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稿】从BJD开始

鞋靴尿道短篇原创现实长靴舔鞋add

humulation破站文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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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来自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大佬的约稿喵。

本次的内容主要是尿道责和靴子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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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BJD开始

文/人仿

# 1

在这地方不穿正装简直是一种罪过,只有儿童可以豁免,可惜这里是喝酒的地方,儿童禁入。我用胳膊肘把脸撑在吧台上,盯着那扇折射出不断变化的香槟色灯光的玻璃旋转门,心里无聊地想。

我并不是不满意这个地方:在五星级的酒店大堂侧翼,一个头顶着巨大的水晶吊灯,四周环绕着不知伪装成什么物件的音响里播放的轻柔爵士乐,到处都是闪耀着火彩的玻璃杯的地方,穿着燕尾服的酒保就笔直地站吧台后面,背后是需要仰头看的巨大酒架,大堂里来登记入住的都是商务范的客人,就连出入的小孩子都彬彬有礼,表现出良好的教养……说实在的,你没法再对一个酒店大堂吧要求除此之外的,更多的东西了。只是我的心太空虚了,空虚到华丽的装饰、优雅的环境,以及溢价昂贵的酒精,都没法填满它。

这情况是从几个月前开始的。那时候我想换一份薪水更多,更加体面的设计工作,于是我搬来了东京。可是这座繁华的国际大都市生了病,它传染给我一种可怕的空虚,并且在这城里没有解药。罹患此种空虚之后,我就跟心脏被开了个洞一样痛苦,非得每周五都造访这里,喝上几杯,才能缓解汹涌的症状。

不过来这里也并非完全是为了喝酒,作为一个因为自己的性癖而自卑的 M,不敢扩展社交圈的我,只能靠着在公共场合窥视过路的美女,尤其是她们的鞋袜和脚,来缓解一下卑劣的寂寞感。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算是变态的原罪了吧。

而且身为变态,并不意味着我没有审美追求。在大街上游荡的女生,很难有合我心意的,更别说那些乌烟瘴气的酒吧里的庸脂俗粉了。而这间 bar 里的女客,在审美品味和时尚程度上,都明显远高于外面。就比如前两周过来的时候,每次都能看到一位优雅大方的女士,两束橙色的头发温顺地搭在她的肩上,脖子被雪白的高领针织衫拢着,外面服帖地披着一件开襟的米白色毛线外套,下身是长度刚刚过膝的橡色格纹套裙。令我印象最深的是,她裹在薄丝袜里的小腿旁边,所散着的商场纸袋的缝隙中,时不时露出的那双藕粉色的,包着白色蕾丝的麂皮短靴。原木色的靴跟削出了国际象棋棋子般的弧度,每一次随着她变换翘起的腿点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哒声时,都像是点在我的心上。

此刻,我一边啜着波旁威士忌,一边等待九点钟的到来。前两周那名女士都是九点准时出现,我心中暗暗希望她这周也会如此。

九点钟到了。我看向酒店门口,高大的旋转门闪过,一双黑色尖头绑带短靴踩了进来,每次迈步,大理石地面上都会倒映出光洁的红色靴底。她一定是日常出入都走在铺了地毯的地方,才会让娇气的真皮鞋底几乎看不出损伤。我视线上移,或许是入秋,天气转冷的原因,她换上了厚黑丝,身上是一件轻飘飘的连身短裙,暗紫罗兰色的缎面在酒店辉煌的灯光下妖异地燃烧着。她额外穿了一件束腰风格的马甲,富有弹性的乳房顶着紧身针织布料,从马甲的开阔处凸出来,搭在束腰上缘。整体风格在原有的温柔优雅的基础上,又染进一丝神秘的古典色彩,就连头发似乎都配合着脖子上捕梦网一般的金属项链,看上去镀了一层暗金色的浮光。

当我意识到我忘了把目光从她身上拔出来的时候,她已经迈着目的明确的步子,掠过她之前坐的卡座,直直地朝我走来。

“嗨~” 她坐到我右边的位置,裙摆扑出一阵微弱的气流,拂过我的脸。

那是某种木质香,闻起来高级又成熟。

“你好……” 我微微朝她侧身,眼睛不敢去直视她的脸。

“你好像一直在盯着我看。” 她向酒保做了个熟客才懂的手势,然后对我说。

“因为觉得你实在是太美丽,太有气质……”

“别那么紧张,我只是来跟你交个朋友。” 她从吧台端起酒保推来的酒杯,在我的杯沿上轻碰一下,“我叫 Liz,你呢?”

我向她介绍了自己的情况,她微笑着听着。在一股莫名的安心感中,我把诸如名字、职业、住址之类的,通常不会跟在酒吧第一次搭话的人说的,那些敏感的信息,一股脑地全部吐了个干净。

“你是设计师喔~” 她看上去有些感兴趣,“那平时会做服装设计吗?”

“有设计制作 BJD 人偶穿的衣服,以及假发或是家具什么的……” 我有些羞耻,毕竟在普通人看来,BJD 和芭比娃娃差不多,是女生才会玩的玩具,是反男子气概的,男性不应该沉溺于此。但在她那略期待的目光下,我还是说了,甚至逞强地夸大了一点自己的能力。

“很厉害哦~” 她用指尖捂住嘴巴,半透明的指甲像圆润的玉,“我有在经营一家花店,你有机会可以来我店里玩,或者空闲的时候可以来店里兼职帮忙,我最近有点忙不过来。”

我的眼睛又不自觉地向下瞟去,移到她的短靴上。我赶忙端起酒杯掩饰,同时呷了一大口酒。波旁威士忌烧灼着食管,我的心也跟着嗵嗵跳。一瞬间,无数想法闪过我的脑海,我犹豫再三,最后还是确定了心意: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即使以后 M 癖好被 Liz 发现,而被她认为是变态而厌恶,也比和她就此错过要好。

我答应了她,于是故事就此开始。



# 2

三周的时间转瞬即逝,周末我不再去酒吧填充空虚,而是去 Liz 姐的店里帮忙。大部分时候是我们一边闲聊,一边捆扎些花束,偶尔我也会带家里的 BJD 人偶来,配合花店拍一些照片。我很珍视和 Liz 姐待在一起的时间,跟她并坐在桌旁,被她身上宁静、镇定的气场所环绕,让我仿佛灵魂都浸没在天堂里清澈的泉水之中,身心都得以洗涤,得以填补,不再空洞和浮躁。

临近十月底的这天,Liz 姐打电话来问我是否可以帮忙出外景拍摄,她想拍几组图用来宣传店铺,我欣然同意。到了公园,我看到一位女骑警,正在围着她转圈。

我发消息给她:“方便过去吗?你好像被警察缠上了?”

她看看手机,随后就抬起头寻找我的身影,冲我招手。

“这是我妹妹 Chlole,她也是来帮忙的。”Liz 姐说。

我这才发现她们两个的长相十分相似,头发也都是橙色,只是两个人的气场差别太大,让我完全没有往姐妹的方向去想。试想一下,一个很活泼的小女生,穿着骑警制服,看上去非常公务化的白色衬衫加上蓝色套裙,腰带和肩带上挂着全套的警用装备,黑色的紧身马裤浑然一体,一直延伸到小腿上的白色马靴,靴子的后跟处还套着一根长长的柱形马刺,就这样的形象,谁会把她和温柔大方的 Liz 姐联系到一起去呢?

我们在草地上摆了各种各样的布景,Liz 姐负责拍摄,我和 Chlole 负责打光、因为 BJD 人偶很小,所以蹲下或趴下打光时,经常能借机欣赏一下她们两个的鞋子。Liz 姐早就知道我的这个习惯,但她只是当做一个有点古怪的小癖好来看待,可身为警察的 Chlole 显然见识过更多稀奇古怪的事情,随着拍摄进行,她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揶揄,嘴角时不时勾起一抹坏笑。不仅如此,她还在我蹲在她脚边打光的时候,故意在我眼前踩碎地上的落叶和落花,装作无意识地踮起脚尖,旋转脚掌,用坚硬的靴底,让植物的残骸在她脚下扭曲、变形,和爆出的汁液一起,碾踩进湿润的泥土里。

“好,这套就到这里,我去车上把下一套图的东西拿过来。” 一段时间后,Liz 姐对着相机检查了一下拍摄成果,对我们丢下这样的话后,就朝公园外走了。

Liz 姐刚走出视线,Chlole 就蹦蹦跳跳地凑过来。

“你是 M 吧?你这个恋足癖~” 她毫不掩饰地说。

我赶忙摇头:“不 ——”

我的话还没说完,世界就伴随着强烈的失重感旋转起来,随后袭来的便是后脑勺上的疼痛,以及脖子上沉重的压迫感 —— 她利落地放倒我,用脚踩住我的脖子,手搭在膝盖上,俯身看我。

“手机交出来!” 她像命令犯人一样严厉,下一秒语气却又变得像是恶作剧的小女孩,“不然我就让姐姐看看你这副受虐癖的样子~”

“呜!” 我羞耻地把手机递出去。

“密码呢?” 她碾我的喉结,靴底湿湿凉凉,散发着橡胶、泥土和草叶的混合气味。

马刺在视野边缘危险地晃动着,Chlole 像巨人一样高大,俯视着我。得到密码后,她的手指随意在屏幕上滑动,但我却看不到她在看什么。我脑海里飞速闪过那些存在手机里的 “私人珍藏”,看着她时不时的窃笑,心里忐忑不安。她翻了一阵,把自己的指纹录入了系统,又掏出自己的手机加了联系方式,才终于把手机扔给我。

“我的指纹不许删哦~” 她的眼睛闪闪发亮。

“唔……” 我红着脸把手机揣回口袋。

“我没听到回答哦!” 她走到我两腿之间,轻轻踩住我的裆部。

坚硬的靴底隔着布料压迫阴茎,Chlole 的身影因为仰视而显得格外威严,我不禁服从地抬高音量:“是、是、警官……”

好在今天是工作日,周围可见的区域内没有人影,不会有人看到我这幅样子。

“现在,嫌犯,把裤子脱掉!” 她俏皮地命令道。

我脱掉牛仔裤和内裤,早已鼓胀的阴茎弹出来,直接暴露在秋天微冷的空气里。她冰凉坚硬的靴底贴在上面,激得它缩了一下。她用右脚慢慢下压,包皮和海绵体之间滑溜溜的,左右偏移。她往前探身,重心前移,把身体重量更多地移动到我敏感的肉棒上,像押送嫌犯一样,把我的肉棒一路压到小腹上。

龟头被挤扁,马眼被迫向两侧张开,Chlole 用踩踏油门踏板的动作,前后踮动脚掌。挤压感从阴茎根部出发,一路向上直到龟头,像挤牙膏一样催动着前列腺液不断上行,从马眼里汩汩地吐出来。

“真是个变态~这样怎么样啊~” 她一边用一副看热闹的表情咯咯笑,一边用硬皮靴面轻踢我的睾丸,把它们挤在胯骨上,让它们在阴囊里来回滑动,左右摩擦,让睾丸内部产生一种微微的麻痒,像是有极细的羽毛在精腺深处轻轻骚弄。

“啊啊 ——” 恍惚间,仿佛能感受到精子在刺激中源源不断地从睾丸里加速生产出来的过程,像蜜糖从蜂巢中缓缓泌出,汇集到精索的入口。

我下意识地顶胯,像讨欢的狗一样左右扭动腰部,想从 Chlole 的靴底中获取更多快感。Chlole 吹了声口哨,脚掌放平,让靴底最大面积地踩住我的下体,开始前后搓动。她的马靴靴底几乎没有花纹,平整的橡胶轻柔地搓动龟头,冠状沟柔嫩的肉翼像海浪下的海草,随着靴底移动地潮汐上下翻摆。

小腹无法抑制地收缩起来,胯部被腹肌撬着,更用力地上顶,Chlole 脚下的速度逐渐提高,越来越快,变成电气按摩一样的高频率踩踏搓弄,湿漉漉的光滑靴底猛烈地摩擦包皮系带,快感沿着尿道向深处不断探入,尿道内壁像是有一根棉线在来回扯动、摩擦,膀胱里的尿意越来越激烈,身体是要失禁了一般剧烈地抖动,想要射精的欲望占据了全身的每一根神经,紧紧攥着每一个细胞 ——

可 Chlole 却在这个关头精确地松开了脚。

阴茎在空中无助地跳动,吐着粘稠的前列腺液,渴求着刺激赶快回来,我急切地看向 Chlole,正对上她挂着小恶魔笑容的俯视。

“我不想玩了~” 她愉悦地看着我在草地上乱扭的样子。

“求求你 ——”

话音未落,她的靴子突然重重踩下来,靴底飞速擦过龟头,灼热过量的刺激一下子在龟头上炸开,一阵洪流般的热力从小腹深处直冲而上,从马眼喷射出来。

天国般的六秒钟。

等我回过神来,Chlole 正踩着我疲软的阴茎打电话。她专注于电话,无意识地转动小腿,像踩熄一枚烟头一样碾踩我的阴茎。海绵体在包皮里滚动,我沉浸在这种按摩一样的舒适感里,瘫在地上,任由着脑后草叶轻轻扎我的头皮。

她似乎是在打电话给 Liz 姐,问她还有多久回来,从她们颇具闺中闲聊风格的对话里,我推测出 Liz 姐应该是开车回店里去拿忘带的道具了。过了几分钟,我因射精而燥热的身体都完全冷却了,Chlole 才终于放下手机,松开脚,向旁边走了两步。

“跪过来~” 她背冲着我,上身扭回来,愉悦地冲我勾勾手指。

我跪过去。

“双腿分开一点,用手扶好你的热狗。” 她命令道。

她向后撩起小腿,左脚的靴底没有被我的精液玷污,还沾着那些被她碾碎的可怜的花的汁液和残瓣,以及被她的体重压实后固在上面的深褐色泥土。那根长长的尖刺挑衅地斜睨着我,在空中随着她脚腕的扭动而舞动,天光在它钢色的表面上拉成一条闪亮的线。

我跪在她身后很近的位置,阴茎似有似无地在她的靴底上摩擦,在空中再次充血变硬,先走汁粘到她的靴底上,和上面的脏污混在一起,变成一滩灰扑扑的不明粘液。

“看见我靴子后面的马刺了吗?自己动起来,用它好好玩玩你的尿道。” 她一副期待着看好戏的表情,眼睛晶晶亮。

或许是一直抬着脚太累,她放低小腿,前脚掌落回地面,脚跟踮起,后跟的马刺因此变成斜向上,直直地指向我的下体。

“是,警官。” 为了完成她的命令,我尽量岔开腿,把阴茎放低到跟马刺平行的高度,然后上身前倾,让翘立的阴茎尽量向下倾斜。

我的脸几乎要贴上她藏在紧绷的套裙里的臀部,只隔着一点点距离,甚至能感受到她充满活力的身体所辐射出的热力。我看着她的靴子,原本平整的马靴皮面,此刻因为她踮脚的动作而挤压出褶皱。脚后跟和脚掌的皮革褶皱时松时紧,像是在邀请我靠近。我扶着阴茎,引导马眼一点点凑近马刺那尖钉一样的头部。

冰凉,强硬,无可撼动。

与其说是我的尿道一点点吞没它,不如说是它主动刺入我的阴茎,侵略性地不断挤入,撑开两侧的肉壁。不久前才射精过的尿道格外敏感,即使是光滑的金属,那种微微的摩擦刺激也带来极强的快感,更别说在这根马刺的尖端,还有一个黑桃形状的凸起,跟拉珠一样刮擦着柔嫩敏感的尿道内壁,压迫海绵体不断改变形状。

马刺不断向深处刺入,似乎要戳进膀胱才停止。而仅仅只是向内插入,就让我爽得抑制不住地昂起头。Chlole 捏住我的下巴,引导我的脸转向侧面,埋进她的腰窝,她皮肤上蒸腾出的汗味和柑橘系香水味,顿时充满了我的肺,霸占了整个嗅觉系统。

我的头被她按住,像只泰迪一样抱住她的大腿,耸动腰部,让马刺在尿道里进进出出,感受顶端的膨胀来回挤压刮擦尿道,每一次抽插都像是带着电,仿佛要让尿道内壁也起鸡皮疙瘩一般地,激起一股又一股强力的刺激,光速传导到膀胱里,激得里面像是被倒入柠檬汁一样酸胀,甚至渗透出膀胱内壁,沾染到前列腺和肠道上,烧灼着下腹里的一切。

精液在火海中源源不断地汇集,发出强烈的射精信号。

“要……要来了!” 我的脸埋在 Chlole 的套裙里,闷闷地说。

“真是敏感呢~” 她一边笑,一边却抬起脚跟,让马刺插得更深,锥形底座把马眼撑成规正的圆洞,海绵体都几乎变成透明的。

“求求你……”

“没说不让你射呀~” 她依然是小恶魔的笑容,扭转着脚腕,马刺的钉头仿佛插进精腺搅动,大股大股的精液呐喊着要冲出去,却无法撼动精关处粗重的棒子。

边缘寸止的难受劲让我无暇说话,手脚想要狂乱地甩动,但最终还是变成了更紧地抱住她的大腿,疯狂地嗅吸她腰间的体香。

“到极限了吗?真好玩~” 她并没有怜悯我,而是继续在尿道里搅动,挤压精囊,微微抽出又回推,把尿道当成注射器一样,玩弄着身体中不断想往外冲出的精液。

“Chlole……求求你……” 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好啦好啦~不要叫得像路边挨冻的小狗一样嘛~”

她最后猛地戳了两下尿道深处,尖锐的马刺戳进不知什么腺体,引起洪水一样冲垮理智的快感,精囊里的压力到达顶点,她的马刺凸起刮过尿道,像引航员的信号灯一样,领着汹涌的精液飞速上升。在剧烈的颤抖中,我全身的力气和精神都集中在下体,Chlole 的马刺拔出的一瞬间,巨量的精液滋滋地喷涌而出,冲击在她白靴侧面的灰黑色污痕上,发出雨点撞击雨伞时的那种啪啪的声音。

我瘫倒在草地上。

她给了我半分钟缓神的时间,用靴尖踢我的侧腹:“快起来把你的那些东西舔干净~不然一会姐姐回来看到的话,我可不担保会发生什么哦~”

我一个激灵,赶紧爬起来,凑到她脚边,伸出舌头清理。

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大部分是温吞的咸,夹杂着硬橡胶靴底的苦涩,还有一些灰尘、泥土、植物汁液的味道。吮吸马刺时,我感觉自己像是在给 Chlole 的靴子口交,脸颊因此变得发烫。

在我清理完沾在上面的污物,专心于解决靴尖上的划痕时,脸上忽然挨了一脚。

“快起来,我看到姐姐的车子了。”Chlole 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我连忙起身,紧张地站在原地。幸而 Liz 姐打电话来叫我们去搬东西,我才有理由说服自己做点动作,和 Chlole 一起往停车区走。

“咦?你怎么这么狼狈?”Liz 姐见到我,眉毛担忧地皱起来。

我偷瞄 Chlole,她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坏笑地看着我支支吾吾,最后强行找了个 “不小心摔倒” 的理由搪塞过去。

Liz 姐没有追问,只轻柔地替我拍拍身上的土,抻抻我弄皱的衣服下摆,理好我翻了一半的衣领,随后迈着娴静的步伐,带我们回去继续拍摄。

拍摄完成后,我们各自回家。我本以为这只是一段露水情缘,却不想几天后却被快递员敲响家门,送来一个 Chlole 寄来的巨大箱子。我打开来看,里面是一个电击项圈,还有一件狗玩偶服。

“万圣夜见~”Chlole 在卡片中写道。



# 3

伸个懒腰,从电脑中费劲地把脑袋拔出来,用手撑着桌面,把身体推离开工位,宣告社畜身份的告一段落。

连续加了好几天班,总算是赶在万圣夜前做完了项目。我先开车回了趟家,换上了 Chlole 寄来的小狗玩偶服,戴上了电击项圈,冰凉的电极镶嵌在随着脖子转动会产生紧绷感的皮革项圈里,前面有个扣环可以用来连接牵引绳,从玩偶服脖子前面预留的空洞里伸出去,耷拉在腹部。电击项圈没有遥控器,想来是在 Chlole 的手里。

当我从家里出来的时候,万圣夜大游行已经开始了。街上扮成各种神怪的人混杂在一起,多我这么一只开车的狗,也丝毫没有违和感。交通变得极其拥堵,我透过车窗看着周围擦身而过的人群,近几年 cos 动漫角色的人越来越多,传统的万圣夜正在被年轻人解构,消解了宗教含义,变成一场亚文化的盛大狂欢。

我按着卡片上的地址,来到了一座写字楼下的露天停车场。我停好车,掏出手机,在街边给 Chlole 发消息。置顶的 Liz 姐的聊天框让我感到一瞬的愧疚。我开始猜测今天的游行,Liz 姐会打扮成什么样,以及她今天会不会发现我是抖 m 的事情。当着 Liz 姐的面被 Chlole 调教,尽管我和 Liz 姐没有确立任何关系,尽管 Chlole 是 Liz 姐的亲妹妹,我仍然对 Liz 姐产生了无法抹除的负罪感。

后腰上挨了猝不及防的一脚,力道很大,让我转了半圈,跌坐到地上。我愤怒地抬起头,负责脏话的大脑区域还没开始活跃,就被视觉系统传来的刺激直接冲垮了。

踹我的人是 Chlole,她正坏笑着收回套着漆皮高筒靴的右脚。Liz 姐在一旁捂着嘴,惊讶又疑惑地看着 Chlole。在她们旁边,还有一个没见过的大姐姐,留着蓝色的长发,踩着细跟的靴子,挺拔地稳稳立着,感觉上有着和 Chlole 类似的警官气质,只是更为严厉。

Liz 姐一扫往日的娴静优雅风,换了一身颇为大胆的二次元赛车服。右脚是粗跟的漆皮过膝靴,左脚则从脚尖开始,在漆皮的包裹下,沿着小腿一路向上,经过膝盖,覆住大腿,包着胯部和腰部,一直来到胸部下缘。如此一来,就形成了一个非常具有动感的不对称设计。左边是漆皮连裤靴,光面的紧绷漆皮紧紧贴着皮肤,勾勒出让人心神荡漾的腰胯曲线,突出着丰满的臀部和紧致的大腿。而右边是则漆皮短裤之下,露出一段柔软白皙的大腿,满足观者对衣服之内的肉体的窥视欲望,而后又收束回漆皮过膝靴中,将短暂的温柔盖回冷冽的漆皮之下。

在连体的漆皮束腰之上,是银色的缎面内衬,紧绷在 Liz 姐高耸的胸部上,下缘扯出一道道褶皱。可是再向上的部分就被一件短小的白色长袖卫衣盖住。这卫衣是刻意截短的,它大大咧咧地露出漆皮束腰之下纤细玲珑的腰部曲线,甚至留了一小段透明 PVC 材质的下摆,用于展示衣服主人的胸部下缘,却在真到了胸部的部分一转变得无比吝啬,让紧绷的胸部被印着 logo 的白色布料搭盖住,让人想要把眼睛摘下来,从被胸部顶起的缝隙中伸进去大饱眼福。

“你还好吗?感觉痛吗?”Liz 担忧地伸出带着赛车手套的手,把我从地上拉起来,然后嗔怪地看向 Chlole。

“什么嘛~被我这样的超级美女踹,可是他的福利诶!”Chlole 得意地看着我,她身上的军装让她的神情显得更加优越。

“没事的 Liz 姐,我这身玩偶服很厚实的。” 我一边说,一边偷瞄 Chlole 的靴子。

Chlole 脚下就是普通的漆皮长筒靴,粗跟,靴筒刚好包住小腿,卡在膝盖下方两三厘米的地方,跟商场里的女鞋店摆在显眼位置吸引顾客眼球的那些没什么区别。这双靴子的靴筒更为宽松,不是 Liz 姐那种紧紧包裹住身体的样式,靴口和白色的马裤之间还留有一点细微的缝隙,也因此让靴筒被重力拉扯,随着 Chlole 的动作产生轻微的褶皱和变形,把反射在上面的街灯的光亮拉长、扭曲,变得像蛋花汤里的蛋花。

我在脑海中幻想着 Chlole 的小腿肌肉,在漆皮的包裹之中微微扭动,对抗着皮革的拉力,而形成这些褶皱的样子,眼睛自主向上运动,扫过膝盖处短暂露出的马裤,看到她绣着金边的黑色军服长裙。长裙没有褶皱,向外张开在膝上的位置,中间有风衣一样的双排扣,和上身的军服外套是对应的,整体连贯笔挺,加上金色的垫肩和领带,看起来有种德国军装的感觉。再加上握在皮手套里的马鞭,显得危险又帅气。

“你好,小狗,我叫 Saki。” 蓝头发的大姐姐右手握着银色的权杖,把左手手背朝我伸出。

她的军服看起来和 Chlole 的差不多,只不过是长款风衣,只在被风吹起下摆时,才露出里面的黑色漆皮包臀裙,和大腿靴的靴口,以及它们之间夹着的绝对领域。

我单膝跪下,双手捧起她的左手,用玩偶服的狗嘴触碰她的带着白手套的手背,算是行吻手礼。

Saki 满意地收回手,给了我一个允许我起身的眼神。她所表现出的气质,就如同她腿上那双尖头细跟的大腿靴,哑光的黑色皮革在大腿后侧用绑带收束,看上去并不如 Liz 姐和 Chlole 的漆皮靴亮眼,但实际的攻击性却更强,是一种隐匿的,威严的,命令式的压迫,把人的一切色情想法碾碎在脚下,狠狠嘲笑。

我站起身,想要向 Saki 介绍自己,却被 Chlole 用手指堵住嘴唇,她转过身,双手背到身后,冲我勾勾手指。我无助地看向 Liz 姐,却被 Saki 冷峻的眼神挡住了,她看一眼我胸前坠着的牵引绳,我瞬间明白了,把牵引绳的手环套在 Chlole 勾起的手指上。

“诶……?”Liz 姐看看我的脖子,又看看 Chlole 的手。

“万圣夜,玩玩嘛,没事的。”Saki 说。

Chlole 牵着我,和 Liz 姐以及 Saki 走在前面。我紧跟着她们,Chlole 时不时把手伸进口袋,然后脖子上就传来酥麻痉挛的感觉,肌肉微微抽动,像有颗心脏埋在皮肤下,一跳一跳的。这显然是脖子上的电击项圈搞的鬼,戴着它的时间太长,体温浸润了一开始还凉凉的皮革,让它温吞地贴合着皮肤,以至于我都忘了它的存在。现在被 Chlole 开启电击,让它占据了大半意识,搞得我无心走路。

电击时有时无,Liz 姐时不时回头看我一眼,用担忧的眼神冲我确认,我举起玩偶服的狗爪示意她没有任何问题,她才勉强放心地转回头去,然后过一会再转回来。

我看到 Saki 和 Chlole 交头接耳了一阵,共同回头看了我一眼,窃笑了一阵,然后 Chlole 就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东西,交到 Saki 手里。我立马意识到那是项圈的遥控器,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脖子上就传来针刺一般的剧烈痛感。

比起 Chlole,Saki 把电击档位调得更高,按的时间也更长,中间也不会犹豫松开,而是坚定地一直按到底。我必须使劲梗着脖子,才能对抗电流,不至于全身都瘫软下去,倒在地上。

“你真的没事吗……?感觉你走路好僵硬诶?”Liz 姐再次回头,从上到下扫视了一阵,忍不住问道。

“没事的,Liz 姐。” 我的声音被电得发抖。

然后在不明所以的 Liz 姐身旁,又响起两女的窃笑声。

“没事啦姐,不用管它的,我们去 club 吧~”Chlole 猛地一拽,让我在电击中踉跄地继续走。

“‘它’?这样说他不好吧?”Liz 姐微微皱眉。

“它现在是扮演一条狗嘛,万圣夜就要带入角色啦。”Saki 在旁边打圆场。

Liz 似乎是勉强被说服了,任由 Chlole 和 Saki 一边电击我,一边牵着我穿过银座三丁目,从电梯上到某幢高层建筑顶部的 club。

酒精的味道和炫目的灯光在开门的一瞬间袭击了感官,变换着颜色闪烁的灯条打在 Liz 姐的漆皮赛车裤上,反射出极为诱惑的条状光带。这个 club 是货真价实的 club,和我每周五去的 bar 完全不是一种形式,喧嚣的音乐像火苗一样舔舐在肌肉上,让人的身体自然跟着律动,产生跳舞的冲动。

时值万圣节,舞池里充斥着穿着奇装异服的人,贴在一起扭动,没有人注意我们。Chlole 驾轻就熟地牵着我,走到预留的卡座旁,贴在我耳边说:“去躺在地上,给我们当地毯。”

我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 Liz 姐,她回了我一个什么也没听到的微笑,然后我在她疑惑的目光中,尴尬地一点点挪去卡座里面,躺在坚硬的地板上。好在这里是非常高档的 club,打扫很勤,不会像普通的夜店里那样地面黏糊糊的一层不知道什么的混合物,所以躺下的时候也没有感觉到恶心。

“姐姐你坐里面吧?我和 Saki 姐坐在外面保护你不被骚扰~”Chlole 坏笑着鼓动 Liz 姐。

“诶?这……”Liz 姐低头看了看我,抬起左脚,却在即将挨到我的身体时收了回去,转而从卡座的另一侧绕了一圈,坐到了最里面,犹犹豫豫地,把脚轻轻搭在我的胸口。

没有被 Liz 姐全体重踩踏,心里不免有点失落,但想到我正给给 Liz 姐垫脚,给她当人体地毯,又兴奋起来,肉棒也开始悄悄抬头。

这可不太妙。

“话说,最近抖 m 越来越多了呢~”Chlole 精准而故意地踩上我的裆部,恶趣味地碾动两下,“这个月夜间巡逻的时候遇到过好几次女孩子来求助,说有很怪的男性追着她们,死活要买她们脚上的袜子。”

说这话时,她把重心转移到我的下体上,就这样全体重踩着我充血的肉棒,踏过我的腹部,一边聊天,一边毫不在意地让坚硬的靴底碾压我的肉体,从我身上走到 Liz 姐身边坐下。

“东横那边才可怕呢,光这个月就抓到四十几个,直接在人来人往的广场上缠着女孩子,说些什么‘想要磕头’,‘想要被踩’之类的话。”Saki 踩上我的大腿,细细的靴跟带着强硬的力道,穿透玩偶服装饰性的棉花和布料,深深陷进肉里。

细跟靴的威力非常恐怖,只是踩在大腿上,都比 Chlole 的粗跟靴踩在腹部时要痛出许多倍。Saki 的下一脚踩在我的小腹,细长的靴跟几乎要完全陷入玩偶服,她转身落座,靴跟在皮肉中旋转,把皮肤拧出一个深深的漩涡。我的视线被 Liz 姐的靴子挡住,只能感到下腹即将被一根尖锐的火红的烙铁戳穿了,死死咬住嘴唇,才堪堪把痛呼变成闷哼。如果只有 Chlole 和 Saki 在,我肯定就叫出来了,可是现在还有个纯洁无瑕的 Liz 姐在场,无论如何我也不能让她察觉。

“Liz,我这边有点太靠外了,你能往里坐点吗?”Saki 说。

“好喔~”

胸口轻微的压力消失了,Liz 姐的靴底在我眼前晃过一瞬,而后在我头顶的地板上叩出清脆的声音。她撑着沙发,在皮革受压的咯吱声中挪动身体,一边是漆皮连裤靴,一边是裸露出一段的大腿,优雅地并拢着,飘到我的视野正中间。下一秒,一个灰扑扑的影子压上来,是 Liz 的靴底,一只轻轻抵住我的眼睛,一只踩在脖子上。

我在心中对 Saki 大呼 “Bravo”。

她们踩着我聊天,很快就忘记了脚下的我。施虐者无法感知到受虐者的痛苦,她们的语气轻松愉快,毫不在意。她们无法察觉我的孤独或是煎熬,因为我现在只是一张地毯,是个被使用的物品,她们不需要往我身上投入任何注意力。

我的大脑逐渐放空,连续几天加班的疲惫涨潮一样淹没我,让周遭的一切,都沉入水下。

模糊、荡漾、沉没……



# 4

我是被乳头上突然袭来的灼烧一样的痛感惊醒的。Saki 不知什么时候和 Chlole 换了位置,坐到了中间,正用靴跟碾我的乳头玩。

“就是!就该 Saki 姐说的一样,把那群 m 男都抓起来,关到拘留室里好好教育一顿~”Chlole 一边笑,一边用脚掌隐秘地踩压我的阴茎,用粗粗的靴跟拨弄阴囊。

Liz 姐要么是适应了一段时间后,已经放得很开了,要么只是单纯忘记了脚下还有个人,总之她交叠着双腿,左脚靴底上翘着踩在我的侧脸上,一压一压地,像踩油门踏板一样,踩得我的头左右摇摆。

我嗅着 Liz 姐脚上传来的皮革和尘土味道,悄悄伸出舌头,往侧面去舔 Liz 姐的靴底,除了尘土的味道,还咸咸的,有些酸,可能是踩到了什么撒出来的鸡尾酒之类的。

“可是这样不是正中他们下怀吗?明明做了坏事,却反而被奖励了,这样没法起作用的吧?”Liz 姐探身去拿桌上的酒,手肘撑在膝盖上。

脸上的压力顿时增加了,颧骨顶着皮肤,隔着布料嵌进 Liz 姐靴底细密的防滑纹中。我更加痴迷地舔上粗跟底部那些压实的灰尘,一转眼却正对上 Chlole 笑嘻嘻的眼神。她悄悄捅了捅 Saki,示意 Saki 看我。随后我的乳头就传来火辣辣的痛感。

“是这样的,所以我对待抖 m 的观点,是不能只对他们进行普通的教育,还要矫枉过正地对他们施加过量的惩罚。”Saki 冲我晃了晃项圈的遥控器,“这样才能让他们在犯贱之前,脑海中先想到的不是那种扭曲的快感,而是对惩罚的恐惧。”

脖子上传来强烈的刺痛,全身都微微痉挛起来。我求饶地看向 Saki,但她不为所动,手指稳稳地按着那个没有任何标识的黑色按钮。偏偏这时候 Liz 姐更换了交叠的双腿,右脚踩上我的脖子,左腿搭在右腿上,让本就用力梗着的脖子像抽筋一样紧绷。

呼吸变得困难,我几乎无法控制全身的肌肉。我看到 Chlole 在偷笑,她右脚踩住我的膝盖,阻止我把身体蜷缩起来,左脚用包裹小腿的漆皮靴筒,隔着玩偶服上下摩擦我挺立的阴茎,让它在激烈的电击中逆流而上,充血得更加厉害,像是要涨爆了。

太阳穴突突跳着,和阴茎比赛到底谁先充血爆炸。Chlole 贴在 Saki 的耳边说了些什么,Saki 摇摇头,只是严厉地俯视着我,像是在看一只可以随意踩死的蚂蚁。

“喂,地毯,你觉得抖 m 应不应该惩罚啊~”Chlole 拿起 Saki 的权杖,戳戳我的脑袋。

Liz 姐小小地惊叫一声,脚瞬间从我身上抬了起来,双手抱住膝盖,在沙发上不好意思地缩成一团。

“我……我觉得 Saki 说得很对……” 我努力压制着声带的颤抖,在 Saki 的目光中,用不算特别扭曲的声音附和道。

Saki 满意地点点头,脖子上的电击随之停止了。我向 Chlole 抛去感激的眼神,她对我眨眨眼。

“我去趟卫生间。”Liz 把脚伸到离我身体尽可能远的地方,撑着上身挪过去,红着脸,啪嗒啪嗒地小步跑走了。

“诶!我想到一个好玩的!”Chlole 忽然起身出去了。

Saki 和我在卡座里沉默对视,我不是擅长聊天的人,她看起来也没有聊天的意思,只是无聊地用靴跟在我的胸腹上戳出一个又一个圆形的凹坑。好在 Chlole 回来得很快,她抱着一个冰桶回来,里面插着瓶杰克丹尼。

“嗯?你还能喝下吗?我不能再喝了,一会还要开车。”Saki 说。

“不是我喝啦~是它喝~”Chlole 把冰桶咚地放到桌上,踩着我的肚子,歪歪扭扭地跨到我的胸口,坐到沙发上。

“你们在做什么?”Liz 姐走了回来,脸颊依旧泛着红晕。

“给地毯浇点水,防止它干死了。”Chlole 说。

Liz 姐坐在沙发拐角的位置,看样子是不打算再把脚放回我身上了。

Chlole 倒了满满一杯威士忌,递到我嘴边,却在我要起身去喝时猛地撤走了。

“你是地毯诶~不可以乱动~” 她把我的上身踩回地面,用又粗又长的靴跟插进我的嘴里,“你就这样喝好啦~”

棕黄色的液体从方形的杯子中倾倒而下,沿着光亮的漆皮靴筒流下,一路折射着舞池那边透来的闪烁灯光,从四面八方流到她的靴底,再汇聚到鞋跟,涌入我我无法闭合的口腔。

浓烈的酒精味立刻点燃了食道和双肺,内脏像是有火在燎。我强忍着不咳嗽,保持换气和吞咽的节奏,以免自己呛到。但鼻子还是酸涩滚烫,眼眶里很快蓄满了眼泪。最终,满满一杯的高度威士忌,一半进了我的胃里,熊熊燃烧,一半被玩偶服吸收,变得冰凉。

“我也要给它浇点水。Liz,一起来吗?”Saki 从 Chlole 手里接过杯子。

“我就算啦。”Liz 姐把双手贴在脸颊上降温。

“我……我喝不下了……” 趁着 Saki 往杯子里倒酒的工夫,我赶紧表态。

“不喝就把你头套扯掉,牵去舞池曝光哦。”Saki 用冷淡的语气开着可怕的玩笑。

我只好乖乖张开嘴。Saki 把靴跟伸进杯子里搅了搅,右脚踩在我的肚子上站起来,把左脚靴子的尖头捅进我嘴里,调整了一下角度,露出一个缝隙。然后她撩起风衣,把酒液从大腿上倾倒而下。她倒得很快,烈酒像岩浆一样堆积着,润湿她的靴筒,汹涌而来,撞进我的口腔,四处飞溅,攻城略地,让我的大脑都被侵略,变得迷糊起来。

“哦呀!我忽然想起今晚有束花还没有送货呢!我先走一步,你们玩得开心喔!”Liz 姐一拍手,从沙发上站起来,在 Chlole 揶揄的注视下落荒而逃。

“我们也过去吧?在这都玩不了什么有意思的项目。”Saki 从冰桶里拎起酒瓶,把沾了酒的靴面在我脸颊上蹭了又蹭,对着灯光检查过后,才终于从我身上下来。

Chlole 点点头,在我脸上随意蹭了两下,便牵着我去往前台,Saki 则去楼下开车。等我结完账,跟着 Chlole 下楼时,Saki 已经开着一辆老款的黑色轿车,在门口等我们了。这辆车没有警视厅的涂装,但透过车窗,能看到里面有为了押送囚犯而做的改装。

“哦对!差点忘了这个~”Chlole 打开车门,把我塞进后座,命令我双手背后,掏出一副手铐,把我双手拷在后座的金属杆上。

“做好了吗?走了。”Saki 看着 Chlole 坐上副驾位,豪放地轰了一脚油门,车子迅速窜了出去,直奔某个我不知道的隐秘地点。

今夜将是个狂野的夜晚。



# 5

屋子里阴冷得像恐怖片里变态杀人狂逼近时的 BGM。

“正式介绍一下,这是 Saki 姐,是我的同事,也是我的‘娱乐’搭子。”Chlole 解开我的手铐,让我跪在地上。

我乖乖地爬过去亲吻 Saki 的靴子,叫她“Saki 姐”,场面有点滑稽,像老派的香港黑帮片。

“之前我们那么玩你,你都保持了温驯,没有反抗或是不情愿的样子,所以我就默认你想当我们的奴隶了。”Saki 冷酷的声音自头顶上方洒下。

“好的……”我说。

脊背上立刻挨了权杖狠狠一戳:“奴隶不允许用这种语气说话!”

“是!主人!”背上的肌肉立刻绷紧了,我蹭的一下跪得笔直。

“别急嘛~”Chlole 用戴着皮手套的手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张开嘴,像是检查牲畜的牙口一样翻开我的嘴唇,抚摸我的牙齿,“你要先通过一些训练,才有资格叫我们主人哦~在这之前,你只是无主的下贱奴隶而已呢~”

“是、是!”我的视野被 Chlole 的胳膊引导着,看向她搭在肩上的橙色长发。

“不过单纯的训练似乎也太无聊了点呢~”Chlole 用指尖抵着嘴唇,转向 Saki,“Saki 姐,不然我们来比赛吧~”

“比赛?”Saki 微微皱眉。

“骑马比赛~骑着它绕着屋子爬三圈,看看谁更快~”Chlole 愉快地说,“不要摆出这么严肃的表情啦,就只是娱乐一下而已,没有奖惩啦~”

“好吧。”Saki 纵容地耸耸肩,“那谁先来?先来的优势很大啊。”

“这样~”Chlole 随手把衬衣上的小领带解下来,蒙住我的眼睛,“让它转个三十圈,然后随机选择。”

于是她们两个站在我的左右两侧。我在黑暗中转圈,数着数着就忘了数字,也忘了方向,甚至忘了重力,一屁股栽到了地上。天旋地转中,我听到右边传来一声轻轻的响声,像是靴跟敲击地面的声音。只有 Chlole 会用这种小手段来作弊,我审慎地思索了一下得罪这个小恶魔的后果,然后一边庆幸自己没有漏掉这个小暗示,一边往 Chlole 脚下爬去。

Saki 在身后哼了一声。

Chlole 解开蒙着我眼睛的领带,在一片过于刺眼的灯光中,拿来了一套完整的马具:带脚蹬的马鞍,带缰绳的辔头,皮革的衔铁,以及一对外装的马刺。

“带脚蹬就太简单了吧?”Saki 挑眉。

“是呢~那干脆连马鞍也丢掉好了~”Chlole 随手把马鞍和脚蹬一起扔回房间角落,咚的一声,砸在地上。

我在满屋火药味中,默默咬住衔铁,在口鼻前扣好装饰性的笼头,把缰绳捋到背后,用头拱拱 Chlole 的小腿,她自然地伸出右脚,等待我给她的靴子套上马刺。

“用嘴。”她提醒道。

我叼起马刺,金属的刺轮入嘴有股铁腥味,微凉,扎着舌头和上牙膛。我忍着嘴里的刺痛,用力把马刺的皮革套环顺着 Chlole 的漆皮靴面,套在她的脚踝上,然后叼住带子收紧。如法炮制,给靴子也套上马刺。

接着,我脱光衣服,四肢着地,跪趴在地上。Chlole 没有打招呼便直接骑了上来,按在地上的手腕和膝盖顿时感到巨大的压力,脊背被她的体重压得凹陷。她在我背上左右扭动,寻找一个牢固的骑乘姿势,丝滑紧致的白色马裤在背上摩擦,带着我的身体也晃来晃去。最终,经过好几轮调整和互相适应,她总算找到一个合适的坐姿,提起缰绳,双手拽紧,摆出准备出发的姿势。

“开始!”Saki 按下秒表。

嘴里的衔铁立刻勒开嘴角,她臀部的热力穿透马裤,熨在脊背上,我呜呜啊啊地叫着,缓慢向前爬行。

“怎么这么慢!”Chlole 像在骑一匹真正的马一样,狠狠用靴跟磕我的大腿、

刺轮在冲击下滚动,辗轧过大腿,经过三角区,一直滑到小腹,像给邮票打孔一样在皮肤上留下一溜深红的点状凹痕。

“嗳,特技动作能不能加分啊?”Chlole 突发奇想,双手像上方猛提笼头,使我的身子不得不跟着脑袋上抬,双手离开地面,变成向前弓着腰的直立跪姿。

“我们是计时赛,没有分值。”Saki 轻扶额头。

“不要那么严肃嘛~快乐最重要啦~”Chlole 伸长胳膊,晃晃悠悠地着维持重心。

但是这个姿势实在太艰难了,体重全部压在脆弱的膝盖上,上身挺直的同时腰部却要尽量放平,小腹拼命向前凸出,腰椎被强行拉成直角,缰绳仿佛要把嘴角勒裂开。这样坚持了不到二十秒,我就再也没力气抬起胳膊,她也坐不稳,两个人一齐栽倒在地。

“笨死了!”Chlole 生气地用靴跟跺在我的手上。

指骨遭受重击,整个手背痛到麻木,我下意识地想要蜷缩手指,但手指颤颤巍巍的,不听使唤。我迅速爬起身,心中庆幸还好跺下来的不是 Saki 的细跟靴,不然非得给手背戳个窟窿出来不可。

摔倒之后,Chlole 收了玩花样的心思,专注地催我快爬。她的马刺不再是随意磕在大腿和腹部上滚动,而是刻意瞄准了阴茎和阴囊,像蜜蜂一样叮在最柔嫩的地方,狠狠蜇刺出电击一般的震颤的刺痛。

第一圈的时候还勉强算是有余力。第二圈时,手臂开始打颤,几乎撑不住其肩膀。后背上的重量越来越沉,我艰难地驮着 Chlole,口水不断从合不上的下嘴唇溢出,拉着丝滴在地上。而到了第三圈的时候,腹肌和背肌已经完全失去了力量,我的腰几乎塌到地上,肚皮时不时就要在地毯上拖行一段。

Chlole 还在不断催促,脚上的力量越来越强,马刺几乎要穿破薄薄的阴囊,直接刺进睾丸,马鞭带着骇人的破空声,狠狠抽在我的屁股上,炸出响亮的拍击声。我眼前发黑,眼睛虽然睁着,却看不见任何东西。大脑在极度疲劳中,拒绝接受多余的神经信号,屏蔽了视觉,只留下了下体和屁股上灼热的痛觉,驱使肌肉本能地收缩,按照背上 Chlole 的指挥,在一片虚无的世界中向前游动。

不知过了多久,背上忽然一轻,Saki 报时的声音从极远处传来。我这才想起来呼吸,瘫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肺火烧火燎的,感觉下一秒就要爆炸了。太阳穴突突地在耳膜上敲鼓。

“别装死,我还没比呢。”Saki 走过来,往我嘴里倒入大量酸酸甜甜的液体。

“咳咳!”我被呛得蜷缩成一团,意识被强行拽回现实。

我看到 Saki 手里拿着一瓶能量饮料,俯视着我。

“快喝!喝完轮到我骑你了。”她把靴跟捅进我的嘴,撬开上下颚,不顾我尚未平缓呼吸,便继续强行灌入饮料。

我屏息吞咽着,冰凉的液体快速灌入腹中,和冰冷的屋子一起消解着体内过剩的热量,但我依然汗流不止。

下体被踹了一脚,Saki 带着残忍的笑意说:“该起来了。”

我艰难地挣脱重力的束缚,爬起来,跪好。

四肢酸痛无比,腰腹和脊背的肌肉止不住地抽搐着。

Saki 用戴着白色丝绸手套的手沿着我的脊骨抚摸,在腰窝的地方按了按,随后就撩开风衣,跨坐上来。她非常专业,臀部完全贴合我脊椎的弯曲,不留一点空隙,坐得稳稳当当。裹在靴筒皮革中的大腿有力地夹着腰部的凹陷,把她的重量牢牢地钳在我的后腰上。比起 Chlole 那种松垮的坐姿,Saki 的骑法,无论是骑手还是坐骑,都能减少相当多的被无谓浪费的体力。

可是我本就不剩下什么体力可以被压榨。

“开始~”Chlole 坏心眼地不给我留任何休息时间,直接按下了秒表计时。

“驾!”Saki 拉紧缰绳,一脚跺在我的手背上,把我从梦游里拽回来。

身体像是要散架了,每根能感觉到的骨头都在疼。身体内部像是有人往皮下注射了硫酸,全身的每一根肌肉都浸在酸液里,又酸痛又灼热。

但有一个地方例外,就是肉棒。即使是在极度的疲劳中,大脑也从海量的警告信息中,不辞辛劳地过滤出那些旖旎的感受:腰背的皮肤正和 Saki 的漆皮包臀裙摩擦,腰侧的软肉正被大腿靴硬挺的靴筒夹住搓动,后腰和 Saki 露出的那一小段大腿,肉贴肉地紧密黏在一起,蒸出混杂在一起分不清究竟是谁的,隐秘的汗液。

本应运送去肌肉的血液,改道去了海绵体。阴茎膨大起来,把意识拉进旖旎的幻境之中,逃开现实的疲惫和苦难。我感觉飘飘欲仙,身上背上的沉重仿佛变成了无关自己的事情,只有沉溺于快感,才是唯一的正事。

直到尿道内骤然袭来的剧痛唤醒了我。

我不知何时歪倒在地上,仰躺朝上的视线正对着 Saki 严厉的目光,我低头看去,发现下身一片狼藉,前列腺液拉着丝滴在腿上,Saki 纤细的靴跟从马眼暴力插进去了一大半。

“起来继续!”Saki 狠狠拽着缰绳。

“对不起!”我口不择言地胡乱道歉,滑稽地手脚并用地试图爬起来。

她没有把靴跟拔出来,而是直接侧坐在我的身上,等我自己翻过身来,用四肢把她的身体撑离地面。这样,她就能在用侧坐的姿势骑乘我的同时,还能用靴跟给我施加痛楚,代替马刺和马鞭,刺激我加速爬行。

我的阴茎被迫往左弯折,Saki 的靴跟不断在马眼里抽插。柔嫩的尿道内部受到的刮蹭,比大腿和屁股被戳刺鞭打还要折磨百倍,我拼尽力气向前猛爬,喉咙里像是被刨刀刨过,充满了凉飕飕的钝痛和血腥味。

最终,在 Saki 毫不留情的抽插中,我终于爬回终点,最终用时比 Chlole 仅快了三秒。

“输了呢~”Chlole 夸张地倒在沙发上。

我躺在地上喘气,心里庆幸有这三秒,要是 Saki 输了,真不敢想象她会怎样惩罚我。

Saki 坐到 Chlole 旁边,她的靴跟还沾着我的前列腺液,亮晶晶的,和靴筒上被汗润湿的部分一起,反射着屋子里淡黄色的灯光。

终于可以休息了。



# 6

“喂——醒醒——”

迷糊中,有声音远远地传来。

我艰难地睁开眼睛,眼前是黑色的,反着油光的柱状物体。过了几秒,我逐渐看清那是 Chlole 的粗跟漆皮靴。

肌肉还有点酸痛,浑身像是浸泡在温热的酒里一样。

“刚才把你玩那么惨,现在补偿你一下~”Chlole 对我眨眨眼,“快起来,双腿分开,背冲我们跪好。”

我恋恋不舍地爬起来跪好,Saki 转到我面前来,双手捏住我的乳头,轻轻向外拉扯,引导我向前挺胸,撅起屁股。

“保持住这个姿势。”Saki 命令着,用脚背轻轻踢在我的阴囊上。

菊花处顶上来一个粗粗的、坚硬的东西,我立刻意识到那是 Chlole 的靴跟。异物当前,我的菊花顿时缩紧,连带着整个屁股都皱缩起来。

“还挺敏感的嘛~”Chlole 一边说,脚下一边加力。

尖锐的顶角强行破开括约肌的抵抗,斜切着进入直肠,然后放平,四条棱边撑开肠壁,像掘进机一样不可阻挡地往深处前进。坚硬的橡胶防滑垫像刮刀一样刮平肠壁褶皱,我感觉直肠里像是有人在用指甲狠狠抠挠,而且越往深处走,就越用力。

Saki 跟着 Chlole 的动作,揪着我的乳头,轻踢我的蛋蛋。她的靴子价值不菲,而随着她每次轻踢,阴囊在她脚背上摩擦,陷落在她脚趾勾起的弧度中,都能感受到高级皮革带来的非常顺滑舒畅的触感。

忽然,后庭深处传来一下强烈的刺激,我倒吸一口冷气,脊背一下子反弓起来。

“呼呼~看来这里就是前列腺了呢~”Chlole 愉悦地说。

她开始抽插,隔着薄薄的肠壁来回刮蹭前列腺,激起一股又一股混杂着尿意的快感,从后庭像身体内部扩散。她甚至一边哼着歌,一边故意挑起靴跟,用坚硬的棱狠狠刮擦那颗敏感的腺体。

Saki 配合着,指尖用力揉捏我的两颗乳头,脚下时而快速摩挲,时而高频轻踢。

快感从前后两个方向快速汇集,膀胱里的尿意越来越旺盛,我嘶哈嘶哈地喘息,用眼神像 Saki 恳求更多。Saki 轻蔑地瞥我一眼,冲 Chlole 投去一个眼神。

“真贪心呢~这样应该会更刺激呢~”Chlole 转动脚踝,靴跟在体内旋转45°。

在我意识到她的打算之前,她翘起脚,方形靴跟的顶角狠狠戳进前列腺,肠壁和腺体一齐被顶得凹陷,强劲的电流从前列腺爆发,瞬间窜遍全身。我猛烈地颤抖起来,随后全身都失了力气,再也维持不住前倾的跪姿,瘫软在 Saki 的怀里。

Saki 的身体比她的性格要柔软得多。我的脸部被体重压在 Saki 的腹部,深深埋在她军服的呢子布料里,鼻腔里满是她身上的味道:威士忌、木质香水、运动后的汗味,还有一丝若隐若现的冷冽的,冰一般的体香。

可是 Chlole 和 Saki 并没有因为我瘫软了就放过我,她们不断在直肠和前列腺上戳弄,揉捏乳头,越来越重地踢我的阴茎和睾丸。前列腺液被源源不断地挤出,从马眼泵出去,阴茎也涨得快要爆炸。我浑身剧烈地抽搐,任谁都能看出我已经在射精的边缘。

“准备好哦~”Chlole 在背后说。

Saki 伸手按住我的后脑勺,让我的脸被迫完全陷入她的小腹,我无法呼吸,在肺中只剩一小半满是她的味道的空气的情况下窒息。

“三~二~一!射——精~”

Chlole 的靴跟顶角深深刺进前列腺,然后向外猛地一划, Saki 翘起脚尖,用坚硬的靴尖重重踢在龟头上,快感从龟头和前列腺两个点同时引爆,席卷全身,拉枯催朽地毁灭理智,让大脑都跟着白浊的液体一起,激烈地射出体外。

“哈啊——”我埋在 Saki 的小腹里,闷闷地呻吟着。

“射了好多呢~”Chlole 幽幽地说。

Saki 松开我的头,我滑到地上休息。

脑袋涨得像有安塞腰鼓在里面敲。

“你有五分钟时间休息。”Saki 淡淡地说。

“诶?可是我才刚——”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 Saki 踩住嘴巴:“刚刚那是 Chlole 主导的,接下来换我主导。”

我看向 Chlole,心里祈祷她别再搞什么比谁射的多之类的游戏。好在,Chlole 的嘴角扬起的坏笑,最终还是在我可怜巴巴的眼神中收了回去。

“认两个主人,当然要射两次嘛~”她说了句圆场的话。

我休息了一阵,结果又差点昏睡过去。她们两个看我这幅疲惫的样子,商量了一下,决定这次我不需要进行什么额外的运动,只需要分开腿躺在地上就行,由她们合力把我踩射。

Saki 低头摸摸我的肚子,最后选定最柔软,脚感最好的腰部,站起身,像上台阶一样全体重踏上来。我被踩得像虾一样弓起身子,看到她的靴跟已经完全没入小腹,然后又力竭躺回地上。

疼痛已经不能驱使我再起身了。

睾丸上传来微凉的触感,Chlole 把靴底踩在我的睾丸上,靴底细密而浅的防滑纹前后锉动我的阴囊,用阴囊的皮肤摩擦藏在内部的睾丸,像是浸润在水波荡漾的温水浴缸里,惬意而舒适。

Saki 站在我的肚子上,用靴侧摩擦阴茎,等它再次挺立起来,就用靴跟对准马眼,直直地插入进去。她的靴子并不是尿道责专用的那种高跟鞋,因此不会将鞋跟尖端的橡胶防滑垫,换成顺滑的塑料件。带着日常穿着所造成的磨损的靴跟就像她的性格一样严厉无情,点燃每一寸掠过的尿道内壁,像尿道里被滴进强酸一样,一直深入到膀胱内部,扩散开来。

她暴力抽插着,完全吞入靴跟的阴茎,被撑得粗了一圈。当她踩到底时,马眼被靴跟根部的杯形膨胀无情地撑开,变成薄薄的半透明胶质,紧紧贴着靴底。诡异的是,在如此烧灼和剧痛之下,我并没有感到厌恶,反而渴求更多。

我用力向上顶胯,虽然腰腹被 Saki 全体重踩在脚下,身体实际上无法听起来,但是 Saki 很明显感受到了我的力道,以及这力道所代表的饥渴。

她开始不断扭转脚踝,勾起脚尖,在阴茎内部挑动,直到海绵体的表面都勾勒出模糊的靴跟轮廓。这让她的抽插变得极具威力,每一寸移动都像是用钝钝的刀在刮去柔嫩的内膜。激烈的刺激和疼痛,在性欲的催化下,转化成强烈的快感,自内而外地蒸熟我的身体。

我感到自己已经处于高潮的边缘,Chlole 似乎也看出这点,开始轻柔地蹂碾睾丸,在那两颗梭形肉球内部制造出被羽毛搔弄般痒丝丝的感受,像微风扰动走钢丝的人一样,火上浇油地破坏着理智和欲望之间的平衡。

“呼——我,我要高潮了!”我喘着气,后脑勺使劲顶着地面,没被踩着的背部和后颈向上反弓,形成拱桥一样的形状。

“哼。”Saki 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像是在看一条窝囊的狗。

她狠狠踩下,力度比之前要大一倍不止,细长的靴跟仿佛直接踩进膀胱一样在下腹深处搅动,马眼被迫撑开到极限,被迫吞入它无法容纳的楔形链接处,似乎下一秒就要撕裂。她用力左右钻着,像要把脚后跟都一起踩进马眼中,极端的恐怖快感成了压垮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我的喉咙中发出意义不明的尖叫,像濒死的鱼一样胡乱在地上拍打四肢。

“射吧。”Saki 说。

她猛地拔出靴跟,Chlole 配合着,像挤牙膏一样碾踩睾丸,把所有积存的、新鲜的、尚未完全成熟的精液,一股脑全部压了出来,涌入尿道,洪水一样地从马眼喷涌而出,粘在 Saki 没来得及抬高的靴底。

“善后工作也要好好完成哦~”

Chlole 坐到沙发上,自然地翘起腿,把漆皮高筒靴的靴头递到我嘴边。Saki 则直接用靴尖抵住我的嘴唇。

我把头转向她们,强顶着浪潮般不断袭来的睡意,用舌头卷走她们靴子上那些来自于我自己的体液。这项工作看起来似乎永无止境,而世界则变得越来越黑。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 7

Chlole 的脸色并没什么不好,依旧是那副唇角挂着淡淡坏笑的小猫一样的表情,但是 Saki 看起来十分严肃,像是在怀着怒气审问我,而她正准备开始刑讯逼供。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看向墙上的挂钟,我睡了应该超过半个小时。

“作为私自睡觉的惩罚,今天晚上你要给我们当鞋架咯~”Chlole 愉快地说。

“现在继续完成你的工作。”Saki 的语气里没什么感情。

我爬起来,顺着 Saki 的靴子一点点舔舐,从靴尖开始,经过脚背和脚踝,一路向上,到小腿的时候,舌面就已经完全干涸了,但我没有收回舌头,而是继续越过膝盖,一直舔到大腿靴的顶部,鼻子几乎要探入她的漆皮包臀裙里,才终于停下。Saki 应该是很满意这种连贯的舔法,在我舔到顶时,轻轻抚摸我的头,以示鼓励。

靴口缝隙里飘出浅浅的酸臭味道,混合着酒精味和汗味。Saki 穿了一晚上丝袜和大腿靴,在走动和调教过程中积攒出的气味,正随着她无意识地腿部动作而泄露出来。这味道并不浓重,和 Saki 的性格一样淡淡的,甚至有种清冷的感觉。

舔干净 Saki 的靴子后,我开始清洁 Chlole 的漆皮高筒靴。这双靴子高度只到 Chlole 的膝盖下缘,也没有真皮的纹路刮走唾液,因此舌头很顺滑地就能从底舔到顶,有种滑滑梯的爽感。Saki 的真皮靴子比较透气,但 Chlole 这双漆皮靴完全不透气,在靴子内部熏蒸了一晚的闷热潮湿的空气,此时透过靴口缝隙蒸腾出来。这双漆皮靴因为靴筒的版型是直筒形状,而非包裹小腿的形式,因此靴口的缝隙比 Saki 的大腿靴要大,蒸出的热汽量更多,气味也更浓郁。Chlole 也深知这一点,抓着我的头发,把我的鼻子往靴口里塞,要我除臭。

我断断续续给她们两个清理完靴子,然后就被她们带去洗澡。她们拿着花洒,把热水开到最大,在浴室里像冲洗牲畜一样冲洗我,顺便踩在我身上冲干净了靴子上我的口水。

出来后,我光着身子,瑟缩着被她们戴上刻着她们两个人的名字的电击项圈,用之前被跺踩得发麻,还没彻底恢复的手指捏住笔,哆哆嗦嗦地在主奴契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按下手印。

“来笑一个~茄子~”Chlole 举起手机,和 Saki 一起把我夹在中间,让我捏着展示契约书,自拍下我们三人和契约书的合影。

“现在你可以叫我们‘主人’了。”Saki 收走契约书,装进风衣的口袋。

我立刻跪下,分别冲她们磕头,叫她们“主人”。两位主人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用脚踩在我的头上,示意接受,然后找来一根链子,把我牵到卧室的狗笼旁边,要我钻进去。

那个狗笼不是很大,我勉强蜷缩在里面,立即填满了所有空间。

“接下来是鞋架时间~”

Chlole 脱下粗跟靴,把左脚的靴跟深深插进我的菊花,右脚的靴头捅入我的嘴巴,直抵喉咙。Saki 则把左脚的靴跟插进我的尿道固定,右脚的靴子没有可以插的洞了,索性直接套在我的脸上,连同 Chlole 的靴子一起,封闭在足以容纳她的大腿的宽阔靴筒里。

鼻腔里满是两位主人靴子里的混合气味,我一边被迫用鼻子呼吸除臭,一边隔着皮革,听着两位主人躺到卧室的双人床上,进行的女孩子之间的小声夜谈的模糊声音,意识越来越朦胧,很快就陷入梦乡。

第二天醒来时,尿道里火烧火燎的,肌肉里像是有针头在扎,在搅,被强行顶开一夜的下颌酸痛僵硬,里面蓄满了口水,流出来一大滩,鼻子已经丧失了嗅觉,甚至感觉不到自己正在呼吸。

“起床啦!”

Chlole 的脚底温热而柔软,即使是用力踹在身上,也比身下躺了一夜的地板要舒服得多。

脸上的靴子被扯掉,刺眼的天光一下子打在眼睛上,让我头晕目眩。我侧着身子,慢慢从笼子里蹭出来,用力夹紧身上的每一个洞,以防插在身体里的靴子掉出来受罚。

Saki 坐在床上,招呼 Chlole 先来。

“小狗狗~你想主人先穿哪只脚呢~”Chlole 俯身问我。

我晃动脑袋,示意她先把嘴里的靴子拔出去。

Chlole 噗嗤笑了:“竟然真以为自己有选择权诶?你还真是条笨狗呢~”

她绕到我的身后,直肠里瞬间传来沉重的压力。

“既然你想要右脚,那就先穿左脚好了~”Chlole 愉悦地说,“要忍住不要叫出来哦~不然嘴里的靴子掉出来的话——”

菊花都在这意犹未尽的恶劣话语中,又加紧了一分。

被插了一整夜的肠壁已经皱缩固定成了跟靴跟一样的方形,此刻随着 Chlole 的踩踏而拉伸变形,但仍然紧紧吸吮在她的靴跟上,好像壁虎一样不肯松开。她为了维持平衡而无意识地晃动脚踝,带动靴跟在直肠中扭转,搅动出深深的漩涡,靴跟的棱角在前列腺旁边反复左右刮蹭,疼痛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让阴茎隐隐有要抬头的趋势。

“呜呜……”我屏住呼吸,把呻吟压抑在声带里,小心翼翼的阻止它外泄。

下颌一次又一次地试图自行张开,我拼命压制着,努力含住 Chlole 的靴头,只有大量的口水,从嘴巴无法合拢的缝隙中漏出去,顺着靴底流下,滴滴答答地坠到地上。

“还挺能坚持的嘛~”Chlole 旋转靴跟,就是不拔出去。

Saki 饶有趣味地在一旁看着,用丝袜脚点点我的膝盖,示意我跪趴起来,然后又引导我把腰塌下去,撅好屁股,方便 Chlole 玩弄。刚从昨夜的疲惫中恢复的神经再次被架在火上炙烤,当 Chlole 终于玩够了,把靴跟从我体内抽走时,我感觉我的灵魂像是被一起抽离了出去。

而后 Chlole 把我牵到床边,翘起那条裹在马裤中的腿,在我的仰视中,用手指拈起靴口,一寸一寸地把脚尖伸向我的脸,在距离我的眼睛不到一指的地方探入靴筒。原本耷拉的漆皮靴筒被一点点撑开,扁平的漆皮变成充实的圆筒,反射着窗户透进来的阳光。

等她穿到底部,把脚一点点塞入靴腔中时,靴头在压力下像蛇一样往口腔深处钻,一直触及到会厌。我干呕起来,感觉下巴都要脱臼了,但 Chlole 的脚跟还卡在脚踝的收束处。

“这种没拉链的靴子就是很难穿脱,辛苦小狗忍一下啦~”Chlole 俏皮地说。

紧接着,她拉紧靴筒,脚尖用力往里塞入。漆皮紧绷出纵向的褶皱,鞋头洪水一般灌进喉咙,力道之大,像是要直接捅进胃面里去。我的头被狠狠向后顶,上身往后栽倒,只能用酸软的双臂撑住地面,才能维持仰面朝上的姿势,但这样 Chlole 的脚背就要绷成负向的角度,显然没法用力。

“Saki 姐,帮个忙咯?”Chlole 捅捅坐在旁边的 Saki。

Saki 摇摇头,起身走到我身后,把我的身体扶起来,用膝盖顶住我的后脑。

Chlole 猛一用力,脚后跟终于冲破阻碍,穿进靴子里。

“咕呜?!”腹部猛地一缩,呕吐反射袭击了全身每一根神经,我死死压制着喉咙,才堪堪没有吐出来。

Chlole 慢慢把靴子拔出来,用沾满口水的靴头挑起我的下巴,帮助我把张开一夜的嘴合拢起来。我感觉嘴里酸酸的,刚才那一下干呕还是漏了些胃液上来。

“去把那只靴子叼过来。”Saki 指指昨晚套在我头上的那只靴子。

早上它被从我头上拔下来之后,被 Saki 随手搭在了笼子的顶部。

我爬过去,叼住垂落下来的靴口,把它从笼子上扯下来。

“别拖到地上。”Saki 命令道。

想要让长及 Saki 大腿中段的靴子不落地,我就只能直立着跪在地上,用膝盖承受全部重量,像企鹅一样一歪一歪地,艰难又缓慢地往前挪动。膝盖痛得厉害,加上昨夜被骑马导致的腰酸背痛,以这样的姿势前行不啻于一种酷刑。好在笼子离床不过两米多的距离,我屏住呼吸,紧爬两步,很快就到了。

Saki 抬起紧实的大腿,踩着我的脸穿上了左脚的靴子。她的靴子也是没有拉链的款式,也需要用力攻克脚踝处的转弯,但是踩在侧脸上用力,和捅进口腔用力,完全不是一个感受,踩在侧脸上只会感觉有一个坚硬的东西使劲顶着颧骨,并不会有很痛苦的感觉。因此整个过程还算是顺利。

“该左脚了,胯顶起来。”Saki 说。

我这才想起来阴茎里还插着一只靴子,而它正因为先前 Chlole 给予的刺激而挺立着。

“主、主人……”我恐惧地看向她。

Saki 无所谓地看着我,把脚尖伸进靴口,然后是小腿,膝盖,大腿前段。然后她顿住了。

我咽了口口水,嗓子很疼。

她调整了一下角度,狠狠踏下。我感觉海绵体都要被踩进腹腔去了,它似乎被踩得纵向压缩起来,充进去的血液都被生生挤了出来。Saki 的动作狠厉而快速,只是一下踩踏,就顺利穿上了靴子,没有像 Chlole 那样反复折磨我。

马眼像被撕裂了一样痛,但是我低头看的时候,那里并没有撕裂,没有流血,也没有在被打火机或是蜡烛烧灼。

但当 Saki 向外拔靴跟的时候,尿道壁是确确实实地和靴跟黏在一起了,柔嫩脆弱的尿道壁紧密包裹着坚硬靴跟,仿佛它们生来就是一体的。

“哼,吸得这么紧,真是个下贱的奴隶。”Saki 鄙视地看着我。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Saki 就拧动脚踝,在尿道里旋转靴跟。我感到有一层皮被她的靴跟粘下去了,又感觉有一张砂纸捅了进来,在里面乱磨,那层薄薄的膜磨得破烂不堪。

我哭着嚎叫出来,身体抖得不成样子。

“叫什么,明明自己爽得不行。”Saki 无视我抱住她靴子的双臂,强行把靴跟拔出来。

果然马眼里汩汩冒出透明粘稠的液体。我看着那源源不断的前列腺液,说不出话。

她们放我去洗澡,我走到浴室,排尿的时候疼得下腹一抽一抽的。

冲澡的时候,我忽然想到,昨天晚上,Liz 姐提前离开之后,我就再没跟她联络过,不知道她有没有给我发消息,如果收不到回复的话,肯定会担心的吧……

想到这里,我也顾不上仔细冲洗了,草草擦了身体,冲出浴室寻找手机。

“手机在我们这里。”Saki 只是瞥了我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

“是想我姐姐了吧?”Chlole 捏着我的手机,让它在空中摇摆,“明明在跟两位主人玩,却还想着别的女人,真是花心呢~”

“对不起……”我对她们说。

同时也在心里对 Liz 姐说了一遍。

“那你说,我们要怎么惩罚你呢~”Chlole 背着手,逐步逼近赤身裸体的我,用靴底碾踩我的脚面。

扑面而来的压力,被抓的嫌疑犯面对警察时,就是如此的感受吗?

“开玩笑啦~”她忽然笑起来。

她们没有过多为难我,只是开车把我载回家里,在我的房子里转了两圈,参观一遍,便把手机交还给我,告辞出去了。

我关上门,赶紧打开手机,果然手机上有十几条 Liz 姐发来的未读消息。我发消息跟她解释昨天被灌了太多酒,直接昏迷了一晚上,得到她松了口气的回复。而后,我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把昨晚开出去的车取回来了,随便歪倒在床上,很快便沉沉睡去了。



# (结束)
F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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