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顾言,江城一中高三(2)班,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男生。
而林晓晓,是整个江城都动不了的人。
2025年6月13日,周五下午,体育课后。
更衣室门被反锁,监控早被她以学生会名义关掉,手机也被她收走。
她站在我面前,马尾辫晃啊晃,笑得像电视里的好学生。
「顾言,把裤子脱了,躺下。」
我没动。
她叹了口气,从书包里抽出一张A4纸,轻轻抖开。
那是市纪委的《立案告知书》复印件。
抬头是我爸的名字:顾敬安,涉嫌贪污受贿、挪用公款,涉案金额287万,已初步查实。
旁边贴着一张照片,我爸跪在办公室地上,面前站着两个穿制服的人。

「昨天我爸去你们家跟你爸聊了聊,」她声音软得像糖,「他说,只要你今天听话,这事儿就能彻底压下来,连调查组都能撤。」
她又拿出一张纸,江城市肿瘤医院的《病理报告》。
我妈的名字:张秀兰,乳腺浸润性导管癌Ⅳ期,伴多发转移,已错过最佳手术期,预计生存期不足三个月。
下面是一份《特需病房入院审批表》和《靶向药减免协议》,签署人:徐静(林晓晓母亲,市公安局政治处主任),盖着鲜红的专用章。
「明天开始,你妈就能住进全省最好的特需病房,用最贵的进口药。」
她歪头看我,「全免。
只要你乖乖配合。」
我腿一软,直接跪了。
她把手机架好,按下录像,镜头对准地面。
然后脱掉帆布鞋,露出那双光脚,脚底因为闷了一天微微发红,带着酸臭的汗味。
「腿分开,自己摆好。」
我像被抽走灵魂,躺下去,把膝盖张开。
她右脚抬起,先用脚尖轻轻点了点我的阴囊,像在确认坐标,然后整只脚慢慢踩下去。
「别抖,」她温柔地说,「抖的话我会不高兴的。」
她先用脚掌慢慢画圈碾压,把两颗睾丸当玻璃球一样来回滚动,力道均匀而残忍。
疼痛从钝痛变成火烧,再变成钻心的绞痛。
「第一个。」
她脚跟微微抬起,对准右边那颗,缓缓下沉。
「咔。」
白膜裂开,汁液混着血从破口涌出,沾满她的脚底。
她用脚趾夹住那颗已经变形的睾丸,像拧毛巾一样左右旋转,直到「噗滋」一声,整颗彻底崩成浆糊。
她低头看了看脚底那滩粉白色的烂肉,满意地「嗯」了一声。
「第二个。」
她换左脚,动作更慢、更温柔。
脚趾先轻轻拨弄,像在玩弄玩具,然后并拢,缓缓收紧。
我听见自己骨头在咯咯响,却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数到十就结束了。」她轻声说。
「十、九、八……」
每数一个数,她的脚就再加一分力。
到「三」时,那颗睾丸已经紫得发黑。
到「一」时,「啵」一声,像气球被戳破,彻底爆裂。
她又用脚底反复碾了十几下,直到阴囊里只剩两团血肉模糊的烂泥。
整个过程九分钟。
她全程面带笑容,像在做一件理所当然的小事。
最后,她抬起那只沾满血肉的右脚,对着镜头晃了晃,脚趾缝里挂着几丝白色的碎组织,脚底板正中间粘着一小块粉红色的残渣。
她比了个甜甜的「耶」,声音轻快:
「谢谢顾言同学的配合~
记住,这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哦。」
视频当晚就在一个小群里「意外」泄露,迅速传遍全网。
但三天后,所有平台统一口径:深度假视频,境外势力抹黑优秀女学生。
我妈第二天就住进了特需病房,用上了最贵的药。
我爸的立案告知书永远消失在抽屉里。
2025年9月18日,清北开学典礼直播,全国转播。
林晓晓作为新生代表上台发言,雪白连衣裙,马尾辫在风里轻晃,笑容甜得能滴出蜜。
镜头扫过全场,主持人动情地说:
「让我们欢迎我们最优秀、最美好的新生代表——林晓晓同学!」
掌声如雷。
她接过话筒,声音清脆:
「感谢国家,感谢学校,感谢所有爱我的人……」
突然,她停顿了一秒,眼睛望向镜头,嘴角勾起一个只有我知道的弧度。
「也感谢一个人,
如果没有他无私的奉献,我也不会站在这里。」
观众以为她在感谢父母,掌声更热烈。
只有我知道,她在感谢谁。
镜头外,几十公里外的顶层公寓里。
我跪在电视机前,脖子上的钛合金永久项圈连着床脚,双手被反绑,下身光滑得像个瓷娃娃。
电视画面里,她对着全国亿万观众,露出纯洁善良的笑容。
几十分钟后,卧室门开了。
她穿着那身直播时的白裙子,脚上还踩着那双崭新的小白鞋,笑着走进来坐在床边。
她把鞋尖抵在我额头上,轻轻一压,我顺势趴倒,把脸贴在她鞋底。
「乖狗狗,」她声音轻得像羽毛,「今天主人上电视了,奖励你舔脚哦。」
她抬脚,鞋底在我脸上碾了碾,然后慢慢脱掉,露出那只我再熟悉不过的脚。
「来,把今天开学典礼的汗味,全舔干净。」
我张开嘴,像一条真正的狗。

电视机里,还在重复着她对着全国人民挥手,笑容纯得像天使。
而我,在她脚下,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谢谢主人……
谢谢主人踩爆我的蛋蛋……
谢谢主人割掉我的鸡鸡……
我只配做主人的宠物……
永远……」
她笑着用脚趾勾起我的下巴,俯身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只有我能听见:
「乖,永远当我的小狗狗,一辈子只许摇尾巴。要是敢有一秒钟背叛我……」
她脚趾夹住我的鼻子,轻轻一拧,笑得像个天使:
「你全家就一起陪葬哦。」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