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生女王的汗湿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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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kh
体育生女王的汗湿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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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1.
七月中旬的南方城市,空气稠得像是一锅煮沸的胶水。
下午六点半,著名的“魔鬼田径场”终于安静了下来。夕阳像一摊化开的血水,透过器材室布满灰尘的高窗斜射进来,将这间不到四十平米的仓库烤得滚烫。
这里没有空调,只有一台挂在墙上的老式风扇,“嘎吱嘎吱”地转动着,不仅没带来凉意,反而把沉淀在空气里的味道搅得更加均匀、更加浓烈。
那是一种令普通人生理不适,却让余温灵魂颤栗的味道。
作为校田径队的器材管理员,余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空气里悬浮着无数微小的颗粒:有橡胶跑道被暴晒后挥发出的焦糊味,有海绵垫里藏了十年的陈旧灰尘味,有止汗喷雾残留的化学香精味,但压倒这一切的,是那股属于高强度竞技体育的、原始的生物气息。
那是几十具年轻、强壮的肉体在极限无氧代谢下排出的汗酸,混合着荷尔蒙与热量,在这个密闭空间里发酵了一整个下午的产物。
“这就是……活着的味道。”
余温反锁了器材室厚重的铁门,随着“咔哒”一声落锁,外面的蝉鸣和偶尔路过的谈笑声被彻底隔绝。世界只剩下这个闷热的蒸笼,和他那颗狂跳得快要撞碎胸骨的心脏。
他是个隐形人。在那个光芒万丈的田径场上,他是那个搬运跨栏架时会被人撞倒、递水时会被人无视的余温。人如其名,他只是别人激情燃烧后剩下的一点点残渣,一点点不起眼的余温。
没人知道,这个总是低着头、刘海遮住眼睛的阴沉男生,拥有着比任何人都敏锐且变态的嗅觉。
他的目光穿过那一堆堆杂乱的标枪和铅球,死死锁定在了最里面的那个角落——那是短跑队王牌,被誉为“赤足女王”的滕霏学姐的专属储物柜。
滕霏,这个名字在体院就是力量的代名词。她是省运会的一百米冠军,拥有一双仿佛被上帝精心雕刻过的腿。不同于那些为了美观而节食的瘦弱女生,滕霏的腿部线条充满了极具攻击性的爆发力。她的小腿腓肠肌紧致而高耸,像是在皮肤下埋藏了炸药,每一步都能蹬出令人生畏的力量。
而最让余温痴迷的,是她的习惯。
滕霏训练时极其狂暴,出汗量是常人的两倍。而且她有个坏习惯——不喜欢穿袜子,或者只穿那种极薄的隐形袜。这意味着,她的双脚几乎是直接与那双顶级碳板钉鞋发生最激烈的摩擦。
汗水、死皮、高温、密闭。
对于余温来说,那不是一双鞋,那是一个正在进行剧烈化学反应的高压锅。
2.
余温像个小偷一样,蹑手蹑脚地走到柜子前。他的手掌心里全是冷汗,滑腻腻的。
并没有上锁。滕霏从未给柜子上锁,因为在体院没人敢动她的东西。除了余温。
他颤抖着拉开了柜门。
一股肉眼不可见,但嗅觉上几乎呈固态的热浪,瞬间扑面而来。
在那堆随意丢弃的护膝和半湿的运动背心下面,静静地躺着一双荧光绿色的耐克Maxfly钉鞋。这是目前市面上最顶级的短跑战靴,鞋面轻薄如蝉翼,鞋底是大面积的碳板和气垫。
但这双鞋此刻显得有些狼狈。它们被主人随意地踢在一起,一只侧翻,一只倒扣。鞋带松松垮垮地散落在地上,像死蛇一样。鞋舌因为刚才粗暴的脱鞋动作而完全外翻,露出了里面深黑色的内衬。
余温跪了下来。他是真的跪了下来,像是在朝拜神龛。
他伸出双手,指尖刚刚触碰到鞋面,就被烫得缩了一下。
“好烫……”
余温喉咙干涩地吞咽了一下。距离滕霏结束训练离开大概只有二十分钟,但这双鞋依然保留着惊人的物理余温。碳板是导热的,地面是滚烫的,而更核心的热源来自于滕霏的双脚。
想象一下,那双脚在刚才的一个小时里,在这狭窄的鞋腔内进行了怎样剧烈的运动?每一次蹬地,每一次急停,数以万计的毛孔都在疯狂喷涌着汗水,将鞋内的每一寸纤维都浸泡透彻。
余温捧起那只右脚的鞋子。这只鞋子比想象中要重,因为它吸饱了水分。
透过轻薄的鞋面网纱,甚至能隐约看到里面鞋垫上被汗水浸出的深色脚印轮廓——那是滕霏脚掌的形状,足弓高高隆起,前脚掌和脚后跟的着力点颜色最深,仿佛烙印。
他再也忍不住了。
余温把脸凑了过去,整张脸几乎是撞进了那敞开的鞋口里。鼻尖死死抵住了后跟处的海绵内衬,那是包裹脚踝跟腱的地方,也是死皮和油脂堆积的重灾区。
“轰——”
如果气味有颜色,那一定是令人窒息的暗黄色。
那股味道极其霸道,没有任何香水的矫揉造作。它是一股浓烈得近乎辛辣的酸潮气。那是乳酸堆积后的废料味,是人工合成革在高温下释放的胶水味,是长期踩踏塑胶跑道沾染的焦油味,更是属于滕霏个人的、独特的生物腥气。
它像是一只无形的大手,顺着鼻腔蛮横地插进余温的肺叶里,疯狂地搅拌着。
“呃啊……”
余温发出了一声类似濒死般的呻吟。他的身体因为极度的亢奋而剧烈痉挛。这味道太冲了,冲得他脑仁发疼,胃部翻涌,但他却贪婪地大口吞咽着。
鞋子里湿热的空气扑打在他的脸上,就像是滕霏刚刚跑完步,张开嘴对着他呼出的热气。
他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了一下鞋后跟的内衬。
咸。苦。涩。
粗糙的织物纤维刮过舌苔,带给他一种真实的刺痛感。那上面残留的不仅仅是汗水,还有滕霏脚后跟磨下来的细微皮屑。他在品尝她,在物理意义上吃掉她身体的一部分。
这种背德的快感让余温彻底失控。他把鼻子埋得更深,几乎要钻进鞋头里,去寻找那最隐秘、最浓郁的脚趾尖的味道……
3.
“好闻吗?”
这两个字并不响亮,甚至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但在死寂的器材室里,它就像是一道劈头盖脸的惊雷,瞬间炸碎了余温所有的感官世界。
余温浑身僵硬,维持着把脸埋在鞋里的姿势,一动也不敢动。血液仿佛在一瞬间停止了流动,随即又疯狂地倒流回大脑,让他的耳膜嗡嗡作响。
幻听?不,不是幻听。
身后传来了一声轻微的、赤脚踩在橡胶地垫上的声音。
“啪嗒。”
那种皮肤与橡胶地面粘连又分离的细微声响,在余温听来宛如催命的倒计时。
他机械地、一寸一寸地转过头。
夕阳的余晖被挡住了一半,一个高挑的身影逆光站在他身后两米处。
是滕霏。
她并没有走。或者说,她走了,又回来了。
此刻的她,刚刚结束淋浴——或者说只是简单冲了一下。湿漉漉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膀上,发梢还在滴水,顺着锁骨滑进那件宽松的黑色运动背心里。下身只穿了一条极短的紧身压缩短裤,那紧致的布料完美地勾勒出她臀部和大腿肌肉夸张的线条。
最重要的是,她没有穿鞋。
甚至连拖鞋都没有穿。
那双刚刚还在余温脑海里被无数次意淫的脚,此刻就这样赤裸裸地踩在布满灰尘和镁粉的器材室地板上。
因为刚洗过澡,她的脚背皮肤呈现出一种被热水激过的潮红,青色的血管像树根一样在薄薄的皮肤下蜿蜒。但脚底板却完全是另一番景象——那是属于战士的脚底。
长期的赤足训练和刚才的行走,让她的前脚掌布满了黑色的污渍。足弓处高高拱起,侧面是一层厚厚的、泛着淡黄色的老茧。那不是软绵绵的肉,那是一层坚硬的角质铠甲。
滕霏手里拿着一瓶喝了一半的运动饮料,正歪着头,用一种看垃圾、又像是在看某种有趣昆虫的眼神盯着跪在地上的余温。
“我……我……”
余温想要解释,想要把那双烫手的鞋子扔掉,但他的手却像是抽筋了一样,死死抓着那只鞋不放。他的身体在本能地发抖,那是对强者的恐惧,也是对即将到来的审判的战栗。
“那是我的Maxfly。” 滕霏漫不经心地往前走了一步。
随着她的靠近,一股比鞋子里更新鲜、更具侵略性的热气扑面而来。那是沐浴露的香味混合着刚出汗的肉体味道。
“你知道这双鞋多少钱吗?” 她居高临下地问。
“两……两千……” 余温的声音像蚊子一样。
“不,钱不重要。” 滕霏打断了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重要的是,我在里面流了至少半斤汗。我刚才还在想,为什么我的鞋垫总是干得特别快,甚至比我洗完晒干的还干净……”
她走到了余温面前,两人的距离不到十厘米。余温甚至能看清她膝盖上那一块圆形的暗沉淤青。
“原来,” 滕霏伸出一只脚,大拇指极其轻蔑地挑起了余温的下巴,“是你在用舌头帮我做清洁啊。”
4.
余温被迫仰起头。
近在咫尺的,是滕霏的右脚。
这只脚并没有因为洗澡而变得“干净”。相反,因为它踩过了从浴室到器材室的一路,脚底板沾满了灰尘、毛发和不明的黑色颗粒。大拇指的指腹上,那一层硬茧粗糙得像砂纸,刮得余温下巴生疼。
“对……对不起,霏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余温语无伦次地求饶,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如果被举报,他会被退学,会被全校社死。
“闭嘴。”
滕霏并没有像余温预想的那样暴怒尖叫,也没有踹开他。相反,她的眼神里闪烁着一种诡异的光芒,那是狩猎者发现猎物时的兴奋。
“既然你这么喜欢闻……”
她突然抬起脚,没有任何预兆,直接踩在了余温的脸上。
“唔!”
余温发出一声闷哼。那不是轻飘飘的踩踏,而是带有体重的、实打实的物理压制。
滕霏的脚掌很大,很有力。宽大的前脚掌直接盖住了余温的眼睛和鼻子,足弓恰好卡在他的鼻梁上,而坚硬的脚后跟则抵住了他的下巴。
世界瞬间变黑了。
余温的视野里只剩下一片潮红的肉色。
紧接着,嗅觉的核弹爆发了。
如果说鞋子里的味道是腌制发酵后的陈酿,那现在盖在他脸上的,就是刚刚出炉的烈性原浆。
虽然洗过澡,但从宿舍走到这里的一路,加上器材室的高温,让她的脚底再次分泌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那股带着泥土腥气、橡胶味和人体体温的浓烈气味,像是一块湿热的抹布,死死捂住了余温的口鼻。
“吸进去。” 滕霏的声音从头顶闷闷地传来,“给我用力吸。你不是变态吗?现在正主就在这儿,给我装什么矜持?”
余温的胸口剧烈起伏,缺氧的本能让他不得不大口呼吸。
每一次吸气,都是一次对肺部的强暴。那股味道太咸了,太湿了,充满了生命力的野蛮。他能闻到她脚趾缝里那种特有的酸味,能闻到脚掌老茧那种死皮受潮后的霉味。
但这不仅没有让他恶心,反而让他原本因为恐惧而瘫软的下半身,在这个瞬间有了可耻的反应。
他是个变态。他承认了。在被这只能够跑进11秒的脚踩在脸上的这一刻,他竟然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感觉到脚下那张脸的呼吸节奏变了,从急促的惊恐变成了贪婪的深吸,滕霏挑了挑眉。
“呵,果然是条狗。”
她收回力道,将脚顺着余温的脸滑下来,停在他的嘴边。
“张嘴。”
这道命令就像是圣旨。余温几乎没有任何犹豫,颤抖着张开了嘴。
滕霏的大脚趾毫不客气地抵住了他的门牙,然后蛮横地挤了进去。
5.
口腔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并不美好,尤其是这个异物粗糙、咸涩,还带着地上的灰尘。
“刚才不是挺会舔的吗?鞋垫那种死物你都舔得津津有味,现在活人的脚伸进来了,你反而不会动了?” 滕霏冷冷地嘲讽道,脚趾在他的口腔里搅动了一下。
那根强壮的大脚趾直接压住了余温的舌头,指甲边缘甚至刮到了他的悬雍垂,让他产生了一阵强烈的干呕反射。
“呕……”
“咽下去。” 滕霏一脚踩在他的肩膀上,防止他后退,“那是我的汗,还有地上的土。对于你这种垃圾来说,这是赏赐。”
余温红着眼睛,强忍着生理性的不适,控制着舌头卷住了那根入侵的大脚趾。
那一瞬间,他尝到了。
那是极其复杂的味道。汗水的咸味是基调,混杂着一丝金属般的血腥味,还有灰尘的沙砾感。
他像个刚刚学会进食的婴儿,笨拙地吮吸着。
“这不就对了吗。” 滕霏似乎对他的顺从感到满意。她换了个姿势,单腿站立,将那只脚更深地送了进去。
“别光顾着舔大拇指。” 她指挥道,“脚趾缝里才是最脏的。今天跑那几组弯道技术,脚趾把袜子都要抓破了,里面肯定全是汗垢。给我清理干净。”
她张开五根脚趾,像是海星一样在他的面前撑开,露出了趾间那深红色的、潮湿的缝隙。
余温看着那四道紧闭的肉缝。那里平时因为挤压而不见天日,此刻正散发着肉眼可见的热气。
他伸出舌尖,像是一条钻入泥土的蚯蚓,刺入了她的第二和第三脚趾之间。
黏。
这是余温的第一感觉。趾缝里没有风干,汗液在这里浓缩成了类似膏状的滑腻物质。舌尖刚一进去,就被那种高浓度的酸腐味给包围了。
“唔……” 滕霏突然发出了一声轻哼,脚趾下意识地猛地一夹。
这是体育生特有的反应力。这一下夹击力量极大,余温感觉自己的舌头像是被老虎钳夹住了一样,痛并快乐着。五根有力的脚趾紧紧箍住他的舌头,强迫他去感受每一寸皮肤的褶皱。
余温的舌苔刮过她趾缝里的死皮,将那些积攒了一天的污垢卷入口中。
“咕啾……咕啾……”
寂静的器材室里,回荡着这种淫靡而湿润的水声。
滕霏低头看着跪在身下的男生。看着他像条狗一样,毫无尊严地把脸埋在自己脏兮兮的脚掌里,极尽讨好地舔舐着每一个角落。从脚趾缝,到前脚掌的老茧,再到布满纹路的足弓。
一种前所未有的掌控感油然而生。这比拿金牌更让她上瘾。在赛场上,她是用速度征服观众;而在这里,她是用身体征服灵魂。
过了大概五分钟,或者是一个世纪。
滕霏觉得差不多了。脚底那种黏糊糊的感觉已经被温热的湿润取代。她把脚从余温的嘴里抽了出来。
一道晶莹的唾液丝线,连在她的脚趾尖和余温的嘴角之间,拉得很长,最后“啪”的一声断裂。
借着夕阳的余光,她看了看自己的脚。原本灰扑扑、脏兮兮的脚掌,此刻被舔得水光锃亮,每一根脚趾都干净得像是刚做完护理,红润透亮。只有指甲缝深处还残留着一点点黑泥。
“技术还行。” 滕霏给出了评价。
6.
余温瘫坐在地上,大口喘息着。他的嘴巴周围红了一圈,那是被粗糙的脚底皮肤磨红的。嘴里全是那股难以名状的味道,但他却觉得这是他这辈子吃过最丰盛的一顿晚餐。
“霏……霏姐……” 他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和恐惧,“那……照片的事情……”
滕霏没有立刻回答。
她捡起地上那只依然散发着热气的钉鞋。
她没有擦干脚上的口水,而是直接将那只湿漉漉、沾满了余温唾液的脚,重新塞进了原本就潮湿闷热的鞋膛里。
“滋溜——”
随着脚掌挤压鞋垫,发出一声令人面红耳赤的液体挤压声。
那是余温的口水、滕霏的汗水,在狭窄空间里交融的声音。
滕霏漫不经心地系紧鞋带,甚至还跺了跺脚,让那潮湿的内衬更紧密地包裹住自己的皮肤。
“真恶心。” 她嘴上这么说,脸上却带着笑,“感觉像踩在一堆鼻涕虫上。不过……比起干巴巴的摩擦,这样确实润滑多了。”
她走到器材室门口,手搭在把手上,侧过身,留给余温一个冷酷的侧脸。
“照片我没拍。”
余温刚松了一口气,滕霏的下一句话却直接把他打入了另一个深渊——或者说,天堂。
“但我记住了。”
滕霏指了指墙上贴着的训练时刻表。
“下周开始,省大运会集训。我不喜欢穿脏鞋子,也不喜欢脚趾缝里有沙子。每天训练结束,我会把鞋子扔在这儿。”
她的目光像钉子一样钉在余温身上:
“不管是鞋里的汗,还是脚上的泥,都归你负责。我要我的脚每一天都像刚才那么干净。少舔一处,或者让我闻到一点异味……”
她低下头,视线落在余温撑在地板的手背上。
突然,她抬起穿着钉鞋的脚,对着余温的手背重重地踩了下去!
“啊!”
尖锐的鞋钉并没有刺穿皮肤,因为这是平底训练鞋,但那硬质的橡胶鞋底依然碾得余温手骨剧痛。滕霏甚至恶劣地左右碾转了一下脚踝,把鞋底的纹路深深印在他的肉里。
“……我就踩断你的舌头。”
滕霏收回脚,推开门。
外面的热浪和喧嚣涌了进来,但余温却觉得器材室里才是全世界最热的地方。
“听懂了吗?我的专属清洁工。”
“听……听懂了。” 余温趴在地上,看着那双荧光绿的战靴消失在门口,声音颤抖却坚定,“谢谢霏姐。”
门被重重关上。
空荡荡的器材室里,只剩下余温一个人。他看着自己红肿的手背,那里残留着几个清晰的鞋底印,那是女王留下的烙印。
他缓缓抬起手背,凑到鼻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上面还残留着橡胶味、泥土味,以及那股令他魂牵梦绕的、专属于滕霏的浓烈汗香。
Ank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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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1.
省大运会预选赛结束后的返程大巴,行驶在凌晨两点的高速公路上。
车厢里一片死寂,只有引擎低沉的轰鸣声和轮胎碾过路面接缝时有节奏的“哐当”声。空调开得很大,冷气像干冰一样在狭窄的过道里流淌,大多数队员都已经裹着队服外套沉沉睡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疲惫和淡淡的云南白药气味。
余温坐在大巴车的中后段,靠窗的位置。他没有睡,也不敢睡。
因为滕霏就坐在他的正后方。
十分钟前,余温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屏幕上只有简短的两个字,来自滕霏:
【手。】
紧接着,一只脚——确切地说,是一只被厚实的白色运动袜包裹着的脚,从后排座位的缝隙里悄无声息地探了出来,精准地搭在了余温的扶手上。
余温的心脏瞬间收紧,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他紧张地环顾四周:旁边的座位是空的,隔着过道的标枪队男生正戴着耳机张着嘴睡觉,呼噜声此起彼伏。
确认没人注意后,余温才敢低下头,借着窗外偶尔掠过的路灯微光,颤抖着打量这只突然闯入他领地的“猎物”。
和在器材室那次赤裸的视觉冲击不同,这一次,滕霏穿了一双中筒的Nike Elite白袜。
这双袜子原本应该是雪白的,但在经历了一整天的高强度比赛和长途跋涉后,它已经彻底变了模样。
2.
视觉上的堕落感是第一波冲击。
袜筒紧紧包裹着滕霏纤细而有力的脚踝,上面的螺纹因为长时间的撑开而显得有些疏松。再往下,脚后跟和前脚掌这些受力最重的区域,原本洁白的棉纱已经磨成了一种暧昧的灰黑色。那是鞋垫褪色、灰尘侵入以及汗水反复浸泡后留下的痕迹。
最让余温移不开眼的是趾尖的部分。
那里的白色棉布被汗水彻底浸透了,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微黄色。甚至能透过湿漉漉的布料,隐约看到里面脚趾蜷曲的轮廓和指甲盖的形状。整只袜子不再是干燥蓬松的,而是像一层因为受潮而发皱的皮肤,沉甸甸地吸附在滕霏的脚上。
它看起来脏极了,却又性感得要命。
“太冷了。”
身后传来滕霏极低的声音,像是梦呓,又像是命令。她的声音通过椅背的缝隙传过来,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
“我的脚是冰的。暖热它。”
余温知道这不是商量。他深吸一口气,颤抖着伸出手,握住了扶手上那只穿着脏白袜的脚。
触感极其惊人。
入手并不是棉布的温软,而是一种湿冷、厚重且粗糙的感觉。那双袜子吸饱了汗水,摸起来像是从水里刚捞上来的抹布,但因为空调的冷风吹过,表面是冰凉的。可当余温的手掌稍微用力捏下去时,又能感受到袜子深处透出来的那股源源不断的、属于滕霏体内的滚烫热意。
这种“外冷内热”的反差,让余温的指尖都在发麻。
他像个捧着稀世珍宝的奴隶,小心翼翼地把那只脚捧到嘴边。
3.
如果说赤足的味道是直接的、泼辣的,那么隔着这层湿透的棉袜,气味则变成了一种醇厚的闷香。
余温把鼻子贴在袜底最脏的那块灰色区域——那是脚掌心的位置。
“吸——”
一股浓郁的、发酵面团般的酸味,混合着棉织物特有的纤维味,瞬间充满了他的鼻腔。
袜子起到了一个“过滤”和“浓缩”的作用。汗水中的水分挥发了一部分,留下了高浓度的盐分和蛋白质,被锁死在棉纤维的每一个空隙里。这味道不像赤足那样带有泥土腥气,而是更像一种陈年的奶酪,或者是在阴雨天里闷了很久的湿衣服,带着一种让人头晕目眩的窒息感。
“唔……”
余温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吟。这双白袜就像是一个气味收集器,记录了滕霏今天跑过的每一米路,流过的每一滴汗。
此时,滕霏的脚在袜子里动了动。
那是五根脚趾在抓挠。透过湿哒哒的白袜,余温能清晰地看到那五个圆润的突起在布料下蠕动。袜子被撑开,又回弹,发出一声极其细微、黏腻的“滋滋”声——那是汗湿的布料与皮肤剥离的声音。
“别光闻。” 后排传来了滕霏不满的轻哼,伴随着座椅的震动,显然她在后面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把腿伸得更长了,“用你的舌头。给我把袜子里的汗舔出来。”
余温瞪大了眼睛。
在满车都是人的大巴上?舔一双刚比完赛的脏袜子?
一种巨大的羞耻感混合着更巨大的兴奋感,瞬间击穿了他的理智。他看着那个已经发黄的袜头,仿佛那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
他张开嘴,舌尖颤巍巍地抵上了袜底的那块灰色污渍。
4.
咸。
这是唯一的味觉反馈。
这种咸味比直接舔皮肤要浓烈十倍。因为棉袜像海绵一样,储存了无数倍的盐分。
舌头接触到粗糙的棉线圈,那种颗粒感疯狂摩擦着味蕾。余温不再犹豫,开始大口大口地吮吸。
他含住滕霏的脚后跟,利用口腔的真空吸力,用力地吸吮着那层湿透的布料。
“滋溜——”
一股冰凉、苦涩且带着浓重酸味的汗液,真的透过袜子的纤维被他吸进了嘴里。
这简直是疯了。他在喝她的洗脚水,而且是通过这种最原始、最卑微的方式。
“嗯……”
身后的滕霏似乎感受到了脚后跟传来的湿热包裹感,发出了一声舒服的鼻音。她的脚不再紧绷,而是彻底放松下来,把整个重量都压在了余温的脸上。
随着余温的唾液混合着原本的汗水,那双原本就湿润的白袜变得更加通透。脚背处的布料紧紧贴在皮肤上,几乎变成了第二层皮肤,透出下面青色的血管。
余温像一条饥渴的狗,疯狂地清理着这只白袜。他用舌头去顶那些藏污纳垢的纤维缝隙,用牙齿轻轻啃咬着袜筒的松紧带,甚至把整个袜头都塞进了嘴里,去感受那五个脚趾隔着布料在他舌面上踩踏的触感。
那是棉布的粗糙与肉体的柔软共存的奇妙触感。
袜子上的污渍——那些灰黑色的印记,并没有因为他的舔舐而消失,反而因为沾了口水而变得更加深沉、更加醒目。那原本神圣不可侵犯的“白袜”,此刻已经在他的嘴里变成了一团湿哒哒、皱巴巴、充满了淫靡气息的废料。
5.
就在余温沉浸在白袜的酸咸盛宴中时,大巴车突然来了一个急刹车。
“吱——!”
惯性让所有人都往前冲了一下。余温惊慌失措地抬起头,却发现滕霏的脚依然稳稳地勾着他的脖子,根本没有收回去的意思。
隔壁那个睡觉的标枪队男生翻了个身,砸吧了两下嘴,似乎要醒过来。
余温的心跳几乎停滞。如果现在有人转头,就会看到校队的后勤正捧着女队王牌的脚,像吃冰淇淋一样啃着她的脏袜子。
“继续。”
滕霏的声音冷冷地响起,带着一种亡命徒般的刺激感,“要是停下来,我就踹醒你旁边的人。”
余温被逼到了悬崖边。他在极度的恐惧中,反而爆发出了更强的奴性。他不再顾忌声音,而是更用力地包裹住那只脚,舌头在袜底疯狂打转,发出一连串令人脸红耳赤的“咕啾、咕啾”的水声。
好在引擎的轰鸣声掩盖了一切。
又过了漫长的十分钟,那只白袜已经被舔得没有任何一处是干的了。它湿漉漉地裹在滕霏的脚上,上面沾满了余温的口水,在这个冷气十足的车厢里冒着热气。
“行了。”
滕霏终于发话了。
她抽回了脚。那种布料从脸上滑过的粗糙感让余温依依不舍。
他以为结束了,正准备擦嘴,突然,一只卷成一团的、温热的东西从后排被扔了过来,精准地落在了他的怀里。
那是那双白袜。
滕霏居然把袜子脱下来了。
余温震惊地捧起那团袜子。它们沉甸甸的,比刚才还要重。
随后,扶手处再次有了动静。这一次,伸过来的不再是裹着棉布的脚,而是一只赤裸的、刚刚从袜子里解放出来的脚。
因为被湿袜子捂了一整天,滕霏的脚部皮肤被泡得发白,尤其是脚趾腹和脚后跟,呈现出一种独特的褶皱感。
那股原本被锁在袜子里的味道,此刻随着袜子的剥离,像核弹爆炸一样在空气中炸开。那是一股极其浓郁、带着发酵酸腐气的陈年脚臭,比第一章里的味道还要冲十倍。
“袜子赏你了。”
滕霏赤裸的脚趾灵活地夹住了余温的耳朵,用力拧了一圈,指甲几乎陷进肉里。
“这双袜子我穿了三天没洗,本来打算扔了。既然你这么喜欢吃里面的味道,那就拿回去当下酒菜吧。”
她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戏谑:
“现在的任务是,把这只被汗泡皱了的脚,给我舔平整了。我不喜欢这种皱巴巴的感觉,用你的口水给它做个SPA。”
6.
余温一只手死死攥着那团还带着余温的湿袜子,把鼻子凑上去猛吸了一口那令人上瘾的酸臭味,另一只手捧起了那只赤裸的、由于长时间包裹在湿袜里而发白起皱的脚。
那皮肤摸起来软软的,没有了平时的坚硬,却多了一份病态的脆弱感。
他低下头,虔诚地吻上了那满是褶皱的脚心。
大巴车继续在黑暗的高速公路上疾驰。
在这狭窄、寒冷、充满汗味的车厢里,余温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富有的乞丐。他拥有了女王的袜子,也拥有了女王的脚。
这一夜,路还很长。
why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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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棒了期待后续😚
Ank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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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1.
周五的傍晚,校医院的理疗室里弥漫着一股令人清醒的冷气。
这里的味道和器材室截然不同。没有了那种尘土飞扬的燥热,取而代之的是浓烈的酒精味、碘伏味,以及一种更为霸道的、几乎能钻进骨头缝里的红花油和冬青软膏的混合气味。
这是一种代表着“伤痛”的味道。
“滚出去。”
一声暴躁的低吼打破了理疗室的宁静。那个年轻的校医实习生被吓得手里的冰袋都差点掉了,慌慌张张地退了出来,正好撞上了站在门口的余温。
“那个……同学,里面的病人脾气太差了,不肯敷冰袋,也不肯做超声波,你劝劝吧。” 实习生一脸委屈地走了。
余温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推开了门,然后反手锁死。
房间中央那张铺着一次性蓝床单的理疗床上,滕霏正靠坐在那里。她的脸色苍白,额头上全是冷汗,原本凌厉的眼神此刻充满了因为疼痛而引发的暴虐火气。
她的右脚——那只被余温在大巴车上膜拜过的黄金右脚,此刻正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肿胀。
因为备战省大运会,这一周的训练强度大得惊人。过度的冲刺跑引发了严重的足底筋膜炎。
此刻,她的右脚脚踝和足弓处,缠满了粉红色的肌内效贴布。这些贴布已经贴了一整天,边缘因为摩擦而卷起,变得脏兮兮的,甚至有些地方已经和皮肤紧紧粘连在一起。
“你死哪去了?”
看到余温进来,滕霏抓起枕头就砸了过去。枕头软绵绵地落在地上,但她的怒火却是实打实的。
“疼……脚底板像要断了一样。” 她咬着牙,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那帮庸医只会让我敷冰袋,冰得我钻心的疼。我要热的,我要把这根筋揉开。”
她抬起那只受伤的脚,指了指床边的小板凳:
“过来,干活。”
2.
余温顺从地走了过去,跪坐在板凳上。此时他的视线刚好与滕霏悬在床边的脚平齐。
这只脚现在的状态,美得惊心动魄,也惨烈得让人心疼。
因为炎症,原本线条清晰的足弓此刻有些浮肿,皮肤红得发亮,摸上去烫得吓人。那是皮下组织正在进行剧烈炎症反应的温度。
而在那滚烫的皮肤上,还覆盖着几条像蛇一样的肌贴。
“把它撕下来。” 滕霏命令道,“这玩意勒得我难受。”
余温伸出手,捏住肌贴卷起的一角。
“嘶啦——”
这是一场关于触觉和听觉的盛宴。
强力胶水与娇嫩皮肤分离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被无限放大。因为贴得太久,胶水已经和汗水发生了反应,变得异常粘黏。
余温小心翼翼地撕扯着。随着贴布的剥离,滕霏的脚背皮肤被拉扯得变了形,露出了下面因为长时间覆盖而变得惨白、且布满网格状压痕的皮肤。
在那白色的皮肤上,残留着一圈圈黑色的胶水印。
这又是一个极具冲击力的细节。这些残留的胶水混合了皮肤分泌的油脂和灰尘,像是一道道黑色的纹身,顽固地附着在她红肿的脚背上。
“疼!你没吃饭吗?撕快点!”
滕霏因为疼痛而失去了耐心,她猛地一脚踹在余温的肩膀上。
余温不敢怠慢,一咬牙,猛地将最后一条缠绕在足底的贴布撕了下来。
那条贴布最脏,贴在脚底踩了一整天,表面已经磨损得起毛了,撕下来的时候甚至带下了一层死皮。
终于,滕霏的脚彻底解脱了束缚。
但这只脚现在的味道,变得极其古怪且复杂。
没有了鞋袜的掩盖,那股浓缩的胶水味混合着炎症期特有的高热汗味,直冲余温的鼻腔。那是一种类似烧焦的橡胶混合着变质酒精的味道,刺鼻,辛辣,却让余温瞬间兴奋得头皮发麻。
这是受伤野兽的味道。
3.
“帮我揉。” 滕霏仰起头,后脑勺抵在墙上,闭着眼睛喘息,“用你的手……不,手不够劲。”
她睁开眼,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疯狂:
“用你的牙齿。把足弓那里那根硬得像石头一样的筋,给我咬开。”
用牙齿?
余温愣了一下,但他立刻明白了滕霏的意思。对于深层肌肉放松来说,手指的力度有时候确实不如牙齿的切削感来得直接。
他捧起那只滚烫的伤足。
入手全是黏糊糊的触感。那是刚才撕掉肌贴后残留的胶水,它们像麦芽糖一样粘手。
余温没有嫌弃,反而伸出舌头,先在脚背那几道黑色的胶水印上舔了一口。
苦。
工业胶水的苦味在舌尖炸开,极其难吃。但这苦味里包裹着滕霏皮肤的咸味。他像是在清理伤口的野兽,耐心地用唾液去溶解那些顽固的黑胶。
舌头的温热与湿润,让原本火烧火燎的皮肤感到了一丝凉意。滕霏紧皱的眉头稍微舒展了一点。
“别磨蹭……下面……脚底……” 她催促道。
余温顺从地将脸埋进了她的足底。
这里是重灾区。足底筋膜因为炎症而紧绷得像一根钢缆,按上去硬邦邦的。
余温张开嘴,露出了牙齿。他侧过头,用虎牙抵住了滕霏足弓最痛的那个点。
然后,用力咬合。
4.
“呃啊——!”
滕霏发出了一声惨叫,那是疼痛达到极致后的宣泄。但在这惨叫声中,竟然夹杂着一丝颤抖的快慰。
痛,钻心的痛。但这种痛并非无意义的折磨,而是一种“以痛止痛”的释放。就像在伤口上撒盐,那种尖锐的刺激瞬间盖过了原本钝刀割肉般的酸痛。
“用力!再用力!咬死它!”
滕霏的手指死死抓住了床单,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余温听从命令,像一条疯狗一样,开始啃咬她的脚底。
他的牙齿在皮肤上碾磨、切削。他能感觉到牙齿下那根紧绷的筋膜在颤抖、在躲闪,但他毫不留情地追击过去。
唾液顺着嘴角流淌下来,充当了润滑剂,混合着脚底残留的黑色胶垢,在他的脸上糊成一片。
这是一场极其暴力的治疗。
滕霏的身体在剧烈颤抖。这种极端的刺激让她的大脑皮层产生了一种错乱的快感。她看着跪在脚边、满脸狰狞地啃咬着自己脚掌的余温,内心那种破坏欲和支配欲达到了顶峰。
“废物……哈……再深一点……”
她突然坐直了身体,双手一把抓住了余温的头发,强迫他的头更紧地贴向自己的脚底。
然后,她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动作。
她利用余温的头作为支点,那只受伤的脚猛地发力,狠狠地踩在了他的脸上。
5.
这不是普通的踩踏。这是带着体重和报复性力量的碾压。
滕霏把整个人的重心都压了上去。她红肿滚烫的足弓,死死地卡在余温的鼻梁和眼眶上。她在利用他的脸骨,给自己做深层按压。
“唔!唔唔!”
余温感觉自己的鼻梁骨快要断了。窒息感瞬间袭来,眼前金星直冒。
那股浓烈的红花油味、胶水味、汗臭味,在这个密闭的“肉体面具”下,被浓缩成毒气,强行灌入他的每一个毛孔。
但他没有挣扎。
或者说,他在享受这种挣扎。
他能感觉到滕霏的脚在颤抖,那是疼痛缓解后的痉挛。他清晰地感觉到她脚底那层厚厚的老茧在他的皮肤上摩擦,像是一把粗锉刀,要磨平他的五官。
此时的余温,不再是一个人,甚至不再是一条狗。
他是一块活体磨刀石。
滕霏在他的脸上发泄着伤痛,发泄着备赛的压力,发泄着对身体极限的愤怒。
“呼……呼……呼……”
随着时间的推移,滕霏的呼吸逐渐从急促变得平稳。脚底那根紧绷的“钢缆”,在余温牙齿的啃咬和脸骨的硬顶下,终于慢慢松软了下来。
那种尖锐的刺痛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酸胀后的轻松,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随着血液回流而涌遍全身的酥麻感。
这比任何理疗仪都管用。
6.
十分钟后。
滕霏终于松开了抓着余温头发的手,那只脚也无力地从他的脸上滑落下来,垂在床边。
余温瘫坐在地上,像是刚经历了一场拳击比赛。
他的脸惨不忍睹。额头和脸颊上满是红色的压痕,那是滕霏脚底纹路的拓印。鼻子上沾着黑色的胶水残留,嘴角还挂着拉丝的唾液,混合着一丝不知道是谁的血迹(可能是他咬破了嘴唇,也可能是咬破了滕霏的死皮)。
理疗室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呼吸声,以及那股变得更加淫靡潮湿的气味。
滕霏低头看着自己的右脚。
原本红肿僵硬的足底,现在布满了一排排深深的牙印。这些牙印泛着白,周围充血发红,看起来触目惊心,却又透着一种变态的美感。
那是属于余温的标记,也是她伤痛痊愈的证明。
她动了动脚趾。奇迹般的,那股钻心的疼痛减轻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热的松弛感。
“……活过来了。”
滕霏长舒了一口气,整个人向后倒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她侧过头,看着地上一脸狼藉的余温,眼神里少了几分之前的暴虐,多了一种更为复杂的、类似看着自己最心爱的跑鞋时的眼神。
那是物化到了极致后的占有欲。
“过来。” 她懒洋洋地勾了勾手指。
余温手脚并用地爬过去,把脸凑到床边。
滕霏伸出那只布满牙印的脚,轻轻踩在他的脸颊上。这一次没有用力,只是像抚摸宠物一样,用大拇指摩挲着他的嘴唇。
“医生说,这个伤是慢性的,以后训练量大了还会复发。”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道枷锁,彻底锁死了余温的未来。
“也就是说,以后每次跑完强度,我的脚都会像今天这么疼,甚至更疼。”
她的脚趾尖轻轻探入余温的嘴里,搅动着他口中的津液:
“所以,你的牙齿给我磨锋利点。你是我的止痛药,如果药效不够了……”
她突然笑了,那个笑容妖艳而残忍:
“我就把你这颗没用的药丸,嚼碎了咽下去。”
余温含着她的脚趾,感受着那股胶水味和咸味在口腔里回荡。他看着女王那双恢复了神采的眼睛,含混不清却无比虔诚地回答:
“是……哪怕把牙齿磨平了……也会为您咬开每一根筋……”
在这个充满酒精味和冷气的理疗室里,一种比单纯的主奴关系更深刻、更扭曲的“共生依赖”,正式形成了。
她在赛场上需要金牌,而他在赛场下,是她唯一的补给站。
Ankh
Re: 体育生女王的汗湿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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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1.
八月的省体育中心,气温高达三十八度,地面温度更是接近五十度。
“各就位——”
发令员的声音通过扩音器在巨大的体育场上空回荡,像是一道紧箍咒,瞬间勒紧了全场几万人的心脏。
在第四道的起跑器上,滕霏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臀部高高撅起,身体重心完全压在了那双荧光绿的Maxfly钉鞋上。她的眼神凶狠而专注,死死盯着百米终点线。
此刻,她是赛场上的女王,是全场目光的焦点。
而在看台最角落的阴影里,余温正戴着工作证,手里死死攥着滕霏的毛巾和水壶,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不敢眨眼,甚至不敢呼吸。他知道,滕霏脚上那双鞋里的温度正在急剧升高,那是引擎预热的信号。
“砰!”
发令枪响。
滕霏如同离弦之箭,前三步的爆发力几乎蹬碎了起跑器。
在那短短的十几秒里,余温看不清她的脸,只能看到那双充满力量的大腿肌肉在疯狂收缩、舒张。那双绿色的钉鞋化作两道残影,像铁锤一样狠狠地砸向红色的塑胶跑道。
每一步都是几百公斤的冲击力。脚掌在鞋舱内剧烈摩擦,汗水被甩向鞋头,然后被高温瞬间蒸发,周而复始。
冲线!
大屏幕上的数字定格在11.05。
新的省大运会纪录。
全场沸腾。滕霏披着校旗,在跑道上狂奔怒吼,肆意宣泄着胜利的狂喜。汗水顺着她小麦色的脸颊流淌,打湿了那件单薄的比赛服。她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神圣不可侵犯。
但余温看着那个光芒万丈的身影,喉咙里却干渴得冒烟。
他想的不是金牌,不是荣誉。他满脑子想的都是:
那双鞋。
那双帮她跑进11秒05的鞋,现在里面该是怎样的光景?
那一定是一锅沸腾的、浓缩了所有激情与野性的顶级高汤。
2.
半小时后,狂欢从赛场转移到了更加私密、更加疯狂的更衣室。
这里简直就是个桑拿房。几十个刚比完赛的兴奋女生挤在一起,到处都是裸露的皮肤、飞溅的香槟泡沫和散落一地的肌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混合气味:廉价的起泡酒味、止汗剂的甜味,以及那股压倒一切的、几百个毛孔同时呼吸的汗酸味。
“滕姐牛逼!!”
“今晚不醉不归!”
队友们疯狂地摇晃着香槟,把白色的泡沫喷得满屋都是。滕霏作为主角,更是被淋成了落汤鸡。她的头发湿透了,酒液混合着汗水顺着脖颈流进胸口,又顺着大腿滑落。
她坐在更衣室中央的长条椅上,大口喘息着,脸上带着不可一世的笑容,享受着众人的膜拜。
而在这种狂乱的氛围中,余温像个透明人一样,默默地拿着拖把在旁边清理着地上的水渍。他不配参与庆祝,他只是个打杂的。
直到——
“都停一下。”
滕霏突然举起手。她的声音不大,但带着冠军特有的威压,喧闹的更衣室瞬间安静了下来。
“你们先去大巴车上等我,顺便帮我占个座。” 她抹了一把脸上的酒水,眼神若有若无地扫过角落里的余温,“我还要做个单独的赛后拉伸,这双腿要是废了,明年你们谁来跑接力?”
“得勒!滕姐你慢慢来!”
“走走走,给MVP留点私人空间!”
队友们虽然有些扫兴,但没人敢违抗王牌的命令。她们嘻嘻哈哈地收拾东西,像退潮一样涌出了更衣室。
很快,那扇厚重的门被关上了。
世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满地的狼藉, 滴答的水声,以及两个人的呼吸声。
3.
滕霏依然坐在长凳上,身体后仰,双手撑在身后。她看着依然低着头假装拖地的余温,发出一声轻笑。
“还装?门都锁了。”
她抬起右腿,搭在面前的柜子上。
那双立下汗马功劳的Maxfly钉鞋,此刻看起来脏兮兮的。原本鲜亮的荧光绿鞋面蒙上了一层跑道上的红色胶粉,鞋面上还沾满了刚才喷洒的干涸香槟渍,黏糊糊的。
“过来,给你的功臣脱鞋。”
余温扔下拖把,像条等待喂食的狗一样扑了过去,跪在她的脚边。
他的手颤抖着解开鞋带。因为刚才的高强度充血,滕霏的脚背高高隆起,鞋带勒得很紧,解开的一瞬间,甚至能听到鞋舌弹开的声音。
紧接着,是脱鞋的神圣时刻。
余温握住鞋后跟,用力往下一拽。
“啵——”
一声湿润、沉闷的吸力声。那是汗湿的皮肤与真空密闭的鞋内衬分离的声音。
一股白色的热气,肉眼可见地从鞋口里冒了出来。
这双鞋在烈日下暴晒,又经历了极限运动的摩擦,此刻内部温度至少有四十五度。那股热气里裹挟着的味道,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
那是肾上腺素燃烧后的焦味。
是死皮被高温煮烂后的腥味。
是汗水被反复浓缩后的咸苦味。
余温差点被这股味道熏得晕过去,但他没有躲,反而把鼻子凑上去,贪婪地吸了一口这股“冠军之气”。
滕霏并没有穿袜子。为了追求极致的脚感和抓地力,决赛她选择了赤足。
此刻,这只刚刚从鞋里解放出来的裸足,呈现出一种令人震撼的视觉冲击。
脚掌被汗水泡得发白起皱,尤其是前脚掌的受力点,那一层厚厚的老茧被泡得软烂,泛着惨白色。脚趾缝里全是黏腻的汗液,亮晶晶的。
而最明显的,是脚背和足弓上那一道道红色的勒痕,那是鞋面在极速奔跑中死死锁住双脚留下的印记——这是荣誉的伤痕。
4.
“今天的金牌,这双鞋有一半功劳。”
滕霏从旁边随手抓过半瓶没喝完的香槟。那瓶身还挂着冰珠,里面的液体是金黄色的,冒着细密的气泡。
她晃了晃酒瓶,眼神玩味地看着手里那只空荡荡的、依然散发着热气的钉鞋。
“但另一半功劳,是你的。”
她突然把鞋口对准余温,然后手腕倾斜。
“哗啦——”
冰冷的、带着气泡的香槟酒,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倒进了那只刚刚脱下、内部还维持着高温、充满了汗水和细菌的跑鞋里。
“滋滋滋……”
冷酒遇到热鞋,竟然发出了细微的反应声。金黄色的酒液迅速填满了鞋底的凹槽,浸透了那块早已吸饱了汗水的黑色鞋垫,淹没了一切污垢。
原本清澈的香槟,在进入鞋膛的瞬间,就变得浑浊起来。它混合了鞋里的皮屑、尘土、以及那浓得化不开的汗液,变成了一杯泛着泡沫的、浑浊的“特调鸡尾酒”。
“这是庆功酒。”
滕霏手里拎着那只鞋,就像拎着一个昂贵的高脚杯。她轻轻晃动了一下,让酒液充分洗刷鞋内的每一个角落,把那些藏在缝隙里的“精华”全部融进酒里。
那股味道变了。
香槟原本的果香和酵母味,与鞋里那股酸腐的脚臭味混合在一起,产生了一种极其诡异、令人作呕却又带着致命诱惑的发酵气息。
“在古代,只有最忠诚的骑士才有资格喝女王靴子里的酒。”
滕霏俯下身,把那只盛满了浑浊液体的钉鞋,递到了余温的嘴边。
“喝了它。”
“这是对你的奖赏,也是对你的加冕。”
5.
余温看着眼前这只鞋。
液面离鞋口只有一厘米,随着滕霏的手微微晃动,那一层泛着油光的液体差点溢出来。他能清晰地看到酒面上漂浮着几粒黑色的橡胶颗粒,还有一些白色的微小絮状物,那是滕霏脚上的死皮。
这简直是生化武器。
但这更是圣水。
这杯酒里,有着滕霏破纪录的汗水,有着她夺冠的喜悦,有着她身体里排出的盐分。喝下它,就等于让她的体液流进自己的胃里,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这是一种究极的融合。
“谢……谢滕姐赏赐。”
余温颤抖着伸出双手,捧住了这只沉甸甸的“圣杯”。
鞋底还是烫的,里面的酒却是凉的。
他闭上眼,把嘴唇贴在那个无数次被滕霏脚踝摩擦过的鞋口上,然后仰起头,一饮而尽。
“咕嘟……咕嘟……”
味蕾瞬间爆炸。
首先冲上来的是香槟的酸甜和气泡的刺痛感,紧接着,是一股浓烈到让人反胃的咸腥味。那味道就像是喝了一口在烈日下暴晒过的海水,又像是含住了一块发霉的抹布。
太苦了。太涩了。
汗水的苦涩、皮革的胶水味、还有泥土的腥气,混合着酒精的挥发,直冲天灵盖。
余温的喉咙在抗拒,他的胃在痉挛,但他的精神却处于一种极乐的巅峰。
他大口吞咽着,不让一滴液体浪费。当最后一口浑浊的酒液滑入喉咙,他甚至伸出舌头,像狗一样钻进鞋膛里,疯狂地舔舐着鞋垫和内壁,把那些残留的泡沫和沉淀在底部的污垢全部卷入口中。
直到这只鞋被舔得干干净净,连一丝水渍都没有留下。
“哈……哈……”
余温放下鞋,满脸通红,嘴角挂着浑浊的酒渍,眼神迷离。那不是醉酒,那是被高浓度的费洛蒙熏醉了。
6.
“好酒量。”
滕霏满意地看着这一幕。她从脖子上摘下那块沉甸甸的金牌。
金牌的带子还带着她的体温和汗水。
“抬头。”
余温抬起头。滕霏随手将那块象征着全省最高荣誉的金牌,挂在了余温的脖子上。
金牌冰凉,贴在他滚烫的胸口。
紧接着,滕霏站了起来。她依然赤着脚,那只刚刚被“清理”过的右脚踩在长凳上,而左脚——那只依然带着汗水、没有被清洗过的左脚,直接踩在了余温的头顶。
她没有用力,只是把脚掌的重量压在他的天灵盖上。脚趾甚至还在他的头发里抓挠了两下。
“这块金牌,是你应得的。”
滕霏居高临下地看着脚下的奴隶,声音冷酷而骄傲:
“因为你就是我的跑道。无论我在外面跑得多快、飞得多高,最后落地的时候,踩着的永远是你。”
“你是我的垫脚石,也是我的私有物。”
“听懂了吗?我的圣杯。”
余温感受着头顶那只脚的重量,闻着那股依然浓烈的汗味,胃里翻滚着刚刚喝下去的那杯“特调酒”。他双手死死攥着胸口的那块金牌,眼泪夺眶而出。
他这一生,从未如此清醒,也从未如此堕落。
他把脸贴在滕霏满是泥垢的小腿上,用尽全身力气回答:
“听懂了……主人。”
更衣室的灯光昏暗,空气中依然弥漫着那种令人窒息的、混合了香槟与汗水的味道。而在这一刻,这种味道成了余温生命中唯一的信仰。
(全文完)
Ankh
Re: 体育生女王的汗湿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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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的无聊第一次写恋足小说,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欢这种
猴面包🏆笔下封神
Re: 体育生女王的汗湿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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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都很色,但第二章过于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