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言在先:第一次写小说,经常看小说不能同时满足所有的点,终于鼓起勇气写了一个短篇,把我全部xp集齐了,故事以第二人称视角展开(“你”),代入感强,希望大家喜欢,明日开更。
《甜蜜的榨取游戏:献给三位少女的祭品》
故事梗概:
故事始于一场精心策划的艳遇陷阱。
一个对三位风格迥异——纯欲、御姐与萝莉——的美少女怦然心动的男人,轻易地接受了她们的邀请,却不知自己正步入一场无处可逃的噩梦。
在冰冷的酒店房间内,他被牢牢束缚,沦为三位少女残忍游戏的唯一玩具。她们用甜美的言语说着最恶毒的话语,用少女贴身的衣物作为刑具,对他进行无休止的身心双重折磨,将他的痛苦、挣扎与求饶视为最大的乐趣。
从寸止挑战到电击挠痒,从生理极限的反复突破到意志的彻底瓦解,他被一次次推向昏厥的边缘,又被无情地唤醒,被迫献上自己的一切。
最终,当他被榨干最后一滴尊严,沦为彻底崩溃的玩物时,女孩们用照片和视频将他彻底掌控。一场游戏结束了,而一场永恒的奴役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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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那间名为“流光“的酒吧里注意到她的。
吧台的人造大理石被擦得锃亮,反射着头顶紫红色的霓虹灯管,空气里弥漫着杜松子酒、果汁甜香和人群混杂的气味。你正有些百无聊赖地晃着杯中的冰块,一个清脆又带着几分试探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
“那个……请问,我能请你喝一杯吗?“
你转过头,看到了她。
女孩看起来很年轻,或许还在上大学,绝美的面容,化着精致的淡妆。她穿着一件再普通不过的白色短袖T恤,领口有点宽,隐约能看到锁骨的线条。下身是一条深灰色的百褶短裙,裙摆堪堪遮到大腿中部,露出一双匀称、笔直的小腿。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脚上那双干净的白色运动鞋和边缘露出的、同样是白色的棉质短袜,这身打扮让她身上充满了那种介于清纯与诱惑之间的、被称作“纯欲“的气质。“我叫杨苗”,女孩见你在观察她,脸微微发红,不过还是大方的自我介绍。
“我请你才对。“你笑了笑,将酒单推到她面前。
杨苗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微泛红,她点了一杯最普通的橙汁,然后就安静地坐在你身边,用吸管小口小口地喝着,偶尔抬起眼飞快地瞥你一下,又像是受惊的小鹿般迅速低下头。
“一个人?“你主动打开了话题。
“嗯,和朋友约好了,但她临时有事来不了。“她小声回答,声音很软。
接下来的对话,就像无数个平平无奇的夜晚一样,自然而然地展开了。你们从天气聊到工作,从最近上映的电影聊到各自的家乡。你发现她很会倾听,总是在恰当的时候点头,提出一些充满好奇的问题,让你很有倾诉的欲望。你谈起了工作上的压力,生活中的烦闷,不知不觉间,已经把她当成了一个可以放松交谈的对象。
“感觉你很累的样子,“她用那双清澈的眼睛望着你,眼神里带着一丝关切,“是不是很久没有好好放松过了?“
“算是吧。“你苦笑一下。
“我……我知道一种很好的解压方式哦。“她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带着一丝神秘的意味,“一种能让人彻底放空,把所有烦恼都丢掉的方法。你想不想试试?“
在酒精和暧昧气氛的催化下,你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这里太吵了,“她凑近了一些,温热的呼吸喷在你的耳廓上,“我们去个安静点的地方吧,好吗?“
——酒店房间——
房间里开着暖黄色的灯,比酒吧安静了许多。杨苗脱掉鞋子,那双白色的短袜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悄无声息。她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来的,不是什么香薰或按摩油,而是一卷看起来很结实的尼龙绳。
你愣了一下,她却只是对你甜甜一笑。
“别怕,这就是我说的那个方法,“她晃了晃手里的绳子,语气轻松得像是在介绍一款新游戏,“人之所以会累,是因为身体和精神都绷得太紧了。只有当你的身体被适度地束缚住,完全放弃抵抗,把控制权交给别人,你的精神才能得到真正的、彻底的放松和自由。这是一种……深层次的信任游戏。“
她的说辞听起来有些荒谬,但她的眼神却无比真诚。她一步步向你走近,身上散发着好闻的洗发水味。她拉起你的手,指尖微凉,让你感觉有些紧张。
“你愿意……暂时把身体交给我吗?“她仰起脸看着你,眼睛里像是盛满了星光,“相信我,我会让你体验到前所未有的感觉。“
你的理智在警告你这很危险,但身体的反应却更为诚实。她身上那种混合着少女体香和纯真面孔的气味,她言语中那种大胆的、带着禁忌色彩的暗示,让你口干舌燥,心跳加速。你看着她,最终,还是缓缓地点了头。
得到许可后,她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她让你平躺在床上,动作轻柔地将你的手腕、脚踝一一绑在床头和床尾。绳结打得很专业,松紧度恰到好处,既让你动弹不得,又不会立刻感觉到疼痛。在这个过程中,她的指尖总是有意无意地划过你的皮肤,她的发丝偶尔会垂下来,扫过你的脸颊,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你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即将被拆开的礼物,充满了紧张、羞耻和一丝隐秘的期待。
当你被彻底捆绑结实,摆成一个任人宰割的“大“字型后,杨苗直起身,满意地端详着自己的“作品“。
然后,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那种甜美、清纯和略带羞涩的气质,如同褪去的潮水般,从她脸上迅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你从未见过的、冰冷的、带着审视意味的表情。她的眼神变得像手术刀一样锐利,扫过你赤裸的身体,那目光不再带有任何温度,只剩下一种看待猎物般的评估和玩味。
“哼,男人啊,果然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蠢货。“她冷冷地开口,声音和刚才判若两人。
你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你开始用力挣扎,但那专业的绳结却越挣越紧,尼龙绳深深地勒进你的皮肉,带来火辣辣的痛感。
“别白费力气了,“她从床头柜上拿起你的手机,用你的指纹轻松解锁,然后对着你的脸,以及你被捆绑得无比羞耻的身体,连续拍了好几张照片,“现在才想跑?晚了。“
她收起手机,然后从自己的背包里,慢条斯理地拿出了一件又一件你只在某些网站上见过的东西:口球、各种材质的手套、电击器、甚至还有一些造型奇怪的金属和硅胶制品。
“刚刚的游戏,只是开胃菜,“她戴上一副黑色的乳胶手套,手指在你因为恐惧和药物作用而依旧硬挺的下体上弹了一下,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现在,真正的‘放松’时间,才要开始。“
你瞪大了眼睛,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呜“声,心中被巨大的恐惧和悔恨所淹没。你终于明白,自己掉进了一个精心布置的陷阱。
然而,这还不是最糟糕的。
杨苗似乎觉得一个人玩还不够尽兴,她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语气轻快地说道:
“喂,雪姐?我这边钓到一条不错的鱼,已经绑好了,很结实。你和欣欣快上来吧,老地方。“
挂掉电话,她对你露出一个堪称残忍的微笑。
“我的两个闺蜜,她们也……很喜欢玩这种‘放松’游戏哦。“
没过多久,房门被敲响了。杨苗走过去打开门,门外站着两个风格迥异的女人。
走在前面的那个,一头妩媚的黑色大波浪卷发,穿着一条紧身的红色连衣裙,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她的脚上踩着一双十厘米高的黑色高跟鞋,走动间摇曳生姿,浑身散发着成熟御姐的强大气场。她就是雪姐。
跟在她身后的,则是一个看起来更小的女孩,扎着双马尾,穿着一身标准的日式JK制服,藏蓝色的及膝袜包裹着纤细的小腿。她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一双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房间里的一切,看起来天真无邪。她就是欣欣。
“哇哦,苗苗,这次的货色看起来不错嘛。“雪姐踩着高跟鞋,发出“哒哒“的声响,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你,眼神像是女王在检阅自己的战利品。
“是呀是呀!身体看起来好结实的样子!应该很耐玩吧?“欣欣也兴奋地跑了过来,伸出手指戳了戳你紧绷的腹肌,然后发出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
你看着这三个女人,一个清纯腹黑,一个妩媚强势,一个天真恶毒。她们将你团团围住,脸上都带着毫不掩饰的、即将开始狩猎的兴奋表情。
你的心,彻底沉入了谷底。地狱的狂欢,才刚刚拉开序幕。
雪姐那双包裹在黑丝里的长腿优雅地交叠,她并没有急着动手,而是像一个CEO审视项目报告一样,用指尖轻轻敲了敲床沿。她的目光在你身上游走,那是一种不带任何欲望,纯粹评估一件物品价值的眼神。
“在开始之前,有些手续还是必须的。“她开口了,声音平稳而悦耳,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权威感,“毕竟,我们也是很注重‘契约精神’的,对吗?“
她从自己那个精致的鳄鱼皮手包里,取出了一份用文件夹精心装着的文件和一支看起来价格不菲的钢笔。她将文件在你面前展开,那洁白的A4纸上,印着触目惊心的黑色宋体字。
《“生命能量榨取项目“自愿体验与免责声明书》
欣欣像只好奇的小猫一样凑了过来,她那双天真的大眼睛眨了眨,用一种甜得发腻、仿佛在朗读童话故事的嗓音,念出了上面的第一条:
“‘本人在此声明,完全出于自愿原则,同意参与由杨苗女士、陈雪女士及赵欣欣女士组织的‘生命能量榨取项目’。本人充分理解,该项目包含激烈、高强度、甚至可能带有伤害性或羞辱性质之身体及精神刺激……’哇哦,听起来就超好玩的!“
你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头摇得像个拨浪鼓,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呜呜“声。
“别急着拒绝嘛,“杨苗俯下身,她那张清纯的脸庞离你很近,温热的气息拂过你的脸颊,她身上好闻的香气与她口中吐出的话语形成了地狱般的反差,“你看第二条,这对你可是‘保障’哦。“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点在了第二段文字上。雪姐用她那慵懒而又充满压迫感的声音,慢条斯理地接过了话头:“第二条很简单,‘本人承诺,在项目过程中,无论遭受何种生理不适、精神压力、精液枯竭、甚或导致意识丧失,皆系本人自愿承受之后果。组织者对此不承担任何法律及道德责任。’——简单来说,就是待会儿不管我们把你玩成什么样,哪怕是玩坏了,也和我们没关系。很公平,不是吗?“
你瞪大了眼睛,恐惧像冰冷的毒蛇,从你的脊椎一路向上攀爬。
“还有最后一条,也是最重要的一条哦!“欣欣笑嘻嘻地抢着说,她像个向老师邀功的小学生,“‘本人理解,项目一旦开始,终止权完全掌握在组织者手中。如本人尝试反抗或拒绝,组织者有权采取任何其认为必要的强制措施,包括但不限于公开本项目的照片、视频,或联络本人的家人、朋友及同事,以确保项目的顺利完成。’——意思就是,如果你不乖乖配合我们榨干你,我们就会让你通讯录里的每一个人,都看到你现在这个可爱的样子哦~“
她晃了晃之前拍下你照片的手机,屏幕上你那被捆绑的羞耻模样清晰可见。
这已经不是协议,而是彻头彻尾的宣判。
“签吧。“雪姐将钢笔递到了你的嘴边。
你死死地闭着嘴,将头偏向一边。
“看来,还是需要一点小小的帮助。“杨苗轻叹一口气,仿佛为你不知好歹而感到惋惜。她伸出双手,像铁钳一样固定住了你的头颅。同时,欣欣娇笑着握住了你那依旧挺立的下体,戴着蕾丝手套的手指用力一捏。
一股钻心的剧痛让你全身猛地一颤,你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就在这一瞬间,雪姐将那冰冷的钢笔笔杆塞进了你的口中。
“用你的舌头,在签名栏上,写下你的名字。“她下达了命令,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让你签收一份快递。
你屈辱地流下眼泪,但每当你稍有迟疑,欣欣手上的力道就会加重一分。在身体的剧痛和精神的崩溃边缘,你最终还是放弃了抵抗。你的头被杨苗控制着,像个提线木偶一样,带动着口中的钢笔,在那份将你彻底推入深渊的协议书上,留下了一串歪歪扭扭、沾染着唾液的墨迹。
雪姐满意地收回协议书,仔细端详了一下那个屈辱的“签名“,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其吹干,重新放回文件夹。
她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连衣裙的裙摆,对另外两人宣布道:“好了,手续完成。协议正式生效。“
她脸上露出了今晚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带着嗜血兴奋的笑容。
“那么,狂欢……可以正式开始了。“
随着雪姐那句宣告,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随即被一种无形的、充满恶意的兴奋所点燃。三个女孩的脸上都浮现出一种近乎一致的、看待猎物的愉悦表情。
杨苗站起身,她没有急着动手,而是当着你的面,慢条斯理地褪下了那条深灰色的百褶裙。裙子滑落后,她的小腹下,是一条再普通不过的纯白色棉质三角内裤,紧紧贴合着她尚显青涩的身体曲线。她的动作带着一种表演性质的从容,随后,她弯腰,勾住内裤的边缘,将它缓缓褪下。那片还带着她身体余温和淡淡洗衣液清香的布料,就在你眼前晃了晃,像一面宣告屈辱的白旗。
姐姐最喜欢看的呢,就是男孩子穿上自己小裤裤的样子了。“她的声音甜美又纯真,像是同桌女生在分享一个可爱的秘密,“特别是……当他们在里面被弄得一塌糊涂,拼命忍耐的时候,那个表情,超可爱的。“
你眼中充满了抗拒和屈辱,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闷哼,但身体被牢牢固定在床上,任何挣扎都只是让束缚带勒得更紧。杨苗咯咯地笑了起来,先是松绑了你腿部的束缚,将那条对你来说尺寸过小的内裤,套上了你已经涨红的下体,再更加结实的绑住。
布料紧紧地绷在你勃发的肉体上,每一根棉线都在施加着压迫,摩擦着你极度敏感的肌肤。棉布的柔软质感、内裤上残留的若有若无的少女体香、以及那份被强迫穿上女性贴身衣物的羞耻感,混合成了一种前所未有、让人头皮发麻的强烈刺激。你的阴茎在狭小的空间里被挤压得更加肿胀,前端无法抑制地渗出透明黏腻的液体,很快就在纯白的棉布上,以马眼为中心,晕开了一小片深色的、淫靡的圆形湿痕。杨苗的眼神亮了起来,凑近欣赏你的反应,像是欣赏一朵正在被强行撑开的花苞。
杨苗的眼睛亮了起来,她凑得很近,像是好奇的观察显微镜下的标本,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哇,已经湿透了呢。“欣欣也围了过来,她那双天真烂漫的大眼睛里充满了纯粹的好奇。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捏住了你胸前因为全身紧张而僵硬挺立的乳头,用指腹和那修剪圆润的指甲盖,交替着在上面按压、捻动。那是一种轻柔却又无比精准的挑逗,痒意和微弱的刺痛感顺着神经传遍全身。
而雪姐,则始终保持着她女王般的优雅。她慢条斯理地翘起一条腿,那只被致命的黑色薄丝包裹的纤足,缓缓地、仿佛带着某种仪式感,搭在了你那被白色内裤紧紧束缚的胯间。她没有立刻开始动作,只是用足弓的曲线,感受着你在棉布内里搏动的形状、温度和硬度。
“别急,“她看着你因为羞耻和兴奋而涨红的脸颊,声音慵懒而充满磁性,“好东西,要慢慢品尝。“
然后,她的脚开始动了。
黑色的丝绸隔着一层已经被你体液微微浸湿的棉布,在你早已不堪重负的肉棒上,开始了缓慢而优雅地画着圈。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触感——丝绸的顺滑、棉布的柔软、以及你自身器官的坚硬灼热,三者通过她足底时轻时重的压力完美地结合在一起。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用一张无限细腻的砂纸,打磨你最敏感的神经末梢。
“呜……“你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上挺起,想要迎合那只带来极致快感的丝足。
“呀,反应好大。“欣欣被你的反应逗笑了,她手上的动作也跟着加快,两根手指夹住你的乳头,像是要把它从你胸前揪下来一样。
就在你感觉自己快要被这三重无死角的刺激推向顶点的瞬间,那股灭顶的快感几乎就要冲破理智的堤坝——
雪姐的脚停住了。
欣欣的手松开了。
一切感官的输入,戛然而止。
你的身体在半空中僵硬了一瞬,随即重重地摔回床上。那股蓄势待发的欲望无处宣泄,化作一阵阵空虚的、撕心裂肺的悸动在你下腹部疯狂冲撞。你大口地喘着气,汗水浸湿了额发,眼中因为剧烈的生理性冲动而泛起了屈辱的泪光。
“呵,这么快就不行了?“雪姐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轻蔑的笑意。
杨苗俯下身,对着你的耳朵吹了一口气,甜腻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几乎是贴着你的耳廓说的,“后面还有很长很长的游戏时间,你要是现在就射了,姐姐们后面准备的更好玩的东西……可就要开始变得很‘疼’很‘惨’了哦。所以,要尽可能的好好忍耐,知道吗,我的乖狗狗?““别呀,千万不要这么轻易就射出来,别怪姐姐没有提醒你,“
她的称呼让你浑身一颤,羞耻感和被支配的奇异快感再次涌上心头。
杨苗慢悠悠地从你身侧站了起来,将手中的润滑液瓶递给了欣欣。她俯下身,温柔地抚摸着你已经因为过度充血而变得灼热的额头,手心带着一丝凉意。
“乖乖躺好哦,“她甜美地笑着,另一只手则摸出了四粒药片,分别是三粒蓝色和一粒黄色。她小心翼翼地把药片放在自己湿润的掌心,“姐姐知道,一直这样忍着很难受呢。所以呀,特意给你准备了小糖果,能帮你更好地‘玩’下去哦。“
你眼皮微微颤动,想要偏开头,但颈部的细微动作被杨苗那看似温柔、却蕴含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的手掌稳稳地固定住了。她的拇指在你太阳穴轻轻揉搓,发出让她满足的颤抖。
“这三粒蓝色的呀,是三倍剂量的‘快乐丸’呢,“她用仿佛哄骗孩童的语气,解释着药片的作用,“吃了它,你就能一直有力气,一直地勃起,想软也软不掉,这样就能陪姐姐们玩得更久,射得更多,开心不开心?“她说完,便将三粒蓝色药片送入你口中,用拇指轻轻按压你的下巴,迫使你吞咽下去。
接着,那粒唯一醒目的黄色药片也被塞了进来:“而这粒黄色的小星星呢,“她的声音更轻柔了,带着一种引人堕落的诱惑,“它会让你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变得超级敏感,平时一点点的小刺激,到时候都会变成放大无数倍的快乐——哦不,或许是对你来说,是一种极·致·的·‘感受’哦。“
她的话语像柔软的毒针,瞬间刺破你的大脑防线,让你知道这糖果背后,是更无法承受的折磨。你下意识地想要将药片吐出,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
然而,杨苗的手掌始终没离开你的下巴,她的指尖有力地掐住你口角的颌骨,让你无法合拢嘴巴,也无法用舌头将药片推出。不给丝毫抵抗的机会,她用指尖沾了杯中的水,轻轻滴入了你的口中。冰冷的水珠与药物特有的苦涩混合,瞬间顺着你的喉咙滑了下去。你被呛得剧烈地咳了几声,生理性的眼泪在眼角溢出,身体的抗拒宣告失败。
“嗯……真乖。“杨苗满意地拍了拍你的脸颊,脸上依旧挂着那份纯洁而又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在她做完这些之后,欣欣也并没有闲着。她从地上捡起杨苗的白色短袜。她将那团带着汗味的柔软棉布揉成一团,递给了雪姐。
“雪姐,堵嘴。免得他一会叫得太大声,又把隔壁客人都吓跑了。“欣欣笑着说,声音天真烂漫得像是商量晚上吃什么。
雪姐接过短袜,纤长的手指捏起短袜的一角,先是放在自己的鼻翼前轻嗅了一下,眉心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小妮子,穿了几天没洗了?”不过毫不犹豫地,她将那团看着有些穿着痕迹的白袜,毫不留情地塞进了你的嘴巴里。
在你口腔内部感受到那潮湿而带着汗水咸味的棉布瞬间,一种由内而外的荷尔蒙味道感蔓延开来。你试图将其吐出,但短袜被挤压成团,柔软又富有弹性,轻易地占据了你的口腔内部所有空间,死死地堵住了你的舌头和喉咙。除了几声不成形的“呜呜“声外,你什么也发不出。
“可不能让‘宝贝’被吐出来哦。“杨苗的声音甜得像蜜。她从桌上拿起一卷透明的宽幅静电胶带,细心地、一圈又一圈地将你的嘴巴封得严严实实,甚至在上面又缠绕了几圈,确保袜子无法脱落,绝不可能凭自己的能力将胶带挣开。随着胶带与毛孔的反复摩擦,你的脸颊传来细密的刺痛。胶带最终覆盖到你的下巴和人中,将嘴唇完全粘合。你的舌头被死死地压在口腔深处,只能通过鼻子进行急促的呼吸,嗅着堵嘴布料带来的混合香气,感受着呼吸道的微微受阻感。
做完这一切,欣欣开始对你的捆绑进行加固。
“这个绳子,勒得还是不够紧,“欣欣从地上拿起几条黑色皮质束缚带,像模像样地对着你的手腕和脚踝处比划着,“根据以往的经验呢,一会的游戏会很刺激很舒服的呢。你一定会忍不住挣扎的。“她的语气严肃而认真,仿佛在教育一个不听话的小朋友,每一个动作都充满力量。她将柔软的皮绳绕上你的手腕和脚踝,用力收紧。你的身体在床上被绳子完成第一道捆绑之后,又被她们移动到束缚板上,用皮带牢牢的完成了第二道束缚,无法动弹分毫。每一条皮束缚带都与皮肤紧密贴合,边缘处微微嵌入血肉之中。
欣欣用手指插入皮绳和你的皮肤之间,试着确认了捆绑的牢固程度。感受到你被固定得一动不能动,她满意地点了点头。她用娇柔的语调继续说:“要是姐姐没有把你绑紧紧,一会你太舒服了,把我们撞坏了怎么办呢?对吧,雪姐?“
雪姐轻轻地勾起嘴角,那笑意在你看来却分外邪恶。她没有回话,而是径直地坐在你的大腿上,她的红色连衣裙的裙摆在她臀部展开,你仿佛能嗅到她衣物上淡雅的成熟香味。她坐定后,一只包裹着黑丝的脚掌,轻轻地压在你被胶带封住的口鼻上。那柔软的丝袜覆盖在你的鼻腔口,带着她脚掌的余温。你感觉到空气逐渐变得稀薄,急促的呼吸让鼻腔摩擦着丝袜,带来一阵细密而酥麻的触感。而她的另一只黑丝脚,则隔着已经被前列腺液打湿的白色内裤,继续有规律地在你胀大的下体上进行慢速的足交摩擦,像是一艘轮船在海面上缓缓航行。
一种全新的多重刺激把你淹没。呼吸受到阻碍,让她脚掌压在你的嘴巴周围,鼻尖陷入丝袜与皮肤的柔软夹缝。嗅觉被甜腻的棉布味和雪姐成熟女性的体香包裹。听觉模糊,只有心跳在耳边加速雷鸣。触觉被肢体缠绕和性器官紧绷包围。在药物的影响下,你的身体每一寸都达到了难以言喻的敏感度。你感觉自己成为了她脚下砧板上,完全等待她们宰割的猎物。
你就这样,被她们像风筝一样,一次次地放飞到快感的云端,又一次次地被无情地拽回地面。天堂和地狱的距离,只在她们的一念之间。你的理智和尊严,正在这反复的“寸止“酷刑中,被一点点地消磨殆尽,磨成齑粉。
还没等你适应这种刺激,雪姐那只包裹着黑丝的美脚又一次覆盖上来。它不再是像之前那样缓慢画圈,而是开始了更加明确、也更加具有侵略性的动作。
她用纤长的脚趾,隔着那层已经被体液浸湿的纯白棉布,精准地夹住了你因为过度刺激而极度敏感的龟头。然后,像是在捻转一颗熟透的浆果,她开始轻柔而又充满力道地揉搓起来。丝绸的滑腻、棉布的潮湿,与你最脆弱处的神经末梢发生了剧烈的化学反应。
“哎呀,你看,小狗狗好像很焦躁呢。“杨苗甜美的声音在你头顶响起,她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覆上了你因为紧张而微微隆起的胸肌,指尖在上面打着转,像是在弹奏钢琴。
欣欣则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根羽毛,她笑嘻嘻地用羽毛尖端,在你被皮革束带紧紧捆住的脚心处轻轻划过。那是一种细微到极致的、酥麻的痒意,却如同最强的催化剂,将你下体那股即将喷薄而出的欲望彻底点燃。
“千万要忍住哦,“雪姐的声音依旧慵懒,但她的脚趾却加大了力度,隔着两层布料,碾压着你的冠状沟,“就像苗苗说的,如果你现在就缴械了……我们可是会很‘失望’的。而让我们失望的后果,你这只小狗,肯定承受不起。“
她的语气是在告诫,但她的动作却是赤裸裸的煽动。她的脚趾时而紧紧夹住顶端,时而又用脚心重重碾过整根肉棒。你的身体在快感的浪潮中无助地起伏,每一次向上挺动,都像是溺水者伸向水面的最后挣扎。
你拼尽全力咬紧牙关,舌根抵着口腔深处那团咸湿的棉袜,喉咙里发出野兽般呜咽的闷响。你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射,绝对不能射。理智的弦已经被绷到了极限,几近断裂。
但身体的本能,是无法用意志来对抗的。终于,在又一轮猛烈的、让人无法思考的攻击中,你再也坚持不住了。
猛地,雪姐用她的脚趾突然加速,隔着内裤对你的龟头施加突如其来的、精准而沉重的按压后,你全身的肌肉瞬间痉挛。你的后背本能地猛地向上拱起,却被绳子和束缚带的双重束缚紧紧的按在原地,紧接着,一股灼热的洪流,再也无法抑制地从你的前端,隔着那层单薄的棉布,喷涌而出。
白色的浊液隔着内裤,没有喷溅的机会,只能尽数倾泻在那片狭小的、属于杨苗的纯白空间里。内裤被这股热流瞬间撑得鼓起一个小包,那片原本只是局部湿润的纯白色,眨眼间就被你的体液完全浸透,变成了半透明的颜色,紧紧地、黏腻地、沉甸甸地贴合在你痉挛后微微颤抖的下体上。内裤的腿部边缘,甚至有几丝浓稠的白浊液体被从缝隙中挤压出来,顺着你的大腿根部,缓慢地滑落。
世界,在那一瞬间安静了。 房间里只剩下你因为剧烈高潮而急促到几近窒息的喘息声。
短暂的寂静过后,是三个女孩几乎同时爆发出的、清脆又残忍的笑声。
“哈哈哈哈!不行了不行了!你看他!你看那条小裤裤的样子!“欣欣笑得前仰后合,几乎直不起腰。
“哎呀呀,终于是没忍住啊,真是一只不听话的小狗。“杨苗走到床边,弯下腰,仔细端详着那条被你彻底弄脏的白色内裤,眼神里是混杂着嫌恶与兴奋的奇特光彩。
“我提醒过你了,“雪姐缓缓抬起她的丝足,用脚尖轻轻挑起那片已经湿透的、因为充满了液体而变得沉甸甸的内裤边缘,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残酷的微笑,“这么早缴械,可是会很惨的……看来现在,就是兑现‘后果’的时候了。“
她们的笑容在你眼中无比刺眼,比任何恐怖片里的鬼怪都要可怕。你眼中充满了恐惧,身体因为刚刚极致的释放而脱力,只能无助地、轻微地颤抖着。
“那么,接下来……“杨苗说着,与雪姐、欣欣交换了一个眼神。
她们三人很有默契地,分别伸出手,一人揪住了那条被你液体浸透的白色内裤的一角——杨苗和欣欣抓住了靠近你大腿根部的两个角,而雪姐则用她那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捏住了最顶端、包裹着你龟头的位置。
她们同时用力一扯!
那条吸收了你精华、变得无比湿滑黏腻的内裤,被她们瞬间从你身上拉直、绷紧,像一张湿透了的砂纸,紧紧地贴合在你那刚刚射过、敏感度达到有史以来最高峰的龟头上。
“呜!呜呜呜!“你发出撕心裂肺的哀鸣,那已经不是快感,而是一种尖锐的、如同被无数细针反复穿刺的剧痛和折磨。你的身体因为无法承受的酷刑而剧烈地扭动起来,被束缚带勒紧的四肢徒劳地挣扎着,像是被捕鲸叉刺穿后在甲板上垂死挣扎的鲸鱼。你拼命地摇头,眼泪夺眶而出,想要表达的是求饶,是痛苦,是希望她们停手。
“嗯?他在说什么?“欣欣故意把耳朵凑到你被封住的嘴边,然后天真地歪着头,对另外两人说道,“我听不懂耶。不过他摇头摇得这么开心,身体也扭得这么厉害,一定是很舒服,很想要我们继续,对不对?“
“嗯,肯定是这样,“雪姐也跟着点头附和,她用脚尖优雅地踩在你不断挣扎的腿上,增加你移动的难度,“你看他,腰挺得那么高,下面的小东西好像又有点精神了呢。一定是还想要更多刺激。“
她们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甜美又邪恶。她们故意曲解你的每一个反应,将你的痛苦挣扎,当成是渴望更多折磨的邀请。你第一次深刻地体会到,语言是多么无力,求饶又是多么可笑。
那条本该属于一个青春少女、象征着纯洁与私密的贴身衣物,此刻,就在你的眼前,在她们三人的手中,被你的体液浸染着,彻彻底底地,变成了一件精巧、致命、专门用来折磨你的刑具。
你的挣扎,在她们眼中不成其为反抗,反而像是给这场残忍戏剧增添趣味的生动表演。她们三人拉扯着那片已然成为刑具的内裤,如同操纵着一只可怜的提线木偶,让你的身体在痛苦的浪潮中反复抽搐。
每一次扯动,那混合着你体液的粗糙棉布纤维,都在你极度敏感的龟头上刮过,带来一阵阵让你灵魂出窍的尖锐刺激。这已经不是单纯的性爱,而是一种神经上的凌迟。在这种持续不断的、无处可逃的折磨下,你的身体内部仿佛有什么东西被点燃了。
不同于上一次源自根部的猛烈喷发,这一次,一股更深层次的、奇异的痉挛从你的小腹深处传来。它像是一股无法抑制的电流,瞬间贯穿了你的脊椎。你甚至来不及反应,只是身体猛地挺直了一下,脚背因为极致的刺激而绷成了僵硬的弓形,脚趾也死死地扣紧。
紧接着,一股稀薄却滚烫的、完全透明的液体,从你前端的马眼中难以自控地喷薄而出。它不像精液那般粘稠,更像是纯粹的、生理性的泪水。这股潮水喷射出好几波,没有被内裤完全阻挡,有些直接溅射到了欣欣抓着内裤的小臂上,更多的则是滴落在你不停颤抖的小腹上,形成一片晶莹的水渍。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三个女孩的动作都停滞了一瞬。
“……欸?“欣欣最先发出惊奇的声音,她低头看着自己手臂上温热的液体,又看了看你身下那片新的水洼,眼睛瞪得像两颗玻璃珠,“……什么啊?又射了吗?“
“不是哦,“杨苗的眼中闪烁着光芒,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兴奋,“你看,是透明的。这是在过度刺激下才会出现的‘前列腺高潮’……哇,只是用内裤摩擦,竟然就把你弄到潮吹了吗?也太敏感,太好玩了吧!“
雪姐脸上也露出了饶有兴致的表情,她缓缓松开了捏住内裤的手指,用丝足尖端蘸了一点那透明的液体,放到鼻尖闻了闻,随即露出一个了然又残酷的微笑:“看来,我们发现了一种新的计分方式。白色的是一种分数,透明的,是另一种。“
她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你,像个宣布着新的规则。
“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她对另外两人提议道,“就赌在游戏结束前,谁能让他射出更多白色的,谁又能让他流出更多透明的。输的人,晚上请客喝奶茶。“
“好耶好耶!“欣欣立刻拍手叫好,她看向你的眼神,就像看着一台会喷出两种不同颜色彩票的游戏机,“我赌透明的!这个比较好玩!“
“那我就赌白色的吧,“杨苗甜甜地笑着,她的手指在你已经有些疲软的肉棒上轻轻弹了一下,让你又是一阵抽搐,“毕竟,把猎物彻底榨干,才是我最喜欢做的事情呢。“
你的心沉到了无底的深渊。她们不仅不罢手,反而因为你身体新的痛苦反应而找到了更多的乐趣。你的高潮,你的射精,你的潮吹,都成了她们之间无聊又残忍的赌博筹码。
“不过呢,“杨苗温柔地抚摸了一下你被泪水和汗水打湿的脸颊,“你看,你把姐姐的内裤弄得这么脏,它都已经快要受不了这种强度的游戏了呢。这样的话,又怎么去迎接接下来……更厉害的丝袜责呢?“
“丝袜责“这个词,如同恶魔的耳语,让你瞳孔骤缩。
仿佛是为了印证杨苗的话,雪姐优雅地抬起腿,将脚踩在床沿上。她弯下腰,纤长的手指勾住自己黑色长筒丝袜的边缘,然后在一阵窸窸窣窣的、让人头皮发麻的声响中,将那条薄如蝉翼的尼龙,从她那光滑、匀称的小腿上,一点一点地,缓缓褪了下来。
她将那条带着她体温的黑色丝袜拿在手里,然后拿起桌上的润滑液瓶,毫不吝啬地将半瓶冰冷的液体都倒了上去。透明的润滑液瞬间浸透了黑色的尼龙,让它变得湿滑、黏腻,在灯光下闪烁着不祥的光泽。
雪姐脸上挂着浅浅的微笑,但眼神中却没有任何温度。她一手抓着丝袜的一端,另一手将那沾满了润滑液、冰冷湿滑的袜头,轻轻地、缓慢地,覆盖上了你那饱经蹂躏、红肿不堪、敏感度已达顶峰的龟头上。
“呜!!……呜呜呜呜!“
无法忍受的刺激让你发出了近似悲鸣的呜咽。如果说刚刚被湿棉布摩擦是砂纸打磨,那现在,这被润滑液浸透的、更细密、更坚韧的尼龙纤维,就像是一把软刷,在你最脆弱的、几乎已经破皮的神经上反复爱抚。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带来一阵让你想立刻死去的痒感和无法言喻的异样快感。
你剧烈地挣扎起来,身体疯狂地扭动,试图逃离那地狱般的触感。但欣欣早已有所准备,她和杨苗一起用力按住你的身体,让你所有的反抗都变成徒劳的、加剧束缚带勒痕的无用功。
“你看,他又在兴奋地摇摆了呢,“欣欣的声音里满是快活,“雪姐的丝袜,好像比苗苗的内裤更让他喜欢呢!“
雪姐没有说话,只是嘴角的弧度更深了。她开始拉动丝袜,让那浸满润滑液的刑具,在你的顶端来回地、有节奏地抽动着。她的表情专注而平静,仿佛在欣赏一件被精心打磨的艺术品,而你痛苦的痉挛和无声的哀嚎,就是对她作品最完美的赞美。
那条黑色的、浸满了润滑液的丝袜,此刻已经化作了雪姐手中最致命的武器。她没有将它完全套上,而是用双手捏住丝袜的两端,让那湿滑的袜头部分像一张网,绷紧在你红肿不堪的龟头顶端。然后,她用双脚的脚踝优雅地夹住你的阴茎根部,将其固定。准备工作就绪,她开始像拉动小提琴的琴弓一样,有节奏地左右摆动、拉扯。
“这是雪纺材质的丝袜哦,“雪姐的声音平稳而冷静,像是在介绍一件奢侈品,而不是一件刑具,“它的纤维结构非常特别,带有一种一般丝袜没有的、细微的纱质感。这意味着,在润滑液的作用下,它既能提供极致的顺滑,又能在每一次摩擦中,给予神经末梢最大程度的刮擦刺激。“她顿了顿,脸上浮现出一个如同科研人员发表成果般的、充满自信又冰冷的笑容,“这是我们……实验了几十个像你这样不听话的男人后,得出的结论——它的综合刺激程度,是最强的。“
你听着她的话,只觉得浑身发冷。那已经不是简单的折磨,而是一种被精确计算、被反复验证过的科学化酷刑。每一次丝袜的左右拉扯,都证实着她话语的真实性。那薄薄的尼龙纤维,在你那刚刚高潮过、敏感度达到顶峰的龟头上,制造出一种如同被通电的钢丝绒反复刮搔的、既酥麻又锐痛的可怕感觉。
“呀,你快看他!“欣欣开心地指着你的脸,那里因为极度的痛苦和被压抑的呼吸,早已涨得通红,泪水和汗水混杂在一起,从被胶带封死的眼角和额头滑落,“他的表情好好玩!像快要坏掉的玩具一样!“她说着,也加入到了这场狂欢里。她脱下自己的小皮鞋,用那穿着藏蓝色及膝袜的脚,在你另一条暴露在外的大腿内侧嫩肉上、以及袒露的胸膛上,缓缓地地踩踏和碾动。
“很痛苦吧?“杨苗的声音如同梦呓,在你耳边响起。她不知何时已经跪坐在你身侧,她没有碰你身体的任何地方,只是将她那张清纯无辜的脸庞凑到你面前,用一种悲天悯人的、近乎温柔的眼神注视着你。
“全身都像是要被撕开了一样,对不对?“她轻声说,那声音甜得让人心碎,“感觉自己就像风暴里的一片小叶子,完全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不停地发抖,不停地想要逃跑……可是没办法呀,这是对不听话的、还把姐姐内裤都弄脏了的小狗狗的惩罚哦。“她的手指,轻轻地、怜惜地拂过你被束缚带勒出红痕的手腕,“所以,你要乖乖地感受这一切,把所有的‘舒服’……都清清楚楚地,刻在身体里面。“
她每一个温柔的字眼,都像一把淬毒的匕首,插得更深。
在这身心双重的折磨下,你又一次被推向了临界点。那来自于药物的强制性勃起,让你的下体没有丝毫退缩的余地,只能被动地承受着雪姐手上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的丝袜拉扯。你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那不是高潮前的兴奋,而是一种身体不堪重负、即将崩溃的预警。
你想要求饶,你想喊停,你想昏过去,你想做任何事来结束这场无尽的噩梦。但你什么也做不到。
“要来了哦……要来了哦……“欣欣像个观看赛马比赛的观众,兴奋地为你的失控倒计时。
就在你的理智被彻底冲垮的一刹那——雪姐手上的动作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更加凶狠地加速了!她不再是左右拉扯,而是用丝袜覆盖住整个龟头,用一种极快的速度,疯狂地上下撸动!
“呜呜呜!!!“
高潮的到来,不是一种释放,而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灾难。在顶端神经被尼龙纤维残酷研磨的极致痛苦中,你的身体像是被看不见的巨手狠狠攥住,猛烈地痉挛着。你射出的已经不是一股洪流,而是几下断断续续的、稀薄的、几乎像是掺了水的白色液体。它们无力地喷射在黑色的丝袜上,迅速被润滑液稀释、冲散,像是一场拙劣而悲惨的烟花表演。
在这几秒钟地狱般的射精过程中,雪姐手上的丝袜责罚,一秒钟都没有停歇!
当那可怜的几股液体喷射完毕后,你的身体像一条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鱼,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但那黑色的丝袜,依然在你那变得更加红肿、更加敏感、甚至已经有些破皮的龟头上,继续着它冷酷无情的摩擦。射精后的敏感度,让每一次摩擦带来的痛楚都放大了十倍、百倍!
你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无声地滑落。
“怎么样?很难受吗?更加痛苦了对吗?“杨苗凑过来,温柔地用纸巾替你擦去眼角的泪水,动作轻柔得如同在照顾一个生病的孩子。
你下意识地点了点头,这是你此刻唯一能做出的反应。
看到你的反应,杨苗、欣欣和雪姐,都露出了心满意足的、恶魔般的甜美笑容。
杨苗将那张擦过你泪水的纸巾丢到一边,然后用她最温柔、最甜美的嗓音,一字一句地,对你宣判道:
“那可太好了,记住这种感觉,这才刚刚开始哦。“
雪姐似乎对这初步的成果感到满意,又似乎觉得有些乏味了。她优雅地松开手中的丝袜,用那依旧穿着另一只黑丝的脚,在你大腿上不轻不重地踢了一下,像是在交接一件物品。
“苗苗,该你了,“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慵懒的命令,“让他换换口味。“
“好呀!“杨苗愉快的应声答道,脸上洋溢着接到新任务的、充满活力的甜美笑容。她接过雪姐递来的、那条已经被你的体液和润滑剂弄得一塌糊涂的黑色丝袜,眼神里却没有任何嫌弃,反而闪烁着一种近乎于狂热的光芒。
她跪坐在你的身体一侧,先是温柔地用手背探了探你汗湿的额头,动作轻柔得如同一个关心病人的护士。
“哎呀,你看你,出了这么多汗,“她关切地说,声音软糯得能滴出水来,“是不是身体已经开始习惯雪姐的丝袜了?这样可不行哦。“她摇了摇头,脸上露出“真为你伤脑筋“的表情。
“人的身体呀,是很聪明的,会对同一种刺激慢慢产生耐受性。为了能让你一直、一直都能感受到最棒的、最强烈的‘快乐’,姐姐得想个办法,让你永远都没办法适应才行。“
她说着,从自己的大背包里,取出了一双崭新的、薄薄的医用乳胶手套。她撕开包装,将手套戴上,乳胶贴合皮肤时发出的“啪嗒“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那双手套让她那双原本纤细可爱的手,瞬间多了一种冷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专业感。
她先是将那条湿滑的黑丝重新覆盖在你那红肿、颤抖的龟头上,开始了新一轮的摩擦。但这一次,她的手法和雪姐完全不同。雪姐是充满力量感的拉扯,而杨苗,则像是在进行精密的打磨,速度不快,却让丝袜的每一根纤维,都在你最敏感的神经上反复刮搔。
你呜咽着,身体因为这新一轮的折磨而绷紧。
这样的摩擦,精确地持续了一分钟。就在你的身体刚刚开始试图适应这种刮搔感时,杨苗的动作突然变了。
她停下摩擦,用戴着乳胶手套的手,将那湿滑的丝袜在你顶端聚拢成一小团,然后像给它戴上一顶帽子一样,开始上下撸动。这一下,刺激的类型瞬间从平面的“刮“,变成了立体的“握“和“套弄“。尼龙纤维被聚拢后产生的褶皱,在你龟头的冠状沟里反复研磨,带来的是一种更深层次的、仿佛要钻进你骨头里的酸麻胀痛。
你的身体猛地一颤,完全无法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变化。
这一分钟的套弄结束后,不等你喘息,杨苗又松开手,将丝袜重新绷直,恢复了第一分钟那种平面的、研磨式的摩擦。你的神经刚刚适应了被包裹的感觉,又被瞬间切换回那种尖锐的刮搔,一种感官上的巨大落差让你几乎要发疯。
而最可怕的,是第四分钟的到来。
杨苗突然将丝袜完全撤走,然后,直接用她那戴着白色乳胶手套、涂满了润滑液的手,握住了你的龟头。
乳胶的质感和丝袜截然不同!它没有尼龙的纤维感,而是一种带着黏性的、紧密包裹的、完全不透气的触感。它紧紧地吸附在你的皮肤上,每一次撸动,都带着一种黏腻的、产生巨大摩擦热的吮吸感。这种感觉是如此陌生而又强烈,让你那饱经折磨的神经彻底宣告投降。
摩擦一分钟,套弄一分钟,再摩擦一分钟,再换成乳胶手套撸动一分钟,如此周而复始。
杨苗就这样,用她那温柔而又精准到毫秒的节奏,不断切换着刺激的类型。你的身体,你的神经,就像一根被反复弯折的铁丝,在冷热交替中,被折磨得即将断裂。你永远无法预测下一秒迎来的会是哪一种酷刑,也永远无法对任何一种刺激产生哪怕一丝一毫的“习惯“。
你疯狂地挣扎着,身体的扭动幅度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剧烈,束缚带深深地勒进你的皮肉。你痛哭流涕,被胶带和袜子堵住的嘴里发出绝望的、野兽般的呜咽,泪水混着汗水,将你的脸庞冲刷得一片狼藉。
终于,在一轮乳胶手套的凶狠撸动中,你的身体迎来了新一轮的崩溃。伴随着一次短暂而剧烈的射精,和紧随其后、更为汹涌的潮吹,你的身体像是被彻底抽干了所有力气。透明和白色的液体,一同喷射在杨苗那雪白的乳胶手套上,景象淫靡而又凄惨。
但是,她手上的动作,没有因为你的高潮而有任何一丝一毫的停顿和减速!
在你高潮的痉挛中,在她手套上还沾着你温热液体的时候,新一轮的折磨,已经开始了。
“呀,你看,好像有点没力气了呢。“欣欣看着你瘫软的样子,非但没有同情,反而有些不满地撅起了嘴,“这样可赢不了赌局哦。“
“别担心,“雪姐的声音冷静地响起,她优雅地脱下了脚上的红色高跟鞋,露出了包裹着黑丝的、完美的足弓,“只是靠下半身的话,身体很快就会麻木的。我们需要……给他开辟几个新的痛苦来源,让他一直保持清醒,一直都有力气。“
说着,雪姐将她那冰冷的丝足,踩上了你因为捆绑而完全暴露的、毫无防备的左脚脚心。与此同时,欣欣也咯咯笑着,脱下了自己的小皮鞋,用她那穿着藏蓝色及膝袜的脚,覆盖上了你的右脚脚心。
两股截然不同的、却同样致命的痒意,瞬间从你的脚底板,如同电流般直冲天灵盖!
欣欣用她灵活的脚趾和指甲,在你脚心最敏感的痒痒肉上疯狂地、快速地抓挠,像是要把你的皮都抓下来一样。而雪姐,则用她的脚趾,在你足弓和脚趾缝之间,进行着缓慢的、深入的、如同钻探般的按压和搔刮。
“呜呜呜——!!“
如果说之前的痛苦还能勉强压抑,那么现在,下体传来的、被反复切换的剧痛,和双脚脚心传来的、让人发疯的强烈痒感,这两种完全不同性质的折磨混合在一起,彻底摧毁了你最后的精神防线。你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像触电般疯狂弹动,被束缚带固定住的双脚只能徒劳地蜷缩着脚趾,嘴里发出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凄厉的呜咽。
你彻底明白了。她们的目的,是让你在永远无法适应、永远保持清醒、身心都处于极限的状态下,被榨干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只会流泪和颤抖的坏掉的玩具。
那两股来自于脚底的,迥然而异却又同样致命的痒意,彻底击溃了你摇摇欲坠的精神防线。你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想都化作泡影,只剩下从脚心蔓延至全身的,让人想要发疯的痒。下体的折磨仍在继续,杨苗用她那戴着乳胶手套的手,依旧按照那无人性的四分钟循环法则,切换着丝袜和手套,让你根本无法适应。
然而,比起脚心传来的折磨,那已经算得上是“温柔“了。
“还不够哦,“欣欣看着你剧烈弹动的身体,脸上露出一个天使般纯真的、却也最残忍的微笑,“痒的还不够彻底!“
她说着,将润滑液倒在了你挣扎蜷缩的脚心上,冰凉的液体让你的皮肤猛地一缩。她开始用手指,在你脚心那片涂满了润滑液的区域快速地滑动、抓挠。潤滑液的存在,将每一次的触碰都放大了数倍,那不是简单的痒,而是一种混杂着湿滑和灼热的、如同有无数只蚂蚁在你皮肤下钻探的酷刑。
雪姐那边也加入了进来,她同样给你的另一只脚涂上了润滑液,却从包里拿出来一把小巧的气垫梳。她用梳子那密集的、带着圆头的塑料齿,在你的足弓和脚趾根部,进行着有力度的、反复的刮搔。
“呜——!呜呜——!啊啊!“你的喉咙里发出了意义不明的、野兽般的哀嚎。嘴里塞着的棉袜早已被口水浸透,却依然无法阻挡你想要尖叫的冲动。
就在你感觉自己的神经和理智都即将被这场无尽的折磨彻底烧断的时候,杨苗的脸又一次凑到了你的面前。她那张总是挂着甜美笑容的脸,此刻却冰冷得没有一丝表情,眼中是让你不寒而栗的、纯粹的施虐欲望。
“那么,现在,继续给我射出来!“她厉声命令道,那声音尖锐而凶狠,和你之前听到的所有甜言蜜语都判若两人,“不管你是喷水也好、喷尿也好、喷精液也好、喷血也好!给我把你身体里所有的液体,都喷出来!“
她的命令像是一道无法违抗的圣旨,催动着雪姐和欣欣的动作变得更加疯狂。气垫梳的刮搔变得像是在切割你的皮肤,欣欣的手指也像是要钻进你的肉里。杨苗刺激下体的的手速也提到了最高,乳胶手套与你皮肤摩擦时发出的“咕啾“声,在你的耳中如同催命的鼓点。
你再也无法承受了。
伴随着一声从胸腔深处挤出的、绝望到极致的闷哼,你的身体发生了有史以来最剧烈的一次痉挛。你的眼前瞬间变得一片漆黑,世界旋转着坠入深渊。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你感觉到下体喷射出了温热的液体,分不清是第几次射精,也分不清其中到底混合了些什么,然后你的世界就彻底被黑暗吞没了。
……
一股温热的、带着强烈腥臊气味的液体浇在你的脸上时,你被猛地呛醒了。
你剧烈地咳嗽起来,雪姐正以一种屈辱的姿势,双腿跨在你的头两侧,骑在你的脸上。刚才那股将你从昏迷中浇醒的液体,正是从她身上流出的。金黄色的尿液顺着你的脸颊流下,流进你的脖子,浸湿了你的头发。
“醒了?“雪姐的声音带着一丝餍足后的慵懒,她抬起臀部,从你脸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你,“看来我的小狗,终于知道装睡是没用的了。“
她说着,弯下腰,用两根手指捏住你嘴上那被尿液打湿的胶带一角,然后用力向下一扯!
“嘶——!“
胶带从你皮肤上被撕下的剧痛让你倒抽一口凉气,但随之而来的,是久违的、能够张嘴的自由。
然而,这份自由并没有持续太久。雪姐将她另一只依旧穿着黑色丝袜、沾满了地上尿液的脚,毫不留情地塞进了你刚刚被解放的嘴巴里。
“给我好好舔干净,“她命令道,用脚掌压住你的舌头,“舔不干净,就全部喝下去。“
黑色丝袜上混合了润滑液、你的体液,以及她刚刚的尿液,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复杂而又屈辱的味道。你终于能说话了,被压抑了许久的求饶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涌出: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你的声音因为长时间的呜咽和刚刚的哭泣,而变得沙哑不堪,带着浓重的哭腔。
听到你的求饶,三个女孩非但没有停手,反而脸上都露出了更加兴奋的笑容。
“哎呀,终于肯好好说话了呢?“杨苗蹲下身,温柔地摸着你的头,就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你看你,一开口就说这么见外的话。我们怎么会不放过你呢?我们是在帮你‘治疗’你那不听话的坏毛病呀。“
她说着,戴着乳胶手套的手,又一次握住了你那已经有些疲软,但在药物作用下依旧坚挺的下体,开始了新一轮的、轻柔却致命的折磨。
“对呀对呀,“欣欣也在一旁附和道,她将你的一条腿抬起,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手里拿着那把气垫梳,对着你的脚心比划着,“我们都还没玩够呢,你怎么可以说这种扫兴的话?我们还要让你变得更舒服,更快乐才行呢。“
她们嘴上说着最甜言蜜语、最像是为你着想的话,但手上的动作、脚上的动作,却在瞬间变得比之前更加残忍,更加变本加厉!杨苗的手速越来越快,雪姐的脚在你嘴里更加深入地搅动,欣欣的气垫梳也再次落在了你的脚心上。
“不要……啊……停下……求你……“你的求饶声,在她们变本加厉的折磨中,很快就变成了支离破碎的呻吟和哭泣。
你痛苦地意识到,你的求饶,不但没有换来任何怜悯,反而像是按下了某个开关,让她们的施虐欲,彻底爆发了出来。你的话语,你的痛苦,都是点燃她们兴奋的燃料。在这场地狱般的狂欢里,你越是求饶,她们就越是兴奋,折磨也就越是无休无止。
“根据《生命能量榨取项目条款》第八条,被执行者如果频繁说出执行官不爱听的话,可是要接受严重惩罚的。”雪姐坏坏的笑着,对杨苗试了个颜色,“苗苗,用那个,罚他。”
杨苗停下手中的“工作”,怜悯的看了你一眼,然后从她那个仿佛哆啦A梦口袋的背包里,拿出了一个让你浑身血液都几乎凝固的东西——
那是一个飞机杯,但和你认知中的任何情趣用品都截然不同。它的外壳是半透明的硬质塑料,你可以清晰地看到内部狰狞的结构——没有柔软的硅胶,取而代之的是布满了粗糙螺纹的硬质橡胶内胆,上面还有几个细小的、像是金属喷头一样的东西。它的底部连接着一根粗大的电线,整个装置看起来不像玩具,更像是一个工业用的、用来榨取汁液的残忍机器。
“你看,你总是这么不听话,射得那么慢,还动不动就晕倒,“杨苗将那个“榨精器“拿到你眼前展示着,用一种为你好、替你解决问题的温柔语气说道,“姐姐只好拿出这个更‘有效率’的工具来帮你了哦。它会帮你把你身体里所有不听话的东西,都又快又好地挤出来,放心~保证一滴都不会剩下。这样你就不用那么辛苦了,对不对?“
她说着,将欣欣刚刚脱下来的一只藏蓝色及膝袜,粗暴地套在了那个狰狞的飞机杯上,然后又将大量的润滑液倒了上去,让那深色的棉质布料变得湿滑而黏腻。
在你因为恐惧而剧烈收缩的瞳孔中,她将那包裹着袜子、冰冷而粗糙的洞口,对准了你那早已不堪重负的顶端,毫不犹豫地、用力地套了进去!
“呜啊啊啊——!“
一种无法形容的、被粗糙硬物强行侵入研磨的剧痛让你发出了不成声的惨叫。你的腰猛地向上弹起,却被束缚带死死地按了回去。
与此同时,雪姐也冷笑着拿出了一个黑色的、看起来科技感十足的小盒子,上面印着“郊狼“的字样。她娴熟地撕开几包电击贴片,将那冰冷的凝胶贴,一片片地贴在了你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你的双侧乳头、你的小腹、你的大腿内侧,甚至还有两片,被她精准地贴在了你阴囊两侧的根部。
“这个呢,是用来保证你不会再偷懒‘睡着’的,“她说着,打开了手机上的APP,滑动着上面的功率条,“它会让你一直、一直都保持清醒,好让你能仔仔细细地,感受到我们接下来要给你的全部‘恩赐’。“
话音刚落,她便将功率瞬间推到了最大!
滋——!
一股强烈到让你无法思考的电流瞬间贯穿了你的全身!那不是酥麻,而是强烈的、让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的抽搐!你的身体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疯狂地、毫无章法地剧烈颤抖、弹动着。你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哀嚎,每一个神经元都在尖叫。
杨苗就在你这剧烈的、如同触电般的颤抖中,按下了飞机杯上的开关!
嗡——!嗡——!
那台残忍的机器发出了低沉而又凶狠的嗡鸣声。内部的硬质突起开始了高速的旋转和刮擦,同时,整个装置还以一种蛮横的、不带任何情色意味的频率,开始了猛烈的活塞式抽插和高频震动!
“啊——!啊啊——!!“你眼球上翻,身体因为电流和机械的双重折磨,抽搐得几乎要将骨头都绷断。
这还没完!
在你因为剧痛和电流而大张着嘴,却发不出完整声音的时候,雪姐那丰腴的、穿着红色连衣裙的身体,再一次坐上了你的脸。黑暗瞬间笼罩了你,唯一的空气来源被彻底切断。窒息的恐慌,混合着电流的剧痛和下体被机械蹂躏的酷刑,形成了一座无法逃离的、立体的地狱。她柔软的臀部和腿根压在你的口鼻上,你只能嗅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和皮肤的温度,而这在此刻,却比任何毒药都更让你绝望。
欣欣则带着报复性的快乐,继续用那把沾满润滑油的气垫梳,在你那早已被折磨得不成样子的双脚脚心上,进行着永无休止的、疯狂的刮搔!
你彻底崩溃了。
大脑已经无法处理这从全身各处同时传来的、强度早已超过人类忍耐极限的痛苦信号。你的意识在清醒和昏厥的边缘疯狂闪烁,每一次即将被黑暗吞噬,都会被新一轮的电击或窒息感强行拉回。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这无尽的、无法形容的痛苦中,不受控制地、全身痉挛般地剧烈颤抖。
你听到了她们的对话,那声音像是从另一个遥远而又残酷的世界传来:
“你看你看,他又在发抖了!这次抖得好厉害!比刚才好玩多了!“(是欣欣快活的声音。)
“功率好像刚刚好呢。正好是在他快要休克,但又休克不了的那个点上。真完美。“(是雪姐冷静到冷酷的分析。)
“小狗狗,感觉怎么样?身体已经完全不属于自己的感觉……是不是很奇妙呀?很快,很快你就会把你身体里所有的东西,都乖乖地交出来了哦……“(是杨苗,她温柔的声音,此刻就是恶魔在你耳边的低语。)
那个如同工业榨汁机一般的“玩具“在你身上无情地运转着。高频的震动和内部硬质螺纹的旋转刮擦,配合着无处不在的电流刺激,以及脚底让人发疯的痒意,将你的理智反复碾碎。窒息感让你大脑缺氧,眼前的一切都出现了扭曲的色块,耳边只有那台机器凶狠的嗡鸣声,和三个女孩偶尔传来的、在电击与窒息的背景音中显得分外清晰的欢声笑语。
你又一次射了,但这已经不能称之为射精。在飞机杯和电击的双重强迫下,你的身体做出了一次干涩的、无效的痉挛。几乎没有任何液体被射出,只是顶端流出了几滴透明的、混杂着组织液的黏液,然而内部的机械刮擦却因此而变得更加直接、更加痛苦。你像是一颗被榨干水分的柠檬,却依旧被放在榨汁机里,一遍遍地徒劳运转。
“咦?这就没货了吗?“飞机杯停止了运转,杨苗有些不满地将其拔出,看着里面几乎没有任何收获的惨状,皱了皱可爱的小鼻子,“这也太不经用了吧?姐姐的新玩具都还没玩过瘾呢。“
然而折磨并未停止,欣欣和雪姐脚下的动作还在继续,杨苗又换了一副新的乳胶手套开始撸动榨精。在又一轮猛烈的、让人想要立刻死去的折磨中,你的身体为了应对这极端的刺激,再一次做出了射精反应。然而这一次,伴随着痉挛一同被射出的,是一股让你从心底感到绝望的,带着腥味的、淡淡的粉红色液体。
你射出了血。
“哇!是红色的!“欣欣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第一个叫了起来,脸上是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好奇和惊喜,“雪姐!杨苗姐!你们快看!他射血了!好好玩!“
你的身体和精神,在射出血液的那一刻,都达到了一个不可逆的临界点。眼前彻底一黑,你第二次昏了过去。
醒来时,是刺鼻的,类似酒精的味道。杨苗正用一团棉花沾着不知名的液体在你鼻子下面晃悠,她的脸上又恢复了那种天使般的、无辜的表情。
“你看你,怎么又睡着了呀?“她像是哄着一个赖床的小孩子,语气温柔得能化开冰雪,“姐姐们还没跟你玩够呢,快点起来陪我们嘛。“
不等你做出任何反应,雪姐从包里拿出了一小瓶便携装的氧气,对着你的口鼻“滋滋“地喷了几下。高纯度的氧气让你瞬间头脑清明,但随之而来的,是全身各处被放大后的、更加清晰的痛楚。你宁愿自己一直昏迷下去。
“精神好点了吗?那我们继续哦。“欣欣笑嘻嘻地说着,气垫梳又一次落在了你的脚心。
这一次,你的身体被透支得太过严重,即使在三重折磨下,那饱受摧残的器官也只是微微跳动了几下,再也没有如她们所愿地挺立。
她们折磨了你好久,用尽了各种方法。杨苗甚至给你涂上了冰凉的薄荷油,然后用丝袜在你软趴趴的肉上反复抽打,发出“啪啪“的脆响,除了让你痛苦得浑身发抖外,你的下体再也没有任何反应。
她们似乎终于玩腻了。
杨苗拿出手机,将它固定在不远处的桌子上,设置好角度。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你,手机的摄像头正对着你这具被束缚带紧紧捆绑、身上遍布红痕、液体和尿渍的、狼狈不堪的身体。
“来,小狗狗,笑一个。“她用哄小孩的语气说道。
你闭上眼睛,绝望地偏过头,泪水止不住地滑落。
“咔嚓““咔嚓““咔嚓“,杨苗完全不在意你的反应,对着你的全身,从各个角度拍下了几十张充满了屈辱和不堪的照片。她甚至还让欣欣和雪姐摆出胜利者的姿态,分别用她们的脚踩在你的脸上和下体上,拍了好几张合影。
做完这一切,杨苗收起手机,走到你面前,蹲下身。她打开相册,将那些刚刚拍下的、足以让你社会性死亡的照片,一张一张地在你眼前展示。
“好看吗?“她微笑着问,声音依旧甜美。
你死死地闭着眼睛,不敢去看。
“从今天开始呢,“她将手机收回,用戴着乳胶手套的、冰冷的手指抬起你的下巴,强迫你看着她的眼睛,“每周六的这一整天,你都要乖乖地自己在这里开好房间,洗干净身体,等着姐姐们来玩你。听到了吗?“
你没有反应,只是徒劳地流着泪。
“还有,不只是周六哦,“她补充道,“平时只要姐姐们心情不好,或者想找玩具玩了,一个电话,或者一条消息,你就必须在半小时之内赶到我们指定的地方。随叫,随到。“
她的食指在你脸上轻轻拍了拍:“如果,你有一次不听话,或者敢把今天的事情告诉任何一个人……“她摇了摇手机,“这里面你通讯录里的每一个人,你的爸爸,你的妈妈,你的同学,你的老师,还有你那个好像很喜欢的隔壁班女孩……他们都会在第一时间,收到你今天所有的、精彩的表演哦。“
“明、白、了、吗?“她一字一顿地问,眼睛笑成了两弯可爱的月牙。
你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抽空了,只能无力地、几乎无法察觉地点了点头。
“这才乖嘛。“她满意地笑了。
她们没有立刻解开你的束缚。杨苗拿出一个小巧的、像是定时器一样的东西,连接在你身上的束缚带主控锁上。
“这个呢,会在12个小时以后自动解开。足够你在这里,好好回味一下今天姐姐们给你的‘疼爱’了。“
然后,她又拿起了那个郊狼电击器的主机,看着你身上那些还牢牢贴着的电击贴片,露出了一个恶魔般的笑容。然后重新把榨精器牢牢固定在你的下体,并且重新把被湿透脏污的不成样子的白色内裤拉上来、固定住。最后,她将屏幕上的所有参数,都调到了所能设置的最高值——功率、频率、模式……所有的一切。
“这个,就当是我们送给你的,临别的礼物吧。下次见面,记得洗干净带上哦~“
她按下开启键,随后,头也不回地和雪姐、欣欣一起,带着她们那银铃般的笑声,走出了房间。
在你被撕裂般的惨叫声中,房门被轻轻地带上了。只有电流在你身上肆虐的“滋滋“声、机器疯狂运转的马达声,和那无尽的黑暗,陪伴着你度过这漫长的十二个小时。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