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无心帮助过的女生,现在成为了我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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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k
pk1489
Re: 小时候无心帮助过的女生,现在成为了我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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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很细腻啊 写的很不错啊~
三道十八味
Re: 小时候无心帮助过的女生,现在成为了我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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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实在太好了
Akane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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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一定要让小澈好好长长记性哦。⟧ 顾诗雪的声音甜得发腻,她用手指轻轻划过我的脸颊,那冰凉的触感让我忍不住一颤。

(这对我来说已经不是游戏了。)

我的大脑在极度的恐惧和疲惫中飞速运转。

(这是生存。我现在必须先顺着她的意,把眼前的危险解除。)

所有的尊严、所有的底线,在活下去这个最原始的本能面前,都变得无足轻重。

⟦小澈饿了吧?毕竟24小时没吃东西了。⟧ 她仿佛看穿了我的虚弱,站起身,走进了厨房。很快,她端着一个白色的陶瓷碗走了出来。

那是一个狗用的食盆。

碗里,盛着一小口白粥,稀稀拉拉的米粒,看起来可怜又寒酸。

她将碗放在我面前的地板上,但位置却计算得极为精准——刚好在我脖子上的皮绳被拉到最紧时,舌尖也无法触及的地方。

我看着那碗近在咫尺的食物,胃里因为饥饿而疯狂地痉挛。我明知道被绑着根本不可能吃到,但在求生欲的驱使下,我还是向前匍匐,拼命地伸长脖子,试图去够那碗粥。

项圈死死地勒着我的喉咙,让我呼吸困难。我像一条被拴住的、饥饿的野狗,用鼻子去顶那个碗,发出“哐啷、哐啷”的、徒劳而又屈辱的声响。

顾诗雪就站在一旁,抱着双臂,脸上带着饶有兴味的微笑,静静地欣赏着我这副狼狈不堪的丑态。

我的挣扎,似乎让她感到很满意。

她缓缓地抬起脚,那只穿着白色玛丽珍鞋的脚,精准地、毫不犹豫地踩进了那个狗碗里。

噗嗤。

一声轻微的、令人作呕的声音响起。

那点可怜的白粥,瞬间被她的鞋底碾得粉碎,和鞋底沾染的灰尘混合在一起,变成了一滩肮脏的、黏糊糊的混合物。

她抬起脚,将那沾满了污秽粥糜的鞋底,缓缓地、不容置喙地伸到了我的嘴边。

⟦舔干净。⟧

她的声音很轻,很柔,却像一道不容违抗的圣旨。

我看着那只近在咫尺的脚,闻着那股混杂着灰尘、皮革和米粥的古怪气味,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吃下去……必须吃下去……)

恐惧压倒了恶心。

我闭上眼睛,像一只认命的狗,伸出了颤抖的舌头。

我小心翼翼地,将她鞋底上那些肮脏的、黏稠的、冰冷的混合物,一点一点地舔进嘴里。那股混杂着屈辱和灰尘的味道,在我的味蕾上炸开,但我不敢吐出来,只能强迫自己,一口一口地吞咽下去。

我必须让她满意。

我必须活下去。

⟦真乖。⟧

顾雪诗似乎对我的顺从很满意,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愉悦的笑意。

我舔完了她鞋底上最后一丝污秽,抬起头,像一只等待下一步指令的狗一样看着她。

她缓缓地抬起另一只脚,解开了那只白色玛丽珍鞋的搭扣,将鞋子轻轻踢到一旁。一截被纯白色丝袜包裹着的、纤细玲珑的脚踝,暴露在我的眼前。丝袜的材质很薄,紧紧地贴合着她优美的脚部曲线,甚至能隐约看到她涂着粉色指甲油的脚趾形状。

⟦这是给乖狗狗的奖励哦。⟧ 她的语气充满了施舍的意味,仿佛这是天大的恩赐,⟦你很喜欢这个吧?⟧

她说着,将那只穿着白色丝袜的脚,缓缓地、带着一种优雅的恶意,再次放进了那个空了一半的狗碗里。

噗嗤。

白色的丝袜被黏稠的粥糜瞬间浸透,变得半透明起来,紧紧地贴着她脚的轮廓。然后,她像之前一样,将那只沾满了白粥的、穿着丝袜的脚,伸到了我的嘴边。

(如果是平时,我应该会很享受……)

我内心深处那个卑劣的、对足部有着病态迷恋的自己,在疯狂地叫嚣。那被丝袜包裹着的、沾染着食物的脚,对我来说,本应是极致的色情符号。

(但是现在,恐惧像一桶冰水,浇灭了我体内所有欲望的火苗。)

我看着她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丝毫爱意,只有纯粹的、玩弄猎物般的掌控欲。我明白,我此刻的任何反应,都在她的算计之中。

(我不能表现出来。绝对不能。至少现在,我要扮演好一条听话的、享受着主人赏赐的狗。)

我低下头,伸出舌头,开始舔舐她丝袜上沾着的粥。我甚至强迫自己发出几声含混的、讨好的呜咽声,用尽全力去扮演一个沉浸在羞辱与快感中的、忠诚的奴隶。

丝袜的纤维混着米粒的软糯和陶瓷碗底的冰冷,在我的舌头上摩擦着。我尝不到任何味道,只能感觉到那份深入骨髓的冰冷和屈辱。我一口一口地吞咽着,每一次吞咽,都像是在吞下一块烙铁。

她似乎很享受我的“表演”,时不时地用脚趾在我嘴里轻轻地搅动一下,引得我发出一阵压抑的干呕。

就这样,一次又一次地,她用她的脚将碗里的粥喂给我。

几次之后,碗里的白粥终于被我用这种方式“吃”完了。

一点点热量流进空荡荡的胃里,让我稍微恢复了一些体力,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加清醒的恐惧。

游戏肯定还没有结束。

我不敢说话,甚至不敢抬头看她,只是低着头,保持着跪姿,像一个等待审判的罪人。现在,打破沉默可能会引来更可怕的后果,保持这种脆弱的平衡是最好的选择。

我不知道,也不敢去想,她接下来要做什么。
吃完那碗混杂着屈辱的粥后,我不敢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只是像一尊石像般跪在原地。顾诗雪也没有再对我做什么,她只是赤着一只脚,回到沙发上,拿起手机,开始旁若无人地刷着短视频。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地流逝。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股强烈的尿意袭来。我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缺水而极度渴望排泄。我该怎么办?开口请求?还是……

我的犹豫只持续了几秒钟。恐惧压倒了一切。我学着狗的样子,用膝盖在地上爬行,蹭到她的脚边,然后用头轻轻地、讨好地蹭着她的小腿,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可怜的呜咽声。

她从手机屏幕上移开视线,低头看着我,脸上露出了那种我最害怕的、甜美的笑容。

⟦哦?小狗要上厕所了吗?⟧

她站起身,牵起我脖子上的皮绳,像遛狗一样,将我牵进了卫生间。她没有解开我的手铐,只是站在门口,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我。

⟦就在这里解决吧。要快一点哦。⟧

我跪在冰冷的瓷砖上,在她的注视下,屈辱地解开了裤子。温热的液体喷涌而出,溅在马桶的边缘,发出羞耻的声响。整个过程,她都一言不发地看着,那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将我最后一点尊严剥得干干净净。

从那天起,时间失去了意义。

我不知道是第二天,还是第三天。我的世界里只剩下白天和黑夜,以及顾诗雪的心情。

我的双手始终被手铐锁在身后,脖子上的项圈也从未取下。那根皮绳的长度,决定了我全部的活动范围。

我的床,是沙发旁那块冰冷的地板。每当深夜,我蜷缩在地上,听着卧室里传来她均匀的呼吸声,感受着从地板渗入骨髓的寒意,以及贞操锁里那根肉棒持续不断的、尖锐的胀痛。

我的食物,永远是那个狗碗里的一点残羹冷炙。有时候是白粥,有时候是她吃剩的饭菜。她不再用脚喂我,但羞辱的方式却层出不穷。她会把碗放在地上,然后用脚尖踢到我面前;她会故意把食物倒在地上,让我像狗一样去舔食;她甚至会当着我的面,往碗里吐一口口水,然后笑着问我:⟦有主人的味道,是不是更好吃了?⟧

我每一次都只能顺从地、麻木地吃下去。因为我知道,这是我唯一能获得能量的方式。

她会像遛狗一样,牵着我在客厅里爬行。她看电视的时候,我就必须跪在她的脚边;她看书的时候,我就要像脚凳一样,让她把脚搭在我的背上。脖子上的铃铛,随着我每一次卑微的移动,发出“叮铃叮铃”的声响,像是在无时无刻地提醒着我,我已经不再是人。

最可怕的,是她对贞操锁的“检查”。

大概是第五天,我因为长时间的禁锢和疼痛,已经有些神志不清。她把我牵到面前,强迫我分开双腿,露出了那个狰狞的金属笼子。

她伸出手指,轻轻地敲了敲冰冷的金属。

叩、叩。

⟦小澈这里还是这么有精神啊。⟧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冰冷的笑意,⟦是不是还在想着那个和你唱歌的野猫呀?要不要主人帮你一下?⟧

她说着,从那个黑色的包里,拿出了一个银色的、棒状的振动器。她打开开关,将那不断发出“嗡嗡”声的金属头,抵在了我的贞操锁上。

嗡——

高频的震动透过金属,直接传导到我那根被囚禁得又红又肿的肉棒上。那不是快感,而是一种尖锐的、仿佛要将神经撕裂的酷刑。我疼得浑身剧烈地抽搐,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哀嚎。

⟦主人!主人!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

我彻底崩溃了,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哭喊求饶。

我的恐惧和哀求似乎极大地取悦了她。她笑得花枝乱颤,直到我几乎要痛晕过去,才关掉了开关。

一周多过去了。

我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每一块肌肉都在因为长时间的非人姿势而酸痛抗议。但我的大脑,却在持续的恐惧和羞辱中,变得前所未有的冷静和清醒。

我明白,反抗和激怒她,等于自杀。

顺从,表演,让她相信她已经彻底摧毁了我,才是我唯一的活路。

于是,当她把狗碗踢过来的时候,我会立刻爬过去舔食。

当她牵起皮绳的时候,我会乖乖地跟在她身后爬行。

当她用脚尖蹭我的脸时,我会像真正的狗一样,伸出舌头去讨好地舔舐。

我的每一次呜咽,每一次颤抖,都是精心计算过的表演。

恐惧依旧存在,但它不再是淹没理智的洪水,而是变成了一块冰冷的磨刀石,将我的求生欲磨砺得无比锋利。在扮演一条温顺的狗的同时,我的大脑在疯狂地运转。

我记下了她每天出门买菜的时间,记下了她洗澡的平均时长,记下了她看剧时最投入的片段。我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房间里的每一个细节:窗户的锁扣,桌上的水果刀,手铐的链条长度,项圈的皮质厚度……

所有的一切,都可能成为我逃脱的关键。

表面上,我是一个精神被摧毁、彻底屈服的奴隶。

但在那卑微的躯壳之下,是一个正在冷静地分析着所有可能性、等待着唯一机会的囚徒。

我只知道,我必须活下去。

像一条狗一样活下去……直到找到挣脱锁链的那一天。
Akane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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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她出门的时间比平时要长一些。

我跪在地板上,像往常一样,扮演着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但我的耳朵,却在捕捉着门外的一切声响。我听着她的脚步声远去,听着电梯门打开又关上。

(机会。)

我立刻开始行动。目标是她放在玄关柜子上的那个黑色手提包。前天,我看到她从里面拿出过一串备用钥匙,其中似乎就有手铐的钥匙。

我用膝盖在地上爬行,脖子上的皮绳被拉到极限,项圈死死地勒着我的喉咙,让我几乎窒息。不够长。

我冷静地观察着项圈和墙上挂钩的连接处。那是一个简单的弹簧扣。我退后,然后猛地向前冲刺!

砰!

我的整个身体被绳子拽得向后一仰,脖子传来一阵剧痛。但那巨大的冲击力,让弹簧扣的卡榫出现了一丝松动。

再来一次!

砰!

又是一阵剧痛,眼前金星乱冒。

咔哒。

弹簧扣终于被我用蛮力挣脱了。我自由了!

我连滚带爬地冲到玄关,将她的手提包整个倒在地上。口红,粉饼,钱包……还有一串叮当作响的钥匙。我颤抖着手,一把握住那串钥匙,试了三四把之后,终于找到了正确的那一把。

咔嚓。

锁芯转动的声音,是我这辈子听过最美妙的音乐。我解开了手上的镣铐,一周以来第一次,我的双手恢复了自由。手腕上是两道深深的、已经磨破了皮的红痕,血液重新涌入的感觉,带来一阵针扎般的剧痛,但我毫不在意。

我站起身,因为长时间的跪姿和虚弱,双腿一阵发软,差点摔倒。我扶着墙,大口地喘着气,大脑在缺氧和亢奋中飞速运转。

(我该怎么做?)

第一个念头是逃。跑到外地,越远越好,让她再也找不到我。

(但是……有用吗?)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裤子下面,那个冰冷的金属贞操锁,像一个狰狞的烙印,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我并没有真正自由。

而且,仔细一想,哪里有这么巧的事?她正好就和我考上了同一所大学,正好就租住在我隔壁的公寓。这一切,都像是早就设计好的剧本。

(她似乎一切都早有预谋。就算我逃到天涯海角,她也一定会找到我。)

这个念头让我不寒而栗。逃跑,被我否决了。

(那……报警抓她吗?)

我立刻想象出自己走进警察局,向警察描述这一周以来所遭受的一切。狗碗,项圈,圣水,还有那个羞耻的贞操锁……不,不行。

(这种事也太羞耻了,我不敢让别人知道。)

我的自尊心,不允许我把这副丑态暴露在任何人面前。报警,也被否决了。

(那么,用武力制服她?)

我比她高,比她壮。等她回来,我可以轻易地制服她,把她绑起来,逼她交出钥匙。

(但然后呢?)

我想起了她小时候那双固执又冷漠的眼睛,想起了她鞭打我时那近乎癫狂的兴奋。我毫不怀疑,她是一个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疯子。活着对她来说,或许根本不重要。就算我能一时制服她,只要给她机会,她一定会用更疯狂、更不计代价的手段,重新把我掌控在手心。

我想了很多办法,最后都被我一一抛弃了。

我无力地靠着墙壁滑坐到地上。为什么?为什么我找不到一个万全之策?

(我没有处理的办法吗?其实……好像也不是。)

一个可怕的、我一直不敢去面对的念头,浮上了心头。

我之所以否决了所有的选项,不是因为它们不够好,而是因为每一个选项的最终结果,都是她会受到伤害。被通缉,被逮捕,或者在我制服她时受伤……

(只是因为……我爱她。)

这个念头,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混乱的思绪。

(我……不想她受到伤害。)

原来,真正困住我的,不是手铐,不是项圈,而是我自己这份该死的、矛盾的感情。

就在我被这个残酷的现实击垮,瘫坐在地上的时候——

咔嚓。

门锁转动的声音。

门开了。
Akane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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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门锁转动的声音,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脏上。

我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我刚刚挣脱束缚,还穿着那身被屈辱浸透的、皱巴巴的衣服,手腕上是两道狰狞的红痕,而她,就站在门口。

顾诗雪回来了。

她手里提着两个购物袋,看到瘫坐在玄关地上的我,以及我那双恢复了自由的手,她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那是一种极度复杂的、混合了震惊、恐慌和难以置信的神情。

啪嗒。

她手中的购物袋滑落在地,里面的苹果和橙子滚了出来,在地板上弹跳着,发出沉闷的声响。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所有的光彩都在一秒钟之内褪去,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她看着我,就像看着一个即将宣判她死刑的审判官。

我看到她那副快要碎掉的样子,心中那份因为重获自由而升起的、混杂着愤怒和后怕的情绪,竟然奇迹般地平息了下去。

(我……不想她受到伤害。)

这个念头,再次压倒了一切。

我缓缓地举起双手,掌心向外,这是一个表示“我没有武器,我没有恶意”的姿态。我的喉咙因为一周的缺水和压抑而干涩沙哑,声音比我自己想象的还要虚弱。

⟦没事的……小雪。⟧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过来,坐着,我们聊一下。⟧

我的安抚似乎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她只是站在那里,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那双大眼睛里,迅速地蒙上了一层水汽,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摇摇欲坠。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是这种反应。是因为她的“玩具”脱离了掌控而感到的恐慌?还是因为害怕我接下来的报复?我猜不透她那颗疯狂又脆弱的心。但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先把这颗即将引爆的炸弹安抚下来,把这辆已经彻底脱轨的列车,拉回到正轨上。

我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扶着墙壁,一步一步地,慢慢地走向客厅的沙发。我没有看她,只是用行动告诉她,我不会伤害她。

我在沙发上坐下,然后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她犹豫了很久,才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小心翼翼地挪了过来,在离我最远的沙发边缘坐下,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低着头,不敢看我。

我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还残留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以及我身上那股屈辱的、汗液的酸臭味。

⟦小雪,你别怕。⟧ 我再次开口,声音里带着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的温柔,⟦我没有生气。但是……你真的玩得太过了。⟧

我的话音刚落,她那强忍着的泪水,终于决堤了。豆大的泪珠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滚落,砸在她的手背上。她没有发出哭声,只是无声地、绝望地流着泪,肩膀一抽一抽的。

⟦我……我害怕失去你……⟧ 她终于开口,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带着浓重的鼻音,⟦那天……那天在KTV,我看到那个女生看你的眼神……我看到你和她一起唱歌的样子……我好怕……我怕你会被她抢走……⟧

她抬起头,那双被泪水浸透的眼睛里,充满了迷茫和痛苦。

⟦我的人生……本来就没有意义,也没有目标……⟧ 她像是在对我倾诉,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我从来不知道被人关心是什么感觉,我不管在那里都是像一个玩偶一样,没人搭理。转学过来的时候,也和以前一样,是你……是你站出来帮我……给了我希望⟧

她的思绪似乎飘回了很久以前,那段灰暗的、只有我一道光的日子。

⟦还有那次春游……我脚扭伤了了,走不动,所有人都走了,我怎么喊都没有人理我,只有我一个人被丢在后面……我以为我会死在山上……是你,是你回来了……你找到我,陪着我聊了一个晚上,陪了我过了我最难忘的生日……⟧

她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根针,扎在我的心上。

原来,她那疯狂的占有欲背后,是这样深不见底的不安和恐惧。她就像一个快要溺水的人,而我,是她能抓住的唯一一根浮木。为了不沉下去,她会用尽一切力气,甚至不惜将我一起拖入深渊。

我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我朝她挪了挪,伸出手,轻轻地将她揽进怀里。她的身体很僵硬,但在我的怀抱里,还是慢慢地放松了下来,然后,她把脸埋在我的胸口,终于放声大哭起来。

那哭声里,有委屈,有恐惧,有压抑了太久的、无处宣泄的情感。

我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就像在安抚一个受了惊吓的孩子。

⟦乖,不哭了。⟧ 我在她耳边低语,⟦我不是说过,会保护你的吗?⟧

她在我怀里点了点头,哭声渐渐小了下去,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噎。

⟦以后不要再做这么极端的事了好吗?⟧ 我继续哄着她,⟦有什么事,你可以告诉我。你不安,你害怕,你都可以告诉我。但是,不能再用这种方式了,好吗?更不能……去伤害别人。⟧

⟦嗯……⟧ 她闷闷地应了一声,声音里还带着浓重的鼻音。

我们在沙发上相拥了很久,直到她的情绪彻底平复下来。

我松开她,看着她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脸,心中五味杂陈。我指了指自己的下半身,那个冰冷的、禁锢了我一周的贞操锁,在我的动作下发出轻微的金属摩擦声。

⟦这个……能先帮我解开吗?⟧ 我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恳求,⟦已经一个多星期了,很痛。⟧

她看着那个狰狞的金属笼子,又看了看我痛苦的表情,脸上闪过一丝愧疚和不舍。她咬着嘴唇,似乎在做什么艰难的决定。

⟦如果……如果我帮你解开……⟧ 她小心翼翼地看着我,⟦小澈……你不会离开我,对不对?你不会报警,对不对?你发誓。⟧

(发誓?)

我看着她那双充满祈求的眼睛,心里涌上一股无力感。我还能怎么办呢?

⟦我发誓。⟧ 我郑重地说道,⟦我不会离开你,也不会报警。我哪里都不会去,就留在这里,陪着你。⟧

得到了我的保证,她才像是松了一口气。她从卧室里拿出了一个小小的首饰盒,从里面取出了一把银色的、造型奇特的钥匙。

她跪在我的面前,低着头,像一个正在进行某种神圣仪式的信徒。她的手指有些颤抖,将钥匙对准了贞操锁的锁孔。

咔哒。

一声清脆的、细微的声响。

那禁锢了我整整一周的、让我受尽了折磨和屈辱的金属牢笼,终于被打开了。

当它从我身上被取下的那一刻,一股难以言喻的解脱感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我那根被囚禁得又红又肿、甚至有些破皮的肉棒,终于重获自由。血液重新涌入的胀痛感,让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顾诗雪看着我那根饱受摧残的巨物,看着上面因为长时间禁锢而留下的道道红痕和瘀青,她的眼眶又红了。她伸出手指,想要触碰,却又在半空中停住,似乎是怕弄疼我。

⟦对不起……小澈……对不起……⟧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浓浓的歉意,⟦我只是……我太害怕了……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我没有说话,只是伸手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让她重新坐回沙发上。

现在,危机暂时解除了。但我们之间的问题,还远远没有解决。

我需要洗个澡,洗掉这一周积攒下来的污垢和屈辱。我走进浴室,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冲刷在我的身上。当水流过背后那些已经结痂的鞭痕和手腕上的伤口时,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

我闭着眼睛,任由水流冲刷着我的身体,也试图冲刷掉我脑中那些不堪的记忆。

当我裹着浴巾走出浴室时,发现顾诗雪已经把客厅收拾干净了。地上的水果被捡回了袋子里,她那个手提包里的东西也都被重新装了回去。她甚至还给我找了一套干净的睡衣,就放在沙发上。

她正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着,锅里传来“咕嘟咕嘟”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食物的香气。

那是我一周以来,第一次闻到属于“人”的食物的味道。

我换上睡衣,坐在餐桌旁。很快,她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鸡蛋面走了出来,还给我倒了一杯温水。

我们相对而坐,谁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吃着面。

我吃得很快,几乎是狼吞虎咽。我的胃在疯狂地叫嚣着,渴望着真正的食物。一碗面下肚,我才感觉自己像是重新活了过来。

看着对面小口小口吃着面的顾诗雪,她看起来那么乖巧,那么无害,就像一个普通的、会为男朋友做饭的邻家女孩。

可我知道,在那副美丽脆弱的皮囊之下,栖息着一头何等偏执、何等疯狂的野兽。

而我,在亲身体验了那头野兽的恐怖之后,竟然还是选择了留下。

我放下了筷子,看着她。

⟦小雪,我们谈谈。⟧

她也停下了动作,紧张地看着我。

⟦你监视我,对吗?⟧ 我开门见山地问道。

她的身体一僵,点了点头,不敢看我的眼睛。

⟦以后,不要再这样做了。⟧ 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我需要我自己的空间。而且,你对那个女生做的事情,是犯法的。我不想有一天,在警察局里看到你。我答应过,要保护你。这也包括,不让你走上歪路。你明白吗?⟧

⟦我……我明白了。⟧ 她小声说道,⟦只要……只要小澈不离开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她的顺从,让我感到一丝欣慰,但更多的是一种沉重的无力感。

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她骨子里的偏执和疯狂,不可能因为我几句话就消失。它就像一颗定时炸弹,我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再次爆炸。

我所能做的,就是待在她的身边,用我全部的精力和爱,去小心翼翼地看管着这颗炸弹。

我看着她,她也正抬起头看着我,那双美丽的眼睛里,充满了对我全然的依赖和依恋。

那一刻,我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却又同时,感受到了一股病态的、无可救药的爱意。

手铐和项圈虽然已经解开,但我知道,一条新的、无形的锁链,已经将我们两个人,更紧、更牢固地绑在了一起。

而这一次,是我心甘情愿地,将锁链的另一头,交到了她的手上。
Akane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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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

窗外的城市灯火渐渐稀疏,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床头灯,将我们两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交织在一起。

我的身体很疲惫,心也很累。这一周的经历像一场漫长而恐怖的噩梦,即使现在已经醒来,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和屈辱感,依然像幽灵一样盘踞在我的脑海里。我没有力气去想太多,只是本能地寻求着温暖和慰藉。我将顾诗雪紧紧地抱在怀里,感受着她身体的柔软和温热,听着她平稳的呼吸声,在无尽的疲惫中,沉沉地睡了过去。

……

【顾诗雪视角】

他睡着了。

我静静地躺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甚至连呼吸都放得极轻,生怕惊扰了他。

我能感觉到他均匀的呼吸吹拂在我的头顶,能感觉到他有力的心跳透过胸膛,一下,一下,沉稳地传递到我的耳中。他的手臂环在我的腰上,带着一种失而复得的、下意识的占有欲。

(真好闻……小澈的味道。)

我贪婪地嗅着他身上那股混杂着沐浴露清香和男性荷尔蒙的气息,一种极致的满足感,像暖流一样淌过我的四肢百骸。

(目前为止,计划很成功。)

我微微侧过头,借着昏暗的灯光,痴迷地凝视着他熟睡的侧脸。他的眉毛很浓,鼻梁很高,嘴唇的形状也很好看。只是眼下有着一圈淡淡的青色,那是这一个星期以来,被我折磨出的疲惫。

我的指尖,轻轻地、带着一丝怜爱地,划过他手腕上那道还未消退的、狰狞的红痕。

(他,小澈,应该更爱我了吧。)

当然,这一切都在我的计算之内。

这一周,对我来说,不是失控的报复,而是一场精心设计的、无比严谨的心理实验。

我了解他。我比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都了解他。

他理智,坚韧,内心深处有着他自己也许都察觉不到的善良。单纯的肉体折磨,只会让他憎恨我,然后想尽办法逃离我。那不是我想要的。我要的,是他的心。

所以,我必须将他推到悬崖边缘,再在他即将坠落的瞬间,向他伸出手,让他以为我是他唯一的救赎。

我每天都在观察他。

他每一次因为饥饿而颤抖,每一次因为疼痛而抽搐,每一次因为屈辱而眼神黯淡……他所有的反应,对我来说,都不是让我泄愤的工具,而是一个个精准的“数据点”。

我给他最少的食物,只为了维持他最基本的生命体征,消磨他的体力,让他没有力气去思考太多反抗的细节。

我用鞭子和振动器施加痛苦,但每一次都精准地控制在他精神崩溃的临界点之前。我要让他恐惧,让他绝望,但不能让他彻底麻木。我要让他的神经时刻紧绷,像一根被拉到极致的琴弦,这样,当我最后轻轻拨动它时,才能发出最美妙的声响。

当然,他也绝不会想到,他最后的“胜利大逃亡”,也是我剧本中的一环。

他以为他很聪明,靠着自己的观察和蛮力,挣脱了项圈,找到了钥匙。

多么可笑。

如果我真的想把他永远锁起来,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他动弹不得。我会把钥匙藏在银行的保险柜里,而不是“不小心”地放在他只要拼尽全力就能拿到的手提包里。

就在昨天晚上,在他因为贞操锁的折磨而哭喊求饶之后,我知道,时机差不多了。他的精神防线已经被我磨得足够薄了。再多一丝压力,他可能就会彻底崩断,变成一具真正的、没有思想的行尸走肉。那样的他,对我来说就太无趣了。

于是,今天早上出门前,我故意将那个装有备用钥匙的手提包,放在了玄关的柜子上。那个位置,我计算过。以他脖子上皮绳的长度,他绝对够不到。但他只要能想到用冲击力挣脱那个弹簧扣,他就能拿到。

我给了他一个“机会”。

一个让他以为是自己创造出来的机会。

我甚至算好了他挣脱束缚、找到钥匙、以及陷入“该如何处置我”的思维困境所需要的时间。我在楼下的咖啡馆里,一边喝着拿铁,一边看着手表。时间一到,我便提着刚刚买好的水果和蔬菜,推开了那扇门。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简直完美得像一出舞台剧。

他看到我时,那惊慌失措的表情。

他强作镇定,安抚我的情绪时,那沙哑的声音。

他听到我哭诉,听到我提起我们共同的过去,提起那个在星空许下的诺言时,眼中那瞬间被愧疚和怜惜淹没的理智。

啊,他眼中的愤怒、恐惧和屈辱,最终都变成了浓得化不开的爱意。

这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比任何一次”游戏”都要美妙。

我不仅占有了他的身体,更是在他的灵魂上,用痛苦和恐惧,刻下了属于我的、永不磨灭的烙印。

从此以后,他再看向任何一个女人的时候,都会想起那个被我“教训”过的贱货,都会想起我那双含泪的眼睛。

从此以后,他每一次想要寻求自由的时候,都会想起那冰冷的手铐和项圈,都会想起我那句“小澈就是我的全部”。

他被我亲手戴上了一条无形的枷索。

而他,心甘情愿。

(但是……)

我将脸颊在他的胸膛上轻轻地蹭了蹭,感受着他温热的皮肤。

(还不够。)

这还远远不够。

今天的他,虽然原谅了我,虽然对我发了誓。但那份原谅里,还夹杂着太多属于“骑士”的、高高在上的怜悯和责任。

他依旧认为自己是“保护者”,而我是那个需要被保护的“弱者”。

这种关系,是不对等的。

我不要他的保护,我不要他的怜悯。

我要他像我爱他一样地爱我。我要他像我需要他一样地需要我。我要他的世界里,除了我,再也容不下任何东西。我要他彻底地、完完全全地,从身体到灵魂,都变成我的所有物。

今天,他解开了手铐,解开了贞操锁。

这证明,物理的束缚,终究是有极限的。

下一次,我要给他戴上的,是心灵的镣铐。

我要让他从心底里相信,离开我,他将一无所有。离开我,他将无法生存。我要让他对我的依赖,像呼吸一样自然,像毒瘾一样无法戒断。

我要让他所有的快乐,所有的欲望,所有的痛苦,所有的未来,都和我紧紧地捆绑在一起。

我要让他……主动地,向我乞求那个笼子。

我抬起头,在他的嘴唇上,印下了一个轻柔的、带着无尽占有欲的吻。

(晚安,我的小澈。)

(我们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可以慢慢来。)

(这个游戏,才刚刚开始呢。)
Ni
nickypocky
Re: Re: 小时候无心帮助过的女生,现在成为了我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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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ngnainai卡在这里感觉不太好,但是有事要出门写不完这段了~没办法😭

大家多留言互动啊~没回复会没动力的,有什么建议或者玩法也可以跟我说😊
卡在这里简直是寸止挑战啊喂,作者是魔鬼ヘ(;´Д`ヘ)!作者写的好涩,支持支持!
laowang sir
Re: Re: 小时候无心帮助过的女生,现在成为了我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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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ngnainai卡在这里感觉不太好,但是有事要出门写不完这段了~没办法😭

大家多留言互动啊~没回复会没动力的,有什么建议或者玩法也可以跟我说😊
看得出来楼主是真的很喜欢圣水play呢。这个play我也挺喜欢的 拥有极强的羞辱感又没有那么大的身体负担(相较于其他重口味play而言,and一定要多做水循环!)
借此我刚好想到了楼主打算写的坏结局(相较于另一个结局)里可以把主角按他所梦的一样,借由在感情中没把握住度让女主堕入更偏执的状态下,给男主直接做成🚽了。男主从此人间失格查无此人一辈子和女主锁在一起。再也不看见屋外的太阳😇
当然了如果早有了主意就当我没说过
然后贞操锁这个paly楼主也可以借由拓展一下,让锁变成烙印留在心上(如女主所想)让男主只能对女主,或者女主的特定气味,带来刺激道具起反应像是巴浦洛夫的狗一样。或者干脆规定只能在锁里流出来锁废掉吧🤤
Akane7
Re: 小时候无心帮助过的女生,现在成为了我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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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我的脸上。

我缓缓地睁开眼睛,意识从沉重的、混沌的睡眠中一点点抽离。身体的每一个关节都传来一种熟悉的、酸痛的疲惫感,手腕和脚踝上那些被磨破的皮肤,在和床单的摩擦中隐隐作痛。背后那些已经结痂的鞭痕,也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着过去一周的恐怖。

但与这些挥之不去的痛楚相比,更清晰的,是怀中那具温热柔软的身体,以及耳边平稳轻柔的呼吸声。

我低下头,看到顾诗雪像一只猫一样蜷缩在我的怀里,睡得正香。她长长的睫毛在晨光中投下一小片阴影,嘴唇微微嘟着,脸上带着一种婴儿般安详纯净的神情。

看着她这副毫无防备的样子,我脑海中那些关于项圈、狗碗和贞操锁的、屈辱而恐怖的记忆,仿佛被一层柔光滤镜隔开了,变得有些不真实。

(她……真的只是太害怕了。)

我收紧了手臂,将她更紧地拥在怀里。她似乎感觉到了我的动作,无意识地在我胸口蹭了蹭,发出一声满足的、梦呓般的鼻音。

我轻轻地抽出手臂,小心翼翼地起床,生怕惊醒了她。当我走进客厅时,一股浓郁的米粥香气扑面而来。餐桌上,已经摆好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皮蛋瘦肉粥,旁边还有一碟金黄色的煎饺和一杯温牛奶。

她是什么时候起来的?

我愣在原地,心中涌起一股复杂难言的情绪。

就在这时,顾诗雪也睡眼惺忪地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她看到我已经坐在餐桌旁,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了一个有些腼腆又讨好的笑容。

⟦小澈,你醒啦?快吃吧,不然要凉了。⟧

她拉开我旁边的椅子坐下,双手托着下巴,就那样静静地看着我吃,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盛满了小心翼翼的期待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像一个等待着主人夸奖的小动物。

我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粥送进嘴里。粥熬得很烂,火候恰到好处,瘦肉的咸香和皮蛋的特殊风味完美地融合在一起,温暖着我那被折磨了一周的、空荡荡的胃。

真好吃。

我抬起头,对她笑了笑。

看到我的笑容,她那紧绷的肩膀才明显地放松了下来,脸上也绽放出如释重负的、灿烂的光彩。

吃完早餐,我决定先休息几天。我的身体和精神都需要时间来恢复。

接下来的那段日子,顾诗雪对我展现出了我从未想象过的、无微不至的照顾。

她像一个最尽职尽责的护士。每天晚上,她都会坚持要帮我给背后和手腕上的伤口涂药。我趴在床上,能感觉到她冰凉的指尖蘸着药膏,以一种近乎虔诚的、无比轻柔的力道,在我那些狰狞的伤痕上涂抹。每一次,当她的指尖不小心触碰到那些还没完全愈合的鞭痕时,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会微微一颤,然后动作会变得更加、更加的小心翼翼。

她会趴在我的耳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对我说:⟦对不起,小澈……真的对不起……都怪我……⟧

而我,只能转过头,亲吻她带着泪痕的脸颊,告诉她:“没关系,都过去了。”

她像一个最体贴入微的妻子。她包揽了所有的家务,每天变着花样给我做各种有营养的饭菜,逼着我吃下去。她不让我碰任何东西,我只要坐在沙发上,她就会把削好的水果、泡好的茶、想看的书,全部送到我的手边。

有时候,我会在深夜里,从那些被束缚、被羞辱的噩梦中惊醒,浑身冷汗。而每一次,只要我一动,她就会立刻醒来,紧紧地抱住我,像哄孩子一样,轻轻地拍着我的背,在我的耳边哼着不成调的歌谣,直到我重新平静下来,再次入睡。

在这样温柔的、密不透风的照顾下,我心中那些因为恐惧和屈辱而留下的阴影,正一点一点地被驱散。

取而代代之的,是一种日益强烈的、温暖的感动。

我开始越来越清晰地认识到一个事实。

(她真的很爱很爱我。)

她的爱,是病态的,是偏执的,是疯狂的,但也是纯粹的,是毫无保留的,是掏心掏肺的。她把她那残缺的、空无一物的世界里所有的一切,都给了我。而她所做的那些极端的事情,都源于她内心深处那份害怕失去我的、深不见底的恐惧。

是我没有给她足够的安全感。是我让她感到了害怕。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像藤蔓一样,疯狂地在我心里滋长。

我对她的爱,也在这份愧疚和怜惜的浇灌下,变得前所未有的深刻和浓烈。

我想补偿她。

我想把她从那个黑暗的、充满不安的世界里拉出来。我想让她知道,真正的爱,不一定要靠项圈和牢笼来维系的。

一周后,我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那天晚上,吃完她做的晚饭后,我拉着她的手,认真地对她说:⟦小雪,我们出去玩吧。⟧

她愣了一下,有些不解地看着我。

⟦就像……就像一对正常的情侣那样。⟧ 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们去看电影,去游乐园,去海边,去所有情侣会去的地方。我们去创造一些,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开心的回忆。好吗?⟧

她呆呆地看着我,过了好几秒,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才慢慢地蓄满了泪水。但这一次,那不是恐惧和悲伤的泪水,而是喜悦的、不敢相信的泪水。

她用力地点着头,扑进我的怀里,哭得像个孩子。

从那天起,我们开始了像梦一样美好的日子。

我们去了市里最大的游乐园。我拉着她的手,坐了刺激的过山车,玩了幼稚的旋转木马。在鬼屋里,她吓得尖叫着躲进我的怀里,我能感觉到她紧紧抱着我的手臂,那种全然的依赖,让我心中充满了作为男人的保护欲和满足感。傍晚时分,我们一起坐上了摩天轮。当座舱缓缓升到最高点时,整个城市的璀璨灯火在我们脚下铺陈开来,像一条流光溢彩的银河。我转过头,吻住了她那双因为兴奋而闪闪发光的眼睛,在她的唇边低语:“我爱你。”

我们去了电影院,看了一场口碑很好的爱情电影。在黑暗的放映厅里,我们十指紧扣,她把头轻轻地靠在我的肩膀上。我能闻到她发间淡淡的洗发水香味,能感觉到她温热的呼吸。电影演了什么,我几乎没记住。我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那种平凡而又温馨的感觉,让我觉得无比的安心和幸福。

我们开车去了海边。我们在沙滩上追逐嬉戏,任由冰凉的海水打湿我们的裤脚。我们一起堆了一个很丑的沙堡,然后又笑着一起把它推倒。黄昏的时候,我们并肩坐在沙滩上,看着夕阳将天空和海面染成一片绚烂的金红色。我跟她讲我小时候的趣事,她就托着下巴,安安静静地听着,脸上始终带着温柔的笑意。那一刻,我真的觉得,岁月静好,现世安稳,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我带她去逛街,给她买了很多漂亮的新衣服。当她穿着我为她挑选的连衣裙,从试衣间里走出来,像一只骄傲的小天鹅一样在我面前转圈时,我的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柔情。我给她买了一条很精致的铂金项链,吊坠是一颗小小的星星。我亲手为她戴上,冰凉的链身贴着她温热的颈窝。

⟦真好看。⟧ 我由衷地赞叹道。

⟦只要是小澈送的,我都喜欢。⟧ 她摸着胸前的星星吊坠,笑得眉眼弯弯。

这段时间,她再也没有提过任何关于“游戏”的事情。她表现得像一个最完美的女朋友,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她不再监视我,不再追问我的行踪,给了我足够的信任和空间。

我们之间的关系,似乎真的来到了最美好的、最正常的状态。

我以为,我真的成功了。我以为,我用爱和耐心,治愈了她内心的伤痕,抚平了她的不安。
蒋特里
Re: 小时候无心帮助过的女生,现在成为了我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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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对病娇这个设定是不太感兴趣的,但是这篇文章一开始看就停不下来,写的真好!
Je
jeremy1995
Re: 小时候无心帮助过的女生,现在成为了我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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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名等更新,写的好啊
Sa
sakemomoko
Re: 小时候无心帮助过的女生,现在成为了我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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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进到羞耻又刺激的尿道play!“这不是你喜欢的小白丝吗?塞进去了哦~❤️”
13932855716
Re: 小时候无心帮助过的女生,现在成为了我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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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没有打算写四爱呀😆
Akane7
Re: 小时候无心帮助过的女生,现在成为了我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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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错了

我以为我用爱和耐心,治愈了她内心的伤痕,抚平了她的不安。我以为我们已经走上了那条通往“正常情侣”的康庄大道。

那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那是一个周五的下午。阳光很好,透过窗户洒在木质地板上,暖洋洋的。顾诗雪做了一桌丰盛的午餐,我们像往常一样,在温馨的气氛中吃完了饭。

饭后,我回到书房,准备继续完成一个项目。但不知道为什么,一股强烈的、无法抗拒的困意,像潮水一样向我袭来。

(太早了……还不到该睡觉的时间……)

我揉了揉太阳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电脑屏幕上的代码开始变得模糊,上下眼皮像灌了铅一样,拼命地想要合上。

(怎么回事……就是莫名其妙的困……)

我强撑着又打了几行代码,但很快,我的意识就像沉入了一片温暖的、黏稠的糖浆里,思维变得迟钝而缓慢。最终,我再也支撑不住,脑袋一歪,趴在了冰凉的电脑桌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我梦到自己跪在一个空旷的、装饰得像公主房间的卧室里。

我的脖子上戴着冰冷的项圈,双手被反铐在身后,嘴里塞着口球,身上不着寸缕。而顾诗雪,就坐在我对面那张华丽的、白色雕花的洛可可风格扶手椅上。

她穿着一件我最喜欢的那种、带有层层叠叠蕾丝花边的粉色连衣裙,泡泡袖,裙摆上点缀着小巧的草莓刺绣。她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的玛丽珍鞋,配着一双过膝的白色长筒袜,袜口还有一圈可爱的蕾丝。她看起来就像一个精致的、易碎的洋娃娃。

她脸上带着甜美而残忍的笑容,手中把玩着一根细细的、粉色的马术短鞭,鞭子的手柄上,甚至还系着一个俏皮的白色蝴蝶结。

梦里的我,下贱得无可救药。

我不再有任何理智,不再有任何尊严。我内心深处那些最阴暗、最卑劣的欲望,在梦境中被无限放大,显露无余。

或许是因为太久没有“玩游戏”了,我的内心深处既害怕,又无比期待着这一次的“调教”。

我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匍匐在她的脚下,用脸颊去蹭她那双小巧精致的玛丽珍鞋,喉咙里发出讨好的、含混不清的呜咽声。

她脱下鞋子,用那只穿着白色长筒袜的、完美的脚,踩在我的脸上,然后缓缓地、带着无上的恩赐,夹住了我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肉棒。

嘶——

那极致的、被足尖玩弄的快感,让我浑身战栗。我疯狂地扭动着腰,像一条发情的公狗,将自己最浓稠的精液,尽数射在了她那纯洁的、不容亵渎的白袜上。

她似乎对我的表现很满意,但奖赏之后,便是更严酷的惩罚。

她将我吊了起来,手中那根可爱的粉色短鞭,化作了带着尖啸的闪电,疯狂地抽打在我身上。那可爱的蝴蝶结随着每一次挥动而跳跃,但鞭梢落在皮肉上,却带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那痛楚,催生出更加病态的、更加强烈的快感。

我一边哀嚎,一边在无尽的痛苦中,再次达到了高潮。

她把我当成脚凳,坐在那华丽的椅子上,将穿着丝袜的双脚搭在我的背上,悠闲地翻看着一本童话书。

她把我放置在角落,整整一天一夜,不给我任何水和食物,直到我脱水到意识模糊,嘴唇干裂。然后,我跪在地上,向她乞求。

⟦想喝水吗?我的小狗。⟧ 梦里的她,声音甜美得像蜜糖,⟦想喝的话,就向主人磕头,磕三百二十一个。一下都不能少哦。磕得主人满意了,就赏你一点‘圣水’喝。⟧

我疯了。在极度的干渴和卑劣的欲望驱使下,我立刻开始磕头。

咚!咚!咚!

我的额头一下又一下地、重重地撞击着冰冷坚硬的地板。我不敢有丝毫犹豫,不敢有丝毫怠慢。疼痛早已麻木,我的脑子里只剩下计数。

一、二、三……一百……两百……

到后来,我的额头已经血肉模糊,眼前金星乱冒,但我不敢停下。

三百二十……三百二十一。

当我磕完最后一个头,虚脱地瘫倒在地板上时,她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她牵着我脖子上的项圈,将我这条脱水的狗,牵到了房间中央。那里,摆放着一个我从未见过的、怪异而华丽的器具——一个白色的、雕刻着繁复花纹的、王座般的坐便椅。

椅子的坐垫上,有一个圆形的开口。

她让我躺在坐便椅的下方,我的脸正好对着那个开口。然后,她拿来一个漏斗状的装置,装置的下端连接着一根半透明的塑料软管。她将漏斗卡在坐便椅的开口处,然后将软管的另一头,毫不留情地捅进了我那被口球撑开的嘴里,深深地插入我的喉咙,让我一阵干呕。

做完这一切,她才像一位真正的女王,优雅地提起裙摆,缓缓地坐在了她的“王座”之上。

我躺在下面,透过那个开口,能看到她裙摆下那片神秘的、若隐若现的风景。

哗啦啦……

我听到了那美妙的水声。一股温热的、带着独属于她身体的特殊气味的黄色液体,从她的体内排出,精准地落入那个漏斗之中。

我能感觉到软管里传来的温热,紧接着,那股温热的、带着浓烈腥臊味的液体,顺着塑料管道,源源不断地被灌进我的嘴里,滑过我干裂的喉咙,流入我空荡荡的胃里。我不敢有丝毫停顿,不敢漏出一滴,大口大口地吞咽着那份属于她的、带着无上羞辱的“赏赐”。

在那极致的屈辱和满足中,我的肉棒再次不受控制地、猛烈地喷射而出……

我成了她脚下最下贱、最忠诚的一条狗。

我享受着这一切。
Sherrying
Re: 小时候无心帮助过的女生,现在成为了我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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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时候更新啊
Akane7
Re: 小时候无心帮助过的女生,现在成为了我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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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醒了

我是在一阵熟悉的、令人窒息的束缚感中醒来的。

意识回归的瞬间,我甚至不需要睁开眼睛,就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脖子上传来冰凉的、皮革的触感,每一次呼吸,都能听到一声清脆的“叮铃”声。是那个我以为再也不会出现的项圈。

身体无比沉重,四肢像是被什么东西牢牢地固定住了。

我费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卧室里熟悉的天花板。

我发现自己正以一个“大”字形,被牢牢地绑在床上。我的双手手腕和双脚脚踝,都被柔软的、粉色的丝绸缎带紧紧地捆绑在床的四角。那缎带被系成了无比精致漂亮的蝴蝶结,看起来可爱又无害,但却以一种不容反抗的力道,将我死死地固定住,动弹不得。

嘴里被塞着那个硬质的口球,撑得我口腔发酸,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最让我绝望的,是下半身那熟悉的、沉甸甸的禁锢感。那个狰狞的、代表着绝对控制的贞操锁,又一次,将我的欲望囚禁在了冰冷的金属牢笼里。

(是安眠药吗……)

我努力回想睡前的情景。是那杯她递给我的温牛奶。我当时没有任何防备,一口气喝了下去。

(又失控了……)

我的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

(这次又是因为什么?我这几天一直和她在一起,我们去了那么多地方,做了那么多开心的事。理论上,我没有任何惹她生气的地方。)

房间里很暗,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顾诗雪就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我。她穿着那件我最喜欢的、粉白相间的蕾丝连衣裙,看起来像个天真无邪的洋娃娃。

但她眼中的神情,却不再是前几天的温柔和依赖。那是一种我无比熟悉的、混合了兴奋、占有和绝对掌控的光芒。

我没有像上次那样惊慌失措。在最初的震惊和恐惧之后,我的大脑立刻开始飞速运转,分析着眼前的情况。

我试着动了动手腕,手铐锁得很紧。我试着发出声音,口球堵得严严实实。


(逃脱的可能性为零。)

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脸上慢慢地绽放出甜美的笑容。她伸出手,轻轻地帮我解开了嘴里的口球。

⟦为什么,小雪?⟧我用一种近乎诡异的平静声音问道,努力掩盖着内心那翻江倒海的恐惧。

⟦小澈不要害怕嘛。⟧ 她的声音娇嗲得像在撒娇,⟦这次不会像上次一样啦,就是玩玩游戏而已嘛。上次之后,你好久都没和我提出要玩游戏了,人家……很想很想玩嘛。⟧

她凑到我的耳边,用气声补充道:⟦而且小澈,你也期待这一天很久了吧?这是我给你的惊喜哦。⟧

她突然停了下来,直起身子,用手指点了点我的嘴唇,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意味深长。

⟦前提是……你听话哦~⟧

我努力压制着内心的恐惧和愤怒,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小雪,别这样。⟧ 我试图和她讲道理,⟦要玩游戏,我随时可以陪你玩。不要把我这样绑起来了好吗?我真的很害怕……害怕你和上次一样失控。⟧

⟦啊哈,小澈不乖呢~⟧ 听到我的话,她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带着一丝威胁的表情,⟦我说了,前提是小澈要乖哦。小澈知道,不乖的宠物,会怎么样吗~⟧

“你再这样,我就真的要离开了!”

这句话,像一颗子弹,瞬间在我的脑海里上了膛。我几乎就要脱口而出,用这句最狠的威胁,来逼她停下这疯狂的行为。

但是我好像……说不出口。

为什么?

一,我不敢。我太了解她了。这句话,非但不会让她停下,反而可能会彻底激怒她,让她做出更加极端、更加无法挽回的事情。这无异于玩火自焚。

二,我好像……也离不开她了。这几周的温柔和甜蜜,像最醇的美酒,已经将我彻底灌醉。即使她这么危险,这么疯狂,我还是无可救药地爱着她。那句“离开她”的狠话,说出来,更像是在欺骗我自己。

三,我的身体,在说着实话。

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了自己下半身那个狰狞的贞操锁上。因为刚刚的梦境和眼前的刺激,我那根不争气的肉-棒正在冰冷的金属牢笼里苏醒、膨胀。坚硬的金属死死地箍住充血的皮肉,传来一阵尖锐的、惩罚般的胀痛。

(我好像……也真的期待接下来的游戏。)

这种被完全掌控的、无力反抗的失控场景,这种由她主导一切的、充满了未知和危险的游戏……也许,正是我内心最深处,一直渴望的东西。

我一直以为,是我的理智在主导着一切,而欲望,只是在游戏开始后才被动地、被诱发出来的奴隶。

但现在,在游戏还未正式开始的这一刻,我的欲望,第一次,和我的理智打成了平手。

而且,她不是说了吗?

“前提是……你听话哦~”

是啊,只要我听话,就不会像上次一样失控。只要我听话,就能安全地享受这场游戏。

我的内心深处,不是早就期待着这个画面了吗?

我还是对这种被药物控制、被强行带入的失控局面感到不满。但我也无力再说什么。所有的威胁和道理,在自己那诚实的、背叛了理智的身体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可笑。

最终,我闭上眼睛,不再看她,不再说话,用这种消极的方式,来表达我那份脆弱的、摇摇欲坠的不满。
以及掩盖我那被彻底支配的、无力反抗的羞耻感。
即将到来的、未知的刺激。那种游走在失控边缘的、病态的兴奋感……
章程与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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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楼主
Akane7
Re: 小时候无心帮助过的女生,现在成为了我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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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小澈很害羞呢!都把眼睛闭上了。⟧ 顾诗雪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揶揄的笑意,她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你不说话,那就默认游戏开始了哦。很期待吧?⟧

我的沉默,被她当成了默许。

⟦先把主人的脚舔干净哦。⟧ 她的语气变得理所当然,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把你弄成这样,累死人家了呢,脚上都是汗。小澈应该很喜欢吧?⟧

她说着,缓缓地抬起一只脚,脱下了那只白色的玛丽珍鞋,又慢条斯理地,将那层纯白色的丝袜从她修长的小腿上一点点褪下,露出了她那只光洁如玉、完美无瑕的裸足。

她将那只还带着一丝温热的、散发着淡淡汗香的玉足,伸到了我的嘴边。

我没有反抗的可能。

或者说,我内心深处,根本就不想反抗。

我睁开眼睛,看着那只近在咫尺的、小巧精致的脚。每一根脚趾都圆润可爱,涂着粉色的指甲油,像一颗颗饱满的樱桃。脚心因为紧张而微微弓起,形成一道优美的、令人遐想的弧线。

我伸出舌头,像一条训练有素的狗,开始小心翼翼地舔舐着她的脚趾。我用舌尖仔细地描摹着每一颗“樱桃”的形状,将趾缝间那带着独属于她身体气味的汗液,一点一点地舔舐干净。那微咸的、带着一丝腥膻的雌性味道,像一道电流,瞬间击中了我的神经中枢。

我越来越兴奋。

这正是我内心最深层次的欲望。那种被支配的、被命令去做一些羞耻事情的、病态的快感,像毒品一样,让我沉沦。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在那个冰冷的金属笼子里,因为兴奋而更加坚硬地挺立起来,顶着笼子的内壁,传来一阵阵尖锐的、混杂着痛苦和快感的胀痛。

那个贞操锁,像一个无情的狱卒,时刻提醒着我,我的快感,我的高潮,都将由它的主人来决定。它将我的欲望囚禁,却又因此而催生出更加强烈的、渴望被释放的、卑微的乞求。

我舔得更加卖力了。我将她的整个脚掌都含进嘴里,用舌头和口腔内壁去感受她皮肤的细腻和骨骼的形状,直到将她的脚舔得湿漉漉的,亮晶晶的,仿佛涂上了一层透明的油彩。

她似乎很满意,喉咙里发出一声享受的、猫儿般的轻哼。

⟦另一只。⟧

她命令道,将另一只脚也脱去了鞋袜,伸了过来。

我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转移目标,用同样的方式,将她另一只玉足也舔得干干净净。

当两只脚都被我舔舐干净后,她才将那双光洁如玉的脚,一起放到了我的脸上。

⟦是个乖狗狗呢。⟧ 她用脚趾轻轻地蹭着我的脸颊,语气里充满了赞许,⟦主人要给你奖励哦。乖狗狗,闭上眼睛,把嘴巴张开。⟧

我顺从地闭上眼睛,张开了嘴。

(奖励?会是什么样的奖励?)

我开始期待接下来发生的事...

突然,一股柔软的、带着强烈气味的东西,被粗暴地塞进了我的嘴里,瞬间填满了我的整个口腔,堵住了我的喉咙,让我发出一阵压抑的干呕。

是她的丝袜。

⟦这是主人穿了3天,特意没洗的哦。⟧ 她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恶作剧般的、残忍的笑意,⟦有主人的味道,狗狗应该很喜欢吧~⟧

那股混杂着汗液、和她身体的、浓烈而又独特的雌性气味,瞬间在我的口腔里炸开,蛮横地侵占了我的所有感官。那味道并不好闻,甚至有些刺鼻,但它却像最强烈的催情剂,让我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因为极致的兴奋而剧烈地颤抖起来。

⟦那接下来……就是这里了哦。⟧

我听到她从床头柜的抽屉里,传来了熟悉的、拉链拉开的声音。

我的心,猛地一沉。

她又从那个黑色的包里,拿出了那个让我恐惧的、银色的振动器。

我还清楚地记得,上一次,这个东西给我带来了何等尖锐的、撕心裂肺般的酷刑。

我想求饶。

但是,我的嘴里被她那双充满了浓烈味道的丝袜堵得严严实实,我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我的双手双脚都被死死地绑在床上,连最基本的、因为恐惧而颤抖的本能反应都做不到。

她打开了开关。

*嗡——*

那熟悉的、令人头皮发麻的高频震动声,在安静的卧室里响起。

她脸上带着迷离而陶醉的笑容,缓缓地,将那不断震动的金属头,抵在了我那根被锁在贞操笼里的、早已硬得发紫的肉棒上。

*嗡嗡嗡嗡嗡——*
高频的震动透过冰冷的金属,直接传导到我那根被囚禁得无比敏感的肉棒上。那不是快感,那是一种比上一次更加强烈、更加尖锐的、仿佛要将我的神经一根根碾碎的纯粹酷刑!

我的眼泪,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汹涌地流了出来,顺着眼角滑落,浸湿了枕头。

但这一次,情况更糟糕。

我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四肢都动不了,连最本能的哀求和发抖都做不到。我只能像一个被钉在十字架上的祭品,睁大眼睛,承受着这无休无止的、无法逃脱的折磨。

时间,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在极度的痛苦与极致的刺激中,我的理智被彻底撕碎。我的身体猛地一弓,达到了它所能承受的极限。一股滚烫的、浓稠的白浊,在我那被锁住的肉棒顶端,不受控制地、猛烈地喷射而出!

锁内射精的快感,混杂着那无边的痛楚,像一场剧烈的海啸,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眼前的一切都变成了飞舞的、白色的光点。

终于,她停了下来。

她关掉了开关,拿开了那个魔鬼般的器具。

人在剧烈运动后,都会大口喘气,这是身体本能的需要和反应。然而现在,我连喘气都做不到,嘴里的丝袜堵住了我所有的哀鸣和呻吟。我只能通过鼻腔,发出短促而灼热的、如同困兽般的呼吸声。我的身体在剧烈的痉挛后彻底失去了力气,每一寸肌肉都像被抽空了能量,无力地垂坠着,将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捆绑着我四肢的丝绸缎带上。

我抬起头,透过模糊的泪眼,看向她。

她正痴迷地看着我,看着我这副被她彻底玩坏的、狼狈不堪的样子。她的眼神,迷离且陶醉,仿佛刚刚也经历了一场极致的高潮。

高潮的余韵像潮水般退去,留下的,是身体被掏空后的虚弱,以及下体那火辣辣的、被锁在笼中强行射精后的余痛。

随着那阵剧烈的、几乎将理智冲垮的快感一同消退的,还有我那卑劣的欲望。

我又恢复了理智。

(这样不行。)

我看着顾诗雪那张因为极致兴奋而泛起潮红的、美丽又疯狂的脸,看着她那双迷离又陶醉的眼睛,一股冰冷的、彻骨的恐惧,从我的脊椎骨一路向上攀升,直冲天灵盖。

(小雪的精神状态很不稳定。看她那个眼神,她已经玩上头了。再这样下去,我可能真的会出事。)

那个振动器带来的酷刑还历历在目。她无视了我的痛苦,无视了我的眼泪,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享受着支配和施虐带来的快感。

(要想办法……必须想办法让她停下来!)

但是我能有什么办法呢?

我的双手双脚都被绑在床上,动弹不得。下体还痛得要死,使不上一点力气。嘴巴被塞住,发不出任何声音。我连最基本的求饶、扭动、挣扎,都做不到。

我像一个被钉在案板上的鱼,只能任由她宰割。

就在我陷入绝望的时候,突然,顾诗雪俯下身,将我嘴里那双充满了浓烈气味的丝袜,缓缓地抽了出来。

一股新鲜的空气涌入我的肺里,让我忍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

我有了能说话的权利。

这是机会!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我顾不上喘气,立刻用一种急切的、带着哭腔的、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道:⟦小雪!别玩了!快把我松绑!我不会离开你的!我发过誓的!不要这样!⟧

然而,我的哀求,换来的却是她更加冰冷的、带着一丝戏谑的笑容。

⟦啊哈~不行呢。⟧ 她用手指轻轻地点了点我的嘴唇,眼神轻佻地扫过我的下半身,⟦明明小澈也很享受,不是吗?下面流得到处都是呢~人家还没玩够哦。⟧

她顿了顿,脸上的笑容变得愈发甜美,但语气却不容置喙。

⟦而且现在,要叫主人哦~既然你不想叫主人,那就先不要说话了吧~⟧

她一边说,一边站起身,背对着我。我看到她缓缓地弯下腰,那件洁白的蕾丝睡裙被向上撩起,露出了她那浑圆挺翘的臀部,以及那条被包裹在臀缝间的、粉色的、带着蝴蝶结装饰的棉质内裤。

她慢条斯理地,将那条内裤褪了下来。

我看到,那条内裤的中央,已经被她那因为兴奋而分泌出的爱液,浸湿了一小块,变成了深粉色,在灯光下显得湿润而又淫靡。

(我……)

我还没来得及说完一句话,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她想做什么,她就转过身,将那条还带着她身体温热的、散发着浓郁雌性荷尔蒙气息的、湿漉漉的内裤,再一次,狠狠地塞进了我的嘴里。

那股混杂着她体香和爱液的、独特的腥甜味道,比刚才的丝袜更加强烈,更加直接地冲击着我的味蕾和神经。

我刚刚得到的说话的权利,又被她如此无情地、用一种更具羞辱性的方式,给剥夺了。

⟦哼哼,要惩罚一下不乖的小狗呢~⟧ 她看着我因为被内裤堵住嘴而发出的、含混不清的呜咽声,脸上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

她说完,又从那个黑色的包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触感丝滑的眼罩。

她将眼罩戴在了我的眼睛上,将我最后的一丝光明也夺走了。

我的视觉,也被剥夺了。

不能动。

不能说话。

不能看。

我的世界,瞬间陷入了一片彻底的黑暗和死寂。只剩下耳边她那轻快的、带着笑意的呼吸声,以及下体那阵阵的、火辣辣的余痛。

因为刚刚经历过射精,现在是贤者时间。那种病态的、追求刺激的欲望,已经被彻底压制了下去。我根本无法从这种羞辱中体会到任何快乐。

恐惧,像无边的、冰冷的潮水,从四面八方涌来,将我彻底淹没。
Akane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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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陷入彻底的黑暗和死寂之后,我听到了顾诗雪的脚步声。她似乎离开了卧室。

(可能是去洗澡了吧……)

我根据她平时的习惯,做出了这样的判断。

(又要被放置一段时间了。)

我放弃了思考。

在这种什么都不能做的情况下,思考只会给自己徒增痛苦。去想她为什么会这样,去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都只会让恐惧和绝望像野草一样疯狂滋生。

大脑放空,什么都不想,好像能暂时让我好受一些。

我努力地放空自己,试图将意识抽离出这具被束缚的、屈辱的身体。我像一个灵魂出窍的旁观者,感受着手腕和脚踝处丝绸缎带的紧绷,感受着下体贞操锁的冰冷,感受着嘴里那条湿漉漉的内裤传来的、属于她的味道……

但是,这个状态并没有持续多久。

……我想尿尿。

一股强烈的、不容忽视的尿意,从我的下腹部升起,像一个不断被吹大的气球,压迫着我的膀胱。

本来睡醒后就没上厕所,刚刚又经历了一次剧烈的、被动的射精。射完之后,尿意就变得有些强烈了。现在不知道又过去了多久,那股尿意,已经从最初的“有点想”,变成了现在的“非常想”,再到“快要忍不住了”。

怎么办……

难道要直接尿在床上吗?

不行。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被我立刻否决了。

虽然之前已经经历过那么多次屈辱的场景了,被当成狗一样喂食,被强迫喝下她的“圣水”,被绑在床上像个祭品一样折磨……但失禁尿床,对我来说,是另一道底线。

那是一种最原始的、最彻底的、连婴儿都能控制住的生理机能的失控。那代表着尊严最后的、彻底的崩塌。

我无法接受。

(但是小雪根本不知道去哪里了……我看不见,也说不了话……)

绝望像一张网,将我牢牢地困住。

(也许……也许她马上就回来了呢……)

我只能用这个虚无缥缈的希望来安慰自己。

再忍忍……再忍一忍就好了……

我开始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收缩我下体的肌肉,对抗着那股越来越强烈的、排泄的本能。我的额头渗出了冷汗,身体因为极度的忍耐而开始微微颤抖。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

一分钟?十分钟?还是一个小时?

在黑暗和无声的世界里,时间失去了标尺。我只知道,我的膀胱已经到了极限,仿佛下一秒就要炸开。那股酸胀的感觉,已经变成了一种尖锐的、难以忍受的疼痛。我的意志力,正在被这股最原始的生理冲动,一点一点地摧毁。

就在我即将崩溃,准备放弃所有尊严,任由那股洪流冲垮堤坝的时候——

我听到了声音。

哒、哒、哒……

是她走路的声音。她回来了!

我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

脚步声在床边停下。

紧接着,我感到眼前一亮,那个剥夺了我视觉的黑色眼罩,被她扯了下来。刺眼的光线让我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

然后,堵在我嘴里那条湿漉漉的内裤,也被她抽了出来。

我终于又能看见了,又能说话了。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我抬起头,看到顾诗雪正站在床边,她刚刚洗完澡,身上穿着那件洁白的蕾丝睡裙,头发还湿漉漉地披在肩上,散发着一股清新的、洗发水的香气。

她正笑着看着我,那笑容甜美又纯真,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天使。

但她的眼神,却像一个洞悉一切的魔鬼。

我不知道这到底是巧合,还是她真的能像一个精密的人体仪器一样,精准地把控着我生理和心理的每一个极限。反正,她确实是在我即将崩溃的前一秒,回来了。

(要哄她开心……一定要哄她开心!)

我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我看着她那张天使般的脸,用一种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破碎而又卑微的、带着哭腔的声音,喊出了那个我曾经无比抗拒的称呼。

⟦主人……求求你……狗狗想尿尿……求主人让狗狗去尿尿吧……⟧

听到我如此干脆利落地、直接喊她“主人”,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明显地闪过了一丝兴奋和愉悦的光芒。那光芒一闪即逝,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然后她又马上收敛起来,恢复了那副天真无邪的样子。

⟦诶?狗狗想尿尿的话,直接尿就好了啊~⟧ 她歪着头,一脸无辜地说道,仿佛在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

我的心,又沉了下去。

⟦狗狗……狗狗想去厕所尿……求求主人……⟧ 我几乎是在哀求,下腹部那股尖锐的胀痛,让我说话都变得困难。

⟦啊哈哈!狗狗也有羞耻心吗?不想尿床吗~好可爱呀~⟧ 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笑得花枝乱颤,胸前那两团柔软也跟着上下起伏。

(……)

⟦主人!求求您了!狗狗真的要憋不住了!⟧ 我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声音也因为极度的憋屈而拔高了八度。

⟦嘛,好吧。⟧ 她似乎终于玩腻了这个游戏,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一些,⟦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我就带狗狗去厕所吧。但是~⟧

她拖长了尾音,脸上露出了那种我最害怕的、恶魔般的笑容。

⟦狗狗一会儿,要当一次主人的厕所哦~能接受吗?⟧

我彻底放弃了思考。

尊严?底线?在这种生理极限的折磨面前,都他妈是狗屁!我现在只想立刻、马上,把膀胱里那要命的存货排泄出去!

⟦能!能!求主人快让贱狗去上厕所吧!⟧ 我几乎是嘶吼着回答,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顺从。

⟦好哦~这就给狗狗松绑。⟧

她似乎对我的回答非常满意,开始慢条斯理地解我手腕和脚踝上的丝绸缎带。她的动作很慢,每一个蝴蝶结都解得无比优雅,无比有耐心。

我想催促她快一点,但是我不敢……她显然是故意的,她在享受我这种焦灼万分却又不敢催促的、卑微的样子。

终于,那四道束缚都被解开了。我感觉自己的四肢像是被解放了一样,但随之而来的是因为长时间捆绑而导致的血液不流通所带来的、针扎般的麻木和酸痛。

她拿起那根还套在我脖子上的项圈牵引绳,轻轻地一拉。

⟦快一点呀,我的小狗~⟧

我挣扎着想翻过身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因为被绑得太久,已经完全不听使唤了,又软又麻,根本没有一丝力气。我试了几次,最后都狼狈地摔回了床上。

⟦狗狗想站起来吗?⟧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语气里充满了理所当然的嘲弄,⟦狗狗就跪着爬着走就好了呀。快一点快一点~再慢的话,主人可就要改变主意了哦。⟧

这句话,比任何威胁都管用。

我立刻手脚并用地从床上爬了下来,像一个真正的四足动物一样,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她牵着绳子,在前面走着,而我,就跟在她身后,用膝盖和手掌,一步一步地、屈辱地爬向浴室。

她把我牵到浴室的中央,指了指马桶旁边的地漏。

⟦就在这里解决哦。⟧ 她命令道,然后补充了一句更具羞辱性的话,⟦要像狗一样,把腿抬起来尿哦~⟧

我跪在冰冷的瓷砖上,下腹部的胀痛已经到了极限。我没有任何犹豫,立刻侧过身,单手撑地,努力地抬起一条腿,摆出了一个公狗撒尿的、无比羞耻的姿势。

下一秒,一股温热的、黄色的洪流,从我那根饱受摧残的肉棒里,喷涌而出,带着巨大的冲力,浇灌在冰冷的瓷砖上,发出“哗啦啦”的、震耳欲聋的声响。

在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仿佛升上了天堂。

那种膀胱被彻底排空的、极致的舒爽感,让我舒服得忍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叹息。

然而,当这股生理上的快感褪去之后,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深沉的、无边无际的屈辱。

我像一条狗一样,跪在地上,用狗的姿势撒尿。

而我的主人,就站在一旁,带着满意的微笑,欣赏着这一切。

我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她,也不敢再看自己这副下贱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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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bkkk
Re: 小时候无心帮助过的女生,现在成为了我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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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能不能加入女奴调教,把“小野猫”这个角色加进来,加点奴下奴的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