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唐末年,四处战火纷飞,放眼世间各地,无不尸横遍野、遍地狼烟。当此世道,论那最为无力与最不值钱的东西,便是律法与生命了。因此,有一样东西,可以主宰世间的一切,包括他人的生死——武力。正因如此,当时的社会体系虽然完整,但那本质,却早已扭曲……
边塞蛮荒城,四面围墙高耸如云,城主独孤川本是朝廷钦封的兵马大元帅,奉命镇守边关,但内忧外患之下,朝廷早已是名存实亡,皇帝也仅仅靠着自己的亲军,据守帝都,尚能保留帝位。各方诸侯割据,兵马大元帅独孤川便在边塞建立蛮荒城并据守其中。
在独孤川的管辖之下,城中倒也不至民不聊生,百姓虽不富裕,但也得以生存。
此时秋高气爽,城中极为热闹,形形色色的人在街头三五成群,与城外的景象可谓是天差地别。
日中,城主独孤川的妻子云锦只觉在府中穷极无聊,便与贴身侍婢到街上散心。值得一提的是,这些侍婢皆是城主早年收养的孤儿,在军中练习武艺,主要负责府中女眷的安全。
云锦领着众侍婢在街上缓缓走着,四下街景尽收眼底,一行人脸上皆显愉悦。这时,一位侍婢眼光一闪,喊道:“夫人,你快看!”
云锦闻言望去,只见一位青衫白袍的女子,手持一对秋水鸳鸯剑,脚踏风中落叶,在空中翻身辗转。一阵疾风掠过,带起数道寒芒,女子闪身飘落到地面,双剑归鞘,周身散落一圈蝴蝶状的枯叶。见此情形,周遭百姓无不拍手称绝,云锦更是双眼异彩连连。定睛望去,云锦眼中光彩更盛:那白袍女子的面容如同金雕玉刻般俊俏,白皙的皮肤,修长的玉臂,葱段般握着剑的手指……更是让世间绝大多数的女子相形见绌。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这女子好似未曾发育一般,胸前十分平坦。
对此,云锦倒是不以为然:此女目测不过二八年华,就身姿看来,家境绝不富裕,加上小小年纪就习得这一身武艺,定是寒门子弟。
于是,云锦便打定主意,移步上前:“小姑娘,好俊的功夫。敢问闺讳何名?”
白袍女子抬眸望了云锦一眼,眼底深处流过一道异彩,极为隐秘,未曾被云锦察觉,颔首娇声道:“回夫人,小女元霁,今年一十六岁。”这嗓音好似夜莺婉转。
云锦笑容更盛,伸手将女子额前的垂下的发丝拨开,这一下,白袍女子的面容便更是完美地展露在了云锦面前:三分的妖艳,加上七分清秀,纵使这城主夫人,看得也有些痴了。
云锦轻吸了一口气,便直接表露她的心意:“小姑娘,想必你也知道我的身份,我也不再多言了,其实,我有两个女儿,大女儿性子刚烈,像个假小子,现随他父亲在军中历练,小女儿今年十二岁,平时恬雅文静,偶尔也会调皮。奈何如今这世道……唉,到底还是需要一技傍身呀。”云锦似在感叹,一顿道:“见你武艺不凡,故而有心请你到府中,指导小女的习武,不知意下如何?”望着低头不语,做沉思状的白袍女子,云锦面容中真情流露,期待着女子的回应。
见此情形,街坊百姓无不向着女子点头示意,暗示她答应下来。白袍女子微微低着头,不露声色地环顾了一圈,心中却在冷笑,暗暗思衬着:若是一切真如这般,倒确实是无可挑剔,但我,可不是小姑娘。然则,此情此景……
这白袍女子,不,可不能称之为女子。此人乃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男子,名为拓跋寂夜,在江湖上颇负盛名,但无人见过他的真容。拓跋寂夜——时年十八岁,自幼习武,相貌柔美俊雅,轻工极佳,更擅隐匿、易容之术,亦正亦邪,以杀人为业,是一名资深刺客。但不为人知的是,拓跋寂夜有一个特殊的癖好——男扮女装。
拓跋寂夜倒不是采花大盗、登徒淫贼之流,此人只是享受着男扮女装,他人却无法看穿,尤其是一些妙龄女子与之姐妹相称,推心置腹地交流、享受着众女子羡慕他的容颜外貌等等。因此,当云锦邀请他前往府中之时,他才陷入了犹豫与沉思。
若是拒绝,则白白失去这一大好时机,看这云锦虽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但不过二十七八岁,面庞透露这三分妩媚、三分妖娆,余下的几分沉稳和傲然……只要对视一眼,便可让人沦陷;她的身材更是了得,丝毫不似一位母亲,比那豆蔻年华的少女,亦是不遑多让。再看她身边莺莺燕燕的侍婢,个个面容姣好、体态丰腴……可要是答应下来,短时间内怕是无法离开城主府,如此,一旦自己的男儿真身被发现,纵使武功盖世,只恐亦是有死无生……
到底是心中的欲念占据了理智,拓跋寂夜思索片刻后,便朝云锦躬身一礼,答应下来。云锦大喜,挽起“元霁姑娘”的手,领着一众侍婢,起身回府。
城主府,后院分为四进,这里是府中众女眷的居所。第一进,便是丫鬟、侍女的卧房,第二进,则是夫人、小姐的贴身侍婢们的居所。第三进,城主夫人云锦的房间便在此处,而最后的,自然就是两位小姐的住处了。拓跋寂夜入府以后,也不仅仅教导二小姐习武,闲暇之时,偶尔也会与丫鬟、侍婢们攀谈嬉闹,顺带地传授一些武技、战法。自然,他也住在这第四进院落之中。
晃眼已是数月,拓跋寂夜与二小姐显然已成为了亲密无间的“姐妹”,当然,他的男儿真身依旧未曾被人发现。二小姐连日里总是缠着拓跋寂夜嬉闹,但功夫也不曾落下,如今,这十二岁多的小丫头,已然能够做到短距离的飞檐走壁了,这府内的围墙、屋顶,自然也成了二小姐平日里闲坐观景的地方。拓跋寂夜对现在的生活自然十分地满足,更是暗暗佩服自己当初的决定是如此的正确。
拓跋寂夜平日里为二小姐指导武功,从运气、架势到人体穴道,两人经常肌肤相亲,少女笔挺的大腿、微翘的嫩臀,还有刚刚发育起来的青涩乳果,都让他隔着衣服摸了个遍。偶尔摸的时间长,频率高,还能触到二小姐衣服下悄悄变硬的小乳尖。仅是这样便让拓跋寂夜兴奋不已,胯下肉茎止不住的发热发烫,每天晚上都要回想着二小姐身体的触感狠狠自亵。
再加上他与二小姐亲近至极,丫鬟们又以为他是女子,自然对他毫无防备,裸背啊,屁股啊,这些绝对不能被男人看见的部分,他每天都能大饱眼福,甚至偶尔能看到一些丫鬟无意间裸露出的奶儿。第一次男扮女装与女孩子一起生活的他,光是回想那奶儿上那个粉红色的尖尖,他都能连续硬上几天几夜。
但纸总是包不住火。
这一日,夜深人静,子时已过……按照惯例,府中众人皆早已入睡,拓跋寂夜此时方才敢于卸下装扮,沐浴就寝。但今日,云锦却不知为何,难以入睡,辗转反侧之际,云锦便起身前往小女儿的房里,想着帮女儿掖一掖被子。迈步来到第四进院落之中,云锦便发现元霁所在的厢房还亮着灯,心想:元姑娘入得府中已有小半年了,而今小丫头的武艺也是有模有样的,元姑娘功不可没呀。如今已是深夜了,却还未曾休息,想来倒是我这城主府怠慢了人家,这可如何使得?于是,便快步回到房中,倒了一杯清心助眠茶,并取来一枚香袋,放入托盘中,端起走入了“元霁”的房间。
拓跋寂夜此时恰巧沐浴完毕,赤身走到妆镜台前。今天白天,他又隔着衣服摸到了二小姐那娇嫩的乳尖,他还壮着胆子捏了一下衣服下那个硬硬的小点,结果二小姐从未有过地娇喘了一下,让他一下子就赢得几乎要顶破裤子。所幸二小姐以为只是女孩子之间的嬉笑打闹,即使过分了一点点,也没有太在意。
可这对于拓跋寂夜来说,却是刺激异常。即使今晚特意用凉水沐浴,也冷静不下来,他只好意欲赤身宣泄一番,再上床安寝。
谁知此时云锦直接推门闯入,端着托盘娇声道:“元霁妹子,这么晚了还不曾歇息?咱女人,可得多注意身子哦,来,我这里……啊?你……你是……啊!”拓跋寂夜闻声急忙扯过衣裳遮住身子,奈何云锦却早已在说话之时,将他的身子看得精光,那男人胯下的东西,更是直挺挺地对着云锦。
“夫人,别喊……我……”拓跋寂夜急忙低声叫道。
但是,如此的场景,惊人的事实,怎能叫云锦还能够保持镇定?此时,云锦在慌乱之中,脚步蹒跚了一下,手里的托盘自然也是端不住了,直接掉落在地。托盘摔落以及茶杯破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得何其响亮,二进院落中的侍婢以及隔壁房中的二小姐均被惊醒了,众人皆以为此地发生了什么事情,再听到城主夫人的尖叫,无不大惊失色,顾不上穿戴整齐,便直接赶到了“元霁”房间之中。这一切,只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拓跋寂夜纵使反应过来,也无可逃跑,更何况他此时还赤身裸体地站在卧房内侧……
可想而知,待到众人进入房间,见到此情此景,又是一番惊惧的尖叫……其中最为失态的,莫过于二小姐了。终日陪伴在自己身侧的“姐姐”竟是一位货真价实的男子,这可如何是好?想到他这个月来在自己身上各种抚摸的双手,纵使这数月来并没有发生过什么,但如若此事传扬出去……这……二小姐不敢往下想了,泪水如同决堤般翻涌而下,而后便瘫软在母亲云锦的身上。
而云锦,到底是城主夫人,心性自然不是小女儿和一群侍卫丫鬟可比,她定下神来,将小女儿交给侍婢,走向“元霁”开口柔声道:“元……公子,还请对此事解释一番,给我们一个交代吧?”
拓跋寂夜此时惊魂未定,脑海中一片混乱,加之云锦靠近的速度较为缓和,故而未曾抱有戒心,只见他正要开口说话,云锦便将衣袖用力一扬,一股淡淡的尘雾弥漫,“元霁”便不省人事了。
待到“元霁”晕倒之后,云锦挥手,众侍婢一拥而上,将拓跋寂夜用衣裳盖住身体,而后便被五花大绑放倒在床上。
做完这一切之后,云锦带着小女儿与众侍婢一起推到客厅之中,开口道:“为了小姐的名声,此事尔等绝不可泄露半个字,若有分毫违背……哼!”众侍婢皆赶忙称是,而后便低头不语。
云锦又开口道:“好了,你们也不用紧张,我自是相信你们,一番告诫,你们记住便是。”
“但现下最关键的问题是,这元霁,我们该如何处置?”云锦问道。
云锦言罢,众侍婢慢慢地开始小声地议论着,其中一人对云锦施礼道:“夫人,莫不如,直接将其处死?侵犯了小姐的清白,此人如何能留?更何况,连我们也……”
二小姐闻言,哭的更大声了,云锦只得将她送回房中,安抚其睡下,之后回到大厅,对着方才的小丫头道:“不可,现如今街坊邻里皆知二小姐与这所谓的元霁姑娘每日形影不离,亦师亦友,倘若他突然消失,怎不耐人寻味,时间一长,此时定然暴露。”那丫头听罢,便面露羞愧,低头不语。
而此时,另一名娇小可人侍婢闻言,眼中亮起光芒,略带兴奋道:“夫人,您说,云锦姑娘?那,何不就让他真当个姑娘?”
“嗯?嗯……你的意思是?”云锦到底是过来人,瞬间明白了什么,眼神豁然开朗。
“咯咯咯……你这丫头,好,那就这么办”云锦夫人冲着那娇小可人的婢女点了点头,拍板决定道。 其余的侍婢此时却互相观望着,眼中闪着几分的茫然,一脸的疑惑。那娇小可人的婢女,名唤烟儿,她冲着众姐妹解释道:“咯咯,姐妹们,你们怎么了?不明白这其中的奥妙么?咯咯咯……”。看着她花枝乱颤的模样,其余侍婢更加疑惑了。
这时,烟儿娇笑道:“姐妹们,你们说,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区别在哪儿?”
众人一阵窸窣,一人小声开口道:“这……是身子上的区别吧……男子的那个地方……有……而我们女孩子,下面干干净净的,可没那东西呢。”
烟儿答道:“没错,正是如此,也就是男人胯下那些个脏东西,让男人可以做个男人,玷污我们的清白,弄脏我们的身子。那你们说,要把一个男人,变成女人,应该怎么办呢?”
“啊?!”众人一阵惊呼。这时又有一个侍婢喏喏道:“嗯……我曾经听说过,那个……叫做阉割,也称之为净身,就是……把男孩子下面的那嘟噜脏东西给割掉。”
“哦!对对,我也知道,听说男人胯下那个子孙袋里,有两枚卵蛋,把那俩卵蛋给割掉之后,男人就不是男人了。”另一个侍婢附和道。
“啊?那样会很疼的吧?”
“活该,谁让他骗我们!”
众侍婢再一次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客厅之中的气氛终于有些活跃起来了。
这时烟儿继续补充道:“咯咯,说的不错,这男人啊,就是靠那俩卵蛋生产出来的精浆,来玷污我们的身子,这俩肮脏的东西,必须得给他割了!不过……姐妹们可别忘了,最先进入我们身体,玷污我们清白的,是那根小肉棒子,也就是男人的小鸡儿,这玩意,一样得割掉~咯咯咯。”烟儿娇笑着,眼中兴奋的光芒毫不掩饰地闪烁着。
众人闻言,则又有一名侍婢疑问道:“咦,不是说,男人割了那俩卵蛋,那小鸡儿就废了,除了小解之时,便别无它用了?”
“的确如此。”城主府人云锦开口了,众人立刻安静,云锦继续道:“不过么,既然杀他不得,又得继续让他待在二小姐身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总不能让留着根的男子贴身照.顾,那像什么话?阉干净了,才能断绝他的私心杂念,一心一意做好分内之事。虽然他之前和二小姐日日亲密接触,却未曾发生什么,但保不齐将来会如何,那小鸡儿断然留不得。将他那嘟噜脏东西阉割干净,更能让他彻底断了念想,同时也可以刻骨铭心地记住,自己是怎么变成太监的。”
一众侍婢闻言,面露恍然之色,皆行礼点头,齐声称是。
最后,云锦轻声道:“烟儿,对那家伙的阉割,就由你执刀吧,众人也一同前往,帮衬观看。”言罢,云锦便领着众侍婢,朝着关押拓跋寂夜的房间走去。
拓跋寂夜的功底到底是极为扎实,此刻已经转醒,但这迷药的药力却极为霸道,令他根本提不起半分力气。正当他思索着脱身计策之时,众人推开方面,迈步走向了“元霁”。拓跋寂夜见状,立刻哀求道:“夫人,小人知罪,求夫人开恩,饶恕小人这一遭吧,求夫人开恩……”
云锦怒道:“你这奸贼,玷污小姐与众位姑娘的清白,若不杀你,如何对她们交代?”众侍婢也是出声附和道。
拓跋寂夜继续哀求:“夫人,求夫人看在小人未曾破坏二小姐与众姑娘的完璧之身的份上,留小人一命吧……”
云锦不为所动,仅只是对他怒目而视。此时,烟儿假装不露声色地上前对云锦劝慰道:“夫人,这元公子所言也非假。况且,看在他悉心教导二小姐武艺的份上,莫不如,就饶他这一回吧?夫人,您消消气,且去看看二小姐,之后再做定夺,如何?”云锦自然顺坡下驴,众人拥簇着,再次离开了房间。
其实,这时,乃是烟儿算好刑具已是准备完毕了,她要前去收拾整理,同时,也吓唬“元霁”一把,让他阉割之后,会更加顺从。
待烟儿取来阉刀、草药等用具,云锦点点头,独自步入房中,看着面露哀求之色的拓跋寂夜,冷漠道:“该死的奸贼,若非众人为你求情,你此刻已是身首异处了。”
拓跋寂夜闻言,面露喜色,却又赶忙压下,低头道:“多谢夫人,多谢夫人开恩。”
云锦语气稍缓道:“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可休想就这么一走了之。”
拓跋寂夜连忙答道:“小人不敢,要打要骂,任凭夫人处置,谢夫人不杀之恩。”云锦此时柔声道:“我不打你,也不骂你,事已至此,打骂又有何用?我要你继续留在府内,伺候二小姐。”
“啊?夫人……这……”拓跋寂夜面露惊疑之色道。
“怎么,你不愿意?”云锦不悦。“不不不,小人岂敢?只是……”“
没有什么只是,或者,你可以选择以死谢罪。”
“不不,小人愿意,小人愿意。”拓跋寂夜赶忙回答。
“如此便好,来人,开始吧”言罢,众人推开房门,烟儿端着托盘进来,几个侍婢一拥而上,将“元霁”按在床上,摊开手脚绑在床铺的四角。
拓跋寂夜惊叫道:“你们要干什么?夫人,这是要做什么?”
云锦面露一丝微笑道:“做什么?让你伺候二小姐呀,而你是个男子,要伺候二小姐,身上自然要少些东西。”
言罢,烟儿便将一个软木片塞入“元霁”的口中,接着,用布条将它绑住,使嘴巴保持张开,防止他咬舌自尽。
做完这些,烟儿俯下身子,将胸前的的一对饱满轻轻压在拓跋寂夜的胸口,在其耳边柔声道:“元公子,哦,马上就是元姑娘了呢,真正的姑娘,咯咯,就和之前一样,我们大家继续做好姐妹呢!”
拓跋寂夜听着烟儿的话,哪儿能不明白这是要做什么,但他却只能扭动着身子,发出呜咽的声音。众人没有理会,另外几个侍婢上前,三下五除二地将拓跋寂夜的裤子完全脱下,并将他上衣内衬完全解开,袒露着胸膛,并赤裸着下身,也再次将绑缚手脚的牛皮绳固定一遍,以确保万无一失。
烟儿娇笑一声,向着众人点头示意,云夫人直接道:“开始吧。”众人闻言,皆凝神专注于各自手中的任务。
那端着托盘的小丫鬟自然地向烟儿靠近,将托盘端在一旁。烟儿双目之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面带微笑地从托盘之中拿起一把寒光闪闪的柳叶刀。不顾拓跋寂夜脸上的惊恐,烟儿熟练地将拓跋寂夜下身稀疏的阴毛刮干净,旁边另一位丫鬟立马将温水浸泡过的毛巾递上来,将拓跋寂夜的下身擦洗干净,尤其是那根粉嫩小鸡儿与柔软的卵囊。在这之后,烟儿先是继续用柳叶刀不断地拨弄拓跋寂夜的小鸡儿,并且用刀背在那两粒卵蛋上不停地划过,拓跋寂夜此时已是恐惧到了极致,口中不断发出求饶的呜咽,身体也是止不住地颤抖着。
烟儿看着他,微微一笑,将柳叶刀放到他的胸口上,甚至出言安慰道:“呵呵,别紧张,我会让你很舒服的,好好享受吧。”
放下了柳叶刀,烟儿的一双素白柔荚慢慢揉搓百里慎的小鸡儿,使其变大变粗。由于被温热的毛巾包裹擦拭过的卵囊变得松弛,卵囊里那一对肉卵沉甸甸地下垂着着,烟儿十分自然地将它们捞住,揉捏把玩着两颗卵丸。
这象征着男人的标志之物,在烟儿眼中,已成为拓跋寂夜身上的赘余,马上就要被割掉了。由于紧张和兴奋,拓跋寂夜只得闭上眼睛,咬紧牙关,而随着烟儿的手劲加重,拓跋寂夜呼吸越来越急促,皮肤上沁出汗球,火热的下身膨胀到最大,似乎随时都会一泻千里。烟儿附在百里慎耳边,悄声问道:“元公子,舒服么?呵呵。”随机,烟儿的右手伸向托盘,拿起了另一柄月牙刀。众侍婢看着烟儿的动作和“元霁”胯下那不文之物,都羞红了脸,烟儿却对此只有满心的兴奋。
拓跋寂夜的那根小鸡儿和两枚卵蛋都生得中规中矩的,大小上并不出众,但却是极为粉嫩。虽然众侍婢对男人胯下的肮脏之物甚为不耻,但看着“元霁”的东西,却并没有挪开眼睛,或许,是她们都明白,这粉能的小鸡儿和那两枚卵蛋即将都要被割掉了吧。
烟儿手指头一直在小鸡儿撒尿口那头用力上下来回搓动,手掌同时也伴随着这个节奏在小鸡儿其他地方上下撸动着,还时不时地揉捏一下蛋囊中的两粒卵子。此时,感受到拓跋寂夜的小鸡儿开始抽搐了,拓跋寂夜的呼吸变得更为急促,被扪住的口中发出了粗重的呜咽之声,
烟儿会心一笑,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左手松开了拓跋寂夜的小鸡儿,并没有让“元霁”射出精液。同时,烟儿在心里默数着:1、2、3……10!待她数到10的时候,便伸出左手拇指和食指,将“元霁”的蛋囊提起来,顺带轻柔地摸了一下两枚卵蛋,感受到这些,拓跋寂夜的下身微微挺了一下,烟儿看着“元霁”这轻微的动作,嘴角微微一翘,月牙刀立从中间刺穿了“元霁”那柔嫩的卵囊,看着“元霁”猛然瞪大的眼睛,烟儿松开了左手,转而轻轻地按住了两枚睾丸,右手再次发力向上一挑,这一下,拓跋寂夜的蛋囊完完全全地“绽放”开来,两枚白里透红、遍布花纹的蛋子就这样完整地展现在了众人眼前。众侍婢羞红了脸,低下了头,却又忍不住地偷偷往“元霁”的胯下看去,期待着烟儿接下来的动作,就连夫人云锦,也在聚精会神地盯着拓跋寂夜的两颗男卵。
这时,烟儿放下了月牙刀,伸出一根手指先后在“元霁”的两颗蛋子上轻轻划过,开口道:“元公子,本来呢,按照规矩,接下来,应该割开你的两颗卵蛋,把它们切成两半之后再取下来,这是为了惩罚你男扮女装接近轻薄二小姐和我们姐妹的下流行为。”拓跋寂夜闻言,眼睛瞪地滴流圆,口中的呜咽之声,比方才破开蛋囊之声来的更高。
不过,烟儿话锋一转道:“不过呢,看在你并没有坏了二小姐与众姐妹贞洁的份上,就不让你受这罪了。”言罢,烟儿伸手再次拿起了先前的柳叶刀,同时另一只手轻轻地托住了“元霁”的两颗男卵,拇指在上面轻轻地划过,使两枚卵蛋自然地滑动滚落到自己的手心。拓跋寂夜的痛感似有所减轻,下身更是传来了一种别样的快感。然而,烟儿此时确是捋胡直了那连接两枚卵蛋的精索,另一只手伸出刀来,猛然一划,只见寒光一闪,一小串血珠滴落,“元霁”的两枚卵蛋彻底落入了烟儿的手中。放下刀,烟儿双手各拿着一枚卵蛋,先是让其余各位侍婢看过,之后拿到云锦夫人面前让她过目。云锦看了一眼,露出一丝微笑,冲着烟儿点点头,烟儿转身回到床边,提着被割断的精索,将两枚卵蛋展示在拓跋寂夜的眼前。拓跋寂夜看着自己的两枚蛋子,眼泪不住地掉落,比起下体的创伤,心底更是撕裂般疼痛。
烟儿仿佛没看到一般,温柔地对“元霁”开口道:“看到没,你已经被割掉了这两粒卵蛋,现在可不能算是男人了呢,咯咯,割了多好呀,割了干净,要不然,怎么叫净身呢?男人都应该割掉这些个脏东西,割了之后就干净了!好了,现在,只要再切掉你那根肮脏污秽、惹是生非的小鸡儿就好了,再忍忍吧。”
说完,烟儿竟将两枚男卵放在了拓跋寂夜的胸口,像是故意让他痛苦,又像是让他再多看看自己的两枚卵蛋,随后走回原先做手术的位置,伸出她那洁白的玉手,继续撩拨、套弄着“元霁”的小鸡儿。由于先前拓跋寂夜并不曾射精,虽然刚刚被割去了两枚男卵,但经过烟儿不断地套弄之后,拓跋寂夜的小鸡儿又再一次地涨大,上面一根根紫红色的血管也清晰可见。不一会儿,拓跋寂夜的小鸡儿再次涨到了最大,感受到掌心传来的温度,以及那小鸡儿微微的颤抖,烟儿明白,时机到了。然而,割肉棒可不像割蛋子那样简单,得保证割得干净,又不能让伤口愈合后堵住尿孔,烟儿自然更加地聚精会神,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将左手放入先前准备好的冰水盆里浸泡着,另外将柳叶刀放在蜡烛上炙烤着。过了数十息的时间,烟儿把脸凑到了“元霁”的男根边上,轻轻地哈了一口暖气,男根受到刺激,又一次颤抖了起来。拓跋寂夜马上就要射了。烟儿默数三下,伸出左手握住了拓跋寂夜的男根。她并不打算让“元霁”射出这辈子的最后一股精液,不放阳,但又要阉得干净,这就很有讲究了。只见在小鸡儿被握住的一瞬间,拓跋寂夜已经到达巅峰的快感立刻消退了些许,但与此同时,被烛火烧到微微发着红光的柳叶刀也同时接触到了他的龟头上,锋利的刀锋散发着极致的炽热,烟儿的左手紧紧地握住“元霁”的男根,将鸡儿的头部暴露,右手拿着刀片顺着冠状沟的位置用力地来回切割着,拓跋寂夜被堵住的口中发出来撕心裂肺的吼声,但并没有人在意,烟儿更是专注着手中的动作。让无数男人向往的“冰火两重天”此时却以另类的方式让拓跋寂夜体验了一番,粉嫩割掉龟头很快就被切下来了,男根切面上的肉已经完全被烫熟了,大部分地方都被烙得焦黑,已然结上了创疤。因此,拓跋寂夜并没有大量地出血,只是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昏却,剩余的残根自然也是完全地疲软下来。可是,烟儿的左手从未松开过“元霁”的残根,尤其是男根底部,被她死死地掐住,就是为了接下来能够切得干净,不至于缩回腹腔之中。之后,烟儿将柳叶刀置入水中,洗去残留的血液,之后重新放在烛火上炙烤,待到刀刃重新微微发红,烟儿将那截残根用力向上一扯,柳叶刀沿根部环割了一刀,上面深,底下浅。然后花开残根上的皮肤,暴露出了两根海绵体和一根尿管,烟儿顺势将两根海绵体抵着根部切断,拓跋寂夜同时也彻底晕了过去。然而净身并未结束,再看看这时的拓跋寂夜,他的两腿之间,只一根输尿管和那被从中间彻底划开的蛋囊了。烟儿取来一根大麦杆插入“元霁”的尿管,之后将突出的尿管和大麦杆齐根割掉,这一刀下来,拓跋寂夜又微微抖了一下,却并没有醒来。之后,烟儿分别提起“元霁”两腿之间破裂的卵囊,飞快地切除干净,放下刀,取来药粉,均匀地洒在创面之上,用药棉和纱布敷盖包扎好,又拿小镊子将尿孔中的大麦杆镊出一小节用以养伤期间是小解所用,以免拓跋寂夜在小解时尿液透过纱布感染了伤口,顺带一提,城主府的药物自然都是极品,拓跋寂夜定然没有性命之虞。做完这些,阉割手术才算完毕,烟儿将双手洗净,托着盘子来到云锦面前道:“夫人,元霁的卵蛋、男根等阳物在此,请夫人过目。”云锦仔细的逐一看过之后,面露微笑点头道:“你做的很好,辛苦你了,下去吧,还有你们,也下去吧,就让元姑娘在这好好地休息调养。”众侍婢答应一声,便集体随着云锦退出房间,关上门离去了。
一个月后,拓跋寂夜的伤口早已愈合,但他无论如何不愿意面对,在此期间,任由丫鬟侍婢帮他换药,他都装作昏迷不愿意醒来,同时也是烟儿一日三餐以流食喂给他,并不断地开导他,也不管“元霁”是否听进去了。直到这一天,负责换药的丫头将纱布取下来之后,并没有重新换上,而是直接轻笑一声关门离开了。拓跋寂夜知道,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不能继续假装昏迷了。他颤抖地起身,目光缓缓地投向自己的下体,映入眼帘的只有一个细小的洞口,此外别无他物。第一次看着隐藏在创面愈合后的粉嫩皮肤皱褶中的尿孔,拓跋寂夜本能地用手捂住它,辛酸地哀叹了一声,眼角的泪水再次滑落。现在他的那里已经阉得如果女子一般平坦了,再也不是男人了。
这时,云锦夫人带着众侍婢和二小姐再次来到了拓跋寂夜的房中,拓跋寂夜连忙遮挡住自己的下身,云锦夫人视而不见,开口道:“这回,你可是真正的元姑娘了呢,”说罢,转头对女儿道:“好了,孩子,重新认识一下元霁姐姐吧,她从今往后都会陪着你了呢。”
然而二小姐对这个前采花贼心理阴影极大,不愿亲密接触,烟儿轻笑一声上前道:“二小姐,他已经净过身了,下面和我们一样,没有男人的那些个东西了,不用担心的。”之后,又贴近了二小姐的耳根道:“元霁姐姐可是刚净过身没多久呢, 一个月前才割的,这种男孩气息还没消退的丫头,顶得上半个男宠,又没有男人那东西,接触起来,心无芥蒂哦。”说罢,不顾二小姐发红的脸蛋,想云锦夫人示意了一下,烟儿从身后侍婢的手中接来一个木匣,在二小姐面前打开道:“小姐你看,这石灰盒子里,装的就是他那两颗男卵,以及那两部分男根和两片蛋囊呢。”
二小姐此时也忘记了害羞,好奇的看着匣子里的东西,本想伸出手摆弄一下,但脸上又闪过一丝厌恶,放下了手。烟儿看到了二小姐的动作,会心一笑,朝着众侍婢道:“姐妹们,让二小姐为元姑娘验身,咯咯,元霁姐姐,请吧。”说罢,不顾拓跋寂夜的挣扎反抗,众人一拥而上,将他四肢扣住岔开,空空如也的下身正对着二小姐和夫人云锦。
二小姐亲眼见到了“元霁”的下体和自己一样平平坦坦,没有了男人作奸犯科的工具,这才消除了隔阂,放心地走上前去。二小姐看着拓跋寂夜的两腿之间,空空荡荡的,再无任何累赘,伸出手来,抚摸着那原来生长着男人标志的地方,如今平平的,只摸到一道浅浅的肉健。
二小姐怀着探索未知事物的兴奋心情,轻轻用指甲拨开娇嫩敏感的肉缝,开口道:“咯咯,元姐姐,你瞧烟儿姐姐的手艺多好呀,你这辈子是做不成男孩子了哦~小鸡儿已经割了,再也不能站着尿尿了。”
烟儿点头道:“现在没鸡巴了,欺负不了女人了吧?现在,既然割了鸡巴,就应该忘了那里长过鸡巴,以后女孩子一样蹲着小便,这可是为你好哦~咯咯·。”
真正成了姑娘家的元霁俏脸飞红,已经不知道这样回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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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身之后,元霁算了恢复了行动自由。而为了让她尽快和其他侍女以及二小姐恢复以前的关系,云锦给了她一个艰难的任务——和烟儿一起侍奉二小姐沐浴。
要是以前的她接到这种任务后只怕会雀跃不已,但她现在下身已经跟女子一样平平如也,连“雀儿”都没有了,还能怎么“雀跃”?只会看得到吃不到,徒增痛苦罢了。
但元霁犹豫再三,还是只能乖乖执行云锦的命令。
元霁拿出往日的女装换上,此时他看见了衣橱里那些以前用来束缚鸡儿以防露馅的绳索,元霁长叹一声,一股脑把那些绳索扔进了垃圾桶。
再次打扮成美貌白袍少女的元霁重新出现在了城主府中,只是现在她的步伐不再像以前那样爽朗敏捷,两脚之间少了个东西,迫使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走起来了更多了几分女子的婀娜多姿。
等到她来到城主府内的浴场,烟儿和二小姐早就脱光了在那里等她。
由于云锦特别喜爱泡热泉,城主特意选了个有热泉泉眼的地方起了城主府,这城主府内的浴场便是依着那口热泉的泉眼建起来的。
而此时展露在元霁面前的却是一副美丽至极的画面:澄澈的水面蒸汽缭绕,一大一小两个美人赤裸地立于水中,月光倒映在水面上,风一吹就泛起层层稀碎的银色涟漪,更映得水面上的美人肤白胜雪……
“元霁妹妹,就等你了,快来给小姐拭擦身子!”烟儿赤身裸体地招呼着元霁,两个滚圆的乳房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一对乳尖儿跟着乳房一起晃啊晃。
元霁的视线不禁往下看去,只见烟儿的下体不知为何寸草不生,娇嫩的花穴一览无遗。
这是元霁第一次看见女人全裸的姿态,裤裆里本能地想要发烫发热,但现在她的手摸上却是空无一物,平坦一片,安静异常。
元霁叹了一口气,脱去了自己的衣裳。
元霁的身体本来就娇小玲珑,白皙粉嫩,割掉鸡儿和卵囊的那儿又长成了一道浅浅的肉缝,即使现在她脱光了走到女孩子面前,也很难看得出他曾经是个男性,最多就是一个平胸的女孩子。
元霁下了水,接过烟儿手里的纱巾,开始继续为二小姐擦洗身子。
先是背部,这个部分元霁之前也偶尔看过一两次,但没有想到真摸上去,是这种如同牛奶一般滑嫩的手感。而且仅是摸了摸背部,二小姐就忍不住发出了轻微的哼声,白皙的身体也肉眼可见地变得粉红,二小姐的身体敏感得出乎她的意料。
然后是大腿,这个部位元霁为了矫正二小姐练马步的姿势已经隔着衣服摸了无数次,但没有想到这样直接抚摸,还是让人忍不住心猿意马。一股邪火在元霁的下腹部燃起,但现在的他却已经失去了那个让邪火聚集的器官,不知所措之下只能本能地夹紧了自己的双腿。
再来是那刚刚发育的双乳。之前只能隔着衣服偶尔摸到的小奶尖,现在毫无遮拦地露出在她的面前,任她亵玩。元霁拿着丝巾一下又一下地擦着那娇嫩的小奶尖,二小姐被擦得娇喘连连,双脚发热,一下子就瘫在了元霁的怀里。
再接下来,就是少女微翘的娇臀,这个部位揉起来柔软弹手。只是元霁揉着揉着,忽然听到了什么液体从二小姐双腿之间滴进温泉的响声。
二小姐一下子就从元霁手上弹起来,紧紧夹住了双腿,脸色红得离谱。
烟儿一看就露出了了然的笑容,马上按住了二小姐,“二小姐别着急,还有一个地方没有洗呢。”
“真的要让他洗那里吗?”二小姐羞得基本说不出话来。
“反正大家现在都是好姐妹了,被摸摸又不会怎么样,而且夫人可是明确说了要她给你洗完全身上下呢。”烟儿安慰道。
“好吧,”二小姐站回元霁的面前,微微岔开双腿,“元霁姐姐再帮我洗洗这里吧。”
元霁把视线移向二小姐纤细的双腿间,那里是少女身上最娇嫩的地方。由于年龄尚幼,二小姐的私处还没有长出毛发,可以轻松看见紧紧闭合的两瓣粉红色嫩肉,一滴黏乎乎的液体正从那道粉色小缝中流出,在两腿中间拖出了一条长长的银丝,正要滴进水里。
“那里不要用丝巾擦,直接用手指洗干净外面就行。”烟儿吩咐道。
“好。”元霁听话地用手指搭上二小姐的的花穴。
元霁一摸上去,才发现二小姐的花穴烫得厉害,而湿的一塌糊涂。十二岁少女的汁液又清又滑,在大腿根上糊得到处都是,两瓣耻肉又嫩又滑,堪比豆腐脑,让人摸起来爱不释手。
元霁只是想洗掉二小姐外阴上那些黏乎乎的汁液,但随着她擦洗的动作,二小姐的汁液越流越多,最后二小姐忽然双腿用力绷直,然后彻底瘫软在了元霁的怀里。
两个人的娇躯紧紧相贴,往日里只能隔着衣服偷偷摸一摸的乳尖、娇臀、小穴全部触手可及,但此时的元霁别说再次自亵,就连再次体验硬起来的感觉都已经是奢想了。
元霁一手抱着已经瘫软的赤裸二小姐,一边疯狂地用手揉着自己平平的股间,但那里现在只是一块普通的肌肤,怎么摸也没有之前的快感了。
烟儿平静地看着着一幕,也没有制止,因为她很清楚,现在这个只能和她一样蹲着尿尿的元霁,怎么也不可能侵犯大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