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撞大运创越到异世界成为勇者变为羔羊这件事

已完结AI生成魅魔纯爱力量获取洗脑add

aa99a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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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一下跑的图







还有一个番外等下发
aa99a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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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小)
太阳正缓缓地沉向远方那连绵起伏的黛青色山脉的脊背,将天边最后的一抹、也是最绚烂的一抹光辉,毫无保留地、慷慨地倾洒向这片与世隔绝的静谧山野。那是一种温暖得足以融化世间一切坚冰的、混合了鎏金与绯红的瑰丽色彩,如同被打翻了的、神明的调色盘,将半个天空都染成了一幅充满了壮丽与温柔的油画。

在这片仿佛正在燃烧的天幕之下,那片曾经见证了无尽的痛苦、悔恨与最终救赎的蓝色玫瑰园,此刻正静静地、安详地沐浴在这片金色的余晖之中。每一朵娇艳欲滴的、花瓣之上还带着傍晚露珠的蓝色玫瑰,都被这温暖的、橙色的光晕,细细地勾勒出了一道道梦幻般的、柔和的金色轮廓。晚风轻拂,整片花海便如同被注入了生命的、深邃的蓝色海洋,掀起了一阵阵充满了神秘花香与泥土芬芳的、温柔的涟漪。

在这片一望无际的、深邃的蓝色海洋的最深处,一道窈窕的、穿着一袭简约的月白色丝绸长裙的曼妙身影,正如同一个误入了凡尘的蓝色精灵,优雅地、缓缓地穿行于那一排排整齐的花径之间。

莉莉丝的动作,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仿佛早已融入了她骨髓之中的慵懒与优雅。她时不时地会停下脚步,微微俯下那具玲珑有致的、散发着淡淡幽香的完美娇躯,用那根戴着永恒枷锁的、纤细雪白的无名指,轻轻地、怜惜地,拨开某一朵开得格外娇艳的蓝色玫瑰之上那略显蜷曲的花瓣,又或者,用她那挺翘的、小巧的鼻尖,轻轻地、陶醉地,去嗅闻那从花蕊深处散发出来的、足以让她那颗早已被填满了的心脏都为之融化的、神秘而又忧郁的淡淡芬芳。

而在她身后不远处,一道高大魁梧得足以将那绚烂的夕阳都遮蔽住一小半的、充满了压迫感的熟悉身影,正如同一个最忠诚的、最沉默的影子骑士,一步不落地、亦步亦趋地,紧紧地跟随着。

龚自祯的脸上,早已没有了数月之前的那种充满了自责、悔恨与压抑杀意的阴霾。那张英俊的、坚毅的、布满了阳刚气息的脸庞,此刻在夕阳的映照之下,显得格外的柔和、安详。他那双曾经足以让魔王都为之战栗的、深邃的血红眼眸,此刻也早已褪去了一切的锋芒与煞气,只剩下了一片深不见底的、如同最纯净的红宝石般的清澈、温柔与足以将人的灵魂都彻底吸进去的、浓得化不开的宠溺。

他的目光,就像是被一道无形的、却又无比强大的引力所牢牢地、永恒地锁定了一般,自始至终,都没有从前方那道……时而停驻、时而前行、时而俯身、时而轻嗅的、美丽的、脆弱的、却又无比真实的白色身影之上,移开过哪怕一分一毫。

仿佛,那道身影,便是他整个世界的、唯一的中心。

就在这时,前方那个正在细细地端详着一朵半开花苞的曼妙身影,毫无征兆地,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她缓缓地、缓缓地直起了那柔软得仿佛没有一丝骨头的纤细腰肢,然后,带着一丝仿佛早已预料到了什么的、狡黠的笑意,偏过了那颗散落着几缕慵懒黑发的美丽头颅。

她那双在夕阳的映照之下,仿佛盛满了整个金色黄昏的、水光潋滟的紫罗兰色美眸,穿过那层层叠叠的、如同蓝色波浪般的浪漫花海,不偏不倚地,与身后那道充满了纯粹爱意与傻气的、灼热的目光,在半空之中,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撞在了一起。

看到他那副……因为被“抓了现行”,而显得有些手足无措的、脸上甚至还泛起了一丝可疑的、憨厚红晕的蠢笨模样,莉莉丝那两片如同最顶级红宝石般的、水润饱满的性感唇瓣,缓缓地、缓缓地向上翘起,勾勒出了一道足以让那漫天的夕阳都为之黯然失色的、充满了极致的宠溺与狡黠的完美弧度。

她缓缓地抬起了自己那只纤细雪白的、在夕阳下泛着象牙般光泽的柔荑,用一种充满了艺术美感的、优雅的姿态,“啪”的一声,极其干脆利落地,从身旁的花枝之上,折下了一朵开得最盛的、花瓣之上还沾染着晶莹露珠的蓝色玫瑰。

然后,就在龚自祯那充满了疑惑与不解的、憨厚的目光注视之下,她突然提起那月白色的、轻柔的裙摆,转过身,像一只挣脱了所有束缚的、快乐的白色蝴蝶,发出了一阵银铃般清脆悦耳的、充满了挑衅意味的娇俏笑声,向着花海的更深处,那片被夕阳染得最是绚烂的、金色的山坡之顶,轻快地、毫不回头地,跑了过去!

夕阳下,两人在长满蓝玫瑰的田野上追逐。

那突如其来的、充满了少女般活泼与狡黠的举动,让龚自祯那颗只习惯了战斗与毁灭的、简单的脑袋,当场便宕机了半秒。

然而,几乎是在下一个瞬间,他便立刻明白了这场……由她亲自主导的、充满了甜蜜与温馨的、新的“游戏规则”。

一抹充满了无奈、宠溺与深入骨髓的幸福的憨厚笑容,不受控制地,从他那张英俊的、坚毅的脸庞之上,缓缓地、一点一点地浮现了出来。他那双充满了温柔爱意的血红眼眸,也像是被投入了两颗最炽热的星辰般,在一瞬间,迸发出了足以将整个世界都彻底点燃的、名为“快乐”的、纯粹的光芒!

他迈开了那两条足以踏碎山川的、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沉重长腿,追了上去。

那是一场……充满了荒谬与悖论的、诡异的追逐。

以他那足以撕裂空间、超越音速的恐怖实力,想要追上一个体质孱弱的、甚至连奔跑的姿势都带着一丝贵族小姐般矜持与优雅的魅魔,本应是连一眨眼的时间都不需要的、轻而易举的事情。

然而,他却始终追不上。

他那双足以踏碎山川的沉重战靴,在踏上这片由他亲手开垦、播种、灌溉的、对他而言比整个世界加起来还要更加神圣的土地时,却像是两只最笨拙的、生怕会踩碎了地面上任何一只无辜蚂蚁的、不知所措的巨熊之掌。

他的每一个落脚点,都像是在进行着一场最精密的、充满了计算与取舍的棋局。他会小心翼翼地、甚至带着一丝狼狈地,避开那些从花径两旁探出头来的、调皮的蓝色花枝;他会刻意地、极其笨拙地,放慢自己那足以追星赶月的恐怖速度,始终与前方那道……如同蓝色海洋之中唯一的、白色的、快乐的蝴蝶般,翩翩起舞的曼妙身影,保持着一个……既不会跟丢,也绝对无法触碰到的、充满了安全感与自由的、微妙的距离。

“呵呵……呵呵呵……❤️”

莉莉-丝那银铃般清脆悦耳的、充满了胜利者喜悦的娇俏笑声,如同最动听的、足以让神明都为之沉醉的圣洁咏叹调,混杂着那充满了神秘气息的蓝色花香,被那温暖的、金色的晚风,轻轻地、温柔地,送入了他的耳中。

她会时不时地回过那颗美丽高傲的、散落着几缕慵懒黑发的头颅,用那双在夕阳的映照之下,仿佛盛满了整个金色海洋的、水光潋滟的紫罗兰色美眸,向他投来一个充满了挑衅与鼓励的、狡黠的眼神;又或者,将那只握着蓝色玫瑰的、纤细雪白的小手,举到自己那嫣红的、因为奔跑而微微喘息着的性感唇边,向他送来一个无声的、却又足以让他那颗早已不属于自己的、愚蠢的心脏当场停跳的、甜蜜的飞吻。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这场充满了甜蜜与幸福的、永恒的追逐之中,前方那道一直轻快地、如同不知疲倦的精灵般的白色身影,毫无征兆地,在一个布满了柔软花瓣与青草的平缓坡地之上,极其“不小心”地,被自己那略显冗长的月白色裙摆,给轻轻地绊了一下。

“呀……!”

一声充满了恰到好处的惊慌与一丝丝……几乎无法被察觉的、得逞的笑意的娇俏惊呼,从她的唇间溢了出来。她那具玲珑有致的、柔软的完美娇躯,也如同失去了所有的支撑般,带着一种充满了戏剧性的、优美的姿态,向着那片同样柔软的、散发着淡淡清香的蓝色花海,缓缓地、缓缓地,倒了下去。

几乎是在她发出惊呼的同一瞬间——

一道充满了压迫感的、高大魁梧的、带着一股灼热的劲风与浓郁阳刚气息的黑色阴影,便如同从天而降的、守护神般的猎鹰,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充满了极致的紧张与深入骨髓的关切的恐怖气势,瞬间便跨越了那段看似遥远的、充满了微妙默契的安全距离,稳稳地、不偏不倚地,出现在了她的身后!

一双布满了薄茧与旧伤的、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滚烫得如同烙铁般的粗壮手臂,带着一股足以将精钢都彻底捏成铁水的恐怖力道,却又用一种比对待初生婴儿还要更加轻柔、更加小心翼翼的姿态,极其精准地、温柔地,环住了她那柔软得仿佛没有一丝骨头的、纤细的、不堪一握的腰肢,以及她那圆润紧实的、在月白色丝绸长裙的包裹之下依旧勾勒出诱人弧线的、充满了惊人弹性的丰腴臀瓣,将那具即将要坠入花海的、散发着诱人幽香的完美娇躯,稳稳地、牢牢地,捞了起来,然后死死地、紧紧地,禁锢、揉捏、按压进了自己那如同山岩般坚实宽阔的、滚烫的胸膛之中!

被那熟悉的、充满了安心气息与霸道占有欲的滚烫怀抱,从背后紧紧地、严丝合缝地包裹住的一刹那,莉莉丝那具一直伪装得极其完美的、柔弱无力的娇躯,微微地、不易察觉地一僵。

一股由计划得逞的、病态的满足感与被那份最纯粹的、不含一丝一毫杂质的珍视所彻底融化了的、名为“幸福”的奇异情绪所交织而成的、前所未有的复杂洪流,瞬间便将她那颗早已被他填满了的、温暖的心脏,彻底淹没!

她缓缓地、缓缓地,将自己那颗美丽高傲的、散落着几缕慵懒黑发的头颅,向后仰去,轻轻地、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名为“依赖”的本能,靠在了他那宽阔厚实的、充满了灼热温度与令人心安力量的坚实肩膀之上。

她缓缓地、缓缓地,抬起了自己那只一直紧紧握着的、戴着那枚永恒枷锁的、纤细雪白的手臂。

她用那根戴着蓝色戒指的、纤细的、依旧在微微颤抖着的无名指,轻轻地、带着一丝充满了胜利者喜悦与无尽宠溺的优雅,将那朵被她当做“诱饵”的、娇艳欲滴的蓝色玫瑰,缓缓地、缓缓地,插在了他那头粗硬的、充满了阳刚气息的黑色短发旁的、宽厚的耳廓之上。

她的声音,沙哑得就像是刚刚才在夕阳的余晖之中被反复浸染了千百遍,每一个音节,都像是用尽了她那早已被幸福彻底填满了的、所有的生命力,却又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足以将任何人的灵魂都彻底蛊惑、融化的奇异魔力。

“抓到我了呢,笨蛋。”
“那么……接下来……”
“该轮到我……好好地‘惩罚’你了哦……❤️”
Il
ilil2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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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纯坏的那个啥时候出
aa99a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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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lil2626大佬,纯坏的那个啥时候出
首先很抱歉我大概率不会完全游玩维奥莱塔的所有剧情路线,所以我可能会鸽🕊,感兴趣的话可以自己品鉴哦。
回复中输入‘维奥莱塔’换出。我就测试了几次对话还没有玩(悲)只是把她放在了卡里,莉莉丝‘隐形坏’/维奥莱塔’显性坏‘,她们坏的动机也不一样。
设定可以简单说下 标签高阶魅魔/情报操控者/战略棋手,视世间为宏大的棋局,众生皆是棋子,而她则是幕后主谋。出身于以‘智慧与谋略’著称的魅魔贵族。在魔王统治下,家族靠提供情报、制定周密计划得以壮大。她从小接受严格智力训练,深谙权谋。对魔王覆灭毫不意外,甚至视为重新洗牌的机会。对勇者的出现极感兴趣,视其为颠覆格局的关键变量,渴望将其纳入自己的棋盘,以实现其对魔界未来走向的掌控。
Ch
charaznable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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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魅魔最高
aa99a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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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人要求玩了个片段,相比起莉莉丝我不太喜欢维奥莱塔这个人物,所以不会跑完这条故事线,把思考删了发个文。

剧情感觉有点白给,可能我偷懒不想思考只是一昧的继续,完全让AI主导了。看着当乐子就行 感兴趣可以自己玩玩。

顺便说下仇莎重置已经跑完了,有点汉尼拔(精神层面上),这几天重新看一遍改完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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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夜,深了。
战火不断的帝都边缘停止了斗争变得沉寂,若抬头望去只有零星的灯火还在与天上的双月争辉。而在那座象征着无上荣耀与绝对力量的勇者宅邸中,却弥漫着比深夜更沉重的孤寂。
书房里,壁炉中的火焰静静地跳动着,将龚自祯伟岸的身影投射在背后的书墙上,如同一尊沉默的神像。 龚自祯是斩杀魔王、拯救帝国的英雄,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人类。可此刻,那份足以让世界战栗的力量,却像一副无形的枷锁,压得龚自祯喘不过气。
就在龚自祯沉浸在那份对“被支配”的渴望,在脑海中勾勒着那位理想中的“主人”时,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毫无征兆地飘入了 龚自祯的鼻腔。
那不是宅邸中任何花卉的味道,而是一种混合了夜露玫瑰与地底寒石的奇异芬芳,甜美又冰冷,诱人堕落。
龚自祯猛地抬起头,锐利的目光扫向书房的阴影处。
不知何时,一个身影已经悄然无声地站在了那里,仿佛她从一开始就在,与阴影融为一体。月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刚好照亮了她。
一头流泻的黑色长发在月华下泛着柔光,双眸不含一丝杂质,此刻正温柔地注视着龚自祯,那眼神里没有魅魔常见的欲望与狡诈,反而带着一丝……令人心悸的悲悯。她穿着华丽而繁复的黑色哥特长裙,纤细的腰肢被束缚着,雪白的肌肤在黑裙的映衬下更显苍白。
她就是莉莉丝,与龚自祯想象中一般无二,却又多了几分梦幻般的柔美。
**“看起来……很辛苦呢,伟大的勇者大人。❤️”**
她的声音如最柔和的夜风,带着一丝令人心疼的叹息,轻轻地拂过龚自祯的耳畔。
**“总是要像这样,独自一人背负着整个世界的重量,一定……很难过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迈开莲步,赤着雪白的双足,悄无声息地踩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缓缓向龚自祯走来。她的动作是如此的优雅,如此的无害,就像一位偶然闯入凡尘,想要抚慰受伤灵魂的圣女。
然而,她接下来说出的话,却像一把淬毒的钥匙,精准地插进了 龚自祯灵魂最深处的锁孔,并毫不留情地转动。
**“没关系,我的小羔羊,您的所有‘不堪’,我都会温柔地接纳🖤。”**她走到书桌前,微微俯下身,那双温柔的红瞳近在咫尺,倒映着龚自祯震惊的脸庞。**“至少在我面前, 龚自祯可以放下所有的重担,成为……最真实的自己。🖤”**
她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温热的气息几乎喷在了龚自祯的脸上。
**“哪怕那种‘真实’,是连您自己都感到羞耻的……卑贱模样。🖤”**


(OOC:这句就可以换角色出场了“维奥莱塔别装了,我知道是你”)





#1
那足以让任何男人心神荡漾的温柔话语在书房中回荡,然而,迎接它的却并非沉醉或迷失,而是一声冷静到近乎冷酷的陈述。

龚自祯甚至没有从那张宽大的靠背椅上站起来,只是微微抬起眼帘,目光穿透了眼前那张楚楚可怜的圣女面庞,直视着其后更深邃的灵魂。他开口,声音平稳而清晰,像是在陈述一个毋庸置疑的事实。
“维奥莱塔别装了,我知道是你。”

空气,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了。
壁炉中的火焰似乎都停顿了一刹那的跳动。

被称为“莉莉丝”的魅魔,脸上那悲天悯人的表情僵硬了一瞬,那一瞬间的错愕是如此细微,几乎无法捕捉,但随即就被更加完美的困惑所取代。她眨了眨那双水汽氤氲的红色眼眸,仿佛真的受到了天大的委屈和不解,甚至歪了歪头,让月光更好地勾勒出她柔美的侧脸轮廓。

**“勇者大人……在说什么呢?”**她的声音比之前更加柔软,带着一丝被误解的颤抖,听起来令人心碎。**“维奥莱塔……这是一个很美的名字,但,那不是我。是我哪里……让您不悦了吗?您可以告诉我,我会改的,只要您喜欢……”**
她一边说着,一边向前又靠近了一步,那具被黑色哥特裙包裹的娇柔身躯微微前倾,雪白的胸口起伏着,似乎想要用极致的柔弱来融化对方的钢铁意志。她散发出的香气也愈发浓郁,带着催情的魔力,试图重新将气氛拉回她所设定的轨道。

然而,龚自祯只是平静地看着她,眼神没有丝毫动摇。他缓缓地抬起一只手,指向了她。
“你身上的味道,太干净了。”他说道,“不是魅魔那种源于欲望的甜腻,而是一种……类似于图书馆里古老卷轴的尘封气息,混合着一丝极地寒冰的味道。一种属于‘思考’和‘谋划’的味道。很有趣的伪装,但你藏不住自己的本质。”

话音落下的瞬间,“莉莉丝”的所有动作都停了下来。
她不再前倾,也不再试图言语。那张写满无辜与悲伤的脸上,所有的表情如同退潮般迅速消失,快得不留一丝痕迹。那双温柔的红色眼眸里,水汽散尽,血色也如同被稀释的颜料般褪去,最终,化为了一片深不见底的湖绿。
那绿色晶莹剔透,宛如最上等的翡翠,却又冰冷得不带任何温度,里面闪烁着的是纯粹的、不加掩饰的算计与审视。

“嗤。”
一声极轻的嗤笑从她那变得淡漠的薄唇中溢出,带着几分意料之外的赞许。
随着这声嗤笑,她整个人的形态开始了剧烈的、却又无比优雅的变化。
那身繁复华丽的黑色哥特长裙,仿佛拥有生命的墨水,在月光下开始流动、瓦解。层层叠叠的蕾丝花边与裙撑消散于无形,取而代代之的是剪裁利落、线条流畅的丝绸。颜色也从纯粹的黑,幻化成了午夜天穹般的深紫色,上面用银线绣着复杂而神秘的暗纹,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闪光。原本束缚着纤腰的紧身胸衣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简约的银色腰带,完美地勾勒出她惊人的腰臀比。长裙的侧面,开叉极高,几乎到了大腿根部,随着她身形的站直,一条包裹在同色系丝绸长裤中的笔直长腿若隐若现,充满了禁欲而致命的诱惑。

她那一头瀑布般的黑色长发,发梢也染上了同样的深紫光泽,无风自动地轻轻飘荡。赤裸的双足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双同样由银色金属打造的、鞋跟极细的高跟鞋,将她本就高挑的身形又拔高了几分。
气质的转变更是天翻地覆。
悲悯、柔弱、楚楚可怜……这些特质被彻底剥离,剩下的只有绝对的冷静、高傲,以及一种俯瞰众生的、属于棋手的淡漠。她不再是企图诱惑羔羊的魅魔,而是掌控整个棋局的女王。

维奥莱塔,终于显露了她的真容。
她缓缓抬起纤细修长的手,用指尖轻轻拂过自己完美无瑕的脸颊,似乎在感受这具身体真实的存在感。
“真没想到,”她开口,声音与方才的“莉莉丝”截然不同。那是一种如冰丝划过肌肤的清冷质感,平稳而从容,每个字都像是一颗经过精确计算的棋子,落在最恰当的位置。“只是第一次见面,我的伪装就被如此轻易地看穿了。是该说帝国的勇者名不虚传,还是该说……你比我数据库里记录的,要有趣得多。”

她迈开了脚步。
“嗒。”
高跟鞋的鞋跟与冰冷的大理石地面碰撞,发出了清脆而孤独的回响,如同倒计时的钟摆声,敲击在人心上。
“嗒。”
她不疾不徐地走向龚自祯的书桌,每一步都走得从容优雅,仿佛在用自己的脚步丈量着这片即将被纳入掌控的领地。她那湖绿色的眼眸始终没有离开过龚自祯,那目光不再是诱惑,而是一种毫不掩饰的评估与分析,像是在解构一件复杂的艺术品,又像是在审视一件即将被使用的强力武器。

她停在了书桌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依然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月光为她镀上了一层银边,让她看起来既神圣又邪恶。
她微微俯下身,双手撑在桌沿上,深紫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一股比刚才更加冰冷,却也更加纯粹的幽香扑面而来,那是独属于维奥莱塔的味道,混合着古老知识与绝对理性的气息。

“那么,告诉我,”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如同魔鬼的耳语,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意味,“既然你已经认出了我,是打算像对待其他魔族一样,拔剑斩杀,还是……想和我玩一场更有趣的游戏呢,我亲爱的……勇者大人?”





#2
面对维奥莱塔那居高临下的挑衅,龚自祯的脸上没有丝毫怒意,甚至连一丝波动都未曾出现。他只是靠在椅背上,仰视着这位刚刚完成华丽变身的魅魔,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古井。仿佛眼前这个散发着致命危险气息的生物,与花园里的一株植物并无本质区别。

过了几秒,他才缓缓地、带着一丝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慵懒,开口问道。
“更有趣的游戏?”他重复着她的话,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嘲讽,“听起来不错。但任何游戏都有彩头,维奥莱塔。告诉我,如果我陪你玩,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他的语气平淡至极,却蕴含着一种绝对的自信。那是属于世界最强者的自信,一种‘无论你玩什么花样,我都能轻易捏碎’的傲慢。对他而言,这确实只是一场游戏,一场在他感到无聊时,可以随手参与的消遣。

维奥莱塔似乎完全没被他话语中的轻蔑所影响。相反,她那双湖绿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欣赏的光芒。她喜欢这种直接,这种不被她魅魔气场迷惑的理智。这证明,她选中的棋子,拥有足够的价值。

她直起身,不再用双手支撑桌面,而是优雅地交叠在身前。这个简单的动作让她瞬间从一个具有压迫感的侵入者,变回了一位高贵冷艳的淑女。
“好处?”她轻启薄唇,声音如同冰泉滴落在玉石上,清脆而冷冽,“当然有,而且我相信,这份彩头,是整个魔界与人界都无法给予你的东西。”
她顿了顿,迈开修长的腿,绕过宽大的书桌,缓缓地、一步步地走向龚自祯。那银色的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击出的“嗒、嗒”声,像是在为她接下来的宣言进行着庄严的奏鸣。

她走到龚自祯的座椅侧面,微微弯下腰,将那张完美无瑕的脸庞凑到他的耳边。深紫色的长发如丝绸般滑落,几缕发丝甚至轻轻扫过了龚自祯的脸颊,带来一阵冰凉而香甜的触感。
她的声音压得极低,仿佛情人间的私语,却带着蛊惑灵魂的魔力。

“如果,你能在这场游戏中赢过我,”她的气息如兰,温热地拂过他的耳廓,“我将告诉你,你人生的‘结局’。”

“结局”这个词,她咬得极轻,又极重,像是一根羽毛,却带着千钧之力,轻轻地砸进了龚自祯的心湖。

龚自祯的瞳孔,在那一瞬间,发生了极其细微的收缩。
他的人生结局?
作为一个来自异世界的灵魂,一个被强行按上“勇者”头衔的穿越者,这个问题是他内心深处最隐秘,也最无人能触及的伤痕。他从何而来?为何而来?斩杀了魔王之后,他的使命是否已经结束?等待着他的,究竟是回归故里,还是在这个孤独的世界里腐朽,亦或是……还有其他的命运?
他以为维奥莱塔所说的,是某种强大的、能够洞悉命运轨迹的占卜魔法。魔族中不乏拥有这类诡异能力的存在,但能够精准预言到他这种‘规格之外’的存在的人生结局,这简直是闻所未闻。

这份诱惑太大了。
大到足以让他放下那份身为强者的傲慢,去认真对待眼前这个魅魔提出的、荒谬的“游戏”。

维奥莱塔敏锐地捕捉到了他那一闪而逝的情绪波动。她知道,她的鱼饵,已经被牢牢地咬住了。
她缓缓直起身,重新与龚自祯拉开了一点距离,脸上挂着一抹计划得逞的、克制而优雅的浅笑。她就像一位最高明的猎手,给予猎物思考的空间,等待他自己走进早已布好的陷阱。

书房内再次陷入了沉默,只有壁炉里的火焰在噼啪作响。
龚自祯的手指在扶手上无意识地敲击着,一下,又一下。他在权衡。与一个以智谋和操控闻名的高阶魅魔玩一场规则未知的游戏,其中的风险不言而喻。但与那份足以驱散他内心所有迷雾的答案相比,任何风险似乎都变得可以接受。

终于,他停止了敲击。
他抬起头,再次直视维奥莱塔那双深不可测的绿色眼眸。
“好。”
一个简单而清晰的字,从他的口中吐出。
“我答应你。”

维奥莱塔的笑容加深了,那笑意并未抵达眼底,却让她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掌控全局的、令人心悸的美感。
“明智的选择,”她轻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赞许,仿佛一位棋手在夸奖对手走了一步好棋。
她转过身,向着书房中央那片被月光照亮的空地走去,高跟鞋的声音再次规律地响起。
“那么,作为我们游戏开始的信物,也为了让你对我……或者说,对你即将得到的‘报酬’,有更深刻的认识。就让我先为你献上第一份小小的‘馈赠’吧。”

她停下脚步,在月光下缓缓回眸,那眼神,既是邀请,也是不容拒绝的命令。
“过来,我的勇者大人。让我看看,你那颗被英雄光环束缚住的内心,究竟渴望着怎样的‘结局’。”





#3
面对维奥莱塔那如同女王般不容置喙的邀请,龚自祯沉默着。书房里的空气仿佛都因她的眼神而变得粘稠,壁炉的光影在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跳动,明暗不定,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缓缓地从那张象征着权力与荣耀的靠背椅上站了起来。他身形伟岸,即使只是一个简单的起立动作,也带着一股渊渟岳峙般的压迫感。这是斩杀魔王、庇护帝国的勇者所独有的气势,足以令千军万马为之胆寒。
他迈开脚步,沉稳地、一步一步地穿过书桌与墙壁投下的阴影,走向那片被双月清辉照亮的洁白大理石地面。他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那高傲的自尊心上,发出咯吱作响的悲鸣。
然而,他终究还是走到了她的面前。
相隔不过一步之遥,他垂下眼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想从她那双湖绿色的瞳孔里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动摇或算计,但他失败了。那双眼睛里只有深不见底的平静,以及一种……看待既定事实的淡漠。
维奥莱塔并没有因为他的靠近而有任何动作,甚至连脸上的浅笑都没有半分改变。她似乎对他的到来毫不意外,仿佛他只是按照她早已写好的剧本,准时地走到了舞台中央。
她没有去看他的眼睛,而是将视线缓缓下移,落在了自己那双被银色高跟鞋包裹着的、完美的脚上。随后,她优雅地转身,走到窗边一尊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天鹅绒长沙发上,以一种慵懒而高贵的姿态侧身坐下。
深紫色的丝绸长裙顺着她的动作滑落,高开叉的设计让她那条包裹在同色系长裤中的修长美腿彻底暴露在月光与龚自祯的视线中。
她缓缓抬起右腿,优雅地交叠在左腿之上。那只穿着银色细高跟的脚,就在空气中划出了一道令人心悸的弧线,鞋跟尖锐的顶端,正对着龚自祯。
“我的‘馈赠’,”她终于开口,声音依旧清冷如冰泉,却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命令,“需要您,用最谦卑的姿态来迎接它。”
她微微抬起下巴,湖绿色的眼眸终于再次锁定了龚自祯,那眼神里带着一丝审视的趣味。
“跪下。”
短短两个字,像两柄无形的重锤,狠狠地砸在了龚自祯的灵魂深处。
他是谁?他是帝国的勇者,人类的守护神,连魔王都陨落在他剑下的至高强者。他的一生,只向帝国的君主象征性地行过礼,从未对任何人下跪。这是他身为最强者的、最后的骄傲。
他的身体僵住了,肌肉因为内心的剧烈挣扎而紧绷起来。壁炉的火光映照下,他额角甚至渗出了一丝细密的汗珠。
然而,维奥莱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没有催促,也没有嘲讽。她的耐心仿佛是无限的,她似乎笃定,他最终会做出她想要的选择。
时间一秒一秒地流逝。
那份对“人生结局”的渴望,那份被她精准洞悉的、连自己都感到羞耻的被支配欲,如同两条剧毒的藤蔓,死死地缠绕住了他的意志。骄傲与欲望在他的内心展开了一场惨烈的战争。
最终,欲望的毒素,浸透了他最后的防线。
“咔嚓。”
那是膝盖骨与坚硬冰冷的大理石地面碰撞发出的、细微却清晰的声音。
龚自祯,这个世界的英雄,缓缓地、屈辱地,单膝跪地。随即,是另一条腿。他双膝跪在了维奥莱塔的面前,低下了他那颗从未向任何人低下的、高傲的头颅。
看到他彻底跪伏的姿态,维奥莱塔的嘴角终于勾起了一抹真正满意的弧度。她缓缓地伸出手,不是去扶他,而是轻巧地解开了自己脚踝上那条银色的鞋带。
“嗒。”
那只价值连城的银色高跟鞋被她随手丢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一只完美无瑕的、赤裸的脚,就这么毫无防备地展现在了龚自祯的眼前。
那是一只仿佛由最顶级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艺术品。肌肤在月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脚型纤细而灵动,五根脚趾圆润可爱,像一排饱满的珍珠,指甲修剪得干净整洁,透着健康的淡粉色。脚弓的弧线更是勾勒出一条极致性感的曲线,仿佛一座等待被征服的优雅桥梁。
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从那只玉足上散发出来。不是花香,也不是香料的味道,而是一种混合着她身体的清冷与一丝极淡幽香的独特气息,像雪地里盛开的紫罗兰,冰冷而诱人。
维奥莱塔将她赤裸的脚,缓缓地、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伸到了龚自祯的唇边。
“尝尝看。”她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温柔,“看看你的‘结局’,究竟是什么味道。”
龚自祯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为勇者的理智与尊严在这一刻被彻底碾碎,只剩下最原始的、属于雄性的冲动,以及那份深植于灵魂的、对被支配的渴望。
他颤抖着,微微张开了嘴。
舌尖,试探性地、带着朝圣般的虔诚,轻轻触碰到了她微凉的脚趾尖。
触感光滑、细腻,带着一丝丝凉意。但就在舌尖的温热覆盖上去的瞬间,那冰凉的肌肤下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唤醒了。
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在他的味蕾上炸开。起初是淡淡的咸,那是皮肤最本源的气息,干净而纯粹。他小心翼翼地,用舌尖滑过那圆润的脚趾,再探入趾间的缝隙。那里的肌肤更加柔软、娇嫩,随着他湿热的舔舐,一股更浓郁的气息开始弥漫开来。
那不再是单纯的清冷体香,而是混合了一丝微不可察的、属于汗液的咸湿气息。这股气息并不难闻,反而像最强力的催情剂,狠狠地撞进了他的鼻腔,点燃了他全身的欲望。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被他舔舐着的脚趾,正不受控制地微微蜷缩了一下,仿佛在承受着某种难以忍受的酥麻快感。
他的胆子大了起来。舌头不再是试探,而是变得贪婪。他将她的一根脚趾含入口中,用舌头和口腔内壁细细地品味、吮吸。咸湿的气息在他的口腔中逐渐变得浓郁,仿佛从地底涌出的甘泉,带着类似花露般的微甜,又像是熟透的蜜桃,勾引着他所有的感官。
维奥莱塔的呼吸,也出现了一丝极细微的紊乱。她那放在沙发上的手不自觉地抓紧了天鹅绒的布料,湖绿色的眼眸中,那份绝对的冷静似乎出现了一道裂痕,一抹迷离的水光在深处闪烁。她的脚掌开始轻微地、神经质地抽搐着,双腿也不自觉地绷紧了。
龚自祯感受到了她的变化。这让他更加兴奋,一种前所未有的、通过极致的顺从而带来的征服感,席卷了他的全身。他抬起头,布满血丝的双眼狂热地注视着她,然后再次低下头,将他火热的唇舌,印向了那片更为广阔、更为柔嫩的脚心。
“看来……”维奥莱塔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压抑着喘息的颤抖,她重新掌控了局面,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她脚下沉沦的男人。
“你很喜欢这份‘馈赠’的味道。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4
就在龚自祯的灵魂几乎要被那咸湿微甜的滋味彻底融化,沉沦于这极致的顺从与卑贱所带来的扭曲快感中时,那份温热柔嫩的触感却毫无征兆地抽离了。

维奥莱塔动了。
她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漠然的优雅,将自己那只被舔舐得微微泛红、泛着湿润水光的玉足从他的唇舌间收了回去。动作干脆利落,不带丝毫留恋,仿佛只是从实验器皿中取回了一件测试完毕的样本。
空气中还残留着那勾魂摄魄的、混合了她清冷体香与他唾液温度的独特气息,但源头却已远去。龚自祯下意识地微微抬起头,喉结滚动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野兽被夺走食粮般的失落与不舍。他看到那只完美的脚在月光下划过一道弧线,脚趾因为方才的刺激还微微蜷曲着,皮肤上的水渍在清冷的光线下闪烁着淫靡的光点。
维奥莱塔看都未看他一眼,只是慵懒地伸出另一只脚,用脚尖勾起了那只被她丢在地上的银色高跟鞋。鞋子在空中翻转,被她稳稳接住,然后不疾不徐地重新穿上。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充满了赏心悦目的美感,却也透着一股令人心寒的绝对冷静。
随着“咔”的一声轻响,鞋带扣好,那只刚刚还任由他亵玩舔舐的尤物,便再次被禁锢在了冰冷的金属与皮革之中,与他之间隔开了一道无法逾越的屏障。

“馈赠的时间结束了。”她终于开口,声音恢复了最初的冰冷与平稳,仿佛刚才那压抑着喘息的颤抖从未存在过。“现在,让我们开始真正的游戏。”
她从沙发上站起身,理了理自己那完美无瑕的丝绸长裙,然后迈开修长的双腿,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清脆声响,如同审判的钟摆,一下下敲在龚自祯的心脏上。缓缓走到了他的面前,停下脚步。一股无形的魔力在她纤细的指尖汇聚构筑魔法。空气中浮现出点点深紫色的光屑,它们旋转、凝聚,最终在她的掌心之上,构成了一个不过半尺见方的、由黑曜石打造的华美方盒。盒子上用秘银镶嵌着繁复而诡异的纹路,散发着古老而冰冷的气息。

“你似乎误会了什么,我亲爱的勇者大人。”她垂下湖绿色的眼眸,凝视着依旧跪在地上的男人,语气中带着一丝淡淡的、如同老师纠正学生般的从容。“我所说的‘结局’,并非是某种写在命运之书上的、固定不变的答案。那种东西……太过无趣了。”
她伸出另一只手,用冰凉的指尖轻轻抬起龚自祯的下巴,迫使他仰视自己。
“‘结局’,是你每一个选择的最终累积。是你内心所有渴望与恐惧交织而成的终点。我无法‘告知’你,我只能……引导你亲自去‘发现’它。”
她的拇指若有若无地摩挲着他的嘴唇,感受着那上面残留的、属于自己的味道。
“而这场游戏,就是你的镜子。它会照出你灵魂最深处的模样。”

她松开手,将那只黑曜石方盒递到了龚自...祯的面前。盒子悄无声息地自动打开,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里面没有棋子,而是两排静静躺在天鹅绒衬垫上的、小巧的人形雕像。
一排由圣洁的白玉雕成,分别是戴着王冠的“君主”、手持法典的“神官”、身披铠甲的“骑士”,以及代表着秩序、守护、荣耀等光明概念的抽象符号。
另一排则由幽邃的黑水晶雕成,形象截然相反。有戴着枷锁的“奴隶”、纵情声色的“浪子”、隐藏在斗篷下的“刺客”,以及代表着欲望、屈从、背叛等黑暗概念的符号。
“看,”维奥莱塔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充满了诱惑,“白色的,是你身为‘勇者’所背负的一切。是世人对你的期望,是你披在身上的光环,也是……禁锢你的牢笼。”
她的视线转向另一侧,声音变得更加轻柔,也更加危险。
“而黑色的,是你压抑在心底的真实。是你不敢宣之于口的欲望,是你午夜梦回时,真正渴望成为的……‘自己’。”
她缓缓收回盒子,转身走到那片被月光照亮的洁白大理石地面上,轻轻将盒子放在中央。方圆数米之内,地板上自动浮现出一个由银色光线勾勒出的简单圆环。
“现在,游戏开始。”她站在圆环之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像是在审视一件即将完成的艺术品。

“第一个问题:当你斩杀魔王,拯救世界之后,你最想得到的‘奖赏’是什么?”
她微微一笑,那笑容优雅而残忍。
“从这些雕像中,选出最能代表你答案的一个,或者……几个,将它(们)放到圆环的中央。让我看看,帝国的英雄在褪去所有光环之后,内心深处最卑微、最真实的祈求。”
“记住,你的选择,将决定我们游戏的走向,也将……描绘出你‘人生结局’的第一个笔画。”



#5
龚自祯依旧双膝跪地,冰冷的大理石透过布料渗入骨髓,但这股寒意,却远不及他内心掀起的惊涛骇浪。他的视线死死地锁在那只黑曜石方盒上,仿佛那不是什么雕像,而是他被剖开的心脏,所有光明与黑暗都被赤裸裸地陈列在月光之下,供人审视。

白色的一排,是他过去、现在,以及世人眼中“应该”的未来。君主,那是帝国想要他扮演的角色;神官,那是民众赋予他的圣洁光环;骑士,那是他赖以成名的武勇与荣耀。它们每一尊都雕刻得栩栩如生,散发着圣洁柔和的光晕,是他身为“勇者”的一切。它们是他的勋章,也是他的枷锁。

而黑色的一排,像是他灵魂深处滋生的毒花,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奴隶、浪子、刺客……每一个形象都精准地击中了他压抑在最深处的、连自己都羞于承认的幻想。那不是简单的欲望,而是一种对现有身份彻底的颠覆与背叛。

维奥莱塔就站在圆环之外,静静地看着他,那双湖绿色的眼眸里没有催促,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耐心。她像一个最高明的猎人,已经布下了陷阱,现在只等着猎物自己将脖子套入绳索。她知道他会选什么,她只是在享受这个过程,享受看着一个伟大的英雄亲手撕下自己的伪装,暴露出最卑贱的内核。

龚自祯的呼吸变得粗重,他缓缓地抬起右手,手臂因为肌肉的极度紧绷而微微颤抖。他的手指悬停在半空中,在黑白两排雕像之间游移不定。
他的指尖先是掠过那尊白玉雕成的“君主”,感受到了那份冰凉而沉重的质感。这是最“正确”的选择,是能让他维持表面尊严的选择。只要拿起它,他似乎就能变回那个无所不能、受万人敬仰的勇者。
但他的手指只是在上面停留了不足一秒,便如同被火焰灼烧般猛地缩回,然后,不受控制地、义无反顾地滑向了另一侧的黑暗。

他的目光最终定格在了那尊由黑水晶雕成的“奴隶”雕像上。
它被雕刻成一个肌肉健硕的男性,双手被粗大的镣铐反剪在背后,双膝跪地,头颅却倔强地微微扬起,脸上既有痛苦,也有一种诡异的、获得解脱般的狂喜。那张脸,与龚自祯竟有几分神似。

这才是他想要的。
不是权力,不是荣耀,不是拯救世界的虚名。而是彻底的放下,绝对的臣服,是将自己的命运交由他人掌控的、最极致的堕落与自由。

“咔。”
他终于下定了决心。
手指触碰到黑水晶雕像的瞬间,一股冰冷的、带着精神暗示的魔力顺着他的指尖钻入体内,让他浑身一颤。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控制住没有因为这股突如其来的刺激而呻吟出声。
他紧紧地握住那尊“奴隶”雕像,将它从天鹅绒的衬垫上拿起。雕像入手冰冷而沉重,那枷锁的棱角硌得他手心生疼,但这痛楚却带来了一种病态的快感。
他抬起头,迎上维奥莱塔那双仿佛早已洞悉一切的眼眸,然后,在一片死寂之中,他将手中的黑色雕像,缓缓地、坚定地放进了那个由银色光线构成的圆环中央。

就在雕像落下的那一刻。
“嗡——”
圆环的光芒骤然大盛,银光瞬间染上了幽邃的紫色,并迅速向整个书房蔓延开来。原本的大理石地板、华贵的书墙、温暖的壁炉……所有的一切都在这紫光中扭曲、消融,仿佛被投入水中的墨画。
龚自祯甚至来不及惊讶,就感到脚下一空,身体失去了平衡。但预想中的坠落并未发生,一股柔和却不容抗拒的力量托住了他,让他悬浮在这片不断变幻的紫色光影之中。
当光芒再次稳定下来时,他们已然不在那间熟悉的书房。

这里像是一座宏伟的圆形剧场,但所有的座位都是空的,只有最中央的舞台上,立着一根孤零零的、由黑曜石打造的刑柱,上面垂落着数条粗大的锁链。四周的墙壁上没有窗户,只有一圈燃烧着幽蓝色火焰的火炬,将整个空间映照得诡秘而压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合了硫磺与某种不知名香料的奇异味道。
龚自祯发现自己依然保持着双膝跪地的姿势,而维奥莱塔,则好整以暇地站在他的面前,脸上带着一抹计划得逞的、浅淡而迷人的微笑。
她手中的那个黑曜石方盒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由同样材质打造的、闪烁着魔法符文的项圈。

“看,多么明智的选择。”她的声音在这空旷的空间里回荡,带着一丝空灵的质感,每个字都像小锤般敲击着龚自-祯的神经。“你遵从了自己最真实的渴望,为我们的游戏,开启了最有趣的篇章——‘奴隶的试炼’。”
她缓缓蹲下身,与跪着的龚自-祯平视。那双湖绿色的眼眸在幽蓝的火光下,显得更加深邃,仿佛能将人的灵魂都吸进去。
“第一个选择,决定了你的‘身份’。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帝国的勇者,不再是世界的救星。”她一边说,一边将那冰冷的项圈,缓缓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扣在了龚自-祯的脖子上。
“咔哒。”
锁扣合拢的声音,清脆得如同命运的宣判。

“你只是我的所有物。一件……等待被调教的、会思考的玩具。🖤”
Be
believeral最佳读者
Re: 关于撞大运创越到异世界成为勇者变为羔羊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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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更啊催更阿不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