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薇把宿舍的窗帘拉得严丝合缝,昏黄的台灯只照亮地板中央那块空地。林晓赤裸下身,跪得笔直,膝盖下的地毯早已被冷汗浸透。他双手背在身后,用的是苏薇刚才给他扣上的塑料扎带,挣不开,也不敢挣。
“学弟,抬头。”苏薇的声音甜得发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林晓抬起头,视线先撞上苏薇那双黑色漆皮细高跟,鞋跟足有十二厘米,像一把匕首悬在半空。鞋尖轻轻晃了晃,映出他扭曲的脸。
“协议第十七条,”苏薇晃着手机,屏幕上是他们公证过的电子版,“‘债务人自愿接受债权人指定之永久性身体改造,以抵偿全部债务,且不得以任何理由撤销’。你签的字,按的手印,还录了音。明白?”
林晓喉咙里发出呜咽,点头。
“好女孩儿们,排队。”苏薇打了个响指。
四个女生围成半圆,像围着一只待宰的羔羊。
第一轮:苏薇,漆皮高跟鞋。
苏薇先脱了右脚的鞋,丝袜包裹的脚掌泛着珍珠光泽,脚趾涂着酒红色甲油。她把高跟鞋倒提在手里,鞋跟朝下,对准林晓的阴茎根部。
“先热身。”
鞋跟尖端精准地戳在尿道口,缓慢旋转,像钻孔。林晓的鸡巴瞬间充血,青筋暴起。他咬紧牙关,却还是泄出一声短促的哀嚎。
苏薇突然发力,整只鞋跟贯入尿道半厘米,鲜血顺着鞋跟滴落。
“别晕,这只是开胃菜。”她拔出鞋跟,鞋底“啪”地拍在龟头上,龟头被拍得左摇右晃,像一颗熟透的李子。
接着,她换左脚,穿回高跟鞋,鞋跟踩在左边睾丸上。
“数到三,自己把腰挺起来。”
“一……”
林晓抖得像筛子。
“二……”
他哭着把胯往前送。
“三!”
十二厘米细跟全重砸下,左睾丸“噗”地变形,蛋膜破裂的闷响像踩爆一颗水球。林晓的尖叫卡在喉咙,变成干呕。
第二轮:小丽,白色帆布鞋。
小丽蹲下来,用鞋带把林晓的阴茎绑在自己鞋底,像绑一根香肠。鞋带勒进海绵体,血丝渗出。
“踢球时间。”
她后退三步,助跑,帆布鞋底正面撞击被绑住的整根鸡巴。
“砰!”
阴茎被踢得180度反折,贴在林晓小腹,龟头撞到肚脐。
第二脚、第三脚……连续十脚,每一脚都精准命中同一位置,海绵体内部血管大片断裂,阴茎迅速肿成紫黑色茄子。
第三轮:阿敏,厚底运动鞋。
阿敏把林晓翻过来,脸朝下,屁股翘高。她用鞋底橡胶颗粒对准右边睾丸,像碾虫子一样来回滚动。
“左蛋已经碎了,右蛋也别想跑。”
颗粒齿痕陷入阴囊皮肤,旋转、碾压、停顿,再突然加重全身重量。
“咔啦!”
右睾丸外壳碎裂,内部精索被绞成一团肉泥。阿敏还不满足,抬起脚,整只鞋底垂直砸下,鞋底纹路印进血肉,睾丸彻底扁平。
第四轮:婷婷,光脚。
婷婷是舞蹈社的,脚掌柔软却力大惊人。她坐在林晓面前,脚趾像钳子夹住已经血肉模糊的龟头。
“最后一步,剪断你的未来。”
她脚趾猛地一拧,尿道海绵体被活生生撕开一道口子,血喷射到她脚背。她不在意,脚趾继续往里探,勾住残余的勃起组织,往外拉扯。
“看,像拔萝卜。”
伴着“滋啦”一声,半根阴茎被生生拽离根部,只剩一条血筋相连。婷婷脚掌一压,血筋断裂,整根鸡巴掉在地上,像一条死蛇。
终章:苏薇收尾。
苏薇重新穿上两=只高跟鞋,鞋底沾满血。她踩在林晓仅剩的残根上,鞋跟对准耻骨联合,缓缓下压。
“从今往后,你连尿尿都得蹲着。”
她脚尖一挑,把那截断掉的鸡巴挑到林晓面前,“亲一口,感谢主人帮你减负。”
林晓已痛得神志不清,嘴唇颤抖着碰了碰冰冷的肉块。
苏薇抬脚,鞋跟最后一次贯穿残余的尿道,直抵膀胱颈。
“债务清零,奴隶永续。欢迎来到新生活,我的太监ATM。”
血泊里,林晓的惨叫终于停下,只剩抽搐。
女生们拍手大笑,手机录下了全过程,视频加密保存在云端,永久的保险,也永久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