【奇幻中短篇】刺杀莉泽·赫露艾斯塔【2025-7-6】ww第八章ww(以及一些想对读者们说的话)

连载中原创奇幻同人女巨人大小姐足控虐杀report_problem窒息腿绞致残report_problem败北add

anjisuan998
【奇幻中短篇】刺杀莉泽·赫露艾斯塔【2025-7-6】ww第八章ww(以及一些想对读者们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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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7-6:让大家久等了。
相信大家已经能发现,我的更新速度越来越慢。大概这篇小说之后,我可能就不会继续写了。这并非因为出了什么事故,事实上,我的生活很顺利,身体也没问题,只是对于m文的写作,我越来越缺乏激情——不光是写,就连看都很少看了(明明对黄油本子或者看片之类的还挺有兴趣的)。
很惭愧,到了最后一篇小说,也没能写出我心目中理想的作品,很显然,我只在文字上有所天赋,在编故事上真的非常愚钝。
感谢大家多年以来的支持,如果在《刺杀莉泽·赫露艾斯塔》完结后,哪一天我重新燃起激情,也一定会回来继续写的。
再次感谢大家的厚爱,这篇小说的终章将会在未来放出。
——anjisuan99


发现本站似乎已经不存在了,原本的帖子又是用anjisuan99这个号发的,所以另开一贴。

第一~六章:https://mirror.chromaso.net/thread/55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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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jisuan998
Re: 【奇幻中短篇】刺杀莉泽·赫露艾斯塔【2024-9-17】ww第七章ww:祝大家中秋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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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告诉我不应该这样做,但此时此刻我已经站在了擂台中央。
  高级地毯踩上去软乎乎的很舒服,并且每一场结束都会有女仆第一时间上来清理残局,如果不仔细观察,已经很难看出这里刚刚死过两个人。
  此时此刻的我到底是安基还是第一皇子?在场所有人的眼中,我应该是后者;但我却只能以安基的身份来对待菈米。
  我盯着女仆队伍,心中忐忑不安,盘算着接下来到底该这么办。
  莉泽到底为什么让我此刻跟菈米对峙,而我又该怎样对待她呢?如果可以,我该当场指出她的阴险背叛吗?如果可以,我能当场杀了她吗?
  我想象着,试图穷尽所有的可能性。但最终,这些准备都在一声哭嚎中变得毫无意义。
  “殿下!”天蓝色头发的女孩从人群中挤了出来,一把扑到了我的怀里。
  一股熟悉的香味涌入我的鼻腔,小腹明显地感受到被两团肉压住的触感,让我的身体一阵酥麻。
  这场景让我一时间有点懵。
  我想把她推开,但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却不想发力。我低头看着她把脸埋进我的胸怀,发出真真呜咽。
  “呜呜,殿下,我好想你。”
  我回头看向莉泽,她脸上仍旧带着优雅的笑容看向擂台。
  说实话被菈米娇小的身躯这样紧紧抱着,让我感到了久违的放松,但这个展开也着实有点太不自然了。我强定心神,轻轻推着菈米的肩膀:“这是怎么回事?”
  我没头没脑地问了这么一句,但菈米依然没有回答,仍在哭。
  “你是不是把我给你的字条泄露出去了?”我只好开门见山,低声问道。
  菈米终于不再哭泣。她慢慢抬起头,露出红通通的双眼与我四目相对,憋了半天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我顿时一阵气血上涌,心说这是对不起能解决的吗?但眼下还是强忍着心平气和地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一开始就是在骗——”我把差点脱口而出的“第一皇子”改口成了“我?”
  菈米沉默了,她低垂双眼,我死死盯着她,等着她的回答。半晌,她嘴唇微张,似乎说了什么,但那声音太小,我只能凑近去听。
  我俯下身子,把耳朵凑了过去,周遭的空气里都是精灵女孩特殊的香味。
  见她仍旧沉默,我不由得追问:“你刚刚说什么——”
  下一刻,精灵女孩突然捧住我的脸颊,淡金色的眼眸占据了我的视野,柔软的嘴唇紧紧贴在了我的唇上,而后她湿润、柔软的舌头就毫不费力地钻进了我的口腔。一瞬间我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理解这突如其来的亲热举动。
  菈米死死地捧着我的脸颊,温柔又强硬地深吻让我毫无招架之力。她轻柔地啮咬着我的嘴唇、用舌头抚摸我的口腔。一上一下的双重刺激,让我无法思考。她的身体更加用力地贴了上来,大腿顶进了我的胯间,立时一股难以言说的快感就从下体涌了上来,让我双腿一软,差点就支撑不住身体。我狼狈地想要推开她,身体却一点力气也用不出来,就这样任由怀里娇小的女孩这样众目睽睽之下强行与我亲吻。
  菈米唾液带着一丝甜味,让我口腔里泛起一阵像是苹果汁一样味道。朦胧之中,我看见她眯着眼睛看着我,那眼神虽然看起来包含深情,但我却感到了一丝异样,似乎菈米在观察我的反应。
  我瞬间清醒了一半,赶忙要推开她。但菈米也发现了我的变化,更加用力地吻了上来,简直是把我的舌头强行吸到了她的嘴里,下面的大腿更是不断地在我的胯间来回摩擦——
  更要命的是,她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领口伸了进来,轻轻捏住了我的乳头。瞬间,电击般的刺激让我浑身一激灵,射精的冲动瞬间将残存的理智蚕食殆尽,原本生出些许力气的手再次虚弱无力地搭在了菈米的肩头。
  她的舌头如同一条小蛇,灵巧地再次钻进我的嘴里,一股甜味马上在我嘴里晕开。恍惚之中,我感觉某种固体的东西进入我的喉咙——
  她捏着乳头的手突然用力、大腿更加彻底地把我的阴茎隔着裤子压扁。
  一阵让人晕眩的快感窜上天灵盖,紧接着是阴茎尽情地释放。
  几秒钟之后,射精的余韵渐渐散去,我才发现自己已经半跪着,依偎在菈米的怀里。我抬头看着菈米,就像刚刚她抬头看我。菈米已经换了一副神色,刚刚泫然欲泣、楚楚可怜的样子早已不见,她此刻脸上的笑容是嘲弄的笑,也是阴谋得逞的笑。
  我这才反应过来刚刚被她用舌头送进嘴里的东西此刻已经被我咽进肚子。“你给我吃了什么?”我紧张地一把推开她,愤怒地看着她。
  菈米背着手,眼睛斜看着一边,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是呀,到底吃了什么呢?”
  反正不可能是什么好东西。
  丝毫没有犹豫,我立刻把手指伸进嗓子眼,强行干呕起来,试图把刚刚菈米喂进去的东西吐出来。
  “没用的,殿下,”菈米一点也不慌,“咽下去的那一刻就开始起作用了哦。”
  我没管她,也没空管她,剧烈的呕吐反射很快就把胃里的酸水带到了嗓子眼。与此同时,我也感到了身体的异样:强烈的眩晕和失重的感觉席卷全身,周遭的一切都在旋转、放大。
  显然,药已经起作用了。这让我更加焦急。
  “呕 !”随着一阵干呕,辛辣的胃酸烧灼着喉咙,我吐出了一滩透明的液体——而那种眩晕的感觉,似乎确实减弱了许多。
  菈米的脸色难得地变了,她终于想要来制止我催吐,但一切都晚了,在又一阵呕吐之后,连同刚刚在晨议时吃的早饭都一股脑吐了出来,同时,那股奇异的晕眩也彻底消失。
  我长舒了一口气,幸好自己足够果断,及时采取了措施,否则差点让这臭婊子毒死了——现在我可没有任何理由对你手下留情了。看我不好好收拾收拾你。我恶狠狠地抬起头——
  下一秒就怔住了。
  她怎么这么高?
  一开始我还以为这是刚刚毒药产生的错觉,但当她慢慢走近,那原本娇小的身躯此刻逐渐填满我整个视野——我抬头看着她,才明白这并非错觉。
  我慌张地想要后退,但一下子就被一团布料绊倒在地,我低头看去,那不正是我刚刚穿着的衣服吗?我摸了摸身体,才发现此刻自己早就一丝不挂,赤身裸体地处在擂台中央。
  “嘛,没想到真被你吐出来了一半。”菈米恢复了冷静,又露出了胜利的笑容,“不过就算只缩小了一半尺寸,应该也没胜算了吧?”
  我慌乱地遮挡身体,毕竟众目睽睽:“你到底在说什么?你给我下了什么药?!”我四下张望,只觉得脚下的地毯突然扩大了数倍,远处的女仆们大多神色淡然,但还是有几个露出促狭笑容或者低头羞得不敢看,而莉泽此刻正一边斜眼看着这里,一边跟旁边的阿床交头接耳,俩人脸上洋溢着笑容——只有一边的小幽攥紧茶壶,忧心忡忡地看着我。
  菈米双手抱在胸前,不怀好意地慢慢走近:“你现在的样子,真是和那个白痴一模一样。别担心,这药一点毒性也没有,只是会改变你身体的大小罢了。”
  “那个白痴”指的是谁我心里大概已经有了眉目。我勉强镇定下来,问道:“你也给他用了这种药吗?然后呢?就是你把他给——”
  菈米挑了挑眉,并没有回答,但我已经从她的眼神中看见了答案,紧张得咽了口唾沫。
  她也要杀了我吗?用一样的方法?虽然我至今仍不知道第一皇子究竟是怎样被杀,但如果那副哥布林的尸体果真是第一皇子所变,那绝对不是什么很舒服的死法。
  菈米笑了:“哎呀哎呀,把你吓得脸都白了,别担心,我怎么敢杀您呢?您可是王国第一皇子呢!”
  我无视了她的残忍笑话:“那你的目的是什么?”
  菈米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远处端坐的莉泽,第二皇女朝她俏皮地招了招手。菈米冲我说:“跟你一样,大家都是工作而已啦,体谅一下。”
  我想起了这之前莉泽的话:如果我赢了,就会把弟兄们都放了。
  这句话的后半她并没有说,但我猜如果我没赢,那弟兄们就全都会死。
  菈米以闲庭信步的速度慢慢接近,我努力保持距离——一是要给自己适应新身高一点时间,二是我心中还抱着一丝拖延时间到药效结束的希望。
  “没有解药,身体是不可能复原的。”菈米猜到了我的打算,她笑着从自己乳沟中夹出一个蓝色的小瓶子:“解药就在这里面,想要吗?”
  我盯着蓝色药瓶再次消失在她双峰间的深谷,没有说话。
  看来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说是这么说,但我还真不知道菈米到底实力如何。虽然举手投足之间她完全没有什么战斗能力,但已经见识过第二皇女那样不讲道理的存在,此刻我也没法小看菈米。
所以第一件事,要搞清楚这家伙的底细才行。
这样想着,我试探性地发起了进攻。刚跑出两步,胯间甩来甩去的阴茎就让我羞赧不堪。周围也的确想起了几声嗤笑,这更让我尴尬。
“这么害羞可赢不了。”菈米弯下腰来,挑衅地朝我摊开手。
我被她嘲笑得有点恼火,三步并做两步冲了上去。离她越近,尺寸的差距就越让我慌张。菈米愈发高大的身躯让我想起小时候看成年人的样子。
不够菈米似乎也有点慌张,我能从她突然紧绷的神情里看出来。的确,如果当时那具哥布林的尸体就是第一皇子,那现在的我可比那大多了。
我强压心中的恐惧,马上就来到了菈米身前。此刻我已经看不到她的全身,视野中一大半是她的两条大腿以及束腰中露出的小腹。
目标和我以往的格斗经验差别太大,我一时不知道该往哪打——所幸菈米似乎陷入了犹疑当中,这种犹疑毫无疑问是完全没打过架的人特有的反应。
管不了那么多了,打上去再说。我这样想着,抬起拳头朝比我头稍微高出一点的小腹打了过去。“砰”地一声击中菈米柔软的小腹之后便听到了她的一声痛哼。
“啊!好痛!”
这让我士气倍增,第二拳紧跟着招呼了上去,但几乎在同一时刻,身侧传来一阵劲风,我下意识转头一看,迎上菈米雪白的手掌扇了过来,赶忙抬手去挡。曾经娇小得快只有我的手一半大的少女手掌此刻已经四倍于我的双手,刚一接触我就感到一阵巨力袭来,马上把我拍得倒向一边。后背撞在菈米的长靴上,被鞋子绊了个跟头。
“别跑!”菈米一手捂着小腹娇喝。
我在地上翻了个跟头,视野混乱之中已经看到菈米抬起脚朝我踩了过来。雪白的长靴露出脏兮兮的靴底,仅仅是脚掌就跟我的小腿差不多长。我无暇欣赏此时裙底露出的丰满大腿,手脚并用地再滚到一边。但菈米另一只脚紧跟着踢了过来,这一次我已经来不及躲避,只能弓起身子,硬接下这一踢。
靴尖在我视野中不断放大,最终招呼在我身上,一时间我只觉得周身百骸一齐震了一震,然后是一股巨力强行推着我在地摊上滚了四五圈。
我强忍着疼痛站起来,生怕这个两倍于我身高的女人追打过来。但菈米却并没有追击,她一只手仍旧按在小腹上慢慢揉着,警惕地盯着我,咕哝道:“看来剂量少了还真难对付。”
只是一轮交手,我就意识到“大小”带来的力量差距有多么悬殊——虽然我已经确定菈米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但此刻无论是肌肉还是格斗术在绝对的尺寸压制面前都没了意义,我的一拳打在她毫无腹肌保护的小腹上只是让她喊了声痛,但她一脚踢在我身上就能把我踢得七荤八素。万幸的是,菈米似乎没认识到这一点,反而震惊于小小的我此刻还能把她打痛。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利用她的缺乏经验,在气势上唬住她。
想明白了这一点,我就更不能露出哪怕一点怯懦,于是强撑着站直身体,挑衅地大声道:“怎么样?知道实力的差距了吧?以为把我变小了就能赢吗?现在知道强壮的男人和你这种孱弱的女人之间到底有多大差别了吧?”
菈米涨红了脸,紧张地瞥了一眼台下的莉泽,但后者仍然一脸悠闲。见自己的上司没说话,菈米咬紧嘴唇,紧张地盯着我,似乎在犹豫该怎么做。
好,要的就是这种犹豫。我虽然嘴上在说大话,但脚上一点也没动,尽可能拖延时间恢复一些体力。
不知道是菈米知道了我在拖时间,还是单纯顾不得那么多了,她很快就主动攻了过来。胸前两团肉跟着大腿的节奏上下抖动,晃得我眼晕——在我看来十几步的距离,菈米似乎三四步就走完。我赶忙打紧精神,盯住她一举一动。只见她略一犹豫,娇喝一声,抬起左腿,笨拙地横踢过来。我瞧准距离,快速后退,少女的大腿带着比我头还大的长靴从我眼前呼啸而过,刮起一阵香风。虽然菈米业余的动作让她发力大打折扣,但这一下要是真踢在我头上估计会被当场KO。
一脚踢空,菈米急忙伸手来抓,若两个人身高一致,这个距离怎样也会被抓住,但此刻我明白唯有将自己的矮小化作优势才有机会。我一边尽可能俯下身子去躲菈米的手,一边反其道而行之,没有后退,而是钻进了菈米的两腿之间。水蓝短裙的裙摆在我头上拂过,同时我听见头顶传来一声“诶?”的惊叫,不过对方总归是个行动自如的人类(精灵),下意识地转身来追,让我差点就撞在了她的大腿上。
普通人下意识的动作太容易预判了。我抬头正好看见菈米背后束腰的带子,轻轻一跳就抓在上面,顺其自然地攀上了她的后背。
“你干什么!”菈米感到自己背上多了个重物,开始摇晃身体,试图把我甩下来。
我猜到她会这样做,所以死死抱紧她的身体,像狗皮膏药一样粘在她的背上,并且双臂扣紧,从后面搂住她纤细的脖颈——幸好菈米的脖颈纤细,缩小后的我也能做出裸绞的动作。
“唔!”菈米姑且算是被我用奇怪的姿势绞住,感受到了窒息,伸手来扯我的胳膊。蓝色的发丝在我眼前纷飞,我从她尖尖的耳朵下面,我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小臂被她用蛮力一点点扯开。要知道,裸绞大概是最能克服力量差距的获胜方式了。
菈米斜眼看着背上的我,嘴角泛起一丝笑意:“哎呀呀,怎么就这么点力气?刚刚还真是差点被你唬住了。”
“可恶!”我咬着牙,浑身肌肉紧绷,拼尽所有的力气,但自己的胳膊被菈米扯开的速度丝毫没有减慢。
“不用对人家手下留情,”菈米此刻已经知道了我的斤两,语气里尽是嘲弄,“这可是关系到几十人的死活呢。”
“咕!”我当然知道,但却丝毫阻止不了菈米的手。
绝望之中,我试图把胳膊从她手里抽出来,但同样毫无作用。
眼看着自己就要被她拽下来,我也顾不得什么规矩,另一只手一把薅住菈米蓝色的长发,主动从她身上跳了下去——带着全身的重力,手中的长发猛地绷紧,紧跟着还有菈米一声尖叫,以及抓着我胳膊的那只手终于松开。她愤怒地转身一个膝顶就撞了过来,我不敢硬接,也只能松开手里的头发赶紧后退。
菈米捂着被我扯过的头皮,龇牙咧嘴地看着我,喘着粗气:“居然扯女孩子的头发,你要不要脸!”
的确,扯头发算是格斗中跟踩脚指扬沙子并列最下流的战术,最为人所不齿。
“你这给人下毒的臭女人没资格说别人!”我刚开口想反驳,菈米就冲了过来。
这下彻底把她激怒了。刚才能得手完全仰仗着一个平时不使用暴力的人缺乏魄力,现在菈米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面对巨大的精灵女孩急切的进攻,我只能竭尽全力地在擂台中与她周旋。要知道,现在菈米的步长数倍于我,光是从她手里逃命、保持距离,耗费的体力也同样数倍于她。不消一会,我就累的气喘吁吁,菈米也注意到了我的疲惫,脸上露出了恶狠狠地笑容,慢慢把我往擂台的一角相逼。我回头看了看,自己身后的地毯边缘正对着第二皇女莉泽·赫露艾斯塔。她双腿交叠,拄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看着赤裸的我:
“出了边界可算你输了哦,哥哥。”
我无暇回答,因为菈米已经将我慢慢逼入了这个死角。
“呼,真是好久没这么大运动量了。”菈米也喘着粗气,看来虽然我耗费的体力更多,但菈米本来也不擅长运动。
看来只能再她两腿之间再钻一次了。我没等她说完,突然径直朝她冲了过去——这一次她甚至没来得及伸手抓我,我就已经钻进了她裙子下面的死角。
成功了!
我这样想着的同时,菈米却突然加紧了双腿。大腿内侧的肉从左右两侧压了过来,把我的脑袋紧紧固定在中间。巨大的力量从身体两侧压了过来,简直要把我击碎一般。
“同一招还想糊弄我两次么?”菈米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我双腿好歹还站在地上,此刻用力蹬地,两只胳膊环抱着菈米的大腿,试图将其分开——但回应我的只是更大的压力。  我用力扭动,头正顶在菈米的内裤上,蓝色的裙摆遮住了视野,完全看不到外面的情况。
  “认输吗?”我听见菈米得意地问我。
  “不!!”我一边喊着一边再次调动全身的力量,试图从菈米的两腿间挣脱。
  但换来的则是更强烈的挤压,头的两侧只是紧紧贴在她的大腿内侧倒也还好,真正让我恐惧的是躯干受到的重压,像是要把肋骨一根根压断一般。
  “呃啊啊!”我痛苦地叫了起来。
  “真的不认输?”
  我只能用痛苦的呼号来回应。
  大概真的怕把我夹死,菈米一下子放开了双腿。我无力地倒了下去,虚脱般倒在地毯上,虽然理智告诉我要赶紧站起来,但刚一发力胸口就一阵疼痛——菈米俯视着我,一脚踩在了我的胸口,长靴的靴底几乎覆盖了我的前胸,我看着靴底在我眼前不断放大,吓得魂飞魄散——这真的会踩死的吧?
  “不要——呃啊!”
  巨大的压力毫不留情地把我肺叶中的空气挤了出来。
  “你真大啊,安基,”菈米缓慢地调整着力道,看着我在靴底哀嚎,“殿下当时一只脚就快把身子全盖住了。”
  我完全说不出话,吸入一点点空气都要用尽全力。我痛苦地伸手抓着长靴的靴尖,试图把它从自己身上推开一点——不知道是我的努力起了作用,还是仅仅是菈米减轻了力道,我明显感到胸前的脚变轻了许多。
  “你的话...”菈米咬着手指,“或许两只脚站上去能盖住上半身吧,怎么样?要不要试试?”
  我吓得赶忙叫道:“别!那样会死的——”同时两只手焦急地拍打菈米的脚尖。
  “逗你的,”她笑了,“放心吧,我的任务只是让你认输,怎么会真把你杀了。”我刚放下心,她话锋一转,“不过你刚刚扯我的头发,弄得我疼死了,现在当然要给你点惩罚。”
  说着,我脆弱的身躯能感受到菈米轻微移动的重心——
  “唔啊!”
  一阵剧痛从胸腔传来,伴随着窒息,让我眼前一黑。
  菈米这样抬脚又放下,来回玩了好几遍,片刻过后,我在疼痛和窒息的折磨下已经丧失了抵抗的能力。
  仅仅是少女轻轻地调整重心,就快要了我的命。
  “喂喂,怎么就翻白眼了?”菈米此刻的话音像是来自高天,又像隔着棉花,遥远而缥缈,我虚弱地双手抱着她的靴子,她可爱的面庞已经模糊不清。“我也没怎么用力啊?真是没意思。”
  终于,她把脚从我身上挪开,悬在我的头顶。
  “给你个机会哦,安基,认输吗?”菈米单脚站立。
  有一瞬间“我认输”已经快要脱口而出,但很快我意识到了从俘虏那边投来的炽烈目光——
  以及意识到菈米已经不再叫我“殿下”或者“皇子”,而是叫我的真名。
  “噢,你自己没注意吗?”菈米恰如其分地解释,“身体缩小了之后,易容术早就失效了哦。那些男人都在用充满期待的眼神看着你呢。”
  我意识到了什么,赶忙摸了摸自己的脸,黏在下巴上的胡子和其他易容道具早就不在了。身体缩小了,这些东西连同衣服一起脱落了。
  就算我特意不去看弟兄们的脸,此刻也实在羞于亲口断送他们的性命。
  菈米立在我的头前,我想要逃开,但稍微一用力肋骨就痛得要命。她低头看着我,阳关打在她的头发上,泛起一阵青蓝色的光辉,同时遮蔽起她的面庞,她慢慢蹲下,我甚至能感受到周围的空气因为贴近她的微汗的胯间而开始升温。
  今天她穿着的白色内裤在我眼前慢慢放大,浑圆柔软的臀部像朵乌云压了下来。
  随着一阵温热的风压,菈米紧贴着我的头顶坐了下来。我的头发被她的私处紧紧贴住,汗味和轻微的腥味、以及空气中无处不在的精灵体香,让人脑子里一片混沌。
  “你要干什么——”
  不用我问,两条饱满的大腿就出现在我眼前,结实地压了下来。
  虽然少女的大腿比靴底要柔软得多,但刚刚饱受折磨的躯体在重压之下还是感到一阵疼痛。
  “唔——”张口的同时,菈米的大腿如同天窗一般在我眼前闭合,把光线和声音同时隔绝开来。
  我的两只手被她的大腿压在下面,此刻抱住她的大腿使劲往外掰。虽然力量的差距没法真的撼动压在身上的大腿,但柔软的大腿好歹还能撑开一条缝隙,让空气和光线透射进来。这狭长的缝隙中,我看见菈米笑嘻嘻地看着我:
  “突然发现你绝对很喜欢我的屁股和大腿吧?上一次就是趴在上面射个不停。”
  菈米的话让我的思绪又回到了那个午后的广场。我感到一阵羞耻和愤怒交织的情绪在胸腔中翻涌,但此刻被压在她柔软而有力的大腿之间,我根本无力反驳。那股熟悉的体香萦绕在鼻尖,让我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之前那次屈辱而又令人兴奋的经历。
  我用尽全身力气扭动着身体,试图从这个令人窒息的桎梏中挣脱出来。然而,菈米的大腿肌肉紧绷,将我牢牢固定在原地。我的挣扎反而让她更加兴奋,她轻笑着稍稍放松了力道,让我能够喘息片刻。
  "怎么样,安基?还不打算认输吗?"菈米低头看着快要被大腿肉淹没的我,将脸凑近我的耳边低语道,"看你这么痛苦,只要认输就都结束了。"
  她的呼吸拂过我的耳廓,温热而潮湿,让我不由自主地颤栗。我咬紧牙关,努力克制住即将脱口而出的投降之词。我不能,我绝对不能在这里认输。那些信任我、追随我的兄弟们还在看着呢。
  "永远…不会…"我艰难地挤出这几个字,声音因为缺氧而显得沙哑而微弱。
  菈米轻叹一声,似乎对我的固执感到有些无奈。她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
  "和皇子殿下那个废物相比,你还真是有骨气啊。"菈米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赞赏,"不过,这样才有意思!我喜欢!"
  她慢慢跨坐在我的胸口,丰满的臀部轻轻压在我的身上。我能感受到她柔软而又结实的肌肉,以及那股令人窒息的重量。菈米俯下身,将她那对饱满的胸部悬在我的脸上,几乎要碰到我的鼻尖。
  "你知道吗,安基?"菈米突然开口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玩味,"我其实很欣赏你的勇气和忠诚。但是…"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这种愚蠢的坚持只会给你带来更多痛苦。"
  话音未落,她猛地将胸部压在我的脸上。柔软而又沉重的触感瞬间占据了我的全部感官,我拼命挣扎着想要呼吸,但却只能吸入她身上的香气。窒息感如潮水般涌来,我的意识开始模糊。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昏过去的时候,菈米稍稍抬起身体,让我得以喘息。我大口大口地吸着空气,胸口剧烈起伏。然而,还没等我完全恢复过来,她又一次将我淹没在她的柔软之中。
  这种反复的窒息和解放,让我的身体陷入一种奇异的状态。每一次濒临窒息的边缘,都伴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我的理智在逐渐崩溃,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兴奋起来。
  "怎么样,安基?"菈米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还不打算认输吗?你的身体可比你诚实多了哦。"
  我想要反驳,但所有的话语都被堵在喉咙里。菈米的大腿紧紧夹住我的头部,将我固定在原地。她的臀部轻轻摇晃,摩擦着我的身体,带来一阵阵电流般的刺激。
  "来吧,安基,"菈米的声音变得柔和而诱惑,"只要你开口认输,这一切就都结束了。你可以解脱,你的兄弟们也可以得救。难道你忍心看着他们因为你的固执而死吗?"
  我的内心陷入了激烈的挣扎。理智告诉我不能认输,但身体却在不断地背叛我的意志。每一次窒息后的高潮,都在摧毁我的抵抗。我感到自己正在一点点崩溃,像是沙滩上的城堡,被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冲刷。
  "我…我…"我艰难地开口,声音因为缺氧而显得沙哑而微弱。
  菈米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她俯下身,将耳朵凑近我的嘴边。"嗯?你说什么?"她轻声问道,语气中带着期待。
  在无尽的痛苦和快感交织中,在窒息和高潮的反复折磨下,我终于喊出了那句话:"我认输!"
  喊出第一次之后就简单多了,我看向莉泽,又重复了一遍:“我认输。”好像在确认她没错过一样。
  莉泽正端着茶杯抿了一小口红茶,她翘着二郎腿,似乎并没有在意这边的动静,几秒钟之后,她仍旧端着茶杯,慢慢站了起来,小幽见状,赶忙从后面帮着她提起长裙的裙摆。
  “那么,按照规定,是不是该行刑了?”莉泽看着我,突然又竖起一根手指,“哦,对了,既然你输了,按理说应该让菈米杀了你,不过哥哥是王位继承人,当然不用被杀掉。”她手指摩擦下巴,思考了一会:“那这样吧,我选一个犯人来顶替你,让菈米把他杀了就好了,反正最后大家都要处死,实际上没什么区别。”
  “等——”我刚要说话,莉泽就指了指其中一个犯人:“喏,就他吧。”
  我顺着她的手指方向看去,愣了一下,那是我的副手,外号叫“搋子”唐尼的男人——因为当事情败露、计划无法进行,场面像堵住的马桶时,他总能像马桶搋子一样能把障碍疏通。
  我脸色有点难看,心想:她早就知道?还是只是运气好?
  莉泽看着我的神色,不由得露出玩味的微笑:“哦?看来我选对了。”她又转过身招呼菈米:“来吧,菈米——”
  几乎就在她转身的一瞬间,“搋子”突然行动了起来,毫无预兆、悄无声息,他平凡的容貌和身材混在一群男人里完全没有特征。
  束缚的锁链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他挣脱,他碰巧处在队伍的中间,两侧的女仆骑士离他最远。
  他如同一阵没来由的风碰巧刮起来的一团废纸一样突然飞向莉泽,他飞快扔出三个细小的金属物件,只是在空中闪烁了一下,肉眼几乎难以辨别——那是他的毒针,藏在他袖口的布料里面。
  整个过程没发出一点声音,甚至连因为突然发力造成的吐息都听不到,但莉泽在他开始行动的同时就好像察觉到了一样,悠然自得地转了过来。随后,她轻轻捏着茶杯里的茶匙,在空中随手晃了一圈,“叮叮叮”三声清脆的金属鸣响之后,那几乎肉眼看不到的毒针全都落在了地上。但这只是开始,三枚毒针被莉泽的茶匙挡下的同时,他已经来到了莉泽身前,右手抓向了莉泽的喉咙——我不止一次见过他这一招就捏断对方喉咙了。
  难道他真的能成功?整个过程不到两秒钟,而我从来没见过他失手过。
  不过就在他离莉泽的喉咙不到一厘米的时候,他整个人像是撞在了一堵墙上一般猛地停了下来。莉泽长裙中抬起一条腿,正好用膝盖顶在了他的胸口——原本行动不便的长裙反而起到了隐藏动作的作用。
  随后,“搋子”猛地吐出一口血来,莉泽这时候才露出一点不悦的神情,快速侧身躲开,没让一滴血溅在自己身上——而身后的小幽就没这么幸运了,几滴鲜红的血液溅在了她的女仆裙上。
  “哎呀,真对不起。”莉泽满含歉意,蹲下用自己随身的丝绸手绢擦了擦小幽裙子,小幽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
  莉泽擦了几下,但血迹不是那么好擦干的:“怪我,早知道不对着心脏的地方撞了。”她跟另一个女仆嘱咐了几句,然后让她带着小幽离开了,大概是去洗衣服了。
  我呆若木鸡地看着这个场景,“搋子”的尸体就躺在她们脚边,但好像所有人都更在意小幽的裙子脏了。
虽然在场的女人们都浑不在意一旁的尸体,但所有的男人们——我和囚犯们——明显骚动起来。我稍微往前走了一步,就被身后的菈米猛地抱了起来。
“你干什——”
菈米一只手把我抱在自己胸前,另一只手死死捂住我的嘴巴。柔软的手掌温热光滑,带着精灵的气味,但力量极大,快要把我的脑袋摁进她的乳沟里。我焦急地发出呜呜声,双腿乱蹬,但菈米现在的力量比我大太多。
“别激动,小安基,”她在我耳边轻声说,“莉泽殿下给我的任务就是确保你不会做出危险的行为。”
她的鼻息吹在我的耳朵上痒痒的,我浑身一下子脱了力。
“这才对,乖乖地在菈米怀里看着就好了,今天的正戏才要开始。”
我猜是莉泽要下令女仆骑士们开始行刑了。同时,犯人们看着“搋子”横死,一个个脸上都带着震惊和愤怒,束缚他们的铁链随着他们不安分的身体发出哗啦啦的响声,两旁看守的女仆们却仍旧是温文尔雅的沉默着,好像并不担心什么问题。
小幽走了之后,莉泽不得不自己提着裙摆,她昂着头,颀长的脖颈勾勒出优美的曲线,紫色的眼睛里只有温和友善的神色——莉泽·赫露艾斯塔最让我难以理解的一点就是她无论做多么暴力残忍的行为,眼中从来都没有一丝杀意,就连最冷血的杀手也不能在杀人的时候完全不表现出凶恶来。
她微笑着,朝尸体点点头,两名女仆就上来把尸体拖走,犯人队伍的骚动更明显了。
莉泽纤细的身影站在一列穷凶极恶的男人们面前,她的长裙丝尘不染,在阳光映衬下像一朵百合花。莉泽清了清嗓子,朝队伍尽头的女仆喊道:“把他们的锁链卸下来,然后你们可以先退下了。”
这个决定让我惊讶地瞪大双眼,菈米感受到了我的震惊,不由得把我更加用力地 搂在怀里:“莉泽殿下...似乎想活动一下身体。”
不光是我,犯人们也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但锁链马上就从他们身上掉了下来,原本看守他们的女仆骑士安静地退到了场地边缘,列成了一排。
莉泽朝惊愕的犯人们点头行礼,刚想说话,但有个黑皮肤的壮汉先开了口打断了她:“别以为这样就能让我们招供!我们的兄弟刚刚被你们弄死了三个,这笔账——”他转头看看周围的男人,“必须算清楚!”
莉泽并没有因为被粗鲁地打断而生气,她露出亲切的笑容:“先生们,你们可能对我的目的有些误解。此时此刻,我们实际上已经不需要你们的信息。”她轻轻朝我这边瞥了一眼,“所以...我很高兴地通知诸位,你们可以离开了。”她侧过身,展示着自己身后的巷子出口。
犯人们更惊讶了,就连那个抢话的壮汉都愣了一下,他狐疑地看着莉泽:“哼,恐怕没这么简单吧。”
莉泽点点头:“只要诸位能从我身边走过,出了这条巷子,我以第二皇女的身份担保,就绝对不会再有人追查你们。”
壮汉咧嘴一笑:“你这么不客气,那我可走了啊——”他刚要迈出一步,一边一个留胡子的男人就抓住了他,胡子男人也站起来,问莉泽:“听莉泽殿下的意思,似乎是要亲自阻拦我们?”
莉泽提着裙摆,脚下似乎在做什么动作:“诸位在没离开巷子之前,好歹也算是赫露艾斯塔王国的罪犯,作为第二皇女,当然有义务阻止诸位潜逃。”
她说着,慢慢后退几步,在原来站着的地方留下两只白色的高跟鞋,一名女仆上来将鞋子拿到了一边。莉泽有些俏皮地把裙摆提高,露出两只白皙的赤脚:“这也是为了呆会活动起来方便。”
壮汉也不傻,他刚看着“搋子”瞬间就死于莉泽一击,知道这个女人绝对不对劲,他环视四周,观察着周围兄弟们的反应。有几个犯人也慢慢站了起来,而壮汉身边的那个胡子男还在观察。
莉泽笑着说:“大家都不想走吗?留在这里是要被处死的哦。”
此话一出,场中寂静下来,场地边缘的女仆默默列成一队,散发着沉默的威严。
菈米抱着我慢慢退到了凉亭下面,她坐了下来,像抱着小狗一样把我搂在怀里:“我们有好戏看啦,安基。”

壮汉和另外两个男人慢慢走出了队列:“莉泽殿下,”他露出危险的笑容,“既然都这么说了,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莉泽提着裙摆屈膝行礼。随后,三个男人马上开始向莉泽——也就是出口方向跑去。为首的犯人在离莉泽两米左右时,莉泽优美地旋转身体,裙摆如同绽放的花朵一般散开,随后,她抬起腿来,我看到雪白的大腿在她裙下闪烁了一瞬,然后踢向了那位犯人。犯人的反应很正常:他抬手格挡,试图防御。
他的确成功了,莉泽的裙摆飞起,小腿命中了他的胳膊——随后他惨叫一声,小臂明显凹了下去,整个人也飞了起来,撞向了后面的犯人。“砰”地一声闷响,两个人纠缠在一起,向场边飞去,女仆们默默让开一条缝,他们的身体就这样撞在了墙上,当场变成了两具尸体。
大汉怒目圆瞪,猛虎一般扑向了莉泽。莉泽则像舞蹈一般侧身、旋转,裙摆轻轻扫在大汉的小腿上,随后,她从裙子下面伸出脚,几乎轻轻绊了大汉一下,这个小女孩一样的幼稚动作却直接让大汉仰面倒在地上,后脑勺重重撞在了地摊上——幸好有柔软的地毯,否则非当场晕厥不可。莉泽提着裙子,抬起一只脚朝着大汉的肋骨踩了下去,一声短促的惨叫之后,似乎是想起刚刚“搋子”吐血的样子,她赶忙又用脚捂住了他的嘴巴:“不许吐!”莉泽娇声命令着。
或许是用力过猛,大汉爆发出了更剧烈的挣扎,他双手抓着莉泽纤细的脚踝,两腿乱蹬——以我对莉泽力量的了解,他现在大概觉得自己的脑袋要被踩碎了。
几秒钟后,他便渐渐停止了挣扎,莉泽慢慢把脚拿了下来,这时我能明显看出大汉的脸扁了下去,他的颅骨显然已经裂了。
莉泽赤脚踩在地摊上,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又向后退了一步,只见在原本的位置留下了一个淡淡的血印。
她转头对犯人们露出歉意的笑容:“不好意思,我得清理一下,麻烦大家这期间不要擅自过来。”随后,她沉吟了一下,转向了我:“哥哥?能麻烦你帮我擦一下脚吗?我自己来不太方便。”
无论是囚犯还是我,甚至抱着我的菈米,都愣了一下。囚犯们随即把目光投向我,他们有的人看起来很困惑,似乎并不明白他们的头领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我一开始在假扮皇子;另一些人则投来愤怒的暗示,似乎在鼓励我看准时机就想办法刺杀莉泽;而菈米则咯咯笑了起来,她立刻明白了这个提议背后的乐趣。她轻声在我耳边说:“去吧,小小的安基,能给皇女殿下清理身体可是种赏赐。”她不由分说把我放在地上,然后轻轻推了推我。
我转头看着她,又看了看莉泽,后者的眼中充满笑意,那种笑容带着点调皮,甚至能感到亲昵,但唯独无法读到恶意和杀意。
我突然明白莉泽为什么让我感到恐怖了。
任何人,在杀人的前后,都会表现出和日常生活中不一样的神态,你可以称之为杀意之类的东西,那是人类作为动物在做出杀害同类这种最可怕的举动时无法克制的神态。
但莉泽完全没有。
我见过愉悦犯,他们杀人的时候由衷感到幸福、甚至会感到性快感;我也见过被迫杀人的可怜人,他们在杀人之后的懊悔、恐惧让他们一辈子活在阴影里。
但我没见过莉泽这样,在杀人时完全没有“杀意”的人。
她杀死王都治安队长时,杀死刚刚的犯人时,眼神、神态、动作都和平时别无二致,杀人对她而言和吹茶盏里的热气是同等重要的两件事。她平静、礼貌、温柔、友善地杀了他们。她没有从中获得快乐,也没有感到丝毫内疚,只是自然而然地杀了他们而已。

莉泽向你走来,赤裸的双脚在地毯上留下淡淡的血迹。她微笑着看着你,目光中带着一丝调皮和好奇。
"来吧,哥哥。"她轻声说道,语气温柔而亲切,"帮我清理一下脚上的血迹。"
我能感受到周围囚犯们复杂的目光。有人困惑不解,有人愤怒不甘,还有人带着一丝希望,期待你能做出些什么。但此刻,我只能注视着莉泽那双沾染鲜血的脚。
莉泽提着长裙把一截脚踝和脚掌露出来,脚尖撑地。我能清晰地看到她脚掌上沾染的鲜血,以及那纤细优雅的脚踝曲线。
"怎么了?"莉泽歪着头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好奇。
她的语气如此自然,仿佛刚才杀人的不是她一样。这种反差让你感到一阵寒意,但我知道自己别无选择。
我慢慢伸出手,犹豫着该如何开始这个任务。莉泽耐心地等待着,脸上依旧带着那抹温和的微笑。
"别担心,"她轻声安慰道,"只是帮我擦干净而已。你可以用手,或者…"她的目光落在你身上,带着一丝玩味。
这番话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我知道,接下来的每个动作都将在众目睽睽之下进行,而这无疑会成为一场令人难堪的表演。
我深吸一口气,准备开始这个屈辱的任务。莉泽的脚就在你面前,等待着你的触碰。我感受得到菈米在身后强忍着没笑出声,以及囚犯们复杂的目光。
莉泽要比菈米高挑一些,我现在的身材刚好接近她的大腿根部。她身体周围弥漫着一股淡雅的香水味道。
她又挑起裙摆,彷佛打开了一道帐篷的门帘,我注意到她赤脚踩过的地摊上留下了淡淡的红色脚印。犯人们——我昔日的手下们,沉默地看着我,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我微微向他们摇头,示意他们不要轻举妄动,但立刻从几个人愤怒的眼神中意识到让他们屈服是不可能的。
“快点快点,哥哥。”莉泽语气挪逾,晃了晃捏着裙摆的手,“进来。”
我虽然明白,眼前优雅美丽的女孩实际上刚刚在我面前杀了三个人,但看着轻轻摇动的裙摆后隐约可见的白皙双腿,还是让我心驰神往。我咽了口唾沫,神使鬼差地弯腰走了进去。
立刻一股温热、混合着汗味和香水味道的空气就包裹了我,光线也立刻暗淡下来,我意识到眼前两个笔直纤细、曲线流畅的白色柱体是莉泽的双腿。光线经过裙子的过滤在她的双腿上洒下昏黄的光芒,让她的肌肤变成淡金色。我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就在我头顶几厘米的是莉泽小巧的臀部以及纯白的内裤。
我立刻面红耳赤,别过头去,把视线投向莉泽右脚的脚跟,上面沾着黏糊糊的红色液体。我拿着手帕,突然犹豫了一下,莉泽的话让我浮想联翩:“你可以用手,或者...”
我再次吞下一口口水,她纤细的脚踝几乎像是在像我发出邀请:来吧,用你的舌头品尝一下。
当我真的双手轻轻抱住她的小腿肚、跪下来把舌头凑上去的时候,她轻微抖动了一下,随后似乎轻轻笑了两声,但并没有躲闪。
血腥味在我嘴里散开,让我觉得很恶心——我并不怕血,也品尝过血液的味道,但一想到那是我的弟兄们的血就让我...对自己厌恶起来。
但我却没有停下。
幸好裙子挡着,犯人们并不知道我在做什么。
或许是我跪在地上、半截屁股露在外面的样子过于荒唐,弟兄们之中几个火气比较大的已经站了起来。
“别欺人太甚了,小公主!”一个粗犷的嗓音喊道,随后,我能听到沉重的脚步声逼近,他已经向莉泽冲了过来。我懊恼地摇摇头,他们现在还没意识到这个女人可以说是超自然的力量吗?
“不用停,哥哥。”莉泽轻声说了一句,然后用脚跟碰了碰我停下的嘴。
紧接着,她的另一条腿抬了起来,裙摆扬起,我周围立刻明亮了起来,我瞥到了犯人健壮的身躯,但只有一瞬,随着莉泽一踢结束,裙摆再次落下,周围又陷入了一片慵懒的昏黄。
随后是一声短促的惨叫。
紧接着是肉体倒在地摊上的沉闷响声。
然后,我看到了莉泽刚刚踢出去的那条腿上的血痕。
我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身体不住地颤抖。
“别停。”莉泽轻声提醒我,虽然语气仍旧温柔,但却让我感到巨大的压迫力。
裙子外,似乎这名犯人的死引起了更多怒火。我明显地听到三四个人的脚步声响起——
结局并没有变化,莉泽甚至没有挪动哪怕一小步,她稳稳站在原地,每一次另一只脚踢出、收回,都伴随着一声惨叫和身体砸在地上的声音;每一次裙摆抬起、我的视野中都能瞥见一个犯人的惨状。
随着最后一个人倒下,周围重归寂静。
哪怕是我,也感到了恐惧。我双手抱着的纤细的小腿、我嘴边的那只脚,都属于一个恐怖的杀人机器。一个正在精准高效运行的杀人机器。
“别愣着呀,另一只。”莉泽稍微有点喘,她把另一只刚刚用来杀人的腿摆在了我面前,此刻上面已经明显沾染了鲜血。刺鼻的血腥味混着莉泽裙子里的香水和汗味,形成了一种代表着恐怖的复杂味道。
“怎么了,各位,只有刚刚的几位先生有离开的打算吗?”莉泽没再理我,朗声对剩下的犯人说。
与此同时,在我努力克服着心理障碍,用尽意志力把嘴贴上去的时候,突然有一只手慢慢伸到了裙子下面。我吓了一跳,但立刻就克制住了自己,因为我马上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
那只粗糙、厚重的手掌里握着一把匕首,手掌不可抑制的微微抽搐说明它的主人或许已经奄奄一息。但我知道,这是弟兄用生命的代价,为我创造的机会。
“好吧,各位如果想要再考虑一下,我愿意陪各位多等一会儿。”莉泽仍然把注意力放在了犯人们的身上,这是个绝佳的机会。
隔着裙摆,我不知道这只手的主人到底是谁,但它代表着一个高贵的牺牲,虽然我一直教育密探们要绝对忠诚,但此刻我却感到了自己配不上这种忠诚。
我不能辜负你,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是谁。
我心中也生出勇气来,我一边伸出舌头,卖力地舔舐莉泽腿上的血迹,这是为了削弱她的警惕性,一边果断接过匕首——当匕首从他手上被拿走时,这只手立刻就不再动弹,它的主人已经牺牲了。
几乎没有犹豫,我立刻一刀刺向了我这个位置够得到的要害——女性的双腿之间,也就是性器所在之处。这个地方和男性的性器一样脆弱,会带来巨大的痛苦,哪怕她是狂血的继承人,也绝对无法抵挡。
此刻的莉泽仍在悠闲地和犯人们聊天:“或许你们所有人一起上,逃出去一个两个的概率会比较大哦。”
成功了!
——成功了吗?
就在我手臂开始发力的瞬间,我肉眼可见莉泽大腿的肌肉绷紧,然后牢牢地在我命中目标的那个瞬间之前,把我的小臂夹住——正夹在她的膝盖中间。
这怎么可能?
为了麻痹她,我甚至在出刀的时候都仍然在舔。
嘴里弥漫的血腥味立刻变得无法忽视,腥咸苦涩——紧跟着是巨大的恐惧。
“唉,哥哥,或者说安基...”莉泽惋惜地说,同时轻轻夹紧双腿,我的手骨就在她的膝盖之间瞬间被碾碎,匕首掉在地摊上,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呃啊啊啊啊啊!”剧痛让我眼前一片模糊,莉泽没有松开双腿,我就这样被吊着一只胳膊惨叫起来,却根本不敢挣扎,每一次最细微的动作,都让手腕的剧痛瞬间增强。在突如其来的疼痛之下,我听到裙子外面一阵喧嚣,随后,我则在一阵眩晕乏力中昏厥过去。


“...疼痛引起的昏厥...已经没事...”
遥远的声音传来。
“...不管怎么样,你下手也太重了,莉泽。”
似乎是阿床的声音。
“哎呀,那种时候完全是直觉...”
莉泽的语气像是做错事的小孩子。
“快看,他好像要醒了。”
“...安洁的魔药真厉害,这才半个小时。”
随着我的眼皮慢慢张开一条缝,一阵强光照进我的眼睛,周围是一片柔软的丝绸包裹,还在微微震动。隐约能听到的马蹄声表明这里是马车上。
一只温暖的手按在了我的额头上,让我感到一阵舒适。随着视觉慢慢恢复正常,莉泽蓝白色的长发瀑布一般垂落在我面前,她紫色的眼睛带着关切,低头看着我。我原来正躺在她的大腿上。
很快,我便回想起来我究竟是怎么昏过去的了。我看着自己的右手,现在它恢复如初,甚至让我怀疑我的记忆是不是真的。
莉泽脸微微泛红:“真是对不起,安基,当时没控制好力度。不过多亏了安洁的炼金药剂,我们当场就把你的手接回来了。”
所以我的手甚至被她的膝盖给夹断了?
我活动了一下右手手指,除了有点麻之外没什么不适。但我更关心的是那场处刑的结局。
“所以...”我声音沙哑。
莉泽笑了笑:“因为发生了意外,只好临时中止了——”她轻轻拍拍我的脸颊,“所以只能把他们都杀了。”
我感到一阵恶心和恐惧,矮小的身体在莉泽的腿上挣扎起来,莉泽轻轻按着我的头,把我按回了她的大腿上:“别乱动,你现在得好好休息,刚刚可是流了不少血。”
她的膝盖像枕头一样硌在我的后颈,手被夹住时发出的恐怖的骨骼碎裂声又在我脑海中响起。
我恐惧地颤抖着, 一旁的戌亥床则咯咯笑了起来:“莉泽,你刚把人家弄成残废,让人家怎么在你怀里休息嘛。来,把他给我。”
莉泽有点委屈,噘着嘴咕哝着:“又不是故意的...”但她还是把我抱了起来,像抱婴儿一样把我送到了戌亥床的怀里。戌亥床的女仆长裙触感没那么轻盈,但更温暖,天鹅绒的面料让我感觉陷进了厚厚的毯子里。她把我抱在怀里,用丰满的胸部支撑着我的脸颊,我立刻感到一阵松弛。她轻轻摇晃身体,像是在哄婴儿睡觉一样。
戌亥床轻摇晃着怀中的你,柔软的胸部支撑着我的脸颊。我的裸体正好对着莉泽,这让她似乎有点尴尬。于是她拿起一旁的公文夹,从里面随便拿出一张文件读了起来。
让我没想到的是,戌亥床的手开始缓缓向下移,轻柔地抚摸过我的身体。
“你...你要干什么...”她的手指在我的肌肤上划过,彷佛会留下一道轨迹,酥酥麻麻的快感残留在上面。
"别怕,皇子殿下。"戌亥床低声说道,"让我帮你放松一下。"
她的一只手滑到我的两腿之间,开始轻轻揉弄我的私处。另一只手则探向我的后庭,指尖在入口处打着圈。我感到一阵颤栗,既紧张又兴奋。
"看来我们的小朋友很敏感呢。"戌亥床对莉泽说道,语气中带着调笑。
莉泽撇了撇嘴,飞快地抬眼瞥了我一下,似乎很是无奈。
"放心吧,这样反而能让他更快恢复。"戌亥床说着,手上的动作更加灵巧起来。
我感到一阵强烈的快感袭来,但内心却充满了矛盾。戌亥床残忍地杀死我最得力的弟兄的场面不由在我脑海中浮现。但是——
"呜…"你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乖孩子,别压抑自己。"戌亥床轻声哄道,同时将一根手指缓插入你的后庭。
我的身体猛地一颤,快感和异物感同时涌来。戌亥床熟练地按摩着我的敏感点,另一只手也加快了撸动的速度。
"莉泽,你看他多可爱。"戌亥床笑着说,"脸都红透了。"
“停下...”我试图挣扎,但越是动弹,她伸进我后面的手就越是带来剧烈的刺激。
莉泽抬眼看着我,若有所思:"确实…没想到他还挺耐受的。"
我觉得自己快要达到顶点了,但内心的罪恶感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让我陷入了一种奇妙的状态。我想要挣扎,却又不由自主地迎合着戌亥床的动作。
"不要…太过分…"我艰难地挤出几个字。
"嘘…放松,享受就好。"戌亥床温柔地说道,同时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同时,她的嘴巴轻轻咬住我的耳垂,又把舌头伸到了耳洞里面——
我感到一股强烈的电流窜过全身,终于忍不住释放了出来。眼前是莉泽那美丽的身影,高潮的瞬间,她原本那些让我毛骨悚然的行为都被我的本能强行抹除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顾虑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在这个时候,莉泽就是世界上最完美的性幻想对象。
"好孩子。"戌亥床轻声赞许道,轻吻了吻你的额头。
“啊...哈...”我发出喟叹,闭着眼睛,还沉浸在射精的快感当中。
"呵呵呵呵..."戌亥床明显在憋着笑,她抱着我,身体不断震颤,"我真不是故意的,莉泽殿下。"
我躺在戌亥床的怀里,大口喘着气。高潮过后的余韵让我全身发软,但内心的矛盾却更加强烈了。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些杀人凶手,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刚刚沉溺于快感的自己。但让我脑子立刻清醒过来的,是莉泽裙子上和脸上的精液。莉泽看着狂笑的戌亥床,嘴角一向带着的温柔笑意也僵硬了起来。她拿出怀里的丝巾,慢慢擦去了脸上的精液。
“我...我不是...”我结结巴巴地说着,但被莉泽打断:“没关系,看到你这么精神我就放心了。毕竟回去之后我们还有很多公务要处理。”
她看着好不容易消停下来的戌亥床:“真是拿你没办法...”说着,她无奈地继续用丝巾擦拭文件夹上的白色液体。
"好了,小家伙。"戌亥床轻拍了拍你的脸颊,"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我无言以对,只能微弱地点了点头。
"那就好。"戌亥床满意地说道,"接下来的路程还长着呢,你最好再休息一会儿。"
说着,她又将我抱得紧了些,开始轻轻哼起了一首不知名的曲子。莉泽则恢复了镇定,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色,时不时瞥我一眼。
马车继续在颠簸的道路上前行,而我的命运,似乎也正走向一个未知的方向…
ccn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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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快乐
时雨雨雨雨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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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з」∠)_bucuo
Ki
kirito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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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莉泽对男主还挺好的,后续会有糖嘛,有点期待
Ww
wwwser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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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rito04感觉莉泽对男主还挺好的,后续会有糖嘛,有点期待
就莉泽这一章表现出来的战斗力,之前真的是完全在把男主当宠物玩,不然早死了
s1605214
Re: 【奇幻中短篇】刺杀莉泽·赫露艾斯塔【2024-9-17】ww第七章ww:祝大家中秋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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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更新了,好棒
Ar
archer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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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呼,氨基酸回来了😭
Lz
lzx002478常驻嘉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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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了!
figg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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氨基酸!氨基酸!氨基酸!(欢呼)
MY
MYSZ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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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回来了!还是熟悉的味道!
anjisuan9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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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王宫,我们完全没做歇息,就径直来到了议事厅。内阁成员早就坐在长桌前等待了,我看着屋子里的人,想起来今天早上才见过他们中的一些,没想到下午居然还要开会。在大厅前,莉泽却带着我走到了后门,我们从另外一条路进去,来到了议事厅的后室,这个房间不大,更像是私人书房。
  “这是父亲大人在会议途中休息的地方,每次内阁商议之后,他还会在这里私下接见不少人。”莉泽一边介绍,一边示意戌亥床和其他女仆骑士留在门外。
  红木门关上之后,我和莉泽单独呆在了房间中。空气中有些灰尘的味道,这里显然已经许久没人来了——毕竟老国王身体不行了之后,第一皇子极少参加内阁会议,更别提会后来这里继续办公了。我踮起脚看着桌面,上面摆放的公文却是新的,这让我感到一丝好奇。莉泽眼含笑意,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别担心,哥哥,我保证下午的会议不会让你打瞌睡的。来,喝了它吧,毕竟不能让你这个尺寸出现在他们面前。”
  她弯下腰,像给小孩子递糖果一样把瓶子放到我手里。
  “这是...解药?能把我变回去?”我看着瓶子里金色的液体,“所以菈米根本就没带着解药吧?那个家伙又在骗我。”
  莉泽咯咯笑:“你一见到她就变笨了许多。不过这也是我派她当卧底的理由,那孩子拿捏男人可是有一手。”
  我没回答,咕嘟一声把药咽了下去,不到一分钟,我就恢复了正常的尺寸。
  莉泽扔给我一套衣服,和早会那套一模一样,不知道皇子还有多少套这种衣服。
  我一边换衣服,一边瞄着桌子上的公文,莉泽看到了便说:”我正要告诉你呢,这些是一会会议上你要批下的政令,安基。“我听到她叫我真名,意识到她话语的严肃性。
  我翻开第一封公文,这是个调查令——
  “啊,果然是这样...”我咕哝着,以为这是其他皇子党残党的搜查令,但我并不在意,甚至还有点幸灾乐祸,毕竟我的弟兄们刚死,怎么着也不能便宜了其他人。“——咦?”我马上瞪大眼睛,因为搜查对象居然是连夜上任的新军务大臣艾德·蒙顿格斯——不消说,这谁都想得到是莉泽的支持者。
  莉泽看出了我的诧异,微笑着说:“想知道为什么么?作为统治者,曾经的朋友往往比现在的敌人更难处理。蒙顿格斯家在我在边境的时候打点了不少王都的事情,这么做的理由也很简单,我许诺给了他们足够大的权力。”她歪了歪头,神秘兮兮地斜眼看着我:“但如果我真的兑现了我的诺言,他们就会变成最大的隐患。所以不如借着这个机会,借着我的哥哥,也就是你的手,把这个隐患给处理掉。毕竟他们的使命已经完成,赫露艾斯塔不需要他们了。”
  我听完沉默了片刻,叹了口气:“你哥哥要是有你十分之一也不会...”
  莉泽嘿嘿一笑,似乎把当做夸奖:“这些只是基础的政治素养啦。好了,你快换好衣服,然后化好妆,那些老头子们再等下去就要睡着了。”
  随后,她就推着我去换衣服。
  当我在长桌尽头坐下时,所有目光都投向了我——好吧,还有一半投向了我旁边的莉泽。
  “要表现得强势一点。”莉泽这样嘱咐我。
  我扬起下巴,学着我的老上司——第一皇子的样子——慢吞吞地说:“那我们就开始吧。”
  公务大臣作为会议主持,听了我的话朗声喊道:“各位阁员,以及被邀请而来的诸位老爷,”他朝几个非内阁成员点点头,他们大概是一些贵族老爷,“今天临时召开的会议上,第一皇子殿下,也就是现在的王位继承人,将听取来自税务大臣以及...”他抬眼看了看在座的诸位,“审问部的汇报。”
  听到审问部,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大臣们面面相觑,揣测着到底是谁要倒霉了。我注意到军务大臣蒙顿格斯,他光溜溜的脑袋转向了莉泽,似乎想从对方的眼神里获得什么信息。
  审问部的“官员”着实让我吓了一跳:当我看见那个蓝头发的女孩走进议事厅的时候,我以为她只是来倒茶的。
  菈米甜甜地朝老头子们鞠了一躬,我甚至能看到她弯腰时露出来的乳沟。她煞有介事地从怀里拿出一张稿子,念了起来:“日安,各位...”她皱眉认着稿子上的单词,“阁员,在下是皇子殿下任命的新任审问部部长,Yukihana Lamy——”她的视线越过稿子投向了我——“经过审问部近期调查,我们发现内...阁?内阁中有阁员存在巨额贪污和叛国的重大犯罪嫌疑。”
  在这个完全不像审问部长的女孩的这句话后,议事厅的不安气氛顿时来到了顶点,面对愈发嘈杂的私语声,我喊了一句:“安静!”
  虽然我并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变成了审问部长,但似乎没人质疑她的身份,就像没人质疑我的身份一样。讽刺的是,我们两个的身份都是假的。
  当菈米把艾德·蒙顿格斯的名字念出来时(她第一次念成了伊德),房间内的抗议声更响了,此刻,这个第一皇子的姘头不但毫无理由被委以重任,还强行逮捕了皇女派的重臣——而这仅仅是国王宣布第一皇子成为王位继承人的几天后——这下局势在这帮每天都在审时度势的老头子眼里一下子明了起来:皇女派彻底失去了内阁的控制权。
  当然,按照莉泽的剧本,那些给皇女出过力、被皇女许诺过美好前景的阁员开始激烈地抗议,他们首先指责菈米没有资格担任此职,又指责皇子殿下罗织罪名陷害忠良。这些人态度嚣张的样子让我这个冒牌货看着都有些恼火,当然,他们敢这么做的理由还是对皇女殿下有所期待。公务大臣努力安抚这些人,但此刻已经没人在意他,都直接对我和莉泽讲话。
  ”莉泽殿下,您可得主持公道啊!“
  “没错,蒙顿格斯大人可是清白的!”
  “皇子殿下怎么能随意让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进驻内阁?”
  我瞥了一眼莉泽,她的演技也十分了得,此刻正一脸为难地安抚着几人,同时做出卑微模样劝我说:“哥哥,几位大臣虽然情绪激动,但也都是为了赫露艾斯塔——”
  她悄悄戳了我一下,示意我该开始了。
  我怒拍桌子:“都给我闭嘴!”
  我的怒吼声在议事厅回荡,那些老头子们一时间都噤若寒蝉。这感觉还不错,难怪第一皇子总喜欢这么做。
  "蒙顿格斯大人,"我冷冷地说,"你可知罪?"
  艾德·蒙顿格斯脸色铁青,他站起来,颤抖的声音里带着愤怒:"皇子殿下,我为赫露艾斯塔效力多年,从未有过二心!这些莫须有的罪名…"
  "莫须有?"我打断了他,"菈米,把证据拿出来。"
  菈米从怀里掏出一叠文件,这让我有些惊讶——这丫头什么时候准备的?她清了清嗓子:"根据审问部调查,蒙顿格斯家族在过去三年中,通过军需采购贪污了超过五十万金币。而且…"她故意停顿了一下,"他们还与边境叛军有密切往来。"
  "荒谬!"蒙顿格斯拍案而起,"这完全是污蔑!"
  我瞥了一眼莉泽,她正低着头,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真是个好演员。
  "污蔑?"我冷笑一声,"那这些账本上的数字,还有你与叛军首领的密信,又作何解释?"
  菈米把文件分发给在座的大臣们。我注意到那些文件上的印章和签名都做得很逼真,不知道莉泽是从哪里搞来的。
  "这…这…"蒙顿格斯脸色煞白,他转向莉泽,"殿下,您知道我是清白的!我一直都在为您…"
  "住口!"我厉声喝止,"你竟敢拿我妹妹当挡箭牌?来人!把他带下去!"
  戌亥床带着几名女仆骑士走进来,动作干脆利落地制服了蒙顿格斯。老头子还在大喊大叫:"莉泽殿下!您不能这样对我!我们不是说好…"
  "闭嘴!"我再次怒吼,"你这是在威胁皇女殿下吗?"
  其他大臣们面面相觑,有几个刚才还在为蒙顿格斯说话的人已经悄悄地往座位里缩了缩。很好,杀鸡儆猴的效果达到了。
  莉泽终于开口了,声音里带着几分哽咽:"哥哥…我知道蒙顿格斯大人一直对我们家族忠心耿耿,但如果他真的犯了这样的罪…"
  我强硬地打断她:"莉泽,你太心软了。在这种事情上,我们必须秉公处理。"
  "是…是的,哥哥。"莉泽低声说,眼圈都红了。
  我环视四周,其他大臣们都低着头,不敢与我对视。完美,这就是莉泽想要的效果。
  "诸位,"我沉声说,"我知道有些人可能觉得我太过严厉。但是,为了赫露艾斯塔的未来,我们必须肃清朝廷内部的蛀虫。"
  没有人敢反驳。
  "菈米,"我转向她,"继续调查。如果还有人胆敢背叛赫露艾斯塔…"
  菈米甜甜一笑:"遵命,殿下。"
  会议的余下部分就顺利得多了,那些莉泽在出征被莉泽美好的许诺诱骗的皇女派大臣一个个都战战兢兢、多一个字也不敢说。而皇子党这边虽然在庆功宴当天被抓了三位重要角色,但剩下的人都满脸得意,觉得自己绝处逢生。
  会议结束后,莉泽把我拉到一旁,轻声说:"演得不错。"
  我苦笑着说:"我只是在模仿你哥哥的样子而已。"
  "比他强多了,"莉泽眨眨眼,"至少你知道什么时候该大声说话,什么时候该闭嘴。"
  我看着被带走的蒙顿格斯,忍不住问:"他真的会被处死吗?"
  莉泽耸耸肩,“不出意外的话会吧,死在审问部的地牢里就太阴险了。”
  我打断她:“不,我的意思是,你是真的想让他死掉么?”
  莉泽有点意外地看了我一眼,随后从休息室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发套开始扎头发,她甩开瀑布般的长发,轻描淡写地说:“当然,这老家伙要是活着就一直是个变数。”她朝我眨眨眼:“没看出来呀,你想得还挺多。”
  我看着她完美的脸蛋,上面既没有阴险也没有自责,而我心里最担心的实际上并不是蒙顿格斯,而是我自己。
  莉泽似乎看出了我的担忧,笑了出来:“说你想得多,但也没想到会想这么多。只是一场普通的政治小游戏而已,以后你每天都能见到。”她露出讳莫如深的笑容:“哦~~~我明白了,你是怕我到时候也不想兑现我的诺言对吧?”
  我有些紧张起来,移开视线回答:“之前我倒没怀疑过,但今天看下来......”我的话没说完:今天看下来,要是等我完成了使命,你这女人卸磨杀驴也完全有可能。
  莉泽已经把长发盘在后脑勺,形成一个漂亮的发髻,露出纤细的脖颈和玲珑的耳朵,她开始解下耳朵上的饰品,从镜子里看了我一眼:“行啦行啦,我的‘好哥哥’,”她揶揄说,“要是第一天就这么多愁善感,之后怕不是要得抑郁症了。”
  见我仍然一脸不放心,她转过来,突然捧住我的脸,我吓了一跳,怕她下一秒就把我脑袋捏爆。
  我的脸颊感受着她冰凉的手掌,她璀璨的紫色眼眸和我对视:“那我向你保证好不好,你陪我演完这出戏,我绝对会兑现诺言,放你安全离开。”
  她的瞳孔像切割的紫宝石一样让我有点晕眩,我感到一股强大的说服力和安心感,身体终于缓和了我下来:“我相信你。”我喃喃说。
  她咧嘴一笑,把我的脸松开了:“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你回寝宫休息吧。”
  我看着门口出现的女仆,知道这话听着是闲聊,实际上是命令,于是便乖乖回到了皇子的寝宫。
  在接下来的两个月里,我逐渐习惯了扮演第一皇子的角色。每天早上醒来,戌亥床都会帮我化好妆,然后开始一天的政务。莉泽总是会在关键时刻出现,用她那双紫水晶般的眼睛注视着我,仿佛在欣赏自己精心打造的傀儡。
  这个女人真是个可怕的导演。
  最初的政令还算温和:撤换几个不听话的大臣,调查一些贪污案件。但随着时间推移,莉泽的野心逐渐显露。她开始让我颁布一系列苛刻的政令:加重农税、没收贵族领地、强制征用民间财产…
  "这些钱都会用在哪里?"有一天晚上,我忍不住问她。
  莉泽正在梳理她那头瀑布般的长发,闻言转过身来:"当然是用来强化军队,巩固边境。"她露出神秘的微笑,"不过更重要的是,让民众对'第一皇子'的暴政深恶痛绝。"
  我握紧了拳头:"你是在故意败坏你哥哥的名声。"
  "聪明。"她轻笑一声,"等时机成熟,我这个善良的妹妹就会挺身而出,推翻暴君,拯救人民。"
  多么完美的剧本。我不禁感叹她的心机深沉。
  随着政令越发苛刻,朝中开始出现不同的声音。有些大臣试图劝谏,但都被我——这个"暴君"——严厉训斥。菈米的审问部也开始频繁行动,几乎每周都有官员因"图谋不轨"被捕。
  现在,内阁会议已经名存实亡,每天我只要在自己的卧室给莉泽派人送来的文书批复就可以了。偶尔会有大臣来会见,我也会在自己的寝宫接见,全天候都在女仆的陪同下——也就是说,一直在莉泽的监视下。
  这一天早上,我走出豪华的卧室,晨光从窗外投射进来,把擦得锃亮的大理石地板照得熠熠生辉,空气中弥漫着香味,那是女仆们惯用的一种清新剂,她们虽然是看守我的狱卒,但仍然完美完成了女仆的本职工作,将偌大的宅邸整理得井井有条。
  敲门声响起,不等我答应,外面的人就走了进来。小幽像往常一样给我送早餐,她负责我的日常起居、也是为数不多愿意和我聊天的女仆。
  我看着她的托盘里除了果酱面包、红葡萄酒和香肠之外,还有一个深红色的文件夹,这说明今天又有公文让我批复了。表明上,我所有行为都非常“自主”,从行政流程上,我拥有老国王执政时更大的自主权,内阁印章甚至不再为公务大臣管理,而是放在我的桌子上,他现在只提供签名,而这个签名本质上也可以被内阁印章替代,只是起到二次确认的作用。
  刚起床的我,肚子还没醒来,没什么食欲的时候我想先把那些更影响食欲的公文给办妥。“先把那些东西拿来吧。”我穿着束缚的天鹅绒睡袍,坐在卧室的书桌前。
  小幽抿着嘴点点头:“辛苦殿下了,这是今天的公文,都是莉泽殿下对您执政的建议,希望您能好好考虑。”
  虽然话说得这样客气,但我知道,这都是我不能拒绝的“建议”。
  我努着嘴,不以为然,这种生活我已经习惯了,而且第一皇子、合法继承人、代理执政者的生活条件实在是过于优渥,我一个密探出身的男人还从来没过过这么奢华的日子,而莉泽那些政治行为我也并不在意。
  我翻开前几页,小幽熟练地帮我把国王印章、内阁印章和第一皇子印章准备好,依次递给我,我也默契地一个个把章盖上去。
  “今天我特意叫厨房做了梅子果酱,我记得殿下上次说这个好吃。”小幽说。
  我挑了挑眉毛,刚想说话,翻开下一页的手就停了下来。我虽然没细看,但我明白这是一道征兵令,而上面用漂亮的花体字写的地名正是我的故乡。
  小幽正递过来国王印章,但我却没有接。
  “殿下?”小幽歪头疑惑,“这是最后一件了,办完就可以吃饭了。”
  我作为乡下出身,很明白赫露艾斯塔的征兵令会给一个小村庄带来多么严重的打击,我的哥哥就是在我4岁那年被强行征走的。在那之前,我们的故乡还是个算得上繁华的小镇,仅仅是一次征兵,壮劳力就所剩无几,我还记得哥哥被带走那天母亲哭得背过气去的样子。
  我开口说:“我想仔细看一下...”
  如果仅仅是征兵,那便是万幸了,但当我读下去,只觉得手脚冰凉:这不光是一道征兵令,还顺带下达了相当苛刻的指标,未满指标的缺口要用徭役填补,最后的结果只能是十室九空。父母已经五十多岁了,被拉去前线做劳力,估计没命回来。
  小幽困惑地等着我:“殿下?怎么了?是肚子不舒服吗?早上起来还是先吃饭的好。”
  我试探性地问她:“这份文件,也是莉泽亲自下发的的吗?”
  小幽神色担忧起来:“是啊,今天一早莉泽殿下亲自交给我的。这五份文件都是从赛巴斯邸来的。有什么问题吗?”她看我迟迟不动手,一下紧张起来:“殿下之前不是很熟练了吗?在这里和这里把印章盖上,咱们就可以吃饭了喔,为什么突然...”
  我推开那张纸:“这封文件,你去跟莉泽殿下说说,能不能缓一缓?”
  小幽立刻有点慌张:“可是莉泽殿下特意要求全都要您盖章的,我也只是奉命办事。”她为难地说:“殿下别让我为难,本来这个月就挨了几次骂了...”
  我再三推脱,小幽脸上略微有些不耐烦的神色。
  我愣愣地看着征兵令,一股无力感从心底升起。小幽见我迟迟不肯盖章,眼神渐渐变得紧张起来。
  "殿下?"小幽脸上的表情从困惑转为了担忧,"有什么问题吗?这些文件必须今天处理完毕,这是莉泽殿下亲自交代的。"
  我放下印章,摇了摇头:"这份征兵令太苛刻了,会让那些村庄民不聊生。我想再考虑一下。"
  小幽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她轻轻叹了口气:"殿下,恕我直言,这不是您可以拒绝的事情。莉泽殿下说过,如果您有任何犹豫…我必须采取措施。"
  她的语气突然变得冰冷,这与她平日里温和的形象截然不同。我警觉地抬起头,却见她已经绕到了我身后。
  "什么措施?"我刚问出口,就感到一双纤细但有力的手臂从后方环绕过我的脖子。
  小幽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请原谅,殿下。"
  我本能地想要挣扎,但她的动作太快了。她的前臂横在我的喉结下方,另一只手抓住自己的肩膀,形成了一个完美的裸绞姿势。我的呼吸立刻变得困难,氧气被一点点挤出肺部。
  "小…幽…"我艰难地挤出这两个字,双手抓住她的手臂试图掰开,但这个娇小的女孩此刻却拥有惊人的力量。
  "请不要反抗,殿下。"她的声音在我耳边轻柔地响起,湿润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上,带着一丝甜蜜的气息,"我不想伤害您,但您必须签署这些文件。"
  我的视线开始模糊,头部因缺氧而变得沉重。小幽的身体紧贴着我的后背,我能感受到她柔软的胸部压在我的肩胛骨上,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
  "放…开…"我喘息着,但她只是稍稍放松了力道,让我不至于立刻失去意识。
  "莉泽殿下说过,男人在窒息的边缘会变得更容易配合。"小幽的声音依然温柔,但行动却残忍无情。她的大腿悄悄滑入我的两腿之间,轻轻摩擦着我的私处,"殿下,您只需要盖章就好。为什么要让自己受苦呢?"
  我的身体开始背叛我的意志。在窒息和刺激的双重作用下,我的下体竟然开始变硬。小幽似乎察觉到了这一点,她的大腿更加有意识地摩擦着那个部位。
  "看,您的身体很诚实。"她在我耳边低语,声音中带着一丝得意,"只要盖完章,我可以帮您解决这个问题。"
  我的视野边缘开始发黑,理智正在流失。小幽再次收紧手臂,同时空闲的手开始解开我睡袍的带子。冰凉的手指触碰到我滚烫的皮肤,激起一阵战栗。
  "殿下,您的心跳好快。"她的手指在我胸前游走,挑逗地划过我的乳头,然后向下滑去,直到握住我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您看,这里已经这么精神了。"
  我的身体在她的手中颤抖,大脑因缺氧而产生一种奇异的快感。小幽适时地放松了绞杀的力道,让一股新鲜空气涌入我的肺部。突如其来的氧气让我头晕目眩,同时也让下体的感觉更加鲜明。
  "就一个印章,殿下。"小幽轻声哄道,手指灵巧地上下滑动,"盖完章,我会让您舒服的。"
  我知道自己正在屈服,但身体的本能已经压过了理智。在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折磨下,我颤抖着伸手拿起了印章。
  "乖孩子。"小幽松开了我的脖子,但另一只手仍然握着我的欲望,保持着恰到好处的压力和节奏。
  我机械地将印章盖在了文件上,心中充满了自我厌恶和无力感。而小幽则满意地笑了,她的手加快了速度,很快就将我推向了高潮的边缘。
  "您做得很好,殿下。"她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这是您应得的奖励。"
  随着一声压抑的呻吟,我在她手中释放了出来。高潮的快感与羞耻感交织在一起,让我感到一阵空虚和绝望。小幽若无其事地用手帕擦了擦手,然后整理好文件,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日常工作的一部分。
  "您的早餐快凉了,殿下。"她恢复了往常温柔的语气,"请用餐吧。"
  我无言地看着她,心中的愤怒、屈辱和无力感交织在一起。我已经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傀儡,连自己的尊严都无法保全。
  随后,她换回了平时工作时那种战战兢兢的模样:“真、真对不起,殿下,我也只是按照莉泽殿下的命令行事。刚刚那些...也都是阿床大人教给我的,殿下千万不要记恨我。”
  说完,她又鞠了个躬,端着文件离开了。我看着摆在桌子上的早餐,却没心思再吃。我知道今天我抗拒盖章的事迟早会传到莉泽的耳朵里,整整一天我都战战兢兢——毕竟,莉泽是个杀人机器,我看着自己的手腕,仍然忘不了她双腿轻轻一夹,我的手腕就被击碎的场景。
  第二天,又是我再熟悉不过的情节:在晨会上,又有大臣在菈米的审问部逼迫下承认了自己的“罪行”,而因为菈米是第一皇子的相好,鉴于目前表面上的局势,每个人都觉得这是第一皇子的手笔。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个被强行查办的大臣了。莉泽照例试图发出抗议,按照剧本,我也照例强硬地让她闭嘴。
  演了一天的戏,我和莉泽都累得有些萎靡了。大臣们战战兢兢地离开后,莉泽伸了个懒腰,似乎对我的表现很满意。
  "这些人曾是我的助力,但权力使他们贪婪,"莉泽对我说,"他们以为可以左右我的决定,就像他们曾经左右过我哥哥一样。"
  我附和了一句,心里想的却是昨天的文件。我开口说:“昨天小幽送来了几份文件...”
  莉泽瞥了我一眼:“嗯哼?”
  事关我的家人,我硬着头皮接着说:“里面有一份关于征兵的文件,主要是王国北部地区...”
  莉泽起身给我和她自己倒了两杯茶:“你接着说。”
  我看她态度柔和,便继续说了自己的家人还在那边,父母年纪大了,根本经不住徭役的折磨,希望能得到些特殊的照顾。
  莉泽露出微笑:“看你今天紧张兮兮的,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儿呢。”她把茶杯推到我面前。
  我眼睛亮了起来:“所以...”
  莉泽从口袋里拿出一瓶液体,当着我的面倒进了我面前的那杯茶中。我顿时心里一惊,虽然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液体,但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莉泽殿下...这是...”
  莉泽坐了下来,踢掉了脚上的高跟鞋,伏身按摩着自己穿着白色裤袜的双腿。她侧着头,朝我的那杯茶努嘴:“喝了吧,喝完了我再回答你。”
  我看着莉泽推到我面前的茶杯,心中警铃大作。那琥珀色的液体中还漂浮着一丝丝蓝色,正是菈米当初给我下的那种缩小药剂的特征。
  "我说了,喝完我再回答你关于家人的问题。"莉泽微笑着,轻轻用指尖敲打着桌面。
  我犹豫不决,但她的眼神告诉我没有拒绝的余地。于是我端起茶杯,一饮而尽。那液体滑过喉咙,带着一丝甜味,随即便感觉到一阵熟悉的眩晕感。
  "怎…怎么会…"我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手开始变小,桌子、椅子、茶杯都在视野中迅速膨胀。身上的衣服逐渐变得宽大,最后完全从我身上滑落。眨眼间,我已经变成了只有几厘米高的裸体小人,站在突然变得宽阔无比的餐桌上。
  莉泽的笑容在我眼中变得巨大而恐怖:"你说你的家人?当然可以特殊照顾。不过,我需要你先为我做点事情。"
  她伸出巨大的手掌,将我捏起来。我在她的指间挣扎,但完全无济于事。莉泽的手指就像钢铁一般牢固地钳制着我的身体。
  "别担心,只是一点小小的惩罚游戏。"她说着,另一只手拉起裤袜的松紧带,"我要开会了,但你可以陪我一起。"
  随后,我被无情地丢进了她的裤袜里。落入的瞬间,我感受到丝绸般的触感包裹全身,鼻腔中充满了莉泽特有的体香和丝袜的淡淡清香。我在柔软却紧绷的织物间滑落,最终停在了她的大腿内侧。
  "好好享受旅程吧,小安基。"她的声音从遥远的上方传来,随后便感到一阵震动——她站起身来,开始行走。
  每一步都让我的身体在丝袜和皮肤之间摩擦滑动。莉泽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裤袜传来,温暖而潮湿。我试图抓住什么以稳定自己,但丝袜光滑的质地让这变得几乎不可能。
  随着她的行走,我逐渐从大腿位置滑向膝盖。她的肌肉随着每一步伸展收缩,挤压着我的身体,让我感到一种奇异的快感和恐惧交织的感觉。莉泽似乎完全忘记了我的存在,我能听到她和其他官员谈笑风生的声音。
  "关于北部的征兵问题…"
  她的声音让我想起了自己的家人,但此刻我完全无力改变什么。随着时间推移,我在她的腿上不断下滑。每一次她坐下,我就会被挤压在大腿和椅面之间;每一次她站起,我又会继续向下滑落。
  终于,在一次剧烈的行走中,我滑过了她的小腿,最终落入了她的脚踝处。这里的空间更加狭窄,闷热潮湿,充满了她脚部的气味——一种混合着香水和微汗的气息。
  莉泽的脚在高跟鞋中不停移动,每一次动作都让我的身体紧贴在她细腻的皮肤上。丝袜的弹性将我紧紧压在她的脚背上,我能感受到她的每一次脉搏跳动,每一次肌肉绷紧。
  她的脚掌散发着热量,汗水浸湿了丝袜,使得我的身体也变得湿漉漉的。我完全沦为了她的玩物,随着她的步伐被挤压、摩擦、碾压。耻辱感和无力感充斥着我的内心,但更让我羞愧的是,这种被完全支配的感觉竟然让我兴奋起来。
  随着她的每一步,我的身体被丝袜和她的脚背摩擦,刺激着我最敏感的部位。我试图压抑自己的反应,但在这种极端的环境下,生理反应完全不受控制。
  "怎么了,莉泽殿下?"一个声音问道。
  "没什么,只是脚有点痒。"她回答着,突然用力蜷缩了一下脚趾,将我卡在了脚趾之间的缝隙中。
  这突如其来的挤压让我几乎窒息,同时也将我推向了高潮的边缘。我在她的脚趾间颤抖着,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这次会议结束后,我们再来谈谈你家人的事情吧,小安基。"我听到莉泽轻声自语,仿佛知道我能听见一样,"现在,你只需要好好感受一下…作为我的小玩具是什么感觉。"
  她的脚再次动了动,将我送入更深的黑暗中,而我只能在这个荒谬的处境中等待着不知何时才会到来的解脱。
  莉泽似乎完全忘记了我的存在,当晚在药效慢慢消失之后,我慢慢变大的身体被禁锢在她脱下来的裤袜中一整夜,等到第二天被女仆发现、解救出来时,我甚至无法感知到我的四肢。
  这件事莉泽再也没有提起过,包括她所说的“家人的问题”,也都没有了回音。但我明白,那是一次无声的警告,警告我不要违抗她的话。
  几个月后,赫露艾斯塔的局势已经严峻到了极点。一封“来自皇女的信”被“秘密”地送出了首都,这封温情、坚定、充满对地方领主和百姓的关切的信广为传播。王国的时间流速像是加快了一般,在我的“暴君”行径之下,无论是贵族还是平民,都把反抗的对象指向了我。
  深秋的赫露艾斯塔一片萧条,这几天宫中的女仆已经换上了秋装,但此刻的我,却已经快要被溽热和窒息折磨死了。
  我被淹没在柔软而芳香的沼泽,背上的重压让我感到骨头都要碎了,我拼了命地往上爬,寻找一丝一毫的空气和光亮。这里的空气浑浊、咸湿,随之而来的,还有富有节奏的心跳声在我头顶响起。
  就差一点了。
  我像溺水的人一样努力像头顶蠕动,赤身裸体的我身上每一块肌肤都被摩擦、挤压,肺里所有的空气都甜腻无比,散发着女性荷尔蒙的气息。
  我的下体不断摩擦在柔软的墙壁上,再一次高潮了。
  已经射了三次了,我的体力快要耗尽。
  终于,我看见头顶的前方浮现出一点点暗红色的亮光,那是光线透过薄薄的肌肤才有的颜色。我拼了命地往上爬,当我伸手、撑开柔软的墙壁来挤出一条缝时,清凉的空气一下涌入了我的鼻腔。
  “呼...呼...”我用尽最后的力气从这个“天窗”中伸出半个头来,整个人都被汗液浸透了,嘴里全是咸涩的味道——那不是我的汗液,而是菈米的。
  我抬眼望去,菈米正睡得香,她的睫毛微微颤动,眼球缓慢地左右移动,只能用可爱或者惹人怜爱来形容,根本想不到就是她对我进行了这样的长期折磨。
  每天夜里,菈米都会喂我吃下缩小药剂、把我夹在乳间睡觉。她说这有助于自己胸部的发育,抛开她的胸部已经发育得够好之外,这个行为也绝对不会对胸部有什么好处的。
  她似乎全然不顾我可能被困在乳房里窒息而死的可能,从来没有故意给我留过什么呼吸的空间。她习惯侧躺,丰满的乳房一上一下把我夹住,第一天的时候如果不是她翻了个身,或许我真的会死在里面。
  “求求你,别把我放在里面...”第二天一早她把我拿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奄奄一息,却也用尽全力哀求。
  菈米只是嘻嘻一笑:“没办法,殿下要理解,莉泽殿下特意吩咐我把您好好看住。”
  随后几天,一到睡前,菈米就会端来一小瓶药剂让我喝下。
  “不,我绝对不会喝的!”我腾地站起来,退到卧室的另一头,“真的会死的!”
  “殿下,您别忘了我现在可是新任审问部长,最近可是在好好学习审问技巧。”菈米说,“所以您不喝的话,那正好有理由拿殿下练练手。”
  此时,她的副手就会默默出现——就是小幽。这个总是弱气的女孩似乎对新工作也不是很满意,但职责所在,她也没有偷懒:“殿、殿下,您还是把药喝了吧,否则...会让我们很难办。”
  我对她在那场屠杀中踢死一个壮汉的事记忆犹新,但仍不敢相信她敢对皇子动手。
  “我可是王国的合法继承人,”我警告她,“还有你,菈米,就算你是审问部长,也只是内阁的阁员。你们两个没有权力逼迫我做这种事!”
  虽然我这个皇子并没有实权、甚至我根本不是皇子本人,但起码现在名义上就是如此。我寄希望于自己起码在菈米和小幽面前仍然有威严。
  小幽的确有点为难,求助地看着她的上司——菈米。菈米则咯咯直笑:“那就让我们试试呗,要是真没权力做这种事,殿下明天就下令把我们抓起来好了。现在也可以,殿下随时可以喊卫兵进来,不过有没有人答应就是另一回事了。”
  我咽了口唾沫,自己的宅邸全是女仆骑士团的人,连老管家都不知所踪,现在绝对没人会听我指挥的。
  这下,我作为皇子的最后的这层窗户纸也被捅破了。
  但我还是不甘心——毕竟上一天晚上我真的差点死在菈米的乳沟里。我抄起烛台,激烈摇曳的火光让屋子里的阴影狂欢起来:“你们还想对皇子动武不成?”黄铜烛台沉重结实,除了重心之外是很趁手的武器,而为了免于再次体验那种濒死的感觉,我也敢于铤而走险。
  “殿、殿下...您别这样...”小幽似乎被吓坏了,当时我还以为是自己把她吓住了,后来我才想明白,她只是觉得这个场面自己会很难处理。
  小幽想后退,却被菈米拦住,她拽着小幽来到自己身前:”小幽,别害怕,莉泽殿下特意吩咐过,要是皇子殿下做出不理智的行为,咱们得赶紧制止,否则殿下伤到自己可就不好了。“
  “可是——”小幽还是满脸慌张。
  “——皇子殿下拿着烛台,要是砸坏了屋子里的东西,可是要你赔偿的哦。”
  小幽瞪大眼睛:“我、我赔?我一个月才——”
  这屋子里随便一件东西大概都抵得上她一个月的薪水了。
  “——所以,你要赶快阻止殿下。”
  当我挥舞着烛台砸向小幽时,她条件反射般后退了一步,精确找准了距离。随后旋身、抬腿,黑色的高跟乐福鞋那经过特制的鞋跟凹槽精确架住我的烛台。她并没有以蛮力相抵,否则沉重的烛台和我作为成年男性的力量她未必抵挡得住——她继续旋身、同时大腿一拧,就把我给缴械了。烛台脱手而出,摔在一旁,此时的我也只能不撞南墙不回头了:“你敢对皇子动手!”说着,小幽明显露出慌张的神色:“对不起殿下!我刚刚只是下意识的...”
  我知道她虽然不经吓,但也只能拖延她一时,必须速战速决。趁她道歉,我扑上去抓向她的手臂,试图将她扳倒在地。
  “殿下,不要!”小幽哀求,在我碰到她胳膊瞬间,她猛地侧身,躲过,同时顺势抓住了我的胳膊。我心里一惊,眼看着她抱着我的胳膊转身,用腰部的力量反向扭我的肘关节。
  “唔啊!”肘部剧痛让我叫出声来,身体也不由得顺着她的轨迹弯下腰去,试图环节关节的负担。小幽虽然力量不大,但动作流畅,发力合理,马上就把我反过来扭翻。这还没完,她将我的胳膊死死扭在背后的同时,整个人顺势骑在了我的背上。
  “殿下,请冷静一点!”她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
  我咬着牙,喘着粗气,想要翻身把她甩下去——
  “哎哎!?”小幽先是惊讶于我的倔强,随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用腋下夹着我背后的那只胳膊,用力一扭腰——
  我感觉自己肩部传来一声“咔哒”的响声,随后一阵剧痛让我头晕目眩。
  “呃啊啊!”我惨叫一声的同时,她松开了我的胳膊——那只胳膊像是不属于我一般马上垂在地上。
  “实、实在抱歉!殿下!”小幽都带了点哭腔,“但这都是为了让殿下冷静下来,不得不做的!”
  “别担心,小幽!”一旁一直在看戏的菈米突然说,“你做得很棒,莉泽殿下肯定会开心的。”
  “我的肩膀!”我感受着小幽柔软的臀部在我背上不安地扭动。
  “没、没事的,殿下,您喝完了药我就帮您接回去。不会有永久损伤的,我保证!”小幽的语气可远远说不上是信誓旦旦,果然,她停顿了一下又说:“只是...如果这样时间久了,以后可能会有关节炎之类的...”
  “妈的...”肩膀的剧痛让我满脸冷汗,但一想到喝下缩小药剂之后那种任人摆布、随时可能被杀死的恐惧,我就决定对抗到底。
  菈米在我面前蹲了下来,那双黑色的小皮鞋在我面前因蹲姿而被挤压出一条条不明显的纹路,蓝色的发丝垂落在我的视野里,我看不到她的脸,只见她捏着一个小药瓶,放在了我面前——我太熟悉里面的气味了,这种把人随意缩小的药剂正是杀死真正的第一皇子的凶器。
  “这下总该喝了吧?”菈米把那个小瓶子递到我嘴边。
  我干脆一低头,把整张脸藏在了地摊里。菈米试着拽了拽我的头发,但我死活不肯露脸,她叹了口气:“小幽,殿下拒绝吃药,你来帮帮他吧。”
  “我、我吗?”小幽那羞怯的声音在我背上响起。
  随后,我感到她在我背上扭动了几下,紧接着两个温软、光滑的东西突然钻进我的脖子下面,顶着我的下巴强行把我的脑袋抬了起来。这时我才看清,小幽脱下了鞋子,正用两只脚顶着我的颌骨部位。
  “殿下,快张嘴吧。”她说着,用脚趾轻轻顶了顶我的脸颊。
  菈米顺势把药瓶就要往我嘴里送,我禁闭双唇,拼死抵抗。菈米有点不耐烦起来:“啧,抵抗是没用的,你早该明白了吧?还是说你想让莉泽殿下亲自惩罚你?”
  我吓得一哆嗦,上次自己被她逼着喝下缩小药、扔进长筒袜里,身体都快要被她踩碎的感觉让我记忆犹新。
  “我...”我刚一张嘴说话,那药瓶就被菈米粗暴地顶进了嘴里,我拼命想要扭头,但小幽的双脚死死固定着我的脸。
  我绝望地感受着那液体流进我的食道,紧接着就是再熟悉不过的晕眩感——随后,周围的一切都变得越来越大:无论是小幽的双足还是菈米的手,更要命的是小幽在我的背上传来越来越重的压力。
  “好...好重...”我感到自己像被一堵墙压在背上,直到我的身体小到最终从小幽的屁股下面脱离出来,趴在地摊上。
  菈米把我拎了起来,满意地点点头:“虽然费了点劲,但还是让殿下乖乖听话了。”她说着,解开了胸口的纽扣,巨大的乳房一下子弹开,漆黑的乳沟就在我下方。
  “不...不要!”我四肢在半空中胡乱扑腾,那柔软的黑色深谷对我来说就是死地。
  菈米两只手指撑开乳沟,轻轻说了一句:“那么,晚安了,皇子殿下。”
  随后,我就坠入了黑暗深渊之中...
  我感到胸口一阵疼痛。
  “小殿下,今天睡得这么香么?”
  胸口被什么东西狠狠挤压,让我呛了口水。
  “咳咳!”我咳嗽、干呕着,猛然从疲惫的眠梦中醒来。
  柔软而巨大的食指按着我的胸口,我感觉整个人都陷进了自己躺着的柔软的大床上。
  对,我爬出了菈米的乳沟,然后就睡着了...
  此刻的菈米巨大的脸庞遮天蔽日。她刚刚睡醒,睡眼惺忪,身上、嘴里的气味并不像白天那样清爽。
  我被她往她的乳房里按,按下又弹起来...
  “咳咳!”我双手撑着她的食指,不过完全没法抗衡,实际上她再用点力,就能把我的胸骨压碎了,全看她的心情。
  她玩了半天,估计是玩腻了,终于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我猛地顺着乳沟又要滑下去,幸好她把我夹了出来。
  “快把我变回去!”我大叫着。
  菈米咯咯直笑:“我看殿下挺喜欢的嘛。”她把我放在茶几上,一根手指伸进自己的乳沟,在里面抹了一圈后慢慢拿了出来——她的指节上似乎沾着一丝粘稠的液体。
  她嗅了嗅,露出神秘兮兮的笑容:“这么大点的身体,还挺能射的嘛。”
  我脸红起来,不想搭话:“总之快把我变回去!”
她点点头,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瓶子,点了一滴在我身上——几秒钟后,我就像个发酵的面团一样迅速长大、从茶几上摔了下去。
  第八章
  莉泽已经许久没有让我出现在公众面前了。不,甚至很久没有出现在内阁上了。偶尔会有大臣嚷嚷着要来皇子府邸见我,菈米和小幽就会把我抬出来敷衍一下——我没法反抗,自从那次我和小幽动了手之后,她们对我的肆意妄为就日益猖狂,但凡我有哪里不听话,等着我的就是被缩小之后的百般折磨。就连一向对我客气的小幽,现在也在我面前自信了许多,说话也非常强势。
  这样下去,我真的还能活着离开这里吗?
  莉泽已经借着我的名义铲除了她想从内阁中剔除的所有人,这个方法一方面完美塑造了我的暴君形象,另一方面也将莉泽这个第二皇女描绘成了完美的受害人。菈米的审问部运作得十分完美,而除了莉泽之外的所有人,都觉得这个女人作为第一皇子曾经的姘头,这样毫无道理地成为审问部部长就是皇子暴政的象征。
  而莉泽本人,似乎已经在忙于暗中策划反抗暴政的活动。她已经联系了王国境内的贵族,自从入秋以来,军队就在各处集结——相应地,女仆骑士团也会定期送来军事动议要我签字。
  这天,我正坐在厕所的马桶上,前几日她们在我身上留下的暴虐痕迹还在隐约作痛。外面的房门突然被猛地推开,发出巨大的响声,把我吓了一跳。
  “殿下?皇子殿下人呢?”戌亥床的声音。
  “等、等一下!”我大声喊,赶紧伸手去拿厕纸。
  但回答我的是厕所的门被猛地打开,没有任何预示。戌亥床带着揶揄的笑容、手里捧着一份文件:“殿下,快把这份文件签了。”
  “可是我还在——”我没说完,文件和一支笔就被送到了我脸上。
  “少废话,皇女殿下催着要呢。”戌亥床有点不耐烦。
  我咕哝了一声,拿起笔想要签字的时候,再次看见了我的家乡的名字。
  之前不是已经签过徭役令了吗?我仔细一看,血液瞬间冷了下去,几个单词第一时间进入了我的视线:叛乱、全体处决...
  戌亥床见我愣了一下,催促说:“行刑队早就出去了,你现在只管签字盖章就行。”、
  “已经...走了?”我猛地抬头。
  她咧嘴一笑,露出虎牙:“是啊,昨天一早就出发了。现在估计已经要到了吧。只是找你来补个流程而已,别这么紧张嘛。”
  见我再三犹豫,阿床叹了口气:“看来莉泽殿下说的没错,这地方对你来说很特别吧。“
  她拍了文件夹一下,又拿它在面前扇动:“擦好屁股,出来再说吧。”
  我方便结束,在洗手池的清水桶里洗了把脸,心乱如麻:我真的要亲手签下这封文件吗?如果真像她所说,这一切此刻已经无法改变,我签字或不签字已经失去了实际意义,那理智地说,我的确应该乖乖听话,把字签了。
  又或者这只是她哄骗我的谎言?
  现在的我信息完全被封锁,根本无从验证她的话的真假。
  “快点——”门外传来她拖长音的催促。
  “来了!”我清醒了不少,收拾妥当走了出去。戌亥床正随意地靠在我的床上,一只脚搭在我的床垫上,黑色的女仆鞋在白色的床褥上留下一道污渍。
  我盯着那道污渍、以及那只脚和女仆长裙下面露出的一点厚厚的黑色裤袜。
  “你可能不知道,那地方就是——”我请了清了清喉咙,开门见山。
  她懒洋洋地翻开文件夹:“我知道我知道,你老家就在那儿,对吧?“
  “——是的。”我咽了口唾沫,“我的家人...“
  “上次你不听话,莉泽殿下有和你‘谈’过吧?”她毫不客气地打断了我,声音并不大,仍然是那副随意的样子。
  被莉泽关在她的长筒袜的里回忆如今支离破碎,但那种痛苦仍旧记忆犹新。
  她大概是看到了我嘴角轻微的抽动和眼中的恐慌,于是露出笑容:“莉泽殿下一向很会说服别人,我还以为你这次不会再抗拒了呢。”
  我忍不住开口说:“这次可是处决令!你们这是想让我亲手杀了我的家人!”
  阿床摆摆手:“别说的这么吓人,我不是跟你说了嘛,行刑队一早就出发了,你现在签不签字没什么区别。”
  我握紧了拳头,声音略微颤抖:“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骗我?”
  她露出无奈的笑容:“拜托,我用得着骗你么?”
  我们的视线在半空中碰撞了几秒钟,谁都没有动摇。
  终于,她叹了口气:“好吧,那如果我现在告诉你,行刑队根本没出发,只要你不签字,你的家人也不会死,你就满意了?我这么说你就觉得可信了么?”
  “起码我知道自己不能签字。”
  阿床嘴角不由得翘了起来:“你就不怕我去告诉莉泽殿下?”
  我颤抖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摇摇头。
  她挑起眉毛,把文件夹随手扔在床头柜上:“放心,我也没打算告诉她。你知道吗?你现在这幅样子还挺帅气的,让我有点想给你个保护自己家人的机会呢。”
  我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这话当真?”
  “当然,说到底这份文件执不执行几乎对王国没什么影响,我都不用跟莉泽殿下说这件事,那孩子可能自己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我还是有点不大相信:“那...那样的话,真是很感谢你。我说真的。”
  她再次摆手:“别急着谢我,为了考验你保护家人的意志,我们来...”她斜靠在床头,慢慢把女仆长裙撩了起来,露出穿着黑色厚裤袜的修长、结实的双腿——一开始露出小腿,随后是膝盖、最终停在了大腿的绝对领域,“...做爱吧。”
  “什么?!”我吓了一跳,但看着她那笑眯眯的眼神,她似乎是认真的。
  “怎么?不敢么?”
  我亲眼目睹过她和别人做爱的场景。她作为兽人,似乎有着极为凶狠的阴道,那个男人的阴茎插进去之后完全被咬死、甚至被她巨大的力量咬着下体硬生生把整个人提起来。我不知道她的阴道内部到底是怎样的构造,但那个男人最终在她胯下失去生命时,阴茎已经是血肉模糊的一片了。
  “这究竟有什么意义?”
  “意义?”她咯咯笑,“是没有什么意义,只是我觉得会很有趣。”
  她上下打量着我:“哦,‘上次’你也在场,是不是吓坏了?放心,我不会那样对你的,而且我的发情期已经过去了。”
  “就不能换个别的方式吗?”
  “啊,刚刚的勇气瞬间就消失了。”她阴阳怪气地说,随后进一步掀起长裙,大腿根部露出了裤袜下面隐约可见的蕾丝内裤,“和我做爱那么吓人吗?面对女孩子的邀请,你也未免太不礼貌了。”
  如果没有那段记忆、如果不是事关我们全家性命,她的这个邀请我不要太开心,但此刻...
  “诶?”她盯着我的裆部,突然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不要再矜持了,你明明都兴奋起来了。”
  她这么一说,我这才注意到自己的下体已经隐约勃起了。
  我脸上有些发烫:“好吧,你想怎么玩?”
  她腾地从床上坐起来,毛茸茸的尾巴在我的枕头上扫来扫去:“这才对嘛。很简单,这个沙漏走完之前,你如果没射出来,这封文件就当做没存在过,你也不用担心莉泽殿下找你麻烦。”她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银色的小沙漏,我自己都不知道那里面还有这个东西,“但如果你射出来了...你就必须得签字、把你的家人送上天堂咯。”
  我的胸腔由于心跳得愈发剧烈而感到憋闷,脸颊因气血上涌而滚烫。
  “我明白,”我非常缓慢地走向我的那张软床,“我接受你的挑战。”
  离她越近,周围的空气似乎温度都升高了。我和她对视,两个人死死盯着对方看,她的表情轻松而惬意,而我自己...大概相当紧绷吧。
  “你要是再这么一点点蹭过来,等你插进来的时候,你家人可能都被砍了头了。”戌亥床不耐烦地催促我,掀起裙摆扇动几下,我感到一阵温热的风吹拂在我脸上。
  我颓然地看着掉落在地毯上的沙漏,金色的细沙无声地流淌着,仿佛在嘲笑我的无能。
  “这就放弃了?真没意思。”戌亥床懒洋洋地开口,语气里满是失望,“看来你也不是那么在乎你的家人嘛。”
  她的话像一根针,深深刺入我的心脏。我咬紧牙关,试图从她身上爬起来,但身体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刚刚那几下看似轻描淡写的刺激,已经榨干了我全身的力气。我的阴茎依然被她温热紧致的甬道包裹着,每一次微小的呼吸,都能感受到那奇异肉壁的蠕动与吸吮,那是一种能将人的灵魂都吸进去的快感。
  “不…我没有…”我喘息着,声音微弱得连自己都几乎听不见。
  她似乎觉得我的挣扎很有趣,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那条毛茸茸的尾巴在我背上扫来扫去,带起一阵阵酥麻的痒意。
  “哦?是吗?”她轻笑一声,然后,我感觉到了。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她根本没有动,甚至连呼吸的频率都没有改变,但我被她包裹住的性器,却仿佛被无数条湿滑柔软的小舌头同时舔舐、吮吸、缠绕。那些内壁上的软肉像是活了过来,以一种极富韵律的节奏,时而紧缩,时而舒张,时而如同波浪般起伏,时而又像细密的触手,在我最敏感的冠状沟上来回搔刮。
  “啊…哈啊…”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我意志的堤坝。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绪都被这股强烈的、仿佛能穿透骨髓的刺激所占据。
  “你看,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戌亥床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几分慵懒的调侃,“只是这样就受不了了?‘上次’那个男人可是坚持了很久呢。不过嘛…嗯…你的尺寸倒是比他可爱许多…”
  她的话让我羞愤交加,我想要反驳,却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我的手再次试图伸向床边的沙漏,但刚一抬起,她甬道内的肌肉就猛地收缩了一下。
  “呜啊——!”
  一股比刚才更加猛烈的快感直冲天灵盖,我眼前一黑,手臂瞬间脱力,整个人再次瘫软在她身上。汗水已经浸湿了我的额发,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呵呵…别乱动嘛,小家伙。”她咯咯地笑着,那笑声在我的耳中却如同恶魔的低语,“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呢。”
  她终于舍得动了一下,不是腰肢,而是伸出了一只手,优雅地拾起地上的沙漏。她将那个小巧的银色物件举到我的眼前,然后,在我的注视下,缓缓地将其翻转过来。
  “好了,计时开始。”她的声音轻快而残忍,“现在,为了你的家人,努力地…忍耐吧。”
  金色的细沙开始从上方落下,在玻璃的另一端堆积起小小的沙丘。时间,对于此刻的我来说,变成了最恶毒的酷刑。
  她依然没有动,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用她那如同拥有独立生命的阴道,对我进行着最彻底的折磨。那内部的肌肉仿佛变成了一张精密的、活生生的网,时而用难以想象的力量紧紧缠绕,让我感觉自己的命根子都快要被绞断;时而又轻柔地舒展开,用最细腻的软肉缓缓研磨,带来一阵阵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嗯…啊…求你…动一动…”我无意识地呻吟着,这是一种本能的乞求。静止的折磨远比激烈的冲撞更让人难以忍受,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那未知的、更深层次的快感会从何处袭来。
  “为什么要动?”她一副天真无邪的口吻,“我躺着很舒服啊。难道…你不喜欢吗?”
  说着,她甬道内的螺旋状软肉开始缓缓转动,像一个慢速的钻头,一点点地钻探着我的神经末梢。
  “不…不是…啊啊啊…喜欢…太喜欢了…呜…”我语无伦次地哭喊着,眼角甚至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我的腰不受控制地开始挺动,试图追逐那更深层的刺激,但她只是用腿轻轻夹住我的腰,让我无法动弹分毫。
  “喜欢就好。”戌亥床满意地笑了,她低下头,湿热的舌尖舔了舔我的耳垂,“那就让我看看,你为了你的家人,到底能忍耐多久吧。”
  沙漏里的细沙静静流淌,每一粒都像是在为我生命倒数。戌亥床那双带着野性的眼眸饶有兴致地观察着我,似乎很享受我此刻的窘迫与挣扎。
  “怎么了?我的‘好哥哥’?”她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才刚刚开始就受不了了?你的家人可还在等着你拯救呢。”
  我的身体不听使唤地颤抖着,那股奇异的酥麻感从下体一路蔓延至四肢百骸,让我连开口反驳的力气都没有。戌亥床的阴道仿佛拥有自己的意识,那些褶皱与软肉时而像温柔的波浪般抚过我,时而又像饥渴的猛兽般吮吸、噬咬。
  “啊…呜…”我发出的声音破碎而不成调,混合了痛苦与极致的欢愉。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意识正在被这股浪潮吞噬,理智的防线摇摇欲坠。
  “叫得真好听。”戌亥床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她的目光像是在欣赏一件杰作,“再大声一点,让我听听你还能发出什么样有趣的声音。”
  我死死咬住下唇,试图用疼痛来换取一丝清醒,但这一切都是徒劳。她体内的构造实在太过匪夷所思,每一次细微的收缩都能精准地刺激到我最敏感的神经末梢。那是一种无法抗拒、无法逃离的快感,像毒药一样侵蚀着我的每一寸神经。
  就在我感觉自己即将被这汹涌的快感彻底淹没,即将溃不成军时,那诡谲的内部世界突然发生了变化。
  原本温和而持续的刺激猛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强大的、不容反抗的绞杀之力。那柔软的内壁瞬间变得坚韧如铁,死死地锁住了我的阴茎根部,仿佛要将它从我身体里硬生生扯断。
  “呃啊!”我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因剧痛而猛地弓起。这种感觉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命脉,所有的快感瞬间被掐灭,只剩下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但折磨并未就此结束。
  在我以为这酷刑将持续到我昏厥时,另一股截然不同的刺激却在前端爆发开来。那诡谲的甬道内部,仿佛伸出了无数只细小的、湿滑的触手,开始疯狂地、不知疲倦地骚扰着我最敏感的龟头。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像是被上万只蚂蚁啃噬,又像是被无数根羽毛不断搔刮。酥痒与刺痛交织在一起,比单纯的快感更加磨人,更加令人疯狂。
  “啊…哈啊…停…停下…”我语无伦次地哀求着,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我感觉自己就要被这种矛盾的快感撕裂了。根部被死死锁住,让我无法宣泄,而前端却承受着海啸般猛烈的刺激。
  “停下?”戌亥床的声音里充满了戏谑,“为什么要停下?游戏才刚刚进入最有趣的部分啊。”
  她俯下身,滚烫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上,那双兽性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你看,你明明就很喜欢,不是吗?”她用手指轻轻划过我紧绷的腹肌,感受着我身体无法抑制的颤抖,“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它在告诉我,它渴望更多…更多这样的刺激。”
  “不…不是的…求你…”我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发出哀求。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悬在悬崖边的可怜虫,下面是万丈深渊,而拉着绳子的那个人,却在享受着我濒死的恐惧。
  戌亥床咯咯地笑了起来,那笑声清脆悦耳,却让我如坠冰窟。
  “真是有趣的反应。”她看着沙漏,里面的沙子已经流过了一半,“时间还很充裕呢,我的‘好哥哥’。你可得坚持住啊,不然的话…你那些可怜的家人…”
  她故意没有把话说完,但那未尽的威胁却像一把利剑,悬在我的头顶。我的心沉了下去,一股深切的绝望感油然而生。在这场力量悬殊的游戏里,我从一开始,就没有丝毫胜算。
  戌亥床似乎对我的绝望视而不见,她只是更加专注地操控着自己体内的“武器”,将我一次又一次地推向崩溃的边缘,却又始终不给我解脱。
  我明白了。
  在她那双戏谑而又带着一丝残忍的琥珀色眼眸注视下,一个羞耻的念头在我脑中迅速成型、膨胀、最终占据了所有的理智。
  她是对的。
  这场游戏从一开始就不存在胜利的可能。所谓的沙漏、所谓的规则,都只是为了增加这场单方面凌虐的趣味性而已。她并非仅仅想要我输掉这场赌局,她想要的是彻底击垮我的意志,让我心甘情愿地、甚至带着某种病态的渴望,去哀求她赐予我失败。
  失败,意味着我的家人将被推上断头台。而此刻,这却成了我唯一能够奢望的解脱。
  “啊…啊…”
  我张开嘴,干涩的喉咙里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呻吟。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我的神经末梢。戌亥床那恶魔般的阴道,仿佛拥有自己的生命和意志,时而轻柔地吮吸,时而又如研磨般旋转,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精准地击中我最脆弱的地方。
  我的阴茎早已被那温暖湿滑的甬道完全吞没,根部的肌肉环像是最坚固的枷锁,将我牢牢地囚禁在她体内,断绝了一切逃脱的可能。而龟头,则被无数细小却坚韧的肉粒反复刮擦,每一次摩擦都带起一阵燎原的烈火,几乎要将我的灵魂都一并焚烧。
  “真是不错的表情呢,安基。”戌亥床的声音带着笑意,低沉而沙哑,像是在欣赏一件杰作,“看起来你很享受啊…啊哈…你看,你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低下头,那双野兽般的瞳孔近在咫尺,我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狼狈不堪的倒影。汗水已经浸透了我的额发,黏腻地贴在皮肤上,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而她,始终保持着优雅而慵懒的姿态,甚至连呼吸都没有丝毫紊乱。
  她根本没有动。
  这才是最让我感到恐惧和绝望的地方。她仅仅是躺在那里,用她那不属于人类的、诡异的身体构造,就将我玩弄于股掌之间。
  “求…求你…”我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求你…让我…啊啊…”
  话音未落,她阴道内的绞杀骤然加剧。那股力量不再是单纯的刺激,而是带着一种撕裂般的痛楚,从我下体的最深处蔓延开来。根部被死死锁住,血液仿佛都停止了流动,而前端的快感却被推向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峰。
  痛并快乐着,这矛盾而又极致的感受,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我的灵魂深处。我感觉自己就要被这股洪流彻底撕碎了。
  “求我什么?”戌亥床明知故问,她的手指轻轻划过我的脸颊,擦去我眼角因为过度刺激而渗出的生理性泪水,“是求我放过你?还是…求我让你射出来?”
  她的问题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我内心深处那道名为“羞耻”的闸门。
  是的,我想要射精。
  我从未如此渴望过射精。
  这个念头是如此强烈,以至于它盖过了对家人的担忧,盖过了对死亡的恐惧,盖过了作为一个男人最后的尊严。
  “求…求你…”我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这是一种纯粹的、生理上的崩溃,“让我射…让我射出来吧…戌亥床…我求求你…”
  我放弃了抵抗,放弃了思考,身体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她身上。我主动地、卑微地、用尽全身力气去乞求那个将要亲手把我推入地狱的女人。
  “嗯…这还差不多。”听到我的哀求,戌亥床似乎终于满意了。她发出一声愉悦的轻哼,那一直紧锁着我根部的肌肉环终于有了一丝松动。
  那感觉就像是濒死之人终于呼吸到了第一口新鲜空气。
  但她并没有立刻给我解脱。
  那松动仅仅是一瞬,随即,更为猛烈的收缩再次袭来,但这一次,目标不再是根部,而是集中在了我的前端。她的阴道仿佛化作一张拥有无数触手的、贪婪的嘴,疯狂地吮吸、舔舐、包裹着我那早已敏感得一塌糊涂的龟头。
  “啊!啊啊啊——!”我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声音,发出了近乎凄厉的尖叫。
  “别急嘛,”戌亥床在我耳边轻笑,温热的气息吹拂着我的耳廓,“游戏才刚刚开始呢…既然你这么想要,那就得表现出更多的诚意才行呀…来,再求我一次,说你想被我的骚穴内射,说你想把你那肮脏的东西,全都射在我的子宫里。”
  她的话语粗俗而露骨,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羞耻心上。但我已经没有退路了,理智的弦彻底崩断,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驱使着我。
  “我想…我想内射你…戌亥床…”我几乎是吼着说出这句话,“求你…让我射…让我射在你的子宫里…啊…求你了!”
  “很好,看来你真的很有诚意。”
  戌亥床对我那近乎崩溃的哀求报以满意的微笑。她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闪烁着得意的光芒,仿佛一只玩弄着猎物的母豹,享受着我此刻的狼狈与屈服。
  她并没有立刻满足我,而是慢条斯理地从床头柜上拿起了那份决定我家人命运的文件。她的动作优雅而从容,与我此刻急促的喘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既然你这么想要…那我们就把手续办完吧。”她将那份冰冷的羊皮纸文件展开,平铺在我的胸口上,那薄薄的一层纸张,此刻却仿佛有千钧之重,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的视线模糊地扫过文件上的字迹:“叛乱…全体处决…”每一个单词都像烧红的烙铁,深深地烙印在我的瞳孔中。
  “来,拿着笔。”她将那支羽毛笔塞进我颤抖的手中,然后握住我的手,将笔尖悬停在文件末尾那个需要我签名的地方。
  与此同时,她体内的绞杀也停了下来。那折磨了我许久的、无休止的快感浪潮暂时退去,只留下濒临爆发的渴望和一阵阵空虚的悸动。这短暂的喘息机会,非但没有让我感到轻松,反而像是将我吊在悬崖边上,让我更加深刻地体会到那份求而不得的焦灼。
  “签了它,安基。”她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在我耳边响起,“只要签下你的名字,我保证…会给你前所未有的快乐。我会让你在我身体里…射得一滴都不剩…”
  她用空着的那只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指尖划过我的嘴唇,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命令意味。
  “求…求你了…”我的理智早已被欲望的烈焰焚烧殆尽。我看着她,看着那份文件,心中最后的一丝挣扎也被彻底淹没。家人、故乡、尊严…所有的一切,在这一刻都变得遥远而不真实。
  我只想射精。
  我只想将自己的一切都释放出来,结束这场甜蜜而又残酷的折磨。
  “不…不只是这样…”我听到自己用一种陌生的、谄媚的语气说,“我要…我要一边签字…一边感受着你…求你了…戌亥床…再给我一点…再给我一点刺激…”
  戌亥床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更为畅快的笑声。
  “啊哈哈哈!你可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变态啊,安基!”她笑得花枝乱颤,连带着我的身体也在她身上起伏不定,“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满足你这个小小的愿望。”
  话音刚落,她体内的肌肉再次开始蠕动。这一次,不再是那种狂风暴雨般的猛烈刺激,而是一种更为精巧、更为致命的挑逗。那感觉就像是有无数条温热滑腻的小舌头,在我的龟头上轻柔地打着圈,时不时地用顶端去触碰那最敏感的尿道口。
  “啊…嗯…哈啊…”我忍不住发出一连串黏腻的呻吟,身体再次不受控制地弓起。
  “就是这样…很好…”她满意地看着我的反应,握着我的手,引导着笔尖在羊皮纸上划动,“来,写下你的名字。每写一笔,我就会给你多一点奖励哦…”
  她的阴道随着我的笔迹而做出相应的反应。当我写下名字的第一个字母时,一股暖流包裹住我的顶端;当我划下第二笔时,那无数的小舌头开始以更快的频率舔舐。
  我的意志在她的操控下彻底瓦解。我成了一具只剩下本能的躯壳,机械地、却又带着无尽渴望地,在那份死亡判决书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安…”
  “基…”
  每一个字母都像是一次小型的死亡,又像是一次微小的重生。快感与罪恶感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将我牢牢地困在其中。
  终于,当最后一笔落下,我的名字清晰地出现在了文件上。
  “做得很好。”戌亥床轻声称赞道。
  也就在这一瞬间,她体内那一直若即若离、挑逗着我的枷锁,彻底解开了。一股无法抗拒的、毁灭性的快感如同火山爆发般从我下体的最深处喷涌而出,席卷了我的全身。
  “啊啊啊啊啊啊——!”
  我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吼叫,身体猛地向前一挺,将积蓄已久的欲望尽数倾泻在她温暖而贪婪的子宫深处。
  我整个人趴在她身上,她柔软的身体散发出不同于普通人类女性的气息,有些像是烟熏味,又像某种松叶的味道,让我的鼻子一阵瘙痒。
  她没有太大反应,只是发出一声缓慢的喟叹。我感到她的手轻轻放在了我的后脑勺上,她有些挑剔地说:“还算可以,稍微让我有点感觉了。不过别难过,在人类里面你算不错的了。”
  射精的快感迅速褪去,我的理性又重新回到了大脑中,想起刚刚自己的所作所为,懊恼不已。
  没等我说话,她就催促道:“好了好了,既然你已经乖乖签了字,我就该去交差了。”
  说着,她推我的肩膀,丰满的大腿肉轻轻把我顶起来。
  “还不拔出来吗?”她揶揄道,“那我可要使劲儿了,那意味着什么你应该知道吧?”
  我想起那个被她的私处咬住阴茎的男人的惨状,瞬间冷静了下来,驱动身体、从她的身上离开。刚刚激烈的性爱让我们的肌肤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我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凉飕飕的。
  “我...我签了字。”我有点失魂落魄。
  她安慰似的说:“哎呀,或许真的像我说的那样,行刑队早就出发了呢?别想那么多——”
  配合着我把阴茎拔出来的动作,她小腹轻轻绷紧,我立刻感到龟头再次受到刺激。
  “啊——”我差点就叫出声。
  “哈哈哈,真有意思。”她看着我刚刚还悲怆的面容一下子就写满情欲,不由得笑起来,“好了好了,不玩了,莉泽殿下该着急了,今天下午还要秘密会见地方贵族呢——毕竟,大家都准备着‘推翻暴政’呢。”
  我心里一惊,同时下体“啵”地一声总算从她那鬼神般的阴道里抽了出来:“唔...这么说,我的工作终于要结束了吗...“
  她从床上下去,开始重新穿上裤袜:“谁知道呢,莉泽殿下的事业可能还用得到你呢?”
  我看着她那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想接着问些什么,但被她打断了:“打住打住,我知道你要问什么。肯定是想知道接下来你该怎么演下去吧?”
  我点点头:“我实在没想到皇女的计划这么复杂——现在举国上下都恨不得把第一皇子的脑袋砍了吧?那我——”
  我的脑袋呢?
  我没有说下去,但她也明白。
  “放心,皇女殿下不是那种人。”
  她不清不楚地这样回答,随后拿着文件转身就离开了。
  王城的局势之紧张,连我这个看似最为奢华的第一皇子宅邸都能感受到一二:为了搞清楚莉泽到底是什么打算,我试着自己出门探查、也试过从宅邸内的仆从嘴里问出点什么——原本,虽然我是假冒的第一皇子,但莉泽也允许我在宅邸内的花园里自由活动,但现在我连卧室所在的三楼都无法离开,两个一看就很不好惹的女仆骑士守在楼梯口;从窗外望去,整个府邸的花园都是卫兵,整个宅邸的气氛危险而压抑。
  在外人看来,这大概是第一皇子这个暴君终于感到了自己地位不保,所以加强了守备,毕竟所有的卫兵都是王都守备队的制服,而那些女仆根本不会有人把她们和军队画上等号。
  所有人都对我的问题三缄其口,显然都已经接到了莉泽的命令,不能向我透露任何事。
  这就更让我不安了——如果我真的在完成了委托之后回归自己的身份、安然离开,她又为何对我如此戒备?
  这天,窗外已经是深秋景象,原本绿意盎然的宅邸花园,此刻已经灰秃秃的不剩下一丝生机,一个女仆正默不作声地打扫着落叶。此时,响起了敲门声。
  “陛下?陛下起来了吗?”
  那颤抖的声音我很熟悉,是小幽。最近菈米也不会来了——审问部的工作变得越来越忙,每天交给我签字盖章的文件里,有一半以上都是逮捕、审问之类的决议。
  “起来了,”我没精打采地说,在这精致的囚笼里呆了太久,我实在没什么精神,“进来吧。”
  “是、是的,陛下。”门慢慢打开,小幽端着一盆温水、胳膊上搭着毛巾,“陛下,小幽给陛下梳洗打扮来了。”
  我挑起眉毛:“你先把盆放那儿——你说梳洗打扮?为什么?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
  小幽小心翼翼地把水盆放在茶几上,擦了擦额头的汗:“诶?陛下不知道吗?今天可是大日子,小幽以为皇女殿下跟您说过了。”
  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什么?我完全不知道。”说着,我往窗外看,大门外被枯败的圆形灌木遮挡着的似乎确实是一辆马车。
  她露出一个笑脸:“殿下别担心,今天的事可是好事呢,皇女殿下说了,今天的工作办完,您就能——”她把毛巾寖没到水盆里,“就能自由啦。”
  我盯着她那双水汽氤氲的眼睛:“你说什么?”
  她点点头:“具体是什么事情小幽也不知道,但听说是皇女殿下的计划最为关键的一步,从这之后,就不需要您再扮演皇子殿下了。”
  我“腾”地站起来,把她吓了一跳。我走上去、死死握住她纤细的胳膊,为了拧毛巾,她已经挽起了袖子,那白皙的肌肤被我抓出一道淡红色的手印。

  “你再说一遍,”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沙哑,“自由是什么意思?”
  “陛下,您弄疼我了。”小幽轻声说,试着挣脱我的手,但我的力气远在她之上。“莉泽殿下只是说,您今天的任务结束之后,就不再需要扮演皇子殿下了。您会从所有的责任与烦恼中解脱出来。”
  她的话语听起来天真而诚恳,但我一个字也不信。我松开手,但眼神依然紧紧地锁定着她。我需要更多的信息,必须从她这张看似单纯的嘴里撬出来。
  我后退两步,在房间里踱步,努力平复自己激荡的心情,同时用一种看似不经意的口吻问道:“既然是这么重要的日子,我总得知晓一些安排吧?我该穿什么?要去哪里?有哪些人会参加?”
  我一口气抛出三个问题,这是审讯的基本技巧,连续的问题会给对方造成压力,让她在试图回答的过程中不自觉地暴露更多细节。
  小幽果然有些慌乱,她搓着手,局促不安地回答:“衣、衣服早就准备好了!是最高规格的典礼礼服,陛下穿上一定会非常威严的。地点…地点好像是在中央广场…”
  中央广场?那是个完全开放的公共场所。我心里一沉。在那种地方举行仪式,意味着这将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公开表演,观众将是整个王都的民众。
  “为什么要选在中央广场?”我追问道,“王宫的御座厅不是更符合规格吗?”
  “这个…小幽就不知道了。莉泽殿下说,这是为了让所有国民都能见证赫露艾斯塔王国迎来新生的历史性时刻。”小幽歪着头,努力回忆着,“她还说,这对重塑王室的威信至关重要。”
  重塑王室威信…通过一场公开处刑吗?一个完美的猜想在我脑中浮现。莉泽需要一个盛大的舞台,来上演她“正义的妹妹推翻暴虐兄长”的戏码。
  虽然我对这出戏没有什么意见——如果真像莉泽许诺的、真像小幽保证的,我完成了任务就可以全身而退,那我巴不得马上就开始这出戏。
  但莉泽已经利用我的身份杀了太多人、“第一皇子”作为暴君已经引起了太多公愤,无论是民众还是贵族都希望第一皇子被处决,到了那时,莉泽还愿意遵守诺言吗?我很怀疑。
  “总之,”小幽似乎不理解我的担忧,她露出笑容来,“大概这之后我们也能好好休个假了,这段时间可真是累死我了。”
  她见我沉思,就开始自顾自用温热的湿毛巾给我擦脸。“您也别紧张,一会儿我带您先去宴会厅见莉泽殿下,她会告诉您该做什么的。”
  “宴会厅?”
  她点点头:“是呀,据说来了很多外面的贵族客人呢。像这样把宴会安排在上午,都是下午还要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过莉泽殿下会一直陪着您的。”
  我的心沉了下去,小幽的话越听越不像是打算把我活着放走的意思。
  “小幽,能不能满足我一个需求。”我郑重其事地说。
  小幽有点惊讶:“您现在还是皇子殿下,只要不是莉泽殿下不让您做的事,小幽都会满足您的。”
  “我想穿庆功宴那一晚的礼服。”
  她显然没想到是这件事:“诶?倒、倒是没问题,莉泽殿下没说衣服的事情——”
  成了!我按捺住心中的悸动,莉泽啊莉泽,你最终还是有没算到的事情。
  “那...那件衣服还在吗?可以现在就拿来吗?”我竭力克制。
  “应该在的!我去问问洗衣房的姐姐,那天的衣服应该都洗过了。”
  我点点头:“那就麻烦你先去找来吧。说实话,”我露出诚恳的神色,“这种场合我还是穿熟悉的衣服要自在一点,我也不想因为太紧张而耽误了莉泽殿下的计划。”
  “当、当然,小幽理解的!”说完,她有些手忙脚乱地收拾好毛巾和水盆,“那、那小幽这就去洗衣房找衣服!”
  半晌,我就听见门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小幽的声音随即响起:“殿下,礼服已经给您拿来了,就是您在庆功宴上穿的那件!”
  我迎她进来,看着她把衣服摊开放在床上。我的视线完全聚焦在了袖口——两颗漂亮的圆形纽扣上。两颗扣子,两种毒药,它们都被完美地封存在纽扣中,就算沉入水中也不会被溶解。靠近手腕内侧的那颗纽扣里,是我曾想来在庆功宴上毒杀莉泽的毒药,可惜我没找到下毒的机会;手腕外侧的,则是一颗慢性毒药——服下此毒,人会变得精神恍惚、无法独立思考,其他人可以对其随意驱使命令,服毒者莫不从,非但如此,药效过去,如果不吃下解药,这毒素会永久摧毁人的智力,让一个好端端的正常人永远变成痴呆。
  “殿下...小幽没找错吧?是袖子不对吗?”
  我赶忙说:“不不不,就是这件,你回去跟莉泽殿下说,我随时都可以出发了。”
  看着她又像一阵风一样离开,我知道,眼前是我最后的机会——
  最后一次,刺杀莉泽·赫露艾斯塔。
Ke
kevin999112
Re: 【奇幻中短篇】刺杀莉泽·赫露艾斯塔【2025-7-6】ww第八章ww(以及一些想对读者们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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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群号搜不到呀
anjisuan998
Re: Re: 【奇幻中短篇】刺杀莉泽·赫露艾斯塔【2025-7-6】ww第八章ww(以及一些想对读者们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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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vin999112大佬,群号搜不到呀
不会啊,群号是对的。
时雨雨雨雨雨
Re: 【奇幻中短篇】刺杀莉泽·赫露艾斯塔【2025-7-6】ww第八章ww(以及一些想对读者们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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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
我要打
l136869732
Re: 【奇幻中短篇】刺杀莉泽·赫露艾斯塔【2025-7-6】ww第八章ww(以及一些想对读者们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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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是挺涩的,但是男主好惨哦
白云酱Claubey
Re: 【奇幻中短篇】刺杀莉泽·赫露艾斯塔【2025-7-6】ww第八章ww(以及一些想对读者们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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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目了😭😭😭😭❤️❤️
35
3508484180
Re: 【奇幻中短篇】刺杀莉泽·赫露艾斯塔【2025-7-6】ww第八章ww(以及一些想对读者们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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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搜不到群号。有点感叹,我第一次认识作者还是双校之战,当时说是要写一个长篇,一直在追,结果突然没了。我记得还有个群友写的"太阳的她"。一转眼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
我是污妖王
Re: 【奇幻中短篇】刺杀莉泽·赫露艾斯塔【2025-7-6】ww第八章ww(以及一些想对读者们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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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了,最后结局看上去也不会太好
Ds
dsnsb
Re: 【奇幻中短篇】刺杀莉泽·赫露艾斯塔【2025-7-6】ww第八章ww(以及一些想对读者们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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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这个势头发展下去大概率是be了,唉,男主你老老实实给莉泽当狗不香吗别再想什么刺杀了,这是m文不是正经文像你这样不忘初心最后未来肯定是地狱啊,还是希望男主能活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