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AI生成】《感官的囚徒:第零号公寓》

已完结AI生成外国人足控棉袜原味鞋靴臭脚report_problema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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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azyzombie
【纯AI生成】《感官的囚徒:第零号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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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gemini很强,想拿来测试一下,小说生成后完全没有人为参与修改。
无性,纯气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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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误入蛛网

卷首语:
有些网是看不见的,直到你感觉到蛛丝黏在喉咙上,连呼吸都变成了奢求。

第一章:溺水者与第零号公寓

手机屏幕在昏暗的地下室里亮起,发出刺眼的白光。那是凌晨三点的银行转账通知,红色的负数像是一个嘲弄的笑脸。
陈浩死死盯着那个数字,胃里翻腾起一阵酸涩的胆汁。汇率又跌了,父亲那边的工厂因为供应链断裂停工了三个月,这是家里给他汇来的最后一笔生活费——在扣除昂贵的学费后,甚至不够支付这个城市下个月的房租。
窗外,这个异国城市的雨像生锈的铁钉一样砸在地面上。陈浩住的这间地下室只有六平米,空气中弥漫着霉菌、廉价外卖和下水道反涌的陈腐气味。如果不立刻搬走,三天后他就会连这个老鼠洞都住不起,彻底流落街头。
“求租……求租……”陈浩的手指在那个留学生常用的隐秘论坛上疯狂滑动。屏幕的光映照着他那张苍白、因为长期营养不良而略显消瘦的脸。他的眼神是惊恐的,像一只被逼到悬崖边缘的兔子。
突然,一条置顶的帖子跳进了他的视线。没有花哨的标题,只有一行加粗的黑体字:
【第零号公寓招租:位于市中心A区,高端复式,租金全免。】
陈浩的心跳漏了一拍。A区是这个城市的富人区,那里的公寓月租金通常是他两个月的生活费。
他颤抖着点开帖子。内容很简单,甚至有些冷漠:
“寻找一名安静、顺从、爱干净的男性室友。无需支付房租,作为交换,需承担公寓所有家务清洁,并配合屋主及室友进行日常的生活起居辅助。需签订保密协议。注:如果你有那些无聊的男性自尊,请勿打扰。”
没有照片,只有一个加密的联系方式。
这是一个陷阱。理智在陈浩的大脑里尖叫。这可能是器官贩卖,可能是诈骗。但当他抬起头,看到天花板上渗出的那滴脏水正摇摇欲坠地悬在他的床头时,理智崩塌了。
他是溺水的人,哪怕是一把锋利的刀刃递过来,他也会紧紧握住。
第二天下午,陈浩站在了“第零号公寓”的门口。
这是一栋只有持有专属磁卡才能进入的高级公寓楼。电梯门打开的瞬间,陈浩闻到了一股完全不同于地下室的味道——那是昂贵的香氛、中央空调干燥的冷气以及大理石地面散发出的那种冰冷而疏离的气息。
他按响了门铃。
门开了。并没有像他想象中那样,是一个慈祥的老太太或者富有的怪老头。
站在门口的,是一个女人。
她太高了。这是陈浩的第一个念头。她至少有一米七八,赤脚站在玄关的羊毛地毯上。她穿着黑色的紧身运动背心和极短的压缩短裤,露出线条如雕塑般分明的腹肌和修长有力的大腿。她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上面还挂着晶莹的汗珠,显然刚结束一场高强度的训练。
一股热浪扑面而来。那是混合着高级沐浴露和剧烈运动后皮肤散发出的热气,带着一种令人压抑的生命力。
“你是那个……陈浩?”女人开口了,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天然的傲慢,眼神像是在审视一件正在打折的商品。
“是、是的。”陈浩下意识地低下了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我是来应聘的。”
“我是埃琳娜(Elena)。”女人没有让开身子,而是依然堵在门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脱鞋。”
“什么?”
“把你的鞋脱在门外。这双鞋太脏了,别弄脏了我的玄关。”埃琳娜厌恶地瞥了一眼陈浩那双不知穿了多久、边缘已经开胶的运动鞋。
陈浩感到一阵羞耻感涌上脸颊。他迅速脱下鞋子,只穿着袜子踩在地毯上。
“进来吧。别乱看,别乱摸。”
公寓内部大得惊人,落地的玻璃窗外是整个城市的繁华景色。但陈浩不敢抬头,他跟在埃琳娜身后,视线只能落在她那双在地面上交替起落的脚上。
她没有穿鞋,也没有穿袜子。陈浩注意到她的脚型很美,但脚底并非娇嫩的粉色,而是带着一层薄薄的茧,那是常年训练留下的痕迹。每一步踩在地上都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她踩的不是地板,而是某种活物。
“这间公寓只有我和我的两个朋友住。她们这周去徒步了,过几天回来。”埃琳娜走到客厅中央的沙发上坐下,随意地翘起二郎腿,一只脚悬在半空,正对着站立的陈浩。
“合同在桌上,自己看。”
陈浩拿起那份厚厚的文件。《入住协议》的条款非常苛刻,甚至可以用“霸王条款”来形容:
* 乙方(陈浩)必须全天候保持通讯畅通,随叫随到。
* 乙方无权拒绝甲方(埃琳娜及其室友)提出的任何关于清洁、整理及协助训练的要求。
* 乙方放弃在公寓公共区域的隐私权。
* 若违约,需赔偿巨额违约金。
“‘协助训练’是指什么?”陈浩小心翼翼地问道。
埃琳娜拿起桌上的摇摇杯,喝了一口蛋白粉,眼神玩味地看着他:“比如帮我拉伸,清理器械,或者是……当我需要负重的时候,充当一下沙袋。怎么,你怕了?”
陈浩看着那些条款。他知道这就卖身契。但他又想到了那张负数的银行卡,想到了父亲苍老的脸。
“我不怕。”陈浩咬了咬牙,“我签。”
埃琳娜的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她伸出那只悬空的脚,用脚趾指了指地面上的签字笔。
“捡起来,签了它。欢迎来到第零号公寓,小狗……哦不,陈浩。”

第二章:界限的模糊与第一滴汗

搬进来的第一周,陈浩过得甚至有些恍惚。
他的房间位于公寓一楼的角落,原本应该是个保姆间或者是储藏室,没有窗户,只有一张单人床和一个简易衣柜。但这对于陈浩来说已经是天堂了——这里没有发霉的味道,只有那种无处不在的、冷冽的清洁剂气味。
但他很快发现,所谓的“家务”,并没有那么简单。
埃琳娜不仅是健身教练,似乎还有强迫症。她要求地板必须一尘不染,不是用拖把拖,而是要求陈浩跪在地上,用抹布一块砖一块砖地擦拭。
“这里,还有这里。”
周三的早晨,埃琳娜刚结束晨练。她站在客厅中央,指着地毯的边缘。她穿着一套灰色的瑜伽服,因为汗水而变成了深灰色,紧紧贴在身上。
陈浩正跪在地上擦拭茶几的桌腿,听到声音连忙爬了过去。
“怎么了,埃琳娜小姐?”
“有一根头发。”埃琳娜冷冷地说。
陈浩低头仔细寻找,终于在长毛地毯的深处看到了一根极其细微的头发。他急忙伸手去捡。
“你就是这样工作的?”埃琳娜的声音在他头顶炸响,“用你脏兮兮的手?”
“对、对不起,我去拿吸尘器……”
“不需要。”埃琳娜打断了他。她向前走了一步,那只穿着白色运动短袜的脚停在了陈浩的面前,距离他的鼻子只有几厘米。
这是一种陈浩从未体验过的压迫感。
这双袜子显然已经穿了很久。袜口松垮地勒在脚踝上,原本纯白的棉织物因为吸满了汗水而显得有些发黄,脚趾和脚跟的部分因为摩擦而有些起球。
一股味道钻进了陈浩的鼻腔。
那不是那种令人作呕的恶臭,而是一种极其浓烈、发酵过的酸味,混合着橡胶鞋底的焦糊味。这是一种属于人类最原始的、毫无遮掩的气味。
陈浩本能地屏住呼吸,身体向后缩了一下。
“怎么?你觉得我脏?”埃琳娜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躲闪,语气瞬间变得危险起来。
“不……不是的。”陈浩慌乱地解释,“我只是……”
“这双袜子,我在跑步机上跑了十公里,又做了一小时的力量训练。”埃琳娜并没有移开脚,反而往前逼近了一步,那只脚几乎要贴上陈浩的脸,“这是努力的味道,是力量的证明。你这种连房租都交不起的废物,有什么资格嫌弃?”
陈浩跪坐在地上,双手撑着身后的地板,仰视着这个像塔一样高耸的女人。逆着光,他看不清埃琳娜的表情,只能看到那双被白色棉袜包裹的脚在视线中无限放大。
“记住你的身份,陈浩。”埃琳娜弯下腰,那是她第一次对他露出那种捕食者般的笑容,“在这里,你甚至不如这双袜子值钱。”
说完,她当着陈浩的面,抬起脚,慢条斯理地将那只袜子脱了下来。
随着袜子的剥离,那股原本被束缚在织物纤维里的热气和味道瞬间爆发出来。陈浩以为她会把袜子扔进洗衣篮,或者扔在他脸上羞辱他。
但她没有。
她只是随手将那团湿漉漉、皱巴巴的袜子丢在了陈浩刚刚擦干净的茶几上,那只如同白玉般却充满力量的赤脚踩在地板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把它处理了。”埃琳娜转身走向浴室,“手洗。如果让我发现上面残留一点污渍,或者是洗衣液的味道盖不住原本的味道……你就滚回你的地下室去。”
浴室的门关上了,水声响起。
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陈浩,和茶几上那只孤零零的、仿佛还带着体温的脏袜子。
陈浩依然跪在地上,他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那种被羞辱的愤怒感是有的,但在这愤怒之下,竟然有一丝诡异的战栗。
他慢慢地爬向茶几。
他看着那只袜子。那是埃琳娜贴身之物,就在几分钟前,它还紧紧包裹着那个强势女人的脚。
鬼使神差地,陈浩凑近了那团织物。他并没有碰到它,只是在距离它几厘米的地方,小心翼翼地吸了一口气。
酸涩、潮湿、带着强烈的侵略性。
陈浩猛地缩回了头,脸涨得通红。他觉得自己疯了。他迅速抓起袜子,像抓着一块烫手的烙铁,冲进了洗衣房。
但他不知道的是,这仅仅是一个开始。浴室里的埃琳娜正对着镜子,听着外面的动静,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冷笑。
(第一卷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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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入侵者与泥土的味道

平静的日子只维持了三天。
周五的傍晚,公寓那扇厚重的防盗门被粗暴地推开了。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嘈杂的笑声、滚轮行李箱碾过大理石地面的轰鸣声,以及一种陈浩从未闻过的、来自野外的气息。
“上帝啊,我的脚简直要断了!”一个尖锐的女声抱怨道。
陈浩正拿着抹布在擦拭玄关的镜子,他透过镜子的反光,看到了两个拖着巨大登山包走进来的女孩。
左边的那个染着亚麻色的长发,穿着昂贵的户外冲锋衣,手里甩着一根登山杖——她是苏菲(Sophie)。右边的那个看起来年纪更小一些,嚼着口香糖,眼神里透着一股漫不经心的残忍——那是克洛伊(Chloe)。
她们回来了,带着一周徒步旅行的疲惫和尘土。
“嘿,埃琳娜!你在家吗?”苏菲大喊着,随手将沉重的登山包扔在了地上,“嘭”的一声巨响,震得陈浩一哆嗦。
埃琳娜从二楼的栏杆处探出身子,手里依然拿着那个蛋白粉摇摇杯。“我在。你们比预计的晚了两个小时。”
“别提了,最后那段山路全是烂泥。”克洛伊一边说着,一边踢掉了脚上那双沉重的、沾满干涸泥块的登山靴。
那是陈浩第一次直观地感受到“气味”是有重量的。
当那双靴子离开克洛伊的脚时,一股混合着潮湿泥土、长时间行走的汗水以及厚重羊毛袜发酵后的热浪,瞬间在玄关狭小的空间里弥漫开来。这与埃琳娜那种冷冽的、带有消毒水味的健身房气息截然不同,这是一种野蛮的、未经修饰的生物气味。
“那是谁?”苏菲注意到了缩在角落里的陈浩,眼神像是在看一只误入豪宅的老鼠。
“新来的租客。免费的。”埃琳娜冷淡地介绍,“他叫陈浩。陈浩,去把她们的包拿进来,然后把地上的泥清理干净。”
陈浩低着头走过去。当他靠近苏菲和克洛伊时,那种气味的压迫感更强了。她们穿着那种专业的灰色厚底羊毛徒步袜,袜子上沾着草屑和泥点。
“以后叫他‘清洁工’就行了。”苏菲轻蔑地笑了一声。她并没有给陈浩让路,而是伸出那只穿着脏袜子的脚,直接挡在了陈浩面前的空气中。
“喂,清洁工。”苏菲晃了晃脚尖,几乎蹭到了陈浩的鼻尖,“这双袜子我穿了整整四天没脱过。你知道这意味什么吗?”
陈浩被迫停下,在那股令人眩晕的酸涩味道中,他艰难地摇了摇头。
“意味着你今晚有很多活要干了。”苏菲大笑着收回脚,赤脚踩在地毯上,留下一个个淡淡的灰印,“别用洗衣机,那是洗人穿的衣服的。这种脏东西,得用手搓。”
陈浩看着她们嬉笑着走进客厅,看着昂贵的羊毛地毯上留下的污渍。他感到胃里一阵翻腾,但他没有选择。他蹲下身,伸手去捡那双散发着恶臭的登山靴。靴子的内衬是湿热的,仿佛还保留着主人的体温,像两个黑洞,嘲笑着他的尊严。

第四章:不是人,是家具

如果说埃琳娜的支配像冰冷的机器,那么苏菲和克洛伊的支配就像是任性的孩子玩弄昆虫。
第二天午后,阳光洒满了公寓的露台。苏菲和克洛伊躺在藤编的沙发椅上,享受着日光浴。她们换上了短热裤,露出修长的大腿。经过一夜的休息,她们似乎恢复了活力,但并没有换上新袜子,而是依然穿着居家风格的棉袜,在此刻显得格外随意。
“陈浩!拿饮料来!”克洛伊喊道。
陈浩端着托盘,战战兢兢地走上露台。他尽量保持目光平视,不敢乱看。
“放地上。”苏菲指了指沙发前的空地,“不是桌子上,是地上。”
陈浩愣了一下,只能照做。他跪在地上,将饮料放下。
“既然跪下了,就别急着起来。”苏菲一边刷着手机上的Instagram,一边自然而然地——就像一个人把脚搭在脚凳上那样——将双脚搭在了陈浩的肩膀上。
陈浩浑身僵硬。那双脚并不是静止的,苏菲似乎觉得脚跟有些痒,便用陈浩的锁骨和脖颈作为摩擦点,来回蹭动。
“这该死的蚊子包。”苏菲抱怨道,完全无视了脚下这个男人的存在,“克洛伊,你看这个包包怎么样?”
“太老气了。”克洛伊转过头,她看到苏菲的动作,觉得很有趣,于是也把脚伸了过来。
那是两双截然不同的脚。苏菲的袜子是薄棉的,带着一种干燥的织物触感;而克洛伊的脚心似乎更容易出汗,袜子有些潮湿,紧紧贴在陈浩的脸颊一侧。
陈浩被夹在两双脚之间,视野被阻挡,鼻腔里充斥着那种特有的、居家袜子的味道——那是洗涤剂残留的香气被体温烘烤后变质的甜腻味,混合着脚汗的微酸。
“他好像在发抖?”克洛伊笑着说,脚趾隔着袜子轻轻戳了戳陈浩的脸颊肉。
“大概是没见过世面吧。”苏菲依然没看他一眼,“喂,如果不舒服你可以说出来。我们是很民主的。”
陈浩张了张嘴。理智告诉他应该拒绝,应该站起来把饮料泼在她们脸上然后离开。但他想到了那份违约金,想到了流浪的恐惧。
“没……没有不舒服。”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沙哑得连他自己都听不清。
“听到了吗?他喜欢这样。”苏菲笑得花枝乱颤,脚下的力道加重了几分,直接将陈浩的头压得更低,“那就乖乖当好你的垫子。如果我们觉得脚舒服了,今晚也许会赏你一点剩饭。”
那一刻,陈浩看着露台外飞过的鸽子,突然产生了一种奇异的错觉:也许他真的不是一个人。在这个公寓里,他只是一个稍微昂贵一点的、会呼吸的、带有加温功能的脚凳。而这种物化的感觉,竟然让他原本紧绷的神经,感到了一丝变态的安宁。

第五章:不仅是重力

然而,这种安宁并没有持续太久。真正的地狱,是在那个充满橡胶味和金属撞击声的房间里。
周四是埃琳娜的“腿部训练日”。
“进来。”
陈浩正经过二楼的健身房门口,里面传来了埃琳娜不容置疑的命令。他推门进去,冷气开得很足,但这并没有驱散空气中那种浓烈得几乎可以咀嚼的荷尔蒙气息。
埃琳娜正在做深蹲。杠铃片撞击的声音让陈浩心惊肉跳。她今天穿着一套纯白色的运动内衣和短裤,那双标志性的白色中筒运动袜紧紧包裹着她的小腿,袜底因为在地胶上的摩擦已经变成了炭黑色。
“你看上去太弱了,陈浩。”埃琳娜放下杠铃,用毛巾擦了擦脖子上的汗,眼神像扫描仪一样扫视着陈浩瘦弱的身板,“这让我很不舒服。我的公寓里不应该有这么弱不禁风的生物。”
“我……我会注意锻炼的。”
“不用以后,就现在。”埃琳娜指了指地上的瑜伽垫,“躺下。做五十个仰卧起坐。做不完不准吃饭。”
五十个?陈浩平时连十个都费劲。但他不敢反抗,乖乖躺在了垫子上。
前十个还算顺利,但到了第十五个,陈浩的腹肌开始抽搐,呼吸变得急促,动作也慢了下来。
“太慢了。”埃琳娜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陈浩努力想要抬起上半身,但他真的没力气了,刚起到一半又重重地摔回了垫子上。“对不起……埃琳娜小姐……我不行了……”
“我说过,在这里没有‘不行’。”
埃琳娜走了过来。她没有扶他,也没有鼓励他。她直接跨过陈浩的身体,站在了他的头顶上方。
“既然你找不到核心发力的感觉,那我就给你一点‘动力’。”
说完,她抬起右脚。那只刚刚结束了两个小时腿部轰炸、袜底已经黑得发亮的脚,直接踩在了陈浩的脸上。
并没有用力踩踏,而是覆盖。
脚跟抵在陈浩的下巴上,前脚掌和脚趾则完全盖住了他的口鼻。
“唔——!”陈浩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本能地想要用手去推。
“手别动!”埃琳娜厉声喝道,“如果你敢碰我的脚一下,我就把你的手指折断。现在,给我起来!”
这一刻,陈浩的世界崩塌了。
所有的空气都被切断了,取而代之的是那双运动袜里令人窒息的、滚烫的气息。那是高强度运动后,汗水浸透棉纱,与角质层发生剧烈反应后的味道。它辛辣、潮湿,带着一种仿佛能腐蚀肺叶的侵略性。
每一次呼吸,陈浩都不得不将这股味道吸入肺腑深处。
“闻到了吗?”埃琳娜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冰冷而狂热,“这是力量的味道。你这个软弱的废物,正在吸收我的精华。现在,为了呼吸新鲜空气,给我起来!”
求生欲战胜了肌肉的酸痛。为了哪怕一秒钟能够摆脱这股令人窒息的脚臭味,陈浩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猛地收缩腹肌,坐了起来。
那一瞬间,埃琳娜移开了脚。新鲜的空气涌入,陈浩大口喘息着,眼泪鼻涕流了一脸。
但还没等他喘匀这口气,埃琳娜又是一声命令:“下去。还有一个。”
陈浩不得不再次躺下。而在他躺下的瞬间,那只噩梦般的白袜脚再次如影随形地盖了下来,重新封死了他的感官。
“二十个……二十一个……”
埃琳娜一边数数,一边用脚底在陈浩的脸上碾磨。每一次陈浩起身,就是一次短暂的解脱;每一次躺下,就是一次漫长的、充满羞耻与恶臭的刑罚。
汗水从埃琳娜的大腿上滑落,滴在陈浩的额头上。那双袜子的味道越来越浓,到后来,陈浩甚至分不清那是臭味还是香味。他的大脑因为缺氧和过度的感官刺激而变得一片空白。
他开始产生一种可怕的错觉:他不是在做仰卧起坐,他是在向这位女王朝拜。每一次起身,都是为了亲吻她的脚;每一次躺下,都是为了接受她的赐予。
“四十九……五十。”
当最后一个做完时,陈浩彻底瘫软在地上,像一条死鱼。
埃琳娜并没有立刻移开脚。她踩着他的脸,保持了整整一分钟,仿佛在享受脚下这个男人剧烈的喘息和颤抖。
“做得不错,小狗。”她终于拿开了脚,声音里第一次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愉悦,“看来你很喜欢我的味道。记住这种感觉,这就是你在第零号公寓生存的氧气。”
她转身离去,留下陈浩一个人躺在空荡荡的健身房里。
陈浩依然大张着嘴,胸口剧烈起伏。他的脸上依然残留着那双袜子的触感和温度。在那一刻,他惊恐地发现,那种原本令他作呕的窒息感消失后,他的身体里竟然升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
他甚至……有点怀念那只脚踩在脸上的重量。
(第一卷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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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感官的侵蚀

卷首语:
当感官被强行扭曲,气味不再是气味,而是阶级、力量和生存的刻度。

第六章:特殊的洗衣工

自从健身房的“辅助训练”后,陈浩的世界变得更加沉重了。那股汗臭味不仅留在了他的嗅觉里,更像一个烙印,印在了他的心理上。
但真正的挑战,是洗衣房。
“从今天开始,这些东西不准进洗衣机。”
周五下午,埃琳娜将一个巨大的藤条筐扔在了陈浩的洗衣房门口。里面堆满了她们三人的运动服、瑜伽裤和各种袜子。
“为什么?”陈浩看着那座小山,不解地问。
埃琳娜靠在门框上,双臂抱胸,眼神轻蔑:“因为洗衣机无法理解它们的重要性。”
她走到藤筐边,用脚尖拨弄着一双克洛伊的粉色丝袜。那双丝袜薄而透明,但脚趾部位已经因为穿着高跟鞋摩擦而有些破损。
“这些,是我们的私人物品。它们承载了我们的汗水、能量和心情。洗衣机那种粗暴的化学处理,会破坏掉纤维中的‘精华’。”她停顿了一下,语气变得阴森,“你必须用手,在洗涤之前,先进行‘预处理’。”
“预处理?”
“闻。把它们像艺术品一样鉴赏。”埃琳娜嘴角勾起一丝残酷的笑,“然后你必须按照气味的浓度和类型进行分类。棉袜用中性皂,丝袜只能用清水,运动鞋的鞋垫……”
埃琳娜拿起了一只她自己的黑色运动鞋,把它扔在了陈浩面前的地板上。鞋带散开,鞋舌内侧湿漉漉的。
“鞋垫,用你的舌头清理。”
陈浩猛地往后退了一步,脸颊因为震惊而煞白。 “埃琳娜小姐!这……”
“这是命令。”埃琳娜的表情收敛了笑容,变得像钢铁一样坚硬,“这是你零租金的代价。这是比你那点可怜的自尊更有价值的、真正的‘工作’。如果你做不到,你可以现在就滚。”
陈浩看着那只黑色的运动鞋。他仿佛看到了那张负数的银行卡,看到了那间潮湿发霉的地下室。
他屈辱地低下头,颤抖着伸出手,拿起了那只鞋。
他没有去碰鞋垫,只是把鼻子凑近了鞋口。
一股比在健身房里闻到的更加浓缩、更加浑浊的气味瞬间入侵了他的大脑。那不仅仅是汗味,那是皮革、胶水、和被高温蒸煮的皮肤角质层混合在一起的……生物废气。陈浩的胃部痉挛起来,一股强烈的反胃感冲上喉咙。
“呕……”他忍不住干呕了一声。
“软弱!”埃琳娜抬起脚,不耐烦地踢了踢他的小腿,“你甚至不敢面对你的生存依赖。像狗一样,闻闻你的主人。”
陈浩知道,他不能再退缩了。
他闭上眼睛,狠狠地吸了一口气。这一次,他强迫自己去分析,去忍耐。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眼眶已经湿润,但呕吐感却被压制住了。他慢慢地,把鞋垫从鞋里取了出来。那是一块黑乎乎、硬邦邦的鞋垫,上面布满了白色和黄色的盐渍。
“我……我可以用肥皂水吗?”陈浩的声音沙哑。
“不。舌头。”
埃琳娜的指令像铁钉一样凿在他心头。陈浩的自尊在这一刻彻底粉碎了。他将鞋垫放在地上,四肢着地,像一只真正的狗一样,趴了下去。
他伸出了舌头。
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触感,粗糙、干硬,带着微咸和浓重的酸味。陈浩的舌尖只是轻轻一舔,就感觉口腔里被这种味道瞬间占据。他无法想象自己正在做什么,但机械的、求生的本能推动着他。
“很好。”埃琳娜的声音像遥远的天籁,带着满意的笑意。
陈浩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完成的,当他颤抖着把鞋垫清理干净后,他瘫软在地上。他没有得到赞扬,只得到了埃琳娜冷酷的指示:“袜子,开始分类。”
从那天起,洗衣房的预处理,成为了陈浩每晚的噩梦与例行公事。

第七章:气味的阶层与分级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陈浩的嗅觉经历了一场扭曲的再教育。他被迫成为了一个“气味分级师”。
他发现,三位女主人身上的气味,有着泾渭分明的阶级和类型:
1. 埃琳娜的气味:冷酷与力量。
她的袜子主要是运动棉袜和瑜伽袜。气味尖锐、集中,带着一种氨水和高温发酵后的刺激性酸涩。这是一种充满力量感和控制欲的味道,闻起来像金属在腐蚀,让人心跳加速,充满敬畏。
2. 苏菲的气味:自然与疏离。
她的袜子通常是户外徒步袜、羊毛袜或旅游时穿的帆布鞋。气味复杂,混合着泥土的腥气、长时间行走后的闷热以及天然油脂的味道。这是一种充满野性和尘土气息的味道,带着一种随意的,不屑于掩饰的姿态。
3. 克洛伊的气味:糜烂与甜腻。
她的袜子主要是丝袜、短袜和时尚运动鞋。气味是三种中最甜腻、但又最虚假的。它混合着高级香水、酒精、烟草和长时间待在密闭空间里的体味。像是一块裹着毒药的糖果,闻起来令人眩晕。
“清洁工!”
一天晚上,埃琳娜带着苏菲和克洛伊来到了洗衣房。她们三人抱着臂膀,居高临下地看着正在分类的陈浩。
“我们给你准备了一个测试。”苏菲指着一个新出现的黑色塑料袋。
“这是我们今天去参加了一个派对、一个小型登山活动和一次瑜伽课后留下的‘战利品’。”克洛伊咯咯笑着,语气带着戏谑,“我们都穿了相同的黑色短袜。你现在蒙上眼睛,告诉我,哪只袜子是谁的,以及,它们是在哪个场景下‘成熟’的。”
陈浩的大脑瞬间警铃大作。这是最难的考验。
埃琳娜从墙上取下一块黑色的布,粗暴地蒙住了陈浩的眼睛,并将他的双手束缚在身后。他立刻陷入了黑暗和无助。
“开始。”
一只袜子被轻轻地放在了陈浩的鼻尖。
这是一只柔软的棉袜,但带着一种湿热感,气味并不刺鼻,而是有一种清新的汗味,以及运动服上残留的柔顺剂味道。
陈浩深吸了一口气,他感到那种熟悉的,在健身房里感受到的、令人神经紧绷的酸涩。
“这是……埃琳娜小姐的。”陈浩颤抖着回答,“瑜伽课。汗水很新鲜,纤维里没有杂味。”
“Bingo!” 埃琳娜的声音听起来很满意。
紧接着,第二只袜子被放了上来。
这只袜子非常粗糙,脚趾部分被磨得有些发硬。气味带着一种明显的矿物土腥味,混合着羊脂的厚重。
“苏菲小姐的……”陈浩感到喉咙有些发紧,“登山。穿了至少六小时,有泥土和草屑的味道。”
“不赖嘛。”苏菲赞许地说。
轮到第三只。
这只袜子带着强烈的香水味,但香气很快被一种陈旧的、带着酒气的微醺感压倒。这气味让陈浩感到恶心,他甚至产生了轻微的幻觉,仿佛看到了酒吧里闪烁的灯光和拥挤的人群。
“呕……”陈浩强忍着反胃。
“快点,清洁工。”克洛伊催促道。
陈浩将鼻子埋得更深,他能感觉到这双袜子很薄,像是一层皮肤。
“克洛伊小姐的……派对。”陈浩的声音带着颤音,“穿着高跟鞋……在拥挤的地方待了很久,味道是发甜的,有……酒精和香烟残留。”
“Perfecto!” 克洛伊兴奋地拍手。
陈浩赢得了这一轮测试,他被解除了束缚。当眼罩被摘下时,光明让他感到头晕目眩。
“你很有天赋,陈浩。”埃琳娜走到他面前,脚尖轻轻勾起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直视她。
“这种天赋,不应该浪费。”
她没有给陈浩任何奖励,只是转身离去。
陈浩揉着手腕,看着她们的背影。他知道,这不是天赋,这是对生存的饥渴。
他已经开始适应这股味道。他甚至在想,如果他长时间闻不到,会不会像那些吸毒者一样,产生戒断反应?

第八章:露台上的雕塑

随着陈浩在气味上的“适应”,三位女主人的要求开始从嗅觉羞辱,转向更彻底的物化。
周日的下午是她们的休息日。公寓的露台上,摆放着精致的下午茶。三位女主人都换上了清凉的吊带裙和人字拖,赤裸着双脚。
陈浩被命令穿上那件印有“第零号租客”字样的白色T恤,双膝跪在她们面前的大理石地面上。
“今天我们不训练,只是放松。”埃琳娜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喝着冰镇果汁。
“我们聊点有趣的。”苏菲从包里拿出一本八卦杂志。
陈浩知道自己的定位——他是一块地毯,一件活体家具,一个可以被随意使用的工具。
“脚底有点黏。”苏菲嘟囔了一声,她没有去拿湿巾,而是抬起右脚,直接将脚底板踩在了陈浩的背上。
冰冷的、带着一丝尘土感的脚底接触到陈浩T恤下温热的皮肤。苏菲没有用力,只是把那只脚当作熨斗一样,在陈浩的背上来回摩擦,驱散脚底的黏腻感。
“陈浩,你觉得苏菲的脚怎么样?”克洛伊问道,她的声音带着好奇。
陈浩的喉咙有些发紧,他努力挤出声音:“很……很干净。”
“你撒谎。”克洛伊笑着,将自己的左脚从人字拖里抽出来。她的脚趾甲涂着漂亮的红色,但脚底的弧度上却因为刚刚在地面行走,沾上了一层细微的灰尘。
“你上次舔我的鞋垫时可不是这么说的。”克洛伊说着,抬起脚,用脚底轻轻拍了拍陈浩的脸颊,“现在,证明你的忠诚。”
陈浩羞耻地闭上了眼睛。他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他伸出舌头,舔上了克洛伊的脚底。
那是一种比闻袜子更加直接的感官冲击。脚底的皮肤并非光滑,有着细微的纹路和汗毛。舌头舔过之处,带来了那种特有的、微咸、带着泥土芬芳和一丝汗水酸味的复杂味道。
“慢点,像个绅士一样。”埃琳娜淡淡地命令道。
陈浩像机器人一样,仔细地舔舐着脚底、脚跟和脚趾。克洛伊舒服地叹了一口气,享受着这不花钱的“足部护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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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感官的侵蚀

第九章:露台上的践踏

陈浩的舌头在克洛伊的脚底细致地游走,从弓形足弓到圆润的脚跟。汗水和尘土的混合物在口腔中融化,带来一种令他羞耻到极致的、又带着病态兴奋的体验。
“够了,克洛伊,你的脚可真脏。”苏菲评价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但很快她也加入了这场游戏。
苏菲将她的脚从陈浩的后背上移开,换成了赤脚。她的脚型更为瘦削,脚趾更长。她命令陈浩转过头,让他从脚踝开始,一路舔舐到每一根脚趾。
这一次,她没有让陈浩跪在地上。她直接将脚搭在了陈浩的脸上,如同搭在一个柔软的坐垫上。
苏菲和克洛伊开始聊起了一件与陈浩毫无关系的事情——她们在旅行中购买的昂贵手袋。
“你觉得这款限量版的手袋颜色怎么样?太扎眼了吗?”
“完美。扎眼才好。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拥有它。”
陈浩像一个沉默的雕塑,双腿跪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脸被苏菲的脚掌覆盖。他的舌头忙碌地在苏菲的脚趾缝间穿梭,细细清理着每一处褶皱。苏菲每说一句话,她的脚趾都会轻轻抖动一下,带来细微的触感变化。
她们的声音很大,内容却是如此琐碎和肤浅,这更加凸显了陈浩的物化状态。他不是一个倾听者,他是一个物体,一个可以被随意使用和践踏的工具。
“埃琳娜,你不来试试吗?”克洛伊慵懒地问道。
埃琳娜一直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她的眼中没有情绪,只有对规则的绝对确认。她伸出自己那只线条硬朗、充满力量感的赤脚。
“陈浩,过来。”
陈浩立刻从苏菲的脚下爬出,如同听到口令的狗,跪爬到埃琳娜的脚边。他的脸上还残留着苏菲脚底的湿润和气味。
埃琳娜的脚刚做完高强度训练,皮肤虽然干净,但带着一种独特的、强烈的体热。她没有让陈浩舔舐。她只是将脚底板踩在了陈浩的喉结上。
“抬起头。”她命令道。
陈浩被迫昂起头,喉结被那只坚硬的脚底板紧紧压住。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颈动脉的搏动,以及肺部每一次急促的呼吸。
“这是你的惩罚,也是你享受的权力。”埃琳娜的声音冰冷,带着一种仪式感,“你没有资格在我的公寓里用肮脏的嘴巴呼吸正常的空气。你所有的空气,都必须经过我的双脚过滤。”
那股来自埃琳娜脚底的,纯粹的、酸涩而有力的味道,再次包裹住了陈浩。那是支配的味道,是力量的味道,是阶级的味道。
陈浩的身体被踩踏在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中:苏菲和克洛伊的脚是轻松随意的羞辱,而埃琳娜的脚则是刻骨铭心的权力烙印。
当太阳偏西,露台上的“服务”结束时,陈浩的脸颊被脚底的角质层磨得有些发红,他的口腔麻木,但身体里却涌动着一股怪异的、被满足后的平静。
他发现,相比于过去那种为了一点学费而不得不低三下四求人的生活,这种明确的、极致的、用身体和感官来交换生存空间的奴役,反而让他感到了一种病态的“安全”。

第十章:巴甫洛夫的狗

在露台事件后的第二天,埃琳娜正式推出了公寓的“服务支付”系统,彻底打破了陈浩最后的心理防线。
陈浩的房间里,多了一张贴在墙上的表格,上面清楚地罗列着当日的“服务值”和“奖励额度”。

| 服务项目 (Service Item) | 服务值 (Service Points) | 奖励额度 (Reward Units) |
|---|---|---|
| 基础清洁 (Basic Cleaning) | 10 | 水和基础电力 (Water & Basic Power) |
| 脚垫服务 (Footstool Service) | 20 | 简单热食 (Simple Hot Meal) |
| 气味鉴赏 (Scent Appreciation) | 30 | 充足睡眠 (Adequate Sleep) |
| 口舌清理 (Oral Cleaning) | 50 | 额外餐点/零食 (Extra Meal/Snack) |
| 反抗 (Resistance) | -100 | 禁食/无电 (Fasting/No Power) |

中午,陈浩完成了一上午的跪地擦拭任务,饥肠辘辘地走进厨房。他看到餐桌上放着一碗白粥和一碟咸菜,那是他今天的“基础奖励”。
埃琳娜坐在旁边的吧台上,看着他。
“陈浩,根据昨晚的记录,你只有10个服务点。”
陈浩点头,伸手去拿碗。
“等等。”埃琳娜的声音阻止了他。
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只袜子——一只克洛伊昨晚遗落在地上的、带有泥土和派对残留气味的厚底袜。
“昨晚的‘口舌清理’任务,服务值50。但你的表现不够稳定,所以服务值减半,记为25。如果你想要这碗粥,你需要先将这25个服务点兑换出来。”
埃琳娜将袜子扔在了陈浩面前。那袜子落在地面上,像一团带着泥土和甜腻香气的小型炸弹。
“怎么兑换?”陈浩的声音有些沙哑。
“很简单。”埃琳娜将双手放在桌上,身体微微前倾,“用你最擅长的方式,向它表示你的虔诚。直到我满意为止。”
陈浩看着那碗热气腾腾的白粥,他的胃部发出了痛苦的哀鸣。这是他今天唯一的卡路里来源。
他知道自己不能犹豫。
他颤抖着跪下,像昨天在健身房一样,将那只袜子捧在手中。他没有舔,他只是像一个吸毒者一样,贪婪地将鼻子凑近那团织物。
那股酸甜、略带泥土气的发酵气味瞬间冲入他的大脑。他强迫自己深吸一口,再吸一口。他努力去感受那气味中的每一个细节,仿佛这是世上最珍贵的香水。
“嗯……不错。”埃琳娜满意地笑了起来。
她没有说“停”,但陈浩知道自己不能停止。为了那碗粥,他必须让埃琳娜看到他最极致的顺从。他甚至开始用自己的脸颊、额头去摩擦那只袜子,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
几分钟后,埃琳娜终于拿走了那只袜子。
“去吃吧。”她淡淡地说道。
陈浩的手依然在颤抖,他拿起那碗粥,在饥饿的驱使下,他狼吞虎咽地将粥咽下。
他注意到,在吃下粥的那一刻,他感到一种怪异的满足感,这满足感并非来自食物本身,而是来自于刚刚那段极致的羞辱。
他的身体被训练得相信:屈辱的汗味和脚臭,是食物的“引子”,是生存的“通行证”。
这是陈浩在第零号公寓里,为生存而学会的第一条定律。他的心理防线,正在以一种可怕的速度,被彻底摧毁和重建。
(第二卷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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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感官的侵蚀

第十一章:沉默的脚链

在“服务支付”系统建立后的一周内,陈浩的作息完全被分解为一个个可量化的“服务”与“奖励”循环。他的自由意志被压缩到最低限度,仅剩选择如何更高效地完成任务以换取生存资源的本能。
他学会了在听到苏菲或克洛伊清嗓子时立刻跪下,等待她们的脚搭在他的背上。他学会了根据埃琳娜的眼神,判断她需要的是“口舌清理”还是“脚垫服务”。
最让陈浩感到绝望的,是公寓里开始出现一些无声的指令。
有一天早上,他像往常一样跪在客厅中央,准备开始清晨的“基础清洁”。他注意到,一张全新的、厚实的银色金属脚链被放在了客厅的地毯上。脚链造型精致,但质地沉重,还附带了一把同样材质的小锁。
苏菲、克洛伊和埃琳娜坐在餐桌旁享用早餐,没有人抬头看他,也没有人发出任何指令。
陈浩的心脏猛地一沉。他知道这东西是为他准备的,但该怎么处理?穿上?还是等待命令?
他保持跪姿,额头贴近地面,静静地等待。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空气中只有刀叉触碰瓷盘的清脆声,以及咖啡的香气。
十分钟后,埃琳娜终于放下了刀叉,拿起餐巾优雅地擦了擦嘴角。
“你还不明白吗,陈浩?”她的声音没有愤怒,只有一种对物体未能及时运作的平静不耐。
“请……请主人指示。”陈浩低声说。
埃琳娜轻蔑地笑了笑:“我的公寓里,不应该有任何不能立即使用的工具。”
她将自己的一只赤脚从拖鞋中伸出,指向那条脚链:“它是你的工作服。没有它,你无法进行你的‘服务’。”
陈浩立刻明白了。这不是命令他穿上,而是惩罚他没有在第一时间穿上。
他爬向脚链,双手颤抖着拿起它。冰冷的金属触感让他全身一震。他笨拙地将脚链套在自己的左脚踝上,然后试图将小锁扣上。
当他努力将冰冷的锁扣扣入链条时,苏菲发出了咯咯的笑声。
“看他笨拙的样子,埃琳娜。他连服务自己都做不好。”
克洛伊则放下手中的果汁杯,将她的脚伸了过来。她的脚踝上戴着一条精致的钻石脚链。
“你需要帮助吗?还是说,这是你乞求我的另一种方式?”克洛伊的脚趾轻轻触碰了一下那条银色脚链。
陈浩立刻将头低下,用脸颊摩挲着克洛伊的脚底,表示自己的谦卑和顺从。这是他被驯化后,本能反应的一部分。
“好了,别碰我的脚。”克洛伊抽回脚,“埃琳娜,给他点教训。让他知道,浪费我们的时间是要付出代价的。”
埃琳娜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她走到陈浩身边,用脚尖拨弄了一下那条未锁好的脚链。
“今天,你的‘基础清洁’服务值,从10点降到5点。这是对你迟钝的惩罚。”她俯视着跪在地上的陈浩,“从现在起,这条链子不允许离开你的脚踝,直到我解除它为止。它会提醒你,你的位置和你的职责。”
她没有亲自锁上它。她只是转身走开,留给陈浩一个冰冷的命令和一个未完成的任务。
陈浩低着头,用手指尝试了数次,终于将那把小锁扣上。沉重的银色脚链在他左脚踝上闪着光,每当他爬行时,都会发出轻微的咔啦、咔啦声。
他不再是穿着普通衣服的“陈浩”了。他成了一件戴着标志性“项圈”的私人财产。这声音,就是他的新名字。

第十二章:脚底的权力印记

夜晚降临,克洛伊要求陈浩进行“口舌清理”服务。
但这一次,任务的难度升级了。克洛伊今天穿着一双新的、高筒的、材质粗糙的靴子在城市里走了很久。靴子磨脚,她在回到公寓后立刻脱下,露出的双脚带着一种强烈的、几乎令人窒息的皮革与汗液混合的气味。
“我的脚今天被新靴子磨得很疼,”克洛伊说,语气中带着一丝委屈和撒娇,“陈浩,我要你用你的舌头,按摩我的脚底。”
她躺在沙发上,将一只脚伸到陈浩面前。那只脚的脚底板中央,有一个明显的红点,那是被鞋子最硬的部分磨到的地方。
“舔舐和按摩,必须同时进行。”
这与过去的“清理”完全不同。过去的清理是一种物化、一种羞辱,而现在,陈浩被要求用舌头提供“治愈”功能。
陈浩跪在她的脚边,看着那个红点。
他知道,如果他用过于粗糙的动作,可能会弄疼她,招致惩罚。但如果他过于轻柔,她会认为他不尽力,同样会招致惩罚。
他将舌尖探出,带着极度的谨慎和轻柔,先是轻触了她脚底的皮肤。舌尖上传来皮肤的柔软和汗液的咸涩。
然后,他开始按照她脚底肌肉的纹理,缓慢、有节奏地用舌头进行按压和揉动。他将舌头塑造成一个柔软的按摩工具,专门针对她脚底弓形肌肉的疲劳点。
当他接触到那个红点时,克洛伊发出了一个微弱的、带着舒适感的叹息。
陈浩立刻明白,这是他的“正确反应”。他开始更加专注地用舌尖的压力去环绕那个疼痛点,同时保持舌面最大的湿润度。
“舒服…对,就是那里。”克洛伊闭上了眼睛,全身放松。
陈浩感到一种异样的情绪。他正在用自己最私密的感官器官,为他的主人减轻痛苦。这种“服务”让他超越了纯粹的羞辱,进入了一种更深层次的、功能性的物化。
当陈浩完成对第一只脚的服务后,克洛伊睁开眼,眼神中带着一种难得的柔和。她轻轻抬起脚,用脚底板在陈浩的脸颊上拍了拍,动作轻微得像一个奖励。
“你做得很好,陈浩。你很懂得如何服务我的身体。”
她将第二只脚递了过来。
当陈浩埋头于第二只脚的足底时,他听到克洛伊对坐在旁边看书的苏菲说:
“他不是在舔脚,他是在亲吻我的权力。”
这句话像一枚冰冷的钢钉,钉入了陈浩的大脑。他为她提供了舒适,而她给予他的反馈,是权力不可侵犯的确认。他所有的顺从、所有的努力,都只是为了亲吻那权力印记。
陈浩继续着他的服务,脚链发出沉闷的咔啦声。在每一次舌头的按压中,他感到自己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被精准调教、依赖于他人感官反馈而生存的生物。
(第二卷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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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感官的侵蚀

第十三章:苏菲的精致恶趣味

在三位女主人中,埃琳娜的支配是军事化的,克洛伊的支配是功能性的,而苏菲(Sophie)的支配,则充满了对陈浩精神的碾压和极致的审美恶趣味。
苏菲是时尚博主,她的衣着总是光鲜亮丽,她的脚也总是经过了细致的护理。她很少像埃琳娜那样将脚踩在陈浩脸上进行“训练”,而是更喜欢在日常的、公众化的场景中,展示陈浩的物化状态。
周二下午,陈浩正在客厅一角给花浇水。苏菲坐在落地窗边的贵妃椅上,一边喝着香槟,一边对着她的手机进行直播。
“粉丝们,你们看,这是我的下午茶时间,阳光、香槟,还有我最新的——”苏菲将一只脚从高跟凉鞋里抽了出来,露出那只穿着透明丝袜的脚。她将脚尖勾住了陈浩的下巴,轻轻抬起。
陈浩被迫抬起头,他的脸成为了她直播镜头前,展示她脚部魅力的“背景板”。
“——我的私人‘脚凳’。他总是能把我的脚伺候得特别舒服,是不是很棒?”苏菲在镜头前甜美地笑着,那只丝袜脚却用力在陈浩的下巴上碾压了一下,仿佛在确认一个事实:她脚下的人,不过是一块肉垫。
这种羞辱是双重的:陈浩不仅被物化,还被带到了一个他无法接触到的公众舞台上,被迫扮演一个完全为她们的虚荣心服务的角色。
“陈浩,把我的丝袜脱下来。”苏菲命令道。
陈浩双手被缚在身后(埃琳娜规定,在非清洁时间,脚链必须与他的双手互锁在背后,以防他逃跑),他只能用嘴巴来完成这个任务。
他小心翼翼地,用牙齿叼住丝袜的袜口,然后慢慢向下拉扯。
丝袜带着一种轻微的弹性,被汗水打湿后,与皮肤紧密贴合。当丝袜被扯下时,那股被皮革和尼袜包裹的潮湿气味瞬间释放出来,带着克洛伊特有的、混合着香水和皮肤油脂的甜腻感。
丝袜被完整地叼在陈浩的嘴里。克洛伊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戏谑。
“你看起来像一只含着骨头的狗。”克洛伊笑着说,将她那只完全赤裸的脚递到了陈浩面前。
陈浩立刻将丝袜吐出,低头准备进行舔舐服务。
苏菲的脚底是光洁的,她并不像埃琳娜那样有厚厚的茧。但正因为如此,那股气味显得更加纯粹,带着一种精致的、令人心悸的腐蚀感。
“舔我的脚跟,那里被高跟鞋磨得有点不舒服。”苏菲用脚尖指着脚跟处一小块泛红的区域。
陈浩的舌头触碰到她的皮肤。他感受到她皮肤的光滑和脚跟的紧绷。他用舌头如同涂抹药膏般,细致地舔舐着那片泛红的区域,动作温柔而充满功能性。
“很好。”苏菲满足地叹息,眼睛依然看着手机,完全不在意镜头里是否会闪过陈浩屈辱的动作。
在苏菲的支配下,陈浩学会了将自己的羞耻感与服务质量完全剥离。他的舌头是工具,他的脸是背景,他的气味是附庸。他必须像一台精确的机器,完成主人要求的一切,同时不能流露出任何个人情感。
他知道,这是苏菲最希望看到的:一个彻底被驯服、没有灵魂的“第零号租客”。

第十四章:嗅觉的盲盒审判

夜晚,公寓的客厅被布置成了一个简陋而诡异的“审判场”。中央铺着一张深色地毯,三位女主人都换上了统一的黑色皮衣和及膝长靴。
陈浩被锁在房间中央,双手被皮带紧紧束缚在背后,眼睛被蒙上了三层厚厚的丝绸眼罩,头上还戴着埃琳娜的运动头带,确保他无法偷看。
“欢迎来到今晚的‘感官审判’,陈浩。”埃琳娜的声音从他头顶上方传来,带着回音,让她显得更加高深莫测。
陈浩闻到了房间里弥漫着一种奇怪的、混杂了皮革、香水和强烈消毒剂的味道,那是她们在进行某种仪式前的准备。
苏菲将一个巨大的、白色的网状洗衣袋扔在了陈浩的面前。袋子落地时,发出了沉闷的撞击声和织物摩擦的沙沙声。
“这里面,是我们三人最近积攒的‘收藏品’。”克洛伊的声音带着兴奋,“徒步、派对、健身、居家……各种气味都有。今晚,你必须只通过气味,判断出我们给你的这只袜子是属于谁的,以及它是在什么场景下‘成熟’的。”
“如果答错……”埃琳娜的声音冰冷而无情,“你会得到一个持续时间更长的、更直接的惩罚。”
“准备好了吗?”
陈浩没有回答,他只有低吼了一声“是”,这是他唯一被允许发出的声音。
第一只袜子被拿了出来。它被粗鲁地塞到了陈浩被丝带束缚的嘴里,然后又紧紧压在鼻孔上。
陈浩猛地吸了一口气。那是他前所未有的强烈气味体验——
湿冷、带有草本植物的清新,但底层却渗透着发酵的乳酸和厚重的皮革味。
陈浩的大脑在黑暗中飞速运转,像一台过载的CPU。草本和皮革味,意味着户外和泥土。乳酸味,是长时间运动的痕迹。
“苏……苏菲小姐!”陈浩几乎是喊出来的,那只袜子堵在他的口中,让他发音含糊不清,“登山袜!至少三天没有更换!气味有泥土和羊毛的厚重感!”
短暂的沉默后,埃琳娜的声音响起:“正确。苏菲,给他看你的战利品。”
袜子被粗暴地扯出,陈浩大口喘息,胃部像被抽空一样难受。
紧接着,第二只袜子被塞了进来。
这一次的气味完全不同。甜腻、潮湿,带着高级香水和烟草的微苦,但底味却是一种令人头晕目眩的、类似于甜酒发酵后的浓郁气息。
这是克洛伊的气味。她的气味总是最复杂,最接近腐败的甜美。
“克洛伊……小姐。”陈浩这次的声音更加微弱,他感到头晕,“派对!派对上穿的丝袜!混合了香水和汗液,有一种……”他找不到合适的中文词汇,“……靡烂的感觉。”
“非常精确,清洁工。”克洛伊满意地赞叹。
第三只袜子,带着一种极致的、集中的酸味。**尖锐、干燥,像是某种酸性液体挥发后留下的灼烧感。**这是纯粹的力量和纪律的味道。
“埃琳娜主人……”陈浩的鼻腔和喉咙已经开始灼痛,“健身房!高强度运动!棉袜!气味是纯粹的乳酸和氨水,是……力量的具象化!”
陈浩正确地完成了三次审判。他成功地证明了自己的嗅觉异能。
但埃琳娜并没有因此停止。她走向那个白色网袋,拿起了一只黑色、短小、材质介于棉和丝之间的袜子,这只袜子带着一种陈浩从未体验过的、难以形容的、干燥而焦糊的味道。
“这只袜子,不属于我们三个人。”埃琳娜的声音变得更加阴沉,仿佛在宣布一个更深层次的审判,“这是维多利亚导师留下的‘纪念品’。闻闻它。告诉我,它代表了什么?”
陈浩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这气味带着一种腐蚀性的干燥,仿佛能吸走他肺里的所有水分。他知道,这气味代表的,是绝对的权威。
(第三卷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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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俄语是因为我给他丢了一个俄国女主的视频...)

第三卷:深渊的盲盒

卷首语:
当所有的逃生通道都被封死,你才发现,黑暗并非囚禁,而是你心底最安全的巢穴。

第十五章:红发执行者的降临

陈浩跪在原地,额头紧贴着地毯。那只“维多利亚导师的纪念品”袜子被埃琳娜收回了。那股干燥而焦糊的气味虽然短暂,却比任何汗臭都更具威慑力,因为它代表着一种无法企及的、纯粹的权力。
在短暂的等待后,玄关再次响起了沉重的脚步声。
这一次的声音与埃琳娜的力量感不同,它带着一种毫不拖泥带水的、金属般的冷酷。
维多利亚(Viktoria)出现了。
她有一头火焰般的红发,皮肤苍白,五官精致得像雪地里的冰雕。她穿着一件黑色的皮质连体衣,款式简洁,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但却散发出一种令人望而生畏的、绝对的威压。
她的眼神扫过客厅,无视了身边的埃琳娜、苏菲和克洛伊,径直落在了跪在地上的陈浩身上。
“这就是你们的‘清洁工’?”维多利亚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外国口音,冷硬而缓慢,每一个音节都像冰锥一样扎人。
埃琳娜上前一步,语气恭敬:“是的,维多利亚导师。他叫陈浩,已经通过了基础嗅觉鉴赏测试。”
维多利亚没有回答。她走到陈浩的面前,停了下来。她今天穿着一双光可鉴人的漆皮长筒靴,靴子散发着皮革的微涩气味,但陈浩隐约能闻到靴子深处,包裹在其中的脚踝散发出的一丝若有似无的、尖锐的体味。
她抬起穿着靴子的脚,轻轻踢了一下陈浩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
“Жалкое ничтожество. (Zhalkoye nichtozhestvo.)” 维多利亚吐出一个陈浩听不懂的俄语词汇,但其中的鄙夷和厌恶是跨越语言界限的。
陈浩感到心脏骤停。相比于埃琳娜的训练和苏菲的戏谑,维多利亚的轻蔑是发自骨子里的,是上位者对底层生物的天然判断。
维多利亚从长靴中抽出了她的脚。她穿着一双黑色、薄而紧致的九分长棉袜。那袜子显然是新的,但在密不透风的漆皮靴中闷了一天,此刻散发出的气味是极度浓郁的。
她没有像埃琳娜那样让陈浩跪着。她用脚尖勾住陈浩的下巴,将他拉得离自己更近。
“Глупо и грязно. (Glupo i gryazno.)” 维多利亚的声音带着嫌恶,却又似乎带着一丝病态的满意。她抬起另一只手,在陈浩脸上比划了一下。
“У него слишком много кислорода. (U nego slishkom mnogo kisloroda.)” 维多利亚用俄语对埃琳娜说。
埃琳娜立刻明白了导师的意思。她从一旁的桌子上取过一卷黑色的胶带。
陈浩在恐惧中剧烈挣扎,但他双手被缚,毫无反抗之力。埃琳娜粗暴地将陈浩的嘴巴封住,只留下了鼻孔。但维多利亚显然并不满意。
维多利亚伸出穿着黑袜子的脚,用脚掌猛地踩在了陈浩的胸口,将他按倒在地。
“不。”维多利亚拒绝了胶带。她将脚移开,示意埃琳娜松开陈浩的手。
“Я хочу, чтобы он это сделал добровольно. (Ya khochu, chtoby on eto sdelal dobrovol'no.)” 维多利亚冷冷地说,“自己张嘴。或者,永远不要呼吸。”
在维多利亚的绝对权威面前,陈浩的自尊和反抗意识彻底崩溃了。他知道,他没有任何选择。他哆哆嗦嗦地张开了嘴,露出舌尖。
维多利亚看着他,眼神中闪过一丝满足。

第十六章:舔舐权力(灵魂的终结)

维多利亚没有立刻进行“服务”。她让陈浩张着嘴,跪在她的脚边,接受这种极致的、视觉上的羞辱。
接着,她抬起左脚。那只脚上穿着的黑色长棉袜被她缓缓地,带着一种充满力量的仪式感,从脚趾处向下拉扯。
当那只袜子被完全剥离时,一股带着体温和皮革余温的浓郁气味瞬间释放。这气味比之前所有的袜子都要尖锐,它带着一种强烈的、干燥的刺激性,直冲陈浩的泪腺。
那是一双被精致保养的脚,脚趾甲涂着深红色。但脚底依然有着一层因运动和行走而形成的薄茧,带着力量和生命力的印记。
维多利亚将那只袜子扔在了地上,用她的赤脚踩着它。
“Твое место здесь. (Tvoe mesto zdes’.)” 维多利亚用俄语命令道,并用她那只刚刚脱下袜子的脚尖,轻轻踢了踢陈浩的下巴,示意他开始。
陈浩没有干呕,甚至没有犹豫。他知道,这是他此生最高等级的“服务”。
他伸出舌头,舔上了维多利亚的脚底。
与苏菲和克洛伊的脚不同,维多利亚的脚底皮肤紧绷而充满弹性,气味纯粹而具压倒性。陈浩的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过她的足弓、脚跟。他感觉到她脚趾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
“Прочь! Медленно! (Proch'! Medlenno!)” 维多利亚用俄语斥责他,意思应该是“仔细点!慢点!”
陈浩立刻放慢速度,将舌头卷成一个更精细的形状,舔舐着每一个脚趾,然后是脚趾之间的缝隙。他必须确保自己的服务完美无缺。
他能感觉到,每当他的舌头触碰到她脚底的特定穴位时,维多利亚的身体就会产生轻微的颤栗。这种反馈,让陈浩感受到一种病态的满足——他正在用自己的卑微,为她的身体带来快感。
“Ты ничтожен. (Ty nichtozhen.)” 维多利亚冰冷地评价道,“Но ты приносишь пользу. (No ty prinosish pol'zu.)”
(你很卑微。但你是有用的。)
当陈浩完成对第一只脚的服务后,他退到了一旁,等待审判。他没有抬头,双眼依然盯着地面,像被刻录了程序的机器人。
维多利亚将她的第二只脚递了过来。这一次,她没有穿袜子。那只脚直接踩在了陈浩的脸上。
“Дыши.” (Dyshi.) 维多利亚命令道,她的脚心覆盖了陈浩的口鼻。
那是一种比穿着袜子更直接、更私密的窒息感。陈浩被迫呼吸着她脚底的皮肤气味、汗液、和脚趾缝间的微酸。
他的眼前是一片黑暗,他感到身体因为缺氧而产生眩晕。他努力吸气,但吸入的只有维多利亚的味道。
“Это твоя цена, это твой воздух. (Eto tvoya tsena, eto tvoy vozdukh.)” 维多利亚的声音如同判决。
(这是你的代价,这是你的空气。)
在这长达数分钟的窒息中,陈浩的理智彻底崩溃了。他的脑海中不再有银行卡、不再有学业、不再有逃离。只剩下一个念头:服从。
当维多利亚终于抬起脚时,陈浩的脸上被印上了一个完整的脚印。他躺在地上,大口喘气,全身虚脱。但他没有感到怨恨,只有一种被彻底洗礼后的空虚和解脱。
他知道,维多利亚的到来,结束了他作为“陈浩”的人生。他现在,只是第零号公寓里,一块用来证明绝对权力的——感官过滤器。
(第三卷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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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异化与归宿

卷首语:
当铁门打开,你发现外面的阳光刺眼且毫无意义。只有黑暗,才能给你安宁。

第十七章:救援的讽刺

在维多利亚离开后的两天里,公寓恢复了以往的节奏——埃琳娜的冷酷训练、苏菲的轻蔑践踏、克洛伊的功能性使用。但陈浩的内心已经不同了。他像一块被高温锻造过的金属,硬度增强,但本质已被改变。
周一下午,陈浩正在擦拭露台的玻璃。他的手机——一个只有在清洁完成后才被允许查看的廉价旧手机——震动了一下。
那是一封来自国内邮件。
陈浩颤抖着点开。他姐姐用焦虑的语气写道,家里的经济危机已经解决了,他们想让他立刻回国,或者至少汇来了足够的钱,让他可以搬离现在的住处,租一间正常的、带有自己独立厨房的公寓。
救援来了。
陈浩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一长串足以让他高枕无忧的数字,感到一阵强烈的、生理性的眩晕。
这不是喜悦,而是恐惧。
他已经习惯了在饥饿中等待埃琳娜的命令。他习惯了在膝盖的酸痛中完成一天的“服务”。他习惯了在鼻腔里充斥着三位女主人强烈的、具有侵略性的气味中呼吸。
他转头看向身后的客厅。埃琳娜正穿着一双新买的运动鞋,在跑步机上测试速度。苏菲和克洛伊并排坐在沙发上,将刚脱下的羊毛袜扔在了地毯上。
那三双袜子,带着运动后的热气、徒步后的泥土气息和香水蒸发后的甜腻味,像三块诱人的、带着主人气息的标记物,散发着诱惑的光芒。
如果他接受这笔钱,他将重获“自由”。他将回到那个充满不确定性、需要为自己的人生负责、且没人会给他下达绝对指令的平庸世界。那个世界里,没有维多利亚的权威,没有埃琳娜的压迫,也没有苏菲和克洛伊的轻蔑。
那个世界,是如此的空虚。
“你在看什么,清洁工?”埃琳娜下了跑步机,她的声音带着运动后的沙哑,但依然充满力量。
陈浩猛地将手机屏幕熄灭。他跪爬到埃琳娜的脚下,习惯性地准备去捡那双袜子。
埃琳娜今天没有穿袜子,但她赤脚踩着跑鞋的鞋垫,那气味比袜子更甚。
“鞋子还不能脱。”埃琳娜用脚尖顶了顶他的胸口,示意他退开,“去,把你的行李收拾一下。”
“行李?”陈浩心头一紧。
“苏菲和克洛伊今天想换换家里的装饰风格。你那堆廉价的垃圾不适合放在这里。”埃琳娜没有解释,只是下达了命令,“收拾好,我允许你把它们放在玄关的杂物间。”
这不是驱逐,但却是一个明确的信号。陈浩的私人领域正在被一步步压缩。
他爬回了自己的房间。看着墙上的“服务支付”表格,那上面的每一个数字和惩罚,此刻都显得无比清晰和合理。
他决定接受这笔钱——不是为了逃跑,而是为了确保自己有足够的资本,来应付将来可能出现的任何惩罚和屈辱。

第十八章:自由的作呕感

陈浩打开衣柜,将他那几件发旧的T恤和牛仔裤拿了出来。
当他收拾着这些属于“陈浩”这个身份的物品时,他感受到一种极度的、来自生理深处的厌恶。这些衣服代表着过去的软弱、贫穷和无力,它们散发着廉价洗衣粉的单调气味。
他拿出自己的钱包和护照。护照上的照片,那个面带愁容、眼神畏缩的年轻男人,让他感到恶心。
“自由的味道。”他低声嘲讽。
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踢开了。克洛伊探进头,她的眼睛扫描了一下房间。
“你在这儿磨蹭什么?埃琳娜让我们把这堆垃圾扔掉。”
克洛伊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她走进来,不耐烦地用她的脚(这次是穿着一双印着卡通图案的居家短袜)拨弄了一下陈浩的旧T恤。
“这个也脏。”克洛伊的脚尖勾起了陈浩的一件旧卫衣。
陈浩感到一种无法抑制的屈辱。他这堆在外面世界里尚属正常的衣物,在这里却被称作“垃圾”。
“你为什么不换上那件‘第零号租客’的T恤?”克洛伊问道,她的脚尖点在了陈浩的胸口。
陈浩这才意识到,他今天穿着自己原本的旧T恤。他猛地站起来,走到衣柜前,迅速脱下旧T恤,换上了那件印有“第零号租客”字样的白色棉T。
这件白色T恤上,还残留着前一天埃琳娜和苏菲脚底留下的淡淡气味——那是汗水和皮革的混合物,带着一种充满力量的酸涩。
当那气味包裹住陈浩的身体时,他感到一种久违的、安定下来的平静。
“快点,把这些都给我装起来。”克洛伊命令道,用她的脚将陈浩的旧物踢进了垃圾袋。
陈浩跪下,看着自己的旧生活被一双带着卡通袜子的脚随意践踏。他甚至在克洛伊的脚离开后,轻轻地嗅了嗅那只袜子刚刚触碰过的地方。
一股淡淡的、带着甜腻和体热的居家味。
原来,只有这种屈辱的气味,才能让他感到安全。
当克洛伊离开后,陈浩的房间变得空空荡荡。他只剩下了身上这件“第零号租客”T恤、脚踝上的银色脚链,以及一张带有巨额转账通知的手机。
他拿起了护照和钱包。他可以逃离。
但他看着自己的双手,再也找不到那个叫做“陈浩”的自我。那个自我,早已经被健身房里的汗臭、露台上的尘土、洗衣房里的酸涩和维多利亚的践踏,分解得一干二净。
他意识到,他已经无法在没有支配的气味中呼吸。他对这种屈辱的依赖,已经超越了对自由的渴望。
他慢慢地走向阳台。
他没有将行李带出去,而是将那笔汇款的银行卡和自己的护照,扔进了垃圾桶。
他不会离开。他已经找到了他的归宿,他的身份,他的氧气。
他回到客厅,跪在埃琳娜的脚边。
(第四卷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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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异化与归宿

第十九章:无言的见证者

在扔掉护照和银行卡之后,陈浩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放松。外部世界的喧嚣和诱惑彻底远去,他所有的存在意义,都回到了这个被三位女主人精确控制的立方体空间内。他不再是陈浩,他是第零号租客,一个活着的过滤器。
当天晚上,埃琳娜举办了一个小型的、精英化的社交晚宴。客厅里灯火辉煌,充斥着昂贵的香水味、葡萄酒的醇香和上流社会的窃窃私语。
陈浩被指令穿上那件“第零号租客”T恤,脚踝上的银链闪着微光。他被安置在客厅沙发前的一块厚实的地毯上,充当一个无声的、功能性的物体。
三位女主人盛装出席,她们没有穿运动鞋或徒步靴,而是穿着闪耀的、鞋底薄而硬的尖头高跟鞋。
晚宴开始,埃琳娜与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士谈笑风生。她随意地将一只脚从高跟鞋里抽出来,脚底板直接搭在了陈浩的背上,将他当作了定制的足垫。
“我的脚今天走了一天路,有点累。”埃琳娜的声音轻柔而优雅,仿佛在谈论天气。
“这是您新添置的家具吗?看起来很实用。”那位男士带着玩味的笑容问道。
“是的,它非常忠诚,而且很懂得如何缓解我的疲劳。”埃琳娜轻描淡写地回答,她的脚趾隔着薄薄的棉布,在陈浩的脊椎上轻轻按压。
陈浩紧绷着身体,生怕发出一丝声音。他闻到了香水、酒液、以及来自上流社会的各种昂贵气味,但它们都无法掩盖他背上那只脚散发出的、属于支配者的气息——皮革、体热和汗水交织成的,辛辣而集中的权力气味。
苏菲和克洛伊也迅速效仿。苏菲将脚搭在他的头上,克洛伊则将脚心贴在了他的脸上。陈浩瞬间被三双脚、三种气味淹没。
苏菲的脚底是干燥的、带着香槟和丝袜残留的甜腻。克洛伊的脚趾是冰冷的,带着派对的浮华和一丝烦躁的微酸。埃琳娜的脚则是沉重的、带着绝对的压迫感。
陈浩发现,他已经能够精确定位每一种气味的来源,并进行心理上的“服务回馈”。他对苏菲的气味报以顺从,对克洛伊的气味报以恭敬,对埃琳娜的气味报以敬畏。
当派对渐入高潮时,一位略显醉意的客人走近,好奇地盯着陈浩。
“这东西……能动吗?”客人问道。
克洛伊咯咯笑着,抬起脚,用脚底板在陈浩的脸上轻轻地左右摩擦。
“当然。他不仅能动,还会呼吸。他是我们的‘感官过滤器’。”克洛伊说。
“陈浩,抬起头,给这位客人闻闻你的‘工作服’。”埃琳娜命令道。
陈浩乖顺地抬起头,他胸口那件印着“第零号租客”的T恤,此刻早已浸透了汗水和三种不同的脚味。他将胸膛挺起,像一个展示架。
客人厌恶地皱了皱鼻子,但很快又被好奇心驱使,他凑近,闻了一下。
“哦,上帝啊……”客人惊呼,随后大笑着走开。
陈浩感到一种极致的羞耻,但这种羞耻感带来了一种令人战栗的兴奋。他成功了。他证明了自己的价值。他是一个活着的羞辱工具,一个被上层阶级使用的物证。
他不再为自己的处境感到愤怒,只为自己能够如此完美地完成使命而感到满足。

第二十章:永恒的归宿

凌晨三点,派对散场。昂贵的香水和酒味逐渐消散,只留下三位女主人浓烈而疲惫的气味。
陈浩跪在原地,没有动弹。他忙碌了一整晚,将地毯上的酒渍清理干净,将沙发上的碎片收集起来。他用自己的双手,抹去了那些象征着上层社会狂欢的“罪证”。
当他完成所有工作后,他爬回了埃琳娜的脚边。
三位女主人都坐在沙发上,她们彻底放松了。她们的脚都离开了鞋子,随意地搭在沙发边缘,或者互相按摩着。
埃琳娜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一种平静的验收。
“你今晚的服务值是300,陈浩。”埃琳娜的声音已经疲惫,但依然是命令的语气。
“感谢主人。”陈浩恭敬地回答。
“维多利亚说得对,你是有用的。”埃琳娜将她的脚放了下来,脚心轻轻贴着陈浩的脸颊,“你已经彻底学会了你的新身份。你不再是那个需要为自己生活焦虑的陈浩了。”
“我只是……第零号租客。”陈浩轻声说,这是他发自内心的告白。
“很好。”埃琳娜终于露出了一个真正的、放松的笑容,这是对一只好宠物或一件完美工具的赞许。
她轻轻抬起脚,示意陈浩进行最后的、最私密的“服务”。
这一次,埃琳娜没有要求他舔舐,也没有要求他闻。她只是将自己的脚——那只充满力量、带着汗水和地毯绒毛的赤脚——轻轻地,如同一个母亲给孩子盖被子一样,盖在了陈浩的脸上。
这是一种彻底的、亲密的窒息。
陈浩不再挣扎,他甚至没有大口呼吸。他只是闭上眼睛,享受着那股熟悉而强大的、属于支配者的气息。这气息告诉他:你被接受了。你被保护了。你的挣扎结束了。
在那股温热的、酸涩的脚味中,陈浩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所有的焦虑、恐惧和羞耻都溃堤而退,只剩下归属感。
当埃琳娜最终移开脚时,陈浩的脸颊上留下了一道清晰的脚印。
“去休息吧,第零号租客。”埃琳娜的声音带着绝对的掌控和慈悲。
陈浩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他爬向玄关,躺在了那块埃琳娜的鞋子曾经被踢下、充满鞋底尘土和各种气味的羊毛地毯上。他将脚链和胸前的T恤紧紧抱在怀里,那股强烈的气味和物化感,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和宁静。
他找到了他最终的归宿:成为权力脚下的、一个永远的、无言的感官过滤器。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