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放了……
# 被白女征服沦为牲畜的天才企业家
文/人仿
# 1
VIP候机室里,王浩天微微皱起眉头,他刚刚只是粗略地扫了一圈,就看到外面至少有五个人在候机室外面不远的地方,举着手机远远地对着自己。这些人的自拍杆片刻不离手,时不时就要看一眼备用手机,再对着绕在下巴上的耳机麦克风说上几句。
这些搞直播的是真的烦人,王浩天戴上墨镜,思索着要不要干脆把口罩也拿出来戴上。自从直播行业爆火以来,每天都会有一群苍蝇一样的主播,蹲在这座魔都中心的机场里,围着VIP候机室打转,专门拍各种名人休息时的样子,满足平民的猎奇和偷窥心理。要不是碍于门口把守的那两个戴着墨镜的保镖,王浩天毫不怀疑他们会立刻闯过那两扇薄薄的玻璃门,蜂拥到他脸前怼着他拍,同时在直播间叫着什么送礼物就上来骚扰。
以前他出行撑死就带个秘书,低调、轻便,而且也自由,可自从他被营销号冠以“东国天才企业家”的名号,在短视频平台上火了之后,他出门就不得不再带上两三个保镖,用来驱赶那些围着他嗡嗡叫的苍蝇们了。
正当王浩天低头寻找口罩时,门外的一个保镖走进来,对他说外面有个外国记者想要对他进行采访。王浩天本打算拒绝,可当他抬起头,看到门口那个白人女性正不耐烦地看着他时,到嘴边的拒绝忽然说不出口了。他鬼使神差地让保镖把她放进来,甚至不自觉地露出讨好的微笑。
“你好。”王浩天看着那名女记者一屁股坐在自己身边,侧过身子冲她打招呼。
“麻烦稍等,我交代一下,然后我们就直接开始采访。”女记者随意翘起腿,高跟鞋的鞋尖在王浩天的西裤上蹭出一抹浅灰色,但她只是轻轻瞥了一眼,便继续转头跟身旁的摄影师交代摄影事项了。
王浩天伸手想去拂掉那道灰尘,手却被无意识晃动脚尖的女记者踢到。手指碰到高跟鞋的尖头的那一瞬间,王浩天感到一股触电般的感觉,他像做错了事一样迅速抽回手,却不小心碰掉了女记者手里的麦克风。
女记者交换了翘着的双腿,脚不小心把麦踢进了座椅下面:“可以帮我捡一下麦吗?它好像掉到座位底下去了。”
“当然可以。”王浩天俯下身去够,那支麦克风掉得很深,王浩天把头压低,直到脸几乎要贴上那双黑色的职业高跟鞋。
女记者满不在意地跟摄影师说话,脚部跟着她的肢体动作晃动着,就在王浩天摸到麦克风的时候,他的余光看到侧面有个黑影快速接近,狠狠撞在他的脸颊上。他猛地起身,看到袭击他的是女记者的鞋子。
“嗯?我刚刚是不是踢到你了?”女记者回过头,掏出一方脏兮兮的手帕,对着鞋子提到王浩天的部位擦拭。
“没关系,我不介意的。”王浩天说。
“你脸上沾上灰了,这样上镜不好。”女记者伸手捏住王浩天的下巴,用刚擦过鞋的手帕抹在王浩天脸上。
“谢谢。”王浩天没有反抗,只是悄悄握紧拳头。
“麦克风还我。”女记者说。
王浩天双手捧上。
“好了,我们开始吧。对着镜头介绍一下你此行的目的。”她以几乎是命令的生硬语气说道。
“好、好的……”王浩天微微仰头,这个女记者本来就长得很高,此刻又坐得笔直,他被迫仰视她,因而觉得自己的身形更加渺小了。
在女记者略带轻蔑和鄙视的眼神中,王浩天介绍自己是国内某知名粮食企业的地方分管领导之子,本次应邀美国那边的农业协会邀请,前往美国的农业第一大州得克萨斯州商讨国际贸易中的招投标事宜。
女记者心不在焉地听着,时不时翻个白眼,而每当这时候,王浩天的呼吸就会变得急促。
“至于更多信息则涉及到机密事项,不能继续透露了。”过了几分钟后,王浩天小心翼翼地看着女记者,观察着她的表情。
“好,这样就可以了。”女记者站起身,脸上既没有满意,也没有不满意,只是依然保持着轻蔑的表情。
王浩天也立即跟着起身,他艰难地走了两步,将女记者送出候机室,随后回到候机室中央的真皮沙发上,泄了气一般地栽进里面。眼角的余光里,他看到女记者在玻璃门外,嘴角勾着嘲笑,用手机给不知道是谁发消息。
只有王浩天自己知道,他在刚刚的采访中是如何用尽全力,才堪堪克制住了勃起的欲望——
他是个有重度媚外癖的m。
# 2
王浩天打了个寒颤,醒了过来。他按下按钮,把放平的座位升了起来。灯光自动点亮,头等舱的隔间变成了一片令人舒适的暖黄色,但王浩天还是觉得有些冷,他按下呼叫按钮,揉了揉眉心,被冷醒让他感觉有些头痛。
过了半分钟,隔间的门被粗暴地拉开了,没有敲门。王浩天看过去,并不是先前那个温柔的国人空姐,而是换成了一个高挑的白人女性,手臂和小腿上显露出隐隐的肌肉痕迹。
“之前那个空姐呢?”王浩天问。
白女空姐没有反应,只是盯着他看,脸上露出一种疑惑和不耐烦混合的神情。于是他换成英语又问了一遍。
“她身体不舒服,换我来顶班。”白女用英文说,“你想要什么?”
王浩天看了一眼空姐胸前的名牌,微微叹了口气:“好吧,伊莎贝尔,我感觉有些冷,需要一个毯子。”
伊莎贝尔点了点头,转身出去了。在隔间门被关上的瞬间,王浩天看到她翻了个白眼,嘴里嘟囔了一句“废物”。
那句“废物”顺着机舱走廊里吹来的气流,钻进他的耳朵深处。他几乎是瞬间就勃起了。
不知道那个伊莎贝尔私下里会怎么鄙夷自己——会在休息室和其他白女一起,用恶毒刻薄的语言羞辱自己,然后哈哈大笑吗?还是说会偷偷在自己的饮料里吐口水,然后心里暗笑着看自己喝下去呢?王浩天一边幻想,一边无意识地把手伸向下体。而等到伊莎贝尔拿着毯子,突然拉开隔间的门,让王浩天在惊慌中撤回手时,他已经隔着裤子出神地揉捏了好一阵,涌出的前列腺液浸湿了内裤,在薄薄的西裤上洇出一小块深色的印记。
“你的毯子。”伊莎贝尔随手把一条薄薄的毛毯扔在王浩天身上,转身离开了。
轻薄的毛毯坠落到王浩天的胯间,像是被伊莎贝尔本人扇了一巴掌,冲击在早已顶在裤子上的龟头上,让它剧烈地跳了一下,摩擦在内裤上,激起强烈的快感。仅此一下,王浩天就感觉自己差点要射出来了。
王浩天决定继续睡觉,他按下睡眠模式,再按亮“请勿打扰”的按钮,确保不会被人打扰。舱室里黑暗下来,此刻,王浩天和万米高空寒冷而激烈的气流只隔着几层薄薄的铝合金板,微弱但持续不断的震动从四面八方钻入他的身体,像电流一样让他感到一种微微发痒一样的酥麻。
一阵微弱的噪音过后,一个女声突兀地从左侧传来。王浩天吓了一跳,转头一看,舱壁面板上的“通话”灯亮着,不知是谁按错了,拨通了他的舱位。王浩天刚打算礼貌地提醒对面错按了通话,便听到一阵带着嘲讽的笑声,以及几个女人用英文的对话。
“我刚刚谷歌他了,好像在中国是什么天才企业家,真可笑,明明就只是一头会因为女人的鄙视而兴奋起来的公猪。”一个女人说话了,带着些法语口音。
“你真应该亲眼看看他那副样子,下面那根东西都快把裤子顶破了,腰都弓得跟煮熟了的虾一样了,还要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王浩天认出这是伊莎贝尔的声音。
“等落地之后我一定要把这件事发ins,太好笑了。”另一个声音有些低沉的女人吹了声口哨。
“要我说,伊茲你现在就应该回去,把那个瘦小的亚洲小鸡仔狠狠按在座位上操了!”一个带着浓重德语口音的女人说。
“嘿,等等,姐妹们,咱们用来垫脚的那个毛毯哪去了?”最初带法语口音的女人问。
“那个小鸡仔脆弱的身子骨冷得受不了了,于是我把咱们平常垫脚的毛毯给他了。”伊莎贝尔说。
哄笑声经过信号调制,夹杂着电子噪音从隐藏的喇叭里传出来,从四面八方环绕住王浩天,撩拨着他的神经。在最初的瞬间,王浩天本能地感觉到一丝愤怒,不过在他的理智意识到自己是在被几个白女空姐所辱骂后,性欲就立即涨了上来,把他的尊严心冲击得七零八落,而让刚刚冒出头的恼怒烟消云散了。
王浩天抓过毯子,把鼻子凑上去,在浓烈的混合香水味遮掩的遮掩下,一股若隐若现的脚汗味像羽毛一样轻轻搔弄着他的鼻腔。对话的声音通过环绕立体声系统播放出来,就好像他被围坐在中间,接受来自360°的全方位鄙视。空姐们的调笑还在继续,即使没有见过其余的人,王浩天的脑海中还是清晰地浮现出了白女常用的那些夸张的表情:她们肆意地笑着,高挑的身躯随意地倚在座位里,习惯性地翘着腿,冲他伸出她们修长的中指。
性欲像火一样炙烤着王浩天,他再也忍不住了,一手反锁了隔间的门,一手解开腰带,快速扒下自己的裤子,握住下面那根被前列腺液蘸的湿漉漉的坚硬棒子,撸动起来。
在飙升的快感中,周围的一切都模糊了起来,头等舱的隔间里黑漆漆的,舱壁和座椅都变成朦胧的剪影。而那些空姐的调笑也像是隔了一层磨砂玻璃,变成了一种连续而绵长的氤氲声调。王浩天已经没有多余的神智去分辨空姐们交谈的具体内容,然而仅仅是传入脑中的失真调笑,就足以给他强劲的刺激了:他感到那些高亢尖利的笑声刮擦着他的耳膜,而词汇中的气音则直接吹进颅腔深处,轻轻拂过他的大脑。偶尔伴随着气音而意外发出的短促哨音则像一根让他过敏的羽毛,恶作剧般地搔在大脑皮层上。除此之外,句尾那些带着鄙视意味的轻快的上挑语调,实质化成了十几根灵活而顽皮的手指,拨弄挑逗着他的乳头,而那里是他最敏感的部位。
王浩天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理智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非理智的、动物一般的快感。人类在数万年间进化出的,可以在潜意识里分辨他人情绪和姿态的原初本能,现在正成为了性欲的帮凶,像风箱一样往欲望的火堆里鼓进氧气,让那燃烧蔓延到他全身的每个角落,变得盛大、灼热,彻底吞噬了他的神智。
他不管不顾地呻吟起来,在心脏嗵嗵狂跳的声音中,他几乎听不到自己那忘情的呻吟,这使他更加放肆。他在座位上不舒服地扭动着,腰部和腿部的肌肉绷紧,像是溺水者在挣扎求生,渴求着一根救命稻草——他快要到达高潮了,但是还缺少最后冲顶的刺激,或许是一声尖锐的嘲笑,又或者是某个突然蹦出来的清晰的粗俗词汇。
在王浩天欲求不满地快速撸着下面的肉棒时,隔间的门上突然传来开锁的声音,还没等他伸出手去阻止,门就被一把拉开!
外面站着的是伊莎贝尔。她震惊了一瞬,而后表情变成了深深的鄙夷。她翻着白眼,嘴里吐出一个词。
王浩天没有听清伊莎贝尔具体说的是什么词,但那短促而有力的发音像一柄重锤冲击在他的心神上。他的本能告诉他,那无疑是一句混杂着震惊、嘲笑和鄙视的咒骂,而且还是最粗俗、最肮脏的那种。
快感瞬间被伊莎贝尔引爆,王浩天一口气登上了期待已久的顶端,他全部的心神都聚焦到了下体。此刻,世界上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了,他沉浸在终极的快感中,把自己的一切都混在精液里,疯狂地射了出去!
“操。”伊莎贝尔打开门,看到裸着下半身的王浩天,下意识地骂了一句。
然后她就看到王浩天全身绷紧,一坨浓稠的精液从他的下体喷出,落在他昂贵的裤子,以及头等舱的地毯上。他本人则瘫在放平成半躺的座位上,像条被钓上来的鱼一样扭动颤抖着。
“真是个婊子。”伊莎贝尔一脚踢在王浩天的小腿上。
王浩天在座位上弹了一下,彻底瘫软下去。
伊莎贝尔掏出手机,在闪光灯刺眼的强光中,王浩天的样子永远定格在了屏幕上。
# 3
王浩天一句话也不敢说,他提着裤子,用以掩住下体,默默看着伊莎贝尔拿来拖把,把地毯上的精液抹去,然后把不知多久没洗过的肮脏拖把贴到他定制裁缝的裤子上,把上面的精液抹掉,同时留下一道灰色的污痕。
“她是我的姐姐。”伊莎贝尔说。
“呃……谁?”王浩天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登机前接受采访的那个记者,她一眼就看出你是个崇拜女性的贱种,立马就在Whats上告诉我了。”
王浩天感到一阵恶寒,他原来一早就被算计了。但这种落入陷阱,像猎物一样被狩猎的感觉,又让他浑身舒爽。他悄悄盯着伊莎贝尔看,想确认她之前的那些轻蔑和鄙夷到底是演戏,还是真实的情感。
“说实话,其实我打开通话的时候,只是想刺激你一下,结果没想到你这个骚婊子竟然就这样在通话频道里浪叫起来了,把我和姐妹们都吓了一跳。”伊莎贝尔的眼神里流露出浓浓的鄙视,那是一种从夜店里刚刚狂欢出来的夜场女郎,在路边看到睡在垃圾桶旁边的流浪汉时,才会投过去的目光。
看到这看肮脏垃圾的眼神,王浩天确认伊莎贝尔是真情实感的鄙视他。强烈的卑微感化作催情药,注射进他的血液,加热他的全身,从细胞间勾出性欲。在这种情况下,他的不应期迅速结束,阴茎再次充血,变得坚硬。
王浩天不想提照片的事。论金钱,他可以贿赂伊莎贝尔,掏钱买下那张照片,再用外国常用的处理方式,签下那张照片的独家报道权;论权势,他可以威胁伊莎贝尔,买凶杀人在中国或许行不通,但在枪支泛滥,黑帮火并严重的外国,并不是什么做不到的事情;论力量,他作为一个男性,也完全可以钳制住伊莎贝尔,夺过她的手机,删掉那些照片,再把手机摔个粉碎。但他就是不想提这件事,他那带有自毁倾向的自卑感,正源源不断地为他献上荧光粉色的快感。
“真是个懦夫。”伊莎贝尔忽然嗤笑道。
“什么?”王浩天不明所以。
“你在心里想,你并不是不敢向我索要照片,而是因为你是个媚外的贱种,所以出于自愿地,不想把照片要回来。”伊莎贝尔随手把拖把扔出去,关上舱门,慢慢逼近王浩天。
“我……”王浩天本能地向后缩,背部深深陷进头等舱的真皮椅面里。
伊莎贝尔把手机放在距离王浩天只有一臂之远的桌板上,面对王浩天,俯身把他的身躯框在她的双臂之间。伊莎贝尔本来就比王浩天高出一头还多,现在又是站着俯身对半躺着的姿势,因此王浩天不得不顶着那股动物在面对更高的动物时会感受到恐惧,堪堪抬头面对伊莎贝尔那双充满侵略性的眼睛。
“你错了,你这样想只是因为这样你能让你继续抱持着‘局面仍然在你掌控之中’的错觉不放,但这只是自欺欺人。”伊莎贝尔说。
在紧张中,王浩天感到有些恶心,他缩着脖子,看着伊莎贝尔的脸像断头台的斧刃一样慢慢贴近他的脸。他咽了口口水,而后听到伊莎贝尔贴在他耳边,轻声说:“不,你并不是在自毁,你是即将被迫毁灭的。你就是一只被公狗死死骑在身上的母狗,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是自主选择屈服的,但你其实没得选,最终你会发现你没法再欺骗自己,而绝望地认清事实——你是被征服的,是被迫跪在女人胯下的。”
“给你个机会,如果你能在五分钟内拿到我的手机,我就把照片删了。”伊莎贝尔自信地说,姿态像一只在玩弄猎物的美洲豹。
王浩天不安地吞咽下一口空气,本就因紧张而皱缩的胃部更加胀得难受。他看向伊莎贝尔的手机,那是一台没包手机壳的iphone,最新款的最高配型号,他之所以能认出来,是因为他也是上个月新换的同款手机。
一个空姐怎么用这么贵的手机?王浩天下意识地在心里生出疑问。但这个念头只持续了一瞬间,就被肩膀上的疼痛驱散了。
伊莎贝尔拽着王浩天的手腕,像提起一个没有生命的布娃娃一样,把他从座位上强行拉起来,让他向前栽倒,然后借着这股势头,踢在他的后膝上,让他双腿一软,毫无防备地跪在地板上,沉重的冲击力贯穿了头等舱不算厚实的地毯,发出咚的一声巨响。随后,伊莎贝尔用左臂肘部勒住王浩天的脖子,右手把他的双臂折到背后,手腕交叠在一起捏住。这套动作行云流水,速度极快,以至于王浩天终于因为膝盖上的剧痛而醒过神来时,他已经跪在了地上,脖子和手腕上都传来力道相当大的压迫感。
“接下来我会把你的通话转接到机内广播上,你最好忍住不要发出任何声音,不然我可不知道会有什么人看到你这幅样子。”伊莎贝尔抽出空姐制服裙上用来装饰的腰带,捆住王浩天的手腕,随后按亮座位旁的通话键。随着红灯亮起,王浩天听到隔间外响起了微弱的电流声,是那种麦克风开启的声音。
“准备好了吗?”伊莎贝尔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驯牛游戏,现在开始。”
# 4
王浩天的双手被捆在背后,他试着挣扎,但伊莎贝尔的腰带捆得十分紧,空乘制服装饰性的纤细皮带卡在挠骨上侧的凹陷里,紧紧勒住韧带和肌腱,让他有种抽筋般的疼痛。
伊莎贝尔左手继续锁住王浩天的脖颈,右手扯开他的领带,把手从他的衬衣领口探进去。王浩天感到左乳头传来一阵连续不断的舒爽感,一个表面微微粗糙的东西摩擦在乳头表面,他意识到那是伊莎贝尔在用掌纹摩擦他的乳头。
为什么?为什么会在这么紧张的气氛下忽然开始玩弄自己的身体?王浩天一时间有点懵。他下意识地减弱了挣扎的力度。
“怎么不挣扎了?”伊莎贝尔的语气有些责怪的味道,“你不挣扎那还有什么意思?快点动起来!”
王浩天这下明白了,原来紧张的气氛只是他的一厢情愿,伊莎贝尔从没觉得紧张,她只是纯粹地抱着玩游戏的心态,将玩弄他作为一种娱乐方式。毕竟,即使照片真的发送出去,对她也不会有任何影响,只会损失他的名誉罢了。
伊莎贝尔的手机震动起来,王浩天看过去,屏幕上是一个群聊,看上去像是闺蜜群之类的,而输入框里已经选中了他射精后瘫在座位上的那张照片,只需要轻轻点击一下发送键,那张照片就会立刻被上传到服务器,通过网络推送到每个伊莎贝尔的闺蜜的手机里。
万一某个好事的闺蜜把照片发布到社交媒体……王浩天背后渗出冷汗。不行,绝对不能这样!在强烈的紧张之下,一股异样的感觉从他的下腹升腾而起,像小时候考试做不出题时,在焦急中下意识夹腿,产生一股伴随着尿意的隐隐约约的性快感。他身体中的肾上腺素瞬间点燃,剧烈挣扎起来,胸膛向前挺,企图摆脱伊莎贝尔的束缚。
“这才有意思。”伊莎贝尔吹了声口哨,王浩天立刻听到机内广播传出相同的哨音。
王浩天开始晃动身子,如果能拽伊莎贝尔一个趔趄,那么他就有机会挣脱。但伊莎贝尔识破了他的意图,她一条腿跪在他的小腿上,膝盖给他的小腿带来沉重的压迫,让他无法继续挪动。同时,伊莎贝尔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她带有薄茧的指腹轻轻按压王浩天的乳头,碾着它转圈。这种触感和王浩天以前和人开party时,被外围服务刺激乳头的感觉不一样,那些女人的指尖柔软而水润,加上润滑油的作用,像是一条小鱼在乳头上滑来滑去。而伊莎贝尔的指腹就不同了,上面的茧子坚硬、粗粝,像美国西部戈壁上肆虐的裹挟着沙尘的狂风,暴力而富有侵略性。
伊莎贝尔的手机持续震动,王浩天看到她的闺蜜们正在你一句我一句地在群里调笑一条黄种贱狗,并且催她赶紧继续发那条黄种贱狗的后续。王浩天明白她们说的就是他,屏幕上不断刷新的单词在他眼中跃动,给他带来莫大的刺激,他几乎产生一种放弃的冲动,想要抛下一切,不管不顾地沉溺在愈演愈烈的快感里。
“真是条贪吃的狗啊,”伊莎贝尔在王浩天耳边轻声嘲讽,“是不是还想要更多?”
伊莎贝尔用指甲轻轻刮擦乳头表面,激起一股又痒又舒爽的感觉,给王浩天带来山药汁滴进了乳孔一般的强烈刺激,顺着乳管一路钻进胸部深处,让他的胸肌都为之发紧。
“不行……不行了……”王浩天小声叫道,他的呼吸变得粗重,但又不敢使劲喘息,生怕自己的声音广播出去。
“喘得这么厉害,下一秒就要把舌头吐出来汪汪叫了吧。”伊莎贝尔身体前倾,揽住王浩天脖子的左手向下探进衬衣,捏住他的右乳,原本抚摸左乳的右手则向下撕扯衬衣,让扣子崩飞出去,一路抚摸到王浩天的肉棒上。
此刻,王浩天已经逐渐从射精后的不应期中回复,他的肉棒在乳头被刮擦和心理羞辱的双重快感中逐渐挺立,现在又被伊莎贝尔的手轻轻拂弄,不由得一颤。伊莎贝尔紧紧攥住那根肉棒,感受它在手心里慢慢膨胀、变硬,试图顶开她有力的手指,嗤笑一声,开始缓缓撸动。
王浩天不甘地挣扎着,伊莎贝尔从后面死死压住了他的小腿,上身的重心也倾在他背上,他羸弱的腹肌已经绷紧到最大限度,才堪堪让自己不向前栽倒到地上。因此,他只能左右扭动,企图把伊莎贝尔甩下去,但这反而让她借着势头,更加猛烈地揪着他的乳头左右扯动,握着他的肉棒像游戏摇杆一样四处摇摆。
上下两个最敏感的部位被同时刺激,快感的夹攻让王浩天的心脏剧烈跳动,他的肺叫嚣着渴望氧气,但他的理智阻止他大声喘息,伊莎贝尔的肘部也正锁住他的喉咙,因此,作为代偿,他大张着嘴,嘴角拉成薄薄的一片,下巴几乎都要脱臼,却依然缓解不了自己的缺氧。
王浩天的脑袋越来越懵,他甚至只挣扎了三分钟,就已经精疲力竭。理智逐渐被逼退到角落,在疲劳带来的晕眩中,他渐渐浸没到快感和窒息的带来的原始刺激之中,把现实抛到了脑后。
“哈!就是这样,放下顾虑,沉没在卑贱的快感里吧,你这只欲求不满的贱狗。”伊莎贝尔趴在王浩天耳边,轻蔑地轻声笑。
这讥笑像一根锥子,从王浩天的耳道粗暴捅入,深入他的大脑,把里面绞了个翻江倒海,从而将伊莎贝尔对他敏感点的攻势成千百倍地放大了。全身的血液都往下体涌去,他再也忍不住,鼓胀到极限的肉棒激烈地跳动着,一下下在空气中上顶,马眼大张,随后便是有些稀薄的精液从中流出,一滴一滴的,滴在地毯上。
“咦?”伊莎贝尔先是一愣,随后便爆发出一阵大笑,顺着广播系统传遍机舱。她一边笑一边关闭广播,用空乘制式的黑色圆头小皮鞋挑起王浩天射精后瘫软的肉棒,任由那半透明的白色液体拉着脆弱的丝线,滴到她的鞋面上。
“我——”王浩天觉得窘迫极了,耻辱和快感在他心里交锋,让他虽有说话的冲动,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没想到你不仅下贱,而且还早泄。”伊莎贝尔笑得直不起腰,“看来也不必等到五分钟了,现在就提前结束吧。”
伊莎贝尔把脚从鞋子里滑脱出来,蒸腾着雾气的黑丝脚搭在他的肩头,轻轻一踹,王浩天就侧着倒在地上。伊莎贝尔用黑丝足底踩住王浩天的脸,他能清晰感受到上面的潮湿与热意,她把手机凑到他面前,迫使他看着聊天界面,然后把手机凑过去,用他的鼻尖点击发送按钮。
“哇哦,居然会有人自己把自己的丑态发到群聊里,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呢。”伊莎贝尔故作姿态地惊叫道,丝毫不掩饰语气里的嘲讽。
王浩天看着聊天界面里快速刷新的消息,那些粗俗不堪的下流词汇不断冲击他刚刚从紧张和快感中松懈下来的神经,重新灼烧那些尚未冷却的羸弱神经,最终绷断了它们,而让王浩天的意识远去,陷入一种麻醉般的失神中,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 5
王浩天的后半程是在一次次的屈辱中度过的,伊莎贝尔一闲下来就会入侵他的舱室,拉上隔间门,让他摆出各种下贱的姿势,拍下他的一张又一张丑态,甚至还把他以访客的身份拉进了闺蜜群,不给他发言的权限,让他被迫看着群里伊莎贝尔和她的闺蜜们那些刻薄的话,不断自慰。
从中国的白天飞到美国的白天,漫长的跨国飞行终于结束。广播刚刚通知可以下机,王浩天就捏住西装的领子,掩住被扯烂的衬衫,低头躲着伊莎贝尔的目光,急匆匆地钻出飞机的舱门,穿过空中连廊,远远地离开那架飞机。重新踏到坚实的大地上让王浩天回复了一些天才企业家的自信,他竭力维持体面,平淡地通过海关,仿佛过去几个小时里他在飞机上只是安睡了一觉,什么也没发生。
会议方安排好的司机早已在接机口等待,一个保镖体格的白人女性,举着写着王浩天名字的牌子,站在接机口等待。
“很美妙的一段旅途啊~”司机将王浩天引到停车场,对他说。
“什么?”王浩天疲惫地一屁股坐进车后座。
“你的衣服。”司机调了调车内的后视镜,看向王浩天西装领子内露出的被撕裂的衬衫。
“哦哦!对、对的!相当不错!”王浩天笑笑,即使是她自己误会了,在女人面前显摆依然让他感觉自己雄风稍振。
“我知道一个酒吧,那儿玩得很狂野,是泄火的好地方,你一定会喜欢的。”司机透过后视镜眨眨眼。
王浩天记下了那个名字,“牛仔女孩”。它在谷歌地图上的信息看起来平平无奇,没有闪爆眼睛的炫彩灯光,也没有钢管舞舞台之类的表演场地。他本来没有过去的意思,但到了晚上,撸过一管之后,白天的屈辱在他脑海中反复播放,他腾地从床上坐起来,穿上衣服,推门而出,跟着导航直奔牛仔女孩酒馆。
路上,王浩天拐去药店买了一盒避孕套,脑子里盘算着今晚到底点几个女人比较好。但还没等他权衡清楚,他就在推开酒吧大门的那一刻愣住了。而当他反应过来,低下头转身想走的时候,已经晚了——伊莎贝尔已经看见了他。
“喔!看看谁来了!”伊莎贝尔的嗓音穿透酒吧里的音乐,把所有人的目光都牵引向门口的王浩天。
“伊莎贝尔……”王浩天尴尬地叫道,他不知道是该佯装是遇到了朋友,冲她挥手,还是应该摆出面对仇人的姿态。
好在这个烦恼很快就消失了,因为伊莎贝尔已经手里攥着半瓶没喝完的啤酒,晃晃悠悠地朝他走来了。她穿着和酒吧主题一样的牛仔风衣服:牛仔帽歪歪扭扭地戴在束着马尾辫的头上,被汗浸湿的白背心外面是复古的无袖夹克,牛仔短裙包裹住她丰腴的臀部,但又大方地展示出她粗壮有力的大腿,她那有着结实肌肉的小腿塞满了深棕色的牛仔靴,靴子上挂着马刺,踏在木地板上伴随着金属碰撞的声音,咯噔咯噔地响。
“喂!我说!”伊莎贝尔显然是有些醉了,“我们刚刚还谈起你呢!她们问我你还是处男吗?我说我觉得是,可是她们不信!她们说这么弱的猎物,怎么会没人捷足先登呢!”
“我、我的确不是处男啊……”王浩天嗫嚅着。如此辛辣直白的交谈,在国内是几乎体会不到的,这也是王浩天痴迷于白女的原因之一。
“不,在这里,在牛仔女孩,我们问‘你是处男吗’的意思是在问,你以前有没有被女人操过。”她把“操”字咬得很重,引起周围一阵不怀好意的哄笑。
“我、我……”王浩天不知该如何回答,恍神间,他的肩膀被左右的两个女人按住,酒馆的大门也在身后关上了。
“你们看!我就说他是处男吧!”伊莎贝尔高举酒瓶,回头冲着她的闺蜜们大声宣布自己的胜利。
作为回应,王浩天听到几声笑骂,随后是几句“婊子”一类的脏话,夹杂在四面八方的口哨声和起哄当中。
伊莎贝尔快步走来,流畅地抽出腰间的索套,把拇指粗的粗糙麻绳结成的绳圈快速套在王浩天脖子上,拽紧。
“可怜的公牛,欢迎来到德克萨斯!”伊莎贝尔大笑道,“姐妹们,让他见识见识,在得克萨斯州,我们牛仔是怎样管理公牛的!”
几个高挑的女人走过来,想要帮忙按住王浩天,伊莎贝尔摆手挥退她们,示意她自己一个人就够了。她从旁边接过一根黑色的假阳,摆在胯下,和她的牛皮腰带栓在一起。然后伊莎贝尔从吧台上拿来一瓶威士忌,往嘴里灌了两口,第一口咽了下去,第二口吐在手心里,抹在假阳上,让它在黄色的灯光下水润发亮。
“准备好了吗?”伊莎贝尔问。
“没有!没有!”王浩天大叫,“快放开我!”
伊莎贝尔大笑起来,她像是个要在擂台上表演必杀技的拳击手一样向四周挥手,激起一阵欢呼,而后捏着王浩天的下巴,对他说:“这就对了!没准备好那才是真的准备好了!”
王浩天看到伊莎贝尔绕到他的身后,随后膝盖窝和后背同时传来一记沉重的打击,迫使他跪在地上。脖子上的套索骤然收紧,把他的脖子向后上方拉扯,粗糙的麻绳紧紧勒着他的喉结,带来一股伴随着摩擦疼痛的窒息。随后,王浩天感到菊花撞上了什么东西,等他反应过来想要躲开的时候已经晚了,大量冰凉的液体畅通无阻地灌进了他的肠道。
“嘶——”王浩天下意识地吸气,他明白过来,菊花上顶着的那个东西是威士忌的酒瓶。
一秒后,威士忌开始渗进王浩天的肠黏膜,他感到一股灼热的火焰在肠子里蹿腾,沿着肠壁反重力地向上流淌,向最深处不断蔓延,直到整个肠道都被点燃,在灼烧中卷曲,收紧,抽搐,痉挛。
“畜牲的肮脏肠道要先用烈酒消消毒才行呢~”伊莎贝尔狂野地笑着,随手把瓶子扔到一旁,方形的玻璃酒瓶在磨损得不成样子的木地板上咚咚地弹跳着滚远了。
紧接着,没有给王浩天喘息的时间,他的衬衫被撕开,裤子被扒下,一个滑溜的物体带着一股凉意,暴力撑开菊花,入侵了他的肠道。
“哈啊——唔!”王浩天张大嘴,一股气流从嗓子深处呵出,看起来就好像是他肺里的氧气被那根不算大的假阳顶出来了似的。他也在一瞬间意识到了这一点,于是在中途紧急闭紧嘴巴,生生止住了。
“被女人破处的感觉怎么样啊?”伊莎贝尔耸动着胯部,在王浩天体内抽插着。她沾满烈酒的手掌抚摸他的胸膛,手上的掌纹和茧不断刮擦他的乳头。乳头很快被酒精麻醉,触觉变得迟缓,以致那些刮擦像被劣质橡皮擦过的蜡笔画,模糊地晕染成一大片说不清道不明的触感。
王浩天曾在叫那些高挑漂亮的欧美外围来陪他玩SM游戏时,无数次地设想过,如果不是这些只会讨好顾客的妓女,而是真正想要征服男人的女性来玩他,会是一种什么感觉。那时的他并没有想过会是这样一种地狱般的感受:酒精从肠道内扩散到全身,他感觉浑身都在被火灼烧,血管里流淌的不是血液而是岩浆;脖子被紧紧勒住,喉结快要被绳子压碎,颈椎极限后仰仿佛下一秒就会折断,脑袋胀得要爆掉;跪在地上撅着屁股,菊花被迫撑开,无视自己意愿地迎接着一根粗壮的橡胶假阳的反复入侵,还要被询问感受。
这和他的想象里的不一样,他想要的不是这种游戏,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这种痛苦大于快感的形式。
于是他决定逃跑。
# 6
酒吧里异常安静。
从伊莎贝尔那微微呆滞的眼神中,王浩天断定此刻她那副入侵者的姿态是强装出来的,她显然没想过他会反抗,更没想到他在情绪的驱使下能爆发出如此灵活的动作(论力量王浩天肯定是比不过伊莎贝尔的,因此他一开始就没想过挣扎,而是把全部动作都用来实现从束缚中逃脱上)。
“你们这是犯罪!我会让你们后悔的!”王浩天环视四周,提着裤子瞪向那些危险的女人,“你们知道我是谁吗!竟敢这样对我!”
周围的女人像看一条疯狗一样看着王浩天。王浩天见她们没有行动的意思,觉得是个逃脱的好机会,于是慢慢转身,突然拔腿就跑。可是他迈出半步,就撞到一个柔软但不可撼动的物体上。下一秒,那比他还要高出许多的庞然大物开口了,王浩天能感受到他正贴在发声的部位上,因为震动并非透过空气传进他的耳膜,而是直接从共鸣腔的深处发出,与他的颅骨共振。
“你是雅娜农庄的一头公牛,是我和我的女儿们名下的私人财产,有什么问题吗?”那高大的女人说。
王浩天抬头看去,眼前的女人和伊莎贝尔有几分相像,身高至少有一米八五。
“妈妈!”伊莎贝尔叫道,声音里透着焦急,“你又来了!我不是说过我能自己搞定猎物吗!”
“我只看到一头没栓好的打算逃跑的公牛。”那女人从鼻子里哼出一股气,打在王浩天头顶。
比起伊莎贝尔那种轻佻的,像是高中霸凌同学的太妹一般的说话语调,王浩天现在所撞上的女人的嗓音听起来严肃、铁血、果决,像是沉重的铸铁王冠,坚不可摧,同时带着不可挑战的威严。
王浩天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感到脖子被一股恐怖的力量掐住,带着他的整个人往上提。他的双脚很快悬空,视野在窒息中慢慢上升,直到被一双棕红色的眼睛填满。
“你好,公牛,我叫雅娜,是伊莎贝尔的母亲。”那女人说。
王浩天喘不上气,他眼冒金星,在空中无力地扑腾着,心里只求雅娜赶紧把他放下来。
“住手,妈妈!这头公牛是我的猎物,我要独自驯服它!你不能插手!”伊莎贝尔的声音快速接近,她揽住王浩天的腰部,像拆除一个乐高积木一样把他从雅娜的掐脖中拆了下来,扔在地上。
“好吧,好吧。”雅娜说着,把一根针剂刺在王浩天的脖子上,“那我来帮你降低一些难度。”
“不需要!”伊莎贝尔想要上去抢夺,可惜为时已晚,针筒里的淡黄色透明药剂已经大半都推入了王浩天的血管。
起初的几秒,王浩天感觉没什么特别的,可是很快,那些比酒精还要烈的致幻物质便开始沿着血管进入到大脑,开始阻塞、扭曲他的感官。一股快感,生理性的、触达核心的、不可抗拒的快感,凭空从他脑海里生成,肠道里和乳头上那被威士忌涂抹而火烧火燎的感觉,在迷幻的感官滤镜的作用下,变换成粉色的、酥麻电流一样的情欲。他产生了一股伸懒腰的冲动,毫无所觉地下意识扭动身子,把腰部扭成一根伸展的麻花。
“去驯好你的牛,把它赶回圈里吧!”雅娜踢了在地上扭来扭去的王浩天一脚,大笑着走到吧台旁边,倚在啤酒桶旁,等着看戏。
伊莎贝尔把王浩天从地上扯起来,将麻绳做的套索重新套在他脖子上。她把他强行按在一张低矮圆桌上,任凭他挥舞着双手,把桌上的杯子通通扫到地上,摔成一堆尖锐的玻璃碎片。
“看来得教教你畜牲的规矩了。”伊莎贝尔大力拧了一把王浩天的乳头,换来他的一声夹杂着呻吟的痛呼。
伴随着失重和天旋地转,王浩天重重地摔在地上,他的右臂被一块玻璃划破,往外汩汩流着血。王浩天盯着那道顺着重力不断在胳膊上向下延伸的血痕,伤口处浅红色的肉微微向外翻卷着,他那还没有彻底迷乱的大脑里,想象出这场景通常意味着的尖利的锐器划伤痛。但是这感觉并没有出现,在药物的作用下,那股本该直达脑髓的疼痛被翻译成了狂热的M才能体会到的受虐快感,流窜在王浩天的全身。
“呼哇!走!走起来,你这头该死的畜牲!”伊莎贝尔倒着骑跨在王浩天的背上,手里攥着假阳具,在他的肠道中不断抽插。
王浩天迷迷糊糊地向前爬去,他用肩膀顶开酒吧的大门,外界微凉的空气拂过他因春药而大量出汗的皮肤,让他稍微清醒了一瞬,随后意识就又被药力拽了回去,跌入快感的漩涡中,陷入混沌的泥沼。他模模糊糊地听到身后跟出来许多人,酒吧里上世纪的电唱机播放的牛仔音乐随着顺着门缝泄露出来,那些女人尖刻的声音不再像在室内时那般喧闹,但依然清晰——只是声音清晰,意义仍然模糊,但语调中所含的侮辱和嘲笑并没有褪色,轻搔着他的耳膜,合着春药一起,给他带来源源不断的快感。
伊莎贝尔把套索当成缰绳,扯在手里,控制着王浩天的爬行方向。她用满是肌肉痕迹的粗壮大腿夹着王浩天,硕大的臀部沉沉压在王浩天的腰上,让他的腰椎塌陷得快要向前折断,肚皮几乎都要贴地。伊莎贝尔那比王浩天还要高大的身材骑在王浩天身上,衬得他更加瘦弱、娇小,而这种体型上的对比不断刺激着围观人们的视觉神经,提醒她们眼前的这一幕是异常残忍的。
雅娜不知什么时候开了辆皮卡来,停在王浩天面前。尾气管颤动着将温热的废气喷在王浩天脸上,他听到皮卡的车斗跟着发动机怠速的噪声一起颤抖,发出叮叮当当的金属碰撞声。一块满是毛刺的木板放了下来,形成一个通往车斗的斜坡,上面杂乱地印着轮胎痕迹,看样子是经常用来装卸货物的。
“驾!上去!”伊莎贝尔换成正面骑乘,用靴跟上的马刺磕在王浩天胸膛。
金属滚轮上尖锐的刺狠狠刺进王浩天的乳头,他受到刺激,叫了一声,随后便开始像动物一样麻木地爬上板子。但他一个不常健身的文弱企业家,能驮着比他自己还要沉重的伊莎贝尔在平地上爬行,已经是极限了,再让他上坡,完全是奢望。
“我……不能……”王浩天的牙齿间挤出支离破碎的句子。
“闭嘴!畜牲,谁让你说人话的!”伊莎贝尔一巴掌拍在王浩天屁股上,巨大的手劲让被打的部位很快就浮起一道通红的手印。“你知道你为什么爬不上去吗?因为你还认为你是个人,你还有自我保护的意识,你下意识想要避免受伤,所以不能解放身体的全部潜能。”
王浩天迷离地想要后退,但是被伊莎贝尔勒住。
“而我,”她带着残忍的微笑说,“我最喜欢的,就是看着你们这些可怜的男人,在我胯下一点点放弃思考能力,放弃反抗,放弃自我保护,从人转变成一只听话的动物,只在本能和欲望的驱使下行动。而到时候,我会用恐惧和性快感来告诉你,什么是你的主人所期望的。”
”不……不要……“王浩天在迷糊中甩头。
“看来得给你这头畜生一点恐惧刺激!”伊莎贝尔厉声说,“如果你爬不上去的话,我就用这样用套索把你的脖子和车尾栓在一起,然后开车把你拖行回农庄。不知道你能不能顶住在粗糙路面上,被拖行十二公里呢?”伊莎贝尔收紧套索,粗粝的麻绳立刻勒进王浩天的脖子。
窒息的感受立刻在王浩天脑海中引起他被皮卡在公路上拖行的血腥幻象,他不住地摇头,在极端恐惧的刺激下,他的肌肉顾不上拉伤,爆发出能让自身撕裂的强劲力量,像蚂蚁举着重物一样,硬生生驮着高大的伊莎贝尔,交替着将手掌和膝盖沉重地砸在木板上,一步一步爬上了皮卡的后车斗。
雅娜在驾驶室开动车子,伊莎贝尔坐在车斗侧面,沾满泥土的牛仔靴踩在王浩天脸上,把他的脸侧着压在车斗底面,铺了干草的铁皮上。
嗅着车上那股夹杂着粪便味道的铁锈味,王浩天近乎本能地意识到,若是进了伊莎贝尔家的农庄,恐怕这辈子就再也出不来了。
# 7
“好好享受吧!”回到家后,伊莎贝尔把王浩天扛进畜棚,绑好手脚,扔进圈里。
这一夜,王浩天躺在干草上,在地狱般的火焰中不断扭动着身子:后庭里被强行塞入的酒精灼烧着他的内脏,血液里的药物点燃他的血液,更要命的是欲火——精神上的火焰,不断腐蚀着他的意识,让他感到自己正一点点从一个人,向着一头牲口不断堕落。
欲火不断催动着他,命令他现在立刻自慰,但他身体里的那些火焰,无论哪一种,都只是比喻意义上的,没办法涌入现实,烧断捆住他手脚的绳索。因此他只能在炙烤和燥热中不断像蛆虫一样扭动,不断尝试扯动自己的胳膊,只求能用手摸一下自己胀得生疼的肉棒。
在对肉体刺激的渴求下,他开始慢慢滑向深渊,商业精英所秉持的矜持、高傲,都逐渐消弭不见,只剩下一种生理性的渴求。他不再对今天的经历抱持负面看法,而是开始后悔自己没有更加主动地参与其中。他回忆起飞机上伊莎贝尔对他的羞辱和嘲笑,以及勒着他的脖子,挑逗他的乳头,给他手交时的场景。他不禁想到,如果他在飞机落地后没有逃跑,而是主动一点跟伊莎贝尔回家,此刻他应该已经在享受他梦想多年的素人白女调教了吧。
紧接着,他又回忆起刚刚在酒馆里,伊莎贝尔用假阳给他“破处”的场面。后庭被强行扩展入侵的感觉,现在还残留在他的肛门括约肌上,让他的菊花一缩一缩地跳动着。那种羞辱和疼痛,放到此刻来看,也并非不能接受。他甚至还有些怀念假阳顶在前列腺上时,那种伴随着巨量的酸涩的爽感。要是在酒馆的时候没有反抗,现在会不会好点呢?他迷迷糊糊地想着,眼前出现sm俱乐部里一般的幻景。
直到凌晨四点钟,药力渐渐消退,精疲力尽的王浩天才得以侧卧在地上,浅浅睡去。而等他再次因为失重感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天光大亮,他正被伊莎贝尔用叉车吊着,从畜棚里出来,往几十米外的另一个工厂样式的板房走。他看到有一群奴隶,数量大概有八九个,全是男的,在跟着叉车爬行。他们之中有穿着全包胶衣的,也有全身赤裸的,王浩天吊在空中,看不见他们的表情,只能看到一堆后脑勺。
“哦~看看是谁醒了!是我专属的私人小牛~”伊莎贝尔操纵叉车,把王浩天放到地上,指挥一个男奴解了他的手脚上的束缚。
“你……你要把我带到哪去?”王浩天的喉头紧张地鼓动,但一夜未喝水,他的喉咙已经干渴到了极限,这次吞咽只让他的食道内壁黏在一起,撕扯得生疼。
伊莎贝尔没有理会王浩天的质问,自说自话地冲着板房敞开的大门扬扬下巴,命令道:“自己爬进去。”
王浩天还没来得及拒绝,原本跟在叉车后面的奴隶,纷纷躁动起来,快速向前爬行,掠过王浩天,争先恐后地从板房那不算宽敞的门里挤进去,消失在门后昏暗的空间里。王浩天犹豫几秒,最终还是按捺不住好奇,迟疑地一步一步爬了进去。
房间大概十米见方,充斥着一股浓重的咸腥味,还有化学药剂的味道,照明只有一只被尘土盖了厚厚一层的钨丝灯泡,用昏黄的灯光,颤颤巍巍地摸索整个空间。房间里的空间被一个巨大的圆盘塞得满满当当,王浩天见过这种东西,这是现代化牧场给奶牛挤奶用的圆盘,他在陪同父亲去内蒙古考察学习的时候,在讲解员的示范下操作过一次。只是面前这个圆盘上的架子比他见过的要小一截。
已经有动作快的男奴把自己卡在架子上了,伊莎贝尔走过去,在他的脖子上注射了一针什么东西,然后把两个小的真空吸乳器吸在他的乳头上,又拿出一个大的,套在他的下阴部位。
王浩天看明白了,这是要催情榨精。难怪屋子里是这个味道。
“发什么呆!畜牲!快爬进去!”雅娜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粗暴地一鞭抽在王浩天的屁股上。
锐利滚烫的疼痛逼迫着王浩天向前爬去,他浑身酸痛,肌肉在昨晚的挣扎中耗尽了气力,王浩天想要发挥出的力道,只有一半能顺应他的意愿,而另一半力量则被疼痛生生逼了回去。
转盘离地面有七十公分的高度,这是为了方便农庄的工人在下面工作。因此,为了方便奴隶们爬行上去,雅娜在地上用水泥砌了一个坡道,上面用尖锐的三角棱作为防滑措施。王浩天低头看去,昏黄的灯光之下,深褐色的凝固血迹被照成黑色,层层叠叠地沁进水泥里面,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奴隶,用自己的鲜血浸染过这个坡道了。
比起铺一层更加舒适但会老化的橡胶,直接用水泥显然更加经济,也一劳永逸。但这样一来,奴隶们可就受了大罪,细密的棱角啮进他们的膝盖和手掌,粗粝的水 泥面擦破他们的身体,短短两米的距离,就足以让人痛苦不已。王浩天的喉咙紧张地吞咽一下,他不明白为什么那些男奴会那么激动地爬过这个坡道,把自己卡在架子上。
迫于雅娜的威压,王浩天最终还是轻手轻脚地爬过坡道,尽可能不在水泥棱子上搓他那脆弱的皮肤。他感觉自己的膝盖已经磨破了,似乎有凉凉的血滴,顺着胫骨流下。他爬过坡道,半蹲着把自己卡到架子上。架子是用不锈钢钢管焊接成的,人钻进去后,两条大腿卡在钢管的夹缝里,被迫分得很开,双臂也向斜上方举起,向前探着身子,塌腰挺胸,被架子托举在半空,形成反弓的姿势,只有脚尖能够勉强点到地面上。
这种姿势非常之累,架子只托住他的四肢,而让他的胸腹悬空,他感觉自己的肚子在不断往下坠,像是从漏斗中不断往下做滴落状的史莱姆,乳头、阴茎和阴囊都明晃晃地暴露出来,在空气中微微发紧。
伊莎贝尔走来了,她的硬底靴子咯吱咯吱地碾碎地上那些因不明液体而凝结出来的小土块,锋利的马刺在脚后跟上叮叮地响。
“放轻松,别那么紧张。”她从身后抱住王浩天,用带着乳胶手套的手,从他的脖子出发,慢慢抚过喉结、乳头、肚脐,用乳胶的那微微发黏的摩擦力刺激那些地方,最后攥住他的阴茎,快速撸动两下,让它挺立起来。然后,她趴在他的背上,在他耳边轻声说:“相信我,这东西会让你爽上天,不出一个小时,你就会疯狂地爱上被它榨精的感觉的。”
王浩天感到两个涂了滑腻液体的冰凉东西,扣在了自己的乳头上,随后是一个硬质的套筒,紧紧套住他刚被伊莎贝尔撸硬的肉棒。三个真空吸乳器还出于待机状态,只传来微微的吸力,像是婴孩的小手,轻轻揪住乳肉,不让自己掉下去。但仅仅是这点刺激,就已足够让被春药折磨了一晚上的王浩天重新发情,他的肉棒鼓胀得厉害,紧紧贴在吸精器的玻璃内壁上,被桎梏在里面,一挺一挺地跳动着,像是条垂死挣扎的鱼。
伊莎贝尔从包里摸出一支春药,和她给其他男奴注射的一样。她弹了弹针筒,推出一些药液,看着透明的药液在空中画出一道弧线,然后把冰凉的长针刺进王浩天的静脉, 把药剂缓缓送入他的身体。
世界变成了一片旋转的虹色光斑。
# 8
火焰。
但和昨夜稍有不同。
昨夜的火是直勾勾地点燃欲望,是把一切触觉和痛觉都翻译成快感,强制他持续处于发情状态。今天的火则是让身体变得敏感,数十倍地放大皮肤上传来的触感,不断勾引、撩拨他的情欲,让他在粘稠的粉色海洋里随波浮动。
真空吸乳器已经打开,嗡嗡地工作着。王浩天感觉有什么东西想要从他的乳孔中出来,那感觉像是有一条细细的棉线,在他的胸部深处,从乳腺中泌出,集结在乳头根部,然后在真空的吸力下,缓缓抽出,磨蹭着乳孔内部,带来连绵不绝的快感。而这种快感正在药物的作用下,成倍地放大,让他能清晰的感受到乳头上每一粒肉腺,都在发痒、紧缩,源源不断地分泌出让他舒爽到颤抖的刺激。
肉棒上也传来一股吸吮感。这种吮吸远远不如他曾在商业KTV中享受过的,那些漂亮妹妹在经过长期练习和实践经验积累下,所训练出的精巧口活儿。这种吮吸就只是简单的机械吮吸,没有舌头的挑逗,没有喉咙的蠕动刺激,没有根据他的状态而实时调整的讨好性的吸力,就只是单调、持续、线性变化的真空吮吸。但就是这种连第一次接客的无经验妓女的拙劣口交都不如的吸吮,在药物的催化下,也变得梦幻起来,在这种廉价的工业化刺激之下,他很快就感到阴茎根部积攒起一阵射精欲望。
王浩天对面的男奴开始轻哼起来,发出一种在王浩天听来,毫无廉耻的、动物发情般的叫春声。随后,像是池塘里的青蛙,一个叫起来便会引得整个池塘的青蛙都叫起来地,这种动物行径开始扩散。王浩天听到房间里开始传来不同声线的喘息声,混杂在一起,一步步朝他逼近,从左右两侧一齐蔓延到他的身边。
“不行……”王浩天不甘地呻吟着,想要抵抗这股堕落的诱惑,但身体内部的射精冲动不断冲击着他的意志。
周围传来一阵呜呜的叫喊声,王浩天抬头看去,伊莎贝尔换上了一身纯黑的女王装扮,站在了圆盘的中央,那里是一个高台,高度大概比成年男性趴在榨精架子上之后的视线的高度略低一些。王浩天的上身伏在架子上,视线里只有伊莎贝尔沾满泥巴和干草的靴底,他只有奋力将脖子抬到极限,才能看到伊莎贝尔粗壮有力、肌肉线条分明的大腿根部,卡在漆皮大腿靴的靴筒顶部,以及包裹住她丰腴臀部的包臀漆皮裙。透过裙子的底边,王浩天还能隐隐约约看到,在伊莎贝尔双腿根部之间的缝隙,黑色的内裤若隐若现地露出一角。
忽然,王浩天感到一个东西蒙住了他的双耳,隔绝了周围男奴的叫喊,让它们听着隔了一条繁忙的大街一样模糊、遥远。
“哦——可怜的公牛——”是伊莎贝尔的声音。
王浩天下了一跳,他几乎以为是伊莎贝尔凑到他耳边,直接对着他的耳洞吹出了这句话,而后才用迷糊的脑袋想明白,他是被戴了个耳机在头上。
“集中精神!不要走神!仔细感受身体上的快感!”
即使王浩天意识到了这是耳机里传出来的声音,他仍然沉浸了进去,下意识地以为这是伊莎贝尔在直接对他下令,而认真地毕恭毕敬地照做了。他感受到了乳头上的肿痛,以及肉棒上那股,生理上想要射精,却被潜意识里残留的人性和体面所阻止,而碰撞出的酸胀感。
“感受到了吗?精液在你的睾丸里滞留、打转、不断压缩,变得浓稠致密。你的精子们四处乱撞,正焦急地想要找寻一个出口。”
王浩天下体的酸胀更明显了,伴随着一股尿意袭来,他的膀胱在伊莎贝尔的洗脑音声中,微微颤抖着,一下一下地收缩。只可惜膀胱不是精囊,从里面挤不出精液,而且他现在硬的厉害,前列腺里的输尿管分支关闭,就连尿液也挤不出来了。
“接下来,放松肌肉,不要抵抗。”
伊莎贝尔的录音自动播放着。一双包覆了橡胶的坚硬机械臂,大力掐住了王浩天的腰,把他箍在半空中,动弹不得。随后,一根冰凉且毫无弹性的金属柱体,在雅娜手动校准后,撑开王浩天的肛门,捅入他的肠道。
“感受到了吗?贱畜?你最好快点射精,否则那东西会越来越快,越来越烫,直到把你可怜的小肠道烫得焦糊,变成一团黑漆漆皱巴巴的碳。”
随着伊莎贝尔幸灾乐祸地宣告,捅进王浩天菊花的金属假阳开始缓慢升温,同时也浅浅地抽插起来。余光里,王浩天看到周围已经有男奴缴了械,身体瘫软了下去,而他们身后的金属假阳也几乎停下了动作,只进行最低限度的按摩,等待着他们的不应期过去。但王浩天还是心有不甘,尽管差劲的身体状况让他的意志已经濒临崩溃,他内心最深处,童年时所受的严苛的家庭教育,还是让他本能地收紧括约肌,违抗着生理本能。
可是按照程序自动运行的机械,并不会在乎王浩天昏沉的脑子里的那些天人交战,它抽插的深度和速度都增加了,润滑液四处飞溅,并且持续加温,已经变得有些发烫,连带着持续浇在上面的润滑液都变得像低温蜡烛的蜡油一样,溅在身上微微发热。
“还在挣扎吗?是不是已经感觉到烫了呢?你只需要放弃人性,乖乖当一头只会射精的牲畜,就可以避免这种痛苦。为了你自己好,放聪明点,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射出来吧。”
王浩天的左边背上忽然挨了一鞭,抽牲畜用的又细又长的皮鞭,带着锐利的哨声,刀一般地在他背上劈开一道流着血的裂口,痛得他的身体反弓起来,脑袋高高昂起,正好对上站在台上,一身黑色漆皮装的伊莎贝尔,那毫不掩饰的嘲讽和蔑视的眼神。
这一鞭似乎是一个分界点。假阳开始横冲直撞,拉枯催朽地碾平肠道褶皱。膨大而滚烫的金属龟头,隔着厚度只有几毫米的,薄薄的肠壁,刮擦、炙烫着王浩天的前列腺。在前列腺受到的如此直白粗暴的刺激下,王浩天的括约肌再也憋不住,射精反射像火箭一样直冲到顶。他的身体绷紧,尽管每一根肌肉纤维都在用疲惫和疼痛,尖啸着抗议,但他体内蹿腾的激素却不断命令着肌肉收紧、抽搐——性兴奋令他的身体渴望不寻常的刺激,因此,他强忍着过度的疲劳,透支身体,从痛觉中榨取出抖m专属的快感。
“现在!射精!”
跟随着耳机中传来的伊莎贝尔的命令,王浩天从昨天夜里开始,一直被春药不断催生,却又释放无门的浓稠精液,噗叽噗叽地一股脑全部泄了出来,填充到真空榨精器里,黏在玻璃内壁上,被吸进胶皮管道,不知道流到哪里储存了。
王浩天无力地瘫在架子上,经历了刚刚的猛烈射精,他几近昏厥,手软得几乎抓不住架子的扶手,而要从架子上软泥似的流下来。他勉强睁开眼,伊莎贝尔背对着他,在鞭打他对面那个可怜的男奴,他记得这就是最开始首先呻吟出来,而带得所有奴隶都开始呻吟的人。看来他已经放弃了所有尊严和人性,彻底沦为牲畜了。可是为什么他表现得这么好,伊莎贝尔还要鞭打他呢?王浩天晕晕沉沉地,想不明白。
在雅娜走过来,将他那还没有经过改造,被吸得又肿又痛的两颗乳头,从吸乳器里拔出来时,他再也撑不住,脑袋一坠,从雅娜怀里滚落在地,昏了过去。
# 9
王浩天不清楚他已经在农庄里待了多少天了。他唯一能记起的,就是他初来的那几天,每夜还会因为燥热而翻来覆去,难以入睡,而到了现在,他必须蜷缩着身子,用双手不断扒拉,把周围的干草都拢到身上,才能堪堪维持四肢不被冻僵,依旧颤抖难眠。
每天清晨,他都会和其他奴隶一起,被伊莎贝尔或是雅娜暴力唤醒。在长久的疼痛中,他总结出一个规律。如果当天两位女主人是用鞭子抽醒奴隶们,那么就说明她们的心情不错,还有虐打奴隶的兴致和精力。这种情况下,她们将会倾向于在他们身上制造新的伤痕,看他们哀嚎、逃窜、满地打滚,以此取乐。而如果两位女主人使用的是赶牛的电击棍,那就惨了,她们要么是心情烦闷,没有娱乐的兴致,要么是昨天在酒吧喝了个烂醉,宿醉导致没有精神。这两种情况殊途同归,都会让她们选择最方便、快捷的方式,来快速完成调教任务——机械榨精。
一般来说,伊莎贝尔每周的周末都会去航空公司兼职两天空姐,往返服务两趟对称的跨洋航行,而后,她会回到“牛仔女孩”酒馆,和闺蜜们一起喝个烂醉,然后和雅娜进行一场颇具牛仔风格的家庭吵架戏码,然后两个人一块儿开车回来(有时也会像之前带回王浩天那样,带回一头或几头新的“牲畜”)。所以每周王浩天都必然会在周末结束后的周一,和其他奴隶一起,接受一次工业化榨精,而平常则还会随机接受机械榨精,这完全看两位女主人的心情。
除此之外,对于王浩天这种新来不久,还没有完全牲畜化的男奴,农庄还有额外的畜化调教措施。这些日子里,王浩天每天晚上都被强行戴上耳机,循环播放伊莎贝尔录制的洗脑音声。久而久之,对伊莎贝尔的声音的条件反射,甚至取代了他自己大脑的指令控制,成为了阴茎勃起的触发开关,只要听到伊莎贝尔的声音说出“畜牲”之类的触发词,阴茎便会立刻挺立起来,胀得生疼。
在伊莎贝尔看来,这是颇为有趣的玩法。每天上午,雅娜会给男奴们套上犁,用鞭子或电击棒强迫他们四肢着地,在土地上爬行犁地。从小养尊处优的王浩天,在这样的高强度体力劳动结束后,会像死狗一样瘫在地上,动弹不得。这时候,伊莎贝尔就会吹着口哨走过来,用坚硬的靴尖拨弄他的下体,只消说一句“蠢牛”,王浩天的阴茎便会不顾他的身体状态,硬生生顶着极度疲劳,充血支棱起来。
而后,伊莎贝尔会拦腰抱住他,强行把他拖到农庄的篱笆旁,像晾衣服一样,把他的上半身搭在原木杠子上,钢钳一般的指尖捏住他余肿未消的乳头,狠狠掐拧,揪住那两颗红肿脆弱的肉粒,发力将假阳轰入他的肛门。而脆弱的肠壁还没来得及完全愈合,前一天的伤口就又在冲击下迸裂,渗出血丝,沾在假阳上,让伊莎贝尔更加兴奋和疯狂,胯下更快更猛。
伊莎贝尔非常喜欢这个游戏,她甚至把它命名为“王的游戏”。这或许是因为,与其他美国本土的男奴相比,王浩天没有胸毛,躯干和四肢上的其他体毛也少很多,再加上从小衣食无忧,来农庄的时间也短,可以说是农庄里最清秀的一个奴隶了。在高大的伊莎贝尔面前,瘦小的王浩天显得楚楚可怜,而更让她生出凌虐欲望来。
某天,伊莎贝尔的姐姐艾瑞丝给她发来一条消息,说她自从上次在机场采访王浩天,看到伊莎贝尔发给她的那些王浩天在农庄的照片之后,就对他产生了很大的兴趣。因此,她借着一次去北京的机会,深入调查了王浩天的背景。这次调查带回了两个情报:一是王浩天的爱人林文婷,在国内发布了寻人启事,悬赏重金征求关于王浩天下落的线索;二是王浩天父亲是一个巨型粮食国企的地方分管领导,其外贸口的进口产品名录里,许多产品都和雅娜农庄的产品是一样的,且有国外合作企业。
这两个情报让伊莎贝尔陷入了思索,一个邪恶而大胆的计划在她脑海中成型。农庄最近新进了一批兽用催乳剂,若是用在王浩天的身上,一来可以改变他的身体形态,让他雌化后乳房膨胀,有利于躲避可能会为了寻人赏金而来的私家侦探;二来可以以雌化威胁王浩天,逼他签下文书,让他与雅娜农庄“合作”,指定雅娜农庄为唯一采购渠道,并且以明显高于市场的价格采购,还可以以外派实习的名义,从中国每年获取一批实习员工,调教成新的奴隶。
与此同时,艾瑞丝也在行动,她打算把林文婷也绑到美国去,因此和伊莎贝尔商议,先进行王浩天的身体改造。等到改造得差不多了,再录一段威胁视频,发给林文婷,让她带着盖好章的公司文书,只身到美国来赎回王浩天。
在伊莎贝尔和艾瑞丝轻松的姐妹聊天中,王浩天和林文婷的悲惨命运就这样定下了。伊莎贝尔开始定时定量给王浩天注射兽用催乳剂,配合以前雌化男奴时,使用的雌激素等药物。很快,王浩天的乳房就在激素的作用下,开始二次发育,日渐膨胀起来,变得接近青春期少女,向外鼓起,轻轻挺着。
对于自己身体上的变化,王浩天感到非常恐慌。他的胸部开始隆起,内部的乳腺先是因为生长而发痒,随后又因为成熟而发紧发胀,然后因为充盈而胀痛。最后终于在一个下雪的日子里,伴随着一阵激烈的阵痛,一小股乳汁从他被伊莎贝尔玩弄得红肿开裂的乳头中喷出,在雪地里射融出一个小坑,蒸腾着热气。
伊莎贝尔过来查看,王浩天的乳汁呈半透明的白色,与周围的雪相比,颜色上要更淡一些。得益于里面夹杂了血丝,伊莎贝尔很容易地就能将乳汁从白雪里分辨出来。她伸出手指沾了一点,放进嘴里品尝,随后混着口水,啐了回去——刚泌出的乳汁没什么奶味,血腥气太重,实在称不上好喝。
“恭喜你,从今天开始,你不仅是农场的精牛,而且还是农场的奶牛了。”伊莎贝尔嘲弄地大笑,把王浩天的脸一脚踩进他自己的乳汁中,让他体味这极端的羞辱。
王浩天的脸埋在雪里,呜呜地挣扎着,但无论他怎么打滚,都无法逃离伊莎贝尔的靴底。过了一会,他的闷声叫喊转变成了闷声呜咽,伊莎贝尔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一副别扭的凄惨表情凝固在他冻僵的脸上,乳汁、血丝、雪水和眼泪,一齐抹满了他冻得发红的脸。这残忍的滑稽相逗得伊莎贝尔哈哈大笑,她掏出手机,随手录下一段视频,发给艾瑞丝,作为威胁林文婷就范的视频素材。
# 10
艾瑞丝坐在空姐休息室,冷眼旁观着林文婷领着皮包,跟着头等舱的专属空姐的引导,钻进了头等舱的门。她一进入到自己的头等舱,就立刻拉上了隔间门,亮起了“请勿打扰”的红灯。
典型的中国女人做派,艾瑞丝心想,保守、警惕,充满被害妄想。贞节和良好的名声对中国女人来讲太重要了,那种时刻感到自己的身体处于觊觎之下的压力,压得她们喘不上气,所以她们在长期的压抑和恐惧之中,养成了一种担惊受怕的神态和动作,只要在公众场合,就会像怀里揣着金子,而路人都对她虎视眈眈一样,摆出极强的戒备姿态。
这种女人玩起来才会有意思,一旦攻破她的防线,就能看到非常有趣的反差。艾瑞丝舔了舔嘴唇,全身的肌肉都微微收紧,变得跃跃欲试。她摆弄着手机,上面是已经剪辑好的视频,她非常期待林文婷看到它的时候,脸上会是什么表情。
飞机起飞后不久即派发晚餐,长达十三个小时的跨洋飞行加上没有电子设备打发时间,让绝大多数乘客都选择了早早入睡。艾瑞丝找伊莎贝尔的闺蜜拿了空乘专用钥匙,悄悄打开林文婷的舱门,闪身钻进去,然后反锁上舱门。
“该醒醒了,婊子~”艾瑞丝扯掉林文婷的眼罩,一耳光扇在她的脸上。
林文婷从沉睡中惊醒,她腾地一下从放平的座位上弹起来,却又被艾瑞丝用膝盖压着小腹,躺了回去。
“你是谁?!”林文婷警惕地问。
艾瑞丝抓住林文婷的手腕,将她悄悄伸向呼叫按钮的手扳了回来,说:“我是你未来的主人,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有你老公的消息。”
林文婷本来还想辩驳什么,但在艾瑞丝拿出视频之后,她沉默了。她咬牙切齿地从座位上起来,全身的肌肉绷得很紧,脑海中闪过她的肌肉像弹簧一样绷开,带动她的巴掌狠狠扇在艾瑞丝的脸上的样子。但她没有这么做,她仰视着比她高出两头的艾瑞丝,意识到仅凭她这平视只能到艾瑞丝胸部的娇小体格,是无法在暴力上和艾瑞丝相抗衡的。不仅如此,她本想贴近艾瑞丝的身体来营造一些压力,结果反而让艾瑞丝高大的身躯显得更有压迫力了。在艾瑞丝嘲讽的眼神的俯视中,她终于双膝一软,跪在了铺满地毯的地面上。
“当初我的妹妹也是在同机型同位置的头等舱调教你丈夫的,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之前你丈夫的那个座位。”艾瑞丝踩住林文婷的后脑勺,把她的脸压到地板上,“来闻闻看,没准还能闻到你老公的精液残留的味道呢!”
林文婷本能地挣扎着,地毯上的尘土味,以及艾瑞丝鞋子的皮革味,迅速占领了她的嗅觉,让她的心底泛起一阵恶心和厌恶。
“舔我的鞋子。”艾瑞丝命令道,“本来那天采访你老公的时候,就想让他给我舔干净,可惜你们中国人搞直播的太多了,我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调教他,所以他的这份幸运就赏赐给你了。”
林文婷忍着屈辱,伸出舌头,舔上艾瑞丝鞋面上的那层薄薄的浮尘。她的余光看到艾瑞丝拿出一个采访用的麦克风,上面还有她所属的电视台的台标。
“这是之前我采访你老公用的麦克风哦~”艾瑞丝解释道,“当时他说有机密事项不便透露,害我没能做出有趣的报道。所以现在,我要采访一下你的骚穴作为补充。”
说着,艾瑞丝撩起林文婷的裙子,扒开她的内裤,双指分开她的小穴,把麦克风的头部按在穴口,毫无润滑地旋转挤压,塞了进去。
林文婷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粗糙的金属网摩擦着她干涸的阴道,带来滞涩的火烧般的疼痛。但随着艾瑞丝不断向里推进,用麦克风不断地强行撑开她狭窄的阴道腔,情况又发生了转变,尤其是当麦克风的头部完全没入阴道口,细密的金属网钻转着刮过她的G点,刺激到那富集在一处的,成千上万的敏感神经时,过量的快感一下子冲开了她的心理防线。
模糊中,林文婷感觉身体的最深处,有什么开关被打开了,像是一座大坝的泄洪开关。她的阴道由干涸迅速变得湿润,褶皱中分泌出丝丝淫水,汇聚在一起,从阴道口滴滴答答地流出来。
她的痛呼变成娇喘,身体不自觉地扭动、迎合起来。艾瑞丝的麦克风比起王浩天的肉棒,更加坚硬、粗壮,将她空虚的阴道塞得满满当当。她甚至感觉现在比和丈夫做爱时感觉还要爽,这想法把她吓了一跳,背德的愧疚立刻占领了她的心,但只维持了一瞬,就被下身内部的充实感和刺激所冲散了。但就是在这一瞬的清醒,让她开始往前爬去,企图脱离艾瑞丝的操弄。
艾瑞丝察觉到了林文婷的意图,她轻蔑的嗤笑一声,拆下鞋面上装饰用的方扣鞋夹,夹住林文婷充血勃起的乳头。细细的金属条深深陷进敏感的乳头,把那两颗细长的肉粒咬成了葫芦形状,迅速涨成浓重的鲜红色,好像下一秒就要被夹爆,迸成一滩淌血的烂肉。
乳头上的刺激让林文婷陷入更深的快感之中,她死死咬住嘴唇,但呻吟仍然止不住地从唇缝中泄露出去。快感的浪潮在她体内回荡,越积越高,最终形成海啸一般铺天盖地的巨浪,重重拍在她的阴核上——高潮要来了!
艾瑞丝看准林文婷即将高潮的瞬间,一下抽出了麦克风。林文婷的阴唇向外翻卷着,阴道回归空虚,汹涌而至的快感没有了宣泄的出口,急促地敲击着她的意识。
林文婷狂乱地甩着头,头发散在地上,像拖把一样清扫着地毯。她满脑子只剩下一件事,就是畅快地、激烈地高潮,把小穴里积攒的淫水一股脑全部喷出去。她在地上蠕动,形状姣好的乳房使劲压在地上,前后磨蹭,被艾瑞丝的鞋子饰品夹得变形肿胀的乳头擦在地上,带来火烧般的疼痛和快感,但这还不够,她还需要更多刺激。
她抬起头,想要哀求艾瑞丝,但发现只能看到艾瑞丝包裹在西裤里的胯部,于是她挺起上半身,气流倒灌入声带,发出一声响亮的猪叫。
“求你……让我高潮……”林文婷哼哼叫着,扒住艾瑞丝的小腿。
“真是头母猪,应该把你放到家里的农场好好调教。”
说着,艾瑞丝用鞋尖狠狠踢在林文婷的阴蒂上,快感像充满气的气球一样在林文婷身体里爆开,她全身的肌肉都绷紧抽搐起来,在地上像一条死鱼一样弹跳着,小穴汩汩往外喷水。
艾瑞丝用手机录下林文婷这幅发情的样子,把麦克风重新插入林文婷的小穴,插得她高潮不断。到了飞机落地的时候,林文婷总共因为体力不支被操晕了三次,她感觉自己平生从未经历过这么激烈的性快感。
下飞机后,林文婷顺从地驱动着酸软的身子,跟在艾瑞丝的身后,上了她的车。她强撑着连续高潮后的疲惫,期待着见到王浩天,但艾瑞丝并没有把她带去农场,而是没收了她的手机,把她秘密囚禁在自己的公寓里。
自此,林文婷每天都会被注射农场的催乳剂,然后被艾瑞丝调教,逐渐朝着一头只会发情的母猪,不断堕落。
# 11
伊莎贝尔缓慢地抚过黑色的橡胶表面,感受着上面狰狞的橡胶刺划过指尖时,带来的轻微的痛感。她很满意这根新定做的假阳,尽管她还没有实际使用过它,但单凭她把它放到跪在她胯下的王浩天的脸上时,王浩天脸上所表现出的惊恐,以及身体在恐惧中的颤抖,就让她觉得定做的钱花得很值。
王浩天向后退缩了一点,他胸前的双乳已有哈密瓜大小,涨成紫红色的乳头被钢制镀铬的乳环穿透,在金属乳链的拉扯下,滴滴答答地向外渗着半透明的乳汁。
伊莎贝尔把两根手指探进王浩天的口腔,夹出他湿滑的舌头,然后把假阳一点点捅入他的喉咙,用他的口水进行简单润滑之后,便拔出来,绕到王浩天身后,对准他的后庭,一下子捅了进去。
“呃呃——”王浩天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在伊莎贝尔长期的刻意引导下,他的呻吟已经变得有些像牛叫。
“怎么病恹恹的?昨天的药打多了吗?”伊莎贝尔有些恼火,她本来想看到王浩天在她新定做的假阳之下,痛苦挣扎的样子。但他这种不温不火的反应,让她感到期待落空了,因此十分不爽。“既然这样,就给你看点提神的好东西吧!”
伊莎贝尔拿出手机,点开艾瑞丝录制的她调教林文婷的视频,举到王浩天面前。
屏幕里,林文婷跪在地上,被比她体型大两圈的艾瑞丝用假阳疯狂后入着,同时还一边学猪叫,一边在地上拱来拱去。
“文婷?!怎么会?”王浩天顿时惊醒了,扭动挣扎起来。
拴在畜棚栅栏上的乳链突然扯紧,在空中绷得笔直。王浩天敏感到极致的乳头早已无法承受这么激烈的刺激,顿时激射出一股乳汁,溅入地上的金属桶里,发出清脆的敲击声。
“你的老婆已经被我姐姐调教成一头母猪了,哈哈哈哈!”
视频在伊莎贝尔尖利嘲讽的笑声中继续播放,伊莎贝尔把王浩天的胳膊别到他背后,攥住他的手腕,防止他抢夺手机。王浩天在伊莎贝尔的胯下无助地扭动着,尽管伊莎贝尔那布满橡胶刺的假阳在他后庭里肆虐,带来强烈的疼痛,他还是专注于拼命伸长脖子,想要离屏幕更近一些。
艾瑞丝所用的假阳的粗度让王浩天震惊,他素来知晓林文婷的阴道相较于一般女人更加狭窄,每次房事到了激烈的时候她都会喊疼。但是视频里,她却能忍受那样粗壮的假阳,他不敢想象她是经历了什么样的折磨,才让阴道扩张到了视频里这样几乎能塞进拳头的程度。
“一定是假的视频!是你们合成的,或者是那个什么AI换脸,没错吧!”王浩天艰难地扭过头,对着伊莎贝尔喊道。
然而伊莎贝尔只是嘲讽地看着他,不屑于回答。
王浩天一边被操,一边看着屏幕里的爱人被操,心里十分酸楚。画面里的林文婷跪在艾瑞丝胯下,淫叫着“好大”、“好爽”之类的词汇。甚至当艾瑞丝抽出假阳时,她竟然一边哼哼叫着,一边哀求艾瑞丝继续。
性格文静矜持的爱人是绝对不可能会变成这幅样子的,王浩天不断在心里重复着,他只能紧紧抓住“视频是伪造的”这根救命稻草,才能让自己的精神不至于当场崩溃。
“我的假阳和你老公的鸡巴相比,你更喜欢哪个?”视频里,艾瑞丝问林文婷。
“牛牛的那根小东西,不配和主人的大老爹相提并论。”林文婷喘息着讨好道。
这句话让王浩天彻底绝望了,“牛牛”是他的小名,只有父母兄弟和爱人知道,外人是不可能知道的。也就是说,视频是真的。
伊莎贝尔没有在意王浩天内心的惊涛骇浪,她只是享受着他痛苦的表情,同时用那根残忍的假阳把他的肠子搅成一团乱麻。她故意跟着视频,用和屏幕里的艾瑞丝一样的节奏抽插,让王浩天体会到和林文婷“同步”的感受。
扬声器里传出的林文婷的呻吟声,让王浩天恍惚间仿佛回到温州祖宅里,他和她的爱巢之中。结婚后的几年里,他在卧室的床上听过许多次她的呻吟,但都没有视频里的这样高亢、淫荡。比起视频里的样子,王浩天觉得以前的林文婷就像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他从未见过她如此放得开。
“一边看着自己的老婆被别的女人操,一边自己也被操着,是什么感觉啊?”伊莎贝尔嘲讽道。
王浩天说不出话,他感觉头上压上了一顶格外沉重的绿帽,还是被女人戴的。他内心的屈辱终于达到了顶峰,不禁哭了出来。
伊莎贝尔看到王浩天哭泣,更加迅速地抽插起来,很快到达高潮。她一边高声浪叫,一边按下假阳上的开关。微型泵机启动,将一股股温热的液体射入王浩天的后庭,给他灌肠。
“喜欢吗?这可是你老婆的奶和淫水的混合物,刚从我姐姐的公寓送来的,还很新鲜呢!”伊莎贝尔一边说,一边拔出假阳,把剩下一半乳白色液体射在王浩天脸上。
血腥味、发酸的奶味、淫水的腥臊气味,混合在一起涌进王浩天的鼻腔,淹没他的每一根嗅觉神经。
# (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