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新处女作——《驯化》

连载中原创现实多奴足控口舌圣水羞辱a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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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奢华的牢笼
听到我也同意去,杨雪见脸上的笑容更加明媚,仿佛只是组织了一次再普通不过的聚餐。她轻快地点点头:“没关系呀,多个人多双筷子的事情嘛,热闹~”
说着,她竟然真的拿出手机,熟练地拨了个号码,语气轻松地对着电话那头吩咐道:“喂,王阿姨?嗯,是我。今天家里有几个客人要来吃饭,你安排一下西餐吧。对,三位客人。嗯……其中有一位……emm……特殊客人,口味你看着办就好。”
她打电话的语气自然得体,就像任何一个让家里保姆准备宴客的女孩一样,但“特殊客人”那几个字,却像冰锥一样刺入耳膜,让人不寒而栗。
挂断电话,她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只揉成一团的白色棉袜——正是之前塞进陈大哥嘴里的那一只——她用手指拎着,笑吟吟地递向依旧浑身发抖、不敢抬头的陈大哥:
“叔叔,这是刚才给你的那只哦~你……还需要吗?”
这个动作和问话充满了极致的羞辱和戏弄!我胃里一阵翻腾,怒火瞬间冲了上来,不等陈大哥有任何反应,猛地伸手一把拦开,声音因为愤怒而提高了八度:
“不要!你拿走!”
杨雪见被我打断,也不生气,只是歪头笑了笑,仿佛觉得我的反应很有趣。她收回手,目光转向依旧四肢着地、头上套着她内裤、嘴里塞着另一只袜子的陈锋。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那个小崽子看到她的目光,竟然像是得到了什么信号,主动地、急切地张开了嘴——尽管他的嘴里已经被一只袜子塞得满满当当!
杨雪见轻笑一声,动作轻巧地将手里那只原本要递给陈大哥的袜子,也一点点、强行塞进了陈锋已经不堪重负的嘴里!
这下,陈锋的两腮被彻底撑得鼓胀起来,几乎要变形,口水无法控制地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地板上。他呼吸变得极其困难,发出“嗬嗬”的呜咽声,眼神却依旧充满了狂热的渴望和顺从。
“你……!”我看着这简直非人的一幕,忍无可忍地斥道,“你这样让他怎么出门见人?!你太过分了!”
杨雪见闻言,露出一副“哎呀我怎么没想到”的恍然大悟表情,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对哦!这样确实不太好见人呢~”
她说着俯下身,动作轻柔地摘下了套在陈锋头上的那条女性内裤,随手塞回自己口袋。陈锋的头发被弄得凌乱不堪,脸上满是口水和不正常的红晕。
接着,她又从另一个口袋里掏出一个崭新的、印着可爱卡通图案的医用口罩,仔细地给陈锋戴上,遮住了他那塞满袜子、不堪入目的嘴。
“好啦~”她满意地拍拍手,仿佛完成了一件精美的艺术品,“这样就没人看出来啦~小狗狗,起来走吧?你的链条主人就不给你摘了哈,要乖乖的哦~”
她拽了拽狗链,陈锋挣扎着,四肢发软地试图站起来,但因为嘴里塞满东西呼吸不畅和长时间的跪爬,动作踉跄而狼狈。
杨雪见不再看他,转而对我露出一个无懈可击的微笑,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讨论周末去哪玩:“我家的司机就在楼下等着呢。我家也不远,很快就到哦,邻居哥哥。”
她说着,率先转身,牵着那条连接着陈锋脖子上项圈的链子,像牵着一条真正的宠物狗,向门口走去。“好狗狗,先陪我去换鞋。”
我看着眼前这诡异到极致的一幕:一个青春靓丽的女孩,牵着一个戴着口罩、脖子上戴着项圈和狗链、步履蹒跚的高中男生;旁边是失魂落魄、如同行尸走肉般的父亲。
而我,明知前方可能是更深的地狱,却不得不跟上去。
杨雪见步履轻快地走在最前面,哼着不知名的小调,手中那根连接着陈锋脖颈的亮闪闪狗链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她偶尔会故意扯动一下链子,引得身后踉跄跟随着的陈锋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既像呜咽又像兴奋的闷哼。从背后看去,这场景扭曲得仿佛只是一对年轻情侣间某种出格但无伤大雅的情趣游戏。我和陈大哥沉默地跟在后面,脚步沉重。电梯下行时,逼仄的空间里只有链条轻微的摩擦声和陈锋粗重困难的呼吸声。我侧头看了看陈大哥,他眼神依旧有些空洞,脸色灰败,仿佛灵魂还未完全归位。我暗暗用力握了一下他的手,递给他一个“稳住,有我”的眼神。
陈大哥的手冰凉,但在我的握力下,他微微颤抖了一下,涣散的目光艰难地聚焦,回望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混杂着感激、屈辱、恐惧,以及一丝被强行唤起的、微弱的光彩。他极其轻微地点了下头。
“叮——”电梯到达地下停车场。
门一打开,一辆线条流畅、漆面锃亮的黑色奔驰S680就静静地停在正对电梯口的位置上,像一头蛰伏的奢华猛兽。车身光可鉴人,反射着停车场冰冷的灯光。一位身材高大、穿着合体黑色西装、戴着白手套的司机站在车的副驾位,面容冷峻,眼神专业而毫无波澜,仿佛对眼前这诡异至极的一幕视若无睹。他利落地拉开车门,微微躬身,声音平稳无波:“小姐,请。”
杨雪见对他甜甜一笑:“谢谢张叔叔~”然后像是牵宠物一样,轻轻拽了拽链子,让行动不便的陈锋先勉强爬钻进宽敞的后座,自己才优雅地俯身坐进了副驾驶位。
我和陈大哥对视一眼,硬着头皮,也弯腰从另一边坐进了后排。陈锋蜷缩在靠窗的位置,口罩下的呼吸声沉重而湿濡,身体因为激动或窒息微微发抖,狂热的眼睛却死死盯着前排杨雪见的背影。陈大哥坐在中间,尽量离儿子远一些,身体僵硬,目视前方,不敢乱看。我坐在另一侧,感觉空气都变得粘稠而窒息。
车辆平稳启动,静谧无声地驶出停车场,汇入午后的车流。
车内异常安静,只有高级音响里流淌出的、被调到很低音量的轻音乐,以及陈锋压抑不住的粗重呼吸。
忽然,前排的杨雪见轻轻地哼唱起来,是周杰伦的《稻香》,调子轻快而阳光。她一边哼着歌,一边似乎无意识地用手指卷着垂到胸前的狗链玩,偶尔轻轻扯动一下。
每一次链子的轻微扯动,后排的陈锋都会像被电流击中一样,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更加兴奋的呜咽声,努力向前蹭着,仿佛渴望更多的“关注”。
陷入狂热卑微的扭曲激情中的儿子,沉浸在巨大耻辱和恐惧中沉默如磐的父亲。我感觉自己正被这两种极端情绪撕扯着。车窗外是繁华依旧的城市街景,车流如织,行人匆匆,一切如常。而车内,却是一个正在驶向未知深渊的、令人脊背发凉的异常世界。
这辆豪华轿车,此刻就像一个移动的囚笼,载着我们,平稳地驶向那个女孩口中的“家”。
二十分钟后,轿车驶入城市新中心一个闹中取静的新建高档小区。小区围墙高耸,戒备森严,甚至能看到顶端缠绕的尖锐铁丝网,上面还挂着“危险有电,请勿靠近”的标识,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硬气息。车辆经过第一道门禁,自动扫描车牌和通行证后放行。驶向地下车库入口时,第二道更严密的门禁前,两名身着笔挺制服的年轻保安上前,抬手示意停车。一名保安上前,语气礼貌但带着审视:“抱歉,杨女士,这几位客人有完成出入登记吗……?”杨雪见似乎早有预料,脸上没有丝毫意外,她从车窗探出半张脸,对着保安甜甜一笑,同时递出一张纯黑色的卡片。保安接过,在手持闸机上一刷。
“滴——业主卡。”冰冷的电子音响起。
两名保安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恭敬,甚至带上了几分谄媚,立刻躬身低头,连声道:“抱歉打扰您了!欢迎您回家!”栏杆迅速升起,车辆畅通无阻地驶入光线略显昏暗的地下车库。
车库内部空间极大,规划整齐,停着的无一不是豪车。车辆最终在一个独立入户的电梯门前停下。
杨雪见率先下车,将陈锋带了出来。我和陈大哥也默默地跟上。
电梯内部装修奢华,空间宽敞。杨雪见拿出手机,在感应区刷了一下,电梯面板上“16”楼的按钮自动亮起。她甜甜地笑着,“欢迎大家到我家做客”
电梯高速上行,几乎感觉不到噪音和震动。“叮——”电梯门平滑地向两侧打开。
然而,门打开的瞬间,映入眼帘的景象再次让我头皮一炸——
电梯门外,并非是几户封闭的入户防盗门,而一个极其宽敞、装修奢华的入户空间。而就在这空间的正中央,对着电梯门的方向,竟然齐刷刷地跪着三个人!
两名穿着黑色家政服、年纪约莫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完全匍匐在地,额头紧贴地面;中间一位穿着白色家政服、年纪稍长的妇女,则是直挺挺地跪着,双手交叠放在身前,深深低下头。
三人动作整齐划一,在电梯门开的瞬间,以无比恭敬、甚至带着虔诚的语气齐声喊道:“恭迎小姐回家!”
这声音在空旷的入户厅里回荡,带着一种令人极度不适的仪式感和奴性。
杨雪见却仿佛早已习惯,甚至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像只欢快的小鹿般蹦跳着走出电梯,随口道:“王阿姨,张叔叔李叔叔辛苦啦~”
她径直走到旁边一张长凳上坐下。那两名原本匍匐在地的男服务员,立刻以膝盖当脚,迅速而无声地爬到她面前,再次俯下身,将额头抵在她穿着运动鞋前的地面上,用自己的头顶,充当了她的脚垫。这是什么服务!有钱人的世界都是这样的吗?我完全震惊了。
杨雪见极其自然地将双脚抬起,分别踩在了两人的头顶上,两人反手固定女生的运动鞋,杨雪见一抬脚,那玉足便从运动鞋中脱出,旁边跪着的女服务员立刻上前,询问,“小姐,您的袜子呢?”又回头看了一眼小锋,似乎明白了,“是否需要奴婢给您清理玉足?”杨雪摇摇头:“有客人呢,省了吧。”女服务员旋即从旁边嘴里叼着一双毛茸茸的、印着可爱卡通图案的拖鞋,恭敬地递到她手边。
杨雪见接过拖鞋,穿好起身,拉了拉链子,对几乎要因缺氧和激动而晕厥的陈锋说:“小狗狗,带你看看主人的家噢~”牵着他绕过屏风,走向屋内深处。
我被这接连冲击视网膜的景象搞得胃里翻江倒海,几乎无法思考。我强迫自己移开目光,不再去看那三个依旧保持着卑微姿势的服务员,环视四周,试图用观察环境来分散那令人窒息的不适感。
这无疑是我见过最顶级的豪宅配置。独立入户电梯直接通到家门口,电梯口铺设着柔软的米黄色长绒地毯,一直延伸到玄关深处。玄关尽头是一面精致的米白色镂空屏风,隔绝了直接望向客厅的视线。房屋的层高明显高于普通住宅,显得格外开阔大气。整体的装修风格是温馨的奶油风,但各项装饰都透着奢华,用料和细节处处彰显着惊人的财富,色调以白色、米色、原木为主,看似低调,但每一处线条、每一件摆件都透着一股“昂贵”的气息。
但是,这极致的奢华和品味,却因为那套“回家仪式”和无处不在的、扭曲的尊卑关系,而蒙上了一层冰冷、怪诞、令人极度不安的色彩。这个地方,漂亮得像个样板间,却也冰冷得像一座精心打造的牢笼。
Wo
woodrea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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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喜欢。女主是从小耳濡目染,还是天生属性如此,那些保姆司机又是如何被征服的,都很有看点,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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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文
我强压下心头的翻腾,回头看了一眼身旁的陈大哥。他脸色依旧苍白,眼神躲闪,似乎被刚才那套“迎宾仪式”彻底震慑住了,脚步都有些虚浮。我暗暗用力拉了他胳膊一把,迅速凑到他耳边,用极低的声音急促耳语道:撑住!大丈夫能屈能伸,但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关键时刻,脑子得清醒,把持住自己!”
陈大哥的身体猛地一僵,像是被我的话刺了一下,他深吸一口气,眼神里挣扎着,终于勉强凝聚起一点微弱的光,极其艰难地对我点了点头。
这时,一名男保姆已经跪行着来到我们面前,双手捧上两双崭新的白色鞋套,态度恭敬得近乎卑微。我赶紧接过来,“您赶紧起来……我们不用这样……”。那男保姆回应到,“贵客勿怪,小姐在家时,我们是不能站起身的。”我张张嘴,只得沉默地接过鞋套,套在自己的鞋外。那质地柔软厚实的鞋套,踩在脚下的地毯上,几乎没有任何声音。绕过那面精致的屏风,我们正式走进了客厅。
杨雪见已经舒舒服服地坐在了客厅中央一张巨大的、看起来就柔软无比的沙发里。她脱掉了卡通拖鞋,蜷缩着双腿,像个放学回家放松的小女孩。看到我们进来,她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伸出手优雅地对我们示意了一下旁边的沙发:
“陈叔叔,邻居哥哥,随便坐呀,别客气~就当是自己家。”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目光快速而仔细地扫视整个空间。
这客厅的格局和装修,与门外那套令人不适的“礼仪”形成了极其讽刺的对比。整体是当下流行的温馨奶油风,大量的米白、浅灰和原木色系,柔软的地毯、蓬松的抱枕、线条圆润的家具,营造出一种十分舒适和放松的氛围。地板、家具、挂画、各个小摆件、都精致而高雅,显然经过顶级设计师的精心规划。房屋动静分区极其明确,我们刚经过的玄关和客厅由那面屏风巧妙隔开,既保证了隐私,又不完全阻断空间感。客厅的侧面是整面的巨大落地玻璃窗,外面连接着一个宽敞的露台,露台上可以毫无遮挡地俯瞰远处的公园绿地、繁忙的马路以及蜿蜒的江景,视野极其开阔。此刻江风正徐徐吹入室内,带着清新的空气,令人心旷神怡。
客厅的另一吃侧面则是餐厅,摆放着一张足以容纳至少八人的长条形餐桌,椅子的设计同样简约而高级。餐厅旁边也是一整面巨大的落地窗,窗外是繁华的城市天际线,车水马龙,霓虹初上,充满了现代都市的活力。厨房应当是隐藏在餐厅旁的隐形门后,设计得滴水不漏。
客厅的一端尽头,是一个100英寸的大电视,电视的背后是客用洗手间。另一端,则是另一扇隐藏门,可能通往卧室等个人私密区域。
仅仅是客餐厅及露台的面积,目测就远超过一百平米,十分开阔。整套房子的面积,估计在三百平米以上,甚至更大。墙面上少见开关,更多的是智能屏幕,每一个细节,从灯光设计到五金件的选择,从墙面的肌理到沙发的面料,都透露出惊人的财富和极高的审美品位。
这不禁让人暗暗赞叹,房屋主人的手笔,以及设计师的技术和品味,确实达到了极高的水准。
刚在沙发上坐下,女保姆便端着一个盘子膝行过来,给我和大哥端上两杯茶,并向女生点头。杨雪见开心道,“午餐时间咯,可以开饭啦!”
7.哲学问题研讨
精致的白玉长桌上,银质餐具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冷光。分盘制的西餐摆放得一丝不苟,五分熟的牛排煎得恰到好处,沙拉翠绿新鲜,一切都符合高级餐厅的标准,除了……用餐的环境和人物。
我和陈大哥坐在餐桌的一侧,脊背僵硬。杨雪见独自坐在我们对面的主位,姿态优雅地拿起刀叉,仿佛这只是一场普通的家宴。而陈锋,则像一只宠物犬一样,跪在她脚边的地毯上,他的餐盘——同样盛放着牛排和沙拉——被直接放在了她脚前的地面上。她脱下的卡通拖鞋随意地撇在一旁,赤着的双脚轻轻晃动着,纤细的脚踝上,松松地套着连接陈锋项圈的那条金属狗链。
两名男保姆如同雕塑般,无声地跪在餐厅两侧的角落,低着头,仿佛不存在。
席间只有刀叉轻微碰撞瓷盘的声音,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最终还是杨雪见打破了沉默,她放下刀叉,用餐巾轻轻擦了擦嘴角,语气带着一种与她年龄不符的、故作老成的无奈,目光在我和陈大哥之间流转:
“叔叔,邻居哥哥,说真的……我也不想搞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她微微蹙起眉头,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烦恼,“可是,我的世界……它本来就是这样子的呀。”
她开始用一种带着点抱怨的口吻叙述,仿佛在倾诉烦恼:“从小我就不太爱跟别人一起玩,觉得他们……挺没意思的。可我爸妈非要逼着我参加各种活动,说什么要‘贴近群众’,体验生活。连学校,都给我安排的是最普通的公立学校。”她耸耸肩,仿佛这是一种巨大的牺牲。
然后她的目光落到脚边的陈锋身上,语气变得有些复杂:“小锋同学他……这么崇拜我……哎……我一开始真的只是配合他想用这些特别离谱的事情吓退他,让他觉得这事很变态,自己就放弃了。可谁能想到……”她摊了摊手,一脸的无辜和不解,“他反而越来越起劲,越享受,根本停不下来。”
她看向脸色铁青、手指微微发抖的陈大哥,语气甚至带上了一点“推心置腹”的诚恳,虽然话里的内容极其刺耳:“叔叔,我说句不好听的,您别介意……我们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如果不是碰巧在同一所学校,像小锋这种家庭条件,这辈子可能都没什么机会能跟我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我又何苦……非要来找你们的麻烦呢?”
如果不是亲眼目睹了她之前那些操控人心的手段和极度羞辱人的行为,单听这番话,虽然充满了居高临下的优越感,但逻辑上似乎……也并非完全站不住脚,甚至能让人产生一丝“她也有苦衷”的错觉。
但我亲眼所见的一切,让我无法被这套说辞迷惑。我强压着怒火,尽量让声音保持平稳,但指责的意味已然明确:
“就算你有你的理由,但这不能为你肆意践踏别人尊严的行为辩解!你对你家的这些保姆,让他们像奴隶一样在家里爬行,不允许起身,有一点基本的尊重吗?你对小锋,明明是在利用他年轻心智不成熟,对他进行精神控制和虐待!你这根本不是想让他知难而退,你是在享受这种绝对的控制感!”
我的声音在空旷的餐厅里显得有些响亮,角落里的两个男服务员身体似乎几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但依旧保持着跪姿,纹丝不动。
杨雪见听着我的指责,脸上的笑容慢慢淡去,但没有立刻反驳。她低下头,目光落在脚边似乎无法用餐的陈锋身上,仿佛刚刚才发现似的,用一种略带嗔怪的语气说道:
“哎呀,小锋你个小笨蛋~才想起来你还含着我的袜子,这怎么吃饭呀?快吐出来吧,真是的~”
陈锋如蒙大赦,连忙手忙脚乱地扯下口罩,将嘴里那两团早已被口水浸透的白色袜子掏了出来,贪婪地大口呼吸,然后才迫不及待地低头去啃盘子里的牛排。做完这件小事,杨雪见才缓缓抬起头,重新看向我。她的眼神里没有了刚才那种故作的天真和无奈,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平静的审视。
她轻轻歪了歪头,声音依旧清脆,却多了一层冰冷的质感:
“邻居哥哥……你好凶噢。我一个小女生,有点害怕呢。”她停顿了一下,餐厅里安静得可怕,只有陈锋狼吞虎咽的细微声响。然后,她轻轻地、一字一顿地抛出了一个沉重的问题:
“邻居哥哥,你相信……‘人人生而平等’这句话吗?”
她轻飘飘抛出的这个问题,像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瞬间在我脑海里激起了巨大的、混乱的涟漪。
人人生而平等?
这几乎是一个被写进无数宪法和人权宣言的、不容置疑的政治正确和道德基石。但在眼前这个极致奢华、却又充斥着赤裸裸的尊卑与奴役的环境里,由这个刚刚完成了一场精神阉割表演的女孩问出,显得无比荒谬和讽刺。
我张了张嘴,本能地想说出那个标准答案“当然”,但话到嘴边,却被这巨大的现实反差堵了回去,一时竟怔在原地,不知该如何作答。这个看似简单的问题,在此情此景下,变得无比复杂和沉重。
就在我语塞的瞬间,旁边一直沉默压抑的陈大哥,却突然开口了。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种被生活打磨过的疲惫和清醒:
“不信。”他回答得干脆利落,甚至没有看我,目光低垂着,盯着面前精美的餐盘,“姑娘,我做生意这么多年,起起落落,见过太多事了。哪有什么真正的平等?有的人天生就在天上,有的人一辈子在泥里打滚,受尽委屈和不公,这才是现实。”
他的直言不讳,反而让杨雪见脸上再次绽放出那种天真烂漫、仿佛找到知音般的笑容:
“是啊,叔叔你看得真明白~”她语调轻快,仿佛在讨论天气,“我们的社会当然要朝着‘人人平等’那个美好的方向努力嘛,但至少现在……还远远不是呀。”
她拿起餐巾优雅地擦了擦嘴角,继续用她那好听的嗓音,说着冷酷的现实:“很多人,生来就背着一生都解决不了的负担,房贷、车贷、父母的病、孩子的学费……像一座座大山,早就把他们的腰压弯了,哪里还谈什么尊严和选择?”她说着,目光似有似无地扫过我和陈大哥。
“而很多人呢,”她话锋一转,语气变得轻松,“生来就一辈子衣食无忧,世间万物对他们都是友好和慷慨的。每天的烦恼就是如何找寻快乐。”
她忽然将目光转向我,笑容甜美,问题却像刀子一样锋利:“邻居哥哥,我冒昧问一下哦,你每个月……能挣多少钱呢?辛辛苦苦上班,除掉房租房贷吃喝,能存下一万块吗?差不多了吧?”
我喉咙发紧,无法回答。
她并不需要我的回答,自顾自地说了下去,语气带着一种天真的炫耀:“可是你知道吗?我家的王阿姨、张叔叔、李叔叔,哦,还有刚才开车的司机李叔叔,他们每个月到手的工资,都在四万以上哦。”
这个数字让我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们身上穿的,都是几万以上的衣服,他们的护膝,都是专门定制的。他们的父母,都在市里最好的医院看病,全程VIP通道,专家会诊。他们的孩子,都在市里最好的国际学校上学——嗯,说实话,比我读的那个破公立学校好多了。”她耸耸肩,“要不然,你以为他们为什么愿意留在这里,‘自愿’做这些事呢?”
她突然转过头,看向依旧跪在餐厅角落的那两名男服务员,声音提高了一些,带着笑意问道:“张叔叔,李叔叔,你们说,是不是呀?是我强迫你们的吗?”
那两名中年男服务员像是被电击了一样,身体猛地一颤,几乎是以扑倒的速度,飞快地用膝盖“走”到杨雪见的脚边,开始疯狂地磕头,额头撞击着柔软的地毯,发出沉闷的“咚咚”声,声音里充满了惊恐和绝对的顺从:
“小姐!请您千万不要这样说!折煞我们了!”“我们不是为了工资报酬,是为了想要伺候小姐!”“我们都是自愿的!能伺候小姐是我们天大的福分!”“我们是小姐最忠实的奴仆!生生世世都是!”
他们的反应激烈到近乎癫狂,仿佛杨雪见那句“是不是强迫”的问话,是什么致命的指控。
杨雪见看着脚下磕头如捣蒜的两人,叹了口气,语气里竟然真的流露出一点烦恼,她对我们摊摊手,像个被家长误解的小女孩:
“你看,我真的没有逼他们吧?其实我爸妈可讨厌我这样了,他们知道我家里是这种情况之后,都不太愿意来了……本来他们也忙得很。就算来了,也要说我,说我不尊重人,没有平等观念……”她撇撇嘴,露出一丝委屈,“可是他们又说不过我呀,我觉得我做得没错嘛。”
她顿了顿,声音稍微压低了一些,脸上那点委屈变成了某种看似理性的担忧:“再说了,邻居哥哥,你想想,要是我真的对他们太‘客气’,太‘平等’了,没有一点规矩和敬畏……你说,会不会哪天就像新闻里那些纵火案、弑主案一样,我就莫名其妙地没了?我这也是为了自保,没办法呀~”
她用最无辜的表情和语气,论证着最冷酷的驭人之术和等级制度的“必要性”,并将它包装成一种无奈的、甚至是明智的“自保”策略。旁边的两个男保姆正在发抖,仿佛两条害怕被主人遗弃的狗。
这一刻,我看着她清澈的眼睛和甜美的笑容,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头顶,连窗外吹来的江风,都变得刺骨冰冷。
杨雪见那番混合着天真与冷酷、炫耀与“自保”逻辑的话语,像一盆冰水,浇灭了我心中残存的怒火,只留下一种深深的、粘稠的无力感。
我和陈大哥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茫然和……一丝被残酷现实击中的颓丧。我们张了张嘴,却发现任何反驳或质疑在此刻都显得如此苍白和可笑。
是啊。
她说的,难道不就是这个世界的运行规则吗?只不过,她以一种极端到令人不适的方式,将它赤裸裸地展现在了我们面前。
我想到今天早上,领导一个电话,就能让我在假期里焦头烂额地处理紧急工作,“好的领导,我马上办。”不敢有半分怨言。我的那点“尚可”的工资,是用时间和服从换来的。
我想到楼下那些风雨无阻的快递员和外卖小哥,在烈日下奔波,皮肤晒得黝黑脱皮,为了一个好评不敢有丝毫怠慢,他们一个月累死累活,又能挣到多少?可能还不及这屋里任何一个保姆零头,这些“高级”保姆的福利他们更是想都不敢想。眼前这两个被称为“张叔叔”、“李叔叔”的男人,他们穿着体面的制服,住在恐怕下辈子都买不起的顶级豪宅里,拿着远超普通白领、甚至堪比高级经理人的月薪,他们的家人享受着最顶级的医疗和教育资源……他们需要付出的代价,似乎仅仅是……抛开那虚无缥缈的“尊严”,跪下当狗,充当脚垫,讨好主人……扪心自问,这样的“工作”,这样的“交易”,真的没有人愿意做吗?恐怕有太多在生活的重压下喘不过气的人,会咬着牙、流着泪,甚至抢着来做。尊严?在真金白银和实实在在的家庭保障面前,对很多人来说,或许是第一个可以被舍弃的东西。
杨雪见看着我们哑口无言的样子,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仿佛证明了她的“世界观”是正确的。她不再理会我们,拿起刀叉,开始慢条斯理地切割盘中的牛排,动作优雅,吃相斯文。
跪在她脚边的陈锋,依旧像得到莫大恩赐一般,狼吞虎咽地吃着放在地上的食物,发出轻微的咀嚼声。
那两名男服务员已经重新退回到角落,恢复了雕塑般的跪姿,仿佛刚才那场表忠心的狂热戏码从未发生。
奢华的吊灯洒下温暖的光晕,照亮着精美的餐具、昂贵的食物、温馨的装潢,以及这其乐融融表象下,令人骨髓发冷的、赤裸裸的尊卑秩序和人性交易。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
至少,这个女孩所掌控和代表的这一小片“世界”,就是这样。而我们,刚刚窥见了它冰山一角的两只“蝼蚁”,除了感到震惊、不适和深深的无力之外,似乎什么也做不了。
餐厅里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寂静,只有银叉偶尔划过骨瓷盘的细微声响。杨雪见姿态优雅地享用着午餐,忽然,她像是发现什么似的微微蹙眉,低头看着自己赤着的双脚,用一种撒娇般的、近乎自语的语气嘟囔道:“哎呀……今天急着回来,没穿袜子就直接套了鞋,好像有点味道了呢……”她说着,目光瞥向脚边正埋头吞咽食物的陈锋,语气里带上一点娇嗔的责怪,“都怪你这个小笨蛋,非要吃着我袜子,现在你得负责给我处理干净。”
话音未落,她竟猛地抬起一只白皙纤巧的脚,毫不犹豫地、径直踩进了陈锋面前那只盛放着翠绿沙拉和粘稠酱汁的餐盘里!
蔬菜叶子被踩得塌陷,酱汁瞬间裹满了她的脚背和脚底,一片狼藉。
几乎在她脚落下的瞬间,陈锋就像被启动了开关的机器,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而兴奋的呜咽,立刻低下头,不顾一切地伸出舌头,对着女生的脚趾狂热地舔舐起来!拴在他脖颈上的铁链因他急促的动作而哗啦作响,在安静的餐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杨雪见低头看着他卖力的样子,微笑着轻声问:“什么味道呀?好吃吗?”
陈锋猛地抬起头,脸上沾着酱汁和口水,眼神却狂热得像在仰望神明,大声回答:“主人的玉足好香好好闻!太美味了!感谢主人赏赐!”
得到这个回答,杨雪见脸上的笑意更深,甚至带上一丝顽劣。她竟突然将那只沾满沙拉酱、湿滑黏腻的脚,猛地向前一伸,直接插进了陈锋因喊话而张开的嘴里!
并且,开始以一种缓慢而带有侮辱性节奏,一进一出地抽插起来。
与此同时,她抬起头,目光越过这不堪入目的一幕,直直地看向对面脸色惨白如纸、浑身剧烈颤抖的陈大哥,语气轻飘飘的,却像淬了毒的针:
“叔叔,你看,生活有时候就像一场强奸,既然没法反抗,不如就学着享受咯?你看,小锋他就很懂这个道理嘛。”
她又低下头,对着被她用脚肆意侵犯口腔、只能发出痛苦呜咽和干呕声的陈锋,柔声问:“舒服吗?我的小狗狗?”
陈锋的喉咙口腔正在被少女玉足无情侵犯,无法言语,只能发出痛苦的干呕和窒息般的呜咽,身体剧烈颤抖,眼泪和口水不受控制地混合着酱汁流下,却丝毫不敢反抗,反而用双手卑微地捧住她的脚踝,仿佛在迎接圣物。
她就在一个男生的亲生父亲面前,用最极致、侮辱人的方式,践踏着他儿子的身体和尊严。他儿子却没有一丝反抗的意图和行为,在用着极尽卑微的方式讨好着施暴者。而那位父亲,双手死死攥着餐桌边缘,指节攥得发白,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眶瞪得几乎裂开,但却像是被无形的枷锁牢牢捆住,无法动弹,无法言语,也无法做出任何抵抗。
就在这令人极度不适的声响中,杨雪见缓缓抬起头,目光越过痛苦呜咽的儿子,落在了对面脸色死灰、浑身僵硬的陈大哥脸上。她的语气忽然变得关切而诚恳,仿佛真心在为对方打算:
“叔叔,你看你现在做生意多辛苦呀。现在经济形势不好,听说好多项目都被各级机关、各个单位拖欠各类款项,应收账款十分难收,好多小公司都被拖垮了,压力一定特别大吧?”
她的话像淬毒的针,精准刺中陈大哥最深的焦虑。他的嘴唇哆嗦着,无法反驳。
她微微前倾身体,声音压低,带着恶魔般的诱惑,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角落里跪着的、拿着高薪的保姆:
“叔叔,你喜欢……上午我们玩的……那个‘游戏’吗?”她轻轻晃动了一下正在陈锋嘴里动作的脚,狗链发出清脆的声响,“其实……挺解压的,对不对?”
“要不……你也试试?只要你愿意……像张叔叔李叔叔他们一样‘懂事’……你和阿姨往后的生活,会轻松很多很多噢~”
她顿了顿,目光瞥了一眼脚下因窒息和痛苦而翻起白眼、却依旧不敢挣扎的儿子,轻飘飘地补上了最后一击,也是最狠的一击:
“至于小锋嘛……您想想,他就算拼死拼活,考上了好大学,读完了本科硕士博士……十年光阴过去……出来又能挣多少钱呢?一个月两三万不错了吧?还得看人脸色,辛苦一辈子,可能……还不如现在这样,幸福得呢。”
“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呀,叔叔?”
她用最天真无邪的表情和最温柔的语气,描绘着一条通往彻底奴役却可换取巨大物质利益的“捷径”,并将一个父亲对儿子未来的所有期望和努力,贬低得一文不值。脚下,她儿子的呜咽和挣扎,成了这场“说服”最残忍、也最有效的背景音。
Ll
llhwwc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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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论截止到目前的部分是top3级别的神作,
Sv
svciga
Re: 蠢新处女作——《驯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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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软刀子割肉的sm好像很久没看到了,不过上次看到是个纯爱,这次好像是纯羞辱向,陈家父子已经沦陷,期待主角后面会如何,希望坚持的时间长一点,我觉得驯化的过程是最精彩的,结果反而不重要,陈建国有点太快了。不管怎样,给作者大大打call!!!
827227069
Re: Re: 蠢新处女作——《驯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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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vciga这种软刀子割肉的sm好像很久没看到了,不过上次看到是个纯爱,这次好像是纯羞辱向,陈家父子已经沦陷,期待主角后面会如何,希望坚持的时间长一点,我觉得驯化的过程是最精彩的,结果反而不重要,陈建国有点太快了。不管怎样,给作者大大打call!!!
哈哈哈,楼主恋爱经历太少,女票也说是楼主是钢铁直男,实在是写不来恋爱故事。主要想写一些长时间来的m设想。
陈建国主要是设置为情节推进用,如果一开始不沦陷的话,后续没想好怎么推进情节,现在看还是有些不合理。
感谢评论指教!
827227069
Re: Re: 蠢新处女作——《驯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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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lhwwc123仅论截止到目前的部分是top3级别的神作,
谬赞了哦,楼主第一次写m文,很多地方还是不太行的。
永夜黎明
Re: 蠢新处女作——《驯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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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非常棒,期待后续有关男主的那一部分
a449291917
Re: 蠢新处女作——《驯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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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牛逼,加油,多更点
Lu
luanlu3
Re: 蠢新处女作——《驯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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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太神了!
827227069
Re: 蠢新处女作——《驯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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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真正的目标
陈大哥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脸色由白转青,又由青转红,他死死攥着手中的刀叉,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呼吸变得无比粗重。他的内心显然正经历着前所未有的剧烈挣扎和崩塌。
一边是作为男人和父亲残存的、摇摇欲坠的尊严与底线;另一边是触手可及的、足以解决他所有现实困境的巨大诱惑,以及儿子那看似已然无望、甚至被贬低得毫无价值的“正常未来”。
恶魔的低语,在此刻显得如此“合理”和“诱人”。
看着陈大哥剧烈颤抖的背影,他死死低下的头颅,我心中警铃大作。刚想站起身,做最后的劝阻,哪怕显得徒劳——
但就在这一瞬间,一股冰冷的战栗猛地窜过我的脊背,让我即将抬起的身体又重重地坐了回去。
不对!
这一切……太不对了!
一个可怕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劈开我混乱的思绪,让我瞬间如坠冰窟,冷汗唰地一下浸透了后背。
她明明已经彻底搞定了陈锋,这个对她死心塌地、甘愿为奴的儿子。
她也几乎快要完全击垮并收服陈大哥,这个陷入绝境、意志濒临崩溃的父亲。
她已经轻松取得了完全的、压倒性的胜利。她完全可以将这对父子牢牢掌控在手中,关起门来慢慢调教,神不知鬼不觉。
为什么?
为什么陈大哥在第一次受辱后,会马上来找我倾诉?
为什么他会主动向我这个外人揭开如此骇人、如此羞耻的家丑?
为什么她“同意”并“配合”了这场漏洞百出的“商务谈判”,最后甚至让我来所谓的做个见证?
为什么在她又能在我家里“恰好”出现,并邀请我们所有人来到她这个守卫森严、与世隔绝的巢穴?
这一切的步骤,环环相扣,看似巧合,却精准得可怕!
有没有一种可能……
她从一开始的目标,就不仅仅是陈锋,甚至不完全是陈大哥?
她的真正目标……
是我?!
我飞快地回忆所有细节:陈大哥最初来找我时的崩溃、监控里她游刃有余的表演、她对我“邻居哥哥”的称呼、她主动邀请我也来她家……甚至刚才,她还在用高薪和现实诱惑陈大哥时,刻意地将我也包含了进去!
她是在一步步地让我目睹这一切,让我从震惊、愤怒到无力,最后……让我自己走进这个精心打造的、无处可逃的黄金囚笼!
她想干什么?像驯服陈锋一样驯服我?像控制那些保姆一样控制我?不,现在必须立刻脱身!
我的大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运转,目光急速游移,心跳如擂鼓,冷汗顺着额角滑落。
而此刻,杨雪见似乎注意到了我的异常沉默和略显苍白的脸色。她停止了用脚逗弄陈锋,慢慢将湿漉漉的脚收了回来,顺手将几张餐巾丢到陈锋面前,陈锋心领神会,立马将白皙的玉足抱起来,慢慢为她擦拭起来。她抬起头,那双清澈却深不见底的眼睛,带着一丝玩味和探究,缓缓转向了我。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难以察觉的弧度。
“邻居哥哥,”她轻声开口,声音依旧甜美,却像毒蛇吐信,“你的脸色好像不太好哦……是哪里不舒服吗?”
我几乎是逃离般地猛地站起身,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打破了餐厅里那种令人窒息的粘稠氛围。
“抱歉,失陪一下。”我的声音有些干涩,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不敢再看陈大哥,也不敢再看那个笑得像天使、行事如恶魔的女孩。
我需要空间!我需要时间!脑子现在一团乱麻,恐惧、愤怒、荒谬感、还有那该死的被窥视、被设计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几乎要炸开。我必须立刻冷静下来!
不能再把注意力放在陈大哥身上了,他自己已经深陷泥潭,我救不了他,甚至可能被他拖下去。我不能步他的后尘,绝不能在几十分钟内就像他一样被轻松捕获,精神彻底瓦解。
我TM才不要当这个高中小女生的狗!绝不!
我转向离我最近的那个依旧跪在角落的男保姆,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只是内急:“请问,洗手间在哪?”
他低着头,伸手指向客厅另一端那个电视背后:“先生,在那边。”
“谢谢。”我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迈开大步,快速穿过宽敞的客厅,闪身进了洗手间,反手“咔哒”一声轻响,将门锁上。
背靠着冰凉的门板,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脏狂跳得像是要冲出胸腔。安全了……暂时安全了……
这是一个相当大的洗手间,干湿分区,延续了外面装修风格,干净整洁得一丝不苟,甚至带着点消毒水的淡淡气味,显然是佣人日常打扫和维护的。洗手间内少见各项个人用品,一切都显得简洁而功能化。一个白色的智能马桶,一个宽敞的洗手台,镜柜,以及……一个看起来就很舒适豪华的大浴缸,莲蓬头和五金件都是金光闪闪的现代智能款式,透着高端精致的质感。
我拧开水龙头,将冰冷的自来水狠狠地泼在脸上,试图浇灭那从心底里冒出来的寒意和躁动。水很凉,刺激着皮肤,让我混乱的思绪稍微清晰了一点点。
我抬起头,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苍白、眼神里带着惊惶和不安的男人。这是我吗?那个仗义执言的男子汉?
不,不能这样!
我强迫自己冷静,走到马桶边,放下盖子,一屁股坐了上去,双手插进头发里,开始疯狂地思考。
我猜,等我从这里出去的时候,外面的陈大哥……极可能已经和他儿子一样,彻底沦陷了。那个女孩的手段太可怕了,她精准地打击人性的弱点,用巨大的利益和扭曲的“安全感”作为诱饵,几乎无人能挡。
她显然已经盯上我了。为什么?我有什么特别的?普通的家境,普通的工作,普通的长相……难道就因为我是邻居,目睹了这一切,所以她要把我也拖下水,以确保绝对的控制和保密?还是有什么更深的原因?
但当务之急,是如何脱身……以及……如何坚守心理防线!
打电话报警求救?警察会相信吗?他们会因为一个“可能存在的非法拘禁和精神控制”的模糊报警,就来闯这种顶级豪宅吗?更何况,那些服务员甚至陈大哥父子,很可能会众口一词地证明一切“自愿”!
那外援呢?我马上拿出手机,飞快打字,发送给死党:
“我现在在XX小区X单元16楼,如果一个小时后没再联系你,请你立刻报警并来找我!不是开玩笑,情况非常紧急,切记切记!”
然而,当我按下发送键时,屏幕上方那个熟悉的信号图标,却显示着一个无情的“×”——没有信号!连不上任何网络!我心中一沉,尝试拨打紧急电话,听筒里也只有一片忙音。这个房间,可能是这整栋楼,采取了极强的信号屏蔽措施!我被彻底隔绝了。
这个鬼地方,安保严密得像铁桶一样。我来时的路记得很清楚,独立电梯需要权限,敌众我寡,硬闯是绝对不可能的。
装病?突然腹痛难忍需要立刻去医院?这个借口似乎可行,但她会信吗?她会轻易放我走吗?
一个个方案被提出又被否决,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知道我不能在这里待太久,否则会引起她的怀疑。
但我突然意识到,杨雪见所依仗的,是精准的心理操控、巨大的利益诱惑和对人性弱点的极致利用,她是极其骄傲的,不到万不得已,一定不会使用暴力手段。
那么,我的防线,也只需建立在心理层面。关键在于——坚守内心!
不管出去看到什么景象,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抛出怎样的诱惑或施加怎样的压力,我都必须保持绝对的冷静和清醒!绝不能被她带入她的节奏和逻辑里!绝不能产生任何动摇!
把她的一切行为,都看作是表演!
把她的一切话语,都看作是试探和诱惑!
把她的一切威胁,都看作是纸老虎!
我不断在心里给自己做着建设:我不是陈大哥,我没有陷入生意困境;我也不是陈锋,我没有那种扭曲的崇拜心理。我只是一个误入歧途的旁观者,我的目标是安全离开,仅此而已!
对!保持平常心!把她当成一个比较难缠的、心理有点问题的客户来应对!不激怒,不屈服,不合作,寻找一切可能的机会,表达离开的意愿!
想到这里,我混乱的心绪终于稍微安定了一些。虽然前路依然凶险,但至少我有了一个核心的应对策略。
我站起身,最后用冷水冲了把脸,看着镜中那个眼神重新凝聚起一丝决绝的自己。
是时候去面对那个……精心为我准备的那台大戏了。
我深吸一口气,拧开门锁,拉开了洗手间的门,鼓起所有残存的勇气,迈步走了出去。
尽管已经在心里预演了最坏的场景,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设,但亲眼看到客厅里的景象时,我的呼吸还是猛地一窒,胃部条件反射般地抽搐起来,差点将刚才勉强吃下的东西呕出来。

只见客厅中央,陈大哥和他的儿子陈锋,全身赤裸,一丝不挂,如同被剥去了所有尊严和外壳,再次并排跪在了那个女孩面前的地毯上!他们的身体因为羞耻和寒冷微微发抖,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显得异常脆弱和不堪。陈锋胯下的阳具高高挺起,劲头十足,而陈大哥的阳具,竟也逐渐挺拔起来。
杨雪见就站在他们面前,脸上依旧挂着那副纯净无邪的微笑,仿佛眼前只是两尊无关紧要的雕塑。她抬起手,动作轻巧而富有节奏感,左右开弓——
啪~!
清脆的耳光扇在陈大哥脸上。
啪~!
又一记耳光扇在陈锋脸上。
啪~!
再次回到陈大哥脸上。
……
她像是一个天真的小女生在进行某种随意的拍打游戏,左边一下,右边一下,手臂挥动幅度不大,但力道却不轻,带着绝对的侮辱和支配意味。
扇完数十下,她微微俯下身,声音细声细气,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关切”,问道:
“舒服吗,叔叔?你感觉……还好吗?”
陈大哥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眼泪无声地从他通红的脸颊滑落,混合着屈辱、痛苦和一种已然崩溃的麻木。他甚至不敢抬手去擦,只是从喉咙深处,挤出一种破碎的、近乎哽咽的声音:
“谢……谢主人赏赐……”
这一幕,毫无遮掩地、赤裸裸地发生在我面前,冲击力远比透过监控屏幕观看要强烈百倍!我知道,这绝对是冲着我来的。这是最后的摊牌,也是最赤裸的示威和考验。她已经不需要任何掩饰和铺垫了。
我不需要问为什么,不需要愤怒,甚至不需要感到恶心。我只需要——守住!
一股冰冷的怒火,反而奇异地让我彻底冷静了下来。所有的恐惧和慌乱,在这一刻被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所取代。
小妞儿,放马过来吧。爷倒要看看,你这套玩弄人心的把戏,到底有多大本事。常言道,无欲则刚。我心理健康,家庭幸福,对你的价码没有需求,对你的世界没有向往,对你的威胁并不畏惧!
我默默咬了咬牙,压下所有翻腾的情绪,维持着脸上的平静,努力控制自己不再看那对赤裸跪着的父子以及那个微笑的恶魔。
我只是径直走回餐桌旁,拉开我之前坐的那张椅子,重新坐了下去,目光低垂,盯着面前早已冷掉的餐盘,仿佛那里面有什么极其吸引人的东西。
我用沉默和无视,筑起了第一道防线。
永夜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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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心理变化的描写非常的少见呀,期待男主后续的沦陷
Wo
woodrea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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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一上来目标就是男主吗,不敢想象套路这么深
Ud
udhhdj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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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牛了
8272270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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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odready真的一上来目标就是男主吗,不敢想象套路这么深
这个是文中“我”的主观看法哈。
Lu
luanlu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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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现在反抗的这么激烈,后面堕落的会更彻底吧
Nn
nngg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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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喜欢这种逐渐沉沦的过程
8272270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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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杀鸡儆猴
我刻意低垂着眼帘,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面前冰冷的餐盘上,用尽全力屏蔽掉客厅中央那令人极度不适的声响和画面,仿佛自己只是一个置身事外的、冷漠的食客。
我能感觉到杨雪见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带着一种审视和玩味。但她并没有因为我刻意无视她精心导演的这场“大戏”而流露出任何不满或生气。
她只是轻轻地、似乎有些无聊地叹了口气,然后从跪着的两人面前站起身,像一只慵懒的猫,脚步轻盈地走回客厅那张巨大的奶油色沙发旁,舒舒服服地躺倒了下去,找了个最惬意的姿势蜷缩起来。
几乎在她躺下的瞬间,陈大哥和陈锋就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立刻保持着赤裸跪姿,用膝盖“走”了过去,卑微地匍匐在沙发前,仰头望着她,如同等待主人下一步指令的忠犬。
杨雪见慵懒地抬起两只脚,悬在半空,赤足白皙,脚趾圆润,与她刚刚施加的暴行形成诡异对比。她甚至没有低头看他们,只是随意地、如同吩咐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般,吐出一个字:
“舔。”
这个字像是有魔力一般。
陈大哥和陈锋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立刻如同真正的狗一样,争先恐后地凑上前,一人捧起她的一只脚,伸出舌头,无比虔诚而又带着一种扭曲的狂热,开始舔舐起来!发出细微而湿濡的声响。
空气中弥漫开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屈辱与臣服的诡异氛围。
杨雪见似乎很享受脚底传来的触感,她微微眯起眼睛,过了一会儿,才像是忽然想起什么,用一种带着戏谑和考较的语气,轻声问道:
“味道怎么样呀,叔叔?左脚刚刚已经被小锋清理干净了哦~右脚嘛,我可是特意……留给你的哦?”
她刻意拖长了“特意”两个字,仿佛这是一种莫大的恩赐。
捧着那只“被特意留下”的右脚的陈大哥,身体猛地一僵,舔舐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抬起头,脸上混杂着极致的羞耻和一种被迫迎合的挣扎,他似乎在飞速地思考,搜肠刮肚地想要找出合适的词语来回应这份“恩典”。
沉默了几秒钟,他终于从喉咙深处,挤出一种干涩而谄媚的、连他自己可能都觉得恶心的声音:
“主人的……玉足……实在是……太、太棒了……”
他想了好一会儿,才终于编出了这句拙劣的恭维话,说完之后,整张脸都因为强烈的自我厌恶和屈辱而涨得通红,几乎要滴出血来。
杨雪闻闻言,发出了一声轻快的、如同银铃般的笑声,仿佛听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笑话。她满意地用被舔舐的脚趾轻轻蹭了蹭陈大哥的脸颊。
“叔叔真会说话~”
她的目光,却若有若无地,再次飘向了依旧僵坐在餐桌旁、死死盯着餐盘、对这一切充耳不闻的我。
我强迫自己拿起冰冷的刀叉,切下一块早已凉透的牛排,机械地送入口中。肉质干硬,味同嚼蜡。耳边不断传来客厅地毯上那令人极度不适的、湿濡的舔舐声和偶尔压抑的呜咽,像魔音灌耳,不断冲击着我紧绷的神经。
终于,我再也无法忍受这诡异而压抑的氛围。
我猛地放下刀叉,站起身,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而坚定,目光直视着躺在沙发上的杨雪见:
“杨同学,感谢你的款待。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就不多打扰了,先告辞了。”
说完,我微微点头示意,转身就朝着入户电梯的方向走去。我必须立刻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哎呀~”杨雪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依旧带着那种甜腻的、仿佛撒娇般的语调,“邻居哥哥怎么吃了顿饭就要走呀?是不是我哪里招待不周了?再多玩一会儿嘛~”
她的语气听起来轻松愉快,甚至带着点委屈。
然而,就在她话音刚落的瞬间——
“啪!”
一记极其清脆响亮的耳光声猛地炸响!
我下意识地顿住脚步,猛地回头。
只见杨雪见不知何时已经坐起了身,脸上的甜美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厉色!她刚才甩出的那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正捧着她右脚舔舐的陈大哥脸上!
力道之大,让陈大哥的头猛地偏向一边,脸上瞬间浮现出一个清晰的红印。
“贱狗!”她的声音尖利刺耳,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怒意和鄙夷,“你咬到我了!没用的东西!”
这突如其来的暴怒和狠辣,与她之前表现出来的形象形成了极其恐怖的反差!
陈大哥被打得懵在原地,捂着脸,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不知所措,连呜咽都忘了发出。连他旁边的陈锋也吓得停止了动作,僵在原地,瑟瑟发抖。
整个客厅的空气仿佛瞬间冻结了。
杨雪见打完人,却看都没看陈大哥一眼,仿佛只是随手拍打了一只不听话的宠物。她缓缓转向陈锋:“让你停了吗?”陈锋立马恐慌得连连磕头:“主人……恕罪!”疯狂的舔舐声继续传来,杨雪见那冰冷而凌厉的目光,如同两把淬毒的匕首,猛地转向了我,牢牢地将我钉在原地。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手心里瞬间布满了冷汗。我知道,最直接的冲突,已经无可避免地到来了。
面对杨雪见那骤然变脸、毫不掩饰的冰冷怒意和赤裸裸的威胁,我的心跳如擂鼓,后背瞬间被冷汗浸湿,强迫自己稳住呼吸,脸上努力维持着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甚至刻意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自嘲般的谦卑。我摇了摇头,避开她的视线,看着光洁的地板,用尽可能平稳语气说道:
“杨同学,这种……‘戏份’,我确实不太爱看。家里真的还有急事需要处理,就不多打扰了。”
我微微躬身,做出告辞的姿态,语气更加客气:“感谢款待,请你慢慢‘享用’。我们这种人……确实不配再跟您多交流了,就不在这里碍眼了。”
这番话,是我在电光石火间能想到的唯一策略,继续留在这个完全由她掌控的巢穴里,每多一秒都危险一分,夜长梦多。好汉不吃眼前亏,硬碰硬绝对讨不了好去,陈大哥的事回头再说,当前略微认怂,感觉跑路才是正道!
我说完这番话,没有再看她,也没有看地上那对赤裸跪着的父子,转身再次朝着电梯门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感觉沉重无比,仿佛走在刀尖上,全身的感官都提升到极致,警惕着身后可能发生的任何动静。
我感觉到她那冰冷的目光如同实质般钉在我的背上,带着审视,或许还有一丝被“冒犯”的恼怒。
杨雪见沉默良久,最后终于说道:“那好吧,客人要走也不便强留,张叔叔,请你送下客人。”那句“那好吧”一出,我紧绷的心弦猛地一松,终于能逃脱魔窟了!她果然还是维持着她那套的自愿、体面的表面游戏规则!
我立刻转身,对着沙发方向深深地鞠了一躬,语气尽可能保持恭敬和疏离,生怕再得罪她:“谢谢您的理解,打扰了。”
不敢有丝毫停留,我立刻跟上男保姆,快步走向那部象征着自由的独立入户电梯。每一步都感觉离解脱更近了一步。
来到光可鉴人的电梯门前,我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按下了下楼按钮。
然而——
什么都没有发生。
电梯门毫无反应,指示灯依旧黯淡无光。
我的心猛地一沉,不死心地又连按了几下,甚至尝试去扒那冰冷光滑的门缝——纹丝不动。
“怎么回事?”我强作镇定,转头看向身旁垂手侍立的男服务员,语气带着压抑不住的焦急。
男服务员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如同戴着一张麻木的面具,他微微躬身,用那种训练有素的、毫无波澜的语气回答道:“非常抱歉,先生。电梯似乎出现了临时故障。我马上联系物业工程部紧急维修,请您稍等片刻,到客厅再小坐一下,应该很快就能处理好。”
故障?偏偏在这种时候?我根本不信!
“还有其他出口吗?”我急切地追问,目光扫向四周,“房间,肯定有消防通道或者安全出口吧?”
男服务员的声音依旧平稳得令人绝望:“有的,先生。但家政人员使用的专用电梯和楼梯入口,设置在厨房后勤区,仅供内部人员使用,也需要人脸识别、家政卡等权限。至于公共消防通道的安全出口……”他顿了顿,目光似乎不易察觉地瞟了一眼客厅深处,“……在小姐主卧室套房的那一侧。作为客人,您恐怕不方便进入。还是请您稍等片刻,电梯很快就能修复。”
所有的退路都被轻描淡写地、却又无比精准地堵死了!我瞬间明白了!这根本不是什么意外故障!这是她早就准备好的后手!她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地放我离开?那句“那好吧”根本就是猫捉老鼠的戏弄!
就在这时,那个如同梦魇般甜美又冰冷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从客厅沙发那边远远地飘了过来,清晰地钻入我的耳朵:
“邻居哥哥~你就这么怕我吗?”
声音里充满了无辜和委屈,仿佛我的急于离开深深伤害了她。
“我又不会吃了你~”她拖长了语调,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亲昵,“电梯坏了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嘛……再来这边坐一下嘛,陪我聊聊天,等修好了再走也不迟呀~”
我的血液仿佛在这一瞬间冻结了。
刚才那短暂的松懈和希望,被彻底碾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的、落入陷阱的冰冷绝望。
我缓缓转过身,走进客厅深处。杨雪见依旧慵懒地躺在沙发上,正惬意地晃了晃脚尖,时不时用脚或抚摸或陈大哥父子脸颊和下体,而陈大哥父子,只能赤裸地跪在她面前,如同两座沉默而耻辱的雕像。
她脸上挂着天真无邪的笑容,但那双眼睛里,却闪烁着猫捉老鼠般的、冰冷而愉悦的光芒。
我以为的脱身,不过是她允许我走到笼子门口看了一眼。
游戏,可能才刚刚开始。
lddyy1553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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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更,等不及了
Ma
martinn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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