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稿】士(12.02更新)

连载中原创现实情侣主report_problemadd

humulation破站文豪
Re: Re: Re: Re: Re: Re: Re: Re: 【约稿】士(11.08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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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ukou111
humulation
睡瞌睡
humulation
睡瞌睡
humulation
睡瞌睡人仿老师全新力作(๑•̀ㅂ•́)و✧
😋完全是处于舒适区的一作(写作舒适区,不是XP舒适区)
情侣主精通臻至化境
点开主页发现原来是大佬!很早之前就看到过大佬那两篇邻家大姐姐的,非常喜欢!
(顺便我不是情侣主专精啊呜呜呜呜)
谢谢喜欢www就算不是专精也是十分有特色的!感觉人仿老师的情侣主总是能透露出特别的扭曲感和忧伤感,不管怎么说都很强( *ˊᵕˋ)
可能我比较擅长脑补这种疼痛忧伤的文艺男主角hhh
可能人仿就是这种疼痛忧伤的文艺男主角
怎么可能?我都遇不到女孩子😭😭😭😭
azl5963
Re: 【约稿】士(11.08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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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仿老师速速更新,写的太好了
humulation破站文豪
Re: Re: 【约稿】士(11.08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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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zl5963人仿老师速速更新,写的太好了
好的太阳大人()
Pe
personpi
Re: 【约稿】士(11.08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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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mulation“你好……”我小心翼翼地举起手,又忽然觉得不对,忙收回来,垂在身侧。

“你好。”他没有跟我握手,转头去看她:“我是不是可以让他跪下?”
全篇到目前为止最喜欢的一段,很自然却又蕴含了深深的羞辱,见面没说两句话就注定了自己的身份。

一直最喜欢看各类小说里m是如何从人沦落为奴(狗或者其他)的,老师的这段真是这种描写的精品。
humulation破站文豪
Re: Re: 【约稿】士(11.08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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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rsonpi
humulation“你好……”我小心翼翼地举起手,又忽然觉得不对,忙收回来,垂在身侧。

“你好。”他没有跟我握手,转头去看她:“我是不是可以让他跪下?”
全篇到目前为止最喜欢的一段,很自然却又蕴含了深深的羞辱,见面没说两句话就注定了自己的身份。

一直最喜欢看各类小说里m是如何从人沦落为奴(狗或者其他)的,老师的这段真是这种描写的精品。
谢谢大佬喵🥺
one40808
Re: 【约稿】士(11.08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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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女主看着温柔一点,不过还是最喜欢施乐桐了,这篇有黄金剧情么
humulation破站文豪
Re: Re: 【约稿】士(11.08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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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e40808这次的女主看着温柔一点,不过还是最喜欢施乐桐了,这篇有黄金剧情么
没有,这篇其实不是情侣主剧情。
humulation破站文豪
Re: 【约稿】士(11.08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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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真是谢谢你推荐我读《穿裘皮的维纳斯》,刚刚在酒会上,我们一起读完了,我觉得很有意思,尤其是结尾之前的部分。”宾馆房间里,她微笑着说。

那是一种复仇意味的,残忍而扭曲的微笑。

“不……不……”我几乎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准备让男朋友来鞭打我。

“不行?还是不要?”她问。

“求你……”

眼泪因恐惧而不断涌出。

“回答我的问题,”她步步紧逼,“你是在命令我,还是在拒绝我?”

我使劲摇头,心里只希望她能怜悯我。

她没有理我,从房间玄关的衣柜里找来两个铁丝弯成的衣架,把其中一个递给男朋友。

我幻想过许多次被她鞭打的场景:在一个封闭的私密环境中,四周昏暗而朦胧,她用戴着黑色皮革手套的手,轻轻握着一根马鞭,或者藤条,尖端随意地轻敲在另一只手的手心,轻俏而规律的拍击声攥着我的心脏,跟着她的节奏捏动,我的喉咙不自觉地吞咽,在心跳都被她掌控的无力感中,等待她降下天罚。

那场面里没有第二个男人存在,而我也不是被廉价的铁丝衣架打。

她男朋友握住衣架的一角,像挥剑一样挥动着。当然是如此的,男人就是这样设定好的生物,会把捡到的棍子当成剑或者刀来舞动,在幻想中满足基因中刻印的,不可违抗的,对力量的追求。

但同时男人也设定了绝对不能被另一个男人打。

“这次只是给你个警告,就不让你看着被打了。”她说。

我的表情一定很绝望,因为我在她眼底看到了担忧。但她余怒未消,所能做出的最大的宽容,也就是找来条毛巾,让我蒙住眼睛,行掩耳盗铃之事。

“转过去,手撑着墙。”她命令道。

我摸索着扶住墙壁,浑身像是被泡在冰水里,剧烈地颤抖着。毛巾蒙上了我的眼睛和耳朵,我听着她在身后窸窸窣窣地教男朋友应该怎么下手,闭紧眼睛,不愿意再接触这世上的任何光明和声音。

屁股上忽然传来普普通通的疼痛,一个坚硬的东西歪歪斜斜地撞了上来,随后像炮弹被坦克的倾斜装甲弹开一样飞了出去。

“不能这样竖起来砍啦~”她在身后轻笑,“要横着拍下去,像这样~”

微弱的破空声,最后是火热的疼痛。

起码能证明这一下是她打的。我在心中劝慰自己。

“懂了。”他说。

话音未落,强劲的破空声划着哨音,重重地落下来,尖锐灼烫的剧痛随着拍击声在右臀上炸开,紧接着,我还没来得及绷紧肌肉,第二下就已经打在了左边,随后是第三下、第四下、第五下……

他狠厉而高频率地打,没有任何章法,也不给我留喘息的时间,只是单纯在行使最简单、最原始的暴力。我死死咬着牙,像武士一样把守着咽喉,不让任何一丝痛呼泄露出去。这是我最后的尊严了。

她一次也没再动手。或许她也打了,力道恰好跟他的一样,所以我没分辨出来……我觉得这不可能。

“对,就是这样!狠狠打他,给我出气!”她的声音中混杂着生气和戏谑,变成了一种半真半假的恶劣玩笑。

心脏在她的声音中被强硬地扭转了,绞成了一根麻绳,里面的血液和生命在剧痛中被一股脑地榨了出来,我开始失血,一片漆黑的视野里浮现出游来游去的斑块,一闪一闪地乍亮,呼吸变得阻塞而困难,身体脱力,天旋地转。

我感觉自己随时都会死去。

在眩晕中,我听到他问她,身体正面能不能打,而她回答说,可以打大腿前侧的中段,只要避开下体和膝盖就好。

头上的毛巾被粗暴地扯掉,我被扳着肩膀转了回来。室内的灯光晃得眼晕,她的身影从模糊的白色和棕色色块,逐渐加载成清晰的 JK 制服衬衣和百褶裙。

“还是让他看着我打他比较带劲儿。”他脸上是一个占据着权力的男性会显露出的典型表情,一种会让人联想到贪食的猪的兴奋。

漆成毫无活力的哑光紫色的衣架,在空中高高扬起,狠狠抽了下来!我倒吸一口凉气,打大腿比打屁股疼太多了,只此一下,我就感觉裤子下的皮肤都迸裂了,整截大腿都跟着微微痉挛起来。除了跟开水烫一样的疼痛,每一下抽打,都还会在皮下带来肌肉和神经的惊慌,产生像是塞了跳跳糖一样的蜇麻。

“你觉得教训得对吗?”他看着我问。

我猜他是手酸了。

“对……”我暂时打开声带,小声说。

“那我接下来每抽你一下,你就说一句‘打得好’。”他命令道。

我惊慌地看向她,她抱着胳膊,坐在床边,裹着腿套的小腿交叠在一起,制服鞋的鞋尖在地板上轻轻点着,没有说话。

她默认了。

又是一抽下来,我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声哭腔的“打得好”。我心中直犯恶心,“好”字的尾音变成了干呕,像是有人一拳轰进了胃里,让我弯下腰去,失去平衡,重重地跪在地上。

她的腿套是浅灰色,制服鞋是深棕色的。我冲着它们干呕,我看到它们害怕般地缩走了,离我远去了。我的头磕在地上,心里只剩下“自己被她的男朋友打了”这件憋屈的事,胃里不住地翻涌。

“好了,就到这吧。”她把双脚搭在我头上,用坚硬肮脏的鞋底轻抚我的头发。

被她这一碰,我再也绷不下去,歪倒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我不知道该如何道德地解释此刻的哭泣。



# 13

我着实消沉了一阵子。

太宰治写了篇《人间失格》,我想或许我也该写篇“家臣失格”之类的东西,在纸上划拉几句“生而为士,我很抱歉”之类的句子。

可是太宰治敢于描述自己的人生经历(虽然是藉由虚构主角的独白),敢于触摸自己的灵魂,甚至敢于像外科医生一样,无情地解剖自己人格深处的懦弱自卑。这些我都不敢。我连践行自己心中的士的观念都不敢——按照士的观念,我现在应该剖腹谢罪——或者至少是负荆登门,请主人降罪于我。

我不敢去找她,我害怕面对她,更害怕面对他。

我没办法与他们共处一室,于是只能委身求全,和卑劣的我自己待在一起。这实在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情,我被囚禁在自己的身体里,每天都要接受内心的判官的审判,四处躲避,却无处可逃,只能被愧疚和后悔轮流鞭打,然后夜里在失眠中反省。

我没有再刻意跟踪他们,可是老天却像是和我开玩笑一样,处处让我遇到他们。生活中到处都是他们的影子:食堂吃饭的时候看到他们互相喂饭,菜鸟驿站里看到她把自己的快递塞到他手里说是买给他的,操场上远远地认出那一对牵手散步的情侣就是他们,教学楼里看到他们有说有笑地结伴去上公共课……太多,太多他们的身影,以至于我觉得自己像是个孤独的游魂,只能飘在一个没有同类的灰色的世界里,在死后默默羡慕阳世的繁华。

她没有来找我,我也做不到去主动找她,只是在命运恶趣味的安排下,远远地撞见她在他的陪同下,和那天酒吧认识的新朋友一起玩,去参加社团,参加沙龙,参加读书会,在签售会上勇敢地进行读者提问。

我惊恐地意识到,她很快乐。更让我慌张的是,她在他身边,比在我身边时,要快乐得多。且那些快乐,并非我在想象中虚构的那种,只能将我的形象衬得更加正义和高大的,堕落的耽乐,而是在道德上无可指摘的快乐,甚至用世俗的功利主义角度来审视,都是些健康积极,值得大力提倡的快乐。

她似乎并不需要一个士。

不,她也许的确是需要士的,她只是不需要我。

我能带给她的东西,他都能带给她,我没法带给她的东西,他也能带给她。客观来讲,他绩点顶尖,手握大创国奖,人际交往能力很强,运动也不错,各项条件都是非常好的。我不愿意重新审视他,但我不得不承认,作为为她提供那些快乐的源泉,他是一个很称职的男朋友。

六月在我的恍惚中匆匆而过,因为经常走神,我在组会上被导师骂了好几次,但最终也都混过去了。七月初的时候,小学期快结束了,她忽然在微信上问我,暑假能不能留校陪着她,她不想回家去。

“为什么不让男朋友陪着呢?他是个多优秀的男朋友啊。”我酸里酸气地回复。

“他的确很好,只是你先入为主地对他抱有敌意,才在心里把他塑造成一个坏蛋的形象,用这种负面印象来填充你的自卑形成的沟壑。”她的话像寒冷的针,从屏幕里发射出来,刺进我的眼睛,“你是个奴隶道德的人。”

是了,我是个奴隶道德的人。我早就知道这一点。

我哑口无言地等待着,过了一会,她又发来一大段消息:“我们三个的爱好其实差不多的,他也喜欢哲学和文学,也喜欢逛展追活动。我真心觉得,如果他不是我的男朋友,只是一个你在活动上遇到的陌生人,你们两个熟悉起来之后,是能做好朋友的。”

“也许。”我回。

我又发:“暑假的时候,他怎么不能陪你?”

“他去参加保研的夏令营了。”她说。

“那我留下来。”

“咦?我还以为你会拒绝。”

“我是士啊,我怎么会拒绝。”

“你现在还是吗?我还以为你已经好了。”

“为什么?”

“上个月那次惩罚啊。你借我的那本《穿裘皮的维纳斯》,里面的主角不是就这样被治好了吗?”

“也不是所有 sub 都跟马索克一样啦。”

“那……如果你真的执意要继续当你所说的‘士’,我希望你能和主人的伴侣搞好关系,至少不能再抱着敌意看待他。”她说。

“是。”我回。

我很开心,至少她依然需要士,至少她依然需要我。

但我仍然自卑,即使我为即将能在暑假陪伴她而开心,即使我正在为她选择找我陪伴而骄傲,我也仍然没办法卸下心防,去幻想自己和她男朋友变成好朋友的场面。

可为了主人的快乐,我总得试试。

接下来的两周,她又杳无音讯,要不是和她的聊天窗口一直在置顶,恐怕现在已经被顶到屏幕外面去了。她似乎没察觉对一个士进行这样地放置,是很残忍的事情。但是自古以来,士本也就是这样用的——士只需要在赴死的时候冲上去就好了,平常是存不存在都无所谓的。

终于,在暑假刚开始的第三天,她给我发消息,要我去图书馆参加一个小型的读书会。我兴致勃勃地过去,到了才发现,这个所谓的“读书会”其实只有三个人:我、她,以及他。

这算是我和他的第一次“正经交流”,在她的主持下,我们从尼采聊到加缪,又聊到拉康和萨特,互相分享了自己的书单,聊了自己的见解,朗读了自己写过的自认为满意的东西(我不敢朗读,所以是把文档发出去让他们看)。她看上去非常快乐,真心地为我和他能够正常交流,甚至有点成为普通朋友的苗头,而感到高兴。

“她之前跟我说,想让我跟你做朋友。”趁她去卫生间的时候,我悄悄跟他说。

“我们还是假装是朋友吧。”他说。

尴尬的沉默抽干了空气中的水分,我砸吧砸吧嘴,舌头上很干。

过了一会,他又用极为真诚的语气开口:“抱歉,我还是没法和你成为朋友。无论你现在是什么身份,你以前都曾经说她的男朋友,而有你这个前男友在旁边晃悠,我感觉很不舒服。”他停顿了一下,“我总是会下意识地觉得,你是一个小三。”

“明明是我先来的。”经典的句式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他皱眉:“她又不是个物品,讲什么先来后到?”

我羞愧地移开眼睛。

他继续说:“我知道她喜欢 BDSM,我也知道她在使用你的过程中是快乐的,我没法给她这样的快乐,所以我才允许她继续把你留在身边。但你也仅仅是作为她的玩具而存在,不能再贪求更多了,明白了吗?”

“嗯。”我含糊地应下。

她迈着轻快地步子向我们走来,他又急又快地对我轻声说:“最重要的是让她开心。”

她回来了,我和他都装出开朗的样子,演出着朋友的戏码。

他说的对,最重要的是她能够开心。无论是以士的身份,还是以男朋友的身份,我们都是爱她的,希望她能够幸福、开心,因而才会互相允许对方这个“小三”存在。对于我自己来说,我先前选择了被调教的快感,逃避了做她的男朋友的职责,背叛了她的爱情,自然也没权利再去期待她能够给我某种和男朋友同等重要的地位。关键在于,我也并不需要这种臆想中的地位,作为士,我生活中的主体应该是我的主人,也就是她。我应该聚焦于实现她的目标,让她过得更舒服才对。

我由衷地感谢他,他许是无心的一句话,让我像流亡在外的家臣,在梦中看到上天的启示一样,迷途知返,重拾了士的初心。

从前主那里离开后,我的情绪虽然经历过大起大落,但心一直是安宁的,再也没有过像在前主那里时的惶恐和患得患失。她让我成为了一个“健康的奴”,给予我一个值得自豪的,士的使命,我应该珍惜它。

生而为士,我很幸福。



# 14

夏令营的时间到了,在校园里陪伴她的人,从她男朋友换成了我。我先前以为,我会带着一种不甚光明的窃喜,享受着把她从他身边偷走的快感,但经历了读书会之后,我心中只有一种平和的幸福感。

虽然我并没有按照她的预想,和她男朋友成为朋友,但我和他确是加了微信,也有了些“直接交流”——如果说单方面被他命令去取给她点的外卖也能算作交流的话。

对于被他直接命令跑腿这件事,我并不感觉到先前被他鞭打一样的恶心,因为我心里明白这是在服务她,是让她的生活过得更舒适。所以,即使我在这过程中像个隐形人,即使我不会受到她任何关注,即使功劳和她的芳心都被他抢了去,我也甘之如饴。我像个在村里垦了一辈子地的老农民,专注于收获自己辛勤种下的,为她扎扎实实地提供她所需要的服务,所带来的朴实的快乐。

夏令营结束后,她开始拉着他一起调教我。大部分时候,他只是围观,但也有偶尔的日子,比如她特别高兴,或是喝醉了的时候,她会要他加入对我的调教,欣赏他所展现出的,威猛可靠的一面,以此作为他们做爱的前戏。

这倒也不是不能忍受。难道古代就没有在主公做爱时助兴的家臣吗?以春秋战国时候玩得花的程度,大概很难说是没有的。虽然痛苦艰难,但也还算能过得去。何况他们进入正戏之前,会把我赶出去,维持现代人在隐私上的体面,所以我也不必直面活春宫,内心多少是会少煎熬一些。

况且助兴的确是有意义的,用我的受虐来换取她更激烈的快感,让她得以排解生活中的压力,或是单纯在接下来的几日里享受余韵绵长的愉悦,实在是很笔上算的买卖。

纵然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像是一个纯粹的工具,我也觉得自己是个有意义的工具。甚至有时候,我会可怜那些在毕业季感到迷茫的本科学弟学妹,他们还没有找到人生的意义,还没有体会过,过着一种充满意义感的生活,是多么满足和喜乐。每当看到他们行色匆匆,焦躁又迷茫地在校园里快步穿行,生怕落在别人后面,我都会在心里摇头,并愈发感到自己身为士的幸福来。

我真希望世界能永恒停滞在这一刻。



# 15

时间是个比瓜田里的猹还要狡猾的小偷。

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呢?是他不断表示想要她学习化妆的时候?是他在她面试前,非拉着她去买一双不舒服的高跟鞋的时候?是在他擅自买来符合男性审美的衣服,要她穿给她看的时候?还是每次她对未来有所规划,都被他以大创国奖得主的身份所劝退的时候?

我思来想去,想不明白。我找不到一个清晰的界限,一个足够大的事件,来解释到底是什么时候,到底是为什么,让事情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87
87901a
Re: 【约稿】士(12.02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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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怎么这么短,这对吗
Qw
qwertyuiop3
Re: 【约稿】士(12.02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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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于写实导致没有冲点了hhh
humulation破站文豪
Re: Re: 【约稿】士(12.02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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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901a15怎么这么短,这对吗
只是个开头,后面还没写好
humulation破站文豪
Re: Re: 【约稿】士(12.02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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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wertyuiop3过于写实导致没有冲点了hhh
m向小说也不一定要为了冲而写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