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为原作部分。
我原本是一个穷人家的孩子,从小生活贫苦。为了摆脱这种生活,我努力读书,终于考上了市里的一所重点高中。离开了那个贫穷的地方,来到了这个繁华的大都市。
这里的繁华让我很不适应,因为我什么都不会,处处都感到很陌生,处处都 遭人白眼。所以我平常很少出门,天天在学校的宿舍里除了读书,就是读书。同学们看我这样也就不爱理我,渐渐的这种爱搭不理变成了讨厌我,经常欺负我,这一 切让我感到越来越自卑。我只有用功的学习来安慰自己,所以学的还不错,除了一门——电脑。
这种现代化的东西我一点也不懂,上课其他同学在电脑上忙着做这个 那个,而我只能左右看着不知如何下手,经常一不留神,就把注意力移到了我们老师身上。我们老师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美女,据说正在一所重点大学里读书,来教我 们只是课余打工而已。她不仅长的漂亮,更是一幅魔鬼身材,而且穿着入时。对于我这个在穷地方长大的孩子来说,自是把她惊若天人。我从来不敢正眼看她,总是 偷偷的看她的背影,她走路的姿势也是那么迷人,显得那么的高贵。每次上课,她经过我身旁的时候,我都假装看电脑,而低下头,看她的腿脚。她的双腿修长,笔 直,她的脚纤秀细长,每次看到都让我有一种莫名的冲动。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特别注意女人的脚,觉得那是女人身上最美的地方。老师的脚最让我感到心动。因 为我们学校在电脑房是不许穿鞋入内的,所以每次都能看到老师那包在透明丝袜里的脚,那种朦胧的美让我几乎控制不住自己。
这天上电脑课也是一样,我一边假装 看电脑,一边偷偷看老师的脚,在我心神荡漾之际,忽然那双脚停在了我的面前,“你在干什么!?”声音冷冷的传来,我心下一惊,抬头发现老师杏眼圆睁的站在 我面前,再一看电脑,由于我乱按,删了好多程序,电脑已经摊了。我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呆呆的说不出话来。“我问你话呢!”老师看我这样更生气了,“站起来!”她的声音更冷了,我吓得身子一颤, 站了起来,头垂得更低了,“说话呀!”老师又问了一次。“我,我”我嗫嚅着说不出话。老师见我不答她的话,在全班同学面前觉得很下不了台,非常的恼火, “下课留下!”她摔下一句,就不再理我。我这时已经非常的害怕。平时在她的面前,见到她高傲的神情,我就感到自卑,这种自卑让我从心底产生了一种对她的惧 怕,而惹她生气更是从来不敢想的事,这时惹恼的她,我更不知该怎样弥补。
下课了,同学陆续都走了,只留下我在教室里,老师坐在前面的电脑桌后, 不理彩我,我慢慢的走过去,站在她身旁,低着头,小声的说:“老师,对不起!”她并没理我,继续玩她的电脑,我又说了一边,她还没理我,当我第三边说的时 候,她漫不经心的说:“你很有本事啊!让我下不来台!”我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她又说道:“准备退学吧,我会和校长说你藐视尊长的事的。”我知道她有这个 本事,校长相信她而不会相信我这个穷学生,退学就意味着我这一生完了,我不愿在穷家乡待一辈子。我不由紧张起来:“老师,我不是有意冒犯您的!请原谅我这 一会吧!”我开始求她,她不为所动,继续做她自己的事。“老师,我求求您,原谅我吧!”我几乎是哭声了,终于忍不住,慢慢的跪了下来。她开始很吃惊,没想 到几句话就把我说得跪了下来,刚想起身,但很快就平静下来,椅子一转,面冲我,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我这时脑子象短路一样,乱得很,嘴里还在一遍一遍的求着 她,她听着我求她,似乎想起点什么,问我道:“你真想让我饶了你?”声音还是冷冰冰的,但却多了一种兴奋。我连忙说:“是。是,您饶了我吧,让我做什么都 行!”“真的?”她问。我连忙答应“是!”
“好。那我就试试你。”她笑着说。这一笑,美得让人不敢直视,我简直不敢相信她是在对我笑,一时间我觉得就是为 她死了也甘愿,这时我就象被法官额外宽恕的犯人一样,对她感激的五体投地,因为我知道她那一笑已经是宽恕了我。我情不自禁的把身子伏了下去,想去吻她的 脚。但当我看见她的脚时,我不仅呆了。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见她的脚,肉色丝袜里精致的脚趾,虽然趾甲上没有涂任何颜色,但却有一种高贵典雅的风格,我 不知所措的望着。这时老师一只脚慢慢的抬了起来,我的心跟着一颤,看着这只脚又慢慢的落下,落在了我的头上,我没有反抗或躲闪,也不想反抗,更是不敢反 抗。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给我垫会儿脚吧。”老师说着,脚用力踩了下来。我的头被一直踩到地上,一边脸贴地,一边脸被老师柔软的脚踏着。当她的脚掌接 触我脸的那一瞬间,我仅存的男人的自尊被顷刻间踩得粉碎,我的心情在这一瞬间竟然平静下来,就好像突然找到了自我一样。
老师看我没有反抗,似乎很满意,把 另一只脚也抬了起来,两条腿架了起来,这样她腿部的所有重量就都放在了踩我的那只脚上,我的脸被紧紧的踩在了地上,动弹不得。老师不在理会我,自己舒服的 在皮椅里,打开了粉盒,开始仔细的化上了妆。这样一直过了半个多小时,我感到半边脸已经被踩的发麻,但又感觉这似乎很正常,甚至有点生自己的气:给老师垫 会儿脚都受不了,真是没用。好在老师并没责怪我。她化完妆,这才低头看着我,冷冷的说:“怎么样,是不是累了?”“不累,能给老师垫脚是我的荣幸。”我连 忙回答。话说完了,我自己都感到吃惊:我怎么会这么说。“真的?那让你永远给我垫脚,你不会反对的了!”老师的话不容我说不行,我也不想说不行。其实在我 的心里已经认为给她垫脚,伺候她是应该的。“我愿意永远伺候您!”我想什么就直说了出来。老师显然对我的话很满意,“这样的话,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仆人 了。永远不许违背我的意思,明白了吗?”老师严厉的问,声音已经就是主人对仆人说话的态势。我诚惶诚恐的答应一声:“是。”“
起来!给我磕头,说你是我的 仆人。”老师说着抬脚放开了我。我从她脚下缩回头,重新跪在她面前,毕恭毕敬的说:“我从今天起就是老师的仆人,一切听老师的命令,决不违抗。”说完,便 磕下头去。老师抬脚挑起我的下巴,看着我说:“以后在学校的时候,你叫我老师,在外边的时候,叫我丽萍小姐,没人的时候叫我主子,知道吗!?”我回答知 道,接着又重新给丽萍小姐磕头,说:“我希望主子能给我机会,永远留在您身边伺候您。只要您高兴,您可以天天打我骂我,我都愿意接受。”我这时已经控制不 住自己,激动的说。直到此时,我才发现,我心里是那么的愿意成为女人的M,永远被女人踩在脚下,才会找到真正的自我。
丽萍小姐听完我的效忠才说:“行了,我的脚奴,别罗嗦了,过来给我揉 脚!刚才踩你,踩得我的脚都酸了。”说着她把脚微微一抬,我会意,一翻身,由跪姿变成了躺的姿势,仰面躺在她脚踩的地方,任她把脚踏在我身上。我轻轻的捧 起她的一只脚,揉了起来,她闭上眼,享受着我的服侍。我专心的揉着,生怕一不小心又让她不高兴。丽萍小姐似乎对我揉脚的技术很满意,渐渐兴奋起来,另一只 脚在我脸上不停的揉搓着,好像我的脸是一个脚部按摩器似的。她不停的用力踩,按,揉搓,我的五官被她无情的践踏着。渐渐的我觉得脸象是被磨破了一样,逐渐 的失去知觉,头在她的脚下来回滚动着。我按摩她另一只脚的手早被她踢开,她的脚在我的小腹上蹭来蹭去,弄得我五脏六腑都很不舒服,我早已停止了一切动作, 任她肆意的折磨我的身体。不知过了多久,她的丝袜上已满是汗水,这才停了下来。把脚并放在我的胸口上,笑着对我说:“你真是一个不错的按摩器,尤其你的 脸,踩着特别舒服。”说着,又伸脚踩着我的脸,意犹未尽的蹭着,像在踩一个足球。我本已被踩得迷迷糊糊,听了这话,好像全身又恢复了精神,再听到丽萍小姐 夸我的脸好使,竟然感动的快哭了出来,呜咽着说:“谢谢主子,只有主子不嫌弃,我天天给主子揉脚。”丽萍小姐笑了笑,顺势把丝袜上的汗水抹到了我的脸上, 脚汗混上香水的味道,让我感到一阵眩晕。
我不自禁的说:“求主子,请让我为您舔去脚上的汗水,行吗?”“舔我的脚!你配吗?”丽萍小姐向我轻蔑的一笑, “你的嘴这么脏,也不怕污了我的脚!做脚奴的竟然敢向主子要求事,想死吗?”说着,她生气的在我的肚子上狠狠的跺了一脚。我忍不住惨叫一声。“不许叫!” 丽萍小姐恼怒的在我的肚子上又跺了一脚,我不敢再叫,哀声的求饶,可丽萍小姐见到我痛苦的表情,却更加兴奋,双脚不停的轮流踹我的身体。踩完一脚后,就停 下来笑着欣赏我痛苦的表情,等我痛苦的感觉过去之后,再踩下一脚。如此,玩了很久,直到丽萍小姐玩累了,她才停了下来。我已经不再叫唤,因为我知道丽萍小 姐不高兴我叫,到这时,她的残暴已使我完全屈服在她的淫威之下,我觉得,我天生就是要被她的,她是我的主宰,我生活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价值就是被她奴役, 让她高兴。我的一切都是属于她的,包括我的生死。此时她踩我取乐,我应该高兴的承受才对。
丽萍小姐才累了,才低头对我说:“明白了吗?M是 没有任何权利的。”我恭敬的回答:“是,脚奴知道错了,谢谢主子教导,让主子费心教导我,脚奴真是该死。”我觉得我真的是做错了什么。“嗯,知道就好!”
刚说到这,传来了一阵铃声,放学的时间到了。我这才知道,从我跪下那一刻开始到现在已经两个多小时了。“放学了,从今天起,你要搬出学校宿舍,我会给你安 排住处的。”丽萍小姐吩咐道。“谢谢主子。”我身子一直被踩着,没法跪下谢恩。“好了。去把我的鞋拿来,跟我回去!”丽萍小姐说着抬脚把我踢开。我爬起 来,小跑到鞋柜前,拿出丽萍小姐那双漆黑发亮的高跟鞋,双手捧着,回到丽萍小姐身边跪好。丽萍小姐正在收拾包,随口吩咐道:“给我穿上!”我伏下身,一支 手轻轻的托起丽萍小姐的脚,另一支手拿起她的鞋给她套在脚上。接着是第二只。穿完,我刚想把手收回,忽然一痛,手已经被丽萍小姐牢牢地踩住。她刚站起身, 显然是踩住我手以后才发现我的手尚在她脚下没收回来。但她并没有收回脚的意思,慢慢的整理着衣服,丝毫不理会我已经痛得蜷在她的脚边,默默的呻吟。丽萍小 姐低头看了自己的鞋一眼,似乎对上边那微不足道的一丝尘土很不满意,其实如果不是象我这样眼睛已贴在她鞋面上是看不出来的。“舔了!”丽萍小姐命令。我立 刻仔细的开始舔她的高跟鞋,一时偷偷的望了丽萍小姐一眼,她像女s一样高傲的站着,目视前方,根本无视我的存在。我不敢再看,继续舔着她的鞋。直到丽萍小姐觉得舔的她差不多满意了,才叫我停下来。“跟我走,脚奴!”说完,她才把脚从我手上拿开,这时我的手已经摸破皮,流出了血。我爬起来,跟在丽萍小姐后面走了出去。
丽萍小姐带着我到了停车场,取了她的车。命我上车躺在车底的脚踏上,这么躺着很难受,但我知道M就 应该是这样的。不知过了多久,车停在了一座漂亮的别墅前,这是丽萍小姐的住所。
小姐下了车,我跟在后面。刚进屋门,一个悦耳的声音传来:姐,你回来啦。我 眼前不仅一亮,一个和我年纪差不多大的美少女出现在我面前,皮肤白暂,穿着雪白的网球服,足蹬一双雪白的网球鞋,清纯的像一个天使。这时听丽萍小姐小姐笑 着说:怎么?又出去打球?那少女点了点头,看了我一眼,他是谁?她问。我不等丽萍小姐回答,连忙跪了下来。丽萍小姐这才说道:是我的M,当然,也是你的M 啦!M?!少女有些惊奇。
脚奴,吻未玲小姐的脚!丽萍小姐命令我道。我伏下头,去吻那个少女--未 玲的脚。未玲小姐显然还没适应。向后躲了一下。别怕,他不咬人,习惯就好了。丽萍小姐安慰她说:瞧,像我这样,他不会反抗的。说着,她抬脚踩住我的头,猛 地用力下压,我的头嘭的一声,撞在木制地板上。接着她抬起脚让我的头起来,再踩下去,再起来,再踩下去,我的头不停的撞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丽萍小姐 一边踩,一边笑着对她妹妹说:来,试试看,很好玩的。
未玲小姐似乎觉得很有意思,将信将疑的走过来,把脚放在我头上,慢慢的踩下去。这样是不会出声的,用 点儿劲。丽萍小姐告诉她说。未玲小姐这回多用了点劲,我的头撞在地上发出了一声轻响。再快点,别害怕,想他是你的M, 愿意怎么玩就怎么玩,踩死他也没关系。丽萍小姐继续启发她妹妹。嘭的一声,我的头被重重的踩在了地上,未玲小姐高兴的笑了真的很好玩耶!说着,又继续玩这 个残酷的游戏。我的头早就被撞出了大包,已满是淤血,只能咬牙忍着。我才发现,这个外表清纯的少女,其实和她姐姐一样,心理也充满了强烈的欲。
她玩了一会 儿,停了下来,对她姐姐说:不行,我约了人打网球,得走了。回来再玩吧。说完,就一蹦一跳的离开了。我刚想喘口气,就听丽萍小姐说道:过来。我想起身,但 脑子晕沉沉的,刚起来,就又跌倒。只好,随着丽萍小姐的脚步,爬向客厅。丽萍小姐来到沙发里坐下,跷着腿,我跪在她面前。她想了一下,开始发号施令;从今 天起,这里所有的活,你都要干,还要伺候我和妹妹,如果你做的不令我们满意,我会严厉的惩罚你!我答道:我一定尽心伺候主子们,决不敢惹主子们生气。
丽萍 小姐对我的话很满意,嗯了一声,说道:现在开始干活,把地面用舌头舔干净。是。我回答一声,然后开始舔地面。这项工作很艰难,我舔了没多长时间,舌头已干 得再也分泌不出唾液了。舔在地板上,感觉不到那是我的舌头,没有主子的命令,我不敢停下来。不知过了多久,听到门开的声音,未玲小姐唱着歌跑了进来,刚舔 过的地面上又出现了淡淡的鞋印。她跑过我身旁时,停了下来。抬脚踏住我的头,又玩起了游戏。玩了几下,停住脚问我:干嘛呢?舔地板啊,正好,把我的鞋也舔 了。
说着,脚伸到我嘴边,我默默的舔了起来。舔了一会儿,我听见一阵高跟鞋敲打地面的声音,丽萍小姐走了过来。小妹,回来了?洗个澡,准备吃饭了。未玲小 姐应了一声,还未答话。丽萍小姐低头看了我一眼,突然狠狠的一脚踢在了我的身上。一边骂道:废物,舔地板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要你干嘛用!边说边使劲的踢 我,我痛的禁不住满地乱滚,口中不住的求饶。未玲小姐看见姐姐这么威风,不住拍手叫好。丽萍小姐踢了一会,停了下来,我仰面躺着,喘着粗气。丽萍小姐抬脚 踩着我的脸,说:暂时饶了你,快去服侍我妹妹洗澡。我不要,他脏死了,我不要他服侍。未玲小姐不高兴的说。不要紧,他是M,你不把他当人看不就没事了,M 伺候主子洗澡是正常的事啊!再说,他还不是特别驯服,恐怕还不太服未玲小姐,你应该多tiao教 他一下。
丽萍小姐看穿了我的心思,我确实还不太服未玲小姐。也对,我得好好教训教训你。未玲小姐想了一下,对我说。丽萍小姐抬脚放我起来。我跟着未玲小姐 来到浴室。把衣服脱了。未玲小姐命令,我一愣,啪!一记耳光打在脸上。未玲小姐看着我,什么也没说。我不敢再怠慢,脱了衣服。跪下!我连忙跪下,把鞋给我 脱了!未玲小姐脚在地上点了一下,我用嘴咬住她的鞋带,把她的球鞋脱了下来。她的脚上已满是汗水,闻闻我的鞋香不香?我于是把口鼻都埋在鞋里,使劲的闻了 起来,然后说:香,主子的脚是天下最香的东西。未玲小姐听我这么说,开心的笑着说:你可真!一边把袜子上的汗水抹在我赤裸的后背上。
脱完衣服,她好像想起 点什么,转身走了,再回来时,手上已多了一条皮链。你是我的狗,自然要有狗的样子,戴上!说着,把皮链扔在我面前,我捡起来,带在自己的脖子上,这时的我 已经完全没有自己的意识,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未玲小姐自己放好了洗澡水,坐在浴池边,一扯狗链,把我牵到她身边,来,我的狗M, 赶紧舔主人的脚。我低下头,舔着她全是汗水的脚,渐渐的嘴里已全是脚汗的味道。未玲小姐看着我真的象狗一样听话,脸上已满是充满成就感的样子。等我舔完她 的脚,她便叫我跪在池边服侍她洗澡,为她擦拭身体,我的服侍使她进入了兴奋的状态,一时她竟然叫我躺在地上,然后坐在我的脸上小便,看着我沾满金黄色液体 的脸,未玲小姐露出了她那天真无邪的笑容。
从这天起。我便在丽萍小姐家开始了新的生活。对一般人来说这不叫生活,而是。但对我来说,却似乎在这里找到了自己的价值。丽萍小姐早已设法把我从学校宿舍弄了出来,住到了她家里。对外则说是为 了照顾贫困学生而勉为其难,受到所有人的好评。从住到丽萍小姐家里那天起,我就不怎么去上课了。每天早晚要接送未玲小姐上下学,其余时间要跟着丽萍小姐, 伺候她上学,休息,只有她到我学校教电脑的时候我才可以上学。
每天晚上,我睡在丽萍小姐卧室的地上,丽萍小姐叫我躺在她床边的地上, 睡前把拖鞋脱在我身上,方便夜里踩醒我伺候她上厕所,当然,我就是主子夜里的厕所。早上我要在主子们起床前收拾好屋子,这是我一天唯一的自由时间。
今天和 每天一样,早上我在主子们没起床之前就收拾好屋子,为未玲小姐收拾好书包,丽萍小姐的包我是不可以动的,再擦好鞋柜里所有的鞋。然后去叫主子们起床。先到 丽萍小姐的卧室,主子还没醒,我跪在床边,捧起主子的拖鞋,贴在胸口用体温把鞋焐暖,一边磕头来叫主子起床,头磕在地板上有很大的回声,主子一会儿就醒 了。丽萍小姐醒来坐在床上,还没太睡醒,我继续磕着头,一直到一只玉脚踩到我的头上,示意我停下来,我才停止,接着捧起丽萍小姐的玉脚,为她穿上拖鞋。等 丽萍小姐站起来,我便低下头,说:“主子,早上好。”说着,去吻她的脚趾。丽萍小姐“嗯”了一声,用手拢了拢头发,没有她的指示,我的嘴是不敢离开她的脚 趾的。丽萍小姐又打了个哈欠,这才抬脚把我的头拨弄到一边,自己去梳洗了。
我接着又来到未玲小姐的卧室,同样跪下,捧起未玲小姐的拖鞋。虽然未玲小姐才十 六岁,但却喜欢穿硬梆梆的高跟拖鞋,乌黑发亮的露趾拖鞋,尖细的高跟,精致小巧的造型,看起来是那么漂亮,但却经常带给我最大的苦处,我曾在这双高跟下无 数次翻滚着求饶,但不被原谅。现在见到这双鞋,我便不由自主的害怕,发自内心的恐惧让我对这双鞋也恭敬起来。我轻轻的捧起拖鞋,用手托着,开始学公鸡叫, 慢慢的未玲小姐醒了过来,眼还没睁开,一只白暂的脚已伸了出来,我忙把头凑过去,让那只玉脚踩上我的脸,脚趾摸索着找到我的鼻子,按了几下,我就不再叫 了。这是未玲小姐独创的人体闹钟使用法,而我自然就是那个闹钟。
等未玲小姐坐起来,我伏下身,把鞋放在手上,未玲小姐将脚放在鞋上,一直连我的手一起踩到 地上,然后再抬起脚,把我的头踩在鞋上,让我用脸的温度来暖和她的鞋,我的口鼻埋在鞋里,闻着那双鞋特有的味道和残留在鞋里的未玲小姐脚上的味道,一切是 那么的熟悉。我一动不敢动,任她把脚架在我的头上。直到未玲小姐觉得鞋差不多热了,才把脚拿下来,我这才给她穿上鞋,然后规规矩矩的跪好,说:“小姐,脚 奴请安!”说完去舔她的脚趾。
等我舔了一会儿,未玲小姐发令:“去厕所。”我连忙跪趴在地上,未玲小姐坐在我背上,我驮她到厕所。到了厕所,这时丽萍小姐 已梳洗完了,未玲小姐命我躺在地上,然后站在我上身上开始梳洗。尖细的鞋跟再次扎在我的胸腹之上,虽说我的肌肉和皮肤已经可以忍受这种痛苦,但还是无比的 难受,我只能默默忍受着这熟悉的苦痛,直到未玲小姐梳洗完。
等主子们一切忙完,我开始伺候她们吃早餐,主子们吃饭时,我跪在桌下,给主子们穿上今天出门要穿的鞋。穿完了,就躺下作脚垫,未玲小姐和往常一样,一边用鞋底摩擦我的脸,一 边吃着面包。丽萍小姐则双脚并拢,踩在我的肚子上,今天她穿的是一双细带高跟凉鞋,五寸高的鞋跟几乎全部陷入我的体内,我感觉像是要扎破我的皮肤一样,这 种痛苦远比未玲小姐把我的脸当垫子一样踩来踩去要难以忍受的多,但当我看到丽萍小姐笔直修长的玉腿和秀白暂的玉脚时,一切思想就都没了,我能做的只是在这 双脚下安安静静的躺着,我知道这双脚已不仅是踩在了我的身体上,而更是踩在了我的灵魂上。
“脚奴,给我舔了!”我从沉默中惊觉,本已被踢得昏昏沉沉的脑袋变得清 楚了,肚子上的压力也没了。我这才发见主子们以吃完了早餐,站了起来。未玲小姐的厚底凉鞋在我脸旁。原来刚才她喝奶时不小心有一滴洒在了脚上,我赶紧翻过 身,爬到她脚旁,把她鞋上的奶舔干净。主子们正在说话,似乎没注意到我,我舔干净了未玲小姐的鞋,没有命令不敢停止,直到未玲小姐把我踢开。
今天丽萍小姐 去我们学校讲课,我自然要去上学。像往常一样,未玲小姐拿狗链把我拴了起来,牵着我,和丽萍小姐一起出了家门。来到车库,取了车,我跪在地上,拉开车门, 请主子们上车。随后才开始开车。做M要时刻为主人服务,所以开车我早学会了。未玲小姐坐在前排,上 车后,她斜倚在座椅里,命令我道:“把鞋给我脱了!”我连忙脱掉她的鞋,她便把脚放在我身上。开车后,她一边和丽萍小姐聊天,一边肆无忌惮的脚蹬在我的脸 上,不时的玩弄我的耳朵和头发,直到把她送到学校。
“姐,晚上叫脚奴来接我好不好!?”未玲小姐问,“行啊!你高兴就好。”丽萍小姐笑着说。“谢谢姐!” 未玲小姐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同时脚在我脸上蹬了蹬,示意我把鞋给她穿上。我一边给她穿鞋,一边听他命令:“晚上七点来接我。”说完,下车走了。我的心不由 紧张起来,每次接未玲小姐回家的路上,我都要受一次非人的。只要我和未玲小姐两个人的时候,她就会尽情的折磨我,想起来就不寒而立。接着,我开车和丽萍小 姐一起来到学校,下车前,丽萍小姐解开了我脖子上的狗链,让我感激万分,我虽是丽萍小姐的M,但还不习惯在众人面前服侍主人,尤其是在学校。丽萍小姐知道这点,所以在学校并不让我为难。
我给丽萍小姐拿着包,到了电脑房,学生还没来。自然,主人是不用自己脱 鞋的了,我跪下,给丽萍小姐脱了鞋,再捧起她的软底拖鞋,刚要为她穿上,听丽萍小姐冷冷的说:“趴下!”我连忙趴下,虽然不知为什么。手里把丽萍小姐的鞋 高举过头顶,“放头上!”丽萍小姐随口命令我,我把她的拖鞋放在后脑上,脸贴地,方便她穿鞋。丽萍小姐慢慢的把脚伸进鞋里,我感觉到软底拖鞋里丽萍小姐玉 脚的活动,无法形容的快感从鞋底传到我的头上,传遍我的全身。渐渐的我听到脚步声传来,是同学来了,我怕别人看见这种情况,心里一着急,想站起来,忽然头 上一紧,我的脸被紧紧的踩在地上,我知道丽萍小姐不想让我起来,不禁用乞求的眼光看着她,但丽萍小姐只看了我一眼,轻蔑的一笑,这一笑已经说明了一切。
只 见她又把修长的玉腿架在了一起,拿起身边的书,漫不经心的看了起来。我的脸被踩得更紧了,丝毫动弹不得。随着外边脚步声的临近,我的心逐渐沉了下去,羞 愧,焦虑,悲愤,恐惧,人类所有的感情在这一刻都涌上心头。在这种心情下,我听见同学进来的声音,我的脸是面向丽萍小姐被踩着的,我看不见进来的人,但我 能想象得到他们的表情。终于所有的脚步声都停了,我已经感觉到所有同学都坐了下来,却没有我想象中的引起骚动。丽萍小姐的脚这时从我的脸上拿开,改踩在我 的背上。柔美的声音从上方传来:“现在开始上课。”
我终于有机会偷偷的望了班上的同学一眼,他们的表情都出奇的平静,似乎他们看到的是很正常的一幕,忽然 之间我明白了,因为我看懂了他们眼神中的不屑,鄙视,看懂了男生眼中的幸灾乐祸和厌恶,女生眼中对老师的羡慕和钦佩,这一刻我才发现我根本不属于这个环 境,回想我入学以来的种种,我觉出在丽萍小姐家里的时候,被她和未玲小姐奴役的时候,我才感觉到是那么踏实,自由。只有那时我才感觉到自己是作为一样有用 的东西儿存在的。当我发现这一点后,人类所有的思想都离我而去,我不再感觉到自己是一个人,而仅是供人使用的一件工具而已。丽萍小姐的脚踩在我身上,我已 不再感到有什么不对,也不再体会被踩的感觉,静静的听起课来。偶然间看到丽萍小姐俯视我的目光中充满了得意,我知道我已经完全变成了她的M,一个永远跪伏在她脚边供她玩乐的脚奴。
下课铃声终于响起时,我的心仿佛也跟着那清脆的回音颤动了一下,整个课堂里顿时响起椅子挪动的声音和同学们低声交谈的嗡嗡声,我还趴在那里,脸贴着冰冷的地板,丽萍小姐的脚依然稳稳地踩在我的背上,那股温暖而沉重的压力让我几乎忘记了时间的流逝,她似乎故意多停留了一会儿,才慢慢地将那只包裹在丝袜里的玉足移开,空气中顿时多了一丝凉意,我本能地想抬起头,但立刻又压抑住这个念头,因为我已经知道,在她面前,任何未经允许的动作都可能招致更严厉的惩罚,同学们开始收拾东西,三三两两地往门外走,有人从我身边经过时脚步稍稍顿了顿,但没有人多说什么,他们的目光只是匆匆一扫,就像是看到教室角落里的一件多余的家具,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我的心底涌起一股更深的羞耻感,这种被忽略的耻辱比被嘲笑还要难熬,可奇怪的是,在这种耻辱中,我竟然感受到一种奇异的解脱,就好像终于卸下了那层伪装的“学生”外壳,露出了底下真正属于我的位置。
丽萍小姐站起身来,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教室里回荡得格外清晰,她没有看我一眼,就径直走到了讲台前,弯腰整理着讲义和粉笔盒,那姿态优雅得像是在自己的私人领地里散步,我跪在那里,膝盖已经因为长时间的姿势而隐隐作痛,但我不愿动弹,生怕打扰到她一丝一毫,等到最后一名同学的背影消失在门外,门“砰”的一声关上,整个空间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她均匀的呼吸声和偶尔翻动纸张的沙沙声,我这才敢抬起头,偷偷地瞄了她一眼,她的长发微微垂下,遮住了半边脸庞,但那嘴角却微微上扬,似乎在回味着刚才课堂上的那一幕,我的心跳加速了,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却又隐隐期待着她的下一个命令,就在这一瞬,她转过身来,杏眼直直地盯着我,那目光冷冽中带着一丝玩味,“爬过来,脚奴,”她的声音低沉而不容置疑,我立刻四肢着地,像一条听话的狗一样爬向讲台,每一次膝盖和手掌触碰地板的摩擦都让我感到一种卑微的快感,爬到她脚边时,我停了下来,头低垂着,不敢直视她的鞋尖,那双漆黑的高跟鞋上沾了些许教室的尘土,在灯光下微微泛着灰蒙蒙的光泽,她抬起一只脚,鞋底正对着我的脸,“舔干净,这里是你的责任,伪装成清洁工作,谁也不会多想的,”她淡淡地说着,脚尖轻轻点了点我的额头,我张开嘴,舌头伸出,第一次尝到那股混合着皮革和尘土的涩味,舔舐的动作小心翼翼,生怕遗漏一丝一毫,她就这样站着,任由我伏在她脚下忙碌,偶尔用另一只脚的鞋跟轻轻碾压我的手背,那种细微的痛楚让我全身一颤,却又让我更卖力地舔着,仿佛这才是我存在的意义。
同学们都走光了,教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那种私密的空间让我心底的恐惧稍稍缓解了一些,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层的颤栗,因为我知道,这才是真正属于我们的时刻,丽萍小姐终于满意地收回脚,鞋底已经光洁如新,她坐到讲台后的椅子上,双腿交叠,丝袜包裹的脚掌在空中微微晃动着,引诱着我的视线,“跪好,看着我,”她命令道,我立刻跪直了身子,膝盖压在硬邦邦的地板上,双手自然垂在身侧,眼睛直视着她的脸,那张精致的脸庞在近距离下更显高贵,她微微一笑,却带着审视的意味,“告诉我,刚才被踩着上课的感觉怎么样?那种觉醒,是不是让你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位置?”她的声音柔和了一些,但话语中却藏着一种心理上的探针,我的心猛地一沉,她竟然看穿了我内心的变化,我张了张嘴,嗫嚅着说不出完整的话,但她不给我喘息的机会,一只脚突然伸出,鞋跟精准地踩在了我的左脸上,那股力道不重,却足够让我无法转头,“说实话,脚奴,从你的眼睛里,我看到了那种光芒,你属于我,对吗?说出来,承认它,”她的脚掌慢慢加力,鞋底的纹路压进我的皮肤,我感到脸颊在发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但那种压迫感却让我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顺从的本能,“是的,主子,我属于您,从那一刻起,我就知道自己是您的脚奴,只想永远跪在您的脚下,”我终于挤出这句话,声音颤抖着,却带着一种释然的诚恳,她听了,脚上的力道稍稍放松,但没有移开,反而用鞋尖挑起我的下巴,逼我抬起头直视她的眼睛,“很好,那就证明给我看,跪着舔我的鞋面,像刚才舔底一样,舔出你的忠诚,”我立刻低下头,舌头再次贴上她的鞋面,那光滑的皮革上残留着淡淡的香水味,我舔得仔细而虔诚,每一下都像是对她的宣誓,她就这样看着我,偶尔用脚趾轻轻拨弄我的头发,那种被掌控的感觉让我全身发热,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已经无法回头了。
收拾好东西后,丽萍小姐站起身,示意我跟上,我爬到门口,拿起她的包背在肩上,然后跪着为她穿上外套,那动作笨拙却充满小心,她没有说什么,只是用脚轻轻踢了踢我的侧腰,示意我站起来,我们一起走出教室,走廊上偶尔有学生经过,他们的目光投过来时带着好奇和不解,但我已经学会了低头回避,不再在意那些目光,因为在我的世界里,只有丽萍小姐才是中心,我们来到停车场,她打开车门,命令我躺在后座的脚踏上,那狭小的空间让我蜷缩着身体,膝盖顶着胸口,但当她坐进驾驶座,双脚自然地搁在我的身上时,那股熟悉的重量又让我平静下来,车子启动了,引擎的低吼声中,她一边开车一边用脚随意地踩踏着我的胸腹,鞋跟偶尔扎进我的皮肤,带来阵阵刺痛,我咬着牙忍耐着,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就这样行驶了没多久,她的手机响了,是未玲小姐的来电,她接起电话,声音立刻变得温柔起来,“嗯,回来了,带着你的新玩具哦,他表现得不错,已经完全听话了,”电话那头传来未玲小姐兴奋的尖叫声,“姐,快点回来,我要试试!上次你说的那种踩头游戏,我等不及了!”丽萍小姐笑了笑,脚下加重了力道,似乎在回应妹妹的期待,“好,很快就到,别急,你的M也是我的,我们一起玩,”挂断电话后,她低头通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听到没?未玲在等你这个新玩具,准备好迎接欢迎仪式吧,”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我的心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对未玲小姐的恐惧和期待交织在一起,但更多的是对丽萍小姐的依赖,因为我知道,一切都是她主导的。
车子终于停在了那座熟悉的别墅前,夕阳的余晖洒在白色的墙壁上,让整个宅子看起来像是一座梦幻的宫殿,丽萍小姐下车后,我赶紧爬出后座,跪在地上为她关上门,然后跟在她身后进了屋,刚一推开门,那股熟悉的香氛就扑面而来,未玲小姐已经等在客厅里,她穿着那身雪白的网球服,头发还微微湿润,显然刚打完球回来,脚上蹬着那双脏兮兮的球鞋,鞋底沾满了草屑和泥土,她看到我们,立刻蹦跳着跑过来,眼睛亮晶晶地盯着我,“姐,这就是我的新M?看起来好听话哦!”丽萍小姐笑了笑,把包扔到沙发上,脱下高跟鞋,随手踢到我面前,“是啊,脚奴,过来,先给未玲小姐磕头问安,”我立刻爬过去,额头触地,重重地磕了三个头,“未玲小姐,脚奴李明请安,从今以后愿为您效劳,”我的声音低沉而恭敬,未玲小姐咯咯笑着,蹲下来捏了捏我的耳朵,“李明?名字真土,不过当M用用还行,姐,你教我怎么玩他吧,上次你说踩头超解压的!”丽萍小姐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一只丝袜脚在空中晃荡着,“当然,来,脚奴,趴好,头抬起来,让未玲试试欢迎仪式,”我乖乖地趴在地上,头微微抬起,未玲小姐兴奋地站到我面前,先是用球鞋的鞋尖轻轻点了点我的额头,然后在丽萍小姐的指导下,慢慢地将整只脚踩下来,“用力点,别客气,他是M,踩坏了也没事,”丽萍小姐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未玲小姐听了,咬咬牙,脚掌重重地压下,我的头“咚”的一声撞在地板上,那股剧痛让我眼前一黑,但紧接着是未玲小姐的欢呼声,“哇,好响!再来一次!”她抬起脚,又踩下去,丽萍小姐在一旁笑着补充,“对,就这样,踩他的头就像踩一个垫子,感受他的顺从,那种感觉会让你上瘾,”姐妹俩就这样轮流玩着这个游戏,我的头被踩得嗡嗡作响,额头很快就肿起了一个包,鲜血隐隐渗出,但在我心里,这种疼痛却像是一种洗礼,从学校里的那种被注视的羞耻感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暖的归属感,这里才是我的家,在这两个女神的脚下,我终于不用再伪装,不用再自卑,只需要服从,就足够了。
夜渐渐深了,别墅里灯火通明,但对于我来说,这一天的结束却带着一种仪式般的庄重,晚饭后,未玲小姐玩累了,早早地回房休息,留下我和丽萍小姐在客厅里,她让我跪着为她按摩双脚,那双经过一天的劳累而微微发热的玉足被我捧在掌心,轻轻揉捏着,每一下都带着虔诚,她闭着眼享受着,偶尔睁开看我一眼,那目光中满是满意,“今天在学校,你的表现让我很高兴,脚奴,从明天起,你就正式搬来这里住,不用回宿舍了,”她的声音懒洋洋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我点点头,继续揉着她的脚趾,“谢谢主子,脚奴愿意永远留在您身边,”她笑了笑,突然坐直身子,一只脚伸出,踩住了我的肩膀,示意我躺下,我顺势仰面躺好,她则将双脚并拢,踩在我的胸口上,那股重量让我呼吸稍稍急促,但我不反抗,反而觉得这是一种亲密的压迫,“现在,睡前仪式,封印你的忠诚,”她说着,一只脚慢慢移到我的脸上,脚掌精准地覆盖住我的口鼻,那丝袜的触感柔软而潮湿,带着淡淡的汗香,我本能地张嘴想呼吸,但她的脚用力压下,堵住了所有空气通道,世界瞬间变得模糊起来,肺部开始燃烧般的难受,我的手微微颤抖,想去推开,但理智立刻压制住了这个冲动,因为我知道,这是她的考验,轻微的窒息调教,是她用来加深我服从的仪式,我强迫自己放松,任由那股缺氧的眩晕感涌上大脑,眼前开始出现星星点点,在这种濒临极限的边缘,我竟然感受到一种奇异的平静,就好像灵魂被她的脚掌完全掌控,那一刻,我彻底明白了,属于她的不只是我的身体,还有我的呼吸,我的意志,一切都在她的脚下臣服,她保持这个姿势足足有一分钟,才慢慢移开脚,我大口喘息着,脸颊上留下了她脚掌的印痕,她俯身下来,用脚趾轻轻点了点我的嘴唇,“记住这种感觉,脚奴,每晚睡前,你都要这样求我封印你,直到你连呼吸都离不开我的脚,”她的声音如丝般缠绕,我呜咽着点头,“是,主子,脚奴的忠诚永不改变,”那一夜,我躺在她卧室的地板上,头枕着她的拖鞋,脑海中反复回荡着白天的场景,从课堂的觉醒到家中的归属,我知道,这只是开始,但已经足够让我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第二天清晨,天还没完全亮起,别墅里笼罩在一层薄薄的雾气中,我从地板上醒来时,身体还残留着昨晚窒息调教的余韵,胸口隐隐作痛,但那种痛楚却像是一种甜蜜的印记,让我回味无穷,我揉了揉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丽萍小姐的拖鞋还搁在我的脸旁,那柔软的内里散发着她脚部的余温,我本能地坐起身,跪好姿势,小心翼翼地捧起那双拖鞋,用双手托住,贴近胸口,用自己的体温慢慢焐热起来,这是我昨晚从她口中听到的第一个晨间仪式,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木质香氛,我的心渐渐平静下来,因为我知道,这一天又将以她的脚为中心展开,我焐了足足五分钟,直到鞋内变得温热如春,才轻轻爬到她的床边,床幔低垂,她的长发散在枕头上,呼吸均匀而优雅,我低下头,将拖鞋放在地板上,然后用脸颊轻轻贴上鞋面,感受那股从鞋底传来的温暖,舌头伸出,开始舔舐鞋沿的边缘,那里残留着昨晚她走动时沾上的细微尘土,味道涩涩的,却让我觉得无比神圣,就这样舔着舔着,我开始轻轻磕头,每一下都发出闷闷的声响,额头撞击地板的回音在安静的卧室里回荡,像是一种低沉的召唤,渐渐地,她的手从被子下伸出,摸索着碰到了我的头发,我知道她醒了,立刻停止磕头,捧起焐热的拖鞋,抬起头等待她的玉足,她坐起身,睡眼惺忪地看了我一眼,嘴角微微一勾,那双修长的腿从被子里滑出,脚掌白皙而精致,我赶紧将拖鞋套上她的脚,那一刻,她的脚趾在鞋内微微动了动,触碰到我的手指,让我全身一颤,仿佛电流般窜过,“嗯,早安,脚奴,”她懒洋洋地说着,用脚尖点了点我的下巴,我立刻低下头,吻上她的脚背,通过薄薄的拖鞋布料,感受到那股柔软的温度,“主子早安,脚奴已为您准备好一切,”我低声回应,她满意地嗯了一声,站起身来,拖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轻柔而有节奏,我爬在身后,跟随她走向浴室,为她挤牙膏、递毛巾,每一个动作都像是一场无声的朝拜。
叫醒丽萍小姐后,我没有停歇,立刻爬出她的卧室,来到未玲小姐的房间门口,那里已经透出晨光,她昨晚玩得晚,估计还在沉睡中,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门,房间里一股少女的清新香味扑面而来,她蜷缩在粉色的被子里,露出一截白嫩的小腿,我跪到床边,先是捧起她床头的那双高跟拖鞋,那双鞋尖细而硬朗,昨晚她随意扔在那里,鞋跟上还沾着客厅的地毯纤维,我用脸贴上去焐热,舌头舔净那些细碎的污渍,味道带着一丝泥土的咸涩,但在我心里,这已经是日常的甜蜜,然后我开始学公鸡打鸣,声音低沉却坚持不懈地从喉咙里挤出,“喔喔喔——”回荡在房间里,未玲小姐皱了皱眉,翻了个身,但没醒,我加大了音量,继续叫着,同时用手轻轻摇晃床沿,终于,她揉着眼睛坐了起来,头发乱糟糟的,却带着一种可爱的慵懒,“谁啊……哦,是你这个闹钟M,”她嘟囔着,一只脚已经伸出床外,直直地踩向我的脸,那脚掌温热而柔软,脚趾灵活地按压着我的鼻梁,我立刻停止叫声,任由她用脚把我当成人肉闹钟调校,她按了几下,似乎满意了,才收回脚,我赶紧捧起焐热的拖鞋,放在掌心让她踩上,她将脚用力踩下,连带着我的手一起压到地板上,那股力道让我手指发麻,但我不吭声,只是低头看着她的脚在鞋内活动,感受那股从鞋底传来的震颤,“去厕所,”她命令道,声音还带着睡意,我立刻趴下,四肢着地,她毫不客气地跨坐到我的背上,双腿夹紧我的腰,那体重虽轻,却像一座山般压得我喘不过气,我驮着她爬向浴室,每一步都摇摇晃晃,膝盖摩擦着地毯,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她的脚在我的侧腹上随意蹬踹,催促我快点,到了厕所,她从我背上下来,命令我躺平,我仰面倒下,她则站在我的胸口上,开始梳洗,那双高跟拖鞋的鞋跟如针般扎进我的皮肤,每当她移动脚步时,那尖锐的痛楚就让我全身紧绷,但她似乎没注意到,只是哼着小曲刷牙,我咬牙忍着,眼睛盯着天花板,努力将疼痛转化为一种献祭的快感,直到她洗漱完毕,才一脚踢开我,鞋尖划过我的脸颊,留下一道红痕,“起来,废物,去叫早餐,”她说着,甩甩手走了出去,我爬起身,胸口上已经留下两个浅浅的鞋印,但那种痕迹让我觉得安心,仿佛被标记了所有权。
早餐时间,别墅的餐厅里阳光洒满一地,丽萍小姐已经坐在主位上,优雅地翻看着报纸,未玲小姐蹦蹦跳跳地跟进来,两人开始享用仆人准备的咖啡和面包,我则按照昨晚的指示,爬到餐桌下,躺成一个平直的姿势,成为她们的脚垫,空间狭小而幽闭,头顶是厚重的桌布,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香气和她们脚部的混合气息,丽萍小姐先是将双脚搁上我的腹部,她今天穿的是那双细带高跟凉鞋,鞋跟细长如锥,五寸的高度让她腿部线条更显修长,她一边啜饮咖啡,一边随意地将鞋跟轻扎进我的小腹,那力道时轻时重,像是在测试我的忍耐极限,每一次扎入都带来一股钝痛,像是火烧般扩散开来,我强迫自己保持呼吸均匀,不敢有丝毫扭动,生怕打扰到她的用餐,未玲小姐坐在对面,咯咯笑着把脚伸到我的脸上,她的厚底凉鞋鞋底粗糙而带着网球场的泥土味,她用鞋底随意摩擦着我的脸颊,从额头到下巴,来回碾压,那种粗砺的触感磨得我的皮肤发红发烫,偶尔她还会用脚趾夹住我的鼻子,轻轻拉扯,玩闹般地说着,“姐,你看他的脸多软,像个气球似的,踩着超有弹性!”丽萍小姐笑了笑,脚下加重了扎刺的力度,“是啊,多练练他的忍耐,以后玩起来更耐用,”她们就这样边吃边聊,话题从学校八卦到周末计划,完全把我当成了背景里的一个物件,我躺在下面,感受着双重压迫,腹部的痛楚和脸上的摩擦交织成一种奇异的节奏,渐渐地,那疼痛不再是单纯的折磨,而是像一种脉搏般与我的心跳同步,让我开始习惯这种被使用的状态,在贫穷的过去,我从未想过自己能成为这样“有用”的存在,现在,在她们的脚下,我终于找到了位置。
送未玲小姐去学校后,我开车载着丽萍小姐来到高中,停车场里车水马龙,但我们一进校园,就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她让我拿着包,跟在她身后走进电脑房,学生们陆续到来时,我坐在后排的角落,假装是她的助教,但实际上,我的心思全在她那双隐秘的脚上,上课铃响了,她站在讲台前,开始讲解今天的课题,声音清脆而自信,同学们埋头敲击键盘,我则低头盯着自己的屏幕,却总忍不住偷瞄她的腿,那双丝袜腿在讲台后微微晃动着,课进行到一半时,她忽然转过身,假装捡起一支掉落的笔,趁机伸出一只脚,鞋尖精准地踩上了我的鞋面,那动作隐秘而自然,没有人注意到,但对于我来说,那股从脚底传来的压力如电流般直冲大脑,她就这样保持着,边讲课边用脚“遥控”着我,时而轻轻碾压我的脚趾,时而用鞋跟勾住我的鞋带拉扯,那种隐秘的支配让我全身发热,脑中一片空白,只能强迫自己保持平静,假装专注听课,但内心里却涌起一股狂热的崇拜,这种在众人眼皮底下被掌控的感觉,比公开的奴役还要刺激百倍,下课间隙,她坐回椅子上,脚自然地伸到我的桌下,踩在我的大腿上,继续那细微的踩踏游戏,“专心点,脚奴,别让别人看出端倪,”她低声耳语,声音只有我能听到,我点点头,感受着她脚掌的温度透过裤子渗入皮肤,那一刻,我真正明白了,她的脚不仅是身体的延伸,更是她意志的触手,能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遥控我的灵魂,整个上午的课就这样在这种隐秘的调教中度过,每一次踩踏都让我更深地沉沦,痛苦渐渐化作习惯,我开始视她的脚为神物,那双脚不只是美丽,更是我的信仰,掌控着我的每一次呼吸和心跳。
傍晚时分,我开车去接未玲小姐,她网球训练刚结束,从球场走出来时,全身是汗,网球服贴在身上,勾勒出少女的曲线,脚上的球鞋脏得不成样子,鞋底满是红土和草屑,她一上车,就踢掉鞋子,把那双裹在白色运动袜里的脚搁到我的腿上,“姐说今天升级按摩,脚奴,赶紧的,我脚酸死了!”她的声音带着疲惫却兴奋的颤音,我一边开车一边伸手捧起她的脚,拇指按压着脚心,那袜子已经被汗水浸透,湿漉漉的,散发着浓烈的脚汗味,咸咸的,混合着泥土的腥气,我低头闻了闻,然后张开嘴,将她的脚趾含入口中,舌头浸没在袜子里,舔舐着那些汗渍,每一下吮吸都像是在品尝琼浆玉液,她咯咯笑着,用另一只脚踩上我的肩膀,催促道,“用力点,浸舌舔净,别剩一点汗!”车子在夕阳中行驶,我专心致志地舔着,舌头从脚趾缝里钻出钻进,吸出每一滴汗水,那味道浓烈得让我几乎窒息,但奇怪的是,我没有一丝厌恶,反而觉得这是一种恩赐,未玲小姐的脚汗,是她运动后留给我的礼物,神圣而珍贵,抵达别墅时,她的袜子已经被我舔得半干,我下车后,立刻跪下为她穿回鞋子,她满意地拍了拍我的头,“不错,晚上继续,”那一晚,晚饭后,她躺在沙发上,我跪在她脚边,继续那升级的脚汗按摩,这次她脱掉了袜子,光裸的脚掌直接踩进我的嘴里,脚趾在舌头上搅动,残留的汗渍一股脑儿灌入喉咙,我吞咽着,眼睛湿润起来,不是痛,而是感动,因为在这种浸舌的亲密中,我感受到痛苦已然成为习惯,那双双脚,不再是遥远的崇拜对象,而是我日常的必需品,神物般指引着我的每一天,让我从自卑的泥沼中爬出,步入一种扭曲却完整的归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