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叫董家旭,是众多来京打拼的青年之一。
毕业后为了能留在这座古都,白天应聘,晚上兼职。
因为脸长得还凑合,曾被挖去当了兼职小演员,然而戏拍了一半,夜会就被某个女投资人上下其手,没见过世面的我,被吓得没打招呼就连夜退出了剧组。
于是,不才在下,还没有露过脸,就被行业封杀了。
后来我也看开了,虽然被摸还是会起鸡皮疙瘩,但只要不侵犯隐私部位,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毕竟夜总会兼职,是这个城市为数不多可以养活自己的兼职行当。
这天我像往常那样被叫进包厢,却是被一个容颜姣好的女子选中做了陪侍。
她的同伴们玩很开,没一会儿,其中一人已然脱得精光踩上酒桌让陪侍舔阴,灌他尿。这种场景,饶是兼职快半年的我,也没见过几次。
而她却一言不发地不停灌自己酒。我刚开始还在劝她,可没一会儿却只见她醉倒在我的怀里。
这样醉着睡下去可不行,虽然签了免责协议,但顾客如果出了安全问题,陪侍都是要负连带责任的。
于是我只好带着她去外面醒酒。
谁承想刚出了包厢门,她就一把推开我,俨然没醉的样子。
“……”我瞬间就明白过来了,这是不想当冤大头结账的意思。于是我给她带路到门口。
然而让我意外的是,她很爽快地把包厢费结了,并且借口大醉,让我送她回家。
似乎她需要一个陪她的人,而这个人,很显然不是包厢里的那群疯子。
“有驾照?”
“有。”
“哦?那你还挺能干的。”
“之前剧组缺开车的,于是趁着大学假期考了一个。
“没看出来,你还是个演员?”
“被封杀了。”
“噗嗤,看你这木讷的样子,不奇怪。”
“……”我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正说着,一辆我说不上名字的豪车就停在了我俩的面前。
来这个地方的非富即贵,自然也就有夜总会的管家帮忙停车和送车。
记得管事在她结账时偷偷给我递的话,让我把握好机会,没准一年的生活费就在今晚赚。但我想她这样有主见的女生,或许不会给我太多的机会。
“鞋子在后备箱,左数第二双。“
帮她换掉清凉的高跟鞋后,她从管家手里拿来了钥匙。
“限量版,刮了,你这辈子就赔给我了。“
“我的荣幸。”
车子漫无目的的开往这个城市最明亮的地方,借着环路与大厦的灯光,她幽幽开口:
“狗,要怎么样才能喂饱呢?”
令人诧异的问题,又相当直接的问题。
愣了半晌,我回答到:“其实,要它不饿就行了。”
老家的经验,当父母宠着品学兼优的弟弟,却冷落了我的时候。
“你已经吃饱了,下桌。“
于是,无论肚子多饿,我都会当自己吃饱了。
“噗,原来如此。”她银铃般的笑声响起,许久没有停歇。
待到笑累了,她淡淡一句,“回去吧”,于是车内的导航,指向了城内的某处庄园。
这次,没有小费,因为当车停进庄园,管家来接她的时候。她已然睡着,而她那精致的眼角,还留着泪痕。
最后还是管家看不过找不到出去道路的我,开车送我到了我的小区附近。
“你叫什么名字?”下车后,管家摇下车窗。
“董家旭。”
“如果小姐醒来要补小费,我会给你打过去的。”
“谢谢。”
听到这句话,管家漠了半晌,见我没有给他联系方式的意图,似乎猜到了什么:“有的时候无欲无求不是什么好习惯。”
“那就当我不配吧。”我笑了,像是第一次见到知己那般。
记得大学宿舍中,曾有夜话,题为“人为什么要活着。”
讨论异常激烈,甚至惊动了宿管阿姨。
可,对于我,活着不需要特别的意义。
活着,就是因为不想死。
饿了要吃饭,渴了要喝水。
我想对人以善意,然后接受善意。
偶尔投与恶意,看人抓狂。
小善为之,小恶亦然。
我的一生都在没得选中主动选择。
我希望把我的生活过的井井有条,也想把它过的一塌糊涂。
如果人生坎坷就是命运,那我就欣然赴死。
然后把人生过成一段诗,也过成一段笑话。
倾听着夏夜的蝉鸣,步入梦乡,然后在主管的喝斥下,从白日梦中惊醒。
我愿意撕碎自己的灵魂,一半散于大海,另一半则埋在垃圾堆下。跟人嬉笑着说咱们臭味相投,末了随着钢琴声沉入梦境……
我步入老旧的柱楼,电梯吱呀的声音作响,在我面前缓缓打开。
踏入的瞬间,我却有些意外。
今夜本应空无一人,却先有来者。
那是个短发的女孩,她缩在电梯的角落,颤抖着身体。
我有些好奇地打量她,黑色的口罩遮盖了大部分面容,但那留下的眼神,却好似在夜总会认识的女士。
不过,这个穿衣的风格,实在太过迥异。萝莉塔样式的黑色连衣裙,配上黑白相间的长袜,手上的黑色皮包,在灯光下,闪着异样的光。而那双黑色皮鞋,则更是奇怪,竟然有尖刺镶在上面,非常扎眼。
她注意到我的目光,接着是下意识地闪躲。
而我也是这个时候意识到自己的侵犯,糯糯地道了声对不起。
10楼到了,她颞颥着挪到门口,为了不让电梯门关上,我只好热心地帮她按住开门键,可即便如此,她还是没能顺利走出电梯。
仿佛是瞬间失了力气一般,她瘫倒在电梯门口。
“小姐你没事……”我关心地问道。
却在询问的瞬间看到她裙下散出的水花。
……失禁了?
看着少女眼中慢慢渗出泪水,却不敢挪动分毫,我只好苦笑着脱下自己的上衣给女孩披上,然后把她扶起。
“你的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吧。”
少女手一怔,点了点头,接着缓缓指向自己的家门。
门,很奇怪地没有上锁。
就算现在不似十年前那般治安,但出门不上锁这件事,就好似在邀请别人串门一般。
不过这不关我的事情,我扶着少女走进门,走进洗手间。
本想直接离去,但想到我的上衣还攥在女生手里,就只好等在门外,毕竟那是我为数不多的西服。回去清理后,还得上熨斗。这样工作和面试时才有的穿。
女生方便完,打开门,发现我等在门外。
我指了指女孩手上的衣服,她才意识到。于是把衣服还给我。
见我正准备离去,女孩开口说话了。
“你,能不能,帮我去厨房,接杯水。我现在,有些,动不了。”
女孩一字一句的说着,仿佛说完需要极大的勇气。
我皱了皱眉,却还是答应了下来。
走进厨房,摸黑半天却没找到灯的开关。还好趁着月色和简易饮水机的灯光,也能勉强看清。我拿起水杯接水,却在这个瞬间,突然失去了意识……
“你……”
那一瞬间,我只来得及看清袭击者的容貌,正是刚才那个,看似柔弱的女孩……
朦胧中再次醒来,我却感觉整个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
勉强动了动手臂,却只能得出自己被束缚在什么东西上的结论。
意识刚有所恢复,我就感觉下体一阵温暖湿润。
我勉强朝下看去,却看到一个身影跪坐在我身下。
“?”谁?
随着蛋蛋的被舌间舔舐,我终于明白了过来。
我的肉棒正在被口交,被身下这个身穿护士服的人口交。
“哦?你醒了?”
身下的人停下动作,走去墙角,然后“啪!”的一声,灯光亮起。
我迷糊着眼,几次聚焦才看清了眼前的人。
冲我邪魅一笑的,正是我在电梯里帮助过的女孩。
我努了努嘴,刚想要说些什么,可嘴巴传出的却只有一声呜咽。
我的嘴好像被什么堵住了,大大的球体把我的口腔完全撑开,甚至只给我舌头留下了一点点舔舐的空间。
我环看四周,发觉自己被绑在手术椅上,而就在身旁的手术架上,摆满了用来折磨人的“刑具”。
女孩似乎知道我要说什么,自我介绍道:
“我?我是莎娅哦?迷途的莎娅~”
女生欢快地说着,仿佛之前战战兢兢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一般。
我拼命的想要把口中的东西用舌头抵开,但这么做却是徒劳的。
而少女似乎很喜欢我这样的做法。她站在一旁,欣赏我歇斯底里的样子。
“可恶的变态先生~专门晚上在电梯里蹲女孩,还好来的是我,要是什么良家妇女,岂不是要遭你毒手了?”
我想要解释,但奈何所有的话都说不出口。
“好啦,这夜晚还很漫长,咱们好好享受~”女孩说着,把我的双腿架过了我的头顶。
这时候我才发现,我的四肢哪怕如何努力,也只能挪动分毫,而没有被束缚住的双腿,更是完全动不了。
整个身体,似乎只有嘴巴和生殖器能用上力气。
似乎是读懂了我的震惊,她嗤笑道:“别白费力气了,这肌肉松弛剂,我给你打了满格,就算是今天一整天,你也挪动不了分毫~”
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我拼命的努嘴,只想求得一个解释的机会。
但她很显然不想给我这个机会。
随着我的大腿已经架到了我的肩膀,那个一直以来我引以自卑的鸡巴也进入了我的视线。
我有些不忍看地撇过了视线,可这个行为却被女孩再次嗤笑。
“哎呀,这么可爱的小肉棒,怎么不好好看看呢?”说着她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哦,对了,一定是这浓密的黑森林太难看了~别担心,我这就帮你修整一下~”
说着,她从一旁的手术台上拿起了剃须膏涂抹在我的生殖器周围。那凉凉触感的刺激下,我总算下肢恢复一点点知觉,我拼命的抖动,想要制止她的行为,可她似乎对我这突然的一颤很是不满。
她快速的起手,一根阴毛就此被她拔了下来。
“呜呜呜呜!”虽然我的下半身动态不得,但这股撕心裂肺的疼痛却没有半点缓和。
“我是不是给你脸了?你要是再敢乱动,我就像拔鸡毛一样,一根根把它们都拔下来!”
“哦对了,你这也是鸡毛嘛!鸡~巴~毛~嘻嘻~”
文笔很好耶
伪娘s是个蛮新的主题
即使不是很接受只要读的时候默认当成女孩子也会觉得写的超赞 期待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