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容纳着几百名观众的地下格斗场里回荡着赵刚的怒吼,沸腾的人声盖不过他的咆哮,攒动的人头也挡不住他赤裸的身体。在梯形的观众台中间,被作为角斗场的空地中央,赵刚正被赤身裸体地拘束在一张巨大的钢制平板床上,四肢分别被捆在床头床尾,一条条黑色的丝袜在他的身体各处缠得密密麻麻,把他牢牢束缚在了金属床的床板上,只有股间的部位被刻意绕开,完全裸露在外。而在他的身前,只穿着胸衣和超短皮裙的女主持人正在角斗场的中央握着麦克风,声嘶力竭地呐喊着,带动着现场的观众,一起发出热烈的欢呼声。
“接下来,是我们今天的挑战者!黑色妖姬!”伴随着响亮的介绍,主持人把手臂用力挥向了擂台的边缘,此时,一名身着半透明的OL制服的女怪人正站在擂台的另一端,她与擂台外的另外几名衣着各异的女怪人似乎都是这场角斗的比赛助理,但主持人的手掌比向的并不是她,而是她高举过头顶的双手之间紧绷着的,一条薄薄的黑丝裤袜。
“黑色妖姬的主人是来自丝袜公司的金牌销售!她每天都在乌托邦里上门推销着她们公司的丝袜!而黑色妖姬就被她一次次地踩在脚下!踏遍了整个乌托邦!而就在这样的蹂躏下!黑色妖姬竟然已经坚持了整整半年!”在主持人大声地介绍着的同时,负责展示这条丝袜的女助理依然高举着双手,她用一只手抓着黑丝裤袜的裤腰,另一只手夹住袜腿,然后用抓着裤腰的手慢慢地把裤袜从另一只手的掌心中抽出,期间还不断地向各个方向转身,向着全场的观众徐徐展示着整条裤袜的样子,“脚掌磨损的痕迹!腿根被撑开的松弛!最后让她离开主人的这道绽线!这都是她饱经沧桑的勋章!此刻!她就要带着满身的荣耀!与今天首次登场的新人!铁人!决一死战!”
在主持人话音落下的瞬间,打向赵刚的灯光骤然变亮,角斗场里的观众也一齐欢呼了起来。赵刚短暂地被各个方向照向自己的灯光迷了眼睛,但很快,一个人影就遮住了身后成片的灯光,稍微适应了光线的赵刚单从服装和身材的轮廓便能判断出,这是那名穿着半透明的OL制服的女助理。高跟鞋踏着哒哒的脚步,女助理走到了赵刚身边,透着光的黑丝裤袜被她随意地拈着裤腰,随着她的脚步摇晃着。停在了赵刚身边,用指尖挑起了裤袜的袜尖,在观众们突如其来的沉寂中,女助理把袜尖悬在了赵刚眼前。在各个方向的灯光的映照下,薄薄的黑丝裤袜也仿佛在发光一般,竟让赵刚感到了些许神圣感。而就在赵刚愣住的时候,女助理却突然用双手把黑丝裤袜揉成了一团,随后把袜尖所在的方向朝下,向着赵刚一口气盖了下去。
在口鼻被揉成一团的裤袜整个地堵住的瞬间,赵刚本能地深吸气,于是出乎预料的浓郁足香在转瞬间就灌满了赵刚的鼻腔,甚至让大脑一阵发白。赵刚想扭开脸,躲开这条被扔掉之前显然没有被洗过的裤袜,但女助理似乎早已料到赵刚会有这样的反应,并且也非常熟悉如何处理这样的反应,她的指尖牢牢钳住了赵刚的脸颊,任赵刚怎么左右摆脸,她的掌心都死死地覆盖在赵刚的脸上,把这条黑丝裤袜压向赵刚的口鼻。随着呼吸不断灌入的足香,揉成团的丝袜在脸上柔软的摩擦感,还有被丝袜纠缠着的全身在挣扎时不断传来的丝滑的摩擦感,赵刚感到自己的股间渐渐兴奋了起来,连挣扎的动作都不自觉地松弛了不少,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
“铁人已经跃跃欲试了!”主持人突如其来的呐喊让赵刚猛地回过神来,全场的观众再度欢呼了起来,女助理也一把抓起了捂在赵刚脸上的黑丝裤袜,轻盈地摇动着裤袜,走向了赵刚的腰侧,“黑色妖姬的入场让铁人愤怒地站了起来!铁人在高昂着头颅!铁人在兴奋地颤抖!铁人在摇晃着挑衅着黑色妖姬!他要让黑色妖姬知道!谁才能站到最后!”
“感情‘铁人’这艺名你们是给我的那活儿起的啊!”看着从灯光到女主持人的手掌指向的都是自己的股间高高翘起的肉棒,赵刚不无悲愤地喊着。
女助理站在了赵刚的腰侧,伸直手臂,把黑丝裤袜从半空中抖开,垂向了躺在金属床上的赵刚。赵刚的肉棒此时正朝天翘起,垂下的袜尖正好搭向赵刚的龟头,随着女助理轻轻的晃动,在赵刚的龟头上若即若离地轻触着,用轻柔的触感挑逗着赵刚的龟头。此时,主持人继续高声解说着:“黑色妖姬堂堂正正地站了铁人的面前!他们头顶着头!用脸颊狠狠贴着对方的脸颊!这是他们战斗之前的相互问候!也是激烈的场面即将爆发的信号!”
“哦!黑色妖姬先发制人!他缠住了铁人!是要把铁人缠满吗!是要阻止铁人的射精吗!”伴随着主持人的喊声,赵刚的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丝袜缠住,他努力地抬头看去,才看见女助理正在把手中裤袜的一条袜腿缠在自己的肉棒上,在把肉棒根部紧紧缠住以后,她又卷起了裤袜的裤腰,把袜口的部位对准赵刚的肉棒,笼了下去,“铁人反击了!他一头扎向了黑色妖姬!他是要反过来勾住黑色妖姬吗?还是要直接把黑色妖姬彻底搅烂?”
“你才能用那活儿把丝袜搅烂啊!”纵使自己的肉棒正被女怪人当作玩物,赵刚依然不忘吐槽的老本行,只是他的吼声似乎反倒让现场观众们的欢呼声变得更加热烈,连坐在他腰侧的女助理都露出了挑衅的笑容,捏住了那条笼在赵刚肉棒上的袜腿的根部,开始用指尖慢慢地把这条丝袜向下一点点地扯下。
“喂!住手……靠!”随着女助理的指尖在赵刚肉棒根部一点点下拉的动作,长长的袜腿便被慢慢地顺着赵刚的肉棒下行,这种缓慢的摩擦在杆部只带来了搔痒般的刺激,但在裹上杆部之前,这条袜腿的每一寸都还必须先经过更上面的龟头,而且是用紧贴着的方式。干燥的丝袜从龟头上慢慢磨过的感觉顿时让赵刚挣扎了起来,然而他的腰部正是被正被从各个方向紧紧缠上的丝袜重点捆住的地方,不管是前后的耸腰,还是左右的扭腰,都只能挪动几厘米的距离,连女助理的手都无法撼动,而女助理也刻意放慢了下拉的动作,拉长了这条袜腿被扯下的时间,也让赵刚的龟头能够更清晰地感受到这条袜腿上每一缕纤维的触感。
“出现了!黑色妖姬残忍的攻击技——穿袜子!铁人的反击一头扎进了黑色妖姬的陷阱!”在赵刚不成句地叫喊着的同时,主持人兴奋的解说还在继续,如主持人所言,女助理用的不过是穿袜子的手法,但只是把穿袜子的对象从女怪人的玉足变成了赵刚敏感的肉棒,这简单的动作就变成了残忍的拷问。在女助理故意放慢的动作下,长长的袜腿仿佛无穷无尽一般,执着地从赵刚的龟头上滑过,但这种只集中在龟头上的刺激却始终无法让赵刚抵达射精的彼岸,只是让龟头在漫长的刺激中越来越敏感,也越来越燥热。
在徒劳地挣扎与不断叫喊着的赵刚已经感到了些许眩晕时,龟头突然感受到了被丝袜绷住的触感,这意味着长长的裤袜终于被穿到了底。随着刮过龟头的摩擦的骤然停止,赵刚终于放松了身体,大口喘着气,勃起到了极限的肉棒也在袜尖里跳动着,似乎是在表达着在经历了这般蹂躏后却依然无法射精的不满。
“穿袜子的挑战终于结束了!铁人依然挺立着!但铁人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不!接下来等待着他的是黑色妖姬的连续技——脱袜子!”突然,主持人的喊声在场馆里炸响,赵刚还没来得及理解欢呼声为何再度变得高昂,女助理就用右手揪住了附在赵刚龟头上的裤袜袜尖,然后用左手的手指环成了环,箍在了赵刚的冠状沟和龟头上,在向着赵刚恶趣味地一笑后,用右手慢慢地提起了裤袜的袜尖。随即,被绷紧的丝袜沿着女助理的手指与赵刚的冠状沟和龟头之间的夹缝,开始慢慢被抽起,原本由上至下的缓慢磨蹭转瞬间变成了由下至上的顺滑抽拉,刺激的重点也从龟头的表面来到了之前一直被遗忘的冠状沟,突变的刺激让赵刚全身一颤,旋即剧烈地挣扎了起来。
仿佛不断从丝穴中拔出的诡异刺激让赵刚毫无防备,在龟头已经被摩擦成又热又胀的敏感状态后,被集中刺激着的冠状沟和杆部更是无法忍耐,明明是在肉棒外侧的摩擦,但不断地向外抽出的丝袜却让肉棒感到仿佛连输精管里也正在向外奔涌一般,而这放出感的错觉让真正的释放感也开始蠢蠢欲动。几乎没能做出什么反应,赵刚的射精欲便骤然涌上,连他自己都还没搞清楚这股快感为何如此难以抵挡,他的肉棒便已急不可耐地跳动起来,他想忍耐射精,但被不断抽出的丝袜带来的丝质的放出感让他一瞬间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已经在射精了,而就在他把注意力浪费在感知而不是忍耐的瞬间,真正的射精便骤然迸发。
“铁人爆发了!迎着黑色妖姬的连续技,他突然发起了进攻!这是要把黑色妖姬涂满属于他的颜色吗!还是单纯的自取灭亡!”主持人发出了响彻全场的高呼,全场的观众也一齐欢呼了起来,而女助理却在赵刚射精的瞬间用左手攥住了裹在赵刚肉棒根部的丝袜,并用右手揪住了被扯到赵刚的肉棒上不远处的丝袜,然后用左手固定住肉棒与丝袜的位置,右手开始迅速地上下拉扯起来。不断地绷紧和放松的丝袜紧裹着肉棒迅速地上下,当丝袜向上绷紧时,被拉紧的丝袜便迅速刮过冠状沟被拉到半空中,而当丝袜向下放松时,回弹的丝袜便擦着龟头裹回肉棒。随着上下的往复不断改变着刺激的方向与刺激部位的丝袜,把对肉棒的摩擦编织成了交错的快感,让正在射精中的龟头便仿佛在丝穴中迅速地抽插一般。原本在湿滑的蜜穴中都会在射精时停止抽插的肉棒,此刻却在干燥的丝穴中不受自己控制地激烈抽插,过度敏感的肉棒上迸发的快感让赵刚几乎不受控制地惨叫起来,全身上下也都胡乱地挣扎着,试图从缠满他全身的丝袜,以及这令人发狂的快感中逃开,但丝袜本身的弹性只是为他提供了些许挣扎的空间,让他能摇晃身体,扭动四肢,用把丝袜拉伸到紧绷的动作消耗他的力量,展示着他试图逃避的快感之强烈,用以取悦观众,却又没有给他留下丝毫挣脱的可能。
伴随着赵刚挣扎和呐喊,观众席上的欢呼声彻底沸腾了。从欢呼声听来,现场的观众似乎全是女性,也许也会有些男性混杂其中,但从正在上演的节目内容来看,即使观众席上存在男性,他们也不过是供现场的女性观众泻火的玩具罢了,此刻的他们绝对不会想发出任何声音,避免引起这些把赵刚的惨状作为主菜的女观众们任何多余的注意。
对在场的女性观众们也许只是过去了短短的一瞬,但对赵刚而言已然无比漫长,肉棒不知在由丝穴主导的疯狂抽插下高潮了多少次,摩擦着肉棒的丝穴也从一开始的干燥逐渐被精液涂抹成了湿滑的触感,但这样的变化并没有让赵刚从令人发狂的快感中解脱,反而让快感本身逐渐的变化,让原本有了些许麻木的肉棒感受到了不断变化的刺激,并随之在崭新的快感中再度登上了新一轮的高潮。
“看!黑色妖姬的惨状!黑色的她被涂抹上了一片片的白色!曾经妖艳的她竟然变得这么凌乱不堪!”对于已经意识模糊的赵刚,女主持人的话语仿佛在远处回响,肉棒的感觉都有些许错乱的他也没能在第一时间意识到女助理停下了抽拉裹在他肉棒上的丝袜的动作,并把裹在他肉棒上的那条袜腿高高提了起来,向着现场的观众们展示着,“黑色妖姬的头颅已经无力的垂下!她的身体黏成了一片!已经再也使不出她得意的缠技了!黑色妖姬!被打倒了!”
“而铁人!他还在屹立着!虽然被涂抹得乱七八糟!但它依然挺立在擂台的中央!第一场的胜利者是!铁!人!”主持人的呐喊伴随着观众此起彼伏的欢叫,女助理也用指尖拈着涂满了精液的袜筒摇晃着,展示着已经不复一开始的轻盈的黑丝。顺着主持人的话音,赵刚眼神迷离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肉棒,只见自己的肉棒在失去刺激后已然萎靡,但它依然被裤袜缠在根部,虽然已经向下倒去,但却被缠绕在根部的布料支撑着,没能彻底倒下。见状,赵刚暗骂了一句“什么玩意儿”,便又无力地躺回了铁床上。
“那么,有请胜者迎接我们的第二名挑战者!青色恶魔!”就在赵刚放松了身体,以为自己的磨难终于结束时,主持人的喊声却再度响彻全场。没有给赵刚惊讶的时间,一名身着上下身都短到几乎遮不住内衣内裤的情趣JK制服的女怪人就已经登上了擂台,在她高举过头顶的双手之间,一双青色的小腿袜正被她紧紧地拉扯着。
“青色恶魔是来自新怪人高中的恶毒猛兽!从高一被作为校服的一部分下发下来,她就一直被她的主人用脚驯养!整整三年!”在主持人大声地介绍着的同时,穿着JK制服的女怪人把一只手伸进了袜子里,然后把手指用力张开,撑起了袜子的尖端,“看啊!这已经被磨得发亮的脚底!这一道道几乎透光的磨损!还有脚尖的破洞!这些都是她的凶恶的獠牙!此刻的她正在龇牙咧嘴!寻找着将要被她蹂躏到哭泣的对手!”
“啥玩意儿?还来?”赵刚惊讶的呼声被淹没在了主持人的喊声与现场观众的欢呼声中。没有理会他的提问,之前的女助理把缠在他肉棒上的黑丝裤袜往上一抽,尚且干燥的那条袜腿便被从他的肉棒根部抽起,随后摇晃着那条已经被精液涂抹地乱七八糟的黑丝裤袜,跳下了擂台,并随手扔进了擂台旁的一个专用回收桶内。赵刚那已经疲软的肉棒随之颤抖了一下,也倒在了他自己的身上,但此刻的赵刚无暇顾及黑丝裤袜被抽起时擦过肉棒带来的些许快感,他的眼睛正死死盯着擂台中央被举起的那双青色小腿袜,以及女主持人和女助理投向自己的,嘲笑猎物的眼神。
“喂!你们这玩意没完的吗!”看着走到自己身边的穿着情趣JK制服的女助理,赵刚摇晃着身体,怒吼了起来,但女助理并没有回答他,只是把她套着小腿袜的手掌伸到了赵刚面前,再度张开了手指。有着明显磨损痕迹,意识到这只几乎称得上是破破烂烂的袜子接下来就要被用来折磨自己,赵刚不由得一阵胆寒,而就在赵刚愣住的时候,女助理降下了她的手掌,旋即,赵刚的口鼻便被小腿袜的足底部位给覆盖住了。
满是穿着痕迹的旧袜子光是被女助理用手指撑着在赵刚面前张开,赵刚便已闻到了它散发出的浓厚的足香,在女助理把手降下的瞬间,赵刚便拼命屏住了呼吸,努力地左右闪躲,然而女助理只是用手掌撑着小腿袜的足底轻抚了几下赵刚的面门,便又把手收了回去。被捂住口鼻的触感突然消失,赵刚疑惑地看向女助理,却见她正在把另一只小腿袜套上自己的另一只手,随后,她把套着小腿袜的双手盖在了赵刚胸口,开始抚弄起了赵刚的两侧乳头。
女助理的动作不慌不忙,但手法十分的熟练,执着地刺激着赵刚的胸口。也许是因为被小腿袜抚弄过面门,也许是旧袜子的味道即使在胸口也能被闻到,总之赵刚依然能闻到弥漫着的些许足香,但随着胸口的快感不断涌上,却又只是维持在瘙痒和挑逗的状态,赵刚便也无力控制呼吸,只得任由这若有若无的足香挑逗着自己的神经。见赵刚在这种挑拨般的快感下越来越焦躁,呼吸也越发凌乱,女助理终于在又一次轻挑赵刚的乳头后,抬起了自己的左手,在赵刚反应过来之前,盖在了赵刚的脸上。顿时,被撑在掌心里的小腿袜足底散发出的仿佛被浓缩过的足香,随着赵刚为了缓解焦躁而进行的粗重呼吸,一口气灌进了赵刚的身体,在一阵头脑发白后。赵刚激烈地扭动着身体,挣扎了起来,但这次,女助理残忍地按住了他的脸,把他的鼻孔夹在自己的指缝里,又用手掌盖住了他的嘴巴。于是赵刚因为瘙痒而无法得到发泄的快感而焦急,也因为突然被捂住口鼻而慌乱的呼吸,便只能透过紧贴在鼻孔前的足底布料,吸取在最近的距离被浓缩了最浓厚的味道的布料浸满了最浓郁足香的空气,连一丝一毫的新鲜空气都没有为他留下。
“看啊!铁人已经高高站起,迫不及待地准备迎战新的对手了!”在赵刚的大半张脸都被女助理掌下的足底布料紧紧盖住,每一次吸气都仿佛在被浓缩的足香直接侵犯大脑时,女主持人的声音突然响起,已经感到头晕眼花的赵刚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肉棒已经再度颤抖着翘起。不知自己下体的兴奋是因为对乳头的挑逗,还是因为浓缩到令人窒息的足香,幸而赵刚也不必再思考这个问题,因为女助理套着小腿袜的双手已经从他的胸口和面门撤走,随着女主持人的话音,拢向了他的股间。左手攥住了抽动着的杆部,右手裹住了膨大的龟头,女助理带着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向赵刚,故意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在确认赵刚喘上了气,涣散的眼神重新聚焦在了股间,肉棒也开始因为对即将到来的快感的期待和恐惧而开始一阵阵地鼓动后,才一口气开始了手中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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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助理的动作娴熟而激烈,左手攥住肉棒上下撸动,右手则用掌心裹住龟头左右旋转,被磨损得坑坑洼洼的足底布料触感鲜明,随着女助理双手的动作清晰地在赵刚的肉棒上摩擦着。骤然迸发的快感让赵刚本能地扭动着身体发出了呻吟,而女助理的双手则是灵活地紧跟着赵刚随着身体扭动的肉棒,让赵刚被层层丝袜紧裹着的身体不管怎么抬起或缩回,肉棒上传来的快感都没有丝毫的变化,嘲弄着赵刚挣扎的毫无意义,稳定而高速地摇动着的小臂甚至舞出了残影,发出了即使在观众们的欢呼声中也能被赵刚听到的布料摩擦的沙沙声,直到主持人的喊声再度响彻会场:“铁人发起了凶狠的进攻!他不惧青色恶魔的缠抱!在青色恶魔的怀中猛烈的突进着!”
“你管这叫我这边在进攻吗!”即使呻吟不断的赵刚连气息都在转瞬间变得凌乱,他也没有忘记自己吐槽的老本行,但他悲愤的喊声旋即被抑制不住的呻吟声取代。也许是因为看到赵刚还有说话的力气,女助理突然加快了手中的动作,还把右手的指尖嵌向了赵刚的冠状沟,让右手套着的旧小腿袜的布料裹住了赵刚的整个龟头,连一丝缝隙也不留地用粗糙的布料折磨着赵刚最敏感的部位。用干燥的布料蹂躏整根肉棒的快感原本就难以忍耐,此刻变得更加激烈以后更是如同酷刑一般,让赵刚只能叫喊着挣扎,甚至连原本涌上的射精欲都因为这过于集中的刺激,而难以滑向释放的巅峰。
“铁人牢牢顶在了青色恶魔的怀中!他是想就这样顶开青色恶魔的身体吗!还是要乘势把青色恶魔给顶上天际!”与主持人的叫喊声一起,女助理加大了右手向下的压力,但不再是直接用掌心裹住,而是把手指张开,让指间撑开的粗糙布料紧紧绷在赵刚的龟头上,与左手更加用力地攥住杆部撸动的动作一起,前后左右地在赵刚的龟头上如抛光般摩擦着。干燥的布料在龟头上快速摩擦带来的快感如灼烧一般,甚至让肉棒的感觉都变得奇怪起来,赵刚竭力扭动着身体,徒劳地试着把龟头从正在进行打磨的小腿袜上抽开,但粗糙而柔软的布料却用弹性紧跟着龟头些微的挪动,没有让他争取到哪怕片刻的喘息。
累积的快感早已越过了射精的界限,但过于激烈的刺激却让肉棒仿佛置身于拷问中,快感化作了痛苦折磨着肉棒,让肉棒无法得到名为射精的解脱。突然,女助理重新合拢了手指,再度把掌心笼在了龟头上,短促地左右旋转起来。随着蹂躏龟头的快感变得柔和,紧缚在肉棒上的苦闷感便烟消云散,配合着左手持续撸动着杆部的动作,重新化作了催促着射精的爱抚。本就渴望着射精的肉棒在此消彼长的快感下甚至没等赵刚反应过来,便急不可耐地迸发出了精液,而没来得及也不觉得自己能进行什么忍耐的赵刚也终于发出了长长的哼声,任由肉棒在旧袜子的撸动和包裹中抽动着。
然而,看着赵刚因为突如其来的射精而凌乱的表情,女助理却露出了恶毒的笑容。在赵刚的肉棒还在颤抖着喷精时,她再度张开了手指,把右手迅速地往后一拉,便让绷紧的足底布料重新贴在了龟头上,随后,又一次开始了激烈的摩擦。满是磨痕的粗糙布料紧绷在赵刚射精中的龟头上,仅仅一个来回就让赵刚发出了惨叫声,但女助理只是享受着赵刚的挣扎,一边用左手继续撸动着杆部,催促着赵刚的射精,延长龟头敏感的时间,一边用右手毫不停歇地前后左右的摇晃着,拉扯着指间的小腿袜布料打磨着龟头的各个方向。射精中突然变得剧烈的刺激让赵刚拼命地挣扎了起来,扭动的身体把捆在他身上的黑色丝袜绷紧到了极限,连钢制平板床都被摇得嘎吱作响。观众台上的女声充满了沸腾的欢呼,而主持人也兴奋地叫喊了起来:“铁人发动了迄今为止最为凶恶的连击!他的汗液浸透了青色恶魔!他的擒抱几乎要把青色恶魔搅烂!但是他依然没能突破青色恶魔的怀抱!究竟谁能坚持到最后!”
集中在龟头的折磨让赵刚几乎无法控制身体,而女助理专门挑选的磨损最严重的足底部分在被精液沾湿后反而摩擦得更加顺畅,甚至让指尖撑开的粗糙布料在龟头上擦出了泡沫。突然,也许是因为女助理把袜子绷得太紧,也许是因为紧压在赵刚龟头上的摩擦扯动了磨损布料上的最后几根纤维,在布料的又一次前后往复时,赵刚的龟头竟然一头扎过了这片足底的布料,直接钻进了这只旧小腿袜里,顺着女助理的指尖抵在了小腿袜的袜尖内侧。
然而这样的变故非但没有给赵刚带来丝毫的喘息,反倒让扎进了袜子里的龟头从一个面被袜子的布料贴住变成了整个地被袜子内侧的布料缠住,而女助理则乘势把右手往下一压,指尖往回一勾,用破洞口的布料紧紧缠住了冠状沟。本就紧贴着龟头的布料随着女助理拉扯的动作被紧绷在了龟头上,赵刚拼命地向后收腰,但却只是让冠状沟拉扯着破洞口的布料,不光无法从袜子里拔出龟头,甚至反过来让冠状沟被勒得更紧,令人绝望的快感反而更加沸腾。
突然,肉棒上传来的快感一齐停止了,女助理松开了攥住赵刚肉棒的左手,右手也从赵刚的龟头上提起,只是她在抬起手掌时还是故意绷紧了指尖,让袜底的破洞紧勒着赵刚的冠状沟被提起,引得赵刚又是一阵全身颤抖。
“青色恶魔的身体被洞穿了!她的身上留下了骇人的裂口!连对手的身体都要撕碎!残暴的铁人!恐怖如斯!”随着女助理脱下了套在自己双手上的小腿袜以后轻飘飘地举起,向观众展示着在小腿袜的足底部分,赵刚的龟头刚才戳进的,到现在都还在淌出精液的破洞,女主持人也大声宣告起了这一轮所谓的决斗的胜利者:“铁!人!又一次赢得了胜利!”
“神经病啊……”宛如酷刑般的快感终于停止,身体随之放松,正喘着粗气的赵刚几乎说不出话来。莫名其妙就被骗过来绑在了平板床上,莫名其妙就被进行了以决斗为名义的龟头责,又莫名其妙就被宣布了胜利,此刻的他已经放弃去搞清楚自己究竟正身处一场怎样的滑稽戏中了。
“那么,接下来,将要挑战铁人的,就是今天的第三名挑战者!”但是赵刚却没能得到自己渴望的休息时间,主持人的喊声再度回荡在场馆里,随着主持人夸张地挥舞着手臂的动作,又有新的女助理走到了擂台上。与之前不同,这次上台的有两名女助理,她们都穿着赵刚不认识的cosplay,上身是连体泳衣一般的胶质连体衣,腰间的短裙几乎盖不住股间,双臂戴着一直延伸到上臂的长手套,下身则是一双只在袜口有些许图案的过膝袜,穿着一双尖头的高跟鞋,只是二人服装的颜色正好想法,一人是纯白的底色,另一人则是纯黑的底色。此外,这两名女助理都是两手空空,并没有像之前的女助理一样,把接下来将要蹂躏赵刚的刑具高举着向观众展示。
“这次的挑战者来自这身定制的战斗服!因为是稀有的冷门作角色,她已经被出过许多次二手!在不同的主人脚下征战了无数的漫展和片场!这就是!接下来的挑战者!纯白送葬者!”洁白的高跟鞋面,被雪白的白丝包裹着的脚背,纯白整洁的袜筒,略微被勒紧的柔白肌肤,高呼着的女主持人比向的,正是身着白衣的女助理短短的白色裙摆下,这一片洁白的圣域,赵刚这才明白,接下来将要蹂躏他的袜子正是被这名女助理穿在脚上的这双。也许是作为表演的一部分,也许是为了调动赵刚的情欲,女助理姿态优美地弯下了腰,开始把泛着丝光的过膝袜向下慢慢褪去。柔软的袜口卷过了膝盖,露出了小腿光洁的肌肤,女助理这才踮起了玉足,一阵热气溢出,一直隐藏在高跟鞋里,从不轻易示人的足底部分,宛如秘处般隐秘的地方,终于曝光在了会场的灯光下,露出了黄里泛黑的板结布料。
该说不说,确实是铁人了,毕竟赵刚来乌托邦后就一刻都没歇过啊(乐
起初,赵刚还以为自己看到的是白丝足底投下的阴影带来的错觉,但随着女助理把袜筒褪过了脚跟,为了把过膝袜脱下而从高跟鞋里抬起了脚,那一弯带着些许暗色的黄色便在场馆明亮的灯光下清晰可见。被湿气沾湿的布料紧贴着足底,与暗黄色的色斑清楚地勾勒出足弓的形状,在一片洁白的白丝过膝袜与白色高跟鞋之间,显得无比扎眼。
“与之前的挑战者的不同之处不只有主人的数量!纯白送葬者还有一个最大的不同!那就是!她身上的图案都是胶印的!被洗过就会坏掉!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意味着!直到现在!她连一次都没有被清洗过!”就在赵刚愣住的时候,主持人的话音骤然炸裂,赵刚难以置信的神情逐渐染上了惊恐的神色,而身着白色cos服的那名女助理则抖开了刚脱下的过膝袜,把脚掌的部分朝向观众席,抬起了手。
“看到了吗!这恶毒的猎杀者的真容!”没有像之前的女助理一样用另一只手扯住袜尖,把袜子紧绷着举过头顶,向观众进行展示,这次的女助理在脱下袜子以后,毫不掩饰自己对这只袜子的嫌弃,即使戴着白丝长手套,她也只是用指尖拈着袜口,伸直了手臂,把过膝袜拎在离自己远远的位置平举着,而女主持人的喊声再度急切地响起:“即使被从主人的脚上脱下,她也保留着主人的形状!这层坚硬的外壳,正是她历战的功勋!一次也不曾被淡化!也从没有被褪去!来自无数主人的历练与积累!如今就要与铁人较量!他们生命的厚重!”
“喂!你这是当真要测量我生命的厚重吧喂!这玩意不管是闻了还是碰了都是要得病的吧喂!这已经是医学意义上的送葬者了吧喂!”赵刚惊恐地叫喊着,伴随着高跟鞋哒哒哒的足音,一身纯白的女助理款款走向了他,只有过膝袜黑黄的足底部分在这片纯白的底色前扎眼的摇晃着。
无视赵刚惊恐的喊声,女助理停在了赵刚面前,把袜子举到了赵刚眼前,脚掌的印记清晰可见,黑黄色的痕迹甚至不只是颜色的积累,变硬的足底布料如主持人所说,支撑出了立体的结构,记录着这只过膝袜的穿着者们足底的形状。观众席上的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但赵刚的眼中只有逐渐向他逼近的过膝袜足底,他用力地扭动着身体,但反复射精过的身体根本聚不起本就挣不开捆满全身的丝袜的力量,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片黄黑色的印记悬在自己的脸前,随后慢慢降向自己。
厌恶地闭上了眼,屏住了呼吸,但还悬在半空中时,赵刚就能闻到从这条尚还温热的丝袜上飘出的浓郁足味,而此刻,随着柔软中略带坚硬的粗糙触感划过赵刚的鼻尖,由板结变硬的布料散发出的这股厚重的味道甚至不需经过呼吸的邀请,便在赵刚的鼻腔里肆虐起来。不是某种单一的味道,而是许多股味道的叠加,不同女怪人的不同足香,从未像此刻一样同时侵犯着赵刚的嗅觉。不知多少名女怪人把自己的足底浓缩在了这条白丝的足底部分,而这份浓缩的精华伴随着女助理玉足的余温,又鲜活地释放在了赵刚的面前。在这交织的足香中,赵刚甚至分不清哪一股是这名女助理的足香,虽然赵刚也不必在意这个问题,纵使是女怪人的足香,在这层层堆积下,也只是汇聚成了一股浓烈而刺鼻的味道,毫无美感地争抢着赵刚的意识,粗暴地让赵刚反复射精后的身体再度变得燥热,在赵刚终于憋不住气,轻轻地吸了一口气时,便呛得赵刚咳嗽了起来。
随着咳嗽带来的呼吸凌乱,浓缩并混合着的足香便在赵刚的鼻腔与脑海中肆虐开来,而就在赵刚痛苦地呻吟时,他的口腔中却突然被一股柔软的触觉填满,随即,混合着咸味的复杂味道在口腔中迅速地蔓延开来,在意识到是女助理松开了手,让那只白丝过膝袜落进了他的嘴里后,一只戴着丝质手套的玉手便牢牢盖住了猛然把眼睛瞪得滚圆的赵刚的嘴巴。
本能地想用舌头顶出嘴里的袜子,但在舌面擦上丝袜的瞬间,浓郁的味道便在口腔里如爆炸般膨胀,女助理盖住嘴巴的玉手根本不是舌头的力量能够突破的,此刻活动舌头不过是主动舔舐口中的丝袜而已,倘若赵刚能冷静下来思考的话,这会是显而易见的事实,但口腔中绽开的浓郁足味,让他只能拼命地用舌头顶住根本无处可去的布料,而被顶住的布料因为重力和弹性从他舌头两旁滑出的趋势,又让他涌起了被如此可怖的布料侵入喉咙的恐惧,于是他只能一遍又一遍地用舌头收集在口腔中蔓延的布料,把她们舔到一处,努力而徒劳地顶向牙齿的方向,像这样反复地舔舐着女助理故意对准他舌面的,白丝过膝袜足底的袜面。
用尽力气左右摇着头,却被女助理的玉手死死按住,瞪大的眼睛看到的只有两名女助理恶毒的笑容,赵刚这才注意到,盖住自己嘴巴的并不是那名身着白衣的女助理,而是在自己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那只白丝足底的污渍时,从另一边走到了自己脸侧的黑衣女助理。随即,赵刚也明白了,为什么这次要有两名女助理同时上台,因为就在这名黑衣女助理用戴着黑丝长手套的双手按住他的嘴巴,强制他品尝口中的白丝散发出的几乎令他眩晕的浓缩的足香时,白衣的女助理已然骑到了他的胸口,把还穿着白丝的那条腿轻踏在了他的脸上,在他视野的正中央轻巧地脱掉了那只鞋底已经几乎看不出纯白底色的高跟鞋,随即,足尖一挑,在高跟鞋被挑到一旁后,悬在赵刚眼前的,便只剩下了穿着另一条过膝袜的,同样染着一弯黄黑痕迹的白丝足底。
嘴巴被完全堵住,脑袋被黑衣女助理从左右牢牢制住,呼吸已经为了稀释嘴里的足味而变得凌乱不堪,此刻的赵刚已经完全没有逃避的手段,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还被女助理穿在脚上的白丝足底越来越近,撕咬着嗅觉的浓烈足香逐渐与口腔中满溢的足味同步,直到柔软中带着湿硬的布料伴随着脚掌的厚重与温热的体温一起落在了他的脸上,彻底盖住了他的鼻子。被加热到与这些印记被留下时同样温度的足底,经历了整场节目的站立与走动后,从高跟鞋中新鲜出炉,把这只袜底记载着的每一缕味道都烹饪了出来,汇聚着,随着赵刚的呼吸,涌进了赵刚的鼻腔。连嗅觉超过负荷的味道让赵刚感到自己的意识都开始错乱,强烈的刺激感如电流般激荡全身,甚至让他分不清,这股几乎让自己大脑一片空白的冲动,如果自己委身于它的话,究竟是会晕过去,还是会直接射精。
在把赵刚的面门当作踏脚台以后,白衣女助理向前俯身,开始脱起了正踩在赵刚脸上的白丝过膝袜。“把袜子脱掉的时候会把脚从脸上拿开的吧”这样的念头让顺着膝盖缓缓褪下的袜沿仿佛成为了赵刚还要被这片黄黑色的足底侵犯嗅觉和精神的进度条,勾住了赵刚最后的注意力,让他连把意识交给虚无,索性昏死在这令人窒息的味道里都做不到。但也许是白衣女助理刻意放慢了手中的动作,也许是让呼吸都快要停止却还随着呼吸不断填充着赵刚身体的浓厚足香让赵刚感到度秒如年,白衣女助理紧致的小腿在赵刚看来竟如此漫长,袜沿只能一寸一寸地向下慢慢卷起袜筒,赵刚也只能在两名女助理的嗤笑声中不断把湿热的足香吸入身体,祈祷着这场噩梦般的折磨能早点结束。
终于,白衣女助理在赵刚的脸上轻踮脚尖,把白丝过膝袜卷过脚跟后,用指尖一勾,便把泛着黄黑色泽的足底布料,连带着绽线发硬的足尖部分,一起从她的玉足上脱了下来。如赵刚所期望的,她在用脚趾轻点了两下赵刚的鼻尖后,终于从赵刚的脸上挪开了脚,赵刚随即深深地呼吸起来,但随着意识的逐渐清晰,蔓延在口中的足味再度占据了赵刚的脑海,他这才意识到,被自己一直含在嘴里的那只白丝过膝袜,此刻竟已经吸满了他的唾液,稍一用力,便会挤出满溢的液体,带着溶出的咸味与足香,渗满整个口腔。
提着刚脱下的白丝过膝袜,从赵刚胸口坐回了床边,白衣女助理光着双脚穿回高跟鞋后,款款走到了赵刚身侧。这次,女助理终于用手接触了黄黑的袜尖,但并不是用拉扯着展示的形式,而是把右手像穿袜子一样套进了这只过膝袜里,随后又用左手调整了一下,让袜子的足底部分在她的手掌处均匀撑开。随着白衣女助理的动作,黑衣女助理发出了一声轻笑,赵刚瞪大的眼睛看向她,却见她满脸都是幸灾乐祸的笑容,赵刚又向下看去,看着白衣女助理的目光,这才明白了她们两人在笑些什么,饱含着嘲笑的目光,正毫无疑问地落在自己已然勃起到极限的肉棒上。
“铁人正跃跃欲试!他想要彻底侵犯纯白的圣女吗!”随着主持人的呐喊,观众席上的欢呼声陡然响亮了起来,赵刚的肉棒也随着他的注意力又抖动了两下,他想辩解,却不光说不出话,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归根结底,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已经反复射精过的肉棒,与之前还疲乏无比的身体,现在为何会兴奋燥热到这般程度。也许是累积在这双过膝袜黑黄的足底布料上的女怪人足香依然保留了它令男性发情的能力,甚至在被浓缩以后变得更像强效的媚药一般,通过鼻腔和口腔灌满了他的身体,也许是被强制品尝丝袜,被强制嗅闻足底的味道,被捆绑着身体的和女助理穿过的丝袜支配,被无数连面都没有见过的女怪人用足香轮奸,让他努力试图摆脱却又实实在在地深植在身体里的性癖被唤醒,让身体先于精神做出了诚实的回答。虽然不论如何,自己都在这本应感到屈辱甚至恶心的情景下兴奋到了极限,这让赵刚感到了针刺般的屈辱感,但他已经没有时间再去思考了,因为白衣女助理已经用左手攥住了他肉棒的根部,随后把在白丝长手套外又套着白丝过膝袜的右手张开,盖在了他的龟头上。
“纯白送葬者迎了上去!她在直面铁人!她要挫败铁人的威势!”左手固定着肉棒的根部,女助理慢慢动起了右手,过膝袜足底部分的布料被指尖撑起,绷在赵刚的龟头上慢慢滑动了起来。板结的层层黄色粗糙而微硬,一团团凸起记录着曾经的穿着者们足底的形状,累积在柔软的丝袜上如浮雕般,带来了凹凸不平的触感,随着布料往复的运动,忽软忽硬地磨过了龟头的尖端。女助理的动作不紧不慢,指尖与手掌间撑起的布料要花好几秒钟才从一头摩擦到另一头,但这样的动作却让赵刚无比清晰地感觉到了这条丝袜足底的道道纤维,与板结的布料成片的磨砂感。整根肉棒只有龟头暴露在粗糙的摩擦下,除此之外再无半点快感,这样集中的刺激缓慢而执着地持续着,在肉棒根部被固定住的情况下根本无处可逃,甚至无法随着肉棒的颤抖而得到半点舒缓。龟头还因为之前的龟头责而敏感无比,只是手掌的几个来回,赵刚便发出了悲惨的唔唔声,若不是嘴巴正被死死堵住,他可能已经在惨叫着求饶了,但此刻的赵刚已然被剥夺了求饶的能力,于是他只能瞪大眼睛,一边绝望地看着女助理熟练而恶毒地用脚掌部位的布料从各个方向折磨着自己的龟头,一边用只能从鼻孔里发出的竭尽全力的哼声,发泄着只能被称作拷问的刺激。
似乎是很享受赵刚这般痛苦挣扎的样子,白衣女助理一边欣赏着赵刚的表情,一边不紧不慢地重复着右手的动作。以粗糙的布料进行的龟头责带来了令人发狂的快感,但却没有让赵刚产生丝毫的射精欲,永远得不到名为射精的解脱,让这场拷问仿佛永无止境。执着的刺激很快变成了令人难以忍耐的折磨,赵刚拼命地拱着腰,试图让肉棒被摩擦的面积再大一点,再多获得一点快感,让自己能够触到射精的边缘,然而白衣女助理只是轻笑一声,故意放赵刚抬起身体后,把掌心的布料突然一拉,粗糙而板结的布面便迅速划过赵刚的龟头。突然迸发的刺激让赵刚本能地缩腰,重重地撞在身下的床板上,但女助理手中的袜面却如影随形地贴上了龟头,没有给赵刚半点喘息的时间,随着身体胡乱的挣扎,赵刚再次抬起了腰,于是白衣女助理又对赵刚的肉棒猛然一刮,让赵刚像这样一次次地缩腰,把床板撞得砰砰作响,引得黑衣女助理嗤笑起来,场上的观众也纷纷发出了欢呼声,“铁人在突进!他想刺透纯白送葬者的身体!但纯白送葬者反过来制住了他!她牢牢把握着场上的节奏!铁人要就这样被她玩弄在掌心之中吗!”
精液迟迟得不到宣泄,只有前列腺液在不断地溢出,随后被粗糙的袜面吸走,用自身的黏性混合着从袜底中溶出的黏液,形成了又黏又滑的液面。有了这层薄薄的润滑,过膝袜的摩擦变得更加的顺畅,白衣女助理也终于加快了手中的动作,不断改变着摩擦龟头的角度,让骤然增强的快感袭击着赵刚龟头的不同位置,不给他感到习惯的机会的同时,也把这层粘稠而又溶解着女怪人的足香与足汗的醇厚液体涂抹到了赵刚的整个龟头上。
龟头变得又热又痒,不知是因为仿佛在做着抛光般持续摩擦着龟头的粗糙布料,还是因为随着黏液渗进龟头的看起来就很不妙的来自女怪人的积累,越发清晰地感觉到龟头责的刺激的赵刚变得越来越无法忍耐。然而不管赵刚怎么摇晃身体,女助理的双手都只巧妙地接触着他肉棒的根部和龟头,丝毫没有给他能够把他引向射精的刺激。瘙痒,燥热,肿胀,反复的摩擦和黏液的涂抹累积下的只有这些完全无法被称作快感的痛苦,赵刚甚至分不清自己已经开始变得错乱的感觉过度的快感,还是因为对过度快感的麻木。随着赵刚的身体变得僵硬,挣扎也只剩下无意义的抽动,黑衣女助理松开了一只捂住赵刚嘴巴的手,只用另一只手把白丝过膝袜封在赵刚的口中,伴随着一声高跟鞋的轻响,几秒钟后,赵刚的眼前一暗,让涣散的目光重新聚焦,他才注意到黑衣女助理正握着她的高跟鞋,把鞋口的方向朝下,对着赵刚的面门。
就像白衣女助理是从服装到鞋袜都是一片洁白一样,黑衣女助理的高跟鞋也与她的连体衣一样,是反射着光泽的黑色,只有像赵刚这样从鞋口看去,才能看到内侧白色的革面。只是这白色并不均匀,虽然高跟鞋的内侧被阴影笼罩,但赵刚还是能看到内底的部分与边沿不同的,脚掌形状的暗黄色痕迹。随着黑衣女助理手中的高跟鞋越降越低,这个由无数的足底汇聚成的印记在赵刚的眼中越来越清晰,大概是由这个印记散发出的,与之前的白丝过膝袜的足底部分所散发的不同,却又同样是浓厚地混合着的刺鼻味道也开始飘进了赵刚的鼻腔。
“铁人和纯白送葬者在对峙着!铁人在撕扯着纯白送葬者的身体!想从纯白送葬者的拘束技中挣出!但纯白送葬者牢牢地纠缠着他!是铁人会先被带到地面!成为纯白送葬者的脚下败将!还是纯白送葬者会被先磨尽骄傲的象征!被铁人征服成宛如初生的样子!”与越发火热的欢呼声一起,灼热感开始在赵刚的龟头蔓延,一股强烈的冲动在已然感到麻木的肉棒中涌动着,不知是这只高跟鞋里积蓄的足香点燃了赵刚的身体,还是两名女助理之间的默契让她们精妙地同步着对赵刚身体的操弄,只是赵刚能清楚地感觉到,与这只即将扣在自己脸上的高跟鞋同步的,有什么东西即将在自己的肉棒中迸发。
轻轻的,高跟鞋的鞋口触碰了赵刚的鼻梁,以这次轻触作为信号,在肉棒中激荡着的快感和痛苦之间,一股释放感骤然迸发,甚至没有给赵刚丝毫忍耐的机会。喷射感绵延不绝,本就敏感无比的龟头更是变得只是被轻轻擦过就快要发狂,而足底的布料却反而加重了摩擦的动作。赵刚想要呐喊,但为了呐喊而急促的吸气,吸入的却只有酝酿在高跟鞋中的浓郁足香,由无数足香堆积而成的刺激的气味几乎让人窒息,旋即又让血脉变得燥热,瞬间发白的头脑也转瞬间被染上了粉色,竟然忘记了呐喊,直到粗糙的布料再度刮过了龟头,迸发的激烈快感才让赵刚抽搐般绷紧了身体,连带着肺部都被排空,湍急的气流发出了毫无意义的闷哼声,随后又随着过膝袜的布料的往复,无法抑制地用鼻息在高跟鞋里粗重地喘息着。
龟头上往复的刺激宛如针刺般激烈,赵刚拼命摇晃着身体,撞击着床板,发出一声声凄厉的鼻音,紧咬的牙关死死咬住了塞在口中的过膝袜,挤出了浸满足香的液体,又随着无声的呐喊而一张一合,宛如咀嚼一般,让浓郁的味道在口腔中绽开,与鼻腔中肆虐的足香交织着,让嗅觉和味觉都丧失了彼此的边界。越过扣在脸上的黑色高跟鞋向身下看去,看着黄黑色的袜底下飞溅的透明体液,赵刚才在快感的风暴中意识到,自己竟然被龟头责到直接潮吹了。摇动床架的嘎吱声与撞击床板的碰撞声,混合着赵刚一声声的闷哼,让现场的女观众们兴奋地吹起了口哨,赵刚拼命地摇晃着身体,被攥住根部的肉棒却怎么也逃不开紧贴着龟头的黄黑色布面,飞溅的潮吹液在龟头和布料之间被搅拌着,发出了粘稠的水声,伴着主持人兴奋的欢呼:“铁人展开了凶狠的反击!他一次次的撞击着纯白送葬者的身体!舔舐着纯白送葬者骄傲的勋章!他是要把纯白送葬者涂抹成他的颜色吗!”
和射精的片刻绽放不同,潮吹那绵延的快感仿佛永无止境,在执着的龟头责下,这股绵长的释放感被无限地延长,让赵刚几近晕厥却又无从逃避。每当一波潮吹的涌动似乎将要平息,总会有又一波灼热的冲动随着龟头难耐的瘙痒而迸发,让潮吹的放出感如巨浪般一波接着一波。意识已经变得模糊,呼吸也变得凌乱,嗅觉和味觉都几近麻木,吸进的吞进的都是被足香填满的污浊空气和充满咸味的唾液,身体在激烈而徒劳的挣扎中变得疲惫,肉棒更是仿佛已经失去了控制。终于,又一轮更加漫长而空虚的释放感涌上,被过膝袜摩擦四溅的潮吹液撒得湿哒哒的股间随即感到了一股暖意,现场的女观众们突然欢呼了起来,女助理也松开了握住肉棒根部的手,嫌弃地甩了几下,顿时得到了解放的肉棒终于能让龟头跟随着足底布料的刮擦而摇晃,减少了不少与布料之间的摩擦,让龟头终于得到了些许喘息,然而温热的放出感却依然没有停止,目光散漫的赵刚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在持续的龟头责下被折磨到失禁了。
随着龟头责的停止,黑衣女助理也拿起了搭在赵刚脸上的黑色高跟鞋,捂住赵刚嘴巴的右手也随之放开。赵刚趁机干呕着,驱动已经紧绷到麻木的肌肉,试着吐出嘴里的过膝袜,而黑衣女助理却在他张嘴的瞬间扯出了他口中的过膝袜,并把这只白丝过膝袜高高举起,与白衣女助理一起,把两只满是污秽的过膝袜向观众们展示着。
“看!纯白送葬者的惨状!她那历战的勋章已经不再!她骄傲的身体已经被铁人涂满!这是何等不堪入目的样子!厚重的积累,彻底败在了铁人残忍的肆虐下!”随着主持人的呐喊,两名女助理各自举着一条白丝过膝袜,向观众摇晃着。之前被塞进赵刚嘴巴里的袜子,被他的唾液浸润着,被他咀嚼般挤压着,被他用舌头一遍遍地翻动着,被他一遍遍的吸出其中浓缩的足香,如今竟然褪去了不少黄黑的颜色,板结的布料也被揉开,只剩下了些许暗黄色的印记,而之前被女助理套在手套外,对赵刚进行了漫长而残酷的龟头责的袜子,在被喷满了前列腺液后又洗满了赵刚失禁的尿液,在黄黑的污渍被泡软后,又把赵刚的龟头当作了洗衣球,一遍遍地打磨着,如今只看得到浸润开的黄黑色的污秽,足底的形状也已荡然无存。
“纯白送葬者已经失去了她的荣耀!被铁人彻底的羞辱!已经无力再战!这一场的胜利者是!铁人!”随着女主持人的喊声,两名女助理甩着黏糊糊的袜子,扭着妖娆的步伐走下了擂台,在跳下擂台前,还不忘回头,把嘲笑的眼神留给了赵刚。而赵刚只能喘着粗气,全身无力的颤抖着,连肉棒都还在缓缓往外淌着液体,任自己的丑态沐浴在全场观众的目光下。
“接下来,将要迎来我们今天的高潮!连战连捷的铁人!即将迎来他最后的考验!只要他再赢一次!他就能作为今天的最终胜利者!赢得最高的奖金!”女主持人的话音响彻会场,女观众们的欢呼声又如浪潮般涌起。
“别折腾了,行行好,饶了我吧……”眼冒金星的赵刚喘息着,有气无力地念叨着,但在轰鸣般的欢呼声中,回荡着的声音只有主持人兴奋的呼喊:“那么,有请我们最后的挑战者……”
然而主持人的话音却迟迟没有下文,场馆里的欢呼声也开始小了下去,在逐渐变得稀疏后,最终完全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由窃窃私语汇聚成的一片窸窸窣窣。在安静的场馆中,清脆的高跟鞋脚步声终于变得清晰可闻,伴随着有力的步伐,离赵刚越来越近,直至突然停在了赵刚的耳畔。
“赵刚先生吗?伊丽莎白大人有请。”沉稳而熟悉的话音清晰无误地在赵刚的耳边响起。
“……女仆怪人?”看着熟悉而又出乎意料的面容,赵刚一时没有回过神来。
“不是我,是伊丽莎白大人有请。”女仆怪人面无表情,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要求。
“伊丽莎白……为什么?”随着熟悉的名字涌入,赵刚朦胧的脑海开始重新清晰起来。
“我只负责转述伊丽莎白大人的要求,并未被授权对具体内容进行说明。”女仆怪人事务性的语气,仿佛回到了两人第一次相见时。
“我知道了……”没有做出太多的思考,也没有拒绝的理由,赵刚随口答应了女仆怪人的要求。但当他准备起身时,随之紧绷的束缚感才让他重新意识到捆满了全身的丝袜,“那个,我起不来,能不能……”
就在女助理准备上前,为赵刚解开丝袜时,女仆怪人把手搭上了刀鞘,一道银光一闪,全场的观众一阵惊呼,但预想中的血腥场面并没有出现,捆满赵刚身体的丝袜从中间齐齐断开,而丝袜下赵刚的肌肤则依然完好无损。
左右扭了扭身子,把双臂从残余丝袜的束缚中抽出,赵刚撑着床沿,颤颤悠悠的在床边支起了身子。但他刚一迈步,双腿就一阵发软,整个人向前一倒,随着一阵柔软的触感,眼前一片黑暗,本能地寻找支撑的双臂正好抱住了一具紧致的腰肢,自己的身体也被揽向自己的双臂抱住,赵刚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倒进了女仆怪人的怀中。
观众席上的女观众们顿时沸腾了,连主持人和女助理们都露出了满脸惊诧的神色,但头晕目眩的赵刚听不清她们叫喊的内容。女仆怪人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随后架着赵刚的腋下,把他缓缓扶了起来:“是腿软了吗?”
“不好意思……”赵刚不好意思地松开了还抓着女仆怪人的双手,借着女仆怪人双臂的支撑,又调整起了身体的平衡,然而纵使被女仆怪人架着,他的身体还是在微微摇晃。
“能走路吗?”女仆怪人慢慢松开了架住赵刚的双手,赵刚便又试着迈了几步,但双腿依然如同踩在棉花里一般,随时倒下去也不奇怪。
“让我先坐会儿吧……”赵刚不好意思地笑着,又撑回了身后的平板床,正准备坐回床上,女仆怪人却站到了他的身侧,一手绕到了他的膝后,一手揽向了他的后背,双臂一托,便把赵刚以公主抱的姿势托了起来。
“喂!不是……”“伊丽莎白大人事务繁忙,并没有太多等待的时间,还请见谅。”突然双脚悬空的赵刚正要挣扎,女仆怪人便打断了他。
“那个……至少让我穿件衣服……”蜷缩在女仆怪人的怀中,被女仆怪人抱着走向了擂台的边缘,承受着整个观众席上的目光和由议论声组成的轰鸣,赵刚甚至不敢对上周围女怪人们的目光。
“伊丽莎白大人并没有对您的着装进行要求,所以您可以放心地裸露身体。”女仆怪人回答得理所当然。
“不是,那个……女仆大人……是我自己这边希望能穿件衣服,所以,能不能……”意识到女仆怪人是在装傻的赵刚便低三下四了起来。
“我想我说过了,虽然伊丽莎白大人并没有对您的着装进行要求,但是对与您的会面时间有要求,所以还望您不要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问题。”然而赵刚的恳求并没有换来女仆怪人一丝一毫的心软,她连看都没有看赵刚一眼,便轻盈地跳下了擂台。
“好吧……”意识到求饶无果的赵刚便只能用双手遮住股间,又想了想,最终改用双手遮住了脸。
“女仆大人,让我们先帮他擦拭一下吧,这个人类刚才失禁了,身上的尿会把您弄脏的……”一名女助理拿着毛巾,跑到了女仆怪人的身边,堆着满脸恭敬的笑容,小心翼翼地把毛巾比向了赵刚。
“没关系,女仆的围裙本来就是用来被弄脏的。”女仆怪人却没有停下脚步,只是略微侧了侧身,没有让女助理手中的毛巾碰到赵刚,随后便径直走向了会场的大门。
“女仆大人……”会场里又跑进来几名女工作人员,似乎在犹豫着准备跟女仆怪人说些什么,但就在她们相互使着眼色,小声讨论着的时候,女仆怪人已经头也不回地穿过了会场大门,从会场的大厅离开了会场。
行走在乌托邦的街道上,两人一路无言,从指缝中,赵刚看到路边的女怪人们正对他们议论纷纷,而男性则迅速垂下了目光,或走动或转身地避开他们二人。赵刚又从下往上看了一眼女仆怪人,只见她还是面无表情,对有些小心翼翼地向她打招呼的女怪人们也只是轻轻点头回应,全程无言地抱着赤身裸体的赵刚行走着。
女仆怪人运送赵刚的目的地,是在这一层的边缘的,与上一层的行政大厅颇为相似的一栋风格厚重的建筑。从大厅里走进一扇侧门后,女仆怪人抱着赵刚来到了登记台前。
“低危险性男性一名,姓名赵刚,简易出入流程,前往二零号出入口,外出内容,会见伊丽莎白大人,预计外出时间六小时,押运人女仆,担保人伊丽莎白大人。”女仆怪人简洁地说完后,登记台后神情惊讶的女工作人员一边连声说着“好的”,一边慌慌张张地在电脑上进行着录入。
在女工作人员起身把一张卡片恭恭敬敬地递给了女仆怪人后,女仆怪人便抱着赵刚回到大厅,随后穿过大厅正面的大门,几道安全卡口见是女仆怪人,便只进行了象征性的检查,或干脆直接放行。在穿过一扇厚重的铁门后,两人来到的便是一片监狱般的空间,水泥风格墙面,中央是空旷的通道,前方有一排无窗的铁门,每个铁门上都标着一个号码,在中央的几台并排的设备上刷过卡后,女仆怪人便抱着赵刚前往了设备上显示出的号码对应的铁门。铁门后的房间十分狭小,中间只有一台厚实的座椅,女仆怪人把赵刚摆在座椅上以后,又把赵刚的双臂在座椅的扶手上摆好,随即,两道金属扣旋出,把赵刚的手腕扣在了扶手上,女仆怪人又俯下身,把赵刚的双腿按在座椅的下方,于是又有两道金属扣把赵刚的脚踝也牢牢扣在了座椅下。
“那个……女仆……大人?”再度失去了行动的自由,赵刚小心翼翼地喊着女仆怪人。
“这里是乌托邦的男性出入口,正常情况下,男性都是通过此类出入口进出的。”女仆怪人终于开始了姗姗来迟的说明,“在进出时,我们会依次开启两侧的安全门,被运送的男性在这个过程中需要保持静止,这些束缚只作安全保护用,还请见谅。”
“是么……”还是有些担心的赵刚却也想不出什么拒绝的理由,于是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女仆怪人在完成拘束以后又从房间一角的置物台上拿起了一副眼罩,走到了他的身前,把眼罩伸向了他,引得赵刚再度瞪大了眼睛,“喂,需要做到这个地步的吗?”
“这是标准流程。”然而女仆怪人却没有做出更多的解释,赵刚便也只能任由她为自己戴上了眼罩。被剥夺视觉后,赵刚只能听到女仆怪人又走向了房间的角落,随后又走回了他的身前,并在她停下脚步后,从股间传来了金玉袋被温暖的玉手托起的触觉。
“喂喂喂女仆怪人你干嘛……”赵刚的话还没说完,随着金玉袋后被冰冷金属勒住的触感,赵刚的肉棒也被女仆怪人的玉手托起,咔嚓一声金属的脆响传来,赵刚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女仆怪人戴上了贞操锁。
“那个……女仆大人,这样是不是有点太严重了……”感到自己射精的自由陷入了重大危机的赵刚,声音颤抖着向女仆怪人发问。
“这是为了避免被转运的男性在过程中自慰,使用的是较为宽松的款式,不会影响正常的勃起,还请见谅。”女仆怪人却只做出了事务性的回答。
“这个转运过程中最好是别出什么乱子……”赵刚小声地吐槽着,在卡洛琳的基地里那些戴着贞操锁的男性们打滚求饶的样子他还历历在目。
“开启另一侧安全门的操作无法在室内完成,所以我需要先行离开,从另一侧将您领出。”女仆怪人平静的声音从一片黑暗中传来,随后,脚步声踏向了进来的房门,“那么,请稍作等待,我们在另一侧再见。”
轰的一声,沉重的金属门被关上了,于是房间里陷入了一片死寂。呼吸声逐渐变得清晰起来,心跳声似乎也隐约可闻,计时的尝试在数过五分钟后便被放弃,长时间的无人问津甚至让赵刚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遗忘在了房间里。直到突然的一声闷响从身后传来,被吓了一跳的赵刚才意识到是女仆怪人打开了对侧的房门,随着高跟鞋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赵刚的眼罩终于被再度摘下。
“久等了。”女仆怪人略一欠身,按下了座位外侧的按钮,锁住赵刚四肢的扣子便依次打开。赵刚活动了一下四肢,女仆怪人则伸出手,准备再度把他抱起,但赵刚赶忙自己撑着座椅的扶手,起身走了两步,感觉自己的双腿已经能撑起身体以后,便示意自己可以走动了,女仆怪人也只是上下打量了一番,便收回了手,并没有坚持。
走出房间后,两人来到的是与来时相仿的幽闭空间,又通过了几道卡口后,穿过一个作为登记处的小小的前厅,眼前的视野终于豁然开朗起来。伊丽莎白的基地特有的华丽的走道风格,让赵刚意识到自己终于来到了乌托邦之外。
女仆怪人在前带路,赵刚在她身后跟随,两人沉默地行走在走道中,突然,在拐过一个拐角后,赵刚看到前方有几名男性,正戴着眼罩,被身前的女怪人用链子牵着手铐,小心翼翼地跟随着女怪人的脚步行走着。
“他们也是从乌托邦里出来的吗?”凑到了女仆怪人的身侧,赵刚小声问道。
“正常情况下,离开乌托邦的男性会进行像他们这样的拘束,不过因为您是低风险对象,所以可以采用较温和的管理。”女仆怪人目不斜视地前行着,只在经过那几名为了配合身后戴着眼罩小心前行的男性而放慢的脚步的女怪人的时候,才礼貌地点了点头,打了个招呼。
“是吗……”赵刚对自己至少不用像他们那样随时担心一脚踩个空而感到些许庆幸,却又突然意识到了问题,“那个,这都到乌托邦外面了,能不能让我穿件衣服……”
“我想我之前说过了,我们并没有穿衣服的时间。”然而女仆怪人的回答依旧冰冷
“那个……能至少让我穿双鞋子吗?光着脚在外面走实在是有点……”虽然脚下是柔软的地毯,但是赤脚踩上去多少还是有些发痒,赵刚希望至少能退而求其次。
“如果您有需要的话,可以由我抱着您行走。”女仆怪人却做出了意料外的回答。
“那个……这会儿能使用能力不?不然我自己做一双鞋子出来……”见那几名牵着男性的女怪人已经被甩在身后,赵刚又小心地询问道。
“如果您有需要的话,可以由我抱着您行走。”没想到女仆怪人只是重复了一遍刚才的回答。
“算了,当我没说。”赵刚垂下头,叹了口气,却又看见了自己股间的金属,于是他又指着股间对女仆怪人说道:“那,能不能把这玩意儿给下了?”
“贞操锁并没有造成您行走的不便,此刻并没有解除贞操锁的理由。”女仆怪人连头都没有回,就回答了赵刚,“此外,在乌托邦外,贞操锁是对您的保护,还请见谅。”
“保护……”正在赵刚满脸黑线的咀嚼着女仆怪人的话语时,几名女怪人正好向两人迎面走来,见到赵刚的样子,这几名女怪人便纷纷嗤笑了起来,在擦肩而过时,她们纷纷伸手,在赵刚身上抚摸了起来。被突如其来的上下其手摸得连连闪躲,从大腿内侧到臀部都惨遭突袭,甚至连乳头都被偷捏了一下的赵刚,这才明白所谓“保护”的含义。
“那么,前面就是赵刚先生您的房间了,我会向伊丽莎白大人汇报您的到来,在这段时间,请您先行洗漱更衣。”走过了一段漫长的距离后,面前的通道终于变得熟悉,女仆怪人打开了赵刚认识的房门,把赵刚迎进了他休息过的房间。
“那个,女仆怪人,莫非,你在生气?”在关上房门后,股间的贞操锁便应声落地,本以为女仆怪人在四下无人时便会变回平时的样子,没想到她却依然只会进行最基本的事务性的沟通,连赵刚准备脱衣服洗澡时让她回避的要求都置若罔闻,于是赵刚只得小心翼翼地试探起了女仆怪人。
“赵刚先生,请先洗澡吧。”然而女仆怪人却没有回应赵刚,只是比向了浴室,示意赵刚赶紧洗漱。
感到心里一阵发毛的赵刚虽然感觉女仆怪人的状况很不对劲,但又不好把伊丽莎白晾着太久,于是只得先钻进浴室,把自己满是体液痕迹的身体清洗干净。
正在赵刚洗完了头发,用毛巾在蓬蓬头下擦洗着身体时,淋浴间的门突然被打开了,赵刚扭头看去,竟见女仆怪人赤身裸体地走进了淋浴间里。
“你干嘛?”赵刚惊讶的话音刚出,女仆怪人就已经贴在了赵刚身后,伴随着一句“失礼了”,一手捂住了赵刚的嘴,一手探向了赵刚的股间,把赵刚紧紧抱在了怀中。
“由我来为您进行清洗。”女仆怪人的话音让赵刚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他挣扎着想扒开女仆怪人的双臂,但女仆怪人却是纹丝不动,一只手撸动起了赵刚的肉棒,另一只手的手指则是直接探进了赵刚的嘴里。
“刚才您品尝过的袜子,从卫生的角度来说实在是不适合作为口舌侍奉的对象。当然我并没有否定您的性癖的意思,只是希望您在追求性癖的过程中能够多关爱一下自身,或者至少,在满足性癖后进行一些必要的清洁,毕竟,如果您的安全与健康受到损害,会是我作为女仆最大的失职。”头顶淋下的热水顺着女仆怪人的左手流进了赵刚的嘴里,女仆怪人的指尖在赵刚的牙齿上游走着,从内侧到外侧,把牙齿一颗颗仔细地抚摸过后,又把指腹抵在臼齿上,转着圈揉搓起来,随后用指缝夹住了赵刚的舌头,用食指一遍遍地刮过舌苔,最后让指尖如细蛇般,在赵刚的嘴里四处游走了起来,面颊,牙床,舌下,女仆怪人细腻的指尖能够触碰到的每一寸黏膜,她都紧抱着赵刚,用指尖一遍遍地搓洗着。
“虽然男性的生殖器是外凸的,没有人类女性的尿道那么容易被感染,但是接触过那么脏的袜子以后,也还是会有感染的风险的。我理解您想用鸡鸡与满是女性痕迹的袜子交媾的冲动,毕竟和承载自己性癖的对象进行性交行为会是最高的快感,但是被涂抹在鸡鸡上的脏东西,还是要充分地清洗干净才可以。”女仆怪人的右手在赵刚的肉棒上撸动着,首先是用整只手掌裹住肉棒的杆部,大面积地前后撸动,然后用手指环住冠状沟,旋转着清洁敏感的凹陷处,最后又用手掌托住了龟头,裹着水流细致地摩擦着娇嫩的黏膜。明明是事务性的动作,但是在女仆怪人紧致的玉手反复的套弄下,竟也如熟练的手交一般,让赵刚的身体都颤抖起来。
听着不断从身后传来的女仆怪人的细语,赵刚想反驳,但是被女仆怪人塞进了手指的嘴巴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又怕动作太大,咬到了她的手指。虽然以她之前在战斗中表现出的坚韧,赵刚的顾虑恐怕只是自作多情,但是在这看似娇嫩的葱指上重重咬下一口什么的,还是过于违背赵刚的道德了。于是赵刚只能一边拉扯着女仆怪人的手臂,一边用含糊的声音让她放开自己。
“只是,赵刚先生,我有一点不是很明白。”用指尖捏住了赵刚的舌头,阻止了赵刚根本不成句的话音,女仆怪人突然凑到了赵刚的耳边,以潺潺的流水声作为背景,小声问道:“如果您的性欲已经膨胀到需要在支部里被满足的程度的话,为什么不让我来侍奉您呢?”
“女仆的话,明明这里就有真货,为什么要在乌托邦里找那种廉价的替代品呢?”没有给赵刚回答的时间,也没有给赵刚回答的能力,女仆怪人继续在赵刚的耳边轻声追问着。
“想被管束的话,比起那些刚入行的女警,我为您准备的规则和奖惩一定会细致得多,严格得多吧?”
“路人奸的话,我在支部里有许多您根本叫不上名字的个体,为什么不让她们随机侵犯您呢?”
“对睡眠奸感兴趣的话,为什么不要我来陪睡呢?从哄睡,到睡眠中的言语暗示,再到清晨的晨勃处理,每一项我都能为您提供。”
“喜欢被衣物强奸吗?还是说想要的是触手?难道玩偶服会比我的裙子更诱人?难道那种没有智力的单调的触手会比我控制的裙摆更舒服?”
“喜欢内衣和袜子的话,为什么不来找我呢?不管您要多少,我的个体都能为您准备,而且每天甚至每时每刻为您奉上的都会是刚脱下来的新鲜衣物。”
不断在赵刚耳边问着问题,女仆怪人却从未停下双手的动作。探进赵刚嘴里的指尖越来越深入,赵刚本能地用双手抓住了女仆怪人的手臂,于是女仆怪人的另一只在赵刚的股间不断揉搓着的玉手便再无阻碍,用越发激烈的动作清洗着赵刚的肉棒。射精欲逐渐涌上,赵刚发出了焦急的啊啊声,但女仆怪人却进一步加快了手中的动作,更加用力地把赵刚夹在怀中,在几乎吻上赵刚耳廓的距离,一字一顿地说道:“为什么,我还没能充分地侍奉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