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爱

舔鞋连载中踩踏高跟鞋长靴原创现实阶级职场大小姐鞋靴纯爱异世界纪实御姐add

74
742750
Re: 姐姐的爱
仅镜像
次日正午,艳阳高照,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氛围。社区中心广场再次搭建起了一座临时高台,不同的是,这次高台上多了一个精心布置的遮阳棚,棚下摆放着一张宽大的白色藤椅,几名工作人员正在调整着椅子的角度。
“再往左一点!不,太多了,退回来一点!”女学生焦躁地指挥着,她的长靴在地面上急促地敲击着,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声响。
“顾部长马上就到,抓紧时间。”
社区主任们排成整齐的队列站在高台下方,每个人脸上都挂着紧张的表情。远处,黑色车队再次驶来,女学生立刻挺直腰板,高声喊道:
“顾部长到!”
随着车门打开,她今天的她依然穿着那双标志性的粗跟高跟长靴,靴筒上红色的标识在阳光下格外醒目。她身着一套剪裁精良的深灰色职业套装。
女学生立刻迎上前去,深深鞠躬:“顾部长好!欢迎顾部长视察!”
顾沁瑶只是微微点头,目光冷峻地扫过她们,然后径直走向为她准备的遮阳棚。粗跟长靴与地面接触时发出的声响如同权力的宣言,在周围人的心中激起一阵阵敬畏的涟漪。走到藤椅前,顾沁瑶转身,交叠双腿直接坐下,摆出一个舒适而高贵的姿势。她的长靴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靴筒上的血红标识如同权力的烙印,无声地宣告着她的地位。
“开始吧。”她轻声说道,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力量。
女学生连忙挥手示意,物资发放立刻开始。一队社区主任踩着高跟鞋,站在堆积如山的物资包上,开始向排队等候的居民发放食物。她们的高跟鞋深深陷入包装袋中,但没有人对此表示关注。顾沁瑶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切,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她的右手轻轻敲击着藤椅的扶手,节奏沉稳而有力,仿佛在为这场“表演”打着节拍。女学生们站在她的身后,不敢有丝毫懈怠,每个人都挺直腰板,眼睛直视前方,甚至不敢用余光瞥一眼这位权势滔天的部长。忽然,顾沁瑶的目光落在一位正在领取物资的居民身上,那人的身影似乎唤起了她的某种记忆。她微微皱眉,然后转向身后的一位女学生。
“我记得,你们社区有一个叫许明的居民,是吗?”
那位女学生顿时如临大敌,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她平日里只顾着和同伴们花天酒地,根本不曾关注过普通居民的名字。此刻被顾部长突然询问,她感到一阵恐慌。
“我...我不太清楚,顾部长。”她战战兢兢地回答,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顾沁瑶轻轻转过头,目光如刀锋般锐利地扫过女学生的脸庞。她并未出声,但那微微下垂的嘴角和冷峻的眼神足以表达她的不满。
女学生感到一阵寒意从脊背窜上,她意识到自己的回答可能会给自己带来麻烦。顾部长的不满,即使是最微小的表示,都可能意味着灾难性的后果。
“我...我马上去问!”女学生急忙向前走着说道,同时向正在发放物资的潘女士挥手示意。
潘主任注意到了顾沁瑶方向的动静,立刻明白有事发生。她顾不上手中的工作,踩着高跟鞋直接从物资堆上小跑过来。尖细鞋跟刺穿了不少包装,里面的食物被踩得面目全非。
来到遮阳棚下,潘女士立刻单膝跪地,头低垂着,姿态恭敬至极:“顾部长好,有什么吩咐?”
女学生也弯下腰,轻声说道:“潘主任,顾部长想知道我们社区是否有一个叫许明的居民?”
潘女士愣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有的,顾部长。许明是我们社区的居民。”
顾沁瑶的表情这才稍微缓和,她微微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满意:
“带他过来。”
潘女士立刻起身,匆忙跑向人群。她在排队的居民中寻找着许明的身影,终于在靠后的位置找到了他。
潘女士不由分说地抓住许明的手臂,将他从队伍中拉出。许明一脸茫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潘女士用力将他拽到遮阳棚前,然后一脚将他踹倒在地。
“跪好!”潘女士低声呵斥道。
许明跪在顾沁瑶面前,额头紧贴地面,全身因恐惧而微微颤抖。他偷偷抬眼,看到顾沁瑶那双闪亮的粗跟长靴和靴筒上的血红标识,立刻明白了眼前人的身份和地位。
"顾部长,这就是许明。"潘女士同样单膝跪地,恭敬地汇报。
顾沁瑶静静地注视着跪在地上的许明,没有立即说话。她的目光中带着一种莫名的审视,仿佛在评估一件物品的价值。然后,她轻轻抬手,向潘女士挥了挥,一个简单而随意的动作,潘女士一时没有理解这个手势的含义,愣在原地,眼中充满困惑和恐惧。她不知道自己是该起身离开,还是继续等待更多指示。
女学生见状,微微俯身,低声道:
“还不快滚?”
潘女士如梦初醒,立刻再次向顾沁瑶深深鞠躬,然后迅速退开,回到物资发放点继续工作。她的心跳剧烈,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在顾部长面前的每一秒,都如同在刀尖上行走。此时,广场上的氛围变得更加紧张。居民们都注意到了顾沁瑶对许明的特别关注,纷纷低下头,努力使自己变得“隐形”,生怕成为下一个被点名的对象。许明跪在地上,头低垂着,不敢直视眼前这位权势滔天的部长。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漫过他的全身。顾沁瑶靠在藤椅上,冷冷地注视着跪在面前的许明,她的目光如同冰刀,锐利而刺骨。周围的警校女学生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生怕打破这片令人窒息的寂静。
“抬起头来。”顾沁瑶的声音不大,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许明颤颤巍巍地抬起头,他的额头已经因为长时间跪地而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中充满了困惑和恐惧。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从排队等待物资的队伍中被拽出来,更不明白为什么会引起这位高官的注意。
“你就是许明?”顾沁瑶问道,声音平静得令人心悸。
许明木讷地点了点头,没有出声回答。
顾沁瑶的眼神中瞬间闪过一道寒光,她猛地坐直身体,抬起右脚,粗跟长靴在阳光下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直接踹向许明的脸。靴跟精准地击中许明的鼻梁,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嚓”声。鲜血立刻从他的鼻孔喷涌而出,染红了地面。巨大的冲击力将许明踹飞几米远,他的身体重重地摔在坚硬的地面上。
“你是哑巴吗?”顾沁瑶的声音冰冷刺骨,在静得可怕的广场上回荡。
周围的人群一片死寂,没有人敢发出一丝声音,所有人都低着头,生怕自己成为下一个受害者。警校女学生们屏住呼吸,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和敬畏——顾部长的暴力来得如此突然。许明挣扎着爬起来,鲜血顺着他的脸颊滴落,他手脚并用地爬回顾沁瑶面前,重新跪下,额头紧贴地面,鲜血染红了地砖。
“小人是许明,求大人饶恕!”他的声音因恐惧和疼痛而颤抖,却尽量保持清晰,生怕再次激怒这位高高在上的权势者。顾沁瑶并未理会许明的求饶,她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她用靴尖轻轻敲击地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如同死亡的倒计时。
“你就是被调往总部的那个许明?”她继续问道。
许明此时已经被吓破了胆,鲜血从他的鼻子流到嘴里,带着咸腥的味道,提醒着他刚才那一脚的威力。他急忙抬起头,血迹斑斑的脸上写满了恐惧和顺从。
“正是小人!”他的声音因为恐惧而略显尖锐。
顾沁瑶微微点头,似乎对这个回答感到满意。她重新靠回藤椅,优雅地交叠双腿。“你的报道时间被延期到戒严结束以后,知道吗?”她用一种近乎闲聊的语气问道。
许明连忙磕头,额头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他的血迹在地上形成了一个模糊的图案。
“知道,小人知道!”他急切地回答,生怕再次因为回答不当而招致惩罚。
顾沁瑶的目光从许明身上移开,扫视着不远处正在进行的物资发放现场。社区主任们穿着高跟鞋无情地践踏着那些对普通居民而言珍贵无比的生存物资。排队等候的居民们面容憔悴,眼中充满了饥饿和绝望。她的视线重新落回许明身上,脸上浮现出一丝若有若无的思考表情。她沉思片刻,似乎在权衡某种决定。
“从今天起,”她终于开口,“你就暂时作为服务人员跟在我身边,直到戒严令解除。”
许明他完全没有预料到事情会有这样的转折。片刻前,他还在排队等候那些被踩踏的食物,现在他却被命令去服侍这位令人恐惧的高官。他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是福是祸,无从判断。顾沁瑶看着许明震惊的表情,内心闪过一丝冷笑。她想起姜蓉曾经交代过不要让他出事,不要给他整死了,不然不好交代。将他放在自己身边,至少能确保他不会在社区里饿死,也能更好地观察他,了解为什么总部对这个普通人如此关注。
许明此刻完全不知道顾沁瑶的想法,他只知道自己突然被留在这位可怕的领导身边,而他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利。他只是一枚微不足道的棋子,可以随时被牺牲,也可以被施舍一线生机。
“谢...谢大人恩典!”许明深深叩首。
物资发放仍在继续,社区居民们排着长队,但没有人敢抱怨,更没有人敢擅自离开。顾沁瑶靠在藤椅上,微眯着双眼,如同一位慵懒的女王在欣赏自己的领地。她的右腿优雅地搭在左腿上,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广场,偶尔停留在某个战战兢兢的居民身上,带着一种审视猎物的冷漠与优越。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整个人散发着难以言喻的高贵气质,仿佛生来就应该俯视众生。许明跪在她的椅子旁边,头低垂着,鲜血已经停止流淌,但疼痛依然存在。
突然,顾沁瑶的目光落在自己的靴跟上——那里沾着一些许明鼻梁上留下的血迹,已经开始干涸,在黑色的靴面上形成了暗红色的斑点。她皱了皱精致的眉,似乎对这种“不洁”感到不悦,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但她并没有立即开口命令许明清理,而是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红唇微微上扬,浮现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她想测试一下这个新任“服务人员”的反应和眼力见,看看他是否真的值得留在身边。顾沁瑶开始用靴跟有节奏地敲击地面,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遮阳棚下清晰可闻。“嗒、嗒、嗒”,如同权力的心跳,又如同一种无言的命令。她的姿态悠然自得,仿佛这世间万物都应臣服于她的意志之下。
许明最初并未注意到这个声音,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自己的恐惧和疼痛上。但随着敲击声持续,他逐渐被这规律的声响所吸引。他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目光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他看到了那双粗跟长靴,看到靴跟正在有节奏地敲击着地面,也看到了靴跟上沾着的血迹——他自己的血。顺着靴子向上看去,他的目光与顾沁瑶的眼睛相遇,那双眼睛冷峻而玩味,正微眯着注视着他,仿佛在等待他的反应,又仿佛在欣赏一场即将上演的好戏。她的眼中闪烁着一种令人畏惧的光芒,混合着高高在上的傲慢与不容抗拒的威严。
许多人也许会困惑,不明白这种无言的提示意味着什么。但许明不同。在集训营的磨练,已经让他对这种无声的命令异常敏感。他曾见过无数次女领导以同样的方式传达指令,也见过那些没能理解这种暗示的人所遭受的惩罚。他瞬间理解了顾沁瑶的意图——她希望他清理靴跟上的血迹。没有丝毫犹豫,许明伏下身去,靠近那双散发着威严的长靴。他的动作小心而恭敬,生怕任何不当之处招致新的惩罚。他低下头,嘴唇轻轻触碰到粗跟上的血迹,开始清理。当他的嘴唇接触到那冰冷的靴跟时,许明感到一阵颤栗。他先轻轻舔舐了几下,然后准备含住靴跟宽大的靴跟几乎塞满了他的整个口腔,让他呼吸困难。他费力地调整着角度,试图在不碰到牙齿的情况下完成任务。因为靴跟碰到牙齿会让被长靴包裹着的脚感到一丝不适感,而现在靴跟被含在嘴里如果因为造成了不适感,只需要用脚轻轻一蹬就可以惩罚自己的失误,而这一脚有可能直接把牙齿活生生蹬掉。许明曾经亲眼见到过因为没有调试好鞋跟,被要求含住鞋跟伴随着用力一踹,牙齿被活生生踹掉,下巴脱臼,嘴里血肉模糊的场景让他记忆犹新。而此时靴跟的大小远超出他的预期,他的下颚很快开始酸痛,但他不敢有丝毫懈怠。他努力的含住靴跟用心的清理着,靴跟因为长时间行走质地粗糙,摩擦着他的舌头和口腔内壁,带来一种近乎疼痛的感觉。同时靴跟的毛刺直接划破了他的口腔。血腥味在他的舌尖扩散开来——他自己的血。但许明不敢有任何停顿。他的脸颊因用力而微微发红,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但他专注地继续着,眼睛半闭,全神贯注于自己的任务,仿佛世界上只剩下了这一双靴子。
顾沁瑶居高临下地注视着跪伏在自己脚下的许明,唇角勾起一丝满意的微笑。她调整了一下坐姿,许明的舌头已经微微发麻,口腔因过度张开而酸痛不已。靴跟粗壮的形状填满了他的口腔,让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唾液。但他不敢停下,更不敢表现出任何不适。他的双手紧紧握拳,指甲深陷掌心,用疼痛来保持清醒和专注。
顾沁瑶微微抬了抬下巴,一个几乎不可察觉的动作,却充满了帝王般的威严。她的整个身姿如同一幅完美的油画,每一个细节都散发着不可亵渎的高贵气息。她的目光冷静而审视,如同在评估一件物品的价值与用途。
最后许明费力地将舌头伸向靴跟的每一个角落,确保没有一丝血迹残留。他的下巴因长时间保持张开而剧烈酸痛,嘴角甚至有些撕裂的感觉,直到确认靴跟恢复了原有的光泽。然后恢复到标准的跪姿,低垂着头,等待下一个命令。
顾沁瑶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她重新将注意力转向物资发放现场,再也不理会跪在一旁的许明,广场上的居民们继续排队等候物资,社区主任们继续穿着高跟鞋站在食物包上,高高在上地俯视着那些卑微的等待者。整个场景如同一幅扭曲的油画,描绘着权力与屈服的荒谬景象。观看了一段时间的物资发放,顾沁瑶逐渐失去了兴趣。她微微动了动身体,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厌倦。广场上的景象开始变得单调乏味,即使是那些居民卑微的乞求和社区主任们践踏食物的场面,也无法再勾起她的兴致。权力的展示已经足够,是时候离开了。
“乏了,回去吧。”她淡淡地说道,声音不大。
她的话音刚落,周围的侍从立刻行动起来。两名身着制服的女侍从迅速上前,恭敬地搀扶着顾沁瑶站起身来。顾沁瑶被侍从们簇拥着,缓缓走下高台的台阶。她的粗跟长靴踏在台阶上,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声响。与她相比,那些侍从们的存在感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他们只是衬托她光芒的背景而已。
来到停在高台附近的黑色轿车前,许明已经跪在车门旁,双手撑地,背部挺直,形成一个完美的人体脚踏。他不需要任何人的指示,在广场上的短暂相处已经让他明白了顾沁瑶的期望和自己的位置。这是一种无需言语的默契,一种奴仆对主人意图的本能理解。
顾沁瑶看了许明一眼,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她没有丝毫犹豫,直接踩在许明的后背上,粗跟长靴的重量压在他的脊柱上,带来一阵钝痛。但她对此毫不在意,借着这个人体脚踏的高度,优雅地坐进了后座。许明保持静止,直到顾沁瑶完全进入车内。随后,一名随从示意他起身,带他来到车子后部。“这是你的位置。”随从指着汽车后部的一个小型踏板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漠不关心的冷淡。
许明这才注意到,车子后部确实有一个设计精巧的小踏板,不大,刚好可以容纳一只脚站立。踏板旁边有一个金属扶手,显然是为了让站在上面的人能够保持平衡。
“你需要站在这上面,时刻保证顾部长的安全,并随时准备为她服务。”随从简单地解释道,“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能离开这个位置,除非得到顾部长的明确许可。”
许明点点头,心中默默记下这个名字——顾沁瑶。直到此刻,他才真正知道这位高高在上的权势者的全名。在随从的催促下,许明小心翼翼地踏上那个狭小的踏板,右手紧紧抓住扶手,调整着自己的站姿,试图找到最稳定的平衡点。踏板的面积极其有限,他只能用前脚掌支撑整个身体的重量,后脚跟悬空,这样的姿势很快就会让小腿肌肉酸痛不已。车队在居民们恭敬的目送中缓缓启动。前后各有两辆护卫车,将顾沁瑶的座驾严密保护在中间。广场上的居民们齐齐下跪,额头紧贴地面,目送权力者的离去,直到车队完全消失在视线尽头。离开社区后,车队驶入宽阔的主干道。与社区内的拥挤和喧嚣不同,主干道上几乎空无一人,只有零星巡逻的女警守在路口。这些女警看到顾沁瑶的车队驶来,立刻挺直腰板,抬手敬礼,车速逐渐提高,从城区缓行到道路上的疾驰。许明站在狭小的踏板上,风压越来越大,几乎令他睁不开眼睛。他的衣服被强风吹得猎猎作响,如同一面在暴风中挣扎的旗帜。
起初,许明还能保持相对稳定的姿态。但随着车速的不断提升,风力的增强使得他的平衡越来越难以维持。他的右手紧紧抓住扶手,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左手则尽量贴近车身,试图减少风的阻力。他的前脚掌因长时间承受全身重量而开始疼痛,小腿肌肉因持续紧绷而颤抖。车子驶过一个轻微的转弯,许明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外侧倾斜,一瞬间,他感到自己几乎要被甩出去。他的心脏剧烈跳动,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在这样的速度下,如果一旦失去平衡被甩出车外,等待他的只有死亡或终身残疾。许明强忍着恐惧,调整呼吸,试图让自己的心跳平稳下来。他不敢有丝毫分心,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如何保持平衡上。双腿的肌肉因长时间紧张而开始抽搐,但他不敢放松,因为稍有松懈就可能导致灾难性的后果。风声在耳边呼啸,似乎要撕裂他的鼓膜。强风灌入他的鼻腔和口腔,使得呼吸变得异常困难。他的眼睛被风沙刺激,不断分泌出泪水,但他不敢松开手去擦拭,只能任由泪水被风吹干,在脸上留下一道道干涸的痕迹。车子驶过一个颠簸位置,整个车身猛地颠簸了一下。许明感到自己的身体瞬间腾空,然后重重落回踏板上。这一刻,他的心跳几乎停止,以为自己即将坠落。但他的右手始终紧握扶手,即使指节因用力过度而发白发麻,也没有丝毫松懈。
而在车内,与许明的生死挣扎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顾沁瑶的悠闲舒适。宽敞的后座几乎可以称得上是一个移动的豪华小客厅。柔软的真皮座椅被调整到半躺的状态,顾沁瑶舒展着她优雅的身躯,闭目养神。阳光透过茶色车窗投射进来,为她精致的侧脸勾勒出一道柔和的金边,使她看起来如同一尊沐浴在圣光中的女神。车内恒温系统精确地将温度控制在最舒适的范围,既不会让人感到闷热,也不会有丝毫寒意。轻柔的古典音乐从高品质音响中流淌而出,为这个密闭的空间增添了一丝雅致的氛围。两名侍女跪在顾沁瑶的座位两侧的地毯上,轻柔地为她按摩着双肩,缓解视察时积累的疲劳;顾沁瑶的呼吸均匀而放松,与外面狂风中许明急促的喘息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她的面容平静,嘴角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仿佛正沉浸在某种美好的遐思中。偶尔,她会微微睁开眼睛,透过茶色车窗看向外面飞速掠过的景色。但她的目光始终没有落在车后的许明身上,仿佛那里根本不存在一个正在与死亡抗争的人类。对于顾沁瑶来说,许明的存在仅仅是一个功能,一个工具。
在优雅宽敞的车厢内,一名年轻的女侍从跪伏在顾沁瑶脚下,目光虔诚地凝视着那双象征至高权力的粗跟长靴。皮靴在车内柔和的灯光下闪烁着冷峻的光泽,靴面光滑如镜,这双靴子不是普通的鞋履,而是权力的化身,是顾沁瑶身份的延伸。每一道线条都经过精心设计,每一处细节都传递着威严。粗壮的靴跟能够轻易踩碎一切阻碍,坚硬的靴尖可以毫不留情地践踏抗拒者,这是一件艺术品,也是一件武器,更是一种无声的宣言。侍从小心翼翼地捧起顾沁瑶的左脚靴子,动作轻柔得如同捧着稀世珍宝。她的手指微微颤抖,不是因为靴子的重量,而是对这份权力象征的敬畏。她跪坐在身后的双脚已经因长时间保持同一姿势而麻木,但她不敢移动。
从身边车里的小盒子中,侍从取出一块特制的黑色鞋油。这不是普通的鞋油,而是专为高级皮革定制的奢侈品,只有最高等级的官员才有资格使用。她将鞋油放入口中,立刻感受到一股强烈的苦涩在舌尖爆发,如同无数细针刺入味蕾。
鞋油的味道远比想象中更加难以忍受,苦涩中混合着化学物质的刺激性气息,还有一种难以名状的金属感。这种味道几乎让人作呕,但侍从的表情却丝毫未变,依然保持着专注而虔诚的神情。这种含着鞋油为上级保养皮靴的方式是最高级别的服侍,也是臣服的终极表现。鞋油慢慢的在口腔中开始软化,与唾液混合,化为一种湿润的膏状物。侍从能感受到那股难以忍受的苦涩和刺激感渗入舌头每一个味蕾,喉咙深处泛起一阵阵恶心感。但她的面容依然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虔诚的满足,仿佛这种痛苦本身就是一种荣耀,是能够服侍顾部长的特权。当鞋油在口中充分软化后,侍从微微俯身,将脸凑近那双尊贵的长靴。她的动作如同一位舞者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然后,她伸出舌头,开始在皮靴表面进行细致的舔舐。
第一下舌尖接触冰冷皮革的瞬间,她感到一种奇特的震颤穿过全身。靴面柔软而冰冷,与舌头柔软的温热进行交织。口中苦涩的鞋油随着舌头的动作缓缓涂抹在皮革上,形成一层薄而均匀的膜。她的舌头从靴尖开始,沿着靴面缓慢向上移动,每一次舔舐都精确而用力,确保鞋油能够渗入皮革的每一个细微的纹理。舔舐的过程需要极大的耐心和技巧。侍从的舌头按照特定的模式移动,形成一种近乎艺术的图案。她必须确保每一寸皮革都得到均匀的照料,不能有任何遗漏或重复。口中的鞋油随着舔舐逐渐减少,苦涩的味道愈发强烈,甚至开始侵蚀她的口腔内壁,带来一种灼烧般的刺痛。但这种痛苦在她看来是微不足道的。能够如此亲密地服侍顾部长的靴子,是无上的荣耀,是许多服务人员可望而不可及的特权。她的舌头在皮革上留下湿润的痕迹,唾液与鞋油混合形成的特殊液体开始与空气接触,迅速转化为一种细致的光泽。随着保养的继续,那双原本就光亮的长靴开始呈现出一种更加深邃的光泽,如同黑夜中的湖水,深沉而带着神秘的反光。唾液中的酶与鞋油中的特殊成分相互作用,在皮革表面形成一种独特的保护层,不仅增添光泽,还能滋润皮革,防止干裂,延长使用寿命。
当侍从的舌头移动到靴筒部位时,顾沁瑶突然开口“靴筒处要特别注意,那里的红色标识需要额外的保养。”
“是,顾部长。”一位新的侍从立刻回应。
那名侍从调整了姿势,将注意力集中在靴筒上那醒目的血红标识上。侍从再次从盒子中取出一块专用保养油放入口中。这一次是乳白色的膏状物,似乎是专门清洁标识的。可是味道似乎更加强烈,苦涩感直接冲击着大脑,几乎令她窒息。一股强烈的呕吐感涌上喉头,但她迅速将其压下,面容依然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虔诚的微笑。她的舌头小心翼翼地触碰到第一道血红标识,动作比之前更加轻柔和专注。血红标识的材质与普通皮革不同,需要更加细致的照料。她的舌尖精确地沿着标识的轮廓移动,确保每一处细节都得到完美的保养。唾液与保养油的混合物在血红标识上形成一层晶莹的薄膜,使那鲜艳的红色更加饱满而有生命力,如同刚刚绽放的玫瑰,又如同新鲜的血液。标识的边缘在保养后更加清晰,与黑色的靴筒形成鲜明而锐利的对比,远远望去,如同血色的闪电划破漆黑的夜空。但此时,她的口腔已经被膏状物的苦涩和刺激完全侵蚀,舌头表面似乎已经麻木,唯有深处依然能感受到那种近乎痛苦的刺激感。她的喉咙因为长时间抑制呕吐感而疼痛,胃部不时传来抽搐般的不适。
但这一切都无法在她的表情上找到任何痕迹。相反,她的双眼闪烁着专注的光芒,嘴角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仿佛正在进行的不是一项痛苦的任务,而是某种神圣的仪式,某种与高贵权力直接连接的特权。当她完成血红标识的保养时,口中的鞋油刚好已经完全被唾液稀释,另外一名侍从已经取出一块新的黑色鞋油含在口中,侍从的舌头已经因长时间的舔舐而疲惫不堪,但她的动作丝毫不显疲态,她再次回到靴面,用舌头轻轻抚过整个表面,确保鞋油分布均匀,没有任何多余或不足的区域。此时的长靴已经焕然一新,在车内柔和的灯光下闪烁着深邃而神秘的光泽。皮革的质感被完美地强调出来,每一道纹理都清晰可见,每一处细节都得到精心照料。整个保养过程持续了近二十分钟,侍从的舌头已经因过度使用而微微肿胀,口腔内壁被鞋油的化学成分侵蚀得生疼。但当她抬起头,看到那双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的长靴时,眼中闪过一丝满足和自豪。这是她的杰作,是她对权力的致敬,是她臣服的象征。
顾沁瑶微微睁开眼,审视着刚刚接受保养的左靴。她的目光冷静而挑剔,如同鉴赏家在评估一件艺术品。几秒钟的沉默后,她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满意。
“很好。”她简短地评价道,这两个字对侍从而言,比任何华丽的赞美都更加珍贵。
侍从的眼中闪过一丝欣喜,但很快又恢复平静。她小心翼翼地将左腿放在一旁,然后转向右靴,开始同样的保养流程。再次从盒子中取出鞋油,再次忍受那难以形容的苦涩,再次用舌头进行精心的舔舐。
顾沁瑶享受着被服侍的特权,而侍从则沉浸在服侍权力的荣耀中。之间没有言语交流,但某种无形的联系已经建立,某种基于绝对权力差距的默契已经形成。当右靴的保养也完成后,侍从的嘴唇以及舌头表面似乎已经失去了大部分味觉,只剩下一种挥之不去的苦涩。但她的眼中却闪烁着满足的光芒,因为她知道,自己已经完成了一项重要的任务,一项只有少数人才有资格执行的特殊服务。顾沁瑶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靴子,享受着这种被完美服侍的感觉。在这个由靴子定义地位的世界里,她的靴子状态直接反映了她的权力状态。而此刻,那双熠熠生辉的粗跟长靴无声地告诉世界:顾沁瑶的权力如同这靴子一般,强大、鲜明、不可侵犯。
“红茶。”她淡淡地说道?
跪在一旁的侍女立刻从车内的小型冰箱中取出一罐精心调配的红茶,倒入水晶杯中,然后双手恭敬地递到顾沁瑶面前。
顾沁瑶接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满意地点点头。茶香在口中蔓延,带来一种细腻的愉悦感。这是从总部特供的高级红茶,普通市民终其一生可能都无法尝到一口。
车子又经过一个不平整的路段,整个车身轻微颠簸了一下。但得益于高级减震系统,这种颠簸在车内几乎感觉不到,顾沁瑶手中的茶水甚至没有泛起一丝涟漪。
而此时的许明却因为这个颠簸再次经历了一次死亡的恐惧。他的身体猛地向上跃起,然后重重落回踏板,膝盖因冲击而传来一阵剧痛。他的右手几乎要脱离扶手,只有凭借着求生的本能才勉强抓住。
顾沁瑶放下茶杯,轻轻伸了个懒腰,如同一只优雅的猫咪。她的动作充满了一种天生的贵族气质,即使是最简单的伸展,也透露着无与伦比的优雅。
“按摩一下右肩,”她对身旁的侍女说道。
“刚才视察时有些累了。”
侍女立刻调整位置,开始专注地按摩顾沁瑶的右肩。
顾沁瑶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将头靠在座椅的靠枕上,再次闭上眼睛。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她是绝对的主宰,每一个人都以满足她的意愿为唯一目标。
而在车外,许明的处境越发艰难。车速似乎又有所提升,风压变得更加猛烈。他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不是因为天气炎热,而是因为持续的紧张和恐惧。他的双腿因长时间保持同一姿势而开始麻木,但他不敢移动,因为稍有不慎就可能失去平衡。他的嘴唇因风吹和缺水而干裂,舌头感觉像砂纸一样粗糙。但此刻,他无法思考口渴的问题,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如何保持站立和平衡上。车队驶过一座桥梁,风力更加猛烈。许明感到自己的身体几乎要被撕裂,风像无数把刀子一样刮在他的脸上和身上。他的眼睛被风沙刺激得几乎睁不开,但他不敢闭眼,因为视觉是维持平衡的重要因素。与此同时,车内的顾沁瑶正享受着侍女的按摩,整个人沉浸在一种近乎冥想的放松状态中。柔和的音乐,宜人的温度,熟练的按摩,一切都是那么完美。她的思绪飘向远方,车队继续前行,穿过城市的主干道,朝着行政区驶去。一路上,所有遇到的警卫和巡逻人员都立正敬礼,表达着对权力的尊敬和畏惧。而顾沁瑶对此早已习以为常,甚至懒得睁眼。
此时的许明,与车内那个正享受着侍女服务、气定神闲的顾沁瑶,仿佛生活在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一个是生死一线的挣扎,一个是养尊处优的享受;一个是风暴中的孤舟,一个是平静港湾的豪宅。但这两个世界却由同一个车身连接在一起——权力与顺从。
车队逐渐驶离市中心,建筑物的风格开始发生变化。高耸的商业建筑逐渐被更加庄严肃穆的政府建筑所取代,街道两侧的巡逻人员也明显增多,每隔几十米就有一组全副武装的女警站岗,目光警惕地扫视着过往的车辆。随着车队转入一条宽阔但略显僻静的道路,许明忽然听到一阵断断续续的枪声。起初,他以为是风声在耳边造成的幻觉,但随着车速减慢,枪声变得更加清晰,甚至能分辨出其中夹杂着机枪的咆哮声,沉闷而有力,在空气中激起一阵阵震颤。
许明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在戒严期间,市中心会出现如此密集的枪声,南市到底发生了什么?是否与顾沁瑶宣布的“大清洗”有关?他强忍着风吹带来的不适,试图寻找枪声的来源,但四周高墙林立,视线受到严重阻碍。车队继续前行,来到一处明显是高级官邸的区域。这里的建筑风格统一,每一栋建筑都被高大的围墙所环绕,隐藏着内部的景象。车队在一处巨大的铁门前停下,几名持枪警卫上前检查,然后恭敬地让开道路,铁门缓缓打开。就在车队驶入铁门的瞬间,许明终于看清了枪声的来源。官邸隔壁是一个被高墙围住的独立院落,墙内有一排排低矮的建筑,虽然看不清内部的具体情况,但不时飘出的硝烟和持续不断的枪声无疑表明那里正在进行某种武装活动。是军事训练场?还是在处决什么人?许明不敢多想,但心中的不安却愈发强烈。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当初那些女学生下令处决的那些试图违反戒严令的普通居民,他们的下场是否就是在这样的枪声中结束的?
随着车队驶入官邸深处,隔壁院落的枪声逐渐变得模糊,最终被官邸内的宁静所取代。这里的环境截然不同于外面的紧张和压抑,绿树成荫,花草繁茂,宛如一座与世隔绝的伊甸园。宽阔的道路两侧种植着整齐的樱花树,虽然现在不是花期,但那挺拔的树姿依然为这个地方增添了几分优雅的气息。车队最终停在一栋豪华的三层别墅前,宽大的落地窗让阳光能够充分照射进室内,而精心雕刻的石柱则彰显着主人的身份和地位。车子平稳停下,发动机熄火,那持续折磨许明的强风终于消失了。但他的身体状况却并未立即好转。长时间暴露在高速行驶的风中,他的皮肤已经变得麻木,时不时传来一阵刺痛,仿佛有无数细针在扎刺。他的双腿因长时间保持同一姿势而几乎失去知觉,手指因用力过度而僵硬发麻。
但许明根本来不及顾及自己的不适。他立刻从踏板上跳下来,忍着双腿的剧痛,迅速跪在车门前,做好迎接顾沁瑶的准备。在这短暂的几秒钟内,他必须调整好自己的姿势。副驾驶的门打开,一名身材姣好的女侍从走了下来。她穿着一身深蓝色制服,步伐轻盈,她绕到车身另一侧,小心翼翼地打开顾沁瑶所在的车门。车门缓缓打开的一刻,许明看到了那双已经非常熟悉的粗跟长靴。顾沁瑶并未立即下车,而是先将右脚伸出车外,靴跟精准地踩在许明的背上。许明感到阵阵痛感,身体保持着完全静止的状态,宛如一块坚固的石头。靴跟在他的背上施加的压力越来越大,顾沁瑶终于完全走出车外,靴跟从许明的背上移开,但那种压迫感依然残留在他的身体和心灵深处。她站在车门前,目光冷淡地扫视着周围的环境。
“林琳,”顾沁瑶突然开口,声音柔和却带着威严。她指着跪在地上的许明说道,“你带他去整理一下,然后安排他作为警卫和服务人员跟在我身边。”
许明的心脏猛然一跳。林琳?这个名字对他而言太过熟悉,几乎刻进了他的灵魂深处。那是他高中时期追求的女生,他们曾经有过一段短暂但美好的恋情。后来,由于种种原因,林琳没有继续升学,而许明则作为极少数能够上大学的男性,踏上了不同的人生轨迹。
难道...难道是同一个人?许明不敢确定,但心中却涌起一阵难以抑制的希望和恐惧。顾沁瑶简短地下达完命令后,便走向别墅入口。靴跟与地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如同权力的心跳在静谧的环境中回荡。几名侍从立刻跟上。直到顾沁瑶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别墅内,许明才敢抬头看向那位名叫林琳的女侍从。当他的目光终于触及对方的面容时,一股强烈的震惊如同电流般穿过他的全身。那确实是林琳,是他记忆深处那个曾经明媚活泼的女孩。但现在的她已经变得几乎认不出来了。她的面容憔悴,眼神冰冷,昔日那种阳光般的笑容被一种职业化的冷漠所取代。她身着一套深蓝色行政制服,显得干练而专业。脚上穿着一双黑色高跟长靴,靴筒上有两道蓝色标识,也绝非普通人能够企及的。
林琳和许明四目相对,她也明显认出了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那一瞬间,仿佛有某种无形的电流在两人之间传递,唤醒了埋藏已久的记忆和感情。但那情绪转瞬即逝,很快就被职业性的冷漠所取代。
“跟我来。”林琳冷冰冰地说道,语气中没有丝毫旧时的亲昵,仿佛面对的只是一个陌生的下属,许明缓缓站起身,他想说些什么,但是他只能沉默地点头,林琳转身走向别墅的一侧,高跟靴与地面碰撞发出有节奏的声响。背影挺拔而疏离,完全看不出任何对过去的留恋或对重逢的感触。
watermallen
Re: 姐姐的爱
仅镜像
我强烈直觉,许明要做姜蓉的奴隶了,而且可能会被弄死,姜蓉会把所有见过他最不堪一面的人全部干掉,甚至包括主角
沉沦欲海的m
Re: 姐姐的爱
仅镜像
要是有《爸爸的爱》穿插写进这里,想想就兴奋。
A5
a516123082
Re: 姐姐的爱
仅镜像
太喜欢作者的气氛烘托了!这小说应该只是对于男主还有另外几个有名字的配角男的来说算是纯爱,对其他男的应该是相当残酷的。
As
as03
Re: 姐姐的爱
仅镜像
顾沁瑶好棒哇,高贵,林琳看着也很棒,就是要这样的高贵。完美女性。
23562788811
Re: 姐姐的爱
仅镜像
蹲作者的更新,我感觉接下来许明会作为顾沁瑶的奴隶和姜蓉见到了,而且那种对比应该会让他很绝望
A5
a516123082
Re: 姐姐的爱
仅镜像
催更催更
火云刀神
Re: 姐姐的爱
仅镜像
等待更新中
Ol
old_dream
Re: 姐姐的爱
仅镜像
等待更新
As
as03
Re: 姐姐的爱
仅镜像
作者更新呀,催催
大大的黑黑的
Re: 姐姐的爱
仅镜像
还不更新呜呜
74
742750
Re: 姐姐的爱
仅镜像
许明跟在她身后,心中涌动着无数问题,但表面上始终保持顺从不敢有任何异动,他们沿着别墅外的小径前行,周围的环境愈发精致和奢华。修剪整齐的灌木形成了复杂的几何图案,精心布置的花坛中种植着各种罕见的花卉,即使在戒严期间,这里依然保持着一种与外界截然不同的繁荣和富足。
许明简单整理完毕,穿上提供给他的深灰色制服,跟随指示来到了训练中心。这是一栋单独的两层建筑,外观朴素但坚固,有着明显的军事化风格。训练中心的大门上方悬挂着"绝对忠诚,无条件服从"的标语,黑色的大字在白色背景上显得格外醒目而冷酷。
林琳早已在训练中心等候,她的脸上没有任何个人情感的痕迹,完全是公事公办的态度。在她身边站着两名身材高挑的女性,她们穿着统一的黑色制服,脚上是同款的黑色平底长靴,看起来既实用又威严。她们的站姿挺拔而警觉,眼神锐利,一看就知道是经过严格训练的专业人士。
“这是许明,顾部长的新任服务人员和警卫,”林琳简短地介绍道,“按照顾部长的指示,他需要接受全面的思想政治教育和服务技能训练。”
两名训练官点头,眼神审视地扫过许明,如同在评估一块待加工的原料。她们的目光中带着一种职业性的冷漠和严厉,让许明感到一阵不寒而栗。
“这是孙教官和赵教官,”林琳转向许明,“她们将负责你的训练。记住,在这里学到的一切,直接关系到你能否胜任顾部长身边的工作,也关系到你的生存。”
两名教官向林琳微微鞠躬,动作自然。许明能明显感觉到她们对林琳的尊重不仅仅是因为职位上的差异,更像是对林琳个人能力和品质的认可。
“交给我们吧,林总长,”孙教官说道,声音低沉而坚定,“我们会确保他达到顾部长的要求。”
林琳点点头,最后看了许明一眼,那目光中似乎包含着某种无法言说的复杂情绪,但转瞬即逝。她转身离开,高跟靴的声音在走廊中渐行渐远,直到完全消失。
随着林琳的离开,训练室内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两名教官的态度发生了明显的变化,之前的恭敬和克制被严厉所取代。
“跪下!”赵教官突然厉声命令道,声音如同一记鞭子抽在许明心上。
许明愣了一秒,还没完全反应过来,一记重踢就落在了他的腿弯处。他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弯曲,整个人重重地跪在了坚硬的地面上,膝盖传来一阵剧痛。
“第一课:命令下达后,执行必须是立即的,没有思考的时间,没有犹豫的余地!”孙教官冷冷地说道,她的平底长靴就停在许明面前几厘米处,“在顾部长身边,迟疑意味着失职,失职意味着处罚,严重的失职意味着死亡。明白吗?”
“明白,教官。”许明低声回答,心中已经开始意识到接下来的训练将会多么艰难。
“声音太小!”赵教官大声斥责,同时一脚踢向许明的肩膀,将他踢倒在地,“作为服务人员,你的回答必须清晰、响亮,表达对上级的绝对尊重和服从!”
许明挣扎着重新跪好,这次他提高了声音:“明白,教官!”
两名教官对视一眼,似乎对这个回答还算满意。孙教官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一本小册子,扔在许明面前。
“这是《服务人员守则》,包含了思想要求和行为规范。第一项训练:在一小时内背诵前三章。开始!”
许明拿起小册子,迅速翻开。第一章标题是《绝对忠诚》,内容是关于如何在思想上完全效忠于上级,如何消除个人意志,如何将自己视为上级的延伸而非独立的个体。
“所有服务人员必须在思想上与上级保持高度一致。个人意志、个人喜好、个人价值观必须无条件服从上级的意志和价值观。任何形式的独立思考或判断都是对上级权威的挑战和亵渎...”
许明集中精力记忆这些内容,第二章《无条件服从》则详细列出了各种服务场景下的行为准则,强调了服务人员必须像机器一样精确执行命令,不得有任何质疑或修改。
“服务人员执行命令时,不应思考命令的合理性、道德性或后果。思考是上级的特权,服从是下属的义务。完美的服务人员应当预判上级的需求,在命令下达前就做好准备,但绝不能擅自行动...”
第三章《自我消解》则要求服务人员在精神和身体上完全消除自我意识,将自己视为上级的物品而非人类。
“高级服务人员应当达到'无我'的境界,不再有个人的喜怒哀乐,不再有个人的需求和愿望。他们的存在价值完全由上级定义,他们的一切感受都应围绕上级的满意度而展开...”
这些内容让许明感到不适,但他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只能强忍不适,尽力记忆。
一小时后,孙教官突然拿走了小册子,冷冷地说道:“时间到,开始背诵。”
许明深吸一口气,开始背诵第一章的内容。他的记忆力一向不错,大部分内容都能记住,但在背诵第二章中段时,他卡壳了,忘记了一段关于“预判需求”的具体描述。
“错误!”赵教官厉声喝道,同时一脚踢向许明的胸口,将他踢翻在地,“预判上级需求是服务人员的基本能力!忘记这点就等于忘记了自己的存在意义!”
许明痛苦地咳嗽着,胸口传来剧烈的疼痛,但他不敢停留,立刻爬起来重新跪好,继续背诵。这次他成功背完了第二章,但在第三章中又出现了几处错误。
每一个错误都伴随着无情的惩罚。有时是赵教官的长靴踢向他的身体,有时是孙教官用教鞭抽打他的背部。很快,许明的身上就布满了青紫的淤痕,几处皮肤甚至被抽破,渗出血迹。
“不合格!”完成背诵后,孙教官冷酷地宣布,“继续背诵,直到完全正确为止!”
就这样,许明在痛苦和恐惧中反复背诵着那些条文,直到每一个字、每一个标点都烙印在他的记忆中。他的喉咙因长时间说话而干涩疼痛,膝盖因长时间跪地而几乎失去知觉,全身的淤伤和鞭痕更是疼痛难忍。
但这仅仅是开始。当他终于完美背诵了三章内容后,两名教官宣布开始“服务技能训练”。
“作为顾部长的私人服务人员,你需要掌握各种服务技能,”孙教官说道,"从端茶倒水到整理文件,从搬运物品到人体支撑,每一项都必须达到完美的标准。"
接下来的训练更像是一场酷刑。许明需要保持标准的跪姿端着一杯满水,一动不动地跪上数小时。如果水面有丝毫晃动,或者他的姿势有任何不标准之处,立刻会招致无情的惩罚。
“水洒了!”赵教官厉声喝道,看着杯中溢出的几滴水,“这意味着什么?如果顾部长要喝水,而你端上去的是洒了的水,你知道后果吗?”
话音未落,她的长靴已经踢向许明的脸部,正中他的左颊。剧痛让许明眼前一黑,杯中的水全部洒出,打湿了他的制服。
“废物!”孙教官冷冷地评价道,用教鞭重重抽打许明的背部,“重来!如果再失败,就不只是简单的惩罚了。”
许明忍着剧痛,重新接过水杯,调整姿势,开始新一轮的训练。他的左脸已经高高肿起,嘴角渗出血丝。
下一项训练是“人体支撑”,也就是如何作为人体脚凳、人体椅背或人体踏板为上级提供支撑。这项训练尤为残酷,因为它不仅需要许明保持特定的姿势长达数小时,还需要在承受重量的情况下保持绝对静止。
“跪直,背部挺平!”孙教官命令道,然后直接站到了许明的背上,“这是最基本的人体脚凳姿势。在顾部长需要时,你必须能够立即形成这个姿势,并且无论承受多大重量都不能晃动或塌陷。”
许明感到脊椎几乎要被压断,但他咬紧牙关,竭力保持姿势稳定。孙教官在他背上站了将近半小时,期间还不时地变换重心,测试他的稳定性。当她终于走下来时,许明的全身已经被汗水浸透,肌肉因过度紧张而剧烈颤抖。
“不合格!”孙教官冷酷地宣布,"你的背部在第十五分钟后开始下沉,这在实际服务中是不可接受的。"
赵教官立刻上前,一脚踢向许明的腹部,他痛苦地蜷缩在地上。但他们并不给许明任何喘息的机会,立刻命令他重新摆好姿势,开始新一轮的训练。
就这样,一整天的训练在无尽的痛苦和羞辱中度过。除了背诵守则和服务技能训练外,两名教官还强制许明学习如何正确称呼不同级别的领导,如何根据靴子上的标识判断对方的权力等级,如何在不同场合选择合适的服务姿态。到训练结束时,许明的全身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青紫的淤痕遍布他的躯干和四肢,有些地方甚至皮开肉绽。他的左脸高高肿起,右眼因受到重击而几乎睁不开,嘴角和鼻子都有凝固的血迹。
“今天的训练到此结束,”孙教官最后宣布道。“你的表现勉强及格。记住,这只是开始。明天我们会继续深入训练,包括更复杂的服务技能和更深入的思想教育。”
赵教官递给许明一瓶药膏,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警告:“这是消肿止痛的药膏,抹在伤处。记住,明天的训练不会因为你的伤势而减轻,更不会延期。顾部长需要的是无论何种情况下都能完美服务的人员,而不是一个因为小伤小痛就影响表现的废物。”
许明接过药膏,声音嘶哑地道谢:“谢谢教官。”
“滚吧。”孙教官摆摆手,示意许明离开。
许明踉跄地站起身,浑身的疼痛让他几乎无法正常行走。但他低头退出训练室,回到分配给他的小房间。
房间简陋但整洁,有一张单人床、一个小桌子和一个简易的卫生间。许明瘫倒在床上,全身的疼痛如潮水般涌来,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
他小心翼翼地脱下被汗水和血迹浸透的制服,检视着身上的伤势。胸口和背部布满了青紫的淤痕,有些地方的皮肤已经破裂,渗出血丝。左脸高高肿起,右眼周围一片青紫,几乎无法睁开。嘴角有一道撕裂的伤口,每次说话都会牵动伤处,带来一阵刺痛。许明艰难地起身,拿起那瓶药膏,开始处理自己的伤势。药膏接触伤处时带来一阵刺痛,但很快就转为一种冰凉的舒缓感。他不知道这药膏的具体成分,但效果确实显著,很快就减轻了一些疼痛。处理完伤势后,许明躺回床上,疲惫和痛苦让他几乎无法思考。但他知道,这仅仅是开始。
74
742750
Re: 姐姐的爱
仅镜像
黎明前的微光刚刚透过窗帘的缝隙渗入房间,一阵刺耳的哨声就划破了宁静。许明几乎是本能地从床上弹起,浑身的伤痛瞬间被惊醒的恐惧所覆盖。昨晚的药确实有效,他的伤势比预想的恢复得快,但那些深层的淤伤和撕裂仍在隐隐作痛。
“三分钟内到训练中心集合!”一个冷酷的女声在走廊上回荡。“迟到者加倍惩罚!”
许明手忙脚乱地穿上制服,来不及洗漱,甚至来不及完全擦干脸上的水渍。当他气喘吁吁地跑到训练中心时,孙教官和赵教官已经站在那里等候。她们的站姿挺拔如松,黑色平底长靴擦得锃亮,靴头在晨光中闪烁着冷冽的寒芒。许明注意到今天她们的靴子与昨天明显不同——靴头更加硬挺且略微上翘,靴面厚重坚硬,像是某种特制的军用训练靴。
“迟到十五秒!”赵教官看了一眼手表,冷冷地宣布,“俯卧,准备接受惩罚!”
许明立刻趴在地上,心中已经开始为即将到来的痛苦做准备。但他没想到的是,这次的惩罚比想象中更加残酷。
赵教官踏前一步,靴子的落点正是许明的右手。她没有踩下,而是用靴尖部位狠狠地碾了一下许明的手背。坚硬的靴底伴随着靴底花纹,如刀刃般锋利。这一下力道之大,靴底的花纹直接剐蹭进许明的皮肤,留下一道血痕。手背的骨骼在这巨大的压力下发出可怕的咯吱声,许明几乎能感觉到骨头正在变形。
“啊!”许明忍不住叫出声,这是本能反应,但这个反应立刻招致了更严厉的惩罚。孙教官一脚踢向许明的肋部,那嵌有钢板的靴头精准地落在昨天已经被打得青紫的部位。这一次,许明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剧痛,仿佛内脏被硬物贯穿。靴头刺入肋间,巨大的冲击力让他的肋骨受到严重挫伤。一股腥甜涌上喉头,许明猝不及防地吐出一口鲜血,暗红色的血液溅在地面上,形成刺目的图案。
“叫什么叫?”孙教官冷酷地问道,完全无视许明口中涌出的鲜血,“服务人员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应发出影响上级的声音!这是最基本的素质!”
许明强忍着疼痛,咬紧牙关,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他的额头上冒出冷汗,手背上的伤口正在流血,肋部的剧痛让他几乎无法呼吸。口中的铁锈味提醒着他,这次的伤势比昨天严重得多,可能是内脏受到了伤害。
“起来!”赵教官命令道,“今天我们将学习更高级的服务技能。
许明咬着牙站起来,尽量不让自己因为疼痛而显得虚弱。他站得笔直,双手贴在裤缝,表情尽可能地保持平静,尽管他的右手已经开始迅速肿胀,手背上清晰可见靴头边缘划出的伤口,血液正顺着指缝滴落在地上。
“第一项训练:行走编队。”孙教官宣布,“你需要随时调整自己的位置,保持最佳的服务距离和视线,同时不能影响顾部长的行动和形象。”
接下来的训练简直是一场噩梦。许明需要跟随两名教官在训练场内行走,根据她们随时变化的速度、方向和指令调整自己的位置。有时他需要保持在正后方两步的距离,有时需要侧后方,有时甚至需要侧前方,以便随时接过物品或打开门扇。对于普通人来说,这似乎不是什么难事,但在极度疲劳和伤痛的状态下,加上两名教官刻意的刁难,这变成了一场酷刑。她们会突然加速,突然转向,突然停下,让许明几乎不可能保持正确的位置。每一次失误都会招致无情的惩罚。有时是赵教官的长靴踢向他的小腿,在皮肤上留下深深的划痕;有时是孙教官的靴子踩在他的脚面,鞋底碾压过脚背的骨骼,让他痛得冷汗直冒;有时甚至是直接用靴头踢向他的膝盖或腹部。特别残忍的是,她们似乎对踢击膝盖尤为热衷。那嵌有钢板的靴头每一次撞击都如同重锤砸向关节,许明能清晰地感觉到膝盖内的韧带正在被一点点撕裂。有几次,赵教官的靴头精准地击中膝关节内侧的神经,电击般的剧痛让许明的腿瞬间失去控制,差点跪倒在地。但他知道,一旦倒下,等待他的将是更严重的惩罚。
“错误!”赵教官厉声喝道,看着许明因转向不及时而落后了三步,“这样的距离,如果顾部长突然需要什么,你能及时提供吗?”
她大步走向许明,抬起右脚,直接踢向许明的胸口。这一脚几乎用上了全力,靴头深深陷入胸肌,直接撞击到胸骨。许明被踢得向后踉跄几步,胸口仿佛被一把锤子砸中,又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在空中形成一道暗红色的弧线。他最终失去平衡倒在地上,胸口的疼痛让他几乎无法呼吸,仿佛有无数碎玻璃在体内四处游走。
“起来!继续!”孙教官冷冷地命令道,丝毫不给许明喘息的机会,完全无视他口中不断涌出的血丝。许明强忍剧痛,艰难地爬起来,继续训练。他的额头已经被汗水浸透,嘴角挂着鲜血,呼吸中带着令人担忧的喘息声,但他咬紧牙关,坚持着,不敢有一丝松懈。就这样,行走编队的训练持续了整整两个小时。到最后,许明几乎是凭借着纯粹的意志力在支撑身体。他的双腿因长时间的行走和反复受到的打击而不断颤抖,胸口和腹部布满了新的淤伤,右手肿得几乎无法弯曲,更令人担忧的是,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不规律,每一次深呼吸都会带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口中时不时涌出血丝,暗示着内脏可能已经受伤。但他依然挺直腰背,保持着正确的距离和姿态,绝不让自己因为疼痛而显出一丝软弱。
“勉强及格。”孙教官最终评价道,语气中依然没有一丝赞许,“下一项训练:静默服务。”
这项训练的内容更加残酷。许明需要在完全沉默的状态下,通过观察教官的细微表情和动作来判断她们的需求,然后立即提供相应的服务。这需要极高的观察力和反应速度,对于身体状况每况愈下的许明来说,简直是一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看我的眼神,判断我需要什么!”赵教官命令道,然后坐在一张椅子上,表情冷漠地看着许明。
许明站在原地,紧张地观察着赵教官的每一个微表情。她的眼神时而转向桌上的水杯,时而看向窗户,时而扫过墙上的时钟。许明竭力解读这些信号,有时正确地递上水杯或关上窗户,有时却完全误判了教官的意图。两人一起实施惩罚,让许明在双重的痛苦中挣扎。特别可怕的是赵教官针对腹部的踢击。她似乎精通人体解剖,知道哪些位置最脆弱,最容易造成内伤却不会立即危及生命。她的靴头总是精准地击中腹部特定位置,每一次踢击都会让许明痛苦地吐出一小口血,但又不足以让他完全丧失行动能力。
“顾部长不会告诉你她需要什么!”孙教官冷冷地说道,教鞭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重重落在许明的背上,金属扣撕开了一道长长的伤口,“高级领导的意图必须通过你的观察和判断来理解!这是最基本的服务素质!”
这项训练持续了另外两个小时,到结束时,许明的背部已经被抽得皮开肉绽,一道道交错的鞭痕浸满鲜血,制服后背几乎被完全浸透。他的腹部感觉像是被重型卡车碾过,每一次呼吸都会带来一阵刺痛和血腥味。但他的眼神依然专注,每一次被打倒都会立即爬起来,继续尝试捕捉教官眼神中的细微暗示。
“不合格!”赵教官最终宣布,声音中带着明显的不满,“你的观察力和反应速度远远不够!这样的水平,在顾部长身边只会是一个累赘!”
她大步走向许明,靴子在地面上敲击出冰冷的声响。许明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跪在地上依然挺直腰背,迎接即将到来的惩罚。赵教官停在许明面前,眼中闪过一丝冷酷的光芒。然后,她抬起右脚,皮靴直接踢向许明的头部。这一脚带着明显的技巧和精准度,力道惊人却又控制得恰到好处。皮靴正好击中许明的太阳穴,瞬间划出一道三厘米长的裂口。皮肉立刻分离,鲜血如泉水般喷涌而出,顺着脸颊蜿蜒而下。同时,靴头的冲击力也传导进颅内,剧痛如同闪电般穿透许明的头颅,他的视线瞬间模糊,耳中嗡嗡作响,脑部被震荡得几乎失去了平衡感。他摇晃了几下,最终重重地倒在地上,地面上很快形成一小滩血泊。世界仿佛被一层薄纱笼罩,声音和光线都变得模糊而遥远。许明感到一股接一股的恶心感涌上喉头,伴随着更多的鲜血。太阳穴的伤口仍在不断流血,他甚至能感觉到温热的液体从耳道中渗出,但他无力抬手去擦,头部的剧痛让他几乎失去意识,但他知道,一旦彻底昏过去,等待他的将是未知的命运。
“起来!”孙教官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你认为顾部长会等着你躺在地上吗?起来继续训练!”
许明咬紧牙关,用尽全身力气支撑起自己的身体。他的双腿不停颤抖,视线仍然模糊,鲜血从太阳穴的裂口不断流下,染红了大半张脸,但他知道,此刻的坚持关系到他能否在这个残酷的环境中生存下去。
“下一项训练:紧急反应。”赵教官宣布,完全无视许明太阳穴上的可怕伤口和不断流下的血液,“作为顾部长的警卫,你需要在危险情况下及时反应,保护顾部长的安全。”
这项训练比前两项更加残酷。两名教官会突然从不同方向向许明发起攻击,模拟刺客或危险情况,而许明需要在极短的时间内判断威胁并做出正确的反应。对于一个已经伤痕累累、几乎站不稳的人来说,这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保护目标!”孙教官突然喊道,同时从背后拔出一把训练用橡胶刀,向许明扑来。许明的反应比预期的要快,尽管头部伤势严重,他依然侧身避开了孙教官的第一击,甚至成功挡下了第二次攻击。但就在这时,赵教官从侧面袭来,皮靴直接踢向许明的腰侧。这一脚的威力和精准度令人恐惧。靴头精确地命中了昨天被打出的淤青处,这次的力道不仅撞击了软组织,皮靴的边缘更是切入了肌肉,直接触及内脏。一种撕裂般的剧痛从腰侧爆发,许明能清晰地感觉到某些内脏组织被挤压、移位甚至撕裂。又一大口鲜血从他口中喷出,这次的血更加鲜红,几乎是动脉般的色彩,暗示着内部出血可能相当严重。剧痛让许明瞬间失去了平衡和反应能力,被孙教官的第三击正中胸口,重重摔在地上。他蜷缩成一团,不断咳出血块,呼吸变得极度困难,皮肤开始呈现出不自然的苍白。
“失败!”孙教官冷酷地宣布,“如果这是真实情况,顾部长已经遇害,而你将因为失职而被处决!”
接下来两名教官轮流用靴子踢打许明的身体,靴头上的钢板每一次撞击都带来撕心裂肺的疼痛。她们的靴子不仅有厚重的钢板,靴底边沿处如刀一般,每一次踢击都会留下一道道血痕或划伤。她们刻意避开要害,确保许明不会因此失去意识或受到永久伤害,但这并不意味着疼痛有所减轻。相反,这种精准的攻击能够最大限度地制造痛苦,特别恶毒的是,孙教官专门针对许明已经受伤的部位进行二次伤害。她的靴底反复碾压已经破裂的伤口,将尘土和细菌碾入伤口深处,确保每一处伤痕都达到最大程度的疼痛和恶化风险。
许明趴在地上,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丝痛苦的呻吟。他知道,任何示弱的表现都只会引来更多的惩罚。血液与汗水混合,在地面上形成一摊暗红色的水迹。他的右手肿得变形,气管中不断涌起血沫,每一次呼吸都带来剧烈的疼痛和金属般的腥味,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
“起来,继续训练!”赵教官命令道,声音冷漠而不容置疑。
许明深吸一口气,忍着全身的剧痛,艰难地站起来。他的双腿不停颤抖,身体摇摇欲坠,口中不断溢出血丝,训练继续进行,一项接一项,每一项都比前一项更加残酷。午饭时间只有短暂的十分钟,许明被允许喝一碗稀粥,但他几乎无法下咽,每一次吞咽都会带来一阵剧痛和恶心,伴随着更多的血液。稀粥和血液混合在口中,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味道,但他强迫自己咽下,知道需要这些能量来支撑下午的训练。到下午训练结束时,许明已经几乎站不稳了。他的制服被汗水和血迹浸透,太阳穴的伤口已经结痂,然而,他的脸上没有丝毫抱怨或屈服的表情,眼神依然保持着专注和坚定。
“今天的表现勉强可以接受,”孙教官最后评价道,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惊讶,“但距离合格还有很大差距。明天的训练将更加严格,做好准备。”
许明点点头,声音嘶哑但坚定:“是,教官。”
两名教官对视一眼,似乎对许明的毅力有些意外。但她们很快恢复了冷漠的表情,摆摆手示意许明可以离开。
许明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回到自己的小房间,几乎是瘫倒在床上。全身的疼痛如同潮水般涌来,让他几乎无法移动。他的呼吸变得极度困难,肺部似乎充满了液体,每次呼吸都会带出一丝血沫。但他知道,自己必须处理伤口,否则明天的训练将更加艰难。
就在他艰难地坐起准备处理伤口时,门被轻轻敲响。许明警觉地抬头,低声问道:“谁?”
74
742750
Re: 姐姐的爱
仅镜像
“是我。”林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许明忍着疼痛起身开门。林琳站在门外,表情如常地冷漠,但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和恐惧,显然是被许明的惨状所震撼。特别是他脸上和制服上的大量血迹,以及呼吸时发出的可怕喘息声,都表明他的伤势远比表面看到的要严重得多。
林琳从口袋中取出一个小包裹,“这是更强效的药和一些绷带。处理好伤口。”
许明接过包裹,喉咙因为一整天的忍耐而干涩疼痛,只能简短地道谢:“谢谢。”他的嘴角溢出一丝新鲜的血液,顺着下巴滴落到地上。
林琳微微点头,眼中的担忧一闪而过,然后离开,高跟靴的声音在走廊中渐行渐远。
许明关上门,小心翼翼地打开包裹。里面有一瓶药膏、几卷绷带、一小瓶药丸和一个小巧的金属工具。这是一种简易的骨针,用于刺激特定穴位减轻内伤的疼痛。他按照里面的简易医疗知识,开始仔细处理自己的伤势。
太阳穴的伤口最为严重,他用清水清洗后涂上药膏,然后用绷带简单包扎。腹部和胸口的内伤则需要特殊照顾,他小心地使用骨针刺激几个关键穴位以减轻内出血,然后涂抹药膏,用绷带紧紧缠绕整个躯干。其他大大小小的伤口也都一一处理,最后吞下两粒药丸,希望能缓解些许疼痛和内出血。
处理完伤势后,许明躺回床上,眼神坚定地盯着天花板。他的内脏可能已经受到了损伤,但他知道,这仅仅是开始。在未来的日子里,他将面临更多的磨难和痛苦。但他不会屈服,不会放弃。因为只有坚持下去,只有真正成为顾沁瑶身边的人,才有可能找到帮助母亲和其他人的方法。就在他即将陷入疲惫的睡眠时,一个念头突然闪过他的脑海:林琳今天为什么要冒险帮助他?是出于旧情?带着这个疑问,许明闭上疲惫的双眼,陷入了短暂但必要的休息中。明天,新的挑战等待着他,他需要所有可能的力量来应对。
第三天的训练本该在清晨五点开始,但许明从昏沉的睡眠中醒来时,窗外已经透进了充足的阳光。他艰难地挪动身体,伤势让他无法做出任何剧烈的动作。他小心地从床上坐起,又是一阵天旋地转。
“迟到了。”他惊恐地意识到,顾不上仔细处理伤口,踉踉跄跄地向训练中心跑去。
当他气喘吁吁地推开训练中心的大门时,却意外地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林琳正站在训练场中央,与两名教官低声交谈。她今天穿着一套深灰色的职业套装,脚踩黑色高跟长靴,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气势,即使在两名训练有素的教官面前也丝毫不显弱势。
听到门响,三人同时转头。两名教官的眼中立刻闪过一丝冷酷的光芒,显然已经在计划如何惩罚这个迟到的学员。但林琳只是面无表情地扫了许明一眼,然后微微抬手,制止了两名教官即将付诸行动的惩罚。
“许明。”林琳简短地喊了一声。
许明立刻挺直腰杆,尽管这个动作让他的内脏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但他仍然保持着笔直的站姿,尽量不让自己的伤势暴露得过于明显。
“是,林总长。”他恭敬地回应,声音因昨天的训练而略显嘶哑。
林琳缓步走近,仔细打量着许明。尽管许明尽力掩饰,但他凄惨的状态几乎无法隐藏——脸色苍白如纸,眼圈乌黑,嘴角有干涸的血迹,他的站姿看似挺拔,但细心的人能发现他微微颤抖的双腿和不自然的呼吸节奏。一丝不忍的情绪在林琳眼中一闪而过,但转瞬即逝,快得几乎无法察觉。仿佛眼前只是一位普通的下属,而非曾经亲密的恋人。
“两位教官,”林琳转向孙教官和赵教官,声音平静而有力,“许明是顾部长钦点的特殊人员,考虑到他的特殊身份和后续任务的重要性,我认为还是由我亲自负责他的训练更为稳妥。”
两名教官对视一眼,然后同时向林琳微微鞠躬。
“当然,林秘书,”孙教官回应道,“他的基础训练已经完成,接下来的专项训练由您来负责再合适不过。”
“这是我们的训练笔记和评估报告,”赵教官补充道,递上一个文件夹,“虽然他的身体素质较弱,但意志力和忍耐力令人印象深刻。”
林琳接过文件夹,简单翻阅了几页,然后点点头:“谢谢两位的辛勤工作。接下来我会根据顾部长的要求进行针对性训练。”
整个交接过程简洁而专业,但许明敏锐地注意到两名教官对林琳的态度与对其他高级官员截然不同。那不是出于对权力的恐惧或者等级的服从,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尊敬,如同对一位真正的战士或导师的敬意。这让许明对林琳的背景产生了更多的好奇——她在这个制度中的位置和经历,显然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两名教官再次向林琳行礼,然后转身离开训练中心,脚步声渐行渐远。随着大门关闭,整个训练中心陷入一片寂静。林琳依然站在原地,背对着许明,似乎在思考什么。许明不敢轻举妄动,只能保持站姿,等待指示,尽管他的双腿已经因疲惫和疼痛而开始微微颤抖。过了许久,林琳终于转过身,脸上仍然没有任何表情。她慢慢走向许明,高跟靴在地面上敲击出一连串清脆的声响,充满了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当她停在许明面前时,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林琳的目光冷峻而审视。
“跪下。”她突然命令道,声音冷淡而平静。
许明立刻顺从地跪在地上,双膝与地面接触时,一阵剧痛传遍全身,但他只是微微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林琳缓慢地绕着许明走了一圈,观察他身上的每一处伤势,眉头逐渐紧锁。当她再次回到许明面前时,突然提高了声音,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怒意。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她厉声说道,声音在空旷的训练中心回荡,“这就是你所谓的努力?这就是你的极限?”
许明低着头,不敢反驳,也不知该如何回应。他不确定林琳的怒火从何而来,也不知道这是测试还是真实的不满。
“抬起头来!”林琳命令道,“看着我的眼睛!”
许明抬起头,直视林琳的眼睛。他看到的是一双充满怒火的眼睛,但在那怒火的深处,似乎隐藏着某种他无法解读的情绪。
“我给了你特殊的药物,给了你额外的照顾,就是为了看到你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林琳的声音冷酷而刺骨。她的每一句话都如同鞭子般抽在许明的心上,比任何身体上的伤痛都要尖锐。
“站起来!”林琳突然命令道。
许明咬紧牙关,艰难地站了起来。他的右腿因为昨天的重创而几乎无法承重,整个人摇摇晃晃,但他竭力保持着站姿,不让自己倒下。
林琳看着他的挣扎,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心疼,但很快又恢复了冷酷的表情。
“看看你自己,”她继续责备道,声音稍稍降低但依然严厉,“被两个普通教官打成这样,你指望在顾部长身边能保护谁?保护自己都做不到,还谈什么完成任务?”
林琳的眼中燃烧着某种复杂的情绪,她的指责声声泣血,如同在发泄某种深沉的失望和不甘。
许明的呼吸变得急促,每一次呼吸都带来一阵剧痛,但比起身体的疼痛,林琳的话更让他心如刀割。她的每一句指责都击中了他内心最脆弱的部分。
“我...”许明想要说些什么,但一股腥甜涌上喉头,他强忍着没有吐出来,只是艰难地开口,“我会努力。”
她停在一个操控台前,按下几个按钮,训练场的地面突然开始变化,一组组障碍物升起,形成了一条复杂的训练路线。
“既然你说要努力,那就证明给我看,”林琳转过身,冷冷地说道,“完成这个基础障碍训练,不许倒下,不许停歇,更不许抱怨。”
“开始吧。”林琳命令道。
许明深吸一口气,忍着全身的剧痛,开始向第一个障碍物移动。他咬紧牙关爬过低矮的墙壁,双手因之前的伤势而几乎无法承重;他穿过狭窄的通道,肋部的伤让他几乎无法弯腰;他跨过一道道障碍,每一次跳跃都带来一阵内脏的剧痛,但他没有停下,没有抱怨,只是一次次地强迫自己继续前进。
林琳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观察着许明的每一个动作。她的眼神冷酷而严厉,仿佛在评估一件武器的性能。但偶尔,当许明因疼痛而踉跄时,她的手会不自觉地握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似乎在强忍着某种冲动。
当许明终于完成最后一个障碍,跌跌撞撞地回到起点时,他已经几乎到了极限。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呼吸急促而不规律,整个人摇摇欲坠,随时可能倒下。但他仍然强撑着站在林琳面前,挺直腰背,等待评判。林琳走到许明面前,仔细打量着他。她的表情依然冷漠,但眼神已经不再那么严厉。
“勉强及格,”她最终评价道,声音平静而冷淡,“但距离顾部长的要求还有很大差距。从今天开始,你的训练由我负责,训练强度不会减轻,但会更加针对性。明白了吗?”
“明白!”许明虚弱但坚定地回答。
林琳点点头,她缓步走回许明面前,脸上的严厉表情渐渐松动。
“没事吧?"她的声音突然柔和下来,不再是那个冷酷的林琳,而是曾经那个关心他的林琳。”
许明抬头看着林琳,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他一时无法适应。过去几天所承受的痛苦、恐惧、孤独,以及此刻这一丝温暖的关怀,所有的情绪如同洪水般冲破闸门,涌上心头。
“我...”他的声音哽咽,眼眶迅速湿润。多少个日夜,他强忍着身体的剧痛,隐藏着内心的恐惧,从不允许自己流露出一丝软弱。但此刻,在这个熟悉又陌生的人面前,他的防线彻底崩溃。一滴泪水顺着他布满伤痕的脸颊滑落,然后是第二滴、第三滴...他强忍着,咬紧下唇,但泪水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不断涌出。林琳的表情变得复杂而痛苦。她看着眼前这个伤痕累累的男人,回想起了多年前那个阳光开朗、永不言弃的少年。那时的他眼中充满希望,脸上总是挂着自信的微笑,即使面对困难也从不低头。而现在,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被折磨得体无完肤,却依然坚持着不肯认输。她的内心被一种难以言喻的疼痛所充斥。林琳缓缓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许明的脸颊,小心地擦拭着他的泪水。她的动作轻柔而温暖,仿佛害怕会弄疼他已经伤痕累累的皮肤。
“你还是这么倔。”她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叹息,“明明已经伤成这样,还要硬撑。”
许明没有躲开她的触碰,反而微微倾向她的手掌,如同汲取温暖的植物。这一刻,他们不再是上级和下属,不再是训练者和被训练者,而只是两个恋人一般。
“我必须坚持下去。”许明哑声说道,泪水仍在不断涌出。
林琳的手指轻轻按在他的嘴唇上,制止了他的话语。
“我知道。”她简短地说,手指轻轻拂过他额头的伤口,"我会尽可能保护你。”
她的手最终落回身侧,表情重新变得严肃,但眼中依然保留着一丝温暖。
“从现在开始,训练会更加严格,但我会确保你不会受到不必要的伤害。记住,在这里,生存下来比什么都重要。”
许明擦干眼泪,点点头,眼神重新变得坚定。这短暂的温情像是沙漠中的一滴水,给了他继续前行的力量。
“谢谢。”他轻声说道,这两个字包含了太多无法言说的情感。
林琳微微点头,然后转身走向训练室的出口,高跟靴敲击地面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冷硬节奏。在推开门前,她最后看了许明一眼,眼神复杂而深沉。
“休息吧。明天还有更艰难的路要走。”
随着门关闭的声音,林琳离开了训练室,只留下许明一人站在原地,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他并不是完全孤独的。林琳的冷漠只是一个面具,掩盖着她内心深处的真实情感。
黎明的微光刚刚渗入窗帘缝隙,许明就从梦中惊醒。他艰难地坐起身,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4:30,距离训练开始还有半小时。拖着疲惫受伤的身体,他小心翼翼地穿上干净的制服,确保动作尽可能轻柔以避免伤口再次裂开。昨天的那一刻温情让他对今天的训练怀有一丝期待,但同时也伴随着深深的不安。林琳虽然流露出关心,但她毕竟是顾沁瑶的亲信。
当许明推开训练室大门时,发现林琳已经在那里等候。她穿着一身合体的黑色教练服,将她修长的身材勾勒得干练而有力。脚上是一双到膝盖的粗跟长筒皮靴,靴筒上的双蓝色标识在晨光中隐约可见,她背对着门口,正在调试一些训练设备,听到开门声才转过身来。
“早。”她简短地说,脸上依然没有太多表情,但语气比前两天柔和了许多。
“早。”许明回应道。
林琳突然瞪了他一眼,声音恢复了往日的严厉:“开始训练吧。今天的内容是近身防卫和服务礼仪,不许有任何懈怠。”
许明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一些。看来,至少今天的训练不会回到之前那种残忍的模式。
“是!”他挺直腰板。
第一项训练是基础姿势练习。作为顾部长的随身人员,必须时刻保持正确的站姿和行走姿势,既要表现出卑微的恭敬和服从,又不能显得过于笨拙。
“背挺直!双肩放松!下巴微收!”林琳站在一旁,声音严厉而清晰,“目光保持在前方一点五米处,不要直视上级,但也不要盯着地面!这是最基本的礼仪,你连这个都做不好吗?”
许明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姿势,但内脏的伤势让他无法完全挺直腰背,双腿的酸痛也让他难以保持稳定的站姿。他的身体微微摇晃,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清晰地表明他正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不合格!”林琳厉声批评,“这种姿势在顾部长面前展示,你是想死吗?重来!”
许明咬紧牙关,再次尝试调整姿势。这一次,他强忍着剧痛,终于勉强保持了标准的站姿。但就在林琳准备评价时,一阵剧痛突然从他的腹部涌上来,让他不由自主地弯下腰。
林琳的眼中闪过一丝明显的担忧,但她很快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她走到许明面前,声音依然严厉,但音量降低了许多:“这就是你所谓的努力?连最基本的站姿都保持不了,你指望在顾部长面前展示什么?”
许明低着头,不敢直视林琳,害怕再次看到她眼中的失望。他的身体微微颤抖,既因为疼痛,也因为恐惧——恐惧自己会辜负她的期望,恐惧自己的无能会给她带来麻烦。
“对不起,我会继续努力。”他低声说道。
林琳看着许明苍白的脸色和坚定的眼神,一种复杂的情绪在她心中涌动。她想要对他温柔一些,但重要的是,如果许明无法通过她的训练,等待他的将是更加残酷的命运。
“休息五分钟,然后继续。”她最终说道,语气中的严厉减轻了一些,“记住,顾部长不会因为你的伤势而降低要求。如果你无法达到标准,随时都可能被替换。”
许明点点头,感激地接受了这短暂的喘息机会。他靠在墙边,闭上眼睛,试图让剧烈跳动的心脏平静下来。在这一刻,他意识到林琳依然在乎他,这个认知让一股暖流涌过他的心头,给了他继续坚持的力量。
林琳走到许明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带着明显的一丝隐藏得很好的担忧。
“起来。”她命令道,语气中既有不容置疑的权威,也有一丝几乎察觉不到的柔软。
林琳看着许明的坚持,心中既有欣慰,也有心疼。她知道他正在经历怎样的痛苦,也知道他为什么要如此拼命。他们都有自己的任务和责任,都必须戴上适合自己角色的面具。
“继续。”她的声音稍微柔和了一些,“这次慢一点,注意控制重心,不要急于求成。”
“好多了。”林琳评价道,语气中带着一丝鼓励,“继续保持。记住,顾部长需要的是可靠而非冒进的人员。”
在接下来的训练中,许明逐渐找到了适合自己当前状态的节奏。林琳也调整了训练方式,不再一味地追求难度和强度,而是更加注重基础和实用性。她的批评依然严厉,但更多地包含了具体的指导和改进建议,而不仅仅是责骂和否定。
到了中午休息时间,许明已经能够相对流畅地完成大部分基础动作。尽管他的身体依然疼痛不已,但精神状态明显好了许多,眼神中开始重新燃起希望和自信的火花。
“午饭时间十五分钟。”林琳宣布,然后从一旁的包里取出一个保温盒,递给许明,“吃这个。有助于恢复体力和伤势。”
许明惊讶地接过保温盒,打开后发现里面是一份精心准备的餐食——米饭、蔬菜和一小块肉,还有一个煮鸡蛋。在戒严期间,这样的餐食简直是奢侈品,普通居民别说肉类,就连蔬菜都很难获得。
“谢谢。”他低声说道,感动和感激涌上心头。
连续几天的训练如同一场漫长的磨砺,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加艰难,但也更加有效。林琳的训练方式既严厉又科学,她善于发现许明的弱点,针对性地制定训练计划,帮助他在最短的时间内取得最大的进步。
从冰冷的训斥到偶尔的表扬,从疏离到细微的关怀,林琳的态度在这短短几天内发生了微妙而清晰的变化。今天早晨,当许明准时出现在训练室时,他甚至看到了林琳脸上一丝转瞬即逝的微笑——那是发自内心的愉悦,仿佛看到他的出现真的让她感到高兴。这种变化让许明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
上午的训练依旧严格而紧凑。尽管许明的身体状况已经好转许多——多亏了林琳提供的特效药物,但仍有一些深层伤势需要时间才能完全恢复。即便如此,他在各项训练中的表现也比初来时有了质的飞跃。
“姿势更加标准了,”林琳评价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欣慰,“反应速度和判断力也有所提升。”
许明点点头,心中涌起一阵成就感。能够得到林琳这样的评价已经是难得的认可。特别是她在这个体系中的地位和影响力,她的每一句评价都份量十足。
休息时间,许明鼓起勇气,轻声问道:“林总长,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林琳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眉头紧皱,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和不悦。周围的温度似乎骤然下降。
“许明,”她的声音恢复了初次见面时的冰冷,“记住你的身份和位置。不该问的不要问。”
许明立刻低下头:“对不起。”
林琳看了他一眼,眼神复杂,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轻轻摇了摇头,转身去调试训练设备。
下午训练开始前,林琳宣布了一个出乎意料的消息。
“今天中午顾部长传达了新的指示,”她说道,“她认为你不需要全方位的训练,只需要着重训练男性面对女性的礼仪和察言观色的能力。她对你之前的表现感到满意,认为你在这方面有天赋。”
许明听完,心中既感惊讶又有些忐忑。顾部长对他“满意”?但他没有多问,只是恭敬地点头表示理解。
“还有,”林琳继续说道,“从明天开始,你将正式前往顾部长身边工作。下午你可以休息,好好准备一下。”
这个消息比前一个更让许明震惊。经过几天的高强度训练,他本以为还需要更长的时间才能达到标准,没想到这么快就要正式上岗了。紧张和不安立刻涌上心头——他真的准备好了吗?
“我...我真的已经达到标准了吗?”他不禁问道,声音中带着明显的不确定。
林琳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上扬:“你觉得我会让一个不合格的人去顾部长身边吗?这几天的训练,你的进步我都看在眼里。”
看到林琳脸上难得的笑容,许明的心跳莫名加快了一拍。那笑容如同阳光穿透乌云,温暖而明亮,让他恍惚间看到了多年前那个活泼开朗的女孩。
“谢谢你,林总长,”许明真诚地说,"这几天的训练,我学到了很多。"
林琳点点头,收起笑容,“最后再强调一次礼仪要点。记住,在顾部长面前,必须保持恰当的距离,不近不远;目光要避开直视,但也不能总盯着地面;回答问题要简洁明了,不要啰嗦;服务动作要流畅自然,不能生硬或迟缓...”
她详细地列出了一系列注意事项,语气认真而严肃。许明专注地听着,将每一条都牢记在心。
讲解结束后,林琳收拾好训练器材,准备离开。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她说道,声音不再那么冷硬,“记得好好休息,明天我会来接你。”
就在她转身准备离去的那一刻,许明突然感到一阵难以抑制的情感涌上心头。这些天来,在这个冰冷而残酷的环境中,林琳是唯一给予他温暖和帮助的人。尽管表面上严厉,但她的每一个决定都是在尽可能地保护他。而明天,他将离开这个相对安全的训练室,正式踏入权力的核心,面对那个神秘而危险的顾部长。未知的恐惧和对过去的怀念交织在一起,让他的眼眶不由自主地湿润了。
一滴泪水无声地滑落,然后是第二滴、第三滴...
林琳注意到了许明的情绪变化,她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到许明脸上的泪水,她的表情从惊讶变成了复杂的柔软。
“怎么了?”她轻声问道,声音中不再有任何官方的冷漠,而是充满了真实的关切。
许明摇摇头,试图擦去泪水,但越擦泪水越多。所有的压力、恐惧、不安和思念在这一刻全部爆发,如同决堤的洪水,无法抑制。林琳走近许明,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柔和。她轻轻叹了口气,伸出手,动作温柔地为许明擦去脸上的泪水。
“乖,不许哭,”她轻声说,声音如同微风拂过湖面,轻柔而舒缓,“又不是以后见不到了,你在顾部长身边还是天天能见到的。”
这温柔的声音,这熟悉的动作,仿佛穿越了时光的长河,将许明带回到多年前的校园。那时的林琳也是这样,每次看到他受委屈,总会这样轻声安慰他。尽管平时对他拳打脚踢,但在他真正需要安慰的时候,她总是最温柔的那个。
这记忆的闪回让许明的情绪更加激动,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不断滚落。他甚至开始小声抽泣,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我...我只是...”他试图解释,但哽咽让他无法完整表达。
林琳看着眼前这个强壮的男人像个孩子一样哭泣,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她的眼神越来越柔和,嘴角挂起一丝温暖的微笑。
“不要担心,”她继续安慰道,轻轻抚摸许明的头发,如同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顾部长虽然严厉,但对真正有价值的人还是会善待的。只要你按照我教你的去做,一切都会没事的。”
许明拼命点头,试图控制自己的情绪,但越是努力控制,眼泪反而流得更凶。但情感的洪流一旦爆发,便难以遏制。看到许明这副模样,林琳的笑容更加明显了。那不是嘲笑,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温暖。她转身打算离开,让许明有空间平复情绪。
就在这时,许明突然开口,声音哽咽但清晰:“琳琳...”
这两个字如同一把钥匙,打开了封存多年的记忆之门。林琳的脚步猛然停住,整个人僵在原地,仿佛被时间冻结。
“琳琳”——林琳知道这不是对她的全称,而是多年前,当她们还是懵懂少年时,许明对她的专属昵称。那时的林琳活泼开朗,对这个昵称既嗔怪又喜欢,每次听到都会假装生气地瞪他一眼,但眼中却总是充满笑意。慢慢地,林琳转过身来,眼中已经噙满泪水。她的表情不再是那个冷漠的林总长,而是那个曾经的林琳,那个会为许明的一句话开心大笑的女孩,那个会因为许明的一个举动而气得跺脚的女孩,那个会在别人欺负许明时挺身而出的女孩。眼泪无声地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打湿了她精心妆扮的面容。但此刻,她丝毫不在意这些。所有的伪装,所有的坚强,所有的冷漠,都在这一刻崩塌。她快步走向许明,然后突然扑进他的怀里,埋头在他的胸口,放声大哭。多年来压抑的情感如同熔岩爆发,无法控制。她的双手紧紧抓住许明的衣服,仿佛害怕他会再次消失。
“为什么?”她边哭边用小拳头捶打许明的胸口,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委屈,“当年我天天不是打你就是骂你,你现在这是为什么,为什么?”
许明紧紧抱住林琳颤抖的身体,感受着她的泪水浸湿自己的衣襟。在这一刻,所有的恐惧、不安和痛苦都不再重要,重要的只是这个在他怀中哭泣的女孩,这个他以为永远失去的人。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将许明带回了那段青涩而美好的时光。那时的林琳古灵精怪,性格活泼,虽然对他总是拳脚相加,但那不是真的欺负,而每次把他弄哭后,她总会假装高贵地站在一旁,实则小心翼翼地哄他开心。
有一次,因为林琳因为生气穿着高跟鞋踹了他一脚擦伤了膝盖,林琳立刻蹲下。她故作凶狠地责备他“怎么这么不小心,就不知道躲一下吗?”但眼中却满是心疼。她小心翼翼地为他清理伤口,轻柔地上药,然后严肃地宣布:“以后我林琳的小狗狗只有我自己才能打!以后谁敢欺负你,我给你报仇!你自己也不行!”说着,她举起小拳头,做出一个威武的姿势,但眼中满是心疼和宠爱。
这些记忆让许明的眼泪再次涌出,但这次不再是恐惧和不安的泪水,而是思念和温暖的泪水。
“琳琳,”他轻声呼唤,声音中充满了温柔,“我一直在找你。”
林琳抬起泪眼朦胧的脸,看着许明,眼中既有喜悦,也有痛苦。
“傻瓜,”她抽泣着说。
许明轻轻抚摸林琳的头发,动作温柔而珍视。
林琳慢慢平静下来,擦干眼泪,但仍然不愿离开许明的怀抱。她的头靠在他的胸口,聆听着他有力的心跳,仿佛要将这一刻永远铭记。
“我们去那边坐一会儿,”许明轻声提议,指着训练室角落的台阶。
林琳点点头,任由许明牵着手,来到台阶前。两人肩并肩坐下,姿势亲密而自然,仿佛回到了学生时代,回到了那个他们常常一起坐在校园台阶上分享午餐的年代。
在这一刻,他们不再是训练官和被训练者,而只是林琳和许明,两个在残酷世界中相遇、相知、相守的灵魂。
“这些年,你还好吗?”许明小心地问,不确定这个问题在此刻是否合适。
林琳沉默了一会儿,目光中充满了往事的痕迹。
“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她最终回答,声音低沉而平静。
“至少我活下来了!”
许明握紧林琳的手,感受着她指尖的温度。他知道,这简短的回答背后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苦难和挣扎。即使是女性,要爬到林琳现在的位置也必定付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代价。
“我们以后还会有机会吗?”许明轻声问,不确定自己究竟在问什么。是问他们能否再次像现在这样相处?还是问他们能否有一个共同的未来?
林琳转头看着许明,眼神复杂而深邃。
“我不知道,”她诚实地回答,“但至少现在,我们在一起。这已经比我梦想的还要多了。”
许明点点头,轻轻将林琳揽入怀中。他理解她话中的含义——在时代的洪流下没有人能够确定明天会发生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珍惜当下,珍惜这转瞬即逝的重聚。两人就这样依偎在台阶上,谁也不愿打破这难得的宁静。窗外的阳光穿过玻璃,在地面上投下一道道金色的光束,仿佛为这一刻增添了一丝神圣的色彩。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了。两人依偎在训练室的台阶上,谁也不愿打破这来之不易的宁静。许明看着怀中的林琳,目光中充满了往日的温柔和宠爱;林琳轻靠在许明的肩头,眼中噙着的泪水渐渐干涸,留下淡淡的泪痕。
许久,林琳抬起手腕,看了一眼精致的手表,似乎惊觉时间的流逝。
“已经中午了,”她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刚哭过的沙哑,却又透着柔和,“走吧,去我家。”
许明愣了一下,脸上露出明显的犹豫和担忧。就这样前往对方的私人住所了。许明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
“这...不太合适吧?”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林琳看着许明谨慎的表情,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那是许多年前那个古灵精怪的女孩才会有的神情。
“没事的,”她柔声安慰,伸手轻轻抚平许明因紧张而皱起的眉头。
“我有办法。再说,你明天就要去顾部长那里了,我们可能没有太多这样的机会了。”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伤感,让许明无法再拒绝。他点点头,眼中既有期待,也有一丝不安。
两人整理好情绪和衣着,林琳离开训练室,他们保持着适当的距离,表面上看起来只是一位上级带着下属办事,没有任何异常。
来到外面的停车场,一辆低调但不失高级感的黑色轿车静静停在那里。林琳的司机恭敬地站在车门旁,等候她的到来。
“小张,今天下午我有私事要处理,不需要你送了,”林琳对司机说道,“你先回去吧。明天早晨直接去办公楼等我就行了。”
司机微微一愣,但很快恭敬地点头:“是,林总长。需要我帮您把车开到前面吗?”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林琳微微一笑,伸手接过司机递来的车钥匙。
司机再次恭敬地鞠躬,然后转身离开,很快消失在停车场的另一端。
林琳转向许明,嘴角挂着一丝狡黠的微笑:“看吧,我说过没问题的。”
林琳知道许明不会开车她走向驾驶座一侧,正准备打开车门,许明却突然快步上前,来到她面前。
“让我来。”他轻声说道,然后在林琳略显惊讶的目光中,双膝跪地,双手撑地,俯下身去,形成一个人体脚踏的姿势。
林琳愣住了,显然没有预料到许明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你这是...?”林琳轻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触动。
许明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脸上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还记得高中的时候吗?你总是说我是你的小狗狗,必须听你的话。现在,我是自愿的。”
这句话仿佛一把钥匙,打开了林琳记忆中尘封已久的往事。高中时期,林琳经常半开玩笑地称许明为她的“小狗狗”,要求他做各种可爱的动作或表情。那时的许明总是宠溺地满足她的要求,而这些互动成为了他们之间独特的亲昵方式。
看着跪在面前的许明,林琳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有怀念,有心疼,也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满足。她轻轻抬起右脚,穿着粗跟长筒皮靴的脚稳稳地踏在许明的背上。靴底与背部接触的瞬间,许明感到一阵熟悉的压力,但奇怪的是,这压力并不令他感到疼痛或不适,反而带来一种奇特的安心感和满足感。这不再是训练室中那种冰冷而残酷的踩踏,而是一种包含着复杂情感的亲密接触,是他们之间特殊联系的体现。林琳借着许明的支撑,坐进车内,仿佛两人已经这样配合了无数次。等她完全坐好后,许明才小心地关上车门,然后绕到副驾驶一侧,坐进车内。车子前方的仪表盘上放着一个特殊的标识——戒严期间的临时通行证。这是只有高级官员才能获得的特权,可以在戒严期间自由通行,不受任何检查站的限制。
林琳启动车子,驶出停车场,进入几乎空无一人的街道。戒严令下的城市寂静得有些可怕,偶尔能看到几名巡逻的警卫,但大多数时候,只有他们的车子在宽阔的道路上行驶,发动机的声音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显得格外清晰。
“你住在哪里?”许明忍不住问道,好奇林琳为自己营造了怎样的生活空间。
“不远,”林琳回答,目光仍然集中在道路上,“一个很普通的小区。”
车子驶过几条主干道,然后转入一个相对安静的住宅区。正如林琳所说,这里既不豪华也不破败,只是一个普通的中产阶级社区,最终,车子停在一栋不起眼的小别墅前。别墅不大,两层楼高,带着一个精心打理的小院子。院子里种着一些常见的花草,虽然数量不多,但每一株都被照料得极为精致,显示出主人的用心。林琳将车子开进车库,熄火后,两人静静坐了片刻,似乎都在为即将到来的私人时光做着心理准备。许久,林琳转头看向许明,眼中带着一丝期待和紧张:“到家了。”
许明点点头,然后迅速下车,绕到驾驶座一侧,打开车门,再次跪下形成一个完美的人体脚踏。但这一次,他的脸上挂着一丝顽皮的笑容,眼神中充满了调皮和期待,完全不同于训练中的那种恭敬和严肃。林琳看到许明脸上那熟悉的表情,不由得失笑。那是属于过去的许明的表情,活泼、顽皮、充满生机,而不是这个残酷世界中训练出来的那个沉默而服从的工具。
“你这个样子真的很欠揍,你知道吗?”林琳故作嫌弃地说,但眼中却充满了宠溺的光芒。她轻轻用靴底点了点许明的头顶,动作轻柔得如同抚摸,“让你每次都没个正行。”
许明仍然保持着那副痴痴的笑容,跪在地上抬头看着林琳,眼中满是深情和怀念。林琳看着许明这副模样,也忍不住笑出声来。她的笑声清脆而悦耳,如同银铃在空旷的车库中回荡,带着一种久违的纯粹和欢快。但奇怪的是,尽管许明跪在地上已经有一会儿了,林琳却没有下车的意思。她坐在车内,静静地看着许明,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许明很快意识到了什么,恍然大悟般地眨了眨眼睛。
“公主请下车。”他轻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宠溺和爱意。
林琳满意地微笑起来,眼中闪烁着愉悦的光芒。她优雅地迈出车门,粗跟长靴稳稳地踏在许明的背上,借力下车。那一刻,许明感到背上的压力比之前更重了一些,但他丝毫不在意,反而因为能够这样服侍林琳而感到一种奇特的满足。就在许明准备起身的时候,林琳却突然用靴子轻轻踩住了他的后脑勺,把额头重新踩回地上。制止了他的动作。许明愣住了,林琳并没有把握好力度,额头紧紧贴在地上磕的有些疼,然而许明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就在林琳抬起皮靴时他不解地抬头看向林琳,眼中满是疑惑。
林琳俯身伸手,轻轻拉过许明领口的领带,将末端握在手中,形成一个临时的“牵引绳”。看着许明依然困惑的表情,她眨了眨眼,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跟上,小狗狗。”她轻声说道,语气中既有命令的意味,也有掩饰不住的宠溺。
许明瞬间明白了林琳的意图,眼中的困惑变成了欢喜。他保持着跪姿,跟随着林琳的牵引,一步一步地爬着向别墅门口移动。走出几步后,林琳突然回过头,脸上带着一丝顽皮的表情,眼神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小狗狗,叫两声让公主听听。”她轻声命令道,声音中带着些许诱惑。
许明毫不犹豫地仰起头,开心地“汪汪”叫了两声,声音轻快而愉悦,他的眼中满是笑意,林琳被许明的表现逗得更开心了,她抬起右脚,用靴底轻轻抚摸许明的额头,动作轻柔得如同抚摸一只真正的小狗。
“真乖。”她轻声表扬道,声音中充满了温柔和爱意。
就这样,林琳牵着许明,一路来到别墅的门前。她熟练地输入密码,推开大门,牵引着许明进入她的私人空间。别墅内部的装修既不奢华也不简陋,而是带着一种温馨而舒适的氛围。客厅宽敞明亮,家具摆放整齐有序,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主人的品味和用心。墙上挂着几幅风景画,色调柔和,给人一种宁静和安宁的感觉。林琳牵着许明来到客厅中央的沙发前,这才松开手中的领带,结束了这场温馨的游戏。她弯腰扶起许明,轻柔地拍了拍他的衣服,然后拉着他一起坐在沙发上。
“欢迎来到我的家。”她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羞涩和期待,仿佛是第一次邀请男友到家做客的少女。
许明环顾四周,目光中充满了好奇和赞叹。
“很温馨的地方,”他由衷地赞叹道,“就像你一样。”
林琳抿嘴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柔情。她起身走向厨房,回头问道:“饿了吗?我去做点吃的。”
许明点点头,感到一阵温暖涌上心头。在这个挣扎求生的时间段。能够吃上林琳亲手做的饭菜,已经是一种莫大的幸运和享受。
“让我帮忙吧。”许明起身想要跟随。
他抬起头,目光落在墙上的一个不起眼的相框上。那是一张看似普通的风景照,但在仔细观察后,许明发现照片的一角隐约可见两个年轻人的侧影——一个是年轻时的林琳,另一个则是他自己。那是他们高中时代的唯一一次合影,而且还是别人不经意间拍下来的。这个发现让许明的心再次被温暖填满。原来,林琳也从未忘记过他,从未放弃过那段纯真的感情。他轻轻地笑了,期待着接下来与林琳共度的时光,无论多么短暂,都将成为他心中最珍贵的宝藏。
“其实我可以帮忙的,”许明从沙发上站起身,跟随林琳来到厨房。
厨房不大但整洁有序,各种烹饪工具和食材摆放得井然有条,完全不像是一个女性官员的厨房。在这个社会里,烹饪通常被视为男性或低级女性的工作,而林琳这样级别女性,按理说应该有专门的男性厨师或仆人打理这些事务。
许明熟练地拿起菜刀,开始处理案板上的蔬菜,刀工利落而精准,显然是经过长期练习的结果。这很正常——作为一个男性,在这个社会中,烹饪是他们被要求掌握的基本技能之一。让他惊讶的是林琳的厨艺。她站在灶台前,动作娴熟地翻炒着锅中的菜肴,火候掌握得恰到好处。她甚至还不时指导许明如何切菜,提醒他某种蔬菜应该切得更薄一些,或者某种食材需要特别的处理方式。
“你的厨艺怎么这么好?”许明忍不住问道,眼中满是惊讶和好奇,“以你的身份,应该...”
话还没说完,林琳突然伸出手指,轻轻按在许明的嘴唇上,制止了他继续说下去。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伤感。她微微摇头,那眼神仿佛在说:"现在还不是谈论这个的时候。"
许明点点头他怀着困惑,但没有再追问,只是继续专注于手中的工作。
两人配合默契,如同一对长期共同生活的伴侣,厨房中弥漫着温馨而和谐的氛围。不一会儿,几道色香味俱全的家常菜就摆上了餐桌——清炒时蔬、红烧肉、一碗热腾腾的紫菜蛋花汤,还有两碗白米饭。许明看着这桌饭菜,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感动。这不仅是对食物本身的珍视,更是对林琳付出的感谢和敬意。能够享受到这样一顿充满爱意的晚餐,是多么难得的幸福。
按照礼仪习惯,许明自然而然地跪在林琳面前,双手撑地,额头触地,行了一个标准的大礼。这既是对食物的感谢,也是对林琳身份的尊重。
林琳坐在餐桌前的椅子上,看着跪在地上的许明,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微笑。她伸出右脚,长筒皮靴轻轻踩在许明的后脑勺上,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既能让许明感受到压力,却又不会真的造成疼痛。
“小狗狗,”她用一种假装高贵却又掩不住宠溺的语气说道,“本公主特赏赐你和公主殿下一起用餐的特权。”
说完,她用靴尖轻轻勾起许明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与自己对视。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眼神中充满了浓浓的爱意和对彼此的珍视。那一刻,仿佛时间静止,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所有的痛苦和恐惧都暂时被抛到了九霄云外。许明心中涌起一阵幸福的暖流,准备起身坐到餐桌前。然而,就在他正要站起来的时候,林琳的靴底突然增加了力道,将他的后脑勺牢牢地固定在原位,让他无法起身。靴底坚硬的材质压在头皮上,带来一阵刺痛感。许明疑惑地看向林琳,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阻止自己。林琳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夸张的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眉头微皱,嘴角却掩不住笑意。
“还没向本公主谢恩呢!”她假装严厉地说道,语气中却满是调皮和宠溺,“这么大的恩典,难道不应该好好感谢吗?”
许明这才恍然大悟,连忙重新低下头,额头再次触地,连磕三个响头。
“谢公主恩典,小人感激不尽!”他大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夸张的感激,显然是在配合林琳的游戏。
林琳满意地点点头,终于抬起脚,伸手扶起许明:“好了,起来吧。”
当许明站起身时,林琳关切地伸手轻轻抚摸他的后脑勺,温柔地按摩着刚才被靴底压过的部位。
“小狗狗,刚才没踩疼吧?”她柔声问道,眼中满是心疼和关爱。
许明看着林琳关切的表情,心中的爱意几乎要溢出来。他摇摇头,脸上挂着一种傻乎乎的幸福笑容:“没有,没有,林公主可温柔了。”
林琳被许明这副痴迷的表情逗得笑出声来。她伸出手,轻轻捏了捏许明的脸颊,动作中充满了宠溺和爱意。
“小傻狗。”她轻声说道,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
就在这一瞬间,许明抓住机会,迅速向前俯身,在林琳的脸颊上轻轻一吻,然后立刻退开,脸上带着得逞后的狡黠笑容。
林琳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吻惊得瞪大了眼睛,一时间竟然忘记了反应。她感到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仿佛有一群小鹿在胸腔内奔跑,一股热流迅速涌上脸颊,将她的脸庞染成了可爱的粉红色。
“讨厌啦,小狗狗!”她娇嗔道,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害羞和一丝压抑不住的喜悦,“真是没大没小!本公主不让你和我一起用餐了!”
尽管她的话语中带着“威胁”,但她的眼神和表情却完全暴露了内心的欢喜。许明看着林琳羞涩的模样,嘴角的笑容更加灿烂了,眼中满是得意和深情。他只是站在那里,傻乎乎地笑着,一副恋爱中傻小子的模样。
林琳看着许明这副样子,又好气又好笑。她轻轻白了他一眼,但眼中却满是柔情。
“好了好了,坐下吃饭吧。”她最终妥协道,示意许明坐到对面的座位上。
许明乖乖坐下,但他的眼睛却一刻也没有离开过林琳。当林琳拿起筷子准备开始用餐时,许明突然伸出手,拿起自己的筷子,熟练地夹起一片红烧肉,轻轻放入林琳的碗中。
“尝尝这个,”他柔声说,“你做得肯定特别好吃。”
“谢谢。”她轻声说道,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许明没有停下,他继续为林琳夹菜,先是一些青菜,然后是几块嫩豆腐,接着又是一块红烧肉...一下接一下,直到林琳的碗里堆满了食物,几乎要成了一座小山。
“够了够了!”林琳终于忍不住笑着抗议,“再夹碗里就放不下了!”
许明这才如梦初醒,看着林琳碗中堆积如山的食物,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哦,哦,是有点多了。”
但下一秒,他又夹起一片嫩绿的青菜,小心翼翼地放在了那座“食物小山”的最顶端,动作轻柔得如同在完成一件精细的艺术品。
“最后一片。”他得意地宣布,眼中满是顽皮的光芒。
林琳又好气又好笑,她摇摇头,眼中却满是幸福的光芒。许久,她轻声说道:“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我也是。”他轻声回应,声音中充满了真诚和感动。
两人就这样相对而坐,分享着这顿来之不易的午餐。食物的味道很好,但更美味的是这份久违的温馨和亲密。林琳的腿在桌下轻轻晃动,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的长靴时不时蹭过许明的小腿,带来一阵轻微的颤栗和心跳加速。每当这时,许明就会抬头看她一眼,而林琳则会假装若无其事地继续用餐,但嘴角却掩不住的微微上扬。许明看着对面的林琳,完全不同于那个在训练室中冷酷严厉的林总长。此刻的她,是真实的林琳,是那个曾经在校园里活泼开朗的女孩,是他深爱着的人。
“我很想你。”许明突然说道。
林琳的动作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她放下筷子,轻轻握住许明放在桌上的手。
“我也很想你,”她轻声回应,声音微微颤抖,“每一天。”
晚餐在温馨的氛围中结束,林琳满足地靠在客厅的沙发上,轻轻抚摸着微微鼓起的肚子。
“我好像很久没有吃这么饱了,”她微笑着说,脸上洋溢着餮足的幸福感,“在外面总是要注意形象,不能吃太多。”
许明站在餐桌旁,开始收拾餐具和剩余的食物。他将餐盘和碗筷小心地堆叠起来,擦拭桌面上的污渍,整理好剩菜。这些家务对他来说驾轻就熟。
林琳靠在沙发上,双眼含情脉脉地注视着许明忙碌的背影。在暖黄色的灯光下,许明高大的身影投下一道修长的影子,他专注工作的侧脸线条柔和而坚毅。一个普通的男人,在为深爱的女人服务。这种平凡而温馨的场景,在此刻显得尤为珍贵。许明感受到林琳的目光,回头对她露出一个温暖的微笑,然后继续手上的工作。他将餐具小心地放入厨房的洗碗机中,设置好程序,他回到客厅,看着依然靠在沙发上的林琳,心中涌起一阵温柔的爱意。
他轻轻走到沙发前,在林琳身边坐下,身体与她紧紧贴在一起。两人之间的距离如此之近,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林琳微微抬起头,将许明的右臂拉过来,环绕在自己的肩膀上,让自己能够更加舒适地依偎在他的怀中。她的头轻轻靠在许明的肩窝处,找到了一个完美的位置,仿佛那里就是为她量身定做的。
“这样舒服多了,”她轻声说,声音中带着一丝慵懒和满足,“我好想念这种感觉。”
许明轻轻收紧手臂,将林琳搂得更紧,让她能够完全依靠在自己身上。他低头看着怀中的女人,心中涌起无限怜惜。在外人眼中,林琳是那个高高在上、不可触碰的林总长,但此刻的她,只是一个需要被爱的普通女孩。两人就这样依偎在一起,谁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享受着这难得的亲密时刻。客厅里除了他们轻微的呼吸声,再无其他声响。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许久,林琳抬起头,与许明四目相对。他们的眼神交汇在一起,仿佛有无数情感在无声地交流——有怀念,有珍惜,有渴望,但最强烈的,是那股如同骄阳般热烈的爱意,几乎要从眼神中溢出来。林琳的眼睛如同一汪清泉,在灯光下闪烁着温柔的光芒。她缓缓抬起手,指尖轻轻触碰许明的脸颊,然后慢慢下移,来到他衬衫的第一颗纽扣处。眼神始终与许明紧紧相连,传递着无声的信息。手指灵巧地解开第一颗纽扣,然后是第二颗、第三颗...林琳的动作不急不缓,每解开一颗纽扣,都会停顿片刻,给许明充分的时间理解她的意图。她的眼神含情脉脉,脸颊因为羞涩和期待而微微泛红,但目光却坚定而热烈。许明的心跳逐渐加速,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他完全理解林琳的暗示,内心既紧张又期待。社会中亲密关系的主动权通常掌握在女性手中,男性大多是被动的一方。但林琳此刻的行为不是命令,而是邀请,是一种基于平等和尊重的亲密表达。
当林琳解开许明衬衫的最后一颗纽扣,微微分开衣襟,露出他线条分明的胸膛时,两人之间的气氛已经变得无比炽热。许明缓缓起身,从沙发上站起,然后在林琳面前双膝跪地,林琳微笑着看着他,眼中满是爱意和期待。许明深吸一口气,双手小心翼翼地抚上林琳的右脚,开始为她褪去那双象征身份的粗跟长筒皮靴。动作仿佛在处理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他先是解开靴子上的搭扣,然后小心地拉下侧面的拉链。当拉链滑过靴筒上的双蓝色标识时,许明的手指明显顿了一下,指尖微微颤抖。那双蓝色标识,象征着林琳在社会中的地位,也是两人身份差距的直观体现。许明的犹豫源于多年来被灌输的观念和恐惧,即使在此刻,那种条件反射般的警惕依然难以完全消除。林琳敏锐地察觉到许明的紧张,她理解他的担忧和顾虑。在这私人空间里,她只希望他们能暂时忘却外界的一切,只做回真实的自己。她轻轻抬起另一条腿,用靴底温柔地蹭过许明的脸颊,动作中既有安慰,也有鼓励。靴底的触感坚硬而冰冷,但在许明感受到的却是一种温暖的爱抚。
“小狗狗,乖。”林琳柔声说道,声音如同丝绸般柔软,带着一丝蛊惑人心的魔力。
这简单的几个字,这熟悉的称呼,如同一道咒语,瞬间打消了许明心中的疑虑和恐惧。他再次低下头,继续为林琳除去长靴,随着拉链完全打开,许明小心地握住靴筒,缓缓将长靴从林琳修长的腿上褪下。随着靴子的离开,林琳穿着薄薄黑色裤袜的小腿和脚掌逐渐显露出来。即使隔着裤袜,也能看出她的腿型修长而匀称,脚踝纤细,足弓优美,脚趾圆润而秀气。许明的呼吸不自觉地变得更加急促,他将脱下的靴子小心地放在一旁,然后转向林琳的另一只脚,重复同样的动作。这次,他毫不犹豫地解开搭扣,拉下拉链,动作中充满了自信和期待。第二只靴子也被顺利脱下,穿着黑色裤袜的双足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精致,如同两件完美的艺术品。透过裤袜的半透质地,可以看到她脚趾的轮廓和足部肌肤的细腻质感,这种若隐若现的美感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力。许明的目光无法从林琳的双足上移开,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爱意和渴望。在这个女性至上的社会中女性的双足常被视为神圣而高贵的象征,能够近距离接触甚至服侍上级女性的双足,是极大的荣誉和亲密的表现。但此刻,许明的心情已经超越了社会制约的条件反射。他不再是因为社会规则而崇拜林琳的双足,而是因为真挚的爱意而被她的每一寸肌肤所吸引。这种基于真情实感的欣赏和渴望,让整个场景更加温馨而动人。任务完成,许明重新坐回沙发上,与林琳并肩而坐。两人的身体更加贴近,体温透过衣物传递,带来一种温暖而亲密的感觉。林琳轻轻侧身,依偎在许明怀中,抬头看着他,眼中满是柔情和期待。许明低下头,目光与林琳交汇,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直到彼此的呼吸交融在一起。最终,许明鼓起勇气,轻轻吻上林琳的红唇。这个吻开始时轻柔而试探,如同蜻蜓点水,但很快就变得热烈而深情。多年的思念和渴望在这一刻爆发,两人如同干渴的旅人终于找到了绿洲,贪婪地汲取着彼此的甘甜。林琳的双手环绕在许明的脖颈上,身体完全依偎在他的怀中;许明则一手搂着林琳的纤腰,一手轻抚她的脸颊,动作既有力又温柔。他们的身体紧密相贴,心跳彼此呼应,仿佛要融为一体。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充满了激情和缠绵。当两人终于分开时,都有些气息不稳,脸颊因激动而泛红,眼中的爱意和渴望更加炽热。林琳靠在许明胸前,聆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感受着他强健的臂膀环绕自己的安全感。此刻的她不再是那个冷静自持的林总长,而只是一个陷入爱情的普通女孩,一个能够在心爱之人面前展露全部真实的女孩。许明低头看着怀中的林琳,心中充满了怜惜和爱意。能够与心爱之人相聚,已经是莫大的幸运。未来充满了未知和挑战。但此刻,有林琳在身边,这一切似乎都不再那么可怕了。
窗外,是戒严状态的城市,但在这个小小的别墅里,在这个被爱意充满的空间里,许明和林琳创造了属于自己的温暖天地,哪怕只是短暂的一天,也足以成为支撑他们继续前行的力量。
两人在沙发上相拥,交换着一个又一个充满爱意的亲吻,仿佛要将多年的思念和渴望在这一晚全部释放。他们的动作逐渐变得更加亲密和热烈,衣物一件件被解开,肌肤相触的面积越来越大。林琳和许明相依偎在沙发上,呼吸交织,目光缠绵,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张力,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随时可能爆发。
“我真的很想你,许明,”林琳轻声说道,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几分颤抖,“这些年,每一天,每一刻...”
许明没有回答,而是用行动表达了自己的情感。他再次低头,吻上林琳的双唇,这一次的吻不再是试探和轻柔,而是充满了热烈的渴望和深沉的爱意。他的双手捧着林琳的脸颊,指尖微微颤抖,仿佛在触碰世间最珍贵的宝物。林琳热烈地回应着这个吻,双臂环绕在许明的脖颈上,将自己完全依偎在他的怀中。她的身体紧贴着许明,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和灼热的体温。多年的分离,多年的思念,多年的压抑,在这一刻全部化为这个炽热的吻。两人的唇舌交缠,呼吸急促,如同久旱的大地终于迎来甘霖,贪婪地汲取着彼此的气息和温度。这个吻持续了很久,直到他们不得不分开来换气,但双目依然紧紧相连,仿佛怕对方会在眨眼间消失。
“我怕这是一场梦,”许明喘息着说,双手依然捧着林琳的脸,“怕我一醒来,你又会消失。”
林琳的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她轻轻抬手,抚摸许明的脸颊,感受着他皮肤的温度和质感。
“不是梦,”她坚定地说,“我在这里,就在你身边。”
说着,她再次吻上许明的唇,同时双手滑向他敞开的衬衫,轻轻将它从肩膀上推下。衬衫顺着许明宽阔的肩背滑落,露出他线条分明的肌肉和遍布的伤痕——那些在岁月长河中留下的印记,每一道都是痛苦的见证。
林琳的吻从许明的嘴唇移动到下巴,然后是脖颈,最后轻轻落在那些伤痕上。她的唇柔软而温暖,如同有治愈的魔力,让许明感到那些伤痛似乎正在消退。
“对不起,”林琳轻声说,声音中带着深深的自责,“我应该更早找到你的。”
许明轻轻抬起林琳的下巴,让她重新看向自己的眼睛:“在这个世界里,能够再次找到你,已经是最大的幸运。”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林琳缓缓抬起双臂,让许明帮她脱去上衣。许明的动作轻柔仿佛在拆解一件精致的艺术品,随着上衣的滑落,林琳白皙的肌肤如同细腻的瓷器,散发着柔和的光泽。许明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眼中的爱意和欣赏让林琳感到一阵甜蜜的羞涩。
“你真美,”许明低声赞叹,声音中充满了真诚的崇拜,“比我记忆中的还要美。”
林琳的脸颊因为这直白的赞美而泛起一丝红晕,她伸手抚摸许明的胸膛,感受着他心脏的跳动,那有力而稳定的节奏让她感到安心和踏实。
“你也比我记忆中的更强壮了,”她微笑着说,手指轻轻划过许明胸前的肌肉线条。
两人再次拥吻在一起,衣物一件件被解开,滑落在沙发和地板上,肌肤相贴的温暖和触感,许明的双手珍视地抚摸着林琳的每一寸肌肤,记忆着她身体的曲线和温度;林琳则用指尖描绘着许明身上的每一道伤痕,仿佛要将它们全部铭记,然后用爱意抚平。他们的动作逐渐变得更加亲密和协调,彼此默契地配合着对方的节奏。
“我爱你,林琳,”许明在亲吻的间隙低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深情和坚定,“无论世界变成什么样子,无论我们面对怎样的挑战,我都会一直爱你。”
林琳的眼中闪烁着泪光,她紧紧抱住许明,仿佛要将他融入自己的血肉中:“我也爱你,许明,一直都是,永远都会。”
这简单而深情的告白,让两人之间的连接更加紧密和深刻。他们的动作变得更加热烈和协调,呼吸和心跳逐渐同步,仿佛真的成为了彼此的一部分。
沙发显然已经无法容纳他们激烈的情感表达,林琳轻轻在许明耳边低语:“去卧室吧。”
许明点点头,起身将林琳轻柔地抱起,如同捧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穿过走廊,来到卧室,许明小心地将林琳放在床上,然后俯身继续他们刚才的亲密接触。林琳和许明完全沉浸在彼此的世界中,忘却了外界的一切。此刻,他们只是最简单的一男一女,用最原始和真挚的方式表达着彼此的爱意。他们的身体和灵魂在这一刻完全融合,多年的思念和渴望得到了彻底的释放。仿佛在弥补那些错过的日子,填补那些因分离而产生的空洞。许明轻轻用肉棒触碰林琳的阴户,林琳温柔的看着他冲她点了点头。随即她吻向许明,伴随着许明用力穿插着阴户,林琳的身体的每一处都紧绷着。
“琳琳,你太紧张了。”
但是许明却暗暗使了几分力道,林琳一阵娇喘不由得闭上眼睛,完全沉浸之中。
“琳,这里好像特别紧呢。”许明温柔地说道,不由得加重了些力道。林琳轻声淫哼着满脸通红。她感觉自己像是漂浮在云端,像是躺在一片温暖的云朵上,意识渐渐变得朦胧,只觉得整个人都轻飘飘的,浑身燥热。当高潮的浪潮最终席卷他们时,在林琳娇颠的呻吟声中紧紧相拥,仿佛要将彼此融入骨血。那一刻,他们不只是肉体的结合,更是灵魂的交融,是两个在黑暗世界中找到彼此的灵魂终于重新连接。
(作者注:办事啦,干活啦,两人做了羞羞的事了。我知道读者老爷们不喜欢看,我替你们看完了。此处省略一万字。)
事后,两人依偎在一起,林琳的头靠在许明的胸前,聆听着他逐渐平稳的心跳。许明的手臂环绕着林琳纤细的腰身,指尖轻轻描绘着她光滑的背部线条。
“如果时间能够停留在这一刻,该有多好,”林琳轻声说,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和满足,还有掩饰不住的忧伤,“不用担心明天,不用思考未来,只有我们两个人。”
许明轻轻亲吻林琳的额头,手指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没有说话。林琳没有继续说话,只是再次将头靠在许明的胸前,闭上眼睛,感受着他的温度和气息。
许明轻轻抚摸着林琳的长发,目光中充满了爱意和珍惜。然而,内心深处的那个疑问却始终萦绕不去,像一块石头压在心头,让他难以完全放松。他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决定开口。
“林琳,”他的声音温柔而轻柔,如同怕惊醒这美好的梦境,“这些年...你究竟经历了什么?”
这个问题一出口,他明显感觉到林琳的身体微微僵硬了一下。他立刻后悔了,担心自己触碰到了对方不愿提及的伤口。
“对不起,”许明急忙补充道,“如果你不想谈...”
林琳轻轻抬头,望向许明的眼睛。那目光中有着许明从未见过的复杂情感——有释然,有痛苦,还有一种经历了太多后的平静。她的眼眶微微泛红,但强忍着没有让泪水落下。
“没关系,”她轻声说道,声音略带沙哑,“我想告诉你。或许...是时候了。”
林琳深吸一口气,似乎在为接下来的话语做准备。她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依然依偎在许明怀中,但能够更清楚地看到他的表情。
74
742750
Re: 姐姐的爱
仅镜像
各位读者大大,本人因为工作的原因,后续不能一周一更了,我尽量一月更新一到两次。
Ol
oldguys
Re: Re: 姐姐的爱
仅镜像
742750各位读者大大,本人因为工作的原因,后续不能一周一更了,我尽量一月更新一到两次。
唉,都忙,忙点好啊,楼主尽力就好。另,瑟瑟怎么了?怎么就省略了?调皮。
23562788811
Re: 姐姐的爱
仅镜像
总算蹲到更新了、作者大大工作要紧,有时间了一定要更呀。话说后续会不会姜蓉给许明母亲升职,然后又把许明作为奴隶派给许明母亲呀,这种情节想想就很刺激,特别是一开始许明母亲不知道的情况下,把他当做普通奴隶使用
Pu
punnyho
Re: 姐姐的爱
仅镜像
主角好久没出现了
Ol
old_dream
Re: 姐姐的爱
仅镜像
突然纯爱
大大的黑黑的
Re: Re: 姐姐的爱
仅镜像
23562788811总算蹲到更新了、作者大大工作要紧,有时间了一定要更呀。话说后续会不会姜蓉给许明母亲升职,然后又把许明作为奴隶派给许明母亲呀,这种情节想想就很刺激,特别是一开始许明母亲不知道的情况下,把他当做普通奴隶使用
支持,就是那种刚开始不知道后面知道的那种感觉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