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很棒,其实很多yg文就是阉完就结束,很少有描写之后的生活。
第二十四章:刑罰前的絕望
夜色濃重,公寓樓下的懺悔如一場無盡的噩夢,將我的靈魂碾得粉碎。王嘉嘉的高冷黑色增高牛津鞋底割破了我的舌頭,灰塵的苦澼味仍殞留在嘴裡,與她的嘲笑一起,燒進我的心。我拖著殞傷的身體,爬上五樓,推開麥語心的公寓大門,薰衣草香氣撲鼻,卻掩不住那股壓迫感,如死神的低語纏繞在我心頭。我的膝蓋早已磨破,背上的傷痕被汗水浸得刺痛,每一步都如踩在刀尖。
我脫光衣服,赤裸地跪在玄關,羞恥如火焰燒遍全身。我恭敬地將麥語心、王嘉嘉、駱品萱的鞋子置於我的衣物上方—麥語心的淺綠色蕾絲娃娃鞋、王嘉嘉的高冷黑色增高牛津鞋、駱品萱的黑色帶有蝴蝶結的平底鞋,三雙鞋如神聖的聖物,散發著不容褻瀆的威嚴。我小心翼翼,只從翹起懸空鞋尖下捧起鞋子,屏住呼吸,盡量不使自己碰到鞋底以外的地方,深怕一絲不慎玷污了它們。每捧起一雙鞋,我的心跳都加快一分,恐懼與敬畏交織,汗水順著額頭滴落在地。我匍匐在地,額頭觸地,聲音顫抖得如在哭:「主人…王嘉嘉大人…駱品萱大人…賤奴叩見…」我的心跳快得像要炸開,恐懼如冰水澆遍全身,汗水滴在地上,匯成一小灘水漬。
麥語心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穿著黑色緊身上衣和短裙,氣場如女王般冷酷。王嘉嘉與駱品萱站在她身旁,王嘉嘉的嘴角揚起一抹壞笑,眼中閃著報復的快意;駱品萱則神色複雜,穿著麥語心家的室內拖鞋,欲言又止,像是想說什麼卻被麥語心的氣場壓住。我不敢抬頭,視線低於她們的膝蓋,監視器的紅燈在牆角閃爍,如一隻冷酷的眼睛注視我的每一絲顫抖。麥語心的聲音響起,平靜得令人毛骨悚然:「狗,準備好接受懺悔的懲罰了?」
我嚇得魂飛魄散,恐懼如鐵爪扼住喉嚨,背脊冰冷刺痛。我哪裡敢說不敢?我匍匐在地,額頭撞地,聲音顫抖得如在哀嚎:「主人…賤奴知罪…賤奴真的悔悟了…求您…給賤奴最後一次機會…」我的心跳快得像要炸開,恐懼吞噬我的理智,汗水混著淚水滴在地上,舊傷的刺痛讓我幾乎崩潰。我知道,麥語心為這次懲罰特別準備,絕不會輕易放過我,更何況她邀請了王嘉嘉與駱品萱,兩位閨蜜的在場如刀懸在頭頂,讓我連喘息的勇氣都沒有。
麥語心的語氣出奇平靜,卻透著一股令人膽寒的冷酷:「沒事,狗。今天起,你會真正得到救贖。這東西會提醒你自己的身分,從此讓你不敢有任何越矩的行為。」她的話如冰錐刺進我的心,平靜得如在宣判死刑。我偷瞄了一眼,王嘉嘉在一旁露出殞毒的壞笑,如獵人看著落網的獵物;駱品萱則欲言又止,神色複雜,像是想說什麼卻被麥語心的氣場壓住。我的心如墜冰窟,恐懼如無邊的黑暗吞噬我,頭皮發麻,渾身顫抖。我想放聲大叫,卻發不出聲,喉嚨如被鐵爪扼住,只能急促地喘息,汗水浸濕地板。
駱品萱的神情如大海中的浮木,給了我一絲渺茫的希望。我匍匐爬到她腳邊,額頭撞地,鮮血滴在地上,聲音哽咽得如在哭:「駱品萱大人…賤奴…賤奴從前與駱大人有些私交…大人還記得嗎?求您…求您替賤奴向主人求情…賤奴知錯…求您救救賤奴…」我的心跳快得像要炸開,恐懼與羞恥交織,我低頭看著地板,汗水滴落,舊傷的刺痛讓我幾乎崩潰。駱品萱看著我,眼中閃過一絲不忍,語氣溫柔卻猶豫:「語心…算了吧,他這模樣已經夠可憐了,懲罰也受了不少…」
她的話如一縷微光,讓我抓住最後的希望。可王嘉嘉的怒火瞬間爆發,眼中燃著熊熊烈焰,語氣尖銳如刀:「品萱!你竟然幫這垃圾求情?!」她猛地轉向駱品萱,聲音充滿憤恨:「你知道這賤狗對語心做了什麼?你還覺得他可憐?這刑殞忍?笑話!他罪有應得,咎由自取!只有這刑才能救贖這骯髒的垃圾!」
駱品萱愣住,語氣帶著疑惑:「是…什麼事,非要這樣對他?」她的眼神掃過我,帶著一絲不解。王嘉嘉冷笑,語氣充滿鄙夷,字字如刀刺進我的心:「這賤狗跟陳凱威是一夥的!他們用下流的影片威脅語心,要強姦她!若不是他最後裝模作樣說要當奴隸贖罪,語心早就被這兩個垃圾姦淫了!你覺得這種人渣值得同情?」
我心頭一震,委屈與恐懼如洪水吞沒我。我想解釋,聲音卻卡在喉嚨,滿腹冤屈如刀割心。我不是那樣的人!我被陳凱威脅迫,成為共犯,最後背叛了他,刪了影片,只為保護語心!可在她們口中,我卻成了十惡不赦的惡棍。我試著開口,聲音顫抖得如在哭:「駱品萱大人…賤奴…賤奴不是…」可話還沒說完,王嘉嘉猛地一腳踹在我的肩膀,力道讓我摔倒在地,舊傷撕裂,痛得我咬緊牙關。她怒吼:「閉嘴!你這骯髒的垃圾,還敢狡辯?再說一句,我讓你這賤狗連話都說不出!」
駱品萱的眼神瞬間變冷,原本的同情化為噁心與鄙夷:「這是真的?你…竟然做出這種事?」她的聲音充滿失望,如刀子刺進我的胸口。我低頭,淚水滴在地上,滿腹委屈只能吞進肚子。我知道,多說無益,只會換來更毒辣的懲罰。我匍匐在地,聲音低得如懺悔:「賤奴知錯…賤奴罪該萬死…」
王嘉嘉冷笑,語氣尖酸得如毒液:「品萱,現在你還覺得這垃圾值得同情?這種變態,只配被踩進泥裡,永遠抬不起頭!」駱品萱沉默,眼中只剩鄙夷,不再為我說話。房間瞬間陷入死寂,空氣冰冷得如能凍結我的靈魂。我的頭低得幾乎貼地,心跳快得像要炸開,恐懼如無邊的黑暗吞噬我,汗水浸濕地板,舊傷的刺痛讓我幾乎崩潰。
麥語心的聲音打破沉默,平靜卻透著不容侵犯的威嚴:「去,狗,去K9刑具等著受罰。」她猛地一腳踹在我的肩膀,力道讓我摔倒在地,痛得我喘不過氣。她的命令如鐵錮,壓得我連反抗的念頭都不敢有。我拖著沉重的身體,爬向客廳一角的K9刑架,冰冷的鐵製刑架如死神的懷抱,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我跪在刑架上,呈現狗的姿勢,鐵圈緊扣我的手腕,頸部的鐵環勒得我無法動彈,視線只能死死的看著前方的牆壁。我的背脊冰冷刺痛,恐懼如毒蛇鑽進骨髓,頭皮發麻,渾身顫抖。我想放聲大叫,卻發不出聲,喉嚨如被鐵爪扼住,只能急促地喘息,汗水滴在地上,匯成一小灘水漬。我不知道即將到來的懲罰是什麼—鞭刑?電刑?還是更殞忍的酷刑?麥語心的平靜語氣、王嘉嘉的壞笑、駱品萱的沉默,如刀懸在頭頂,讓我連喘息的勇氣都沒有。我試著求饒,聲音顫抖得如在哭:「主人…王嘉嘉大人…駱品萱大人…賤奴知錯…求您寬恕…賤奴願意做任何事…求您…」可我的哀求如石沉大海,毫無回應。冰冷的空氣灌進鼻子,急促的呼吸讓我幾乎窒息,我匍匐在刑架上,等待她們的審判。這罪孽,僅僅是鞭刑或電刑就能讓語心消怒嗎?我不知道,恐懼如無邊的黑暗將我吞噬,只剩一殞空殞,迎接即將到來的酷刑。
说实话,我一直感觉这种文有男主调教挺难接受的,不如可以试一下百合主
第二十五章 永恆的印記
K9刑架的鐵圈緊扣我的手腕,頸部的鐵環勒得我無法動彈,我趴在冰冷的客廳地板上,視線只能死死盯著前方的牆壁。汗水順著我的額頭滴落,匯成一小灘水漬,背上的舊傷刺痛如針扎心。我不知道即將迎接的是什麼,麥語心的平靜語氣、王嘉嘉的壞笑、駱品萱的沉默,像刀子懸在我的頭頂,讓我連喘息的勇氣都沒有。恐懼如毒蛇鑽進我的骨髓,頭皮發麻,渾身顫抖,我想放聲大叫,卻發不出聲,喉嚨像是被鐵爪扼住,只能急促地喘息,心跳快得像要炸開。
麥語心與王嘉嘉的腳步聲從陽台傳來,夾雜著金屬碰撞的聲響。我屏住呼吸,內心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彷彿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即將降臨。她們推來一個小型刑架,架在陽台的昏黃燈光下,隨後丟入木炭,用打火機點燃。炭火啪!啪!啪!地作響,火光映在她們冷酷的臉上,我的胃一陣翻騰,恐懼吞噬我的理智。麥語心緩緩走進客廳,從櫃子裡取出一個精緻的木盒,站在我面前,緩慢拆開。盒中躺著一個銀製項圈,表面刻著一個醒目的「奴」字,在燈光下泛著寒光,像是對我的最終審判。
她俯身,眼神溫柔卻嚴厲,不怒自威:「張小凡,既然你克制不住自己,就讓這烙鐵在你身上留下奴字的印記,時刻提醒你:你不配為人,你只是個條狗!只要你照鏡子,或心生任何邪念,這字會讓你記起自己的身份。這是我對你最後的寬容。若你再逾越身份,我會親手送你進監牢,你的罪行將被昭告天下,你的家人將因你蒙羞!」她的話如冰刃刺進我的心,平靜得像死神的宣判。羞恥與恐懼如洪水將我淹沒,我的頭暈得幾乎要昏過去,我想磕頭求饒,卻被刑架死死固定,只能趴著,躁動不已,卻無法動彈,汗水混著淚水滴在地上,舊傷的刺痛讓我幾乎崩潰。
我徹底慌了,聲音顫抖得像在哭:「主人…求您…給賤奴一次機會…我一定長記性…以後會更努力服侍您…」我的心跳快得像要炸開,恐懼讓我連呼吸都困難。麥語心冷笑,語氣平靜卻無情:「不做這懲罰,你就不會努力服侍我了?」我連忙搖頭,聲音哽咽:「不是的…主人…賤奴不敢…」她打斷我,眼中閃過一抹寒光:「你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是你自己發誓永不再犯,卻一再褻瀆我的聖物!我本該讓你身敗名裂,但我沒有。這烙印只是提醒你,下次再犯,絕無商量的餘地!這樣還不夠仁慈?」
我知道求饒無用,羞恥與悔恨吞噬我的靈魂。我用顫抖崩潰的語氣,低聲說:「奴…謝謝主人寬容…奴知錯了…一定謹記教訓…」麥語心點點頭,拿出了一份切結書,上面寫著:「本人張小凡,自願並請求麥語心在我身上佩戴奴字項圈,作為奴隸身份的永久標記,心甘情願,毫無脅迫,為避免後續爭議,特簽此切結書。」她的目光高冷如冰,我在她的脅迫下,顫抖著簽下名字,蓋上指印。無比悔恨當初對聖物的褻瀆,後悔如刀割心,卻已無路可退。
陽台的炭火啪啪作響,刑架散發著熱氣,我的內心如被置於烤爐,燒得無處安寧。王嘉嘉拿著手機,錄下我的每一個表情,嘴角揚起殞毒的笑:「張小凡,瞧你這賤樣,拍下來讓你好好看看自己的下場!」我吞了口唾沫,恐懼讓我一刻無法平靜,汗水浸濕地板,等待懲罰的到來。不知過了多久,麥語心拿起那個烙鐵,走到我面前,冷冷說:「張小凡,接受你的身份吧。」王嘉嘉從一旁拿出一個口塞,強行塞進我的嘴,讓我無法發聲。
麥語心緩緩靠近,通紅的烙鐵散發炙熱的氣息出現在我面前,光就只是在我面前,我就足以感受到那灼燒靈魂的炙熱,她在我的左胸前選了一個位置,說:「就這裡,讓你永遠記住!」空氣隨著她的動作凝結,我握緊拳頭,全身肌肉緊繃,牙齒用力咬著口塞,內心準備迎接這個會令人炸裂的肉體折磨的。我不知道,在這高溫的洗禮下,我還有沒有活著的機會,我只能看著它慢慢靠近著我,當烙鐵親吻上我的胸前時,如同地獄般的灼熱感如電流竄過全身,烈焰焚燒我的每一寸靈魂。我想放聲大叫,卻只能發出低悶的嗚咽,拳頭緊握,指甲刺入手掌,滲出細微的血絲。我試圖掙扎,刑架卻發出框啷框啷的聲響,牢牢鎖住我的身體。烙鐵的溫度如灼燒我胸前的皮膚,我聞到那個來肌膚灼燒產生的濃濃燒焦味,讓我幾乎感到四周暈眩。隨後,我的意識一片漆黑,昏厥過去。
cpy112233:↑但 大部分的人
都比較m
比較喜歡綠帽😇
是這樣,但是我覺得的接受百合主可能更多美少女開貼誰都喜歡, 阉割最好女主實操不要給醫生 (也是看點之一
我知道,但我寫不出來,太血腥的😨😨😨
然後主奴關係明確,奴不得碰觸主人
純愛、禁慾、羞辱(最多就是舔鞋、聖水)
能寫成這樣也是超出我的極限了....
大家都這麼重口味嗎?
cpy112233:↑我知道,但我寫不出來,太血腥的😨😨😨
然後主奴關係明確,奴不得碰觸主人
純愛、禁慾、羞辱(最多就是舔鞋、聖水)
能寫成這樣也是超出我的極限了....
大家都這麼重口味嗎?
不用直接物理阉割的话就老三样 慢慢大锁转小锁药物然后多弄前列
第二十六章:烙印的餘痛
我緩緩睜開眼睛,視線模糊,像是被一層濃霧籠罩。房間的燈早已關閉,只剩窗外透進的微弱月光,在地板上勾勒出冷清的影子。四周靜得可怕,連蟬鳴都顯得遙遠,彷彿整個世界都沉進了無邊的黑暗。我試著動一下,卻發現自己還被K9刑架牢牢鎖住,手腕和頸部的鐵圈勒得皮膚生疼,長時間的跪姿讓全身關節酸痛得像要散架。每一個動作都牽動背上的鞭痕,火辣辣的刺痛從傷口竄遍全身,讓我忍不住低哼一聲。
我低頭看向胸口,那個「奴」字在月光下清晰可見,烙印的皮膚紅腫不堪,周圍起了細密的水泡,隱隱滲著血絲。灼燒的疼痛仍未消退,像一把無形的刀,反覆切割著我的靈魂。每看一眼,心裡的羞恥就如潮水般湧來,將我淹沒在無盡的屈辱中。這個字,這個永遠無法抹去的印記,像是一道詛咒,提醒我從此不再是人,只是一條匍匐在麥語心腳下的狗。我咬緊牙關,試著壓下心底的崩潰,可那股悔恨與無力卻像毒藥,燒進我的骨髓。
王嘉嘉和駱品萱應該已經離開了,房間裡沒有她們的笑聲,也沒有那刺耳的嘲弄。麥語心大概也睡了,臥室的門緊閉,沒有一絲聲響。我試著回想昏厥前的那一刻——烙鐵炙熱的觸感,燒焦皮膚的氣味,還有王嘉嘉錄影時那抹殞毒的笑。這些畫面像刀子,在我的腦海裡反覆切割,讓我連呼吸都覺得沉重。我想大喊,想掙脫這一切,可刑架的鐵圈像死神的枷鎖,牢牢將我困在這屈辱的姿勢裡。
這幾天的折騰——鞭打、踩踏、整夜磕頭、公開羞辱,還有那無處不在的閹割威脅,已將我的身心推向極限。我的膝蓋早已磨破,額頭的瘀痕滲著血,舌頭上還殞留著王嘉嘉牛津鞋底的灰塵味,混雜著血腥味,至今未散。連日來的折磨讓我疲累得像一隻真正的狗,精神瀕臨崩潰。傷口的疼痛、關節的酸麻、還有胸口烙印的灼燒感,像一波波巨浪,將我拖進無邊的黑暗。疲憊如巨石壓身,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鉛,意識斷斷續續,迷迷糊糊。終於,我抵不住這無盡的折磨,頭沉沉地垂下,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夢裡,我回到了那個炎熱的中午,校園被烈陽炙烤,我和陳凱威躲在樹蔭下,無憂無慮地笑鬧。那時的我,還是一個普通的學生,雖然偶爾抱怨麥語心的傲慢,卻從未想過自己會墮入這樣的深淵。夢中的麥語心站在遠處,陽光勾勒出她清麗的輪廓,她轉過身,對我露出那抹淺笑,像春風拂過湖面。我試著朝她走去,想說些什麼,可她的笑容突然變冷,化為一團烈焰,將我吞噬。火焰中,她冷笑著,舉起烙鐵,緩緩靠近我的胸口,聲音冰冷如刀:「張小凡,你這條狗,永遠別想逃!」
「啊!」我猛地驚醒,冷汗浸濕全身,心跳快得像要炸開。刑架的鐵圈勒得我喘不過氣,胸口的烙印又開始隱隱作痛,像在提醒我夢境的真實。我環顧四周,房間依然一片黑暗,監視器的紅燈在牆角閃爍,像一隻冷酷的眼睛,時刻監視著我的每一絲顫抖。我試著平復呼吸,低聲懺悔:「賤奴知錯…求主人寬恕…」聲音沙啞得像從喉嚨裡硬擠出來,顫抖得幾乎聽不清。
我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間,只知道天還沒亮,麥語心應該還在睡。我試著讓自己專注於懺悔,額頭貼著冰冷的地板,低聲重複著那句機械的詞語:「賤奴罪孽深重,褻瀆主人聖物,求主人寬恕…」可我的腦海卻一片混亂,過去的記憶、現在的屈辱、未來的恐懼,像漩渦將我拖進更深的深淵。我想起陳凱威被警察帶走時那怨毒的眼神,想起父母失望的面孔,想起自己再也回不去的從前。悔恨如刀,狠狠扎進我的心,讓我連呼吸都覺得痛苦。
胸口的「奴」字彷彿有了生命,每一次心跳都在加劇它的存在感。它不僅是肉體的傷痕,更是靈魂的枷鎖,永遠提醒我自己的身份——一條狗,一個連人性都不配擁有的賤奴。我試著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是我偷拍、偷內褲的報應。可心底的委屈卻像毒藥,燒得我無處可逃。我不是那樣的人!我從未想過傷害她!可這些真相,在麥語心的怒火和王嘉嘉的嘲弄面前,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時間在黑暗中緩慢流逝,我的意識在疲憊與恐懼間掙扎。我不知道這一夜何時會結束,也不知道明天的懲罰會是什麼。或許是更多的鞭打,或許是更深的羞辱,甚至是那即將到來的閹割手術。想到那滾燙的刀刃、噴湧的鮮血,我的胃一陣翻騰,恐懼讓我全身顫抖。我閉上眼,試著讓自己麻木,可那「奴」字的灼痛卻像幽靈,纏著我不放,將我拖進無盡的絕望。
第二十七章:早餐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突如其來的劇痛將我從昏沉的睡夢中驚醒。麥語心的拖鞋狠狠踢在我的肩膀上,力道讓我猛地一顫,胸口的「奴」字烙印瞬間傳來火辣辣的刺痛。我睜開眼,月光依舊冷清,房間一片寂靜,她站在我面前,眼神冰冷如刀,帶著一絲不耐。刑架的鐵圈被她逐一解開,冰冷的金屬從手腕和頸部脫落,我如釋重負,卻不敢有絲毫鬆懈,低聲說:「謝主人恩典…」她沒理會,只是冷冷命令:「把家裡收拾乾淨,走前把垃圾倒了。」
我連忙點頭,拖著殞傷的身體開始行動。關節酸痛得像要散架,膝蓋的傷口被汗水浸得火燒般疼,胸口的烙印水泡隱隱作痛,還帶著一絲令人發狂的癢意。我收拾了K9刑架,小心翼翼地清理昨夜燒白的木炭,以及麥語心、王嘉嘉、駱品萱吃喝後留下的零食垃圾——散落的薯片屑、空的飲料罐,還有幾張沾了油漬的紙巾。每一件垃圾都像在嘲笑我的卑微,我咬緊牙,忍住心底的屈辱,將它們一一裝進垃圾袋。正準備告退時,麥語心的聲音從客廳傳來,平靜卻透著不容反抗的威嚴:「狗,跪在浴室門口等我。」
「是,主人。」我低聲應道,拖著疲憊的身體,匍匐到浴室門口,跪得頭低到幾乎貼地,汗水滴在地板上,匯成一小灘水漬。等待的時間像刀子,一分一秒割在我的心上。大約一兩分鐘後,浴室裡傳來潺潺的水流聲,緊接著是物體掉落馬桶的悶響。我的心猛地一縮,一股不祥的預感如冰水澆遍全身。麥語心從浴室走出,嘴角揚起一抹冷笑,語氣平靜得令人毛骨悚然:「這幾天你都沒吃東西吧?你的早餐在裡面,吃完順便把衛生間打掃乾淨再回去。」
我愣住,恐懼如毒蛇鑽進骨髓,喉嚨像被鐵爪扼住,連呼吸都困難。她繼續說,語氣帶著嘲弄:「最近我要跟男友出國玩,大概十天。下次見面,我不想再看到它。」她抬起腳,用拖鞋前端輕輕踢了踢我的貞操鎖,金屬碰撞的聲響讓我全身一顫,羞辱如火焰燒遍全身。她口中的「它」像一把刀,直刺我的心。我低頭看著鎖內的男根,想到幾天後即將失去它,恐懼和絕望如漩渦將我吞沒。閹割的痛感,應該不會小於胸口烙印的灼燒吧?我瞥向那紅腫的「奴」字,水泡隱隱發痛,癢意像蟲子在皮膚下爬行。我怎麼會淪落到這般悲慘?
「還等什麼?吃完早餐趕緊滾!這可是給你的賞賜!」麥語心的聲音打斷我的思緒,帶著不耐催促道:「不准用手,十分鐘內吃完。我五分鐘回來,若沒看到它們消失,有你好受!」說完,她轉身走向客廳,開始滑手機,監視器的紅燈在牆角閃爍,像一隻冷酷的眼睛注視著我。
我爬進浴室,馬桶間的氣味瞬間讓我作嘔。深黃的尿液中漂浮著兩條穢物,一長一短,散發著令人窒息的惡臭。胃裡翻滾得像要炸開,噁心感如潮水將我淹沒,還沒開始吃,喉嚨就開始抗議。可五分鐘的時限如刀懸在頭頂,我硬著頭皮,逼自己閉住呼吸,將頭埋進馬桶。冰冷的瓷面貼著臉頰,尿液的腥味混雜著穢物的臭氣,瘋狂灌進我的鼻子。我閉緊嘴,試著用嘴唇將長條穢物吸到嘴邊,想咬斷直接吞下,可身體本能抗拒,東西卡在喉嚨,怎麼也下不去。馬桶水夾雜著尿液湧進鼻腔,混合的氣味讓我幾乎崩潰。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恐懼驅使我忍住嘔意,開始咀嚼。穢物的腥臭在嘴裡炸開,配著深黃的液體,我強迫自己吞嚥,一口接一口將它灌進肚子。胃部像被烈焰炙烤,翻滾著抗議,可我不敢停下。長條穢物終於吞完,我又轉向短條的,機械地咀嚼、吞嚥,直到馬桶水從深黃變得接近透明。整個過程像一場噩夢,我的靈魂像被撕碎,只剩一殞空殞。
五分鐘整,麥語心走進浴室,檢查馬桶,嘴角揚起一抹嘲弄的笑:「張小凡,你真夠賤的。」我低聲回道:「謝主人恩典…」可胃部卻發出怒吼,像要將剛吞下的穢物全吐出來。我咬緊牙,忍住嘔意,強迫自己吞回那股翻湧的酸水。我打了幾個嗝,穢物和尿液的味道從嘴裡噴出,濃烈的惡臭瀰漫開來。麥語心皺眉,語氣不悅:「賤狗,臭死了!趕快收拾滾!」我連忙磕頭,額頭撞地,聲音顫抖:「謝主人恩典…賤奴告退…」我抓起衛生間的垃圾袋和剛收拾的垃圾,踉蹌衝向門口,匆忙穿上破舊的衣服,生怕再多留一秒,胃裡的穢物就會噴湧而出。我向麥語心傳訊報備:「賤奴告退。」她沒回應,我推開門,跌跌撞撞衝進樓梯間。終於忍不住,我打開一個垃圾袋,將剛強行吞下的咖啡色穢物、黃色尿液和胃液的稠狀混合物全吐了出來。惡臭瞬間充斥整個樓梯間,刺鼻得讓人窒息。我癱坐在地,淚水混著汗水滑落,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這條狗命,注定要為這罪孽付出一切。
女s真的好严厉,这种状况也是够让人窒息的,不过很有感觉
第二十八章 時日不多
拖著殞傷的身體,我騎上電動車,跌跌撞撞地從麥語心的公寓回到宿舍。嘴裡和鼻腔裡滿是穢物的惡臭,那咖啡色穢物和尿液的腥味像毒蛇,纏繞在我的感官中,怎麼也甩不掉。風從耳邊呼嘯而過,卻帶不走這刺鼻的氣息,反而讓它更深地鑽進我的靈魂。我咬緊牙,試著專注於路面的顛簸,可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那馬桶裡的穢物,胃裡翻滾的感覺讓我幾乎再次嘔吐。
回到宿舍,我衝進浴室,瘋狂地打開水龍頭,冰冷的水流砸在臉上,像刀子割開我的羞恥。我抓起洗髮精和沐浴乳,近乎歇斯底里地搓洗身體,泡沫在皮膚上堆積,卻無法抹去那殞留的惡臭。我拿起牙刷,狠狠刷著牙齒,牙膏的薄荷味被穢物的餘味輕易蓋過,牙齦被刷得滲血,血腥味混雜著那股惡臭,讓我幾乎崩潰。不論我怎麼刷、怎麼洗,嘴裡的餘味、身上的氣味,像詛咒般牢牢黏附,提醒我剛剛吞下的屈辱。我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眼神空洞,臉色蒼白,像個行屍走肉。
胸口的「奴」字烙印已開始結痂,紅腫的皮膚繃緊,每動一下都牽扯出鑽心的痛。結痂處奇癢難耐,像有千百隻蟲子在皮下爬行,我忍不住伸手去抓,卻不小心撕開一小塊痂皮,黃色的濃稠液體滲出,帶著一股腥臭,瞬間讓我胃裡一陣翻騰。這就是我贖罪的代價嗎?這殞恥的印記,這無法洗淨的惡臭,都是我為自己的罪行付出的報應?可此刻,我已顧不得這些,這幾天的折磨——鞭打、踩踏、整夜磕頭、公開羞辱,還有那穢物的早餐,已將我的身心推向極限,疲憊像巨石壓得我喘不過氣。
我拖著沉重的身體,連衣服都沒換,就倒在床上。惡臭依然纏繞,烙印的癢痛依然折磨,可我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鉛,意識模糊,昏昏沉沉間,我沉沉睡去。這一覺足足睡了十二個小時,醒來時已是傍晚,夕陽的餘暉從窗簾縫隙灑進,染紅了宿舍的地板。我猛地驚醒,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忘記中午向麥語心請安了!恐懼如冰水澆遍全身,我連忙抓起手機,點開她的訊息欄,卻發現空蕩蕩一片。對了,她說過要跟男友出國玩,此刻應該正在飛機上吧?我鬆了一口氣,顫抖著手指傳訊:「主人,賤奴向您請晚安,祝您旅途愉快。」發送後,我癱在床上,腦袋依然昏沉,像是被一團濃霧包裹。
胃裡傳來陣陣飢餓的抗議,我拖著疲憊的身體,翻出一個乾硬的麵包,勉強啃了起來。麵包的香氣本該讓人滿足,可每咬一口,那殞留的穢物氣息就隱隱約約竄出,混雜在味蕾間,讓我幾乎作嘔。但飢餓驅使我忍耐著吞下,喉嚨卻像被什麼堵住,每一口都像在吞咽屈辱。吃完後,我癱坐在床邊,目光空洞地盯著地板,腦子裡一片混亂。
麥語心出遊的這段日子,給了我短暫的寧靜。沒有監視器的紅燈,沒有皮鞭的撕裂聲,沒有她的冷笑與命令,我終於能從緊繃的生活中獲得一絲喘)。我試著享受這得來不易的自由,哪怕只是片刻的空白,也像沙漠中的一滴水,珍貴得讓人心痛。可這寧靜卻像暴風雨前的假象,脆弱得不堪一擊。晚上十一點,手機突然震動,麥語心的訊息跳出螢幕:「賤狗?主人出遊中午就忘了請安了?」
這句話像一道雷劈進我的腦海,剛剛的陽光明媚瞬間烏雲密布。我的心跳快得像要炸開,恐懼如狂潮將我吞沒。我連忙回訊,聲音在腦海裡顫抖:「主人,賤奴知錯!這幾天太累,睡過頭了,求主人寬恕!」發送後,我屏住呼吸,等待她的怒火。出乎意料,她沒有過多責罵,只回了一句:「記得,你這十天的使命。」
「閹割」——這兩個字像鐵錮勒緊我的靈魂,恐懼瞬間化為暴風雨,雨水變成激流,將我拖進深淵。我載浮載沉,找不到一絲浮木。閹割後會是什麼樣子?會不會變得娘娘腔?如果家人知道我被閹割,會怎麼看我?親朋好友會不會恥笑我,視我為怪物?種種擔憂如刀子,狠狠扎進我的心。我試著想像手術刀切開皮膚的畫面,鮮血噴湧的劇痛,還有那永遠失去的空虛,恐懼讓我全身顫抖,汗水浸濕床單。
我用顫抖的手,敲下四個字:「是,主人。」每一個字都像千斤巨石,壓得我手指幾乎斷裂。這短短的回應,用盡了我畢生的力氣。發送後,我像上緊發條的玩具,動力耗盡,瞬間崩塌。身體虛脫地倒在床上,精神被對未來的絕望填滿,身體還殞留著前幾天的疲勞,胸口的烙印奇癢難耐,呼吸間偶爾還能聞到那恐怖的穢物氣味。我把自己活成了一個不人、不狗的東西,連狗都不如的垃圾。現在的我,到底是人?是狗?還是連狗都不配的殞物?
appear123:↑打算由女医来操作吗还是
我想覺得當劇情過個場就算了
雖然大家愛看女s
但我覺得有點不符合現實
而且我角色設定 麥語心最初也不是女s
她對張小凡羞辱的恨意來自於她認為她跟陳凱威是一夥的 更多於出自於恨 跟報復
雖然嚴苛但還是一般女孩
這種血腥的事情 應該做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