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立女幼师与幼“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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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
haosamao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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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ly1984好色
坐等黄金环节,感觉还有好远(
我也感觉节奏太慢了,而且感觉很累,打算改一下
yebu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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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期待圣水
李彦峰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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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继续更呀
Su
suddenlys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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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受,这篇还会更新吗
Ha
haosamao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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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通过那个在她白皙脚尖上摇摇欲坠的黑色高跟鞋,所有被禁锢的气息以一种粗暴野蛮的方式,毫无保留地倾泻在了他的面前。

“再近一点…”

朱磊的意识深处,一个不属于他的声音在冷静地怂恿着。他的身体像一具被线操控的木偶,所有关节都失去了自主的权力,只能遵从那股来自外部的强大引力。他在水磨石地板上向前蠕动,过程缓慢到仿佛要用尽一生的时间去跨越一道鸿沟。膝盖与坚硬地面接触的那个点传来深入骨髓的碾磨剧痛,但这种痛楚却像燃料,让他内心那股卑微的渴望燃烧得更加旺盛。

他的手指早已放弃了抓住任何实体的东西,那五根短小还带着奶膘的指头虚弱地张开,指甲因为缺血而呈现出半透明的青白色,紧紧贴着地面,似乎想要从这冰冷的石材中汲取一丝能够让他保持清醒的凉意。可地板是无情的,只反馈给他更加刺骨的冰冷,与他脸颊上因为血液过度上涌而产生的滚烫形成了剧烈的眩晕对比。

他的鼻尖,距离那只在半空中划出致命弧线的黑色高跟鞋鞋底,还有约莫十厘米的距离。这是一个绝对安全却又充满了无尽折磨的距离。那气息已凝聚成实质,皮革的坚韧质地构成了沉稳的基底,丝袜特有的尼龙纤维气息在其上浮动,而这一切又被那股带着生命力的体温与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水甜味彻底浸透,交织成一张无形的温暖而潮湿的蛛网,将他的整个头颅都密不透风地包裹了进去。呼吸像是在吞食这蛛网的一部分,那味道顺着他的鼻腔气管一路灼烧到肺叶最深处,让他产生一种即将溺毙的错觉。

就在这时,林秀雅的手机屏幕第三次亮了起来。那光芒在昏暗的讲台阴影下显得格外刺眼,像一道冷酷不祥的预兆。

又打来了!

她看了一眼屏幕上执着跳动的名字,秀丽的眉头蹙成了一个无法解开的死结,脸上闪过一丝被冒犯和追逼到极致的厌恶。那厌恶如此真实不加掩饰,以至于空气的温度都仿佛下降了几分。她犹豫了不过两秒,那两秒在朱磊的感知里却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最终,她还是以一种认命般的怒意,用拇指在屏幕上用力一划,接通了电话,并将手机放到了耳边。

她的身体没有动,连坐姿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仿佛要用这种静止的姿态来对抗电话那头传来的烦躁。

“喂?”

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像是在喉咙深处经过了数次过滤,只剩下一种冰冷不带情绪的金属质感。但在这过分安静只剩下朱磊自己心跳声的教室里,这两个音节足够清晰地像两根冰锥刺进他的耳朵。

“……我说了我在上班,你究竟想怎么样?能不能不要一直打电话?”

朱磊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又猛地松开。他整个人都僵住了,像一只在鹰隼阴影下彻底放弃挣扎的兔子,连最细微的肌肉颤抖都停止了。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些什么,林秀雅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加难看。她的嘴唇紧紧抿成一条苍白的直线,下颌的线条也绷紧了。她下意识地用那只悬挂着高跟鞋的脚,烦躁地在空中点了点,却又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

“什么叫还是不是朋友?什么叫我不当回事?你说话能不能讲点最基本的道理?”

“我怎么向你解释?我人就在幼儿园,几十个孩子刚刚才下课,我难道能长翅膀飞回去吗?”

她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丝无法压抑的怒火,但依旧在努力克制着音量。这种极致的压抑让她的声线产生了剧烈的高频颤抖。而这个细微的颤抖通过她的神经系统,精准无损地传导到了她的身体末端——她那绷直穿着丝袜的脚尖。

那只本就悬在脚尖上的高跟鞋,随之开始了幅度更大、更不规律也更疯狂的摇摆。

朱磊的呼吸在这一刻彻底停止了。

他眼睁睁地看着那只黑色的漆皮高跟鞋在阳光下亮得刺眼,危险地摇摇欲坠地挂在她的脚尖上。它随着她因通话而产生的任何一丝细微身体动作而前后摇摆,像一个喝醉了酒正走在悬崖边缘的舞者。向前时鞋跟都几乎要与地面垂直,向后时鞋帮又几乎要彻底脱离她的足跟。

“嗒……嗒……”

那根细长的如同凶器般的鞋跟尖端,与光洁坚硬的水磨石地板进行着若即若离的挑逗触碰,发出一声清脆短促带着回音的声响。

他的小脑袋已经完全失去了自主的能力,只能跟随着这个要命且越来越快的节奏,小幅度地机械晃动。

他的视线早已被那只疯狂摇摆的鞋子彻底控制与奴役,再也无法移动分毫。他甚至忘记了眨眼,任由眼球中的水分在干燥的空气中快速蒸发,带来一阵阵酸涩的刺痛。

鞋口处的缝隙随着那疯狂的摇摆时大时小,像是在对他反复眨着一只黑色且不怀好意的眼睛。

当缝隙因为晃动而开到最大时,他能清晰地看到那层薄如蝉翼的肉色丝袜包裹下的惊心动魄的足弓曲线。那弧度如此完美,充满了力量感与柔韧性,让他感到一阵难以忍受的口干舌燥,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连吞咽口水都变成了一种奢望。

电话那头的声音似乎越来越大,林秀雅的脸色也越来越差。她似乎是忍无可忍,突然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冰冷的讥讽冷笑。

“好,好,你说的都对,全都是我的错,这样总行了吧?你现在满意了?”

“随便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就这样。”

她猛地用一种带着决绝怒气的姿态按断了电话,然后将手机重重地扔在旁边的空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整个世界在一瞬间彻底安静了。

林秀雅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像一头被激怒却又不得不困在笼中的母豹。她重重地向后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长长地带着无法遏制的怒气吐出了一口灼热的气。

然后,她睁开了眼睛。

她低下了头。

这一次,她的目光不再涣散,而是精准地聚焦,像两束被瞬间点亮的冰冷探照灯,穿透了讲台下方的昏暗,直直地毫无阻碍地射向那个还匍匐在地上的渺小身影。

她看到了他。

她清晰地看到了他那张涨得通红的小脸,血色像是被某种无法排解的狂热情绪从皮肤深处逼到了表面,脆弱得仿佛一碰就会碎裂。

她看到了他额头上不断渗出汇聚成溪流的细密汗珠,在灯光下闪着油腻的光。

她看到了他微微张开的湿润嘴唇,因为缺氧而显得有些发紫,里面那一点若隐若现的粉红色舌尖在不停颤抖。

她看到了他那双死死盯着自己脚上那只摇摇欲坠的高跟鞋的眼睛,几乎要燃烧起来,充满了祈求。

林秀雅的脸上,那因为愤怒而紧绷的线条如同冰雪消融般一点点松弛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到难以言喻的神情,混合着惊奇困惑,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也绝不愿承认的奇异病态兴味。

现实世界让她感到无力烦躁,被最亲密的朋友无理指责。

而眼下这个小小的、不为人知的、只有他们两个人的世界里,似乎有某种别的东西,某种能让她重新找回控制感的东西。

她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她只是缓缓地用一种近乎科学实验的探索姿态,将自己右脚的脚尖,带着一种几乎不可察觉的力道,向上勾了一下。

这个细微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动作,通过她的脊椎大腿小腿的肌肉和神经,清晰无损地传导到了她的脚尖。

那只高跟鞋立刻像是被一个看不见的巫师注入了邪恶的生命,开始了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加剧烈疯狂且有目的性的晃动。

朱磊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眼眶因为过度扩张而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他看着那只鞋子在空中划出危险令人心惊肉跳的轨迹,他感觉自己的心脏也随着那轨迹被高高地抛到半空中又重重地落下,随时都可能在这反复的折磨中彻底停止跳动而摔得粉碎。

“啪嗒。”

一滴在他额头上积蓄了许久的汗珠,终于承受不住地心引力,从他的眉心滑落,越过鼻梁,重重地砸在冰冷的水磨石地板上,发出了一声在此刻显得无比巨大,清脆得如同玻璃碎裂的声响。

他的身体像被施了来自远古的最恶毒的定身术,僵硬地以一种极其怪异充满了痛苦的姿势趴在原地。只有他的眼珠还在随着鞋子的疯狂晃动而绝望地贪婪转动。

林秀雅看着他这副几乎要崩溃的完全失控的模样,嘴角不受控制地勾起了一个极浅,几乎看不见的残忍弧度。

她确认了。

她彻底确认了这个只属于她和他的,隐秘的不需要任何语言的游戏规则。

她的右脚不再是无意识地,而是有意识地带着明确的目的性,加大了晃动的幅度。

高跟鞋摇摆得更加剧烈肆无忌惮。

鞋跟与脚尖之间的角度越来越大,已经达到了一个物理上绝对不可能维持的极限。它们之间只剩下最后一点点的滑腻接触面,在维系着这摇摇欲坠的危险平衡。它们随时都可能在下一个瞬间彻底分离。

朱磊的呼吸变得灼热,像一台被开到最大功率的老旧鼓风机。他喷出的气息甚至让鞋底的那些细小顽固的灰尘开始了肉眼可见的颤动。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像一条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的软体动物,又在地板上向前蠕动了几厘米。这是一个完全出自本能的趋光动作。

他的鼻尖几乎就要碰到那冰冷的疯狂晃动中的鞋底了。

“要掉了……真的要掉了……求求你,快掉下来吧……”

朱磊在心里疯狂地歇斯底里地用尽全部力气重复着这句话。他的小手死死地痉挛般地攥住自己的裤腿,那块可怜的布料已经被他揉捏得不成样子,湿漉漉的全是冰冷的汗水。

他的视线已经完全被那只危险晃动的高跟鞋所占据,他的世界里再也看不到其他任何东西。

鞋口处那被肉色丝袜包裹着的圆润足跟,随着晃动若隐若现,在从窗户投射进来的阳光下泛着一层珍珠般温润却又致命的光泽。那光泽刺痛了他的眼睛,却让他更加无法移开视线。

林秀雅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她似乎很享受眼前的景象,享受着这种绝对的控制,享受着将另一个生命玩弄于股掌之间的隐秘快乐。

然后,她觉得是时候了,这场游戏的前戏已经足够长了。

她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左腿优雅地极其缓慢地搭在了右腿上。这个动作让她的裙摆向上移动了几公分,露出了更多被丝袜包裹着的大腿线条。

就在这个过程中,她的右脚轻轻地看似随意地,却又带着一种经过精确计算的力道,向上一抖。

那是一个决绝不带丝毫犹豫的,如同女王斩断了最后一丝怜悯的动作。

高跟鞋在空中划出了最后一道优美致命的弧线。

它终于彻底地脱离了她的脚尖!

“啪。”

鞋子没有发出沉重的预想中的声响,它只是轻轻地几乎是无声地落在了地板上,像一片黑色的巨大羽毛,带着不祥的气息。

落点是如此的精准致命。

它就落在朱磊的鼻尖正前方,距离他的鼻尖不到一厘米。鞋尖甚至因为惯性轻轻地触碰了一下他的鼻梁。

他呆住了。

这种近在咫尺猛烈到无以复加的感官冲击,让他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维情感恐惧与期待,都在这一刻停止了运转。

鞋内残留的属于她的那惊人的鲜活体温,那股复杂到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味道,混合着皮革丝袜汗液香水和她独特幼师荷尔蒙,全都以一种最直接最浓缩最不讲道理的方式,毫无保留地如同火山爆发一般,从那个黑色的幽深洞口扑面而来。

朱磊的身体先于他的意识做出了最原始无法抗拒的反应。

他的小脑袋不受控制地向前一探。

他的鼻尖轻轻地甚至可以说是温柔地,蹭上了刚刚脱离了鞋子束缚,还带着惊人热度和无法想象湿度的,那层薄薄的肉色丝袜。

那一瞬间,他仿佛被一道看不见的来自天堂带着硫磺气息的闪电结结实实地击中。

他浑身剧烈地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像一条被活生生扔上滚烫铁板的鱼。

丝袜的触感比他贫瘠的想象中比他做过的最美最罪恶的梦境中还要美妙一万倍——

它既柔软又带着尼龙纤维特有的细微砂纸般的颗粒感。它还带着林老师那惊人的鲜活的仿佛还能感觉到血液在下面流动的体温,隔着这层薄纱如同一个滚烫的烙印,深深地烙印在他的皮肤上,烙印在他的灵魂里。

“好香……”

朱磊无意识地呢喃着。这句呢喃不是用嘴说出来的,而是从他胸腔的最深处,伴随着一股滚烫几乎要将他灼伤的气流,震动着早已失声的声带,从喉咙里硬生生挤压出来的破碎不成调的音节。

他彻底放弃了最后的一丝理智。

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在鞋子脱离她脚尖的那一刻就已经被高高抛起;在鞋子落地气味爆发的那一瞬间被彻底绷断;而在他的鼻尖触碰到那层丝袜的刹那,则被碾得粉碎,连一丝灰烬都没有剩下。

他看到了,他终于清晰地看到了那个他梦寐以求的被隐藏在黑暗中的神秘内部世界。

那是一个完整的只属于林老师的温热的带着生命气息的微缩景观。

鞋垫是浅米色的,与鞋子外表的冷酷黑色形成了强烈到令人心悸的反差。就在这片浅米色的“大地”上,有一个被时间和体温反复烙印过的颜色略深轮廓清晰到仿佛是刚刚才印上去的足印。那印记的颜色是一种混杂着汗渍反复浸润又蒸发后留下的淡淡的带着油润光泽的褐色,完美地一丝不差地勾勒出了她脚底的形状——从圆润饱满的足跟到纤细得仿佛一握就会断裂的足弓,再到因为要支撑身体而微微张开带着力量感的前掌。

后跟处那个原本应该是烫金的印着某个奢侈品牌花体字母的标志,已经被反复的摩擦和汗水的侵蚀磨损得只剩下淡淡的金色痕迹,几乎无法辨认。这无声地证明了这双鞋子被她钟爱的程度,也证明了她穿着它走过了多少路经历了多少事。

而在最前方,五个小巧的颜色更深的如同五枚被秘密授予的不可告人的勋章般的凹陷,清晰地深刻地烙印在那里。那是她五个脚趾的位置。朱磊甚至能从印记的深浅和边缘的磨损程度,准确地分辨出她走路时每个脚趾不同的发力点和习惯。

这片由足印趾印和汗渍共同构成的神圣“领地”,正是那股让他魂牵梦绕浓郁到近乎实质的芬芳的核心源头。他看着那片颜色最深的还带着湿润光泽的区域,就仿佛能看到热气正从中丝丝缕缕地永不停歇地升腾起来。

这个小男孩再也无法忍受这种只可远观的酷刑般的折磨。视觉嗅觉和被无限放大的想象力共同构成了一剂最致命无法抵抗的毒药,彻底摧毁了这只幼犬的最后一道也是最脆弱的一道防线。

他的小脸以一种近乎于献祭的决绝姿态,完全埋进了那只刚刚落地的还散发着惊人热气的高跟鞋里。

他的脸颊紧紧贴着鞋子冰凉光滑的漆皮外侧,那股凉意像冬天里用舌头去舔一根铁栏杆,让他浑身一激灵。而他的鼻子和嘴则一头扎进了那个与此截然相反的世界——一个温暖湿润被浓郁到化不开的香气彻底填满的黑暗洞穴。

两种极致截然相反的温度,冰冷与温热,同时在他的脸颊皮肤上炸开,让他浑身一激灵,产生了一种灵魂和肉体即将被撕裂的错觉。

他的鼻翼夸张地以一种非人的频率翕动着,像一只在沙漠中跋涉了三天三夜终于发现了水源的濒死小动物。他不是在呼吸,他是在“喝”,用尽全身的力气把这里面的带着她全部信息的空气,贪婪地霸道地“喝”进自己的身体里。

这不是一种单一的味道,这是一个复杂到极致充满了故事的嗅觉迷宫。

这里有林老师身上那种很好闻的像某种白色花朵在夏夜里盛开时散发出的甜味,也有一种像他小时候喝过的妈妈亲手煮的热牛奶一样暖暖的能让他瞬间忘记所有恐惧和不安的让人安心的味道。

但在这层甜与暖的底下,还藏着一点点咸咸的让他想起自己因为紧张而不断出汗的手指味道的更真实更秘密的味道。这股咸味像一个小小的带着倒钩的钩子紧紧地勾住了他的舌根,让他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大量的口水。

这股味道不是用鼻子闻的,是用整个脑袋整个灵魂去感受的。又热又浓的空气争先恐后地灌进他的鼻腔冲进他的喉咙,蛮横地填满他的胸口挤压着他的心脏。

他感觉自己被泡进了一杯温热的香喷喷的加了蜜糖和盐的牛奶里,全身的骨头都在一瞬间变软融化。力气正从他的指尖和脚尖飞快地无可挽回地流失。

他的大脑不再思考,里面不再有任何画面和想法,只剩下一片嗡嗡的白茫茫的响声,就像把耳朵贴在一个巨大的古老的海螺上听到的声音,但要响亮一百倍一千倍。

他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时间空间现实世界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只有这个小小的装着老师味道的黑色洞穴是真实的,是唯一重要的,是他存在的全部意义。

他的小手本能地松开了那块早已被汗水浸湿变得冰凉的裤腿,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神明扔下的唯一一根浮木,猛地用力地抓住了那冰冷光滑的鞋帮。

他的指甲用力地抠着坚硬的皮革,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失去了最后一丝血色,全部泛白,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蜡像般的质感。仿佛只有这样,只有通过这种自残般的疼痛,他才不会被那股温暖香甜的气味彻底冲走彻底融化掉。

他抓得那么用力,冰凉坚硬的触感从指尖传来,与他脸颊感受到的温热潮湿形成了新的更强烈的让他几乎要昏厥过去的刺激。

他闭上了眼睛,整个世界的声音都消失了。他只能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咚咚咚”的如同擂鼓般的狂跳声,还有自己粗重急促带着一种因为过度换气而产生的尖锐哨音的呼吸声,在这小小的鞋口空间里被无限放大,形成一种震耳欲聋的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回响。

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的如同电流般的颤栗,从他的尾椎骨最末端猛地升起,像一条小小的带电的冰冷的蛇,飞快地势不可挡地窜上他的脊背直冲天灵盖。

他小小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地哆嗦了一下。喉咙深处溢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如同濒死的小猫一样满足的带着哭腔的呜咽。不自觉地松开了被汗水浸湿的裤腿,转而紧紧地虔诚地抓住了那冰冷光滑的鞋帮。他的手指用力到指节发白,仿佛要将自己的体温透过这层皮革传递给鞋子里的那个神圣“足印”。

林秀雅没有笑。

她只是安静地居高临下地像一个没有感情的神祇一样看着,看着朱磊失控的沉沦的卑微到尘埃里的模样。她的眼神很平静,平静得有些可怕,像一潭深不见底不起一丝波澜的古井。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彻底静止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世纪?还是一瞬间?朱磊像是终于从那窒息般的几乎要夺走他生命的快感中惊醒。

他惊慌地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迷茫和深入骨髓的恐惧,就像一个做了漫长到没有尽头的噩梦后突然醒来,完全分不清现实与虚幻的人。

他抬头的动作是如此的仓促剧烈,以至于他的额头重重地结结实实地磕在了讲台的木质底座上,发出“咚”的一声沉闷的让人牙酸的闷响。

但他感觉不到疼。

因为他看到了更让他感到恐惧和天旋地转的景象。

他发现自己已经将整个脑袋都伸到了林老师的脚下。

从这个极度卑微仰视的如同虫豸般的角度,他能清晰地看到林秀雅那只刚刚脱离了鞋子束缚的只穿着一层薄薄的肉色丝袜的完美的右脚。

那只脚就悬停在他的脸颊旁边,距离他的眼睛不足五厘米。

他能看到丝袜那细密的几乎看不见的网格被足底优美的曲线撑开,形成规则的菱形的如同某种神秘图腾般的图案。

他能看到因为长时间穿着高跟鞋站立和行走,足底的皮肤微微泛着缺血的动人的如同初生婴儿般的粉红色。

他能看到足跟处那圆润的毫无瑕疵的如同最顶级的瓷器般的完美弧度,以及因为丝袜的紧密包裹而显得更加光滑细腻的吹弹可破的肌肤。

“林老师……”

朱磊又轻声叫道。他的声音比之前更加颤抖,像秋风中最后一片悬在枝头的枯叶,随时都会在下一秒碎裂成粉末。这声音里混杂着做坏事被当场抓包的无以复加的惊慌,和一种连他自己都完全无法理解的隐秘病态的期待。

“嗯?”

林秀雅终于从那漫长的上帝般的冷漠观察中回过神来。她开口了。

这一个单音节的带着浓重鼻音的慵懒的疑问词,像一颗冰冷的被打磨得无比光滑的石子,被精准地投入朱磊那片已经沸腾混乱即将崩溃的感官世界里,瞬间激起了一阵让他通体冰凉如坠冰窟的波澜。

她的目光像终于对焦完毕的相机镜头,懒洋洋地居高临下地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姿态,顺着声音的来源缓缓投向地板,仿佛才刚刚发现他的存在一样。

当她“发现”朱磊还趴在那里而且脑袋几乎就要贴到自己光着的脚下时,秀丽的眉头微不可查地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仿佛经过精心排练的表演性质,轻轻蹙了一下。

那表情像是在奇怪家里一尘不染的昂贵的波斯地毯上,为什么会凭空多出来一个不明的肮脏物体。

“朱磊,你怎么还在这里?”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宁静被打破了的恰到好处的居高临下的不悦。那音调不高,却像一把小小的用万年寒冰做成的小锤子,一下一下地准确地敲在了朱磊已经脆弱不堪随时都会崩断的神经上。

“其他小朋友都在操场上玩滑梯呢,你是不喜欢出去玩吗?”

她的话语是那么的正常,那么的符合一个温柔负责的老师的身份,是一个老师对一个不听话的有些孤僻的需要特别关心的学生的普通询问。

但在此刻的朱磊听来,就像是高高在上的女神对他这个擅自闯入了神域并亵渎了神物的凡人,进行的最后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审判。

他的身体猛地一僵,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成了冰。他甚至忘记了呼吸忘记了思考,只剩下一种被当场抓获的被剥光了所有伪装的赤裸裸的恐惧和深入骨髓的羞耻。

“我……”

他想回答,但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声带无论如何都无法正常震动,只能发出一声嘶哑不成调的如同漏气风箱般的音节。

“我……我……”

他结结巴巴地拼命地想组织起一句完整的话来为自己辩解,但大脑里除了一片刺眼的空白什么都没有。他的眼睛始终死死地盯着那只近在咫尺的散发着致命诱惑和无上权威的丝袜脚,他不敢也完全没有勇气抬起头去看她的脸。他害怕看到她脸上可能出现的任何一丝厌恶或鄙夷的表情。

“嗯?我什么?”林秀雅追问了一句,她的声音里那丝不悦似乎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猫捉到老鼠后不急着吃掉反而想先用爪子拨弄一番的淡淡的残忍兴味。

“我……想……想再看会儿……”

朱磊终于从牙缝里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挤出了这句话。声音轻得像蚊子叫,带着无法抑制的哭腔,充满了卑微绝望的毫无尊严的乞求。

“看会儿?”

林秀雅重复着这个词,嘴角控制不住地勾起一抹几乎看不见的胜利者般的带着一丝嘲讽的弧度。她似乎觉得事情正朝着一个越来越有趣越来越失控也越来越让她满意的方向发展。

她没有急着把脚收回去。

她甚至没有动。

她只是好整以暇地如同欣赏一出精彩的戏剧般看着他,享受着他此刻的窘迫和恐惧,享受着这种绝对的掌控一切的无上的感觉。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了。

沉默。

压得他喘不過氣的充满了审判意味的沉默。

终于,在他快要被这可怕的沉默彻底逼疯彻底碾碎的时候,她动了。

她的右脚,那只只穿着丝袜的完美的如同艺术品般的脚,缓缓地极其缓慢地离开了地面向他探了过来。

这个动作是如此之慢,慢到朱磊能清晰地看到,她的脚在离开地面时,足底的丝袜因为与地面摩擦产生的静电而吸附起的一两粒微不足道的却又在此刻显得无比清晰的微尘。

他能清晰地看到,她的脚在空中移动时,因为光线的角度变化,丝袜表面那层细腻的珍珠般的光泽所产生的如同水波般的流动。

他甚至能闻到,随着脚的靠近,那股温暖的带着甜味和咸味的独属于她的活生生的气息,是如何变得越来越浓郁越来越霸道,像一堵无形的温暖的墙,将他和他身后的整个世界彻底隔绝。

她的脚最终停在了他的鼻尖正前方。

距离不到一指。

他能感觉到从她脚上传来的活生生的带着她心跳频率的热气,正一下一下地有节奏地扑在他的嘴唇和鼻子上。

“看什么?”

她又问道。这一次,她的声音压得更低更轻,像是在说一句情人之间最私密的耳语,又像一条色彩斑斓的毒蛇的信子,带着丝滑的冰凉的致命的魔力。

“是看……这个吗?”

这个问题像一道神谕像一道无法抗拒的命令,彻底击溃了朱磊最后那点可怜的摇摇欲坠的早已不堪一击的意志。

他像是被瞬间抽走了全身所有的骨头,小小的身体彻底软了下去,用一种近乎于临终告解的带着浓重哭腔的完全放弃了抵抗的声音,诚实地卑微地回答:

“是……”

“好看吗?”她又问,声音里带着一丝明显的不加掩饰的玩味。

“……好看。”

“你很喜欢?”

“……喜欢。”

“有多喜欢?”

朱磊答不上来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他只能用力地点头,小小的脑袋像捣蒜一样,幅度大得惊人,仿佛想把自己的整个灵魂都点进这个简单的重复的动作里。

林秀雅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满意。

她发出了一声轻不可闻的从鼻腔里发出的带着胜利和满足意味的轻笑。

她故意地极其缓慢地一根一根地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脚趾。

那不再是脚趾。

在他的眼前,那是五只有着独立生命的柔软的被包裹在半透明的肉色丝袜里的神秘的会呼吸的生物。

它们先是像受了惊吓的害羞的海葵猛地蜷缩起来,五根脚趾紧紧地并在一起,在丝袜的包裹下挤压出一个紧张而动人的充满了生命力的弧度。足弓因此而绷得更高,像一座蓄势待发的优美的石桥。

然后,它们又像是在试探什么,一根一根地缓缓地带着一种慵懒而残忍的猫科动物般的优雅慢慢舒展开来。

大脚趾最先伸展,微微向上翘起,用它圆润的被丝袜包裹着的顶端几乎要触碰到朱磊的鼻尖。

紧接着是第二根第三根……

它们像一朵被施了魔法的延时摄影下的花,在他的眼前一片一片地以一种令人窒息的缓慢的速度绽放。

最后,当五根脚趾完全展开像一把被撑开的精美的肉色的小扇子时,它们又调皮地同时地轻轻晃动了一下。

这个动作让朱磊的瞳孔在瞬间放大到了极限。

他看到,随着脚趾的展开,那层薄薄的丝袜被绷得更紧,颜色也变得更浅,在阳光的照射下几乎完全透明。他能清晰地看到丝袜下面,那柔嫩脚趾的健康的粉红色的指甲盖的轮廓。
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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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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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osamao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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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穿着丝袜的脚趾在他的眼前,像一片有生命的海葵触手,收缩时挤压出紧张而饱满的弧度,又在一瞬间舒展开来如同蝶翼的振动。

这个动作让朱磊的大脑中那根负责处理现实信息的脆弱线路再次被烧断。最后那根名为理智的弦被这个动作无声却又干脆地剪断了。

他用力咽了口唾沫,喉结在纤细的脖颈皮肤下剧烈地上下滚动,那幅度大得像是要挣脱皮肤的束缚从他的喉咙里作为一个独立的惊恐生物跳出来。他嘴里分泌出过多的津液,粘稠而温热,带着一股因为神经系统过度兴奋而产生的铁锈般甜腥味。

“朱磊!”

林秀雅突然提高了音量。她的声线像是被瞬间拉紧的钢丝听起来充满了属于教师的严厉,但如果将这声音放到显微镜下去仔细分辨,会发现那严厉坚硬的表象之下闪烁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无法控制如同电火花般兴奋的光芒。她对自己此刻心中涌起的这种陌生情绪感到震惊,而这震惊又反过来加剧了那股不可名状的兴奋,形成了一个危险的闭环。

与此同时,她猛地把脚收了回来。

那只刚才还近在他鼻尖散发着活生生热气与私人香气的如同古希腊雕塑般完美的艺术品,以一种决绝不带一丝留恋的姿态远远撤离了朱磊的脸。

这个动作像是一次外科手术般猛烈的抽离与一次不给予任何解释的残酷惩罚。从极致的拥有到瞬间的彻底失去,这种巨大的如同深渊般的落差让朱磊的心脏像是被一只从冰河中伸出的手狠狠攥住,疼得他几乎要叫出声来。他眼前的世界因为失去了那个唯一的光源与焦点而瞬间变得空洞乏味,所有的色彩都褪尽只剩下一片毫无意义的灰白。

“够了。”

林秀雅的声音恢复了那种属于老师的公式化冷淡。她用这种冰冷不带个人情感的声调来拼命掩盖自己胸腔里那颗早已狂乱失序的心跳。

“老师要穿鞋了。你现在就出去玩。”

她说着,身体作出一个即将弯腰的姿态,目标是去捡起那只被他视作圣物的安静躺在地上的黑色高跟鞋。

朱磊吓得浑身一哆嗦,那感觉就像一盆混着冰碴的冷水从头顶浇下,让他四肢百骸的血液都在瞬间凝固了。

他知道他比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都清楚,一旦那只完美的温热的脚重新被禁锢进那个黑色的散发着皮革气息的牢笼里,这场他用尽所有勇气与卑微才换来的神圣盛宴就将彻底地无可挽回地结束。他将重新变回那个坐在小椅子上两条短腿悬空的普通小男孩,而她也将重新变回那个站在讲台上穿着职业套裙的“普通的”不可触碰的林老师。

他不想结束,绝对不想。

他的眼神仍然像被最强力的胶水黏住一样,死死地绝望地不肯移动分毫地黏在那只掉落在水磨石地板上的高跟鞋上。

就在这时,一个疯狂的破釜沉舟的念头如同黑夜里的一道惨白闪电划过他那片混沌不堪的脑海。他必须创造一个机会,一个让她无法立刻拒绝必须将注意力短暂转移开的机会,一个只有一秒钟甚至半秒钟的机会。

他突然伸出那只因为长时间按压地面而布满红印的小手,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指向讲台另一侧下方的更深阴影处,用他此生最响亮最逼真充满了孩童式发现惊喜的声音,几乎是破音地喊道:

“林老师,你的小草莓红笔掉了!”

那是她最喜欢用的从一家精品文具店淘来的笔,笔帽上有一个精致的滴胶草莓挂件。她批改优秀作业时总会用那支笔画上一颗小小的红色草莓作为奖励。

“嗯?”

林秀雅的反应是纯粹的本能。一个老师对于自己心爱教学用具的本能关注让她下意识地甚至没有经过大脑思考地转过头,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

讲台下面空空如也,除了厚重的凝固的阴影什么都没有。

就是现在!

电光火石之间万物仿佛都静止了。

就在她转头的那一秒。

朱磊像一头在草丛中潜伏了数日终于等到猎物露出破绽的饥饿幼豹,用尽了他此生最快的速度,四肢并用,小小的身体在坚硬的地板上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整个人如同一颗贴地飞行的小小炮弹奋不顾身地扑向了那只掉落的高跟鞋。

但比他更快的是林秀雅的反应——她几乎是在转头的同时在视线还未完全落到那片空无一物的阴影上时就意识到自己上当了。一股被一个五岁孩子被她自己的学生戏耍了的混杂着羞耻的恼怒如同被点燃的汽油,瞬间冲上了她的头顶烧掉了她最后一丝属于教师的冷静。

“你敢!”

她猛地弯腰,上半身以一种与她优雅外表完全不符的如同被折断般的惊人角度和敏捷,抢先一步伸出那只一直握着手机的手,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精准地抓住了那只鞋子。冰凉的漆皮与坚硬锐利的鞋跟被她紧紧攥在手心,如同抓住了一件武器。

朱磊扑了个空。

他的目标是鞋子,但鞋子在他即将触及的前一刻被一只更快的主人的手蛮横地夺走了。

于是他阴差阳错地在巨大的惯性作用下,一头撞进了另一片更柔软更温暖也更致命的他之前连做梦都不敢想象的天堂。

他没有抱住鞋,而是结结实实地带着“咚”的一声闷响,一头撞上并死死地抱住了她裸露的只穿着一层薄薄丝袜的纤细右脚脚踝。

“哎!你干什么?”

林秀雅发出了一声短促压抑完全变了调的轻呼。

脚踝处传来一阵复杂的冲击,那不仅是男孩身体的温热触感,更混杂着他头发的粗硬质感与那颗小脑袋不管不顾撞上来时结结实实的力道,这一切让她浑身不受控制地剧烈一颤。

一股奇异的她从未体验过的如同高压电般的酥麻电流,从脚踝处被触碰的皮肤瞬间窜起沿着她的脊椎神经一路狂飙向上,野蛮地不讲道理地直冲天灵盖让她眼前瞬间发黑。

她感觉自己的腿在那一瞬间彻底软了,失去了所有支撑身体的力量。

而朱磊已经死死地抱住了她的脚踝。他用上了他这辈子最大的吃奶的力气,两条小胳膊像两把烧红了的铁箍一样将她的脚踝锁死在他的怀里不留一丝缝隙。

他的小脸紧紧地贴着她那光滑的因为失去血液而带着一丝冰凉的丝袜脚背,然后他深深地陶醉地用尽了整个胸腔的容量以一种近乎于自残的方式吸了一口气。

他的鼻翼夸张地翕动着,仿佛要把这积攒了一整个上午的神圣气息全部吸进自己的肺里,那气息混合了皮革尼龙汗液香水以及她个人独有体香,要永远地永久地储存在那里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

“好香……”

朱磊陶醉地闭上了眼睛,脸上露出了如同吸食了什么违禁药物般的痴迷扭曲的表情。他感觉自己像是在云端漫步,周围的一切都变得不真实,地板在旋转天花板在下沉。

他粉嫩的小舌头被最原始的本能完全支配而不自觉地伸了出来,以一种混合了迅捷与试探的姿态,如同蜻蜓点水一般,在那冰凉滑腻的丝袜上轻蹭了一下。

这个动作快得让林秀雅几乎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但舌头留下的那一道微小而湿热的正在快速蒸发的痕迹,与那痕迹所带来的清晰无比如同被蜗牛爬过般的触感,都在尖锐地残酷地提醒着她这一切都是真的。

“朱磊!”

她压低了声音呵斥。她的声音在剧烈地不受控制地颤抖。

她不敢动作太大,她能清晰地听到走廊外面有其他班级的幼师穿着高跟鞋走过时发出的脚步声。那清脆的“哒哒哒”的声音在此时此刻听来像重锤一样,一下一下地精准地敲击着她那根早已紧绷到极限的神经。她生怕惊动了她们,生怕那扇薄薄的木门在下一秒被推开。

她的脸颊已经烫得可以煎熟一个鸡蛋。

她的心跳快得不像话,像一台失控的即将爆炸的鼓风机在她的胸腔里疯狂地轰鸣。

更让她感到无地自容和惊恐难堪的是,她发现自己内心深处那股无法控制的期待,正可耻地秘密滋生着,等待着朱磊的下一步动作。她想看看这个孩子这个被她一手引导至此的小小怪物,到底还能做出什么样疯狂的超越她想象的事情。

朱磊抬起头。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天真的光芒,却又混合着他这个年龄段绝对不应该有的炽热色彩与近乎宗教崇拜的奇异光芒。那光芒亮得惊人亮得让她不敢直视。

“林老师,我就闻一下……就一下……”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撒娇般的小动物般的令任何一个女幼师都无法硬下心来拒绝的鼻音。

他的小手已经开始不老实地,不再满足于仅仅是箍住,而是沿着她脚踝那优美的曲线上下抚摸。他的指尖隔着那层薄薄的尼龙,用力地带着探索意味地刮擦着她的皮肤,发出细微的让人心头发痒的“沙沙”摩擦声。

林秀雅深吸了一口气。

她喉咙发干,干得发疼。

理智在她的脑海里用尽最后的力气声嘶力竭地尖叫,告诉她应该立刻马上毫不犹豫地制止他,用另一只穿着高跟鞋的还自由的脚把他狠狠地踢开,然后把他像拎一只小鸡一样拎到校长办公室去。

但某种她说不清道不明的如同黑洞般黑暗的情绪,像无数条湿滑的藤蔓一样紧紧地缠住了她的四肢百骸,让她只是象征性地软弱无力地如同撒娇般扭动了一下被他死死钳住的脚踝。

“不行……这样……真的不行……”

她的话语软绵绵的像一团被水浸湿的棉花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和锋利。听起来不像是拒绝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带着哭泣般颤音的邀请。

朱磊像是得到了某种来自神明的至高无上的默许。

他突然俯下身,用他的牙齿,不是平整的门牙而是更靠里的更尖锐的如同幼兽般的小犬齿,精准地咬住了她脚踝内侧最柔软最敏感的那块皮肤,隔着那层薄薄的已经被他口水浸湿的丝袜。

他的动作又快又轻,宛如一条刚刚破壳的色彩斑斓的幼蛇找到了猎物身上最脆弱最没有防御的地方,亮出了它那还未发育完全却已足够致命的毒牙。

“住手!”

林秀雅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但一切都已经太迟了。她感觉到来自动物牙齿的清晰聚焦的压力,隔着那层滑腻的尼龙布料精准地作用在她的神经末梢上。那是一种比疼痛更让她感到恐惧的尖锐的让她全身汗毛倒竖的刺激。

朱磊像一个得到了梦寐以求的新玩具的孩子一样迫不及待地,想要探索更多的未知的被禁止的充满了神秘感的领域。

“好香……”他陶醉地叹息着,那粉嫩的小舌头迫不及待地伸了出来。

这一次不再是蜻蜓点水般的试探。

他先是像品尝世界上最珍贵的独一无二的甜品一样,用舌尖仔细地一毫米一毫米地,触碰了一下丝袜包裹着的那精致的如同玉石般凸起的脚踝骨。

然后他的舌尖惊喜地发现,在高跟鞋边缘那块经常与坚硬鞋口进行无休止摩擦的皮肤上,丝袜因为长时间的走动和摩擦已经有些轻微的几乎无法用肉眼看到的起球。

那种粗糙的带着微小颗粒感的质感像一张最细腻的被打湿了的砂纸一样,反复地温柔地打磨着他的舌尖,让他的小舌头更加兴奋让他口腔内分泌出更多更滚烫的津液。

他立即加大了舔舐的力度和范围,不再满足于舌尖的探索,而是用他整个温热的柔软的充满了活力的舌面,从脚踝骨开始坚定地一路向上,在她那白皙得近乎透明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湿漉漉的在从窗户投射进来的阳光下闪着妖异水光的痕迹。

“朱磊!不许这样!”

林秀雅羞怒地带着无法抑制的哭腔地低声呵斥。她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像天边最绚丽的正在熊熊燃烧的晚霞。

她本能地剧烈地想抽回自己的脚,那力道之大让她整个人都从椅子上向后仰去。

但她立刻就发现这个小男孩的小手像一把在烈火中烧红了之后又用冰水淬炼过的铁钳一样,牢牢地纹丝不动地箍住了她的脚踝。

她的挣扎是真实的。脚踝扭动的力量带动着她的小腿肌肉瞬间绷紧,形成一道优美而充满了激烈抗拒力的线条。但那只箍住她的小手纹丝不动。那已经不是一个五岁男孩应有的力量,那是一种由纯粹疯狂的不含任何杂质的执念所催生的超越了物理规则的精神层面的力量。它灼热坚定不允许任何形式的逃离。

林秀雅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条体型幼小却又凶猛异常的来自热带雨林的蟒蛇缠住了,她越是挣扎那束缚就勒得越紧,紧到让她感到一阵阵缺血的麻木。更让她感到恐惧的是从他手心传来的那股滚烫的几乎要将她灼伤的温度,正在透过薄薄的丝袜源源不断地烙印在她的皮肤上,点燃了一片她从未触及过的名为欲望的贫瘠荒原。

“林老师的脚好美,”朱磊抬起他那张沾满了口水和痴迷的小脸,用一种近乎于宗教般的虔诚和迷恋,痴痴地望着她那张因为羞愤而扭曲的脸,“比我夏天吃的雪糕还要甜,我要吃一辈子!”

他的嘴角还挂着几根被他自己的唾液浸湿的细小的几乎看不见的肉色丝袜纤维。

那几根比发丝还细的尼龙纤维就那样狼狈地挂在他的唇角,随着他说话时嘴唇的开合微微地可怜地颤动着,在阳光下反射出一点潮湿的屈辱的光。

林秀雅的瞳孔猛地收缩成了两个针尖。

她看到了。她清晰地看到了那些从自己丝袜上脱落下来的纤维,看到了它们是如何被他的口水彻底浸润,又是如何像战利品一样被公开地展示在他的嘴角。

一股前所未有的剧烈的恶心和深入骨髓的战栗从她的胃里翻涌上来直冲喉咙。

但与这股恶心一同升起的还有一种更加黑暗更加让她感到恐惧的无力感。她握在手中的那只高跟鞋,鞋跟的尖端因为她颤抖的指节而深深地惩罚般地陷进了她的掌心传来一阵尖锐的清醒的刺痛。但这疼痛完全无法与她脚踝上传来的那种被禁锢的湿热的黏腻的充满了屈辱的感觉相比。

时间在这一刻似乎被无限拉长了。

她能听见自己心脏狂乱的擂鼓声就在耳边,咚咚咚,那种剧烈的震动宛如要撞碎她的胸骨从她的身体里跳出来。

她能闻到空气中他身上传来的那种小孩子特有的混合着汗水和淡淡牛奶的味道。但这味道此刻却与她自己的那股被他贪婪吸食的脚部气息混在了一起,形成了一种让她头晕目眩的陌生的充满了罪恶的独一无二的气味。

没等林秀雅从这种混乱到极致的感官冲击中做出任何有效的回应,朱磊又低下头。

这一次他没有再抬起来征求她的任何意见。

他的行动就是他唯一的语言。

小男孩改变了策略,不再满足于简单的舔舐,他像一只真正的小狗一样用他的鼻子,在那片被他自己的口水彻底打湿的丝袜上仔细地一寸一寸地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和褶皱地嗅探着。他的鼻尖隔着那层薄薄的湿滑的尼龙轻轻地有力地拱着她的脚背。他像是在寻找什么,寻找一个入口,一个通往更深处更神秘更温暖的宝藏的入口。

“老师……”他一边嗅一边发出含混不清的如同梦呓般的带着哭腔的呢喃,“这里面……是什么味道……”

他的热气透过湿透的丝袜直接喷在她的皮肤上,将那片区域的温度再次提升。

林秀雅感觉自己被触碰的那块皮肤像着火了一样灼热得让她无法忍受。

她再次用尽全身的力气想把脚抽回来。

“放开!”女幼师发出低吼,但那变调的声音却因为缺氧而显得沙哑无力毫无威慑力。

她的挣扎反而给了他一个信号,一个无比清晰的鼓励的信号。

他找到了。

他用牙齿准确地叼住了,那片被他弄得湿滑不堪的丝袜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