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绿奴/重口】《红与黑》——亿万总裁跪地伺候奸情,最终被妻子做成“画作”供人观赏 全文15w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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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kh
【原创/绿奴/重口】《红与黑》——亿万总裁跪地伺候奸情,最终被妻子做成“画作”供人观赏 全文15w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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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九月的上海,暑气如同附骨之疽,即便是在梧桐成荫的复兴西路上,空气中依然弥漫着一股散不去的燥热。光斑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像金色的鳞片一样洒落在柏油路面上,闪烁着令人眩晕的光。
​一辆通体漆黑、宛如深海巨鲨般的迈巴赫S680无声地滑行在街道上,最终缓缓停在了一栋红砖白墙的老洋房画廊门口。车身一尘不染,在午后的阳光下反射着冷冽而高贵的光泽,与周围略显斑驳的老建筑形成了某种傲慢的对峙。
​车刚停稳,坐在副驾驶的秘书便像弹簧一样崩了下来,但他还没来得及绕过车尾,后座的车门已经从里面被推开了。
​率先落地的,是一只擦得锃亮的黑色手工牛津鞋,Berluti的经典款,皮面泛着温润的光泽。林卑下了车。他穿着一套剪裁考究的深灰色高定西装,面容儒雅,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三十五岁的年纪并没有让他的身材走样,反而赋予了他一种上位者特有的沉稳与从容。作为跨国资本在华东区的掌舵人,他习惯了在名利场中杀伐决断,但此刻,他在下车后的第一个动作,却是快步绕到车的另一侧,身体微微前倾,腰背弯成了一个恭敬的弧度,轻轻拉开了车门,并将一只保养得极好的手掌挡在了门框上沿。
​“曼曼,到了。小心台阶。”林卑的声音温柔得有些过分,甚至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卑微。
​车内伸出了一只脚。
​那是一只极美的脚,穿着一双Jimmy Choo的银色细带高跟凉鞋,十厘米的极细鞋跟如同两根精致的冰锥,狠狠地扎在林卑的心尖上。脚背白皙得近乎透明,隐约可见皮下淡青色的血管,如同埋藏在冰雪下的溪流。五个脚趾圆润可爱,趾甲上涂着车厘子红的指甲油,在银色系带的束缚下,有一种令人窒息的色情感,仿佛是五颗红宝石被禁锢在银质的刑具中。
​紧接着,沈曼从车里钻了出来。
​她今天穿了一件香槟色的真丝吊带长裙,外披一件同色系的流苏薄纱披肩。顶级的真丝面料如同流水般贴合着她的身体,随着她的动作流淌,勾勒出她那经过普拉提和昂贵保养品雕琢出的曼妙曲线。三十岁的沈曼,褪去了少女时期的青涩与慌张,却又未染上妇人的市侩与烟火气,她就像是一朵盛开到极致的白牡丹,端庄、高贵,花瓣层层叠叠地包裹着馥郁的香气,只待有人粗暴地剥开。
​“这地方怎么这么偏?连个停车位都不好找。”沈曼微微蹙眉,目光扫过周围略显狭窄的街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娇嗔的不满,那是长期养尊处优才能培养出的傲慢。
​“这家‘浮光’画廊虽然位置偏了点,但胜在格调清奇,听说最近展出的都是些很有潜力的先锋艺术家的作品。你以前读美院的时候,不是最喜欢这种带点野性的调调吗?”林卑赔着笑脸解释,顺手从包里拿出一把防紫外线的遮阳伞,撑在沈曼的头顶,不让她那娇嫩的皮肤受到一丝阳光的侵扰。
​沈曼淡淡地“嗯”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她伸出手,挽住了林卑的手臂,将身体的重心微微倚靠在他身上。
​在外人眼里,这是一对堪称完美的璧人。丈夫多金且深情,妻子美丽且优雅,他们是上流社会模范夫妻的教科书。
​然而,只有林卑自己知道,在那层昂贵的西装面料之下,他的身体正在因为妻子的靠近而微微颤抖。那不是单纯的爱意,而是一种混合了恐惧、崇拜以及某种难以启齿的……兴奋。
​他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沈曼挽着他的那只手上。她的手指纤细修长,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并没有涂指甲油,透着健康的粉色。这双手,曾在无数个夜晚被他捧在手心里亲吻,也曾在某些时刻,冷冷地推开他求欢的身体,甚至在他因性能力不佳而满头大汗时,嫌弃地在他脸上扇过一巴掌。
​“走吧,林总,别让你的‘缪斯’晒坏了。”沈曼察觉到了丈夫的走神,轻轻捏了捏他的手臂,指甲隔着布料微微刺痛了他的皮肤,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揶揄。
​林卑回过神来,脸上堆起讨好的笑容:“是,是,老婆大人请。”
​画廊内部冷气开得很足,厚重的木门一关,瞬间隔绝了外面的喧嚣与燥热,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这是一个名为“野火”的当代油画展,展厅里人不多,大多是衣着光鲜的买家和附庸风雅的看客,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油画颜料味和一种陈旧木地板的霉味。墙上挂着的画作大多色彩浓烈,笔触狂放,充满了压抑与爆发的张力,与这栋精致的老洋房形成了一种奇异的撕裂感。
​沈曼出身美院,虽然毕业后就嫁给了林卑做了全职太太,但那份刻在骨子里的艺术鉴赏力还在。她走得很慢,高跟鞋在木地板上发出“哒、哒、哒”清脆的声响,每一声都像是敲击在林卑的心头。她偶尔会在某一幅画前驻足,但大多时候,她的眼神是挑剔的,甚至是漠然的。对于现在的她来说,艺术更多是一种身份的装点,一种社交的谈资,而非灵魂的必需品。
​林卑跟在她身后半步的位置,像一个忠诚的侍卫,又像是一个窥视者。他的目光并没有落在那些画上,而是死死地粘在妻子的背影上。
​沈曼今天没有穿丝袜,裸露的小腿在长裙的开叉处若隐若现,随着步伐的摆动,那一抹如凝脂般的白色肌肤便会刺入林卑的视线。他看着周围那些男人——有的西装革履,有的打扮怪异——他们的目光在经过沈曼时,无一例外地都会停留,甚至变得贪婪、粘稠。
​一个戴着黑框眼镜、头发稀疏的中年男人假装看画,实则盯着沈曼挺翘的臀部看了足足五秒钟,喉结还上下滚动了一下。
​林卑全都看在眼里。
​正常男人此刻应该感到愤怒,应该上前挡住妻子的身体,宣誓主权。但林卑没有。
​他感觉到一股热流从腹部升起,心脏开始剧烈地跳动,撞击着胸腔。他的手心微微出汗,双腿之间那沉睡已久的东西,竟然有了苏醒的迹象。他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在这个中年男人贪婪的注视下,感到了一种变态的满足。
​看吧,你们只能看。这是我的妻子,是如此高贵、美丽的沈曼。
但你们不知道,这个高贵的女人,每晚都会把脚踩在我的脸上,让我像狗一样舔她的脚趾。我是她的奴隶,我是那个在深夜里独自品尝她脚汗味的可怜虫。
​这种巨大的反差感,这种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的肮脏秘密,让林卑在这一刻获得了一种隐秘的优越感,以及一种自虐般的快感。
​“这幅画……有点意思。”
​沈曼的声音打断了林卑的意淫。她停在了一幅巨大的油画前。
​那是一幅名为《囚鸟》的作品。画面极其压抑,背景是深沉的黑色和暗红色的交织,仿佛是干涸的血迹。画中央是一个模糊的女性背影,赤裸着,被无数根金色的丝线缠绕、悬吊。那些金线勒进她的肉里,将那丰满的肉体分割成一块块令人心碎的形状,既像是束缚,又像是装饰。女人的姿态既痛苦又似乎在享受,充满了一种毁灭性的色情美感。
​沈曼盯着这幅画,眼神中少有地流露出了一丝震动。她仿佛在那个背影中看到了某种似曾相识的东西——是被金丝雀笼养的自己?还是那个曾经渴望飞翔的灵魂?
​“你也觉得它好?”
​一个沙哑、低沉,带着浓重劣质烟草味的男声突然从旁边的阴影里传来。
​沈曼和林卑同时转头。
​只见一个男人从角落的脚手架后走了出来。他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穿着一件沾满了各色颜料的深蓝色工装裤,上身是一件洗得发白的灰色背心,露出了精壮、结实,甚至有些黝黑的肌肉线条。汗水顺着他的脖颈流下,浸湿了背心的领口。他的头发很长,随意地扎在脑后,胡茬有些乱,但这丝毫没有掩盖住他那双眼睛——那是一双野兽般的眼睛,黑得发亮,充满了侵略性、野性和不屑。
​他和这个精致、优雅的画廊格格不入,就像是一头满身泥泞闯进了瓷器店的野狼。
​林卑皱了皱眉,下意识地想要挡在沈曼面前,这是他作为“体面丈夫”的条件反射。
​但沈曼却愣住了。
​她死死地盯着那个男人,原本端庄冷漠的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痕,那是震惊、慌乱,以及某种被尘封已久的记忆突然苏醒后的悸动。
​“江……江风?”沈曼的声音在颤抖,虽然极力压抑,但还是泄露出了一丝颤音,像是琴弦崩断前的悲鸣。
​那个叫江风的男人停下了脚步,他手里还拿着一只画笔,指尖夹着半根燃尽的香烟。他眯起眼睛,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着沈曼,目光像是一把带着倒钩的刷子,刷过她昂贵的发型、精致的妆容、真丝的长裙,最后停留在她那双穿着Jimmy Choo的脚上。
​“呵,沈大校花。”江风吐出一口烟圈,烟雾在沈曼面前散开,带着一股廉价烟草的辛辣味,呛得沈曼微微后仰,“好久不见。怎么,现在变成阔太太了?这身行头,够我画一辈子的画了吧。”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讽刺,甚至带着一丝敌意,那种曾经被抛弃的男人的怨毒。
​林卑敏锐地捕捉到了两人之间的异样气场。他看向妻子,发现沈曼的脸竟然红了——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某种被戳穿的窘迫,或者是……激动?
​“他是谁?”林卑明知故问,声音温和得像是一潭死水。
​沈曼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恢复了平日的高冷:“一个……大学同学。很多年没见了。”
​“前男友。”江风冷笑着补充道,他根本不给沈曼留面子,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沈曼的眼睛,“睡过三年的那种。怎么,沈曼,你没跟你老公提过我?当初你在我画室里脱光衣服做模特的时候,可不是这么健忘的。”
​沈曼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下意识地看向林卑,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在她的印象里,林卑虽然宠她,但也是个有头有脸的男人,面对这种当面的挑衅,尤其是涉及到妻子贞洁的挑衅,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
​然而,林卑的反应却完全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他看着眼前这个落魄、粗鲁、充满攻击性的男人,看着他那充满力量感的手臂,看着他那被汗水浸湿的背心下隆起的胸肌,又看了看虽然满脸愤怒但眼神却无法从江风身上移开的妻子。
​林卑笑了。
​那是一种极其儒雅、宽容,甚至带着一丝讨好和……兴奋的笑容。他主动伸出手,向江风走去。
​“原来是曼曼的初恋。怪不得这么有才华。幸会,我是她的丈夫,林卑。”
​江风看着林卑伸出的那只保养得极好、白皙细腻的手,并没有伸手去握。他冷哼一声:“林总的手太贵重,我这手全是颜料和灰,怕弄脏了您。而且,我讨厌铜臭味。”
​林卑丝毫不觉得尴尬,他自然地收回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镀金名片,双手递了过去,姿态放得极低:“江先生真幽默。艺术家嘛,手上的颜料是勋章。这幅《囚鸟》是你画的吗?非常有力量,我很喜欢。那种被束缚的肉感,画得太好了。”
​江风没有接名片,只是瞥了一眼那幅画:“喜欢?喜欢就买下来。反正我现在穷得连饭都快吃不起了。不过我提醒你,这画里的女人,原型可是你老婆。”
​“江风!”沈曼忍不住低喝了一声,胸口剧烈起伏,“你一定要这样说话吗?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你现在的样子,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恶心?”江风突然逼近一步,身上那股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和汗味几乎要将沈曼包围,“当年你在我床上叫得像只发情的母猫的时候,可没说我恶心。怎么,穿上名牌衣服,就忘了自己是个什么货色了?”
​沈曼气得浑身发抖,她拉起林卑的手:“老公,我们走。这种人,不可理喻。我不认识他。”
​林卑被沈曼拉着往外走,但他却回过头,深深地看了江风一眼。
​那一刻,林卑的心脏在疯狂地跳动。
​就是这种感觉。
​粗鲁、野蛮、充满生命力,甚至带着一股毁灭的欲望。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为了摧毁沈曼那层高贵的伪装而存在的。他像是一把生锈的铁锤,能砸碎沈曼那精致的瓷器外壳。
​林卑感觉到自己的裤裆里,那根平日里在沈曼面前总是疲软无力、需要靠药物才能勉强抬头的肉块,竟然因为江风刚才那句充满侮辱性的“母猫”,而有了一丝充血的迹象。
​“等等。”
​林卑停下了脚步,反手拉住了沈曼。
​“老公,你干什么?我们走啊!”沈曼不解地看着他。
​林卑转过身,看着江风,脸上挂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微笑,仿佛在看着一尊神像:“江先生,这幅画,我要了。三十万,够吗?”
​江风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这个看似窝囊的男人会出这么高的价格。他原本只打算卖个三五万。
​“林卑,你疯了?这种破画哪里值三十万!而且他是……”沈曼急了。
​“值。”林卑看着江风,眼神里闪烁着一种诡异的光芒,“不仅这幅画值,江先生的才华更值。江先生,我看你这里环境不太好,也不利于创作。正好,我家别墅有个很大的空房间,光线很好,一直想改成画室。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聘请你,为曼曼画一幅肖像画。”
​“什么?!”
​沈曼和江风同时叫出了声。
​“不行!我不同意!”沈曼几乎是尖叫着反对,“林卑,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他是……他是我前男友!你这是引狼入室!”
​“那又怎么样呢?”林卑温柔地握住沈曼的肩膀,眼神宠溺得像是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但眼底深处却藏着一抹疯狂,“曼曼,你是艺术家,你应该懂的。艺术是纯粹的,不应该被过去的关系所束缚。而且,我相信你,也相信我自己。难道你对自己没有信心吗?还是说……你还爱着他?”
​沈曼被林卑这番冠冕堂皇的话堵得哑口无言。她看着丈夫那双真诚的眼睛,只觉得一阵荒谬。他是真傻,还是装傻?还是说,他根本不在乎?
​“一百万。”林卑再次看向江风,竖起一根手指,“只要你愿意来我家,给曼曼画一幅肖像,我给你一百万。这幅《囚鸟》的钱另算。而且,我家好酒好菜管够。”
​一百万。
​对于现在的江风来说,这是一个天文数字。他看着眼前这个一身名牌、满脸微笑的男人,又看了看旁边虽然愤怒但依旧美得惊心动魄的沈曼。
​江风突然笑了,笑得有些邪恶。
​他走上前,从林卑手里抽过那张名片,在手里弹了弹,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林总真是大方。好,我接了。”江风的目光越过林卑,直直地落在沈曼的胸口,“沈曼,看来我们又要经常见面了。不知道你的身体,是不是还像以前那么适合做模特。”
​沈曼咬着嘴唇,脸色铁青。她不明白丈夫为什么要这么做,这简直就是把一块肥肉送到了饿狼的嘴边。
​但林卑却似乎心情大好。他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黑卡,递给画廊的工作人员:“刷卡,打包。江先生,车在外面,现在就可以跟我们走。”
​回家的路上,车厢里死一般的沉寂。
​沈曼看着窗外,一言不发。她脱掉了那双高跟鞋,蜷缩在座椅上,像是一只受惊的猫。
​林卑开着车,嘴角却始终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他时不时通过后视镜观察着妻子。他发现沈曼虽然生气,但她的手却在无意识地摩挲着自己的领口,那是她紧张或者……兴奋时的习惯动作。
​“曼曼,你脚累了吧?”
​等红灯的时候,林卑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
​沈曼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不用你管。”
​林卑没有生气,他解开安全带,俯下身,不顾还在驾驶座上,竟然直接伸手握住了沈曼那只赤裸的脚。
​“别动,我给你揉揉。”
​他的手掌温热,有些潮湿。沈曼本想抽回脚,但那种被包裹的感觉竟然让她感到一丝久违的松弛,以及一种隐秘的刺激——前男友就坐在后面的出租车里跟着他们,而她的丈夫却在这里玩弄她的脚。
​林卑低下头,看着手里这只精致的玉足。因为刚才在画廊站得久了,脚底有些微微发红,脚趾缝里还残留着一丝淡淡的汗味。
​他像是着了魔一样,慢慢凑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那是混合了真皮座椅味道、香水味以及脚汗味的独特气息。
​“林卑!你干什么!这还在路上!”沈曼惊呼道,想要把脚抽回来。
​但林卑却抓得很紧。他抬起头,眼神迷离地看着沈曼:“曼曼,江风以前……也这么给你揉过脚吗?”
​沈曼愣住了。
​多年前的那个夏天,在那间狭窄的出租屋里,江风也是这样,一边画画,一边把她的脚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用满是颜料的手揉捏,甚至……用沾满油彩的舌头去舔。
​沈曼的脸瞬间红透了。
​“你……你变态!”她骂道,但声音却软了下去,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林卑看着妻子羞红的脸,那种久违的、因嫉妒而产生的刺痛感再次袭来,伴随而来的,是胯下那根东西突如其来的跳动。
​“他肯定没我揉得好,对不对?”林卑卑微地笑着,手指却大胆地滑进了沈曼的脚趾缝里,用力地抠挖了一下,仿佛在寻找着什么。
​“啊……”沈曼忍不住轻哼了一声,身体像触电一样颤抖了一下。
​绿灯亮了。
​林卑松开了手,重新坐直身体,踩下油门。车子平稳地驶向前方,驶向那个即将因为一个陌生男人的闯入而分崩离析的家。
​他知道,他亲手按下了毁灭的按钮。
​但他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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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别墅的客房被临时改造成了画室。这原本是一间采光极佳的朝北起居室,落地窗外是修剪整齐的法式庭院,九月的阳光透过高大的梧桐叶缝隙洒进来,本该是一派静谧祥和的景象。但此刻,这里的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陌生的、甚至有些刺鼻的味道——那是劣质烟草混合着松节油、丙烯颜料以及男人身上特有的陈旧汗味。
​这股味道,来自江风。
​他只带了一个破旧的帆布包和一捆用报纸随意包裹的画笔,就这么堂而皇之地住进了这栋价值连城的别墅。他的到来,像是一滴墨汁滴进了一杯纯净水里,虽然只是小小一滴,却瞬间改变了整个空间的质地。
​林卑像个刚入职的勤杂工,脱掉了那件昂贵的西装外套,只穿着白衬衫,袖口挽到手肘处,正卖力地搬运着沉重的画架和成箱的颜料。这些东西都是他刚刚从艺术用品店买回来的,全是顶级的进口货。汗水浸湿了他的后背,让他那件意大利手工衬衫紧紧贴在身上,显得有些狼狈。
​“这光线不行。”江风嘴里叼着烟,手里拿着一瓶刚刚开封的依云矿泉水,仰头灌了一口,水珠顺着他胡茬丛生的下巴流淌过喉结,最后没入那件发黄的灰色背心里。他眯着眼睛,用画笔指了指落地窗,“太亮了,太俗。我要的是那种暧昧的、甚至是有点阴暗的光。把窗帘拉上,只留一条缝。”
​“好的,江先生,我这就弄。”林卑立刻停下手中的活,顾不得擦汗,小跑着去拉那厚重的丝绒窗帘。
​沈曼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盘切好的进口水果。她换了一身家居服,是一件淡紫色的真丝睡袍,腰带系得很松,领口微微敞开,露出大片雪白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乳沟。她原本是想来看看进度,却正好撞见了这一幕:她的丈夫,堂堂集团总裁,正被她的前男友像使唤狗一样呼来喝去。
​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涌上心头,紧接着是一股莫名的怒火。
​“林卑,你是家里没佣人了吗?”沈曼冷着脸走了进来,将果盘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脆响,“这种粗活让阿姨做不就行了?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林卑转过身,脸上挂着那种令沈曼感到窒息的、讨好式的微笑:“曼曼,别生气。江先生是艺术家,他的要求比较独特,阿姨不懂这些,怕弄坏了氛围。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能为大画家的创作出点力,是我的荣幸。”
​“你……”沈曼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她看向江风,希望能从这个曾经深爱过的男人眼中看到一丝尴尬或不安。
​但她失望了。
​江风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坐在那张原本属于林卑的真皮沙发上,双腿大开,姿态狂放。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沈曼身上游走,从她精致的锁骨,滑过那丝绸包裹的丰满胸脯,最后停留在她光裸的小腿和那双踩着软底拖鞋的脚上。
​“沈曼,这么多年不见,你倒是越来越有‘贵妇’的架子了。”江风吐出一口烟圈,烟雾在两人之间弥漫,“不过,你老公说得对。艺术创作需要气场,那些庸俗的保姆进来,会把我的灵感吓跑的。倒是你老公,虽然俗了点,但胜在听话,用起来顺手。”
​“你把这里当什么地方了?”沈曼皱起眉头,厌恶地挥了挥面前的烟雾,“这里是我家,不是你的破出租屋。把烟掐了,难闻死了。”
​江风没有动,只是挑衅地看着她,手指轻轻弹了弹烟灰,灰白色的灰烬飘落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
​“曼曼,别这样。”林卑突然冲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水晶烟灰缸,半跪在江风面前,高高举起,接住了那些飘落的烟灰,“江先生正在构思,抽烟是灵感的来源。这点味道没关系的,我去开排风扇就好。”
​沈曼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幕。她的丈夫,跪在她的前男友面前,像个卑微的奴才一样捧着烟灰缸,脸上甚至带着一种……期待的表情?
​“林卑,你站起来!”沈曼的声音都在颤抖,她感觉自己的尊严被狠狠地踩在了脚下,“你有病是不是?”
​“老婆,为了艺术,为了这幅画。”林卑并没有站起来,反而仰起头,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沈曼,“江先生是天才,我们应该包容天才的一些怪癖。你也希望他能画出一幅传世之作,把你最美的一面留下来,对不对?”
​沈曼看着林卑那双眼睛。那里面没有男人的骨气,只有一种浑浊的、湿漉漉的欲望。她突然读懂了那种眼神——那是他在床上求欢被拒时常有的眼神,也是他在偷看别的男人盯着自己时会流露出的眼神。
​他在兴奋。
​他在因为在情敌面前下跪、因为被羞辱而感到兴奋。
​沈曼感到一阵恶心,胃里翻江倒海。她想转身就走,想把这两个疯子赶出去。但就在这时,江风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林卑捧着烟灰缸的手腕。
​江风的手很大,手指粗糙,指甲缝里残留着洗不掉的颜料。他的手和林卑那保养得当的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像是粗粝的砂纸包裹着温润的玉石。
​“林总的手真软啊,像个娘们儿。”江风嘲弄地笑着,手指用力,捏得林卑手腕发白,“不过,既然你这么想当这个‘烟灰缸架子’,那就端稳了。要是洒出来一点,我可是会惩罚你的。”
​“是……是,我一定端稳。”林卑的声音因为疼痛而微颤,但他的身体却并没有躲避,反而为了配合江风的姿势,跪得更低了,膝盖在坚硬的地板上发出了轻微的摩擦声。
​沈曼看着这两个男人。一个高高在上,充满了雄性的侵略与野蛮;一个卑躬屈膝,散发着雌伏的软弱与奴性。这种强烈的视觉反差,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击着她的神经。
​她原本想走的脚步,竟然鬼使神差地停住了。
​一种从未有过的、扭曲的好奇心在她心底滋生。她想看看,这个平日里对自己百依百顺的丈夫,到底能下贱到什么地步?
​“好了,别演戏了。”江风松开手,将烟头狠狠摁灭在水晶烟灰缸里,发出“滋”的一声轻响。他站起身,走向画架,目光重新变得锐利起来,“沈曼,过来。既然收了钱,我就得干活。第一节课,我们先从局部开始。”
​“局部?”沈曼警惕地退后半步,“什么意思?”
​“我要先熟悉你的身体结构。”江风拿起一支炭笔,在手里转了转,“你的骨骼、肌肉走向,还有皮肤的质感。太久没碰你了,我得重新找找感觉。”
​这句“太久没碰你”,带着极其暧昧的暗示,让沈曼的脸瞬间涨红。
​“你说话放尊重点!”
​“尊重?在艺术面前,没有所谓的尊重,只有真实。”江风指了指画架前的一张高脚凳,“坐上去。把鞋脱了。”
​“为什么?”
​“因为我想先画你的脚。”江风的目光直直地落在沈曼的脚上,眼神中透着一股饿狼般的贪婪,“沈大校花当年可是有一双全校闻名的美足,不知道这么多年养尊处优,是不是变得更嫩了。”
​沈曼下意识地缩了缩脚。她的脚确实很美,这是她最引以为傲的部位之一。平日里,除了林卑,没有任何男人能如此近距离地观察,更别提是用这种仿佛要将她剥皮拆骨般的眼神。
​“不行。这太……太奇怪了。”沈曼拒绝道。
​“老婆,只是画个脚而已,这有什么?”林卑不知何时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凑到沈曼身边,轻声劝说道,“达芬奇画过手,罗丹雕过脚,这是艺术的一部分。而且……你的脚那么美,不画下来太可惜了。”
​林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站在沈曼身后,目光越过妻子的肩膀,投向江风,眼中竟然是一种鼓励和期待。他想看。他想看那个充满野性的男人,是如何摆布自己妻子那双神圣不可侵犯的玉足的。
​沈曼转头看着丈夫。她从林卑的眼中看到了一种病态的狂热。
​*你就这么想看?*沈曼心中冷笑。既然你这么大度,那我还在坚持什么?
​一种报复性的心理突然占据了上风。她想看看,当另一个男人触碰她的禁区时,这个窝囊废丈夫到底能不能忍得住。
​沈曼深吸一口气,走到高脚凳前,坐下。
​她慢慢地、优雅地抬起右腿,当着两个男人的面,轻轻踢掉了脚上的软底拖鞋。
​一只洁白如玉的赤足暴露在空气中。
​因为保养得当,她的脚皮肤细腻得如同羊脂玉,脚背弓起一个优美的弧度,淡青色的血管在薄薄的皮肤下若隐若现,仿佛流淌着诱惑的毒汁。五个脚趾圆润可爱,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呈现出健康的粉色,像五颗晶莹剔透的珍珠。
​江风的喉结明显地滚动了一下。他扔掉炭笔,大步走上前,竟然直接单膝跪地,一手托住了沈曼的脚后跟,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前脚掌。
​“你干什么!”沈曼惊呼一声,本能地想要抽回脚。
​但江风的手劲很大,粗糙的掌心带着茧子,摩擦过她娇嫩的脚底皮肤,带起一阵触电般的酥麻感。那种粗砺、温热、强硬的触感,与林卑平日里那种小心翼翼、湿滑软糯的抚摸截然不同。
​“别动。”江风的声音变得沙哑,“我在感受骨骼的走向。”
​他的手指并不老实。说是感受骨骼,却更像是在把玩。他的大拇指用力按压着沈曼的脚心涌泉穴,那里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之一。
​“嗯……”沈曼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微的鼻音,随即立刻咬住嘴唇,满脸羞红。
​“痛吗?”江风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不……不是痛。是痒。”沈曼的声音有些发软,她不敢看江风的眼睛,只能将目光投向一旁的林卑。
​林卑站在两米开外,死死地盯着这一幕。
​他看到那只粗糙的大手正肆无忌惮地蹂躏着妻子的玉足,看到那黑色的指甲缝里的颜料蹭到了沈曼雪白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道肮脏的痕迹。
​那是亵渎。
​那是纯粹的亵渎。
​但林卑却感到一股热流直冲下腹,裤裆里的那根东西瞬间硬得像块石头。他不仅没有上前制止,反而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打开了录像模式。
​“老婆,忍一忍,这是为了艺术。”林卑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他一边录像,一边慢慢地走了过来,在距离两人不到一米的地方蹲下。
​这个角度,他能清晰地看到江风的手指是如何强行插入沈曼紧闭的脚趾缝中,将那原本并拢的脚趾一根根分开,露出里面粉嫩的肉色。
​“这只脚,真是极品。”江风赞叹道,他突然低下头,凑近了沈曼的脚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真香啊。沈曼,你这双脚,比你的脸还要骚。”
​“江风!你闭嘴!”沈曼羞愤欲绝,想要用力踹他,却被江风顺势抓住了脚踝,用力一拉。
​沈曼重心不稳,身体前倾,那宽松的睡袍领口瞬间大开,两团雪白的乳肉在重力作用下晃荡了一下,几乎完全暴露在江风的视线里。
​江风毫不避讳地盯着那两团白肉看了一眼,吹了个口哨:“看来不仅脚骚,奶也挺骚的。这几年,你老公没把你喂饱吧?”
​这句赤裸裸的羞辱让沈曼大脑一片空白。她下意识地看向林卑,希望他能像个男人一样站出来,哪怕是打江风一拳也好。
​但她看到的,却是林卑跪在地上,双眼通红,呼吸急促,手里举着手机,镜头正对着她走光的胸口和被江风把玩的脚。
​“江先生……说得对。”林卑颤抖着声音,像是一个正在向神父忏悔的罪人,又像是一个正在向主人邀宠的狗,“我没用,我满足不了曼曼。她的美,只有江先生这样的天才才能发掘出来。”
​“林卑!你是个死人吗?!”沈曼终于崩溃了,她尖叫着,眼泪夺眶而出。
​“哭什么?”江风突然松开她的脚,站起身,从旁边的一堆杂物里抓起一把用过的画笔,那上面沾满了五颜六色的油彩,“既然林总这么大方,那我们就别浪费时间了。沈曼,把腿张开。”
​“你要干什么?”沈曼惊恐地看着那些脏兮兮的画笔。
​“作画啊。”江风狞笑着,将一支沾满红色颜料的画笔递给跪在地上的林卑,“林总,你老婆的脚虽然美,但太干净了,没有质感。你来,给她上点色。”
​林卑愣了一下,接过画笔。那笔头上是鲜红如血的颜料,散发着刺鼻的味道。
​“上色?”林卑喃喃自语。
​“对。涂在她的脚底,涂满。”江风命令道,“要像涂口红一样,把每一条纹路都填满。我要画一幅《践踏》,需要一双鲜红的脚。”
​林卑看着沈曼那双惊恐中带着泪水的眼睛,又看了看手中那支像刑具一样的画笔。
​他心中的恶魔彻底苏醒了。
​“好的,江先生。”
​林卑爬到沈曼脚下,一手握住她颤抖的脚踝,一手拿着画笔,在那雪白的脚底板上涂抹起来。
​冰冷、粘稠的颜料触碰到温热的肌肤,沈曼浑身一颤,想要缩回脚,却被林卑死死扣住。
​“别动,老婆,这颜色真好看……”林卑一边涂,一边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他看着那原本洁白无瑕的脚底被鲜红的颜料覆盖,就像是被剥了皮的血肉,一种毁灭美好事物的暴虐快感席卷全身。
​“林卑……我恨你……”沈曼闭上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她的胸口。
​“恨吧,恨我就对了。”江风在一旁冷笑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根点燃,深吸一口,然后将一口浓烟全部喷在了沈曼的脸上,“只有恨,才能让这幅画有灵魂。”
​烟雾缭绕中,沈曼剧烈地咳嗽起来。她感觉到脚底变得湿滑、粘腻,那是颜料,也是她作为一个妻子、一个女人的尊严被彻底涂抹的触感。
​而她的丈夫,正跪在地上,像一个虔诚的信徒,用画笔一点一点地,将她推向深渊。
​“脚趾缝也要涂。”江风用脚尖踢了踢林卑的屁股,“别偷懒。”
​“是,是。”林卑立刻将画笔捅进了沈曼的脚趾缝里,用力搅动,让红色的颜料填满每一个缝隙。
​那种异物入侵的摩擦感让沈曼感到一阵恶心,但在这恶心之下,一股隐秘的、羞耻的热流,竟然从她的小腹深处缓缓升起。
​她不想承认,但她的身体,在这两个男人的羞辱与摆布下,竟然有了反应。
Ank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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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画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沉重的呼吸声和画笔摩擦画布的沙沙声。
沈曼的那双玉足已经被涂满了鲜红的丙烯颜料。那种红,不是正统的大红,而是像干涸的血迹一样的深红,覆盖在她原本洁白细腻的脚底板上,顺着足弓的曲线蔓延到脚趾缝隙,甚至有一两滴顺着脚后跟滑落,滴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像是一朵朵盛开的罪恶之花。
江风并没有急着在画布上落笔。他像个审视猎物的屠夫,手里把玩着那支沾满颜料的画笔,目光肆无忌惮地在沈曼身上游走。
“不够。”江风突然开口,声音沙哑,打破了房间里令人窒息的沉默。
林卑跪在地上,手里还捧着那个调色盘,像个随时待命的太监。听到江风的话,他立刻抬起头,一脸讨好地问道:“江先生,哪里不够?是颜料不够红,还是光线不好?”
“是衣服。”江风用画笔指了指沈曼身上的真丝睡袍,“这件衣服太碍事了,挡住了线条的流动。艺术需要坦诚,这件睡袍不仅俗气,还虚伪。”
沈曼原本因为脚底被涂满颜料而感到羞愤难当,此刻听到这话,更是气得浑身发抖。她下意识地拢紧了领口,遮住那一抹若隐若现的春光,冷冷地看着江风:“江风,你别得寸进尺。我是答应让你画肖像,没答应让你画裸体。”
“肖像?”江风嗤笑一声,从画架后走出来,一步步逼近沈曼。他身上那股浓烈的松节油味和男人汗味像是一张网,将沈曼紧紧笼罩,“你以为我只是想画你的脸?你的脸早就被那种虚伪的贵妇面具遮住了,毫无生气。我要画的是你的身体,是你骨子里的那种……骚劲儿。”
“你——”沈曼刚想发作,却被林卑拉住了衣袖。
“曼曼,别冲动。”林卑跪在她脚边,仰着头,眼神里满是卑微的祈求,“江先生是大师,他的视角肯定和常人不一样。既然已经开始了,我们就配合一下吧。艺术嘛,总是要有点牺牲的。”
沈曼低头看着自己的丈夫。这个平日里在公司挥斥方遒的男人,此刻竟然为了让另一个男人看自己妻子的身体,卑微到这种地步。她从林卑的眼中看到了一种浑浊的光,那是兴奋,是期待,甚至是一种鼓励。
他在鼓励她脱。
一种荒谬绝伦的感觉击中了沈曼。她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一切都不真实,仿佛置身于一场光怪陆离的噩梦。
“林卑,你真的是个男人吗?”沈曼的声音轻得像是一阵风,却带着彻骨的寒意。
林卑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在艺术面前,性别不重要。曼曼,只要你美,只要能把你的美留下来,我做什么都愿意。你就听江先生的吧,把……把睡袍脱了。”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林卑的声音都在颤抖,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他盯着沈曼紧闭的领口,眼神贪婪得像个偷窥的小贼。
“听见了吗?”江风站在沈曼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你老公都同意了。沈曼,你还在装什么矜持?当年在学校的小树林里,你脱裤子的速度可比现在快多了。”
羞辱。赤裸裸的羞辱。
沈曼的脸涨成了猪肝色,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奇怪的是,在这种极度的羞辱和丈夫的背叛下,她心底那股原本微弱的、被压抑的火苗,竟然像是被泼了油一样,“轰”地一下燃烧起来。
既然你们都想看我下贱的样子,那就看吧!
一种自暴自弃的报复心理占据了上风。沈曼猛地站起身,动作幅度大得差点踢翻了面前的颜料箱。她死死地盯着江风的眼睛,手指颤抖着解开了腰间的系带。
滑爽的真丝面料顺着她光滑的肌肤滑落,堆叠在脚边,像是一滩紫色的水。
里面,是一件黑色的蕾丝吊带睡裙,极薄,极透,紧紧包裹着她丰满的胸部和圆润的臀部。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在昏暗的画室光线下散发着象牙般的光泽。
江风吹了个口哨,眼神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这才对嘛。”江风走上前,伸出那只沾满颜料的大手,毫不避讳地按在了沈曼裸露的肩膀上。粗糙的指腹摩擦着娇嫩的皮肤,带起一阵战栗。
“皮肤保养得不错,看来林总没少给你花钱。”江风的手指顺着肩膀滑向锁骨,然后停留在吊带的边缘,轻轻勾了一下,“不过,这件还是有点多余。”
“江风,你别太过分!”沈曼抓住了他的手,呼吸急促。她的胸口剧烈起伏,两团白肉在蕾丝下颤动,仿佛随时会跳出来。
“过分?这就叫过分了?”江风冷笑一声,突然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林卑,“林总,你老婆觉得我过分,你觉得呢?”
林卑一直跪在地上,像个虔诚的信徒一样仰视着这一幕。当沈曼脱下睡袍的那一刻,他感觉自己的脑血管都要爆了。太美了,他的妻子,这个高贵不可侵犯的女神,此刻正衣衫不整地站在另一个男人面前,任由对方轻薄。
听到江风的问话,林卑浑身一震,连忙摇头:“不过分,一点都不过分!江先生是为了创作,是为了艺术!曼曼,你……你就配合一下吧。”
“听见没?”江风回过头,手指猛地用力,在那雪白的胸口上留下了一个鲜红的指印——那是他指尖残留的颜料,“你老公让你配合。来,把这件也脱了。”
沈曼的身体僵住了。她看着林卑,眼神从愤怒变成了绝望,最后变成了一种空洞的麻木。
她突然笑了,笑得凄凉又妩媚。
“好啊。”沈曼轻声说道。
她松开抓着江风的手,双手缓缓上移,抓住了肩头的吊带。
林卑屏住了呼吸,眼睛瞪得大大的,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随着吊带的滑落,那件黑色的蕾丝睡裙顺着身体的曲线缓缓下坠,最终落在了那堆紫色的真丝睡袍之上。
一具完美的、成熟女性的胴体,就这样赤裸裸地展现在了两个男人面前。
沈曼没有遮挡,也没有躲避。她就那样站着,像是一尊精美的大理石雕像,任由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在自己身上肆虐。她的乳房饱满挺拔,顶端是诱人的粉红色;腰肢纤细,小腹平坦;双腿修长笔直,两腿之间那抹黑色的芳草地显得格外神秘。
画室里死一般的寂静,只能听到三个人的呼吸声。
江风的眼神变得炽热无比,他像是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又像是在评估一块上好的五花肉。他没有立刻动笔,而是绕着沈曼走了一圈,目光在她挺翘的臀部和修长的后背上停留了许久。
“完美。”江风赞叹道,“这才是艺术。”
他走到沈曼身后,突然伸出双臂,从后面环抱住了她。
沈曼浑身一僵,本能地想要挣扎,但江风的手臂像铁钳一样有力,将她死死地禁锢在怀里。他那件粗糙的背心摩擦着沈曼光洁的后背,让他那强烈的雄性气息瞬间将她包围。
“别动。”江风在沈曼耳边低语,热气喷洒在她的耳廓上,“我在找感觉。我要感受你的体温,你的心跳。”
他的手并没有闲着。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却大胆地覆上了她的一侧乳房,用力地揉捏了一把。
“啊!”沈曼惊叫一声,身体猛地颤抖。
“林总,你看,你老婆的奶真软。”江风一边揉捏,一边回头对林卑笑道,“手感真好。你也经常这样摸吗?”
林卑跪在地上,看着自己的妻子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亵玩。那种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嫉妒?愤怒?
不,更多的是兴奋。
他看着江风那双粗糙的大手陷进沈曼雪白的乳肉里,看着沈曼因为羞耻和刺激而泛红的皮肤,看着她那微微张开、发出细碎呻吟的红唇。
“我……我很少摸……”林卑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种病态的诚实,“曼曼平时……不太让我碰。”
“哈哈哈!”江风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原来是个只能看不能吃的废物!怪不得你老婆这身皮肉这么紧,原来是旱得太久了!”
他更加放肆了。那只手从乳房滑下,沿着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直到停留在黑色芳草地的边缘。
沈曼的双腿猛地夹紧,试图阻止那只手的入侵。
“别……别碰那里……”沈曼的声音带着哭腔,她的身体已经软得站不住了,只能依附在江风身上。
“林总,你老婆不听话啊。”江风并没有强行闯入,而是停下了动作,转头看向林卑,“你过来,帮个忙。”
“我?”林卑愣了一下,随即手脚并用爬了过来,“江先生,需要我做什么?”
“把你老婆的腿分开。”江风命令道,“我要画她的私处,这夹着腿怎么画?”
林卑看着紧紧闭合双腿、满脸羞愤的妻子。他知道这是一个极其过分的要求,是一个丈夫绝对不应该做的事情。
但是,那个名为“绿奴”的恶魔已经彻底掌控了他的灵魂。他渴望看到妻子最隐秘的地方暴露在别的男人面前,渴望看到她被羞辱、被玩弄的样子。
“好的,江先生。”
林卑伸出手,握住了沈曼的脚踝。
那是他刚刚才涂满红色颜料的脚。颜料还没有完全干透,有些粘手。
“曼曼,听话,把腿张开。”林卑温柔地劝说道,手上的力气却一点也不小,强行将沈曼的双腿向两边拉开。
“林卑!你混蛋!你会后悔的!”沈曼绝望地喊道,但在两个男人的夹击下,她的反抗显得那么无力。
她的双腿被慢慢拉开,那处最隐秘、最羞耻的风景,终于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江风那贪婪的目光下。
粉嫩的肉瓣紧闭着,却因为刚才的刺激而微微湿润,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江风并没有立刻动笔。他看着那处风景,眼神幽暗。
“真漂亮。”江风感叹道,“林总,你这辈子最大的福气,就是娶了这个女人。”
“是,是。”林卑跪在两腿之间,近距离地看着妻子的私处,呼吸急促得像个风箱,“江先生说得对。”
“不过,”江风话锋一转,“这地方太干净了,缺点层次感。就像这双脚一样,需要一点颜色。”
他松开抱着沈曼的手,从画架旁拿起一支极细的画笔,蘸了一点深紫色的颜料。
“我要给这里上点色。”江风拿着画笔,慢慢逼近沈曼的私处。
冰凉的笔尖触碰到敏感的阴蒂,沈曼浑身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发出了一声变了调的尖叫。
“啊!不要!”
“按住她!”江风喝道。
林卑立刻用力按住沈曼乱蹬的双腿,将她死死固定住。
江风手中的画笔像是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在沈曼的私处描绘着。紫色的颜料涂抹在粉嫩的肉瓣上,带来一种妖异的、堕落的美感。
这种异物在最敏感处游走的感觉,让沈曼感到无比的屈辱,却又伴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她的身体在颤抖,呼吸变得急促,原本干涩的甬道竟然开始分泌出晶莹的液体。
“湿了。”江风停下笔,看着那混合着紫色颜料流出来的透明液体,笑道,“林总,你老婆湿了。”
林卑看着那流淌出来的液体,眼睛都红了。
“是……湿了。”
“脏了。”江风皱了皱眉,似乎对这混合了颜料的液体很不满,“这样会影响画面的纯度。林总,把它清理干净。”
“清……清理?”林卑愣了一下。
“用嘴。”江风指了指沈曼的私处,“舔干净。一滴都不许剩。”
林卑看着那紫色的、泥泞不堪的私处。那上面有着颜料的味道,有着妻子的体味,还有着一种堕落的气息。
他没有犹豫。
他像一条饥渴的狗,猛地扑了上去,将脸埋进了沈曼的双腿之间。
“唔!”
沈曼发出了一声闷哼。她感觉到丈夫湿热的舌头在自己的私处疯狂地舔舐,那种粗鲁的、毫无章法的动作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战栗。
林卑舔得很用力,很贪婪。他不仅舔去了那些液体,连同那些颜料也一同吞进了肚子里。他的舌头钻进肉缝里,搜刮着每一滴爱液。
江风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他拿起手机,对着这一幕“夫妻恩爱”的场景,按下了快门。
“真是一幅好画啊。”江风感叹道,“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献祭》。”
几分钟后,林卑抬起头。他的嘴边沾满了紫色的颜料和亮晶晶的液体,看起来像是一个刚刚进食完的小丑。
“干净了吗?”江风问。
“干……干净了。”林卑喘着气回答,眼神迷离。
“很好。”江风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燃,深吸一口,然后将烟雾喷在沈曼赤裸的胸口上。
“林总,你先出去吧。”江风淡淡地说道。
“出……出去?”林卑愣住了,“画还没画完吗?”
“画画需要灵感。我现在灵感来了,但是需要更深入的交流。”江风的手指在沈曼的大腿内侧轻轻划过,“这种交流,不适合有第三个人在场。”
林卑看着江风那充满欲望的眼神,又看了看此时已经瘫软在画架旁、眼神空洞却又面带潮红的沈曼。
他明白了。
所谓的“深入交流”是什么意思,成年人都懂。
如果是以前,他一定会拼命保护妻子。但现在,在经历了刚才的舔脚、涂色、舔阴之后,他的底线已经彻底崩塌。
他看着即将占有自己妻子的男人,心中竟然生出了一种奇怪的敬畏感。
“好的,江先生。”林卑站起身,卑微地弯了弯腰,“那……我不打扰了。你们……慢慢交流。”
说完,他竟然真的转身,向门口走去。
“林卑!你别走!别把我一个人留在这!”沈曼突然惊醒过来,绝望地喊道。
林卑的脚步顿了一下。他没有回头,只是低声说道:“曼曼,听江先生的话。他是为了艺术。”
然后,他拉开门,走了出去,并且贴心地将门反锁。
门关上的那一刻,林卑靠在门板上,身体像被抽干了力气一样滑落。他听着门内传来的妻子的惊呼声,紧接着是挣扎声,布料撕裂声,以及……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他没有离开。
他跪在门口,将耳朵贴在门缝上,贪婪地偷听着里面的动静。
“不要……江风……放开我……”
“装什么装?刚才你老公给你舔的时候,你不是很爽吗?”
“啊……别碰那里……”
“湿成这样还说不要?沈曼,你天生就是个荡妇!”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声。
紧接着是一阵肉体撞击的声音。
林卑跪在门外,听着妻子从抗拒到呻吟,从痛苦到欢愉。他的手伸进裤裆,握住了那根硬得发痛的东西,在那充满了羞耻与背德的呻吟声中,疯狂地套弄起来。
眼泪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混合着嘴角残留的紫色颜料,滴落在地板上。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彻底失去了一个丈夫的资格。
但他获得了一个奴隶的极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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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门是被从里面拉开的。
随着“咔哒”一声轻响,原本隔绝了两个世界的红木门板缓缓洞开,一股浓烈得几乎要化为实体的气味扑面而来。那是混合了廉价烟草的辛辣、人体剧烈运动后的汗味、昂贵香水的余韵,以及那最原始、最令人血脉偾张的石楠花气息。这股味道像是一只无形的大手,瞬间扼住了跪在门口的林卑的咽喉,让他原本就急促的呼吸变得更加紊乱。
开门的是江风。
他全身上下只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那浴巾还是林卑特意为客人准备的爱马仕新款,此刻却像是一块破布一样随意地挂在他精壮的腰间。他赤裸的上身布满了汗珠,古铜色的皮肤在走廊昏黄的壁灯下泛着油光,胸口那丛浓密的黑毛随着呼吸起伏,散发着一种野兽饱餐后的慵懒与餍足。
江风低头,看着跪在地板上、衣衫不整、满脸泪痕与污渍的林卑。林卑的裤链还敞开着,那只刚才还在疯狂套弄的手正尴尬地僵在半空,指尖沾满了粘稠的液体。
“哟,林总,还在呢?”江风的声音沙哑而戏谑,带着一丝事后的倦意,“我还以为你听不下去,早就跑了。”
林卑浑身一颤,像是一只被光照到的蟑螂,下意识地想要瑟缩,但长久以来的奴性本能却让他抬起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讨好笑容。
“江……江先生,您……您好了?”他的声音干涩得像是在砂纸上磨过。
“好了?哼,这才哪到哪。”江风冷笑一声,侧过身,让出了一条缝隙,“进来吧。你老婆叫你。”
这一声“你老婆叫你”,像是一道圣旨,又像是一道催命符。林卑顾不得整理自己狼狈的仪容,手脚并用,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从江风的胯边爬进了那个他曾经的主卧,那个如今变成了他人战场的房间。
画室——或者说,此刻更像是一个淫乱的巢穴——里一片狼藉。
原本摆放整齐的画具被踢得东倒西歪,那幅未完成的肖像画孤零零地立在架子上,仿佛在冷眼旁观着这一切。而那张原本用来让模特休息的贵妃榻,此刻已经变成了纵欲的温床。
沈曼就瘫软在那张榻上。
她身上那件黑色的蕾丝睡裙早已不知去向,赤裸的身体上布满了红痕,那是激情留下的印记,像是雪地上盛开的梅花。她的长发凌乱地铺散在暗红色的天鹅绒面料上,几缕发丝被汗水粘在脸颊边。她的双眼紧闭,睫毛还在微微颤抖,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溺水般的挣扎。
最让林卑触目惊心的,是她那双腿。那双修长、白皙、让他膜拜了无数次的美腿,此刻正无力地大张着,呈现出一个羞耻的M型。在大腿根部,那片黑色的芳草地泥泞不堪,白浊的液体正顺着肉红色的穴口缓缓流出,滴落在昂贵的天鹅绒上,洇出一团团深色的污渍。
“曼曼……”林卑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他不知道自己是心疼,是嫉妒,还是那种几乎要将他焚烧殆尽的兴奋。
听到声音,沈曼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的眼神一开始是涣散的,带着高潮过后的迷离。但当焦距慢慢对准那个跪在地上的男人时,她的眼神变了。
没有愤怒,没有羞愧,甚至没有悲伤。
那是一种林卑从未见过的眼神——冰冷、审视,带着一丝刚刚觉醒的残忍。
她看着那个名义上的丈夫。他满脸泪痕,嘴角还残留着刚才舔舐她私处时留下的紫色颜料,裤裆敞开,露出那根刚刚射过精、此刻软塌塌垂着的东西。他看起来是那么的可怜,那么的恶心,却又那么的……顺从。
“林卑。”沈曼开口了,嗓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丝情欲未退的慵懒,“你都听到了?”
林卑浑身一震,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下头,额头贴在冰冷的地板上:“听……听到了。”
“好听吗?”
林卑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妻子。他以为她会骂他,会哭诉,会让他滚,但他万万没想到,她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
“我……”林卑结结巴巴,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问你好听吗?!”沈曼突然提高了音量,随手抓起手边的一个抱枕砸了过来。
抱枕软绵绵地砸在林卑脸上,不痛,却像是一记耳光。
“好听!好听!”林卑慌乱地喊道,眼泪流得更凶了,“曼曼叫得……很好听。”
“呵。”沈曼冷笑了一声,她撑起上半身,原本遮挡在胸前的手臂滑落,两团饱满的乳房再次暴露在空气中,上面还残留着几个青紫的指印。
“既然觉得好听,既然你这么喜欢在外面听墙角,那你现在进来干什么?来看我的笑话吗?”
“不!不是!”林卑急得膝行几步,爬到榻前,“我是来……我是来伺候你们的。江先生说……说让我进来。”
“伺候?”沈曼咀嚼着这两个字,目光转向正倚在门框上抽烟的江风。
江风吐了个烟圈,一脸看戏的表情:“是啊,林总可是个体面人,最懂规矩了。你看,这一地的狼藉,总得有人收拾吧?我可是累坏了,没力气动。”
他说着,大步走过来,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一张椅子上,两腿大开,那条浴巾松松垮垮地搭着,毫不避讳地露出了里面那根虽然疲软却依然硕大的东西。
“林总,刚才在外面自己玩得挺爽吧?”江风用脚尖踢了踢林卑的肩膀,“现在该干正事了。你老婆身上脏了,你负责给她洗干净。”
林卑看着江风那只大脚。脚板宽大,脚趾粗糙,上面还沾着些许灰尘。
“是,是,我这就去打水。”林卑连忙就要起身。
“慢着。”江风叫住了他,“谁让你用水洗了?”
林卑愣住了,保持着半跪的姿势,茫然地看着江风。
“水多浪费啊。”江风狞笑着,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又指了指沈曼的下身,“用这个。原汤化原食,懂不懂?把你老婆身上那些东西,都给我舔干净。那可是我和你老婆爱的结晶,一滴都不许浪费。”
林卑的瞳孔剧烈收缩。
虽然之前已经有过舔舐的经历,但那是在作画的借口下。而现在,是赤裸裸的、毫无遮掩的清理精液。
他看向沈曼。
沈曼依然半躺在榻上,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她没有说话,没有反驳,甚至没有表现出一丝的不情愿。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林卑,像是在看一条狗是否会听从主人的命令去吃屎。
在那种冰冷的注视下,林卑心中的防线彻底崩塌了。
“我舔……我舔……”
他颤抖着伸出手,捧住沈曼的一只脚。那只脚依然美丽,但此刻却像是一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低下头,先是在脚背上亲吻了一下,然后顺着脚踝,一路向上。
沈曼的皮肤很烫,带着汗水的咸味。林卑的舌头所过之处,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痕迹。
当他来到大腿根部时,那股浓烈的腥膻味直冲脑门。
那是雄性的味道,是征服的味道。
林卑闭上眼睛,将脸埋进了那片泥泞之中。
“唔……”
温热的、粘稠的液体沾满了他的脸。他伸出舌头,贪婪地卷食着。
“嘶——”沈曼倒吸了一口凉气。那种粗糙的舌苔刮过敏感红肿的嫩肉的感觉,并不舒服,甚至带着一丝刺痛。但看着埋首在自己胯下的丈夫,看着他那副不顾一切、如饥似渴的贱样,沈曼心中的某个开关被彻底打开了。
原来,这就是你想要的。
你不是爱我吗?你不是要把我捧在手心里吗?原来,你所谓的爱,就是看着我被别人干,然后像狗一样来吃别人的剩饭。
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你。
沈曼的手指插入了林卑的头发。这一次,她不再是被动地接受,而是主动地按压。
“用力点。”沈曼的声音冷漠而威严,仿佛女王在命令她的奴隶,“里面也要舔干净。江风射得很深,你要把它吸出来。”
林卑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更加疯狂地动了起来。他的舌头变得像钻头一样,拼命地往里探。
“呕……”
因为探得太深,触碰到了喉咙,林卑发出了一声干呕。但他不敢停,甚至不敢把头抬起来。他大口吞咽着那些混合着爱液和精液的液体,胃里翻江倒海,心里却在放烟花。
江风在一旁看着,满意地拍了拍大腿:“好!林总真是好口活!看来平时没少练啊。”
“别废话。”沈曼突然转头瞪了江风一眼,“你也别闲着。过来。”
江风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这个平日里温婉的女人会突然对他发号施令。
“干嘛?”江风挑了挑眉。
“把你的脚伸过来。”沈曼指了指林卑的脸,“让他一边舔,一边闻你的脚。”
“嚯,玩这么大?”江风来了兴致,他站起身,走到榻前,直接将一只脚踩在了林卑的肩膀上,脚趾正对着林卑的鼻子。
“林总,听见你老婆的话了吗?”江风晃动着脚趾,“闻闻,这可是艺术家的脚,充满了灵气。”
林卑一边在沈曼的胯下忙碌,一边被迫呼吸着江风脚上的汗臭味。
腥膻、汗臭、香水味。
这三种味道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令人作呕却又令人沉沦的“绿奴毒药”。
林卑感觉自己的大脑已经停止了思考。他不再是林卑,不再是总裁,甚至不再是一个人。他只是一个清洁工,一个过滤器,一个为了满足这对奸夫淫妇而存在的活体道具。
“曼曼……曼曼……”他在吞咽的间隙,含糊不清地喊着妻子的名字。
“闭嘴。”沈曼一脚踩在他的头顶,用力碾压,“专心干活。再发出那种恶心的声音,我就把你舌头割了。”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沈曼感觉体内最后一滴液体都被吸干,直到那种肿胀感稍微消退,她才松开了按着林卑的手。
“行了,滚开吧。”
林卑如获大赦,瘫软在地上,大口喘着气。他的脸上满是污秽,嘴角挂着白色的痕迹,看起来狼狈至极。
“去倒杯水来。”沈曼吩咐道。
林卑挣扎着爬起来,去倒了一杯温水,双手递给沈曼。
沈曼接过水,却没有喝,而是含了一口,然后在嘴里咕噜了两下,“噗”地一声,全部吐在了林卑的脸上。
“漱口水,赏你的。”沈曼冷冷地说道。
林卑抹了一把脸,不仅没有生气,反而伸出舌头,将脸上的水渍舔进嘴里。
“谢谢……谢谢老婆。”
“别叫我老婆。”沈曼厌恶地皱起眉头,“从今天开始,在这个房间里,在这张床上,你没有资格叫我老婆。”
“那……那我叫什么?”林卑茫然地问。
“叫女主人。”江风在一旁插嘴道,他一把搂过沈曼,大手在她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是不是,我的女王?”
沈曼看了江风一眼,没有反驳。她转过头,看着林卑,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危险的光芒。
“对。叫女主人。”沈曼伸出一只脚,那是她刚刚被林卑用舌头舔干净的脚,此刻正散发着莹润的光泽。她用脚尖挑起林卑的下巴,让他仰视着自己。
“林卑,你记住。是你亲手把我推到这一步的。既然你喜欢看我做荡妇,那我就做给你看。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我的丈夫,你是我的狗,是这个家里的奴隶。你要负责赚钱养我和我的男人,你要负责做家务,负责像刚才那样清理我们的垃圾。而我,只负责快乐。你听明白了吗?”
这一刻,沈曼身上的气质彻底变了。那个端庄、贤淑的贵妇人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被欲望和权力唤醒的、冷酷无情的女王。
林卑看着眼前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女人。她高高在上,不可一世,那双踩在自己下巴上的脚仿佛有千斤重。
但他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宁。
这种明确的、绝对的等级关系,让他那颗一直悬在半空中的心终于落了地。他不用再担心自己配不上她,不用再担心无法满足她。因为他已经把自己降到了尘埃里,变成了她的附属品。
“听明白了。”林卑的声音虽然虚弱,却透着一股坚定。
他缓缓低下头,亲吻着沈曼的脚背,虔诚得像是在亲吻神像。
“是,女主人。”
Ank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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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清晨的阳光带着一种毫无慈悲的明亮,刺破了别墅厚重的窗帘缝隙,像一道利剑般直直地插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陈腐而奢靡的气息,那是隔夜的红酒、干涸的油画颜料、不知名的法式香薰,以及那种深深刻入墙纸纹理中的、属于雄性和雌性混合后的麝香味。
林卑醒了。
并不是在柔软的席梦思大床上,而是在餐厅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他的脖子有些僵硬,那是昨晚为了保持跪姿而留下的后遗症。他身上依然穿着那套灰色的、有些磨损的运动服,膝盖处因为长时间的摩擦而泛着一层灰白。
他睁开眼的第一反应,不是起身舒展筋骨,而是下意识地看向餐桌的主位。
那里空无一人。只有几个残留着蛋黄渍的盘子,半杯变温的牛奶,以及那个扔在地上的、被他舔得干干净净的不锈钢狗盆。
那种空虚感并没有让他感到失落,反而让他松了一口气,紧接着是一种习惯性的、卑微的忙碌感涌上心头。他必须在“主人们”醒来之前,让这个家恢复整洁,恢复成那个不仅属于富豪,更属于“艺术家”的高雅殿堂。
林卑手脚并用,没有站起来,而是保持着爬行的姿势,先将那个狗盆小心翼翼地捧起,放进水槽。冰凉的水流冲刷着不锈钢,发出哗哗的声响,这声音在寂静的别墅里显得格外刺耳。
“林总,起得挺早啊。”
一个慵懒、沙哑,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从二楼的栏杆处传来。
林卑浑身一震,甚至没有擦干手上的水渍,立刻转身,膝盖重重地磕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他没有抬头,而是顺从地把额头贴在地面上,声音恭敬得像是在面对神明:“江先生,早上好。吵醒您了吗?”
楼梯上传来赤脚踩在木板上的声音,沉重、缓慢,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林卑的心跳上。
江风只穿了一条宽松的平角内裤,露出了满是胸毛的上身和结实的大腿。他手里夹着一支刚点燃的烟,另一只手随意地抓挠着乱糟糟的头发。他走到林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身价亿万的男人像条虫子一样趴在自己脚边。
“没吵醒,是被尿憋醒的。”江风打了个哈欠,随手将烟灰弹在林卑那件灰色的运动服上,“对了,你老婆还在睡。昨晚……啧,她太贪吃了,折腾到后半夜才肯罢休。你待会儿上去的时候动静小点,别扰了她的清梦。”
“是,是。曼曼……女主人辛苦了。”林卑的声音在颤抖,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脑海中瞬间浮现出的画面——妻子在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下婉转承欢,贪婪地索取。那种画面让他感到窒息,却又让他那个早已没有尊严的器官在裤裆里微微抽搐。
“行了,别跪着了。去,给我煮杯咖啡。要手冲的,这破咖啡机做出来的东西跟刷锅水一样。”江风吩咐完,甚至没有看林卑一眼,转身向一楼的画室走去,“哦对了,把昨晚那双鞋拿过来,我要用。”
“鞋?哪双鞋?”林卑下意识地问道。
“就是沈曼昨晚穿的那双红底高跟鞋。我在上面弄了点颜料,还有……别的东西。”江风的脚步停在画室门口,回头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我要拿它当参照物。快点。”
“好的,马上!”
林卑爬起来,先是手忙脚乱地冲好咖啡,端到画室门口,然后飞快地跑上二楼。
主卧的门虚掩着。林卑推开门,动作轻得像是个做贼的小偷。房间里昏暗且温暖,充斥着那股令他迷醉又自卑的石楠花味。沈曼正蜷缩在乱糟糟的被子里,只露出一张红润的脸庞和半个雪白的肩膀,呼吸绵长。
林卑贪婪地看了一眼,仅仅这一眼,就让他感到一种心酸的幸福。他不敢多看,目光在凌乱的地板上搜索。
很快,他在床尾的地毯上找到了那双红底高跟鞋。
那是一双Christian Louboutin的经典款,尖头,细跟,侧面镂空,性感得要命。但此刻,这双鞋却显得有些狼狈。黑色的漆皮表面沾染了几抹刺眼的油画颜料——猩红、黛蓝,像是一幅混乱的抽象画。而在鞋垫深处,甚至鞋跟的连接处,还残留着一些干涸的、白色的斑点。
林卑捧起这双鞋,像是捧着易碎的瓷器。他凑近鼻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颜料的化学味、皮革的鞣制味、沈曼脚上的汗香味,以及那股属于江风的、令人作呕却又代表着征服的精液腥味。这就好比是一剂猛药,瞬间冲进了林卑的大脑。
他伸出舌头,试探性地在鞋跟上舔了一下。
苦涩,咸腥。
“唔……”他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将脸埋进鞋子里,近乎变态地摩挲着。
“你在干什么?”
一个冷冷的声音突然从床上传来。
林卑吓得手一抖,鞋子差点掉在地上。他惊恐地抬起头,发现沈曼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正半撑着身子,冷冷地看着他。
被子滑落,露出了她布满吻痕的胸口和锁骨,那上面青紫交加,甚至还有几个明显的牙印,昭示着昨夜战况的惨烈。
“我……江先生让我拿鞋……”林卑结结巴巴地解释,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
“拿鞋就拿鞋,你刚才在做什么?”沈曼的眼神里没有羞涩,只有一种上位者的审视和厌恶,“林卑,你现在的样子,真像个变态。”
“对不起,女主人,我……我只是没忍住。”林卑跪了下来,双手捧着那双鞋,高高举过头顶,“请您责罚。”
沈曼看着他这副卑微的样子,心中的厌恶感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快感。她想起了江风昨晚在她耳边说的话:“你老公就是个天生的奴才,你越踩他,他越兴奋。”
她掀开被子,赤裸着双脚踩在地毯上。她没有穿衣服,就这样赤身裸体地走到林卑面前。
林卑的视线被那双玉足吸引住了,但他不敢抬头看上面的风景,只能死死盯着那双脚。沈曼的脚趾圆润,脚背弓起,脚踝纤细,只是此刻脚底板有些发红,显然昨晚也没少被折腾。
“既然你这么喜欢舔,那就舔干净再拿下去。”沈曼伸出一只脚,直接踩在了林卑捧着鞋的手背上,“江风还要用,别让他看见上面全是你的口水,恶心。”
“是,是。”
林卑如获至宝。他低下头,舌头灵活地在鞋面上游走,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还未干透的颜料,专门寻找那些干涸的白色斑点。他舔得很仔细,很用力,仿佛要把这双鞋舔回出厂时的模样。
沈曼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看着丈夫的舌头在自己的鞋子里进进出出,看着他那副陶醉的表情,心里竟然升起一股莫名的燥热。
“行了,滚下去吧。”沈曼收回脚,不耐烦地踢了他一下,“别让江风等急了。”
林卑如蒙大赦,捧着舔得发亮的鞋子,倒退着离开了房间。
画室里,江风已经架好了画布。
“怎么这么慢?”江风抿了一口咖啡,不满地皱眉,“咖啡都凉了。”
“对不起,江先生,刚才……帮曼曼清理了一下鞋子。”林卑把鞋子放在画架旁的静物台上,低声下气地说道。
“清理?”江风瞥了一眼那双鞋,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是用嘴清理的吧?”
林卑没有说话,只是脸涨成了猪肝色。
“林总,你这爱好还真是十年如一日啊。”江风并没有深究,他拿起画笔,指了指角落里的一个板凳,“坐那儿去。今天我要画《缪斯的足迹》,需要你配合。”
“配合?我该怎么做?”林卑受宠若惊。
“这幅画的主体是鞋,背景是……欲望。”江风眼神变得深邃,“我要画这双鞋踩在人脸上那种压迫感和扭曲感。所以,虽然苏婉还没下来,你可以先当个模具。”
“模具?”
“对。把脸贴在画布后面那个位置,模拟被踩踏的表情。”江风指挥道,“要那种痛苦、窒息,但又极其享受的表情。我想你应该很擅长。”
林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江风的意思。这不仅仅是让他当模特,更是要将他的卑微彻底艺术化、定格化。
“好的,江先生。”
林卑走到指定位置,那是一个特制的木架,可以将头固定住。他把脸卡在那个框里,努力调整着表情。
痛苦?享受?
这太容易了。这就是他现在每一分每一秒的真实写照。
半小时后,沈曼下来了。
她穿了一件宽松的白色衬衫,那是江风的旧衣服,下摆只遮到大腿根部,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完全裸露在空气中。她手里端着一杯红酒,步伐慵懒。
“开始了吗?”沈曼看都没看林卑一眼,径直走到江风身后,双臂环住他的脖子,整个人贴在他的后背上,看着画布。
画布上,只有一只巨大的、略显夸张的高跟鞋轮廓,以及……一张模糊的、扭曲的男人面孔的草图。
“这就是你的构思?”沈曼轻笑,气息喷洒在江风的耳边,“有点意思。”
“更有意思的在后面。”江风转过身,一把搂住沈曼的腰,将她抱上了画架前的台子,“来,把鞋穿上。”
沈曼乖顺地穿上那双刚刚被林卑舔过的红底高跟鞋。
“现在,踩上去。”江风指了指林卑的脸。
此时的林卑,头被固定在木架上,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妻子那双穿着高跟鞋的美腿逼近。
沈曼犹豫了一下。虽然昨晚已经羞辱过他,但在光天化日之下,当着江风的面,用鞋跟去踩丈夫的脸,这依然让她感到一丝荒谬的刺激。
“踩啊。”江风在一旁催促,声音里充满了蛊惑,“这是为了艺术。你要展现出那种女王般的冷漠和践踏一切的高傲。想想看,他是谁?他不是你老公,他只是这双鞋的垫脚石,是这幅画的底色。”
沈曼深吸一口气,眼神逐渐变得冰冷。她抬起脚,尖锐的鞋跟对准了林卑的脸颊,然后,重重地落下。
“唔!”
林卑发出了一声闷哼。鞋跟陷进了他脸颊的肉里,剧痛袭来,但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强烈的、从尾椎骨升起的电流。
近在咫尺。
那红色的鞋底,那包裹在里面的玉足,还有顺着小腿向上延伸的无限春光。
“表情不错。”江风赞叹道,手中的画笔飞快地在画布上舞动,“保持住,苏婉,用力,再用力一点。我要看到他肌肉的抽搐。”
沈曼看着脚下的男人。他的脸被踩得变形,眼睛却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裙底,那眼神里充满了狂热的崇拜和一种令人心悸的奴性。
这种眼神,像是一剂强效的催情药。
沈曼感觉自己的身体热了起来。她不仅没有收力,反而更加用力地碾压着,甚至还恶作剧般地转动了一下鞋跟。
“林卑,你看得见吗?”沈曼突然开口,声音娇媚得能滴出水来,“看得见我是怎么踩你的吗?”
“看……看得见。”林卑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谢……谢谢主人赏赐。”
“真是个贱骨头。”江风冷笑着评价。他突然停下笔,走到台子前,一把掀开了沈曼的衬衫下摆。
里面是真空的。
“既然这么兴奋,那就别浪费了。”江风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了那根早已勃发的巨物,“我也来找找灵感。”
当着林卑的面,在距离他的脸不到半米的地方,江风抓着沈曼的腰,狠狠地挺身而入。
“啊——!”沈曼仰起头,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尖叫。她的脚因为剧烈的冲击而猛地用力,鞋跟差点刺破林卑的眼皮。
画架在震动,地板在震动。
“看着!给我睁大狗眼看着!”江风一边疯狂冲刺,一边对着林卑吼道,“看看真正的男人是怎么干你老婆的!”
林卑被迫睁大眼睛。
视野里,是妻子雪白的大腿在他眼前晃动,是那双红底高跟鞋在他脸上留下的泥泞脚印,是耳边传来的那令人疯狂的肉体撞击声和淫靡的水声。
“啪!啪!啪!”
每一次撞击,都像是砸在他的心上,也砸在他那早已破碎的自尊上。
但他没有闭眼。
他在心里疯狂地呐喊:这就是艺术。这是伟大的艺术。我是这幅画的一部分。我是这神圣时刻的见证者和牺牲品。
他的裤裆湿了一大片。在极度的痛苦与极度的刺激下,他竟然在没有触碰的情况下,可耻地泄身了。
“哦……江风……我不行了……太深了……”沈曼的叫声带着哭腔,她的脚趾死死地扣住鞋底,鞋跟在林卑的脸上划出了一道血痕。
“就是现在!”江风大吼一声,画笔猛地在画布上甩出一道鲜红的颜料,如同鲜血喷溅。与此同时,他也达到了高潮,死死地抵在沈曼深处。
画室里终于安静了下来。
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沈曼瘫软在台子上,那只踩在林卑脸上的脚无力地滑落,鞋尖勾着林卑的下巴。
江风提起裤子,看着画布,又看了看满脸是血和鞋印、却一脸呆滞幸福的林卑。
“完美。”江风点燃了一根烟,吐出一口烟圈,“这幅画,一定会震惊整个艺术界。”
他转过身,摸了摸沈曼汗湿的头发:“晚上有个拍卖酒会,这幅画我要带去展示。你也去。”
“那他呢?”沈曼指了指依然被卡在木架里的林卑。
“他?”江风笑了笑,“他是作品的一部分,当然也要去。不过,不是作为嘉宾,而是作为……这幅画的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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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迈巴赫S680像一只沉默的巨兽,滑入法租界那家隐秘私人会所的泊车区。夜色浓重,会所门口的水晶吊灯洒下一片暧昧的金光,照亮了那些从豪车上走下来的名流显贵。
​林卑停稳车,像往常一样迅速下车,一路小跑到后座,恭敬地拉开车门。
​江风率先迈出一条长腿,他穿着那套原本属于林卑的阿玛尼休闲西装,领口随意地敞开,不仅没有丝毫的不适,反而透出一股艺术家特有的不羁与狂傲。他伸手,像牵着一位女王般,将沈曼牵了出来。
​沈曼今晚美得惊心动魄。那件酒红色的丝绒晚礼服在夜色中泛着深邃的光泽,高开叉的设计随着她的步伐若隐若现地展示着那双修长白皙的美腿。她脚上踩着那双作为“原型”的红底高跟鞋,每一步都走得摇曳生姿。
​而林卑,穿着那套略显滑稽的燕尾服,跟在两人身后两步远的地方。他低着头,双手交叠在身前,完美地扮演着一个卑微管家的角色。
​“走吧,我的注脚。”江风回头瞥了林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今晚,可是你的高光时刻。”
​三人走进宴会厅。金碧辉煌的大厅里,轻柔的爵士乐流淌,香槟塔在灯光下折射出迷离的光彩。
​江风和沈曼的出现立刻吸引了全场的目光。男人们惊艳于沈曼的美貌,女人们则好奇地打量着这个挽着名媛、气质独特的陌生男人。至于林卑,大多数人只把他当成了跟班,直到那个刺耳的声音响起。
​“哟,这不是林总吗?”
​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端着酒杯走了过来,正是林卑生意场上的死对头,王总。
​“王总。”林卑尴尬地挤出一个笑容,身体下意识地佝偻了一些。
​“林总今晚这身打扮……挺别致啊。”王总上下打量着林卑的燕尾服,眼中的嘲讽毫不掩饰,“怎么,最近流行复古风?还是说,林总生意不好做,改行给老婆做管家了?”
​周围几个认识林卑的人也发出了低低的笑声。在他们眼里,林卑一直是个令人嫉妒的“人生赢家”,如今看到他这副模样,自然乐得看笑话。
​林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不知该如何回答。
​“王总好眼力。”江风突然开口,他一只手搂着沈曼的腰,另一只手举起酒杯,姿态傲慢地挡在了林卑面前,“不过你只说对了一半。林总不仅是管家,更是我今晚这幅作品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哦?作品?”王总疑惑地看向江风,“这位是?”
​“我是江风,一个画画的。”江风淡淡地说道,“这是我的缪斯,沈曼。至于林总……”
​他转过身,像是在展示一件物品一样指了指林卑。
​“他是我的赞助人,也是我作品里的……那个‘注脚’。为了配合艺术效果,他特意穿了这身衣服。对吧,林总?”
​林卑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像聚光灯一样打在自己身上。那些目光里有惊讶、有鄙夷、有怜悯,更多的是一种看好戏的兴奋。
​他握紧了拳头,指甲掐进肉里。
​“是……是的。”林卑声音沙哑地回答,“为了艺术。”
​“哈哈哈哈!林总真是大度!佩服佩服!”王总意味深长地大笑起来,目光在沈曼身上贪婪地扫了一圈,“江先生真是艳福不浅啊。”
​拍卖会正式开始。
​大厅中央的展示台上,盖着红布的画架格外引人注目。
​江风走上台,环视四周,那种自信和狂傲的气场瞬间镇住了全场。
​“各位!”江风大声说道,“今晚我要展示的,是我最新的心血之作——《缪斯的足迹》。”
​他猛地掀开红布。
​全场哗然。
​那是一幅极具冲击力的画面。一只巨大的、精美绝伦的红底高跟鞋占据了画面的主体。那红色的鞋底鲜艳欲滴,仿佛刚刚踩过血池,充满了暴力与色情的美感。而在鞋跟之下,是一张扭曲的、痛苦的、却又充满狂热崇拜的男人面孔。
​虽然面部做了模糊处理,五官并不清晰,但那个身形、那个发型,甚至那副标志性的金丝边眼镜,只要是熟悉林卑的人,看一眼就能猜出七八分。
​这是一种公开的秘密,一种无声的宣判。
​窃窃私语声在人群中像瘟疫一样蔓延。
​“天哪,那个被踩在脚下的人……不就是……
​“嘘,别乱说,不过真的很像林总啊。”
​“这也太刺激了,把自己老公画成这样拿出来拍卖?”
​江风似乎很享受这种骚动。他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这幅画的灵感,来自于对美的绝对臣服。在极致的美面前,男人唯一的归宿,就是臣服,就是被践踏。”
​掌声雷动。
​人们赞叹着画家的构思,男人们的目光在画作和台下的沈曼之间来回游移,眼神中充满了某种心照不宣的欲望。他们看着沈曼那双穿着红底高跟鞋的脚,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画中那个被踩踏的男人的视角。
​沈曼站在台下,脸上带着骄傲的微笑。她微微抬起一只脚,向众人展示着那双画中的“原型”。她的脚尖轻轻点地,仿佛在确认自己的统治地位。
​而林卑,站在人群的最边缘,阴影里。
​他看着那幅画,看着画里那个被踩在脚下的男人。
​那就是他。
​他在颤抖,他在流泪。
​但他也在勃起。
​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在这艺术的殿堂里,他当着所有人的面,被钉在了耻辱柱上。那种被所有人窥探到内心最隐秘、最卑贱一面的羞耻感,竟然像最猛烈的春药一样冲击着他的神经。但他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解脱和高潮。
​我是她的鞋垫。
​我是她的奴隶。
​我是这幅伟大作品的一部分。
​“这幅画,起拍价,五十万。”拍卖师的声音响起。
​“一百万!”王总第一个喊价,他转过头,眼神挑衅地看向阴影里的林卑,仿佛在说:我要买下你被踩在脚下的样子。
​“一百五十万!”
​“两百万!”
​价格一路飙升。男人们像是在争夺沈曼的初夜权一样,疯狂地竞价。他们不仅仅是在买画,更是在买这种践踏一个曾经高高在上的精英男人的快感,在买一种对沈曼这个尤物的意淫权。
​最终,这幅画以五百万的高价,被一位神秘的收藏家拍下。
​江风在台上笑得肆意张狂。沈曼走上台,和他拥抱,接受着众人的欢呼。她看起来是那么的高贵、冷艳,仿佛女王在接受臣民的朝拜。
​林卑站在人群的最边缘,默默地从口袋里掏出那张黑卡——那是他用来支付所有费用的卡,也是他身为“丈夫”最后的价值。
​他要去结账了。为这场羞辱他的盛宴,为今晚所有的香槟、场地、以及狂欢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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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迈巴赫的引擎声在深夜的别墅区显得格外低沉有力,像是一只归巢的野兽,缓缓滑入了车库。车库的感应灯依次亮起,照亮了这辆价值不菲的豪车,也照亮了从车上下来的三个人的脸庞。
江风和沈曼几乎是连体婴一般黏在一起下了车。酒精的作用让他们的步伐都有些踉跄,但这丝毫没有掩盖他们身上那股亢奋的、甚至有些狂乱的气息。五百万的拍卖成交价,对于江风这个落魄画家来说,无疑是一步登天;而对于沈曼来说,这不仅是虚荣心的极大满足,更是她在另一个领域——作为“缪斯”和“女王”的加冕礼。
林卑停好车,快步绕过来想要扶住有些站立不稳的沈曼,却被江风一把推开。
“去,拿酒去。今晚不醉不归。”江风的手臂有力地揽着沈曼的腰,眼神中满是狂傲,“林总,今晚你是服务生,别搞错了身份。”
林卑踉跄了一下,站稳脚跟,脸上迅速堆起谦卑的笑容:“是,江先生,我这就去准备。”
回到客厅,林卑手脚麻利地打开了酒柜。他挑选了一瓶年份最好的香槟,这是他珍藏多年、原本打算在结婚纪念日开启的,但现在,他毫不犹豫地把它拿了出来,为了庆祝妻子和情人的成功。
“砰”的一声,软木塞飞出,白色的泡沫涌出瓶口。
江风瘫坐在真皮沙发上,领带已经被他扯松,衬衫扣子解开了三颗,露出了结实的胸膛。沈曼则踢掉了那双名贵的红底高跟鞋,赤着脚踩在昂贵的羊毛地毯上,像一只慵懒的波斯猫,蜷缩在江风怀里。她的丝袜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脚趾无意识地在江风的大腿上蹭动着。
“酒来了。”林卑跪在茶几旁,双手举起托盘,上面放着倒好的香槟。
江风端起一杯,一口饮尽,然后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他并没有急着喝第二杯,而是拿过那瓶还剩大半的香槟,在手里掂了掂。
“林总,过来。”江风对着林卑勾了勾手指。
林卑顺从地膝行过去,仰起头,一脸讨好地看着这两个掌控着他命运的人。
“今晚这五百万,你也有一份功劳。”江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张脸画得真好,那种想被踩死又不敢反抗的贱样,除了你,没人能摆得出来。”
“是……能成为江先生画作的一部分,是我的荣幸。”林卑低声下气地说道。
“既然是荣幸,那就得有个仪式。”江风突然站起身,举起手中的香槟瓶,瓶口向下,对准了林卑的头顶。
“哗啦——”
冰凉的酒液倾泻而下。
金黄色的液体顺着林卑精心打理的头发流淌下来,流过他的额头、眼睛、脸颊,钻进他的领口,打湿了那件昂贵的燕尾服。酒精的刺痛感让他不得不眯起眼睛,但他不敢躲闪,甚至不敢伸手去擦。
“这是给你的洗礼。”江风大笑着,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洗洗你身上那股令人作呕的铜臭味,让你这只老狗清醒清醒,记住今晚你是怎么被挂在墙上让人参观的,记住你这条贱命是属于谁的!”
酒液流进林卑的嘴里,苦涩、冰凉,带着气泡的炸裂感。
“谢谢……谢谢江先生赏赐。”林卑伸出舌头,贪婪地舔舐着流经嘴角的酒液,仿佛这是琼浆玉液。
沈曼在一旁看着,眼神迷离。她看着自己的丈夫像条落水狗一样跪在地上,任由情人羞辱,心中竟然升起一股莫名的快感。这种快感比酒精更烈,比性爱更持久。
“真是一条好狗。”沈曼感叹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的性感。她从江风怀里坐起来,伸出那只穿着黑色丝袜的脚,轻轻踩在林卑湿漉漉的肩膀上。
“林卑,把衣服脱了。”沈曼命令道,“这身燕尾服湿了,看着碍眼。既然是狗,就不该穿衣服。”
林卑浑身一颤。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在这种氛围下,在两个主人的注视下,他竟然感到了一种解脱的渴望。他颤抖着手,开始解扣子。
外套、马甲、衬衫、西裤……一件件衣物被剥离,露出了他那具因为长期缺乏锻炼而显得有些白斩鸡似的身体。最后,连那条内裤也被褪去。
林卑赤身裸体地跪在客厅中央,身上还淌着香槟酒液,在这个衣冠楚楚的环境中显得格格不入,却又有一种诡异的和谐。
“趴下。”沈曼指了指地毯。
林卑乖乖地趴在地上,四肢着地,屁股高高撅起,摆出了一个标准的犬式姿势。
江风看着林卑那宽阔却苍白的后背,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灵光。他把空酒瓶扔在地上,转身跑向画室。
“你要干什么?”沈曼好奇地问。
“作画!”江风的声音从画室传来。
片刻后,他拿着调色盘和几支画笔跑了回来。调色盘上是一坨鲜红如血的颜料。
“画布有了,颜料有了,缪斯也在。”江风兴奋地走到林卑身后,用画笔蘸满了红色的颜料,“既然那幅画卖了,我就要在他的背上,再画一幅!一幅活的、会呼吸的《缪斯的足迹》!”
冰凉的笔触落在林卑的背上。
那种触感非常奇怪,软软的毛刷带着湿冷的颜料,划过敏感的皮肤。林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别动!”江风喝道,笔尖用力一按,“这是艺术创作,你要是敢毁了我的画,我就扒了你的皮!”
林卑立刻僵住了身体,咬紧牙关,任由那支笔在自己背上游走。
江风画得很认真,也很狂野。红色的颜料在林卑的背上蔓延,勾勒出一个巨大的鞋印轮廓。那是高跟鞋的形状,尖锐的鞋跟,优雅的足弓,那是沈曼脚上那双鞋的投影。
沈曼端着酒杯,赤着脚走到林卑身边,低头欣赏着这幅正在诞生的“杰作”。
“林卑,你知道吗?”沈曼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残忍的温柔,“你现在就是一块画布。一块只属于我和江风的画布。你的皮肤,你的肉体,甚至你的灵魂,都只是承载我们快乐的载体。”
“是……我是画布……我是主人的画布……”林卑颤抖着回应,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却又夹杂着变态的兴奋。
画好了。
一个鲜红的、巨大的高跟鞋印,赫然印在林卑的背上。红得刺眼,红得像是一道巨大的伤疤,又像是一个耻辱的烙印。江风退后一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还差点什么。”
“差点立体感。”沈曼笑了笑,她似乎心领神会。
她走到沙发旁,捡起那双被她踢掉的红底高跟鞋。她并没有急着穿上,而是先把脚伸进了鞋里,然后扶着江风的肩膀,慢慢地抬起一只脚。
“趴稳了,林卑。”沈曼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我要给这幅画,注入灵魂。”
话音刚落,那只尖锐的鞋跟就重重地踩了下来。
“噗嗤!”
鞋跟并没有踩在别处,而是精准地踩在了画中鞋跟的位置——也就是林卑的脊椎旁侧。
“啊——!”
林卑发出一声闷哼,身体猛地绷紧。10厘米的细跟,承载着沈曼的体重,像一颗钉子一样钉入了他的皮肉。那种剧痛瞬间传遍全身,让他眼前发黑。
“不许动!”沈曼厉声喝道,脚下却更加用力,“忍着!这是给你的‘盖章’!盖了章,你这辈子就是我脚下的泥,永远别想翻身!”
林卑死死抓住地毯,指甲几乎要折断。
“现在完美了。”江风赞叹道,他看着眼前这一幕:赤裸的男人趴在地上,背上画着红色的鞋印,而美艳的女人正踩在那个鞋印上,两者合二为一。
江风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这种极度的视觉冲击,比任何春药都有效。
“画布有了,床垫还没呢。”江风扔掉画笔,开始解自己的皮带,“林总,既然要伺候,就伺候到底吧。”
“你想干什么?”沈曼回头,媚眼如丝。
“在这儿做。”江风指了指林卑的背,“就在这幅画上做。我要在他的背上干你,让他好好感受一下,什么叫真正的男人。”
沈曼眼睛一亮,这种变态的玩法让她兴奋得发抖。
“好主意。”
沈曼没有从林卑背上下来,而是转过身,面对着江风,双腿分开,依然踩在林卑的背上,形成了一个M字形。
“林卑,撑住了。”沈曼命令道,“要是把我们摔下来,我就废了你。”
林卑咬紧牙关,四肢撑地,努力把自己变成一张稳固的肉床。
江风走上前,一把抱住沈曼的腰,将她拉向自己。
没有任何前戏,也不需要前戏。江风直接挺身,那根早已勃发的巨物,就在林卑的头顶上方,狠狠地贯穿了沈曼。
“啊——!”
沈曼发出一声尖叫,双脚猛地用力。
鞋跟再次深陷,林卑感觉自己的背都要被踩穿了。
“啪!啪!啪!”
剧烈的撞击开始了。
每一次撞击,巨大的力量都通过沈曼的身体传导到林卑的背上。林卑感觉自己像是一艘在暴风雨中飘摇的小船,随时都要散架。他的脸贴在粗糙的地毯上,吃了一嘴的灰尘。
“爽!真他妈爽!”江风大吼着,“林总,你这床垫弹性不错啊!”
“老公……用力……踩死这条狗……”沈曼在上面疯狂地叫床,她的高跟鞋在林卑背上踩出一个又一个血坑,随着身体的起伏,像是在跳一支残忍的踢踏舞。
林卑痛得浑身抽搐,汗水和血水混在一起流淌。
但他听着妻子在头顶浪荡的呻吟,感受着那如山崩地裂般的撞击节奏,心中竟然升起一股扭曲的满足感。
我在支撑着他们。
我是他们快乐的基石。
没有我,他们无法完成这场性爱。
这种卑微到极致的“参与感”,让他那个萎缩的阴茎竟然有了一丝充血的迹象。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江风一声低吼和沈曼高亢的尖叫,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沈曼无力地瘫倒在江风怀里,双腿发软,终于从林卑背上滑落下来。
而林卑,早已像一摊烂泥一样趴在地上,背上一片狼藉——红色的颜料、渗出的鲜血、以及刚才两人做爱时滴落的汗水和体液,混合成了一幅触目惊心的抽象画。
“结束了。”江风看了一眼半死不活的林卑,眼中尽是满足后的漠然。
他弯腰抱起沈曼:“走吧,去洗澡。这里血腥味太重了。”
“嗯……”沈曼乖巧地缩在他怀里,看都没看地上的“床垫”一眼。
两人离开了。
客厅里重新恢复了死寂。
许久,林卑才动了动手指。他费力地侧过头,看着地毯上那一滩混合了两人体液的湿痕。
他慢慢地爬过去,伸出舌头。
舔了一下。
苦涩、腥咸。
“真好……”
他在黑暗中露出了一个扭曲而幸福的笑容,然后彻底昏睡过去。
Ankh
Re: 十五万字长篇恋足虐心绿奴小说《红与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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