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见港男性连环失踪案件调查辑录
列车在悠长的震动中缓缓停下。
窗外的景象从模糊的绿色与灰色色块,逐渐凝固成一座老旧站台的实体。空气里那股独特的、混杂着咸腥与铁锈的气味,穿过车厢连接处的缝隙,先一步宣告了“汐见港”的抵达。这味道并不好闻,甚至有些刺鼻,却像一只无形的手,蛮横地抓挠着我的鼻腔黏膜,强迫我记住它的存在。
我背起那只几乎和我的上半身一样宽的单肩帆布包,随着稀疏的人流走下车厢。帆布包里塞着几本厚重的精装书、换洗衣物和一台老旧的笔记本电脑,沉甸甸地压在我的左肩上,让本就因长途旅行而僵硬的身体更显倾斜。我下意识地拉了拉卫衣的帽子,试图将自己的脸更深地埋进阴影里。
委托我的是大学里一位学姐,她那平时总是挂着爽朗笑容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那样近乎哀求的神情。她的弟弟,一个刚毕业不久的年轻人,在这座城市失踪了。警方毫无头绪,现场干净得像是主人刚刚进行了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唯一的线索,是他失踪前曾在电话里兴奋地提及,自己交上了一位“完美得像是从梦里走出来”的女友。
“拜托了,卡利古拉君……只有你能帮我了。”
学姐的声音似乎还回荡在耳边。我不太明白为什么是我,明明我只是个除了读书之外一无是处的家伙。或许,在她看来,我这种在人群中毫无存在感、习惯于观察角落阴影的人,反而更适合进行这种秘密的调查。
走出车站大厅,一股更为浓郁的潮气扑面而来。天空是铅灰色的,云层低垂,仿佛随时都会滴下水来。整座城市都笼罩在这种湿漉漉的氛围里,街道两旁的建筑墙壁上,攀附着深绿色的苔藓,像是某种活物的皮肤。我能感觉到自己暴露在外的皮肤,很快就蒙上了一层黏腻的薄膜,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我从口袋里掏出那张被汗水浸得有些发软的纸条,上面是预订旅馆的地址。我需要先找个地方落脚,一个可以把自己藏起来的、安全的巢穴。
目光在陌生的街道上游移,我看到一个穿着水手服的女高中生正靠在路边的栏杆上,低头专注地看着手机。她的裙摆很短,被海风吹得微微扬起,露出两条匀称白皙的小腿。那双腿的线条流畅而紧致,皮肤在阴沉天色下泛着牛乳般的光泽。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在那里停留了几秒,直到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抬起头朝我这边看了一眼。
我立刻像被针刺了一样,猛地收回目光,心脏不争气地加速跳动起来。脸颊和耳朵开始发烫,我慌乱地转过身,假装研究车站出口的指示牌,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那、那个……”
一个轻柔的女声在身后响起。
我整个身体都僵硬了。是刚才那个女孩吗?她在跟我说话?为什么?
我不敢回头,只能用眼角的余光瞥见一双穿着黑色乐福鞋和白色棉袜的脚,停在了我的身侧。
“请问,你需要帮助吗?你看上去好像迷路了。”
那名女高中生指给我的,是一栋看起来比周围建筑更加古旧的两层木造小楼。一块褪色的招牌挂在门上,用一种优雅的字体写着“汐见亭”。这里既是酒馆,也兼营旅店,正是我在网上预订的落脚处。门口挂着一盏水色的玻璃风灯,在阴沉的天色下散发着幽微的光,像一颗凝固的眼泪。
我推开那扇沉重的木门,一股混杂着酒精、潮湿木头和某种浓郁花香的奇特气味立刻包裹了我。这股香气甜得有些发腻,像是无数种花朵在密闭空间里腐烂、蒸腾出的精华,吸入肺里,让我的头脑微微有些发沉,脚步都变得虚浮起来。
酒馆里光线昏暗,只有吧台后方几盏暖黄色的壁灯亮着。现在是下午,店里一个客人也没有,只有一名女性正背对着门口,用一块白布擦拭着高脚杯。
她穿着一件贴身的深蓝色旗袍,开衩极高,几乎要露出浑圆的臀部侧缘。旗袍的面料在灯光下反射着水波般的光泽,紧紧包裹着她成熟丰腴的身体。那腰肢纤细得惊人,向上延伸,勾勒出宽阔的肩胛和柔软的背部线条。而视线下移,则是被旗袍紧紧绷住的、异常饱满挺翘的臀峰,形成一道令人心惊肉跳的夸张曲线。我的喉咙不由自主地干涩起来,目光像是被黏住,无法从那惊人的弧度上移开。
“欢迎光临‘汐见亭’。”
她似乎听到了我的脚步声,缓缓转过身来。
我的呼吸在那一刻停滞了。
那是一位美得令人窒息的成熟女性。她的头发如同黑色的瀑布,松松地挽在脑后,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垂在脸颊边,平添几分慵懒的风情。她的脸庞是标准的瓜子脸,肌肤白皙细腻,一双凤眼眼尾微微上挑,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生。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嘴唇,涂着一层厚厚的、近乎水色的唇彩,饱满而湿润,在昏暗的光线下闪动着妖异的光泽。
她看到我,先是微微一怔,随即那双妩媚的眼睛弯成了月牙,丰润的嘴唇也向上扬起一个迷人的弧度。
“哎呀,来了位稀客呢。是预订了房间的卡利古拉先生吗?”她的声音如同加了蜜的酒,甜美、醇厚,带着轻微的沙哑,每一个音节都像是在搔弄着我的耳膜。
“是、是的……”我感觉自己的舌头打了结,好不容易才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我的脸颊肯定已经红透了,只能将视线死死地钉在自己那双穿了很久的帆布鞋上,不敢与她对视。
“呵呵,别紧张嘛,小弟弟。”她轻笑着,迈着款款的步子从吧台后走了出来。高跟鞋踩在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声,每一下都像是踩在我的心跳上。“我叫白石响,是这里的店长。旅途劳顿了吧?先把行李放下,要不要喝点什么?姐姐请客。”
她靠了过来,那股甜腻的香气瞬间将我彻底淹没。我能感觉到她丰满的胸部几乎要贴到我的手臂上,那柔软的触感透过薄薄的卫衣传来,让我的身体瞬间僵硬得像一块石头。
为了掩饰自己的窘迫,我慌乱地将背上的帆布包卸下来,放在脚边,然后几乎是逃也似地坐到了吧台前一张高脚凳上。
“我……我想打听一些事情。”我鼓起全身的勇气,抬头看了她一眼,却正好对上她那双含笑的、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睛。我的心脏猛地一缩,又慌忙低下头去,结结巴巴地开口,“就是……关于最近城里……发生的那些失踪案……”
白石响为我倒了一杯水,玻璃杯壁上凝结着细小的水珠。她将杯子推到我面前,用指尖轻轻敲了敲吧台。
“失踪案啊……那可真是让人不安呢。”她的语气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忧虑,“我们这种小本生意,最怕的就是出这种事了。不过,小弟弟你为什么对这个感兴趣呢?你看起来可不像是警察或者记者哦。”
她的手指纤长白皙,指甲上涂着和嘴唇同色的水蓝,轻轻地在光滑的吧台桌面上划动着,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我攥紧了裤子,手心全是汗,大脑飞速运转着,思考该如何回答。直接说自己是受人委托的私家侦探?不行,太突兀了,而且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警惕。
“那、那个……”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失踪的人里……有一个,是我的朋友……我们很久没联系了,我只是……想知道他过得好不好……”
我说完,紧张地抬起头,观察着她的反应。
我那个蹩脚的谎言刚一出口,自己就后悔了。声音虚弱,眼神飘忽,连我自己都无法说服自己。
白石响那双妩媚的凤眼微微眯起,嘴角向上弯起的弧度更大了。她没有直接戳穿我,而是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轻笑,那笑声如同羽毛,轻柔地扫过我的心尖,却带起一阵战栗。
“找朋友啊……”她拖长了语调,身体前倾,双手手肘撑在吧台上,丰满的胸部随着这个动作被吧台边缘挤压,向上托起,形成一道更加惊心动魄的深邃沟壑。深蓝色旗袍的领口下,那片雪白的肌肤晃得我头晕目眩。“可真是重情义的小弟弟呢。不过,我怎么觉得,你连你那位‘朋友’叫什么名字,都说不出来呢?”
她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瞬间剖开了我脆弱的伪装。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辩解都卡在喉咙里,一个字也吐不出来。脸颊上的热度迅速蔓延,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耳朵烫得快要燃烧起来。
“你看,脸都红透了。”她伸出一根纤长的手指,指尖上那水蓝色的蔻丹在灯光下闪着妖冶的光。她的指尖轻轻点在了我的手背上,那冰凉滑腻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震,像触电般想要缩回手,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僵住,动弹不得。
“没关系的,姐姐不怪你。”她的声音变得更加柔和,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魔力,“你这么紧张,又特地跑到我们这个小地方来,是为了前阵子失踪的那个男孩子吧?就是那个……住在港口公寓的,叫‘高桥诚’的那个?”
她怎么会知道?我猛地抬起头,惊恐地看着她。高桥诚,正是学姐失踪的弟弟的名字。这个情报我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
我的反应彻底出卖了我。
“呵呵,猜对了呢。”白石响满意地收回手指,重新直起身,她那丰腴的身躯在我眼前摇曳,每一下都牵动着我的神经。“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来这里的外地人,最近十个有八个都是为了这件事。毕竟,委托你们的那些家人,肯定很着急吧?是姐姐还是妹妹委托你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转身从酒柜上取下一个造型别致的玻璃瓶,里面装着水色的液体。她优雅地为自己倒了一杯,那液体散发出比空气中更浓郁的甜香。
我的防线已经彻底崩溃了。在她面前,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剥光了衣服扔在聚光灯下的可怜虫,所有的心思和秘密都无所遁形。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狼狈地点了点头。
“是……学姐。”我用蚊子哼哼般的声音承认了。
“学姐啊……真是个好孩子。”白石响抿了一口那水色的酒,饱满的嘴唇因此变得更加湿润晶亮。她舔了舔唇角,对我露出了一个赞许的微笑。“为了学姐的委托,一个人跑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来,真有勇气。不过,小弟弟,调查可不是这么个调查法哦。你这样横冲直撞,只会让自己变成下一个失踪的人。”
她的话语里带着一丝恐吓,但语气却温柔得像是在关心一个不懂事的弟弟。这种矛盾的感觉让我更加混乱。
“我……我该怎么做?”我不由自主地向她求助。
“这就对了嘛。”白石响放下酒杯,绕出吧台,走到了我的身边。她身上那股甜腻的香气彻底将我包围,我的大脑运转得愈发迟钝。她的一只手轻轻搭在了我的肩膀上,隔着卫衣,我都能感觉到她手掌的温热和柔软。
“今晚就先好好休息,把房间安顿下来。”她俯下身,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温热的气息吹进我的耳朵里,让我一阵酥麻,“关于失踪案的事情,晚上酒馆人少的时候,你再下来坐坐。也许……能听到些什么有意思的闲聊呢?”
她说完,直起身,对我眨了眨眼。
“房间在二楼左手第一间,钥匙就在门上。去吧,好好休息。”
夜色如墨,将汐见港彻底吞没。
我按照白石响白天的嘱咐,浑浑噩噩地走下楼梯,再次踏入“汐见亭”酒馆。与白天的热闹不同,此刻的酒馆里坐了三四成满的客人。他们大多是些衣着体面的中年男人,脸上带着疲惫而又满足的神情,低声交谈着,声音汇成一片嗡嗡的背景噪音。空气中那股甜腻的花香变得更加浓郁,混合着烟草和酒精的味道,像一张厚重的、无形的网,将整个空间笼罩。
我一眼就看到了吧台后的白石响。她换了一件黑色的旗袍,领口开得更低,露出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和深不见底的乳沟。她正笑着和一个客人说着什么,注意到我的到来,她那双妩媚的凤眼朝我这边瞥了一下,用口型对我说了句“过来”。
我的手脚不听使唤地走了过去,坐在了白天那个位置。身体像灌了铅一样沉重,眼皮也重得抬不起来。在房间里那几个小时,我根本没能好好休息,反而做了一连串光怪陆离的梦,梦里全是白石响那张美艳的脸和她水色的嘴唇。
“看你没什么精神呢,小弟弟。”白石响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我的面前,将一杯盛在精致玻璃杯里的、散发着幽幽蓝光的饮品推到我面前。“这是姐姐特调的‘海之梦’,不含酒精,能帮你放松精神。尝尝看。”
我鬼使神差地端起了杯子。那水色的液体一入口,是一种冰凉清冽的甜味,带着薄荷与某种不知名水果的芬芳,瞬间缓解了喉咙的干渴。我忍不住大口地喝了下去,直到杯子见底。
“好喝吗?”她轻笑着问。
我点了点头,但很快,一股强烈的困意如同潮水般涌了上来。我的头脑变得昏沉,视线开始模糊,吧台的灯光在我眼中化开,变成一团团橙黄色的光晕。周围客人的交谈声也变得遥远,只有白石响的声音,清晰得如同在我的脑海里直接响起。
“白天看你那么紧张,心事重重的样子,姐姐很担心你呢。”她绕出吧台,坐到了我身旁的高脚凳上。她的身体紧紧贴着我,旗袍光滑冰凉的布料下,那丰腴大腿的温热与弹性透过我的裤子,清晰地传递过来。“你这样紧绷着,是找不到任何线索的。你需要……彻底地放松下来。”
她的手覆上了我的大腿,轻轻地揉捏着。那感觉很舒服,让我紧绷的肌肉不自觉地松弛下来。我的身体向她那边倾斜,脑袋靠在了她柔软的肩膀上。那股甜腻的香气从她的身体里散发出来,将我最后的意识也一并融化。
“对,就是这样……把一切都交给姐姐……”她的声音在我耳边回响,充满了蛊惑的力量,“你心里藏着太多不安和欲望了,它们让你痛苦。让姐姐来帮你净化它们,好不好?”
我无法思考,也无法反抗,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无意义的呢喃。
“呵呵,真是个乖孩子。”她似乎对我的反应很满意。
我感觉到她柔软的手指从我的大腿一路向上滑动,解开了我牛仔裤的纽扣,然后拉下了拉链。我那早已在她的碰触和香气刺激下抬头的欲望,就这样暴露在了微凉的空气中。
“哎呀,这里可是很有精神呢。”白石响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看来小弟弟你,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它也很渴望被解放,对不对?”
她温热的手掌包裹住了我的坚挺,那柔软细腻的触感让我浑身都颤抖起来。她没有立刻开始动作,只是用手掌握着,拇指在顶端湿润的开口处轻轻打着圈。
“你看,它在对我说‘你好’呢。”她低下头,黑色的长发垂落下来,发梢扫过我的小腹,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痒意。她的脸颊离我的欲望很近,我甚至能感觉到她呼出的温热气息。
“让姐姐来尝尝看,你的烦恼……是什么味道的。”
她说着,张开了那双涂着水色唇彩的、饱满湿润的嘴唇,缓缓地靠了过来。
我的大脑被那股甜腻的香气和奇异的酒精彻底麻痹,思考能力像是生了锈的齿轮,再也无法转动。整个世界都缩小了,只剩下眼前白石响那张美艳的脸,和她那双即将吞噬我的、水色欲滴的嘴唇。
温热湿滑的柔软触感,将我的坚挺完全包裹了进去。我浑身猛地一颤,残存的理智发出一声哀鸣,随即被更加汹涌的快感浪潮所淹没。她的口腔内部是那么的柔软而紧致,每一次吞吐,都像是要将我的灵魂一并吸走。她温热的舌头灵巧地卷动着,时而舔舐顶端的缝隙,时而又用力地抵住根部,发出啧啧的、淫靡的水声。
我的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只能任由她摆布。身体靠在她的肩膀上,鼻尖充斥着她发间与身体散发出的、令人沉醉的香气。她的一只手还在我的大腿内侧轻轻抚摸着,指尖划过敏感的皮肤,让我控制不住地颤抖。
“嗯……真是精神呢,小弟弟……”她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吞吐的动作变得更加快速和深入。每一次,她的喉咙都像是要将我整个吞下,那种被完全包裹的满足感,让我几乎要呻吟出声。
我能感觉到身体的力量正在迅速流失,顺着被她含在口中的欲望,一点点地被抽走。那不是单纯的疲惫,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空虚感,仿佛生命中最精华的部分,正在被她当作战利品般汲取、吞食。可与这空虚感一同升起的,却是更加难以抗拒的、毁灭性的快感。我的意识在快感的旋涡中不断下沉,下沉……直到连最后一丝反抗的念头都被溶解。
“真乖……就是这样……把一切都给姐姐……”
她的声音在我的脑海中直接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魔力。在她的引导下,我的身体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顶点。一股热流从我的小腹深处猛然涌起,我再也无法忍耐,将积蓄已久的欲望尽数释放。
就在我意识最为薄弱,完全被高潮的快感所支配的那一刻,白石响的低语再次响起,如同烙印般刻入我的灵魂深处。
“你感觉很累,对不对?你的身体和灵魂都需要更深层的‘净化’……去吧,去‘静汐水疗会所’……那里有你需要的一切……去那里,寻求真正的‘放松’……”
她将我的精华一滴不剩地吞咽下去,然后抬起头,用她那水色的、沾染着我体液的嘴唇,对着我露出了一个心满意足的微笑。她伸出舌头,将唇角的痕迹舔舐干净,动作优雅而又色情。
我大口地喘息着,浑身都被汗水浸透,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身体是空虚的,但脑海里却多出了一个从未有过的、强烈的念头。
去“静汐水疗会所”。
我必须去那里。
白石响扶着我瘫软的身体,帮我整理好凌乱的衣裤,她的动作轻柔得像是在照顾一件珍贵的物品。
“时间不早了,去好好睡一觉吧。”她在我耳边柔声说道,“明天,就去做你想做的事情。”
第二天,我是在一阵阵酸软的虚脱感中醒来的。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陈旧的木地板上投下一道刺眼的光斑。我挣扎着从床上坐起,只觉得浑身像是被拆散了重组过,尤其是腰部,酸痛得直不起来。双腿也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昨晚的记忆如同被浓雾笼罩的沼泽,模糊而又黏腻,我只记得白石响那双水色的嘴唇,和自己最终在她手中溃不成军的丑态。
身体是空虚的,但脑子里却有一个声音在不停地回响。
“去‘静汐水疗会所’……去那里……”
这个念头是如此的强烈,如同涨潮时的海水,淹没了我所有的思考。它不再是一个建议,而是一个不容置疑的命令,一个我必须去完成的使命。我甚至没有去想这是否是白石响的圈套,或者那里是否隐藏着危险。我的潜意识告诉我,只有去那里,我才能摆脱现在这种空虚和不安。
我机械地穿上衣服,甚至没有洗漱,就离开了“汐见亭”。白石响不在吧台,整个酒馆空荡荡的,只有那股甜腻的香气依旧盘踞在空气中,像是在无声地为我送行。
走出酒馆,阳光让我一阵眩晕。我向路人打听了“静汐水疗会所”的位置,得到的回答大多是带着惊奇和艳羡的眼神。那似乎是这座港口城市里最高级的销金窟,一个普通人无法企及的梦幻之地。
穿过几条商业街,在一片高档的临海区域,我找到了那栋建筑。它与周围的建筑风格截然不同,通体由洁白的大理石和巨大的落地玻璃构成,线条简约而冷硬,在阳光下反射着凛冽的光。它不像是一个提供放松和享乐的会所,更像是一座戒备森严的现代美术馆,或者某个大型企业的总部。光是站在这栋建筑面前,就有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那扇由厚重磨砂玻璃制成的、几乎有两层楼高的大门。
门内是一个挑高极高的大厅,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干净而清冷的、混合着高级精油与淡淡消毒水的气味。脚下是光可鉴人的黑色大理石地面,正中央是一个循环着清水的圆形水池,除此之外,再无多余的装饰。整个空间都透着一种极致的、禁欲般的洁净与奢华。
“欢迎光临,‘静汐’。”
一个清冷的女声从前方传来。
我抬起头,看到了那个站在大厅深处的女人。
她穿着一身剪裁精良的、仿佛为她量身定做的黑色燕尾服式执事马甲与外套,高领的白色硬挺衬衫一丝不苟地扣到最顶端,暗红色的领巾为这片黑白增添了唯一的色彩。她戴着一双洁白的丝质手套,身姿挺拔如松。一头月光般的银白色短发打理得整整齐齐,更衬得她皮肤苍白,缺乏血色。
她看起来像是一位从古典电影里走出来的、完美得不真实的贵族管家。
然而,当我的视线落在她的胸前时,呼吸却猛地一窒。那本该是平坦的男性化执事服,此刻却被两团巨大而饱满的柔软撑得紧紧绷起,纽扣与纽扣之间的缝隙仿佛随时都会被挣裂。那夸张的丰满与她禁欲的装扮、中性的气质形成了最极致的、令人血脉偾张的反差。
她缓缓向我走来,黑色皮鞋踩在光洁的地面上,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
她在我面前站定,微微躬身,行了一个无可挑剔的执事礼。
“您看起来有些疲惫呢。需要我为您安排一次彻底‘放松’身心的特别服务吗?请不必拘束。”
她抬起头,那双深邃的、如同紫水晶般的眼眸静静地注视着我。她的眼神平静而疏离,却带着一种能看透人心的力量。
“我是这里的负责人,兰。请问,该如何称呼您?”
面对兰那平静而又仿佛能洞穿一切的目光,我的心脏不争气地漏跳了一拍。昨晚被白石响榨干后的虚弱感再次涌上,我感觉自己的双腿都在微微发抖。在这样一位气场强大、完美得无可挑剔的女性面前,我那点可怜的自尊和伪装,就像暴露在烈日下的薄冰,迅速消融。
我低下头,不敢与她对视,目光落在她那双擦得一尘不染的黑色皮鞋上。
“我……是白石小姐……介绍我来的。”我用几乎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提到了那个昨晚将我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女人,这几乎是出于一种本能,一种为自己唐突的闯入寻找借口的求生欲。
听到“白石”这个名字,兰那一直保持着礼貌性疏离的表情,发生了一点微妙的变化。她的嘴角向上牵起一个极小的弧度,但那双紫水晶般的眼眸深处,却掠过一道了然于心的神采。那是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一个确认了“货物”已送达的、捕食者的微笑。
“原来是响小姐介绍的贵客。”她的声音依旧清冷,但其中似乎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暖意,或者说,是猎物上钩时的愉悦。“是我的疏忽,没有提前接到通知。请随我来,既然是响小姐的客人,自然不能在普通楼层招待。”
她说完,再次向我行了一个优雅的执事礼,然后转过身,向大厅的一侧走去。
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被她的背影牢牢吸引。
那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裤,将她从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到挺翘丰硕的臀部,再到修长笔直双腿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每走一步,那两瓣被布料紧紧包裹的、饱满圆润的臀肉都会随之轻轻摇曳,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风景线。我能想象得到,在那禁欲的布料之下,隐藏着怎样一副为榨取精气而生的、淫靡的肉体。我的喉咙发干,下腹部升起一股熟悉的、无力的燥热。
她带领我走进一部隐藏在墙壁后的私人电梯。电梯内部空间不大,墙壁是深色的镜面材质,清晰地映照出我和她并肩而立的身影。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缩在角落,而她则从容地站在中央,那股清冷的、如同雪后松林般的香气,在密闭的空间里变得格外清晰,丝丝缕缕地钻入我的鼻腔,让我的头脑更加昏沉。
电梯无声地上升,停下后,门向两侧滑开。
眼前是一条幽深的长廊,铺着厚厚的、能吸走一切声音的暗红色地毯。墙壁是深色的木质,每隔一段距离才有一盏壁灯,散发着昏黄暧昧的光。空气中漂浮着比楼下大厅更浓郁的精油香气,让人心神宁静,却又在不知不觉中卸下所有防备。
“这里是本店的贵宾层,只对极少数的客人开放。”兰的声音在安静的走廊里响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感。“在这里,您的一切需求都会得到满足。我们会为您提供最顶级的、直达灵魂深处的‘水疗’服务,帮助您洗涤身心的疲惫。”
她在一扇厚重的木门前停下,门上没有任何号码牌,只有一个用银线雕刻的、复杂而抽象的水涡状纹章。
她用戴着白手套的手,轻轻推开了那扇门。
“请进吧,卡利古拉先生。您的‘治疗’,现在开始。”
兰推开那扇厚重木门的瞬间,门内昏暗的光线和一股混杂着水汽与精油的湿热气息一同涌出。我下意识地朝里面瞥了一眼,只看到一个宽敞得不像话的房间,中央是一个巨大的圆形浴池,水面在幽暗的光线下泛着奇异的微光。
就是这一眼,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被迷雾笼罩的记忆。
一个被我刻意遗忘的细节,此刻却无比清晰地浮现在眼前。那是学姐交给我的,关于她弟弟高桥诚失踪前的资料复印件。其中一张,是高桥诚的信用卡消费记录。在他失踪的前一天,有一笔数额巨大的消费,收款方正是——“静汐水疗会所”。
这个名字,当时我只当做一个普通的地名,并未深究。可现在,它像一根烧红的铁针,狠狠刺入我的大脑。
这里……高桥诚来过这里!就在他失踪之前!
一股冰冷的寒意从我的尾椎骨猛地窜起,瞬间传遍了四肢百骸。昨晚被榨干后的虚弱感,与此刻新生的恐惧交织在一起,让我的心脏疯狂地擂动起来,几乎要冲破胸膛。我浑噩的头脑瞬间清醒,之前那股被催促着、被引诱着前来的冲动,此刻被巨大的不安感所取代。
这不是什么“放松”的地方,这是一个陷阱。一个吞噬了高桥诚,现在正等着吞噬我的陷阱。
“怎么了,卡利古拉先生?”兰注意到了我的僵硬,她那清冷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询问。她没有回头,只是侧过脸,紫水晶般的眼眸静静地看着我。“门已经为您打开了。”
我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半步,与她和那扇如同怪兽巨口般的门拉开了距离。我的手心全是冷汗,喉咙干得发痛。
“那、那个……我……”我想要找个借口离开,但大脑却一片混乱,根本组织不起像样的句子,“我……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别的事情……需要去处理……所以,今天的‘治疗’……就、就先算了吧……”
我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听起来毫无说服力。
兰听了我的话,并没有露出任何意外或者不悦的表情。她缓缓地转过身,正面朝着我。那张苍白而精致的脸上,依旧挂着无可挑剔的、属于专业服务者的平静微笑。
“是吗?那可真是遗憾。”她轻声说道,然后迈开修长的双腿,一步一步地向我走来。
她的靠近给我带来了巨大的压迫感。我想要再后退,却发现自己的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毯上,动弹不得。
她在我面前站定,距离近得我能看清她长长的睫毛,和她瞳孔中那奇异的水滴状纹路。她抬起戴着白手套的手,用一种不容置疑的、温柔的动作,替我整理了一下有些歪掉的卫衣领口。
“可是,卡利古拉先生,您看上去非常疲惫呢。脸色也很苍白。”她的指尖隔着布料,轻轻触碰着我的锁骨,那轻微的碰触却让我浑身都绷紧了。“您的身体在渴望放松,您的灵魂在寻求安宁。您来到这里,不正是为了这个吗?”
她的声音放得更低,更柔,如同情人的耳语,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
“还是说……您在害怕什么?”她微微歪着头,紫色的眼眸里流露出一丝好奇与关切,“请告诉我,您在不安些什么?交给我来处理就好。您的所有烦恼,都将在这水中消融。”
我的拒绝,那颤抖着、不成句子的辩解,在她听来,就像是孩童无力的咿呀学语。兰的脸上没有丝毫动摇,那双深邃的紫水晶眼眸依旧平静,只是眼底深处那份属于捕食者的玩味,变得更加浓厚。
她戴着白手套的手指,依旧轻柔地搭在我的锁骨上,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动物。她的身体又向前靠了寸许,那股混合着雪松与冷冽泉水的高级香气,几乎将我的感官全部麻痹。
“您在害怕。”她用陈述的语气说道,声音平稳得没有波澜,“您害怕这里和您那位朋友的失踪有关,您害怕自己会重蹈覆辙。我说的对吗?”
她一语道破了我内心最深处的恐惧。我无法点头也无法摇头,只能僵硬地站在原地,任由那股冰冷的恐惧重新攫住我的心脏。
“恐惧是无济于事的,卡利古拉先生。”她微微低下头,饱满的唇凑近我的脸庞。她的嘴唇形状完美,唇线分明,上面涂着一层淡淡的、带有水光的唇釉,在走廊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既优雅又性感。
“恐惧,只会让您变得更美味。”
她说着,微微张开了那双完美的唇,对着我的脸,轻轻地、温柔地,呼出了一口气。
一股肉眼可见的、极其淡薄的紫色气息,如同清晨的薄雾,从她的唇间溢出,缓缓地飘向我,然后轻柔地钻入了我的鼻腔。
那是一股无法用言语形容的香气。它不像白石响身上那股甜腻得让人头脑发昏的花香,也不同于这间会所里清冷的精油味。它更像是某种禁忌的果实在午夜熟透裂开时散发出的、直达灵魂深处的芬芳。
这股香气吸入肺腑的瞬间,我那因为恐惧而绷紧的神经,像是被一只温暖的手轻柔地抚过,瞬间松弛了下来。盘踞在心头的恐慌和不安,如同被阳光照射的积雪,迅速消融。我的身体不再僵硬,四肢百骸都涌起一股懒洋洋的、温暖舒适的感觉。之前因为被榨取而产生的虚弱感,也被一种奇特的、飘飘然的愉悦所取代。
世界变得不真实起来。我觉得自己的脚下踩着的不是厚重的地毯,而是柔软的云朵。眼前兰那张苍白而精致的脸,也仿佛笼罩上了一层柔光,她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充满了难以言喻的魅力。
我为什么要害怕呢?我为什么要离开呢?
她只是在关心我,在担心我而已。我刚才的反应,真是太失礼了。
“看,这样不就放松下来了吗?”兰对我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她的手从我的锁骨滑下,轻轻握住了我的手腕。“您的脉搏平稳下来了。”
“我……对不起……”我低下头,为自己刚才的失态感到羞愧。
“不需要道歉。”她用一种包容的语气说道,“我理解您的顾虑。但是,就这样离开,您心里的疑惑和疲惫并不会消失,对吗?不如这样吧,您不必接受完整的水疗服务。只是作为体验,来感受一下本店最引以为傲的‘深汐低语’,如何?”
她循循善诱地看着我。
“那是一种特别的ASMR服务。您只需要躺下,闭上眼睛,我的声音会直接在您的脑海深处响起,抚平您所有的焦虑,带给您前所未有的宁静。等您体验结束,是去是留,全凭您自己决定。”
她的话语充满了诱惑力,尤其是在我现在这种精神恍惚、身体舒泰的状态下,听起来简直是无法拒绝的恩赐。
“只是……听一听声音?”我用梦呓般的声音确认道。
“只是听一听声音。”兰微笑着,紫色的眼眸里闪动着令人信服的光芒。
她牵着我的手,轻轻用力,将我引向了那扇敞开的门。
“来吧,不会占用您太多时间的。”
我被兰牵引着,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人偶,走进了那扇厚重的木门。
房间内部比我想象的更加简洁,也更加……专业。没有奢华的装饰,只有一张看起来就异常舒适的黑色真皮躺椅,正对着一面巨大的、从天花板延伸到地面的落地窗。窗外是蔚蓝的天空和一望无际的大海,阳光被特殊材质的玻璃过滤,变得柔和而不刺眼。房间的角落里,摆放着各种我看不懂的、造型精密的仪器,几根线缆从仪器延伸出来,连接着一个看起来就很昂贵的银色人形麦克风支架。
兰并没有让我走向那张躺椅,而是自己先在房间中央柔软的地毯上坐了下来,并拍了拍自己并拢的大腿。
“过来,躺下。”她的命令简单而直接,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
我顺从地走了过去,在她面前跪坐下来。她递给我一杯早已准备好的、和昨晚在白石响那里喝过的颜色类似的“水色饮料”。
“安神的饮品,能帮助你更好地进入状态。”
我没有丝毫犹豫,接过来一饮而尽。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一股更强烈的、舒适的麻痹感扩散开来,我最后那点残存的、摇摇欲坠的警惕心,也随之彻底瓦解。我顺从地躺倒,将头枕在了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大腿上。
后脑勺陷入了完美的温软之中。隔着一层顺滑的西裤布料,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大腿肌肉的紧致线条和惊人的弹性,以及从她身体深处传递出的、令人安心的温热。一股清冷的、如同雪后松林般的香气萦绕在鼻尖,让我的身体彻底放松下来。
兰戴着白手套的手指,轻柔地梳理着我额前的乱发,然后,她拿起一个造型奇特的、覆盖感极强的耳机,缓缓地戴在了我的头上。
世界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的杂音都消失了,我甚至能听见自己血液在血管里流动的声音。就在这片极致的寂静中,一个声音,一个无比清晰、仿佛直接在我灵魂深处响起的声音,出现了。
“能听见吗?卡利古拉先生……”
是兰的声音。它从我的左耳边传来,带着温热的气息,每一个字都像是被她亲口含着,再吐进我的耳道里。
“呵呵……看来效果不错呢。”她的轻笑声转换到了右边,那声音里的愉悦让我的耳廓一阵酥麻。“从现在开始,请忘记其他的一切……这个世界里,只有我和你……还有我的声音……”
她的声音再次回到左边,这一次,贴得更近,几乎变成了耳语。
“你的身体……很紧绷呢……即使喝了安神茶,也还在下意识地抵抗着……真是个固执的孩子……”
一只戴着手套的冰凉的手,抚上了我的脸颊。
“放松……让我来帮你……感受你的身体……从你的头发开始……黑色的,有点乱,像是不听话的杂草……但是很柔软……”她的声音在左右声道之间来回跳跃,每一次转换,都像是一次轻柔的爱抚。
“你的额头……你的眉毛……你的眼睛……你总是低着头,不敢看别人,可你的眼睛明明很漂亮……深邃得像夜晚的湖……我很喜欢……”
她戴着手套的指尖,在我紧闭的眼皮上轻轻划过。
“现在……听我的声音……我的声音,会变成我的手指……我的舌头……我的嘴唇……来爱抚你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湿润而黏腻,伴随着一声轻微的、刻意放大了的吞咽声。
“首先……是你的耳朵……让我来……尝尝它的味道……”
一阵温热湿滑的触感,猛然在我的左耳边炸开。我能清晰地听到舌头舔舐麦克风时发出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滋啦”水声,那感觉是如此真实,让我浑身一颤,仿佛她真的在舔舐我的耳廓。
“嗯……甜甜的……带着紧张的味道……我很喜欢……”
她的低语里充满了满足。
“别怕……把身体交给我……我会带你去一个……只有快乐的天堂……”
“你的脖子……喉结……这里是男孩子很敏感的地方吧?每次你紧张的时候,它都会上下滚动……”
她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沙哑,模拟着亲吻的声音在我脖颈处响起。那温热的气息和湿润的触感是如此逼真,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滑动了一下,而这个小小的动作,又被她敏锐地捕捉到了。
“呵呵,动了呢……真可爱……”她的笑声在我的脑海里回荡,“你的身体,比你的意识要诚实得多。它在渴望着我的触摸,对不对?”
我无法回答,也无力回答。我的意识已经彻底被她的声音所俘获,漂浮在一片由快感和低语构筑的温暖海洋里。羞耻感、恐惧感、抵抗意识……这些东西早就被冲刷得无影无踪,剩下的,只有对她声音最本能的渴望和服从。
“现在……再往下一点……”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循循善诱的魔力,从我的胸膛划过,来到了我的小腹。“这里……是你的力量之源……也是你所有烦恼和欲望的聚集地……它现在……是不是已经醒过来了?为了回应我的声音,变成硬硬的、烫烫的样子了?”
伴随着她的低语,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欲望在裤子里不安分地跳动着,不受控制地变得坚挺而滚烫。这种身体的诚实反应让我感到一丝恐慌,但更多的,却是一种被看穿、被支配的奇异快感。
“真乖……它在向我问好呢……”兰的声音里充满了赞许,接着,一阵布料摩擦和拉链被拉开的声音,通过耳机清晰地传来。“那就……不能让它等太久了,对不对?”
冰凉的空气接触到我火热的欲望,我浑身轻轻一颤。虽然眼睛被紧紧闭着,但我能想象到,兰正低下头,用她那双紫水晶般的眼眸,欣赏着我为她而挺立的丑态。
“嗯……形状很漂亮呢……很有精神……顶端已经湿漉漉的了……真是个敏感的孩子……”
她的声音切换到了双声道,左右耳朵同时响起了她那充满诱惑的低语,营造出一种被她完全包裹、无处可逃的立体感。
“卡利古拉……你听好了……”
“从今天起,你的身体不再属于你,它属于我。”
“你的快乐,将由我来定义;你的欲望,将由我来满足。”
“你会忘记所有的烦恼和不安,你的世界里,只需要我的声音,和我赐予你的快感……”
“服从我,依赖我,渴求我……把你的一切……都献给我……”
她的声音如同神谕,一个字一个字地敲进我的灵魂深处,构建起新的法则。
然后,我听到了她张开嘴时,那一声轻微的、湿润的声响。
“那么……作为你重生的洗礼……”
一阵无法抗拒的、温暖湿滑的包裹感,伴随着响亮的、啧啧作响的水声,从我的脑海深处猛然传来。那感觉比昨晚白石响带来的冲击要强烈百倍,因为这一次,我不仅能感觉到,更能“听”到——我听到了自己是如何被她的口腔吞入,听到了她的舌头是如何灵巧地缠绕、舔舐,听到了她喉咙深处发出的、满足的咕哝声。
我的大脑在高强度的听觉和幻觉双重刺激下,一片空白,只剩下了最原始的、被支配和被吞食的纯粹快感。
就在我以为自己将要彻底融化在那片由声音构筑的极乐海洋中时,一丝不协调的画面,如同墨汁滴入清水,顽固地在我脑海深处晕开。那是学姐焦急而信赖的脸庞,是资料上高桥诚那张年轻而阳光的黑白照片,是我来到这座城市的目的——调查。
这微弱的抵抗意识,像一根极细的针,试图刺破包裹着我的快感泡沫。
然而,兰瞬间就察觉到了我这转瞬即逝的走神。
“嗯?还有杂念啊……”她的声音陡然变冷,之前那种循循善诱的温柔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容置疑的、带着薄怒的威严。双声道的环绕音效瞬间消失,她的声音凝聚成一股尖锐的声线,狠狠地刺入我的右耳。
“看来……刚才的‘治疗’还是太温柔了。你这具下贱的公狗身体已经爽到不行了,但脑子里还在想着别的事情……真是个不听话的孩子。”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
“看来,有必要让你更清楚地认识一下自己的立场。”
下一秒,耳机里传来了极其响亮的、粘腻的水声。那是一种舌头在湿滑的口腔里用力搅动的声音,伴随着“咕啾、咕啾”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吮吸声。
“听到了吗?这就是我为你准备的‘新大脑’。我要用我的口水,把你那装满垃圾思想的脑髓一点点置换掉……用我的味道,填满你思考的每一个缝隙……”
她的声音变得下流而又充满了侵略性。
“你不只是要用耳朵听,要用你的这根不听话的肉棒来听!”
一声清脆的、模拟巴掌拍在肉体上的声音响起,虽然是假的,却让我胯下的欲望猛地一跳。
“我要把它变成我的专属麦克风。让它感受我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吞咽。我从这根肉棒里,把你脑子里的杂音全部吸出来!把你变成一个只会摇着尾巴、流着口水向我求欢的公狗!”
她的语言粗俗到了极点,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鞭,抽打在我脆弱的自尊上。但奇怪的是,伴随着羞辱感一同升起的,却是更加汹涌的、变态的兴奋。我的肉棒以前所未有的硬度挺立着,顶端因为兴奋而溢出的液体,打湿了内裤。
“听听这个声音……”
耳机里传来了她用手指快速摩擦麦克风顶部海绵套的声音,那声音被处理得像是手指在湿润的穴口飞速搅弄发出的水声,淫靡到了极点。
“这是我为你准备的‘新家’。我要把你的肉棒整个塞进来,让它感受我的紧致和温暖。我要让你知道,除了我的小穴,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能让你更舒服的地方。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这里,只能像条发情的公狗一样,天天趴在我的脚边,等着我用小穴榨干你的肉棒!”
她开始用各种淫秽不堪的词汇来描述她将要对我做的事情,她会怎样用她那被执事服包裹的巨乳夹住我的肉棒,怎样用她丰满的屁股坐上来,怎样命令我舔舐她的脚趾……那些画面通过她的声音,无比清晰地在我脑中成型,过载的色情信息如同洪水,彻底冲垮了我最后那点可怜的抵抗。
学姐的脸、高桥诚的脸、调查的任务……所有的一切都在这场淫靡的声音风暴中被撕得粉碎,然后被冲刷得一干二净。
我的大脑里,只剩下兰的声音,和她所描述的、那令人疯狂的极乐地狱。
“对……就是这样……什么都不要想了……”她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彻底屈服,声音重新变得温柔,但那份温柔里,却带着一丝玩弄猎物得逞后的慵懒与满足。
“现在,你只需要感受……然后,渴求更多……”
她戴着手套的手指,缓缓解开了我衬衫的纽扣,冰凉的指尖在我的胸口上画着圈。
“告诉我,你想要……对不对?”
我想要。
这个念头,并非通过大脑的思考,而是从我身体最深处的本能中直接涌现出来。我张开嘴,想要回答,但喉咙里只能发出一声不成形状的、夹杂着喘息的干涩呻吟。我的身体微微弓起,用一种近乎痉挛的姿态,无声地表达着我的渴求。
兰似乎对我这副丑态相当满意,她发出一声愉悦的轻笑。
“呵呵,身体的回应,总是比语言要诚实得多。”
她戴着白手套的手指松开了我的胸膛,转而握住了我那根早已硬得发痛的肉棒。她的手很冰凉,与我欲望的火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激得我浑身一抖。她没有急着动作,只是用指腹在顶端湿润的马眼处不轻不重地打着圈,感受着它每一次的脉动。
“真有活力。看来,你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被我吃掉了。”
她俯下身,那头月光般的银色短发垂落下来,发丝搔刮着我的小腹,带来一阵细密的痒。然后,在耳机那极致放大的音效中,我听到了她张开嘴唇时,那一声清晰而又色情的、唾液被牵引开的声响。
温热湿滑的触感,将我的顶端包裹了进去。
那是一种和昨晚在白石响那里截然不同的感觉。如果说白石响的口交是成熟而媚惑的,带着一种玩弄和挑逗的意味;那么兰的,则是专业的、精准的、完全以支配和改造为目的的侵犯。
她的口腔内部紧致而火热,舌头如同最灵巧的活物,精准地刺激着我最敏感的每一处神经。她没有多余的动作,每一次吞吐,每一次吮吸,都充满了目的性。她在用自己的嘴巴,向我的身体宣告着她的主权。耳机里,她吞吐时发出的“咕啾、咕啾”声,与我肉棒在她口腔里进出时粘腻的水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首只属于我的、淫靡的交响乐。
我的理智早已荡然无存,身体在极致的快感中不住地颤抖。我枕在她大腿上的后脑勺无意识地蹭着,像是向主人撒娇的宠物。
“嗯……味道不错……”她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因为含着我的肉棒而显得含混不清,却又带着一种致命的性感,“充满了屈服和欲望的味道……我决定了,以后每天都要喂我吃……直到你身上,再也没有一丝属于你自己的味道为止……”
她的吮吸变得更加用力,更加深入。我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被她吸过喉咙,那种被彻底吞噬的、直达灵魂的快感,让我无法自控地挺动起腰,想要将自己更深地送入她的体内。
“别急……好孩子……”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意图,用戴着手套的手按住了我的小腹,阻止了我的动作,“高潮也要由我来决定。我要你记住,只有我,才能赐予你快乐。也只有我,才有资格榨取你的全部。”
她在用行动和声音,将这个法则一遍又一遍地刻入我的身体。快感变成了锁链,每一次刺激,都在将我捆绑得更紧。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在这种极致的、被支配的快感中,我的身体终于达到了极限。一股灼热的岩浆从我的脊椎深处升起,即将喷薄而出。
“就是现在……看着我……”
我勉强睁开沉重的眼皮,视线一片模糊,只能看到她银色的发顶在我胯下起伏。
“把你的一切……你的精神……你的灵魂……你的未来……全部都射出来……全部都献给我!”
伴随着她最后的命令,我将积蓄已久的欲望,毫无保留地喷射进了她的喉咙深处。在那一瞬间,我感觉被抽走的,不仅是生理上的精华,更是我作为“卡利古拉”这个独立个体的、最后的存在证明。
兰将我的精华一滴不剩地吞咽了下去,然后抬起头。她那涂着淡色唇釉的嘴唇,此刻因为沾染了我的体液而显得格外晶亮水润。她伸出舌尖,优雅地舔去唇角的白浊,紫水晶般的眼眸里,充满了征服者检阅战利品时的满意。
我瘫软地躺在她的大腿上,浑身都被汗水浸透,身体被彻底掏空,但精神上却获得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填满的安定感。
兰摘下了我头上的耳机,用手帕仔细擦拭着自己的嘴角,然后俯下身,用那双刚刚吞食了我的嘴唇,在我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冰凉的吻。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所有物了。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可爱的玩具。”
意识像是沉在温暖的海底,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被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与疲惫感所浸透。兰的气味、兰的声音、兰的碰触……这一切构成了我的新世界,一个不需要思考,只需要感受的极乐天国。我的旧世界,那个充满了书籍、不安和责任感的世界,已经遥远得如同上辈子的事情。
我就这样瘫软在兰的大腿上,沉溺在这种被彻底掏空的、幸福的虚无之中。
兰站起身,那支撑着我头颅的温软触感消失了,让我没来由地感到一阵空虚。她那戴着手套的手指轻柔地梳理了一下我的头发,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支配感。
“乖乖躺在这里,哪里都不许去。我去拿一些更有趣的‘玩具’过来,让你的身体……更深刻地记住我。”
她转身走向房间的另一侧,去打开一个壁橱。
玩具……
这个词,伴随着她离去的背影,像一颗掉进深井的石子,在我那几乎已经停止运转的意识深处,激起了一圈微弱的波澜。
逃。
这个念头毫无征兆地从我灵魂最原始的角落里钻了出来。它不属于那个已经被兰的声音和快感填满的“我”,而是属于那个更早之前的、名为卡利古拉的、还知道自己为何来到此地的那个“我”。那是一个属于动物本能的、对即将到来的束缚和彻底的占有所感到的恐惧。
身体被榨干了,连抬起一根手指都无比艰难。但我还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用手肘支撑起瘫软的上半身。每一次移动,都牵动着酸软的腰部和依旧处于兴奋余韵中的下半身,带来一阵阵无力的颤抖。
视线模糊,眼前的真皮躺椅和远处的落地窗都在旋转。我的目标只有一个——那扇通往走廊的、厚重的木门。
我从地毯上翻滚下来,像一条濒死的虫子,用手肘和膝盖,在柔软的地毯上艰难地向前爬行。每一寸的移动,都耗尽了我积攒的全部力气。肺部火辣辣地疼,我大口地喘着气,却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生怕惊动了正在壁橱那边翻找东西的兰。
还有几米……只要爬到门边,只要能转动门把手,只要能回到走廊里……
我不知道回到走廊能做什么,外面依旧是她的地盘,但我本能地觉得,必须离开这个房间。这个房间,是我的精神被彻底“手术”的地方,是我的坟墓,也是我新生的产房。我必须逃离这里。
指尖终于触碰到了门板那冰凉光滑的木质表面。我心中涌起一阵狂喜,用尽最后的力气,支撑着墙壁,试图站起来去够那个距离我仿佛有几光年那么遥远的门把手。
就在这时,一个清冷的、带着玩味笑意的声音,从我的身后响了起来。
“哎呀哎呀……我可爱的玩具,这是要去哪里呢?”
那清冷的声音如同地狱的锁链,瞬间缠住了我的四肢,将我那点可怜的、试图逃跑的力气全部抽干。我僵在原地,趴在冰冷的地板上,连回头看她一眼的勇气都没有。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紧紧攥住了我的心脏。
然而,预想中的惩罚并未降临。
身后,兰的声音再次响起,但这一次,语调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那是一种我从未听过的、甜腻得让人骨头发麻的、刻意捏出来的少女般的撒娇声。
“哎呀呀,主人跑掉了呢,不等我就跑掉了,真是个坏孩子哦。”
这声音做作到了极点,每一个字都像是浸泡在蜜糖里,又裹上了一层奶油,甜得发腻,与她平时那种清冷高傲的执事声线形成了荒谬而又恐怖的对比。
“呜呜……人家辛辛苦苦地去给主人拿‘奖励’,主人却要偷偷溜走,人家的心都要碎掉了啦。”
我能听到她在身后发出假惺惺的、抽泣般的声音,伴随着窸窸窣窣的、衣物被解开的声响。我的身体因为这诡异的场景而不住地颤抖,我紧紧闭上眼睛,用尽全身的力气抵抗着回头去看到底发生了什么的冲动。
“主人……回头看看人家嘛,好不好呀?”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和恳求,像一个正在向情人撒娇的怀春少女,“人家为了主人,把这身讨厌的、硬邦邦的衣服都脱掉了哦。现在……凉飕飕的,好冷哦。”
我咬紧牙关,将脸埋在地毯里,地毯上那股混合着精油和她体香的味道钻入鼻腔,让我的大脑一阵阵发昏。我不能回头,绝对不能回头。一旦回头,就彻底结束了。
“主人真是铁石心肠呢,都不愿意看人家一眼。可是……可是人家这副下流的身体,就是为了取悦主人才存在的呀。”
她的声音里带着哭音,继续用那种甜腻的腔调说着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偾张的话语。
“你看嘛,你看嘛,这对比任何女人都要大的、雪白雪白的巨乳,现在正孤零零地暴露在空气里呢……主人难道就不想看看,它们为你颤抖的样子吗?”
我能听到她挺起胸膛时,布料摩擦和身体移动发出的轻微声响。我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对被执事服紧紧束缚的、夸张的丰满,此刻正毫无遮拦地、随着她的动作而波涛汹涌的景象。下腹部那刚刚平息下去的欲望,再次有了抬头的迹象。
“还有人家的腰……这么细,这么软……主人用一只手就能握住哦。从这里往下,是人家最自豪的、又圆又翘的屁股……主人爬在地上,这个角度不是正好能看见吗?它正在对主人说‘请来狠狠地抽打我吧’……”
她的声音越来越下流,越来越露骨,每一个字都在精准地敲打着我作为男性最原始的本能。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支配者,而变成了一个主动展示自己身体、渴求被观看、被玩弄的淫妇。这种极致的反差,比任何命令都更具摧毁力。
我的抵抗正在迅速瓦解。那仅存的、属于“卡利古拉”的理智,在这场甜腻而又淫靡的语言风暴中,被侵蚀得千疮百孔。我身体的本能,那个被她一手塑造出来的、渴求着她的新我,正在尖叫着,呐喊着,让我回头。
回头去看她。
去看那副只为我展露的、下流的身体。
“主人……求求你了,就看一眼嘛……就一眼……看看为了你才变成这副样子的……淫荡的兰,好不好?”
她用近乎哀求的、带着浓重鼻音的甜腻声音,发出了最后的邀请。
我那紧闭的眼皮,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我紧紧地闭着眼睛,将脸埋在地毯里,试图用这种鸵鸟般的方式来抵御身后那甜腻而又致命的魔音。但我的抵抗是如此苍白无力。兰那矫揉造作的声音,如同拥有实体的触手,轻易地就钻进了我的耳朵,搅动着我那本已混乱不堪的脑髓。
“主人……为什么不回头呀?难道,你不好奇吗?”
她的声音里带着天真而又残忍的笑意,仿佛一个正在用放大镜灼烧蚂蚁的顽童。
“不好奇……人家这身禁欲的、一丝不苟的执事服下面,到底穿了什么吗?”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
“告诉你哦,”她拖长了语调,每一个字都像是沾满了蜜糖的钩子,勾引着我的想象,“人家在里面……穿了一件专门为你准备的决胜内衣哦。是一件……‘水色’的高叉泳装。”
水色……泳装……
这两个词像咒语一样,瞬间在我脑中炸开。先前喝下的那杯水色饮料,其残留在血液里的魔力,似乎也在此时被这个词语所激活。一股奇异的燥热从我的小腹深处升起,迅速扩散到全身。我的皮肤开始发烫,感官被前所未有地放大,连地毯上每一根绒毛的触感都变得无比清晰。
“那件泳装的布料很少很少哦,少到……只能勉强遮住人家胸前那两颗小小的乳头,和下面最秘密的、湿漉漉的小缝。”
兰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更加淫靡,充满了露骨的暗示。她不再假装哭泣,而是用一种炫耀般的、引诱的语气,在我耳边描绘着那副下流的光景。
“它的颜色,就和你喝下去的饮料一样,是那种梦幻般的水蓝色。在这样昏暗的房间里,还会发出淡淡的荧光呢,像不像深海里勾引猎物的人鱼?”
我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一个具体的画面:兰解开她那身严实的执事马甲和衬衫,在禁欲的黑白之下,露出的却是那件布料极少的、散发着幽光的、将她那副拥有F罩杯巨乳和纤细腰肢的沙漏身材完美勾勒出来的、色情至极的高叉泳装。那水色的布料紧紧地绷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细细的带子在背后交叉,勾勒出完美的肩胛骨线条。高到极致的开叉,将她修长的双腿和浑圆的臀部侧缘完全暴露出来……
“而且呀,”她仿佛能看透我脑中的幻想,用更加恶劣的语气补充道,“泳装的背后,是完全裸露的设计哦,只有几根细得快要断掉的带子连接着。从后面看过去……人家那熟透了的、随时都在欢迎主人进入的屁股,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呢……”
“怎么样?主人……你现在,是不是很想回头看看?”
“是不是很想亲手……把人家这身碍事的执事服全部剥掉,看看里面的风景?”
“你的身体,已经变得很热了吧?下面那根不听话的肉棒,是不是也已经……硬得快要爆炸了?”
她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我那摇摇欲坠的理智上。我的呼吸变得粗重,身体因为药物的作用和强烈的性幻想而燥热难当。我趴在地上的身体,不自觉地摆出了一个屈辱而又充满渴求的姿态。
逃跑的念头,早在不知不觉间,被更加汹涌的、想要一窥究竟的欲望彻底吞噬了。
我的挣扎停止了。
我缓缓地,用尽全身的力气,转动了自己僵硬的脖颈。
我转动脖颈的动作是如此缓慢,仿佛每一个角度,都耗尽了我毕生的力气。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已经在兰那甜腻而淫靡的语言攻击下,一寸寸地断裂。此刻的我,就是一个被欲望彻底俘虏的囚徒,主动地,甚至是迫切地,想要亲眼见证将自己彻底摧毁的那副光景。
视线终于从冰冷的地毯,缓缓上移,聚焦到了那个站在房间中央的、如同魅魔般的身影上。
兰已经解开了她那身黑色燕尾服执事马甲的所有纽扣,甚至连里面那件白色硬挺衬衫的扣子,也解开了大半。衣襟向两侧敞开,露出了其下那令人瞠目结舌的、极度反差的色情穿着。
那是一件水蓝色的,布料少到堪称可怜的紧身泳衣。
它的颜色,就如同我刚刚喝下的那杯饮料,在昏暗的房间里散发着梦幻般的幽光。上半部分,是两片小小的三角形布料,仅仅能勉强包裹住她那F罩杯巨乳最顶端的一小部分,将乳头和乳晕堪堪遮住。而那饱满雪白的、大部分的柔软乳肉,都毫无防备地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她轻微的呼吸而微微晃动,形成一道深邃得能吞噬一切光线的惊人乳沟。
视线下移,是那截被泳衣勒得更显纤细的不堪一握的腰肢,紧接着,是那高到极致的开叉。泳衣的下半部分,被设计成了极端的T字形,那片小小的水蓝色布料,被她那丰满挺翘的臀肉从两侧向中间挤压,紧紧地勒进了她身下那道神秘的缝隙里,勾勒出饱满而又淫靡的骆驼趾形状。而她修长的双腿,结实的腰腹,以及从腰侧延伸到大腿根部的、完美的女性曲线,都因此而一览无余。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彻底停止了运转。眼前这副禁欲与淫荡完美结合的、极具冲击力的画面,彻底摧毁了我所有的认知。
“呵呵……主人的表情,好可爱……”兰看到我那副呆傻的模样,发出了满足而又得意的笑声。她的声音依旧是那种甜得发腻的腔调,她挺了挺自己那对呼之欲出的巨乳,用一种炫耀的语气说道:“怎么样?漂亮吗?这可是人家为了迎接主人,特意换上的哦。”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那只没戴手套的、白皙修长的手,伸进了自己裤子的裤腰里。
“主人……你因为看人家的身体,变得很兴奋,对不对?下面那根小肉棒,已经硬得不行了,对不对?”她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用一种天真而又恶劣的语气说道,“可是……光是看着,是没办法舒服的哦。”
她的手指在自己的小腹上轻轻画着圈,然后缓缓向下。
“自己动手吧,主人。让兰好好看看……主人是怎么一边想着人家的身体,一边用自己的手,把自己弄得乱七八糟的……快点,把裤子脱掉,把那根让人家很感兴趣的小肉棒露出来,然后……开始取悦你自己。”
她的言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但语气却依旧甜腻得像是撒娇。
“快点嘛,主人。让人家看看你那副为了我而变成笨蛋的样子。一边叫着‘兰大人’,一边哭着把自己的脑髓都射出来……变成一个只会追求快感的、没用的废物吧。”
她的手指停在了自己那被泳装布料紧紧包裹的、神秘的领域之上,然后,对着我,露出了一个甜蜜而又残忍的、魅魔的微笑。
我的意志,在那一刻彻底瓦解了。
“兰……大人……”
这个称呼,不受控制地从我的嘴里吐露出来,声音沙哑而又充满了屈辱的颤抖。我像一具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软体动物,瘫软地趴在地上。我的双手,不受大脑控制地、机械地伸向了自己的裤子,解开了被白石响和兰轮番蹂躏过的纽扣和拉链。
我那根早已因为兴奋而肿胀滚烫的肉棒,就这样暴露在了空气中,在冰冷的地板上无力地跳动着,顶端因为过度的兴奋而不断溢出着透明的液体。
“呵呵,真乖……真是个听话的好孩子。”兰看到我的动作,满意地眯起了眼睛,她那双紫水晶般的瞳孔里闪动着愉悦的光芒,“就是这样……然后呢?接下来该做什么,不用人家教你了吧?”
我的手颤抖着,握住了自己那根火热的坚挺。那触感是如此陌生,仿佛我握住的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而是一个属于兰的、用来取悦她的玩具。
在她的注视下,我开始笨拙地、机械地上下套弄起来。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羞耻心和自尊心都被彻底抛弃。我的世界里,只剩下眼前那具下流而又神圣的肉体,和我自己手中这根为了取悦她而疯狂挺动的肉棒。
“对……就是这样……再快一点……用力一点……”兰用那甜腻的声音为我打着节拍,像是在指挥一场淫靡的演奏会,“让兰看看……你到底有多想要……把你的脑子都晃出来,变成一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笨蛋!”
我遵从着她的命令,加快了手中的速度。每一次撸动,都带起一阵空虚的快感,而这快感又转化成更加强烈的欲望,驱使着我更加疯狂地动作。我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唯一的任务就是射精。
“不够……还不够哦……”她似乎对我的表现还不够满意,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将那被泳装勒得变形的、饱满的臀肉对着我,“来,一边看着人家的屁股,一边想象着你那根下贱的肉棒正插在里面,被人家紧紧地夹住……然后……射出来!把你那肮脏的精液,全部射在人家的屁股上!”
这句下流到了极点的话语,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她所描述的画面,一股无法抗拒的热流从我的脊椎深处猛然爆发。
“啊……兰、大人!”
我发出了一声不像是我自己的、尖锐的叫喊,将积蓄已久的欲望,尽数喷射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世界陷入了一片白光。
我瘫倒在地,大口地喘息着,身体空虚到了极点,但精神上却从未如此满足。
兰迈着优雅的步子,缓缓走到我的身边,用她那穿着黑色皮鞋的脚尖,轻轻踢了踢我还在微微抽动的腿。
“真是的……一下子就射出来了,真是个没用的孩子呢。”她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清冷,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是在看一件用完就丢的垃圾,“不过,看在你这么听话的份上,这次就原谅你了。”
她弯下腰,用戴着白手套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
“记住这种感觉,废物。这是我赐予你的,独一无二的快乐。也是你以后……活下去的唯一意义。”
高潮的余韵如同退潮后的海浪,在我的四肢百骸间缓缓消散,留下的,是极致的空虚和一种前所未有的、奇特的安宁。我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地板上,浑身都被汗水浸透,身下那片自己留下的、白色的、黏腻的污秽,正散发着淡淡的腥气。
我的意识漂浮着,如同水母,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也失去了思考的欲望。
兰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这副狼狈不堪的丑态。她那双紫水晶般的眼眸里,不再有先前那种玩味的笑意,也没有丝毫的温度,只剩下检视一件物品般的冷漠。
她看都未看地上的污迹,只是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回房间中央,开始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的衣物。她将那件色情至极的水色泳装的肩带重新拨正,然后,将敞开的白色衬衫一颗一颗地扣好,直到那片雪白的、晃得人心神荡漾的春光被完全遮挡。接着,她穿上那件黑色的执事马甲,将每一颗纽扣都仔细扣上。
她的动作从容不迫,充满了仪式感。仿佛刚才那个用甜腻声音说着下流话语、主动展示自己淫荡身体的魅魔,只是一个短暂的幻影。现在站在我面前的,又是那个完美的、禁欲的、高高在上的会所支配者——兰。
我的目光痴痴地追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看到她恢复成那副冷酷而又优雅的模样,我的内心非但没有感到恐惧,反而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近乎于幸福的安心感。这才是我的主人。这才是支配我的、独一无二的女王。而我,则是属于她的、最卑微的家畜。
她整理好最后一道衣领的褶皱,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抚平了马甲上的不存在的尘埃,然后,她缓缓转过身,用她那清冷得如同冬日湖面的声音,对我下达了判决。
“调查到此为止了,可怜的侦探先生。”
“从今天起,你不再是卡利古拉。你没有名字,只有一个代号,那就是我的‘所有物’。你的身体,你的精神,你未来的每一次呼吸,都只为了取悦我而存在。”
“汐见港的失踪人员名单上,很快就会多出一个你的名字。不过放心,你不会失踪,你会住在这里,住在我为你准备的、最华丽的笼子里。每天,我都会来喂养你,调教你,使用你……直到你彻底变成一个只会对我摇尾乞怜的、完美的宠物。”
她走到我的面前,用那擦得锃亮的黑色皮鞋尖,轻轻挑起我的下巴。
“现在,回答我,我的宠物。你,明白了吗?”
我的喉咙里发出一阵无意义的、喜悦的呜咽。我伸出舌头,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舔舐着她冰凉的皮鞋尖。
第一次轮回 GAME OVER
感觉排版有点难读来着...朋友们感觉如何呢 需要修改吗
卡利古拉:↑感觉排版有点难读来着...朋友们感觉如何呢 需要修改吗
🤔可能有一点,但是改的话也不是太好改?要不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