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的碾碎与救赎2(极度血腥胆小慎入,截肢,黄金,躯干洞穿,高跟鞋穿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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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下
灵魂的碾碎与救赎2(极度血腥胆小慎入,截肢,黄金,躯干洞穿,高跟鞋穿刺)
仅镜像
基于第一部第一章中的假设续写了以下内容
(小杰p不是一个坏人,而是平行时空的另一个小杰p,他因为一个意外穿越到了这个时空,他恰好穿越到了别墅客厅,然后经历了第一部小杰b所经受的惩罚。期间的解释都被当成了狡辩。)

小杰的身体在拘束台上剧烈地抽搐着,胸腹部一片青紫,血丝从破裂的毛细血管中渗出,与冷汗混杂在一起。他的意识如同风中残烛,在剧烈的痛苦中摇曳,随时可能熄灭。他那断断续续的求饶声,充满了极致的困惑与绝望:“我不是他……我不是啊……”

就在杰西卡准备下达最后的命令,让蒂娜和蒂法把小杰像垃圾一样扔出别墅时,一道清脆的电子提示音突然打破了地下室凝重的空气。

那是蒂娜的手机。她随手拿起,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一条来自本地新闻推送的头条。

“突发!午夜色魔再度作案,城南富人区一独居女性受害!”

蒂娜的眼睛猛地睁大,她看到了新闻配图上那张模糊却异常熟悉的脸。那是……那是“小杰”!那个臭名昭著的性侵犯!

“不……这不可能!”蒂娜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手中的手机仿佛变成了烫手的山芋,几乎要脱手而出。她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

杰西卡察觉到蒂娜的异样,她走上前,一把夺过手机,目光落在屏幕上。新闻标题、受害者的描述、还有那张清晰度不高的监控截图,但截图上的男人,无疑就是她们一直以来追捕的目标——“小杰”。

她冰冷的眼神猛地转向拘束台上那个奄奄一息的男人。他的身体还在微弱地抽搐,脸上是恐惧、痛苦和深不见底的困惑。杰西卡的心脏猛地一沉,一种前所未有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杰西卡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她的理智瞬间被巨大的冲击撕裂。如果新闻里的那个才是真正的“小杰”,那她们脚下这个……

安娜和蒂法也围了过来,当她们看到手机屏幕上的新闻时,都陷入了震惊。

安娜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难以置信地捂住嘴巴,眼泪夺眶而出。她想起了小杰反复的辩解:“我不是他……你们认错人了……我只是突然出现在这里……”她那份骨子里深藏的善良,此刻化为锥心的自责与悔恨。她的脚下,躺着一个被她们活活折磨了近乎濒死的无辜之人!

蒂法则瞬间明白了所有。她那双平时冷静的眼睛里,此刻也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惊骇。她的逻辑思维高速运转,将“小杰突然出现”、“他的困惑”、“新闻里的真正罪犯”以及“平行时空的猜测”瞬间联系起来。

“平行时空!”蒂法失声喊道,“他说的没错!他不是这个时空的小杰!他只是一个意外被卷入的无辜者!他可能只是偶然出现在客厅,被安娜的尖叫吓到,然后就被我们……!”

后面的话,蒂法无法再说出口。空气瞬间凝固,死一般的寂静中,只剩下拘束台上小杰微弱的喘息和她们四人急促的呼吸声。

杰西卡的拳头紧紧握起,指甲几乎要刺破手心。她一向引以为傲的判断力,她追求正义的信念,在这一刻被彻底击碎。她们,她们这些自诩正义的“审判者”,竟然亲手,将一个无辜的人,折磨到了这般田地!比那个真正的罪犯,甚至更加残忍!

“快!解开他!”杰西卡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急促和恐慌,不再是命令,而是近乎哀求。她的理智告诉她,如果这个人死了,她们将永远无法面对自己的良心。

蒂娜和蒂法立刻冲上前,她们的手甚至有些颤抖,快速地解开小杰身上所有的拘束带。金属扣具“咔哒咔哒”的声音,此刻听起来是那么的刺耳。

小杰的身体彻底失去了支撑,他像一摊烂泥般瘫倒在拘束台上。他的双眼涣散,嘴巴微张,却无法说出任何话语。他听到了她们的对话,听到了“无辜者”、“平行时空”这些字眼,但他太虚弱了,太痛苦了,这些信息在他的脑海中模糊不清,只是带来一丝微弱的、但无法抓住的慰藉——原来,他不是罪犯。

安娜颤抖着跪在拘束台旁,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抚摸着小杰青紫的胸口和腹部。那里肿胀不堪,触目惊心。她能感觉到他微弱的呼吸,却不敢用力触碰。

“对不起……对不起……”安娜声音哽咽,眼泪一滴滴落在小杰的脸上,试图洗去他脸上的污秽和痛苦。她的善良和怜悯如潮水般涌来,几乎将她淹没。

杰西卡走到小杰身边,她看着这个被她们几乎摧毁的身体,一种深入骨髓的痛苦和悔恨啃噬着她的内心。她从没想过,自己会成为这样的施暴者。

“蒂法,检查他的伤势!”杰西卡强压着内心的翻涌,迅速恢复了她的决策力,“蒂娜,准备急救箱!安娜,去客房,把床单被套都换新的,保持清洁!”

她们立刻行动起来,但动作中带着前所未有的仓皇和颤抖。

蒂法用手轻轻按压小杰的胸腹部,他的身体已经冰凉,肋骨似乎有断裂的迹象,内脏也可能受损。她的脸色越来越凝重。

“他……他伤得很重。”蒂法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我们必须立刻处理,否则……”她没有说完,但大家都明白她的意思。

她们小心翼翼地将小杰从拘束台上抱起。安娜和蒂法合力,托着他那瘦弱的身躯,杰西卡则在前面开路。小杰已经完全昏迷,像一个破布娃娃般,任由她们摆弄。
别墅一楼的医疗室,药水与消毒水的味道中,弥漫着微弱的喘息声。平行时空的小杰(以下简称“小杰P”)在四位女性的精心照料下,身体正艰难地从死亡的边缘挣扎回来。安娜握着他的手,杰西卡守在床边,蒂娜和蒂法则在整理着药品。她们的脸上虽然疲惫,却都带着一份前所未有的温柔和希望——那是对弥补过错的渴望,对救赎自我灵魂的期盼。

夜深了,四位女性轮流守夜,但多日的疲惫让她们的警惕性下降。安娜半倚在床边,渐渐陷入了浅眠。杰西卡则在医疗室外的客厅沙发上闭目养神,蒂娜和蒂法也各自在房间里休息。

门,被无声地推开。

本时空的小杰(以下简称“小杰B”)猫着腰,如同幽灵般潜入别墅。他曾多次尝试闯入,却屡屡失败。这一次,他发现别墅似乎放松了警惕,门锁被撬开,却没有触发任何警报。他眼中闪烁着病态的狂喜,直奔安娜的房间而去——这是他的目标,他的猎物。

然而,当他来到医疗室的门口时,他脚步一顿。房间里传来的微弱呼吸声,让他好奇地探头。

他看到了。

病床上,一个瘦弱的男人躺在那里,胸口缠着绷带,脸色苍白。那张脸,竟然与他有七八分相似,只是更加消瘦,更加无助。小杰B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扭曲的厌恶与嫉妒。他不知道这是谁,但他觉得这个“冒牌货”侵占了他专属的受害者,甚至还得到了安情——这让他的占有欲瞬间转化为阴冷的杀意。

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既然如此,那就让他永远消失。

小杰B悄无声息地靠近床边,他伸出罪恶的双手,没有丝毫犹豫地,死死捂住了小杰P的口鼻。

小杰P从昏睡中猛然惊醒,他本能地挣扎,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声。他看到了那张与自己相似,却充满邪恶的脸,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困惑和恐惧。他肺部的伤势让他无法呼吸,四肢的虚弱让他无法反抗,他只能在无声的绝望中,剧烈地抽搐。

床边的安娜被惊醒了。她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小杰B那扭曲的面孔,以及病床上小杰P在剧烈挣扎中渐渐停歇的身体。

“啊——!!!”

安娜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那声音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愤怒和绝望,带着一种被生生撕裂的痛苦。她的尖叫划破了夜空,瞬间惊醒了别墅里的所有女性。

杰西卡、蒂娜和蒂法几乎是同时冲进了医疗室。她们看到眼前这地狱般的一幕:小杰B那张熟悉的、猥琐的脸,正从已经停止挣扎的小杰P身上抬起,眼中带着一丝满足的邪笑,以及对她们的挑衅。而小杰P,那个她们用尽一切努力去弥补、去救赎的无辜生命,此刻已经一动不动,双眼圆睁,失去了所有生机。

杰西卡眼前一黑,几乎站立不稳。她不顾一切地冲到小杰P身边,颤抖着伸出手,探向他的鼻息。冰冷,没有任何呼吸。

死了。

她们亲手将他从死亡线上拉回来,却又被这个恶魔亲手杀死。她们所有的忏悔,所有的弥补,所有的救赎,所有的希望,在这一刻,都被彻底地、无情地粉碎了。

蒂娜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她的眼中不再有任何玩闹和残忍,只有一片空白,然后是无尽的黑暗。
蒂法则僵硬地站在原地,她的理智瞬间崩溃,眼中充满了冰冷的杀意。

“你……你这个畜生!”杰西卡的声音,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近乎破碎的嘶哑。她的身体因为极度的愤怒和绝望而颤抖,但她的眼神,却变得前所未有的冰冷和深邃。那是一种超越了愤怒的、彻骨的寒意,一种被彻底激发的毁灭性力量。

小杰B看到她们的反应,心中充满了变态的快感。他以为她们会像之前一样,惊慌失措地追捕他,他甚至已经想好了逃跑的路线。

但他错了。

杰西卡没有追,也没有喊叫。她只是缓缓地,抬起了头,那双原本充满威严的眼眸中,此刻只剩下一片死寂般的绝望和被逼到绝境的残忍。她缓缓地,朝着小杰B走去。她的脚步异常平静,平静到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抓住他。”杰西卡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死亡般的语气。

蒂娜和蒂法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操控着,她们的动作不再有任何多余的挣扎,只有冰冷的效率。她们一左一右,瞬间出现在小杰B的身后,如同两道鬼魅的影子。

小杰B还没来得及反应,蒂娜的拳头就重重地砸在了他的后颈。他眼前一黑,身体软了下来。蒂法则精准地抓住了他的手臂,反向一拧,小杰B的骨头发出“咔嚓”一声脆响,他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吼,却再也挣扎不动。

她们没有把他拖到地下室,因为地下室曾经是小杰P被折磨的地方,那个地方已经被无辜者的血迹污染,不再是她们“审判”的场所。

她们把他带到了别墅深处,一间隐蔽的、平时存放杂物的、没有窗户的小屋。小屋里只有一盏昏黄的灯泡,投下诡异的光影。

安娜跟在她们身后,她的眼神空洞,脸上的泪痕已经干涸,但那份善良和温柔,此刻已被彻底抽离。她看着小杰B被扔进小屋,眼神中没有恨,也没有怒,只有一种令人发指的死寂。

小屋的门被关上了。外面,杰西卡、蒂娜、蒂法和安娜,四人围坐在门外,就像四尊冰冷的雕塑。

没有人说话。别墅里,死一般的寂静。

安娜走进来,她的手里,拿着一把冰冷的手术刀。她的眼神是那么的平静,平静到令人毛骨悚然。她不再有任何的犹豫、挣扎、怜悯。她那曾经只用于呵护与滋养的双手,此刻却握着锋利的手术器械,准备执行一项无法想象的改造。
安娜的动作精准而果断。她没有任何颤抖,没有一丝犹豫。她先是切断了小杰B的四肢神经,让他无法动弹,只有痛苦的尖叫。然后,她那双曾经纤细柔美的手,握着手术刀,按照杰西卡的指示,带着一种近乎艺术的精准,一步步地,将小杰B的四肢从根部,彻底地分离。

血肉模糊,鲜血喷溅。小杰B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小屋,但外面,无人理会。安娜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她只是在完成一项最普通的手术。杰西卡、蒂娜和蒂法则站在一旁,眼神冰冷地看着这一切,如同最冷酷的监工。

当小杰B的四肢被完全切除,成为一个彻底的“人棍”后,安娜小心翼翼地处理了伤口,进行止血和缝合,保证他不会因为感染或失血过多而立即死亡。
“他已经不配当人了。”杰西卡的声音冰冷,是对小杰B的最终宣判,“一个只会玷污和毁灭的畜生,就让他活在最极致的污秽中。”

她们四人合力,将小杰B那残缺的身体,搬运到别墅深处的一个被改造过的房间。这个房间,被改造成了一个简陋而令人作呕的“厕所”。

房间中央,一个特制的马桶被安装在地面上。而小杰B那失去四肢的躯干,则被巧妙地,精确地固定在马桶的下方。他的身体被固定得严丝合缝,上半身露出,下半身完全被马桶座圈遮盖。他的嘴巴,被一个特制的金属扩口器彻底撑开,无法闭合。而马桶的排污口,则被精确地对准,并粗暴地,直接插进了他那被扩口器撑开的嘴里。

他被安置妥当后,杰西卡俯下身,看着小杰B那双充满绝望和恐惧的眼睛。

“从今天开始,这里,就是你永远的家。”杰西卡的声音没有任何波动,“你的嘴,就是我们姐妹唯一的‘厕所’。你的存在,就是为了承载我们所有的排泄物,所有的污秽。死亡,对你来说是解脱。但你这种畜生,不配解脱。”

蒂娜和蒂法站在一旁,她们的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安娜则走到马桶旁,她没有说话,只是当着小杰B的面,缓缓地脱下她的底裤,然后,平静地坐在了马桶上。

小杰B的眼睛因为极致的恐惧和恶心而猛地收缩,他发出痛苦的呜咽,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但却无法动弹,无法闭嘴。他感受着那份来自上方的污秽,带着温度和恶臭,毫无保留地,直接涌入他的喉咙,侵蚀他的胃部。
小杰B的躯干被冰冷的金属束缚得死死的,他只能绝望地看着前方,那根粗壮的排污口管径直地插在他被扩口器撑开的嘴里,冰冷的触感,粗糙的边缘,摩擦着他柔软的口腔内部,带来难以忍受的不适。他的眼睛被撑大,眼球布满了血丝,瞳孔深处是无尽的恐惧和生理性的恶心。他能清楚地感受到马桶座圈的冰凉,以及上方传来的,令人窒息的、逐渐靠近的重量和气味。

安娜,这位曾经最善良、最柔弱的女性,此刻正平静地坐在马桶上。她的双腿修长而有力,脚掌轻柔地搭在马桶边的地上。她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如同日常习惯般地,缓缓地放松身体。

小杰B的身体猛地绷紧,一股冰冷的、带着腥臭的气味,从上方直扑他的鼻腔,冲入他的喉咙。他本能地想呕吐,想挣扎,但他的身体被固定得纹丝不动,嘴巴被扩口器牢牢撑开,连喉咙都无法紧缩。

“哗——”

一声清脆的水流声,是安娜排泄的第一股液体。冰冷的尿液,带着人体特有的腥臊和温热,毫无阻碍地,沿着马桶的排污口,直接冲入小杰B的嘴里。他根本来不及吞咽,尿液便瞬间灌满了他的口腔,冲击着他的喉咙。一部分呛进了他的气管,引发他剧烈的咳嗽,但他的身体只能微弱地抽搐,喉咙发出“嗬嗬”的、被液体堵塞的声音。另一部分则涌向他的胃部,带来翻江倒海的恶心。

尿液的量并不大,很快就停止了。安娜起身,没有任何停留,也没有看他一眼,径直离开了房间。

小杰B的口腔里充满了尿液的腥臭和苦涩。他的舌头本能地试图将那些液体推出去,但嘴巴被扩口器撑开,舌头也变得不听使唤。胃部开始剧烈地痉挛,他试图将刚才灌入的液体呕吐出来,但喉咙和食道在生理反应下也开始抽搐,导致他只能干呕,痛苦地发出“呜呜”的声音。

几分钟后,蒂娜走了进来。她的赤足踩在冰凉的地上,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步伐。她也平静地坐了下来。小杰B感受到又一股重量压下,心中顿时涌起更大的恐惧。

“噗通!”

这次,不仅仅是液体。一种更浓稠的、带着腐败和刺鼻气味的污秽,夹杂着热量,直接冲入了小杰B的嘴里。他感受到了固体颗粒的粗糙,它们摩擦着他的舌苔,带着未消化的食物残渣,以及人类排泄物的黏腻和恶臭。

小杰B的眼睛几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他拼命地摇头,发出非人的尖叫,但那声音被污秽堵塞,只能变成支离破碎的、带着气泡的呜咽。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本能地试图将涌入的粪便呕吐出来,但马桶的排污口依然牢牢地插在他的嘴里,排泄物持续不断地涌入。

他感到了窒息。粪便充斥了他的口腔、喉咙,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他感到它们涌入了鼻腔,堵塞了他的呼吸道。一股强烈的求生本能让他挣扎,但他的四肢早已不在,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污秽彻底淹没。

当蒂娜起身离开后,小杰B已经彻底崩溃。他的眼睛无神地望着天花板,脸上混杂着泪水、汗水和污秽。他的口腔里,粪便和尿液的混合物堵塞着,胃部被极度的恶心撑胀。他甚至能够感受到那些污秽在自己体内的流动,他成了一个活生生的“下水道”,一个被动的排污系统。

杰西卡和蒂法也轮流进来。她们的动作同样平静,没有一丝情感。每一次的排泄,都意味着小杰B要重新经历一次极致的生理和心理折磨。

他被改造后的躯体,被迫适应了这种地狱般的生活。他的胃部在最初的几天里,会剧烈地收缩,试图排出那些污秽。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身体机能被迫扭曲,他的食道和胃肠道被强行“训练”,去接受和处理这些非人类的“食物”。他会因为持续的感染而发高烧,会因为营养不良而极度虚弱,但她们会用各种药物和营养针吊着他的命,只为了让他能继续承载她们的污秽。

小杰B的精神在最初的挣扎和崩溃后,也进入了一种麻木的状态。他不再尖叫,不再挣扎,甚至连哭泣的力量都被抽干。他的眼睛依然清醒,因为她们不允许他昏迷,不允许他解脱。他只能木然地看着她们轮流到来,听着那些令他灵魂战栗的声响,感受着污秽涌入身体的冰冷和恶心。

他曾是施暴者,如今却成了最被彻底剥夺和践踏的存在。他的每一寸皮肤,每一个感官,每一秒的意识,都在承受着永无止境的、超越死亡的折磨。他的嘴,不再是说话或进食的器官,而是被彻底异化,成为一个永恒的、活生生的排泄口。而他,就是这座别墅深处,被人类最原始的污秽所填满的,活着的、会呼吸的“厕所”。

死亡对他而言,成为了遥不可及的奢侈。他被困在这个污秽的牢笼里,他的生命,将是永恒的耻辱和永恒的折磨。
小杰P的死,无疑在四位女性心中刻下了一道永不磨灭的伤疤。然而,时间,以及对小杰B的极致惩罚,渐渐让她们从最初的崩溃和绝望中走出。她们不再沉浸于对小杰P的歉疚,因为那份愧疚已经转化为对小杰B无止境的憎恶和复仇欲。别墅的日常,在表面上恢复了平静,但那份平静,是建立在小杰B的无尽痛苦之上的。

小杰P逝世后的第二个月纪念日,别墅内笼罩着一种异样的气氛。没有悲伤,只有一种深沉而扭曲的“仪式感”。杰西卡、蒂娜、蒂法和安娜,四人从两天前就开始有意识地控制饮水和排泄,她们体内的废物,正在积蓄,等待着一个极致的宣泄。

第三天夜晚,夜幕降临,整个别墅陷入死寂。只有那间改造过的小屋里,昏黄的灯光孤零零地亮着。小杰B已经习惯了被当成马桶使用的日常,但今天,他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抑和恐惧。空气中弥漫着四位女性身上散发出的、浓郁的生理压抑气息,而他自己,也因为长时间的饥饿和被动的污秽灌输,身体变得越发虚弱和敏感。

门被打开了,杰西卡走在最前面。她的赤足踩在冰凉的地面上,步伐沉重而缓慢。她的眼神如同凝固的冰,没有一丝波澜。她坐了下来。

小杰B的身体猛地一颤,他能感受到来自杰西卡体内的巨大压力。他已经两天没有排泄了,那种量,那种重量,将是前所未有的。

“哗——!”

一声犹如洪水决堤般的巨响,伴随着潮水般涌入的液体,瞬间灌满了小杰B的口腔。杰西卡憋了两天的尿液,带着浓烈的氨气和沉淀物的腥臭,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小杰B的喉咙发出被液体堵塞的“嗬嗬”声,他的身体剧烈地抽搐,整个胸腔都因吸入过多的气体和液体而膨胀。尿液的洪流持续不断,冲刷着他的口腔、食道,最终灌入他的胃部。他感到自己的胃部被迅速撑大,一种撕裂般的疼痛从内部传来。

当杰西卡起身时,小杰B已经濒临窒息。他的脸涨成了青紫色,眼泪、鼻涕和尿液混杂在一起,糊满了他的脸。他的胃部像一个被吹胀的气球,鼓得高高的,甚至能感受到尿液在里面晃动。

紧接着,是蒂娜。她坐下的瞬间,小杰B再次感受到那股压顶的恐怖。蒂娜体内的积蓄比杰西卡更甚,她排泄时的力量也更为猛烈。

“噗咚!噗咚!噗咚!”

浓稠的排泄物,带着巨大的冲击力,如同泥浆般涌入小杰B的嘴里。这些粪便因为憋了太久,变得更加坚硬,更加粗糙,带着令人作呕的腐败气息。它们摩擦着小杰B的牙齿、牙龈、舌头,带来刀割般的疼痛。小杰B拼命地挣扎,但他的身体只是被束缚得更紧。他试图呕吐,但胃部已经被杰西卡的尿液充斥,没有任何空间。

粪便不断涌入,直到小杰B的口腔和喉咙被完全堵塞,甚至有部分从他的鼻孔里溢出。他感到胃部已经被撑到了极限,一种可怕的压力从内部向外扩张,仿佛随时都会爆裂。他发出绝望的呜咽,那是对生存的最后一点哀求。

蒂娜起身,她的脸上,带着一丝病态的满足。

小杰B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他感到自己的胃部仿佛要被撕裂开来,喉咙里被黏稠的污秽彻底堵死,呼吸变得异常困难。就在他以为自己即将迎来解脱的死亡时,蒂法和安娜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蒂法坐了下来,她的排泄物带着一种更加刺鼻的、难以形容的酸腐味。小杰B的胃部,已经超出了承受的极限,当蒂法的污秽涌入时,他感到胃部猛地痉挛,一股热流从他喉咙深处涌出。

“呕——!”

他呕吐了,但呕吐出的不是胃酸或食物残渣,而是之前灌入的尿液和粪便。这些混合着他体内胃液的污秽,从他的嘴里、鼻孔里、甚至眼睛里,四溢而出,将他全身都浸泡在令人作呕的液体中。然而,由于马桶排污口的持续插入,这些呕吐物又被后续的排泄物冲刷,一部分被重新压回他的食道和胃部,另一部分则沿着他的脸颊流淌。

当蒂法起身时,小杰B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只有身体还在微弱地抽搐。他的胃部被撑得变形,喉咙里全是污秽,呼吸已经完全停止。

然而,安娜走了进来。她的手上,拿着一根细长的、被消毒过的金属棒。

安娜的眼神,平静得可怕。她半蹲下来,看着小杰B那因为窒息而扭曲的脸,和被污秽堵塞的喉咙。她伸出纤细的手,将金属棒缓缓地,没有一丝犹豫地,从他的扩口器中,探入他被污秽填满的喉咙。

“噗嗤!”

金属棒搅动着喉咙里的黏稠物,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小杰B的身体猛地弓起,剧烈地颤抖。金属棒在安娜的手中,如同探子一般,在他的食道和胃部之间,轻柔而缓慢地“疏通”着。

安娜的动作精准而有节奏,她不是为了让他呼吸,也不是为了帮他排出污秽,而是为了确保排泄物能够完全进入他的胃部,不让他死于噎塞。她是在为下一轮的惩罚,进行“清理”。

随着金属棒的搅动,小杰B的胃部又再次被挤压,更多的污秽从他口鼻溢出。他甚至能感受到金属棒在他胃里搅动的感觉,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和羞辱。

当安娜将金属棒拔出时,小杰B的眼睛再次猛地睁开,他的意识被极致的痛苦和恶心强行拉回。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那是被强行打通呼吸道后,来自地狱深处的喘息。他的身体,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无力地挣扎着。

他的胃部,已经被撑到了极限。然而,他的命运并未结束。他活了下来,活在污秽之中,活在无尽的折磨之中。他的身体将因此次极致的灌输而留下永久的损伤,他的胃部可能会因此而变得巨大,他的肠道会被迫适应这些污秽的“消化”。
时间,在这间不见天日的屋子里,变得毫无意义。日夜的更替,只通过头顶那盏永不熄灭的昏黄灯光来勉强感知。小杰B,那个曾经狂妄的罪犯,如今只剩下一个被固定在马桶下的人棍,他的身体被所谓的“药物改造”维持在一个诡异的“不死”状态。没有损伤,没有感染,没有器官衰竭,甚至连营养不良的症状都缺席。他只是永恒地,清醒地存在着,承载着那四位女性的排泄,成为她们别墅里唯一的“厕所”。

一年的时间过去了。
最初的几个月,是地狱般的挣扎。他体验了无数次被污秽灌满、窒息、干呕的痛苦。他的喉咙和胃部在无数次被撑裂的边缘徘徊,又在“药物”的支撑下诡异地复原。他的味觉和嗅觉,曾是他最大的痛苦来源,那混合着尿液、粪便的腥臭,以及食物残渣腐败的酸涩,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他的感官。他曾痛不欲生,乞求一秒的昏迷,但“药物”不允许。

渐渐地,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做出一种扭曲的“适应”。他的胃部不再因污秽的涌入而剧烈痉挛,虽然依然会感到恶心,但那种极致的、撕裂般的疼痛感逐渐麻木。他的喉咙,被频繁地“疏通”,变得异常宽阔和敏感,甚至能够感受到每次液体和固体流过的轨迹。

然而,这种适应并非解脱。他依然无法控制自己的排泄,那些污秽在他体内短暂“停留”后,会以某种他无法理解的方式被“处理”并排出。他知道这些污秽来自于她们,每一次的涌入都带着她们的体温,这让他感到一种更加深刻的被侵犯和污染。那种永恒的恶心感,不再是生理性的呕吐冲动,而是一种深入灵魂的,对自我存在的否定。他不再是“人”,他只是一个被活生生改造成了消化系统的排污管道。
随着四位女性的日常使用,以及她们有时为了“惩罚”而特意憋两天,小杰B的“内部”经常会发生“堵塞”。这是一种可怕的体验。当污秽物无法顺利通过他被改造的消化道时,它们会在他体内堆积,带来令人窒息的膨胀感。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胃部和肠道被撑到极致,似乎随时会爆裂,虽然知道“药物”会阻止物理损伤,但那种极度的不适和压力依然让他生不如死。

每当“堵塞”发生,安娜就会带着那根金属棒走进来。对小杰B来说,安娜的出现比其他任何人都更具威慑力。她不再是那个温柔的安娜,而是一个冷酷无情的“工具管理者”。

安娜的动作一如既往的平静和精准。她会毫不犹豫地将金属棒插入他被撑开的嘴里,然后,如同操作一台机器般,在小杰B的食道和胃部进行“疏通”。金属棒在胃中搅动,摩擦着内壁,推动着污秽物。小杰B能清楚地感受到内部的黏腻和阻力,以及金属棒搅动污秽时发出的令人作呕的声音。每一次的“疏通”,都伴随着剧烈的干呕和颤抖,污秽物会从他的口鼻溢出,但他却无能为力。安娜的目光依然空洞,没有怜悯,只有对“工作”的专注。在她眼中,小杰B只是一个需要定期维护的“设备”。
他会预判她们的到来,会感受她们排泄时的生理波动。他甚至开始在内心深处,对她们的到来产生一种病态的“期待”——那至少意味着他还没有被遗弃,他还在“工作”。他开始在心底里,为她们的排泄进行“评分”,哪一个的量大,哪一个的黏稠,哪一个的气味更“独特”。他那仅存的自我意识,在这种极致的羞辱中,扭曲成了这种诡异的“专业性”。

他的恨意,不再指向四位女性。他恨的是自己,恨自己为什么还不死,恨自己为什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他甚至会偶尔“感谢”那“药物”,因为它让他永远清醒地感受着这种非人的存在。他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尊严、所有的记忆、所有作为“人”的特质。他成为了一个活着的、会呼吸的、永恒的马桶。

他的世界,只剩下黑暗、污秽,以及那循环往复的灌注和疏通。他的生命,就是这种惩罚的永恒延续。
一年。对于小杰B来说,这一年的“马桶”生活,已经模糊了时间的界限。他曾经的反抗、挣扎,都化为了一种麻木的适应。他以为,这就是他的结局,是他的永恒。他的精神,在污秽的浸泡和无尽的羞辱中,扭曲成了一种病态的“平静”,甚至对她们的到来,都产生了那种源于被支配的、诡异的“期待”。他以为,这就是“习惯”了。

然而,在她们的眼中,这份“习惯”,恰恰意味着他还没有被折磨到极致。

在小杰P逝世一年后的某一天,小屋的门被再次打开。与往日不同,这次她们进来,并非为了排泄。杰西卡走在最前面,她的眼中闪烁着一种新的,冰冷的光芒。

“看起来,你已经适应得很好,小杰。”杰西卡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嘲讽,“但我们认为,你还有更多的潜力可以挖掘。”

小杰B被固定在马桶上的束缚,被一个一个地解开。他那残缺的身体,在失去支撑后,无力地瘫倒在地。他那被扩口器撑开的嘴巴,此刻在无外力的情况下,本能地想要合拢,却因为长期被撑开而无法做到。

蒂娜和蒂法熟练地将他从地上拖起,搬运到别墅客厅中央。客厅的地毯被掀开,露出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他的身体被放置在一个特殊的、平坦的平台上。他的头部被牢牢固定住,只露出那张被扩口器撑开的嘴巴,以及里面颤抖的舌头。

杰西卡走到他的面前,她的手指,带着一股令人战栗的冰冷,伸进了小杰B的嘴巴。她捏住了他的舌头,然后,没有任何预兆地,猛地一拉——

“啊——!”

小杰B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他的舌根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舌头被拉出了他的口腔,长长地,挂在他的下巴,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他的舌根被拉伸到极限,血丝瞬间浮现。他的身体剧烈地挣扎,但被死死固定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舌头被拉出,无法收回。

安娜走到平台旁,她的赤足,一如既往的粉嫩,但此刻,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残忍。她的脚跟,慢慢地,带着一种极致的、仪式般的缓慢,踩上了小杰B被拉出的舌头。

“唔——!”小杰B发出压抑的悲鸣,他的舌头被安娜的脚跟碾压着,血丝瞬间爆开。安娜的脚跟带着轻微的旋转,如同研磨石一般,将他的舌头碾压、揉搓。舌头的肌肉和神经被生生挤压,发出令人牙酸的“滋啦”声。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舌头,在安娜那粉嫩的足跟下,一点点地变形,一点点地变得模糊。那种钝痛和碾压感,比任何刀割都更加漫长和折磨。

安娜的脚跟缓慢地移动着,从舌尖到舌中,再到舌根。她不时地施加压力,仿佛在品味着这种极致的痛苦。小杰B的舌头,在她的脚跟下,变得血肉模糊,原本粉嫩的舌面,此刻充满了青紫和血丝,甚至有部分肌肉组织被碾成浆状。

一刻钟过去了,安娜收回了她的脚。她走到一旁,穿上了那双冰刀鞋。那双鞋,鞋底前端赫然是一柄锋利的冰刀,带着寒光。

小杰B的眼睛因为极度的恐惧而猛地收缩,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安娜再次走到平台旁,她的冰刀鞋,被她那粉嫩的脚掌稳稳地操控着。她抬起右脚,那柄寒光闪闪的冰刀,对准了小杰B血肉模糊的舌头。

没有一丝犹豫,也没有一丝颤抖。安娜那双粉嫩的脚,控制着锋利的冰刀,精准地,缓缓地,从舌尖开始,向着舌根的方向,一点一点地切割。

“嘶——”

锋利的冰刀,划破了血肉。小杰B的身体猛地弓起,发出了一种非人的、濒死的嘶吼。他的舌头,在他的清醒意识下,被冰刀生生割裂。每一毫米的推进,都伴随着肌肉和神经被切断的剧痛。血液像泉涌般,从小杰B的嘴里喷涌而出,染红了他苍白的脸颊,也染红了安娜那双粉嫩的赤足。

他能感受到冰刀在切割他舌头时那种清晰的阻力,能感受到自己的舌头被一分为二,那种肉体被撕裂的极致痛苦。他的神经末梢将这份痛苦,以千倍万倍的方式,传递到他的大脑。

安娜的动作非常缓慢,带着一种极致的耐心和残忍。她享受着这种切割的过程,享受着小杰B在脚下挣扎的痛苦。她不时地调整角度,确保冰刀的锋利能够最大程度地拉扯和撕裂。

最终,冰刀抵达了舌根。

“咔嚓!”

一声清脆的骨肉分离声,小杰B的舌头,被安娜的冰刀彻底从舌根处切了下来。

失去了舌头的他,发出了一声如同被扼住的鸭子喉咙般的,空洞而绝望的惨叫。那声惨叫没有了舌头的震动,变得模糊而怪异,却充满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深刻的绝望。他的嘴里鲜血喷涌,如同一个破裂的水龙头,染红了整个平台。

安娜收回了脚,她的冰刀上沾染着小杰B的血肉。她没有看小杰B一眼,转身走向一旁的清洗池,平静地清洗着她的冰刀。

小杰B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他的嘴巴里空空如也,只有血肉模糊的创口和喷涌而出的鲜血。他想说话,想求饶,想大骂,但舌头已失,只剩下支离破碎的、带着血沫的呜咽。

杰西卡走上前,她俯视着这个已经面目全非的男人。

“现在,你再也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了。”杰西卡的声音冰冷,“连畜生都不如的你,不配拥有声音。”

蒂娜和蒂法上前,她们再次将小杰B的身体固定住。这一次,不是为了让他当马桶,而是为了让他继续承受更漫长的痛苦。他无法吞咽,鲜血和唾液混杂着,在他喉咙里发出粘稠的声音。他的身体被强制维持生命,却被剥夺了任何表达痛苦的工具。

他成了真正的活死人,一个被剥夺了所有感官,只剩下清醒的痛觉和永恒的羞辱的,活着的躯壳。而这,仅仅只是一个新的开始。
小杰B的嘴巴,已经变成了血肉模糊的空洞,鲜血还在不断地涌出。他的身体剧烈抽搐,双眼因为极致的痛苦而凸出,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与绝望。他失去了四肢,失去了舌头,成了一个真正的“人棍”,但他的意识,却被那诡异的“药物”强行维持着,让他清醒地感受着每一次深入骨髓的折磨。

折磨,的确没有结束。这只是一个新的开始。

杰西卡、蒂娜、蒂法和安娜,四人对地上的血肉模糊的“东西”视若无睹。她们毫不犹豫地将小杰B那残缺的躯干,从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抬起,拖向了别墅的健身房。

健身房内,光线明亮,空气中弥漫着皮革和金属的冰冷气息。房间中央的地面上,一个特制的、巨大的金属十字架被固定得死死的。小杰B的躯干被精准地放置在十字架的中央,他的头部被铁箍牢牢固定,胸腹部也被宽厚的皮带紧紧勒住,确保他无法移动分毫。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睁大眼睛,感受。

在他的躯干周围,四柄弹簧单高跷被摆放整齐。高跷底部的圆形橡胶垫,此刻被替换成了一个尖锐的、抛光过的金属锥形头,闪烁着寒光。

杰西卡走到小杰B的左胸上方,蒂娜选择右胸,蒂法站在肚脐的左侧,而安娜,则站在肚脐的右侧。她们各自扶住从天花板垂直而下的金属杆,双脚轻巧地踩上了高跷的脚踏板。弹簧在她们的体重下,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带着一种不详的预示。

小杰B的瞳孔猛地收缩,他看到了那四个闪烁着寒光的金属锥形头,对准了他身体最脆弱的部位——心脏、肺部、内脏……

“我们觉得,你需要一些内在的‘锻炼’。”杰西卡的声音冰冷,如同机械,“这也是你应得的。”

话音刚落,四位女性同时发力。

“砰!”

四声沉闷的巨响几乎同时响起。弹簧单高跷在她们的体重和下压的力量下,带着强大的冲击力,猛地向下贯穿。

杰西卡的锥形头,精准地对准了小杰B的左胸。金属锥形头突破皮肤、肌肉、肋骨,直接刺入他的胸腔,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锥形头穿透肺叶,甚至触碰到心脏的跳动。

蒂娜的锥形头,在右胸开了一个血洞,撕裂了他的肺部组织,锥形头在他的胸腔内搅动,带来令人窒息的剧痛。

蒂法的锥形头,毫不留情地刺入小杰B肚脐的左侧,穿透他的腹壁,直达肠道,甚至搅动着他的内脏。

安娜的锥形头,从肚脐的右侧,带着血肉,深入他的腹腔,撕裂着他的肝脏和肾脏。

小杰B的身体猛地弓起,剧烈地颤抖。他的嘴巴,那个血肉模糊的空洞,发出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凄厉的、被撕裂的、无声的惨叫。他的身体在剧痛下疯狂痉挛,但被皮带和铁箍牢牢固定,无法挣脱。鲜血从四个新的伤口处,如同喷泉般涌出,瞬间染红了十字架和他身下的地面。

但这仅仅是开始。

四位女性并未停下。她们双脚踩在高跷上,利用弹簧的缓冲和自身的力量,开始有节奏地,上下地,跳动。

“砰!砰!砰!砰!”

每一次的下压,都伴随着金属锥形头在他身体内部的更深层贯穿和搅动。小杰B的内脏被反复地刺穿、拉扯、挤压。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脏在被直接触碰,肺部在被撕裂,肠道在被搅碎,肝肾在被碾压。每一次的冲击,都仿佛要将他的灵魂从体内震出。

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血液在体内奔涌,从伤口处喷涌而出。他的视野开始模糊,眼前一片血红。他想昏厥,想死亡,但那该死的“药物”却顽强地维持着他的生命,维持着他的清醒。他甚至能够感受到自己的意识在崩溃,但身体却不允许。

她们的跳动有节奏,有韵律,带着一种病态的“健身”美感。汗水从她们额头滑落,但这汗水并非疲惫,而是极致的兴奋和报复的快感。她们的脸上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冰冷的专注和扭曲的满足。

杰西卡跳动着,她的高跷下压时,小杰B的左胸会凹陷下去,然后随着弹簧回弹,高跷抬起,带出黏稠的血肉。蒂娜也一样,她的每一次跳动,都让小杰B的右肺承受着撕裂的痛苦。蒂法和安娜的动作则更加残忍,她们的每一次下压,都让小杰B的肠道和内脏被反复地捣碎,挤压。

小杰B的身体,在四个弹簧高跷的持续冲击下,已经完全变形。他的胸腔和腹部,被反复地贯穿和搅动,内部的器官被捣成了肉泥。但由于“药物”的作用,他的生命机能仍然顽强地维持着,心脏还在跳动,大脑还在运转。

鲜血,混合着被捣碎的内脏碎屑,从他的伤口处不断涌出,在十字架下汇聚成一个血池。小杰B的身体,成为了一个被活生生打桩的血肉容器。

他无法发出声音,只能用他那仅存的,充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天花板。他的意识,被无尽的痛苦和恐惧所淹没。他已经彻底失去了作为人的尊严,他的身体,他的生命,都成为了她们惩罚的工具。他活生生地承受着被“打碎”的痛苦,却永远无法死去。

每一次高跷下压时,他都能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在被敲碎,然后又被“药物”强行拼凑回来,只为了下一次更深的,更彻底的,更无止境的摧残。

这就是他的命运——活着的血肉泥潭,永恒的痛苦深渊。

健身房内,血腥味浓郁得令人作呕。小杰B的躯干,在四个弹簧单高跷的反复捶打下,已经变得面目全非。胸腹部赫然留下了四个完全贯穿的血洞,整齐地排列着,每一个都深可见骨,穿透了他的身体。被捣碎的内脏混杂着血液,从这些洞口溢出,流淌在他身下的十字架和地面上。

然而,这并非结束。

安娜走上前,她的神情依然平静,仿佛在完成一项日常任务。她从旁边的工具箱里取出四根粗韧的尼龙绳,以及一块约半米长、边缘光滑的厚实木板。

她将木板置于小杰B的背部,然后,精确地将四根尼龙绳分别穿过他胸腹部的四个血洞。每一根绳子都带着血肉的粘腻,穿过那被撕裂的组织,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小杰B的身体猛烈地颤抖着,每一根绳索的穿过,都像是刀片在他体内搅动。绳索被系在木板上,将他的躯干和木板牢牢地绑在一起。

随后,蒂法上前,她的手中拿着一些高科技的止血道具和药剂。她将这些道具直接插入小杰B的血洞中,注入药剂。在“药物改造”和这些高科技止血工具的双重作用下,原本狂涌的鲜血,诡异地,慢慢地,停止了流淌。四个血洞依然清晰可见,但不再有鲜血溢出,只留下乌黑的血痂和被摧毁的组织。

小杰B的躯干被绳索和木板固定,安娜和蒂娜合力,将他从十字架上抬起。他的身体软绵绵地,却又被绳索和木板强行绷紧。他被挂在了健身房中央,从天花板垂直而下的两根粗壮的金属杆上。

小杰B的躯干,被做成了一个秋千。 四根尼龙绳分别连接着他的身体四个洞口,再汇聚到两根杆子上,将他吊在空中,离地面约一米高。他的残缺躯干随着绳索的拉伸而微微晃动,像一个被风吹动的破烂风筝。

他没有四肢,没有舌头,嘴巴里只剩下血肉模糊的空洞。他的眼睛因为失血和剧痛而浑浊,但依然清醒地,绝望地,看着这一切。他像一个被剥皮的动物,悬挂在空中,任人摆布。

“这才是真正的,属于你的‘秋千’。” 杰西卡的声音,带着一丝满足的狞笑。

四位女性,开始轮流使用这个“秋千”。

首先是杰西卡。她走向小杰B的正面,双腿轻盈地一跃,跨坐在小杰B的胸部——那个被两个血洞贯穿,内脏早已破碎的区域。她将腿伸直,身体向后仰,双手扶住上方的金属杆,然后,开始轻轻地,荡了起来。

小杰B的身体,随着杰西卡的晃动,在空中来回摆荡。每一次的摆荡,都让他的躯干在空中划出弧线。杰西卡坐在他胸部的重量,以及她荡秋千时产生的离心力,不断地挤压着他胸腹部那被贯穿的内脏。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内脏的蠕动,感受到胸腔和腹腔内那被捣碎的组织在摩擦。他的身体被绳索绷紧,无法弯曲,每一次摆荡都带来一种撕裂般的疼痛,仿佛内脏要从那些洞口中被挤出来。他的眼睛因痛苦而紧闭,但意识却无法逃离。

接着是蒂娜。她更具侵略性。她没有坐下,而是直接双脚踩上小杰B的腹部,踩在他那两个血洞的旁边,站在他身上。她扶住金属杆,然后,双腿发力,像是在跳跃一般,让小杰B的躯干,在空中进行高频率的、剧烈的晃动。

小杰B的身体,像一个破烂的沙袋,在蒂娜的脚下被反复地蹬踏、晃动。每一个蹬踏,都让他的腹腔内承受巨大的冲击,他能感受到被挤压的肠道,感受到身体在空中剧烈颠簸带来的眩晕和恶心。蒂娜的每一次发力,都像是要将他身体里仅存的残余都甩出去。他的身体在他的意识下,被当成了一个玩具,一个发泄的工具。

安娜和蒂法也轮流使用着这个“秋千”。安娜有时会像杰西卡一样坐着荡,但她的动作更为缓慢和优雅,却带着更深的、近乎冷漠的残忍。她会感受小杰B身体晃动的节奏,然后精准地找到那个能让他最痛苦的频率。蒂法则有时会像蒂娜一样站着荡,有时则会用她那冰凉的赤足,轻柔地,却又带着致命的力量,踩踏小杰B躯干上的其他部位,享受他身体在空中挣扎晃动时的每一丝痛苦。

小杰B的惨状已经超越了语言所能描述的极限。他没有声音可以发出,没有肢体可以挣扎。他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感受着。他的躯干,成为了一个被悬挂的、任人玩弄的肉块。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血液在体内翻涌,感受到被绳索勒紧的皮肤,感受到被玩弄的内脏。

他曾经的狂妄、罪恶,此刻都化为这无止境的、超越死亡的折磨。他被改造成了一个活着的,会呼吸的,用来发泄和羞辱的“秋千”。他被强制保持清醒,被迫感受着每一次的摆荡,每一次的踩踏,每一次的羞辱。他的生命,就是这场永无止境的惩罚中,最悲惨的道具。

他的结局,远远没有到达。他的躯体,将在这个健身房里,作为永恒的“秋千”,承受着四位女性无尽的报复和玩弄,直到她们厌倦,或者直到“药物”的效力也无法再维持他那被彻底摧毁的躯壳。
时间,对小杰B而言,早已失去了意义。在过去的又一年里,他承受了超越凡人想象的折磨。他不再是人,他成了别墅里一件活动的“家具”。

他的躯干,那具没有四肢、没有舌头、浑身布满旧伤和四个贯穿血洞的残缺之躯,被那“神奇药物”维系着诡异的“生”。他被当成坐垫,牢牢安装在客厅的硬木板凳上,成为她们用餐、阅读、交谈时随意安坐的“软垫”。他被迫感受臀部的重量,感受身体在挤压下变形,感受每次坐下时肌肉和内脏被压迫的剧痛。

有时,他会被抬到健身房,铺在地上,成为一块“人肉瑜伽垫”。四个女性光着脚,在他凹凸不平的躯干上,原地踏步、跳跃。他的内脏在脚下被挤压、揉搓,他的骨骼在她们的重量下吱呀作响。她们的脚底,有时会故意碾过他那些已经愈合但仍旧敏感的伤口,带来电流般的刺痛。

他被当成垃圾桶,有时她们会将烟灰直接掸在他的头上,将用过的纸巾团塞进他那空洞的嘴巴。他成了一个无处不在的,承载所有污秽与发泄的工具。每一次的折磨,都证明着那药物的可怕——他不会死,他永远摆脱不掉这“生”。他的意识在痛苦和羞辱中变得模糊又清晰,他不知道自己是谁,只知道自己是一个被无限期折磨的存在。

他内心那份对“习惯”的麻木,早已被更深层的绝望吞噬。他不再奢求死亡,因为死亡对她们来说,已然是最大的“仁慈”。

时间如同凝固的血,在小杰B的无尽折磨中缓慢流淌。那神奇的“药物”将他困在一个永恒的炼狱里,无论遭受何种非人的凌虐,他都会被强制地“活”下来。他被当成坐垫,固定在客厅冰冷的硬木板凳上,感受着四位女性身体的重量和每一次起身落座的摩擦;他被铺在健身房的地板上,成为四位女性进行“原地踏步”的瑜伽垫,感受着她们纤细的脚掌在他血肉模糊的躯干上,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来回碾压。他的躯体,他的存在,已彻底沦为她们发泄、玩弄和宣泄痛苦的工具。

他像一个永远不会破裂的沙包,一个活生生的刑具,一个被剥夺了一切尊严的活死人。

直到小杰P去世两周年的纪念日。

这一天,别墅内气氛异常凝重,却又带着一种仪式般的肃穆。四位女性的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对复仇的执着。她们将小杰B从健身房的“秋千”上取下,拖入最深、最暗的地下室。

地下室冰冷潮湿,只有一盏孤悬的灯泡,投下惨白而摇曳的光。小杰B的躯干被扔在墙边,躺在地上,他那残缺的身体上,布满了被绳索勒痕、被高跷刺穿、被脚掌碾压过的旧伤和新痕,显得更加可怖。他那失去了舌头的嘴巴,此刻微微张开,里面空洞而潮湿。

四位女性,此刻都穿着一身深色的、裁剪利落的长裙,衬托出她们修长的身姿。而她们的脚上,则赫然是四双特制的,高达八厘米的黑色高跟鞋。这些高跟鞋的鞋跟,被精心打磨过,不再是普通的圆柱形或方形,而是被磨成了锋利的、锥子般的尖锐形状,每一寸都闪烁着刀刃般的光泽。鞋跟的尖端,更是被刻意地磨成了能轻易刺穿皮肉的锐利。

她们走到小杰B的躯干旁,围成一圈。她们的目光,冷酷而平静,仿佛在审视一件即将被彻底摧毁的物品。

“今天,是你该结束的时候了。”杰西卡的声音,带着一种最终的宣判,回荡在地下室中,“你喜欢践踏生命,那么,就让你也尝尝被践踏的滋味。”
四位女性没有犹豫。她们分别扶住地下室冰冷的墙壁,双脚踩上了小杰B的躯干。

首先是安娜。她那曾经粉嫩的足跟,此刻承载着她全部的体重和无尽的恨意,精确地踩在了小杰B胸口正中。鞋跟那锥子般的尖锐,毫不费力地刺破了小杰B的皮肤、肌肉,然后,深深地,没入他的血肉之中。

紧接着是杰西卡。她的鞋跟,落在了小杰B腹部正中,肚脐之上。随着她身体的下沉,锥形鞋跟同样毫不留情地刺穿了他的腹壁,深入内脏。

蒂娜和蒂法则分别踩在了小杰B胸腔和腹腔的侧面,她们的鞋跟,也准确地刺入他的躯干,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切割感。

小杰B的身体猛地弓起,但他被牢牢固定在地上,无法动弹。他那张空洞的嘴巴,发出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尖锐、却无法成形的悲鸣,那是一种被刺穿灵魂的无声嚎叫。他感到胸口和腹部被八把冰冷的锥子同时贯穿,剧烈的疼痛瞬间将他的意识撕裂。

处刑开始了。

四位女性,扶着墙壁,以脚跟为着力点,开始了有节奏的原地踏步。

“咚……咚……咚……”

每一次鞋跟的下压,都伴随着小杰B身体内部传来的,血肉被撕裂、搅动的可怕声音。他能感受到胸部和腹部在被她们的鞋跟反复地刺穿、拉扯、挤压。

小杰B的胸部,在杰西卡和安娜的鞋跟交替下压中,不断地被刺穿,又被拉起,血肉模糊的洞口反复被扩张、揉搓。他的肋骨在鞋跟的碾压下发出“咔嚓咔嚓”的脆响,被生生折断,然后又在药物的作用下迅速修复,再被折断。他的肺部被鞋跟反复刺穿,又被拉扯,里面的残存组织被搅成了浆糊。

他的腹部,在蒂娜和蒂法的鞋跟交替踩踏下,更是惨不忍睹。鞋跟每一次的没入,都带着刺穿的感觉,将他的肠道、肝脏、肾脏等内脏器官反复地刺穿、捣碎。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内脏在鞋跟下被碾成肉泥,感受到那种被反复“洗牌”的痛苦。

鲜血,再次从小杰B的身体里渗出,混合着被捣碎的内脏碎屑,将他身下的地面染红。但这些血肉,又会因为那神奇的“药物”而迅速再生、修复。鞋跟再次下压,再次刺穿,再次捣碎。

处刑的时间很长,足足持续了两个小时。

在这两个小时里,小杰B的身体,成为了一个被反复刺穿、反复修复的血肉机器。他的胸腹部,从最初的完整,变得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血洞,像一个被粗暴缝合了无数次的破烂布袋。每一次的踏步,都让他的躯干在她们的鞋跟下扭曲变形,内脏被反复重塑。他感受到了超越生理极限的痛苦,每一秒都是漫长的永恒。他的意识在崩溃的边缘来回徘徊,但又被强制拉回清醒的炼狱。
四位女性的体力消耗很大,但她们的眼神却越来越亮,复仇的火焰熊熊燃烧。当她们的汗水滴落到小杰B那血肉模糊的躯干上时,他甚至能感受到那份温度,那份来自地狱的寒意。
两个小时后,她们停下了“踏步”。小杰B的身体已经完全变形,成了一滩血肉模糊的烂泥。他甚至无法再做出任何颤抖,仿佛已经成为了一个被压扁的,还在微弱跳动的“肉饼”。

安娜慢慢地,从他的腹部移开鞋跟。她走到小杰B的头部,他的头颅被固定着,两只眼眶因为极度的痛苦和失血而深陷。

安娜那双特制的,锋利如锥子的高跟鞋,再次抬起。

她将她的左脚鞋跟,精准地对准了小杰B的左眼眶。

“噗嗤!”

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穿刺声,鞋跟毫不费力地刺破了他的眼球,穿透眼眶,直达他的大脑。小杰B的身体猛地一震,所有的感知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然后迅速消散。

紧接着,安娜的右脚鞋跟,也毫不犹豫地踩入了小杰B的右眼眶。

“噗嗤!”

又是同样的穿透声,两根鞋跟同时刺入他的大脑。

安娜的脚下用力,两个鞋跟在他的脑部内部搅动着,她能感受到鞋跟尖锐的锋利在脑浆中穿梭。然后,她猛地发力,两个鞋跟竟然从他的后脑勺,带着脑组织,穿透而出,深深地扎入地下室冰冷的水泥地面。

小杰B的身体,在这一刻,停止了所有颤抖。他那双因为绝望而凸出的眼睛,在鞋跟穿入的那一刻,瞬间失去了所有光芒。他的身体,在巨大的冲击下,被鞋跟钉在地上,失去了所有生机。

安娜的脚,轻轻地,在小杰B的头颅上,反复地,旋转着,搅动着。她要确保他的大脑被彻底摧毁,确保他再无任何恢复的可能。脑浆和血液从他破碎的眼眶和后脑涌出,汇聚在鞋跟周围。

最终,安娜缓缓地抬起了脚。

小杰B的头颅,像一个被压碎的西瓜,脑组织和骨骼的碎片清晰可见。他的身体,成了一滩完全失去人形的烂泥。

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