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害全家的仇人如今成了乞丐?那就别怪我了!

连载中原创现实下克上踩踏鞋靴虐杀report_problem舔鞋贡奴辱骂a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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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害全家的仇人如今成了乞丐?那就别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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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念与复仇

18岁的林晚刚考完高考,本该琢磨着上哪个大学,可在开学前的一个雨夜,她的人生全毁了。24岁的富二代江弈辰喝酒飙车,把收摊回家的林晚爸妈给撞了。她爸为了护着她妈当场就没了,她妈躺在地上求江弈辰打个急救电话,那混蛋只丢下一句“抓紧死吧,老东西”,开车就跑了。

靠着家里有钱有势,江弈辰没受半点罪,反倒靠社会关系让林晚赔了一笔沾满血的赔偿款。最终连爸妈的葬礼都办得寒酸。父母双亡后她辍学在巷口支了个包子摊,白天揉面蒸包,晚上对着爸妈的照片发呆,心里的恨早攒成了疙瘩,就等江弈辰遭报应的那天。

没想到一年后,报应真来了。江弈辰又酒驾逃逸,被货车撞断了双腿,没多久家里公司也倒了,爸妈全都因为税务问题进了大牢,他名下的钱全被冻了,从高高在上的富二代,变成了沿街要饭的残疾人。

冷雾裹着深秋傍晚的寒气,巷口的风刮得人骨头疼。江弈辰盯着一家餐车旁那个沾了泥点的肉包,丝毫没注意到餐车里的主人,肚子饿得咕咕叫,膝盖在石板路上磨得火辣辣的,也顾不上疼了,双手撑着地,跟条丧家犬似的往前爬。终于那个包子近在眼前了,指尖刚要碰到包子,一只硬底黑色马丁靴“咚”地踩在他手背上,指骨像是要裂了,江弈辰疼得眼前发黑,嘶哑着喊:“啊—!”
他抬头一看,面前站着一个身材纤细扎马尾冷俏的女生,看着林晚冷冰冰的眼神里。她围裙上还沾着面粉,手里的长筷“啪”地拍在餐车上,声音又冷又冲:“江弈辰,刚才你过来的时候我就看着像你个混蛋,你也有今天?一年前你开着跑车撞过来,我爸妈手里的热包子洒了一地,她求你打个急救电话,你咋说的?”

江弈辰不知是怕还是疼得浑身发抖,眼泪鼻涕混在一起往下淌,含糊着哀求:“我错了……对不起....求你……我饿一天了……给我口吃的……”

“错了?”林晚笑了,眼里半分温度都没有,“你花着我妈用命换来的钱,天天挥霍的时候,咋没想过错?连我父母葬礼都办得不体面的时候,咋没想过错?”边说脚下的马丁靴加大了些力度。

她的话跟刀子似的扎人,可江弈辰饿疯了,哪顾得上羞耻和疼,趁着林晚说话的空当,另一只手猛地往前伸,想去抓那个包子。

林晚眼疾手快,松开踩他手背的脚,转而狠狠踩在包子上。鞋底碾过面团,肉馅混着泥水挤出来后才松开脚,黏在石板路上,再也没法吃了。

“抢?”她低头看着他,满是嘲讽,“你这种人,配吃我做的包子?。”

江弈辰浑身一震,看着被踩烂的包子,喉咙里呜呜咽咽的。可肚子里的绞痛越来越厉害,活命的念头压过了一切。他终于低下头,伸出沾着泥的手,去抠石板路上混着泥水的肉馅。

林晚有些震惊看着他这副没骨头的样子,心里攒了一年的恨总算有地方撒“当年你把我爸妈撞得血肉模糊,他们手里的包子被你车胎碾得稀烂,这种恶心的东西你也吃,也好,让你尝尝这混泥的滋味,也算活该!”

江弈辰顾不上手疼,指尖沾到肉馅就往嘴里送。沙砾硌着牙,泥土带着腥气,可他跟饿疯了的野兽似的,狼吞虎咽,嘴角很快沾满了泥点和肉末。

林晚站在旁边,越看越恶心,冷笑着却又透着股解气:“好吃不?江大少当年山珍海味吃腻了,如今这踩过混着泥的包子,可还合你的口味?”

江弈辰含着满嘴东西说不出话,只顾着往嘴里塞,突然喉咙一紧,剧烈地咳嗽起来,脸涨得通红,双手抓着胸口,哑着嗓子喊:“水……给我点水……噎着了……”

林晚挑眉,半点同情没有,反倒笑了笑,拿起半瓶矿泉水。她拧开瓶盖,没递给他,反倒慢慢倒在自己的马丁靴靴面上,清水混着靴面上皮革味和地上的泥点,变得脏兮兮的。她踩着那滩水:“水在这儿,想喝就舔。”

江弈辰喉咙里堵得难受,窒息的滋味让他浑身发抖。可活命要紧,他正纠结着,一个扎马尾的女学生跑过来:“老板,来两个肉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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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之前写过一些文,但是太久不写了,随缘更新,大伙凑合看,喜欢看的可以多多回复和想看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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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杀害全家的仇人如今成了乞丐?那就别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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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有餐车挡着,江弈辰趴在下面并不会被看到,林晚立刻换了副模样,笑着应:“好嘞!”麻利地夹包子、收钱,全程没搭理江弈辰,把他当成了空气。

窒息的痛苦实在扛不住了,只能屈辱地歪过头,伸长舌头去舔那滩被踩着的脏水。他想躲开林晚的靴子,可水被靴底压着,舌尖还是蹭到了冰冷的皮革,一股皮革味混着泥沙的水味呛进他的喉咙,却只能拼命咽。

女学生走后,林晚低头打量着他,眼神更恶心了:“江弈辰,你看看你现在这德行——趴在地上舔鞋边的脏水,嘴角挂着泥和肉末,跟条摇尾乞怜的野狗有啥区别?”江弈辰舔了好一会才缓了过来,却不敢抬头看林晚那张俊俏的脸。
林晚看了看天,傍晚巷口的风也更凉了:“天晚了,我该收摊了。今天算你运气好,遇到我出摊。”
她推着餐车,低头瞥了眼还趴在地上的江弈辰:“以后饿了还能来这儿找我——不过你记住,想从我这儿拿吃的,就别指望有干净新鲜的。这不是报复,是你欠他们的,该还。”

江弈辰被羞辱得浑身发抖,嘴唇哆嗦着,想说啥却只能挤出断断续续的气音,脸上混着泥点,又羞又悔。

林晚推着餐车转身就走,声音飘在风里:“你现在这副样子,真让人恶心。连讨饭都不配体面,这才是你该有的下场!”

江弈辰趴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越来越远,喉咙里全是泥腥味,眼泪忍不住往下掉,混着脸上的泥污,淌得满脸都是。他想爬起来,可浑身没力气,只能任由冷风裹着屈辱,把他钉在这片他曾经肆意践踏、如今只能卑微求生的地方。

江弈辰拖着断腿,一点点挪回那间又暗又潮的小屋里。屋角堆着发霉的杂物,空气里飘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霉味,跟巷口的冷雾似的,裹得他喘不过气。

他瘫坐在冰冷的木板床上,后背靠着斑驳的墙,粗糙的手下意识地抹了抹嘴角——那里还残留着包子的香味、泥土的腥气,还有一丝林晚围裙上的面粉味。

起初那味道又杂又冲,沙砾磨过喉咙的疼还没消,可一闭眼,脑子里浮现的不是林晚的骂声,而是她站在餐车前的样子。

18岁的姑娘,长得亭亭玉立,围裙干干净净的,沾着的面粉跟落在肩上的细雪似的。她眼神冷得像冰,可眉眼清秀,嘴唇线条分明,说话时下巴微微抬着,透着股不服输的劲儿。这是他当年挥霍度日时,从来没正眼看过的样子。

他忽然觉得喉咙里的腥气淡了,连泥土的味道都不那么恶心了。反倒一股古怪的兴奋顺着脊椎往上爬——她踩着他手背时的力道,问他“好吃不”时眼里的嘲讽,转身收拾餐车时的背影,还有那句“真让人恶心”里的恨……每一个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

江弈辰伸出手,指尖好像还能感觉到马丁靴碾过的触感,鼻子里萦绕着那混合着鲜香和泥腥的味道。他咽了口唾沫,莫名觉得这味道不难闻,甚至……有点让人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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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杀害全家的仇人如今成了乞丐?那就别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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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刚蒙蒙亮,巷口的薄雾还没散,江弈辰拖着断腿,在冷风中挪得额角冒了薄汗。

他昨晚在出租屋翻来覆去,再加上之前卖破烂和乞讨的钱一共三十多,可今早跑遍了两条街,小饭馆要么挥手赶他,要么扔给他两块钱让他“别挡生意”,到了傍晚,饿到胃里绞痛,终究还是只能朝着那辆熟悉的餐车挪去。

林晚看着天色逐渐变暗,正对着没卖出去的包子皱着脸。瞥见那道佝偻的身影,她先是一愣,随即冷笑出声,双手抱胸倚在餐车上翘起了二郎腿,马丁靴轻轻摆动:“哟,江大少,昨天的‘晚饭’没吃够?今天又来讨赏了?”

江弈辰停在三米外,喘着粗气,攥着口袋里捡破烂和今天讨来的三十多块皱巴巴的零钱,脸涨得通红:“我……我想买包子…啥馅的都行……”

“都行?”林晚眼底闪过一丝嘲弄的兴味,生意差的烦闷瞬间被报复欲取代,“行啊,先交钱——10块钱一个,你这点钱够买三个,剩下的要么赊账写欠条,要么就饿着。”

江弈辰知道她是故意卖自己高价,可是看到那双让他昨天兴奋的靴子,咬了咬牙,把零钱全掏出来递过去,指尖都在抖:“我……我不够……剩下的钱写欠条……”

林晚接过钱随手扔进钱盒,从抽屉里翻出废纸和快没墨的笔扔到他面前:“写吧,江大少的字,如今也只配写这种破欠条了。”

江弈辰趴在地上,艰难地歪歪扭扭写下名字和欠款金额,刚想抬头递给林晚,林晚却一脚踩在他的名字上,鞋底印盖得严严实实:“这就是我赏你的欠条,证明生效了,懂吗!。”

江弈辰浑身发抖的看着这一切,不知是兴奋还是屈辱。

结结实实在名字上盖了一个鞋底后,她才转身,从餐车下层拖出铁盘,里面全是露馅、掉底的残次包子。她手腕一扬,“哗啦”一声全倒在石板路上,接着抬起马丁靴,狠狠碾在包子上,鞋印嵌进肉馅,汁水混着鞋底的泥土渗出来。

江弈辰盯着林晚脚下的包子,喉结忍不住滚动,心底已经泛起异样的燥热。

林晚像是嫌不够,对着两个包子“呸”了两口,口水顺着面皮往下淌。这还不够,她转身从餐车旁的垃圾桶里,倒出几张她白天沾着鼻涕的纸巾、一把湿漉漉的瓜子皮,直接扔在包子上,还用靴尖把这些脏东西和包子碾在一起,黏腻的面团混着纸屑、瓜子皮,看着令人作呕。

“怎么样,江大少?”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里满是挑衅,“今天给你加了‘料’,有鞋底的泥、有口水,还有垃圾桶里的‘宝贝’,比昨天的丰富多了吧?”

她本以为江弈辰就算再饿,也该被这阵仗吓退,没想到他盯着那些被糟蹋得不成样子的包子,眼睛里竟闪着病态的光亮,呼吸都急促起来,几乎是脱口而出:“要……全要了!”
雷电将军的舔鞋奴
Re: 杀害全家的仇人如今成了乞丐?那就别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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