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儿的脸整个都被陈静踩入了泥水中,泥水灌进了她的鼻子,呛的她不停的咳嗽,但陈静的脚依然不依不饶,饶有兴致的踩着。她一边踩着馨儿,一边傲娇的看着阿舜,阿舜膝行两步,趴到陈静的脚下,不停的给陈静磕着头,哀求着。
陈静倒不是恨馨儿,相反,她很喜欢馨儿,只是陈静也是一个女人,也想渴望像馨儿那样拥有爱情,可是她身为立心社的教主,只能放弃这个愿望了,想不到作为一个神居然那么的孤独和寂寞。所以,看见阿舜和馨儿生死相依的场面,她的心里不免像吃了柠檬似的,酸酸的。
陈静抬起了脚,勒令阿舜趴在轿子下面,她踩着阿舜的头登上了轿子,眼见自己的高跟鞋也脏了,她脱下两只鞋子,悻悻的扔向了地上抱成一团的两人,尔后乘轿离开。
阿舜抱起了泥水中的馨儿,关切的抚摸着她的脸,馨儿挥手打了他一个耳光:“神上在恩赏我,你添什么乱啊?!”
“我!我!馨儿,我知道这是神上的恩赏,可是,我就是怕你会受伤嘛!”阿舜有点委屈。
“要你管?!要你管?!”馨儿说着,自己的眼泪也掉了下来,趴在阿舜的怀里哭泣了起来。
八名各色人种的驮奴驮着陈静的轿子艰难的在泥泞的草地里向前爬行,手掌和膝盖被磨破,泥土里渗着斑斑的血丝,陈静面无表情的坐在轿子上,好像刚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时不时的皱皱眉掸着丝袜上的泥土,吴天跟在轿子旁,陈静的目光瞥向他,吓的他立即将头低下,他实在不知道主人今天倒底为什么脾气这样大,万一主人看他哪里不顺眼,搞不好也要挨一顿鞭子。
轿子驮着陈静来到一处工地旁,大批披枷带锁的囚犯正在这里修建他们的牢房,目前他们住在感化营的帐篷里,又湿又冷,他们如果不能及时将牢房修建好,他们就要在帐篷里多住一些日子。
女神卫队的卫兵们身穿黑色军服,脚蹬长筒皮靴,挎着AK-74式步枪,手持皮鞭,正监督着这些囚犯劳作,这些卫兵清一色由加尔西亚的白人组成,他们深深的笃信陈静的力量,罗孝仁将他们组织起来,成了陈静的亲军,陈静亲自赐名为“女神卫队”。
见陈静到来,这些卫兵们挎着枪单膝跪倒,高呼:“神上驾到!”
那些囚犯们不明就理,依然麻木的劳作着,卫后们抄起枪托和皮鞭将那些不听话的囚犯打倒,用枪逼着他们向陈静跪拜。
陈静的轿子停下了,陈静微微的抬了抬没穿鞋子的丝袜脚,算是对卫兵们的还礼,她示意一名卫兵的队长靠近自己,对他用加尔西亚语说道:
“刚才那几个没跪的囚犯,你觉得应该怎么处理他们?”
“回神上的问话,奴儿觉得应该将他们就地枪决,以示神上威严,以正感化营的法纪!”队长态度坚决的回答到。
“不,这样浪费子弹,将他们活埋到牢房的地基中吧,让以后住进去的囚犯们都长长记性。”陈静轻描淡写的说到。
卫兵队长不禁脊骨发凉,但很快调整好情绪:“遵命,神上!”
数名身材健壮的卫兵将那几个没有及时下跪的囚犯拎起带走,任凭他们哭喊着、哀告着,全然无用,他们像是待宰的家禽一样被扔进了地基的坑道中,还未等这些囚犯在坑中哭出声,水泥车便将水泥灌入坑中,将他们活活埋死在水泥里。
其他的囚犯已经吓瘫,趴在泥地上一动不敢动,陈静淡淡的对卫兵队长吩咐道:“告诉他们好好干活,如果有谁偷懒,就是这个下场。”
“遵命,请神上放心!”
“嗯,很好,主人去别的地方看看。”
说罢,陈静命吴天用长鞭催动轿下的驮奴爬动,卫兵和囚犯们跪在泥地里,直到陈静的轿子远离之后,才敢站起。
夜里,陈静将馨儿和阿舜叫到自己的书房,他们乖乖跪倒在陈静的面前,馨儿请罪道:“神上,今天是奴婢失误,惹您生气,奴婢自请神上降罪责罚。”
“神上,奴儿也有罪,今天神上明明是在恩赏馨儿,奴儿却出面阻拦,实在罪无可恕,请神上降罪责罚。”阿舜也赶快向陈静请罪。
陈静笑了,雪白的玉足踢了踢两人的面颊,她问道:“馨儿,你恨主人吗?”
“不不不!神上,您杀了奴婢吧,奴婢怎么敢私怀怨心,憎恨神上啊?!”馨儿惶恐极了。
阿舜也是一脸惊恐,一边磕头一边向陈静辩解。
陈静笑着示意他们平身,两人直挺挺的跪在地上,陈静说道:
“馨儿跟了主人很久了,是个好姑娘,今日权且是一番小小的考验,因为主人要赋予你一项重大的任务!”
“什么?”馨儿觉得有些惶恐,抑着头,痴痴的问到。
“将过今天的考验,主人更加认定你是一位忠诚勤勉的好姑娘,所以主人将赋予你立心社的施虐权,主人要操心的事情太多了,所以你要和主人一起将这个感化营管好,这里的囚犯你一样拥有杀伐处决的权力,只要你能将这里管理好,主人就放心了,懂吗?”陈静说到。
馨儿很感动,施虐权从前只有神上一人拥有,现在将这权力下放给她,这是对她天大的信任和恩赐。
“谢神上信赖,奴婢一定不辱使命,为神上您分忧,只是这施虐权,奴婢万万不敢接受,还请神上收回成命啊。”馨儿磕着头说到。
“你要违抗主人的命令吗?”陈静冷冷的问到。
“不敢,奴婢不敢,只是。。。。。。”
“只是什么?”陈静瞪了馨儿一眼,馨儿想了想,回答道:“谢神上圣恩。”
“嗯,呵呵,这才乖嘛!”陈静笑了,示意馨儿靠的近一些,然后抱着她的头,吻了她的额头。
阿舜没想到馨儿受到了这么大的封赏,拥有了施虐权,几乎可以在立心社以神上的旨意处决任何人,包括他这个老公在内,他暗暗的为自己的老婆而感到高兴。还没等他心里笑完,陈静又对他说道:
“舜儿,这次铲除凯西奸党你功不可没,见爱妻身遭责罚亦能无畏的挺身而出,对主人也是忠敬有嘉,经过主人的考验,你爱家、爱教,忠于主人,所以主人今天擢升你为本社的教长兼资产管理委员会委员。”
阿舜听了也十分激动,升为教长,也有管理一方分社的权利,资产管理委员会是立心社的财政机关,可谓是立心社的心脏,只有主人信任的奴儿才可以充任委员,这是极高的肯定。
阿舜跪在地上不停的叩头谢恩,心想原来今天神上突然变脸是对他们的考验啊?
“还有,主人说过,要赐你圣水,还记得吗?”陈静问到。
阿舜的脸红了,小声回答着:“嗯,记得。”
“哈,怎么这么腼腆啊?是不想要吗?”陈静笑了。
“不不不,奴儿。。。奴儿想要。”阿舜小声的回答着。
“呵呵,主人已经为你准备好了,隔壁桌上有一个银壶,估计现在应该还温热着,不是主人不直接赐给你,是因为你没有喝过圣水,直接赏你会呛到你。如果以后想喝的话,你自己用自来水水管多多练习,如果能很顺利的喝下水管流出的水,那么主人再赐你,好吗?”陈静抚着阿舜的头说到。
“多谢神上!多谢神上圣恩!”阿舜感动的涕泪交零,馨儿和他一起给陈静磕着头。
陈静笑着将双脚踩在他们的头上。
凯西被关在感化营的一处马厩里,奇怪的是,除了一名卫兵在远远的看守着之外,陈静并没有安排更多人在马厩周边警戒。凯西睡在草料堆里,穿着一件囚服,盖着一条薄薄的毯子,身上带着伤,手脚还锁着镣铐。一大早,天刚刚放亮,马厩的门被人打开了,凯西睁开红肿的眼睛,努力向门外张望着。她见陈静一个人来到马厩当中,手里拎着一个铁桶,长筒马靴将木制地板踩的咚咚作响。
陈静扎着马尾辫,头发梳的整整齐齐,鼻梁上架着一幅金丝框平镜,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微笑,神情在凯西的眼中看起来像个斯文败类。她穿着墨绿色的女士军版夹克,黑长的修身长裤,脚上蹬着一双黑色的长筒马靴,马靴皮制柔软,靴型优雅,完美的贴合着她腿部的曲线。一只手除去拎着一个铁皮桶之外,还多带了一支鞭子。
陈静将铁桶放在地上,戴上了一副橡胶手套,弯下腰轻轻的摸了摸凯西脸上的淤青和身上的伤口。她没有说话,直起身拎起水桶,从水管处接了满满一桶水,顺带着还兑了点热水在里面。她将外套脱下,将衬衣的袖子挽了起来,重新戴好橡胶手套,然后伸手去剥凯西的囚服。
凯西的声带已经被毒药烧伤,说不出来话,但是见陈静向他伸动要剥她的衣服,她不顾身上的伤,挣扎着、反抗着。她现在被锁着,连自杀都办不到,真恨不得彻底激怒陈静,让她给自己一个痛快。
陈静面无表情,几次想伸手剥凯西的衣服都没能做到,这个加尔西亚女人可谓人高马大,亚洲女孩在她面前,居然显得有点弱柳扶风。凯西看准机会,狂叫着一口咬向了陈静的手,好在陈静的反应灵敏,一下子将手抽回。
见凯西张着口昂着头,脸上挂着凶狠而又鄙夷的表情,陈静抬起腿,朝她的脸猛踢一脚,那双马靴看上去漂亮优雅,但是踢起人来的力度是那么强,凯西觉得自己像是被火车撞了一下似的,头点差从肩头被踢掉。凯西被踢的翻了身子,头扭向一侧,她被踢的头昏眼花,嘴里吐着带血的白沫,她痛苦的张着嘴,还等不及喘上口气,陈静一脚将马靴插进她的嘴里。
陈静的马靴不是那种尖头的女式高跟靴,而是一双不折不扣的马靴,内衬小牛皮,外层是那种哑光的颗粒牛皮,靴子狠狠的插进了凯西的嘴里,瞬间将她的口腔撑大,嘴角几乎要被撕裂,舌头被靴尖顶的缩成了一团,靴底蹬着她的牙床,好几块牙齿被蹬掉,牙齿的碎渣划破了她的口腔。
自己的口腔被人家穿着马靴的脚狠狠的插着,凯西痛苦极了,双手被镣铐锁着,手脚的镣铐连在了一块,她的手举不高,只有抱住陈静的靴子,用指甲拼命的挠着,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她的指甲几乎要被磨掉,指头渗出了血迹,却依然拿马靴的皮革没有办法。陈静面无表情,凯西挠的越用力,她的脚就在凯西的嘴里插的越狠,看起来恨不得插进她的喉咙里。
凯西的五指张着,剧烈的疼痛让她放弃了反抗,陈静见她松了手,便将脚从凯西的嘴里拨出,凯西的声带被毒坏,不能说话,只能发出啊啊的叫声,她拼了全力大声的叫着,声音嘶哑而艰涩。
“还咬不咬人了?”陈静问到,声音冷冷的。
凯西停止了叫喊,她望着陈静冷峻的目光,想说话但是说不出,心里大骂道:“你这个蠢女人,你他妈说中文我听的懂吗?”
陈静根本就没有打算和凯西说英文或加尔西亚语,她一心要将凯西调教成一只四脚驮畜,那么一只牲畜怎么能听懂主人说的是哪种语言呢?
看着凯西茫然的双眼,陈静朝她的脸部一脚跺下去,凯西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嘴巴就被陈静踩住,靴子在凯西的嘴巴上蹍了蹍,陈静抄起鞭子向凯西的身上猛抽:
“我让你咬!我让你咬!”陈静厉声的训斥着,声音像一支支锋利的刀子,连续不断的割着凯西的神经。
凯西本想挺着身子和陈静的鞭子较量一番,然而那坚硬的直鞭抽在身上几乎瞬间让人皮开肉绽,凯西扛了几下,钻心刺骨的剧痛令她放弃了抵抗,四肢蜷缩成一团,像只可怜的刺猬一样抵御着鞭雨。
陈静落鞭的角度十分刁钻,她对于鞭子的使用十分老道,知道怎样用鞭子制服一个意志坚定的人,她不会挥鞭如雨,拼命的抽打对方,这样对方没怎么样,自己先累个半死。她的鞭子专挑人的软胁抽打,手指、胁骨、腰、大腿内侧等等,每一次抽打,她都会控制好自己的力度,既不多费力,又能让对方痛的几乎窒息。陈静的腿长,踩着凯西好似一支纤细修长钢钎一样将人牢牢的钉在地上,使凯西动弹不得。她喜欢用这种长长的直鞭,这样自己可以不用怎么弯腰,居高临下、轻轻松松的就可以将脚下的罪人打的死去活来,如此会省却很多力气。
凯西痛的蜷缩着身子背对着陈静,陈静见状,十分从容的用脚将凯西重新的翻过来,肚子朝上,然后将左脚牢牢的踩住凯西的脖子,陈静将脚的力度控制的刚刚好,既让凯西有强烈的压迫感、窒息感,又不会要了她的命,凯西被踩住了脖子,她下意识的用手去抓陈静的脚以保护自己,所以她的全部注意力都在陈静的脚和自己的脖子上,身子就不会大幅度的翻动。陈静一笑,对眼前的效果十分满意,自己仅用一只脚就控制了凯西的身子,凯西的肚子朝上,这样陈静就可以肆意而为的用鞭子抽打任何她想落鞭的地方了。
凯西的手脚不便,只能尽力的用手抓着陈静的鞋底,陈静的鞭子已经将凯西的囚服抽碎的一条一条的,白白的皮肤布满了黑的、血红的鞭痕,她笑了笑,扭了扭自己的脚,凯西想要惨叫却发不出声,表情痛苦的放下了手。凯西的大脑一片空白,有一种强烈的濒死感。陈静满意的了笑了笑,鞭子继续落下,凯西已经放弃了挣扎,任凭她的躯体被陈静的鞭子蹂躏。
陈静抬了脚,收了鞭子,神情平静的看着脚下奄奄一息的凯西,她扔掉了鞭子,将水桶里的水换掉,重新换了一桶干净的,然后转身离去。不一会儿,她又回到马厩,手里拎着一个医药箱,从里面拿出酒精和药品,用棉签蘸了,涂在凯西的伤口上。又取出一支注射器,为她注射了一针破伤风的疫苗。全程,陈静没有和凯西说一句话,只是面无表情的做着这些。陈静不想让凯西因为感染而死掉,她需要凯西维持住生命,继续忍受着她的折磨。为凯西料理完伤口之后,陈静又转身离去。
第二天,陈静又来了,还是昨天的装束,手里依然拎着那只铁桶,凯西迷迷糊糊的看着她,心想,这贱人怎么对铁桶这么执着?当然,手里还拿着鞭子。
陈静在铁水桶里打了水,然后准备剥凯西的衣服,凯西虽然身子虚弱,却依然想要反抗一下,陈静用鞭子指了指她的面门瞪了她一眼。
凯西被陈静打怕了,不敢再反抗,只得任由她剥光自己的衣服。
陈静示意凯西在地上趴好,凯西不太理解陈静的意思,她只坚持用简单的中文发出指令,如果凯西稍有错误,陈静便狠狠的踢上一脚,终于凯西四肢着地的趴好才让陈静满意。
铁桶里有毛巾和软刷,陈静用毛巾蘸着水擦拭着凯西的身体,水有点凉,凯西的身子冷的抖了一下。
“别动。”陈静用中文冷冷的说到。
虽然凯西听不懂中文,但从陈静的表情上来看,这家伙好像心情不太好,凯西的身子僵住,任由陈静擦拭着。
陈静又拿出软刷,仔仔细细的刷着凯西的身体,刷子虽然软,但是刮在凯西的身上依旧有些疼痛。
看见陈静的神情,凯西终于明白了些什么,原来陈静这家伙是将她真正的当成了一匹母马,看她为自己擦洗身子时的目光和神情,根本就是在为马匹清理鬃毛!
凯西气的泪水奔涌、咬牙切齿,还没等她回过神来,陈静的手伸向了凯西的后面,凯西只觉得自己的菊花一凉,一个坚硬的物体便塞了进来,凯西忙扭过头去回看,原来陈静向凯西的肛*门里塞了一支仿制的马尾,那马尾是一端是金属,后面连接的是长长的毛。陈静用手拂着马尾上的毛,意味深长的摆弄着。
(二十六)
凯西愤恨的扣紧了十指,死死的抠着地板上的麦草,双眼布满血丝,眼泪在她的眼眶里打转,她实在想不到自己纵横加尔西亚政坛十数年,最终落得了这样一个羞耻的下场。陈静将钢制尾塞插进凯西的后体,手指轻轻捋着“马尾”上的毛,瞧着凯西愤恨而又无奈的表情,陈静的嘴角掠过一丝得意,见凯西抠着麦草的双手,知道她此时内心一定悲愤交加,陈静站起身,抬起脚跺在凯西的手上,凯西痛的紧紧咬住嘴唇,她急欲将自己的手指从陈静的马靴下抽出,但是陈静狠狠踩着,粗砺的靴底蹍着她的手指,
陈静推了推鼻梁上金丝眼镜,声音不紧不慢的问道:“呵呵?怎么了?恨我啊?是不是特别恨我?”
凯西的指关节在陈静的靴下硌硌作响,粗糙的靴底磨破了她的皮肤,她的声带被毒哑,只能呜呜叫着,另一手抓住陈静的靴子,用力的想要搬开她的脚。陈静踢开了凯西的那只手,继续蹍着她的这只伤手,凯西痛的抓了一把麦草塞进了嘴巴里紧紧的咬着。
“嗯,这就对了嘛,牲畜就该吃草啊,瞧我对你多体贴,命人给你修了马厩,又给你准备了上等的干草,你还这么恨我。啧啧啧,我真是伤心呢,呵呵。”陈静一边砸着嘴,一边轻轻的摇着头说到。
陈静的脚似乎越来越用力了,她微笑的看着凯西抓着手腕死去活来的挣扎,说道:
“你若吻我的靴子来求我,我或许会考虑饶你这一次。”
凯西忍不住了,抬眼见了陈静冰冷的眼神,似乎是在警告她:“不要妄想着做任何抵抗!一切都是徒劳的!”
凯西低下了头,疼痛难忍的她十分不情愿的将脸贴在陈静的靴子上,双唇吻了她的靴子。
一连两天,陈静都会来马厩里给凯西喂食和擦洗身子,她带来的食物很简单,只有一些清水和玉米饼,玉米饼里夹杂着一些胡萝卜和肉沫,为凯西补充着必要的营养,不过与其说是这些是食物,倒更不如说这些是饲料。
除此之外,这两天凯西每天都会被装进笼子里,凯西身高腿长,笼子里空间不大,与其说是装进去不如说是被硬塞进去,那笼子关一只大型犬都尤嫌不足,更别说关进一个成年的白人女子。近两年,陈静很喜欢设计各种各样的笼子和刑具,她喜欢看人被塞进她设计的笼子里,笼中人的体态她都预先设计好,不用特定的姿态根本无法进入笼子,当然笼中的体态根本不会令人舒服。凯西的以一个十分羞耻的体态被塞了进去,她一丝不挂,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臀部翘起,头被扭向一侧,笼子内被刻意的布置了若干枚钢刺,这些钢刺限制了凯西,她只能以这种固定的姿势呆在里面,只要她乱动,钢刺就会刺破她的皮肤。
陈静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她俯下身子打量着笼子里的凯西,嘲笑道:“哈哈,丑八怪,丑八怪。”
陈静一边笑着,一边还拍着手,活像一个幸灾乐祸的小学生。
“来,丑八怪,主人给你画画妆。”在凯西面前,陈静开始自称主人了,以前都是别人称凯西为主人,现在陈静在凯西面前以主人自居,不能不让凯西又气又恼怒。
陈静拿出一支记号笔,手伸进笼子,在凯西的脸上又涂又画。
“来,主人先给你画只小乌龟,哈哈,真可爱,再来一只小鸟。”
陈静一边自说自话,一边兴致勃勃的凯西的脸上涂着,她画画的功底其实并不怎么好,但乱涂乱画是没问题的。不一会,凯西就被涂了个大花脸。凯西噤鼻子瞪眼睛,陈静训斥道:“别乱动!再动我就在你脸上画一条内裤。”
随后,陈静命人将笼子运到囚犯们劳作的工地旁,并叫来一辆吊车,将笼子吊在半空向囚犯们示众,凯西在笼子里说不出来话来,只能呜呜的怪叫。这些囚犯大都是原闪电突击师的成员,他们看到自己昔日的首领被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心底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他们原以为凯西会藏在某个角落,将来能够东山再起,但如今看起来这只是个幻想,他们也许只能在这里永无止境的劳作下去,得到的只有皮鞭和子弹。
惨遭羞辱的凯西每晚都想一死了之,可手脚被镣铐锁住,一动不能动,连大小便都直接排在干草上,陈静每天来都要为她清理弄脏的干草,奇怪的是,陈静似乎并不嫌弃,每到那一刻陈静的神情活像是个牧场主在照顾牲畜。
“这个可恶的女人难道真的把我当成牲畜了不成?”凯西暗自的琢磨着。
又一天早晨,陈静准时出现在马厩里,给凯西收拾完马厩之后便离去,过了大约一个小时,她换了身衣服又回来了,一双崭新的长筒马靴,雪白的紧身马裤,黑色的骑士服,里面是纯白的衬衫,手上戴着一双黑皮手套,鼻梁上依旧卡着那副金丝框的眼镜,凯西对陈静的眼镜有着说不清的恶感,生怕这又是一副什么智能眼镜,将自己的狼狈相拍下来。其实她想多了,陈静的视力很好,她戴眼镜只是为了防止外面的尘土迷了她的眼睛而已。
陈静这次还命人拖来一只大箱子,打开箱子,陈静将一件件奇怪的物件拿出来摆到地上。
“你不是喜欢美吗?还对我的穿着说三道四,那么主人从今天起就给你好好的打扮一下,畜牲嘛,就要有畜牲的样子。”陈静说到。
她拿出一个真空密封的小袋子,打开之后,陈静捏着鼻子从里面拎出一双白色棉袜。
“这是主人我穿了好几天棉袜,被你在山林里追击时,我穿的就是这双,呵呵,现在送给你了。”陈静说到。
那棉袜的袜底被脚汗浸的发黄,微微的结成了硬板,陈静素喜清洁,要不是特殊情况,她的袜子穿的绝不会超过一天,她揉了揉这双袜子,腾起了肉眼可见的白雾。接紧着,陈静将这双白袜团成了一团,掰开凯西的嘴,硬塞到她的嘴里。陈静的脚没有什么异味,相反有一种令人上瘾的花香味,虽然这袜子穿了几天,除了淡淡的汗味之后,并没有什么令人不适的味道,只是口里含着仇敌的袜子,令凯西又气又恨。棉袜将凯西的口腔塞的鼓鼓囊囊,正当她喘着粗气,努力适应这一团带着脚汗的异物时,陈静将一根嚼铁勒入了凯西的嘴里,皮带扣在她的脑后扣好。
接着陈静又拿出一个精巧的头笼罩在了凯西的头上,头笼是钢制的,精巧无比,这也是陈静一手设计并命人打造的,看来是专门为凯西准备的。陈静从头笼的缝隙中,将一根缰绳连接在凯西嘴里的嚼铁上,连好之后,她手拎了拎缰绳,凯西的脑袋也随着被向上拎起,陈静笑了,她很满意。而后,凯西的双手戴被裹了上黑皮套子,手心一侧是橡胶的,硬硬的。陈静金属圈将凯西手上的黑皮套子扎紧,然后在金属圈的末端拧上螺丝,紧紧的固定住。
陈静又将一件黑皮马夹穿在凯西的身上,马夹上头又装了一副马镫和高高软皮马鞍,又将一双皮制的护膝绑在凯西的膝盖上,将她的双腿屈起,用皮圈和锁链牢牢的扎好。这样一来凯西的腿便直不起来,只能在地上爬行,从陈静给凯西披挂的这一身装束来看,陈静是真的将凯西当成了一匹母马,最后,陈静又将那种钢铁的尾塞插进了凯西的肛*门,长长的马尾甩在后面。
忙活了半天,陈静一边拍着手上的尘土,一边得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她笑着说道:“凯西,你终于有点用处了,以后你就活在主人的屁股底下当一只母马吧,呵呵。”
说着,她将一只长长的牵绳系在凯西的项圈下,拉着她向马厩外面走去,项圈下还有一只小铃铛在叮当作响。
离开马厩来到了户外,天气有些阴沉,一片片块状的乌云布满了天空,时不时的刮来凉飕飕的风,一名壮汉来到了陈静身边,还扛着一个大沙袋,沙袋有五十公斤重,他放下沙袋跪在陈静的面前:“神上,您的奴仆按您的指示前来侍奉您!”
这人名叫布洛歇尔,当天跟着陈静一起在山林里对抗凯西的壮汉就是他,他曾是加尔西亚陆军的一名机枪手。此人身高体壮,看起来比吴天还大了一圈,自从被陈静解救以后,他对陈静的崇拜更是变本加厉,他主动要求加入女神卫队,成为了一名队长。他不顾草地上的泥水,扑倒在地,准备向自己的女神叩头请安。
陈静伸出脚勾住了他的下巴:“免礼,别弄脏你的头,主人还要骑你呢。”
布洛歇尔顺着靴子向上瞧,神上今天美极了!崭新锃亮的马靴映出他谦卑的身影,靴子的形制很美,上等的牛皮贴合着女神腿上的优雅曲线,直到脚踝处都显得那么自然,还能闻到淡淡的皮革味。纯白色的修身马裤将她的桃臀修饰的更加高贵迷人,黑色的骑士服带着十八世纪的端庄,领口依稀可见雪白的衬衫,双手戴着黑色皮手套,乌黑的长发扎起,辫子上的发丝在风中飘摇,金丝眼镜后面,一双迷人的眼睛里好像带着星星,一闪一闪的正向着自己的奴儿投着温柔的目光。
布洛歇尔的脖子上挎着一副马镫,肩头盖着皮制的肩垫,跪下时,马镫在他的胸腔叮当作响。
“布洛歇尔,我的乖奴儿,知道主人为什么要你今天戴上肩垫和马镫吗?”陈静用鞭梢轻轻的蹭着布洛歇尔的面颊。
“奴儿深蒙神上您的恩赏,让奴儿有幸成为您的坐骑,驮着神上巡视感化营,并惩治闪电突击师的首恶元凶。”布洛歇尔虔诚的回答到。
“呵呵,没有那么复杂啦,主人就是想想骑骑洋马而已,在山林里反击凯西你干的那么棒,所以就赏你这个给主人当马骑的机会,你要好好表现啊!”陈静用鞭梢蹭了蹭布洛歇尔的头,笑着说到。
“遵命,奴儿的唯一,最崇拜的女神,奴儿一定会好好表现的。”布洛歇尔回答到。
“嗯,只是如果你要是表现不好,主人的鞭子也不会留情的,懂吗?”陈静说到
“神上您请放心吧,我一定不会令您失望的。”布洛歇尔回答到。
陈静满意布洛歇尔的回答,向前踏了半步,恩准布洛歇尔吻她的靴子。布洛歇尔拼命抑制住心底的激动,虔诚的将自己颤抖的双唇贴到了女神的靴上。
她命令布洛歇尔将那个沙袋压到凯西的身上让她驮着。陈静的体重只有四十多公斤,而这个沙袋有五十公斤,陈静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凯西尽快适应她的体重,随后她将凯西脖子上的牵绳系在了布洛歇尔的腰间。随后又将一条柔软的缰绳塞进了他的嘴里,命令他咬住。
她走到布洛歇尔的面前,微微的分开了腿,笑着问道:“知道马奴该怎么让他的主人上马吗?”
“神上,奴儿知道。”布洛歇尔虔诚的回答。他不由自主的向陈静叉开的双腿行礼,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将头伸进了她的两腿间,脖子悄悄向上挺,直到驮住了陈静的臀胯,陈静软软的桃臀压在了他的脖子上。
布洛歇尔托着陈静的靴底,将她的脚小心的套进了马镫,问道:“神上,马镫的长度舒服吗?”
“嗯,还可以。”陈静说到。
两只脚都套进马镫之后,布洛歇尔向陈静请示道:“神上,奴儿可以驮您起来了吗?”
“嗯。”陈静同意他起身。
得到了陈静的同意,布洛歇尔用脖子驮着陈静的臀,小心翼翼的起身,慢慢的站直。神上的臀软软的,压在他的头上怪舒服的,时不时神上的体香还萦绕在他的脑际,他的身上幸福的像过了电似的,这一刻,他觉得神上的胯下便是他的天堂。
陈静直了直身子,胯下的布洛歇尔站的稳稳的。
“呵呵,好高啊!”陈静忍住用中文笑着嘀咕了一句。她以前还没有骑过个子这么高的马奴,真有种会当凌绝顶的快感。
她双腿夹了夹布洛歇尔的头,这是一颗硕大的脑袋,脖子很粗,上面的肌肉很硬。陈静的臀很娇贵,习惯了吴天的脖子,换了坐骑有些不适应,她有点担心自己骑的久了会臀胯拉伤。
“布洛歇尔,你的脖子好硬,主人骑着不舒服。”陈静说到。
听了神上的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布洛歇尔自杀的心情都有了,这种给神上当马骑的机会真是千载难逢,是自己拿着命换来的,可是自己的脖子太硬了,搞不好会硌伤神上的玉臀,难道这种侍奉神上的机会就这么溜走了吗?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神上的话,心情很快的低落下来,隐隐的有些哀伤。
陈静的臀部感受到了布洛歇尔的情绪,她笑了笑,轻轻的扭动着她的臀胯,桃臀压在布洛歇尔的后脑上温柔的揉着,安抚着情绪低落的奴儿。
“没关系,以后让主人多骑骑,自然我们就都习惯了,乖孩子,你的身体这么壮,主人会悉心调教你的,你一定能成为一匹好马,主人相信你哦!”陈静一边说着,一边又用臀压了压布洛歇尔的头。
听了陈静的安慰,布洛歇尔悬着的心终于咽到肚子里,他又来了精神,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腾,骨骼和肌肉里彷佛充满了力量。
“哈,乖孩子,你真可爱!那么,现在让主人用臀和胯来掌控你的意识,主人的臀将代替你的大脑,你要好好的接受主人的指令哦!”陈静微笑着说到。
陈静的声音悦耳迷人,即便说着并不熟练的加尔西亚语,也如同清风吹过风铃发出的叮咚声,这迷人的声音具有强大的洗脑能力。
驮着女神的感觉真是太棒了,她的臀胯又弹又软,布洛歇尔觉得力量在自己全身奔涌,精力高度集中,心无旁骛的感受着神上臀胯的指令,他思绪中的杂念全无,头脑异常清澈,那是一种难以名状的舒畅,神上的臀部掌控了他的意识,驱动着他这幅健硕的身躯。
陈静将自己的胯向前挺,将布洛歇尔的后脑紧紧的压在自己的臀下,轻轻一颠,喊了声:“go!”
布洛歇尔迈开步子,驮着纤美轻盈的主人向前走去。
凯西脖子上的牵绳拴在了布洛歇尔的腰间,她被布洛歇尔拖动着,踉踉跄跄的跟在后面爬了起来。陈静扭过身子看了看后面的凯西,笑盈盈的挥鞭抽在凯西的身上:“快点爬,你这卑贱的母畜!”
布洛歇尔的步伐很大,但尽力使自己的上身保持平稳,以免让陈静颠簸。陈静骑行了一阵,发现这粗壮的脖子骑起来还是平稳的,她满意的时不时摸摸布洛歇尔的头。
凯西在跟在后面十分痛苦,踉踉跄跄的,爬动的速度总是赶上不布洛歇尔的步伐,几次伸出要去抱住那根牵绳却抱不住,偶尔有一次快要抱住了,陈静回身一鞭抽在她的胳膊上,顿时她的胳膊火辣辣的,只好放弃这个念头,在后面亦步亦趋的跟着。
陈静骑行了一会儿,双脚蹬紧马镫,臀部抬起一些,然后用力的向下砸去。
“呯”的一声,布洛歇尔的脑袋被陈静的屁股重重的砸了一下,布洛歇尔的脑袋的被砸的嗡嗡作响。陈静这个动作的意思是让马奴加快速度,她用屁股命令布洛歇尔快点跑起来。布洛歇尔甩开两腿小跑起来,陈静的臀部又连续的颠了他几下,让他跑的再快些,索性,布洛歇尔甩开大步,驮着神上狂奔起来。
凯西在后面被拖拽着,她实在跟不上狂奔的布洛歇尔,痛苦的被这只健壮的马奴拖行着,她的眼泪刷刷的流着,嘴里又叫不出声,脖子几乎像是要被拉断了似的,野草和泥块剐蹭着她的皮肤,洒下一道道血渍。
陈静骑在风驰电掣的马奴上,发丝在空中飞扬,迎面吹来的风令她惬意极了,胯下那粗壮的脖子骑起来的感觉不错,她的桃臀跟着马奴跃动的步伐,有节奏的颠簸着,得意而又性感。
布洛歇尔的奔跑的越来越快,陈静骑在他脖子上也颠簸的越来越厉害,她不禁用双腿紧紧的夹住了布洛歇尔的头,手中的缰绳又一再紧握。布洛歇尔的脖子又粗又坚硬,陈静纤美的双腿几乎要夹不动他的脖子,她调整了自己的身姿,双脚踩着马镫向外蹬,然后大腿用力夹紧布洛歇尔的脖子,双手紧紧的握住缰绳,以使自己骑的稳些。
陈静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凯西,她已经被折磨的狼狈不堪,身上的沙袋也掉了,在后面一直被拖行着。陈静胯下夹紧了马奴的头,缰绳紧紧一扯,叫了声:“stop!”
狂奔的布洛歇尔被她停了下来。
她瞧了瞧被折磨的几乎奄奄一息的凯西,挥着长鞭向她的身子抽去:“贱畜,起来!去把你的沙袋扛回来!”
一鞭接着一鞭,陈静的鞭子十分精准的落在凯西的肉上,她心疼自己设计的装具,生怕被自己抽坏,所以每一鞭都抽在凯西外露的肉上。凯西的生命力异乎寻常的顽强,她耐不住鞭子,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爬起,汗水从头笼里向外刷刷的淌着,双眼麻木的盯着陈静,只见她骑在高大魁梧的马奴头上,马奴的头成了她的座椅,被她丰满圆润的桃臀紧紧的压了下去,好似那马奴的肩上没有长脑袋,只长了他主人的屁股。
陈静又一鞭抽到她的身上,厉声训斥道:“贱畜!你敢昂头直视我?!”
说着,她夹了夹布洛歇尔的脑袋,问道:“一个卑贱的母畜未经允许就直视你的主人,你说该怎么办呢?”
布洛歇尔也累的够呛,他气喘吁吁的回答道:“它得死。”
“它还不能死,主人还没有玩够,但需要接受惩罚,你看着办吧。”陈静笑呵呵的说到。
布洛歇尔驮着陈静,迈步走到凯西的身边,抬脚向凯西的身上踢去,凯西蜷缩着,被布洛歇尔用军靴踢的死去活来,惨叫连连。
胯下马奴的动作剧烈,幅度很大,陈静的臀随着马奴的动作一颠一颠的,伴随着凯西的惨叫,将陈静撩拨的十分得意,她夹了夹胯下的布洛歇尔:“喂,你稳一点,主人要拍几张照片。”
随后,她从骑士服的口袋里掏出了一部手机,这手机还曾经是刘梦晴用过的,她给梦晴买了新手机,自已就用晴儿用过的手机。这手机除了屏幕有一处细小的裂纹之外,还没其他的毛病。手机的桌面是她和林雁蓉的合影,照片里,蓉儿像一只小猫似的依偎在陈静的怀里,陈静正玩弄着蓉儿的发梢,显得十分亲密。陈静打开了前置摄像头,时而嘟着嘴,时而剪刀手的自拍了好几张照片,然后用美颜软件P了半天的图,发给了梦晴和小光:
“瞧,主人帅不帅?”陈静发了照片,又在手机上输入着。
不一会儿,小光回了消息:“主人为拍照为啥总是这几个姿势?另外您的下巴P的不自然,软件严重影响了您的美貌!”
“可恶,这个家伙,居然还挑三拣四的。”陈静咒骂着。
“妈妈,求原图,我要设成桌面。”梦晴回复到。
陈静心想:“这两个家伙,我P了半天,他们竟然还嫌弃,哼!”
她虽然这么说着,但还是将原图给他们发了过去。
“还是原图美啊!!!主人不要学着P图了,这都是年轻小孩子们才玩的!”小光回复到。
陈静怒了,快速的输入着:“年轻小孩子?你说清楚,嫌我老是不是?是不是嫌我老?”
小光回复:“。。。。。。”
陈静:“命你现在立即找个地方用脑袋撞树,然后磕头向主人谢罪,不然,等主人回国后就弄死你!”
过了一会儿,小光回了一个视频消息,视频里面他找了一颗梧桐树,用脑袋撞了好几下,又趁无人的时候跪了下来,可怜巴巴的向陈静请罪。
陈静笑了,回复道:“这还差不多,哼!”
她和小光与梦晴聊了一会,然后抬头望着辽阔的感化营,远处是高高的墙,上面布满了铁丝网,凶神恶煞的卫兵们穿着黑色的军装,挎着枪,牵着一条条饥饿的狼狗,神情严肃的警戒着。
她用指南针软件测了一下集中营的方位,喃喃道:“这里血光之气太重,我是不是该请蓉儿过来给做做风水?”
转念她又一想:“算了,蓉儿生意那么忙,别麻烦她了,我自己命人将这里改造一下吧。”
奥根布里茨感化营位于博尔文市的东南,而安迪的王宫则位于市中心,从周易的角度来讲,东南方属于兑卦,这里虽有山林,但还缺一条小河,若能靠山临河,则能大大的改善这里的风水。再引那河水建一座大大的人工湖,正好应了兑卦。她根据安迪的生日掐指算了算他的八字,发现这孩子五行缺阳水,若好好的将感化营改建一番,说不定能给这孩子增福添寿,佑护他帝祚绵长。
正当她胡思乱想之际,凯西被踢的几乎奄奄一息,好在并不致命。陈静回过神来,勒停了马奴,然后抖动起长鞭,抽了凯西:“去把你的沙袋找到,重新扛起来!”
凯西带着满身的伤,挣扎着爬动起来,陈静骑着马奴在后面跟着,她懒的下命令,嫌凯西爬的慢了便甩鞭抽过去,凯西挨了鞭子,便无奈的加快向前爬着。
凯西是一个很倔强的女人,她发现陈静虽然在折磨她,但并没有打算将她处死。她下定决心,要顽强的活下去,说不定自己有时机能反戈一击,致陈静于死地,此时此刻,她要先坚持下来。
按照原路往回爬,还挨了陈静五、六鞭子,凯西终于找到了掉落的沙袋。陈静倒也没有为难她,臀胯墩了墩布洛歇尔的脑袋,示意自己要下马。布洛歇尔小心翼翼的低下身子,轻轻的跪在地上,双手将神上的脚从马镫中抽出,待她的双脚在地上踩稳。陈静从布洛歇尔的头上下马,抚摸着他的头发:“乖孩子,干的不错!”
说着,她用鞭梢抬起了布洛歇尔的下巴,示意他张嘴,然后她的双唇微张,吐了一点口水到布洛歇尔的嘴里。
女神香甜的口水像是一剂令人兴奋的药,布洛歇尔舍不得咽下去,砸着嘴品味着丝丝甘甜,周身的血液的奔涌,每一个细胞都在欢歌,疲惫尽消,他像一只乖巧忠顺的大型犬,幸福的望着陈静。
“乖啦,快咽下去吧。这是主人赏你的,以后你做的好,主人还会赏你呢。呵呵。”陈静笑着用鞭梢敲了敲布洛歇尔的脸颊。
布洛歇尔这才恋恋不舍的将神上恩赐的口水咽下,接着陈静命令他将沙袋重新压在凯西的身上。
凯西吃力的驮着沙袋,颤颤巍巍的重新爬了起来,陈静解下布洛歇尔腰间的牵绳,亲自扯着凯西遛着她。
陈静没有带凯西走的太远,只是在附近走了走,不知不觉的来到一处水坑旁边,她们停了下来,陈静解开了凯西的头笼和嚼铁,取出了她口中的袜子,鞭子一指水坑,示意她喝水。
水坑里的水不算太脏,甚至还有点清澈,从水坑中,凯西第一次看见了自己的倒影,眼见自己被从折磨的如此凄惨,凯西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喝点水居然这么费劲!”陈静用中文骂到。
说着,她一脚踩住了凯西的脑袋,将她的头狠狠的踩进了水坑里。
“快点喝!”
水坑里泛出阵阵汽泡,凯西被呛的四肢拼命的刨着。
(未完待续)
二十七
)
布洛歇尔跪在一旁,眼看着神上用脚折磨着凯西,她漂亮的马靴也不小心沾了上泥巴。凯西趴在水坑的边上,头被陈静死死的踩进水里,她四肢痛苦的刨着,然而镣铐却限制了她四肢的幅度,浑浊的泥水灌进了她的口腔和鼻子,肺部呛的肿胀,她拼命的要把头从水中抬起,可陈静的脚却纹丝不动的踩着她的后脑,偶尔陈静开恩,脚下松一松,凯西便抢着将头露出水面,但却连换气的时间都不到,陈静的脚却又将她的头踩回了水里。
陈静是一个很美的女人,身材也更不必说,一身帅气的骑马服使她更显英气。雪白的马裤将她的臀腿修饰的浑然天成,性感骄傲,她的头微微的俯视着脚下痛苦的凯西,虽然是在惩罚她,但更像是她在骄傲的展示自己的身姿。眼前的一切将布洛歇尔迷的魂飞魄散,他跪在地上,几乎忘却了水中还有一个被呛的死去活来的凯西,甚至听不到她痛苦的挣扎,他只顾偷偷的仰视着,欣赏着神上的美貌和身姿。布洛歇尔此时十分羡慕那些被神上使用过的马鞍和椅子,究竟是什么原因使它们能有这么好的运气去亲吻神上高贵的香臀?他回味着被神上骑在胯下的短暂时光,长长的美腿顺着他的两颊伸出,圆润的香臀又弹又软的压在他的脑后,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几乎都在直接驱动着他的躯体,神上的芬芳萦绕在他的脑际,那时的他就像是一部没有灵魂的机器,在神上的胯下奔忙,抑或是一只温驯而健壮的马儿,执行着主人赋予的指令。
此时此刻神上面无表情,手中抚弄着鞭子,马靴踩在凯西的头上不时得意的蹍一蹍,
“神上打算活活的淹死这个女人吗?”布洛歇尔在内心里嘀咕着。
过了一会儿,陈静松开了脚,拉了拉手中的牵绳,将凯西的头从水中牵出,她的脸上满是泥沙,不住的咳嗽,腹部鼓胀着,看起来喝了不少泥水,布洛歇尔不禁感叹这女人的生命力居然如此顽强,这折磨成到如此地步居然还有活下去的力气。眼见陈静用脚将凯西的身子翻了过来,使她面部朝上。一丝笑意划过陈静的脸,她慢慢的抬起腿,渐渐的抬的越来越高,而后冷不防的一脚向凯西的腹部跺下去。
“砰!”的一声,凯西从口中喷出了高高的水柱,一口气换上来之后,随之传出凯西的惨叫。
“啊!!!”凯西的惨叫听起来嘶哑干涩。
陈静一脚接着一脚的跺着凯西的肚子和胸腔,凯西被跺的大口大口的向外吐水,水中还隐约可见红色的血丝,陈静面带微笑,时不时还用力的蹍着凯西的肚子,一股又一股的水从凯西的口鼻中喷出,凯西眼前那只穿着黑色长靴的脚正在无情的折磨着她,每跺一次,她的身体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的砸了一下,内脏便被翻搅一次,血浆和泥水止不住的想要向外涌。她虚弱的躺在地上,刚刚睁开眼睛想要换口气,陈静的皮靴又一次从天而降,这次砸在了她的脸上。她的鼻梁骨好像是被狠狠的砸了一拳头似的,土味、青草味,还有咸咸的血腥味混杂在她的口鼻之间。陈静一边蹍着,一边笑着说道:
“你这母畜不是常常觉得自己挺美的吗?呵呵,看主人如何让你变的更加漂亮!”
凯西的五官被陈静的马靴肆意的蹂躏着,眼睛、鼻子和嘴快要被那粗糙的靴底蹍成了一团,原本细嫩的皮肤被蹂躏的裂出一道道模糊的伤口。
“呵呵,出血了?受伤了?”陈静笑着问到,声音有点不怀好意。
她用脚尖轻轻点着凯西脸上的伤口,说道:“来吧,让主人给你治治伤。”
说完,她的脚又忽然用力,马靴的前掌踩住了凯西脸上的伤口,狠狠的在那伤口蹍着。
“啊!!!!!!”凯西凄厉的惨叫着,一旁的布洛歇尔听了还以为自己来到了刑房。
“是不是很舒服啊?嗯?”陈静冷笑着问到,“是不是?!是不是?!”一边笑着,脚下还一边跺着凯西的伤口。
凯西伤口被蹍的皮肤外翻,鲜血渗出染红了陈静的靴底,没过多久,那张原来还算漂亮的脸蛋就被陈静蹂躏的惨不忍睹。
陈静松了脚,走到布洛歇尔身边,拍了拍他的脑袋,而后坐在了他的身上,布洛歇尔迅速调速了自己的姿势,让后背更平坦,以便让神上坐的更舒适。陈静扯了扯牵绳,对凯西说道:
“没死的话,就快点爬过来。”
凯西没什么动静,陈静等了大约有一分钟,她有点不耐烦,挥起鞭子准备再教训一下凯西,凯西却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摇摇晃晃的爬到了陈静的脚边。布洛歇尔在陈静的臀下偷偷的瞄了一眼凯西,凯西的惨相将这壮汉吓的心头一惊,只见这女人满脸的泥垢和血污,五官扭曲着,她的眼睛充血,鼻梁被踩塌,大大小小的伤口布满整张脸,混着泥巴向外涌着黑色的血,牙齿也被陈静跺掉了好几颗,这惨相让既便上过战场的布洛歇尔也不免战栗。
陈静察觉到屁股下布洛歇尔的战栗,她摸了摸布洛歇尔的头:“不怕,主人在呢,不要怕这女鬼哦,你要是再抖,主人可就要惩罚你这胆小鬼啦。”
布洛歇尔听了立即屏住呼吸,闭上眼睛努力的平复自己的心情,渐渐的心态才稍稍好转。
“呵呵,主人给你水喝,又给你做了个整容,瞧主人对你多好啊?为了你,主人的马靴都脏了呢,你是不是就应该用你下贱的舌头将主人的靴子舔干净呢?”陈静说到,“舔干净”这句话在加尔西亚语中是两个单词,五个音阶,陈静故意将每个音阶都拉长,语气显得慵懒而又傲慢。
凯西的耳朵进了不少水,一时间没听到陈静在说什么,陈静似乎也发觉了这个问题,挥着鞭子向凯西的耳朵抽了一下,力度倒是不重,然后大声的命令道:“舔!”
凯西的鼓膜被抽的嗡嗡作响,她花了好大的力气才理解陈静的意思,迫于陈静的恐吓,她无奈的伸出了舌头,舌尖触到那满是草根、泥土和血迹的靴底。她的舌尖在陈静的靴底划了几下,陈静觉得不是很满意,挖苦道:
“对了,你是驮畜,不擅于舔舐吧?呵呵,可是主人偏偏就要将你的舌头训练出来!”
说着她拉紧了牵绳,在凯西的脸上连踹了几脚,凯西的脸上带着伤,被踹这几下,疼的越发揪心,嘴里不时痛苦的哼着。
“快点舔!”陈静厉声命令到。
凯西重新伸出痛的火辣辣的舌头,舔起了陈静的靴底。土味、草味、血腥味混杂在一起被凯西的舔入了口腔里,凯西忍不住向外吐着唾沫,陈静扬起了鞭子指着她说道:“谁让你吐的?都给我咽下去!”
凯西不敢再吐了,她的眼皮肿着,几乎眯起了一条缝,她索性闭起眼睛,不让眼泪流出,被迫咽下陈静靴底的泥垢,干涩血腥的泥土划着她的咽喉。
陈静用鞭子敲了敲凯西的双臂:“用你的前蹄捧着主人的脚。”
凯西的抬起了酸痛无力的双臂,手腕间的镣铐哗哗作响,五个指头麻木在皮套子里屈着,几乎没什么知觉,她两只手托着陈静的皮靴,舌头继续舔着。
陈静似乎还觉得不满意,不住的用鞭子敲打着凯西的头:“舌头长一点,嘴巴大一些,用点力,用点心!你这废物!”
凯西恨恨的伸长了舌头,闭着眼睛,整个舌头恨不得都贴到了陈静的靴底,马靴靴底只有浅浅的纹路,只是粘了泥才显得粗糙,陈静命令道:
“用舌尖清理靴底的纹路,快点。”
凯西将并不灵活的舌头伸长,舌头顺着陈静靴底的纹路一点点的清理着,那纹路极其细小,里面嵌着细小的沙粒,陈静知道自己的靴底粘着这些沙粒,她便强迫凯西将这些小沙粒清理干净,凯西无奈的卷起了舌头,让自己的舌尖突出,用舌尖剔着纹路里的小细沙。
顷刻间她的舌头就变的又黑又脏,舌根变的麻木酸痛。舔了一会儿,陈静还觉得不满意,朝凯西的脸上踹了一脚:“你只会舔一个地方吗?鞋跟、鞋尖不会舔吗?主人就前掌那里脏吗?你这废物!”
陈静越说越气,扯紧了牵绳,一边咒骂着,一边向凯西的脸连踹了好几脚,每一脚都叫凯西的踹的惨叫连连。
索性陈静也不让凯西舔了,然后是扯紧牵绳,命她将舌头伸长,靴子踏在她的舌头上,用力的摩擦着。
“废物!真正的废物!还得让主人的脚自己动!”陈静一边蹂躏着凯西的舌头,一边不住的咒骂着。
凯西只觉得舌头像是被刀刮一样,味蕾好似被马靴刮了下来,舌头钻心的痛,但很快又变的麻木,麻木过后又是剧痛,如此反复的被折磨着。
蹭了几下,陈静一脚将凯西摔倒在地,将牵绳重新拴在布洛歇尔的后腰上,她骑上了布洛歇尔的头,命令道:“今天到此为止,将这母畜带回去,明天继续训练。”
布洛歇尔驮着陈静重新站了起来,陈静一抖缰绳,催动胯下的马奴,拖着凯西回到了马厩。
到了马厩,凯西看见了那只铁桶,她想到里面找一口清水喝,刚刚爬到桶边,陈静却踩住了她的头,说道:
“第一天训练,看你的状态不是很好,主人给你添点营养。”
这里布洛歇尔不知从里搬来了一个如厕椅,铁桶被他置于如厕椅的下方,然后爬着离开了马厩,陈静解开腰带,褪下了马裤,雪白的臀部坐在如厕椅上,不一会儿,娇嫩的小花微微的张开,一股微微泛黄的溪流从花中涌出尿在凯西的饮用水里。
她纸巾轻轻的揉了柔私处,然后将那用过的纸巾扔在了铁桶里。
“再高档的纸巾都不及奴材的舌头舒服,啧啧啧。”陈静摇着头叹到。
她穿好裤子,说凯西道:“喝吧,主人给你加的餐。”说罢得意的踢了踢凯西的脑袋,转身离开了马厩。
凯西望着染了尿液的清水,气的昏死了过去。夜里,又饥又渴的凯西醒来,喉咙和食道都如着火般的灼痛着,她一脚蹬倒了如厕椅,忍不住爬到了铁桶边上,借着马厩微弱的灯光瞧了瞧桶中的水,马厩中虽有蝇虫飞过,但她发现这水中居然一只虫子的尸体都没有。
“这水有毒?”凯西疑惑起来。
她思虑了片刻,可奈不住自己缺水缺的十分厉害,心想若是有毒,便一死了之,如果无毒,也能延缓下自己剩下的这半条命,只要不死,就有机会杀掉陈静这个魔女!
她打定主意,抱着铁桶大口大口的喝下了桶中的水,之后又吃了一小块玉米饼,身子稍稍舒服点了,便又躺到干草上睡去。
第二天早晨,她又迷迷糊糊的醒来,动了动身子,发现虽然昨天被陈静折磨个半死,但一觉醒来,有些伤口居然神奇的愈合了,关节和皮肤也不像昨夜那么疼痛。凯西心里有些得意,心想陈静你的死期不远了,你不是折磨我吗?我一定全力的配合你,只要你身边没有布洛歇光以及那些愚蠢的卫兵,我就有机会和你同归于尽!
一连两三天,凯西都被陈静拉出去“训练”,稍有不慎,陈静的马靴和皮鞭便将她虐的死去活来,每晚陈静都会将凯西的水桶当成马桶,凯西表面上装作很痛苦的样子,但内心却毫无波澜,趁着陈静走掉,她会大口大口的喝掉掺了陈静尿液的水,狼吞虎咽的吃玉米饼,饱食足饮后,再好好的睡上一觉,睡前还会仔仔细细的盘算着怎么杀掉陈静,越想越觉得解恨,一觉睡饱,次日便会觉得伤痛减退,精力饱满,她现在一心只待机会干掉陈静,这似乎成了支撑她活下去的目标。
又一天晚上,陈静牵着被折磨的半死的凯西回到马厩,铁桶里只盛着少量的清水,玉米饼还剩下两个,陈静笑了笑,捏着凯西的下巴问道:“天天吃这些是不是已经吃腻了?主人此时正好有点内急,那就顺便给你换点花样!”
说罢她将凯西牵到了铁桶旁,命布洛歇尔将如厕椅安装好之后到外面等候,接着,她踩着凯西的脑袋,轻轻的褪下了马裤,坐在了如厕椅上,拉紧手中的牵绳,穿着马靴的双脚踩到凯西的头上。
“呵呵,主人给你添点吃的。。。啊。。。”陈静一边说着,一边双颊绯红,她的呼吸渐渐急促,随着一阵激流声过后,一条条绵软的黄金从陈静娇嫩的菊花中钻出,跌落到铁桶的水里,扑通扑通,砸出了一道道水花。
“这是主人赏你的黄金,是给你补充营养用的,你要全部吃光哦,不许浪费,不然,主人会生气的,呵呵呵呵。”陈静笑着说到,过了一会儿,她用纸巾清理了下体和菊花,然后捏开凯西的嘴巴,将这团用过的纸巾塞进她的口中。
“呵呵,这是你的餐前甜点。”陈静笑着说到,掐了掐凯西的脸蛋,又狠狠的拍了拍。
陈静走后,凯西绝望的看着铁桶:“这可叫我怎么吃啊?!!!!!”
第二天早晨,陈静准时来到了马厩将凯西牵了出来,陈静换掉了平日常穿的黑色外套,穿了一件深红色的制服,这是一件十九世纪加尔西亚近卫军的骑兵军官服,军服着缀着金色的纽扣,上面镌刻着加尔西亚皇家徽章,领口隐约可见洁白的衬衫;马裤依旧是雪白的,一尘不染,干干净净,完美的衬托着陈静的臀腿;黑色锃亮的马靴,靴上还戴着一副马刺,马刺微微的闪着寒光;她摘掉了眼镜,头发也仔细的扎好,整个人看上去英气十足、俊美异常。
她特意瞧了瞧那铁桶,里面的黄金和圣水已经被凯西吃了个精光,看来再硬气的人也抵不住饥饿的折磨。她笑了,将一件件装具重新披挂在凯西的身上,包括项圈、笼头、手套、护膝及尾塞,还有一副高高的马鞍被安装在她的背上,这马鞍看起来比平时凯西背的要稍稍重了一些,像个马甲一样穿在凯西的身上,若干条肚带在凯西的肚子上被扎紧,这马鞍制作精良,上面还印着双头蛇的标记,长期跟着陈静的人都知道,这一定是林雁蓉差人为静哥哥订制的。接着,陈静便拉着缰绳,将凯西牵出了马厩。凯西望了望四周,发现今天没有布洛歇尔的身影,卫兵也站的远远的,而且陈静也没有给她锁上镣铐,一丝得意的笑划过她的心底,心想今天正是干掉陈静的好机会,要么杀掉她,要么胁迫她,总之这些天的屈辱终于可以向这魔女讨还回来!
凯西心里暗暗的盘算着,等了许久,发现陈静并没有将那个沙袋驮在马鞍之上,她心中正在狐疑,陈静用鞭子敲了敲凯西的头笼,说道:“主人今天要试试你这匹母马,如果你要是摔了主人,主人就宰了你。”
凯西低着头没说话,心底只顾笑陈静愚蠢,心想陈静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今天就是你的末日!
正在她盘算着,陈静忽然俯下身子,拉了拉头笼使凯西仰起了脸,隔着头笼,凯西与陈静对视着,陈静的目光锐利坚定,脸上挂着一丝不屑的表情,黑色、蓝色的两双眼睛对视了片刻,凯西觉得这魔女的目光慑人心魄,神秘的目光背后彷佛潜藏着无垠的宇宙,宇宙浩瀚的似乎要将她吞没,凯西心中不免紧张起来,汗珠顺着额头和两颊不住的流着。
陈静站起身,拉着缰绳,右腿抬起划了一道漂亮的弧线跨坐在凯西的身上,高高的马鞍将她托起,双脚踩着马镫可以不粘地,腿也不用向后弯曲。半月型的马鞍呈古铜色,刚好与陈静圆润的臀型相配,鞍子里面垫着厚厚的皮革,可以从凯西的背上将马鞍高高的垫起,陈静的腿很长,平素里喜欢高大健壮的马奴,凯西的个头虽然在女人中不算矮小,但终究同吴天与布洛歇尔这种壮汉有很大的差距,所以她不得不调整马具,让自己骑乘的更舒服点。
这一刻,凯西忽然觉得身子一沉,虽然陈静的体重比那沙袋要轻一些,但无穷的屈辱感却从心底油然而生,陈静的双腿夹着凯西的两肋,双脚蹬着马镫,臀部稳稳的骑坐在马鞍里,时不时还调整着坐姿。凯西正在盘算怎么干掉陈静,可陈静骑在她的身上这一刻起,她的心境突然凝固了,脑海里也变得几近空白,渐渐的那些盘算了很久的计划忽然变的有些可笑,甚至不可理喻。口里的缰绳被背上的女骑士握住,两肋被人家夹紧,陈静的屁股舒舒服服坐在半月型的马鞍里,缰绳、鞭子和马刺成了她控制凯西工具,好似油门、刹车和方向盘,而陈静的骄傲则成了源动力,誓要将胯下的女子调教成一部听话的代步工具,一只温顺的坐骑。
陈静咬了咬嘴唇,玉臀在马鞍里扭动了几下,不免得意的叹道:“还是从蓉儿送的马鞍舒服!这小妮子最知道我喜欢什么东西。”
她坐直了身子,手中的缰绳轻轻一抖,玉臀墩了一下凯西的背,用中文命令了一声:“驾。”
凯西虽然不懂中文,但这些侮辱性的指令已经可以听明白了,她挪动着四肢,吃力的驮着背上的陈静爬动开来。
即便是骑着女马奴,陈静从前也只是骑乘过阿胖,那个肉肉的女孩骑起来很舒服,而像凯西这种高大苗条的女人,她还是第一次骑乘,除了心底有点得意之外,骑乘的体验并没有那些久经训练的马奴更舒服。她眼看着凯西的四肢颤抖着,吭哧吭哧的踹着粗气向前爬着,身上的装具不时的哗哗作响,她的臀部随着凯西的脊背而不时的动着,陈静如今骑人已经没有当初那么兴奋了,除了觉得有些舒服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她对人们的卑微与虔诚习以为常了,尊贵的享受对她来讲已经是天经地义的事了,至于马奴,无论男人女人,被她骑着不是一种很幸运的事情吗?
凯西低着头,吃力的爬动着,她的速度很慢,头脑一片混沌,眼晴呆呆的盯着地面,戴着手套的手掌将一片片枯草压下去,汗珠从毛孔中渗出,顺着身体滴落到土中,每爬行几米,身子下的泥土几乎都会变的湿漉漉一片。陈静没有怎么为难她,没有抽鞭子,也没有用马刺踢她,只是用一双美腿夹着她的两肋,身子随着凯西的移动而微微的摇晃着,凯西坚持着爬了有一百多米,两只胳膊酸痛难耐,速度越来越慢,忍不住停下来想要休息一下,摇头脑袋,嘴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唾液顺着嚼铁流出,从头笼的缝隙中淌下来。
陈静见了皱了皱眉头,她可没有让凯西休息的意思,而是用鞭子敲了敲凯西的一只胳膊,命令道:“把这只胳膊举起来。”
凯西心想你没有搞错吧?我双手撑地都累成这样,你居然要我再抬起一只胳膊?她犹豫着该抬还是不该抬,陈静没有给她考虑的机会,猛的抽到凯西的胳膊上:“抬起来!”
凯西疼的像被狼咬了一口似的,她不得已举起了那只胳膊,只靠单手撑地,陈静的体重似乎全部压到了她的那条胳膊上,陈静还坏笑用臀部颠着凯西的身子,凯西那只单薄的胳膊像一根面条似的,几乎随时会被折断。
“如果你撑不住把我摔了,主人就打死你。”陈静冷笑着威胁到。
“嗯。。。啊。。。啊。。。”凯西呻吟着,头不停的摇晃着,汗珠顺着头笼的缝隙四处飞浅,陈静敲了敲凯西的脑袋,训斥道:“乱动什么?老实点!”
坚持了大约有五分钟,凯西难受的哭了出来,艰涩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凄厉,陈静笑道:“你还敢不敢随意停下了?”
凯西受不了这种折磨,赶快摇了摇头,陈静敲敲她的胳膊:“放下吧。”凯西终于能两只手撑着地面了,顿时觉得舒服了不少,正在她喘着粗气准备恢复一下状态时,陈静用马刺猛的踢了一下凯西的两腿,命令道:“驾!”陈静的马刺呈齿轮状,每一根刺都磨的尖尖的,尖刺扎进肉里又滚动着,凯西只感觉像是大腿上的肉被撕下了一块,她不敢怠慢,艰难的驮着陈静向前爬。
疼痛使凯西恐惧,但又使她变的清醒,她又开始盘算着如何除掉陈静,她努力的回忆着那个水坑的位置,便稍稍加快了一点速度向那个地方爬去,她打算爬到水坑的边上,用尽最后一点力扑向水坑!
凯西正在盘算着,陈静忽然抽了她一鞭子:“驾!爬稳一点。”陈静用中文命令到,凯西明白这是陈静在催促她,她心想这正合我意,你不是让我爬的快一点吗?陈静,你的死期快要到了!一会儿将要爬向那个水坑,然后。。。
“阿!!!额!!!”凯西惨叫一声,陈静笑着用马刺踢了一下凯西的双腿,钻心的刺痛撕咬着她,陈静没有下任何命令,只是传来了悦耳的笑声,她用中文自言自到:“这东西真好玩。”
凯西虽然痛,也只是放慢了速度,没敢停下来,生怕陈静再来这么一下,她心想:“我刚才盘算到哪里了?哦哦。。。对了。。。到水坑边上,然后。。。”
陈静又一鞭子抽在凯西的屁股上:“谁让你慢下来的?快点!”
凯西的思路被打断,她努力加快了速度,又摇了摇脑袋,让自己变的更清醒点。
“嗯,到了水坑边上,我就扑向水坑,将陈静这个魔女摔到在。。。。。。啊。。。啊。。。啊!!!”
陈静又开始用臀部颠起了凯西的背,凯西的脊柱此时就像一根长长的弹簧一样,忍受着静的压迫,时而弯曲,时而又随着陈静的臀部弹起,凯西觉得自己的大脑在一阵阵的窒息,疼痛取代了氧气攻入了她的脑际。
“我刚才想到哪儿了?”凯西顺着粗心暗自盘算着,“我一会儿先爬到那个水坑,然后就扑进去,将陈静。”
砰砰砰几声,陈静用鞭子抽了抽凯西的头笼,训斥道:“脑袋别乱动!”
凯西突然发现一个可怕的事实,每当她心底盘算着自己的计划时,陈静总是会用各种各样的办法打断她、扰乱她的思绪,被打断时,要么是鞭子,要么是马刺,陈静总是换花样的折磨她,“难道她能读懂我在想什么吗?”凯西忍不住琢磨到,但凯西也顾不得想的更多了,眼前那个水坑越来越近了,她索性加快速度向那个水坑爬去,将陈静摔倒在水中,掐死她!成败在此一举!
“陈静,你的末日到了!哈哈哈哈!”
陈静没有约束她,只是放任着她驮着自己向水坑快速的爬去,那水坑越来越近,凯西甚至兴奋的嚎叫起来!
然而就在距离水坑只有一米的地方,陈静突然拉紧了手中的缰绳,双腿紧夹凯西的身子,高叫一声:“起!”
嚼铁猛的勒住了凯西的嘴,直至她的后槽牙,她一阵阵干呕,她顿觉自己的嘴角被像是被两只铁勾勾住了似的,狠狠的撕扯着,头高高的被陈静扯起。
凯西拼了命的与陈静手中的缰绳对抗,她努力的想要低下头继续向前爬,可头被陈静高高的扯起,口腔和嘴角的剧痛撕扯着她,她甚至感觉自己的头随时有会被那嚼铁从口腔处掀开,她终于忍不住将双手抬起,顺应着陈静的力量。
陈静笑了笑,双脚用马刺猛然向凯西的大腿上扎去,凯西从上到下遭到了双重的折磨,尖叫着上向直立起来!
陈静夹住了凯西的两肋,整个人牢牢的骑在她的身子上,身体向前倾,贴着凯西的耳朵,不顾凯西痛苦的嚎叫,对她的耳朵轻柔的说:
“不要有什么妄想,你的命运就是成为我的坐骑,一只并不出色的坐骑,任我骑虐,任我打骂,任我折磨。你想死,主人偏不让你死,偏要你活活的忍受主人的惩罚,你还想和你的主子同归于尽?你这头贱畜牲,在主人的胯下由得了你吗?呵呵呵呵!”
陈静的声音虽然轻柔,但是每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子戳着凯西的心脏,凯西心底绝望的哀鸣着:“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日日遭受这女人的羞辱和折磨,每夜吃她的大便,喝她的尿液,如今又忍受胯下之辱,自己却连杀掉她的能力都没用,自己的一切心思都被她洞察的清清楚楚!难道我今生真的要变成一只愚蠢的牲畜而活在这女人的胯下了吗?不!!!”
凯西的大脑剧烈的疼痛着,绝望、痛苦、恐惧撕裂着她,忽然她觉得自己头脑一片空白,眼前的世界变的灰暗,耳朵也听不清外面的风声,头脑中的意识瞬间荡然无存,随之又是一阵阵强烈的耳鸣!
“好舒服呀!被主人骑着的感觉好快乐呀!嗯,哈哈哈哈哈哈!”凯西的心底不由得回荡着这个声音。
她疯了!
陈静松开了缰绳,让凯西的前肢落地,她在马鞍上俯下身子,瞄了一眼头笼里凯西的眼睛,这家伙眼白充血,目光呆滞,嘴角流涎,陈静得意的笑了笑,重又坐直了身子,向左侧拉动缰绳,脚又用马刺踢了一下凯西的腿,下令道:“驾!”
凯西向左侧转了个身子,随着陈静的命令,她傻傻的笑了:“嘿嘿嘿嘿!”那声音像极了一匹母马,而后向陈静指定的方向爬去。
陈静坐稳了身子,手里渐渐的松了缰绳,臀部和腰肢随着凯西的脊柱而轻轻的摇曳着,眼睛眯起,嘴角挂着得意的微笑。凯西爬的慢了,陈静要么用鞭子抽她,要么用马刺扎她,凯西都会立即调整状态,加快爬动的步伐。此时凯西的大脑已经无法感知到疲惫了,四肢和躯体甚至无法将疲惫感上送到大脑,只有痛觉,只有那种钻心刺骨的痛觉还能够感受到,她对陈静的鞭子和马刺产生了无法抵挡的恐惧,陈静用施加痛觉的方式,让胯下的凯西变成了一只顺从的母马,机械的执行着她的指令。
凯西向前爬着,陈静的臀部有节奏的颠着她的脊背,这力度不大,但能让凯西感知到。
她顺从着陈静的节奏而爬动着,头也跟随着节奏摇着,节奏稍有错乱,陈静的鞭子便会落到她的身上,挨了鞭子的凯西会发出古怪而艰涩的笑声。
陈静的心情放松了一些,多多少少找回了一些驾驭人马的快感,胯下的凯西已经变的又疯又傻,她的主观意识已经被摧毁,成了一只不折不扣的驮畜,只会机械的执行主人的指令。想要摧毁一个人的意志,任何药物都不及这种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更加残酷,想到那些因凯西而惨死的立心社信徒们,陈静不禁在心底呼唤道:
“孩子们,主人为你们报仇啦!你们看到了吗?首恶元凶现在成了一匹母马,在主人胯下永远变不回人了,主人会让她永远的忍受羞辱和折磨,这比杀死她的肉体更能告慰你们的在天之灵,你们安息吧。”
一滴滴泪珠挂在了陈静的眼角。
眼前有一个小小的水洼,陈静没有调整方向的意思,她的双腿夹了夹凯西的身子,命令道:“驾。”
凯西就像看不到这个水洼似的,速度一点未减,径值的爬了进去,水没了她手掌和小腿,差一点就要粘到陈静的靴底,陈静笑着拉紧了缰绳示意她停下,然后原地玩起了颠马。
她抖着缰绳,臀部砸着凯西的背,双腿有节奏的夹着她的身子,使凯西在水洼中做原地踏步。嫌凯西的幅度小了,她便又用鞭子抽了抽凯西的屁股,火辣辣的痛觉令凯西四肢动作幅度变的更大,顿时水花四溅,凯西也被溅了个大花脸。
玩了一阵,陈静命凯西爬出水坑,她们休息了一会儿之后,陈静重新骑上她的身子,来到了囚犯们的营房工地。
这里大部分营房已经竣工,囚犯们正在清理施工现场,地面上到处是沙土和碎石,陈静骑在“马”上四下张望了一下,操控着凯西爬到一处碎石比较多的地方,陈静勒停了凯西,马鞭敲打了她的左臂:“左前起。”
陈静的指令全是用中文下达的,她认为凯西已经是变成了一匹母马,没有必要再和她讲加尔西亚文了,她必须要学会听懂中文指令。
凯西抬起了左前肢,举了一会儿,陈静又用鞭子抽打了她的右腿:“右后起!”
陈静随心所欲的操控凯西在她胯下做各种各样的动作,她是骑士,骑在马奴的背上全然不顾马奴的痛苦,坚硬锋利的石块扎破了凯西的手套和护膝,刺痛了她的皮肤,她一面机械人执行陈静的指令,一面痛苦的嚎叫着。而陈静则是得意的骑在马鞍上,享受着自己的调教成果。
四周的囚犯们早就乖乖的趴在地上了,卫兵们也扶着枪单膝向陈静跪下,陈静骑着凯西走到卫兵们中间,用马鞭轻轻的敲着他们的军帽以示宠爱,她又看到那些囚犯,囚犯们不是跪着,而是真真正正的趴在地上,卫兵们要求囚犯们的头颅不能高于女神的脚踝,所以要求他们只能趴在地上,这些人都是闪电突击师的成员。陈静瞧了瞧这些囚犯,忽然计上心头,她笑了,打马靠近那些囚犯的身边。
她双腿夹了夹凯西的两肋,准备驱使她从这些囚犯的身上爬过去。
(未完待续)
二十八
)
凯西目光呆滞,那些趴在地上的囚犯们在她眼里同山丘、草坪没什么两样,陈静的双腿夹了夹凯西的两肋,迫使凯西挪动着四肢,一步步的靠近他们。她先爬到一个囚犯的身边,前肢压到他的身子上,只听见那囚犯痛苦的呻吟着,而后又挪动了两腿也压在了他的身上。
陈静的体重虽然不重,但加上凯西也多少有点分量,那个囚犯长期被虐待,严重营养不良,趴在地上如同一具干枯的木乃伊,凯西爬到他的背上,甚至能听到他的骨骼在咯咯作响。瘦弱的囚犯几乎被压进了土里,嘴里绝望的哀嚎着,陈静有些得意,提了提缰绳,命凯西来了个原地踏步。
她的身子随着凯西的步伐而摇曳着,得意的微笑挂在嘴角,闭着眼、仰着头享受着,她甚至觉得力度不够,圆圆的玉臀颠了颠凯西的背,凯西机械的执行着陈静的指令,几乎在这囚犯的身上跃动了起来。
“嗯,嗯,不错,呵呵。”陈静闭着眼睛,声音妩媚而冰冷。
囚犯的惨叫越发的凄厉,伴随着他的叫声是骨骼嘎吱嘎吱的折断声,不一会儿那囚犯没了叫声,陈静拉了拉缰绳,示意凯西停下,她睁开眼向下瞧着,不知什么时候,那囚犯已经被压进了土里,尸体活像一摊肉饼。
陈静催动着凯西从这人的身上爬下来,其他的囚犯们趴在地上瑟瑟发抖,她骑着凯西来一个囚犯的面前,用鞭子敲了敲那人的头,命令他抬起头来。
那囚犯见着头笼中凯西的脸,不禁难过的痛哭,嘴里念叨着:“首领,首领,你醒醒,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凯西只是用傻笑回应着他,她的嘴角流涎,目光呆滞,嘴里发着含混不清的嘿嘿声。
那囚犯抱着头又趴在了地上,绝望的痛哭起来。
陈静冷冷的注视着他,问道:“你哭什么?”
那囚犯没有回话,只是自顾自的哭着。
“觉得你们的首领可怜?还是为你们的境遇感到难过?”陈静问到。
那人还是不说话,只是不停的哭着。
陈静打了个响指,示意卫兵上前。
卫兵来到这囚犯的身边,听候陈静的命令,陈静小声的和卫兵交待了几句,卫兵立即照办,他们将这囚犯拖走装进了一个麻袋当中,将口子扎紧,任凭那囚犯在里面挣扎。
不一会儿,两名卫兵每人手持一根狼牙棒站到了麻袋的旁边,陈静戴上了耳机,手机里放了一曲她喜欢的音乐,然后举起手动了动手指,示意他们开始,然后自己随着音乐小声的哼唱着。
卫兵们手持狼牙棒狠狠的向装着囚犯的麻袋砸了下去,那人在里面拼命的挣扎,从麻袋里传出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好似恶灵在地狱的油锅里受刑。
血浆顷刻浸透了整个麻袋,狼牙棒的尖刺上也沾了血污,麻袋中的囚犯没挨了几下就毙命了,一名卫兵拿出一个钢制的瓶子,里面装满了汽油,他拧开了盖子,将汽油洒在麻袋上,然后将一枚划着了的火柴掷下,麻袋和里面的囚犯被点燃,熊熊烈火冒着黑烟,空气中弥漫中皮肉和骨骼的烧焦味,陈静一边听着歌,一面表情厌恶的掩住口鼻。
还不待麻袋里面的囚犯发出最后一声哀嚎,他被瞬间烧成了一堆焦炭,卫兵们将现场清理好后,向陈静汇报,陈静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下去。
陈静摘掉了耳机,环顾了一下那些瑟瑟发抖的囚犯,娇声问道:“还有人敢哭吗?”
现场一片寂静,只有呼呼的风声。
“回答我!”陈静厉声质问到。
众人被吓的哆哆嗦嗦,稀稀拉拉的回答着:“不敢了,不敢了。”
陈静笑了笑,又说道:“这就是你们的命运,只能怪你们当初跟错了主子,要是做了我的奴仆,就不会有这种结局了。现在造成你们的悲剧的首恶元凶正在接受惩罚,你们应该感到高兴才对,现在,我命你们开心的唱起歌来!”
那些囚犯们沉默了片刻,然后陆陆续续的唱起了一首卫兵们强制他们学习的歌:
“
我们是卑微的囚徒,我们是令人作呕的罪犯;
我们意图谋害陛下,我们残害了女神的孩子;
让我们在女神的脚下悔过,让我们接受她的惩罚;
在这感化营里我们接受洗礼,我们幸福无比;
女神天恩浩荡,
锤炼我们肮脏的肉体,洗涤着我们污浊的灵魂;
哦,伟大的女神,您是仁慈的圣主,您是全宇宙的唯一。
”
陈静了皱了皱眉头,心里嘀咕着:“可恶,唱的比我唱的还难听。”
她敲了敲手中的鞭子,训斥道:“让你们唱歌,你们不开心吗?为什么看不到笑容?”
那些囚犯听了立即强颜欢笑,又唱了一遍。
陈静听了,稍稍觉得满意,她看见一名个子高高的囚犯趴在地上,他的歌声很是高亢,便示意其他人停下,骑着凯西来到的他的近前,用鞭子抬起他的下巴,问道:
“看起来你很喜欢这首歌,是吗?”
那囚犯沉默了片刻,回答道:“回答女神的问话,是的,我觉得唱起这首歌,并且接受女神的惩罚,是对我们所犯罪行的一种清洗,我的肉体虽然经受折磨,但精神却无比的充实,我很快乐。”
陈静当然不会相信这种谄媚的鬼话,只是她希望看到这些囚犯卑微而顺从,便微笑着用鞭子敲了敲他的脑袋,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回答道:“回女神问话,我叫皮尔埃纽,是您脚下罪无可恕的囚犯。”
听了他的回答,陈静思虑了片刻,说道:“皮尔埃纽,这个名字太拗口了,我给你改个中文名字,叫做皮欠抽。”
皮尔埃纽听到陈静赐给他中文名,顿时如蒙大赦,匍匐在陈静的脚下千恩万谢。
陈静笑了笑,低头看见自己皮靴上的泥土,便伸出一只脚,对皮欠抽说道:“看你挺机灵的,就赏你将主人的靴子舔干净。”
皮欠抽听了当即向陈静磕头,嘴里大叫着:“谢主人的恩赐,谢主人的恩赐!”
陈静有些不耐烦,一脚踹在皮欠抽的脑门上:“别废话了,快点舔!”
皮欠抽连忙捧起了陈静的马靴,开心的伸出了舌头,大口大口的舔起了那靴底的泥土,那样子活像是一个饿了好多天的汉子突然吃到了食物。
皮欠抽的舌头又长又宽,鲜红的舌上还带着白色的粘液,陈静的脚在他舌头的映衬下居然显得有些小巧,那硕大的舌面恨不一口就舔起陈静半个脚掌,陈静骑虐凯西这么久,靴底和靴面都粘了不少的泥土,那泥土被皮欠抽的舌头舔的湿润,一层层的被他舔进口里吃掉。
一丝鄙夷划过陈静的脸庞,她冷笑了一声,问道:“主人靴下的泥土好吃吗?”
“好吃好吃!被女神踩过的泥土就是芳香无比,太好吃了!”皮欠抽含混不清的回答,舌头继而又一刻不停舔着陈静的靴底。
“呵呵,你可比你们闪电突击师的这个废物首领强多了,她连舔靴都舔不干净。”陈静揶揄到。
“是是!女神,凯西就是个废物,这个下贱的女人,引诱我们作恶,才犯下罪行惹女神您生气,我们活该受罚!”皮欠抽回答到。
“呵呵,既然主人靴底的泥土这么好吃,你就多吃点,要将主人的靴子舔干净,否则主人就剥了你的皮,做成靴子。”陈静不屑的说到。
皮欠抽不敢怠慢,甩开舌头大口大口的舔着陈静的靴底,嘴里还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他的舌头、嘴唇以及脸上粘满了黑乎乎的泥巴,陈静将脚伸伸抬起,用鞭子指了指鞋跟,皮欠抽的舌头又舔向陈静的靴跟,靴跟和脚掌处还有不少泥土,他的舌头用力的舔上去,活像一块巨大的抹布,然后包住那些泥土,然后卷起来送进嘴巴里,没几下的功夫,陈静鞋底的泥土被就这家伙舔的十有七、八。
陈静觉得这家伙舔的还勉强可以,便抬起脚,用靴底在他的脸上摩擦了几下,皮欠抽伸出舌头等待着,粗粝的靴子底部狠狠的磨过了他的舌头,他的舌头被刮的血淋淋的。
皮欠抽笑着,含混不清的请求道:“谢谢女神恩赐!!”
他又想去舔陈静的靴面,陈静朝他的脸踹了一脚:“停下吧,别弄底了我的靴面!脏兮兮的家伙。”
说罢,她用鞭子勾了勾皮欠抽的下巴,然后高高的抬起腿,用靴上的马刺在皮欠抽的额头用力的划了一道口子,他的额头顿时鲜血迸发,陈静踢了踢他的太阳穴,宣布道:“这是主人给你留的记号,从此你便在这些囚犯中高人一等!”
之后,陈静对卫兵吩咐道:“给他一把手枪。”
卫兵看着陈静,问道:“神上,这很危险,您不怕。。。。。。?”、
“给他。”陈静命令到。
卫兵不敢怠慢陈静的命令,掏出一支手枪,交到了皮欠抽的手中,然后紧张的端起步枪指着他,生怕这家伙拿着武器伤害陈静。
皮欠抽捧着武器一脸茫然,脏兮兮的脸上,还吐着流着血的舌头,额头上那一道伤口还在血流不止。
“主人任命你为这些囚犯的队长,负责管理他们,如果他们当中有人不服从你的管理,可以就地枪决,不必报请。”
“啊?!!!这!!!多谢女神!多谢女神!您才是皮欠抽真正的主人!”皮欠抽不顾脸上的伤口向陈静磕头谢恩到。
陈静笑着用鞭子敲了敲他的脑袋,然后骑着凯西飘然而去。
奥根布里茨感化营里的别墅成了陈静的临时行宫,经过一段时间的装修和改造,行宫已经初现奢华,信徒们觉得可以勉强请神上入住了。其实陈静对于生活条件要求的并不是很高,能有个干净、舒适的地方呆着就可以,行宫装修的成这样,她已经觉得非常奢华了,但看在是奴儿们的一片心意上,她只好笑着答应了。
一个碧空如洗的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到陈静的床上,她微微睁开双眼,手伸向床头,摇响了床头柜上放置的一个小铃铛,然后挣扎在床上坐起来,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一边还打着哈欠,陈静喜欢裸睡,她下意识的将被子扯起来,挡住了自己洁白如玉的身子。
吴天从卧室外面悄悄的爬了进来,脸上还蒙着一只粉色的眼罩。
“哈,笨笨你的眼罩好可爱。”陈静一扫脸上的惺忪睡眼,乐不可支的对他说到。
“汪汪,奴儿笨笨叩请伺候奶奶晨间施洒玉液。”吴天吐着舌头,声音还故意捏的细细的。
“哈哈,你这家伙,你还是正常声音说话吧,捏着嗓子听着像狼外婆似的。”陈静伸出脚蹂了蹂他的大脑袋。
这里不是国内,阿胖也不在身边,伺候晨尿这种事,只能让笨笨来代劳了,这可把他兴奋坏了,娴熟的厕奴技巧使他对于喝下主人玉液这种事驾轻就熟,自从入驻奥根布里茨之后,他已经不知喝了多少次主人赏赐的晨尿了。
陈静将身子挪到了床边,掀开被子,双腿搭在笨笨壮实的肩膀上,私处顶住笨笨的口腔,打了个哈欠之后,她又懒洋洋的躺倒在床上,静静的等着笨笨吸净她的晨尿。她觉得自己的下身被一张温暖的大嘴裹住,一只壮硕但却灵巧的舌头轻轻的舔了舔她的尿道,不一会儿,一阵恰到好处的吸力到来,陈静的小腹微微抖动,沉积了一夜的尿液哗啦啦的被笨笨吸出,直直的尿进了他的嗓子眼里。
片刻之后,只听到咕咚咕咚的声音,笨笨两口就将主人的圣水咽了下去。陈静笑了:“笨笨这嘴巴真大,两口就咽了?”
笨笨又吸了吸主人的尿道口,舌头柔柔的扫着主人私处上的嫩唇,很快便为主人清理的干干净净,他后退了一步,给陈静磕头谢恩:
“谢奶奶恩赐玉液,祝奶奶您青春永驻,健康长随。”
“嗯,呵呵。”陈静欣慰的用脚拍了拍笨笨的脑袋。
“奶奶今日的圣水玉液味道淡雅微温,说明奶奶您身体状况很好,恭喜奶奶。”吴天咂了咂嘴汇报到。
“嗯,乖了。”陈静懒洋洋的说到。
之后她在馨儿的服侍下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妆也没有化,披着头发,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裙,脚上趿着一双金色的高跟凉拖,坐在笨笨健壮的身子上,笨笨驮着她来到了客厅里。她坐在银色的沙发上,奴仆们跪在她的身边,阿舜小心翼翼的爬到了她的脚下,叩请早安,然后请示道:
“神上,允许奴儿服侍您吧。”
“嗯。”陈静点了点头。
阿舜捧起了陈静的双脚,用嘴唇衔住了她高跟凉拖,轻轻的为她将拖鞋褪去,然后趴下身子,在自己身上搭了一块白巾,将她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背上,将自己的身体充作人肉脚凳,托起了神上的腿和脚。
陈静喜欢使用人肉脚凳,一方面是人的身子更柔软,而且一个细心的奴仆会敏锐的察觉到她的需要,随时调整自己的高度,让她的双腿更舒服些。阿舜显然已经是一个训练有素的奴才了,陈静对他十分满意。
不一会儿,馨儿双手托着一个精致的漆盘走过来,盘中放置着一杯清茶和一小杯切好的水果,以及一小块白色的毛巾。来到的陈静的身边准备跪下,陈静摆了摆手:
“馨儿,你等等。”
说着,她从沙发上取下一只垫子放在地上,说道:“跪这上吧,舒服一点。”
“多谢神上。”馨儿谢恩到,然后跪在了那个软垫子上。
另一边,吴天也跪在陈静的身边,充当着她的痰桶。陈静从馨儿手中的漆盘中用银质的小叉子叉起了一小块苹果送入嘴里,整齐洁白的牙齿清脆的嚼着,声音美妙动听。她瞧了瞧一旁的吴天,笑着揉了揉他的大脑袋:“笨笨是不是也要吃啊。”
“是啊,奶奶,笨笨要吃奶奶您嚼过的。”吴天开心的回答到。
“哈哈,这么大人了,还喜欢在主人面前撒娇。”陈静抿着嘴笑了,嚼了一块苹果,没有咽下去,示意吴天凑的近一点:
“嘴巴张大,嗯,再张大一点,呵呵。”
陈静嘟起樱唇,将残留的果肉准确的吐进笨笨的嘴里。
“哈哈,笨笨真棒,接的真准,再赏你一点点喝的。”陈静笑着,樱唇轻启,又吐了一点点口水给笨笨。
笨笨咂咂嘴,脸上美滋滋的。
德鲁克穿戴整齐,手里捧着一份报纸来到陈静身边,他跪下向主人请了安,陈静示意他靠的近一些,然后摸了摸他的头,笑着说道:“德鲁克今天真帅,让主人亲亲。”
说着她直起了身子,亲吻了德鲁克的额头。德鲁克的脸腾的一下红了,帅气的小脸上一脸的娇羞,样子十分惹人喜爱,陈静微笑着抚摸着他:“乖,站起来给主人读报纸吧。”
德鲁克磕头谢了恩,然后站在陈静的身边,用中文为陈静读着:
“X月X日讯,动乱持续了近一年之后,社民党重组内阁,该党候选人布莱德•克劳恩当选为第十一任首相。。。。。。”
陈静听了叹息道:“唉,加尔西亚王朝复辟不过二十几年,光首相都换到了第十一任了,这也太儿戏了。”
由于凯西事件的影响,她原所在的自由党受到牵连而名誉扫地,致使社民党一家独大,成为国会第一大党。The Enlightenment手中掌握着加尔西亚大大小小数百名官员与凯西私通、勾结的情报,他们对The Enlightenment相当忌惮,大有被陈静要挟恐吓之势,陈静悄悄命人放出风去,说这些情报已经销毁,不会留在手中,但请诸位都要好自为之,辅政安民,以绝加尔西亚再生乱局之患。
经过长时间的研究,陈静总算了解了加尔西亚乱局的根因,说这是凯西背后搞鬼实在是有些抬举她了。该国自王朝复辟之后,不待经济恢复,便一心走起了福利国家的路线,他们政党政治的经验很少,政党上台无一例外的讨好选民,不切实际的许下了许多承诺,导致该国的经济压力逐年加大,许多承诺好的福利无法兑现,国民就愈发的不满,所以该国频繁的更换首相。上一届社民党内阁承诺增加国民的若干项福利,并对企业增加税收,引发了企业主的不满,自由党的票仓主要来自于其国内的各种企业,他们首先发难,对社民党的政策提出质疑,加之社民党厚待难民的政策,使经济压力本来就很严重的加尔西亚更是雪上加霜,许多中、小企业申请破产,失业民众走上街头抗议,自由党又趁机炮制了社民党首相竞选舞弊的新闻,终于点燃了人们对社民党的不满,抗议竟然演变为一场声势浩大的动乱。
陈静对政治谈不上感兴趣,也谈不上不感兴趣,她觉得加尔西亚想要得到良性发展,必须要有一个稳定的政权才可以,政策不讨好眼前,而是利于长远,并能一直贯彻下去,这样未来才有希望。陈静对社民党和自由党都没什么有兴趣,但她希望可以将各种力量整合在一起,使一个有前途的政策能持续的贯彻下去。
在某种程度上,她觉得凯西的政策有值得肯定的地方,只不过不能由这自以为是的女人来执行。此时The Enlightenment在加尔西亚坐拥信众超过十万,许多还是加尔西亚要害部门的官僚,加尔西亚防卫军的骨干将官们也臣服在她的脚下,除此之外,她还拥有数千绝对忠诚于她的女神卫队,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无意中成了加尔西亚最有权势的人。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陈静主动将奥根布里茨感化营中的一些秘密透露给一些加尔西亚的官僚和议员们,这些秘密只要曝光,便会成为除掉陈静的杀手锏,所以许多人对此十分费解,纷纷将这理解为她的暴力恐吓,以为不服从她,便会被她抓进感化营里接受“感化”。其实陈静这么做的目的是故意将自己的短处和软肋暴露给他们,以便让他们抓住自己把柄。她深深的明白以自己目前的力量还无法完全与整个加尔西亚政界一较高下,故此用这种方法示弱,使大家进入到一种相互制约,心照不宣的平衡态势,所谓“围师必阙”,这一招虽然是铤而走险,但也是良苦用心。
读完报纸,陈静觉得很满意,说道:“德鲁克,乖,口干舌燥了吧?”说着,她将杯子亲自端起来交给德鲁克,让他去喝杯中的茶水。
“多谢主人。”德鲁克放下报纸,跪在地上接过了陈静的杯子,抿了几口茶水。
陈静轻轻的抬了抬脚,说道:“德鲁克,来服侍一下主人的脚吧。”
听了主人的命令,德鲁克将茶杯放到馨儿手中的漆盘中,然后乐颠颠的爬到陈静的脚前,对着主人圣洁的玉足恭敬的磕了三个头,然后轻轻的捧起主人的玉足,小声请示道:“主人,奴儿有幸服侍您的脚啦。”
看着帅气而又乖巧的德鲁克王子十分惹人喜爱,陈静不禁笑盈盈的说道:“嗯,乖啦。”
眼见主人的玉足赛霜欺雪、宝玉天成,修长的玉趾整齐灵动,高贵中透着性感,圣洁中带着骄傲,实在是世间罕有的美物。他先捧着主人的右脚,鼻子轻轻的贴上去,努力的吸着那迷人的味道,轻轻的吸着主人的足香,淡雅的足香沁透他的心脾,从脚趾到脚掌、脚心。将见这英俊的小少年如此迷恋自己的足香,陈静的脸上不禁泛起了骄傲的微笑。
德鲁克的表情像是吸饱了鲜花的芬芳,脸上洋溢着温暖和喜悦,不停的深呼吸,要将主人的足香不留一丝的吸入肺中。吸饱了足香,他的双唇轻轻的落在陈静的足趾上,轻柔的双唇亲吻着陈静的每一根足趾,圆润的趾肚十分有弹性,吻上去居然比自己的双唇更加柔软,他舒展着眉头,深情将双唇的吻轻轻的落在陈静足趾的每一寸肌肤上,渐渐的又落在主人的脚掌上,嫩嫩的脚掌令他忍不住将吻的力度变的重了一些,双唇吸住脚掌上的皮肤,发出细小的吧嗒吧嗒声。
“嗯,好舒服。”陈静微微的闭上了眼晴,惬意的享受着小脚奴的唇舌。
德鲁克的双唇又向下吻着,吻到了主人的脚心,又渐渐的吻到了脚跟,他将主人的脚后跟含住,双唇包裹住自己的牙齿,生怕牙齿伤了主人的娇嫩的皮肤,然后小心翼翼的吮着。过了有一会儿,双唇又吻向陈静的脚背,生怕冷落了每一寸高贵的肌肤,羊脂玉般的玉足吹弹可破,他甚至不敢吻的太深,生怕吻伤了主人的皮肤。
他吐出一小截舌头触到主人的脚后跟,然后顺着轻轻的向脚心、脚掌的方向滑动。
“嘶。。。嗯。。。”陈静舒服的不由得叹了一声。
德鲁克的舌头滑到了脚掌处,将整个舌头吐出来,用几乎整个舌面贴在了主人的脚掌,大口大口的舔舐起来,舌头的速度渐渐的由慢变快,一颗颗犹显稚嫩的味蕾柔柔的按摩着主人的足底,主人的肌肤几乎比他的舌头更柔软,舔上去,又香又美,实是一种罕有的幸福,而陈静也享受着德鲁克稚嫩的小舌头,主奴间都彼此得到了对方的爱。
“嗯。。。嗯。。。呵呵。。。小狗子你可真棒。”陈静赞许到,声音居然带着几丝娇喘。
若有似无的快感从脚底传来,积少成多,渐渐的涌上了陈静的心头,德鲁克的小舌头舔在脚底感觉软软的,但是却又有足够的力道从舌头透出来送到脚底,舔的脚底又酸又痒,舒服极了。
德鲁克的舌头悄悄的向上舔着,不一会儿重又到达了脚趾,他的舌尖轻轻的拨弄着主人的脚趾,像是在和那五位漂亮的仙子打招呼:“嗨,我又回来啦。”很快,他的双唇跟上,首先含住了主人的大脚趾,主人的脚趾修长美丽,想要一下子含住这根漂亮的脚趾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呢,他努力的含着,感觉主人的脚趾都快要被到含到喉咙里了,他吮了吮,舌头在口中围绕着主人的脚趾卷了起来划着圈,清新的足香瞬间占据了他的口腔,一时间兴奋的让他有些飘飘欲仙。
不知过了多久,德鲁克才恋恋不舍的吐出主人的足趾,换了下一个,用同样的方法舔了好久,才将主人的五根玉趾统统的舔了一遍。他向上抬了抬头,一只手捧着主人的脚后跟,一只手捧着主人的脚掌,舌头向主人的脚背轻轻的扫着,渐渐的,舌头的速度和力量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白嫩的脚在他眼前的方寸之间,将他带入了一个雪白、芬芳的世界,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伺候完陈静的一只脚,而后又恭恭敬敬的捧起了另一只忠诚的舔舐着。
差不多过了一个多小时,德鲁克的服侍十分用心,陈静双颊泛着绯红,娇嗔道:“你这小家伙,大清晨就把主人服侍的这么兴奋,呵呵。”
德鲁克听了,心里美滋滋的,被主人夸奖怎么比让他即位的感觉还来的幸福呢?
陈静蹂着德鲁克的小脸蛋,偶尔瞥见一两颗小小的雀斑点缀在德鲁克的鼻梁上,陈静不禁怜爱的用足尖点着那小雀斑。
过了一会儿,有人来报告:“神上,克劳恩首相前来拜见。”
“咦?克劳恩首相?神上,刚才报纸上还提到过他呢。”馨儿忍不住说到。
陈静听了点点头:“对,就是他,主人让他来的。”
说着,她对报告的奴仆说道:“你让他先候着,主人换件衣服就来。”
陈静轻轻的踢了踢德鲁克的小脸:“乖,德鲁克先退下吧,主人要会客了。”
德鲁克磕了头之后,便退到了一边。
有奴仆接走了馨儿手中的漆盘,陈静搭着她的手准备站起来,阿舜连忙叼来高跟凉拖为陈静穿好,馨儿问道:“神上今天想穿哪件衣服啊?”
这一句话好像提醒了陈静,陈静想了想,说道:“不必了,会见自己的奴儿,不需怎么打搭,主人不换衣服,不化妆了,带他去餐厅,主人赏他早餐。”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克劳恩首相也是立心社的信徒。
二十九
克劳恩首相四十岁出头,中等身材,大约一米七五的个子,偏瘦,他长相不错,气质看起来非常精干,脸上总是挂着温和的微笑,在一众脑满肠肥的加尔西亚官员中,他的形象给人的感觉十分清新,并且富有精力。此人涉足政坛在已经有十五年的时间了,长期忙于工作的他也没有结婚,从前的曝光度不多,民众对他的了解知之甚少,看起来是一个十分低调的人。在大选之前,他任社民党秘书长,是仅次于总裁和副总裁的三号人物,在刚刚结束的选举中,他成为加尔西亚第十一届首相,这个年纪能成为首相,在世界范围内来看,都是十分年轻的。
加尔西亚的首相选举制度和美国的总统选举有些不同,他们是君主立宪制政体,国会是两院制,由众议院和参议院构成。选民并不直接选举首相,而是投票选举国会众议院的议席,由议席得票最多的党派指派首相人选,并由国会投票产生,首相选举出来之后,本人需要向加尔西亚国王上书并宣誓,由国王任命其组建内阁,赋予行政权利。在本届国会,社民党在在众议院获得了超过三分之二的议席,他们便将克劳恩推举到了台前。
在国会的议员中,立心社的信徒不在少数,包括克劳恩本人,只是他加入立心社的时间很短,而且他入教的目的和别人有些不同。他本人对意识形态和宗教并不感冒,只是为了维持公职形象而信仰加尔西亚国教。
如今立心社修改了教义,允许信徒拥有双重信仰,这也是众多加尔西亚官僚和议员可以加入立心社的一个原因之一。而恰恰正是这一点吸引了克劳恩,他是一个务实派,并不会因为某种政治正确或宗教教义而做一些不合理的抉择,他主张加尔西亚进行深刻的改革,以经济发展和国民安定为目标进行施政,而立心社那种灵活而又独特的教规使他觉得这是一个并不死板的教派,而且大量的同僚加入了该教派使入教对于他维持政界的关系十分重要。立心社现在无意中成了加尔西亚一支强大的势力,影响力十分深远,他在竞选前就已经加入,自己能够成为社民党的首相人选,和同为信徒的社民党元老的支持是分不开的。
他在休息室等了一会儿,只见德鲁克王子来到他的面前,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微笑着欠了欠身,致意道:“德鲁克殿下,您好。”
德鲁克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首相阁下您好,神上请您去会客厅,我来给您引路吧。”
“哦,那就有劳王子殿下了。”克劳恩说到。
克劳恩没有见过陈静,也没有从信徒那里听说过她的形象。在立心社的教规中,女神的相貌、举止、行为是不允许信徒们私下讨论的,也不可以打听。例如“神上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这句话是不允许问的,因为女神是神,不是普通的人类。
再例如“那么女神是什么样的神?”这句话也是违反教规的,因为女神是唯一的,不具有对比性。
又比如“女神今年多大年纪?漂亮吗?脾气、性格是什么样的?”这些话更是不恭敬,因为严禁用人类的标准去衡量女神。
而且陈静的肖象是不允许流传的,信徒们可以膜拜她的鞋袜,她用过的物品,甚至她践踏过的泥土,但绝对不可以私自设坛供奉她的肖像。
虽然如此,但信徒可以在面见神上的时候,可以直接在她的面前点评她的相貌、举止,性格等等,要是夸她漂亮她会很开心,如果说她不漂亮、似乎比以前胖了,或是听说您唱歌跑调等等则后果会很严重,至于什么样的后果,也许那些在笼子里受罚的信徒可能最清楚不过了。
克劳恩对于见陈静这件事没有多少期待,只是有一点好奇,他想象中的陈静可能是一位仪态端庄、气质不俗的贵妇人,她会带着精致的妆容来接见自己,自己大约要向她下跪,然后听她说一些云山雾罩的宗教辞令,甚至接受一些来自她的馈赠等等。
会客厅里的陈设和装修十分简约,地上铺着棕色的地毯,踩上去软绵绵的,克劳恩在德鲁克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进入会客厅,克劳恩见到一个美丽的少女坐在正中的沙发上,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的年纪,这正是陈静,见到她的那一刻,克劳恩不由得怔住了。
和他预想的有些不同,他的教主并没有怎么精心的装扮自己,只是穿着一件洁白的长裙,香肩半露,肤若凝脂,脸上看不出有没有化妆,唇红齿白、五官精致,乌黑如瀑的长发随意的用一根皮筋扎好。她略带慵懒的倚在宽大舒适的沙发里,修长的双腿交叠着搭在一名信徒身上,雪白的双脚很是迷人,白皙娇嫩的脚底骄傲的朝向他。还有一名漂亮的女仆捧着一双高跟凉拖,直直的跪在她的身边。不知为何,那些侍奉她的奴仆们,脸上总是挂着一丝得意与自豪的微笑。
克劳恩本以为教主会是一副冷峻肃穆的神情,可此时的陈静眼神里带着自信,表情又十分的和蔼。若一个平凡的美女被这样众星捧月的侍奉起来,总会令人感觉有些奢靡,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眼前看到的这个场景却很像是一副以神学为题材的名贵油画,陈静便是那画主的女神,圣洁、美丽,即便那双雪白性感的玉足,看起来也是那么的高贵、神圣。尊贵如德鲁克王子,也跪在她的身边,如同一个可爱的天使匍匐在上帝的脚边。
先是匪夷所思、而后是惊叹,再后来是觉得美好,三种完全不同的情愫前前后后在不到两秒钟的时间内冲击着克劳恩的内心。
“首相大人,你好啊。”陈静微笑着,率先问到。
克劳恩猛然醒了过来,陈静讲的加尔西语虽然口音不并标准,但却是另一种美妙的感觉,以致于连德鲁克王子讲加尔西亚语都多多少少带一点中式口音。
克劳恩有一点犹豫,他预想着自己应该像是对神像或是国王陛下那样行单膝跪拜礼,可他此时面对气质优雅的神上,总觉得应该双膝跪倒才更合适,何况整个会客厅里的人都虔诚的跪着,自己如果不双膝跪下显得很突兀;但自己是堂堂加尔西亚新任首相,直接向宗教领袖下跪好像也有些不合时宜。
“德鲁克,乖孩子,给首相大人搬把椅子。”陈静笑着对德鲁克命令到。
眼见德鲁克王子如同忠实的仆人一般被女神役使,克劳恩终于打定主意,他双膝跪下了。
“神上,您的信徒布莱恩.克劳恩参见您!”克劳恩说到。
陈静没有做声,仍然示意德鲁克将椅子搬到克劳恩的身边,待椅子放定,她才说道:“首相大人,你坐在椅子上吧。”
克劳恩有些犹豫,陈静笑了,说道:“你今天是以私人身份来见我,还是以首相的身份?抑或是以一个普通信徒的身份?”
克劳恩是一个十分有经验的政治家,这种问题还是很容易回答的,他说道:“我虽为首相,但却是您的信徒,我的职业和我的信仰并不关联,我想,今天在神上的面前,我是一个幼稚但却虔诚的信徒。”
克劳恩之所以这样说,是想告诉陈静——我虽然信仰您,信仰立心社,您可以支配一个信徒,但是却不能支配一个首相。
“那你就听从主人的命令,坐在椅子上吧。”陈静温和的说到。
克劳恩犹豫了片刻,便从地上站起,向陈静点头致意,整理了一下西装后坐在了椅子上。
“你说的对,首相是你的公职,不应该受任何力量的支配,像就孩子当了首相,父母也不能支配他利用公职去做什么,主人很欣赏你的原则,向你致敬。”陈静笑着说到。
克劳恩听了笑了笑,从椅子上站起身欠了欠身:“谢谢神上。”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交谈着,主要是针对立心社的教义,以及加尔西亚的风土人情等方面进行交谈,陈静的声音很温和,克劳恩觉得和她聊天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
“啊,对了,聊了这么久,主人还没有向你表示祝贺呢!”陈静忽然想了起来,连忙说到。
“啊?哦!”克劳恩脸忽然红了,他又惊又喜,还没来得及向神上道谢,只见陈静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光着脚走到他的身边,俯下身子问道:“取得了这么好的成绩,主人应该奖励你一下,你想要什么礼物?”
“啊?啊!不不!神上,我什么都不要。。。”克劳恩一下子有些慌乱,下意识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知所措的他,索性又单膝跪倒在陈静的脚下。这时陈静回头用中文不知对捧着鞋子的女仆说了些什么。那个女仆正是馨儿,她将陈静的凉拖恭敬的放下,然后离开了客厅。
不一会儿,馨儿手捧着一件小小的东西来到陈静的身边交给了她,那是一支钢笔,陈静拿着这支钢笔俯下身子,对跪在地上的克劳恩说道:“喏,这是一支中国造的钢笔,主人在中国读大学的时候一直用着,质量很不错的,送给你啦,将来用这支笔签个名,批阅个文件什么的,哈哈,你就能想起主人,想想主人还是很骄傲的。”
陈静笑的可爱极了,像一个天真浪漫的少女。
克劳恩捧着这支小小的钢笔,一时不知是收还是不收,陈静连忙说道:“你就收下吧,主人送的,这钢笔不贵的,人民币还不到一百元,不算是政治献金,更不是贿赂哈!”
“那多谢神上!”克劳恩笑着向陈静道谢。
“我们中国的孩子,小的时候取得了好成绩,第一时间都喜欢跑回家里和家人一起去分享喜悦,你现在当选了首相,你的家人一定很为你激动!”陈静说到。
“多谢神上,可惜我现在也不知道该和谁分享,双亲早已故去,我也没有组建家庭,亲族中还有一些亲属,这些年忙于工作,也疏于来往。”克劳恩感慨的说到。
“这样啊。。。。。。”陈静顿了顿,然后若有所思的说道:“如果你不嫌弃,主人这里就是你的家好吗?你累的时候,高兴的时候,都欢迎你回来。”
说着,陈静抚摸着克劳恩的头,细腻的暖流从他的头顶灌满全身,他不知不觉从单膝改成了双膝跪倒,双眼看着陈静那双雪白精致的脚,像一个饥饿的孩子看见了白白的牛奶糖。
“多谢神上的馈赠,我。。。。。。”克劳恩支支吾吾的说到。
“嗯?”陈静歪着头看着他。
克劳恩变的什么羞涩,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乖,准你吻主人的脚。”陈静笑着说到。
克劳恩有些惊讶于陈静为什么会知道他在想什么,听了陈静的话,他俯下身子,双唇亲吻了女神的玉足。
“吃早餐了吗?”陈静问到。
“回神上,奴儿已经吃过了。”克劳恩回答到,吻了女神的脚,他已经下意识的将主语从“我”改成了“奴儿”。
“哈,那一起再吃一点吧,算是家宴。”陈静笑着说到。
馨儿捧着高跟凉拖膝行到陈静的脚边,准备为她穿好鞋子,克劳恩伸出双手说道:“小姐,可以让我对神上尽一份心吗?”
馨儿仰头看着陈静,等候着她的命令。
“嗯,就给他吧。”
馨儿将鞋子交到克劳恩的手中,他跪的很低,双手捧着鞋子,陈静微笑着将玉足伸进了他手上的鞋子中。
“乖孩子。。。”陈静拍了拍克劳恩的头顶,笑着赞许到。
斗转星移,寒来暑往,陈静在加尔西亚已经待了一年了,由于事务冗繁,她一直没有时间回国,加尔西亚的国王和首相都成了她的奴仆,立心社在该国的信徒人数也超过了二十万,女神卫队的兵力也超过了一万人。该国的动乱早已经结束,各项经济和社会建设也趋于平稳正常,除了与邻国曼西尔的冲突和摩擦之外,整个加尔西亚的状态较之从前有了巨大的改善。
一天夜里,陈静刚刚准备睡下,馨儿匆匆的敲开了卧室的门,向她报告:“神上,出事了!”
“嗯?”陈静望着馨儿,见她满脸的惊恐,这姑娘平时做事细致稳重,很少看到她有这样的神色,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陈静便问道:“怎么了?”
“有。。。有。。。有僵尸!”馨儿惊慌的回答到。
“僵尸?!”陈静瞪着眼睛问到。
“神上,您快来看看吧!”馨儿着急的说到,眼角还挂着泪珠,好像是被什么吓到了。
陈静赶快穿好了衣服,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支手枪,压满了子弹,一拍馨儿的肩膀:“走!”
吴天也赶来了,急匆匆的问道:“奶奶,出事了?”
陈静没有说话,但他见陈静带着枪,心知事情不妙,紧紧的跟随在陈静的身边,以便遇到什么不测来保护她。
馨儿引路,带着陈静来到医疗站,这里存放着两具卫兵的尸体,还有两名也受了伤的卫兵,卫兵队长见了陈静之后向她敬礼,伤兵见到陈静之后,扑倒在地,失声痛哭:“神上,救救我们!”
陈静见他们的伤势,着实令她吃惊,这两人的耳朵没了,肩膀也被撕掉了一块肉下去,看样子是遇到了凶猛的野兽,再看那两具尸体,脑袋掉了半边,伤口像是被什么猛兽啃了似的,呈不规则状。
“哇。。。啊。。。”馨儿见了忍不住要跑出去,还没到门口就已经呕吐了一地。
陈静将白布盖在了尸体的头上,皱着眉头问道:“遗体先保护好,等着医生来验尸,伤者要抓紧时间医治。”
她又向卫兵队长问道:“这怎么回事?”
“神上,换个地方我给您说明一下吧。”
离开了医疗站,他们来到了卫兵的营房,本来卫兵们都在对今天的事件交头接耳的聊着,看见陈静来,立即变的鸦雀无声,那样子好似班主任走进了教室一样。
卫兵队长稳定了一下情绪,整理了思路,对陈静说道:
“神上,今夜有二十名卫兵去感化营外围巡逻,他们带着武器和军犬,其中有四人巡逻至西边丛林之时,遭遇了袭击。”
“就是医疗站看到的那四个人?”陈静问到。
“是的神上,他们遭到了不明物种的袭击,两人死亡,两人负伤,伤者回来报信,奴儿立即带人前往现场,只看到了两具遗体。”卫兵队长说到。
“不明物种?那究竟是什么东西?”陈静问到。
“据他们所看到的,像极了电影中的僵尸。”卫兵队长说到。
听到了僵尸这个词,吴天顿时面色如土,馨儿更是不住的抽泣着,一旁的阿舜抚摸着她的肩膀在安慰她,其实他听了也战战兢兢。
“僵尸?你确定他们没有看错?”陈静紧锁眉头,犹豫的问到。
“神上,对不起,奴儿也没有亲眼见,这是两名伤兵的口述,他们是目击者。”卫兵队长说到。
“那如果这个物种就是所谓的僵尸,他们为什么不开枪?”陈静问到。
“神上,不是不开枪,是开了枪,也打不死它们。”卫兵队长回答到。
“那东西具体长什么样?”陈静又追问到。
“据描述,他们直立行走,有着人类的外观,没有毛发,身上好像还穿着制服,头上还戴着帽子。”
“啊。。。呜呜呜。。。!!!”馨儿吓的哭的更厉害了。
“舜儿,把馨儿带回去。”陈静挥了挥手,说到。
“那制服是什么样子的?”陈静问到。
“好像是某种军服,还有领章和肩章。”卫兵队长回答到。
“军服?是哪支军队的军服?”陈静问到。
“神上,这个他们也没有说清,天色太暗了,他们都吓坏了。”卫兵队长说到。
陈静考虑了一下,命令道:“命医生给抓紧为他们治疗,另外尽快将遗体的验尸结果给我,感化营加强戒备,告诉大家不要害怕,主人与你们同在。”
“是!神上!”卫兵队长回答到。
陈静一边思索着,一边带着吴天往行宫走去,有卫兵拿着枪跟随着保护她。刚进了行宫,德鲁克迎了过来:“主人,克劳恩首相的电话,说有急事找您。”
陈静匆匆忙忙的去接电话,在电话中,克劳恩向她汇报了一个更加诡异的事情——已故的费尔南德三世国王的陵墓被盗了,国王的遗体不见了!
(未完待续)
三十)
按照克劳恩首相的说法,费尔南德国王的陵墓是在昨天夜里被挖开的,并且棺椁也被人盗走了。当夜守卫们没有听到一点声音,监控也没有看到任何异常,整个过程静悄悄的,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似的,直到天亮守卫们去巡逻才发现狼藉的现场。警方抵达之后进行了勘察,但是没有什么结果,截至到目前为止,消息还在被封锁当中。
克劳恩首相之所以向陈静通报这个消息,主要是想请陈静帮忙,毕竟立心社信徒众多,执行力又很强,关系和人脉资源也十分丰富,说不定会有什么帮助。另外,有一个原因是他难以启齿的,有人觉得这是一桩玄案,也许是某种超自然的力量在作祟,或许借助宗教的力量才可以解释的通。克劳恩是一个实用主义者,他不会轻易相信某种结论,也不会轻易的否定某种结论,既然自己的神上是这个宇宙唯一的女神,或许她会有办法呢?
挂掉电话以后,陈静哭笑不得的栽倒在床上,她揉着自己的额头暗自说道:“又让我去捉鬼吗?这群家伙!”
卧室外边传来了敲门声。
“进。”陈静懒洋洋的说到。
只见门打开,德鲁克穿着一身红军的禁卫军制服,带着佩剑走到房间里,单膝跪在床前:“我的主人,听闻有僵尸搅扰感化营,为了主人的安全,请准许您忠实的奴仆来保护您!”
陈静笑了捂着嘴笑了,她一只手撑着头,含笑问道:
“哦?主人的德鲁克这么勇敢啊?你打算怎么保护主人啊?”
德鲁克握右拳置于左胸,信誓旦旦的说道:“奴儿决定彻夜守在您的身边来保护您!”
“哈哈,小家伙,你是自己害怕了吧?穿成这样来壮胆,然后趁机躲在主人身边,嗯?是不是?”陈静乐不可支的问到。
德鲁克羞的满脸通红,喃喃的说道:“才不是呢!”
“好吧,我的小卫士,去把你的被子、毯子拿来,在主人床下打地铺吧!”陈静笑着说到。
德鲁克雀跃着回到卧室去取被子,陈静回味着德鲁克的神情,忽然觉得他好像一个人,但陈静又摇了摇头,笑道:“怎么会呢?”
德鲁克刚出门,馨儿也带着泪痕走了进来:“神上,我怕!”
“好了,好了,主人知道了,你今天和主人一起睡吧!”陈静笑着说到。
“嗯嗯,谢神上!”馨儿的泪眼终于绽放了笑容。
馨儿回来后,服侍陈静换了睡衣,陈静示意馨儿说道:“馨儿,你就在睡在里面吧,主人抱着你,不怕哈!”
馨儿很感动,陈静身上那种独特的气质令她很安心,在神上身边,她什么都不会怕了。
德鲁克麻利的在床下打好了地铺,衣服也不脱,钻进了被子里面,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想要向床上张望。
“我说,你就这么睡了?”陈静歪着头问德鲁克。
“哦?主人有什么吩咐?”德鲁克坐了起来。
“呵呵,你这小家伙,主人走了半夜了,懒得洗脚,喏,命你给主人把脚舔干净,不然你就去滚到外面去睡。”陈静笑着命令到。
“哈哈,这好办!”德鲁克开心的捧起了陈静的脚,吐出红红的小舌头,舔在主人白嫩嫩的脚上。
“嗯,好舒服!”陈静满意的笑了,见那孩子舔脚的神情,她若有所思,表情变的有些惆怅。
“神上,奴婢也想要。。。。。。”馨儿小心翼翼的说到,声音像是在试探。
“嗯?”陈静望了她一眼。
“让奴婢来舔您另一只脚吧,奴婢也想这样伺候您。”馨儿小声请求到。
“嗯,好吧。”陈静摸了摸她的头说到。
馨儿谢过了陈静,也跪在了床下,捧起了陈静的另一只脚,将玉趾含在了嘴里。
淡淡的足香驱走了她心中的恐惧,她的心境很快又重新找回了宁静。
“神上,您还是为了今晚的事情发愁吗?”馨儿问到。
“不,不是的,我想小光了,主人很久没有见到他了。”陈静低着头说到。
“哦,我想,小光弟弟也在国内思念着主人吧?”馨儿说到。
“哈哈,也许吧。”陈静笑着打断了这个话题。
陈静穿着一双运动鞋在医疗站里视察了半个晚上,双脚酸胀,雪白柔嫩的脚底多了几许粉红,德鲁克的舌头舔了上去,陈静顿觉酸酸痒痒的。德鲁克眯着眼睛,鼻子不停的嗅着主人的足香,脸颊上挂着满足般的微笑,红红的舌头贴住陈静的脚底揉着,酸胀和疲劳正在被这小家伙渐渐舔祛。
馨儿的舌头像一只小猫,舌尖灵动、快速的在陈静的脚底扫着,像是在舔着柔软洁白的棉花糖。她的舌头渐渐的又移到了陈静的脚趾处,可爱的双唇轻轻的包住了她的脚趾,舌头围着纤美的玉趾划圈,甘美香醇的味道令这女孩欲罢不能,嘴里还时不时的发出轻轻的呻吟声。
“呵呵,两个小可爱。”陈静疼爱的笑到。
两颗不同舌头带来了不同的享受,一只小奶狗,一只小母猫,那两种难以名状的快意交替的涌上她的心头,她的头轻轻的仰起,脸上挂着笑意,双眼微微的眯着,静静的着享受着脚奴们的服侍。
一大早,罗德西尔来到了感化营,一身戎装的他看起来格外的精神,肩章上也比以前多了一颗星,从警察中佐晋升为警察大佐,这其中自然少不了陈静的帮忙,毕竟雷蒙部长现在对陈静惟命是从,所以将罗德西尔擢升一级并不是什么难事。
客厅里,陈静坐在沙发上等待着罗德西尔的到来,她今天穿着黑色的长裙,淡色黑的丝袜,一双黑色的高跟鞋,她预计今天要走很远的路,所以鞋跟不是很高。她的长发被馨儿仔细的梳好,脸上化着淡妆,妆容优雅得体。她手中翻看着加尔西亚文的报纸,这是她每天例行的习惯,借此提高自己的加文阅读水平。报纸上刊登着一些关于加尔西亚经济行势的预测;与曼西尔的双边关系;一些议员的花边新闻;还有一条:“克劳伦斯亲王于昨日动身前往美国进行组织学者交流会。”
“亲王阁下也是一位有名气的史学家呢。”陈静喝了口茶,小声的嘀咕着。
罗德西尔走进客厅,他跪倒在地,亲吻着陈静脚前一米处的地毯:“神上,奴儿罗德西尔拜见您。”
“乖,平身吧。”陈静用脚尖点了点地毯说到。
“神上,请准许奴儿把昨天的事情和您讲述一下吧。”
“不必了,路上说吧,我们抓紧时间。”陈静一边说着,一边拎着她那标志性的黑色皮包向外走去。
路上罗德西尔将情况详细的向陈静做了一番介绍,陈静没有说话,只是时不时她望着车窗外的天空,天气阴沉沉的,令人十分压抑。
到了地方,这是一座整齐而安静的王室陵园,埋葬着加尔西亚历代国君,同中国的皇陵不同,这里看起来并没有那么奢华大气,处处透着简约朴素。
罗德西尔亲自为陈静打开了车门,一只完美的黑丝玉足穿着精致的黑色高跟鞋伸出,优雅的踏在车下的石板上。陈静从车上下来,理了理裙子,手里捧着一束鲜花,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踏着石板路走进了陵园。
她神情庄重的从历代加尔西亚国君的墓碑前走过,每走过一个墓碑,她都微微的低头致敬。
每一位安葬在这里的加尔西亚国君拥有一座石制的墓碑,上面镌刻着十字架,以及用加文记载着国王的简单生平。
费尔南德国王的墓穴被挖空,墓碑后只留下了一个深坑,四周除了警察和守卫留下的脚印之外,再没有什么可疑的痕迹。
“请问这位是?”陵园的守卫队长向罗德西尔问到。
“哦,这位是陈静小姐,是国王陛下的中文老师,也是我们的顾问。”罗德西尔介绍到。
“哦,您好,尊贵的陈小姐。”守卫队长按着左胸,向陈静深深的施礼。
陈静微笑着还礼,不远处教堂的钟声响起,此时已经是上午九点钟了。
听到钟声,陈静低头肃立,守卫队长问道:
“陈静小姐也笃信国教吗?”
“我尊重世上所有人的信仰,并且尊重相关的世界观。”陈静微笑着说到。
守卫队长听了点了点头,他说道:“这教堂世世代代为国王们祈祷祝福,先王们的英灵将得到安宁和永生。”
“也要感谢您的辛劳付出。”陈静对守卫队长说到。
“可惜我的工作出了很大疏漏,我已经申请辞职并接受警方的调查。”守卫队长惆怅的说到。
“事情会查清楚的,也会给您一个真相。”陈静微笑着安慰着他。
她伫立在费尔南德国王的墓碑前,献了手中的那束鲜花,然后深深的鞠了一躬,以示向安迪的父亲祈祷冥福。
她低下头的瞬间,看见墓碑上刻着一个有些奇怪的标记,看起来像是某种手杖,但又不像,这东西比手杖要短。
“这不是降魔杵吗?怎么会刻在费尔南德国王的墓碑上?”陈静暗自说到。
陈静又好奇的向别的墓碑走去,一一的向墓主人鞠躬,然后悄悄的打量上墓碑上的镌刻,发现别的墓碑上都刻着十字架,唯独费尔南德国王的墓碑上刻着一根降魔杵。
和守卫队长站在一起的是一位花白头发的牧师,他见陈静不住的打量着国王的墓碑,心里有些不太高兴,他缓缓的走了过来,说道:“这位小姐,您对国王的墓碑很感兴趣是吗?”
陈静看了看这位牧师,见他原本金色的头发已经花白了,但是那双海蓝色的眼睛依旧炯炯有神,看上去是一个正直而又保守的老人。
“您好,我为费尔南德陛下的遭遇感到十分难过,不过我好奇的是,为什么陛下的墓碑上会刻着一个降魔杵?”陈静说到,降魔杵这三个字她不知道用加文怎么说,只能用汉语讲了出来。
“您说什么?您说的这个东西是什么?”牧师反倒是来了兴趣,他问到。
陈静顿了顿,她琢磨着该怎么和牧师解释,她说道:“降魔杵,意思是可以制伏恶魔的兵器,这是我们国家的一种宗教法器。”
“哦,原来是这样,这个器物不仅刻在墓碑上,连陛下下葬的时候,也是双手紧紧握着它,唉,陛下没有笃定对国教的信仰,所以上天才会降罪,让陛下不得安息。”牧师难过的说着,一边说着,一边眼角还带着泪珠。
“哦?请您恕我冒昧,您的意思是说,费尔南德陛下生前并不笃信国教?”陈静问到。
“但上天又不会抛弃他的孩子,对吗?”牧师反问到。
罗德西尔听了,悄悄示意陈静借一步说话,他说道:
“神上,据说陛下下葬的时候,的确是双手紧握着一件奇怪的物品,那不是我们国教文明应有的法器,看起来像是来自东方,也许就是您说的那件东西。”
“会不会是有人为了盗取这个?”陈静问到。
“也许吧,目前还不知道盗墓者真正目的,也许就是看中了陛下手中的这件宝物,觉得这很值钱。”罗德西尔说到。
陈静思虑了片刻,轻轻的摇了摇头:“国王还有其他的随葬品吗?”
“王冠、圣袍,还有那个橡木杵。”
“降魔杵。”陈静纠正到。
“对,降魔杵。”罗德西尔赶紧纠正自己的发音。
“国王的葬礼有很多人参加吗?”陈静问到。
“哦,神上,陛下的葬礼除了王室成员和政府要员之外,并没有对民众开放。”罗德西尔说到。
“那么有人见过陛下的遗体、遗容和随葬品吗?”陈静又问到。
“嗯,这个除了王室主要成员和首相、牧师之外,应该没有其他人见过。”罗德西尔说到。
“包括这位令人尊敬的牧师?”陈静问到。
“是的,从他的话中来看,他应该见过。”罗德西尔回答到。
“守卫们最后一次巡夜是什么时候?”陈静问到。
“哦,是凌晨两点。”罗德西尔说到。
“那么最早发现情况是几点?”陈静又问到。
“是守卫们最早一次巡逻,是凌晨四点钟。”罗德西尔说到。
“两个小时,国王陛下的遗体和棺椁埋放的这么深,想要挖这么深的一个坑,还有带走厚重的棺椁,你觉得要用多少人?”陈静问到。
“哦,天啊,这至少要一个施工队,还有要有辅助机械,即便是这样,也不可能在不惊动别人的情况下,在两个小时内完成。”罗德西尔回答到。
陈静扭过头又走到了墓碑前,她驻足片刻,悄悄对罗德西尔说道:“主人有一种感觉。”
“哦,什么感觉?”罗德西尔好奇的问到。
“罗德西尔,盗墓者的能力可谓神乎其技,他们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盗走棺椁,那么他们一定也有能力快速的恢复现场。正常来说,他们应该想要拖延人们的发现时间,至少他们需要将这土坑填好,尽量的复原全貌,毕竟很少有人会想到再挖开上面的封土去验证棺椁是不是还在。所以,主人觉得盗墓者似乎是故意想让人们知道棺椁被人盗走了!”陈静分析到。
“也许是盗墓者来不及复原现场了呢?”罗德西尔反问到。
“按道理说,他们的计划中应该包括怎么复原现场,他们的盗墓水平这么高超,应该也能很容易的填平墓穴,以期尽量拖延官方发觉的时间,不然全国戒严,他们带着棺椁很快就会被警察找到,以这些盗墓者的高明,他们不会不想到这一点。”陈静说到。
“神上,请恕奴儿冒昧,我还是觉得有可能是盗墓者没有来得急清理和掩埋现场,毕竟只有两个小时的时间。”罗德西尔吞吞吐吐的说到。
“没关系,主人尊重你的看法,你的看法也不是没有道理,毕竟侦破案件还是你们比主人更专业。”陈静笑着说到。
“哦,神上您过奖。”罗德西尔大佐说到。
“想从陵园离开,除了我们来时的路,还有别的通道吗?”陈静问到。
“目前就这一条,而且沿途也有监控镜头,但是没有发现可疑人员和车辆。巡夜的警察也报告没有发现可疑人员。所以,神上,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罗德西尔说到。
“哦?”陈静问到。
“我怀疑。。。我怀疑。。。”罗德西尔变的吞吞吐吐的。
“是陵园内部人干的?”陈静问到。
“也许吧,谁知道呢?我只是有这种猜测。”罗德西尔说到。
“可是,他们有这个胆量吗?”陈静问到。
“他们也进入了我们的怀疑视线,目前所有人员都在接受调查,只是没有发现有价值的线索。”罗德西尔问到。
陈静叹了口气,又问道:“安德鲁陛下现在情绪怎么样?”
罗德西尔耸了耸肩:“哦,陛下情绪差极了!”
陈静瞥了他一下,罗德西尔立即恭顺的低下了头:“神上,请恕奴儿无状。”
“我也没说什么,我们走吧,去王宫,我想见见安迪。”陈静若无其事的说到。
到了王宫,陈静见到了安迪,陈静站直了身子,向安迪鞠躬致意:
“立心社教主陈静,参见大加尔西亚王国国王安德鲁一世陛下!”
安迪在椅子上如坐针毡,待到侍从们都退下了,安迪飞似的从椅子上跳起,爬到陈静的脚下抱住她的腿。
“主人,有人要伤害我们,他们偷走了父亲的遗体,呜呜呜呜!”平时强作坚强的安迪见到陈静,再也崩不住了,伤心的哭了起来。
陈静难过蹲下了身子,抚着他的头:“乖,主人这不是来了吗?主人会努力帮你将费尔南德陛下的遗体找回来的!不过,安迪,你现在要带主人去一个地方可以吗?”
“哦?什么地方,主人说吧?”安迪抽泣着说到,脸蛋已经哭花了。
“带主人去王宫藏书室,主人要看一些东西。”陈静说到。
安迪不明白陈静要干什么,但还是带着陈静去了王宫的藏书室,到了藏书室,陈静朝书架上的《国王日记》走去,她戴上了一双薄薄的手套,抽出一本又一本,快速的翻看着。
“主人,这是祖父写的,不是父亲写的,您想找到什么吗?”安迪不理解的问到。
陈静没有作声,继续翻阅着,她想知道菲利普国王和费尔南德国王这对父子到底对西藏有什么执念?她希望能从日记里进一步探清答案,然而日记里面还有大量的日记被撕扯掉了,陈静一边翻着,一边喃喃的说道:“可惜了,如果能保存下来,那将会是多么珍贵的史料啊!”
墓碑上降魔杵的石刻,令她联想起了神秘书房的喇嘛干尸,结合克劳伦斯亲王讲述的关于地球轴心的传说,令陈静觉得这一切和西藏文化有莫大的关联。她隐隐约约的觉得费尔南德国王和他的父亲菲利普国王都是某种神秘主义学说的信奉者,也许从这个角度入手,还能够发现一些有价值的线索。
“他不是一个疯子,事实上赫斯是对的,他说的对,人生和世事一定经过了极其细致的编排。。。。。。”陈静在一篇六十年代的左右的日记中读到了这么一句话。但是后面的内容又被撕扯了下去。
陈静在想,菲利普国王一共同赫斯见了几次?难道他六十年代又见到了这个人?陈静回想着:“六十年代的话,赫斯应该在施潘道监狱服刑才对,菲利普国王能轻易见到他吗?”
陈静仔细的翻看着那一段时间的日记,发现菲利普国王那一段时间正好在西德游历,平时他常驻波恩,写下这段话的时候他正好在西柏林。
“菲利普国王为什么对赫斯这么感兴趣?难道真是因为那个所谓的地球轴心?他真的相信世界上存在这种东西?”陈静默默的思考着。
陈静现在心底有些矛盾,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个世界上有超自然的力量,如果没有,去年那神秘出现的书房,来去无宗的威尔森少佐,以及国王的陵墓神秘被盗,这一桩桩一件件的怪事,无不透露着离奇诡异。
虽然许多重要的日记被撕去,但是陈静通过分析现存的日记可以断定,菲利普国王一定又见到了赫斯,而且见到了不止一次。
菲利普国王并不是一个学者,对于社会学和历史学的兴趣也并没有超过一个政治家应有的范围,在他与赫斯再次见面的时间,二战已经结束了很久了,他应该不会去关心德军的战略意图了,那么他们会聊什么呢?难道真的是为了那所谓的地球轴心吗?
“主人,父亲生前还给我留下了一本画册,您想看看吗?”安迪问到。
“哦?好呀,安迪。”陈静说到。
回到了安迪的房间,他悄悄的拿出了一本他珍藏了很久的画册,陈静问道:“这里面是什么啊?”
“这是父亲在我小时候亲自画给我的。并说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不要让别人知道。”安迪回答到。
陈静打开了画册,一页页的翻看着,上面画了许多费尔南德国王和安迪在一块嬉戏的瞬间,这令陈静十分动容,他很爱自己的儿子,这让陈静一瞬间思念起了国内,思念起了爸妈,毕竟她已经很久没有回国了。
她翻看着,突然在一页画上发现画着降魔杵。
“安迪,这是什么?”陈静把画交给安迪去看。
“哦,主人,父亲说这是他画的一件最神奇的宝物,可以保护我永远不受伤害。”安迪说到。
“那你父亲给你展示过这个宝物吗?”陈静好奇的问到。
安迪摇了摇头,难过的说道:“我只在父亲入殓的时候见过他握着。”
一边说着,安迪的泪珠忍不住又劈里啪啦的掉下来,陈静放下了相册,将他抱在怀里安慰着。
“主人的小勇士,我的小国王,不怕啊,主人在你身边,还有主人爱着你呢,主人不仅会保护你,也一定会帮助你将你爸爸的遗体找回来的。”
“主人!”安迪扑到陈静的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
(三十一)
陈静在王宫陪了安迪一个白天,直到傍晚,她才离开王宫回到了感化营。车子行驶到行宫的门口,馨儿就早早在在那里等候着,陈静刚刚下车,馨儿便迎上去说道:“神上,您看谁来了?”
“哦?谁呀?”陈静好奇的向馨儿的背后张望。
这里一个身姿挺拔的男孩从行宫的门里快步的走出来,扑倒在她的脚下:
“主人!”
陈静定睛一看:“小光?呀?是小光,我的小光!”
陈静又惊又喜,几乎从地上跳了起来。
“是我啊!主人!”郑小光跪在地上,仰望着一年没见到的主人。
陈静将他从地上扶起来,捧着他的脸又搓又揉,惊喜的说道:“你怎么不告诉主人一声?什么时候到的呀?”
小光腼腆的笑着,说道:“这不是想给主人一个惊喜嘛,我下午才到呢,笨笨哥去接的我。”
陈静这才回味过来,捏着他的脸蛋说道:“你这家伙,你是不是和馨儿、笨笨他们串通好的,把主人蒙在鼓里?”
“主人不要怪馨儿姐和笨笨哥,这全是我自己的主意。”小光用脸蹭着陈静的手心,低声说到。
“走吧,先进去再说!”陈静拉着小光的手走进了行宫。
小光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主人了,他很想念陈静,这种思念无时不刻不在煎熬着他。他趁着放暑假的机会去找了林雁蓉,想请蓉儿阿姨帮帮忙,看看怎么才能去找到主人。
林雁蓉考虑了两天,觉得静哥哥在加尔西亚压力一定很大,让小光去陪陪他也好。她便为小光办好了签证,安排他前往加尔西亚。至于梦晴,蓉儿找了个借口将她留下,她觉得如果过早的让梦晴知道感化营的秘密,对这个女孩的心理冲击实在太大,以免进一步造成陈静和她的“母女”感情破裂,于是便对陈静说将梦晴留在自己的身边。
感化营是人间炼狱,常人听了会觉得血腥恐怖,林雁蓉却觉得十分刺激,每每听到静哥哥在那边威风凛凛的鞭笞四方,她就激动不已。她的别墅里有一间小小的密室,密室里有床和高清电视,陈静给她传过来一部关于感化营的视频,视频中,陈静穿着黑色的制服,骑在高大健壮的布洛歇尔的头上去视察那些正在受刑的囚犯,还有她亲自折磨凯西的镜头。一向美丽温柔的静哥哥穿着黑色的制服,蹬着锃亮的马靴,将林雁蓉撩拨的春心荡漾,她忍不住将李慧的双眼和耳朵紧紧的堵死,命这女奴用舌头伺候她的下*体,她一边看着陈静的视频,一边享用着女奴的舌头。视频结尾,陈静坐在凯西的身上,布洛歇尔正小心翼翼的舔舐着她马靴上的泥土,陈静朝镜头勾了勾手指头,微笑着说道:“蓉儿,你要乖乖的保重好自己,不要太辛劳哦?要是累垮了自己,我回去可饶不了你!哈,你懂的!”
说着,她向镜头献了一个飞吻给蓉儿。
“啊!静哥哥,蓉儿爱你!”蓉儿每每听这句话的时候,就忍不住高潮,将玉液喷在女奴李慧的嘴里。
其实小光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在这血腥阴森的集中营里再见到自己的主人,一向温柔善良的主人是不可能成为一个嗜血的魔头。
他坐着吴天的车到了集中营,那高高的围墙和铁丝网,还有那些冷峻的卫兵。一支支黑洞洞的枪口,一把把闪着寒光的刺刀,这些颠覆着他的认知。他的心里总是不断的寻找说辞来说服自己,反复告诉自己——主人变的这样冷酷残忍一定是有什么目的。直到现在,他终于明白了,很多事情并不像教科书上说的那么简单。
小光来到了书房,跪在沙发前等待着她,陈静换了衣服,走过来坐到了沙发上,一边抚摸着小光的头发,一边解着发头上的皮筋,她问道:“晴儿呢?是不是还在蓉儿那里?”
“是啊主人,梦晴在和蓉儿阿姨一起,蓉儿阿姨很忙,梦晴就为她处理公司往来文件什么的,并帮忙伺候她的起居。”小光说着,眼见陈静喜悦的眼睛里挂着隐隐约约的血丝。
“真是个好孩子!”陈静脸上挂着笑,但很快一丝愁容爬到了她的脸上,她说道:
“小光,你来的不是时候。”
“哦?为什么?是因为僵尸吗?”小光问到。
“哦?你怎么知道?”
“馨儿姐都告诉我了。”
“这丫头嘴可真快!”
小光的神情变的凝重起来,他说道:“如果是这样,我更应该和主人在一起了,就算死,我也要保护好您!”
陈静拉起了小光,让他坐在自己的身旁,然后自己跳进了小光的怀里,双臂搂着他的脖子。
“啵。”
陈静轻轻的在小光的脸上吻了一下,一脸娇羞的问
TaoluSM
大航海时代
1,535
1,215
(一)兴水师李华梅调奴
入李门宋乙凤侍主
大明杭州 将军府邸 西厢兰榻
“嗯......出......出来了......”
李华梅秀美的胴体在榻上辗转反复,罗衫轻解,白玉般的双臂垂直抓住塌下一只螓首,把它死死的按在自己的玉户前。塌下跪着一位少女,16左右的年纪,长裙委地,秀发披肩,她的舌头拼命的蠕动着,讨好着榻上李华梅的玉户。
少女名叫宋乙凤,朝鲜京畿人,自幼修习道术,是李华梅带领舰队出海到朝鲜京城收下的一名海员。那个时候,大明正值万历年间,沿海时有倭寇进犯。而大明为防止倭寇作乱,居然采取了消极的海禁政策,取消以政府为名义的一切对外通商,也正是这个时候,西方列强逐渐走上了殖民道路。
李华梅的父亲是戚继光帐下虎将,统领水师,然而在一次与倭寇的战斗中不幸阵亡,22岁的华梅继承家业。她深感锁国的弊端,打算以一己之力组建水师,打击倭寇,以靖海疆,这种举措赢得了很多人的拥戴。
宋乙凤就是李华梅的忠实拥戴者。是以她加入李家舰队以来,对李华梅忠心耿耿,服侍的华梅颇为周到。
不多时,李华梅娇躯一震,一股极度舒爽的感觉从下面的玉户传来,华梅按捺不住,只听“哧”的一声,一股清泉涌出,多数顺着胯下的舌头流进乙凤娇艳的檀口,数点水滴溅在少女的脸上。
华梅从榻上直坐起来,一对玉腿跨坐在乙凤脖子上,清泉汩汩的涌进乙凤口中。华梅的腿,乙凤的脖,肤色是一般白腻无二,难分彼此。少顷完事,乙凤感觉身上的力气已经用尽了,俯首跪在李华梅面前喘气。
而华梅欲望一经泄去,冷傲的神色又重新恢复,配上艳若桃李的丹脸,美不胜收。
李华梅的樱口微微喘着气,伸出一只玉足,轻轻挑起宋乙凤的香颔,乙凤顺着玉足的来势,将沾满华梅玉液的圆圆秀脸抬起,望着高高在上的主子。
“嗯......唉......”华梅不置可否,随即轻轻的叹了一声。虽不比自己惊世绝艳,然乙凤生就如此一副好容貌,却在自己的身边为奴为婢,可谓我见犹怜了。幸好平时待她很不错。
只是,这种情景下,也由不得她了......
“乙凤,你的口技越来越娴熟了呢。”华梅赞赏着,然赞赏中带着一丝冷艳的蔑视。
宋乙凤虔诚的望了一眼李华梅,却不答话。李华梅秀眉微蹙,正在纳闷,只见乙凤张开檀口,舌头和口壁上沾满滑腻。华梅虽说被乙凤的口技服侍了多次,然如同这般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刺激却是绝无仅有的,华梅已经冷淡下去的征服欲望又重新点燃。
李华梅的玉液混合着宋乙凤的口水,从女奴的檀口慢慢滑出,一部分顺着乙凤的脸颊、香颔流在李华梅的玉足上。
“舔!”李华梅毫不留情,冷冷的说出这个让宋乙凤感到羞辱的字眼。
“是......”,脚下的宋乙凤很顺从,因为她知道,她现在服侍的是可以主宰她一生的主子——李华梅。对待李华梅,自己只有下贱的去讨好,去乞求。
乙凤把自己的螓首伏的更低,慢慢的啜吸着华梅莲足上的液体,玉净瓶色的足,在女奴的啜吸下隐隐现出红润之色。
乙凤抬起头望了李华梅一眼,媚笑着把舔进口中的液体缓缓咽了下去,并继续垂下头,沿着华梅的玉足向上亲吻,舔吸,小腿、大腿、小腹一直舔到华梅的高潮处,那里湿漉漉的,还没有清理。
乙凤正要将香唇凑向眼前的玉户,忽然感到肩膀上一股助力。
是李华梅的左足。
“左边......嗯......舔”李华梅懒得多说,揣测主子的意图本就是奴婢的责任。
左足慢慢的将宋乙凤踩了下去,头与足齐平,李华梅已经感觉到宋乙凤的一呼一吸吹在自己的金莲上。
关于玉足踩乙凤的肩膀,华梅是有经验的。
太快,则不足品味其中羞辱的过程。太慢,则失去了那种征服的力度。
须得不快不慢,刚柔并济,方能收到奇效。
古有则天驭马,今有华梅调凤,足可比肩矣!
宋乙凤按式施为,滑腻的舌头在美妙的胴体上起起伏伏......
待宋乙凤替李华梅的那片泥泞清理干净,已经是华灯初上了。
“妹妹服侍的姐姐满意否?”
“尚可。”华梅开玩笑的说,除去这层主奴关系,平时两人还是很轻松的。
“姑娘好生糟践乙凤,乙凤的嘴都被姑娘用麻木了。”宋乙凤恨恨的说。
李华梅微微一笑,俯视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宋乙凤。乙凤已经换上了女式道服,只是嘴角有一滴黏黏的液体,犹在诉说着服侍李华梅享尽乐处的一幕幕......
“乙凤,把绣鞋衔来给我换上,晚上还要去议事厅商议对付倭寇来岛。”
宋乙凤顺从妩媚的一笑,低下螓首,含住李华梅的绣鞋......
首回完
后面我还在构思,有好建议请留言给我,大家一起共创美好剧情~~~
(二)
取霸证华梅征扶桑
献妖刀来岛遭奇辱
书接上回,华梅在议事厅召集部属商议安排讨伐来岛事宜,三个月后......
大阪 幕府将军府
“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这个可恶的明朝女人!”来岛咬牙切齿。
“提督,还请您隐忍......毕竟,李华梅已经拿到了传说中的秦始皇长信宫灯,您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秦始皇的长信宫灯,乃秦始皇嬴政心爱之物,昔年秦王嬴政扫灭六国后,跨海she长鲸。此灯外系九龙镂雕之寒玉,内有万年不灭之鲸油,相传被秦二世藏于阿房宫中。后项王焚阿房,此物被趁乱携出,流落在外。而高祖刘邦入咸阳,喜珍宝,好美姬,独不见此物,亦自引以为憾。故老相传此灯为东亚霸者之证,得此物者号令东亚海域,莫敢不从。
来岛的分遣舰队队长神田见来岛仍有忿忿之色,继续劝谏道:“李华梅既得长信宫灯,足以证明李家已经具备成为东亚霸者的实力,方今大阪港为李家舰队团团包围,四面楚歌,此时唯有学那春秋时越王勾践,忍辱负重,才有机会东山再起。”
来岛强行狰狞的双目闭上,重重吞下一口气:“明日遣使乞降,并将幕府禁宝妖刀村正献与李华梅,以表诚意......”
神田领命,正待出门,身后来岛说道:“且慢......还是我自己去吧,当初勾践不也是亲往姑苏为奴么......”
此时的大明杭州 李府
“小姐,门外有人求见,自称是小姐的宿敌来岛”。
说话的是李华梅的家臣,行久·白木,23岁。此人系东瀛武士出身,精通剑道,早年家道中落,流落杭州,为李华梅收留,因看不惯倭寇行径,遂投入李华梅舰队,任冲锋队长。只是他身上还是保持了在日本的习俗, 坚持做家臣而不是部属。
“自称?行久,你久居东瀛,不会不认得来岛吧?”李华梅对行久的禀报略有不满,熟悉敌情是做将军的基本职责。作为日本人的行久,不可能不认识来岛。
“小姐恕罪,来岛此人极为狡猾,以前与我们作战时也有令他人易容成自己的情况,因此属下不敢妄断。”行久单膝跪下说道。
“哼,强弩之末,不穿鲁缟。不管是不是本人,来岛的覆灭只是时间问题,这次来,莫非是请降?让他进来。”李华梅示意行久起身,走到主位上坐下,闭上秀目思索着。
不多时,行久将来岛带上。来岛刚至门前,扑通跪下,俯首不敢言。
“走近点,看不见。”远处主位上传来李华梅的声音,来岛顿觉声音清冷入骨,悦耳动听,但又不容违拗。
来岛不敢起身,膝行入堂,至李华梅面前跪定。李华梅一怔,自己只是随口一句话,浑没料到来岛居然会用这么下贱的方式走进来。
“不过......也好......此人在我沿海烧杀劫掠,作恶无数,今日若不将其在公众面前好生折辱一番,难解沿海之民愤!且看他如何说话。”李华梅心中暗忖,随即有了一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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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岛罪该万死,不该与姑娘为敌,特来求姑娘纳降......”
“呵呵......是吗?”华梅冷笑一声,不屑一顾。
“此刀为我幕府禁宝——妖刀村正,今献于姑娘,以表归服诚意。”似乎李华梅无动于衷,来岛双手将刀举过头顶,俯首求道:“但求小姐饶我不死,不废我大阪家业,来岛愿长居华夏,为奴为仆,苟全贱命,任凭驱使。”
“......”华梅沉吟不语,她在思索着下一步计划。来岛低着头跪在阶下,目光正对着李华梅的一对秀足。今天华梅穿着虽然素淡,却是细甲软铠,一身戎装,脚下蹬着一双莲花靴,足弓若月,更显金莲窄窄。然来岛很清楚,此时自己身家性命全操纵在这双秀足的主人手上。
“也罢......你既有心悔过,我就赏你一个机会......”华梅抿了抿樱口,似乎很满意自己的计划:“行久,带他到后院马厩,那里以后就是他的住处!”
“谢小姐不杀之恩!”来岛连连叩首拜谢而别,然转身的一瞬间,脸上露出凶光。
“李华梅,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李府 后院马厩
来岛已经在这里呆了五天了,白天的活儿不重,就是喂喂马,吃饭也正常,只是每到收工时,李华梅会吩咐下人拿着拴狗的链子,套在他颈上,并真的将他像狗一样拴在马厩边的一根老树下。
那链子......第一天还是李华梅亲手拴上的。来岛忘不了华梅当时的眼神:不屑,轻蔑,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按李华梅的意思:链子象征一种契约,如同商周时期奴隶主在奴隶身上烙下的印记!
自己想当勾践,可对方会是夫差吗?
来岛苦等机会,按计划,自己先诈降,屈身为奴,小心服侍,以消除华梅戒心,然后伺机而动。
只是为敌已久,如何消除戒备......
说机会,机会很快来了。
近日李府上下传言,华梅身体不适,医者俱不明其故,我既效勾践假降,何不......
月华初上,有人禀告乙凤:“来岛不肯引颈就链,坚持要见小姐,说是能断小姐病情。”
乙凤告与华梅,李华梅杏眼流波:“我明白了,来岛此次必是效法勾践诈降,只是......恐怕要白费工夫了。”
华梅遂令将来岛带进来。来岛跪下叩首毕:“我有一法,可断主人之疾。”
“何法?”
“但求姑娘赐我一尝圣水玉液,病情自然可断!”
“大胆!你是何等样奴才,敢唐突小姐?”宋乙凤一旁斥道。
“慢......”,李华梅止住宋乙凤,“来岛,我问你,你可是真心如此?”
“绝无假意。”
“呵呵,就凭你也配吗?”
“既为姑娘之奴,须为主人分忧,故而斗胆相求。”
华梅沉吟半晌,并非她不知来岛用意,只是敌计为自己识破,来岛自不免空受一场羞辱,固不足惜。然这种匪夷所思的方式,自己一时难以接受。虽说以往调教乙凤之时,偶有令其侍奉圣水玉液之事,毕竟俱为女子,无伤大雅。
半晌,华梅已有计较:“你且出去跪着,我自有定议。”
来岛无奈,只得膝行出门,至后院马厩,早有人持狗链以待,为来岛上栓不题。
夜半,来岛酣睡未醒,忽觉有人踢其头部。起身视之,乃宋乙凤。但见乙凤左手持夜灯,右手提一玉壶,笑道:“小姐答应了,留圣水玉液在此,喏,我伺候她弄了好半天呢,你可以断她病情了。”
来岛大喜,刚要乞求乙凤松开狗链,忽见灯下乙凤促狭一笑:“小姐有令,要你带着狗链细细品味,说出其中是何滋味。”说完嫣然一笑,转身离去。
来岛心中甚怒,然赶鸭子上架,已成骑虎难下之势,无奈中,爬向玉壶,打开壶盖,略有味道,然不似想象中不堪,正待一口吸入,身后忽有脚步声。
正是李华梅,她左手也提宫灯,右手持一软鞭,缓缓走近。
“主......主人到此,有何吩咐?”
“刚刚乙凤走得快,我还有一道吩咐未下。”
“请主人明示。”
李华梅将宫灯挂于树梢,两手把玩着软鞭,眉宇间微含笑意,妍似桃李绽放,皎若明月开怀。
“除刚才那个吩咐,我还要你每挨我一软鞭,方可吸一口,吸完后自己报数。自始自终,头不能高于我的腿,能做到么?”
来岛纵有不甘,此时亦不敢不应。
“很好,念你一片忠心,第一次我就帮你数了,一!”只听唰的一声,李华梅手中软鞭结结实实的抽在来岛身上。来岛强忍疼痛,俯下头颅,拼命吸着壶中的玉液。
待一壶饮完,已是东方微白。
“呵呵,来岛,其中滋味如何?”李华梅笑靥如花。
“回主人,滋味甚美......”
“呵呵,那你说说,姑娘我究竟身染何疾?”
来岛无话可说,因为他本就不懂医术,事实是即便他懂,他也不可能断出李华梅身染何疾。
只因为,一切都是李华梅布置的,她本就无恙。
“勾践尝粪而得归越,那是因为夫差无识人之明,倘换我李华梅登这吴王之位,怕是勾践受尽屈辱,终生也不得回会稽山!吴越春秋,我比你更知晓其中利害。来岛,你将我比作吴王夫差,未免太小看我李华梅了。而且......勾践心存大志,胸怀韬略,岂是你等贼寇能做到的?”
李华梅卷起裙摆,抬起左足踏住来岛的头,暗暗用劲将来岛的头踩进马厩的泥泞里。
马厩旁,伊人轻移莲步,留下一盏宫灯,一条软鞭,一只玉壶......
又三天后,李府西厢
“姑娘何必饶过来岛那厮?趁早一刀杀了便是,何况那妖刀已经归了姑娘,莫不是姑娘羞辱他够了,想饶他一命,否则为何......”宋乙凤一边服侍李华梅洗脚,一边不解的问道。
“你以为我会贪图他那把刀?刀是不错,我已赏赐给行久了,至于来岛我拿他另有用处,其中缘故日后你会慢慢知道的,嗯......”李华梅一面解释,一面递了个眼色给宋乙凤,乙凤会意的跪在华梅面前,握住一只湿漉漉的玉足慢慢的舔着......
“哼......来岛,勾践有那么好当?你不过是只狗罢了......来日方长,我会慢慢折辱你的。”
这日午后,华梅带着宋乙凤,来到了马厩。
“小姐,这胭脂马今日似乎身体不适,没精打采的。”
“哦?没了胭脂,马车也驾不起来,为之奈何?”李华梅似笑非笑,瞟了一眼拴在一边的来岛。
来岛意识到机会来了:自归降以来,这李华梅对自己一直是存有戒心,因此弄了个狗链来栓自己,看似羞辱惩罚,其实真正意图是禁锢自己的行动自由,以防不轨啊。何不趁此良机出头,以博取信任?
“小姐勿虑,奴愿替代胭脂以效此任。”来岛谄笑道。
“是吗?也罢,且让来岛试试!来人,替他解开狗链,戴上辔头马缰,另外把我那软鞭子拿来。”李华梅吩咐道。
未几,鞭、辔、缰一应俱全。
“姐姐可要当心哪,早去早回。”宋乙凤在一旁有点担心的劝道。
“妹妹放心。”华梅卷起软鞭,整束裙裾,抬起秀足,踩了踩跪在马车前的来岛,踏着来岛的颈登上香车:“呵呵,还能当垫脚石,来岛,你比胭脂要管用的多嘛。”
脖颈上的秀足,秀足下的脖颈。。
谁能想到,一年前于东亚海域对峙的双方,竟然会以这种方式一同出游。
“慢死了,快点!”华梅抽出软鞭,右手使劲,优雅的鞭影甩在来岛背上。
那香车好歹也有三百来斤,平日胭脂身强力壮,自然驱驰如飞。然来岛咬牙切齿,香车行进甚缓。
“唰”又是一鞭,来岛痛得死去活来:“求姑娘别打了......来岛愿作您的马,驮您出游......”
一种深深的屈辱感涌上来岛的心头,想那越王勾践也不过如此吧。
然他不知道,所谓春秋五霸,那一个不是有段辛酸的沧桑?!齐桓饱经内乱,晋文颠沛流离,楚庄王装聋作哑,秦穆公三败崤山,至于越王勾践,更是为奴十载。
“想求我骑你?没得脏了本姑娘的裙子!快点把车拉到广场去!”华梅毫不留情,又是一鞭。
随着鞭笞的次数增加,来岛发觉身上的痛感渐渐麻木了,那种屈辱的感受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受虐的快感。鞭笞自己的,是一位绝世佳人,更是自己以前的敌手,现在的主人,自己还尝过她的玉液,这种尊严被摧毁的冲击感前所未有......
明万历XX年,华梅征东瀛,获倭寇来岛,役为奴。居十日,衣华服,乘香车,使戴辔衔缰,笞于杭州城南,众以为奇。
功名权力一场梦,早有盛唐李太白诗曰:
越王勾践破吴归,战士还乡尽锦衣。宫女如花满春殿,只今惟有鹧鸪飞。
本回完。
(三)
美提督一主驯双婢
俏海贼单唇尽三欢
(三)
美提督一主驯双婢
俏海贼单唇尽三欢
东南亚就不写了,因为要遇见丽璐,某位仁兄觉得丽璐也具备S潜质,而本文走的是李华梅单主路线,所以不太好写。以后剧情里会适当有所补充东南亚剧情。
看在半夜码字的份上,诸位多顶顶,呵呵。
印度洋 卡利亥特 旅馆
一位20岁出头的绝色佳人端坐在软椅上,佳人上身内穿白色镶凤纹丝衣,外披黑色金边女袍,斜挂火红轻纱,腿上是条16世纪末时兴的黑色西洋进口针织裤袜,一顺至足底的黑色,隐约可见玉腿秀美的轮廓。足登尖足凤头高跟鞋(为明朝时新的女鞋,于鞋底后部装有4厘米至5厘米高的长圆底跟,以丝绸裱裹。),更显高贵、神秘。
佳人面前还跪着一位女子,25岁上下,一袭紧身黑衣,上身几乎半裸,项上挂着一串玛瑙。
“阿芝莎,你想好了没有?一旦走出这一步,怕是难以回头了!”软椅上的少女淡淡的说道。
“玛丽亚小姐,阿芝莎左思右想,决心已然,愿一生追随玛丽亚小姐,牵马执蹬,不敢有违。”
阿芝莎·努连纳哈尔,波斯人,25岁,其父乃闻名印度洋的海盗,不幸死于一场海难。阿芝莎强忍悲痛继承父亲的位置,数年间已经成为声势烜赫的海盗头子。后为寻找父亲遗物“浴血月牙刀”与李华梅舰队交手,互有胜败。然最后一次决定性的战斗中,被李华梅击败,遭部下乘败叛乱挟持,险些丧命。幸得华梅代为交纳赎金,以俘虏的身份被华梅“买”了过来。
而玛丽亚是李华梅为自己取的天主教名,其目的是为了与西方人打交道时变得更加方便一点。比如按西方人的习惯,李华梅全名就是“华梅·玛丽亚·李。”
“哼......牵马执蹬?你当我不配做你的主子?”华梅略有不快,“阿芝莎,当初我以万金赎你,并非单单是为了救你一命,倘若你我前番相争,不是互有胜负,我不会看上你的武艺和计谋。”
阿芝莎垂首低眉,不敢多言。往日睥睨四海的神采,早已不复存在。
“我说的这些,不过是让你明白两件事。头一件,我救你,是因为看上你的能力,希望你能为我效力,而不是白白死在印度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