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夜的晚风拂过,悄悄的扬起了洁白的窗纱,一缕月光乘机撒在了这间二十几平的杭城狭小出租间里。
床上是相拥在一起酣睡的年轻情侣。
“咝,好冷。”
清幽的月光下,我浑身赤裸的跪趴在地上,保持着头磕在地上的状态,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恍惚间微微清醒了过来,慌忙感受着头顶耐克运动鞋的触感,以及嘴巴里男女主人工作蒙了一整天的袜子,酸臭,苦涩,但还好是短袜,我的嘴巴勉强能塞得下。
还好,都没掉。
这是男主人明天早上要穿的,做好鞋架,是我今晚的工作,当然,不是唯一的工作。
我再次正了正身形,将身体的重心尽量向前平衡,这样可以跪着更省力一点,这是这两个月我总结出来的一点经验,毕竟,一晚上哪怕带着护膝贵在枕头上,也不是一般人能吃得消的。
更何况还顶着主人神圣的鞋子,我永远也忘不了第一次鞋子掉在地上被主人抓住的场景,男主人用数据线抽打了我的后背一个小时,“贱畜、公狗、肉便器”,一道道伤痕组成了一个又一个侮辱性的词语,随后我的头被按在马桶里女主人刚拉的黄金里一整个晚上,不许下咽不许抬头,那一整个晚上,我只能含着主人的黄金以及感受着后庭女主人高更鞋跟带来的冲击度过。
“哈哈,畜生,当年把我按在地上打的老师,没想到会有今天吧?含着,好好想想以后怎么当好一条下贱的狗,也许之后的日子你还能好过一点。”
我是鞋架、是尿壶、是肉便器,唯独不是人。
哪怕我曾经是床上这一对情侣的老师。
记忆回溯,那是今年的九月初。
微信久违的收到了我曾经的一位学生小茹的微信。
“小陶老师,你最近也在A城上班吗?”
愣了愣,我突然想起来昨晚好像是发过一个抱怨A城虽说工资高但是没什么社交的朋友圈。
对喔,原来曾经的学生已经毕业了,时间过得真快啊,没想到从职高出来已经这么多年了。
别看我这样,我曾经也是职高正经的一位计算机老师呢。
虽然后来因为那个女生,最终选择了辞职。(不是文中的女主人,是另外一位我在教师期间自己培养的一位S佳佳,虽然种种原因最后没成为她的奴隶,但文中的男主毛毛曾经是这个女生佳佳的男朋友,也因此知道了一点关于我的性癖,于是有了后文。)
我躺坐在电竞椅上,深深吸了一口手上的香烟,回复到:“对啊对啊,你毕业了,也准备留在A城生活吗?”
“是呀,还是大城市自由一点。”
也是,对于这些职高的学生来说,如果不试着来大城市闯一闯,留在家乡估计也只能是挑一个好一点的工厂以及好一点的日子进厂上班了。
“哈哈,你一个小女生留在大城市闯荡不容易喔。”
印象中小茹是一个小巧伶俐,笑起来有着可爱酒窝的女生,当然,也说不上乖巧就是了(还有个故事背景,小茹在佳佳和毛毛谈之前已经和毛毛谈过了,甚至已经和毛毛上了床,但后来因为毛毛和佳佳走得太近而分手,在大学毕业后,不知道因为什么,两人又在一起了。)
“不会啦,老师,我和我男朋友一起,最近刚找到房子呢。”
“喔~难怪要来杭州呀,是你们班里得哪位讷,我看看还有没有印象。”
“说出来,不要笑我喔,老师。”
“不会啦,你以为我是谁,快说快说。”
“是毛毛啦。”
“emmmmm”
看到毛毛的名字,我突然恍惚了一下,这个毛毛,是班里所有老师公认得捣蛋大王,喜欢接话上课随意走动,我还是老师的时候,曾经把他拉到办公室里狠狠揍过他一顿,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把他按倒在地上赢数据线和厨师班遗留的锅铲。
不过因为是男孩子,打完之后老实了不少,而且也没有表现出记恨我的样子,甚至还隐隐有讨好我的势头。
虽然碍于老师的身份,也没有太搭理他就是了,但让我奇怪的是,怎么印象中好像他们最开始在一起过,然后分啊关系闹的还蛮僵硬的,怎么又在一起了,当然这些是我心里想的,也没有问她的意思。
“是他啊,哈哈,那我还是很有印象的。”
“是呀,我们也刚安稳下来呢,话说老师你有空的话,要不要来和我们一起吃个饭,我们还有蛮多想请教你的呢,顺便也聊聊这些年得事儿。”
“OK的,那我们约个时间。。。”
那时候的我,其实完全没有其它什么额外的想法,毕竟也过了两三年,也只当是学生想来找我这个老师聊聊天。
可,没想到这一去,就过上了我曾经幻想过的日子。
但究竟是好是坏,其实我也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