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来自唯爱足的asslicker。因为唯爱足实在太不稳定了,所以迁移到了这里。
你可能在其他网站读到过这篇文章,那也是我写的,绝对不是抄袭。
我也的文章之间多多少少都有些关联,如果直接发上来的话可能会让人看的一头雾水。所以正在陆陆续续地把旧的搬过来。
第一回 ondine的秘密
今年是我跳槽到佐藤商事的第二年,也是我职业生涯的第四个年头。自从龙外毕业后,我便加入求职大军,成为了都市白领。这些年在职场上的评价,往好了说是老
手;往差了说的话,也就那么回事儿了。对于自己的容貌我一直非常有信心,因为在高中和大学时代,都是当之无愧的班花,参加工作后周围也不乏追求者。但说实话,这些人里面还真没有一个能看上眼的。一个人在外打拼注定不易,老家在东北,公司在上海。也就过年的时候能回趟家,社交圈也自然仅限于同事而已。不过话说回来,没有家长监管的生活也挺惬意的,白天上班夜晚浪,周末酒吧游乐场。可随着今年的人事调动,一个叫陈康的男人成为我的上司之后,一切都变了。
年过3旬还单身的男人并不少见,但到这个年纪还奉行大男子主义,且没事儿就在背地里刁难女同事的,那可就是极品了。不巧,陈康正是这种人。这点和我们东北人直来直去的性格正好相反,所以和他的关系,只能是敬而远之。陈康在工作上是把好手,也是同一批入职的人中晋升最早的那一个。对于工作,他很上心,但却是上心到不拿下属死活当回事的那种。在他的管理下,临时加班,无法调休之类的事早已司空见惯。最让人难以忍受的是他经常利用职务之便来刁难我,每天如此。尤其骂人时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已经超越了穿小鞋的范畴,甚至可以算的上是职场霸凌了。长期处于这种高压的环境中,会对他产生恨意也并不奇怪。
人类真的很有意思,只要在心底里对某人产生了憎恶感,不管隐藏的多好,时间一久对方都会感受到。因此,他对我的态度也日渐冷淡。而我所采取的那种无声的反抗,更是在两人之间筑起了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记得有一天,他夹着一摞文件,急匆匆地从会议室出来,刚坐回位子便用高亢的声音命令道:“吴静,给我倒杯茶来。”
“稍等片刻……小赵,给组长泡杯茶,赶紧的。”
公司有个不成文的规定,端茶送水之类的活都由实习生来干,所以我转头就对上个月刚进公司的实习生道。
“我说的是你!”他的脸立刻沉了下来,直接制止道,“小赵,没你什么事儿,忙去吧。”
我心里也有些窝火,于是道:“端茶不在我的职责范围内……”说个开头,便把眼睛望向别处。
若是在平时,要么有人充当和事佬,要么他自己认怂。碰巧那天,平时一直帮我说话的男同事外出,而陈康又因为在会议上被领导骂了,于是便把气撒到了我的头上。
“你是要公然反抗我这个组长咯?”
“……”
“好,那我命令你。吴静,从今天开始负责端茶送水的工作。而且,为了以儆效尤,你现在就和小赵互换工位。如果还敢消极怠工,就等着被开除吧。”
我瞬间茫然,不过就是拒绝端茶送水而已,居然能上升到这个高度。脑回路之清奇,实是超越了想象。不过细细想来,应该是他早就对我不满,积压到现在终于爆发出来了而已。都拿辞职来威胁了,除了照做之外,也别无他法。勉强站起身来到茶水间,不巧热水居然没了,煮水,洗茶杯,放茶叶,一杯茶泡好已经是10分钟后了。送完茶,回到自己的工位,新人小赵已经在那儿坐下了。我心中顿时无名火起,可看到她躲闪的眼神和唯唯诺诺的样子也知道这并非她的本意。
“组长,您的茶泡好了。可以让小赵坐回原来的工位了么?”。我压制住内心的愤怒,用尽可能冷静的声音道。
“你是听不懂我说的话么?以儆效尤!以儆效尤!这是对你的惩罚,听懂没有?从现在开始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地坐在新人的工位上做端茶送水的工作,直到能够反省了为止!”
听到这种无理取闹的话,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坐在新人专用的,没有抽屉,而且离门口最近的工位上,看着桌上被胡乱摆放着的文档,眼泪差点就夺眶而出了。
我咬紧嘴唇,听到远处陈康那冰冷的话语。
“吴静啊,从今天开始其他人的茶水也由你负责,包括小赵。”
“那我也来帮忙吧。。。”小赵刚站起身,又被他给制止了。
进公司2年也算半个老员工了,居然又回到了每天三次给人端茶送水的工作,可想而知这是有多么的屈辱!从那一刻开始我便暗下决心,总有一天要他付出代价!
机会很快便到来了,而且还是以一种意料之外的方式。一周后的某天下午,会议室里的陈康突然打电话过来,要我把他挂在椅子上的外套给送过去。哼,这么恶劣的人居然也怕冷?我没想太多,夹起他那件深蓝色的西装,一路小跑赶向会议室。下楼梯的时候只听“啪嗒”一声,上衣口袋中厚厚的名片夹掉了出来。就在我慌忙拾起散落在楼梯上的名片时,突然发现其中有一张制作精美的”club ondine”会员证,可持证人一栏写的却是“成刚”。
“club ondine我听说过,是一家高级会所的名字!”想到这里我的思绪一下子回到了两周前和好友伏凤见面的时候……
“你说巧不巧我最近在一家名叫ondine的会所打工。”伏凤道。
“ondine?不是我们以前话剧社演出的剧目么?”我问。
念大学的时候我和伏凤都喜欢话剧,一起演过不少戏。特别是毕业前出演的ondine,是我第一次出演女主角,因此特别的记忆犹新。
“对啊,你人美,和泉水精灵这个角色的契合度也高,特别是那场出水芙蓉的戏份,真的是艳压群芳。另外,跟你说个秘密哦,”说到这里伏凤故意压低声音道,
“ondine club,其实是SM 会所。”
“啊,SM?就是那个虐与被虐的SM?”
“嘘……对,就是那个,店里的男客基本都是冲这个来的,真心赚钱。小静如果有兴趣的话,来赚点外快也无妨……”
当时的对话原原本本地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送完外套后便立刻打电话给伏凤,约她晚上出来吃饭。一下班就匆匆忙忙来到餐厅,开门见山地向她打听“成刚”。
“这个人我知道啊,上周刚来过。老板娘让我接待的他。”
详细询问了对方的体态特征后,我可以100%确定那个人就是陈康,接着便把职场上遭到过的霸凌一股脑地全告诉了她。
“啊,他原来是小静公司的人啊。真没想到,居然敢这么欺负我们家小静,绝不能放过他。说吧,需要作什么?好姐妹有难,我伏凤绝不袖手旁观!”
根据伏凤的描述,陈康总共也就去过ondine三次。对于SM还谈不上喜欢,只不过算是略有兴趣的一般顾客而已。
“他点的项目也是面向新手的S,M对半开。简单的说就是告诉你什么是SM。不过,就我个人的感觉来看,他有着很强烈的S倾向。”
听完伏凤的介绍,一个复仇草案逐渐浮现了出来,我们详细讨论了其中的可行性后,当场决定将其付诸实施。
从那天之后,我便开始留心周遭的一切。虽然每天依旧要忍受职场暴力,但心中却有了很强的底气。
“你就趁现在使劲儿闹腾吧,所有的账我都记着,将来一笔一笔还给你!”
好在这种忍耐并未持续太久,一个礼拜后的周日下午,我便等来了伏凤的电话。
“刚刚收到消息。成刚,也就是你们公司的陈康,一小时后过来。事情的原委我和老板娘说了,她同样讨厌这种霸凌女性的行为,更何况这人也没什么油水,成不了大客户,所以她OK。”
挂上电话后,我便径直前往ondine。这个会员制的俱乐部位于某个商务酒店地下室,大门的旁边只有一块非常不起眼的牌子,若是没人告知根本看不出来。进去之后,除了女孩们的休息室以外还有好几个包厢,伏凤带我进其中一个并让我换上她给的衣服。那是一套类似芭蕾舞服的黑色上衣,下半身配黑丝及银色的高跟鞋,头上戴的则是假面舞会时用的面具。
刚刚穿戴完毕,玄关处的铃铛便响了。我按奈住紧张的心情,在伏凤的陪同下来到陈康面前。他瞟了我一眼,丝毫没有意识到眼前这个穿黑衣戴面具的女人就是他的下属。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成老板,而她则是刚来的新人小泉。今天作为我的助理来为您服务。如果没问题的话,我们就开始吧,成老板,请您脱衣。”
伏凤说完,等陈康脱到只剩一条内裤的时候,让对方坐到地板上,给他戴上狗项圈。
“今天的内容和上次大致相同,前半段您作为M被我们调教,后半段则变成S来泄愤。”
见陈康点头,伏凤便把椅子拖到房间中央,坐在上面大剌剌地翘起二郎腿进入角色。
“跪下,贱狗……舌头伸出来,舔我的脚!”
话音刚落,陈康居然就真的跪倒在她的足前,伸出舌头恭恭敬敬地舔舐。这么毁三观的画面若非亲眼目睹我绝不会相信。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后我才反应过来要拿起装备偷拍。所幸房间的灯光很足,不用闪光灯也能拍得很清楚。而另一边的陈康则完全沉静在游戏中,丝毫没有注意到我的异样。
伏凤招了招手,这次轮到我坐在他的面前享受。他的舌头暖暖的,舔在脚趾甲上很是舒服。一想到公司里那个不可一世的陈康,现在居然跪在面前舔我的脚趾,我便得意之极,心中压抑已久的阴霾也逐渐消散。但这样还不够,我动了动脚,将脏脏的脚底板贴上了他的嘴唇。
“贱狗!这里也给我舔干净!”我故意用夸张的声音道。
男人把头伸了过来,张开嘴轻轻贴上脚背。就在这时,我一把薅住锁链,扯过他的脸,用脚趾夹住了他的鼻子。
“呜呜呜……”被踩在脚底的陈康发出的痛苦呻吟,让人听着十分受用……
舔完脚底板后,我又把脚趾杵上他的嘴唇,并使劲儿往里撬。
“陈康,你可给我记牢了,这个味道,这份屈辱,这辈子都不要忘!”我内心暗暗道。
或许是用力过猛的缘故,很快他便支持不住了,夺过锁链,转身想逃。这时就听旁边的伏凤冷道:“成老板,这可不行哦!现在您扮演的是M,就得好好守规矩。”她的口气十分强硬,丝毫不给对方辩驳的余地。
“可,可是她也太,太。。。”
“受不了的话我们就换个玩法吧。来,仰面朝天躺下。”
伏凤说完走到躺在地上的陈康旁边,麻利地给他带上了手铐脚链。同时用绳子穿过他的手脚,熟练地打了好几个结。完事后她看了看胯下的男人,只见对方躺在地上双腿微盘,手腕和脚踝绑在了一起。伏凤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岔开双腿朝着对方的头缓缓蹲下了腰,没多久便将他的脸给坐到了胯下。粉色内裤包裹着的丰臀在坐住男人的面孔的同时,也将他那卑微的呻吟给镇在了屁股里。
“这个叫坐脸,想试试么?”她问。
我点了点头,偷偷把像机塞到她手中,交换位置,冲着陈康的脸蹲了下去。然后学伏凤的样,先把他的口鼻卡进腚沟后才把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下去。虽然有内裤挡着,却依然可以感受到他呼出的热气在腚沟里回荡。但这样还不够,我扭动屁股,尽情蹂躏着他的脸庞。
“呜,呜,啊啊啊啊。”
光是听着臀下传出的呻吟声,便让我大呼过瘾。而且这次因为他的四肢已经被捆绑结实,全身无法动弹,想逃都逃不掉,只能任由我的屁股在他脸上肆意的凌虐……
不知不觉间,时间已经差不多了,我在伏凤的暗示下离开了包厢。
“怎么样?够爽吧,接下来的S时间就交给我了。”伏凤把我送出门口,眨了眨眼道。
席席的凉风吹在身上很是舒服,可只要一想到刚才那刺激的场面,脸上依然会热得发烫。到家后我连忙把相机里的照片打印出来,为下一步的复仇做准备。
第二天,我偷偷观察陈康的面容,果然是一脸憔悴之色。“那张脸曾经被我坐在屁股底下,他的嘴也曾在我的足底卑微地舔舐过。”想到这些,我内心便在不知不觉中产生了一种优越感。
“陈康,或者说是成刚先生。想要保住您在ondine的秘密的话,请务必于本周日下午一点来到ondine。小泉。”
当天晚上,我按计划写了纸条并连同当时的一张照片放进信封,亲自投递到陈康住房的信箱里。来回的路上,我一边又一边地复盘自己的计划,确保能够万无一失。同时我还发
现,自己在思考这些事的时候,下体还会产生强烈的快感,等到家的时候内裤已经湿了大半。现在想来,这明显是S属性觉醒的征兆,但当时的我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知道这种感觉很爽,和陈康给我舔脚时,以及把屁股坐到他脸上时一样。等彻底搞懂这一切,已经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周日的当天,我再次来到ondine,和伏凤一起在包厢里等他。穿的还是和上次一样的衣服,不过这次并没有戴面具。所以当陈康在指定的时间出现并看到我时,那个惊掉下巴的表情实在太令人难忘了。
“你,你不是吴静么?怎……怎么会在这里?难……难道你……你是……”
“对,我就是小泉,上周的助手。”
“那,你,你是在这里打工么?”
“怎么可能?在这里打工的是我的朋友!那你又是怎么回事呢?公司知道你有这种爱好么?这照片如果在公司里传阅应该会很有趣吧!”说着,我把上周偷拍的照片一把扔到了他脸上。
陈康的脸顿时绿了,慌忙捡起地上的照片,仔细确认。每一张都准确地捕捉到他被女人蹂躏时的丑态,其中有不少甚至连面部表情都拍得一清二楚,绝对算的上是如山的铁证。
“我...我给你钱,把...把这些照片卖给我怎么样?开个价吧,多少我都给,拜,拜托了!”他说着整个人扑嗵一下就跪到了地上。
“啊呀,可真不巧,这东西不卖。之前这么对我,今后你也别想有好日子过了,等着成为公司里的笑话吧!不过你放心,我这个人呢做事一向很周全的,你的亲朋好友们也一定会照顾到,确保你在人世间再也抬不起头来,哈哈哈!”
“对...对不起...对不起,我向你道歉。要什么我都给你,只要保证照片不外流,让我干什么都行!”陈康一边说,一边捣蒜般地向我磕头。
“赢了,这个男人终于在我掌握之中了。”我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内心却激动的都快跳了出来。
虽然这一幕早在预料之中,但在亲眼看到这个男人屈服之前,多少还是有些不安的。
“那么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奴隶了。发个誓吧,只要是我的命令你都会毫不犹豫地服从。当然,你在公司的地位我还是会保证的,这点大可放心。可当我们两人
独处的时候,你就只是个奴隶,我有权利肆意羞辱你,明白么?”
“说是奴隶,但具体要做什么呢?还有刚才说的羞辱,是指像之前那样么?”
“没错。不过那算是轻的,你就给我等着吧!”说着我便带着他离开ondine,回到了自己的公寓。路上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垂头丧气地跟在我屁股后面。
我租的是两室户,不带厅,租金上不算贵。由于平时懒得打扫,家里和垃圾桶也没多大区别。既然现在有这么个免费的奴隶了,自是要好好利用一番。于是一到家,我便命令他脱到只剩条内裤后去打扫厕所。
“你可给我打扫干净了,要是连这点活都干不好的话,什么后果自己掂量,呵呵。”
看着他一脸不满,笨手笨脚的样子,我抬手就是一记耳光。声音很响,他的脸上冒出了血红的手印,嘴唇也在不住地发抖。回想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这会儿他应该肠子都悔青了吧。我看得出泪水在他的眼眶里打转,而他也正尽全力控制住自己,拿起扫帚开始打扫。“死变态!从今往后给我夹紧尾巴做人,不许再摆组长的架子...怎么样,是不是很不甘心啊,哈哈哈。”我看着眼前跪在地上清扫马桶的陈康,口中不停地挖苦道。
男人终于是崩溃了,悔恨的泪水夺眶而出,吧嗒吧嗒地落到卫生间的地板上,但这并不影响我对他的继续蹂躏……
清扫完成后,他毕恭毕敬地跪在房间正中央,而我则坐在他面前的沙发上,舒舒服服地翘着二郎腿。
“之前在ondine的时候,你给我舔过脚,还被我坐在脸上,不过那时你并不知道是我,所以内心也不会有抵触情绪。接下来,我要你把当时的事再做一遍,你懂我意思么?”
“……”
“上一次呢,只是单纯羞辱你的身体。这次要摧残的,就不单单是身体了,还有你的自尊。我要彻底破坏你的人格,让你在我面前永远抬不起头!来,趴地上给我舔
脚!”
如此强烈的羞辱一定很不好受,这点从他那已充血到近乎和兔子一样红的眼睛就可看出一二。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扑簌簌地往下流,但我可不会心慈手软,命令他舔干
净的不只脚底板,还有脚趾间的缝隙。之后,就是惯例的坐脸了。这次,先让他使劲儿闻了好一会儿我腚沟里的臭味后再微抬臀部,拉下内裤,将屁眼对准他的嘴唇。
“来,献上你的奴隶之吻吧。吮吸我身上最脏的地方,细品其中的味道,牢记自己的奴隶身份!”我在说这番话的同时心中暗暗好笑,因为上午方便完之后特地没擦
干净,为的就是这一刻,现在可有他受的了。肛门贴嘴,屁股坐实,以确保双唇能够亲吻到菊花上的每一片褶皱。呜咽声从陈康的喉头发出,沦为臀下的悲泣。但我却并不为所动,依旧坚如磐石地坐在他的脸上。又过了一会儿,在发现自己的一切哀求都是徒劳之后,他终于认命,开始用嘴唇和舌头来清理我的括约肌。
“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最最卑微的奴隶。怎么样?怎么样?里面是什么味道,啊哈哈哈……”
第二天早上,陈康看到我端茶过来,便立刻把视线转了开去。
“早上好,组长。这是您的茶。”
“啊啊,早。吴静啊,从今天开始不用再干端茶送水的活儿了,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啊呀呀,我一点都不觉得辛苦呢。再说了,小赵这周也休息。在她回来之前还是继续由我来干吧。”
我看着陈康虽然有些动摇,但却仍旧优雅地端起茶杯放到嘴边。
一口,他只嘬了一口便立刻脸色剧变,瞪大眼睛望着我。
我走上前,轻声道:“喝下去,别让人察觉。应该猜到里面是什么了吧。对了,是我的尿哦,而且还是刚出炉的呢。来吧,当着我的面一口喝干,快!”
再看陈康的脸,已因为屈辱而拧巴得不成样了。他沉默了片刻,这才下定决心,紧闭双眼,一口气喝的一滴不剩。
“啊呀,看您喝得这么干脆真的很欣慰呢。稍等一下下哦,我这就去续杯!”我不但把续杯两个字加了重音还特地挑衅似地眨了眨眼睛。陈康没辙,只能在众人面前尽全力忍住,用颤抖的手将茶杯递给了我。
接下来的一周,他每天惯例的三杯茶,毫无例外都是我的尿。特别是早上那杯,因为是晨尿,颜色和味道都特别浓,喝时候的表情别提有多痛苦了。此外,喝的时候
我都会提醒他。
“要在众人面前表现出很好喝的样子,如果敢剩一滴,就等着照片被传阅吧。”
每当看见他拼死压制住内心的厌恶感,把污水喝进嘴里时的那种痛苦表情,真的是非常过瘾。
下个周日的上午,舒舒服服懒在被窝里的我拨通了陈康的电话,要在附近咖啡厅候命的他立刻赶来。不到几分钟,门铃便响了。开门后我让他四脚朝天躺在地上,然后就这么穿着睡衣
把屁股蹲到了他的头上,俯视着胯下的他。陈康的脸上满是卑微的表情,而且伴随着一种即将被蹂躏的绝望感,和他的奴隶角色契合度非常高。看着他愈发卑贱的模
样,我心中原先的那层优越感已经逐渐进化为略带傲骄的嗜虐之情。
“一个大男人居然沦落到给女人舔屁眼,而且连尿都开始喝了,真没出息!”
“……”
“你这种垃圾,从今天开始就别做人了,当我的马桶吧。经过这周的调教,味道方面应该是适应的差不多了。你要学会像尿壶一样一滴不漏的给我喝下去。要切身体
会尿的出处和水势,然后根据实际情况用嘴来接。为了保证不被呛到,还要练习如何换气。这是房间的钥匙,从明天开始,每天上班前必须先到我床前跪安,我醒后
会直接蹲到你头上撒尿。哪怕在公司,只要我有需要,不管何时都必须找间空的会议室来帮我解决如厕问题,明白吗?”
看着胯下的陈康,他的脸已经扭曲到不成人形,嘴唇也在不住地颤抖。
“求你了,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我向你谢罪,向你求饶。求求你,真的饶了我吧。”
“都到这个份儿上了,说这些还有用么?你已然是我的奴隶了,而且用不了多久连这奴隶的资格都会失去,彻底沦落为我的马桶。所以,死心吧!”
说完,我脱下内裤一屁股坐到他的脸上。贴着阴唇的嘴巴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坐给撬开了,我放松尿道,尽可能让膀胱里的水流出来。最初只是一两滴,然后污水逐渐连成一条线,形成水箭源源不断地注入他的口中。陈康喉头响动,在下咽的同时不停地有热气吹到我的私处。
“啊啊,终于彻底征服这个男人了。不,这样还不够,还要更进一步地蹂躏他!”我在心中默念道。
在这之后我还想出不少恶心的方法来蹂躏陈康,这个佐藤商事财务部组长。不过那是后话了,今天就先写到这里吧。
第二回 临时工
(1)
周五下午的福州路,阳光透过高楼的缝隙洒在街道上,给这座繁忙的城市增添了一丝慵懒的气息。街道两旁,行人匆匆而过,有的低头看着手机,有的提着购物袋,脸上洋溢着周末即将到来的轻松和惬意。位于十字路口的海欣大厦在午后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耀眼。大楼第13层的落地玻璃窗内侧是佐商贸易人事部经理陈康的办公室,透过玻璃,可以俯瞰整条街的繁华景象。然而,此刻办公室内的气氛却与窗外的宁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陈康,这个中年发福的男人,正跪在落地窗前。西装革履的外表已不复往日的威严,他的额角不断地渗出冷汗,眼神中则充满了恐惧。而站在他面前的,正是下属吴静。
吴静穿着一身职业装,白色衬衫勾勒出她玲珑的身姿,墨色的包臀裙下是一双修长的腿,脚下的高跟鞋敲击着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她居高临下地望着眼前的男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意。
“陈经理,接下来该干什么,就不用我多说了吧?”她人转过身,掀起裙摆,轻轻拉低内裤,展露出那饱满而优美的屁股。细看之下,那玉臀虽曲线分明、轮廓完美,但肌肤却未免有些粗糙,与外表精致的装扮相比颇有些煞风景。
陈康低着头,不敢吭声,双手紧握成拳,心里承受着巨大的屈辱。
“怎么,不愿意?”吴静侧着身,修长的手指轻轻抬起他的下巴,迫使他直视自己的眼睛。
“没……没有。”
她一声冷笑,反手抓住男人的后脑勺,整张脸一把摁进自己的屁股里。陈康一个趔趄,差点倒地,幸好两只手及时撑住了。
“平时不是最喜欢在公司里欺负人吗?怎么,现在不说话了?”吴静看都不看他一眼,俯视着窗外的街景,语气中满是戏谑和鄙夷。
她手掌在对方后脑勺上重重拍了拍,道:“之前还趾高气昂地让我端茶送水,怎么?现在连站都站不稳了?你不就是喜欢看别人卑微的样子吗?今天,就让我好好教教你,什么叫真正的屈辱。舌头伸出来。”
说完,她猛然抬脚,踩住了陈康撑在地上的手背,尖锐的高跟鞋瞬间压得他指骨发出一声闷响。
陈康的额头冷汗不断,连忙伸出舌头以示求饶。
“这就怂了?”吴静挑着眉,五指死死抠住对方后脑勺,声音柔媚却透着寒意:“快,把舌头伸到我屁眼里来,像条狗一样!”
陈康的脸涨得通红,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用舌尖顶开了那满是褶皱括约肌……
吴静很享受这种被人伺候的感觉,当那柔软的舌头悄然拂过敏感的菊花时,就像一阵电流瞬间穿透了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在为这细腻的触碰而颤栗。那湿润而温暖的刺激,如同微火在皮肤上悄然燃起,使她顿时陷入了无边的快感。舌尖在括约肌内外的反复抽插,每一次进出都好似点燃了体内一团炽热的火焰,让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不断加速。她闭上眼睛,全身沉浸在这电光火石般的欢愉中,仿佛整个世界都为这一刻凝固,所有的烦忧和压力瞬间消融。那种几近触电的刺激,让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极致快感,每个神经末梢都在欢唱着欲望的颂歌,带来无比炽热而持久的满足感。
她的眉头舒展了,手指轻轻弹了弹身后的脸蛋:“这才对嘛,学得倒是挺快。不过你这种人呢,也就只配跪在地上舔我的屁股!”
陈康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羞愤,但更多的还是无奈。
吴静眯了眯眼,冷冷道:“好好记住这个姿势,以后只要是我让你跪着,你就得跪!”
正当她打算继续施加羞辱时,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破了办公室里里的气氛。
陈康几乎是瞬间站起身,整理了下凌乱的衣襟,努力恢复人事经理的威严。吴静则不紧不慢地坐回椅子上,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保持着一贯的精明形象。
“进来。”
门打开后,一名同事探头进来汇报事务,陈康应付了几句后,随即对吴静说道:“小吴啊,去地下室仓库看一下。”
吴静轻哼一声,没有多言,拿起文件离开了办公室。
地下室的仓库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些许尘埃的气味。推门而入,一眼便看见两名临时工——夏飞和许昊,正靠在货架旁聊天。
“所以说,你脸上的伤到底怎么回事?”夏飞打量着许昊的脸,语气里带着几分好奇。
“没什么。周末出去挣外快的时候不小心弄伤了。”
“什么外快?”
“既香艳,又来钱快的那种?”许昊笑嘻嘻地道。
“还有这种好事,”夏飞挑了挑眉,“说来听听?”
“哎呀,别问那么多。”许昊故作神秘地摆摆手。
夏飞见问不出来,便换了个话题:“那你胃病怎么样了?”
“早好了,老中医调养三个月,果然有用。”
两人越聊越起劲,最后话题竟发展到了吴静头上。
“那个女人,整天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看谁都不顺眼。”许昊撇了撇嘴。
“是啊,连陈经理都怕她,真不知道怎么回事。”夏飞附和道。
“怕她?我看是有点意思吧,哈哈哈……”
“你们两个……”
突如其来的女声让两人僵在原地,转头一看,正对上吴静冷若冰霜的目光。
“摸鱼摸得挺开心啊。”吴静双手抱胸,眼神锋利如刀。
“吴……吴主管……”许昊脸上抽筋,嘴角的笑意瞬间僵住。
“既然这么有时间聊八卦,是不是手头的工作太少了?”吴静冷冷道,“需不需要我帮你们加点量啊?”
“没有没有,我们这就干!”夏飞连忙低头。
她冷哼一声,满意地看着两人低头开始搬货,这才转身离开。
好容易搬完货,眼看就要下班了,许昊却找不到自己的手机了。
“奇怪,我手机呢?”他皱着眉头,一脸焦急的样子。
夏飞见状,也帮忙一起找。两人在仓库里翻来覆去,甚至把货物都搬开检查了一遍,却依然没有任何发现。
“算了,周一再找吧。”夏飞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许昊叹了口气,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
(2)
夏飞到家的时候已是晚上7点了,他推开门,疲惫地脱下鞋子,将背包随手扔在床上。母亲则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拿着遥控器,眼睛盯着电视屏幕。电视里正在播放一档财经访谈节目,主持人正与一位年轻的女企业家侃侃而谈。
“快看,这不是你高中同学杨淑晗吗?”母亲突然指着电视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
夏飞抬起头,看到电视屏幕上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杨淑晗,肤白貌美鹅蛋脸,穿着一身干练的西装,正从容地回答主持人的问题。她的笑容自信而优雅,言语间透露出一种从容不迫的气场。夏飞愣了一下,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记得当年,他俩还是同学。可现在,人家不但是心理学博士,还租金最贵的国贸中心开了诊所,本市几所著名的大学也都会时不时地请她当客座教授。而自己呢,却还在为一份兼职发愁。
“看看人家,再看看你。”母亲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失望,“同样是一个班的,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人家都上电视了,你呢……”
夏飞低下头,没有吭声。他知道母亲一向对他不满意,尤其是工作上的事。每次提到这个话题,总是会忍不住拿他和别人比较。
“别整天混日子了,找个正经工作,早点结婚才是正事。”母亲继续说道,语气里带着催促,“后天别忘了去相亲,人家姑娘条件不错,你可别错过了。”
夏飞点了点头,敷衍地应了一声:“知道了,妈。”
母亲起身去厨房忙活,夏飞则坐到电脑前,鬼使神差地搜索起杨淑晗的资料。网页上跳出一大堆关于她的报道:心理学博士、高级催眠师、大学客座教授,阳光心理诊所创始人……点开诊所官网,发现一次心理咨询的费用竟然抵得上自己一个月的工资。
夏飞盯着屏幕,心里五味杂陈。他关掉电脑,靠在椅背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窗外的夜色渐深,电视里依然传来淑晗从容自信的声音,仿佛在提醒,两人之件的距离已经遥不可及。
周日下午的咖啡馆里,柔和的灯光洒在木质桌椅上,空气中弥漫着咖啡的香气。夏飞坐在靠窗的位置,手里握着一杯已经凉了的拿铁,目光时不时瞥向门口。他身穿一件略显皱褶的衬衫,头发也没怎么打理,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
没过多久,一个身材矮小、四方脸的女孩走了进来。她穿一件素色的连衣裙,五官尚可,但神情显得有些拘谨。眼睛环顾了一圈,目光最终落在夏飞身上,犹豫了片刻后,还是走了过来。
“你好,是夏飞吗?我是赵青。”她微微一笑,声音有些拘谨。
夏飞站起身,礼貌地点了点头:“对,我是夏飞。请坐。”
两人落座后,气氛有些尴尬。赵青点了一杯卡布奇诺,然后低头搅动着咖啡,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夏飞清了清嗓子,试图打破沉默:“听说你是护士?”
赵青抬起头,笑了笑:“差不多,心理咨询师的助手而已。”
听到这里,夏飞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杨淑晗的身影。他勉强做出惊讶的表情问:“莫非是国贸中心那家?”
“怎么可能,小诊所而已,不值一提。就在邯郸路上。”
“哦,那也挺好的,至少是份正经工作。”
赵青点了点头,语气有些无奈:“是啊,虽然工资不高,但也算稳定。”
接下来的对话显得有些生硬,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工作、生活,但彼此都提不起兴趣。夏飞觉得赵青太过拘谨,而赵青则觉得夏飞有些敷衍。尽管两人心里都明白对方不是自己想要的那个人,但出于面子,还是勉强完成了这场相亲。
喝完咖啡后,夏飞主动结了账,两人一起走出咖啡馆。站在门口,赵青礼貌地说道:“今天谢谢你,希望以后有机会再见面。”
夏飞点了点头,敷衍地回应:“嗯,有机会再联系。”
说完,便各自转身离开,两个孤单的背影在夕阳下拉得老长,老长。
夏飞走在街上,心里松了一口气,却又感到一丝莫名的空虚。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心里想着:“明天又要上班了,真是没完没了。”
(3)
周一早晨,海欣大厦的地下仓库里,夏飞正整理着货物。这批货是最新款的录音笔,体积小,重量轻,外观上和一般的签字笔无异,因此整理起来还算省力。
他一边干活,一边想着周末的相亲,心里正烦着。突然,仓库的门被推开,吴静冷着脸走了进来。
“夏飞,你过来一下。”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烦。
夏飞放下手中的箱子,跟着她走出仓库。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气氛显得有些压抑。直到走进办公室,他这才注意到房间里还站着两名警察,神情严肃。
“夏飞,这两位警官有些问题要问你。”吴静冷冷地说道,随后站到一旁,双手抱胸,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警察A走上前,语气平静但带着一丝沉重:“是夏飞吧?我们想了解一下关于许昊的情况。”
“许昊?”夏飞愣了一下,心里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他怎么了?”
警察A叹了口气:“许昊昨天被发现死在了龙新路码头边。根据初步调查,他因肠胃不适,呕吐时没有站稳,掉入江中导致溺水身亡。你和他平时接触比较多,有没有发现他最近有什么异常?”
夏飞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摇头:“呕吐?不可能!许昊的胃病已经治好了,他上周还跟我说,经过老中医三个月的调养,已经完全康复了。”
警察A皱了皱眉,似乎在思考他的话。然后继续问道:“你确定他的胃病已经好了?有没有可能是他隐瞒了什么?”
夏飞坚定地点头:“我确定。他最近精神状态很好,还经常开玩笑说自己的胃比牛的还强壮。”
警察A点了点头,记录下夏飞的话,随后说道:“如果你想到什么其他线索,随时联系我们。”
警察离开后,现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陈康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领导的姿态,语气官腔十足:“许昊的事情,公司会妥善处理。大家不要过度猜测,安心工作才是最重要的。”
夏飞心里一阵反感,但也没说什么。他总觉得许昊的死因有些蹊跷,正想再问几句,吴静却突然开口,语气尖锐:“夏飞,你最近的工作态度很有问题!仓库的货物整理得一塌糊涂,是不是觉得临时工就可以随便糊弄?”
他被这突如其来的责骂弄得有些懵,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可吴静根本不给他机会:“别找借口!今天下班前,仓库必须整理好,否则别想拿到这个月的工资!”
夏飞咬着牙,心里憋着一股火,可最终还是忍了下来。他转身离开办公室,心里却对许昊的死因更加怀疑。回到仓库后,他一边整理货物,一边回想着许昊生前的种种细节。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尤其是许昊提到“周末挣外快”时的神秘态度,似乎隐瞒了什么。
与此同时,办公室里,吴静正坐在陈康的对面,神情冷漠。她拿起电话,拨通了新来的助理小赵的号码:“小赵,发个招聘启示,招临时工。”
“吴姐,招几个?” 电话那头,小赵问。
“两个,”吴静皱了皱眉,语气有些不耐烦,“不,一个就够了,没必要招那么多。”
仓库里弥漫着淡淡的灰尘气息,空气沉闷,灯光昏黄。整理货物后,夏飞的目光无意间扫到一个角落里——一个黑色的手机静静地躺在地上,屏幕已经碎裂了一角。
他心中猛然一紧,走过去捡了起来,屏幕上赫然写着许昊两个大字。
“许昊的手机……”
本想要当场上交,可是当他不小心点开屏幕时,一个熟悉的名字跳了出来——杨淑晗。
“是那个杨淑晗么?”夏飞皱起眉头,心里满是疑惑。点开聊天记录,发现两人的对话并不多,最后一条消息是:“视频发你了。”
视频?什么视频?稍加搜索后,果然找到一个。尝试着打开,却提示需要输入密码,而密码提示问题是:“黑钻项链的主人。”
“黑钻项链?”夏飞喃喃自语,脑海中一片空白。他从未听许昊提起过什么黑钻项链,更不知道它的主人是谁。犹豫片刻后,他决定暂不交出手机。许昊的死因本就蹊跷,现在又牵扯到杨淑晗,虽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但人嘛,总是有好奇心的。
回到家后,夏飞第一件事就是把手机里的视频导出到电脑,然后开始预约心理咨询,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想去见她一面。
到了约定的日子,夏飞特地穿了正装,又从银行卡里提取了一个月的工资,兴奋而又略带紧张地赶往了杨淑晗的心理诊所。
诊所位于国贸中心的顶层,夏飞站在电梯里,看着数字一层层跳升,心里有些忐忑。电梯门打开的那一刻,他仿佛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诊所的装潢极度豪华,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墙上挂着抽象艺术画,天花板上悬挂着水晶吊灯,散发出柔和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薰味,让人感到放松。前台一个带着眼镜,面相斯文的小姐姐微笑着迎接他:“请问是夏先生吗?”
“嗯。”
“您好!我是苏医生助理,叫段欣然,您叫我小段就行了。苏医生已经在等您了。”
夏飞跟着她穿过一条宽敞的走廊,来到一扇雕花木门前。段欣然轻轻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请进。”
推开门,杨淑晗正坐在一张宽大的办公桌后,面带微笑地看着他。老同学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白色西装,内搭一件浅蓝色的丝绸衬衫,脖子上戴着一串精致的黑色项链,手腕上是一只镶钻的腕表。她的妆容精致,长发披肩,整个人散发出一种高贵而优雅的气质。
“老同学,好久不见。”杨淑晗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伸出手与他轻轻握了握。
夏飞有些局促地握了握她的手,感觉到她的手柔软而温暖。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新行头,虽然已是自己最好的衣服,但在她的面前,依然显得寒酸无比。
“请坐。”杨淑晗指了指沙发,自己则坐到对面的椅子上。她打量了一下对方,微笑道:“你看起来压力很大啊,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事?”
夏飞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说道:“确实,有些事让我很困扰。”
语杨淑晗气温和地道:“别怕,没事的,我们心理医生的作用就是帮助人们解决困扰的。”
“真的?”
“那还有假,不过呢,今天我们先只是做一些初步的准备,帮助你放松身心。催眠治疗需要一个过程,一个疗程有四次。看在我们是同学份上,钱就不收你了。”
夏飞有些惊讶,连忙说道:“这怎么好意思?费用我还是……”
对方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客气啥,同学之间不用这么见外。况且,我也希望能帮到你。”
她站起身,走到一旁的设备前,按下播放键。一段略显诡异的音乐缓缓响起,旋律低沉而神秘,仿佛能穿透人的心灵。
“现在,请躺到沙发上,闭上眼睛,放松身体。”她的声音轻柔而富有磁性。
夏飞依言躺下,闭上眼睛。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逐渐平稳,呼吸也变得缓慢而深沉。
杨淑晗拍了两下手掌道:“记住这个掌声,记住其中的每一个细节。这是我们的秘密暗号,只要听到这两下掌声,你就什么都不用想,放空一切,好吗?”
夏飞点了点头,接着他又听到了两下掌声,然后整个人的意识便开始模糊了起来。隐约间,他似乎听到了,“张嘴”,“伸舌头”等词,又似乎什么都没听到……音乐渐止,随着一个响指的声音,意识也回到了现实之中。
杨淑晗轻声道:“好了,今天就就到这里。你可以慢慢睁开眼睛,感受一下现在的状态。”
他坐起身,感觉整个人轻松了许多,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道:“谢谢你,淑晗。”
老同学微微一笑道:“不用谢。下次我们再继续。记住,治疗是一个过程,不要急于求成。”
夏飞点了点头,站起身准备离开。走到门口时,他忍不住回头问道:“淑晗,你……有没有听说过许昊这个人?”
她的表情微微一僵,但很快恢复了平静:“许昊?抱歉,我不太记得这个名字。是你的朋友吗?”
夏飞盯着她的眼睛,试图从中看出些什么,但对方的目光平静而深邃,看不出任何破绽。他只好笑了笑:“没什么,只是随口问问。”
离开诊所后,夏飞站在国贸中心的大楼下,抬头望着高耸入云的大厦,心中畅快无比。虽然只是简单地见了一次面,但他已经找到了想要的答案。许昊和杨淑晗?怎么可能,两个人身份差那么多,就许昊这孙子,给她提鞋都不配,看来一切都是自己想多了。
(4)
夜色沉沉,屋内的灯光打在夏飞的脸上,映出一抹深沉的阴影。他坐在书桌前,盯着许昊的手机,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下周一上班就将其交给警方。可是就在他准备关机的时候,手指却阴差阳错地点到了那个视频文件上面。
“黑钻项链的主人”
再次看到这个对话框,夏飞心里突然一动,回想起下午在杨淑晗办公室里,她颈间那条隐隐泛着黑光的项链。
“难道……”
抱着试试看的想法,他在密码框里输入了——杨淑晗三个字。
果然,视频开始播放了。
画面中,许昊赤裸着身体,跪伏在一片深色地毯上,整个房间里灯光昏暗,只能看到他的头不断地低下,又抬起,他在舔一个人的脚。
镜头微微上移,拍到了脚的主人,一个坐在高椅上脚的女人。
那不是杨淑晗吗?只见她穿着一袭黑色丝质长裙,修长的腿交叠着,脚上一双精致的高跟鞋,而许昊正一遍遍地舔着鞋面,像是在完成某种仪式。
“舔干净。”
女人的声音冷漠而优雅,和白天见到的如出一辙,那语调像是命令,又像是一种绝对的权威。
许昊顺从地舔着,眼神里没有任何的愤怒,只有屈辱与臣服。
忽然,女人一脚踢在许昊的脸上。
“太慢了。”
许昊倒在地上,脸颊瞬间泛红,他挣扎着爬起来,又回到了她的脚边。
“重新来。”
她抬起一只脚,鞋尖轻轻地踩在许昊的额头上,缓缓碾压。
许昊痛苦地闷哼了一声,但没有反抗。
女人微微用力,鞋跟直接踩上了许昊的嘴角,力道越来越重。
许昊的嘴唇被鞋跟磕破了一点,血丝渗出,他却连哼都不敢哼。
“怎么,不满意?”
她轻轻抬起一边眉毛,嘴角带着一丝嘲弄,慢慢把鞋从他的嘴上移开,然后直接踩到了手背上。
许昊的手指颤抖了一下,似乎想缩回去,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女人冷笑了一声,踢了踢他的下巴:“抬起头来。”
许昊慢慢地抬起脸,眼里写满了屈辱。
“告诉我,你是谁?”
许昊张了张嘴,声音微弱得像是一缕烟:“我是您的……一条狗……”
“很好。”
她微微点头,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显了一些。
女人优雅地伸出脚,将鞋跟抵在他的下巴上,慢慢地左右摩擦,像是在玩弄一件微不足道的物品。
画面戛然而止。
夏飞的呼吸有些急促。
他终于知道许昊脸上的伤痕是怎么来的了。
那么,许昊的死……真的只是意外吗?
就在这时,手机屏幕突然弹出一条QQ消息。
——【杨淑晗】。
夏飞的心猛地一紧。
他手指颤抖地点开消息,里面只有短短一句话。
【夏飞,我们周六早上见。】
夏飞的手心开始出汗。
“她,怎么知道是我?”
第二幕
(1)
仓库里,夏飞心不在焉地摆弄着货物,动作迟缓得像个失神的木偶,他的眼神空洞,脑子里塞满了挥散不去的阴霾——许昊的江边身亡,杨淑晗意味深长的笑,还有那个神秘的加密视频,像一团解不开的乱麻,缠得他喘不过气来。
“夏飞!”一声尖厉的喊声如冷箭般划破寂静,刺穿了他的茫然。
他猛地抬头,只见吴静站在仓库门口,双手叉腰,眼神冷得像寒冬的冰面,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高跟鞋叩击水泥地面,发出“哒哒”的脆响,每一步都如重锤砸在神经之上。
“又在偷懒!”吴静大步逼近,语气里裹挟着毫不掩饰的鄙视,“看看这些货,乱得跟垃圾堆似的!你当公司花钱雇你是来这儿混日子的吗?”
夏飞低垂着头,喉咙干得像吞了砂砾,嘴唇微动却发不出声。吴静的责骂如暴雨倾盆,砸得他胸口发闷,压抑得几乎窒息。他想辩解,可话到嘴边却凝固成冰,只能化作一缕无声的叹息,沉入心底的深渊。
“不说话是吧?你以为装哑巴就能蒙混过去?”吴静的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得像要把他的耳膜撕裂。“我告诉你,夏飞,再让我抓到你偷懒,这个月的工资你一分也别想拿到!”
“吴姐,我……”夏飞抬起头,试图挤出点声音,眼底闪过一丝挣扎,可在她的冰冷注视下,他的眼神迅速溃败,声音还未出口便被扼住。
“别找借口!”吴静冷冷打断,语气如刀锋般毫不留情,斩断了他最后的挣扎,“赶紧干活,下班前我要看到仓库整整齐齐,否则你就给我卷铺盖滚蛋!”
说完,她便转身离去,高跟鞋的“哒哒”声在空荡的仓库里回荡,渐行渐远,如一把无形的利刃在他心上划出一道道血痕,留下刺耳的余音。
(2)
好容易熬到了周六,心理诊所沐浴在柔和的晨光中,阳光穿过落地窗,洒在水晶吊灯上,折射出细碎而耀眼的光点,宛如一幅静谧而高雅的画卷。夏飞推开雕花木门,手里紧攥着许昊的手机,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掌心已被冷汗浸湿。他的脚步沉重如灌铅,眼底燃着一丝压抑的怒火。今天,他一定要问个明白。
杨淑晗端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白色西装勾勒出她优雅曼妙的身形,颈间的黑色项链在晨光下幽幽闪烁,散发着一股高贵而神秘的气息。她抬眸看向夏飞,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然从容的笑意,像在迎接一位老友,而眼中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意。她轻放下手中的笔记,双手交叉置于桌上,姿态优雅得像在等待一场无关紧要的闲谈,可气场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掌控感。
“淑晗,”夏飞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几分压抑的怒意,他掏出手机,屏幕递到她面前,“淑晗......这女人是你,我认得你的声音,还有那条黑钻项链!手机是许昊的,他死了,你跟他到底有什么关系?”他的话语中透着质问的底气,手指攥着手机微微颤抖,指着屏幕上的画面,试图将她逼入绝境。
杨淑晗瞥了一眼屏幕,眼神平静如一潭死水,未泛起半点涟漪。她轻轻歪头,嘴角的笑意微微加深,像在听一个天真的孩子讲笑话,带着几分轻描淡写的戏谑。
她慢条斯理地靠回椅背,语气轻飘飘地开口:“夏飞,你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声音柔和,却透出一股冷淡的疏离感。
夏飞皱紧眉头,声音不由拔高了几分,带着一丝急切,“别装傻!这视频里的女人就是你!”他用力晃了晃手机,指尖几乎要戳穿屏幕,试图用气势压倒她的从容。
杨淑晗轻笑一声,声音温柔得像在哄人,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怜悯,“夏飞,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不认识什么许昊,这视频我也是头一次见。你说那是我的声音,可你凭什么认定?就因为你觉得像?还有这条项链,”她抬手轻抚颈间的黑钻项链,指尖优雅地划过,语气平淡如水,“这种东西满大街都有,你怎么不怀疑别人?”她顿了顿,目光如针般直刺他的眼睛,带着一丝锐利,“拿个手机就跑来质问我,总得有点真凭实据吧?光靠你‘觉得’,能说明什么?”
夏飞的气势被她的话刺得一滞,喉咙像被什么堵住,胸口一阵发紧。他张嘴想反驳,“可QQ上分明写着,夏飞,我们周六早上见……”可声音却不自觉地弱了下去。
“网聊而已,你怎么知道许昊就一定用自己的真名?他就不能打着你的名字在外面招摇撞骗?”杨淑晗打断他,语气依然不疾不徐,如春水般平静却暗藏锋芒,“夏飞,你冷静想想。你说这是许昊的手机,可你怎么证明里面的东西没被别人动过?你确定那个男人就是他,还是说,你只是凭感觉就认定是我?连最基本的证据都没理清楚,就跑来指责我?”她微微俯身,声音低了几分,带着一丝怜悯的意味,“要是真觉得我有问题,拿点硬的出来,不然这视频对我来说,就是个笑话。”
夏飞的喉咙一紧,对方的话如软刀子般精准地戳进他的软肋,割得他阵阵发虚。他明明握着证据,可被她这么一说,漏洞似乎无处不在。他咬紧牙关,想坚持反驳,“可许昊死了……”声音却低得像自言自语,带着一丝无力的挣扎。
“他死了和我有什么关系?”杨淑晗耸了耸肩,语气平淡得像在聊天气,毫无波澜,“人死了我很遗憾,可你硬要把我和一个不认识的人联系起来,这也太牵强了。你到底是来找答案的,还是来发泄的?”她停顿片刻,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中透着一丝失望,像在怜悯一个固执的孩子,“我还以为你会冷静点。”
夏飞的嘴唇抽动了几下,脑子乱成一团浆糊,思绪如被狂风卷散。他想再争辩,可对方的逻辑如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他的底气抽丝剥茧般扯得粉碎。他攥着手机的手微微松开,眼神从愤怒转为迷茫,低声嘀咕:“我只是想搞清楚……”
“搞清楚?”杨淑晗微微一笑,走近他,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动作柔和却透着一股居高临下的意味,“那就先让自己放松点吧。你现在太乱了。”她转身走到沙发旁,拍了拍柔软的靠垫,“来,躺下,我帮你调整一下,别把自己逼太紧了。”
夏飞愣了几秒,脚却像被无形的力量牵引,不由自主地挪了过去。他的性格一向软弱,哪怕心里还残留疑惑,也抵不过她那股无形的压迫感。他闭上眼,低声道:“好吧……”声音里带着一丝认命的疲惫,像极了做坏事后被抓现行的孩子。
“放松,别多想。”杨淑晗轻笑一声,按下播放键,那段诡异的旋律流淌开来,缓缓渗入他的耳膜。她拍了两下手,清脆的掌声在房间里回荡,音乐钻进他的意识,如潮水般淹没他的思绪,他渐渐沉入一片深邃的黑暗……
一声响指过后,夏飞猛地睁开眼,阳光依旧透过窗帘洒进来,温暖而明亮,杨淑晗坐在办公桌后,微笑地注视着他,目光柔和得像春日午后的微风。他揉了揉太阳穴,感觉身体轻盈得如同卸下千斤重担,整个人焕发出一股久违的活力。他坐起身,深吸一口气,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真舒服,感觉整个人都活过来了。”声音里透着一丝轻松,甚至带了几分雀跃。
“那就好。”杨淑晗点点头。
夏飞站起身,膝盖却传来一阵莫名的酸痛,舌头也麻得像是过度劳累。他皱了皱眉,甩了甩头,将这怪感抛诸脑后,问道:“淑晗,我刚才是不是要问你什么?怎么忘了……”
杨淑晗歪了歪头,笑得温柔而宽慰,“忘了就说明不重要,等你想起来再问不迟。”她的声音轻快,还带着几分安抚的魔力,让人听着十分舒心。
“哦……也对。”夏飞点头,“谢谢你,淑晗。差点误会你了。”语气里满是信任,眼神中更是透出一丝久违的轻松与感激。
“没事,同学之间不用这么见外。”杨淑晗笑了笑,目光温柔如水,带着一丝让人安心的暖意。
“嗯,你说得对。”
(3)
当晚午夜,微弱的月光偷偷钻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凌乱的屋内,勾勒出几道斑驳的光影。夏飞躺在床上,呼吸沉重而紊乱,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像是被无形的压力压得喘不过气。白天在杨淑晗办公室的催眠曾让他身心舒畅,可一入夜,梦境如洪水般汹涌而至,带着诡异而真实的触感,将他拖入无边的深渊。
梦中,杨淑晗站在他面前,全身散发着一股冷艳而危险的气息。她仅着一套猩红的蕾丝内衣,薄如蝉翼的布料紧贴着她曼妙的身躯,勾勒出令人窒息的曲线。她的胸脯饱满得如两颗熟透的蜜桃,乳沟深邃得仿佛能吞噬一切目光,乳头在蕾丝下隐约挺立,透着一股挑衅的诱惑。她的腰肢纤细得如柳枝般柔韧,皮肤白得如凝脂,在月光下泛着瓷器般的细腻光泽。臀部浑圆而紧实,内衣边缘勒出一道浅浅的痕迹,更衬得那对臀肉饱满撩人。她的双腿修长如雕塑,大腿内侧的肌肤微微颤动,像一尊完美的艺术品,散发着无法抗拒的魔力。
杨淑晗的目光冷漠而深邃,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像是早已掌控一切的猎手。她缓缓勾住内裤两侧,动作从容而毫不犹豫,猩红的布料滑落脚边,露出完美的臀部。那臀肉光滑得仿佛能折射月光,臀缝深邃而紧实,右臀下那颗淡淡的小痣如一个勾魂的印记,让人印象深刻。她微微侧身,臀部的曲线更显夸张,饱满得像要溢出,肌肤细腻得让人心生触碰的冲动,带着一股无法言喻的诱惑。
他的意识一片模糊,接着的膝盖一软,整个人“砰”地跪到了地上。他想抗拒,可身体如被牵线的木偶,不由自主地向前爬去。他的视野被女人的臀肉填满,眼前的月光在屁股上的反射晃得他头晕目眩,心跳快得像要炸裂胸膛,羞耻与恐惧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牢牢困住。
杨淑晗低头俯视着他,嘴角的笑意更深,带着一丝冷酷的戏谑,像是俯瞰一只无助的猎物。她微微分开双腿,玉臀正对着他的脸庞,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压。他爬到她脚下,额头贴上柔软的肌肤,鼻尖嗅到一股独特的幽香,夹杂着淡淡的体味,直冲脑门,撩拨得他神志迷乱。他的脸不由自主地埋进她的臀缝,臀肉夹得他喘不过气,那股温热和紧实如电流般窜遍全身,烧得他浑身发烫。他想挣扎,可身体却像中了魔咒,沉沦在这羞耻的梦境中无法自拔。
“啊……”
夏飞猛地惊醒,胸口剧烈起伏,满身冷汗浸湿了床单,像是刚从水底挣扎上岸。他喘着粗气,环顾四周,发现自己仍在家中,黑暗中只有月光映着地板,带来一丝微弱的安慰。
“只是个梦……”他低语着,声音沙哑而虚弱。可梦中杨淑晗的身影却如烙印般刻在脑海,挥之不去,像一团挥不散的阴云,让他分不清现实与虚幻的界限。
(4)
又到了周六,夏飞第三次推开诊所的门,他的手心满是冷汗,脚步迟疑得像踩在薄冰上,带着一丝沉重的踌躇。上周的春梦如毒蛇般缠绕着他,让他心神不宁。他想质问,可一踏进门,心跳便快得如擂鼓,腿肚子隐隐发颤,像是踏入了一个无法逃脱的陷阱。
杨淑晗倚靠在一张黑色皮质扶手椅上,身着一件深灰色丝绸衬衫,领口微敞,露出锁骨的优雅弧线,搭配紧身黑色长裤,勾勒出她修长有力的腿部线条。她没佩戴那条黑钻项链,取而代之的是一枚银色胸针,造型尖锐如匕首,别有一番冷艳的韵味。
“淑晗……”夏飞的声音细如蚊鸣,站在门口,低头盯着鞋尖,手指不安地揉搓着衣角,掌心已被汗水浸湿,“我……我得问你点事。”他的脸烫得像烧红的烙铁,眼神躲闪,连她的影子都不敢直视。
杨淑晗走到他的面前,微微歪头,语气懒散却带着几分尖锐,“什么事?看你这副鬼样子,像吓破了胆。”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的冷意。
夏飞咽了口唾沫,结结巴巴地说:“我昨晚……梦到你了……有点怪……”他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低语。
他想说出梦里她脱下内裤、自己爬过去把脸埋进她臀部的画面,可一回忆那些细节,便羞得面红耳赤,有些喘不过气来。
“梦到我?”杨淑晗眯起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弄的笑意,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光芒,“看到什么了?说啊。”她上前一步,气息几乎喷到他脸上,眼神如钩子般锐利,像要将他心底的秘密一览无余地挖出来。
夏飞的心脏猛地一缩,脸红得像要滴血,嘴唇抖得像筛子,下流的画面在他脑子里翻腾,如洪水般冲刷着他的理智,让他羞愧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我……我……”他低头,结巴了半天,却一个字都挤不出来。
杨淑晗轻哼一声,转身走到沙发旁,拍了拍靠背,“说不出来就别憋着,躺下吧,放松一下。”她的语气随意,像在打发一个烦人的孩子,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意味。
夏飞愣了几秒,低声嘀咕:“我……好……”
胆怯让他再次放弃抵抗,挪着步子过去,像个被牵线的木偶般躺上沙发。他闭上眼,脑子仍被那股羞耻填满,可他实在没胆再问,只得任由对方摆布。
“放松,别乱想。”杨淑晗低笑一声,按下播放键,一段低沉的旋律如暗流般涌入房间,缓缓缠绕他的耳膜。她拍了两下手,掌声清脆而诡异,回荡在房间里,夏飞的意识渐渐模糊,如坠深渊,沉入一片无边的黑暗……直到一声清脆的响指,才将他从混沌中唤回。
(5)
从那天起,夏飞的梦境便彻底沦为一场淫靡而诡异的噩梦,每当夜幕降临,他一闭上眼,便会看见赤身裸体的杨淑晗。
他看见自己跪在她脚下,舌头不由自主地舔弄她的脚底,咸涩的汗味钻进嘴里,胃里一阵翻腾,可舌头却如被操控般疯狂吮吸,发出淫靡的水声,刺耳得让他头皮发麻。她低笑,脚尖碾着他的下巴,像在戏弄一只无助的虫子……
画面一闪,他爬到她身后,翘臀对着他的脸,臀缝深邃如深渊。他的脸埋进她的臀缝,鼻尖撞上温热的肌肤,浓烈的体味扑鼻而来,呛得他几乎窒息。他的舌头钻进她紧缩的菊花,舔弄着褶皱,口水流下,打湿了他的下巴……
最不堪的片段,他仰头跪在她胯下,她叉腰站着,双腿大开。一股金黄热流喷进他嘴里,咸苦刺鼻,烫得他口腔发麻,他胃里翻涌如海,可喉咙却不停地吞咽着,尿液溅满脸,顺着胸腔缓缓下流……
荒诞的梦境如一场无形的风暴,不但彻底击垮了夏飞的精神防线,还如毒藤般蔓延,侵蚀了他的生活与工作。无论白天还是黑夜,他始终困得眼皮如铅般沉重,像是被无尽的疲惫拖入深渊,却怎么也无法入睡;饥饿时腹中空空如鼓,咕咕作响,可食物入口却味同嚼蜡,难以下咽。他的眼圈浓黑如墨,眼球布满猩红的血丝,像是熬尽了最后一丝生气,脸颊塌陷,眼窝深陷如幽暗的深井,整个人精神萎靡,形如一株枯槁的老树,摇摇欲坠。
状态如此不堪的他,在工作上更是错误百出,失误如同散落的碎石,难以收拾。而吴静那连绵不绝的怒骂,如冰冷的暴雨般倾泻而下,每一句都如刀锋划过他本已不堪重负的神经,让几近崩溃的意志摇摇欲坠。
他感觉自己如同一只被逼入绝境的困兽,四面楚歌,走投无路。他清楚,一切的一切,杨淑晗必定脱不了干系。除了催眠之外,她还对自己过什么?
今天是最后一次催眠,他无论如何都要问个明白,哪怕被轻视,哪怕身败名裂,也一定要撕开这团迷雾。
诊所里杨淑晗倚在黑色皮椅上,手里端着咖啡,眼神扫过他,嘴角微微上扬,透着一丝慵懒的冷意。她没开口,只是静静注视着他,像在俯视一只垂死的蝼蚁,目光中带着一丝冷酷的戏谑。
“我……”夏飞深吸一口气,攥紧拳头,声音抖得如风中残烛,嘶哑而微弱,“我老梦到你……光着身子……对我做怪事……”他顿了顿,脸红如血,羞耻感烧得他头皮发麻,可绝望推着他继续,“你让我舔你的脚……”“啪啪!”两声清脆的拍手声突兀响起,他的声音一滞,却没停下,“舔你的屁股……还让我喝你的尿……”他咬牙,硬着头皮挤出这些话,每一个字都如刀剜心,羞耻如烈焰焚身,嗓子嘶哑得像要撕裂,眼神满是痛苦与挣扎。
杨淑晗脸色骤变,还没等他说完,她猛地站起,滚烫的咖啡直接浇了过来。她眼神冰冷,声音尖锐,带着毫不掩饰的愤怒,“夏飞,你在胡说些什么?”
“真的,淑晗,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甚至还看到你右边屁股下面有一刻淡淡小痣!”
“混帐!光说已经不过瘾了,还想看我屁股是吧!”
她的愤怒如同火山般喷发,与之前的温柔判若两人,“脑子烂掉了吧?”她上前一步,气势逼人,眼中透着彻骨的厌恶,“滚出去!现在就滚,别让我再看到你这张恶心的脸!”一声响指“啪”地响起,震得房间空气一颤。
夏飞吓得一哆嗦,腿软得几乎瘫倒在地。他眼里满是惊恐,嘴角颤抖,像是被抽干了最后一丝力气。他愣了几秒,挣扎着站稳,转身踉跄着往外走,羞耻和恐惧压得他喘不过气,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
车门滑动的声音将他从崩溃的边缘拉了回来,他现在要坐地铁回公司。为了弥补这一周在工作上的连续失误,他必须周六加班干活,这样一来作为管理部门的吴静和陈康也必须一起。
地铁车厢里人声鼎沸,他站在角落,低头盯着鞋子,鞋面虽干净却掩不住他的颓丧。四周传来低低的笑声。他抬头一看,几个乘客盯着他,指指点点,有人捂嘴偷笑,眼神里满是嘲弄,有人低声嘀咕“瞧这废物”。他摸了摸脸,手心满是冷汗。他想问“你们笑什么”,可喉咙哑得发不出声,只能缩着肩膀,瑟瑟发抖,默默熬到站,如一只被唾弃的野狗。
地铁的轰鸣渐渐远去,夏飞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公司地下仓库,昏黄的灯光洒在堆叠的货箱上,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刺得他鼻腔发酸。下班前,吴静来盘点货物。当她弯腰检查货架时,无意中撩起裙子,露出了雪白的屁股。正巧这一幕夏飞也看见了,
“吴姐居然没穿内裤?”他先是一愣,接着身体如被邪灵附身,“砰”一下地跪在她的臀前,膝盖撞地,发出闷响,痛得他龇牙咧嘴。
吴静猛地回头,拉下裙子,脸色铁青,“你他妈干什么?”东北女人就是彪悍,直接冲过来揪住了他的领子,“下贱东西,偷看我屁股很爽是吧?”她抬手一巴掌,扇得他耳朵嗡嗡响,脸颊肿得发烫,“天生的贱骨头 ,下流胚子 ,连狗都不如……”她的语气毒得如蛇信,字字如刀,刺得他血肉模糊。
夏飞满脸通红,羞耻和恐惧烧得他头皮发麻,泪水混着鼻涕淌下,满脸狼狈。他想解释,可嘴抖得如筛子,只能低头缩着,“吴姐,我……我错了……”声音嘶哑得如鬼哭,身体抖得如风中残叶。
吴静冷笑,盯着他几秒,眯起眼,“啊哟,你的头发怎么回事啊?”她掏出手机,对着他一照。夏飞一看,屏幕里自己的头顶被剔了个“犬”字,歪扭得如刀刻,丑陋刺眼。
“想当狗啊?”吴静冷哼,声音里满是鄙夷,“废物东西,连货都管不好,还学狗跪这儿!天生的贱骨头,滚远点,别脏了我的眼!”她转身离开,高跟鞋踩得地面“哒哒”作响。
回到办公室的吴静拿起电话,声音冷得如冰,“陈经理,重新招两个临时工,把夏飞开了,这废物留着没用。”电话挂断,办公室陷入寂静,只剩空调的低鸣和跪在地上的陈康。
第三幕
(1)
夕阳斜照在夏飞苍白的脸上,拉出一道孤寂的长影。他失神地掏出手机,指尖冰凉,漫无目的地翻动着通讯录。屏幕滑动间,赵青的名字突然跳入了眼帘,他愣了一下,像是被点醒的迷雾中人,低声喃喃:“赵青……她不是也在心理诊所工作吗?”犹豫片刻后,他按下了拨号键。
“喂,赵青吗?我是夏飞,有点事想请你帮忙……”他的声音疲惫中带着一丝不安。
电话那头,赵青听完他的叙述后沉默了几秒,随后低声道:“来我这儿吧,现在正好有空。”
半小时后,夏飞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了赵青工作的心理诊所。这里装潢简朴,白墙灰椅透着一股冷清,与国贸中心的奢华截然不同。赵青站在前台,抬头见到夏飞这副鬼模样,顿时愣住,手里的文件夹也“啪”地落在桌上。
“你……怎么……弄成这样了?”赵青快步上前,上下打量着他。
夏飞瘫坐在候诊室的沙发上,双手抱头,指尖深陷进乱发,像在压抑某种无处宣泄的情绪。
她定了定神,低声道:“你先坐,我去叫医生。”
片刻后,一位戴金丝边眼镜,穿深蓝色衬衫的中年医师拿着笔记本走了过来。他示意夏飞躺上诊疗椅,声音低沉平稳地说道:“放轻松,让我检查下你的状态。”
夏飞依言躺下,闭上眼,呼吸紊乱如风中残烛。医师轻声引导,“深呼吸,想象你在安静的森林……”几分钟后,夏飞眼皮颤动,意识如坠深雾,沉入催眠状态,身体也慢慢松弛下来。
医师观察着他的表情,手指在笔记本上飞快记录,时而皱眉,时而眯眼。半小时后,他停笔,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无奈地道:“情况很复杂。”
夏飞勉强睁开眼,吃力地问:“怎么回事?”
“你在催眠期间,被人被植入了某种意识。这些意识就像触发器,遇到特定信号就会条件反射,做出一些常人难以理解的事,比如之前的下跪等等。此外,你的海马体中有一小块记忆区也被人为屏蔽了。”
“医生,你能治好我的对不对。”夏飞急了,抓住医师的手道。
医师摇了摇头:“植入意识的人水平极高,我无能为力。不过,被屏蔽的记忆区已经帮你解除了,应该很快见效。”
“那谁能解开?”
“正所谓解铃还需系铃人。”
“那如果系铃人不肯呢?”
医师目光沉重地道:“那你的大脑会因为意识负担过重加剧紊乱,最终导致器官衰竭而亡。”
“还有多久?”
“最多半年。”
夏飞的眼神顿时暗淡了下去,低声道:“谢谢……”
他坐起身,揉着太阳穴,脑子里仍旧一片混沌。
赵青送他到门口,眉头紧锁道,“你是不是惹了什么麻烦?”。
夏飞没有说话,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
赵青沉默片刻,轻声道:“那我们以后别联系了。我帮不上忙,也不想卷进去。”她掏出手机,当着面删了他的联系方式。
“我明白。”说罢,他也转身走了出去。夕阳洒在脸上,温暖却刺眼。
同样删掉赵青的名字后,夏飞渐渐想起,手机里应该还有一个加密视频,一番搜索却并未找到,估计应该是被删掉了。不过没关系,自己早就做了备份,没记错的话密码正是“杨淑晗”。
回到家,他跌撞着冲到电脑前,手指颤抖地点开了视频……
看完整个视频后他深吸了一口气,心里明白,如果现在将视频交给警方,虽然能让杨淑晗入狱,可自己脑中的潜意识也无法根除,中年医师的话如阴霾盘旋——最多半年寿命。当务之急,是要逼她解除这些意识,至于证据的事可以从长计议。他眯起眼,一番思索后,拿起了许昊的手机,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还记得你和许昊的视频吗,我备份了。做个交易吧,我删除视频,你解除我脑里的潜意识!”
消息发出后,他的心跳如擂鼓,手心湿滑得几乎握不住手机,呼吸急促,眼神死死盯着屏幕。
“明天早上九点,来我办公室,面谈!”杨淑晗的回复简短而又冰冷,字面透着一股不容商量的寒意。
此刻的夏飞心绪翻涌,胸中五味杂陈。他知道,明天将是一场生死博弈,仅凭冷静根本不够,自己还需要一个保险,才能占据主动。他走到窗前,凝望夜色,深吸一口气,眼底闪过一丝坚定,如暗夜中燃起的微光,微弱却决然。
(2)
周六上午,国贸中心的高层依旧静谧而庄重。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黑色的大理石地板上,映出光滑而冷硬的倒影。夏飞在女助手段欣然的引导下第五次走进了诊所的大门。他的心跳很快,掌心微微出汗,但他强迫自己镇定。他已经受够了,受够了被操控,被支配,被折磨。
杨淑晗正坐在宽敞的真皮沙发上,白色修身西装将她的身形勾勒得优雅又不失威严。她端着一杯红茶,淡然地看着夏飞走进来。
“你来了。”她的语气温和得让人不寒而栗。
夏飞站在门口,没有坐下,拳头微微握紧。
“视频。”她放下茶杯,指尖轻敲着桌面。
“帮我解除植入意识先。”
杨淑晗没有正面回应他,只是淡淡的一笑,仿佛一切全在掌控之中。
“警告你,别耍我!”夏飞低声怒吼,目光锐利,身体微微前倾,掏出一把水果刀紧紧握住,做好了随时出手的准备。
杨淑晗挑了挑眉,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拍了两下手掌道:“哟,看来是打算武力解决咯?”
“不过,你打得过我么?”说着,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理发用的推子,晃了晃道,“喜欢上次给你修剪的发型么?”
“够了!”夏飞终于爆发,一个箭步前冲,试图直接逼她就范。
然而,就在快要接触到她的一瞬间,杨淑晗的眼神一沉,声音轻柔却透着奇异的力量:“停!”
那一刻,夏飞的身体像是被某种无形的枷锁束缚住,明明意识清醒,却无法再动分毫。
他瞪大眼睛,额头渗出冷汗:“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杨淑晗站起身,缓缓走到他面前,修长的手指轻轻点在他的额头上,声音如催眠般低沉温柔:“没做什么,只是让你回归本性而已。”
“什么本性……”夏飞的水果刀落在了地上,他咬紧牙关,试图反抗,可膝盖早已不受控制地弯曲,一股深埋脑海的冲动如洪水般爆发,压倒了他的意志。
杨淑晗满意地看着他,眼中闪烁着冷漠而掌控一切的光芒。
“不是想知道我对你做了什么吗?”她缓缓蹲下,捏住夏飞的下巴,让他抬起头直视自己,“这次就让你看个清楚!”
夏飞心脏狂跳,汗水顺着额角滑落。
“你的大脑已经被我重塑,只需一点点的触发,就会自动做出反应。”杨淑晗轻声道,嘴角挂着一抹戏谑的笑意,“不是想反抗吗?那就试试看啊。”
她缓缓松开手指,像是在给他机会。
夏飞想学小说中的那样,试图咬破舌尖来唤醒自己的意志。
可他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
一秒,两秒,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匍匐向前,额头低垂,嘴唇微微颤抖。
杨淑晗目光流转,仿佛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现在,把你最后的拷贝交出来。”
夏飞的手指颤抖着,从外衣口袋里缓缓地取出一个U盘,双手奉上。
杨淑晗接过U盘,笑容恬淡,仿佛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交易而已。
“很好。”
她转身,将U盘丢在地上,猛地一脚踩碎。
接着,她回头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夏飞,声音温柔地道:“欣然,锁门,推掉所有预约,我们再嗨一把。”
“好嘞。”
夏飞心头一紧,跪在冰冷地面上的他,双眼微睁,心跳急促而沉重,眼前的杨淑晗正缓缓褪下外衣。她动作从容而带着几分挑衅,指尖轻触衣料,仿佛在享受每一秒的自我解放。伴随着衣物的一件件滑落,赤裸的身躯在日光的照射下,散发出一种不可抗拒的气场。
丰满的乳房傲然挺立于胸前,每一次呼吸间轻轻起伏,似乎诉说着无声的秘密。杨淑晗缓缓转过身,露出一对紧致而又圆润的屁股,每一寸肌肤都流露出女性独有的曲线美。夏飞也终于看清,在她右侧臀部下方,果然有一颗淡淡的小痣。
只见她走到近前,缓缓分开双腿,露出湿漉漉的阴部,浓密的黑色阴毛渗出晶莹的液体,散发出一股刺鼻的腥气。她的动作从容而挑衅,嘴角挂着一抹冷笑,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的光芒。接着身体猛然下沉,臀部落下,将夏飞的脸完全埋入她的私处,柔软却厚重的臀肉紧贴他的口鼻,湿热的触感如潮水般压迫着他,迫使他无法呼吸。夏飞的意识在脑海中尖叫,试图推开这羞辱的重量,可他的双手却如被无形的铁链锁住,动弹不得,只能被动承受。鼻腔被她的气味填满,腥臭夹杂着湿气,直冲脑门,令人头晕目眩。
“舔。”她的声音低沉而命令,带着催眠的魔力,如咒语般钻进耳膜,直入灵魂深处。夏飞的舌头不由自主地伸出,颤抖着触碰到她湿滑的阴唇。舌尖在内壁滑动,卷起黏稠的分泌物。那液体带着湿热的触感,黏腻地沾满他的舌头,苦涩中透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腥甜,像是地狱深处流出的毒汁。她的阴道内壁柔软而紧实,肌肉微微收缩,挤压着舌尖。舌头被迫探入更深处,感受着她体内湿滑的褶皱。
杨淑晗臀部微微扭动,挤压着他的脸庞。他的口鼻被她压得几乎窒息,鼻子埋进她的阴毛,被迫吸入更多腥骚的气息;舌头深入她的阴道,卷走更多流出的汁液。阴道内壁在舌尖的触碰下轻微抽搐,湿热的液体不断溢出,淌进他的口腔,流入他的胃中。
夏飞的意识在脑海中狂吼,湿热的触感让他恶心欲吐,可舌头却机械地动作着,深入她的阴道,舔弄她的敏感点,感受她身体的轻微颤抖。杨淑晗的呻吟越来越高亢,像是某种胜利的宣言,屁股也压得更紧,逼他吸吮更多的分泌物。舌尖被她的内壁夹得生疼,口水与液体混杂,溢出嘴角,淌过下巴,湿透了他的衣襟。阴道收缩得更厉害了,热流在舌尖积聚,他被迫品尝那腥甜的粘液,羞耻感如潮水淹没,泪水止不住地流下。
终于,她达到了高潮,身体猛地一颤,一股热流从她体内喷涌而出,如洪水般灌满夏飞的口腔,咸腥的味道刺穿他的感官,呛得他咳嗽不止。
她起身,冷笑,“舔得不错,贱货。”声音中带着满意,目光如刀,俯视着他那狼狈不堪的身躯。
夏飞躺在地上,口鼻湿漉,呼吸急促,泪水与口水混杂。他的脸涨得通红,羞耻感如巨石压胸,身体却无力反抗,只能屈服在这凌辱的深渊之中。
然而杨淑晗却并没有放过他的打算。只见她伸出一只脚,脚趾涂着深红指甲油,散发着淡淡的汗渍气味,夹杂着咸湿的腥气。
“你就是再笨也应该能猜到了吧,”杨淑晗说着用脚尖挑起他的下巴,“平时做的那些梦呢,其实都是真的。现在,把我的脚舔一遍!”她冷冷下令,语气如冰,眼中闪过一丝戏谑。夏飞的意识抗拒,想缩回,可身体却很诚实地爬了过去,跪在她脚边,舌头颤抖着触及脚底。咸涩的汗水钻进嘴里,刺鼻的味道让他胃里翻腾,他想吐,可舌头却如被操控,沿着脚弓滑向脚趾,卷走了黏腻的汗渍。
她的脚底粗糙却柔软,汗水渗入纹路,舌尖被迫舔过脚底每一寸肌肤,粗糙的触感让他头皮发麻。杨淑晗的脚尖碾着他的下巴,发出轻蔑的笑,“继续,别停。”她夹住他的舌头,逼他深入,汗渍与灰尘混杂,呛得他几欲窒息。夏飞的舌头绕着脚趾打转,而泪水则在眼眶打转。
一轮过后,另一只脚也伸了出来,“再舔一遍。”他重复动作,舌尖钻进脚趾缝,苦涩的味道更浓,汗渍黏舌,让他几近崩溃,羞耻感如针刺心。
“杨老师,所有的预约都推掉了。”女助手段欣然走了进来。夏飞这才看清,她也是鹅蛋脸,眉眼清丽如画,鼻梁小巧挺拔,戴着一副细框眼镜,微卷的黑发自然披肩,穿着一身黑色紧身裤搭配白色衬衫,气质温润中透着一股冷酷的锋芒。
她的步伐轻盈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威压,手指轻轻调整眼镜,眼中闪过一丝冷漠的光芒。杨淑晗起身,嘴角挂着一抹狞笑,“欣然,陪我玩玩。”说着,她从柜子里抽出一根黑色马鞭,拿在了手上。
段欣然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她停下脚步,脱掉鞋袜,精致的玉足在夏飞面前晃了一圈轻声道:“老师,解开他的催眠如何?还是活人更好玩些,我喜欢看他们挣扎的样子。”杨淑晗思索片刻,打了一个清脆的响指。
瞬间,夏飞的身体一震,意识从催眠的束缚中挣脱,他喘着粗气,瞪大眼睛,惊恐地看向两人,“你们……”话未说完,段欣然上前一记凌厉的侧踢,足尖精准击中他的胸口,将他踢得腾空而起,身体在空中翻滚。接着,不待他落地,又是一记回旋踢, 脚跟划过空气,狠狠击中他的后背,将整个人踢到了老师面前。
杨淑晗狞笑,挥动马鞭,“唰”地抽向空中的目标,鞭子划破皮肤,留下一道鲜红的鞭痕,鲜血渗出,夏飞整个人也被这一鞭拍落在地,身体撞击地板发出沉闷的“砰”声,痛得他喘不过气,肋骨更是“咔嚓”作响。
“呵呵,活人果然有趣!”
就在他挣扎地爬起身时,段欣然见老师向旁边退了几步,顿时心下会意,一个变线踢,足尖狠狠打在他被划开的后背,痛得他脊椎发麻,腿下发虚,几步踉跄,身体不由自主地跑到了杨淑晗的面前,然后再被一鞭抽回。
二女配合默契,将夏飞如羽毛球般来回击打,段欣然的腿法本就犀利,杨淑晗的马鞭也抽得越来越重,鞭梢划破他的手臂,鲜血喷溅,痛得他嘶吼,声音沙哑得像野兽的低吟。
夏飞的意识在剧痛中时断时续,清醒的痛苦让他更加绝望,身体满是鞭痕与脚印,皮肤撕裂,血肉模糊,痛感如潮水般淹没了他。他的眼神逐渐涣散,泪水与汗水混杂,羞耻与痛苦交织,让他几近崩溃。
“啊呀,你先玩,我去上个厕所。”可能是没穿衣服着凉的缘故,杨淑晗突感腹中不适,转身走向了厕所。
段欣然是下属,自然知道不能僭越的道理。于是她一把揪住夏飞的头发,跟了上去。
夏飞的身体颤抖着,背上鞭痕渗着血丝,汗水与泪水混杂,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细微却刺耳的“滴答”声。他注视着卫生间里的身影,内心深处涌起一阵无力的绝望。杨淑晗坐在马桶上,修长的双腿微微分开,双手轻扣在膝盖上,指尖轻轻敲击,发出清脆而规律的节奏,像是在下一场羞辱的前奏。
她冷冷地扫视夏飞,目光如冰锥般锋利,带着一丝戏谑,“看看你这副德行,刚才不是很硬气吗?怎么,现在连抬头都不敢?”声音低沉而嘲弄,每一个字都带着刺骨的轻蔑。马桶里传来“咕噜”一声,紧接着一股浓烈的恶臭弥漫开来,刺鼻的粪便气味夹杂着湿气与潮热,直冲夏飞的鼻腔。
杨淑晗撩起一缕乌黑的发丝,嘴角上扬,嘲弄道:“不敢说话?是无话可说,还是怕丢尽那点可怜的脸面?”马桶又是一声低沉的“咕噜”,恶臭愈发浓烈,像一层无形的雾气笼罩着他,她挺直腰背,姿态高傲如女王,“瞧你这怂样!只会在这瑟瑟发抖,简直像条狗!”她的话语如刀刃般刺入他的自尊,划出一道道血痕。
冲水声“哗啦”响起,如审判的钟声轰鸣在狭窄的空间内,夏飞低头,泪水滑落,滴在地板上,与血迹,汗水混在一起,形成一小滩污浊的液体。
杨淑晗冷笑,目光如冰,“你以为跪着就能博取我的同情?别做梦了,贱货。”她手指轻点马桶边缘,恶臭愈发浓烈,夏飞的呼吸变得急促,胃里翻腾的恶心感如浪潮袭来,让他几欲呕吐,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声,像是被压抑的求饶。
片刻后,杨淑晗站起,缓缓转过身,把屁股对着夏飞,冷冷地道:“舔干净!”。
粪便的残留物黏在她的臀缝间,散发着刺鼻的恶臭,夹杂着湿热的粪渣,气味浓烈得令人作呕。夏飞的意识在脑海中狂吼,他想逃离,想拒绝,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爬了过去,膝盖摩擦地板,发出“沙沙”的声音,双手颤抖着环抱住她的大腿。他的脸被迫埋进臀缝,恶臭扑鼻,粪便的黏稠感触碰到他的嘴唇,苦涩与酸臭瞬间填满他的口腔,舌尖触及肛门,卷走粪便,粗糙的质感夹杂着湿滑的残渣,让他胃部痉挛。
杨淑晗低吟一声,声音如丝绸般柔滑,带着一丝快感,她抠住夏飞的后脑勺,微微撅起屁股,把他整张脸摁进了自己的股沟,“舔干净点!”声音中透着享受,嘴角的笑意愈发浓烈。
夏飞翻动舌头,清理着菊花周遭的每一道褶皱,粪便的残渣混着口水被迫一起咽入胃中。
“再仔细点!”在杨淑晗命令下,舌头被迫舔得更深,卷出了更多的污物,苦涩与恶臭交织,他几欲崩溃,身体却无法停下,只能屈辱地舔弄,粪便的酸臭味刺激他的感官,喉咙干涩得像被砂纸摩擦。
屁股撅得更高了些,粪渣黏在他的舌头上,他被迫吞咽,胃中翻腾,恶心感如刀绞一般。杨淑晗目光冷酷,“再深些,贱货,别剩下!”舌头深入至肛门的最深处,卷走污物的同时还在里面来回地抽插,苦涩的味道让他几欲昏厥,口腔被恶臭侵蚀,他喉咙发紧,脖子却要推动舌头不停地进行着活塞运动。他当然想停,可植入大脑的意识如机械般疯狂地压榨着他体内的剩余能量。直到他的舌头酸痛到根本无法伸直,半点力气也使将不出,杨淑晗这才点头喊停。
夏飞跪在地上,呼吸急促,口鼻湿漉漉的,舌头已然失去了知觉。杨淑晗站直身体,擦拭着手指道:“欣然啊,他舔我屁股挺辛苦的,嘴巴也挺脏的,要不你帮他洗洗吧。”。
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段欣然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幸灾乐祸的光芒,缓步走近夏飞,动作从容而冷酷,像是审视猎物的猎手。
只见她脱下黑色紧身裤,露出一双修长而白皙的玉腿,皮肤在灯光下泛着微光。一声冷笑中,双腿缓缓岔开,浓密的阴毛间透着一股淡淡的体味,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羞辱的气氛。夏飞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嘴唇颤抖,泪水也在眼眶中打转。
“张大点。”杨淑晗冷冷补充,声音如鞭子般抽打着他的神经。夏飞把嘴张到最大,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屈辱。段欣然微微歪头,长发滑过脸侧,嘴角上扬,露出一抹阴冷的笑意。她轻轻调整姿势,阴部正对他的脸,下一秒,“哗啦啦”的尿液毫无征兆地喷出,热流直冲他的口腔,刺鼻的骚气呛得他几欲窒息。
尿液的冲击力极强,喷溅在他脸上,淌进嘴里。咸苦的味道逐渐掩盖了之前的恶臭,湿热的液体灌满他的喉咙,迫使他不住地咽下。段欣然调整角度,尿流更集中,射向他的咽喉深处,呛得他咳嗽不止,液体从鼻腔溢出,混着泪水,淌下脸颊,狼狈不堪。
她享受着他的屈服,眼神中满是轻蔑,下体持续喷发,量大得宛如洪水,热流冲击着他,灌得他几乎无法呼吸。尿液冲刷着他的牙齿与舌头,苦涩中夹杂着一丝温热,让他几欲崩溃。可段欣然却丝毫没有停手的迹象,她的阴部微微颤动,尿量之大超乎想象,灌得他的口腔溢满,喉咙被堵塞,胃部痉挛。夏飞的意识终于在这强大的冲击力下被彻底击溃,吞咽的动作越来越慢,眼睛翻白,身体颤抖如筛糠,然后头一歪,整个人晕倒在地板上的污水中,像是条被淹死的鱼。
段欣然也总算是停下了,最后几滴尿液落在他脸上,湿冷而黏腻,脸上带着一种胜利的冷笑。杨淑晗走近,俯视他,冷冷地道:“晕了?真是个废物。”
(3)
夏飞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在杨淑晗的车里中,轿车平稳行驶在城市街道上,窗外的景物飞速倒退,车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皮革气息。他坐在副驾驶,身体因之前的折磨而颤抖,脸上还残留着泪水与污渍。杨淑晗手握着方向盘,目光冷漠,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知道吗?”她打破沉默,语气轻柔,仿佛在讲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许昊那家伙,原本只是雇他来做催眠实验而已,没想到他不但偷录视频,还以此来威胁我。”
她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光。
“可惜,他低估了自己面对的是谁。”
夏飞的喉咙微微收紧,声音低沉:“是你……杀了他?”
“对,他被我处理掉了,用催眠术让他呕吐到死。”杨淑晗淡淡地说,目光仍然注视着前方的道路,“怎么样,是不是很有创意啊?”
夏飞咽了口唾沫,声音虚弱,“视频我已经给你了,我不会像许昊那样……”他嘴上这么说,衣服的内袋里却插着一支佐商打工时偷来的录音笔,这只笔早已录下了今天所有的声音。之前水果刀威胁只是障眼法,这个才是真正的保险。
“要我死?那你也别想好过!”他心中暗下决心,到只要一离开,就立刻报警。
车缓缓停在路边,杨淑晗扭头看向他,唇角微微上扬,“下车吧。”
夏飞努力维持平静,开门下车,站在路边。
就在这时,车窗缓缓落下,杨淑晗的声音宛如夜风般低吟:“夏飞。”
她轻轻拍了两下手掌,刹那间,夏飞的身体突然再次僵住。
“看在我们同学一场,送你个福利,你就闷死在我的屁股里吧。”
话音刚落,杨淑晗的那丰满而又圆润的玉臀突然凭空出现,堵住了他的口鼻。夏飞明知是幻觉,可肺部就是死活不工作;他大口吸气,却怎么都不过肺,胸口也开始因为缺氧开始感到恶心。他双手无助地挥舞,膝盖一软,整个人跪到在地,脸涨得紫红,眼中满是绝望。
杨淑晗缓缓伸手,从他内袋中轻巧地取出了录音笔,嘴角带着一抹笑意。
“乖,记住,来世不要耍小聪明哦!”
车子发动,缓缓消失在了马路的尽头。
夏飞的意识在幻觉中挣扎,杨淑晗屁股的幻想如大山一样镇在他的面前。空气寂静,只有远处车辆驶过的声音,与他渐渐停滞的心跳交错。
(4)
周一下午,佐商办公室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咖啡香气,阳光透过百叶窗洒在桌子上,映出几道条纹的光影。吴静站在落地窗前,双腿微微分开,黑色紧身裙被撩至大腿根,露出雪白的臀部,空气中隐约夹杂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陈康跪在她的身后,脸埋进她的屁股,舌头熟练地舔弄着她的肛门,发出轻微的“啧啧”声。吴静闭起眼睛,嘴角微微上扬,享受着这禁忌的快感。她的身体随着陈康的舔弄而轻微颤抖,湿热的触感让皮肤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她能感觉到舌尖沿着肛门的褶皱滑动。于是,她夹紧双腿,微微抬起屁股,迎合着他的动作。括约肌在舌头的挑逗下微微痉挛,每一次舔弄都像电流般传遍她的下身,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意。
随着舌头逐渐深入肛门,湿滑的触感让她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低低的浪吟。为了体验更深层次的享受,她收紧屁眼,夹住他的舌头,以增加摩擦的快感。很快,她便感到一股能量正在自己的下腹聚集,像是火山即将喷发,她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双腿夹得更紧,屁眼在舌头的舔弄下变得更加敏感,每一下都让她心跳加速,血液沸腾。
身体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就在她即将到达高潮,脑海中一片空白时,办公室的门“砰砰”地被敲响,打破了这淫靡的氛围。吴静猛地睁开眼,眉头微蹙,快感戛然而止,留下一丝未尽的空虚。她推开陈康,迅速拉下裙子,恢复了冷酷的模样。陈康则慌乱地爬起,擦去嘴角的痕迹,站在一旁,低头不敢吭声。
门开了,两名警察走了进来,正是之前调查过的警员A带着一位助手。警员A神情严肃,手中拿着一份报告,“陈经理,打扰了。我们接到报案,夏飞的尸体于上周六晚上被人发现,死因是窒息,我们需调查他的近期情况。”吴静皱眉,瞥了陈康一眼,冷冷道:“夏飞?这个人已经被公司开除了,我们不知道他最近的情况。”
陈康点头附和,“对,他失误太多,公司没法留他。”警员A记录下来,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过,察觉到一丝异样,但没有多问。
“如果有线索,请及时联系我们。”说完,他留下联系方式,转身离开。
门关上后,办公室恢复了寂静。吴静的手机突然震动,她拿起一看,是母亲发来的消息:“静儿,给你介绍个对象,名叫季天宇,人品不错,事业有成,周末去见见?”吴静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兴趣,喃喃道:“季天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