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女女)富江与她的小女仆(AI)

短篇AI生成校园女虐女足控裸足棉袜凉鞋舔鞋羞辱气味add

云无良
(校园女女)富江与她的小女仆(AI)
仅镜像
第一章 

教室里午后的阳光从窗户斜斜地洒进来,空气里混着粉笔灰和课本的油墨味,老师在黑板上写着枯燥的公式,底下几十个学生低头假装做笔记,偶尔传来翻书和咳嗽的声音。

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富江侧着身子坐在那里。她今天穿了一件普通的白色校服衬衫,却因为她那张过于妖艳的脸而显得格格不入——皮肤白得像瓷,嘴唇红得像刚吸过血,一双狭长的眼睛半阖着,眼尾微微上挑,带着天生的媚意。她的长发乌黑如瀑,随意披散在肩上,发尾几乎垂到腰际。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双赤裸的脚踝下,一双纯白色的细带凉鞋。

凉鞋的带子极细,几乎只是几根白色皮绳,缠绕在她纤细的脚踝上,脚背的皮肤在阳光下白得晃眼。她的脚趾修长,指甲涂着鲜艳的暗红色指甲油,像一颗颗熟透的樱桃。凉鞋的鞋跟不高,却足够让她的脚背绷出一道优美而危险的弧线。她有一只脚随意地从凉鞋里滑出了一半,脚跟离地,鞋子只挂在脚趾上晃啊晃,细带在脚踝处勒出一圈浅浅的红痕。偶尔她无聊地用脚尖点一下地面,鞋跟发出轻微的“嗒”一声,像某种无声的挑衅。

而在前排靠走廊的位置,小一琳缩在座位里,几乎要整个人埋进课桌下面。她个子很小,校服外套的袖子长到盖住了手掌,只露出几根细细的手指抓着笔。她留着一头柔软的短发,发尾微微内扣,脸颊总是泛着淡淡的粉,像随时会因为别人一个眼神就红到耳根。此刻她正低着头,耳朵红得几乎透明,因为她的鞋……不见了。

她的帆布鞋被她偷偷踢到了桌子底下,一双白色短棉袜包裹着小巧的脚,脚踝细得似乎一折就断。因为紧张,她的两只脚在桌子底下不安地蹭来蹭去,脚尖并拢又分开,袜子前端因为反复摩擦地板,已经沾上了浅浅的灰痕。她的脚掌很小,脚背微微拱起,脚趾在袜子里害羞地蜷缩着,偶尔因为紧张而无意识地张开,像五片小小的花瓣。

富江忽然轻轻地笑了一声,那声音低得只有附近几个人能听见。她伸出那只还挂着凉鞋的脚,脚尖精准地勾住了小一琳椅子前面的横杠。接着,她轻轻一拉——

小一琳整个人往前一滑,发出一声细小的惊呼。她慌乱地抓住桌子边缘,低头看见富江那双涂着暗红色指甲油的脚趾正慢条斯理地玩弄着她的帆布鞋,像猫逗耗子一样,把鞋子往自己那边拨啦拨啦地拖。

阳光照在富江的脚背上,白得发光,细带凉鞋在动作间微微滑动,露出更多皮肤。而小一琳缩在桌子底下那双穿白袜的小脚,却因为羞耻和惊慌而死死蜷起了脚趾,袜子前端的布料被抠得皱巴巴的。

老师在前面讲课的声音突然停了一瞬,教室里安静得只剩粉笔敲黑板的声音。

富江却只是懒洋洋地笑了笑,用脚尖把小一琳的帆布鞋轻轻推回她脚边,然后若无其事地把自己的脚收回,凉鞋重新挂回脚跟,细带在脚踝上晃了晃,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只有小一琳还红着脸,慌乱地把脚缩回鞋子里,心跳快得像要从喉咙里跳出来。她的脑子里乱成一锅粥:富江……为什么这么做?是故意的吗?那种被玩弄的感觉,像一股热流从脚底直冲头顶,让她双腿发软。她偷偷瞄了一眼富江,那张妖艳的脸依旧专注地看着黑板,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幻觉。可小一琳知道,不是。她下意识地蜷紧了脚趾,袜子里的脚掌隐隐发烫——她害怕,又隐隐期待着什么。

教室里依旧安静,只有老师在黑板上写公式时粉笔发出的“沙沙”声,和偶尔翻书的声音。

小一琳的笔记本不知什么时候从桌上滑了下去,“啪”地一声轻响,像一记闷雷砸在她心口。笔记本摊开着,正好落在富江的座位下方,摊开的那一页正好对着富江那只还晃着凉鞋的右脚。

富江垂眼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点若有若无的笑。

她没等小一琳反应过来,那只纯白色的细带凉鞋已经慢条斯理地落了下去。鞋底轻轻压在笔记本上,先是鞋跟的部分,细细的鞋跟像一根银针似的,精准地戳在纸页中央。然后整个鞋底慢慢覆上去,鞋底柔软的皮革与纸面贴合,发出极轻的“吱”一声。

富江的脚在鞋子里轻轻动了动。

她脚尖向下压,脚跟微微抬起,让凉鞋的前半部分在纸面上缓慢地碾转。暗红色的脚趾甲在透明的细带下若隐若现,像五颗浸了血的宝石。鞋底带着一点点教室地板的灰尘和她脚底的温度,在洁白的纸面上留下清晰的鞋印——先是一个浅浅的轮廓,再慢慢晕开,变成带着潮气的灰黑色脚印。

她又侧了侧脚踝,让鞋跟在纸面上轻轻拖曳,像画线一样,从这一页的标题划到页脚。细跟划出的线条细而深,纸张被压得微微凹陷,甚至有几根极细的纸纤维被碾断了。

小一琳整个人僵在座位上,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她想弯腰去捡,却完全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富江的脚在本子上继续作画。她的呼吸越来越轻,越来越急,视线却像被钉死一样黏在那只凉鞋上。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闪现:富江的脚……这么近……鞋底的温度、灰尘、那股隐隐的皮革味……如果被踩在脸上,会是什么感觉?羞耻感像火烧,可下身却隐隐发热。她恨自己,为什么这么变态?可她停不下来,眼睛死死盯着那些鞋印,像在膜拜什么神圣的印记。

富江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光,动作反而更慢、更刻意了。

她把脚尖微微翘起,让凉鞋的前半部分悬空,只用鞋跟支撑整只脚的重量,然后轻轻地、带着恶意的节奏,左右扭动。鞋底部的纹路在纸面上来回摩擦,像在签自己的名字。灰尘、皮革的温度、一点点脚汗,把那页纸染得狼藉又潮湿,鞋印一层叠着一层,暗红色的脚趾甲在细带间偶尔闪一下,像在阳光下,对她眨眼。

小一琳的喉咙滚动了一下。她的视线从那只越来越脏的凉鞋底,慢慢移到富江裸露在外的脚背,那里白得几乎透明,细细的青色血管在皮肤底下若隐若现;再往上,是纤细的脚踝,被白色皮绳勒出的浅浅红痕。然后,她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冒出一个念头:如果此刻被那只带着灰尘和温度的鞋底,踩在自己脸上,会是什么感觉?是凉鞋底柔软的皮革贴着脸颊的触感?还是鞋跟抵在下巴的微微刺痛?是那一点点潮湿的脚汗混着地板灰尘的气味,钻进鼻腔?还是富江垂眼看着自己时,那双狭长眼睛里带着的、似笑非笑的恶意?

她越想越觉得脸烫,呼吸乱得几乎要发出声音。

富江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忽然用鞋尖把笔记本往前轻轻一推,正好推到小一琳的桌腿边。纸页上那几枚清晰又狼藉的脚印,正对着她,像无声的邀请。

富江的脚重新收了回去,凉鞋在脚踝处晃了晃,细带发出极轻的“啪”一声。

她侧过头,冲小一琳笑了笑。

小一琳的脑子“嗡”的一声炸开。她知道,这是富江在玩她,像猫玩弄猎物。可她却兴奋得发抖,偷偷把笔记本藏进书包,纸上的鞋印还带着温热,像烙印在心上。


小一琳手忙脚乱地弯下腰,指尖刚要碰到笔记本的边角,身体却因为太紧张而重心不稳,整个人“咚”地一声向前扑去,额头几乎磕到地面。教室里其他人都在低头写题,老师背对大家在黑板上写例题,竟没人注意到这小小的骚动。

她撑起上半身,才发现自己跪坐在地上,脸正好停在富江的课桌底下,鼻尖离地面不过十厘米的地方,正是富江那只翘着二郎腿的右脚。

富江的凉鞋悬在半空,随着二郎腿轻晃,鞋底正对着小一琳的脸。那鞋底已经被教室地板和刚才碾笔记本磨得有些脏了,白色皮革上沾着浅浅的灰痕,鞋底的花纹里甚至嵌着一点点细小的纸屑。暗红色的脚趾甲在细带后方若隐若现,脚踝转动的瞬间,细带勒出的红痕像一圈妖异的镯子。

富江的视线却笔直地望着黑板,手里的笔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睫毛半阖,神情专注得像根本没察觉到脚下有人。

小一琳慌乱地想爬起来,手掌刚撑到地面,却感觉到一只温热的、带着薄薄皮革触感的重量落了下来,富江的鞋底不轻不重地踩住了她的右手背。鞋跟正好卡在她的指根与掌心之间,微微的压迫感带着一点刺痛,却又带着令人头皮发麻的柔软。

小一琳张了张嘴,却只发出一声细小得几乎听不见的呜咽。她抬头,用带着水汽的眼睛求助地看向富江,可富江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嘴角有一点极轻的弧度,像只是无意识地晃着腿,鞋底在她的手背上缓慢地、带着节奏地碾了碾,像在确认什么柔软的东西。

那股味道飘了过来,教室里闷了一上午的皮革、一点点脚汗、地板的尘土,还有富江身上那股甜腻又危险的香水味,混成一股让人晕眩的气息。小一琳的脸瞬间烧得更红,她明明知道自己不该,却像被什么蛊惑了一样,悄悄把鼻尖往前送了一点点,几乎贴到富江悬空的鞋尖,偷偷、极轻地吸了一口气。咸涩的皮革味混着少女的体温,像电流直冲脑门,让她下身一紧,羞耻得想哭。

那一瞬间,她听见极近的地方传来一声低低的笑。

“呵。”

富江终于垂眼看她了,狭长的眼尾微微挑起,像是早就知道她会这样做。那只踩着她手的脚却在这时轻轻抬起,凉鞋底从小一琳发烫的手背上离开,甚至还用鞋尖在她掌心不轻不重地刮了一下,像安抚,又像嘲弄。

小一琳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膝盖一软差点又跌回去。她慌乱地抓起笔记本,狼狈地爬回座位,校服裙摆上都沾了灰。

她坐回椅子上,心跳得像要炸开。明明都是女孩子,明明大家都是同学,她却在课堂上……做了那种事。羞耻感像潮水一样淹上来,可更可怕的是,羞耻底下还藏着一股又酸又麻的兴奋。她觉得自己好变态,好下流,好丢人。

她低头翻开笔记本,那几枚狼藉的鞋印还带着潮气,纸面微微凹陷,甚至能看出鞋跟留下的细小压痕。她偷偷瞄了一眼四周,确认没人看她,然后把脸埋下去,鼻尖几乎贴到纸面上,深深吸了一口,那上面还残留着一点点富江的温度和味道。

她甚至伸出舌尖,极轻极轻地,在最深的那枚鞋印边缘舔了一下。

咸的、带着一点皮革和尘土的怪味,却让她浑身一颤,下身湿意更浓。

“噗。”

极近的地方又传来一声极轻的笑,像羽毛搔过耳廓。

小一琳猛地抬头,正对上富江似笑非笑的侧脸。富江用笔尖抵着下唇,眼睛却弯着,像在看一只终于掉进陷阱的小动物。

下一秒,下课铃响了。

尖锐的铃声划破教室的安静,同学们开始收拾书包、搬椅子,嘈杂声瞬间填满每一寸空间。

富江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把笔记本塞进书包,凉鞋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声。她经过小一琳的座位时,忽然停了一步,低头看了她一眼,那双漆黑的眼睛里带着一点意味不明的光。

然后她俯身,在小一琳耳边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

“味道……好闻吗?”

不等小一琳回答,她已经笑着走远了,乌黑的长发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弧,留下一点淡淡的香。

小一琳抱着那本沾满脚印的笔记本,坐在原地,整张脸都红到要冒烟,心跳声大得仿佛整个教室都能听见。她的脑子里全是富江的脚、鞋印、那股味道——她知道,自己已经上钩了。

第二章

下课了,第二节课是体育课,小一琳找了个身体不舒服的借口呆在教室里。其他同学已经换了运动鞋下去上体育课了。

教室里空荡荡的,只剩风扇在头顶吱呀吱呀地转。阳光从窗外斜射进来,把一排排空课桌照得发白。远处操场上,体育老师尖锐的哨子声和跑步的脚步声隐约传来,像另一个世界。

小一琳反手锁上了教室的前后门,拉上窗帘,只留一条缝隙透进光。她跪在富江的座位底下,像做贼一样,心跳快得几乎要撞碎胸口。

富江的白色凉鞋就安静地摆在那里,一左一右,鞋口朝着她,像在等她。

她先是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把脸凑近那只右脚的凉鞋,鼻尖离鞋口只有不到两厘米。

鞋子里还留着富江的温度,皮革被体温焐得微暖,带着一点潮湿的脚汗味。那味道并不好闻,却像毒品一样直冲她脑门:皮革、汗液、教室地板的尘土、还有富江身上那股甜腻危险的香水味,混在一起,变成一种让人上瘾的腥甜。

她先是看。

鞋底沾着清晰的灰黑色脚印,鞋底纹路里嵌着细小的纸屑和一点点已经干掉的脚泥。鞋跟的部分最脏,那里压过她的笔记本,留着最深的痕迹。鞋内侧的皮革被脚趾顶得微微变形,能看出五个脚趾的轮廓,尤其是大脚趾的位置,皮革上有一道更深的凹痕,像被反复碾压过。

鞋垫已经被踩得发黑,尤其是脚掌和脚跟的位置,颜色深得发亮,上面还留着细密的汗渍,像一层半透明的薄膜。脚趾缝的地方甚至能看到一点点已经干成白色的脚泥,像细小的盐粒。

小一琳的呼吸越来越乱。她的手颤抖着抚上鞋垫,脑子里全是富江的脚踩在里面的画面——白嫩的脚底、暗红指甲、那股温度……她觉得自己好脏,好贱,可停不下来。

她终于忍不住,把整张脸埋进了那只右脚的凉鞋里。

鼻尖抵着鞋垫最深的地方,嘴唇贴着被脚趾顶出的凹痕。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股浓烈的、带着体温的味道瞬间灌满整个肺,像被富江的脚直接踩住了喉咙。

她伸出舌头,轻轻地、战战兢兢地,在鞋垫最黑最潮的那片地方舔了一下。

咸的、微苦的、带着一点皮革涩味,却让她浑身一颤,膝盖一软,几乎跪不稳。

她又舔了一下,这次更用力,舌尖沿着大脚趾留下的凹痕来回描摹,像在描摹富江的脚趾。她甚至把舌尖伸进脚趾缝的位置,舔掉那些干掉的白垢,喉咙里发出极细的呜咽。

另一只手不受控制地掐住自己的大腿,指甲陷进肉里。

她把整只凉鞋扣到脸上,鞋口罩住口鼻,鞋跟抵着下巴,像真的被富江踩住一样。她疯狂地吸着,舔着,舌尖在鞋垫上来回摩擦,直到那片地方被她的口水重新浸湿,变得滑腻而滚烫。

下身传来一阵突如其来的、陌生的湿意和抽搐。

她僵住了。

那是她第一次切实地、无法否认地意识到:

自己真的、彻底地被富江的脚征服了。

她跪在地上,抱着那双脏凉鞋,脸埋在鞋底最脏的地方,眼泪和口水混在一起,把鞋垫浸得更湿。她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远处操场上,体育课的哨子又响了一声。

而她还跪在富江的桌子底下,抱着那双白色凉鞋,像抱着全世界最珍贵、最肮脏的宝物,浑身发抖,怎么也停不下来。她的心理在尖叫:我完了,我是变态……可为什么这么开心?


教室里突然响起的那声银铃般的轻笑,像一根冰针直接刺进小一琳的脊椎。

“不乖哦,小一琳,在做什么呢?”

她猛地抬头,脸上的口水还没擦干净,怀里还死死抱着那只已经被她舔得湿亮的白色凉鞋。阳光从窗边洒进来,富江就坐在窗台上,整个人被光晕勾了金边,长发被风吹得微微飘起,像一幅会呼吸的画。

她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没关严的窗户翻了进来,此刻正背着手,赤裸的脚踝上还套着体育课刚换下的白色运动鞋,鞋带松松地垂着。她歪着头,狭长的眼睛弯成好看的月牙,笑得既天真又残忍。

小一琳吓得魂都飞了一半,手一抖,凉鞋“啪”地掉在地上。她想站起来,却腿软得完全使不上力,只能跪在那里,脸色白得像纸。

富江却像散步一样,轻快地走过来,运动鞋在地板上踩出清脆的“嗒嗒”声。她在小一琳面前停下,微微弯腰,伸出修长的手指,捏住小一琳那张还带着婴儿肥的脸蛋,轻轻揉了揉。

“好可爱啊……像只偷腥的小猫咪。”

她的声音软得像糖,却让小一琳抖得更厉害。富江的触碰像火,烧得她脸红心跳——这是第一次被富江碰到脸,她想逃,却又舍不得。

富江直起身,顺手摸了摸小一琳的头发,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没事的,没关系的……”

话音未落,她脚尖一抬,运动鞋的鞋底就轻轻落在了小一琳的膝盖上,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一点点往下压。

“跪好哦。”

小一琳的膝盖不受控制地往下沉,肩膀也被另一只脚踩住,再也撑不住,整个人“咚”地一声跪得笔直,额头只到富江的膝盖。

富江满意地笑了笑,脚尖点了点她的肩膀,像在奖励,又像在确认所有权。

“去,把我的凉鞋拿过来。”

小一琳刚要起身,富江却用鞋尖抵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那双漆黑的眼睛带着笑,声音甜得发腻:

“用爬的哦~”

小一琳的眼泪一下就涌了上来。

她知道自己不该,可身体却先于意识动了。她趴下去,手掌和膝盖贴着冰冷的地面,一点点往后挪,像条真的小狗。羞耻像火一样烧遍全身,可下身却又湿又烫,她恨自己,恨到想死,却又停不下来。爬行的每一步,膝盖磨得生疼,校服裙摆拖在地上沾灰,可她脑子里全是:我在给富江爬……像狗一样……

她爬到那双白色凉鞋前,呆呆地盯着,鼻尖几乎贴到鞋口。那熟悉的味道又钻进来,把她最后的理智也烧成了灰。

“允许你用嘴巴叼着回来哦~” 富江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带着恶作剧般的轻快,“也可以用手拿回来,小一琳同学会怎么选呢~”

小一琳的肩膀抖得像筛子。

她知道自己不该。

可她还是慢慢把脸埋了下去,嘴唇贴上那只被她舔得湿亮的凉鞋,牙齿轻轻咬住细带。

那一刻,皮革、汗味、尘土、还有富江残留的温度,全部涌进她口腔。

她呜咽了一声,像终于承认了自己是什么东西。

于是,她就叼着那只凉鞋,膝盖和手掌着地,抬头看着坐在窗边的富江,像条真正的宠物狗,一点点爬了过去。阳光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很卑微。

富江就那样慵懒地坐在窗台边,单腿翘着,另一只脚随意晃着,长发被风吹得飞起,像神女,又像恶魔。

小一琳爬到她脚下时,脖子因为一直抬头而酸痛发红,眼泪混着口水滴在地上。

富江俯身,用两根手指温柔地扶起她的脸,拇指擦过她湿漉漉的嘴角,眼神宠溺得像在看最珍贵的小动物。

“真乖。”

然后,她拿起那只被口水浸得发亮的凉鞋,慢条斯理地翻过来,鞋底正对着小一琳的脸。

下一秒,没有任何预兆地。

“啪!”

鞋底狠狠抽在小一琳左脸上,清脆的一声响。

脸颊火辣辣的疼,灰尘糊在皮肤上。小一琳跪在她脚下,嘴里还残留着凉鞋的味道。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彻底完了。疼痛中混着快感,她的下身又湿了——被打的感觉,竟然这么……幸福?

富江把那只凉鞋在指尖转了一圈,小一琳脸上还留着刚才那一记耳光的淡淡灰尘。她垂眼看着小一琳,声音软得像糖,却带着冰碴子:

“刚才抽你,是因为鞋底没舔干净哦。”

她把鞋底举到小一琳眼前,轻轻晃了晃,“作为一条小狗,乱舔一通,很多地方都没彻底清理呢。”

小一琳被那一巴掌抽得脑子嗡嗡作响,此刻才真正清醒过来。她这才惊恐地发现:她们就在靠窗那一排,窗帘只拉了一半,玻璃外就是操场。楼下体育课的同学跑来跑去,隔壁教学楼的窗户里也有人影晃动。随时,随地都可能有人抬头。

她吓得浑身发抖,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却连大气都不敢出。脑子里乱闪:如果被看到……我完了……可为什么还兴奋?

富江却像完全不在意。她拍了拍旁边那张空椅子,语气温柔得像在哄小孩:

“坐这儿,面朝我跪好。”

小一琳抖着腿爬上椅子,双膝并拢跪在椅面上,正好比坐在窗台边的富江矮一截。富江伸出手,很轻松地就捏住了她的脸,拇指在她红肿的左脸上轻轻摩挲。

“好乖。”

她笑得像个天使。

“张嘴。”

小一琳吓得几乎要哭出声,拼命摇头,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富江却只是用鞋尖轻轻点了点她的膝盖,声音低得像情人耳语:

“不想被楼下所有人看到你在舔我的鞋,对吧?”

一句话,小一琳就崩溃了。

她颤抖着张开嘴,舌尖刚露出来,富江就笑着补充:

“双手举起来,像小狗狗一样,吐着舌头哦~不准缩回去。”

小一琳哭着照做。她双手举到耳边,手掌向下,像真的狗狗在撒娇,舌头无力地吐在外面,眼泪顺着脸颊滴到舌尖,又咸又苦。

富江满意地眯起眼。

她先把那只凉鞋的鞋面(脚垫最脏最黑的那一块)直接压到小一琳的舌头上,慢慢来回擦拭。

“这里,有没有好好舔干净?”

皮革带着干掉的汗渍和脚泥,被小一琳的舌头重新浸湿,发出黏腻的“滋啦”声。那味道又浓又腥,直冲脑门。小一琳呜咽着,眼泪掉得更凶,可舌头却被富江的手死死压着,完全缩不回去。她的感官全被占据:舌头上的粗糙纹路、咸苦的垢泥、富江手指的温度……她觉得自己不是人,是工具。

接着是细细的鞋带,一根一根被塞进她嘴里,像给舌头缠绳子。

“鞋带也要干净哦。”

最后是鞋底。

富江把鞋底翻过来,正对着小一琳的脸,慢慢地、仔仔细细地,用她的舌头擦过每一道纹路、每一个嵌着灰尘和纸屑的凹槽,连鞋跟最尖的那一小块都没放过。

“尤其是这里,你刚才不是舔得很开心吗?现在再好好擦一遍。”

小一琳的舌头已经麻木了,火辣辣地疼,口腔里全是皮革、汗垢、尘土混着血腥的味道。她脑子里清清楚楚地想:自己的舌头,现在就是富江的擦鞋布。连擦鞋布都不如,擦鞋布不会哭,不会抖,不会湿。

可越清醒,越羞耻,越羞耻,下身就越热。

她终于崩溃了。

她主动张大嘴,一口含住了凉鞋的后跟,像含住一根骨头,死死吮吸起来。口水不受控制地大量分泌,顺着嘴角往下流,把鞋跟整个浸得晶亮。她甚至发出细小的、像小狗一样的呜咽,喉咙滚动,把混着灰尘和汗垢的口水一口一口咽下去。高潮又来了,她的身体抽搐着,泪水模糊视线。

富江看着她,眼里终于浮出真正的、满足的笑。

她伸手揉了揉小一琳的头发,像在夸一只终于学会把戏的小狗。

“真棒。”

窗外的阳光照进来,把两人的影子投在地面上:一个高高坐在窗台,像女王;一个跪在椅子上,双手做狗狗状,嘴里含着鞋跟,满脸泪水。

楼下体育课的哨子又响了。

富江把擦得几乎发亮的凉鞋从她嘴里抽出来,轻轻在她舌尖上弹了一下。

“下次记得主动求我哦,小狗狗。”

她笑着把鞋子放到小一琳头顶,像给宠物戴一顶可笑的帽子。

“现在,帮我把另一只也叼过来。”

小一琳的舌头还在外面吐着,口水顺着下巴滴到校服上。

她哭着,点头。

不知过了多久,下课铃响了,富江俏皮地跳下了窗台,随口吩咐小一琳打扫整理现场,就离开了。

小一琳整理干净现场,将教室复原回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把凉鞋也放了回去。

趴在座位上假装没事发生,教室里大家陆陆续续回来了。富江跟女生们有说有笑的一起走了回来。在座位上跟大家继续聊天,小一琳趴在桌上,偷偷透过手臂的缝隙观察着她。富江美丽的青春洋溢,跟身边人聊天的样子是那么可爱,温柔大方,脚上运动鞋一晃一晃的,想起刚刚只能跪在她脚底清理鞋子的经历,不禁红了脸,已经回归理性的她,此刻发觉自己明明跟富江一样都是美少女同学,自己刚刚干的那些事情却在不断提醒着自己:我已经是她的狗了。反差让她更沉沦。

第三章

过了一周,这一周富江好像之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压根不理会小一琳的暗示,小一琳甚至感觉之前是否就是自己的一场梦境和幻想,她的欲望更压抑了。每天上课,她偷偷瞄富江的脚,脑子里全是鞋底的触感、袜子的味道,可富江像女神一样高高在上,无视她的一切乞求。那种被晾着的空虚,像火在烧,她夜里都睡不着,抱着那本鞋印笔记本自慰,醒来又羞耻得想死。

新的一周的体育课上,大家刚刚跑完步,都出了不少汗,富江一个人在凉亭里休息。小一琳不自觉被吸引来到了附近。

凉亭里安静得只剩蝉鸣,阳光像碎金子一样从树叶缝隙里漏下来,落在富江的身上、头发上、睫毛上。她坐在长椅上,高马尾因为跑步微微散开几缕,额角还带着薄汗,整个人像被光晕包裹的神女。

小一琳站在三步之外,心跳快得要炸开。一个星期没“进食”,她快疯了。

她看见富江冲她勾了勾手指,动作轻飘飘的,像什么都没发生。可就是这个动作,在她脑子里瞬间被翻译成一句命令:

“过来,跪下。”

她几乎是自动跪下去的,双膝砸在木板地上发出闷响,额头“咚”地磕在富江的运动鞋前,尘土沾了一脸。

头顶传来富江那熟悉的银铃笑声,像一把钩子,直接勾住她的灵魂。

下一秒,一只运动鞋轻轻踩上她的后脑勺,鞋底带着跑完步后的热度和潮气,微微用力往下一压。

“咚。”

又一个响头。

小一琳的额头抵着地面,鼻尖几乎贴到富江的鞋尖。她能闻到橡胶、尘土、还有少女脚汗混合后的酸涩味道。那味道钻进鼻腔,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让她下意识地发抖,却又把头顶更紧地贴向那只鞋底,仿佛这样就能被踩得更彻底。脑子里尖叫:终于……终于又能闻到了……我好贱……

鞋突然离开了。

她还没来得及失落,就看见富江优雅地翘起二郎腿,悬空的右脚开始一上一下地晃。鞋跟敲击空气,发出轻微的“嗒嗒”声。

每晃一下,小一琳的头顶就跟着“被动”地磕一下,像被无形的线牵着。

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在反复播放:

“富江在用脚指挥我磕头……我在给富江磕头……”

突然,脑袋上一空。

富江用一根手指(就一根!)勾住鞋窝和脚踝之间,轻轻一勾,两只运动鞋就“啪嗒啪嗒”落在地上。那根手指在鞋袜缝隙里沾满了湿热的汗味,像刚从蒸笼里抽出来的。

她把那根手指直接塞进小一琳嘴里。

“呜……!”

小一琳的舌头立刻卷上去,拼命吮吸,像怕味道跑掉一样。咸的、酸的、带着运动后特有的闷热脚汗味,瞬间灌满整个口腔。她一边吸一边抖,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却舍不得吐出来。手指的温度、汗的黏腻,让她高潮边缘徘徊。

富江抱着膝盖,把双脚抬起来,正对着她。

白袜底并不明显地发黑,却湿得几乎透明,脚掌和脚趾的位置能清晰看见被汗水浸出的脚印轮廓。袜子前端甚至有一点点被脚趾缝挤出的潮气,像结了一层薄薄的水珠。

那味道浓烈到近乎呛人,像一团湿热的雾气扑在脸上。

可小一琳却像被催眠一样,自己仰起了脸,眼睛湿漉漉地望着富江,仿佛在无声地说:

“请踩我。”

富江没说话,只是轻轻地、带着一点恶作剧的笑,把双脚落了下去。

“噗。”

湿热的袜底严丝合缝地盖住她的脸。

那一瞬间,小一琳浑身剧烈一颤,下身猛地抽搐,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来,她在富江脚下高潮了。袜子的纤维刮着皮肤,汗味熏得头晕,那股酸臭像毒药,让她上瘾。

富江似乎对她突然的颤抖有点“不满意”,抬起一只脚,在她脸上轻轻跺了一下。

“稳住。”

小一琳立刻拼命挺直脖子,双手撑地,把脸稳稳地送上去,变成一个最合格的脚凳。

富江的脚底开始缓慢地揉搓。

湿热的袜底先压住她的鼻梁,来回碾,像要把那股浓烈的脚臭味硬生生按进她鼻子里;又滑到嘴唇的位置,袜子前端被脚趾夹着,在她唇瓣上来回刮蹭,带着一点粗糙的纤维感。小一琳主动撅起嘴,亲吻着那块最潮最黑的地方,舌尖偷偷伸出来舔掉袜子表面的汗珠。

味道很重,很酸,很冲,呛得她眼泪直流,喉咙发痒。

可她却大口大口地呼吸,像要把这股味道吸进骨血里。她甚至主动把鼻子埋进富江的脚趾缝,用力吸气,想给那湿热的袜底带来一点凉意,想让富江舒服一点。

她的眼睛被袜底压得只能睁开一条缝,透过缝隙,能看见富江抱着膝盖,侧着头看远处的操场。阳光穿过树叶,在她脸上洒下斑驳的光影,睫毛在脸颊投下细细的阴影,嘴角带着一点若有若无的笑。

美得像画,像神。

小一琳一边被那股浓烈的脚臭味熏得头晕脑胀,一边看着富江的脸,心脏却因为这种巨大的反差而疯狂跳动。

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无限循环:

“我在闻富江的臭脚……我在被富江的臭袜子踩脸……我在给富江除臭……我是富江的脚凳……我是富江的狗……”

她越想越兴奋,越兴奋就越用力地把脸往那两只湿袜底上送,嘴唇贴着脚掌心亲吻,鼻尖钻进脚趾缝里深呼吸,舌尖舔掉每一滴汗。

她知道自己疯了。

可她好开心。

富江终于低头看了她一眼,声音轻得像风:

“今天……味道重吗?”

小一琳含糊地呜咽了一声,算是回答。

富江笑了笑,用脚趾夹住她的鼻尖,轻轻拧了一下。

“那就多闻一会儿。”

“把今天的份,都记住了。”

长椅底下阴凉又闷热,像一个被世界遗忘的密闭小牢笼。

此时突然富江将脚放在了鞋面上,小一琳突然觉得脸上空落落的,心理也突然有点失落。她突然听到,好像有人过来了,她有点慌,刚想起身,却被富江命令躲在木头长椅下,继续为她除臭。

小一琳蜷缩在木条缝隙投下的斑驳光影里,膝盖抵着粗糙的地面,额头几乎贴着富江的运动鞋。鞋窝里那股刚跑完步的酸热汗味像潮水一样涌出来,浓得让她瞬间清醒——

刚刚的一切都不是梦。

头顶,女生们的笑声清脆又明亮,像一群正常的高中女生该有的样子。有人在吐槽数学老师,有人说新出的奶茶好好喝,有人压低声音聊哪个男生今天告白了。富江的声音混在其中,甜腻又慵懒,像一只餍足的猫。

而她,却只能躲在长椅底下,像一条偷偷摸摸的小狗。心跳如雷,生怕被发现,可那种公共场合的羞辱感,让她更湿。

富江的裸足突然从椅子上方伸下来,脚跟悬空,脚尖轻轻踩在自己的运动鞋鞋面上,脚底却向后高高仰起,脚弓绷出一道漂亮而危险的弧度,脚趾微微蜷曲,像踮着足尖的高跟鞋姿势。那只脚精准地落下来,脚掌心“啪”地一下盖住小一琳的后脑勺,把她的脸死死按进鞋窝里。

鞋垫又湿又热,带着跑完步后的黏腻汗渍,直接糊在她嘴唇上。

“……!”

她几乎窒息,却不敢挣扎。头顶的女生们还在笑,声音近得仿佛下一秒就会有人弯腰看过来。

富江一边跟她们聊天,一边用脚底慢慢碾她的头,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控制感。脚趾偶尔蜷一下,像在无声地命令:舔。

小一琳的舌尖颤抖着伸出来,贴上那块最潮最黑的鞋垫,沿着脚掌留下的凹痕一点点舔过。咸的、酸的、带着橡胶味的汗水混着灰尘,一点点被她卷进口腔,咽下去。

她觉得自己好贱。

贱到尘埃里。

舌头却配合着富江脚趾卷缩的频率,伸长着舔着鞋垫上的脏污,卷进嘴巴里,吞咽下去。感官全被鞋垫占据:黏腻的触感、酸臭的味道、富江脚的重量……

头顶,富江懒洋洋地说了句:“好热哦……”

接着,一只手伸下来,两根手指夹着那只刚脱下的白色棉袜,在小一琳眼前晃了晃。

袜子湿漉漉的,袜尖和脚掌的位置颜色深得发黑,汗渍在阳光下泛着微光。富江故意晃得很慢,像在逗狗。

小一琳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跟着那只袜子来回摆动,喉咙里发出极细的呜咽。

富江轻笑一声,手指将袜子团成一团,往后一递,直接“啪”地拍在她嘴唇上。

她立刻张嘴。

湿热的袜子被整个塞进嘴里,袜尖顶到喉咙深处,差点让她干呕。可她还是死死含住,舌头拼命卷着,把那股浓烈的脚汗味一点点嚼出来,咽下去。

她变成了洗袜机。

头顶的女生们开始聊更私密的话题。是关于跟男朋友接吻的。

“接吻的时候啊,首先要看着对方的眼睛,慢慢靠近……”

小一琳的视线透过长椅缝隙,正好对上富江那只悬在半空的裸足。

脚底的纹路清晰可见,脚心微微泛红,脚趾缝里还沾着一点点白色的脚泥。热气像雾一样往她脸上扑。

“然后感受对方的呼吸……”

她不由自主地把脸贴得更近,鼻尖几乎埋进富江的脚趾缝里,深深吸了一口气。那股酸臭的汗味冲得她眼泪直流,可她却更用力地吸,像要把这味道刻进骨头里。

“最后……紧紧地吻住,哼哼唧唧的那种,超幸福的~”

小一琳的嘴唇贴上富江的脚心,轻轻地、虔诚地亲下去。

一下,两下,像接吻一样。舌头卷着脚底的汗,发出细微的“啵”声。

头顶女生们传来打闹和嬉笑声,讨论着跟男朋友接吻的细节,小一琳一遍遍的照做。

她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富江那张美得过分的郡脸。

别人在吻自己心爱的男朋友。

她在吻富江的脚底。

她甚至主动发出细小的、幸福的闷哼。

“唔……嗯……”

“啵。”

富江的脚突然抽走,亲吻声在安静的凉亭下清脆得刺耳。

小一琳吓得魂飞魄散,嘴里还塞着袜子,脸埋在鞋子里,整个人僵成一块石头。

头顶,富江的声音甜甜地响起,跟大家开了个玩笑。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

女生们笑成一团。

没人发现。

没人知道长椅底下,有一个女孩子正含着富江的臭袜子,满脸通红地舔着她的鞋垫,亲着她的脚底,心甘情愿地做一条狗。

富江重新翘起腿,脚尖轻轻点了点小一琳的额头,像在说:

“继续。”

小一琳哭着,把脸又埋了回去。

她知道,自己的位置,从此以后,就只能在这里了。

在富江的脚下。

在所有人的目光之外。

第三章

(一个星期后的午休)

教室里静得只能听见空调的嗡鸣,和偶尔有人翻身时校服摩擦的沙沙声。

午休的光从百叶窗缝隙里切进来,像一道道金色的刀,落在最后一排靠墙的角落,把富江的侧脸镀得发亮。

她今天穿的是那双黑色女仆小皮鞋,鞋面有一圈细细的白色荷叶边,像哥特洋装的缩小版。鞋跟不高,却足够让她整个人显得又娇又危险。白色蕾丝边短袜在脚踝处叠出一小圈花边,随着她晃腿的动作轻轻颤动。

此刻,鞋子已经被脱了,整齐地摆在桌角。

富江赤裸的双足随意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脚背绷得笔直,青色的血管在近乎透明的皮肤下若隐若现。脚底沾了些许教室的灰尘,灰白色的颗粒粘在脚心,像给那片瓷白添了几粒不协调的雀斑。

她后仰靠着椅背,长发从肩头滑下来,像一匹黑色的绸缎。手里拿着一本《危险关系》,法语封面在光里泛着冷光。她翻得极慢,嘴角挂着一点似笑非笑的弧度。

小一琳趴在自己座位上,额头抵着胳膊,假装睡觉。

其实她已经盯着那双裸足看了整整十分钟。

一个星期,整整七天,富江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像把她从记忆里彻底删掉。那种被彻底无视的空虚感,像千万只蚂蚁在啃她的心脏。体育课后的长椅下侍奉,像梦一样遥远,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幻觉。可欲望像火,烧得她夜不能寐。

她受不了了。

她悄悄抬头,确认前排的同学都睡得东倒西歪,后排又在监控死角。

然后,她像被无形的线牵着,慢慢从座位滑下去,双膝砸在地上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她跪着,一寸一寸地挪到富江的桌下。

富江连眼皮都没抬,只在小一琳的额头快要碰到她脚尖的时候,才轻轻“啧”了一声,像终于注意到脚边多了个什么小东西。

小一琳僵在原地,心脏在喉咙口狂跳。

富江却只是淡淡地撇了她一眼,那眼神里没有惊讶,也没有怜悯,只有一闪而过的、猫看见老鼠终于自己钻进笼子时的慵懒。

她没说话,也没赶她走。

仿佛在说:你本来就该在这里。

小一琳的呼吸乱了。

她偷偷抬眼,看见那双女仆小皮鞋就放在手边,鞋口还残留着体温,蕾丝边袜子被卷成一团塞在鞋里,像两朵被揉皱的白花。

她咽了口唾沫,鬼使神差地凑过去,鼻尖贴近那团袜子,轻轻吸了一口气。

……好浓。

皮革、少女的体温、一点点闷在鞋里一上午的微汗,还有富江身上那股甜腻到让人发晕的香。那味道像钩子,一下子把她脑子里最后一根理智的弦勾断了。比体育课的臭袜淡,却更甜腻,让她瞬间湿了。

脸红得几乎要滴血,她却像着了魔一样,又深深吸了一口。

就在这时,富江突然把双脚从地板上抬了起来。

悬空的脚底正对着她,灰尘在脚心、脚跟、脚趾缝里都清晰可见,像给那片雪白撒了一层脏兮兮的糖霜。

小一琳的眼睛瞬间失焦。

她下意识地把脸凑上去,鼻尖几乎贴到富江的脚心,想把那股带着灰尘的温度和味道全部吸进肺里。灰尘的颗粒感、脚底的柔软、隐隐的体香……感官爆炸。

富江的脚趾却在这时动了动,大拇指轻轻点了点她的嘴唇。

一点就开。

小一琳像被按了开关,乖乖张开了嘴。

富江的拇指直接踩了上来,踩住她的舌头,慢条斯理地往外一带——

舌头被拉得老长,口水瞬间不受控制地涌出来。

接着,富江像擦鞋一样,开始用她的舌头擦拭自己的脚底。

一下,一下,又一下。

脚心最中间那块最脏的地方,被反复碾压,灰尘混着口水变成灰黑色的泥浆,全部被卷进小一琳的嘴里。

脚趾缝里的灰垢也被仔细地刮出来,带着一点点干掉的脚泥味,咸得发苦。

小一琳的舌头很快就麻木了,火辣辣地疼,可她连呜咽都不敢发出,只能任由富江把两只脚都擦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过程中,她脑子里全是:我是擦脚布……富江的专属擦脚布……好幸福……

擦完后,富江把脚在小一琳校服裙大腿那块布料上随意地蹭了蹭,把最后一点湿痕也擦干。

然后,她垂眼,淡淡地看了小一琳一眼。

那眼神里写满了蔑视。

——看,你连擦脚布都不如。

小一琳却像被那一眼钉死,主动把脸抬起来,仰得高高的,鼻尖对着富江的脚心。

她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富江轻笑一声,把双脚踩了上去。

一只踩在额头,一只踩在鼻梁和嘴唇上,脚趾随意地夹住她的鼻尖,像踩一个没有生命的脚凳。

小一琳的膝盖已经跪得发麻了,教室里午休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像潮水一样包围着她。

可她根本听不见那些声音,她的整个世界只剩下富江那双裸足——

瓷白得几乎透明的脚背上,青色的血管像精致的纹身一样若隐若现,脚弓高高拱起,投下一道诱人的阴影,脚底还带着刚才被她舌头擦拭过后潮湿的唾液光泽。

富江的脚随意地踩在她脸上,脚趾夹着她的鼻梁,脚心正对着她的嘴唇。

那股味道——混合着皮鞋里闷了一上午的微汗、地板上沾染的淡淡灰尘、还有富江本身那种甜腻到让人发抖的体香——像毒品一样直冲脑门。

小一琳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羞耻和极致的幸福同时炸裂在胸口。

「妈妈……妈妈……」她含糊地呜咽着,声音细得像蚊子叫,舌头却诚实得可怕,一下又一下地舔过富江的脚心,把那一点点残留的灰尘和自己的口水一起卷进口中吞下去。

每舔一下,身体就痉挛一次,校服裙下早已湿得一塌糊涂,连大腿内侧都在发抖。

她知道自己完了。

彻底完了。

一个星期前的自己,还会因为偷闻富江凉鞋里的脚印而羞耻得想死。

可现在呢?她跪在教室里,当着全班熟睡的同学的面,把脸埋在富江的脚底,像条真正的狗一样舔得啧啧作响,连高潮都控制不住地来了一次又一次。

富江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懒洋洋地翻了一页书,脚趾突然用力,夹住了小一琳的舌头往外拽。

「啧,真脏。」富江的声音又软又冷,像撒娇又像宣判,「小狗的口水把妈妈的脚弄得都是你的味道了,好恶心哦。」

小一琳被这句话羞辱得全身发烫,耳朵红得几乎滴血,可舌头却更卖力地卷着富江的脚趾,想把每一丝「自己的味道」都舔干净。

富江轻笑一声,突然把脚从她脸上拿开,踩住了她校服领口的位置——正好压住她急促起伏的胸口。

「把袜子脱下来。」富江用脚尖点了点自己刚才脱在桌边的那双白色蕾丝边袜子,「用嘴。」

小一琳几乎是扑过去叼住袜子的,像条真正的狗。

她跪伏得更低,屁股高高翘起,脸埋在富江的小皮鞋里,牙齿咬住袜口一点点往外拖。

那袜子带着富江脚底的温度和味道,还微微潮湿,一拽出来就有一股浓烈的酸甜味冲进鼻腔。

她没忍住,当场就把袜子按在脸上深深吸了一口。

「哈啊……富江的……袜子……」她声音发抖,眼睛失焦,「好臭……好香……我、我真的好变态……」

富江终于放下书,低头俯视着她。

那双狭长的媚眼微微眯起,血红的嘴唇勾起一个又天真又残酷的笑。

「变态?」她用脚尖挑起小一琳的下巴,逼她抬起那张满是泪水和口水的脸,「你本来就是我的小狗啊,变态不是很正常吗?」

说完,她突然把那只被小一琳舔得干干净净的右脚,直接塞进了小一琳的嘴里。

「含着。」富江命令道,声音甜得像糖,「妈妈的脚趾,全都含进去。不许掉出来哦。」

小一琳的嘴被撑得满满当当,五个脚趾全塞在里面,舌头被压得动不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呜咽。

富江却像没事人一样重新拿起书,另一只脚随意地踩在她头顶,把她当成了真正的脚凳。

「好好含着,」富江轻声说,语气像在哄孩子,又像在宣判,「等午休铃响了,你就一直这样含着妈妈的脚趾爬出去。让所有人都看看,你到底是谁的狗。」

小一琳的眼泪大滴大滴砸在地板上。

她知道自己会照做。

因为她早就回不去了。

她生来就该跪在这里,含着富江的脚趾,呼吸着她的味道,

永远、永远做她脚底下最卑微、最幸福的那条小狗。

富江又轻轻翘起十根脚趾,暗黑色的指甲油在光里像十颗浸了血的宝石。

她终于开口,声音又轻又甜,却带着命令的尾音:

「亲吻它们。」

「每亲一下,想一个关于我的称呼。」

「要说出来,让我听见。」

「好好膜拜哦,小狗狗。」

说完,她就不再看小一琳了,重新翻开书,嘴角勾着一点不屑的笑。

小一琳的眼泪瞬间就掉下来了。

她却像接到圣旨一样,颤抖着把脸凑上去,先是对着富江左脚的大拇指,深深、虔诚地亲了一口。

「…………富江同学……」

声音细得像蚊子叫,生怕被睡着的同学听见。

富江没反应。

她又慌又急,亲了一遍又一遍,口水把那根脚趾都浸湿了,才终于听见富江懒洋洋地用左脚大拇指在她唇上点了一下——认可。

第二根。

「主、主人……」

第三根。

「妈妈……」

第四根。

「脚、脚趾老公……」

第五根。

「姐姐……」

到最后,富江突然把双脚直接踩在她脸上,脚心压住她的唇,脚趾夹住她的鼻梁。

小一琳再也忍不住了,她一边疯狂地亲吻着脚底、脚心、脚后跟,一边一遍又一遍地喊:

「妈妈……妈妈……妈妈……!」

每喊一声,就亲一口,像在接吻。

每亲一口,身体就痉挛一次。

她哭得满脸都是泪,却又一次、又一次地在富江的脚底下高潮了。

口水、眼泪、鼻涕全部糊在富江的脚底,又被她自己一点点舔干净。

午休结束的铃声还没响。

富江把脚从她嘴里抽出来,用脚尖轻轻拍了拍她湿漉漉的脸,像在给宠物顺毛。

「今天……还算合格。」

她慢条斯理地套上袜子,穿上小皮鞋,鞋跟“嗒”地一声落地。

然后站起身,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转身和醒来的同学们打招呼,声音甜得像蜜:

「午安~大家睡得好吗?」

阳光照在她身上,青春、明亮、无暇。

而桌下,小一琳还跪在那里,嘴唇红肿,舌头火辣辣地疼,校服裙下湿得一塌糊涂。

她低头看着地板上自己留下的那滩水渍,

轻轻地、幸福地笑了。

她知道,

从今天起,

她连“人”的资格,都彻底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