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和地狱的穿梭:妹妹与学生会长
第一章 浴室中的沉沦与战栗
被窝外的空气果然像塞拉抱怨的那样冷,激得皮肤上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我慢吞吞地坐起来,揉着惺忪的睡眼,房间里还残留着她刚才带进来的、一丝若有若无的气息。
我打了个哈欠,拖着步子走出房间,身上还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和迟钝。
客厅里,塞拉已经把自己摔进了沙发里,双腿毫无仪态地架在茶几上。她身上的月亮伊布连体睡衣显得有些滑稽,但她本人却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她正一手端着自己的那份早餐,另一只手拿着手机,百无聊赖地滑动着屏幕,屏幕的光映在她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上。
听到我的脚步声,她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只是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哼。
她将视线从手机上移开,上下扫了我一眼,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皱。
“等会去洗澡,”她用下巴朝浴室的方向点了点,“你闻起来很臭。”
她说完,就收回了目光,重新盯着手机,仿佛我只是一个需要按时处理的、稍微有点麻烦的日常任务。
没有理会她的毒舌,径直走向我的那份早餐。
薄饼煎得恰到好处,边缘微焦,内里松软。旁边还细心地淋上了枫糖浆,切好的草莓点缀其间,与她那份一模一样。我拉开椅子坐下,安静地开始吃饭。
整个过程中,塞拉都没有再看我一眼,客厅里只有切割薄饼的轻微声响,以及她手机里偶尔传出的短视频背景音。她就像一尊慵懒又危险的雕像,占据着沙发的中心,周身散发着“别来烦我”的气场。
我吃得很快,饥饿感让我无暇顾及其他。食物带来的暖意从胃里缓缓升起,驱散了清晨的寒气和睡意。
放下刀叉,端起咖啡时,塞拉的声音又一次冷不丁地响起,依旧是那种没什么起伏的、懒洋洋的调子。
她甚至没抬头,视线依然黏在屏幕上,“快去。”
她的话像是在下达一个理所当然的指令。说完,她就把自己的空盘子随手往茶几上一推,盘子和桌面碰撞发出“哐”的一声轻响。然后她伸了个懒腰,骨节发出一连串细微的声响,那件月亮伊布的连体睡衣随着她的动作被拉扯,勾勒出她姣好的身体曲线。
“我给你十五分钟,”她终于关掉了手机,将它扔到一边,然后将目光投向我,那双半眯着的眼睛里带着一丝不耐烦的审视,
听从了塞拉的话,我转身走向浴室。那句威胁听起来更像是一种程序性的提醒,而不是真正的恶意。
推开浴室的门,一股混杂着洗发水、沐浴露和淡淡湿气的温暖水汽扑面而来。
就在我准备脱下衣服时,我的目光被角落里的一个洗衣篮吸引了。篮子并不满,但里面堆着几团浅色的、看起来有些僵硬的织物。
我走近几步,几乎是立刻就辨认出那是什么——是塞拉的袜子。
它们是不同长度的丝质袜,有及踝的,也有到小腿的,颜色都是米白或浅灰。这些袜子并没有被清洗,而是随意地扔在那里,等待着气味自然消散和风干。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停留在了其中一双中筒袜上。袜子的主体还保持着原有的颜色,但袜尖的部分却呈现出明显的、略深的灰黄色。那个区域的丝质纤维看起来已经失去了原有的柔软,变得有些板结、僵硬,仿佛被汗水和时间的尘埃浸透后凝固成了一层薄壳。
一股复杂而独特的气味从篮子里若有若无地飘散出来,混合在浴室的湿热蒸汽中。那不是单纯的汗味,而是一种混合了皮革、人体气息和丝织物发酵后的独特味道,带着一丝微酸和醇厚。
仅仅是看到那变色的袜尖,闻到那丝丝缕缕飘来的气味,我的身体便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起,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心跳也开始加速。
塞拉就在客厅里,仅仅一门之隔。她知道自己把袜子留在了这里,也知道我会看到它们。
浴室的水声还在哗哗作响,为我提供了一层完美的掩护。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变慢了,我站在原地,感受着身体逐渐升腾的欲望,内心在挣扎。
我可以假装没看见,直接去洗澡。
或者……我可以伸出手,去触碰那双承载了一个多月秘密的丝袜。
内心的挣扎与其说是一场辩论,不如说是对一种无法抗拒的本能的彻底投降。我的手,几乎是凭着自己的意志,伸向了那个洗衣篮。
蹲下身,温暖潮湿的地砖贴着我赤裸的脚底,带来一丝凉意。我的指尖绕过了那些看起来还比较柔软、崭新的袜子,径直锁定了目标——那双袜尖带着明显变色的中筒袜。
指尖触碰到袜子的瞬间,仿佛有一股微弱的电流窜上了我的手臂。靠近袜口的部分还相对顺滑,但当我的手指滑向袜尖时,触感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
袜头和袜底的部分已经变得僵硬,甚至有些发脆。它完全失去了原有的弹性,被一个月积累下来的汗水和皮屑浸透、风干,凝固成了一层硬壳。当我用指腹轻轻摩擦时,能感觉到那粗糙的、颗粒状的质感,仿佛在触摸一张用丝绸制成的砂纸。
我将那只袜子从篮中拿起,缓缓地、带着近乎朝圣般的虔诚,将它凑近自己的脸。
现在,那股气味不再是若有若无,而是浓烈、霸道地占据了我所有的感官。
那是一种极具侵略性的、复杂的醇厚气味。汗液发酵后的微酸,混合着皮革鞋履内部的闷热气息,还有一丝丝类似于陈年奶酪的咸香。这气味之下,还隐藏着塞拉最根本的、独一無二的体味。它并不单纯是臭,而是一种充满了生命力和占有欲的、原始的荷尔蒙信号。
这股气味像是钥匙,直接打开了我大脑深处最原始的开关。
我的呼吸瞬间变得滚烫而粗重,小腹的热流汇聚成一股无法忽视的岩浆。我的身体开始轻微地颤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极致的兴奋。甚至能感觉到血液在耳边奔流的轰鸣声。
我贪婪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那令人头晕目眩的气味尽数吸入肺中。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汲取一种能让你上瘾的毒药,让我的理智在欲望的洪流中逐渐瓦解。
外面,客厅里一片寂静。塞拉就在那里,她什么都知道。这种认知,让我此刻的行为带上了一种禁忌而刺激的色彩。
花洒的水声还在哗哗作响,掩盖着我急促的喘息。我紧紧攥着那只已经失去柔软的丝袜,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被本能驱使的、最纯粹的渴望。
就在我的理智即将被欲望彻底淹没时,浴室的门把手传来一声轻微的“咔哒”声。
门被无声地推开了。
我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动作僵在了原地。甚至来不及将袜子从脸上移开,只能像一只被车灯照住的兔子,惊恐地抬起头。
塞拉就站在门口,双臂抱在胸前,好整以暇地倚着门框。她那身滑稽的月亮伊布连体睡衣丝毫没有减弱她此刻散发出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她的脸上依旧是那副万年不变的死鱼眼表情,看不出丝毫的惊讶或愤怒,仿佛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不过是电视里一段无聊的广告。
她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一秒,然后缓缓下移,落在那只被我紧紧攥在手里、正贴在我鼻尖的、袜尖发黄的丝袜上。最后,她的视线在我已经无法掩饰的身体反应上扫过,嘴角勾起一抹几乎无法察觉的、冰冷的弧度。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花洒的水声还在不知疲倦地哗哗作响。
“啧。”
她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平缓,带着一丝不耐烦的拖腔。
“喂,我警告你。”
她慢慢地、一字一顿地说道,那双半眯着的眼睛里透出一种绝对的、不容置喙的命令。
“别敢把你的那些黏糊糊的玩意儿弄到袜子上。”
她向前走了一步,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将我笼罩。我依然保持着那个屈辱而兴奋的姿势,跪在地上,手里还抓着她的袜子。
“会把味道搞砸的。”她用一种陈述事实的、毫无感情的语气解释道,“精液会让气味会变得很奇怪。”
她停在你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眼神就像在看一个不听话、马上要弄脏名贵地毯的宠物。
“这些袜子,我这个月还要继续穿的,白痴。”
她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情欲的波动,只有纯粹的、务实的、冷酷的指令。她的话语像一把冰冷的锁,瞬间锁住了我即将爆发的欲望,却又在我的身体里点燃了更加灼热的羞耻与兴奋。
她知道。她什么都知道。她不仅知道我的弱点,甚至还清楚地知道如何“保养”这个弱点。
“想解决的话就自己动手,别弄脏我的东西。”她用下巴点了点你,“然后滚去洗澡。我的耐心有限。”
我跪在原地,被她居高临下的视线钉在冰冷的地砖上。羞耻、恐惧和一种病态的兴奋在我体内交织成一张大网,让我动弹不得。我紧紧攥着那只僵硬的丝袜,呼吸急促,大脑因缺氧和过度的刺激而嗡嗡作响。
我的喉咙发干,但我还是强迫自己抬起头,迎上她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睛。我知道,在这个情况,我无需多言。我的身体反应,我的眼神,就是最直接的请求。我沉默地、近乎哀求地看着她,将自己所有的欲望和顺从都暴露在她面前。
塞拉看着我,那张万年不变的死鱼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一丝可以被称之为“玩味”的表情。她没有立刻回应,而是像在评估一件物品一样,用目光将我从头到脚细细地扫了一遍。
“……啧,真他妈麻烦。”
她最终从喉咙里挤出这句标志性的抱怨,但她的身体却已经开始行动了。这是一种深刻的矛盾——嘴上说着嫌弃,行动上却无比娴熟,仿佛启动了一个早已烂熟于心的程序。
她没有扶我起来,而是直接坐了下来,与我保持着一个微妙的距离。然后,她伸出手,动作粗暴而直接地一把扯下了我的裤子。
我的下半身瞬间暴露在浴室微凉而潮湿的空气中,早已昂扬的欲望毫无遮掩地展现在她眼前。
塞拉的目光在上面停留了一秒。她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仿佛接下来的一切都是流水线作业。
她抬起自己的右脚,将那只穿在腿上的米白色中筒袜的脚凑近我的脸。接着,她当着我的面,用一种缓慢而刻意的、充满展示意味的动作,将那只袜子从她线条优美的小腿上一点一点地剥了下来。
袜子脱离她皮肤的瞬间,一股比刚才更加浓郁、更加醇厚的、被体温加热过的气味在空气中炸开。
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我心跳骤停的动作。她将那只刚脱下的、还带着她体温的袜子,像戴手套一样,套在了自己的左手上。她的手指在袜子内部移动,精准地找到了那已经变色、板结的袜尖部分,然后用力一撑。
“看清楚了。”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命令式的催眠感。
她将套着袜子的手举到我眼前,距离我的脸只有几厘米。
在灯光下,那被她手指撑开的袜尖细节一览无余。丝质的纤维已经被汗水和尘埃粘合成半透明的硬壳,呈现出深黄乃至浅褐色的光泽。我可以清晰地看到纤维之间凝固的、细小的白色颗粒。那僵硬的质感,仿佛轻轻一碰就会发出清脆的声响。而那股混合了皮革、汗酸和她独特体味的、令人头晕目眩的醇厚气味,正源源不断地从那个小小的区域里蒸发出来,蛮横地钻进我的鼻腔,冲击着我的大脑。
“一个月,”她平淡地陈述道,“每天穿12个小时以上,运动鞋,没洗过。够劲吗?”
我的身体因为这极致的视觉和嗅觉冲击而剧烈地颤抖起来。我无法回答,只能发出压抑的、不成调的喘息。
看到我的反应,塞拉似乎很满意。她缓缓收回手,然后收回右脚露出了她光洁的脚底和脚趾。
她伸出右手,用指甲熟练地探入自己脚趾的缝隙中,轻轻一刮。
一小撮白色的、带着些许颗粒感的脚垢被她刮了出来,堆积在她的指甲缝里。她没有丝毫的嫌弃,反而像个展示战利品的将军,将那沾着脚垢的手指伸到我面前。
紧接着,她将那些刮下来的脚垢,用指腹仔细而均匀地涂抹在我的冠状沟上。那干燥而带有颗粒感的触感与我湿润的粘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羞耻和兴奋的电流瞬间窜遍我的全身。这是为了维持我勃起的“燃料”。
“别动。”她命令道。
然后,她将还沾着些许脚垢粉末的右手直接握住了我的顶端,用掌心和手指开始摩擦,动作专业而高效。脚垢的微小颗粒在我渗出体液的作用下,为每一次摩擦都增添了一层细微而强烈的质感。
她缓缓收回手,然后用那只依旧赤裸的、光洁的右脚,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踩在了我赤裸的大腿上。
她的脚底带着刚脱下袜子后的温热与微潮,皮肤细腻而柔软。但当她脚趾微动,用脚趾的边缘和指甲在我皮肤上划过时,那种轻微的刮擦感却让我绷紧了全身。她用脚在我身上施加着压力,像是在宣示所有权。
与此同时,她套着袜子的左手也没有闲着,那只袜子的袜尖,那块坚硬的、散发着浓烈气味的区域,开始在你另一侧的大腿内侧和腹部上来回刮擦。粗糙的质感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而那股霸道的气味则持续不断地涌向我的鼻腔。
我的感官被彻底割裂和占领了——右手是直接而猛烈的快感,左手是粗糙质感和浓烈气味的双重刺激,而踩在我腿上的那只脚,则是一种代表着绝对支配和臣服的、不容反抗的重压。
“看着我。”她命令道。
我抬起头,看到她正专注地看着我的反应。突然,她毫无征兆地将舌头完全伸了出来。那是一条形状姣好的舌头,但上面覆盖着一层清晰可见的、发白的舌苔,充满了真实而淫靡的生活气息。
视觉上的冲击还未结束,她便俯下身,开始了真正的服务。
她张开嘴,直接吸住了我那涂抹着她脚垢的龟头。她的舌头灵巧地卷动,舌苔的粗糙质感与脚垢的颗粒感混合在一起,在我最敏感的部位进行着研磨般的刺激。她口中的温热与湿滑,与那些来自她足部的干燥物质形成了极致的反差,每一次吸吮和舔舐,都像是在我的神经末梢引爆一颗微型炸弹。
她就这样一边用嘴为我服务,一边用套着袜子的手在我身上刮擦,用另一种方式让我持续闻到那股气味。她用一种冷静到极致的方式,将我身体的所有感官彻底拆解、分析、然后逐一攻陷,将我的欲望彻底点燃、玩弄于股掌之间。
就在我即将被她那结合了口交、脚垢、袜子刮擦和浓烈气味的多重感官风暴彻底吞噬时,塞拉却毫无征兆地停了下来。
她缓缓地、带着一丝粘连的水声,将嘴从我身上移开,直起身子。一缕晶莹的唾液从她的唇角牵引到你的顶端,然后断开。
我因这突然的中断而发出一声困惑的呻吟,身体因欲望悬在半空而不住地颤抖。
塞拉用手背随意地擦了擦嘴角,那双死鱼眼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我此刻狼狈不堪的样子。她的脸上没有一丝动情,只有一种近乎于技术评估的冷漠。
“啧。”她又不耐烦地咂了下嘴,“没劲。你的反应太好懂了,跟教科书一样,真他妈无聊。”
她的话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熄了我心中升腾的部分火焰,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羞耻和不知所措。
“才这点程度就快不行了?废物。”她站起身,连体睡衣因她的动作而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她看都没再看我一眼,转身就朝自己的房间走去,“跪在那儿,别动。敢乱动一下,今天就到此为止。”
我只能保持着那个屈辱的姿势,跪在冰冷潮湿的地砖上,看着她头也不回地离开浴室。我的身体还残留着她服务的余温和气味,大脑却一片混乱。
几秒钟后,我听到她房间里传来翻找东西的声音。很快,她又走了回来。
但这一次,她的手上多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双白色的蕾丝花边短袜。
与塞拉那双充满汗水与生活气息的米白色中筒袜不同,这双袜子在款式上充满了纯洁、可爱与天真的象征意义。它看起来就像是那种品学兼优、家境良好、甚至可能还在教会唱诗班唱歌的乖乖女才会穿的款式。
然而,这双袜子却和我刚才见到的那双一样,甚至更加……触目惊心。
纯白的棉质袜身已经变灰,尤其是袜底和袜尖的部分,更是凝结着一层明显的、深色的硬壳。那精致的蕾丝花边也早已失去了原有的洁白,变得暗淡无光。
一股与塞拉的袜子截然不同的、但同样霸道的气味随着她的走近而弥漫开来。那是一种更加“甜腻”的气息,像是汗水与少女体香混合后,在不透气的皮鞋里发酵了整整一个夏天,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类似甜点变质后的酸味。
“认识这个吗?”塞拉在我面前蹲下,将那双蕾丝短袜在我眼前晃了晃,语气平淡得像是在介绍一件普通商品,“这是我们学校学生会长的,那个整天把‘纯洁’和‘奉献’挂在嘴边的优等生——由依的。”
我的瞳孔骤然收缩。学生会长由依,全校公认的“圣女”,她那纯美的外表和温柔的气质,是无数人心中的白月光。
“她外表看起来很纯洁,对吧?”塞拉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充满恶意的弧度,“但她比我懂多了。这是她昨天给我的,说是让我‘学习一下’。她说,用象征着纯洁的物品,来进行最下流的服务,这种反差感才是对你们这些‘变态’最顶级的精神控制。”
塞拉的话语揭开了一个我闻所未闻的、令人战栗的里世界。原来那些看起来纯洁无瑕的女性,才是这个权力游戏中真正的顶级玩家。
“来,体验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刺激’。”
塞拉将自己手上的袜子脱下,然后极为熟练地,将由依的那只蕾丝短袜套在了自己的左手上。
紧接着,她用依旧沾着我体液的右手,重新握住了我的根部,开始了新一轮的服务。但这一次,她的左手——那只包裹在“圣女”的污秽蕾丝袜里的手——开始动作了。
她没有用它来刮擦我的身体。
而是用那已经变得僵硬粗糙的蕾絲袜尖,在我最敏感的龟头上,进行着轻柔而缓慢的、画圈式的摩擦。
极致的反差瞬间引爆了我的大脑。
“圣女”的纯洁象征,那双本应一尘不染的蕾丝袜,此刻却承载着最浓厚的污秽,在我最淫荡的部位进行着最高级的挑逗。每一次摩擦,都在我的脑海中勾勒出由依那张清纯的脸,然后又被这袜子所代表的堕落现实无情地撕碎。
“感觉到了吗?”塞拉在我耳边低语,声音里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这种背德感,这种玷污纯洁的快感……比单纯的肉体刺激要强一百倍吧?”
她一边说,一边加快了右手的速度。同时,她将套着袜子的左手凑到我的鼻子前,让我在肉体快感和精神冲击的双重刺激下,被迫吸入那股带着甜腻腐败气息的、来自“圣女”的味道。
“告诉你个秘密,”她的声音压得更低,充满了蛊惑,“由依说,她在为她男朋友服务的时候,用的也是我的袜子。”
这句未完的话像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开。
由依……那个全校男生心目中的“圣女”,在为她男朋友服务的时候,用的……是塞拉的袜子?
我所感受到的快感,我此刻的臣服,甚至都可能成为她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我不是塞拉袜子唯一的“服务对象”,甚至连由依……那个看似与我毫无交集的“圣女”,都通过这种诡异的方式,间接支配着我的欲望。
我的大脑彻底过载了。羞耻、愤怒、被玩弄的屈辱感,以及一种无可救药的、病态的兴奋,像海啸一样将我的理智彻底淹没。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塞拉感受到了我身体剧烈的僵直,她知道自己的话击中了要害。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恶魔般的愉悦,“我们……会交换。我们会比较谁的袜子‘养’得更好,谁的‘服务对象’反应更激烈。由依说,你的这种类型,最吃‘反差’这一套了。”
“你所有的反应,你现在的表情……我都会讲给她听。我们会一起‘评分’……看看是我调教得好,还是她的‘道具’更厉害……”
“……你现在闻到的,就是‘纯洁’与‘叛逆’的混合……感觉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自己就像实验室里的小白鼠?连高潮都变成了一场被设计好的实验……”
我再也无法思考了。
我的精神防线在“圣女的污秽”、“妹妹的支配”以及“被当作玩物共享”这三重打击下被彻底粉碎。身体的快感与精神的崩溃融为一体,将我推向了一个无法抗抗拒的深渊。
在一阵剧烈的、不受控制的痉挛中,我的一切都爆发了出来,弄脏了她的手,也溅到了那只象征着“纯洁”的蕾丝短袜上。
世界在我眼前变成了一片炫目的白光。
高潮的余韵像电流一样在我麻痹的神经中流窜,我无力地瘫软下去,浑身虚脱,汗如雨下。塞拉松开了对我,脸上露出了一丝毫不掩饰的嫌恶。
然后,她举起套着由依蕾丝袜的左手,看着上面沾染的污迹,眉头皱得更紧了。
“啧,弄脏了。”她低声抱怨了一句,语气里满是麻烦被打扰的不耐烦,“这下还要跟由依解释……真他妈烦人。”
她将那只蕾丝袜粗暴地从手上扯下,扔进垃圾桶,似乎完全不在意这件在她们圈子里堪称“神器”的道具。
接着,她抽出几张纸巾,动作利落地擦干净自己的右手,然后将剩下的纸巾扔到我身上。
“自己擦干净。”她的声音冷得像冰,“还有,把浴室给我清理干净,一根毛都不能留下。我不想看到任何痕迹。”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在地上的我,那双死鱼眼里没有丝毫温情,只有任务完成后的冷漠和疏离。
“给你十分钟。”她丢下最后一句话,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浴室,仿佛刚才那个将我玩弄于股掌之间、让我精神与肉体同时崩溃的恶魔只是我的幻觉。
浴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瘫在冰冷的地砖上,周围是狼藉的痕迹,空气中还弥漫着那股混合了纯洁与叛逆的、让我彻底堕落的气息。花洒的水还在哗哗作响,像是为我刚才那场盛大的崩溃奏响的、无情的背景音。
淦,你们喜欢这个文吗,希望给一点催更或者反馈,我不知道要不要继续写下去
有妹妹?有骨科?支持支持!
诶还有NTR?!
担忧地支持!
第二章 双人的真相与屈辱的喷发
走出公寓楼,清晨的寒风迎面吹来,让我混沌的大脑清醒了几分。
塞拉没有走在我旁边,而是理所当然地走在了前面。我跟在她身后,看着她笔直的背影和随着步伐轻轻摇摆的裙摆。
路上开始出现三三两两穿着同样校服的学生。他们看到塞拉时,大多会下意识地避开,或是投来夹杂着畏惧和好奇的目光。她对这些视线毫不在意,依旧我行我素。
就在离学校还有一个街口的时候,塞拉的脚步突然毫无征兆地停了下来。
我因为惯性差点撞到她背上,连忙刹住脚步。
“喂。”她没有回头,声音被风吹得有些模糊。
“嗯?”我下意识地应了一声。
她缓缓地侧过头,那双死鱼眼透过凌乱的刘海瞥了我一眼。她的目光在我脸上扫过,然后向下移动,最终落在了我穿的鞋子上。
“鞋带。”她言简意赅地吐出两个字。
我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左脚的鞋带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拖在地上。
“系好。”她命令道,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别在学校里给我丢人。”
说完,她就转回头去,重新迈开步子,丝毫没有要等我的意思。仿佛给我下达这个命令,就是她能给予的全部关注。
午休的铃声响起,教室里的喧闹声像潮水般褪去。我没什么胃口,只想找个地方安静地待着,让因睡眠不足和早晨的过度刺激而嗡嗡作响的大脑休息一下。
拿着一个面包,鬼使神差地走向了教学楼顶层。通往天台的门通常是锁着的,但我知道那把锁早就坏了,只要稍微用力就能推开。那里人迹罕至,是绝佳的避难所。
当我推开那扇沉重的铁门,踏上天台的一瞬间,两个熟悉的声音伴随着风声飘进了我的耳朵。
我的身体瞬间僵住。
在天台另一侧的围栏边,站着两个人。一个是我的妹妹塞拉,她正姿态随意地靠着栏杆,校服裙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另一个,则是那个让我整个上午都心神不宁的存在——学生会长,由依。
由依一直是那副温柔纯洁的模样,脸上挂着无可挑剔的、圣女般的微笑。她们似乎没有发现我的到来。我下意识地闪身躲到旁边的水箱后面,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所以,”由依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今天早上的‘实践课’,效果怎么样?我的‘教具’,他喜欢吗?”
她口中的“教具”,指的无疑是那双蕾丝短袜。
塞拉从口袋里摸出一根棒棒糖,撕开包装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回答:“啧,反应太大了,差点失控。跟个没见过世面的土狗一样,稍微给点刺激就受不了。”
“呵呵,那才有趣不是吗?”由依轻笑起来,声音甜美而残忍,“反差感是精神支配的第一要素。用象征纯洁的物品去承载最浓厚的污秽,这种认知上的崩塌,对他这种类型的‘变态’来说,是最高效的催化剂。”
“知道了知道了,理论大师。”塞拉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反正最后弄脏了,真他-妈麻烦。我还得想办法跟你解释。”
“没关系哦。”由依的语气听起来反而更高兴了,“被他的东西弄脏,反而让这件‘教具’的‘履历’更丰富了不是吗?。”
我躲在水箱后,浑身的血液几乎都要凝固了。她们在谈论我,就像在讨论一件实验品,一个玩具。我所有的反应,所有的羞耻和快感,在她们眼中,不过是一组可供分析和玩味的数据。
“说起来,”由依话锋一转,语气里带着一丝好奇,“我的那份‘材料’,真的有用在最后关头吗?”
“嗯。”塞拉从嘴里拿出棒棒糖,舔了舔嘴唇,“两种味道混在一起,直接把他搞崩溃了。跟你的预测一模一样。”
“我就知道。”由依满意地点了点头,像个得到了验证的科学家。
她顿了顿,用一种近乎咏叹的、带着一丝陶醉的语调说:
“看着一个人的世界观,被我们亲手设计的东西彻底摧毁……这难道不是最顶级的乐趣吗,塞拉?”
塞拉没有回答,只是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嗤笑。
我靠在冰冷的水箱上,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原来早上的一切,从拿出由依的袜子,到最后用两种气味让我崩溃,全都是由依设计好的、一场彻头彻-彻尾的心理实验。而我的妹妹,只是那个忠实而高效的执行者。
我不是被一个人支配着。
我是被她们……玩弄于股掌之间。
就在我的精神即将被这残酷的真相压垮时,由依接下来的话,更是将我打入了更深的深渊。
“说起来,塞拉,”由依的语气变得轻快起来,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游戏,“今天放学后有空吗?我想邀请你来一场‘联合实践课’。”
塞拉舔了舔嘴里的棒棒糖,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懒洋洋地问:“什么意思?又有哪个倒霉蛋要被你当成实验素材了?”
“呵呵,不是哦。”由依的笑容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甜美,说出的话却让我如坠冰窟,“是我的男朋友,拓也。最近感觉他有些‘倦怠’了,普通的‘服务’好像没办法让他达到最佳的兴奋阈值。我想,或许是时候引入一些新的‘变量’了。”
她转过头,那双看起来清澈无比的眼睛直视着塞拉,目光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科学狂热的光芒。
“我想试试,在我的‘主服务’过程中,加入第三方。”
塞拉挑了挑眉,似乎来了点兴趣。
由依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在自己的嘴唇上,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
“……那一定会催生出最美妙、最极致的‘果实’吧?”
塞拉沉默了几秒钟,然后将吃完的棒棒糖棍从嘴里拔了出来,随手一弹,精准地扔进了远处的垃圾桶里。
“啧。”她发出一声嫌弃的咂嘴声,但眼神里却透出一丝跃跃欲试的兴奋,“听起来真他-妈变态……不过,好像挺有意思的。”
她的回答,无异于一张宣判书。
“那就这么说定了。”由依满意地拍了拍手,脸上又恢复了那副无懈可击的“圣女”微笑,“放学后,校门口见。记得,把你那双‘养’得最好的袜子穿在校服底下带来哦。”
“知道了。”塞拉不耐烦地应了一声,然后转身就朝天台门口走来。
我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几乎是连滚带爬地缩到了水箱的另一侧,死死地屏住呼吸。
塞拉的脚步声从我藏身之处不远处经过,然后是铁门被拉开又关上的声音。天台上只剩下由依一个人。
我听到她拿出手机,似乎在发信息。几秒钟后,她那甜美而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故意说给别人听。
“拓也,我好想你哦。放学后,我为你准备了一个‘惊喜’呢……❤”
说完,她发出一串银铃般的、却让我毛骨悚然的轻笑声,然后也转身离开了天台。
我瘫软在水箱的阴影里,浑身被冷汗浸透。我偷听到了一切,一个我本不该知道的、黑暗而疯狂的计划。
放学后,塞拉要去协助由依,用她那双袜子,去“服务”另一个男人。而我,作为这一切的唯一知情者,却什么也做不了。我只能像个旁观者一样,等待着那场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上演的、充满了背叛与支配的盛宴。这种无力感和被排除在外的屈辱,比任何直接的肉体折磨都要来得更加痛苦。
放学铃声响起,对我言,那不是解放的号角,而是审判的钟鸣。
整个下午,我都如坐针毡。老师在讲台上的话语变成了毫无意义的嗡嗡声,窗外的云朵、同学的笑闹,一切都失去了色彩。我的世界里只剩下天台上那段冰冷而残忍的对话,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回放。
我收拾书包的动作迟缓而僵硬。塞拉早已不见了踪影,大概是提前去赴那场黑暗的邀约了。我甚至不敢去想,此刻她校服裙下的袜子里,正包裹着怎样浓烈的、即将用于另一个男人的“武器”。
走出教室,我没有回家,也没有去任何社团。双脚不受控制地,带着我走向了那个我最不该去的地方——体育馆后方的旧器材室。
那里早已废弃,门锁也坏了,是学生们口中默认的“禁地”,也是情侣幽会的圣地。我的直觉告诉我,那样私密而禁忌的“实验”,绝不会在光天化日之下进行。而这里,无疑是最佳的场所。
越走近,我的心跳越快,手心也开始冒汗。夕阳将影子拉得很长,投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显得无比孤寂。
器材室那扇厚重的铁门虚掩着,留着一道缝隙。
我屏住呼吸,像个幽灵一样,悄无声息地凑了过去。
透过那道缝隙,我看到了让我血液冻结的一幕。
器材室里堆满了跳箱、垫子和各种球类,散发着一股陈旧的皮革和灰尘的味道。昏黄的夕阳从高窗投下,将室内的景象切割成明暗交错的色块。
在场地中央的一块体操垫上,学生会长由依正跪坐在一个男生的两腿之间。那个男生我认得,是篮球部的王牌,拓也。他靠坐在堆叠的垫子上,紧闭着双眼,脸上带着一种极致欢愉的表情。
由依正如她所计划的那样,正在为他进行着“口交服务”。她那张圣女般的脸庞上,此刻却带着一种专注的神情。
然而,真正让我崩溃的,是站在一旁的塞拉。
她就站在拓也的头边,离他的脸非常近。她弯着腰,一只手撑着膝盖,另一只手则拎着一只鞋。她赤着一只脚,一只米白色的中筒袜……此刻正被她用两根手指捏着,袜尖的部分——那块最坚硬、颜色最深、气味也最浓烈的区域——正不偏不倚地悬在拓也的鼻子前方。
距离近得不能再近了。
我看到拓也的身体猛地一僵,他紧闭的双眼下,眼球在快速转动,他的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混合着渴望的呻吟。他非但没有躲闪,反而微微扬起头,贪婪地、深深地吸了一口那股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充满侵略性的气味。
他的脸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癫狂的、极致的愉悦。他明白了。他不仅明白了,甚至享受其中。
“哦?”由依第一时间察觉到了男友的变化。她稍稍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带着赞许的微笑,像是在欣赏一件完美的实验品。“看来刺激强度,比预估的还要有效。拓也君,我很喜欢这个‘惊喜’,对吧?”
塞拉冷眼看着拓也那副沉溺的模样,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啧,原来是个闷骚货。早说啊,浪费感情。”
就在这时,拓也,那个篮球部的王牌,那个在外人面前阳光开朗的男生,用一种嘶哑的、带着恳求的、完全不符合他男性身份的语气,艰难地开口了:
“……由依……让她……用脚垢……”
这句话像一枚炸弹,在死寂的器材室和我混乱的大脑中同时引爆。
我彻底明白了。拓也根本不是受害者。他和我一样,是“变态”。他甚至比我更进一步,他已经完全沉溺于这种被复数女性、用充满背德感的方式共同支配的快感之中。
“听到了吗,塞拉?”由依的脸上露出了毫不掩饰的、属于胜利者的笑容。她抬头看向塞拉,下达了新的指令,“‘服务对象’提出了追加请求,冠状沟。用你自己的。”
“真他妈麻烦。”塞拉抱怨着,但身体却已经熟练地行动起来。
她将袜子夹在腋下,然后抬起自己那只光洁的脚,右手熟练地探入脚趾缝间,用力一刮。一些白色的、带着明显颗粒感的脚垢被她刮了出来,堆积在指甲缝里。
她没有丝毫犹豫,直接走到拓也面前,用那只沾着脚垢的手,精准而均匀地将那些“材料”涂抹在了他早已昂扬的欲望顶端。
拓也的身体因为这股新增的、带有粗糙质感的刺激而剧烈地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由依见状,立刻重新低下头,开始了更加深入的【口交】。她的舌头灵巧地卷动,舌苔的粗糙质感与塞拉脚垢的颗粒感混合在一起,在他最敏感的部位进行着研磨般的刺激。
与此同时,塞拉也没有闲着。她重新拿起自己的袜子,但这次,她没有再满足于单纯的嗅觉支配。她开始执行一项我闻所未闻的、更加淫乱的技巧组合:
塞拉竟然直接走到了由依的身后。由依对此似乎习以为常,甚至还主动配合地挺了挺身子。
然后,在我的注视下,塞拉将自己那只袜子的袜尖,那块最硬、最脏的部分,直接凑到了由依的屁眼处,用力地来回摩擦。同时,她自己的鼻子也凑了过去,深深地吸了一口由依身体散发出的气味。
她们在互相进行感官刺激!她们在用这种方式,为自己、也为眼前的男人创造更强烈的兴奋点!
做完这一切后,塞拉直起身,将那只刚刚摩擦过由依屁眼、沾染了另一位顶级“权力者”气息的袜子,重新套在了自己的手上,撑开袜尖。
“看清楚了,废物。”她走到拓也面前,将那只经过“二次加工”的袜尖举到他眼前,声音冰冷,“这上面,现在有我们两个人的味道。”
拓也的双眼猛地睁开,眼神中充满了疯狂的感激与崇拜。
这是一个完美的、毫无死角的、由两位顶级的“权力者”联手打造的感官地狱,也是拓也梦寐以求的极乐天堂。
我躲在门后,浑身冰冷,却又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我看着那个本该属于由依一人的男人,此刻却被我的妹妹用最核心、最私密的“材料”进行着服务。我看着她们娴熟地配合,像两个配合默契的猎人,玩弄着心甘情愿的猎物。
我彻底明白了自己在这场游戏中的地位。我不是特殊的,甚至不是唯一的。我和拓也一样,都只是她们取乐的“服务对象”,是她们验证理论、精进技巧的“教具”。唯一的区别是,拓也身在其中,享受着这地狱般的盛宴。
而我,只是一个被排除在外的、连上桌资格都没有的、可悲的偷窥者。
就在这时,由依似乎对目前的进展非常满意,她稍稍抬起头,对塞拉下达了最终指令:“收尾吧,塞拉。给他最强的‘标记’,让他彻底记住这次‘联合实践课’的意义。”
拉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近乎残忍的弧度。她没有再使用任何“道具”,而是做出了一个让我灵魂都为之战栗的、最下作、也是最具冲击力的行为。
她没有去碰拓也,也没有去碰由依。
她径直走到墙边,那里放着她们脱下的鞋子——一双是她自己的黑色小皮鞋,另一双,则是属于由依的、款式优雅的白色浅口鞋。
塞拉首先拿起了自己的那只皮鞋,将鞋口凑到鼻子前,闭上眼睛,深深地、陶醉般地吸了一口气。那股混合了皮革与她一个月汗水气息的味道,仿佛是某种能让她兴奋的催化剂。
紧接着,她放下了自己的鞋,又拿起了由依的那只。她用同样的方式,将那只承载了“圣女”一天秘密的鞋子凑到鼻尖,再次深吸。她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除了冷漠和不耐烦之外的表情——那是一种混杂着占有欲和陶醉的、近乎痴迷的神情。
她在闻她们两个人的鞋子!
做完这一切后,塞拉像是完成了某种仪式,眼神变得更加冰冷,也更加兴奋。她走到由依身边,而由依则心领神会地抬起了自己光洁的脚丫。
塞拉蹲下身,伸出右手,用指甲熟练地探入由依的脚趾缝隙中,用力地、不知疲倦地来回刮蹭。
这一次,她刮出来白色的脚垢,甚至还有一些被汗水浸润后黏在趾缝深处的、细小的纤维和灰尘。她将这些混合物仔细地收集在自己的指甲缝里。
我的内心世界,在这持续的冲击下,开始崩塌。
由依看着塞拉的动作,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她知道,最精彩的部分要上演了。
塞拉站起身,走到拓也面前。由依吐出口中的鸡吧将舞台让给了塞拉,拓也早已因为目睹了刚才那一幕而兴奋得浑身颤抖,他看着塞拉,眼神中充满了狂热的期待。
塞拉没有用手,而是直接低下头,用自己的舌头,仔细地、一根一根地舔干净了自己指甲缝里所有的、来自于由依脚上的污秽。
然后,她用那沾满了由依脚垢的舌头和口腔,俯下身,重新含住了早已在爆发边缘的拓也。
这一刻,所有的感官、所有的象征意义都达到了顶点。
塞拉用自己的嘴,通过最直接、最下流的方式,刺激着拓也的身体。这已经不是服务了,是一场淫乱到极致的献祭。
拓也再也承受不住如此巨大的、混合了背德与崇拜的快感。他的身体猛地绷成了一张弓,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响彻器材室的、满足到极点的咆哮,将自己的一切都射在了塞拉的口中,以及由依的脸上。
而我——
躲在门外,目睹了这一切的我,再也无法抑制那股源自身体最深处的、混杂着嫉妒、屈辱、兴奋和绝望的洪流。
在那声咆哮响起的瞬间,我的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起来。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喷薄而出,将我的裤子弄得一片湿热黏腻。
我不争气地,可悲地,隔着一扇门,对着那场我永远无法参与的盛宴,射了。
高潮过后的虚脱感与无尽的空虚同时袭来。我靠在冰冷的墙上,缓缓滑落,瘫坐在地。
器材室里传来了由依和塞拉满足的轻笑声,以及拓也粗重的喘息。他们是这场盛宴的主角,是这场游戏的胜利者。
而我,只是一个因为偷窥别人的幸福而达到高潮的、连名字都不配被提起的……失败者。
由依期待脸“嗯...好吧~不知道大家看到拓也君的待遇有没有觉得羡慕呢?会不会觉得学弟很可怜呢?”
塞拉死鱼脸“啧!总提这个人渣烦不烦?”
由依哭哭脸"可怜的学弟...都这么崩溃了还被妹妹这样嫌弃。"
由依难为脸“但是呢...怎么说呢...就是如果大家想看的话,下一章可以稍微补偿一下学弟哦~~❤”
塞拉嫌弃脸“要补偿你自己补偿。”
由依害羞脸“塞拉你知道的,学弟这种人渣肯定是希望..我们两个...一..起..给..他...”
由依凑近温柔小声版“...做那种下流的服务吧...你们说对吗...”
打工战士:↑写的还不错,作者可以试试来点足交吗
<无奈> 因为足交对我来说很不舒服 哪天碰到个厉害的让我感受过我应该就能写出来了
虽然对 play 的内容不感兴趣,但是 NTR 部分的心理不错!被当作实验对象的设定也被好好拆解品嚼了,好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