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如银,洒在青云山的绝顶。
风无痕,白衣胜雪,江湖人称「一剑无痕」,内力深厚,已臻化境。今夜,他却赤身躺在冰冷的玉床上,双手被玄冰丝缚住,动弹不得。
对他俯身的,是魔教教主——洛璃。
她一袭绛紫纱衣半褪,酥胸半露,长发如瀑,唇色艳得像刚饮过人血。此刻,她正跪在他两腿之间,纤手握着他那根尚带余温、半软未收的阳具,指尖轻轻摩挲铃口。
「你输了。」她笑得像只餍足的猫。
方才一场惊世骇俗的交合,风无痕拼尽全力,想以至阳真气震碎她体内的「玄阴吸精大法」。可洛璃的肉身比传言更可怕,她那处紧窄得像另一张嘴,死死绞住他,每一次深入都像被无数细小吸盘吮住龙根,抽送数十下后,他终于失控,精关崩泄,千万点至阳精元如决堤洪水,尽数射进了她体内。
而现在,正是最虚弱、最致命的时刻。
男人射精后,根基最不稳,精窍大开,元阳未收,一身真气如散沙。若这时候有女子以口含住龟头,猛力一吸,便能顺着尿道逆行,直吸丹田,将男人苦修数十年的内力尽数掠走,化为己有。
这就是魔教不传之秘——「绛唇夺命吸」。
洛璃垂眸,红唇几乎贴上那仍淌着白浊的硕大龟头。她伸出舌尖,轻轻一舔,把残留的精液卷入口中,发出啧啧轻叹:
「好浓的至阳之气……风剑客,你这一身百年内力,今夜要便宜我了。」
风无痕俊脸苍白,咬牙嘶声道:「妖女……你敢!」
「我为何不敢?」洛璃咯咯一笑,樱唇缓缓张开,将那敏感至极、刚射过精仍微微颤动的龟头整个含入温热湿滑的口腔。
「呜——!」
风无痕浑身剧震。
她开始吸了。
不是普通的吮吸,而是以玄阴真气运转舌尖,在龟头马眼处凝成一道幽冷漩涡,像一张无形的嘴,沿着尿道内壁疯狂倒吸!
「啊……不……住口!」风无痕仰颈嘶吼,青筋暴起。
他感觉自己的下腹在翻江倒海,一股股精纯至阳真气正被那可怕的吸力从丹田硬生生扯出,顺着输精管道逆流而上,汩汩不绝地涌向龟头,被洛璃一口一口吞进喉咙!
洛璃闭着眼,睫毛轻颤,喉头滚动,发出咕咚、咕咚的吞咽声。她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微微鼓胀,皮肤下隐现紫黑色魔纹,像有无数细小蛇在皮下游走——那是她正在炼化他至阳真气为己用的征兆。
「嗯……好烫……好纯……」她含糊地呻吟,嘴角溢出一缕混着精液的银丝。
风无痕越挣扎,流失得越快。他苦修八十年的「无痕剑气」正以惊人速度崩溃,丹田像漏底的水缸,空荡得让他恐惧。
十息之后,洛璃终于「啵」地一声松开那已经被吸得通红的龟头。
她抬手抹了抹唇角,笑意妖娆:「八成已经到手了呢……剩下的两成,留给你做个男人吧。」
她俯身,在他因极度虚弱而干裂的唇上轻轻一吻,声音软得像毒蛇的信子:
「风剑客,从今往后,你便是我洛璃的专属炉鼎了。每月十五月圆之时,我都要这样把你榨干一次……直到你一滴阳精、一丝内力都不剩。」
风无痕瞪大眼,浑身颤抖,却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月光下,洛璃起身,赤足踏在冰冷的玉地上,绛紫纱衣滑落,露出欺霜赛雪的胴体。她伸了个懒腰,胸前两团雪腻晃出令人窒息的弧度。
「今夜的月色,真美。」
她回头,冲彻底废去的昔日天下第一,绽出一朵最妖冶的笑。
「下次,我要你自己把精液射到我嘴里……乖乖张开腿,等着我来吸,好吗?」
风无痕闭上眼,一滴屈辱的泪滑进鬓角。
青云山顶,夜风骤冷。
李学欣合上那本从旧书摊淘来的泛黄线装书,脸颊滚烫,心跳如鼓。
书名叫《玄牝秘箓·下卷》,据说是民国时逃出来的魔教残卷,夹在几本《金瓶梅》《肉蒲团》之间,封面都烂了。她原本只是想找点刺激,没想到翻到那一页——
「男子泄精之后,精窍大开,元阳浮散,根基最虚。此时女子若以口含其阳首,舌抵马眼,逆运玄阴真气,猛力一吸,可顺尿道直夺其丹田真元,尽归己身……」
后面还画着一幅工笔春宫图:一名赤身女子跪在男子胯间,朱唇紧裹龟头,腮帮子深陷,男子仰面嘶吼,浑身经络逆流,丹田处一道白光正被吸出,顺着阳具涌进女子口中。
李学欣今年二十三岁,家里四个哥哥,从小到大把她当玩具欺负。
大哥李学军当兵回来,喜欢把她按在沙发上打屁股;
二哥李学文是健身教练,动不动就把她举过头顶扔来扔去;
三哥李学武是散打冠军,喝醉了就逼她当陪练;
四哥李学智最坏,高中时就偷拍她洗澡,现在还拿那些照片威胁她。
她忍了太多年。
「既然你们都这么喜欢欺负我……」
李学欣咬着下唇,把书塞进书包,眼神变得异常坚定。
从那天起,她开始了疯狂的自学与修炼。
1.
她先在网上买了整套《道家房中术》《玄女经》《素女妙论》,每天对着镜子练习舌功和口劲,能把一颗葡萄含在嘴里用舌尖顶来顶去一小时不掉。
她还买了吸管、硅胶假阳具,从最粗的开始练习深喉和负压吸吮,练到能把一整瓶矿泉水通过吸管倒吸进嘴里不漏一滴。
2.
她报了瑜伽班和谭崔课程,专门练骨盆底肌和会阴收缩,三个月后,能单凭下体肌肉把一个鸡蛋吸进去再吐出来,吓得同班女生目瞪口呆。
3.
最关键的,是找到“玄阴真气”的现代替代方案。
她在B站关注了一个叫「北海老怪」的UP主,对方是个退役特种兵兼气功师,私信他花了五千块,终于换来一套“逆呼吸+会阴提肛+舌抵上腭”的秘法。
她每天凌晨四点起床,对着阳台练一个小时,练到小腹发热,阴道口一阵阵抽搐,像真有一股冰冷的气在里面盘旋。
4.
实战演练对象,她选了四哥李学智——那个最坏的。
那天是李学智二十七岁生日,家里摆了酒席。
酒过三巡,李学智又喝多了,拽着她胳膊往自己房间拖:「欣欣,陪四哥玩个游戏……」
李学欣没挣扎,顺从地跟进去,反手锁上门。
十分钟后。
「四……四哥……你轻点……」她娇喘着趴在床上,校服短裙被撩到腰上,露出白得晃眼的屁股。
李学智猴急地扯掉她的小内裤,挺着早已硬得发紫的家伙直接捅进去。
「操,还是这么紧……」他抓住她腰疯狂抽插。
李学欣咬着床单,暗暗运转逆呼吸,小腹一收一放,阴道肉壁像无数张小嘴,死死缠住入侵的肉棒。
李学智越插越快,喘得像牛,十几分钟就憋不住了。
「啊……要射了……」
就在他低吼着把滚烫精液一股股喷进她体内的瞬间——
李学欣猛地翻身,反把他压在身下,膝盖顶住他胸口,双手死死按住他大腿。
「你干什么?!」李学智还没反应过来。
李学欣低头,一口含住那根还在射精、沾满白浊的龟头。
「呜——!!」
她舌尖抵住马眼,腮帮子深深塌陷,像一台真空泵猛地启动!
一股无法形容的剧烈抽吸感瞬间贯穿李学智整个下腹!
他只觉得丹田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狠命往外扯!
从小练散打打下的雄厚气血、肌肉里沉积的爆发力、甚至男性荷尔蒙带来的那股狠劲,全都化作一股滚烫的气流,顺着输精管逆流而上,被她一口一口吸走!
「不……不要……啊——」
李学智双眼翻白,浑身抽搐,十根脚趾绷得笔直。
短短七八秒,他整个人像被抽干了水分,原本壮硕的胸肌塌陷下去,腹肌一块块消失,只剩一层松弛的皮。
而李学欣喉头滚动,咕咚咕咚地吞咽着什么,小腹肉眼可见地微微鼓起,皮肤泛起一层诡异的紫黑色纹路,转瞬即逝。
「啵!」
她松开嘴,舔掉唇角残留的白浊,笑得像一朵突然盛开的罂粟。
「四哥,谢谢你的生日礼物。」
李学智瘫在床上,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声音嘶哑得像八十岁老头:「你……你吸走了我什么……」
「吸走了你欺负我的本钱呀。」
李学欣俯身在他耳边轻声说,「以后,你那根东西……大概只能当装饰品了。」
她起身,整理好裙子,打开门,回头甜甜一笑:
「接下来,轮到三哥、二哥、还有大哥了。」
走廊灯光下,她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像一条正在苏醒的蛇。
从那天起,
李家四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哥哥,
一个接一个,
在某个深夜,
都被她含着龟头,
吸干了所有能欺负她的东西。
而李学欣,
再也没有人敢动她一根手指头。
李学军是家里最硬的钉子。
当兵十三年,退役上等兵功章一排,扛过两百斤沙袋跑十公里,徒手能把钢筋拧成麻花。
他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把李学欣按在沙发上打屁股,打得她哭都哭不出声,然后拍着她屁股说:“小丫头片子,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李学欣端着一杯热好的酒走过去,乖巧地跪坐在他脚边。
她今天穿了一件大红色的真丝睡裙,领口开得很低,胸口两团雪白随着呼吸起伏,腰肢细得仿佛一掐就断。
“大哥,敬你一杯。”
她声音软得像棉花糖。
李学军接过酒,一饮而尽,喉结滚动,眼神却落在妹妹深沟里。
退役后他一直没找女朋友,憋得狠,此刻酒精上头,哪还管什么兄妹。
他一把抓住李学欣手腕,把人拽到自己大腿上坐下,粗粝的大手直接探进睡裙里,捏住她一边乳房,恶狠狠地揉。
“长大了啊,奶子这么大……以前打你屁股的时候可没这么软。”
李学欣没躲,反而顺势跨坐到他腰上,两条雪白长腿缠住他结实的腰,声音带着颤:“大哥……你轻点……我怕疼……”
李学军哪听得了这个?
一把撕开她睡裙,纽扣崩飞,两团饱满雪乳直接弹出来,乳尖早就硬得像两粒红樱桃。
他低头狠狠含住一个,牙齿咬得她发抖,一边解自己军裤皮带。
“老子今天就疼你,疼死你!”
皮带“啪”一声抽出来,军裤褪到膝盖,那根常年训练憋出来的巨物猛地弹出来,青筋盘绕,龟头紫红得吓人,比常人粗了一圈,长了近两公分,像根烧红的铁棍。
李学欣眼里闪过一丝冷光,却装出害怕的样子:“大哥……太大了……我会坏掉的……”
“坏了才好!”
李学军掐着她腰,直接把人往下一按。
“噗滋——”
整根瞬间没根而入。
李学欣仰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咽,十根脚趾蜷缩,指甲陷进他肩膀。
李学军爽得低吼一声,开始狂风暴雨般地顶撞,每一下都撞得她小腹鼓起一个明显的轮廓。
客厅里全是肉体撞击的“啪啪啪”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息。
李学欣却在剧烈的撞击中悄悄运转逆呼吸,丹田那股冰冷的玄阴气像蛇一样蜿蜒而下,缠住了入侵的巨物。
她阴道肉壁开始有节奏地绞紧、放松、绞紧、放松,像无数张小嘴在吮吸。
李学军越插越快,额头青筋暴起:“操……怎么这么紧……老子要射了……”
就在他腰眼一麻,精关失守的刹那——
李学欣猛地抱住他后脑,把他脸按进自己胸口,另一只手闪电般探到下方,死死扣住他睾丸根部。
与此同时,她整个人往后一仰,胯部高高抬起——
“噗!”
那根还在喷射的巨物被整个拔出,带出一大股混着血丝的白浊。
李学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妹妹翻身压在沙发上,双手被反剪,膝盖死死顶住后腰。
李学欣低头,一口含住那根还在射精、滚烫发紫的龟头。
“呜——!!!”
她舌尖精准地抵在马眼中央,腮帮子瞬间塌陷到极限,像一台工业级真空泵猛地开到最大档!
轰!
李学军只觉得丹田深处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然后“咔啦”一声,像有什么东西被生生扯断!
他苦修十三年军中硬气功、铁布衫、十三太保横练打下的雄厚精气,
他扛过枪林弹雨、扛过极限拉练、扛过两百公斤深蹲练出的爆炸性力量,
他睾丸里沉积的所有雄性荷尔蒙,
全都在这一瞬间化作一股滚烫到发白的气流,顺着输精管、尿道,疯狂逆流!
“啊……不……停下……停下!!!”
李学军嘶吼得嗓子出血,铁塔一样的身体剧烈抽搐,肌肉一块块鼓起又塌陷,像被抽走骨头的蛇。
他的睾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原本沉甸甸的囊袋瘪成两片空皮,贴在大腿根上。
李学欣闭着眼,睫毛轻颤,喉头发出连续不断的“咕咚、咕咚”吞咽声。
她小腹迅速鼓胀,皮肤下浮现出一道道紫黑色的诡异纹路,像有无数细小蛇在皮下游走,那是她正在飞速炼化大哥的毕生精气!
她的乳房在吸取过程中肉眼可见地又胀大了一圈,乳尖挺得更硬,腰肢却更细,臀部更翘,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妖异的美。
整整三十秒。
三十秒后,她才“啵”地一声松开那根已经被吸得通红、软塌塌垂下去的阳具。
龟头马眼大张,再也合不拢,像一张被撑坏的小嘴。
李学军瘫在沙发里,眼珠子翻白,嘴角流涎,曾经两米胸围的肌肉汉子,现在只剩一张松弛的人皮包着骨头。
他声音嘶哑得不像人声:“你……你把我……吸干了……”
李学欣站起身,真丝睡裙滑落,赤裸的身体在客厅灯光下白得晃眼。
她俯身,用沾满精液的手指轻轻拍了拍大哥的脸,声音甜得发腻:
“大哥,谢谢你从小到大打我的屁股……
现在,轮到我打你了。”
她抬手,“啪”地一耳光扇过去。
曾经能一拳打碎沙袋的李学军,头被打得歪到一边,连还手的力气都没有。
李学欣赤足踩在他胸口,低头俯视,笑得像一朵开到极致的罂粟花: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脚底下最软的那块肉。
以后我叫你跪着,你就得跪着;
我叫你舔鞋,你就得舔鞋。
你那根废掉的东西……就留着提醒你,
谁才是这个家的老大。”
除夕夜,客厅的电视还在放春晚,欢快的歌声里,
曾经不可一世的铁血硬汉,
在亲妹妹脚下,
哭得像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