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乘夜机前来,降落时已将近零点,我开车到机场接他,他没带什么行李,背了个包,手里拿着一件外套,远远地跟坐在驾驶座上的我挥手,上车说的第一句话是:“姐姐这儿好热好湿啊。”
我脑子里的黄色废料一向很活跃,想起之前play时他也说过类似的话,眉毛一挑:“这句话有点歧义喔。”
小狗先是一愣,急忙解释:“我说的是气温和空气湿度!”说完这句话耳朵边缘变得红彤彤的,真是可爱极了。
咸湿的玩笑转瞬即逝,他在飞机上睡了一觉,后脑勺的头发乱糟糟的,跟我聊着他曾经在网上刷到的、我居住的城市的美食和玩乐,头顶两挫呆毛甩来甩去。
在一个红灯的间隙,我伸手抚平了他乱飞的头发,传到我手心的温度和触感还是和以前一样。
从小区的地下停车场出来,我带他穿过小区的园林,从后门出来便是一条夜市食街,我记得小狗喜欢这样的烟火气,我们打包了两份糖水回到我独居的小房子。
等电梯时,对门邻居带着狗出来,老夫妻养了一只大金毛,我跟金毛打招呼,它走到我脚边嗅了嗅,用头蹭我的小腿。
阿姨说他们的女儿放假回来,他们带着狗去小区门口接她,没说两句就急匆匆走了。
电梯里只有我和小狗,重聚的欣喜冲淡了一些工作的疲惫,但小狗兴致勃勃,说叔叔阿姨的女儿应该跟他同一个航班,他下飞机的时候听到有个女孩子在打电话,让爸妈带狗到小区门口接她。
我笑笑说:“她的狗接她,我接我的狗,我们都有愉快的夜晚。”
小狗听完,半蹲下来用头蹭我的肩膀,小小声说道:“我有姐姐开车到机场接我,她没有,我是幸福的小狗勾。”
太犯规了这人,哦不对,他是狗。
啊这,镜向贴子?文豪要不要来我这赏光回一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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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空间不大,我俩挤在角落里,门上映着我们的影子,他站直时我的头顶勉强跟他肩膀平齐,这么大一个人撒起娇来可爱得不行,还说自己是小狗勾,明明就是大狗嘛。
进了房门,我从鞋柜里找出一双男士拖鞋给他:“对你而言可能稍微有点短,凑合一下吧。”
小狗没说什么,默默换鞋,看到了我放在鞋柜顶上的职工卡,拉长语调调侃道:“王~老~师~学生里有没有你感兴趣的小狗弟弟呀?你会把他们拐回家吗?”
我懒得跟他推拉了,换上鞋往餐桌走,坐下看着他:“赶紧喝点糖水吧凌经理,不要随意猜忌你的主人。”
两碗糖水被放到餐桌上,开盖,放好勺子,小狗却在我的脚边跪了下来,跟我说对不起。
我问他为什么要道歉,他没有抬头看我,也不说话,我摸了摸他的头,摁到我的大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他的颈和背,感受他的鼻息扑在我轻薄的裙子上。
“我跟你说过,你可能不会是我唯一的小狗,但会是我最喜欢最珍惜的小狗,”我低下头在他耳边问:“你不记得了吗?”
他的声音闷在我腿间:“我记得的,姐姐。”
小狗最终跪在地上喝完了他的绿豆海带,此时已将近凌晨一点,我频繁打起哈欠,没有了继续调教他的兴致,于是让他起来先去浴室洗澡。
他的后颈也红透了,直起身子时裤裆明显鼓起一团,卡其色布料上有一小块深色的痕迹,我指着那里问:“小狗这是怎么了呀?是流水了吗?”
他点了点头。
“只是在姐姐面前学小狗喝水而已,就硬了呀?”我继续问,不等他回答就直接下了定论:“你好骚啊。”
“想姐姐了嘛。”小狗低头蹭了蹭我的小腿,说:“以前姐姐说过,找姐姐玩之前要禁欲,我记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