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秋莉的抖M特供跑团游戏
大图书馆的空气一如既往,混杂着古旧纸张的干燥气息、墨水的淡香,以及某种更深沉、更具有侵略性的甜腻芬芳。这股味道源自我名义上的同事,实际上的顶头上司,也是这座庞大知识殿堂的主人——帕秋莉·诺蕾姬。自从战争结束,我被安排到这里进行典籍整理工作,已经过去了数年。对于她身上那股能让人的骨头都酥软下来的“贤者之香”,我早已从最初的头晕目眩,变得习以为常,甚至有些依赖。
“喂,卡里古拉。”
一个慵懒到近乎含糊的声音从书库深处传来,没什么起伏,却精准地穿透了层层书架的阻隔,钻进我的耳朵。我叹了口气,放下手中正在归类的魔导书残卷,循着声音的方向走去。
穿过迷宫般的书架,视野豁然开朗。在那个专属于她的、被无数柔软靠垫与华贵毛毯堆满的角落,帕秋莉正以一个毫无防备的姿势陷在巨大的天鹅绒躺椅里。她那具被誉为“为承载极致淫欲而生”的丰腴肉体,此刻正懒散地舒展着。身上那件名为“液体星光”的魔力睡裙近乎透明,只是在昏暗的光线下折射出点点星芒,紧紧地吸附在她每一寸饱满的肌肤上,将那沉重垂坠的I罩杯巨乳、微微隆起的柔软腰腹、以及那如同熟透蜜桃般肥硕的臀部轮廓,毫不遮掩地勾勒出来。
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向下滑去。她那双丰腴得令人绝望的大腿随意地交叠着,包裹在散发着湿滑油光的黑色丝袜之中。袜口顶端的蕾丝带深深地勒进大腿根部的嫩肉里,挤压出两道淫靡至极的肉痕。她似乎又胖了些,那本就紧绷的丝袜此刻看起来更是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被那过于丰满的腿肉给撑破。
“嗯……过来了啊。”她半睁着宝石红色的眼眸,睡意惺忪地瞥了我一眼,连抬起手指都懒得做,只是用下巴朝她身边的空处点了点,“坐。”
“帕秋莉小姐,现在是工作时间。”我有些无奈地开口,尽量让自己的视线不要停留在她胸口那片暴露在空气中的、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柔软乳肉上。
“工作已经处理完了。”她打了个哈欠,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泪花,为她那张颓废又妖艳的脸庞增添了几分湿润的色泽,“比起那种无聊的事情,我有更有趣的安排。”
她说着,用脚尖轻轻踢了踢躺椅旁的一张小桌。桌上不知何时已经摆好了一套崭新的、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跑团道具——精致的地图、数套异形骰子,以及一本厚重的、封面上印着不可名状触手的规则书。
《克苏鲁的呼唤》。
“……又是这个?”我的太阳穴开始隐隐作痛。
“这次的剧本很有趣哦,保证能让你那快要生锈的大脑重新转动起来。”她轻笑起来,丰满的胸部随之颤动,那是一种足以让任何男性目眩神迷的景象。她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两条被油光丝袜包裹的丰腴大腿相互摩擦,发出了细微又黏腻的声响。空气中那股甜腻的“贤者之香”似乎又浓郁了几分,我的呼吸不由得一滞。
“我还有很多书没有整理……”
“那些东西什么时候都可以做。”她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颈环上的深红色魔力水晶闪烁了一下,“现在,你要做的,就是陪我玩游戏。这是命令。”
她坐直了一些,那件薄如蝉翼的睡裙因为她身体的动作而绷得更紧,下半身那片神秘的区域轮廓若隐若现。她朝我伸出那只小巧而丰润的、涂着黑色趾甲油的脚,用脚趾勾了勾。
“过来,帮我把那边的果汁拿过来。然后,坐下,我们开始。”
我的反抗在她慵懒却不容置疑的命令面前,如同投入熔岩的冰块,瞬间就蒸发得无影无踪。我深知,一旦帕秋莉决定了某件事,尤其是在这种“娱乐”项目上,任何形式的辩驳都只是在浪费口舌,并且会让她更加不悦。最终,我只能在心里发出一声无声的叹息,垂下肩膀。
“我知道了。”
我的声音干涩,带着认命般的无力。我转身走向她所说的那张摆放着零食与饮品的小桌。每走一步,空气中那股甜腻的“贤者之香”就愈发浓郁。这香气像是拥有生命,主动地钻入我的鼻腔,顺着呼吸道滑入肺叶,再渗透进血液,让我的四肢百骸都开始发软,思考也变得迟钝起来。
当我弯下腰去拿那杯盛在水晶杯里的深紫色树莓汁时,我的视线不可避免地落在了她那双交叠着的,被油光黑丝包裹的丰腴大腿上。在昏暗的灯光下,丝袜表面泛着一层湿滑黏腻的光泽,紧紧地绷在棉花糖般柔软的腿肉上。大腿根部,那被蕾丝吊带勒出的两道肉痕,比任何裸露的肌肤都更具冲击力,仿佛是某种淫靡的烙印,宣示着这具肉体的主权。我的目光顺着那惊心动魄的腿部曲线下移,最终停留在她那双小巧而丰润的赤足上。黑色的趾甲油在雪白的肌肤映衬下,散发着堕落的美感。大量的汗水似乎被闷在那不见天日的丝袜与足底之间,经过一整天的发酵,浓缩成了最高纯度的费洛蒙结晶。仅仅是靠近,一股混杂着少女体香、汗液甜香与微咸淫欲气息的醇厚香气就直冲我的天灵盖,让我的大脑一阵晕眩,几乎要站立不稳。
我端着那杯果汁,脚步有些虚浮地回到她面前。
“帕秋莉小姐,您的果汁。”
我将杯子递过去,然而她只是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丝毫没有要伸手接过来的意思。她那宛如熟透浆果般饱满的嘴唇微微张开,吐出两个字。
“喂我。”
“……欸?”
“我懒得动。”她理直气壮地说道,甚至还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的身体更深地陷入柔软的靠垫里,那对I罩杯的巨乳也随之晃动出令人目眩的波浪,“快点,我渴了。”
我的脸颊瞬间升温,血液都涌上了头顶。在她的注视下,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被聚光灯锁定的蹩脚演员,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无比僵硬。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头的慌乱,单膝跪在她躺椅前的地毯上,小心翼翼地将杯沿凑到她的唇边。
她顺从地张开小嘴,宝石红色的舌尖探出来,轻轻舔舐了一下杯沿,然后才小口地吮吸着杯中的果汁。冰凉的液体滑过她温热的口腔,发出细微的声响。我的视线无法从她那张一合的粉润嘴唇上移开,鼻尖萦绕的,全是她呼出的、混杂着果汁甜香与她自身淫靡体香的气息。
几口之后,她满足地咂了咂嘴,示意已经够了。
“呵呵,真是个听话的孩子。”她愉悦地轻笑起来,看着我有些狼狈地收回杯子,放在一旁。她的眼中带着洞悉一切的了然与一丝虐待性的愉悦,“既然你这么听话,那这次的游戏,可要好好表现哦。”
她说着,用脚从身边的一叠文件中勾出了一张羊皮纸,轻飘飘地踢到了我的面前。
“这是你的角色卡。我已经帮你填好大部分了,毕竟,你就是你,不是吗?”她的声音里带着戏谑,“这个剧本,可是我们魅魔社会里最流行的‘魔改版’,里面加了许多……我们喜欢的东西。比如诱惑,比如洗脑。我想,你应该会很‘享受’的。”
羊皮纸落在我的膝盖上,上面用优雅的羽毛笔字迹写着我的名字,以及一系列我再熟悉不过,却又在此刻显得格外刺眼的属性与技能。
“好了,别愣着了。”她用脚尖不耐烦地碰了碰我的肩膀,“快点看看,然后我们就开始。”
我跪坐在柔软的地毯上,指尖捏着那张质感奇特的羊皮纸,帕秋莉慵懒的话语还在耳边回荡。那股混杂着古书陈香与她肉体淫靡甜香的“贤者之香”,无孔不入地包裹着我,让我的大脑像是浸泡在温水里,昏昏沉沉,提不起半点反抗的念头。
我的视线落在角色卡上。
【姓名:卡里古拉】
【职业:私家侦探】
开头还算正常。但当我看到下面的属性值时,我的眉毛不由自主地拧了起来。力量(STR)和体质(CON)的数值低得可怜,旁边的备注用小字写着“长期伏案工作,缺乏锻炼”。然而,在“外貌(APP)”那一栏,数值却被一个鲜红的墨水圈了起来,达到了一个离谱的峰值,备注是“一张足以让女性心生怜爱与占有欲的脸”。
这算什么?我的脸颊有些发烫,这评价充满了她个人恶劣的趣味。
更让我头皮发麻的是技能列表。除了“侦查”、“图书馆使用”、“心理学”这些常规技能外,下面还多出了几个用不同颜色墨水标注的“特殊技能”。
【魅惑抗性(低)】:对来自女性的魅惑与诱导性言语,极易产生顺从心理。
【淫靡感知】:能够敏锐地察觉到环境中存在的色欲气息与费洛蒙浓度。
【被捕食者直觉】:在被强大女性“锁定”为猎物时,会产生难以言喻的兴奋与恐惧感。
这根本不是COC,这是为我量身定做的陷阱。每一个技能都在明晃晃地告诉我,这个游戏的主题究竟是什么。这根本不是调查什么失踪案件,而是把我这个“调查员”送进魅魔的餐盘里。
我抬起头,用谴责的目光看向躺椅上那个罪魁祸首。
帕秋莉似乎很享受我这种敢怒不敢言的表情,她愉悦地眯起了宝石红色的眼睛,嘴角勾起一个恶作剧得逞的弧度。她甚至还故意晃了晃那双被油光黑丝包裹的丰腴大腿,让丝袜摩擦发出黏腻的声响。
“怎么了?这张人物卡,难道不是对你最真实的写照吗?”她的声音带着笑意,充满了戏谑,“一个外表好看,内里却脆弱不堪的男人,光是存在本身,就是在引诱别人去‘保护’和‘支配’你啊。好了,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游戏要开始了。”
她清了清嗓子,整个人的气场微微一变。虽然姿势依旧是那副懒散到骨子里的样子,但她的声音却带上了一种作为游戏主持人的、不容置疑的叙述感。
“那么,故事开始。”
“追寻着一系列诡异的男性失踪案,你,私家侦探卡里古拉,独自一人来到了这座偏远、孤立,且在地图上都没有明确标注的港口小镇——‘渔港’。”
她的声音平稳而缓慢,仿佛在吟诵一首古老的歌谣。
“时值深秋,天空永远是铅灰色的,潮湿的海风终年吹拂,卷来浓重的咸腥味。但当你踏入镇子的那一刻,你闻到的,除了海水的味道,还有一股挥之不去的、甜到发腻的异香。就像无数熟透的蜜桃被捣烂,在温热的环境里缓慢腐败,散发出的那种,令人头晕目眩的气味。”
“镇子里的建筑古旧而扭曲,木质的房屋紧紧地挨在一起,仿佛在寒风中相互取暖。你走在唯一的石板路上,没有看到一个男性。所有的居民,无论是码头上修补渔网的,还是居酒屋门口招揽生意的,全都是少女。她们的动作缓慢而优雅,脸上带着一种奇异的、安详的表情。但当她们的视线落在你身上时,那份安详就变成了某种……饥饿的专注。那是一种不加掩饰的,打量猎物的眼神。”
帕秋莉停顿了一下,喝了一口我刚刚喂给她的果汁,润了润喉咙。
“你站在镇子的入口,身后是唯一的、通往外界的泥泞小路。前方,石板路延伸向小镇深处,从一间挂着‘海妖亭’招牌的居酒屋里,传来了少女们混杂在一起的、黏腻的笑声。那股甜腻的异香,似乎就是从那里飘出来的。”
她说完,朝我抬了抬下巴,那双半睁半闭的眼眸里闪动着玩味的光。
“好了,我的侦探先生。你的第一个选择来了,你要做什么?”
我定了定神,无视了那张充满了帕秋莉恶劣趣味的角色卡。尽管我知道这所谓的“游戏”从一开始就是为我量身定做的陷阱,但作为“玩家”,我别无选择。况且,比起在大图书馆里被她用那双裹着油光黑丝的丰腴大腿变着花样地戏弄,进入这个虚拟的、由她掌控的世界,或许还能找到片刻的喘息之机。
“我进去看看。”
我用尽量平稳的声音说出我的决定,然后,在帕秋莉那慵懒又带着期许的目光中,我感觉自己的意识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瞬间沉入了那个铅灰色的世界。
眼前,挂着“海妖亭”招牌的居酒屋大门近在咫尺。我深吸一口气,那股混杂着海水咸腥与熟透果实腐败甜香的气味更加浓烈地灌入肺中,让我的头脑一阵昏沉。我伸手,推开了那扇由厚重橡木制成的门。
“吱呀——”
门轴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一瞬间,门内那股甜腻的异香如同实质的浪潮般扑面而来,将我彻底吞没。这股气味比在外面闻到的要浓郁百倍,它温热、潮湿,充满了生命力,带着汗液的微咸和某种令人心跳加速的、属于女性肉体的芬芳。我的“淫靡感知”技能在脑中发出警报,告诉我这并非天然的香气,而是一种经过提纯与放大的、具有强烈指向性的费洛蒙力场。
居酒屋内的景象映入眼帘。与我想象中那种简陋粗犷的渔夫酒馆不同,这里面的装潢透着一股颓废的奢华。暗红色的天鹅绒窗帘遮蔽了大部分光线,只有几盏挂在梁上的油灯散发着昏黄的光。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烟雾,让一切都显得不那么真切。
原本嘈杂的笑语声在我进门的瞬间戛然而生。
数十道目光,如同探照灯般齐刷刷地聚焦在我身上。吧台后,一个身材丰满得惊人的老板娘正擦拭着酒杯,她抬起头,饱满的胸部随着动作在紧绷的衬衣下晃动;角落的卡座里,几个衣着暴露的少女停止了交谈,她们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眼神却锐利如刀;一个端着酒盘的年轻侍女停下脚步,惊讶地张开了小嘴,手中的托盘都微微倾斜。
她们的眼神里没有敌意,也没有寻常的警惕,而是一种更加纯粹、更加原始的东西——饥饿。就像是沙漠中饥渴已久的旅人看到了绿洲,狼群发现了误入领地的羔羊。
我的身体瞬间僵硬,后背的肌肉绷得像铁板。这就是“被捕食者直觉”带来的感受吗?不是单纯的恐惧,而是在绝对的弱势下,一种混杂着战栗与隐秘兴奋的奇异感觉。我强迫自己迈开脚步,朝着吧台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那些黏腻的、毫不掩饰的视线仿佛化作了实质的蛛网,将我层层包裹。
“你好。”我走到吧台前,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我……想喝杯水,然后打听一些事情。”
“哎呀,这可真是稀客呢。”
吧台后的老板娘放下了酒杯,她有一头海藻般的黑色长卷发,嘴角总是噙着一抹慵懒的笑意。她向前倾过身子,用手肘撑在吧台上,这个动作让她那本就宏伟的胸部更加突出,几乎要撑开衬衣的纽扣。一股更加浓郁、更加温热的香气直冲我的面门。
“小哥,一个人来我们‘渔港’做什么呀?这里可没什么好玩的。”她的声音像是在蜜糖里浸泡过,甜得发腻,每一个字都带着钩子。
“我……我是一个侦探,来调查一些案子。”我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只能盯着她身后琳琅满目的酒瓶。
“侦探?”她咯咯地笑了起来,丰满的胸脯随之剧烈地颤动,“真是有趣的职业。不过,我们这里很和平,可没有什么案子需要你这样的大帅哥来调查哦。”
她说着,拿起一个干净的玻璃杯,从一个陶罐里倒满了清水,推到我面前。当我的手指碰到杯壁时,她的指尖也“不经意”地划过了我的手背。那触感柔软而温热,像是一道微弱的电流,瞬间窜遍了我的全身。
我猛地缩回手,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呵呵,”她看着我狼狈的样子,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别这么紧张嘛。想打听什么,姐姐我只要知道的,都可以告诉你。”
她再次向前凑了凑,压低了声音,温热的气息吹拂在我的耳畔,带着致命的诱惑。
“不过呢,在这儿,任何情报,可都是有‘代价’的哦。你……准备好付出了吗?”
“代价?”
老板娘那甜得发腻的声音在我耳边盘旋,像一只黏腻的手,抚摸着我的神经末梢。我试图稳住心神,从她那具有压倒性存在感的丰满胸部上移开视线,强迫自己回忆起那些侦探小说里学来的谈判技巧。我必须掌握主动权,不能被她牵着鼻子走。
“我只是想了解一下镇子的情况。”我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沉稳而专业,“最近有好几起失踪报案都指向了这个地方,作为侦探,我有责任查明真相。如果你们能提供线索,我会支付合理的报酬。”
我试图用金钱来划清界限,建立一个公事公办的安全距离。然而,在我说出这番话的瞬间,耳边却响起了另一个慵懒而戏谑的声音——那是属于帕秋莉的,作为游戏主持人的宣判。
“哦呀,说服检定。投个骰子吧,卡里古拉。”
我甚至不需要真的去投掷,就已经预感到了结果。在这个充满恶意趣味的游戏里,我的命运早已被写定。
“判定结果是——大失败。”
帕秋莉的声音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愉悦。随着她话音落下,游戏世界里,我的大脑猛地一抽,像是被那浓郁的费洛蒙彻底麻痹了。我原本组织好的说辞、伪装出的冷静,在老板娘那双饱含春水的眼眸注视下,瞬间土崩瓦解。我的嘴巴不受控制地继续说了下去,却把所有不该说的都吐了出来。
“不只是几起,是所有失踪的男人,最后的线索都断在了这里。他们就像人间蒸发了,一个接一个。我很担心,这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我说完才意识到自己究竟泄露了多少底牌。我暴露了自己调查的范围之广,也暴露了内心的不安。我不再是一个掌握着情报优势的侦探,而是一个误入狼穴、惊慌失措的迷途羔羊。
“哎呀呀……”
老板娘脸上的笑容彻底绽放开来,那是一种看到了猎物主动跳进陷阱的、心满意足的笑容。她笑得花枝乱颤,那对被衬衣紧紧包裹的巨乳也随之上下晃动,形成了一道令人头晕目眩的风景。周围那些少女的目光也变得更加灼热,她们不再掩饰自己的欲望,开始低声交头接耳,发出的笑声黏腻又潮湿。
“原来小哥你是在担心那些人呀,真是个善良的人呢。”她伸出一根手指,用涂着鲜红蔻丹的指甲尖,轻轻划过我放在吧台上的手背。那冰凉的指甲与温热的指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激起一阵战栗,顺着我的脊椎一路向上,直冲头顶。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她压低了声音,身体再次向前倾,温热的呼吸带着甜香吹在我的脸上,“那些男人,或许根本不是‘失踪’了呢?”
我的心脏猛地一跳。
“他们只是……找到了自己的归宿而已。”她的话语充满了暗示,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滴毒药,侵蚀着我的理智,“这里很舒服,不是吗?有温暖的床铺,喝不完的美酒,还有……永远不会让你感到寂寞的少女们。一旦尝过这里的滋味,谁还会想回到外面那个又冷又硬的世界去呢?”
她的视线向下移动,落在了我的下半身,那目光露骨得让我全身的血液都往一个地方涌去。
“我看你也很累了,侦探先生。”她直起身,舔了舔自己饱满的嘴唇,那动作充满了性的意味,“调查是需要体力的。空着肚子,可没办法好好思考。”
她对着居酒屋的内侧拍了拍手。
“莉莉,带这位客人去楼上最好的房间休息。再准备一份最丰盛的晚餐,送到他房间里去。”
一个之前端着酒盘的年轻侍女立刻走了过来,她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脸上还带着些许稚气,但身材却已经发育得凹凸有致。她对我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然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客人,请跟我来。”
老板娘看着我僵硬的脸,又补充了一句,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别担心,今晚的一切,都算我请你的。就当是……欢迎你来到‘渔港’的礼物吧。”
她说完,便转身继续擦拭她的酒杯,不再看我。
我跟在名为莉莉的侍女身后,每一步都踩在发出呻吟的木质楼梯上。后背像是被无数道黏腻的视线钉穿,楼下少女们的低语和窃笑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我牢牢困住。我的大脑在飞速运转,试图从这绝望的棋局中找到一丝生机。老板娘的话语,镇子的诡异,那股甜到腐败的香气——所有线索都指向一个深不见底的陷阱。我不能就这么被动地被带到某个未知的房间,我必须找到突破口。
就在我强迫自己冷静,试图观察周围环境的破绽时,帕秋莉那慵懒中带着戏谑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
“哦?我们的侦探先生,还想在绝境里寻找线索吗?真是有趣的挣扎。那么,来一次洞察检定吧。”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这或许是我最后的机会。
“判定……成功。”帕秋莉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但我的感官却在这一瞬间被无限放大。
世界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我能分辨出空气中那股甜香的不同层次:熟透的果肉、发酵的蜜糖,以及最深层、最核心的,属于女性汗液的微咸与温热。我甚至能听到楼下老板娘用指甲轻轻敲击吧台的清脆声响。我的脚步停顿,不受控制地回过头,最后一次望向那个居酒屋的支配者。
就是这一眼,让我坠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我的视线越过人群,精准地锁定了老板娘那丰润饱满的嘴唇。这一次,我看得无比清楚。她唇上涂抹的,根本不是什么普通的唇彩。那是一种流动着的、宛如活物的水色光泽。光芒在她的唇瓣上缓缓流转,像是被囚禁在薄膜下的微缩海洋,其中有亿万个细碎的光点在盘旋、沉浮,构成一个不断变化的、瑰丽而致命的漩涡。它美丽得不似凡物,带着一种将灵魂都吸进去的魔力。
我的瞳孔中只剩下那片水色的光。
“啊……”
一声无意识的叹息从我唇间溢出。世界在旋转,楼梯、侍女、楼下少女们的脸庞,都化作了模糊的色块,迅速褪去。唯有那片水色的光芒,那张噙着微笑的嘴唇,在我的视野中央不断放大,占据了我全部的思维。
一股暖流从我的胸口扩散开来,温柔地抚平了我所有的紧张、不安与恐惧。我为什么要来这里?调查?失踪的男人?那些念头变得如此遥远,如此无足轻重,就像是上辈子看过的、一本已经记不清情节的书。
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抵抗意志都像被温水融化的砂糖,消失得无影无踪。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宁与顺从感包裹了我。老板娘的话语在我的脑海中再次响起,但这一次,它们不再是威胁,而是最甜美的福音。
“找到了自己的归宿而已。”
是啊,归宿。这里就是我的归宿。我为什么要反抗呢?被这样美丽而强大的女性支配,难道不是最幸福的事情吗?我之前都在想些什么啊,真是愚蠢。
“客人?”
带路的侍女莉莉察觉到了我的异样,她回过头,有些困惑地看着我。她的脸庞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柔和而甜美。
我对着她露出了一个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顺而安详的微笑。
“没事。”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起伏,“我们走吧。”
莉莉看着我,脸颊微微泛红,她点了点头,然后转过身继续在前面带路。我迈开脚步,顺从地跟在她身后,一步一步,走向那为我准备好的、温暖的牢笼。
时间的概念变得模糊不清。
在那个挂着“海妖亭”招牌的居酒屋楼上,我度过了不知是白天还是黑夜的时光。我的意识像是被一层温暖的蜜糖包裹,所有的棱角和反抗都被融化。名为莉莉的侍女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我,她会端来最鲜美的鱼汤和散发着甜香的麦酒,会帮我整理床铺,甚至在我发呆时,安静地坐在房间的角落,用她那双好奇的眼睛静静地看着我。
我不再去想什么失踪的男人,也不再去思考这个镇子的诡异。我的大脑拒绝进行任何复杂的运算,只是被动地接受着一切。吃,喝,睡。偶尔从窗户看向楼下,总能看到那些身材丰腴的少女们在慢悠悠地忙碌,她们的脸上都带着那种安详而满足的笑容。每当我的视线与她们交汇,她们就会对我露出一个更加甜腻的微笑,那眼神像是在看着一件珍贵的、属于自己的所有物。
这种状态很舒服,舒服得让人堕落。我像一个被精心喂养的宠物,失去了所有的警惕心和行动力。
直到一声轻笑,如同羽毛,轻轻搔刮着我的耳膜,将我从这片温暖的泥沼中唤醒。
这笑声不属于莉莉,也不属于楼下的任何一个少女。它带着一种熟悉的、高高在上的慵懒,以及毫不掩饰的戏谑。
我的意识被猛地从那温暖的居酒屋房间里拽了出来,重新塞回了我自己那具高大而瘦削的身体里。古旧纸张和墨水的气息重新占据了我的鼻腔,与之混合的,是那股更加霸道、更加具有侵略性的,属于帕秋莉的“贤者之香”。
我茫然地眨了眨眼,发现自己依旧跪坐在她躺椅前的地毯上,手里还捏着那张写满了我屈辱败绩的角色卡。
“呵呵呵…啊哈哈…”
压抑不住的笑声从上方传来。我抬起头,正对上帕秋莉那双带着笑意的宝石红色眼眸。她正用手捂着嘴,但那丰满的胸脯剧烈的起伏,暴露了她此刻愉悦的心情。她笑得身体都在发颤,那件近乎透明的“液体星光”睡裙紧紧贴着她的肌肤,将那对沉重乳房的每一次晃动都清晰地描绘出来。
“醒了?我的大侦探先生。”她终于缓过劲来,放下手,脸上还带着未褪尽的红晕和笑意,“我还以为你打算在那个‘温柔乡’里待上一辈子呢。”
我的大脑一片混乱,游戏里的记忆和现实的感官交织在一起,让我头痛欲裂。我张了张嘴,声音干涩地问:“我…我昏过去多久了?”
“昏过去?不不不,你清醒得很。”帕秋莉伸出一根手指,在我面前摇了摇,“你只是非常顺从地,在我的描述里,享受了两天的‘贴心服务’而已。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做。感觉怎么样?”
两天!
这个数字像一记重锤砸在我的头上。我竟然在这种虚假的游戏里,像个傻子一样浪费了整整两天的时间!
“这不公平!”我有些恼怒地说道,“那个洞察检定,我明明通过了!”
“是啊,你通过了。”帕秋莉脸上的嘲弄之色更浓了,“所以你才能看得那么清楚,不是吗?所以你才能精准地,一头栽进我为你准备的、最明显的陷阱里。那个咒术的触发条件,就是‘凝视’啊。你越是努力去看,就陷得越深。真是个可爱的孩子。”
她说着,慵懒地伸了个懒腰。这个动作让她的身体舒展开来,那惊心动魄的曲线被展现得淋漓尽致。I罩杯的巨乳高高挺起,仿佛要撑破那层薄薄的魔力丝线。纤细的腰肢下,是那无比丰硕肥美的臀腿。两条包裹在油光黑丝里的大腿因为姿势的变换而相互挤压摩擦,发出细微又黏腻的声响。
“才两天而已,你就被彻底驯养了啊。”她重新陷回柔软的靠垫里,用一种审视战利品的目光打量着我,“连眼神都变得温顺了许多。看来这个疗程效果不错。”
我被她的话语和那毫不设防的姿态弄得面红耳赤,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挫败感和羞耻感交织在一起,让我的脸颊烫得厉害。
她看着我这副狼狈的样子,似乎更加满意了。她那只穿着黑色油光丝袜的脚从躺椅边沿垂下,用脚尖不耐烦地碰了碰我的膝盖。
“发什么呆呢。骰子都掉地上了,捡起来。”
羞耻与挫败感像是滚烫的烙铁,在我的心头留下灼热的印记。帕秋莉那毫不掩饰的嘲笑声,比任何实质的攻击都更让我难堪。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不行,不能就这么认输。在这个由她构筑的、充满了恶意与淫靡趣味的游戏里,如果我连最基本的反抗都放弃,就真的会变成她口中那个被驯养的、温顺的宠物。
我低下头,捡起那枚从我手中滑落的二十面骰。冰凉的触感让我混乱的头脑略微清醒。
“我要继续。”我抬起头,直视着帕秋莉那双玩味的红色眼眸,声音不大,但很坚定,“今晚,我的调查员要行动。他要潜入老板娘的房间,寻找线索。”
“哦?”帕秋莉懒洋洋地挑了挑眉,似乎对我的挣扎很感兴趣,“在被魅惑了两天之后,你觉得你还有机会吗?不过,这种不自量力的反抗,我最喜欢了。”她轻轻打了个响指,颈环上的魔力水晶亮了一下,“但是,潜行需要检定。你的侦探可不是什么身手敏捷的类型。”
“我的角色背景里,有战争经验。”我沉声说道,这是我最后的底牌,是那个被埋藏在“私家侦探”身份之下的,属于“我”自己的真实。
帕秋莉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她那双半睁的眼眸中,第一次流露出了些许惊讶,但很快就被更浓厚的趣味所取代。
“……呵呵,有意思。你居然还记得用这个。好吧,看在‘勇者’的份上,这次就让你风光一下。”她的声音再次变得平稳,带上了游戏主持人的腔调,“判定——成功。你那被和平生活所掩盖的、属于战场的本能,在深夜里苏醒了。”
随着她的话语,我的意识再次沉入那个潮湿的港口小镇。
夜色如墨,将“渔港”彻底吞噬。海妖亭内一片寂静,只有油灯燃烧殆尽前偶尔发出的噼啪声。我悄无声息地推开房门,像一缕幽魂融入走廊的阴影。曾经在战场上磨练出的技巧,此刻化作了我的本能。我的呼吸放得极轻,脚步落在老旧的地板上,却没有激起半点呻吟。我的身体紧贴着墙壁,利用每一个视觉死角,完美地避开了所有可能存在的窥探。
那股甜到发腻的异香,在深夜里变得更加清晰,如同路标,指引着我前进的方向。我循着香气最浓郁的源头,来到了走廊尽头最大的一扇门前。这里就是巢穴的中心。我没有犹豫,轻轻转动门把手——门没有锁。巨大的、致命的傲慢。
我闪身进入房间,然后无声地将门合拢。
一瞬间,我仿佛被浸入了一池温热的、充满了情欲味道的蜜糖之中。房间里的空气浓稠得近乎实质,那股香气在这里达到了顶点。它不再是单纯的果香,而是混合了少女体温、汗液、以及更深层次的、属于性爱之后那种糜烂又甜美的气息。这味道霸道地钻入我的每一个毛孔,让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发热,下腹部涌起一阵熟悉的、空虚的燥热。
房间里没有点灯,只有铅灰色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勾勒出室内的轮廓。一张巨大得夸张的凌乱大床占据了房间的大部分空间,丝绸的被单皱成一团,像是刚刚经历过一场风暴。一件黑色的蕾丝吊带睡衣被随意地扔在床边的地毯上,旁边还散落着几件更加私密的内衣。在梳妆台前,我看到了那个让我精神失守的水色唇彩,此刻正静静地躺在打开的首饰盒里,在月光下折射出妖异的光。
我的目光扫过整个房间,最后落在一个靠墙摆放的、古朴的木箱上。我的直觉告诉我,答案就在那里。
我蹑手蹑脚地走过去,箱子上了锁,但只是很简单的锁扣。我从口袋里摸出随身携带的铁丝,凭借着过去开锁的经验,没花多少力气就听到了“咔哒”一声轻响。
我掀开箱盖,一股更加浓烈的、混杂着铁锈和腐败气味的甜香扑面而来。箱子里没有金银财宝,只有一些属于男人的杂物——怀表、钢笔、皮夹……还有一些……一些像是被风干了的、皱巴巴的果实一样的东西。我借着月光仔细看去,心脏猛地一缩。那根本不是果实,那是被彻底榨干了所有生命力之后,萎缩变形的人类心脏。
在这些“战利品”的下面,压着一本厚厚的日记。
我颤抖着手翻开日记,里面的字迹娟秀而疯狂。上面详细记录了她是如何将一个又一个误入此地的男人诱上床榻,如何在极致的性爱欢愉中,将他们的精气、生命力、连同灵魂一起,一点一点地吸干,最终只留下那些干瘪的“果实”作为纪念。日记里充满了对榨取过程的详细描写,对男人们在快感中沉沦、在极乐中死亡的愉悦记录。
我看得浑身发冷,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原来,这就是真相。他们不是失踪,而是被当成了食物,被彻底地“吃掉”了。
就在我沉浸在巨大的震惊与恐惧中时,身后那张凌乱的大床上,丝绸被单突然动了一下。
一个慵懒而娇媚的声音,带着刚睡醒时的沙哑,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每一个字都清晰地敲打在我的耳膜上。
“哎呀……我的小老鼠,找到你想要的东西了吗?”
那个声音,慵懒,娇媚,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瞬间刺穿了我被恐惧和震惊所麻痹的神经。
大脑还未下达指令,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反应。那是在无数次生死边缘磨练出的,属于战场的本能。我没有回头,没有去看那个躺在床上的女妖,甚至没有再去看一眼箱子里那些令人作呕的“战利品”。我的手松开,厚重的日记本“啪”地一声掉回箱子里,我顺势用尽全身力气将整个木箱推倒。
“哐当——!”
箱子翻滚在地,里面的杂物和那些干瘪的心脏散落一地,发出的巨大声响在寂静的夜里如同惊雷。
就是现在!
我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困兽,猛地转身,朝着门口冲去。眼角的余光瞥见,大床上的那个身影缓缓坐起,黑色的长卷发如海藻般散落,遮住了她的脸,但那股锁定在我背后的、冰冷而玩味的视线,却比任何刀刃都更加锋利。
我撞开房门,沿着昏暗的走廊狂奔。身后的房间里传来一声意味深长的轻笑,那笑声不大,却像有生命的藤蔓,紧紧缠绕着我的脚踝。
“抓住他。”
老板娘的声音在整栋建筑里回荡。
下一秒,走廊两侧的房门接二连三地打开,一个个睡眼惺忪、衣衫不整的少女探出头来。当她们看到我时,脸上的迷茫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那种我初来时见过的、饥饿的专注。她们的眼神亮了起来,嘴角勾起同样的、甜腻的笑容。
“别让他跑了!”
“是新的点心!”
黏腻的呼喊声和娇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我不管不顾,用肩膀撞开挡路的侍女莉莉,冲下楼梯。楼下大厅里,几个还在喝酒的少女也站了起来,她们舔着嘴唇,朝我围拢过来。那股无处不在的、甜到腐败的香气化作了无数只手,拉扯着我的身体,麻痹着我的四肢。
我一脚踹翻一张桌子,酒水和杯盘碎裂的声音暂时阻碍了她们的脚步。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冲向那扇沉重的橡木大门,猛地将其拉开,带着一身咸腥海风的冷空气扑面而来,让滚烫的大脑清醒了片刻。
我逃了出来,冲入了小镇漆黑的街道。身后,“海妖亭”的大门敞开着,昏黄的灯光如同怪物张开的巨口,少女们的身影在门口晃动,她们没有立刻追出来,只是远远地看着我,像是在欣赏一只掉进陷阱里、惊慌失措的老鼠。
肾上腺素带来的亢奋感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疲惫与后怕。小镇的街道寂静无声,我大口地喘着气,冰冷的空气灌入肺里,带来一阵刺痛。
周围的景物开始扭曲、模糊。海妖亭的光,铅灰色的天空,扭曲的建筑,都像融化的颜料般旋转、褪色。
下一刻,我猛地回过神来。
我依旧跪坐在帕秋莉的躺椅前,身上没有海风的湿冷,只有大图书馆里那股熟悉的、混合着古书与她身体芬芳的温热气息。手里紧紧攥着的,是那枚冰凉的二十面骰。
“切。”
一声轻微的、带着明显不满的咂舌声从头顶传来。
我抬起头,帕秋莉正皱着她秀气的眉头,宝石红色的眼眸里没有了之前的戏谑,只剩下一种计划被打乱后的不悦。她那饱满的嘴唇微微撅起,像个没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
“真没意思。”她抱怨道,声音还是那副懒洋洋的调子,但其中的烦躁却显而易见,“居然又让你用那种粗暴的法子逃掉了。我还特意准备了那么香艳的‘捕获’场景呢,真是浪费。”
她似乎真的很生气,连那双包裹在油光黑丝里的丰腴大腿都烦躁地晃动起来,让两腿根部的软肉相互摩擦,发出黏腻的声响。她颈环上的深红色魔力水晶,光芒也黯淡了许多。
“所以呢?你逃出来了。然后呢?”她俯视着我,眼神重新变得玩味起来,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怜悯,“你以为这就结束了?我的侦探先生,你弄出了那么大的动静,现在,整个‘渔港’都知道了你的存在。你不再是客人,而是闯入巢穴、需要被‘处理’掉的入侵者。”
她的嘴角重新勾起一个恶劣的弧度,那是不悦褪去后,酝酿出新一轮恶作剧的预兆。
“既然你不喜欢我为你准备的‘温柔乡’,那我们就换个玩法好了。”
她说着,身体向前倾了过来。那对沉甸甸的I罩杯巨乳在我眼前晃动,几乎要碰到我的脸。一股更加浓郁、带着她体温和汗液甜香的气息将我彻底包裹。
她伸出那只穿着黑色油光丝袜的脚,用她那小巧丰润的脚尖,轻轻勾起了我的下巴,强迫我与她对视。丝袜那湿滑冰凉的触感,与她足底传来的温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现在,整个镇子的少女都被惊动了。她们从各自的床上爬起来,带着对新鲜精气的渴望,走上了街道。她们在寻找你,我的小老鼠。而你,正躲在一个黑暗、潮湿、无路可逃的死胡同里,听着她们的脚步声和娇笑声,从巷子的两头,一步步向你逼近。”
她的脚尖在我的下巴上轻轻摩挲着,动作充满了挑逗与支配的意味。
“告诉我,你要怎么办?”
巷子两头传来的娇笑声与脚步声,像是收紧的绞索,勒得我喘不过气。帕秋莉那只穿着油光黑丝的脚尖还在我的下巴上轻轻摩挲,那冰凉滑腻的触感与她足底传来的温热,搅乱着我最后的理智。我被困住了,像一只被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老鼠,无路可逃。
“怎么办?”
她的声音带着恶魔般的甜美,在我耳边低语。
我猛地一偏头,挣脱了她脚尖的控制,身体向后缩去。我的视线扫过地面,在巷子角落里,一个生锈的铁栅栏吸引了我的注意。那是下水道的入口。没有丝毫犹豫,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扑了过去,双手抓住栅栏,猛地向上掀起。一股混合着腐烂与霉变的恶臭扑面而来,几乎让我窒息。但我顾不了那么多了,在少女们的惊呼声中,我翻身跃入了那片深不见底的黑暗。
我的意识再次被拽回游戏世界。冰冷黏稠的污水浸湿了我的裤腿,四周是令人作呕的恶臭。我顺着狭窄的通道踉跄前行,身后的入口处传来了少女们懊恼的抱怨和老板娘那玩味的轻笑,但她们似乎并不愿意踏足这片污秽之地。声音渐渐远去。
我在黑暗中摸索了很久,终于找到了一个相对干燥的平台。这里是几条管道的交汇处,空间稍大一些。我靠着湿冷的墙壁滑坐下来,剧烈地喘息着。肾上腺素退去后,彻骨的寒冷与疲惫席卷了全身。我从湿透的怀里,摸出了那本厚重的日记。
这就是一切的根源。我必须知道里面到底还写了什么。
我借着从头顶铁栅栏缝隙中漏下的微弱月光,颤抖着手翻开了日记本。娟秀的字迹记录着一桩桩令人发指的罪行,男人们的名字,他们如何被诱惑,如何在极致的欢愉中被榨干。恐惧让我浑身发冷,但我强迫自己继续看下去。
当我翻到日记的最后一页时,我的动作停住了。在页面的最下方,印着一个鲜艳的、栩栩如生的唇印。正是老板娘那水色的唇彩,在昏暗的光线下,它依旧流动着瑰丽而妖异的光泽,仿佛拥有生命。
“呵,终于看到了吗?”
帕秋莉的声音在我脑中响起,带着一种计划得逞的、心满意足的慵懒。
我的视线被那个唇印牢牢吸住了。我无法移开目光,那片水色的光芒在我眼中不断放大,旋转,构成一个深邃的漩涡。周围下水道的恶臭消失了,冰冷的触感也消失了。我的世界里,只剩下那两片丰润饱满的、散发着致命诱惑的嘴唇。
它们微微张开,露出里面整齐的贝齿和灵活的舌尖。我能看到唇瓣上细腻的纹路,能看到光芒在上面如何流转。它们离我越来越近,近到我能闻到那股混杂着果香与她自身淫靡体香的气息。
“来吧…”
一个声音,老板娘的声音,直接在我的脑海中响起。那声音甜得发腻,充满了蛊惑。
幻象出现了。我看到那张嘴唇,正在贪婪地吮吸着一根粗大的肉棒。肉棒的主人我看不清脸,但我能看到他脸上那副在极乐中扭曲的表情。老板娘的舌头灵巧地舔过龟头,卷起前端溢出的透明液体,然后将整根肉棒深深地吞入喉中。她的脸颊微微鼓起,喉咙上下滑动,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她抬起头,那双含春的眼眸穿透了幻象,直直地看着我。她的嘴角还挂着晶莹的涎水,混杂着白色的精液。她伸出舌头,将嘴角的污渍舔舐干净,然后对着我露出了一个满足而淫荡的笑容。
“很舒服哦,”她用气声说道,“你也想尝尝吗?被我这样,一点一点地,把所有的东西都吃干净。”
日记本从我无力的手中滑落,掉进污水里,发出轻微的声响。但我已经不在乎了。我的身体变得滚烫,下腹部坚硬如铁,一股燥热的渴望从我的骨髓深处升起,淹没了我的恐惧与理智。
那张淫荡的嘴唇,那被吞吃的场景,那极乐的表情…
我想要。
我想要被那张嘴吞噬。
我靠在墙上,仰起头,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我的意识沉沦在一片温热的泥沼里,那枚印在日记本上的水色唇印,此刻却像是被烧红的烙铁,一遍又一遍地,直接烙印在我的视网膜上。每一次烙印,都带来一阵贯穿灵魂的灼热与甜美。下水道的恶臭与冰冷迅速远去,取而代之的,是老板娘房间里那股浓郁到化不开的、混合着汗水与情欲的糜烂香气。
幻象变得前所未有的真实。
不再是隔着一层薄纱的旁观,我发现自己就跪坐在那张凌乱的大床上。而老板娘,那个丰满妖艳的女妖,正赤裸着她那具成熟饱满的肉体,缓缓向我爬来。她海藻般的黑色长发散落在雪白的床单上,那对巨大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如同熟透的果实般沉甸甸地晃动、垂坠,乳尖是诱人的粉褐色,已经挺立起来。
“呵呵,我的小侦探,躲到那种又脏又臭的地方去,是想让我亲自来找你吗?”
她的声音直接在我的脑海中响起,每一个音节都化作了挑逗的电流。她爬到我的面前,那具散发着惊人体温的丰腴肉体几乎要贴上我。她身上那股甜腻的香气,混合着刚刚睡醒时独有的、慵懒的体味,霸道地钻进我的鼻腔,彻底摧毁了我最后的思考能力。
我的身体不听使唤,裤子里的肉棒早已硬得发烫,前端不断溢出黏滑的液体,将内裤濡湿了一片。我想要后退,想要逃离,但身体却僵硬得如同石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那张挂着淫靡笑容的脸庞越靠越近。
她没有亲吻我,而是缓缓地低下头,视线灼热地锁定在我早已高高撑起帐篷的下半身。她伸出温热的舌尖,舔了舔自己那涂着水色唇彩的饱满嘴唇,动作缓慢而色情。
“真是个精神的大家伙,看来你也很想被我‘吃掉’,对不对?”
她说着,伸出柔软的手,隔着我那湿透的裤子,轻轻握住了我的肉棒。那温热柔软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她满意地轻笑起来,然后拉开了我的裤链。早已忍耐到极限的肉棒“弹”了出来,在空气中不安地跳动着。
“哎呀,都等不及了呢。”
她没有再给我任何反应的时间,张开那张散发着致命诱惑的小嘴,一口含住了我的龟头。
“唔!”
温热、湿滑、柔软的口腔瞬间将我最敏感的前端包裹。我从未体验过的、极致的快感如同海啸,瞬间淹没了我的全部感官。她的舌头灵巧得不像话,在马眼处打着转,用舌尖不断地搔刮、挑逗,吮吸着那不断涌出的淫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那“滋溜、滋溜”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吮吸声。
她缓缓地将我的肉棒向更深处吞去,柔软的唇瓣紧紧包裹着柱身,温热的口腔内壁不断挤压、摩擦着。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喉咙的每一次吞咽,每一次都像是要把我的灵魂都一起吸走。
“嗯…咕啾…好吃…”她含糊不清地赞叹着,一边吞吐,一边抬起那双媚眼如丝的眸子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征服的愉悦与毫不掩饰的淫欲。
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腰部不自觉地向前挺动,想要将自己的欲望更深地送入那片温暖的深渊。快感在不断累积,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我感觉自己快要……快要被她这样活生生地吸干了。
就在我的理智即将被灭顶的快感彻底冲垮的瞬间,一股冰凉滑腻的触感,突兀地贴上了我滚烫的脸颊。
那不是老板娘的手。
这个触感……是丝袜。
我的意识猛地一颤,眼前的幻象开始剧烈地扭曲、破碎。老板娘那张淫靡的脸庞,那对丰满的乳房,那张吞噬着我肉棒的小嘴,都像被打碎的镜子,化作无数光点消散。下水道的恶臭和冰冷重新回归,但脸颊上那冰凉滑腻的触感却愈发清晰。
我茫然地睁开眼睛。
昏暗的大图书馆里,我依旧跪坐在那张柔软的地毯上。我的裤子完好无损,但下半身却是一片狼藉的湿热。而帕秋莉,不知何时已经从她的躺椅上坐了起来。她那具丰腴的肉体正微微前倾,那对沉重的I罩杯巨乳在我眼前形成了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
她正用她那只穿着黑色油光丝袜的脚,轻轻地踩在我的脸上。丝袜的材质冰凉而滑腻,紧紧地绷在她那丰润的脚掌上,我甚至能隔着薄薄的丝袜,感受到她足底的温热与细腻的肌肤纹理。一股被浓缩到极致的、混杂着汗香与微咸淫欲气息的醇厚香气,从她的脚心处蒸腾而上,将我彻底笼罩。
“呵呵,看来你做了一个很甜美的梦呢。”
她的声音慵懒而沙哑,带着一丝事后的满足与绝对的支配感。她用脚掌在我的脸颊上缓缓地、充满压迫感地碾磨着。
“看你这副样子,应该很‘舒服’吧?连口水都流出来了,真是个下流的孩子。”
“呵呵,看来你做了一个很甜美的梦呢。”
帕秋莉慵懒沙哑的声音,如同沾了蜜的羽毛,搔刮着我混乱的意识。她那只穿着油光黑丝的脚掌,正不紧不慢地在我滚烫的脸颊上碾磨。丝袜冰凉滑腻的质感,与她足心深处传来的、被体温捂热的温软触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头脑发昏的矛盾刺激。那股被闷在丝袜里一整天的、混合着少女汗香与微咸淫欲的醇厚香气,被我的体温再度加热,蒸腾升起,霸道地灌满我的鼻腔,麻痹着我每一根反抗的神经。
“看你这副样子,应该很‘舒服’吧?连口水都流出来了,真是个下流的孩子。”
她的嘲弄让我猛地回神。然而,从幻觉中挣脱出来的瞬间,另一股更加深沉的记忆洪流冲垮了我的理智。那是在下水道的恶臭与冰冷中,我翻开日记所看到的内容。
那些娟秀的字迹,记录的远不止是单纯的精气榨取。老板娘在日记中以一种近乎狂热的笔触,描述着一场即将到来的“盛宴”。那些被吸干的男人,他们的生命力并非被完全消耗,而是被转化、提纯,最终汇入一个巨大的魔力池,用以供给一场古老而邪恶的祭祀。日记里提到了“月满之时”、“深海的旧主”、“血肉的供物”等一系列令人不寒而栗的词汇。这不是单纯的捕食,这是一个邪教团伙在利用男人的生命,进行着某种骇人听闻的仪式。
而就在我看到这些关键信息的瞬间,日记本最后一页那枚水色的唇印,在我眼中猛地活了过来。
它不再是一个平面的图案,它从纸上浮起,旋转着,带着妖异的光,直接印入了我的双眼。
“啊!”
我痛苦地捂住眼睛,但一切都太迟了。当我再次睁开眼,我的世界已经被永远地改变了。
一个半透明的、散发着水色光芒的唇印,就那么突兀地悬浮在我的视野正中央。无论我看向哪里,它都如影随形。它像是一个永不消散的鬼影,一个淫靡的纹章,时刻提醒着我刚刚经历的屈辱。
“嗯?怎么了?那副表情。”帕秋莉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样,她脚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强迫我仰起头,正视着她。
我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当我看到她那两片饱满粉润的嘴唇时,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窜遍了我的全身。老板娘那张淫荡的脸,那吞吃着肉棒的画面,不受控制地在我的脑海中炸开。我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下半身刚刚平息下去的欲望,再次以更猛烈的势头抬起了头。
“呵呵,原来如此。”帕秋莉看着我痴迷又痛苦的表情,脸上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她洞悉了一切。
“作为你偷看日记的‘奖励’,你的角色卡获得了一些永久性的变化哦。”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愉悦,“首先,你的理智值上限被永久降低了。毕竟,窥探了神祇的秘密,总要付出点代价,不是吗?”
她说着,用她那圆润的、涂着黑色趾甲油的脚趾,轻轻划过我的嘴唇。
“其次,你得到了一个新的永久‘负面状态’。我叫它‘淫唇烙印’。”她轻笑着,欣赏着我因为她的动作而颤抖的身体,“以后,无论你看到谁的嘴唇,都会让你联想到刚才那场美梦。你会不受控制地勃起,会渴望被吞吃,被榨干。很棒的设定,对吧?”
最后,她用脚尖点了点我的眼睛。
“至于你视野里那个漂亮的小东西,就当是我送你的纪念品吧。一个永远无法摘掉的滤镜。从今往后,你就要透过‘它’来看这个世界了。”
她的脚掌重新覆盖住我的半张脸,那股浓郁的淫香让我一阵晕眩。她压低了身体,那对I罩杯的巨乳在我眼前垂坠下来,几乎要碰到我的鼻尖。
“告诉我,卡里古拉。”她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充满了诱惑与支配的力量,“你现在看着我的脸,看到了什么?”
“告诉我,卡里古拉。你现在看着我的脸,看到了什么?”
帕秋莉的声音,如同掺了蜜的毒药,在我耳边缓缓散开。她那只裹着油光黑丝的脚掌,依旧不紧不慢地在我的脸颊上施加着压力。丝袜冰凉滑腻的质感,与足心深处传来的、被体温捂热的温软触感,像两股截然相反的激流,在我的神经中枢猛烈冲撞。我被迫仰着头,视野里的一切都变得扭曲而怪诞。
那个半透明的、散发着水色光芒的淫靡唇印,如同一个永不消散的诅咒,牢牢地悬浮在我的视野正中央。无论是她那对沉甸甸的、仿佛随时会撑破睡裙的I罩杯巨乳,还是她身下那张堆满柔软靠垫的华贵躺椅,甚至是远处那一眼望不到头的古老书架,所有的一切,都被这个唇印所覆盖、所污染。它们在我的眼中都带上了一层黏腻而色情的滤镜,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对我进行着一场无声的诱惑。
唯独,唯独她的脸是例外。
当我费力地将目光从她那晃动得我头晕目眩的丰满胸部上移开,聚焦于她的脸庞时,奇迹发生了。那个水色的唇印,那个淫荡的烙痕,在那一刻悄然隐去。
她的脸,是整个被污染的世界里,唯一一块完美无瑕的净土。
那双总是半睁半闭的宝石红色眼眸,慵懒中带着洞悉一切的睿智;那小巧而秀气的鼻梁,线条精致得如同神明亲手雕琢;那两片宛如熟透浆果般饱满的嘴唇,虽然是这一切诅咒的源头,此刻却散发着一种圣洁的光辉。她的肌肤是如此雪白,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牛奶般的光泽,没有任何瑕疵。
我看着她的脸,大脑中那些因为“淫唇烙印”而疯狂叫嚣的、关于老板娘的下流幻象,竟然奇迹般地平息了下去。胸口那股灼热的、无处发泄的欲望,也像是被温柔的清泉浇灌,渐渐冷却。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宁与平静,笼罩了我的全身。
我像一个在无边黑暗中漂流了数个世纪的溺水者,终于看到了一座灯塔。
“我……”我的喉咙干涩,发出的声音连自己都觉得陌生,那是一种带着颤抖的、近乎于虔诚的语调,“我看到了……完美。没有……没有那个唇印。”
“哦?”
帕秋莉的动作停顿了。她脚上的压力微微一松,那双宝石红色的眼眸中,玩味的笑意更浓了。她似乎对我的答案非常满意。
“你的意思是,只有看着我的时候,你才能变回一个‘正常人’?”她轻笑起来,丰满的胸脯随之颤动,“这可真是有趣的发现。看来我的‘治疗’,比我想象中还要成功。”
我没有回答,只是贪婪地凝视着她的脸。我不敢移开视线,我害怕只要我的目光稍微偏离,那个水色的诅咒就会再次出现,将我重新拖入欲望的泥沼。我开始明白,这张脸,这个少女,已经成为了我在这片被腐化的世界里,唯一的解药。
而她,也正是下毒的那个人。
这种认知让我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种更加强烈的、无可救药的依赖感。我需要她。我需要看着她的脸,才能维持我那岌岌可危的理智。
“呵呵,真是个可怜的孩子。”帕秋莉似乎看穿了我所有的心思,她用一种混合着怜悯与愉悦的语气说道,“既然这样,那你就更应该听话,不是吗?毕竟,只有我,才能让你得到片刻的安宁。”
她说着,踩在我脸上的那只脚缓缓抬起。我下意识地想要伸出手去挽留,但理智阻止了我。失去了那唯一的“圣域”,水色的唇印再次浮现在我的视野里。
然而,预想中的折磨并未到来。
帕秋莉的脚并没有离开,而是顺着我的脸颊向下滑动,最终,她那丰润小巧的脚掌,带着那股浓郁的淫香,轻轻地踩在了我的嘴唇上。她用她那涂着黑色趾甲油的、圆润的脚趾,不轻不重地碾磨着我的唇瓣。
“那么,我们继续游戏吧。”她宣布道,“你现在被困在下水道里,外面是全镇饥渴的女妖。最重要的是,你的精神已经濒临崩溃,只要闭上眼睛,就会被淫荡的幻觉所吞噬。但是,你手里还握着那唯一的线索——那本已经被污水浸透的日记。”
“告诉我,你要做什么?”
帕秋莉的脚掌正轻柔地踩在我的嘴唇上,那涂着黑色趾甲油的圆润脚趾,不轻不重地碾磨着。隔着一层薄如蝉翼的油光丝袜,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足底肌肤的温热与细腻纹理。那股被闷在丝袜里一整天的,混合着少女汗香与微咸淫欲的醇厚香气,如同拥有生命的活物,顺着我的鼻腔钻入肺叶,将我的理智与思考能力一点点地融化。
我不能再这样下去。
这个念头像一根针,刺破了包裹着我的温热蜜糖。我用尽全身的意志力,强迫自己将视线从她那丰腴得令人绝望的大腿上挪开,向上,再向上,最终定格在她那张完美无瑕的脸上。
“我要去祭祀的地点。”我开口,声音因为长时间的压抑而显得有些沙哑,但却异常坚定。我贪婪地凝视着她的脸,只有在这里,我才能找回片刻的清明,才能摆脱那无时无刻不在折磨我的下流幻象。
“祭祀的地点?”帕秋莉的动作停顿了,她踩着我嘴唇的脚趾也停止了碾磨。她宝石红色的眼眸里流露出一丝讶异,随即转为更加浓厚的兴趣。“哦?你从那本破烂日记里,居然还能解读出这种东西?而且,你凭什么认为,现在的你能走出那个下水道,穿过整条街的‘捕食者’?”
“日记上说,理解了它的内容,就能获得‘海妖的祝福’。”我将我在那片污秽的黑暗中,窥见到的最后一点希望说了出来,“持有它的人,会被镇上的居民所‘忽视’。”
“忽视?”帕秋莉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她咯咯地笑了起来,丰满的胸脯剧烈地颤动,那对I罩杯的巨乳在我眼前晃动出惊心动魄的波浪。“呵呵呵,真是天真的解读。卡里古拉,你还没明白吗?”
她俯下身,那张能让我获得安宁的绝美脸庞在我眼前放大。
“那不是‘忽视’。那本日记,就是这个镇子所有疯狂的源头,是她们的‘圣经’。当你能理解它的那一刻,你的精神就已经被它同化了。你身上沾染了和她们同样的气味。在那些少女的眼里,你不再是新鲜的、可口的、需要争抢的‘食物’,而是一个已经被‘标记’,即将被献祭给‘旧主’的祭品。她们当然不会再对你出手,因为你已经是属于更高层次存在的所有物了。”
她的解释像一盆冰水,从我的头顶浇下。我所抓住的救命稻草,原来是通往地狱的单程车票。
“怎么样?是不是很有趣?”她愉悦地欣赏着我脸上血色褪尽的表情,然后用脚尖不耐烦地点了点我的嘴唇,“别废话了,开始吧。让我看看,一只已经被打上烙印的祭品,要怎么走到自己的祭坛上去。”
随着她话音落下,我的意识再度被拉扯进那个阴冷潮湿的世界。
我从下水道的出口爬了出来,浑身散发着恶臭。街道上,之前还在四处搜寻我的少女们,此刻正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她们看到我,只是投来一瞥,那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饥渴与占有欲,而是一种混合着怜悯、敬畏与冷漠的复杂情绪。就好像在看一个已经收拾干净,即将被端上餐桌的牲畜。
我握紧了怀里那本湿透的日记,它冰冷的触感是我唯一的依靠。我迈开脚步,朝着日记上所描绘的,位于小镇尽头悬崖上的那座古老灯塔走去。
我的视野依旧被那个水色的唇印所污染。路边居酒屋的招牌,少女丰满的臀部,甚至天空中铅灰色的云,一切都被这个淫靡的烙印所覆盖。每当有少女的嘴唇出现在我的视线里,那股熟悉的燥热就会从下腹部升起,裤子里的肉棒会不受控制地硬挺起来,脑中开始回荡起老板娘那下流的幻象。我只能强迫自己低下头,死死盯着地面,一步一步地向前挪动。
这条路不长,却仿佛走了一个世纪。
终于,我来到了悬崖边。一座饱经海风侵蚀的、斑驳的白色灯塔,如同一位沉默的巨人,矗立在我的面前。咸腥的海风卷着浪花拍打在悬崖上,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根据日记的记载,这里就是举行“盛宴”的地方。
灯塔那扇由厚重铁皮包裹的大门,正虚掩着一条缝隙。我走到门前,伸手推开了它。
铁门在我身后沉重地合拢,将外界喧嚣的海浪声隔绝了大半。灯塔内部是中空的,一道狭窄的螺旋阶梯盘旋而上,通向那未知的塔顶。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奇异的混合气味,不再是镇上那种甜到腐败的淫靡芬芳,而是一种干燥的、带着淡淡硫磺味的香料气息,混杂着海盐的咸腥与金属的冰冷。
我怀里的日记本,就是我的护身符。它让我得以像个真正的幽灵,行走在这群女妖的巢穴中。我收敛全部气息,凭借着在战场上磨练出的潜行技巧,脚步轻得像猫一样,沿着冰冷的石阶向上攀爬。越是向上,那股香料的味道就越是浓郁。
终于,我来到了阶梯的尽头。上方是一个宽敞的圆形房间,灯塔的顶层。我没有立刻探头,而是小心翼翼地躲在阶梯口的阴影里,从墙壁的拐角处,向房间内窥探。
房间的正中央,一座由不知名黑色岩石雕琢而成的祭坛赫然矗立。祭坛上刻满了扭曲的、如同触手般的诡异纹路。而祭坛前,站着一个背对着我的身影。
那是一个少女,留着一头利落的黑色短发,身上穿着一套裁剪得体的黑色男式执事服。白色的衬衫,黑色的马甲,笔挺的西裤,脚上是一双擦得锃亮的黑色皮鞋。这身装束本该显得干练而中性,但穿在她的身上,却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色情味道。
她的身材是成熟女性特有的丰腴,并非老板娘那种夸张的肥美,而是一种充满了力量感与弹性的饱满。紧身的马甲将她那对尺寸不小的乳房向中间挤压,勒出了一道惊人的轮廓,仿佛随时会撑开马甲的纽扣。她的腰肢在马甲的收束下显得格外纤细,而向下,那笔挺的西裤则被她浑圆挺翘的臀部绷出了一道无比诱人的、紧实的曲线。每当她轻微活动,那块布料就会随着臀肉的起伏而产生细微的褶皱,勾勒出臀瓣之间那道深邃的缝隙。
她就是日记中提到的,主持祭祀的高阶执事蕾拉。
她正低着头,用一块洁白的丝绸,专注地擦拭着祭坛上的一件物品。那东西约有半米高,呈现出一种古老的、螺旋状的螺壳形态,通体由一种半透明的水晶构成,内部仿佛有幽蓝色的液体在缓缓流动。它还在有规律地脉动着,每一次搏动,都会散发出一圈微弱的光晕。这毫无疑问就是祭祀的关键物品,那所谓的“深海之心”。
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从那件邪异的物品上移开,落在了执事那张专注的侧脸上。她的五官线条冷硬,表情严肃,嘴唇很薄,紧紧地抿着,透出一种生人勿近的禁欲气息。
然而,就在我看到她嘴唇的瞬间,“淫唇烙印”发动了。
视野中央那枚水色的唇印猛地一亮,老板娘那张挂着淫荡笑容的脸庞,那吞吃着男人肉棒的下流幻象,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我的理性。我仿佛能听到那“咕啾、咕啾”的吞咽声,闻到那混合着涎水与精液的腥甜气味。
“啊…”
一股灼热的渴望从我的小腹升起,裤子里的肉棒以惊人的速度充血、勃起,硬得像一块烧红的烙铁,前端不受控制地溢出黏滑的液体。我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用疼痛来对抗那几乎要将我吞噬的欲望。我不能发出声音,绝对不能。
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扭曲。那个穿着执事服的冷酷少女,和幻象中那个赤裸着身体、淫荡地吞吃着肉棒的老板娘,两个身影开始重叠。我看到她停下了擦拭的动作,缓缓转过身,那张冷若冰霜的脸上,嘴角却勾起了一个和老板娘如出一辙的、玩味的笑容。她一边解着自己马甲的纽扣,一边朝我藏身的方向走来。
“找到你了,我的小祭品。”
不,不对,这是幻觉!我猛地摇头,试图将这些淫靡的画面甩出脑海。
也许是我的动作幅度太大,发出了一点细微的声响。
祭坛前那个真实的身影,动作猛地一顿。她停下了擦拭,那双锐利的眼睛瞬间扫向我所在的方向。她没有看到我,但她那如同猎犬般的直觉,显然是察觉到了什么。
“谁在那里?”
她开口了。声音清冷、干脆,像两块冰块在碰撞,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感。
“谁在那里?”
蕾拉那清冷干脆的声音,像一把冰锥,狠狠扎进我因情欲而滚烫的神经。我瞬间屏住呼吸,全身的肌肉都僵硬了,连心脏的跳动都仿佛停止。我死死地蜷缩在阶梯口的阴影里,一动也不敢动。怀里的日记本散发着一股阴冷的气息,那所谓的“心理学隐身”,此刻在我看来脆弱得如同窗纸。
灯塔顶层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祭坛上那枚“深海之心”还在有规律地脉动着,幽蓝色的光芒一明一暗,映照着蕾拉那张毫无表情的脸。她锐利的目光扫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在我藏身的阴影处停留了片刻,但最终还是因为找不到任何实体而微微皱起了眉头。
她无法确定我的位置。
然而,她并没有放松警惕。相反,她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不带任何温度的弧度。她缓缓地转过身,不再看祭坛,而是面向着空无一人的房间,仿佛知道我就在某个角落里,贪婪地窥视着她。
“不出来吗?没关系。”她低声自语,声音里带着一种胸有成竹的玩味,“躲在暗处的小老鼠,总是需要一点特别的诱饵。”
说完,她做出了一个让我血液都冲上头顶的动作。
她伸出右手,五指张开,仿佛握着一根看不见的、粗大的肉棒。然后,她缓缓地将那只“握着东西”的手,送到了自己的嘴边。
“啧,啧…”
她伸出舌尖,在那空无一物的空气中,模拟着舔舐龟头的动作。舌头灵巧地打着转,发出细微而湿润的水声。视野中央那枚水色的唇印疯狂闪烁,老板娘那张淫荡的脸与蕾拉那张禁欲的脸在我眼前疯狂交叠、重合。我仿佛能看到一根青筋暴起的巨大肉棒,正被她那灵活的舌头舔得前端溢出淫水。
我的裤裆里,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肉棒又涨大了一圈,坚硬的头部在内裤里痛苦地摩擦着,前端不断涌出的黏液已经将布料彻底浸湿。我死死地夹紧了双腿,大腿内侧的肌肉因为用力过度而酸痛发抖,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抑制住那几乎要将我理智烧毁的快感。
“啊…”蕾拉张开了她那线条分明的嘴唇,将那“看不见的肉棒”一口含了进去。
她的脸颊微微鼓起,喉咙上下滑动,发出了“咕啾、咕啾”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吞咽声。她一边卖力地吞吐着,一边抬起眼帘,那双冰冷的眸子精准地扫过我藏身的黑暗角落,眼神里充满了戏谑与挑衅。
“嗯…好吃…”她含糊不清地说道,嘴角甚至还流下了一道晶莹的、根本不存在的“涎水”。
“不、不行…这是陷阱…”我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铁锈味的血腥气在口腔里弥漫开来,我试图用疼痛来唤回一丝清明。但这根本没用。我的身体已经彻底背叛了我的意志。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腰部在不受控制地前后耸动,想要将自己的欲望狠狠地送进那片温暖湿滑的深渊里。
“呵呵,看来执事小姐的方法很有效呢。”
帕秋莉那慵懒的、幸灾乐祸的声音,如同鬼魅,在我的脑海中响起。
“才只是看着而已,你的裤子就已经湿透了哦。再这样下去,不等她找到你,你就要先自己缴械投降了吧?真是个没用的小东西。”
她的嘲讽像鞭子一样抽打着我。我羞愤欲绝,却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我只能更加用力地夹紧双腿,将脸埋进自己的臂弯里,像一只鸵鸟,徒劳地躲避着那无孔不入的色情攻击。
蕾拉的表演还在继续。她仿佛知道我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动作变得更加下流,更加具有煽动性。她甚至开始用手抚摸自己那被西裤绷得紧紧的、浑圆的臀部,身体微微前后晃动,仿佛正在被一根巨大的肉棒从后面狠狠地贯穿着。
“嗯啊…好舒服…再深一点…”
她发出压抑而甜腻的呻吟,那声音与她冷酷的外表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充满了禁忌的魔力。
我再也忍不住了。一股强烈的尿意与即将射精的冲动混合在一起,冲击着我的膀胱和前列腺。我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牙齿咯咯作响。
就在我即将彻底失控,发出一声羞耻的悲鸣时,蕾拉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她直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微乱的衣领,脸上那玩味的表情消失了,重新变回了那副冷若冰霜的样子。她侧耳倾听着,那双锐利的眼睛死死地锁定了我所在的方向。
“找到你了。”
“找到你了。”
蕾拉那清冷的声音如同墓碑上的刻文,冰冷,坚硬,不带任何感情。我的心脏在那一瞬间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全身的血液都冻结了。我蜷缩在黑暗的角落,连呼吸都停滞了。
然而,几秒钟过去了,什么都没有发生。她没有动,只是站在原地,锐利的目光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缓缓扫荡。
是诈我的。
这个念头如同在严冬里点燃的火柴,微弱,却足以驱散那彻骨的寒意。我在战场上无数次面对过这种心理战术。她只是察觉到了异常,但并不能确定我的具体位置。我的身体依旧僵硬,但紧绷的神经却稍稍松弛了下来。
蕾拉似乎也意识到了单纯的恐吓对我无效。她那紧抿的薄唇,忽然勾起一个莫测的弧度。她不再用那锐利的眼神搜索,而是做出了一个让我始料未及的动作。
她伸出修长的手指,不紧不慢地,开始解自己胸前那件白色衬衫的纽扣。一颗,两颗。那件本就因为她丰满身材而紧绷的衬衫,领口向两侧敞开,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以及那被黑色马甲紧紧挤压出的、深邃的乳沟。她没有再继续解下去,但就是这恰到好处的裸露,比完全的赤裸更具有冲击力。那对被束缚在布料之下的硕大乳房,轮廓被清晰地勾勒出来,充满了即将挣脱束缚的、惊人的弹性质感。
“躲在暗处的小老鼠,一定很紧张吧?”
她的声音变了。不再是之前的冰冷干脆,而是变得甜腻、柔软,像是在情人耳边低语。这声音充满了蛊惑的魔力,顺着我的耳道钻进大脑,将我刚刚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搅得一团乱。
“别害怕,我看不见你哦。”她说着,轻轻晃动了一下身体,胸前那对丰满的乳房也随之颤动。“这里这么黑,只要你安安静静的,我就永远也找不到你。所以呀,你是绝对安全的。”
骗人。每一个字都是谎言。我的理智在大声尖叫。
“你看,你现在一定很难受吧?”她仿佛能看穿我的身体状况,声音里带着怜惜与诱哄,“身体那么烫,下面也涨得那么辛苦。一直忍着,可是会坏掉的哦。”
她的视线,若有若无地落在了我的下半身方向。
“不如,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她的声音压得更低,甜得几乎要滴出蜜来,“你现在,可以自己安慰自己。只要你不大声叫出来,只要你不射出来,我就绝对不会发现你。射出来的话,那股味道可是会暴露你的位置的哦。但是,只要不射出来,只是单纯地让自己舒服一下,是完全没有问题的。这只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
她循循善诱,像一个引诱夏娃吃下禁果的毒蛇。她说的话荒谬绝伦,可我那早已被情欲烧得昏昏沉沉的大脑,却不受控制地开始顺着她的逻辑思考。
对啊…只要不射出来…就没关系…
我的手,像是有了自己的意志,缓缓地探进了早已被淫水濡湿一片的裤子里。当指尖触碰到那根滚烫坚硬的肉棒时,我浑身都哆嗦了一下。我的理智在做着最后的挣扎,但那根被欲望支配的肉棒,却在我的掌心下兴奋地跳动着,龟头顶端又溢出了一股黏滑的液体。
“对,就是这样…”蕾拉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像是能看到我的一举一动,“轻轻地握住它,慢慢地,上下滑动。你看,是不是很舒服?不用忍耐的,让自己放松下来…”
她的声音化作了催情的魔咒。我放弃了抵抗,掌心完全包裹住湿滑的肉棒,开始缓缓地撸动起来。
“噗叽…噗叽…”
手掌与肉棒之间因为淫水的存在,发出了黏腻的水声。这声音在寂静的灯塔里显得格外清晰,每一个音节都像是在抽打我残存的羞耻心。快感,如同温热的潮水,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我的下腹部。我死死咬住下唇,将即将冲口而出的呻吟全部吞回肚子里,身体因为极度的快感与忍耐而小幅度地颤抖。
“嗯…声音真好听呢…”蕾拉满足地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真的能闻到空气中弥漫开来的、属于我的欲望的气味,“对,就是这样,再快一点…让我也感受一下你的快乐…”
蕾拉的表演还在继续,她那甜得发腻的洗脑低语,像无数只柔软的小手,在我混乱的大脑里肆意抚摸,将我最后一点反抗的意志彻底揉碎。她似乎对我的反应非常满意,那张冰冷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真正意义上的笑容——一种猎人看到猎物彻底放弃挣扎的、残忍的笑容。
她缓缓地转过身去,将她那被黑色西裤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浑圆挺翘的淫臀完全展现在我的面前。布料被她饱满的臀肉撑到了极限,勾勒出一条惊心动魄的曲线,两瓣肥美的臀肉中间那道深邃的缝隙,在昏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充满了禁忌的诱惑。
“跟上我的节奏,对…就是这样…”
她用那甜腻柔软的声音在我脑中下达指令,同时,她的臀部开始如同钟摆一样,缓慢而富有节奏地左右晃动起来。那紧绷的布料随着她臀肉的摇摆而产生细密的褶皱,每一次晃动,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
我的手,已经彻底背叛了我。它不受控制地,跟随着她臀部晃动的节奏,在自己那根又硬又烫的肉棒上撸动起来。她晃得慢,我的手就动得慢。她晃得快,我的手也跟着加速。我成了一个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木偶,而线的另一端,就握在她那只看不见的手里。
“噗叽…噗叽…”
手掌与湿滑的肉棒摩擦,发出的下流声音在寂静的灯塔里回荡,每一个音节都让我羞耻得想要死去。龟头被磨得又麻又痒,前端的淫水不受控制地越流越多,将我的手掌和裤裆弄得一片黏腻。灭顶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不断地冲击着我的小腹,我死死地咬着牙,全身的肌肉都因为强行忍耐着不射精而剧烈地颤抖。
“嗯…感觉到了哦…”蕾拉的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她伸出双手,按在了自己那两瓣丰满的臀肉上,用力地揉捏起来。她的手指深深地陷进饱满的肉里,将臀部捏成了各种淫荡的形状。
“我能感觉到你的肉棒有多烫…多硬…”她一边揉捏着自己的屁股,一边用气声在我耳边低语,“它正在渴望我,对不对?渴望被我夹住,被我吞吃…你现在一定很想狠狠地肏我这个淫荡的屁股吧?”
她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勺滚油,浇在我欲望的烈火上。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眼前只剩下那两瓣被她自己玩弄着的、不断变换着形状的肥美臀肉。我甚至能想象得到,自己的肉棒正狠狠地插进那道深邃的臀缝里,在那温热紧致的肉壁间疯狂抽插的景象。
“再快一点…对…跟着我…”
她的臀部晃动得越来越快,揉捏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下流。我的手也跟着疯狂地加速,掌根与小腹碰撞,发出“啪啪”的响声。我再也忍不住了,即将射精的强烈冲动像是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我所有的理智。
“啊…不…不行…”
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音的呻吟,从我死死咬住的齿缝间溢了出来。那声音不大,却在这死寂的灯塔顶层,显得格外清晰。
蕾拉所有的动作,瞬间停滞。
她揉捏着自己臀部的手停了下来,左右摇摆的淫臀也静止了。房间里只剩下祭坛上“深海之心”那幽幽的脉动声,以及我粗重得如同破旧风箱般的喘息声。
她缓缓地,缓缓地转过身来。
那张冰冷的脸上,挂着一个胜利的、残忍的笑容。她那双锐利的眼睛,不再四处扫视,而是精准地,死死地锁定在我藏身的这片黑暗角落。
“抓到你了,”她用那清冷干脆的声音,宣布了我的死刑,“我的小祭品。”
她迈开脚步,不紧不慢地,朝着我一步一步走了过来。
“抓到你了,我的小祭品。”
蕾拉冰冷的话语,如同最后的审判,彻底击碎了我所有的侥幸。那一声无法抑制的呻吟,成为了我暴露自己位置的铁证。我完了。
然而,她并没有立刻走过来。她只是站在原地,用一种欣赏战利品的目光,饶有兴致地看着我藏身的这片黑暗。然后,她那张冷酷的脸上,绽放出了一抹恶意的笑容。
她缓缓地,重新开始晃动她那被黑色西裤紧紧包裹的、浑圆挺翘的淫臀。那节奏比之前更加迅猛,更加狂野。
我的手,我那早已不属于我的手,再一次跟随着她的节奏,在自己那根刚刚喷射过的、此刻正处在极度敏感状态的肉棒上疯狂地撸动起来。
“啊!不、停下…”
又一股浓稠的、白色的精液从我的肉棒顶端喷射而出,溅在我的手背上、大腿上,甚至还有一些落在了冰冷的石地上。温热的液体带着一股腥膻的气味,在冰冷的空气中迅速冷却。我的大脑因为连续的射精而一片空白,眼前阵阵发黑,四肢百骸都涌上了一股虚脱的无力感。
可我的手却没有停。
它就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完全无视我已经射精的事实,无视我身体的抗议,只是麻木地,疯狂地,跟随着蕾拉屁股晃动的节奏,在那根已经有些红肿的肉棒上反复撸动。没有了精液的润滑,手掌与肉棒之间发出干涩的、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快感早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火辣辣的、被砂纸反复打磨的痛楚。
“呵呵呵…”蕾拉看着我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发出了愉悦的轻笑。她似乎很享受我这种在痛苦中挣扎的表情。她晃动屁股的幅度更大了,那两瓣被西裤绷紧的肥美臀肉,像两个巨大的肉球,疯狂地拍打在一起,发出“啪啪”的脆响。
“怎么了?我的小祭品,才刚刚开始就不行了吗?”她用那甜腻的声音嘲讽着我,“祭祀可是需要很多很多‘供品’的哦,你这点可完全不够看呢。”
我的手跟着她的节奏又一次疯狂加速。在剧烈的摩擦和刺激下,我那本已疲软的肉棒,居然再一次被强行催促着充血、涨大。一股新的、更加强烈的射精冲动,混合着难以忍受的疼痛,再次从我的下腹部升起。
“不…不要了…求你…”我终于崩溃了,带着绝望的哀求从喉咙里挤出来。
第三次,第四次…我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射了多少次。白色的、黏腻的液体糊满了我的小腹和大腿,将我的裤子浸得一塌糊涂。我的意识已经模糊,身体像一摊烂泥,软倒在冰冷的地面上,只有那只该死的手,还在她屁股的带动下,不知疲倦地上下撸动。
终于,她似乎玩腻了。她停止了那魔鬼般的摇摆。
我的手也像失去了所有力气,从我那根饱受蹂躏的肉棒上滑落,无力地垂在地上。
蕾拉迈开脚步,不紧不慢地走到了我的面前。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就像在看一条躺在地上苟延残喘的狗。她伸出那只穿着锃亮皮鞋的脚,用鞋尖嫌恶地踢了踢我那根沾满了精液、红肿不堪的肉棒。
“真是弄得一团糟。”她冷冷地说道,然后弯下腰,一把揪住了我的头发,强行将我的头从地上拽了起来。
“不过,也差不多该到正餐时间了。”
她拖着我的头发,像拖着一件没有生命的行李,将我从阴暗的角落里,一路拖向了房间中央那座散发着幽蓝色光芒的冰冷祭坛。
我被拖拽着,头发被揪得头皮生疼,身体像一条破麻袋在冰冷的石地上摩擦。我的视野早已被虚脱的黑暗与痛苦的白光所占据。祭坛那幽蓝色的光芒,是我意识沉沦前看到的最后一抹色彩。
“游戏结束。”
帕秋莉那慵懒的声音,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切开了包裹着我的噩梦。
潮湿的恶臭,刺骨的冰冷,还有蕾拉那张挂着残忍笑容的脸庞,都如退潮般迅速远去。我猛地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依旧跪坐在那张柔软的华贵地毯上。大图书馆里那熟悉的、混合着古旧纸张与墨水淡香的空气重新灌满了我的肺,与之相伴的,还有那股更加霸道、更加具有侵略性的,属于帕秋莉的“贤者之香”。
我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虚脱感如同沉重的枷锁,压得我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失败了。在她的游戏里,我被玩弄、被引诱、被榨干,最后像个垃圾一样被拖向祭坛。彻底地,完完全全地失败了。屈辱与挫败感,像两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了我的心脏,让我几乎要窒息。
“唉,真没意思。”
帕秋莉轻轻叹了口气,那声音里带着一丝玩腻了玩具的失望。她踩在我脸上的那只脚缓缓抬起,我下意识地想要追逐那片刻的冰凉与温热,但身体却不允许我做出任何动作。
她从那巨大的躺椅上滑了下来,动作轻柔得像一只猫。身上那件近乎透明的“液体星光”睡裙随着她的动作而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她在我面前蹲下身,那张能让我从所有诅咒中获得片刻安宁的绝美脸庞,离我近在咫尺。
“你已经很努力了,真的。”她的声音,出乎意料地温柔。那是一种不带任何嘲弄的、纯粹的柔和。她伸出手,用她那柔软的手指,轻轻拨开我被冷汗粘在额前的乱发。那份温柔像一层薄薄的、暖和的灰烬,轻轻覆盖在我冰冷的心上。
“像一只被逼到绝路的小老鼠,拼命地想要咬人一口,很可爱。”
然而,她接下来的话,却将我刚刚感受到的那点温暖,彻底碾碎。可爱?我那狼狈不堪的、拼尽全力的挣扎,在她看来,也仅仅是“可爱”而已。
我失落地垂下头,不敢去看她的眼睛。我的失败,我的屈辱,我的一切,在她面前都像是一场滑稽的戏剧。
“怎么了?输了游戏就这么难过吗?”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消沉,她靠得更近了,那对沉甸甸的I罩杯巨乳,几乎要贴上我的手臂。她身上那股浓郁的体香,混合着汗液的甜美气息,将我彻底包裹。
“卡里古拉,你要明白。”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恶魔的低语,充满了腐蚀人心的力量,“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不公平的。有捕食者,就有猎物。有支配者,就有被支配者。你只是,恰好扮演了那个注定要失败的角色而已。”
她没有再用手,而是抬起了她那只穿着黑色油光丝袜的脚,用那圆润的脚趾,像安抚宠物一样,轻轻地蹭着我的脸颊。
“承认自己的弱小,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丝袜那冰凉滑腻的触感,与她足底的温热,一同抚慰着我,也一同腐蚀着我,“当你放弃那些无谓的抵抗,学会享受这一切的时候,你就会发现,失败…其实也可以很舒服。”
我的身体因为她的话语和动作而微微颤抖。她说得对。反抗是痛苦的,挣扎是徒劳的。只有顺从,只有被她支配,我才能从那些折磨我的幻象中解脱,才能获得片刻的安宁。
我的内心,那片本就脆弱不堪的土地,在她温柔的言语与霸道的支配下,开始出现一道道裂痕。有什么东西,正在从裂缝中悄然滋生。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她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站起身来,重新回到她那舒适的躺椅上,变回了那个慵懒的、高高在上的女王。
“下次,我会准备一个更‘温柔’一点的剧本。让你能多享受一会儿。”
她看着我,宝石红色的眼眸里,带着一丝期待的笑意。
“下次见,我可爱的调查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