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一个愚忠的武士,被潜入大名身边成为爱妾的女忍者用肉体诱惑,抛弃了忠义,并随之堕落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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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一个愚忠的武士,被潜入大名身边成为爱妾的女忍者用肉体诱惑,抛弃了忠义,并随之堕落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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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贺藩的夏夜,虽不至于像京都那般酷热难耐,可沐浴在一刻不停地蝉鸣中,石之助也依然手痒似的摩挲着挎在腰间的刀柄,内心的烦躁显露无疑。
人世间的残杀,并没有伟大到能影响天空。
乱世的星空,看起来仍旧与以往一般美丽无二,纵使实力强劲的诸位大名正为那至高无上的地位你争我夺,令天下战乱不休,民不聊生,可在这位面容刚毅的武士大人眼中,却正是建功立业的大好时代,他这千锤百炼的健硕身躯,正是为了战场而锻炼出来的。
美中不足的是,他所效忠的这位年轻藩主,看起来似乎并没有足够的器量去参与到天下大战之中来。
抱着数不尽的烦恼,石之助回过身,望向那灯火通明,隐约间能听到觥筹交错之声的本屋,无奈地发出一声内心的长叹:”
“唉……土屋大人,居然还在玩乐吗……”“
土屋次郎吉,石之助所侍奉的佐贺藩藩主,足足五万石的大名,他手中祖辈代代积累下来的本钱,绝对足以影响这片乱世的归属,也正因如此,自己拿到了柳生新阴流道场免许皆传的资格后,才会第一时间决定成为这位大人的藩士,以期能立下不世之功。
然而现实则是,尽管由于自己剑术高超,被早早提拔到了心腹地位,石之助也很快便了解了土屋次郎吉这个人的本质——一个胸无大志,满心只想着抱着领俸来醉生梦死的俗物而已。
自己找错人了!
侍奉土屋家的这几年里,石之助无时无刻不抱着后悔的心情,可武士的忠义最终还是占据了内心的高地,无奈之余,他也只好接受现实,老老实实地尽自己本分而已。”
“石之助大人,土屋大人有请。”“
一道恭敬的清脆声音,将石之助的思绪拉了回来,那妩媚做作的语气,他不用看就知道,定是土屋家主平日里所宠爱的小姓。”
“嗯?怎么是你出来喊我?你不是应该在席上为土屋大人斟酒吗?”“
对方的出现令石之助略有些讶异,而那小姓的清秀俊朗的面容,也在他的问询中微不可见的扭曲了一下,最终只是掩盖表情一般鞠躬赔礼,不发一言。”
“……算了,既然家主有请,即便内心不愿,我也必须回应才行啊。”“
不过,石之助并没有什么追究的兴趣,只是兴致寥寥地漫步走向那灯火中的本屋。
刚一推开门,推杯换盏的声浪便骤然扑向石之助,家臣们毫不遮掩的奢靡声色充斥耳目,令恪守武士道的他有些不喜,刚直的眉头微微皱起,却是不去理会醉醺醺向自己打招呼的同僚,径直走向那主位放浪形骸,正敞开嗓子拍手歌唱的土屋次郎吉身前,恭敬问候道:”
“石之助听令前来,不知家主有何指示?”
“呃……?石之助……哦……!对对……吾喊来了石之助!哈哈哈哈!”“
这位年轻藩主看来已经喝了不少,保养良好的俊脸上满是酒醉的红晕,茫然一阵后才突然反应过来,接着莫名其妙地大笑了一阵之后,才啪啪地拍打起自己身边空出来的蒲团,大着舌头嚷嚷道:”
“石之助……坐……这里……!看、看……呃……跳舞……?”“
看着醉眼朦胧,话都说不利索的家主,石之助面部的线条都不由得僵硬起来,勉强自己端正地跪坐到残留着那小姓的余温的蒲团上,与此同时,土屋次郎吉的手便勾搭上了他的肩膀,把他往自己身边使劲拉扯:”
“来!看、看骏河的舞女……跳、跳舞……!跳、跳……什么……西域舞!”“
骏河的舞女?
石之助的浓眉别的更紧了,心思立刻转动起来:
(骏河藩……藩主似乎是丹羽家的家臣?本州岛的大名下属,为何会突然对九州岛的佐贺这样示好?莫非前线战事有所变化……)”
“来了!来了!石之助!快看!快看!”“
可还没等石之助想出苗头来,思绪就被不断摇晃着他身体的土屋次郎吉所打断,无奈地瞥了家主一眼,却发现他脸上虽然仍满是醉意,双眼却又如被磁石所吸引的刀剑般,目不转睛地望向门前,心中总算是好奇,暂时把骏河大名的算盘抛在了脑后,同样望了过去。
说来奇怪,土屋次郎吉喜欢热闹,而且开明大度,故而在酒席里的众家臣往往吵闹至极,纵情欢乐,可此时此刻,不知怎么回事,众人的响动逐渐低了下来,越来越多的人将目光投向本屋大门,仿佛就要有什么夺人心魄之物即将出现了一样。
哗啦啦——
哗啦啦——
哗啦啦——
当众人渐渐安静下来之后,没了噪音的遮掩,一阵清脆悦耳的铃铛声这才慢慢显露出来,听起来像是由远至近,正沿着屋外的廊道靠近。”
“咕咚。”“
此时的屋内已是极静,身旁的土屋次郎吉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听在石之助的耳中也是无比清晰,而他本人,虽然思绪一片清醒,可目光却像是被死死钉在了大门处一般,不得寸动。
这般诡异的情况,令这位猛虎般的武士也心生警惕,手悄悄摸到了刀柄之上,下一刻——
众人望之欲穿的障子门,缓缓左右分开,八名面带白纸面具的几名侍从分左右鱼贯而入,手举如同帷幕一般垂落下一连串小铃铛的仪仗扇,从前后左右分别遮掩住中央,使得众人只能从纷纷扰扰的铃铛之中,隐约窥得扇阵中间,某道模糊的人影曲线。
垂落的帘幕之下,一道倩影随之前行,周围的人只能从偶尔掀起的帘幕之下,看到一席拖地的华美裘袍,直至来到大厅中央,那道倩影端正跪坐,却依然始终看不明了,惹得兴头上的土屋次郎吉心头烦躁,心底却又知道这是在烘托气氛,不好直接发作扫了兴,于是皱着眉头,举起酒杯打算灌自己几口酒。
唰——
下一秒,年轻家主举在半空的酒杯忽然凝固不动,而哪怕是对对方一直保持着警惕的石之助,瞧瞧按在刀柄上的手也微微一僵,心跳仿佛跳慢了半拍。
在遮掩的帘幕掀起的一瞬,一阵似乎在其中酝酿已久的香风随之涌入整个厅堂,哪怕是沉溺于酒食,对歌舞无感的粗人武夫,这一刻也忍不住抽动着鼻子,抬起头来,望向那端坐在侍从中央的倩影。
(这就是骏河藩的舞女吗,果然艳丽无比,不过,为何就连我也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与身旁早已看呆了的家主不同,石之助的心神,在陷入沉迷的前一刻,硬生生醒觉过来,意识到一丝不对劲,强打起精神,仔细打量起不远处舞女的容姿。
首先映入武士眼帘的,是对方身上那一袭华美的金红裘袍,将其身段笼罩其中,哪怕是对衣物不感兴趣的石之助,也能一眼明白,那面料定然是上好的丝绸,但令他疑惑的是,就算是千娇百媚的美人,被如此庄重厚实的衣袍遮掩住身子,又怎会如此引人眼球?
一念至此,石之助又把目光移向舞女的面容,愕然发现,对方头戴珍珠、玛瑙、宝石与金丝编制而成的显眼头环,自双眸以下的容貌,却被一道自耳畔垂下的淡紫面纱所遮,简直神似大陆所传的诗歌中,所谓
“犹抱琵琶半遮面”
的神秘朦胧之韵味。
虽然从对方裸露的一丝凝玉般的肌肤上,便可得知她的容貌定然不会差,可这却引起了石之助深深的疑惑和警惕——别人先不说,土屋家家主次郎吉的审美标准他可是再了解不过,和京都那群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一般,秉持着
“露得多便是美”
的粗俗急色,可如今这舞女,虽然在石之助这样教育良好的武士眼中堪称国色天香,可把自己浑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也依然让土屋次郎吉看得入迷,其中定然有什么蹊跷。
石之助思绪如电,鼻头抽动了几下,顿时有了猜测:
(这香味不对劲,或许无害,但定然有惑人心智之功效!此时还不能断定对方包含祸心,须得打起精神来,静观其变。)
铃铃~铃铃~
正当石之助打定主意之时,原本端坐正中的华袍舞女,缓缓睁开微闭的双眸,眸中似有纯水流动,单单这一双眼睛,便勾走了坐的近了些的几名家臣的魂,就连稍稍有点距离的石之助,也微微颔首,肯定了对方的演技。
而那侍立在舞女周围的几名侍从,此时有了动作,以巧妙的动作摇动起手中的仪仗,清脆铃声交错间,雪白的帘幕如同云霞一般开始摇动纷扰起来。
石之助甚至没有看见她起身的动作,忽然之间,舞女便在一片铃声中化作一道缥缈的红蝶,身上所披的金红华袍,没有丝毫拖延到她矫健的动作和灵动的身姿,反而成了她的蝶翼,与身周柔云般的帘幕交相辉映,时隐时现,煽动起四周的香风,令其再度扩散在厅堂之内,即便是没有露出身上的肌肤,那深入骨髓的火热,也同样浸染到在场众人的体内,令他们开始兴奋不已。
没有借助多余的乐器,舞女那在八名纸面侍从编织出的白雾中跃动的火红倩影已然足够精彩,不过石之助看了一眼身旁神色还未完全沉沦的家主,心里就明白,这不过是小小的前菜而已。
石之助思索期间,场中舞女的舞动越来越快,火红色的倩影化作一团红云,宽大的衣袍完全遮掩了她的身段,虽然华丽有余,香艳终归不足,在一开始的惊艳过去之后,哪怕吸入了空气中的香氛,土屋次郎吉砸了咂嘴,终究还是感到有些不满足:
就在这时,舞女的舞动似乎来到了前奏的高潮,几乎化作一道绯红残影,穿越在侍从铺撒的洁白帘幕之间,铃声摇动,越来越快,直至极限之时,忽然站立在中央不动,这
“动若脱兔,静若处子”
般的突兀转变,令原本稍稍开始有点走神的次郎吉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舞女身上。
薄如蝉翼却又如同蒙上一层薄雾的朦胧面纱之上,是一双仿佛会说话的美眸,眼中秋波有种让人移不开视线的魔力,而与滑落而下的火红衣袍对比鲜明的,舞女那洁白无瑕、凹凸有致的完美娇躯暴露在空气中之时,众人的那略显呆愣的视线也忍不住随之下移。
下一刻,不知是使用了什么技巧,披在舞女身上,将她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华丽衣袍,忽然间无风自起,如红云般摇曳不已,紧接着,从肩部开始,一点点从舞女的身上滑落而下。
洁白的香肩暴露在空气中的那一刻,土屋次郎吉的眼神就再也挪不开了,嘴里原本准备饮下的美酒,此时好像全无味道一般,从嘴角缓缓流下,可他没有丝毫在意,只是死死盯着会场中那宛若正在退去茧衣,露出真正的妖艳身姿的红蝶。
如果之前舞女被那衣袍包裹的有多严实,那褪去那层衣物之后,舞女的衣着就有多么大胆奔放。
只见舞女那白皙纤细的脖颈、手腕、脚腕等部位佩戴着华美的金饰,白玉般的肌肤吹弹可破,娇躯经过刚刚激烈的舞动,再加上在仲夏的夜晚笼罩在严实衣袍之下,此时浑身自然已经香汗淋漓,濡湿的肌肤和闪烁的金饰,在大厅亮堂的灯火下,反射着描绘出舞女娇躯凹凸有致的轮廓的辉光:
这摄人心魄的一幕,令土屋次郎吉忍不住使劲揉了揉眼,再一次仔细而贪婪地向舞女看去。
映入眼帘的第一眼,便是一双动人心魄的修长美腿,没有鞋袜,舞女就这样大大方方的将自己的美腿连同玉足完完全全裸露在外,浑身上下也几乎不着片缕,仅有几条聊胜于无的淡紫薄纱,如晨雾般,朦朦胧胧地絮绕在她高耸的胸脯、饱满的丰臀之处,几滴汗珠自胸口的沟壑中弹出脑袋,沿着纤细而不失健美的腰胯线条滚落而下,这一幕香艳无比,石之助甚至能看到,自己身旁的主君忍不住张嘴吐舌,好似一条发情的公狗,想要上前用自己的舌头,为这妖娆尤物好好舔舐、擦洗一番。
那仿佛只差一点就能看到那令在场男子无不馋涎欲滴的私处,定睛看去,却又好像一无所得,众人顿时心中好似有猫抓心挠肝一般,更有甚者,当即便忍不住把脖子拼命向前探去,只求能够一睹春光,却都一无所获,纷纷哀叹出声。
舞女大大方方地沐浴着周围男人们火辣贪婪的视线,美眸中不但没有半点羞耻,反而满是对自己美丽的自满,接着,她动了,玉足点地,美腿划起一条曼妙的圆周,裹在胸臀的淡紫轻纱随之飞扬舞动,露出了更多凝脂般的白皙肌肤,素手如灵蛇纷舞,腰肢扭动,手腕、脚踝、玉颈上所佩戴的金饰上,悬挂的小小金铃随之响起。
也难怪她这位舞女不需要随行乐师的配乐,只要任凭她那奢华的娇躯舞动起来,她自己就是一整支香艳曼妙无比的乐团。
刷啦啦~刷啦啦~刷啦啦~
金铃的音色,比起银铃的清脆,多了一份沉稳奢侈,而将金铃佩戴于身的舞女,热舞的身姿却是那样淫靡,与刚刚身披火红华袍的舞动不同,这一刻,她的身子再也没被衣料所遮掩,充满肉感的白皙肉体,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着无与伦比的年轻活力,赤裸玉足在地面上连连轻点,动作轻盈,而腰臀、丰乳的扭转、甩动,观感更是热辣无比,飞扬的轻纱每每随着舞女的跃动而掀起,乳首粉嫩的乳尖和胯间秘密丛林似乎就要出现在如饥似渴的男人们的眼中,却在即将看到私处的极限时,薄雾般的轻纱却都堪堪落下,引得阵阵不甘的哀嚎。
众人胯间昂扬坚挺之物,就好似被那舞女隔空握在手心,肆意挑逗一样,明明只是在宴会中心,那八名俯身跪下、围成一圈的侍从中央起舞,每个人却都感觉她好像与自己近在咫尺。
那芬芳的吐息好似扑打在自己耳边,那湿热的体温就像贴着自己的肌肤,那深不见底的乳沟、弹性十足的丰臀、修长圆润的美腿,这一切仿佛就在自己面前,可又有种看得见摸不着的空虚,这矛盾的感觉几乎让在场的男人们发了疯,却都不敢,不愿,也不想上前,打断那犹如天女的淫舞,只好用自己的方法,或是压抑,或是发泄,有些意志薄弱的,甚至当场从裤子里掏出胯下那活儿,眼睛一眨不眨地死死盯着那道舞动不已的曼妙身影,一边呼吸急促地撸动起肉棒来,于是,空气里便多了一份荷尔蒙的腥臭。
会场内陷入欲望的漩涡之中,此时的氛围已经不堪入目,男人们的兽性,此刻被大厅中央的舞女彻底激发,纷纷发泄着体内被引爆的淫欲,可罪魁祸首只是自顾自地沉醉于自己的舞蹈中。
舞女的动作,此刻越发大胆,原本还只是停留在旋扭腰身、挺胸舞臂的阶段,渐渐地,她的美腿也加入了更多的戏份——绷紧,弹出,劈出一道漂亮的站立一字马,腰间垂落的轻纱只来得及遮住胯间私处,浑圆白皙的水嫩臀瓣却被众人映入眼帘,引来一阵狼嚎,中间夹杂着几人的射精,随后双手抬起于头顶交叉,手腕、胸部、腰臀自上而下依次开始抖动,金铃
“刷啦啦~”
地作响,腰间马甲线清晰可见,而比之前汹涌数倍的洁白乳浪更是吸引眼球,女人的香汗在这个动作下,向纷纷洒落,惹得离得近的观众双眼一亮,忍不住张开大嘴,满怀期待地去迎接那来自无上玉体流淌而下的晶莹甘露。
石之助虽然也看的两眼发愣,却也没被彻底迷住,使劲甩了甩脑袋醒神,他鼻头一动,忽然发觉空气里原本的芬芳中,不知何时夹杂起一股氤氲的香气,与普通的芳香有所不同,仿佛诉说着一位美丽女子的独特特质,略微一想便知道,这大概就是那舞女借助自己香汗淋漓的娇躯,通过舞姿向四周播撒自己的体香。
虽然下意识感觉有点不妥,但看现场没有人有中毒或者不适的迹象,顶多是对那女子越发入迷,石之助踌躇再三,最终还是一言不发,坐在主君侧位,默默看起表演。
只见舞女的动作变得更加激烈和夸张,几乎可以说是无所遮掩。
她身上只挂着一丝纤巧纱裙,完全无法掩盖得住那奢华娇美的娇躯。手腕和脚腕上的金铃与娇躯律动的节奏相映成趣,仿佛在与某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伙伴嬉戏一般,脚尖点地,腰部旋转,乌黑柔顺的长发和裹在胸前、腰间的半透明轻纱随之翻飞,卷起阵阵香风,将她的体香充盈地弥漫在整个空间。
在激烈的旋转过后,舞女缓缓站定,低下螓首,双手向两边平抬,托起自香肩缠上藕臂的半透明轻纱,手腕处黄金手环的流速与小铃同样垂落,在空中微微摇晃,既是为上半场的表演告一段落,也是为下半场蓄势待发。
原本为舞女伴奏的乐声不再只是低调的打着鼓点,这一次却凸显出了存在感。
音乐响起,舞女迈开白皙修长的美腿,轻踏着地面,轻盈的舞步始于一只迈向前方的玉足,同时,她的右脚小心翼翼地向后退,接着迅速向前踢出,每一步都带着优雅的魅惑和迅猛的力道,娇躯轻盈地舞动,前倾后仰,与音乐的强弱节奏完美呼应。
舞女的藕臂轻盈地舞动着,缠绕与上的轻纱化作舞袖,随着她的动作如羽毛般飘扬,一会儿将双臂前伸,指尖轻柔地划过空中,一会儿将双臂抬起,手心朝上,仿佛在向主座的土屋次郎吉发出共舞的邀请,那魅惑的身体语言轻而易举地俘虏了这位家主,要不是石之助拦着,他当场就要上前与之共舞。
好在这个动作只持续了一瞬,随着乐声的增强,舞女的步伐逐渐变快,她再一次开始旋转,像一朵盛开的花朵,一圈又一圈地转动着,不再像之前那般迅捷,反而带着慵懒与从容。
舞女的舞姿流畅而灵动,用脚尖点地,腰部柔韧地扭动,臀部轻轻扬起,抬高一只美丽的腿,又慢慢地弯下腰,与地面形成一个漂亮的倒V字形,然后优雅地站起来,舞姿仿佛一支扇子打开,同时尽情地展现出她那妖娆柔软的躯体,尽管动作幅度极大,却恍若流水般柔顺,每一个姿势都像是被精雕细琢的玉石,每一眼都值得观客记在心中细细品鉴。
或许所有人都想要永远地沐浴在舞女那舞动的芬芳之中,但再怎样令人沉迷的舞曲也终有结束的那一刻,裸露的腰肢弯出惊心动魄的弧度之后,已然香汗淋漓的舞女终于停下了她妖艳的身姿,面纱之下俏脸微红,颇具规模的胸脯随着稍显急促的喘息而上下起伏,铃声与侍从的拍子恰到好处地停在了这一刻,在空气中留下了足够品尝的余韵。
没有一人为舞女的表演而鼓掌,并非是因为不精彩的缘故,恰恰相反是太过精彩,以至于没人愿意做出这代表着演出结束的动作,原本香艳热辣的气氛逐渐沉寂,所有人都期待着会场中央那保持着暴露衣着,跪坐回地面的舞女的身影,能够再一次舞动起来。
啪,啪,啪!
终于,有人打破了这片不约而同的沉寂,宣告了表演的结束,许多人气冲冲地瞪向了发出掌声的方向,又立刻垂下脑袋不再做声,只因此时鼓掌之人,正是土屋家的家主。”
“精彩!美妙至极!不曾想骏河藩居然有如此天人般的妙物!”
“承蒙大人抬爱,小女子不慎惶恐。”“
舞女的仪态不似她此时身穿的衣着那般放荡,反倒端庄大方,礼仪端正,只是那大片裸露的白皙肌肤,看起来和她沉稳的神情对比感十足,反倒让人不由得涌现出想要将其搂入怀里尽情亵玩,以玷污那份从容镇定的冲动。
这是在场所有男人的共识,就连心如止水的石之助也不能免俗地动摇了一瞬,更别提本就被迷得六神无主的土屋次郎吉,这位年轻的浪荡家主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急色,匆匆起身宣告:”
“今日酒宴已吃得尽兴,各位且各自归去休憩!——还有,给骏河的舞女‘好好’安排一下住宿,务必让人满意!”
“是!”“
毫无存在感地陪侍已久的小姓躬身领命,前去为那不急不忙地将华丽衣袍穿回身上的舞女领路,路过时,还被赏了个动人的微笑:”
“劳烦了~”“
这一下,哪怕心底再怎么不满,事情也已经定下了。在场的不少人心里暗暗抱怨着家主小气急色,只觉得裤裆内好似火烧一般急需发泄,待目送家主满脸淫笑地转身回到主屋之后,这才纷纷散场,去找个女人度过这难熬的一夜。
…………………………………………………………………………………”
“家主,这舞女被送来的时机太过奇怪,还是小心为上。”“
虽然心中明白,但出于武士道的坚持,石之助还是恪尽职守地为主公奉上谏言,而正如他所预料,土屋次郎吉此时已经满脑子想得都是舞女那天仙一般的身姿,对于心腹护卫的话语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道:”
“区区一介女流,有能做得了什么?况且吾又没什么值得偷盗的情报,她还有什么理由害吾不成?不过是骏河藩的示好之举罢了!”“
两人说话间,已然来到了一间奢华的屋子前,先前为舞女领路的小姓守在门前,见家主到来,便心有不甘地躬身退下了。
屋内烛火莹莹,舞女那凹凸有致的身姿被烛光投射到纸门上,赫然已经把那遮掩娇躯的碍事衣袍褪去了,看得土屋次郎吉越发急色,不顾石之助的劝阻就要开门冲进屋内,好与那妖艳女子云雨一夜。”
“主公且慢!”
“啧……石之助还有何事?”“
就在土屋次郎吉准备挥退自己的心腹武士之时,石之助上前一步挡在了他和舞女的中间,面色坚毅,见此情形,哪怕心中多有不快,土屋次郎吉还是在轻声咂舌之后,停下了手。”
“那么还请恕在下僭越——”“
略一躬身,石之助转过身,眼神怀疑地看向眼前从容镇定的舞女,开始盘闻起来:”
“你的名字是?”
“贱名阿豆。”“
名为阿豆的舞女,恭敬回答道。”
“年龄?”
“虚岁十七。”
“出身是?”
“阿豆自小被骏河藩名太夫姬川太夫抚养成人,不知亲生父母……”“
听到这里,石之助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原本插在腰间的太刀架在阿豆白皙纤细的脖颈上,而她也好像和一旁的土屋家主一样,完全没反应过来,呆了片刻才眨眨眼睛。”
“无依无靠,出身神秘,岂不是做死间的好人选?你莫不是奉了哪位大人的命令,前来谋害在下主公!?”“
石之助嘴里一声暴喝,眼神死死盯着舞女阿豆神情的每一丝细节,只见她虽然面色不改,但眼神中分明多了些惶恐不安:”
“大人为何如此怀疑?阿豆绝无——咿呀!?”“
申辩到一半,阿豆忽然惊叫一声,原来是不知何时,石之助的手已经探入了她衣袍之下,上下摸索着什么,而土屋次郎吉看到这一幕,万万没想到居然会被手下抢了头筹,心底也颇为不快,开口训斥道:”
“石之助!你这未免也太过放肆了!”
“请主公恕罪!然此为在下职责,若是这女子以暗器伤及主公,在下万死难辞!”“
面对土屋次郎吉的训斥,石之助明明手上摸索的动作看起来没个正经,面色却坚毅不改,这番言辞也让土屋家主哑口无言,也不好再说什么。
除却一开始的措不及防,舞女此时已然恢复平静,对石之助在她身上上下其手视若无物,听闻两人对话,主动开口道:”
“大人既然怀疑阿豆,那阿豆自证清白便是。”“
说罢,阿豆香肩一耸,她身上的华丽衣袍顺滑而下,露出其下所掩盖着白皙如玉的奢华娇躯,仅着片缕的娇嫩肌肤大大方方被她暴露在二人眼中,哪怕丰乳肥臀被尽数看光了也面色从容,不为所动。”
“……把你身上的金饰、丝绸取下。”“
比起看呆了的土屋次郎吉,对方的举动没能彻底打消石之助的戒心,阿豆闻言恭敬从命,一件一件将脚腕、腰间、脚踝缠绕的响着清脆铃声的金饰取下,随后如抽丝般,褪下了絮绕在她胸脯、腰臀之间的轻柔布料,已然是真真正正地赤身裸体。
此刻,阿豆就这样大大方方地站在二人面前,比起之前在宴会中远远地欣赏舞姿,此刻却能观赏细致的多。
只见这位魅力倾城的舞女一丝不挂,在昏暗烛火的照耀下吹弹可破的如玉肌肤,微微泛着令人垂涎的微光,一对大小适中,恰可握于掌中的雪乳俏生生挺在胸前,挤出一到颇为可观的沟壑,乳尖缀着樱桃般的粉嫩乳首,再往身下扫视,扫过那纤细而不失矫健线条的蛇腰,舞女的腰胯曲线几乎让大名移不开眼睛,晃动间,晶莹圆润的玉臀仿佛眨眼可见,而胯间密处无半根杂乱阴毛,光洁阴阜饱满隆起,由一道缝隙分为左右两瓣,粉嫩可爱得令人忍不住扑上去舔舐一番以大饱口福。
面对这香艳的一幕,石之助倒是定力十足,加之主君还在身旁,因此看起来完全不为所动,从阿豆的正面扫视了两眼,便语气生硬的命令道:”
“转过身去。”“
阿豆闻言便乖乖照做,婀娜多姿的娇躯转了个面,将她白皙光洁的玉背和浑圆的美臀大大方方展现在两个男人的眼前,被香汗濡湿的肌肤在灯火下泛着荧光,土屋次郎吉“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沫,两眼死死盯着舞女的臀瓣不放,看起来下一秒就要忍不住扑上前将脸埋进去享受一番。
见状,武士上前半步挡在了主君身前,接着对裸身背对着他们的舞女冷声道:”
“弯腰,把腿张开。”
“这又是要干什么!?”
自家心腹的举动已经让土屋次郎吉看不懂了,心中冒出一丝“莫非他要与我抢食”的荒唐念头,面色顿时不愉起来。
石之助刚欲上前,闻言,心中不由得默默叹了口气,却也明白主君的想法,不得不回头恭顺回道:”
“主公勿虑,据在下所知,传闻中丹羽女忍常在后庭、膣穴中暗藏毒药暗器,以行房之名行暗杀之事,在下只想为主公排险,绝无半分侵犯之念!”
土屋次郎吉看石之助说的在理,心里也知晓对方忠心耿耿,可对方要做的事情却依然让他有点不舒服,勉强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可心中终究多了根刺。
而在两人看不到的地方,舞女阿豆露出了若有所思的微笑。
石之助并不知道两人所想,带着“主公终究是信任我的”这一想法,他毫不犹豫地上前俯身,常年握刀的粗糙双手一左一右,掰开了舞女雪臀那丰腴而弹性饱满的臀瓣,将臀缝之中的美景尽收眼底。
当双手甫一接触舞女臀瓣的瞬间,石之助只觉得入手一片滑腻,宛若上好的水豆腐一般娇嫩光滑,臀肉急匆匆地从指缝中滑走,而随着他手指发力,陷入丰腴的臀肉之中时,一阵回弹之力自掌心扩散,双手再用力将臀瓣左右分开,雪白的肉浪骤然间在臀上泛起,那荡人心魄的抖动,哪怕还被石之助挡着,依然看得石之助身后探头探脑的土屋次郎吉两眼发直, 对这眼前的尤物狂咽口水。”
“武士大人,可需要阿豆再把后庭和秘处展示一番?”“
确认阿豆的臀缝之间并未夹藏东西,石之助正欲继续检查,却不想被舞女提前询问。
在武士眼前,舞女那粉嫩的雏菊微微颤抖,而光洁无毛、隆起饱满的肥厚阴阜紧紧闭成一条细缝,哪怕身上每一寸角落都正被两个大男人仔细观察欣赏,她也依然没有半分羞怯退缩之意,反倒是言语中满含从容镇定,又带着一股对于自己身体的自信与骄傲,让人生不起一丝不满。
土屋次郎吉面有不虞,而石之助闻言,原本正欲点头答应,阿豆却又不回头地突然插嘴一句:”
“如需检查的话,因为此身仍是处子之身,落红还未交出,乃是献给土屋大人之物,所以还请武士大人在检查阿豆膣穴时稍加注意。”
“这……”“
这话反倒让石之助迟疑起来,他心底对自家主公可谓是知根知底,舞女的这番话倒是把他给架了起来,眼神下意识地从舞女那圆润白皙的桃臀之上移开,转而看向主公的表情。
果不其然,听闻此言,土屋次郎吉顿时双目圆瞪,嘴角的胡子都气的抖了起来,带着三分怒意,将手搭在了武士的肩膀上,沉声说道:”
“阿豆既然肯如此落落大方地接受检查,肯定没有什么私藏暗器之举,吾也知石之助之前乃是谨慎起见,就此退下吧,天色已晚,我要歇息了!”“
石之助欲言又止,原本还想最后建言起码让他检查一下这舞女的肛菊是否藏着暗器或毒药,可瞥了一眼舞女美臀间紧闭的粉嫩雏菊,又看了眼脸上带着三分怒意七分急不可耐的主公,最终还是喉咙咕咚一下,将话语咽了回去,默默躬身退下:
“是,在下多有冒犯,谢主公宽宏大量,那么,在下便退下了。主公若有急事,大声呼呵一声即可。”
“嗯!”
挥手斥退了直到最后仍旧谨慎的忠诚下属,土屋次郎吉连回话的兴致都欠缺,反倒是一旁依然赤裸的舞女起身向武士行了个礼,从容镇定的俏脸上看不出半分所思所想,令石之助暗自咂舌,小步后退着离开了寝室,轻轻将门掩上。
“大人,今晚由阿豆为您侍寝。阿豆此前还未和男子亲密接触过,若有些许生涩,还请大人怜惜……”
退出门来之后,石之助并未立刻离开,反倒集中精神侧耳倾听起来,而纸门之后,舞女那令人爱怜的清脆声音悠扬传出,语气虽然一如既往的从容悠闲,但细细一听,却又能听出其中悄悄蕴含的几分少女羞涩,对于男人来说,再没有比这更好的催情迷魂药了。”
“美人怜身,吾怎会怪罪!哈哈哈!”
果不其然,阿豆的吴侬软语轻易将土屋次郎吉挑逗的忘乎所以,也顾不得如平时自称“吾”那般接着附庸风雅,得意洋洋地径直将她抱住,随手将自己的腰袍一拉,露出不甚精壮的身子,朝跌卧在榻榻米上那含羞如玉的美人扑去,令她忍不住在被扑倒的同时娇声惊叫起来:
“呀啊~!大人甚是性急!还请温和一些~!”
石之助站在门外,看不见房门后的具体景象,只有房内并为熄灭,依旧明亮的摇曳烛火,将主公和那可疑舞女的烛影,投射在门纸之上,主公兴奋的呼呵伴随着舞女婉转的莺声燕语传入武士耳中,令他忍不住皱起眉头:
(先前被我那般对待,足以堪称凌辱,那舞女却不为所动,如今不过和主公共度春宵,怎叫的如此羞怯了?定然是装的!只是不知是有什么目的……)
以往不近女色的石之助自然不知道,为了迎奉男人而表现得欲拒还休的演技,正是游女的拿手好戏,但也因此保持了一贯的谨慎多疑。”
“哦吼吼,阿豆!这酥乳真是极品,柔弹爽滑,乃是一绝啊!简直能揉上一整年也不腻!”
“大人,力道请小些,阿、阿豆消受不住~嗯啊~!您、您看,阿豆的乳首,颜色可还好~?”
“嗯呣!粉嫩可爱!再让吾来尝尝看!嗦嗦嗦~!”
“咿呀啊~!大、大人~~~!❤”
不同于严肃端坐在门外的回廊上,凝神侧耳倾听的武士,房内的大名正和终于把玩到手的舞女打得火热。
先前那场火热精彩的艳舞,早已让土屋次郎吉对这具曲线婀娜、玉体如兰、丰腴而不失健美的曼妙娇躯垂涎三尺,手指触碰、陷入美肉包裹的一瞬间,他便也如同整个人陷入了云朵的包裹一般魂不守舍,舞女那绵弹滑嫩的肌肤刺激着他的神经,而对方羞怯却又不失热情的迎合,更是让这位大名如痴如醉,彻底沉溺其中。”
“大人真是太过焦急~呀啊~!不若,让阿豆先吊吊您的胃口~”“
阿豆宛如银铃的声音从房间中传出,坐在门外的石之助把声音仔细听在耳中,表情变得有些凝重:
(不对劲,不对劲,这个声音太过有穿透力,就算是经常锻炼的女人也不可能有如此穿透力的声音。但是……若说是习练演歌技艺,却也不能说是不合理……再看吧!)
心中闪过思绪,石之助虎眉紧皱,双手用力抱在胸怀中的武士刀,甚至发出了阵阵的蜂鸣。
(这个阿豆,总感觉她不是简单的舞女,一定另有所图!而且……)
一边想着,石之助抬头再看了一眼面前的房门,只见屋内灯光通明,将家主土屋次郎吉次吉郎与舞女阿豆两人的影子映照在纸门之上,在阿豆说完要吊吊土屋次郎吉的胃口之后,她便身子一扭,从男人的怀里逃了出来,随后,两人便在房间中追逐嬉闹起来,而石之助甚至能将两人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就连……”
“呀啊~!大人,还请怜惜些~!阿豆的衣物可不是这么脱的~!”“
透过纸门上的影子,石之助看到阿豆被土屋次郎吉一把扑倒,抱入怀里压在了地上,嘴里娇吟着发出一声妩媚的惊呼,两人的影子就这么在昏黄灯火的之中纠缠在了一起,不多时,便有一件衣物的影子从中飞出,从轻飘飘地落到了一边。”
“哈哈!小阿豆现在知道吾的厉害了吧!你是逃不掉的!”“
先前看着石之助盘问舞女的香艳情形,早已看得馋涎欲滴,作为色中饿鬼的土屋次郎吉此刻眼冒绿光,双手抓住阿豆杂乱缠绕在娇躯上的剩余衣服,一边发出淫荡的笑声,一边继续用力的撕扯起来。
滋啦~!
即使门外的石之助也能清楚的听到布帛撕裂的声音,一张娟物又被土屋次郎吉扔在了空中,而趁此空隙,阿豆灵巧地扭动娇躯,从男人的身下钻了出去,欲擒故纵地小跑开来,引得土屋次郎吉色眯眯地装牙舞爪地一点点靠近她。”
“奴家~非是那花丛浪蝶~官人请怜惜~莫作轻浮态~一度春宵夜~呦~呦~呦~”“
此时的阿豆,面对淫笑着朝她靠过来的男人,抬手以衣袖轻轻掩住唇边,眼皮半落,全无之前面对武士盘问时的宠辱不惊,动作、神情故作起清纯之态,却也能刚好让土屋次郎吉看出她演技之下的妩媚和引诱,嘴里还哼起助兴的春曲,眼中流露的秋波似是要滴出水来,媚得土屋次郎吉傻笑个不停,只觉得自己浑身骨头都要酥了。
并且,舞女每一步后退的步子,不仅轻巧地恰恰避开了土屋次郎吉的抱扑,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那圆润的臀部还会顺势左右扭动,同时故意加大了步幅,在裙摆下那双白皙修长的美腿在烛火下泛着一片诱人的微光,这一切的一切,无一不在吸引着土屋次郎吉满是色欲的目光。”
“嘿嘿,小阿豆,吾的小鹿!不要再逃跑,来让吾来好好的疼爱你!嘿嘿嘿嘿!”“
土屋次郎吉的脸上满是淫邪,心里连连赞叹面前骏河藩的小舞女的确是服侍男人的高手,举手投足之间的每一个动作,都表现着一个惹人怜爱的女子应有的娇弱,又不失娼妓那独特的妩媚风情,而且身上的气味堪比上好的香薰,光是嗅一嗅就兴奋不已,无不勾引着自己的欲望。
两人一边追逐,一边宽衣解带,不知不觉之间,等到他将阿豆逼到房门位置的时候,土屋次郎吉已经是赤身裸体了,而阿豆也有意无意地褪去了几件衣裳,除了披在胸臀的贴身轻纱衣,此刻也几乎是一丝不挂。
石之助将这番场景隔着纸门看在眼里,眉头忍不住又皱了一下,眼底闪过了一丝不屑与无奈。自己作为堂堂柳生新阴流免许皆传,本应该在战场上扬名海内,结果现在只能当一个昏庸无能大名的亲卫,还要看门,被迫看他与一个身份不简单的舞女淫戏,一时间感慨万千,最后只剩一声叹息:”
“……唉!”“
再看纸门上那两道纠缠在一起的影子,石之助下意识的就想要转身眼不见心不烦,但是,屋里的阿豆仿佛猜到了石之助的想法,嘴角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双手放在背后,肩膀开始微微的震动。”
对于普通人来说,这种轻微的动作甚至不会被发现,就好比此刻的土屋次郎吉,依然是一脸淫笑的靠近阿豆,丝毫没有发觉眼前妩媚可人的舞女的异动一样。
但是,虽然这种动作普通人发现不了丝毫迹象,对于以保护主公为己任的武士来说,却反而是显眼的惊人。”
“不对……她的动作!”“
石之助瞪大了眼睛,阿豆是靠在房门上边的,灯光在土屋次郎吉的身后,这样一来,两人的剪影在房门上边很明显,石之助转身的瞬间就看到了阿豆肩头不正常的耸动。
“她还藏有武器!家主有危险!”
石之助第一时间就做出了判断,想到这里,他当下不敢怠慢,既然已经宣誓忠诚于土屋次郎吉家,作为武士就一定要贯彻自己的诺言,快步冲上去,同时嘴里大喊:
“家主危险!”
但是,在他刚刚冲到房门口还没得及踢开门的时候,屋子里边的阿豆眼底闪过了奸计得逞的笑容。
“啊~!家主,危险,有危险吗?”
阿豆脸上露出了害怕的表情,不等土屋次郎吉过来,主动将自己的娇躯埋进了土屋次郎吉的怀中。
“嗯?什么危险!”
虽然还在兴头上,但一直以来,土屋次郎吉对自己的心腹石之助足够信任,毕竟他可是大名鼎鼎的柳生新阴流的免许皆传。
所以,土屋次郎吉抱着阿豆在房间中四处打量,但是却一无所获,不由得露出一丝茫然的神情,而门外的石之助联想之前自己的检查,不由得喃喃道:
“她应该没有地方可以藏武器……”“
懊恼自己草木皆兵之余,石之助越发断定这是那女人故意的试探,但是……考虑着要不要冲进去,最终,石之助放在门上的手掌握成了拳头,同时对着房门深深的弯腰:
“万分抱歉,主公!是我搞错了!”
“搞什么!石之助,你这个家伙!”“
土屋次郎吉想要呵斥石之助,但最终还是强忍着怒火。
真是扫兴,眼看渐入佳境,结果却被石之助打断。”
“算了!就这样直接开始正戏吧!小阿豆,让吾来好好的疼爱你吧!”“
土屋次郎吉摇了摇头,将对石之助的不满暂时忘掉,低头看向了怀中娇羞可人的小舞女。”
“嗯~大人真坏,你刚刚还没有抓到人家呢~”“
阿豆在土屋次郎吉的怀中挣扎了一下,这也让土屋次郎吉发出了急色的笑声:
“哈哈,你这小淫娃,现在不就在吾的怀中!等一下,看吾如何让你求饶!”
一边说着,土屋次郎吉的手掌盘上了阿豆的胸部轻轻地揉搓着。
“咯咯咯~”
阿豆发出了娇媚的笑声,身体随着土屋次郎吉的动作不断的摇摆着,作为舞女,无论的腰身的力量还是身体的柔韧性都堪称优越,在两人肉体交缠的空档,阿豆用自己的一条美腿缠绕在了土屋次郎吉的腰身之间,不断的扭动着自己性感的身体,让土屋次郎吉的欲望被挑逗到难以自持
“嘿嘿,吾要来了!”“
土屋次郎吉一把扯下阿豆那紧窄的丁字形兜裆布丢在一边,随后扑了上去,不断的亲吻着她的身体。”
“哦~大人,要怜惜阿豆呀~”“
阿豆用手掌扶着自己的土屋次郎吉的后脑勺,脸上露出了别有深意的笑容,微微的扭头透过门缝看了一眼外边的石之助。
这条门缝是刚在靠在门上边的时候她轻轻打开的,石之助肯定也是发现了这条门缝,所以才没有破门而入。”
土屋次郎吉的喘息如同破旧的风箱,在阿豆娇媚的呻吟伴奏下,显得格外粗重而投入。他粗糙的手掌贪婪地揉捏着阿豆胸前那对弹性十足的雪乳,粉嫩的乳尖在他指缝间被挤压变形。阿豆则像一条滑腻的白蛇,赤裸的娇躯在榻榻米上扭动、迎合,纤细的腰肢摆动出诱人的弧度,迎奉着插入其中的肉棒,浑圆饱满的臀瓣随着土屋次郎吉腰胯的撞击而荡漾起令人目眩的肉浪。”
“大人……好厉害……嗯啊……阿豆……阿豆要不行了……”
阿豆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哭腔,修长的玉腿紧紧缠绕在土屋次郎吉的腰后,光滑的脚背绷直,足趾蜷缩。她看似完全沉溺在快感之中,被家主肆意征伐,但那双勾魂摄魄的眼眸深处,却是一片冰冷的清明。她的目光,越过土屋次郎吉汗湿的肩膀,精准地投向那道纸门缝隙之外——那里,是石之助如磐石般端坐的剪影。
(鱼儿在钩边徘徊,该加点饵了……)
阿豆心中冷笑,面上却愈发娇媚动人。”
“哦吼吼!小美人,这就受不了了?吾的‘肉棒’才刚刚开始发力呢!”
土屋次郎吉得意地低吼,下身那根早已充血勃起、青筋虬结的粗壮肉棒,在阿豆紧窄湿滑的蜜穴中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噗嗤、噗嗤……肉体撞击的水声和交合处淫靡的声响愈发清晰响亮,伴随着土屋次郎吉满足的闷哼和阿豆越发高亢的呻吟。”
“大人……饶了……饶了阿豆吧……啊!太……太深了!”
阿豆一边娇声求饶,一边不动声色地将一只手悄悄滑向自己盘起的乌发。她的发髻中,藏着一根看似普通的乌木发簪,簪头打磨得异常尖锐。
就在土屋次郎吉被阿豆的媚态刺激得欲仙欲死,肉棒在蜜穴深处胀大跳动,即将喷射的瞬间——”
“主公小心!”
阿豆眼中寒光一闪,脸上瞬间换上极度惊恐的表情,用尽全身力气尖叫起来!同时,她那只摸到发簪的手猛地向上一扬,做出一个极其迅猛、意图刺下的动作。
“什……?!”
土屋次郎吉的欲望如同被冰水浇头,被这一声怒喝吓得魂飞魄散,肉棒瞬间软了几分。
砰——!
几乎在阿豆尖叫示警的同时,障子门被一股沛然巨力从外侧狠狠撞开!木屑纷飞中,石之助的身影如同猛虎下山般冲入房内!他双目如电,腰间的太刀已然出鞘半寸,寒光凛冽,全身肌肉紧绷,杀气瞬间锁定了榻榻米上纠缠的两人!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阿豆那只扬起的手上!
然而,就在石之助破门而入、看清屋内情形的刹那——”
“呜……大人!救救阿豆!”
刚才还一脸“凶悍”要行刺的阿豆,瞬间如同受惊的小鹿,脸上惊恐万状,以令人难以置信的敏捷,哧溜一下挣脱了土屋次郎吉的怀抱,赤裸的娇躯翻滚着躲到了同样被吓懵、光着屁股呆坐在原地的土屋次郎吉身后,双手死死抓住土屋次郎吉的手臂,丰满的乳峰紧紧贴在他汗津津的背上,瑟瑟发抖,仿佛石之助是个骇人凶徒。
整个房间瞬间陷入死寂。
土屋次郎吉胯下那根半软的肉棒还湿漉漉地耷拉着,阿豆温热滑腻的娇躯紧贴着他,带来一阵战栗。他惊魂未定地看看身后“惊恐万分”的阿豆,又看看破门而入、杀气腾腾、手握刀柄的石之助,再顺着他的眼神看看阿豆手中……空无一物。
一股被愚弄、被侵犯的滔天怒火,混合着被打断好事的极度不满,轰然冲垮了土屋次郎吉的理智。”
“石!之!助!”
土屋次郎吉的声音因暴怒而扭曲,他猛地甩开阿豆抓着他的手(阿豆顺势“柔弱”地跌坐在地,发出令人怜惜的痛呼),赤身裸体地站起来,指着石之助的鼻子咆哮:
“你这混蛋!想干什么?!造反吗?!”
石之助握着刀柄的手指关节捏得发白。他死死盯着躲在土屋次郎吉身后,此刻正抬起那张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脸庞望向他的阿豆。那双眼睛里,哪里还有半分惊恐?只有一丝冰冷的、充满挑衅和嘲弄的笑意,如同毒蛇的信子,一闪而逝,快得仿佛错觉。随即又迅速被楚楚可怜的泪水覆盖。
“主公!属下亲眼她有试图手持利器意图行刺!她刚刚故意把手伸向脑后的发簪,做了个刺下的动作!”
石之助强压着怒火和屈辱,沉声解释,目光锐利地钉在阿豆身上:
“此女心怀叵测,方才举动定有深意……”
“放屁!”
土屋次郎吉粗暴地打断他,气得浑身肥肉都在颤抖:
“利器?什么利器!她一个弱女子,还手无寸铁,能对本大人做什么?!倒是你!石之助!一而再,再而三!先是搜身,对阿豆百般羞辱!现在又擅闯吾寝居,意图不轨!你是不是看阿豆美貌,心中嫉恨?!是不是觉得本大人不配享用这样的美人?!”
“主公!在下绝无此意!在下忠心……”
石之助单膝跪地,试图辩解。”
“忠心?你的忠心就是在吾尽兴之时破门而入,惊吓美人,坏我好事?!”
土屋次郎吉根本不听,他只觉得自己的权威和享乐被这个“不懂事”的武士彻底践踏了。他指着门外,声音冰冷刺骨:
“滚出去!立刻!没有吾的命令,再敢靠近这间屋子半步,休怪吾不念旧情,治你个以下犯上、意图刺杀的谋逆之罪!”“
石之助的身体猛地一僵。他抬起头,看到土屋次郎吉眼中毫不掩饰的猜忌和厌烦,也看到了阿豆躲在土屋次郎吉腿边,正对着他,缓缓勾起一个无声的、妖媚至极又充满恶意的笑容,像是故意在勾引他拔刀斩向自己。
一股深沉的悲凉和无力感瞬间淹没了石之助。他深吸一口气,将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怒火和屈辱强行压回心底。武士的尊严让他无法再辩解,主君的命令更不容违抗。”
“……是。在下……告退。”
石之助的声音干涩沙哑,他缓缓起身,将出鞘半寸的太刀推回鞘中,动作沉重。他没有再看阿豆一眼,转身,一步步走出破碎的房门,背影在摇曳的烛光下显得无比萧索。
障子门在他身后被粗暴地关上,很快,屋内再次响起土屋次郎吉粗重的喘息和阿豆更加婉转、更加投入、仿佛带着胜利意味的娇吟。那淫靡的交合之声,伴随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蜜穴被肉棒大力抽插的水渍声、男人满足的低吼和女人夸张的浪叫,如同最恶毒的嘲讽,清晰地穿透门缝,狠狠鞭挞着门外武士的神经。
石之助挺直脊背,如同雕塑般伫立在回廊的阴影里。他紧握的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渗出点点血迹。星空依旧璀璨,蝉鸣依旧聒噪,但他心中那点曾经炽热的建功立业的雄心,此刻已被现实的污浊和主君的昏聩所玷污,只剩下冰冷的心和名为“忠义”的沉重枷锁。
自那夜之后,土屋次郎吉彻底沉溺在阿豆的温柔乡中,无法自拔。
阿豆的“委屈”和“受惊”,成了土屋次郎吉加倍宠爱和补偿她的理由。她不再仅仅是舞女,而是被土屋次郎吉捧在手心的禁脔,地位扶摇直上,甚至隐隐有干预内务的迹象。家臣们对此颇有微词,但只要稍加表露不满,立刻会招致土屋次郎吉不分青红皂白的严厉斥责。阿豆则总是恰到好处地扮演着柔弱、依赖、又“善解人意”的角色,在土屋次郎吉耳边吹着枕边风,不动声色地离间着他与旧臣的关系。
石之助的处境更是急转直下。那夜的“冒犯”成了土屋次郎吉心中一根拔不掉的刺。他不再让石之助贴身护卫,甚至在一些公开场合,也刻意冷落、训斥他。阿豆每一次依偎在土屋次郎吉怀中,投向石之助的眼神,都充满了胜利者的怜悯和玩味。石之助则如同被拔掉了爪牙的老虎,只能沉默地履行着外围的警戒职责,看着自己效忠的主公在女忍精心编织的情欲陷阱里越陷越深。
阿豆的房中术,堪称闻所未闻。她仿佛有无穷的精力与技巧,夜夜与土屋次郎吉颠鸾倒凤,极尽淫靡之能事。石之助即使守在较远的回廊,那穿透力极强的娇喘呻吟也常常清晰可闻。”
“大人……您的肉棒……好烫……好大……顶到阿豆的花心了……啊~~~❤”
她的叫声千回百转,时而如泣如诉,时而高亢入云,充满了对男性雄风的崇拜和臣服,极大地满足了土屋次郎吉的虚荣心。”
“哦吼吼!小淫娃,夹紧点!对,就这样吸着吾的肉棒!你的小穴……真是名器啊!”
土屋次郎吉的喘息和粗言秽语也毫不掩饰。
更让石之助感到心惊的是,土屋次郎吉的身体状况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败。原本还算健壮的身体变得虚浮,眼窝深陷,眼圈乌黑,脚步虚浮,处理政务时哈欠连天,精神萎靡不振。而阿豆,却如同吸食了精气的妖物,愈发容光焕发,肌肤胜雪,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生,仿佛将土屋次郎吉流失的元气都吸入了自己体内。
石之助曾私下里找过土屋次郎吉最信任的医师。医师摇头叹息,只隐晦地表示家主“房事过度,元阳大损”,已伤及根本,若再不加节制,恐有性命之忧。石之助拿着这隐晦的诊断,再次冒死进谏。”
“家主!请您保重身体!此女……”
话未说完,就被暴怒的土屋次郎吉打断。”
“住口!石之助!又是你!你是不是就见不得吾的好?!”
土屋次郎吉将手边的茶杯狠狠砸在地上,碎片四溅:
“阿豆乃是吾的心肝宝贝!她日夜侍奉,尽心尽力!你再敢这样百般诋毁她,休怪本大人不念旧情,将你逐出佐贺藩!”
看着土屋次郎吉那被酒色彻底掏空、却依旧执迷不悟的脸,石之助的心彻底沉入了谷底。他知道,言语已经无用。这位主公,已经无可救药。名为阿豆的毒,早已深入他的骨髓。
那一夜,石之助在冰冷的月光下,一遍又一遍地擦拭着自己心爱的太刀。刀身寒光凛冽,映照着他刚毅却布满阴霾的脸庞。
主公沉沦,藩政荒废,强敌环伺,而这一切的祸源,就是那个名为阿豆的女人。他仿佛看到了佐贺藩在土屋次郎吉的昏聩和阿豆的蛊惑下,一步步走向灭亡的景象。家臣离心,百姓困苦,祖辈积累到五万石大名的基业,将毁于一旦。
身为武士,身为家臣,守护主公和领地是他的天职。当劝谏无效,当主公被妖女迷惑至深,无法自拔时,武士所能做的最后选择,只剩下一条路——为主除害,然后以死谢罪。
这是武士道的“玉碎”。
(不能再犹豫了。为了土屋家,为了佐贺藩的百姓,阿豆……必须死!)
石之助的眼神变得前所未有的坚定,甚至带着一种殉道般的决绝。
他仔细回忆着阿豆的行动规律。
这个女人极其谨慎,时刻保持警惕。假设阿豆她是丹羽家赫赫有名的女忍者,正面对敌他虽有信心取胜,却没有一定能将敌人及时毙命于刀下的把握。
回忆着主公无意间透露的点点信息,石之助逐渐理清思路。
唯有在每日黄昏时分,前往后山那处僻静的露天温泉池沐浴时,是阿豆唯一会卸下所有伪装和戒备,真正一丝不挂的时刻。那里雾气氤氲,远离居所,是她认为最安全放松的私人领域。也是刺杀的最佳时机。
石之助的计划简单而直接:在阿豆赤身裸体沐浴时,雷霆出手,一击必杀。
然后,他会立刻前往土屋次郎吉面前,剖腹自尽,用自己的生命和鲜血,尝试唤醒主公的理智,并承担一切后果。
这是这个愚直的男人,能够想到唯一可行的方案。
石之助收刀入鞘,对着主屋的方向,深深叩拜。月光洒在他挺直的脊背上,投下孤独而决绝的影子。
…………………………………………………………………………………
翌日黄昏,残阳如血。
石之助如同融入阴影的猎豹,悄无声息地潜行至后山温泉附近。浓密的树丛提供了完美的遮蔽。温热的硫磺气息混合着水汽弥漫在空气中。透过枝叶的缝隙,他看到了他的猎物。
氤氲的白色水汽中,阿豆正背对着他的方向,浸泡在乳白色的温泉水里。乌黑的长发如同海藻般漂浮在水面,露出线条优美的雪白背部,一直延伸到水面下那惊心动魄的腰臀曲线。她似乎完全放松,正用手掬起温泉水,淋在自己圆润的肩头,水流顺着光滑的脊背滑落,没入浑圆挺翘、在水波中若隐若现的臀瓣之中。
(就是现在!)
石之助不为眼前的美艳所动,心如铁石,杀意凝聚。他屏住呼吸,手按刀柄,如同即将扑食的猛虎,全身肌肉蓄势待发。只需要一个呼吸的时间,他就能冲到她身后,太刀出鞘,锋利的刀刃将毫无阻碍地斩断她那纤细脆弱的脖颈!
然而,就在石之助即将发动雷霆一击的瞬间——”
“石之助大人,既然来了,何不现身一叙?这温泉水温正好,沐浴着夕阳,别有一番风味呢。”
阿豆清越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突兀地在寂静的山林中响起。她没有回头,仿佛背后长了眼睛。
石之助的动作瞬间僵住,一股寒意从脊椎直冲头顶。
(这般敏锐的感知力,她果然不是普通舞女!)
“怎么?鼎鼎大名的柳生新阴流免许皆传,连面对一个手无寸铁、赤身裸体的弱女子的勇气都没有吗?”
阿豆缓缓转过身来。氤氲的水汽模糊了她的面容,却丝毫无法掩盖那具在温水中若隐若现的绝美胴体。饱满的乳峰半露在水面之上,粉嫩的乳尖在温热的水汽和夕阳映照下,如同熟透的樱桃。水面之下,平坦的小腹和神秘的三角地带在水波荡漾中引人无限遐想。
她脸上没有丝毫惊慌,反而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和掌控一切的笑意,目光穿透雾气,精准地锁定了石之助藏身的位置。
身份暴露,刺杀计划破产。
石之助立刻更换思路,不再隐藏,缓缓从树丛后走出,站在温泉池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水中那个妖艳如罂粟的女子,手紧紧按在刀柄上,将意念中的刀路拦在了阿豆所有可能逃跑的路线之上,眼神锐利如刀,沉声道:
“察觉也罢,若我此时决意拔刀,你又待如何?”
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杀意。
阿豆丝毫不惧,反而轻轻撩起一捧水,淋在自己精致的锁骨上,水珠顺着白皙的肌肤滚落,滑入深邃的乳沟。
“石之助大人,杀气不要那么重嘛。我知道你是来杀我的,为了你那昏聩无能的主公。”
她的语气轻松得像在谈论天气。
“知道便好!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并不否认眼前女人对主公的诋毁,石之助向前踏出一步,气势逼人。”
“杀我?容易。”
阿豆微微歪头,笑容纯真又残忍:
“以你的剑术,我此刻赤身裸体,手无寸铁,确实挡不住你一刀。但是,杀了我之后呢?”
她的声音陡然转冷,如同淬毒的冰针。
“我自会向家主切腹谢罪!”
石之助毫不犹豫地回答,眼神决绝。
“切腹?”
阿豆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发出一阵银铃般的娇笑,笑声在寂静的林中里回荡,格外刺耳:
“好一个忠义无双的武士!用你的命,换我的命?听起来很公平,也很悲壮,不是吗?”“
她的笑声戛然而止,眼神中满是嘲弄:
“但是,石之助,你有没有想过,若我死了,土屋次郎吉会怎么样?如今他对我迷恋到什么程度,你应该比谁都清楚……你觉得,失去了我,他还能活得下去吗?”
石之助的身体猛地一震!
阿豆的话,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他的心口,这是他从未考虑过的角度。
石之助脑海中瞬间闪过土屋次郎吉那被掏空的身体和沉溺的眼神,以及那堪称入魔的执着——
是的……那个废物家主,已经完全被这个妖女控制了身心……她若死了,他极有可能……殉情。
“你……!”
反应过来的石之助,不由得目眦欲裂。”
“我死了,土屋次郎吉心碎欲绝,要么追随我而去,要么彻底成为行尸走肉。佐贺藩群龙无首,家臣离心离德,外有强敌虎视眈眈。你这一刀下去,不仅杀了我,更是亲手葬送了土屋家,葬送了佐贺藩五万石的基业~葬送了你拼死想要守护的一切~”
阿豆的声音如同魔咒,每一个字都精准地刺入石之助最深的恐惧。
“这就是你所谓的‘忠义’?用土屋家的灭亡,来成全你的武士之名~?呵呵呵呵~❤”
“住口!妖言惑众之辈!”
石之助怒吼,但握刀的手却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阿豆描绘的景象,正是他内心最深的噩梦。
他本想要拯救主公和藩国,结果却发现,杀死祸源,反而可能加速灭亡。
看着石之助动摇的神情,阿豆嘴角勾起一抹胜券在握的弧度。
她轻轻拨开水面,朝着池边石之助站立的方向,缓缓靠近。
清澈的温泉水随着她的动作荡漾,将她胸前那对沉甸甸、顶端缀着诱人粉红的丰硕雪乳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抖动,乳尖因为水温和情动而骄傲地挺立着。平坦光滑的小腹下,神秘的三角地带在眼前彻底清晰——那里光洁无毛,饱满隆起的阴阜如同成熟的水蜜桃,中间一道粉嫩湿润的缝隙微微开启,隐约可见内里娇艳欲滴的媚肉。晶莹的水珠挂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在夕阳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她走到池边,双臂交叠搁在温润的石头上,仰起那张颠倒众生的脸,湿漉漉的黑发贴在颊边,眼神带着致命的诱惑和怜悯,直视着石之助充满挣扎的眼睛。”
“石之助大人,想救你的主公,想救土屋家,其实……还有另一条路。”
她的声音如同情人间的呢喃,带着一种奇异的蛊惑力。”
“……”
石之助紧抿着唇,眼神复杂地看着眼前这具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赤裸胴体,警惕地问:
“什么路?”“
阿豆的红唇弯起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一字一句地说道:
“让土屋次郎吉……对我失去兴趣。”“
石之助眉头紧锁:
“你……他已被你迷得神魂颠倒,怎么可能……”
“很简单。”
阿豆打断他,眼神变得无比幽深,仿佛能吸人魂魄:
“由你来……侵犯我。”
“什么?!”
石之助如遭雷击,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猛地后退一步,仿佛眼前的不是赤裸美人,而是一条择人而噬的毒蛇。
“你没听错。”
阿豆的笑容越发妖异:
“土屋次郎吉是个占有欲极强,又自视甚高的废物。他视我为禁脔,绝不允许任何人染指。如果……他最信任、最倚重的武士,玷污了他最心爱的女人,你觉得,他还会像现在这样迷恋我吗?傲慢的他只会觉得我肮脏、恶心,迫不及待地将我弃如敝履……他对我的迷恋,自然就破了。”
她的逻辑冷酷而精准,直指人性最阴暗的角落。
石之助脑中一片混乱,心中明白以土屋次郎吉的秉性的确很有可能是这般发展,但他本能地感到巨大的危险。
“你……休想!这定是你的毒计!”
“毒计?”
阿豆嗤笑一声,眼神陡然变得锐利而充满挑衅:
“石之助!你口口声声武士道,口口声声忠义!为了主公,连切腹都不怕!现在,有一个不用你死,也能拯救主公、拯救土屋家的机会摆在眼前,你居然怕了?你连一个女人都不敢上?你的忠义,难道只是挂在嘴上的空谈吗?!”
“你所谓的武士尊严,难道比主公的性命,比土屋家的存续更重要吗~?”
“呵呵呵~男子汉哟,拿起你身为男人的勇气~用你的肉棒,而不是你的刀,来尽你的忠义如何~?”
阿豆的话语如同淬毒的利箭,一句句狠狠扎在石之助最珍视的武士尊严和忠义之心上。她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挑衅,仿佛在嘲笑他的懦弱。那赤裸裸的、充满原始诱惑的完美女体,就像在嘲笑着他的武士道一般,肆意而张狂地展示着自己。
石之助的呼吸变得无比粗重,他死死地盯着阿豆,看着她赤裸的娇躯在温泉水中微微起伏,看着她胸前那对随着呼吸颤动的浑圆乳峰,看着她小腹下那片神秘诱人的粉嫩禁地。理智在疯狂地尖叫危险,但阿豆描绘的“拯救”图景,以及那对他武士尊严的赤裸裸践踏和激将,如同魔罗低语,在他脑中回响,封锁了他全部的思考。
切腹赴死,简单悲壮,但结果是主公可能殉情,藩国崩塌。
接受这不齿的提议,行禽兽之举,却可能……救下一切?
武士的忠义,难道真的可以如此不择手段吗?
不!只要能救主公,救土屋家,个人的荣辱和生死,又算得了什么?!如果连这点牺牲都不敢,自己还配称武士吗?!
一股几乎是感到悲壮的决绝,混合着没意识到的,被压抑已久的对眼前这具妖娆女体的原始欲望,复杂而激烈的情感,如同火山般在石之助心底爆发……
他的眼神,从最初的震惊、挣扎、屈辱,最终化为眼中的血丝,猛地向前一步,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了池边水中的阿豆。”
“……如你所愿!”
石之助的声音嘶哑,如同野兽的低吼。他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动作带着一种破釜沉舟般的粗暴。
扯下自己的下袴(武士裙裤),石之助那根早已在阿豆裸体的诱惑下悄然勃起的粗壮肉棒,如同出鞘的凶器,狰狞地弹跳出来。紫红色的龟头硕大饱满,青筋虬结的柱体彰显着爆炸性的力量,尺寸远超寻常,散发着灼热的气息和雄性荷尔蒙的腥气。
看到那根尺寸惊人的凶器,阿豆的眼中非但没有恐惧,反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和满意。她甚至主动从温泉中站起身,赤裸的娇躯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石之助眼前。水珠从她光滑的肌肤上滚落,流过饱满高耸的雪乳,流过平坦紧致的小腹,流过光洁饱满、微微隆起如同白馒头般的阴阜,汇聚在那道微微开启、闪烁着晶莹水光的粉嫩蜜穴口。”
“来吧,武士大人。用你的肉棒……来侵犯我这祸国的妖女,‘拯救’你的主公吧~呵呵呵~”
阿豆张开双臂,脸上带着妖媚的笑容,主动迎了上去。
石之助低吼一声,如同扑食的猛虎,一把将阿豆湿滑温软的娇躯从水中捞起,粗暴地按在温泉池边光滑冰冷的岩石上。冰冷的石头刺激得阿豆娇躯一颤,发出一声似痛似爽的轻吟。石之助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他分开阿豆那双修长圆润、还带着水渍的美腿,将自己早已硬如烙铁的粗壮肉棒,对准了那处神秘诱人、微微翕张的粉嫩蜜穴。
“呃啊——!”
没有任何前戏,石之助腰部猛地一沉,将那根尺寸骇人的肉棒,狠狠地、整根贯入了阿豆紧窄湿滑的蜜穴深处。
“嗯——!”
阿豆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仿佛被顶穿灵魂的闷哼,身体瞬间弓起!石之助的进入太过粗暴直接,巨大的龟头如同攻城锤,瞬间撑开了她紧致的膣道嫩肉,直捣黄龙,重重地撞击在她娇嫩敏感的花心上。强烈的胀满感和撕裂般的痛楚让她美丽的五官微微扭曲,但随即又被一种更强烈的、被彻底填满的奇异快感带来的微笑所覆盖。
石之助只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难以想象的紧致、湿滑、滚烫的天堂。阿豆的蜜穴内部,嫩肉层层叠叠,如同无数张小嘴般瞬间吸附包裹上来,紧紧地箍住他粗大的肉棒,带来无与伦比的紧致包裹感和惊人的吸吮力!那温润紧窄的膣道内壁仿佛有生命般蠕动着,每一次挤压都带来销魂蚀骨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
(这……这就是这女人的里面?!)
从未有过如此体验的石之助,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击和快感。他本能地开始抽插,动作大开大合,毫无技巧可言,每一次拔出都几乎将整根肉棒抽离,只留下硕大的龟头卡在穴口,每一次插入又用尽全力,狠狠地撞向最深处那团柔软的花心。
噗嗤!噗嗤!噗嗤!
粗壮的肉棒在粉嫩的蜜穴中疯狂地进出,发出清晰而淫靡的水渍声。阿豆那原本就紧窄非常的膣道,被撑开到极限,粉红的媚肉随着肉棒的抽插被翻进翻出,晶莹的爱液混合着温泉水,被激烈的摩擦搅成白沫,涂抹在两人交合处,一片狼藉。
“啊……!好……好大……顶……顶死阿豆了……武士大人……好……好厉害……❤”
阿豆的叫声陡然变得高亢而婉转,充满了被征服的媚态。她那双原本勾魂摄魄的眼睛此刻水雾迷蒙,红唇微张,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身体没有骨头般瘫软在冰冷的岩石上,唯有那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臀瓣,却开始以一种极其妖娆的频率和角度,主动迎合着石之助粗暴的撞击!
这正是阿豆可怕的地方,她的蜜穴仿佛拥有独立的生命和意志。当石之助奋力向外拔出时,穴内的嫩肉会如同无数张小嘴般依依不舍地吸吮挽留,带来强烈的刮擦快感;当他凶狠地撞入时,深处的花心会如同活物般主动迎上来,精准地包裹、吸啜他那硕大的龟头冠状沟。更可怕的是,她膣道内壁的肌肉控制力达到了匪夷所思的程度,时而如同漩涡般紧紧绞拧,时而如同波浪般有节奏地收缩蠕动,精准地按摩刺激着肉棒上每一寸敏感的神经。
石之助引以为傲的剑术和力量,在性爱的战场上完全失去了作用。他感觉自己就像一艘陷入狂暴漩涡的小船,被阿豆那妖异的蜜穴完全掌控了节奏。每一次抽插带来的快感,都远超他贫瘠的想象,如同海啸般一波波冲击着他的理智堤坝!他只能凭借本能,像一头蛮牛般疯狂地挺动腰胯,试图用力量和速度来征服身下的女人,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呃啊……!妖女……受死……!”
他的吼叫,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被快感逼到绝境的宣泄。”
“哈啊……受死?……大人……您是要用……肉棒……处死阿豆吗?……好……好舒服……再用力些……顶穿阿豆吧……❤”
阿豆的回应淫靡而充满挑衅,她修长的玉腿主动盘上了石之助精壮的腰身,光滑的足跟在他紧绷的臀肌上轻轻磨蹭,双手更是大胆地抚上他因为用力而贲张的胸肌,指尖划过那敏感的乳首。
这主动的刺激让石之助浑身一颤,快感再度飙升。他俯下身,几乎是啃咬般吻上阿豆雪白的脖颈和锁骨,大手粗暴地抓住她胸前那对弹性惊人的雪乳,用力揉捏挤压,将那粉嫩的乳尖揉捏得更加红肿挺立。”
“嗯啊……!大人……捏得……好舒服……阿豆的奶子……喜欢吗?……用力……再用力些……❤”
阿豆的呻吟越发高亢,腰臀的扭动也越发狂野。她的蜜穴仿佛化作了一个贪婪的榨精机器,内部的蠕动、吸吮、绞拧变得前所未有的激烈。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石之助那根在她体内肆虐的粗壮肉棒,正在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烫,跳动也越发剧烈!那是即将爆发的征兆。
石之助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阿豆蜜穴内淫肉的攻势如同狂风暴雨,快感累积的速度远超他的承受极限。那销魂的紧致包裹,那致命的吸吮绞榨,那花心对龟头每一次精准的吸啜,都像电流般疯狂刺激着他敏感的神经末梢,而他引以为傲的意志力,在这具妖异的肉体和登峰造极的性技面前,如同烈日下的冰雪,迅速消融。
他的动作开始失控,抽插变得毫无章法,只剩下本能的、濒临绝境的冲刺。每一次撞击都沉重无比,肉棒深深埋入那销魂蚀骨的蜜穴最深处,龟头狠狠挤压着那团柔软的花心。
“啊……!要……要来了……大人……一起……一起……啊……!”
阿豆敏锐地捕捉到了石之助身体的变化,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和期待,口中发出诱人堕落的呻吟,腰臀扭动迎合,膣道内壁的肌肉如同无数条灵蛇般骤然锁紧。一股强大的、漩涡般的吸力从蜜穴深处传来,牢牢吸住了石之助的龟头,同时花心主动张开一个小小的缝隙,如同婴儿的小嘴,温柔而贪婪地吸啜着那即将喷发的火山口。
“呃啊啊啊啊——!!!”
石之助发出一声濒死野兽般的狂吼。
积攒到顶点的欲望洪流如同火山喷发,再也无法抑制。
他腰胯如同打桩般死死抵住阿豆的身体,粗壮的肉棒在她蜜穴最深处剧烈地脉动、膨胀。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一股股滚烫、浓稠、积蓄已久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从马眼激射而出!强劲有力地喷射在阿豆娇嫩敏感的花心之上,甚至直接冲入了微微开启的宫颈口。
“咿呀啊啊啊啊——!!!❤”
被滚烫浓精直接浇灌在子宫口的刺激,让阿豆的娇吟瞬间攀上了从未有过的高度。娇躯如同触电般剧烈地痉挛、抽搐,蜜穴内部的嫩肉疯狂地痉挛绞紧,如同无数张小嘴拼命地榨取、吞咽着那源源不断喷射进来的雄性精华,爱液如同失禁般汩汩涌出,混合着浓精,将两人交合处彻底濡湿,就好像真的被这猛烈的一射送上高潮一般。
就在石之助沉浸在人生第一次、也是最为猛烈狂暴的射精快感中,大脑一片空白,灵魂仿佛都要被那紧窄滚烫的蜜穴吸走的瞬间——
阿豆那迷离的双眼,骤然恢复了清明,卸下演技,带着一丝冰冷的嘲弄。
她凑到石之助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音,如同毒蛇吐信,轻轻呢喃道:”
“射得好多呢……石之助大人……真是……精力旺盛……”
她的声音带着高潮后的慵懒沙哑,却字字诛心:
“不过……你上当了哦……”“
石之助沉浸在射精余韵中的身体猛地一僵!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他。
阿豆的红唇几乎贴着他的耳廓,吐出的气息温热而致命:”
“我的任务目标……从来就不是那个废物家主土屋次郎吉……”
她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地狱,带着胜利者的残忍和愉悦:”
“……而是你哦,佐贺藩的‘剑鬼’,柳生新阴流免许皆传——石之助大人。从始至终,都是你。”
什么——!!!???
这句话,如同九天惊雷,在石之助的脑海中炸响!瞬间将他从射精的云端,狠狠劈落至现实。
这个女人到底在说什么!?
石之助本能的感受到,他所有的牺牲、所有的挣扎、所有的屈辱和那一点悲壮的希望……在这一刻,即将要变成一个天大的笑话。
他僵硬地低下头,看着身下那张带着妖媚笑容、眼神却冰冷如刀的脸庞,感受着自己那根依旧深深埋在她不断收缩榨取的蜜穴中、还在微微抽搐释放着精液的肉棒……
石之助的脑海中仿佛被投入了一颗巨石,阿豆那冰冷而嘲弄的话语——“而是你哦,佐贺藩的‘剑鬼’,柳生新阴流免许皆传——石之助大人。从始至终,都是你。”——反复回荡,将他从射精的快感瞬间拖入冰冷的现实,而最可怕的是,石之助发现,自己此刻居然一点也不想把肉棒从阿豆的蜜穴之中抽出。
说到底,如果目的只不过是玷污这个女人的话,石之助明明在把肉棒插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可以选择将她斩杀,结束这一切,可体会到女忍的蜜穴所带来的极乐,他不是反而选择做了多余的事,狠狠地将肉棒顶到最深处内射了吗?
他大概明白眼前这个女人,阿豆,她到底想要对自己、让自己做什么了。
石之助僵硬地低下头,视线仿佛被冻住,凝固在身下那张妖媚绝伦的脸上。阿豆的唇角依旧挂着那抹胜利者的、近乎残忍的笑意,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戏谑和掌控一切的傲慢。她甚至微微挺动了一下腰胯,让石之助那根依旧深深埋在她湿滑滚烫蜜穴深处的粗壮肉棒,清晰地感受到膣腔内壁一阵强有力的、带着嘲弄意味的吮吸和绞榨。”
“唔……”
石之助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近乎呜咽的闷哼。这并非快感,而是屈辱与绝望混合的生理反应。他射精后的肉棒本就极度敏感,此刻被那如同活物般的蜜穴如此对待,残余的精液似乎都要被榨取干净,带来一阵阵酸麻的余韵,但这感觉只让他更加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失败和可笑。
因为他石之助,现在甚至在下意识地去享受这份快乐。
他所有的决绝、所有的牺牲、那悲壮的“忠义”……在阿豆轻描淡写的一次扭腰面前,彻底变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他以为自己是在用最不堪的方式拯救主公和藩国,却不知自己才是那个从一开始就被精心设计的猎物,引以为傲的忠义、坚守的武士道,在对女忍肉体的渴望面前……
“怎么?石之助大人?”
阿豆的声音恢复了那种慵懒的、带着一丝沙哑的磁性,仿佛情人间的低语,但字字句句都淬着毒:
“射完了,就傻了吗?还是说……”
她故意用光滑的足跟轻轻蹭了蹭石之助紧绷的臀肌,蜜穴内部那紧致的媚肉更是如同无数张小嘴般,再次温柔而有力地裹紧、蠕动了一下他那敏感的龟头:
“……被我的‘里面’榨干了力气和脑子?”
石之助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巨大的羞耻感逐渐冲垮了麻木。他几乎是本能地想要抽身而退,试图和掌握了身体的欲望相抗衡,逃离这具将他吞噬、将他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妖异女体。
“呵呵呵,想逃吗?”
阿豆敏锐地捕捉到了他肌肉的瞬间紧绷,发出一声轻蔑的嗤笑。
“请便哟~如果这是您此刻的真心呢~❤”
盘在石之助腰间的修长玉腿毫不发力,就这样松开了石之助的腰身。与此同时,她那刚刚经历过高潮、依旧湿润紧窄异常的蜜穴,膣腔内部仿佛送别爱人的妻子似的,在深处一下又一下地吻别着以极度缓慢的速度抽离的龟头。
“呃!”
石之助闷哼一声,脸上写满了挣扎,面对阿豆那近乎是“送别”的动作,他的腰胯反倒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向下拉扯,他以为这是阿豆想要阻止他的陷阱,试图挺直腰背对抗,却发现阿豆双腿根本没有锁住他,配合着蜜穴深处的吸啜,让他意识到,是自己的身体在违背他的意志。
“意识到了吗,武士大人。”
阿豆仰起头,湿漉漉的黑发贴在光洁的额角和脸颊,更添几分妖冶。她伸出一根纤细白皙的手指,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轻轻点在石之助因为震惊和用力而微微起伏的喉结上,指尖冰凉。
“放轻松……刚刚……可是您主动‘拯救’了您的主公呢。这么快就拔出来,岂不是对自己显得太过无情?而且……”
她的指尖顺着喉结缓缓下滑,划过他贲张的胸肌,最终停留在那依旧挺立、沾染着她汗水和温泉水的乳首上,用指甲不轻不重地刮搔了一下:
“……您的‘剑’,似乎还没完全满足呢?”
石之助倒吸一口凉气,乳首传来的异样刺激混合着下体被牢牢吸吮禁锢的强烈感觉,让他头皮发麻,低头看去,他惊骇地发现,自己那根刚刚才喷射了大量浓精的肉棒,在阿豆那妖异蜜穴持续的、带有节奏的挤压和吸吮刺激下,竟然……又开始缓缓抬头、充血。紫红色的龟头在粉嫩穴肉的包裹下,再次变得狰狞而坚硬,青筋在柱体上重新虬结凸起。
同时,一股微弱但清晰的、违背他意志的酥麻感,正从尾椎骨处悄然升起。
“看,它很诚实呢。”
阿豆的指尖离开了石之助的乳首,转而轻轻抚摸着他因为惊怒而紧绷的下颌线,眼神如同看着一件有趣的玩具,充满了居高临下的审视和玩味。
“比您那满是忠义和武士道的嘴巴,要诚实多了。它喜欢我的身体,喜欢被我这里……”
她的小腹微微收缩,石之助立刻感觉到蜜穴深处传来一阵更强烈的、带着韵律的绞紧:
“……包裹着,榨取着~❤”
“承认吧,石之助大人,抛开那些可笑的枷锁,您的身体……很享受被我征服的感觉。”
“住口!妖女!”
石之助怒吼出声,试图用愤怒掩盖内心的动摇和那该死的的欲望。他猛地发力,双手撑住阿豆身下冰冷的岩石,腰胯爆发出强大的力量,试图强行摆脱想让把他的身子往女体上按下去的冲动。
“哼!”
阿豆发出一声吃痛的闷哼,显然下体结合处石之助的蛮力冲击让她也不好受。但她眼中的光芒却更加兴奋,如同被激怒又充满征服欲的雌兽,双腿不再只是大大的敞开,足跟抵上了石之助的腰眼,而蜜穴内部的反应则更加惊人——不再是单纯的吸吮,而是瞬间转化为一种狂暴的、带着攻击性的逆旋绞榨。
那感觉,仿佛有无数条细小而坚韧的肉棱在石之助的肉棒表面高速旋转、刮擦,尤其是敏感的冠状沟和龟头马眼处,被重点“照顾”,带来一种混合着剧烈摩擦快感和轻微刺痛的强烈刺激。
“呃啊啊——!”
石之助猝不及防,被这突如其来的“反击”刺激得腰眼一酸,刚刚凝聚起来的力气瞬间泄了大半,逐渐挺起的腰胯不由自主地向前一送,肉棒反而更深地凿进了那致命的温柔乡。粗壮的棒身被那高速旋转的膣肉疯狂摩擦、刮搔,快感如同电流般再次席卷全身,让他发出一声难以自抑的低吼。
“呵……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很诚实嘛~只是稍微用小穴夹一下,肉棒就迫不及待地跑回来了~❤”
阿豆喘息着,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但脸上的笑容却越发妖艳和得意。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体内那根属于强大武士的凶器,在她蜜穴的逆旋绞榨下,不仅没有疲软,反而以惊人的速度变得更加坚硬、滚烫,甚至开始剧烈地脉动。那象征着男性本能的勃发和即将到来的爆发前兆。
她的手指向下滑去,探入两人紧密交合的下方,精准地找到了石之助沉甸甸的、因为持续充血而绷紧的阴囊。指尖带着冰凉的触感,轻轻揉捏起那两颗饱满的卵蛋。
“只有这里……才像是一个男人呢,石之助大人。”
阿豆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称赞,混合着湿热气息的呢喃,如蜜般流入武士的耳廓:
“刚刚才射出那么多浓稠滚烫的东西……现在就又硬成这样,还跳得这么厉害……果然是还想要吧?想要把您那忠义无双的武士种子,再次……射进我这个‘祸乱藩国’的妖女身体里~❤”
“不……不可能……!”
石之助目眦欲裂,理智在疯狂尖叫。他拼命想要抽离,但无论如何也挣脱不了阿豆的美腿那象征性的挽留,
女忍蜜穴此时的动作,更像是一个冷漠的主人,不断向外推送着龟头,可石之助却反而忍不住挺腰插得更深。每一次挣扎都换来更强烈的摩擦快感和那该死的手指对卵蛋的玩弄。更可怕的是,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下身那根不争气的肉棒,正在阿豆的“引导”和刺激下,无可阻挡地再次积蓄起爆发的能量。那股熟悉的、令人战栗的射精冲动,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和强度,从尾椎骨直冲头顶。
“有什么不可能的呢?”
阿豆轻笑着,指尖加重了揉捏卵蛋的力道,甚至带着一种亵玩的意味轻轻弹了一下。同时,她蜜穴内部的绞榨陡然一变,从狂暴的逆旋转为一种深沉的、如同漩涡般的向内吸啜,仿佛要将石之助的整根肉棒,连同他的灵魂,都吸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您看,您的肉棒……抖得多厉害啊。它比您诚实多了,我刚刚明明是在把它从下面推出去,但它渴望释放,渴望把您的一切……都献给我。”
“不是的……呃啊!”
石之助的怒吼被一阵剧烈的痉挛打断。阿豆蜜穴的摩擦精准地作用在他最敏感的龟头尖端和冠状沟上,那感觉如同被无数张小嘴同时吮吸、舔舐。卵蛋被揉捏的刺激也同步传来,双重夹击之下,他苦苦支撑的意志堤坝瞬间出现了巨大的裂痕。一股灼热滚烫的洪流,已经不受控制地开始向他的马眼处疯狂奔涌。
“承认吧,石之助。”
阿豆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残忍快意:
“您所谓的武士道,您对土屋家的忠诚,在您对我身体欲望面前……全都变成了笑话……不过是我动动手指,扭扭腰,就能轻易碾碎的尘埃~❤”
她一边说着,一边主动地、妖娆地向上挺动腰胯,让石之助的肉棒在她湿滑紧窄的膣道内摩擦出更加响亮淫靡的“噗叽”水声。”
“看看您现在的样子吧~”
阿豆的眼神陡然变得锐利而充满鄙夷:
“像一头只知道交配的野兽~一个被我轻易操控、在我身下喘息颤抖的可怜虫~您那用来守护主公的刀被你丢到哪里了?您那切腹明志的志气又在哪里?它们都敌不过您这根在我身体里发情、跳动的肉棒……您甚至……不再希望暴露我们的肉体关系了,不是吗……?呵呵呵呵~❤“
“不……不是……呃……啊啊——!”
石之助中气不足辩驳,被他嘴里一声野兽般的嘶吼彻底淹没。
“哈!如果不是的话,那就把肉棒从我的小穴里拔出来,用您‘忠义无双’的刀剑将我斩杀不就行了?”
阿豆挑了挑眉头,嘴角的弧度越发显得讥讽起来:
“可您……现在真的想要杀我吗?忠义的武士大人——不不不,我的眼前,只有一条沉溺于主人肉体的野狗而已呢~❤”
女忍者这番直刺灵魂的羞辱和鄙夷,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他摇摇欲坠的理智。更致命的是,阿豆在他即将崩溃的瞬间,蜜穴内部猛然发动了最后的、也是最猛烈的总攻。
膣腔深处那柔软的花心,如同活物般骤然张开一个小小的、温热湿润的口子,精准地、贪婪地包裹吸附住他剧烈脉动、濒临爆发的硕大龟头!与此同时,整个蜜穴通道内壁的肌肉群,如同无数条坚韧的肉索,以前所未有的力度和频率,从根部到顶端,进行着疯狂的、螺旋状的、带有强烈吸力的绞榨。那感觉,仿佛有无数只小手在同时用力攥紧、揉搓、刮擦他敏感的肉棒,而龟头则被一个贪婪的、温暖的口腔死死含住、吸吮。
这超越了生理极限的、如同酷刑般的快感,瞬间引爆了石之助体内积蓄的所有欲望洪流。
“呃啊啊啊啊啊——!!!你、哦哦哦哦哦!!!”
石之助发出一声混合着无尽屈辱、绝望和一股莫名狂喜的癫狂吼叫。他全身的肌肉绷紧如铁,腰胯如同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总算彻底屈服于欲望,不受控制地、疯狂地向前挺动、冲刺。粗壮的肉棒如同失控的攻城锤,在阿豆那早已泥泞不堪却依旧紧窄异常的蜜穴深处,进行着最后的、绝望的、同时也是最凶猛的贯穿。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激烈的肉体撞击声和粘稠水声混合在一起,响彻温泉池畔。
阿豆也被这狂暴的冲击顶得娇躯乱颤,发出一连串高亢而破碎的呻吟,但这呻吟中却毫无痛苦,反而充满了掌控猎物、将其彻底榨干、征服的快意。她修长的脖颈向后仰起,形成一个优美的弧线,红唇微张,眼神迷离中带着残忍的清明,死死盯着石之助那张因为快感和巨大屈辱而扭曲变形的脸。
“对……就是这样……用力的……操我……用您这根……选择背叛了忠义……只是渴望阿豆蜜穴的肉棒……狠狠地……贯穿阿豆……把您那肮脏的……武士的种子……全都……射进来~!射进您主公最珍视的……女人的……子宫里~!哈哈哈哈哈——!!!”“
随着阿豆这充满羞辱和煽动性的淫语达到高潮,石之助的射精也如同火山般彻底喷发!
噗噜噜噜噜——!!!
这一次的喷射,比第一次更加凶猛、更加持久、量也似乎更多。
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高压水枪般,强劲有力地、一股接一股地,直接冲击在阿豆被龟头顶开的娇嫩花心上,大量浓精甚至毫无阻碍地灌入了她那微微开启的宫颈口,冲刷着她敏感的子宫内壁。
“咿呀啊啊啊——!!!❤”
阿豆发出一声满是快感的尖叫,身体如同被高压电流击中般剧烈地痉挛、抽搐。她的蜜穴内部更是疯狂地、本能地收缩、痉挛、吸吮,如同一个贪婪的无底洞,拼命地榨取、吞咽着那源源不断喷射进来的、象征着佐贺藩最强武士精华的生命之液。
这一次,不是演技。
石之助的腰胯死死抵住阿豆的身体,每一次喷射都伴随着他全身无法抑制的剧烈颤抖。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那如同海啸般淹没一切的射精快感,以及……被阿豆的蜜穴疯狂榨取的、仿佛灵魂都要被吸走的舒爽与……认清了自己的想法之后,深入骨髓的绝望。
就在他喷射的洪流即将达到顶峰,意识也即将被快感的浪潮彻底吞噬的瞬间——
阿豆将后仰的头颅慢慢抬起,那双迷离的眸子仍然含有得意的嘲弄,她凑到石之助耳边,用尽全身力气挺动腰肢,让他的肉棒在她痉挛吸吮的蜜穴最深处又深入了一分,同时,那如同毒蛇吐信般的低语,再次清晰地灌入石之助嗡嗡作响的耳中:”
“射……射得真多啊……石之助大人……看来您……真的很享受……侵犯您主公女人的感觉呢……❤”“
她的喘息带着高潮的余韵,声音沙哑而性感,但每一个字都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石之助的灵魂上。”
“记住……记住这种感觉……记住您是如何……在我的身体里……射得像个发情的公狗……”
“记住……您坚守的武士道……是如何被我的蜜穴……彻底碾碎……变成你享乐的借口……“
“我之前说过吧……您……才是我的猎物……”
“那个废物家主……不过是……引您上钩的……诱饵罢了……您就这样沉沦于我的身体就好……呵呵呵……”“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豆的话语,如同最后的审判,将石之助的内心彻底钉死在耻辱柱上。
他僵硬地、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般,瘫软在阿豆同样布满汗水和精液、微微痉挛的赤裸娇躯上。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那根依旧深埋在阿豆体内、甚至还在微微抽搐释放着残余精液的肉棒,被那紧致湿滑的膣道温柔而残酷地包裹着、吮吸着。他能闻到空气中浓烈的、属于男女交媾后的淫靡腥臊气息,混合着硫磺温泉的味道。他能看到阿豆那张近在咫尺的、带着高潮红晕和冰冷胜利笑容的绝美脸庞,以及她最后的命令:
“所以,就这样把一切都烂在心里吧……如果以后还想要再次体会此时的快乐的话……
“那就默默地看着我,把你的主公玩弄成对我言听计从的傀儡……”
“你就这样,在一旁享受着这样的背德感的同时……”
这一切感官的刺激,逐渐填满了武士心中那深入骨髓的,被女性彻底玩弄、征服后,所遗留下的巨大空洞。
“承认自己的败北,沉沦于阿豆的肉体……”
他输了。
输得一败涂地。
“成为阿豆的狗……”
忠义、名誉、财富……在体会过女忍者魔性肉体之后,这些东西真的能代替那份快感,填补武士心中被击碎的空洞吗?
石之助不知道。
土屋家要完了吗?
石之助同样不知道。
他只知道,那个希望成为理想的武士的自己,已经完了。
而他作为男人的原动力,也即将成为阿豆掌中随意揉捏的玩物,成为她完成任务的好用工具。
“背叛你的主公,为丹羽家献上一切吧~❤”
失去了自我的坚持,此时此刻,石之助的瞳孔中,只剩下将理想燃烧殆尽后的死寂空洞,以及如野兽般再也无法掩饰的欲望。
他一言不发,像是默认了一样,宛如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躯壳,沉重地压在阿豆身上,只有那根尚未完全疲软的肉棒,还倔强地、徒劳地留在那征服了他的妖艳蜜穴深处,感受着它对肉棒最后的温柔吮吸,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他的一切。
温泉的水汽氤氲上升,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也彻底沉入山峦之下,连星星也不见的夜色,渐渐吞噬了池边这对保持着最亲密的姿势的男女。
山林寂静,只有温泉水流动的汩汩声,以及石之助那放弃作为人,沦为一头野兽般的粗重喘息。
阿豆感受着身上男人那沉重的、失去了所有反抗意志的躯体,以及体内那根依旧在微弱脉动、无比顺从地接受着快感的肉棒,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但很快任务完成的满足感就被一丝淡淡的、属于胜利者的倦怠所取代。
任务目标,“剑鬼”石之助的身心,已被她彻底摧毁、征服。佐贺藩失去了最强的守护者,如同一只被拔掉了獠牙和利爪的猛虎。剩下的,不过是时间问题。
夜,还很长。
而女忍者的腰身,依然在扭动。
fireddd
Re: 关于一个愚忠的武士,被潜入大名身边成为爱妾的女忍者用肉体诱惑,抛弃了忠义,并随之堕落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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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真的好!!!!!
CuteGarlic
Re: 关于一个愚忠的武士,被潜入大名身边成为爱妾的女忍者用肉体诱惑,抛弃了忠义,并随之堕落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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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好棒,很有感觉
Ch
charaznable12
Re: 关于一个愚忠的武士,被潜入大名身边成为爱妾的女忍者用肉体诱惑,抛弃了忠义,并随之堕落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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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灵感是不是来自女忍者淫法第四部啊
17
1705448744赛博魅魔
Re: Re: 关于一个愚忠的武士,被潜入大名身边成为爱妾的女忍者用肉体诱惑,抛弃了忠义,并随之堕落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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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raznable12好看,灵感是不是来自女忍者淫法第四部啊
倒也不是,就按照金主想看的要素,加上自己以前一些同样是女忍者题材的内容添添补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