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业女主与母亲闺蜜的奴 改编加续写
前言
1-8 是单纯的调教
9 为主人心态转变
12-13 是新主人调教
14 为新主人心态转变
后续为纯爱调教
第一章 扫楼少年
烈日当空,热浪滚滚,时值正午的太阳把路上的行人们都晒的不见了踪影,只有一对母子有说有笑的走在路上,少年背着书包蹦蹦跳跳的仰着头,兴奋的和母亲说着什么。而撑着遮阳伞的年轻少妇,则款款的扭着腰肢,宠溺的听着幼子的讲述。
两人很快走进小区,顺着大路拐了几个弯,消失在了一幢幢巨楼之间。
我和母亲终于踏进了单元门。如同往常一样,随着叮地一声铃响,一股舒适的冷气扑面而来,让我暗自浑身毛孔都舒爽起来,还没缓过神,只听的耳边母亲惊讶的声音传来:“阿雅?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抬头顺着母亲的目光望去,宽敞的电梯内里竟然站着一个和母亲岁数差不多,却长相极为惊艳的女子。女子约莫三十出头,柔顺的头发挽成一个精致的发髻,彰显着职业的气息,170公分略显高挑的身高在她的身上恰到好处,饱满的D罩杯胸围,以及那股介于青涩和成熟之间的独特气息无疑不彰显着站在面前的是一位美女。虽然只是一身公司专用的浅蓝工作服挂在身上,可那前凸后翘的风韵身材却怎么也不能被那略显邋遢的外衣所遮掩,胸前的工牌和臀部的裤缝线都被有致的身躯勾勒出柔美的曲线,又长又细的玉腿使得工作制服裤子就如同九分裤一样慵懒的挂在细腰上,脚上踏着的一对黑色高跟鞋更显现出女子的亭亭玉立。
此刻那被母亲称作雅的女人正和母亲热络的交谈起来,甚至还拉起手来互相笑了起来。瞥见我在打量她,美妇也笑吟吟的看着我,笑道:“嗨,小城,还记不记得我呀?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说着还伸出纤指,捏了捏我的脸。
“阿城,叫雅姨!”
“雅姨好!”我乖巧的叫了声后就低头不再看她,心中却不知为何暗道一声不妙。
很快,电子屏幕上的红字跳到了十七,清脆的电铃把我从沉思中唤醒。母亲笑着和雅姨道了别,拉着低头不语的我出了电梯,进了家门。
晚上我低头假装吃着饭食,耳朵却竖了起来,果然,母亲跟父亲不经意的提起了今天碰到雅姨的事情:“今天在电梯里碰到周雅了……” “你那个比你小几岁,从小跟你一起长大的那位?” “是呀,原来在咱公司人事部当文书,这次可能是因为今年公司效益不太好,就调了职,现在在我们这边的物业工作......”
晚饭吃完,我也就了解了个大概。原来周雅是母亲从小玩到大的闺蜜,两人的关系很好,只是后来有些事情暂时分开了一段时间,不过电话联系一直都没有断过,不过周雅说的她以前抱过我,这一点我是一点印象也没有了。由于之前周雅工作的公司效益不好,公司开展了大规模的人员调岗工作,这次人员调动周雅也被波及,调到了我家小区的物业工作,说是调岗,倒不如说是流放了。不过看周雅的表情,她似乎乐得于此。
放下筷子,我心中如同被浇了冷水一样,放暑假的快乐在一瞬间就变成了说不出的烦恼,原本火热的计划看来也付诸东流了。我轻声的摆好餐具,对还在聊天的爸妈说了一句要出去玩,就迫不及待的出门去了。
我们栋是半封闭式,只有电梯可以运行,没有楼梯可以走的新式公寓。在之前电梯里的监控存在故障的时候我的计划可谓是屡试不爽,可是现在,周雅一来就要重新修缮这些设施,等到设施修理完毕,我恐怕再没有任何机会了。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泄气。
花了那么长的时间搞清楚宝贝在哪里和人员的基本流动时间,就因为现在这一件小事彻底泡汤了。我怀着沉重的心情按下了电梯d按钮,轻叹了一口气。
可是当们打开的那一刻,我浑身激动的颤抖了起来。电梯里的监控还没有修缮完成,我还可以继续我的计划。我按捺下兴奋的心情,面无表情的按下了8层。电梯短短下降的一分钟如同几个小时那样漫长。我心中不停默念,可千万不要有人在这个时候进电梯,打乱我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电梯稳稳的停在了八楼,我的手停止了颤抖,可心却扑通扑通的大跳起来。按下了去一楼的按钮后,我跳出了电梯。看着缓缓降下的电梯和逐渐暗淡的走廊灯。我知道今晚又可以大快朵颐了。
当灯光彻底昏暗下去后,原本正常的我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噗通的跪倒在了冰冷的瓷砖上,先是对着门牌为八零一的大门磕了三个响头,随后爬到门口的玄关面前,迫不及待的打开的鞋柜。尽管灯光十分昏暗,但我还是轻车熟路的取出了一对米色的细高跟和一双已经发黄的白色女式板鞋。
熟练的脱光了身上的衣服,我如同着了魔的一样捧着休闲板鞋,把脸深深的埋进鞋窝里,一边大口的呼吸起来。
没错,这就是我的计划。经过许多个月的细心观察和调查,我终于摸清楚了挨家挨户的人员情况和出入时间。再加上年龄作为掩护,实施起计划来可以说是如鱼得水。逐渐的,我的口味开始有了偏向。今天来的这一层是我最喜欢的圣地之一。
八零二的住户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常年没有人住在这里。八零一,也就是我磕头膜拜的这一家男主人经常在外出差,只有一个在银行上班姓缪的女主人和一个在上高中的女孩柯薇常住在家。可即便如此,两人也经常是在九十点钟才会回到家,九点之前的一次都没有过,这也就是为什么我敢这么大胆的跪在门口脱光衣服的原因之一。
不过今天我如此迫不及待的来到八零一还是有着另一层原因。上个星期我在电梯里偶遇到那个中午回家吃饭的女孩,进门时有些莽撞,不小心踩了她鞋子。那女孩瞪了我一眼,没好气的道:“没长眼睛?!”说完还伸出手指戳了我脑门一下。我见她大我许多,也不敢出声争辩,回家后也就把这件事咽在肚子里了。谁知隔天我陪母亲买菜回来的时候,正巧碰到这对母女出门。那女孩的妈妈缪绫一见是我,就抢先上来数落我的不是。母亲听罢后也就同她争论了几句,见那女人实在是刁蛮泼辣,也就拉着我不理会她们,最后闹的大家不欢而散。
之后母亲还特意叮嘱我不要再和她们纠缠,可是母亲不知道的是,自从第一次看到那两母女的时候,我就想跪在她们的脚下,渴望能够在她们脚下被她们羞辱玩弄。可是这种离经叛道的事,怎么可能在父母有许多熟人的小区里做出来呢?
不过在我周密的准备下,一切还是按部就班的发生了。
“嘶~呼~嘶~呼~”沉重的呼吸声在门廊处响起。我整个人如同被打气筒打气一般,不由自主的把鞋窠内浑浊酸臭的脚味儿狠狠吸进肺部,下体那光溜溜的鸡巴也随着臭脚气息的吸入膨胀直立起来。也许那令人沉醉痴迷的臭鞋味正是我那狗鸡巴所渴望的养料呢!
我狠吸了一口鞋内残留的酸臭味,感受着下体传来的胀痛感,再也忍耐不住自己下贱的欲望,挺着已经胀到紫红的龟头,喘着粗气到:“都是贱奴狗眼不识人,冲撞了您。贱奴这就给您舔干净。”说着我就伸出舌头,卖力的舔起了那板鞋的鞋面和侧面的鞋跟和鞋底。
看着道道脏痕和污点在我舌头尽心的清理下慢慢的变淡消失,我内心的冲动却越发浓郁起来。翻开鞋柜,果然在最底层一双小巧的黑色雨靴内,翻出了一双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本颜色的短丝袜。
不知道是被雨水经常浸泡过的缘故还是穿了太长时间,丝袜已经完全变成了灰色,有点脱丝的袜根处已经被靴垫殷成了绿色,而皱巴巴的袜尖却是深深的黄褐色。几道干涸的白色汗渍遍布其上,一直延伸到黑乎乎的袜底,竟也勾勒出缪绫那有些削瘦精巧的脚型。
有些期待又有些犹豫的拿起那双面目全非的丝袜捂到鼻子上,瞬间浓郁到难以散开的馊臭味毫无阻拦的攻陷了我的大脑神经。我的全身都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下贱的刺激感迅速飙升,理智则呈倍数的下降,再也顾不上那臭道令人作呕的气息,贪婪的呼吸了起来。
一想到缪绫和柯薇母女要是知道我如此下贱淫荡,不知道会被嘲笑鄙视成什么样,我的底线就越发卑下。我疯狂的翻着鞋柜里二人的每一只鞋,终于又找到了一双黑黄到泛着亮光的棉袜。对着臭袜子再次下贱的磕了三个响头,随后如同饿了三天的人看到美味一样把缪绫的臭丝袜含进嘴里,闭上眼睛尽情的享受着那肮脏恶臭丝袜里的脚汗泥垢在我嘴里肆虐的羞耻感。
源源不断的脚泥和汗液被我的唾液浸湿随后被我吞进肚子里,我的下体此时已经膨胀到麻木了。我兴奋的把手里捧着的那双棉袜也塞进嘴里,口中立刻又多了一股酸咸的脚臭味。其实那对馊臭无比的短丝袜早已经把我征服,再含进柯薇的棉袜也只是为了填满我狗嘴的同时,也填满一下我饥渴下贱的心。
鼓鼓的腮帮子里此时塞满了缪绫母女的臭袜子,我俯下身,把缪绫的高跟鞋反扣着垫在了身下面,两根细长的金属跟刚好可以刺在我调整好的奶头上面,我仍觉得不过瘾,把不停淌着骚水的狗茎塞到薇板鞋的鞋底,龟头快速的与粗糙的帆布鞋胶底摩擦着,把头埋在了缪绫阿姨的雨靴里疯狂的嗅着,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拿着柯薇姐姐的另一只鞋底左右狠狠的抽着自己的狗脸。
感受着胯下的快感,我含着袜子口齿不清的说道:“贱货知道错了,贱货自己打自己的狗脸给姑奶奶您赔罪!狗奴才不仅把您的鞋舔干净,就连您和祖奶奶的袜子也给清理的一干二净。”
恍惚间我已经意淫出缪绫鄙夷的俯视着我的举动,呼唤着柯薇来欣赏着我的贱行。耳边也似乎响起了她们母女的嘲讽。
“贱奴不配……只要主人开心贱货什么都愿意做……看在狗奴尽心伺候您的份上,您就饶了我这头不知好歹的贱狗一次吧……”
我断断续续的说着些不知羞耻的下流话,一点也不觉得难为情。很明显,缪绫的臭雨靴和脏丝袜已经有些模糊了我的神智,乳头和龟头的快感更是让我没有了底线。
噗滋滋~随着一阵激烈的抽搐,浓浓的精液洒在了瓷砖和柯薇的鞋底。擦干净瓷砖上的粘液后我并没有清理柯薇鞋底的精液,而是下贱的幻想着柯薇把我的子孙液踩在鞋底每天走路的场景,不禁又硬了起来。
看着时间已经很晚了,我有些不舍的把两人的鞋袜放回鞋柜里摆好,又把门口的一双不知道是谁的粉色拖鞋舔干净,再次磕了三个响头,穿好了衣服,按下了电梯准备回家。
门开的一刹那,我整个人都僵硬的立在原地,原因无他,电梯里竟然站着周雅!看见我从八楼出来,周雅有些吃惊的看着我,笑着摸着我的头道:“阿城,怎么来八楼了?是来同学家玩了吗?”
我刚想点头答应,却又听到她继续说道:“下回可别乱跑,你妈妈还说经常不见你人影,让我看着你点呢!”我心里一苦,只好低头不说话。
周雅见我并不言语,只道我是内向害羞,捏了捏我的脸蛋尴尬的笑笑,也就没有说什么。后来回到家母亲也一直没有问起这件事,在我的记忆里也就慢慢的过去了。
可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我也不知是为何,竟然鬼迷心窍到会去顶层玩。顶层28层的两家住户都没有人,从来没有来过,据说连房子都没有装修过。这也就导致我自从探完地方之后再也没有去过。
可我后来发现,负责我这栋楼层的物业的员工们包括雅姨,每次在电梯内和上下班时穿的鞋子都不同,而且每次没有人的时候电梯都会停泊在28层。看过几次确定雅姨的小包根本装不下鞋后,经验丰富的我立马意识到,28层很可能是一个新的宝地。可我并没有意识到,这也是一个危险的地方。一次错误的时间和选择竟然会导致我意想不到的结果。
和平常一样,今天我又偷偷摸摸的溜出家门,本来想着去11楼的,那层有一位我妈单位的同事阿姨,鞋袜味道都非常的有劲儿,最主要的是人长的也很漂亮。可转念就想到了之前从来没有怎么涉猎过的28层。走进电梯,仍然是没有人。我壮了壮胆子,心一横,按下了28层按钮。心里想如果在顶层碰到电梯的任何员工,就假装按错了,转头就走。
可结果却出乎我意料的顺利。不仅顶层没有人,原本住户的门口还整齐的摆着四五双鞋子,三双拖鞋,一双帆布鞋,还有一双竟然是有些老旧的黑色解放布鞋。
看到如此多的宝贝,我的神经立刻兴奋起来。看着电梯没有了动静。我知道值班的员工也许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开心的俯下身,挨个的品尝起她们的臭鞋子来。
不得不说,和爱干净卫生的柯薇缪绫母女比起来,这些每天忙碌的美女们鞋子味道更加的刺激馊臭。曾经唯一让我感到臭到兴奋的宝贝就只有缪绫阿姨那遗忘在雨靴中不知多久没洗的脏丝袜。其他就没有任何的原味可以和面前的几双鞋子相媲美。除了一双有些掉漆的拖鞋上面还残留着些许女性香水的味道,其它的全都是最纯粹的脚汗味,和经过长时间浸润闷捂所产生的馊味儿。就连那双带着香水味儿的拖鞋上的每一寸也弥漫着酸臭的气息。
我的鸡巴根本不需要任何的刺激就瞬间硬成了一根铁棍,直直的顶着我的裤子。我俯下身伸出舌头慢慢的在其中一双塑料拖鞋的足尖处打着卷,很快咸涩的味道就涌入口中,我的口水也瞬间泛滥起来。不再犹豫,我大口的舔吸着拖鞋的鞋面,尽情的享受着脚汗味道和下贱快感的双重刺激,龟头胀的冒出了包皮,蹭在内裤上传来麻麻的感觉。
也不知是为何,兴许是从来没有失过手的缘故,我知道28层从来没有住户,就逐渐的放松了警惕,转而专心的吸食这每个鞋子暗藏在犄角旮旯中的污物和脚泥。
很快我就舔完了三双泛着酸臭起气味的拖鞋,舌头有些僵硬的麻痛感,可目光却死死的盯着那两双布鞋。因为拖鞋是硬塑料的,就算穿的时间再长也只会有表面一层会有味道,所以对于我来说只能算是开胃菜。
可闻舔女鞋无数的我却很清楚,布鞋的味道比起拖鞋要大得多,因为脚汗和泥垢会更加容易的浸润到鞋子中而且更加的难易清理,再加上难以挥发和可以多次浸润的特点,布鞋的足臭杀伤力远远超过其它鞋子。尝到过员工们拖鞋的滋味使我更加期待的爬向另外两只鞋子。
首先,我试探的把鼻子伸到了鞋帮已经被踩塌的帆布鞋窠口,轻轻的嗅了一口,立刻,一股浓郁了好几倍的馊臭味道袭面而来。最主要的是,这鞋子里的臭脚气息还是湿湿潮潮的,而且还带着点体温,很明显,鞋子的主人刚刚才穿过它,而且刚换下来不久。
按着平常的警觉性,周围如果有可能有人在活动,我会立刻离开这一层,甚至取消计划。可这一次,鞋子里面慢慢的臭气和温暖湿漉漉的脚汗在一瞬间就攻克了我的警惕,使我沉迷在其中难以自拔。抽出鞋子里的鞋垫,五根漆黑的脚趾印清清楚楚的印在了鞋垫尖处,鞋跟处也是乌黑锃亮的颜色,本来雪白的鞋垫足弓处已经完全被汗渍浸润成暗黄色。
一想到鞋垫的主人五分钟前还踩着它,我再也忍不住,张口把鞋垫的尖部塞进嘴里含住,鼻子则一刻不停的吸着鞋内污浊的气息。
“真的好臭!没想到平时看起来什么也不做的员工阿姨们的鞋子会这么臭!不过越臭越爽啊,更何况这次碰到的还是新鲜的宝贝!”含着不知道是谁的鞋垫我美滋滋的想到。
感觉口中的味道没有那么冲了以后,我把鞋垫抽出来,上面的黑色汗脚印明显淡了一些,黑色的污泥也少了许多。我知道,这些美味已经全部进了我的肚子里。有些意犹未尽的我又抽出了另一只帆布鞋的鞋垫,如法炮制,我很快就吸吮完了第二片鞋垫。
此时的我口中已经满是脚汗的咸涩味道,脑子也被刺激的馊味儿熏的有些头晕眼花。可我还是不肯罢休。机会实在是太难得了!
我爬到最后一双解放布鞋面前,一眼就能看到鞋内褶皱上的褐黑色以及一双胡乱团在一起,已经起球了的黑色丝袜。
没有时间犹豫,我两只手夹出了那团乌黑的丝袜,凑到嘴边闻了一口,瞬间大脑空白,太阳穴也鼓鼓的跳了起来,眼睛被泪水所模糊,我从来没有吸到过这么臭的丝袜!纯粹极致的馊臭,没有任何除了脚汗味的其他味道。因为丝袜本来就是纯黑色,所以也根本看不清楚有多脏,只是看到已经发硬,渗着盐渍白线的袜尖和乌黑黏腻的袜跟,我就知道它的威力绝不是之前任何原味可以比拟的。
胯下的鸡巴没有被臭丝袜所熏萎靡,反而是更加剧烈的膨胀起来。感受到丝丝的阵痛,我脱下了外裤和内裤,任由涨到发紫,流着精水的鸡巴挺立在空中。
为了更彻底的吸收丝袜中的汗液,我解开了团成团的丝袜,迫不及待的摆在了舌头上,随后闭上嘴咂了起来。一股浓郁的铁锈味儿传遍了舌头,我知道,我的味蕾已经被刺激到错乱,逐渐失去辨别能力的地步了。喉咙处传来的齁咸让我知道这一双短小的丝袜里究竟浸润过多少脚汗。
很快,一股散不开的酸臭味儿在口中弥漫着,舌头经过最初的强烈刺激,已经开始恢复了正常。含着黏腻的臭丝袜,我的大脑开始慢慢的失去了思考能力,胯下胀大的鸡巴伸到了旁边开口的帆布鞋里,不由自主的开始抽插了起来。带着最后一丝理智,我把安静躺在地上的布鞋捧起来凑到鼻尖处,深深的一嗅。
“怎么可以这么臭……怎么会这样爽……”带着最后一丝念头,我的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神智。
第二章 被周雅发现并认主。
当我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在一张小床上。头痛欲裂的我看向窗外,发现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看看自己身上,衣服都是完好无损的,突然想起自己之前做过的事,瞬间清醒了过来,冷汗也从脑门上冒了出来。不论是谁,我的变态行为都已经被发现了。
一想到这事传遍全小区,父母都会知道这件事,我害怕的哆哆嗦嗦从床上起来,急的都要哭出来。打量了四周一番,似乎是在一个卧室里。我连忙起身,偷偷蹑手蹑脚的打开门,想要溜之大吉。
可一开门,我就傻在了原地。
“怎么?上次不是在8楼么?这次怎么是在28楼了?”周雅坐在门外的小椅子上,笑盈盈地看着我。
我回过头才发现刚才自己是在配电室里。物业员工们为了值夜班有地方休息,就把顶层的配电室改成了值班休息室。
我羞的满脸通红,也不知道周雅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的变态行为,抢上前就想按下电梯按钮,逃离这个地方,却噗通的一声,跪倒在周雅的脚边。抬头一看,周雅慢悠悠的收回了洁白修长的大腿,仍然笑眯眯的看着我。原来我一个没注意,被周雅伸出腿绊倒了。
“你往哪跑呀,现在网络这么发达,我只要往网上一发,你还能逃到没人烟的地方去?就算你能,秋荷姐也能?你爸爸也能?”周雅摆弄着手机,噙着一丝冷笑道。
“什么…什么发到网上?”我显然预感到了不妙。
“喏,就是这个呀,你自己干的事情不会睡了一觉就不记得了吧!”周雅故作随意的打开了相册,里面密密麻麻的都是我昏迷时候各个角度的摆拍。甚至还有两个视频。原来楼道里的监控早就修理完毕,我的所有行为被监控拍的一清二楚!
照片中我嘴里鼓鼓的含着丝袜,把脸埋在了一只老旧的布鞋中,胯下狰狞的鸡巴还插在帆布鞋中,汩汩流出的浓白色液体证明我不是被人摆成这个样子,而是自己猥亵了员工阿姨们的臭鞋,射出来的精液!旁边还摆着两片湿漉漉的鞋垫,佐证着一切事实。
“看不出来啊,你还有这个爱好?要不是你是被熏晕了被我逮个正着,估计说出去都没人信!”
说着周雅就一脸坏笑的脱下了高跟鞋,一双氤氲着热气的丝袜玉足在我面前摆着:“我的脚丫也有些臭了呢!你能帮雅姨一个忙么?”
我知道既然被逮住了,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再加上周雅无论是相貌还是气质都是上上之选,我也就认命的爬到了她脚边,捧住她的脚丫,默默的舔了起来。”
“咯咯咯~痒死了~我说脚丫子臭了,叫你闻一闻除除味儿,你怎么还舔上了?怎么样味道如何呀?”周雅有些惊讶我的驯服,随即又有些兴奋的扭动着脚趾头,俏皮的问着我。
“主人的脚丫很香,贱奴非常喜欢!”
“哈哈哈,你都在说些什么呀!叫我主人?小屁孩儿真不害臊,居然还说我的臭脚是香的?我看你是挺贱的!”周雅笑嗔着点了一下我的脑门儿。
“你…这个…这个样子多久了?”周雅一时间想不出形容我的词,好奇的看着我问道。
“回主人,贱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就是突然有一天,我在网上接触到了这些知识,我就开始喜欢女人的鞋袜脚丫,渴望当她们的奴隶……”我低着头,怯懦地把所有情况都告诉了周雅。周雅的眼神也就逐渐从好奇到震惊再到鄙夷。
“看来你自称贱奴还真是精确呢!我看你连狗都不如!你这个贱样秋荷姐知道不知道呀?”
“不…不知道…求求雅姨您千万别告诉我妈妈,求求您了…”我唯一担心的就是周雅会把这件事说出去,至于给周雅舔脚,反而令我十分的享受。
“哼~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你也配叫我姨?”周雅有些厌恶的看着我。
“对…对不起…主人,我叫您主人。您以后上班累了,我以后都可以尽心尽力的伺候您…只求您不要声张此事…”
“你也知道丢人?不过有一点你说的没错,我每天上班不是坐着就是到处跑,你真愿意伺候我?”周雅带着神韵的大眼睛微微一转,足尖勾起我的下巴道。看到我忙不迭地点着头,周雅笑了起来:“那好啊,你愿意奉我为主人,那你打算怎么伺候我呀?”
“你走累了我就给您捏脚舔脚,清理干净…”
“那我要是坐累了呢~”
“我也愿意给您当坐垫,给您舔…”
“舔什么?”
“舔…舔屁股……”
“咦~真不害臊,臭屁股也愿意舔!我问你,你知不知道你妈妈和八楼的那对母女有冲突啊?还贱兮兮的跑去给人家舔鞋底?”
“回主人,贱货就是觉得这样刺激才去的……”
“啪!”周雅上来就给我一个耳光,“你个下贱玩意儿!下贱到这个地步!我就替秋荷好好的调教调教你!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主子了,你要是敢不听我的话,耳光抽哭你!以后不许去她们那层,出来就来顶层伺候我!明白了吗?”
“呜,贱,贱狗明白了。”
“现在把我的脚丫舔干净就滚吧,后天上午是我的班,能出来吗?”
“回主人,能。”
“嗯,记得别被别人看到了,偷偷上来,明白了没有!”
“是。”
“快舔!”
从那天起,我就成了周雅阿姨的脚奴和鞋奴。随着调教的加深。周雅开始开发我的奴性和功能。
第三章 电梯调教
在一次给主人按摩屁股的时候周雅决定坐在我的脸上特别舒服。周雅还因此为我专门买了一个可以藏人的座椅,由于我十分瘦小,钻到中空的椅子里还游刃有余,座椅盖中间是一个镂空的圆圈,主人只要一坐上去我就不会再被发现。当然,这个圆圈也是我伺候主人的地方。
最重要的是,这个椅子的半腰处有一圈放脚的踏板,踏板上两公分处就是一圈洞。也就是说我跪在椅子里的时候只要把鸡巴从洞里面伸出去,放进主人的鞋子里,主人就可以在没有任何人察觉的情况下玩弄我的狗鸡巴。
半个月后。
又是寻常的一天,母亲满怀着开心的回家,跟随着在门口等电梯的人群,走进电梯厢。
一层:
“秋荷,下班啦!”今天的周雅看起来心情也格外的灿烂,看见人群里下班回家的母亲笑着说道。
“阿雅,还没下班,真是辛苦了。”母亲也客气的说道。“对了,你有没有看见我们家阿城啊?”母亲问到。
“哈哈,刚才阿城刚出去玩,你家孩子又聪明还活泼,真是个好孩子,这是你的福气呢!”
“哪里哪里,他调皮得很,有时候竟知道惹一些麻烦!这放暑假了,天天人也不知道哪里去,头疼死了!”母亲有些谦虚的说道。
听到母亲的声音我不禁有些紧张,要是被大家看到我赤裸的跪在椅子里的贱样可就万事皆休了。没由来的打了个冷颤。也许是感受到了我的紧张心情,雅主人的丝袜玉足轻轻的拍了拍我一直藏在她脚底的鸡巴以示安慰。
看到主人如此的淡定,我的心情也逐渐的放松了下来。
“叮!”五层。
两三个人下了电梯,明显感觉到电梯轻了许多。晚上散完步回来的一对老夫妇也加入了谈话,:“小荷他们家那小子,到处跑个不停。上回出门,这小子居然在我们层对面赵寡妇家门口看书呢!”
“这孩子,真是什么规矩都不懂,我回去真要好好说说他!”母亲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低声道:“没给你们添麻烦吧?”
“嗨!哪有什么事儿?那赵寡妇是出了名的不讲卫生。别看人长得挺俊,邋里邋遢的,臭烘烘的鞋摆一地,东西乱放,要不是看她一个人带孩子孤苦伶仃的我们早说她了,你们家娃能在这种情况下看进去书,那是好事!你说他做什么?孩子就该释放天性!”奶奶也搭着腔说道。
“那也不能去人家门口坐着呀!这不是显得欺负人吗?”母亲还是有些过意不去。
“什么话,不要老是想着去训阿城,他才多大个小孩子,能懂个啥呀?”雅主人感受到我鸡巴的膨胀,也就逐渐的放松脚下的压力,任由我的龟头冒出来,从脚跟涨到脚心,再涨到脚掌部位。
叮~十一层
那对老夫妇也下了电梯。厢房内只剩下十五楼的一个大妈和母亲。看到人都下了电梯,大妈有些腼腆的对着母亲道:“阿城就是你家孩子吧,那孩子我也见过,长得是挺可爱,就是老低着头,不知道在找什么东西,总爱盯着地面看,应该是比较内向的孩子……”
母亲笑着道:“多谢夸奖,不过这事我还不知道…盯着地看?”
“对,有时候好像是盯着别人的脚丫子看,直勾勾的,像着了迷似的,上回我侄女跟我说……”
“哎呀,王婶儿,女孩子有时就是太敏感…人家阿城跟我说过,他喜欢研究昆虫,那可不就都在地上,您呀,别多想……”周雅见状立刻说道。
“原来是这样!”母亲和王婶同时眉头松开,像是解开了心中的疑惑。
“小荷,婶子这样说你别生气啊,都是为了孩子们好!”王婶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那里,应该的,要是那小子敢乱瞟乱看我可的好好教育他一番不可!”母亲松了一口气,拍着胸脯道。
叮~十五楼也到了。
王婶客气的到了别,也下了电梯进门去了。我的鸡巴此刻硬邦邦的充着血,要不是主人的足底死死的踩住,恐怕早就耐不住寂寞跳起来了。
此刻的我,既兴奋又害怕。原因无他,无论是赵寡妇还是王婶侄女的各样鞋子我都偷偷闻舔过了无数次,此时听到熟人们议论起来,我的心底不禁升起一种奇妙的刺激感。
电梯走走停停,很快人就都下光了,只剩下母亲和主人在电梯里。一想到主人正单独在我母亲面前使用羞辱我,我不禁下贱的颤抖起来,既害怕又兴奋。
“你呀,对他就是太严格了,阿城每次都很恭敬的跟我打招呼,还非常知道心疼人呢!”
听着头顶的雅主人当着母亲的面夸我,我的鸡巴一瞬间就在主人的鞋里再度膨胀了起来,龟头也随着心跳一抖一抖的顶着主人的脚掌。。
感受到脚底传来的异动,主人咯咯的笑了起来,丝袜脚也不安分的搓动起来,丝袜足尖更是抠动着我的龟头,来回的捻动着。
“你就知道夸他~ 咦?你脚底什么东西在动?你在踩什么呀?”母亲见状不由得有些好奇。
“哈哈哈,这是我刚买的电动脚底按摩棒,有时候执勤累了,就用它按摩按摩脚底,很舒服的。”说着还踩着我的鸡巴跺了两脚。
由于角度问题,只要不蹲下就没有人知道周雅到底踩的是什么。所以周雅也就肆无忌惮的编排着。
“唔,这样,看来我以后也得买一个按摩按摩,多少钱啊?”母亲还不知道自己好姐妹脚底下的按摩棒就是自己亲生儿子的鸡巴,未知未觉的继续追问道。
“哈哈哈,我这个不值钱,是我之前领了一条狗,送了一个按摩棒,一个洗脚盆,和一个清理屁股的机器。”
我知道主人说的狗就是我,再听到主人后面的暗讽,鸡巴在雅主人的丝袜足底逐渐涌出水来,脸也贴着主人的屁股,鼻子不断的顶着。
“哪有狗这么金贵,还送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什么屁股不屁股的,小雅,你个大美女可要注意点形象,别被那帮糟老头子听去了乱想……”母亲看道刚才电梯上还有几道隐晦的目光扫着周雅,细心的提醒道。
周雅顿时心里一暖:“这不是只有咱们姐妹俩吗?我也就当着你面胡说八道,咯咯~”
“你那狗是招财狗啊,还送你那么多东西!在哪领的?什么时候我也去领一条…”母亲撇着嘴打趣道。
周雅听后更是笑的直不拢腰:“哈哈哈哈~野狗咯!需要好好的调教才行呢!你脾气这么柔,根本驯服不了他的,哈哈哈哈~”母亲不明所以,也只好跟着笑。
很快,母亲就到了我家的楼层,回头笑着跟主人告别,就在电梯关闭后的一刹那,周雅收起了她的笑容,变回了一副冷漠的模样,噗滋的一声,周雅的一个响屁就崩在了我的脸上。本来在母亲面前被主人羞辱就让我到达了高潮的边缘,主人的屁如同催化剂一般导致了剧烈的连锁反应。
嘶哈嘶嘶哈,我贪婪的顶着主人的屁股缝里狠狠的吸着主人放出来还未扩散的屁息,周雅见我如此下贱,忍不住出声辱骂道:“贱东西,你怎么这么下贱!看主人不崩死你!”说着一连串又响又臭的屁。
“快,趁热赶紧把主人的屁全部吸到你的贱肺里面去,不然我就把你跪在地上对着我打手淫的录像放到物业群里面,让你见光死,你这个喜欢吃屁的贱狗!对,闻的声音再大一点,让你主人我清楚的听到,臭傻逼!”
噗滋滋,我再也忍耐不住,在母亲关门的那一瞬间,我的精液溅涌而出,射在了主人的脚底和鞋垫之间。
“真是贱啊~荷姐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下贱到如此地步的儿子,狗东西!我告诉你,你以后要像伺候我一样对待你妈妈,要是敢有一丝的不敬,不然你看我怎么收拾你!懂了吗?”
“是,嘶~主人,嘶~贱狗记住了。”我一边用脸蹭着周雅丰满的屁股一边答应道。
到了顶层,周雅把我从椅子里领出来,回到了值班室。
“把你射出来的东西都给我舔干净了。现在的小孩真是发育得早,一个不留神居然喷出来了。”
“是主人的玉足踩的实在舒服,一闻到主人的香屁就忍不住了……”我一边舔着主人鞋垫上面的精液,一边解释道。
第四章 三位新主人
“行了,我看你是真的贱到了骨子里,只要是个女人你就想跪下是吧!看你实在是天生做奴才的料,我再多给你找几个主人如何?”
“我都听主人的…”舔干净鞋垫,我开始清理雅主人的玉足脚底。
“这样吧,我新建一个群,把你和我们几个姐妹都拉进去。以后,你就轮流伺候我们几个,听明白了吗?”
“是,主人。可还请主人不要把这件事泄漏给其他人。”
“放心吧,我已经探过口风了,会叫她们都保密的。不过你也要争气!不然把哪个没伺候舒服了,生气虐你,那就是你自找的了。”说着,周雅就掏出了手机摆弄起来。
“带手机了吗贱狗?”
“带了…”
“一会儿,你就……”周雅在我耳边低附了几句,一阵香风涌进鼻腔,迷的我有些神魂颠倒,连忙点头,答应不迭。
很快,周雅就把我拉到了一个四人群里面,头像全部都是陌生的。可我知道,除了雅姨,群里的三个人恐怕就是每天和我们全家都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其他三位员工了。一想到将会成为熟人阿姨们的脚底玩物,我的心又激动起来,胯下刚喷射完的鸡巴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我的变化准确的被周雅捕捉到了。轻轻的踹了我一脚,周雅笑骂道:“你个小贱东西,是不是兴奋起来了?”
看着我跪在地上点着头,周雅不再犹豫,葱指在屏幕上来回的敲动着,很快就编辑出了一条信息,发在了群里。
“姐妹们,之前说招了一个小孩子当玩具,你们还不信,我把它拉到咱们群了。以后有谁想玩弄他都可以直接在群里命令他,不过记住不要出去过。要是泄漏了秘密大家都要丢了饭碗!”
玖夏:“这是谁啊?还真有这回事儿?我以为你喝多了呢!”
凉生...初雨:“雅姐,这小子是咱们六栋的?”
花落花开:“这世界上还有这样下贱的人呢?不能吧…”
看着群里几个平时经常都能见到的阿姨或者姐姐在不停的讨论着,我的双手几乎握不住手中的手机,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不停的颤抖,在漆黑的空气中既兴奋又紧张的等待着。
就在这时,主人终于再次发话了。
雅鸢:“贱货,出来拜见你几位主人吧,别在那里不吭声了。”
看到屏幕上弹出的字幕框。我的心跳似乎瞬间慢了一拍。群里正在讨论的几个人也安静了下来,似乎在等着那个陌生头像作出的回应。
“主人们好,贱狗给主人们请安了。”
很快,每个人的手机上都收到了我发出的消息。或是在吃饭,或是在床上刷着手机,亦或是陪着孩子聊天,群里每个人看到这条信息时的表情不一而足,只有周雅的嘴角翘起了一丝笑容,她知道,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大半。
看到有些静谧的群,我又发了一个磕头跪拜的表情。很快,群里就有了新的消息。
花落花开:“哎呀,你就是小雅说的小贱狗?今年多大了呀?”
玖夏:“哈哈哈~叫我们主人,你就是雅姐说的的小奴隶吧?你果真雅姐说的那么贱?”
我:“回花主人,贱狗今年16,是主人们的贱狗奴隶……回夏主人,贱狗确实如同雅主人说的那样贱。”
看到我在群里的回复,群里又安静了片刻。凉生…初雨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道:“小雅,今天晚上我作坐班,你能让我看看这小东西吗?”
听到这里,我的鸡巴已经硬到快要涨死的地步。这是我除了雅主人外,即将要伺候的第一个陌生女主人。
雅鸢:“没问题,这小狗东西现在就在我脚边呢!等会儿我下班,刘姐你就来顶楼。”
花开花落:“这小子才16岁?那还是个雏儿呀?估计刚上高中吧?能会啥?他说自己是贱货那一套不是你教他的吧?可别吓唬孩子,这可不是小事!”
玖夏:“哈哈哈,孙姨,这小子年纪再小点都能当你孙子了!”
花开花落:“臭丫头,别打岔!”
雅鸢:“孙姐放心,这小东西是真天生下贱到骨子里的那种,现在被我调教的已经非常听话了,至于他会什么嘛…”
凉生…初雨;会什么?”
花开花落:“会什么?”
玖夏:“会什么?”
眼看雅主人话说了一半就没了下文,群里的几个人纷纷都耐不住问道。
五分钟后,群里一直没有说话的我突然发过来一个两分半的视频文件,显示的是阅后即焚。
雅鸢:“@所有人 记得找个隐秘的地方带上耳机看哦!「捂嘴」”
凉生…初雨:“吃饭呢!孩子还在身边,今天晚上夜班过去揭秘哈哈…”
另外两人都没回话。
没过五分钟,手机就传来了叮咚叮咚的提示音。
玖夏:“我靠,姐你也太猛了吧!也不怕被人看到。这小子也太贱了……还真像你说的那样,后天一天都是我的班,我可要好好的调教一下这个狗东西!”
花开花落:“怎么了?你看到什么了?我刚洗漱完,没来的及看呢!”
玖夏:“难以形容,太过震撼。”
雅鸢:“贱狗东西,你自己说,你都干嘛了?”
我:“回花主人,贱狗刚才做了自我介绍。然后雅主人赏赐我舔了她的圣穴和玉足,最后还喂贱狗吃了鞋底上的香痰……”
花开花落:“痰能是香的?净瞎说,什么圣穴玉足的,根本听不懂……”
玖夏:“就是屁眼和臭脚丫子,真是给我看恶心了。@主人们的贱狗 你不嫌脏啊”
我已经把在群中昵称也换了过来,看到玖夏@了我,就回到:“雅主人的屁股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主人能赏赐给我舔是我的荣幸,而且雅主人的脚也是香的,一点都不臭。”
花开花落:“哎呀,哎呀,这小贱狗怎么看着有些傻傻的呢~雅妮子,他不会是个傻子吧?”
雅鸢:“咯咯咯~它机灵着呢,只不过主人给他尝点甜头就确实会变成只听摆布的小傻子了。”
我:“@花开花落,雅主人的屁眼真的香的。”
玖夏:“你嘴是够甜的,捧的你雅主人开心。到时候让你舔舔老娘的屁眼子,你要是还说香,我就信你!”
雅鸢:“@玖夏 到时候你就知道有多舒服了~”
玖夏忍不住发了一条语音在群里面,声音听起来十分的软糯清甜:“怎么会有人贱到这种地步啊?真是大开眼界了!”
很快,手机上的时间到了八点五十,雅主人看了看表,从我身上起来。指使我把衣服全都脱光,给我带上了狗绳拴在了28楼的消防栓柱上面。看着眼前的杰作似乎还有的不过瘾,脱下了脚上捂了一天的肉丝袜,俯下身系在了我的龟头上,并把我的两个蛋蛋勒在了一起。看着我胯下被绑成了一坨,周雅不禁捂着小嘴轻笑了起来。
“真是个好玩的小东西呢!不过还是不够,我要让她们看看你到底有多淫贱!”周雅说着就从杂物水表间里取出平时夜班要用,但又懒得带回家的拖鞋,反扣在我的脸上用塑料绳子固定好,拍着我的脑袋笑着说:“哈哈哈,这个造型简直太符合你的身份了,喜欢么?”
“喜欢~”我摇着屁股对着雅主人讨好道。
“行了,记得好好伺候你刘主人,主人我先走了。”周雅摸了摸我的头,踩着换下来的高跟鞋笃笃笃的进了电梯。
一楼,下来的周雅刚好看到拎着小包来上班的刘俪。两女眼神交汇,都露出令人寻味的笑容,并没有说话,只是笑着互相点了点头,就错肩而过了。
第五章 刘俪主人的羞辱
余光看到电梯上的一数字在不断攀升,我的心脏也随之逐渐提到了嗓子眼。终于,“叮”的一声,电梯稳稳的停在了二十八层。一道丰腴的身影走了出来。
吃完晚饭来替班的刘俪刚出电梯就看到了周雅的杰作——一个光着屁股的男孩正被一根狗链子系在消防栓上静静地跪伏着。胯下的小鸡巴已经被看不出颜色的臭丝袜绑成了一团,脸上也绑着自己每天值班时要换上的拖鞋。
我安安静静的跪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口鼻处盖着的大棉拖鞋也源源不断的弥漫着迷人的脚汗味,还没来得及多想,笃笃的高跟鞋声便逐渐迫近,一双圆润的小腿踏着红边黑底的鱼嘴高跟鞋呈现在我的眼前。
不同于周雅细长标致的小腿,刘俪的腿型显得十分丰盈,鞋嘴处伸出的玉趾也是饱满红润,整齐的裹在丝袜里,透着诱人的光泽,而且刘俪虽然生过一个女儿,但是身材并没有走样,反而愈发风韵成熟,175公分的完美身高,加上那丰满的大屁股,以及那对把衣服绷得直直的E罩杯巨乳,把人看得脸红不已。看着就停在我嘴边的玉足,我强忍着咽了一口口水,恭敬的取下栓上的狗绳,双手高捧着奉到头顶,表明着我的身份。可刘俪却没有立刻接过。我抬起头,透过余光看到眼前这个中年韵妇正环绕着浑圆雪白的葱臂,来来回回的打量着我。
脸上绑着主人的臭拖鞋,我只好呜呜的叫了两声,刘俪这才回过神来,接着毫不掩饰的叉着腰娇笑起来:“哈哈哈 ~小周可真是会玩,你这个造型可是给我都看愣了哈哈哈,你就傻愣愣的让小周这么玩你作践你呀?不过那倒正好,今晚老娘可不会寂寞了~”说着终于放松了下来,还把一只脚踏在了我的肩膀上来回的踢动着,戏谑的期待着我的反应。
刘俪的嘲笑声穿透力十分之强,就连走廊处也回荡着她调笑我的回音。一想到万一被邻居们甚至是父母听了去,光溜溜的身子不禁打了一个寒战。可是肩膀上传来鞋底粗糙的摩擦感和鼻尖隐隐飘来湿臭的丝袜足气使我也更加兴奋起来。胯下被死死绑住的鸡鸡也感觉到了勒胀的感觉。
刘俪看我抖了抖,还以为是我是冷了。看着我赤裸裸的跪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嘴里轻轻道:“小周也是的,这么小的孩子大晚上也不怕冻着。”也许是已经为人母,看到我刘俪的想法似乎也更加母性温和些。
接过了绳子在手上挽了一圈,刘俪收回了踩在我肩上的腿命令道:“小东西别傻跪着了,跟我进去吧。”刘俪见我并不起身而是转了个身继续跪爬向值班室,眼中多了几分鄙夷和期待。从屁股后面踢了踢我胯下的一坨丝袜肉球,笑着骂道:“就这么喜欢当狗?走路都爬着?”
戏弄我之间刘俪已经牵着我走进顶层唯一的房间也就是值班室。刘俪先是反锁门,接着放下包躺在沙发椅上,解开了周雅绑在我后脑上的绳子,有些嫌弃的丢掉自己的臭拖鞋,看到我在鞋底下的真实面容后不禁玉手掩着红唇惊呼道:“怎么是你呀?”
看着刘俪灼灼吃惊的目光,我顿时有些脸红,羞耻的低下了头。原因无他,只是因为就在昨天,刘俪还在电梯里面看到我和父亲一起出门。母亲曾经说过,刘俪和她闲聊时总是夸她有一个优秀帅气的丈夫和一个可爱的男孩,而自己却因为识人不明,再加上又生了个女孩,即使女儿十分优秀,但依旧和婆家大小矛盾不断,好不容易才离婚了,却无法摆脱那个只会吃喝嫖赌的无能前夫的骚扰,言语之间透漏着羡慕的语气。而刘俪也是之前除了周雅主人对我最好的电梯物业人员,每次碰到我出去玩都会给我塞上一点零食之类的,说看到我就想看到自己孩子一样可爱。
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孔,刘俪眼神中的震惊一时半会儿都没有消去,她难以置信的坐直身子,看着脚底下恭恭敬敬的跪着小男奴竟然就是自己看着长大的,每天都能见到的邻家小孩,过了半天才开口确认道:“你,你是,秋荷家的那小子?“
我低着头,知道早晚会有这一步,一想到眼前的主人是父母的熟人,不禁有点恐慌,可身体却不争气的燥热起来,轻轻的点了点头。
”哎呀,这是什么事呀?阿姨不知道是你……快,快起来吧…..之前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刘俪自己反倒先慌张了起来,怔了片刻,就要扶我起来。
“刘姨,额不,主人……贱狗是自愿的,您不用紧张,周雅主人之前吩咐过叫我好好的伺候您和其他主人…..”
“小雅也真是的,她不是和秋荷是发小么?怎么还把你给迷住了……..”刘俪显然还是低估了我的下贱,想当然的以为是周雅利用和我母亲的关系把我给调教成这样,当即掏出手机给周雅发了个短讯,看着脚底下的我,没由来的叹了口气,眼神中似乎还带着一点挣扎。
没过一会儿,刘俪的手机再度响起,周雅只简单的发了几个字:“是他求我的,看视频。”
紧接着刘俪就打开了一个新的视频,里面正是我用物业美女们的臭鞋子手淫到昏过去和跪在地上求周雅收留我并且保密的视频。刘俪沉思了一会,又想到了周雅下班前发在群里的视频,于是打开了手机中周雅之前发过来的群文件,越看越是震惊,看着我的目光也终于发生了变化。听到手机中自己淫秽不堪的下贱声音,我简直有些无地自容,只好静静地等待着命运的裁决。
五分钟的时间眨眼过去,刘俪也终于看完了视频,仿佛在认识一个全新的我,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说道:“你真的决定了?我可不会因为你是小孩子就不把你说的话当回事,你要是答应了我之后再想反悔,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是的,主人。我无比的渴望伺候您,做您的奴隶,求求您收下我吧!”听到刘俪原本还有些温和的声音变得冷酷起来,我激动的浑身颤抖,不假思索的说道。
“好,本主就收下你了。不过你以后要是惹怒了我或者触犯了我,我可不会像之前那样对待你了,而是会用对待狗的态度惩罚你!而你,也只能甘之如饴的承受,也不可以同出了我们以外的任何人讲起!”刘俪先给我打了一剂预防针。
“是,主人。您不用像之前那样把我当成人看,就把我当作您的狗奴隶畜生对待就可以。能服侍您是我的荣幸,您对于我的惩罚也如同赏赐一样。”我越发兴奋起来,卑微的说道。
“真是有够下贱!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面目呀!” 刘俪见状一脸冷笑的翘起了二郎腿,挑着高跟鞋,明显已经彻底抛弃了之前的想法。我看到刘俪鄙夷的笑着,贱劲儿一下子涌了上来,鬼使神差般的俯下头,轻轻的嗅着她挑起的鞋嘴处露出的两根脚趾头。
略微被脚汗浸湿的丝袜足尖散发着淡淡的酸臭味,夹杂着一股奶香,混合成说不出来的味道涌进我的鼻腔。刘俪微微撇着嘴,俯视着我的一举一动,见我开始闻她的脚丫,夸张的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嘴角的不屑越发浓郁,可手中的狗绳却攥的越发紧实起来,整个人也逐渐放松下来,斜倚在沙发椅上,一边刷着短视频,一边慢条斯理的端详着我痴迷低贱的嗅闻。
轻轻的嗅了一会儿,我终于忍不住伸出舌头,偷偷的舔舐起被刘俪大脚趾甲撑起的丝袜尖。熟悉的味道传来,和我之前舔舐过的拖鞋是一个味道,只不过脚汗味儿更加的浓郁,新鲜,潮湿,温热。
看到刘俪没有任何的反感,我更加大胆的伸长舌头,通过高跟鞋的鱼嘴挤进主人丝袜脚底和鞋垫的缝隙中,来回的蠕动着。粗糙酸臭的丝袜脚底挤压在舌头上,一汩汩浸润在其上的脚汗也被顺理成章的挤进了我的嘴巴里。咸咸硬硬的高跟鞋垫还带着一丝皮革的独特味道,更加丰富了味蕾的享受,我情不自禁的含住露出的两根饱满脚趾,细细的嘬了起来。
“好吃么贱货?”刘俪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噗嘶~噗嘶~呜~”含着主人的丝袜脚趾,我有些含糊不清的回应道。“我不说话就是想看你着狗东西能下贱到什么地步,你可真是没有让我失望呀!这么臭的袜子你也能舔得如此香甜,想必也确实如小雅说的那样,是个贱到骨子里的玩意儿~”
刘俪看我嘬的实在卖力,坏笑着甩掉了脚上的高跟鞋,两只玉足并在一起在我的眼前扭动着:”既然这么喜欢吃就不要偷偷摸摸的了,主人赏你两只臭脚一起舔,怎么样,对你好不好呀?“说着还故意伸出足尖点了一下我的鼻子。
看到眼前的美足晃来晃去,我哪里还顶得住诱惑,下一秒钟就紧紧的贴到刘俪的脚底,沉浸在刘俪走了一天的酸臭脚味儿的海洋里。
比起周雅性感玲珑的玉足,刘俪的脚丫可以称得上是肥美。五根嫩嫩的脚趾紧紧的撑在厚厚的丝袜里,趾关节处微微的隆起,更加凸显的整个脚丫饱满肉感。浑圆的脚底处并没有想象中的厚茧,只有一圈透着红晕的黄色软茧。深凹的足弓刚好足够嵌进我的鼻子和嘴巴,柔软肉肉的脚掌踏在我的眼窝处恰到好处。
贪婪的吸吮着刘俪脚底的汗臭味,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我的脸仿佛天生适合当这双玉足的脚垫。当我把我的感受分享给主人后惹的刘俪一阵娇笑:“小贱狗年纪不大,嘴倒挺甜!以后我值班的时候就天天把你的狗脸绑在我的臭脚丫子底下,让你贱个够!还不快吃?含着吮出声音!我就是想看你那津津有味的贱样儿!”刘俪已经逐渐喜欢上了这种高高在上的,肆意践踏的感觉。
“是,主人。”我此刻也被刘俪羞辱的入了迷,听话的捧起刘俪的丝袜臭汗脚,迫不及待的将几个调皮乱扭的脚趾含进嘴里吸了起来。
“对,大口大口的裹进嘴里!哈哈哈哈~这种感觉可真是爽死了~小男孩儿的舌头还真是嫩呢!你别乱动,我要给你照张相,留个纪念哈哈哈哈!”刘俪一边舒服的眯着眼睛享受着脚底的舌头侍奉,一边讥讽着笑着拿起手机准备记录这一“精踩”的时刻。
由于周雅主人的长期调教,我的奴性已经被开发的非常之深,再加上我之前的视频和照片也全部被周雅分享到了群里,所以面对刘俪的摄像机我虽然依旧羞愧难当,可还是乖乖的跪在镜头前,捧着主人的丝袜玉足认真的舔舐着。
“头抬高点,对了~舌头再伸出来点!伸长了!让我群里的同事们都看看你是有多么的喜欢舔吃本主的臭脚丫子!双手捧好了,跪直了!把你的脸露出来,让我看看脚底下的这个小狗奴到底是谁!”刘俪一边得意的调整着手机灯光一边颐指气使的命令着我。看着脚底下的小男奴在自己的指挥下摆出的下贱淫状,刘俪满意的勾起了嘴角,扬起一丝刻薄却性感的笑容。
“咔嚓~咔嚓~”眼前闪过数次银光,我知道,我如畜生般的羞耻舔脚的姿态已经完全被刘俪抓取的一干二净,而且不出意外的话一辈子都要被刘俪踩在脚底下了。虽然内心有些惴惴不安,可贱照被记录下来的忐忑竟压不住内心刺激羞耻的满足感,即便是被剥光了衣服,可小腹处还是腾起了一团热火,四处冲撞,浑身不由自主的发烫起来,胯下被死死捆住的肉棒也有了抬头的迹象。
“小家伙脸怎么都红了~嗯?是不是不舒服呀~”刘俪戏谑的口吻软软的传来。然而就是这轻飘飘的话语,却使我更加的无地自容。刘俪此时已经从躺椅上站了起来,玉臂高举着手机开心的从不同角度拍着自己摆好的俊俏脸蛋,可那只还散发着脚汗气的丝袜足却一直踏在我的口鼻上,不停的扭动,证明着主人看似关心的话语里隐藏的调戏和鄙夷。
“呜呜呜~”刘俪站起身后,一条腿的重量几乎全都压在我的脖子上,嘴鼻被脚底堵住的窒息感使我只能简单的发出两声意义不明的哼声。“哎呀~我这美颜照是自动识别人脸的,怎么连你这张小狗的狗脸也照进去了呀!白费我半天功夫,不许跟老娘抢镜!”刘俪说着就抬起脚,直接盖在了我的脸上。虽然刘俪的脚丫也是娇小玲珑,可完全盖住十六岁少年的脸来说依然是绰绰有余,我顿时感到眼前一黑,潮湿温软的丝袜脚底便紧紧的踩在了我的脸上。脖子处的酸痛依旧没有减少,可在主人足弓的缝隙中,我却有了残喘呼吸的机会。大口的呼吸着浓郁的汗臭脚味,我一想到此刻刘俪正高高在上的踩着我,美滋滋的自拍,我下贱的快感就得到了充分的满足,原本被绑成肉球的狗茎此刻也暗自挣脱了周雅长筒丝袜的束缚,在空气中蓬勃直立起来,就连原本脖子处的压痛也都感觉不到了。
“唔~真是不错呢!看来你这下贱的东西还是有那么点用处的嘛!这踩着奴才照出来的自拍就是显得年轻自信了呢”刘俪终于躺回了椅子,津津有味的翻着刚才的杰作一边兴奋的说道。“能给主人当自拍脚垫那是贱狗的荣幸!您以后自拍贱狗都愿意给您当垫脚凳!”我眼看着刘俪把肉嘟嘟的丝袜脚从我脸上移开翘起了二郎腿,巴巴的爬到主人的脚边笨拙的讨好着。
“看出来了,”刘俪的指尖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条肉色的长筒丝袜,眼神却早已从手机屏幕上移开,饶有兴趣地盯着我又硬又涨的胯下,“咯咯咯咯~你呀,真是一点出息也没有~难怪小雅能把你给拿捏的死死的,看来你还真是有些把柄被人家攥住呢……”
我刚想要搭话,之前被周雅收走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突然亮了屏幕,响了起来。刘俪先是愣了半秒,紧接着脸色有些紧张,看了看来电显示,皱了皱柳眉把电话递给了我:“电话!”我刚想接过来却被刘俪一幌,躲了过去。我有些疑惑的看着主人,刘俪开口小声到:“不要乱说话!”看着我的眼神中还带着一丝丝警告的意味。
弄懂了主人的心思我连忙俯下身,给刘俪磕了一个响头,这才打消了刘俪的疑虑,把电话放在我的手里。我连忙按下了接听键。
“喂~阿城?这么晚还不回家?又跑到哪里去玩了?你妈找你好半天了,抓紧回家!不许在外面乱跑了!”耳边传来熟悉的沉重男声。
“好的,我,我在外面和朋友玩呢……这,这就往回走了……”主人的双腿搭在我的肩上有些发沉,带着我的心情也沉了下去。迫于主人俯视眼神中的严厉,我只好随便扯了个谎,有些声音颤抖的应付到。
“那我不管!十分钟内必须到家!不然你妈也护不住你!赶紧回来!”听到电话那边已经挂断,我顿时松了一口气——父亲的严厉一向使我有些支吾,所以刚才迫不得已的撒谎也并没有露出破绽。
我双手捧着手机恭敬的还给主人,刘俪却脸色有些沉闷的抓过手机,砰地一声扔在了桌子上。刘俪显然一直非常沉浸在对我的掌控和支配欲望之中,可父亲的电话却让她的绝对权威在我面有了第一次的削弱。眼看着完全臣服于她的奴隶不得不听从其他人的命令回家而她却无法出声,使得刘俪的内心有了一丝不满。
看着还呆呆跪在地上的我,刘俪语气略带酸刻的说道:“差点忘了你还不完全是本主的狗奴才,还是别人的儿子呢!这电话打的可真是时候!”一边说着说着把两条白嫩饱满的玉腿叠着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捏!”
虽然心底有些焦急,可我还是没敢违抗刘俪的命令,轻轻的隔着丝袜按摩着主人的小腿。刘俪见我听话的照做,脸上的绷着的表情才有了一丝缓和:“哼!还不是老娘让你做什么你就得乖乖做什么!狗东西!”
“求主人您消消气,他也不知道您在旁边,爸爸平常也是这么跟我说话的……”我就是个孩子也看出刚才父亲对我的强硬态度惹的刘俪有些不爽。
“哼!他可是不知道他宝贝儿子正在给老娘当狗做奴呢!”刘俪却不领情,把搭在我肩上的脚丫伸到了我脸上,继续命令道:“舔!”
我哪敢怠慢,双手小心翼翼的捧着刘俪的丝袜足跟,从脚后跟到脚趾间大口大口的舔吸着。刘俪被我的舌头弄的有些舒服,呼吸渐渐沉粗起来,饱满的胸部也开始起伏不定。可嘴上还是不依不饶的恶毒羞辱道:“真该让他看看你跪着舔女人臭脚丫子的下贱模样!”我听罢后浑身不由自主的一颤,更加卖力的舔着手中沾满脚汗的软嫩脚底。刘俪像是感受到了我的不安,撇了我一眼之后没有继续挖苦,闭上眼睛尽情的享受起来。
安静的氛围没有持续多久就被一阵急促的铃声打破,这一次刘俪自然的接过我的电话,按下接听开了免提:“你到哪了?!我说的话你没听见是不是!我再给你五分钟时间,你要是再不回来,今晚就别回来了!”这一次连我说话的功夫都没有,电话那边直接挂断了。
刘俪眯着眼,撇了一眼我之后,不动神色的继续小憩。
又过了五分钟,感受脚下的舌头一直在足底游走,看了看根本没打算停下来的我,刘俪顿时感到了一阵胜利的喜悦。“这才像一个奴才样!喏!手机给你,衣服穿上,回家吧!”我头也不太的回答道:“五分钟回不去,贱狗今晚就可以一直伺候您了!”说着还努力的伸出舌头透过趾间的丝袜,舔舐着已经渐淡的脚汗。
“狗东西!我就是故意让你晚回去五分钟,看看你奴性怎么样!你反倒卖起乖来了,抓紧爬起来穿衣服!”刘俪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阳光。虽然明知道我是故意哄她开心,可内心还是十分受用我的奉承。
接住主人扔过来的一团衣服,我穿戴整齐就欲急急忙忙下楼回家,可脚步一顿,转头一看,果然刘俪眼神有些冰冷看着我。心跳慢了半拍,腿一软,我不由自主的跪在了刘俪的脚边。刘俪穿上了来时的黑皮高跟鞋,翘起鞋跟慢悠悠的晃着:“就这么急着跑?连个招呼也不能打?”
“主人息怒!贱狗这就跟您请安!”
“晚了!”刘俪踩住我磕到一半的脑袋:“既然你这么着急,我偏不让你走!把我的高跟鞋底舔干净再走吧!来的时候路上有点脏。”刘俪平静的话语似乎蕴含着不可违抗的魔力,我本来有些焦躁的心情也平和了下来,眼中心里也只剩下主人肮脏却又高贵的高跟鞋底,认真的舔了起来。
很快,两只鞋底在我的舔舐下终于干净了起来,露出了原本的花纹,而我的舌头也变得黑乎乎的,根本看不清原来粉红色的模样。刘俪满意的扭动着脚踝,看了看鞋底,又看了看我的舌头,嗤笑道:“看来你还是潜力满满嘛!滚吧!”
听到刘俪的恩准我如蒙大赦,连忙给主人磕了头,重新请了安,然后按下电梯,飞也似的去了。看着关上的电梯,刘俪似乎是有些不甘心的用鞋尖挑起了地上那还有些幽香气息的长筒丝袜,袜尖处还有些黄黑色的汗渍和白色的淫液。叹了口气,想到小狗仔胯下的那很硬挺的肉棒,刘俪没好气的把丝袜踢到了椅子底下团成一团,眼神飘忽不定,不知在想些什么。
就在刘俪想得出神之际,我已经回到了家。看着半掩着的门,我心下大喜,刚打开门想着要偷偷溜回自己的房间就听到客厅一声看似平静,实则压抑着怒火的厚重声音传来:“看看这都几点了?!你还知道回来?”
本想开溜的我也只好作罢,低着头走到客厅,只想着不要漏出什么破绽才好。“小脸都玩的脏乎乎的,也不知道你这孩子一天都野哪去了!”母亲此时也开腔埋怨道。
“就你这样样的表现,我和你妈怎么能放心得下你一个人在家?”父亲阴沉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焦急,可我却从字里行间读出了一些信息,不禁抬头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父母。母亲也许是看出了我眼中的疑惑,又或许是为了宽慰丈夫的心情,慢慢地解释道:“老爷子的身体最近不太好,我和你爸爸要回去照顾几天,本来打算是留你一个人在家的,可是你这样子我们怎么放心得下!带上你回去又没有时间照顾老人……”
“明天禁足一天!省的你心都跑野了!”接着转身对母亲说道:“看来回去还是得带着他……”父亲有些心烦意乱的命令虽然声音不大,可却让我心都凉了一半,伫了半晌还是无可奈何,实在鼓不起勇气提出异议,垂头丧气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反锁上房门,我把被禁足的消息告诉了周雅主人,以免她误会我的“缺勤”是因为偷懒导致的。很快,屏幕上就传来了雅姨简短却不容置疑的命令:“知道了,你明天必须要在家好好表现,不许犯任何错误,剩下的事我来想办法!”
看到主人的消息,不知为何我的心情没那么焦躁了,想着主人一定有办法解决,我握着手机,拖着被调教了一天的疲惫身躯,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接下来的一天我果然表现的十分乖巧,不是在房间里写作业,就是帮忙打扫家务,就连晚上吃完饭也没有出去玩,而是听话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母亲自然是乐的合不拢嘴,就连对我严厉异常的父亲也不再沉着脸,而是夸耀着自己昨晚的训诫有方。可两人不知道的是,在儿子房间内他们看不到的地方,我的手机一直在嗡嗡的响个不停。
主人依旧没有给我一个确切的答案,这使得我本来就伪装的平静下多了一缕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焦急,被主人虐待玩弄不知何时竟成了我的习惯和期待。
群里刘俪调教我的视频和照片已经上传了,其中一张照片里刘俪丰韵的长腿占了图片大半,只有右下角显现出一片模糊,只有一只丝袜脚踏在其上,脚底板处还现出了粉红的舌尖,但我知道,那是我的脸。剩余信息的除了各种各样的图片就是“孙姨”的抱怨,我错过了她今天的值班,让本来十分感兴趣的她大为不爽。
孙姨待人和蔼温柔,并且家庭富裕,年纪虽大,但眉宇之间依旧有着不小的魅力。依她所言,由于在家里待着实在太无聊了,为了解闷,便出来找了一份物业的工作体验生活,虽然现在的工作地位不高,但孙姨举手投足之间依然有着一副贵妇气态。
但现在那谦卑和蔼的笑容已经与我无关了,这个在外人面前和蔼可亲的贵妇已经与我无关了,对于我来说,却是至高无上肆意,掌控我的女主人。孙姨在群里阴阳怪气地表示“我不仅是她们脚下的贱狗,还是妈妈和爸爸的好大儿呢~”,对于主人的不满,我当然是有些畏惧,好在周雅解释了我的处境,才使得她对于我这位“从未谋面”的奴隶停止了抱怨。而我则决定给这位主人录一段道歉视频。当然,我如此下贱的殷勤到底是出于淫荡的本性还是出于对想要品尝她脚的渴望就连我自己也不得而知了。
我看着群里面的主人们对我的各种奚落侮辱,时间不知不觉的就已经过了很久,听到父母上楼时楼梯的咯吱声响起,我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躁动,脱光了睡袍跪在地板上,打开了手机录像。不一会儿,群里就出现了我给孙桂兰磕头认错的视频。很快,众位主人的嘲讽也如同雨点般砸在了我的脸上。
玖夏:“真是个下贱的东西!给孙姐磕头还数着数呢!看你那奴才相吧!”接着还发了个吐口水的表情包。
花开花落:“看在你这么作践自己的份上,姑奶奶暂且饶过你这贱才一回吧!”
凉生 初雨:“这小狗儿昨天已经被我玩的服服帖帖啦!磕了不知道多少个头呢!”
而周雅则在私聊我的微信框里打出“真贱!”后就再没有出声了。我见状后连忙询问起之前的事,可消息却如同泥牛入海般再无音信。
看着停留在最后一行的短信,仍然是我发出的询问,在几经辗转后,我隐隐约约听到了父母谈论的声音,确定竖起耳朵后什么也听不清后,迷迷糊糊的再次进入了梦乡。
第六章 周雅的调教与贱奴交接
第二天一早,我被一阵敲门声惊醒。我迷迷糊糊的下床开门,惺忪的睡眼此刻瞬间睁的溜圆,门前站的不是别人,正是一身休闲装,恬静素淡的周雅。我还没回过神来,周雅主人就走了进来拉着我的手笑到:“阿城,你爸爸妈妈有事要忙,这两天就我来照顾你喽!”
我正在想着是什么神仙梦境的时候,周雅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儿子!爸爸妈妈走了啊!在家要听雅姨的话,不许调皮捣蛋!听到没有!”正是母亲的声音。我正支吾着答应着呢,耳边又传来父亲的声音,只不过是对着周雅说的:“小周,那就拜托你了!辛苦!”
“那里话,举手之劳!”周雅淡淡的笑道,冲着父亲点点头,这得体的举动让父亲顿时觉得眼前这个靓丽的少妇十分的可靠,再加上周雅本就亲和力十足的美丽笑容,父亲终于放下心来。看了我两眼没说话,拎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打好的行李箱,风风火火的就出了门。
“砰!”的一声关门声,把我从对眼前一切都蒙圈的状态下拉了回来。刚睡醒的我目前只弄明白两件事,父母回老家了,眼下家里也只有我和周雅主人了。
“阿城去洗漱吧,洗完了来客厅!”周雅美眸处流露出一丝狡黠,随后我掐了自己一把,在确定这不是梦境后,立刻奔向了卫生间。
一番洗漱之后,我头脑清醒了不少,回到客厅,看见周雅正慵懒的侧卧在沙发上。周雅也看到了洗漱完的我,眼神顿时暧昧了起来。还没等周雅发话,我就迫不及待的跪在了地上,爬到沙发下面叩首道:“小奴拜见雅主人!”
周雅一只素手托着香腮,一只放在纤细的腰肢上,见我请安,眼中流露出满意之色,笑到:“真听话呀!恐怕他俩还想不到你还有这么乖巧的一幅面孔呢!”周雅口中的两人自然是前脚刚走的父母。我听到此话有些不自然地低下头,却被周雅的声音吸引:“你就不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吗?”
周雅的话说到了我的心惑,顿时抬头看向主人,可谁知周雅却买了个关子:“哎呀,跑的脚有些累了,不如,你替我按按吧!”说着就踢下了跑鞋,漏出了我那魂牵梦萦的玉足。
周雅今天一身阿迪粉色系的运动套装,配黑粉色的运动鞋,既不紧身又凹凸有致,勾勒出健美却纤柔的身材。高高的发箍将头发箍起,栗色的秀发挽成了一个丸子,显得青春洋溢,活力十足,与以往高雅温柔的气质大相径庭,看的我顿时有些呆滞。
“啪”的一声,周雅不知何时用脚尖挑起了鞋子甩到了我的身上:“看什么看!再敢瞎瞄狗眼睛给你踩烂!”我连忙收回目光,叼起主人的运动鞋放好,一阵新鲜的咸湿脚汗一下子灌满了我的鼻腔。看着主人还在扭动的白袜脚,我情不自禁的把鼻子贴了上去大口的呼吸了起来。
“哎呀,按按就可以了嘛?叫你闻我的臭脚丫岂不是委屈了你?”周雅饶有兴趣的说着,边拿起了客厅茶几上的杂志。我知道这是主人非喜欢逗弄羞辱我的方式之一,更加大声的呼吸起周雅棉袜脚底上的脚汗气息。
“不过要我说,让你闻闻脚也算合情合理!毕竟为了你下贱的请求,我可是和你妈妈结伴连跑了两天晨跑才接下这差事呢!你说你是不是要好好伺候一下本主的脚丫呢?咯咯咯~”周雅一边得意的笑着打开杂志,一边安之若素的把两只脚丫踏在了我的脸上扭动揉搓着,肆意的释放着埋藏在其中的汗味儿。
直到这时我才明白原来一切都在主人的计划之中,自从我告知主人情况后,周雅就约母亲一起出去晨跑。经过精心的套话和商榷后,也不知是母亲对她这位好闺蜜太过于放心还是实在是事情紧急,周雅的毛遂自荐一举成功,也就有了今天早上的那一幕。
我感激的吸吮着周雅踩在我脸上的白袜脚,轻轻的按摩着主人紧绷着的细长小腿,心中对于主人的崇拜达到了新的高度。
“滚过来,本宫还没吃早饭呢!跑了一早上肚子都饿扁了,驮着我去餐厅!”周雅不一会儿翻完了杂志,素手一勾命令道。
我连忙跪到主人的胯下,随着一坨柔软压在了我的脊梁上,我迈开腿驮着她一步一步的爬向餐厅。也许是我身材瘦小,又也许是因为没吃早饭的缘故,原本几步就到的路现在也漫长无比。周雅见我摇来晃去慢悠悠的爬着,脱下了脚上的棉袜子,往下一探,就贴到了我的嘴上:“张嘴!含着主人的臭棉袜就有力气了,嘻嘻~”说着就盘腿把脚放在了我的后脑勺上。
嘴里鼓鼓的塞着棉袜,终于在力竭之前把主人驼到了餐桌的椅子上,看着嘴角噙着满意笑容的主人,我的腰顿时一阵发软。捧上本来是母亲给我做好的早餐,看着周雅优雅的取着盘里的食物,我的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叫了起来。周雅笑轻轻踩了踩我的肚皮,又点了点自己的脚底,我会意的钻到餐桌底下,躺在了周雅的脚旁。
“差点忘了狗也是要吃饭的呢~不过秋荷姐只做了人吃的早餐,那我只好赏你点狗食了~咯咯咯~脚皮啃干净!”周雅把两只带着汗味的纤纤裸足踩在我的胸膛上和嘴边。
随着主人的命令,我捧着周雅的玉足轻轻的啃食起上面的死皮和角质来。周雅的脚非常的滑嫩白皙,只有脚掌和足跟处有着一圈绯红的嫩茧。我贪婪的吮吸着每一根玉趾深处的泥垢和趾甲缝隙间的污泥,享受着舌尖传来的脚汗味道。
“秋荷的手艺真不错!这么好的美味对于你来说实在是有些太浪费了呢……不过你应该更喜欢雅姨给你做的饭吧咯咯~毕竟狗改不了吃屎!”周雅踏在我胸膛的玉足趾不停的玩弄着我的乳头,羞辱道。
也许此时已经在不知多远的母亲永远也想不到,给儿子精心准备的早餐正被自己的好闺蜜享用,而自己的儿子却只能在姐妹脚下卑微的用舌头清理着脚底。而我此时也沉浸在周雅营造的完美尊卑氛围中难以自拔,卖力的吮吸着主人的每一寸脚底肌肤,发出啵啵的响声。
这一餐,我和周雅都吃的津津有味。
正在我还在开心的搜罗着主人足底的脚屑时,一张吃了一半的面包被扔在了地上,上面残留精致的一排小牙印。周雅收回了脚,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吃完了早餐。
“剩下了半片,你别浪费了。”周雅鼓了鼓香腮,樱唇微启:“唾!”一道白晶晶的口水出现在了地上的面包上。踩着我的头看我狼吞虎咽下最后的残渣周雅满意的拍了拍手:“表现的不错!等会儿我去趟银行,办点事情,正好今天是小玲的班,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就把你交给她了。等会儿带你上去。”说完,周雅就轻轻拍了拍我的脸,笑着端着盘子走向厨房,婀娜的腰肢扭过,带过一阵香风。
我一听今天又将有一位陌生的新女主人调教我,顿时内心又骚动起来。两天没有被主人玩弄的我,此刻在周雅的调教下十分的饥渴,以至于周雅从厨房回来,看到跪在地上满脸通红的我,也不禁感到了一丝惊讶。
“你怎么脸红的那么厉害?”
“没,没什么……”我咽了咽口水,低下了头。
“咯咯咯~看你兴奋的贱样儿吧~不用紧张喽,小玲人年轻,人又好……”说着解下发绳,浓密的秀发瀑布般洒在香肩上,随意撩了撩,踹了一下我的屁股命令道:“喏,去把主人的鞋子叼过来,还有鞋柜上的包包也拿过来。”
“秋荷,阿城我已经安排好了……你和你老公就放心吧……它……咯咯……乖的很呢……”周雅一边踩弄着我的头顶,一边断断续续的对电话那头说着。我的脑袋被柔软的足底踏在了地板上,屁股也高高撅起跪在周雅前面,只能听着主人略显嘲弄的音调在耳畔响起:“阿城~快跟爸爸妈妈说两句话吧~”
“不用担心,雅主……周阿姨把我照顾的很好……”我识趣地说道。周雅又同电话另一边聊了两句才挂下了电话。紧接着一屁股坐在我的肩上,甩了甩秀发又嘟嘟的拨打起另外的电话,两条玉腿耷拉在我的面前轻松的道:“贱狗给主人穿鞋!”
“喂,小玲…对等会儿我带它上去……嗯嗯…放心吧,它知道该怎么做……”看了看在脚下努力穿鞋子的我,周雅露出了迷人的笑容。
很快,周雅就愉快的结束了电话,起身用打量的神情看了看我,满意的从包里取出我的狗链,给我拴上,叮嘱道:“等会儿上去我就把你交给玲主人了,在我回来之前你要像伺候我一样伺候她,不要看她年纪小就敢忤逆不听话!”
说着周雅紧了紧我的狗绳子,似有威胁意味的撇了撇红唇。我连忙低下头表示不敢。周雅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抬手看了看手表:“时间差不多了,你玲主人早上八点半来接班,快点把衣服脱了!”
我虽然有些紧张,可此时的我也不是两个月那个只会偷偷摸摸的小淫贼了。在主人们的一系列调教开发下,我的奴性逐渐增强,羞耻感也在慢慢的消退。听到主人的命令后,只是颤抖了一下,便毫不犹豫的脱下了身上的睡衣,赤裸裸的跪在周雅脚边听从进一步的吩咐。
主人再一次检查了钥匙等东西后,一紧手中的狗链,我就跟着主人爬出了家门。进了电梯,我下意识的抬头望了一眼天花板角落处黑漆漆的摄像头,我知道,今天决定我命运的女主人也许此刻正在顶楼的配电室内整好以暇的望着电梯内的我,赤裸的身躯不禁再次颤栗起来。
随着电梯层数的升高,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终于,叮的一声响起。电梯稳稳的停在了最高层。我的脑海中此刻只剩下一片混乱,而浑身的热血却沸腾起来,烧的滚烫。几乎是在主人拽着我的情况下爬出了电梯,跪到了配电室的门口。还没来得及抬起头打量四周,我的头就被身后的雅主人一脚蹬在了地上。
“笃笃笃,笃笃笃”随着一阵清脆的敲门声,配电室的们咯吱一声打开,旋即一声噗嗤的笑声传到耳边,在安静的早晨显得越发刺耳。
“交给你啦!”周雅主人温柔的声音响起。“放心吧周姐!”回答的是另外一道清脆的女声。紧接着一阵狗链子的晃动声,我知道,我的命运已经从周雅主人的手中转移到面前的玲主人手上。头顶踏着的跑步鞋软底也变成了硬硬的帆布鞋底。奴隶的交接仪式在清晨中主人们的欢声笑语中很快完成了,唯一不变的就是我的脑袋一直被女主人们死死的踩在脚下,没有一秒钟抬起。
针对原文的改编到这里结束,接下来为鼠鼠我的续写内容
第七章 羞辱踢裆与贱狗游行
头顶的帆布鞋底带着少女特有的清新脚汗味,却毫不留情地碾着我的后脑勺。我听见周雅主人轻笑着与玲主人寒暄两句,脚步声便渐行渐远。电梯门闭合的声响如同判决,将我彻底留在这位新主人的掌控之下。
“啧,周姐还真没说错,果然是个彻头彻尾的小贱货。”玲主人的声音清脆活泼,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她脚上用力,鞋底粗糙的纹路磨蹭着我的头皮,“抬头,让本主人看看你这张贱脸。”
我顺从地仰起头,第一次看清了玲主人的模样。她身高目测172公分,年龄看上去和我相仿,但听周雅主人她们说,小玲主人是学习的天才,年纪轻轻却已经是研究生毕业,站在我面前的她扎着活力的高马尾,几缕挑染成粉色的发丝垂在颊边,眼睛大而明亮,此刻却弯成了戏谑的弧度,小巧的鼻子微微皱起,嘴角撇着,仿佛看到什么极其碍眼的东西。她穿着一身宽松的潮牌卫衣和短裤,为她那清纯美妙的酮体加上了一曾朦胧美,穿着过膝袜的脚上是一双看起来穿了有些年头的匡威帆布鞋,鞋边有些磨损,白色的鞋面上带着不易察觉的污渍。
“长得倒还人模狗样,可惜了,里面烂透了。”她松开脚,用鞋尖踢了踢我的肩膀,“爬进来吧,别在门口碍眼。”
我依言四肢着地,爬进配电室。这里比周雅主人的值班室要杂乱一些,角落里堆着些工具箱和备用零件,中间摆着一张简易的折叠床和一把椅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机油味和……一种独属于少女的、混合了汗水和甜馨洗衣液的味道。
玲主人反手锁上门,蹦跳着坐到椅子上,一双长腿随意地晃荡着。她拿出手机,熟练地点开群聊,翻看着之前的记录,时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
“哇哦,你还舔过刘姨的鞋底?还吃了孙姨的臭袜子?噗……真是够恶心的。”她抬起眼,眼神里的鄙夷几乎要溢出来,“你说你爸妈要是知道他们儿子在外面给一群女人当狗,舔她们的臭脚丫子,会不会气得直接把你扔出去?”
我跪伏在地上,脸颊发烫,耻辱感像蚂蚁一样啃噬着内心,可悲的是,这羞辱却同时点燃着我身体里那股无法熄灭的贱火。胯下的肉棒微微抬头,背叛着我的理智。
玲主人的目光敏锐地捕捉到了这细微的变化。她脸上的笑容愈发冷冽,还夹杂着一种被冒犯的恼怒。“嗯?你这是什么意思?对着我兴奋了?你配吗?”她猛地站起身,几步走到我面前,帆布鞋尖几乎戳到我的鼻尖,“收起你那恶心的东西!再看一眼我就把它踩烂!”
“对…对不起,玲主人…贱奴不敢…”我慌忙低下头,试图掩饰身体的反应。
“不敢?我看你敢得很!”她冷笑一声,绕着跪爬的我走了一圈,像打量一件垃圾,“周姐说了,你这贱骨头,不好好收拾就不知道什么叫规矩。今天我就替她好好给你立立规矩。”
她说完,突然抬起脚,用鞋底侧面不轻不重地踢了一下我的胯下。
我猝不及防,闷哼一声,一阵酸胀的痛感传来,但那痛楚之中又夹杂着一丝奇异的刺激。
“啧,真没用。”玲主人撇撇嘴,似乎觉得无趣,又坐回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晃动着那只刚刚踢过我的帆布鞋,“看着就碍眼。喂,贱狗,把我鞋带叼开。”
我爬过去,小心翼翼地用牙齿咬住她帆布鞋的鞋带,慢慢扯开。一股混合着帆布、橡胶和淡淡脚汗的气息涌入鼻腔,并不浓烈,却因为来自这位年轻而鄙夷我的主人,显得格外刺激。
“另一只。”她命令道,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
我顺从地完成指令。
“现在,用你的狗嘴,把主人的鞋脱下来。”她用脚尖点了点我的嘴唇。
我张开嘴,含住她的鞋跟,一点点地将那只帆布鞋从她脚上褪下。一只穿着白色短棉袜的秀气脚丫露了出来,袜尖微微泛着一点潮湿的痕迹。她轻轻甩动脚丫,另一只脚也伸到我面前。
“这只也要。快点,笨手笨脚的。”
当我用同样的方式脱下她另一只鞋后,玲主人将两只穿着白袜的脚直接踩在了我的脸上。少女的脚丫并不算大,踩在脸上刚好覆盖住口鼻,棉袜的质地柔软,带着运动后的温热和一丝潮乎乎的汗味,还有一种淡淡的、像是草莓味香皂的残留气息。
“闻啊!你不是最喜欢女人的臭脚吗?给我大声闻!”她用力踩着,脚趾隔着袜子恶意地按压我的鼻孔。
我被迫大口呼吸起来,那味道并不像周雅主人丝袜的成熟韵味,也不像刘俪主人丰腴脚底的浓郁咸涩,而是一种更青春、更鲜活,却又被汗水微微浸透的独特气息,混合着她毫不留情的鄙夷,如同毒药般灌入我的肺腑,让我头晕目眩,耻辱却又兴奋得浑身发抖。
“哼,果然是个变态,闻女人的臭袜子都能硬。”她透过袜底感受到我急促的呼吸和温度的升高,语气更加不屑,“真是没救了。看着你就恶心。”
她收回脚,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睛转了转,露出一抹古灵精怪却又充满恶意的笑容。
“喂,贱狗,你说……我要是把你踢射了,你会不会更贱一点?”
我闻言一惊,下意识地夹紧双腿。“玲主人…不要…”
“不要?由得你说不要?”她跳下椅子,赤着袜脚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周姐说了,只要不弄坏你,随便我怎么玩。我想试试看嘛。现在,站起来!抱头!双腿分开!”
我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抖着双手抱在自己的后脑勺,分开双腿,露出自己那微微颤抖的蛋蛋和肉棒。
“要来了哦~”她说着,没等我反应过来,突然抬起脚,用穿着袜子的脚底,对着我勃起的肉棒轻轻踢了一下。不是非常重,但足以让龟头感到一阵轻微的刺痛和强烈的震荡。
“呜…”我身体一缩。
“咦?好像有点意思。”她像是发现了新玩具,又接连用袜脚踢了好几下,有时用脚掌,有时用脚尖,力度控制得恰到好处,每次都让我又痛又胀,那屈辱的刺激感却疯狂地累积着。
“看你这样子,真像条发情的公狗。”她一边踢一边嘲笑,“是不是被女人打骂特别爽啊?嗯?”
她的脚法渐渐变得刁钻起来,不再胡乱踢踹,而是开始瞄准肉棒和卵蛋,用袜脚包裹着的脚趾去捻弄、去挤压、去快速地撞击敏感的马眼和冠状沟。那柔软的棉袜摩擦着最敏感的皮肤,带来的是一种极其羞耻却又无法抗拒的快感风暴。
我感到腰眼发麻,快感如同电流般一波波冲击着大脑,理智在少女足底的羞辱性踢踹下节节败退。我咬紧牙关,试图抑制那即将崩溃的临界点,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
玲主人似乎玩上了瘾,她看着我在她脚下扭曲颤抖的样子,笑容越发灿烂和残酷。“对对对,就是这样!给我出来!你这恶心的东西,只配被主人的脚踢出来!”
她看准时机,忽然用袜脚对着我毫无防备的蛋蛋用力向上一踢!
“呃啊啊——!”
一股无法形容的、混合着剧痛和极致快感的酸麻从尾椎骨直冲头顶,我再也无法忍耐,腰肢剧烈地抽搐起来,一道白浊的精液猛地喷射而出,溅落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甚至有几滴沾上了她白色的袜尖。
我瘫软在地,大口喘着气,身体还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和刺痛中不住颤抖。
玲主人嫌弃地抬起脚,看着袜尖上的污渍,皱了皱眉。“真恶心。”她直接把袜子脱了下来,团成一团扔在我脸上,“舔干净,然后自己收拾好地板上你那些脏东西。要是留下一滴,看我怎么收拾你!”
那带着她汗味和我精液味道的棉袜覆盖在我的脸上,我如同最下贱的牲畜,伸出舌头,麻木地舔舐起来。内心充满了无尽的屈辱,却在舔舐她袜尖的咸腥味时,可耻地感到一丝满足。
下午,配电室的门被敲响。玲主人正翘着脚玩手机,让我跪在一边给她捶腿。她懒洋洋地喊了声“进”,门开了,周雅主人优雅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身后还跟着一位气质温婉的妇人。
我抬头一看,心里顿时一紧。那是孙桂兰,我们小区物业的另一位工作人员,待人温和,大家都客气地称她一声“孙姨”或“孙奶奶”。她年纪约莫五十上下,但保养得极好,皮肤白皙,眼角虽有细纹,却更添风韵,总是穿着干净整洁的工装,脸上挂着和煦的微笑,对待任何人都轻声细语,显得极有教养。此刻她正站在周雅身边,目光落在我赤裸跪地的身上,脸上依旧带着那抹熟悉的、温柔的浅笑,眼神里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深不见底的玩味。
“小玲,玩得怎么样?”周雅主人笑着走进来,很自然地摸了摸玲主人的头。
“还行吧,周姐,就是这家伙太贱了,随便踢几下就射了,没劲。”玲主人撇撇嘴,用脚尖又踢了我一下。
“哦?是吗?”周雅主人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了然的笑意,然后转向孙桂兰,“孙姨,你看,就是这小家伙。以后就麻烦您多‘照顾’了。”
孙桂兰温柔地笑了笑,声音软糯:“小雅你太客气了。这孩子我看着挺面善的,以前在电梯里遇到,总是低着头很害羞的样子,没想到……”她顿了顿,目光在我身上流转一圈,那眼神依旧温柔,却让我感到一种被彻底看透的寒意,“……这么有趣。”
周雅主人似乎对孙桂兰的反应很满意:“那就好。孙姨您手段好,性子又稳,交给您我放心。”她转头对我命令道:“小贱狗,过来,给你的主人磕头。”
“是,雅主人。”我连忙爬过去,对着孙桂兰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贱奴拜见孙主人。”
孙桂兰微微颔首,笑容依旧和蔼可亲:“快起来吧,孩子。主人这种称呼生分了些,还是叫我孙奶奶吧,以后……奶奶会好好‘疼’你的。”她特别加重了“疼”字的读音,让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但立马再次磕头回应道:“是,孙奶奶,贱狗拜见孙奶奶。”
周雅主人又和两位主人闲聊了几句,便带着玲主人先行离开了。玲主人临走前还故意把擦过地的脏袜子盖在我的鼻子上,得意地笑了笑。
配电室里只剩下我和孙桂兰主人。
她脸上的温柔笑容在门关上的那一刻,似乎没有丝毫变化,但周遭的空气却仿佛骤然冷却下来。她慢慢走到椅子边坐下,姿态优雅,然后对我招了招手。
“过来,孩子,让奶奶好好看看你。”
我爬到她脚边,低下头。她用一根手指轻轻抬起我的下巴,仔细端详着我的脸,那眼神像是在评估一件物品。
“模样确实挺招人疼的。”她柔声说,手指滑过我的脸颊,带来的却不是温暖,而是一种审视的冰凉,“可惜,内里是个小贱胚子。喜欢被女人踩在脚下,是吗?”
我羞耻地不敢回答。
她也不追问,只是微笑着从随身带来的一个小袋子里,拿出了一条皮质项圈,和一根细链,链子的末端是一个小巧的、精致的金属环。“这是奶奶送你的见面礼。”她温柔地说着,却动作强硬地将项圈扣在我的脖子上,然后将那个冰冷的金属环,直接扣在了我因为紧张而微微收缩的肉棒根部,轻轻一拉,金属环紧紧贴着肉棒上柔嫩的皮肤,带来一阵轻微的刺痛和强烈的被束缚感。
“好了,这样就不怕小狗不听话乱跑了。”她满意地点点头,站起身,“走吧,奶奶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她牵着连接着我肉棒的细链,像牵着一条真正的狗,引领我爬出配电室。她没有走向电梯,而是走向了安全通道的楼梯间。
楼道里空旷而安静,只有应急灯散发着幽绿的光芒,照着我们一前一后的身影。冰冷的水泥地摩擦着我的膝盖和手掌,肉棒根部的链子随着爬行轻轻晃动,每一次晃动都带来细微的刺痛和强烈的羞耻感,提醒着我此刻如同牲口般的处境。
“爬快一点。”孙桂兰主人在前面柔声催促,手里的链子微微收紧。
我加快爬行速度,但肉棒被拉扯的痛感让我忍不住放缓。
“嗯?”她停下脚步,回过头,脸上还是那副温柔的表情,却抬起手,用力拉了一下扣在我肉棒根部的链子,“奶奶说,爬快一点。没听见吗?”
那一下并不重,却吓得我魂飞魄散,赶紧忍痛快速爬行。
“这才乖。”她笑了笑,继续前行。
爬了几层,她又会觉得我太快,用穿着柔软平底鞋的鞋尖,轻轻踢了一下我吊在身下的卵蛋,“慢点,奶奶年纪大了,跟不上。”
我立刻放缓速度。
然而下一秒,她的脚又精准地踢了过来,这次是轻轻踢在龟头上:“太慢了,没吃饭吗?”
我就在她这种反复无常的命令和轻柔却极具羞辱的踢踹提醒下,在空旷无人的楼梯间里艰难地爬行着。每一次和脚丫的触碰,都让我感到无比的屈辱,却又可耻地感到肉棒在链子的束缚和踢踹的刺激下逐渐硬挺发热。
爬到了十楼左右,她停了下来。这一层的楼道格外昏暗,堆放着一些杂物。
“就在这里玩一会儿吧。”她微笑着说,然后拿出手机,似乎在群里发了条信息。
很快,楼道里隐约传来一些脚步声和说话声,仿佛有人正要从楼下上来,或者从楼上的门口出来。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全身肌肉都绷紧了,拼命地想蜷缩起来躲进阴影里。
孙桂兰主人却似乎毫不担心,她轻轻拉扯着链子,强迫我继续在楼道里爬行,甚至故意让我爬向有声音传来的方向。
“怕了?”她感觉到我的颤抖,低头温柔地问,眼神里却闪烁着腹黑的光芒,“怕被人看到你这副下贱的样子?怕被你爸妈知道?怕被所有人嘲笑?”
我惊恐地点点头,爬行动作几乎停滞。
“那就好好听奶奶的话。”她用脚底摩擦着我紧绷的臀肉,“奶奶让你快就快,慢就慢。要是因为不听话被人发现了……”她脚下稍稍用力,“……后果你可要想清楚。”
那些脚步声和说话声忽远忽近,有时仿佛就在下一层的楼梯拐角,有时又好像就在安全门背后,随时会有人推门而入。这种随时可能暴露的恐惧感将我紧紧包裹,让我精神高度紧张,每一根神经都绷到了极致。我只能完全依照孙奶奶的脚令行事,快慢由她掌控,像一只真正的、受惊过度的狗,在空旷的楼道里战战兢兢地爬行,肉棒上的链子如同耻辱的烙印,在幽暗的光线下微微反光。
孙桂兰主人似乎很享受我这种极致的恐惧和顺从,她脸上的温柔笑容始终未变,时不时用脚或者链子给予我“加快”或“放慢”的提示,精准地控制着我的速度和情绪。
不知爬了多久,我们终于停在了一扇熟悉的门前。当我看清门牌号时,全身的血液几乎都要凝固了——八零一。缪绫和柯薇母女的家门口!那个我曾经偷舔鞋袜、视为圣地的地方!
此刻,门口的地垫换成了新的,但那个鞋柜,那个我曾经无数次打开、沉醉其中的鞋柜,依旧静静地立在那里。
恐惧和一种病态的兴奋同时攫住了我。
孙桂兰主人显然注意到了我的反应。她弯下腰,在我耳边用极其温柔的声音低语:“听说……你最喜欢在这里犯贱了?今天奶奶就让你在这里……好好享受一下。”
她说着,用脚将我的头踩在冰冷的地面上,以磕头的模样正对着八零一的房门。然后,她抬起一只脚,踩在了我的后腰上,让我趴伏了下来。趴在地上的我认出她今天穿了一条质地很好的黑色丝袜,脚上是一双软底的黑色皮鞋。
“嘘……”她示意我噤声,另一只穿着黑丝的脚则缓缓落下,柔软的丝袜脚底精准地覆盖在我因极度紧张和兴奋而剧烈搏动的肉棒上,轻轻踩住。那温软而带着细微摩擦感的触感,透过敏感的神经末梢直冲大脑。
楼道里异常安静,但我总觉得随时会听到门内的脚步声,或者电梯到达的“叮”声。“呜呜......”我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身体因为极致的恐惧和羞耻而剧烈颤抖,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后背那只温柔却不容抗拒的脚上,以及身下那只踩着我最敏感部位、缓缓揉动的黑丝玉足上。
孙桂兰主人的脚法老道而残酷,她不像玲主人那样直接踢踹,而是用整个柔软的脚掌踩住我的肉棒和卵蛋,时轻时重地揉压、踩捻,黑丝的顺滑和她足底的柔软形成一种极其折磨人的快感。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我濒临崩溃的颤抖和抑制不住的呜咽。
“要射了,是不是?”她俯下身,温柔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上,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带着恶魔般的诱惑,“憋住哦……要是敢弄脏奶奶的丝袜,或者发出声音被人发现……明天全小区都会看到你今天的精彩表演哦……”
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在极致的恐惧、羞耻和被她黑丝脚踩蹍带来的强烈快感共同冲击下,我的防线彻底崩溃。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精液不受控制地猛烈喷射而出,全部射在了她踩着我肉棒的黑丝脚底和鞋子里。
我像一条脱水的鱼,瘫软在地垫上,只剩下捂住嘴拼命喘息的力气,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
孙桂兰主人缓缓抬起脚,看着丝袜脚底和鞋内沾染的白浊,微微蹙了蹙眉,仿佛只是看到什么麻烦的小污渍。她拿出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了几下,然后拍了拍我的脸。
“表现还行,就是胆子太小,不经吓。”她的语气依旧那么温柔和蔼,“今天就这样吧。以后奶奶再慢慢教你。”
她解开我肉棒根部的锁扣,收起链子,只留下脖子上的项圈。
“自己清理干净地垫。然后,爬回二十八楼。”她下达了最后的命令,整理了一下衣裙,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优雅地转身,走向了电梯的方向。
我趴在八零一门口,身心都被前所未有的巨大屈辱和虚脱感淹没,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她脚上淡淡的护肤品香气和我精液的味道。
第八章 山野贱行与温泉赏赐
调教结束后的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我赤裸跪伏的身躯上。脖子上的皮质项圈勒痕尚未消退,肉棒根部的细微刺痛犹在提醒着昨日孙奶奶那温柔而残酷的“见面礼”。周雅主人一身利落的休闲装,脚下踏着一双轻便的软底鞋,踢了踢我的屁股。
“贱狗,今天天气好,主人们心情也不错,带你去山里透透气。”她嘴角噙着一丝惯有的、捉摸不透的笑意。
我卑微地叩首,舌头舔过她干净的鞋尖:“谢主人恩赏。”
一辆黑色的SUV停在楼下。周雅主人拉开驾驶座的门,熟练地坐了进去。刘俪主人和小玲主人则早已坐在了后座。刘俪穿着一身凸显丰腴身材的紧身运动装,浑圆的臀部和饱满的胸部将衣物撑起诱人的弧度,她脸上带着一种慵懒而满足的神情,仿佛昨晚睡得很是香甜。小玲则依旧是那副青春活力的打扮,卫衣短裤,挑染的头发扎成高高的马尾,看见我爬过来,毫不客气地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爬上来,躺好!”小玲命令道,用脚尖点了点后座脚下的空间。
我依言艰难地爬进车厢,蜷缩在后座两位主人脚下的狭小空间里。车内弥漫着三位主人身上不同的香气——周雅清雅的香水味、刘俪成熟的女性体香混合着淡淡的奶味、小玲身上活力的甜馨。
车子发动,驶出了小区,汇入城市的车流。最初的平稳行驶后,戏弄便开始了。
刘俪主人率先脱下了脚上的软底平跟鞋,一只裹着薄薄肉色丝袜的丰腴玉足,带着温热的体温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汗湿,精准地踩在了我的脸上。她的脚趾圆润饱满,隔着丝袜也能感受到那份软腻,微微的汗味混合着她常用的身体乳香气,形成一种独属于成熟妇人的诱惑气息。
“啧,这小贱脸,踩着倒是挺软和。”刘俪轻笑着,足底微微用力,碾磨着我的口鼻,脚趾故意拨弄着我的睫毛和嘴唇,迫使我的呼吸间充满了她的味道。
几乎同时,小玲主人也踢掉了脚上的帆布鞋,穿着白色短棉袜的脚丫毫不客气地探向我的胯下。她的脚小巧而灵活,隔着棉袜精准地找到我因屈辱和刺激而逐渐抬头的肉棒,用脚掌包裹住,时而轻轻揉压,时而用脚尖快速地点戳敏感的龟头和冠状沟。
“哈哈,刘姐,你看它,又硬了!真是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公狗!”小玲兴奋地叫着,脚下的动作越发刁钻,棉袜的粗糙纹理摩擦着最娇嫩的皮肤,带来一阵阵令我头皮发麻的羞耻快感。
我被迫仰着脸,承受着刘俪主人丝袜玉足的踩踏,口鼻被堵塞,只能发出呜呜的哼声。而下体在小玲主人袜脚的玩弄下,肿胀难耐,前列腺液不受控制地渗出,打湿了她白色的袜尖。车厢内,两位女主人的娇笑声、我的压抑喘息、以及脚丫摩擦皮肉和布料的细微声响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极其淫靡的画面。
周雅主人从后视镜里看着后座的景象,嘴角勾起满意的弧度:“你们两个,可别把它玩坏了,等会儿还有好节目呢。”
“知道啦周姐!”小玲欢快地应着,脚下却更加用力地捻了一下我的马眼,疼得我一阵抽搐,却又带来更强烈的刺激。
车子驶离市区,窗外的景色逐渐被葱郁的山林取代。空气也变得清新起来,但车厢内依旧弥漫着女性足臭和淫靡的气息。我被踩踏和玩弄了近一个小时,肉棒始终处于极度亢奋却又无法释放的状态,精神在极致的羞耻和细微的快感中反复煎熬。
终于,车子在一片人迹罕至的山林路边停下。这里似乎是一处尚未完全开发的登山步道起点,周围只有郁郁葱葱的树木和偶尔的鸟鸣。
“到了,贱狗,下车。”周雅主人熄了火,率先下车。
刘俪和小玲主人也收回了脚,穿上鞋。小玲还嫌弃地在我的衣服上蹭了蹭袜尖上沾到的黏液。“真恶心,都是你的脏东西。”
我狼狈地从车底爬出来,重新跪伏在三位主人面前。山间的清风拂过我赤裸的身体,带来一丝凉意,却也让我更加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处境——赤裸,戴项圈,像一件物品般被主人带到了荒郊野外。
周雅主人命令道:“好了,今天,你就用这副贱狗样,陪主人们爬山。”
刘俪主人从车里拿出一条更长的、带着醒目金属扣的狗链,扣在我脖子上的项圈上,像牵着一头真正的牲口。“走吧,贱狗,给你领领路。”
于是,一场极其羞耻的山野爬行开始了。
山上的路段是没有修缮过的土路,刚开始的时候还算平坦。刘俪主人牵着狗链走在前面,周雅和小玲则悠闲地跟在一旁。我四肢着地,还算湿润的泥地夹杂着细微沙石摩擦着我的膝盖和手掌,传来微微的刺痛感。但更强烈的的是精神上的屈辱——赤裸的身体,勃起的性器,以及像狗一样爬行的姿态,完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虽然此刻并无旁人。
“爬快点!没吃饭吗?”小玲主人时不时从后面踹一下我的屁股,或者用脚尖轻轻踢一下我吊在身下的卵蛋。
我只好加快速度,肉棒随着爬行在空中晃动,显得格外可笑而可怜。
爬了大约十几分钟,遇到一段上坡路。周雅主人似乎有些累了,她停下脚步,拍了拍我的背。
“趴稳了,贱狗,主人累了,骑着你走一段。”
我连忙绷紧腰背,周雅主人轻笑一声,慢慢跨坐了上来。她的体重并不算重,但突然的压覆还是让我的手臂一沉。她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柔软丰满的臀部正好压在我的后腰上,一双修长的美腿垂在我的身体两侧。
“驾!”小玲主人在后面兴奋地喊了一声,还用手拍了一下我的屁股。
刘俪主人笑着把狗链递到周雅手里,也走到了我身边。
于是,变成了周雅主人骑在我背上,刘俪和小玲一左一右跟着。周雅主人似乎觉得很有趣,身体微微晃动,模仿着骑马的姿态,臀肉摩擦着我的背部皮肤。
“唔,这匹小马儿倒是挺稳当。”周雅主人笑道,空闲的手甚至故意向后探去,冰凉的手指突然捏住了我因爬行而晃动着的蛋蛋,轻轻一揉。
“呃!”我猝不及防,差点软倒,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惊喘。
“咯咯咯~敏感点在这儿呢?”周雅主人像是发现了新玩具,手指时轻时重地揉捏把玩着我的阴囊,另一只手则扯着狗链,控制着我爬行的方向和速度。
刘俪和小玲也觉得有趣,刘俪伸出手指,时而划过我的臀缝,时而轻轻捏住我硬挺的龟头;小玲则更坏,她蹲下身,从后面看着我被周雅主人捏玩的卵蛋和因爬行而不断与地面摩擦的肉棒,拿出手机毫不避讳地细细拍摄起来。
“对对对,就是这个贱样子!拍下来发群里给孙姨看看!”小玲一边拍一边笑。
就在这极度羞耻的爬行中,山路的拐角处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童声笑语。我们所有人都是一顿。
只见几个大约六七岁、刚上小学一年级模样的小女孩,穿着可爱的小裙子,背着卡通书包,正蹦蹦跳跳地从山路另一端走来,身边似乎没有大人陪伴。她们一个个长得粉雕玉琢,眼睛大大的,充满了孩童的纯真和好奇。
她们显然也看到了我们这怪异的一行人,纷纷停下脚步,睁大了眼睛好奇地看了过来。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全身血液几乎倒流,巨大的恐慌和羞耻感让我恨不得立刻钻进地缝里去!我下意识地低下头想蜷缩起来,想遮挡自己赤裸的身体和勃起的肉棒!
然而,周雅主人却用力一扯狗链,压低声音命令道:“不许动!趴好!”同时,她捏着我蛋蛋的手也加重了力道,带着警告的意味。
刘俪和小玲主人对视一眼,非但没有紧张,脸上反而露出了更加兴奋和戏谑的笑容。
小女孩们怯生生地走近了些,其中一个扎着羊角辫、胆子稍大点的女孩好奇地问:“姐姐,你们在干什么呀?为什么这个哥哥不穿衣服在地上爬呀?你们在骑马玩吗?”
周雅主人笑得格外温柔可亲,她甚至没有从我身上下来,依旧保持着骑坐的姿势,对小女孩们说:“是呀,我们在和哥哥玩扮演小狗和小马的游戏呢。这个哥哥可喜欢这个游戏了,对不对呀?”她说着,脚下轻轻踢了踢我的侧腹。
我羞得无地自容,但在主人的威压下,只能从喉咙里挤出细微的声音:“……是……”
“哇!看起来好好玩!”另一个小女孩拍着手笑道,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脖子上的项圈和狗链。
刘俪主人蹲下身子,笑眯眯地对小女孩们说:“对啊,这个哥哥是特别听话的小狗。你们想不想也来玩玩看?可以摸摸它哦,它很乖的。”
小玲主人也怂恿道:“对呀,还可以轻轻踢踢它,它不会生气的。”
我惊恐地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听着主人们的话。她们竟然……竟然邀请这些懵懂无知的小女孩来戏弄我?!
小女孩们显然被说动了,脸上露出跃跃欲试的表情。在刘俪和小玲的鼓励下,那个胆子最大的女孩率先伸出小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我的头发,然后很快地缩了回去,发出咯咯的笑声。
有了第一个,其他女孩也胆子大了起来。有的女孩学着刘俪主人的样子,用穿着小皮鞋的脚轻轻踩了踩我的腿;有的女孩则好奇地看着我勃起的肉棒,似乎不明白那是什么,指指点点地小声议论着。
“哥哥为什么那里有个棍子竖起来啦?”
“不知道呀,好奇怪哦……”
听着孩童天真无邪却又无比残酷的话语,感受着她们小手小脚的触碰,我浑身僵硬,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我淹没。肉棒却在这样极致的羞辱刺激下,搏动得更加厉害,前端甚至渗出了更多的液体。
周雅主人感受到我身体的紧绷和颤抖,似乎更加愉悦,她一边对小女孩们保持着温柔的笑容,一边手下更加用力地揉捏着我的蛋蛋,低声道:“真贱啊,小贱狗,连小女孩都能随便玩你,你真是没救了……”
小女孩们玩了一会儿,似乎失去了新鲜感,又或许是被远处家长的呼唤声叫走,她们嬉笑着跑开了,临走前还不舍地回头看了我们几眼。
直到她们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山路尽头,我才仿佛虚脱一般,差点瘫软在地。
“瞧你那点出息!”小玲主人嗤笑道,“几个小屁孩就把你吓成这样?”
刘俪主人也摇摇头:“真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只有周雅主人似乎心情极好,她从我身上下来,拍了拍手:“好了,休息够了,也玩过了,继续走吧。贱狗,看你爬得也出汗了,主人们赏你点水喝。”
我正渴得喉咙冒烟,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期待。
然而,三位主人相视一笑,笑容中充满了恶作剧的意味。她们走到路边一处茂密的灌木丛后,那里相对隐蔽。
周雅主人率先解开运动裤的抽绳,连同内裤一起褪到膝弯,然后蹲下身,对我命令道:“爬过来,嘴张开,仰起头。”
我瞬间明白了所谓的“赏水”是什么,身体猛地一僵。
“怎么?不渴?”刘俪主人挑眉,语气危险。
“敢嫌弃主人们的圣水?”小玲主人也瞪起眼睛。
巨大的屈辱感再次袭来,但干渴的喉咙和根植于心的奴性让我不敢反抗。我颤抖着爬过去,顺从地仰起脸,张开了嘴。
周雅主人轻笑一声,调整了一下姿势,将那枚饱满粉嫩的阴户对准了我的嘴。随即,一股温热微咸的液体带着女性特有的微腥气息,淅淅沥沥地洒落在我的脸上、嘴里。
我闭上眼,被迫吞咽着这极其羞辱的“甘露”。尿液并不算多,但每一滴都像烙铁一样烫在我的尊严上。
周雅主人结束后,刘俪主人也如法炮制。她的尿量似乎更多一些,水流也更急,几乎呛进我的鼻腔。成熟的女性气息更加浓郁。
最后是小玲主人,她的尿液带着少女的清新,但羞辱意味丝毫不减。
三位主人的“圣水”混合在一起,浸湿了我的脸、头发、胸膛。浓烈的气味包围着我。就在这极致的羞辱中,我那饱受刺激的肉棒再也无法忍耐,剧烈地搏动了几下,竟然在没有丝毫触碰的情况下,猛地喷射出浓稠的精液,射在了身下的土地上和我的小腹上。
我大口喘着气,精液混合着尿液,让我狼狈不堪。
三位主人看着我这副模样,纷纷笑了起来。
“真是贱到骨子里了,喝尿都能射出来!”
“看来这圣水很合它胃口嘛!”
她们整理好衣物,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好了,补充完水分,也该出发了。前面好像有个温泉酒店,我们去泡泡,解解乏。”周雅主人重新拉起狗链。
我如同行尸走肉般,继续着赤裸的爬行。不知过了多久,山路尽头果然出现了一家看起来颇为雅致的日式温泉酒店,坐落在一片竹林之中,显得清幽静谧,门口车辆稀少,看来客人确实不多。
周雅主人从车里拿出我的衣服扔给我:“穿上,有点人样,别吓到别人。”
我手忙脚乱地穿上短裤和T恤,掩盖住一身狼藉。但脖子上的项圈却没有取下。
我们一行四人走进酒店大堂。一位风韵犹存、穿着和服的中年老板娘迎了上来,看到我们三位靓丽的女性带着一个低着头、脖子上戴着奇怪项圈的年轻男孩,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恢复了职业性的笑容。
“欢迎光临,几位是来泡温泉的吗?”
“是的,你们这里看着不错唉,还有房间吗?我们想休息一下。”周雅主人得体地回答。
“有的有的。”老板娘一边办理手续,一边目光在我们几人身上流转,最后落在我低垂的脸上和脖子的项圈上,又看了看三位容貌气质各异却同样出众的女主人,似乎自以为明白了什么,笑着打趣道:“小伙子真是好福气啊,带着三位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出来玩?啧啧,年轻人就是精力旺盛,会玩哦!”
我的脸颊瞬间爆红,火辣辣的,头垂得更低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刘俪主人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伸出手亲昵地揽住我的胳膊,饱满的胸部故意蹭着我的手臂,对老板娘说:“是呀老板娘,我们家这小男友,可是深得我们姐妹喜欢呢,离不开他。”她的语气暧昧不清,引人遐想。
小玲主人也笑嘻嘻地凑过来,另一边抱住我的胳膊:“对啊,对啊,我们家的小男友可‘听话’了,对吧?”她故意加重了听话二字,还用手在我腰间的软肉上轻轻捏了一下。
周雅主人则只是淡淡地笑着,默认了这一切。
老板娘露出略带羡慕的表情,轻声笑了笑,双手递过房卡:“哎呀哎呀,真羡慕各位呢,祝几位玩得开心。温泉区现在人很少,几乎可以包场哦,而且我们这里有混浴哦。”
拿到房卡后,我们并没有先去房间,而是直接去了温泉区。果然如老板娘所说,巨大的露天温泉池里空空荡荡,只有蒸腾的热气和周遭的竹林山色。
更衣室里,三位主人毫无避讳地在我面前褪去了衣衫。三具各具风情的女性胴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眼前,刚刚有所消退的欲火瞬间再次熊熊燃烧起来,肉棒立刻将短裤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
周雅主人身材高挑苗条,172公分的身高在她的身上完美无比,肌肤白皙细腻,D罩杯胸部饱满坚挺,形状完美,腰肢纤细,臀部却圆润挺翘,双腿修长笔直,是标准的性感尤物。她没生过孩子,小腹平坦紧实,整个身体散发着夹在青涩与成熟之间的一种独特魅力和一丝冷艳。
刘俪主人则更加丰腴肉感,典型的梨形身材。175公分的身高让她在我的面前充满了压迫感,E罩杯的胸部硕大丰满,乳晕略深,随着步伐微微晃动,腰肢虽不如周雅纤细,但比例恰到好处,臀部异常肥硕圆润,像一颗熟透的蜜桃,双腿丰腴白皙。虽生过一个孩子,但常年练习拳击格斗让她的身上没有丝毫赘肉,更添了一种丰腴柔软的母性诱惑,肌肤透着健康的粉红色光泽。
小玲主人年纪最小,170公分的躯体带着少女的青春气息。B罩杯胸部小巧挺拔,乳头是娇嫩的粉红色,腰肢纤细,臀部小巧挺翘,双腿匀称充满活力,肌肤光滑紧致,像刚刚绽放的花蕾,充满了青涩而诱人的魅力。
三具完美的身体浸入温暖的泉水中,发出舒适的叹息。我也脱光衣服踏入池中,跪坐在离她们稍远的角落,努力想平复身体的躁动,但目光却无法从那三具在水中若隐若现的玉体上移开,肉棒胀得发痛。
周雅主人瞥了我一眼,嘴角勾起:“看你这副没出息的样子。过来。”
我依言挪了过去。
刘俪主人笑道:“最近这小贱狗表现确实还行,要不……赏它点甜头?”
小玲主人立刻附和:“好啊好啊!让它爽一下,但又不能让它太爽!”
周雅主人点点头:“主意不错。”
于是,一场磨人的“奖励”开始了。
刘俪主人率先伸出手,在水下握住了我硬挺无比的肉棒,熟练地撸动起来。她的手法老道,时重时轻,指甲偶尔刮过敏感的冠状沟,带来一阵阵战栗。
正当我舒服得快要呻吟出来时,她却突然松开了手,露出一副微笑却带着鄙夷的表情。
紧接着,周雅主人和小玲主人游到我两侧,背对着我,用她们丰满柔软的臀瓣夹住了我的肉棒。两对触感迥异却异常诱人的臀肉挤压、摩擦着敏感的柱身,温热的池水更是增加了滑腻感,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
就在我快要到达顶点时,她们却又同时松开,游到一边,笑吟吟地看着我。
如此反复了十多次。每次都在我即将喷射的临界点戛然而止。
我的精神快要崩溃了,肉棒憋得变成了深紫色,血管虬结,痛苦而又渴望释放。巨大的失落感和无法满足的欲望折磨得我几乎发狂。
“呜……主人……求求你们……让贱狗射了吧……受不了了……”我再也忍不住,像一只真正摇尾乞怜的小狗一样,跪在在温泉池边,疯狂挺动着腰肢,让红肿的肉棒在空中可怜地摇晃着,眼泪混合着温泉水滑落,语无伦次地哀求着,“贱狗不行了……真的要坏了……求求主人们开恩……让贱狗射吧……随便主人怎么惩罚都行……让贱狗射这一次吧……”
三位主人看着我这副彻底被欲望征服、卑微乞求的贱态,互相看了一眼,终于放声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掌控一切的得意和戏谑。
“好吧好吧,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
“赏你了!”
“啧,真是没用的东西。”
最后周雅主人伸出手,双手握住了我的龟头,快速用力地套弄了几下我那已经敏感至极的肉棒。
如同堤坝决口,积累了无数次临界点的快感轰然爆发!我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腰部不受控制地疯狂挺动,一股又一股浓稠滚烫的精液猛烈地喷射而出,射程惊人,甚至溅到了较远的池壁上,在泉水中拉出白色的丝线。
这一次射精的强度和量都远超平常,持续了将近半分钟我才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般瘫软在池水中,只剩下大口喘息的力气,眼前阵阵发黑,仿佛灵魂都随着精液被一起榨了出去。
三位主人看着水面漂浮的白色浊液和我彻底虚脱的样子,满意地笑了。
“这下彻底舒服了吧?贱狗。”
“真是废柴,这就不行了?”
“休息一下,等会儿还有的是时间呢……”
温泉的热气继续蒸腾,模糊了她们带笑的脸庞。山林寂静,只有水流声和我粗重的喘息声。
第九章 父母归家与麻将桌下的新约
温泉酒店的极致“赏赐”几乎抽空了我所有的精力,第二天上午回程的路上,我如同被掏空了灵魂的躯壳,瘫软在SUV后座那方狭小却熟悉的空间里。车内依旧弥漫着三位主人身上那令我沉醉又发惧的混合香气,只是这一次,驾驶座上的人换成了刘俪。
车子平稳地驶离山林,回归城市的喧嚣。刘俪专注地握着方向盘,偶尔通过后视镜瞥一眼后座的景象,嘴角噙着一丝慵懒而满足的笑意。周雅和小玲则慵懒地靠在舒适的真皮座椅上,如同两位结束了一天狩猎、正在休憩的女王。
而我这头刚刚被“犒赏”过的猎物,则再次沦为她们脚下最卑微的玩物。
“躺好,贱狗,脚酸了。”周雅主人淡淡地命令道,甚至没有低头看一眼。
我顺从地调整了一下姿势,将脸埋得更低,以便更好地承托起主人那双刚刚泡过温泉、愈发白皙粉嫩的玉足。她今天穿的是一双柔软的羊皮平底鞋,脱掉后,裹着薄薄水晶丝袜的脚丫带着温泉浸润后的湿润和温热,轻轻地踩在我的脸上。丝袜极薄,几乎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足底肌肤的细腻纹理和微微隆起的足弓曲线。一股淡淡的、混合着护肤品的清香和极细微脚汗的气息,温顺地萦绕在我的鼻尖。这味道不同于山野间的肆意,更多了一种归途中的慵懒和掌控。
另一侧,小玲也毫不客气地将双脚从帆布鞋里解放出来,这次她换了一双浅粉色的短棉袜,袜口还带着可爱的蕾丝花边。然而这少女心的装扮并未改变她戏弄我的方式。她的双脚灵活地探下,精准地找到我胯间那根因为极度疲惫而暂时蛰伏、却又在主人脚下极易复苏的软肉。棉袜的脚尖隔着我的裤子,不轻不重地踩住那一团,时而碾压,时而用脚后跟蹭着最敏感的蛋袋。
“啧,好像又有点反应了哦?哎呀哎呀,贱狗狗的性欲真是高涨呢。”小玲主人感受到脚下细微的变化,嗤笑着加大了力度。
“呜....”我闷哼一声,不敢反抗,只能努力放松身体,承受着这归途中的“脚垫”服务。脸颊被周雅的丝袜足底温柔却不容抗拒地踩着,口鼻受限,呼吸间全是她的味道;胯下则在小玲棉袜脚的踩碾下,传来阵阵酸胀而羞耻的刺激。身体在疲惫与再度被挑起的微妙快感中挣扎,精神却异常清醒地认知着自己此刻的身份和处境。
主人们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刘俪主人从驾驶座偶尔传来的轻笑声,更是为这空间内的淫靡氛围添上了一笔。她似乎很享受从后视镜里观看我这副窘态。
车子终于驶回了熟悉的小区地下车库。引擎熄火,车内陷入短暂的寂静。
“到了,小贱狗,表现还行。”周雅主人收回脚,慢条斯理地穿上鞋子。小玲也意犹未尽地又用力踩了一脚我的裆部,才嘻嘻哈哈地穿上鞋。
我艰难地从车底爬出来,重新跪伏在车门外,等待主人的进一步指示。腿脚因为长时间的蜷缩和压迫有些发麻。
周雅下了车,对刘俪和小玲笑道:“行了,这两天玩也玩够了,我先带这小东西回去了。秋荷姐他们估计没两天就要回来了,这段时间还得好好‘收拾’一下它,别留下什么破绽。”
刘俪倚着车门,风情万种地撩了下头发:“放心吧周姐,我相信小贱狗它乖得很,漏不出什么破绽的。对了,下次什么时候再带它出来?我觉得山里那地方不错。”
小玲也兴奋地附和:“对对对!下次可以去溪边!”
周雅笑着点点头:“好啊,下次机会就去吧。”她说完,轻轻踢了踢我的屁股,“走了,贱狗,爬回家。”
我恭敬地向刘俪和小玲主人叩首告别,然后跟着周雅主人的脚步,再次以屈辱狗爬的方式,爬进电梯,爬向那扇即将再次成为我唯一“庇护所”和“调教室”的家门。
进了家门,周雅反手锁上门,终于彻底放松下来。她踢掉鞋子,将包包随意扔在沙发上,然后伸了个懒腰,完美的身体曲线在灯光下展露无遗。
“出去玩一圈好累啊。”她喃喃自语,然后看向依旧跪在玄关的我,眼神中恢复了那种熟悉的、居高临下的掌控感,“去,给主人放洗澡水,要热一点的。然后把自己也洗干净点,尤其是嘴里,都是味道。”
“是,主人。”我依言爬向浴室。
在周雅的家中,与其说是周雅在照顾我,不如说接下来的两天,是我在家中全方位地伺候她。我成了她最顺从的家具、最贴身的奴仆。
清晨,我会在她醒来之前跪在床边,用舌头轻轻舔她的脚,为她进行唤醒服务,如果有需要,周雅还会直接让我趴在她的下体处,接受住她浓郁的晨尿后,才会慵懒地起身。周雅的早餐是母亲之前准备好的食材我加热后端上,而我则在她脚下爬行着,舔食她赏赐的、混合了她唾液或淫液的“特制”早餐。
白天,她有时会穿着睡衣或居家服地在房间里走动,看书、看电视、刷手机,而我的任务就是随时跟在身边,用舌头和身体为她服务——按摩她的玉足、舔舐她的腋窝、亲吻她的臀缝,或者作为她搁脚的肉垫。她甚至会一边和我母亲通电话,闲聊着照顾我的“趣事”,一边用脚趾玩弄我的乳头或肉棒,享受着我极力压抑喘息、不敢露出丝毫破绽的刺激感。
晚上,沐浴更衣后,我会用舌头为她进行全身的清洁和按摩,尤其是那双让我痴迷的玉足,每一寸肌肤、每一个趾缝都必须舔舐得干干净净,最后还要用嘴唇含住她的脚趾,吮吸片刻,作为“消毒”的结束。然后,我会成为她的人肉抱枕或取暖工具,在她睡眠时依旧提供着侍奉。
这两天,家中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我卑微侍奉的痕迹。客厅的地板、厨房的瓷砖、浴室的防滑垫、甚至父母的卧室门口(周雅曾故意命令我在那里为她口交)……我像一条真正的家犬,用最下贱的方式取悦着唯一的主人。
时间飞逝,父母归家的日子终于到了。
那天下午,门铃响起。周雅迅速检查了一下我的穿着——一身干净乖巧的家居服,脖子上项圈的痕迹用高领毛衣巧妙遮挡——然后拍了拍我的脸,低声道:“记住该怎么做,要是出了岔子,后果你知道。”
“知,知道了!”我紧张地点点头。
门开,风尘仆仆却面带笑容的父母走了进来。
“小周!辛苦你了!这几天真是麻烦你了!”母亲秋荷一进门就拉住周雅的手,连声道谢,眼神里充满了感激。
“是啊,小周,这次多亏你了。”父亲也笑着点头,将行李放在一边。
“秋荷姐,城哥,你们太客气了,举手之劳嘛。阿城很乖的,一点都不用我操心。”周雅主人笑得温婉得体,俨然一位耐心可靠的好闺蜜、好阿姨。
我则按照周雅事先反复排练好的那样,乖巧地站在一旁,脸上带着腼腆羞涩的笑容,轻声问好:“爸,妈,你们回来了。”
“哎呀,儿子,想妈妈了没有?”母亲高兴地揉了揉我的头发,又仔细打量了我一番,“嗯,没瘦,看来小周阿姨把你照顾得真好。”
“雅姨对我很好。”我低着头回答,声音恰到好处地带着一丝依赖和感激,目光却不敢与周雅对视,生怕泄露心底巨大的秘密。
“快坐快坐,喝点水,一路上累了吧。”周雅主人热情地招呼着,对我使了个眼色。
我立刻会意,乖巧地跑去厨房,倒了三杯温水分別端给父母和周雅。动作流畅自然,完全像一个懂事体贴的孩子。
父母接过水杯,脸上的笑容更加欣慰。他们和周雅主人坐在沙发上,开始闲聊起来,话题自然离不开我这几天的情况。
母亲秋荷拉着周雅主人的手,话语间充满了感激:“小周啊,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谢你。阿城这孩子平时调皮得很,没想到在你这就这么听话。看来他还是更听你的话!”她说这话时,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那眼神中的骄傲和满足几乎要溢出来,仿佛我是她最棒的骄傲。
父亲也附和道:“是啊,看来以后得多让小周你来管教管教他,比我们说话管用多了!”
周雅笑着应对,语气轻松:“哎呀,秋荷姐,城哥,你们就别夸我了。阿城本来就是好孩子,聪明又懂事,跟我投缘罢了。”但她眼角的余光偶尔扫过我时,我却能捕捉到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
看着自己最好的闺蜜、我母亲谈起我时那毫无保留的信任和骄傲,再对比我在她脚下那副淫贱不堪、毫无尊严的模样,一种强烈的负罪感和矛盾悄然爬上周雅的心头。她脸上的笑容虽然依旧完美,但偶尔会出现一瞬间的凝滞,端着水杯的手指也会微微收紧。她不禁开始怀疑,将我调教成如今这副模样,究竟是对是错?如果秋荷姐知道真相,那该是多么可怕的打击?
这份隐秘的愧疚,在她心中投下了一小片阴影。
父母并未察觉任何异常,他们完全沉浸在回家的放松和对周雅主人的感激之中。又聊了好一会儿,父母才起身告辞,再三道谢后,带着我离开了周雅的家。
回到自己久违的房间,躺在熟悉的床上,我却久久无法入睡。身体的记忆还残留着被主人们玩弄的刺激与屈辱,鼻尖仿佛还萦绕着她们各异的体香和脚汗味。而周雅主人最后那复杂的一瞥,也在我心中挥之不去。
几天后,一个周末的下午。周雅主人家的客厅里传来哗啦啦的洗牌声和女人的说笑声。
麻将桌旁,四位风姿绰约的女主人正围坐酣战。周雅主人依旧气质出众,刘俪主人丰腴性感,小玲主人青春活力,而孙桂兰奶奶则是一身得体的旗袍,显得雍容华贵,脸上挂着惯有的、和蔼温柔的浅笑。
而在麻将桌下,则是另一番景象。
我赤裸着身体,像一件活的家具,匍匐在四双美足之下。空气中弥漫着高级香烟的淡淡气息、女士香水的芬芳,以及……从桌下隐隐传来的、更加真实浓郁的脚汗与丝袜混合的女性足香。
四位主人的脚风格各异,却同样对我的感官造成着巨大的冲击。
周雅主人今天穿了一双肉色的超薄丝袜,脚型纤长秀气,精致的脚踝和优美的足弓在丝袜下若隐若现。她的脚微微透着运动后的温热,极淡的汗味混合着她清雅的香水尾调,形成一种高级而诱惑的气息。我正小心翼翼地用舌头舔舐着她的足底,舌尖能清晰地感受到丝袜下肌肤的滑腻和足弓处微微的湿润。
刘俪主人则豪放得多,她干脆脱掉了鞋子,一双裹着深紫色蕾丝边丝袜的丰腴玉足直接踩在了我的脸上。她的脚肉感十足,脚趾圆润,丝袜质地稍厚,但依旧无法完全隔绝那浓郁的、属于成熟女性的足汗味道,温热而略带咸腥,霸道地侵占着我的呼吸。她似乎牌运不错,心情很好地用脚趾夹着我的鼻子和嘴唇来回玩弄。
小玲主人还是那双标志性的匡威帆布鞋,但里面的袜子换成了可爱的卡通船袜。她顽皮地将双脚都塞到了我的胯下,用帆布鞋的鞋底和穿着船袜的脚后跟交替摩擦着我早已昂首挺立的肉棒和蛋蛋。帆布鞋底带着户外带来的细微尘粒,摩擦着敏感的皮肤,带来些许刺痛和强烈的粗糙感,而船袜袜尖那潮湿的汗味和少女的体香则混合成一种令人头晕目眩的刺激。
孙奶奶最为特别。她穿着一双软底的黑色绣花布鞋,里面是一双干净的纯棉白袜。她的脚动作幅度最小,只是轻轻地、却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权威,踩在我的肚皮上。然而,那双看似朴素的布鞋和棉袜之下,却散发出一种极其悠长而醇厚的脚汗气息,那是一种经过岁月沉淀的、略带酸酵的浓郁味道,温和却极具穿透力,让我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天在配电室被彻底熏晕的极致体验,肉棒因此而跳动得更加厉害。
桌面上,牌局正在进行;桌面下,我如同坠入一个由丝袜、美足和各异脚汗味编织成的淫靡地狱,舌头、脸颊和胯下同时承受着四位主人的踩踏与玩弄,羞耻感和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我的神经。
就在我沉迷于这极致的侍奉时,桌面上,周雅主人打出一张牌,忽然轻轻地叹了口气,语气有些犹豫地开口:“姐妹们,说句实在话……前几天秋荷姐他们回来,看着秋荷姐那么夸阿城,眼里全是光……我心里……心里还真有点不是滋味。”
她的话让牌桌稍微安静了一下。
刘俪主人摸牌的手顿了顿,也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秋荷人是真的好,对咱们也从来没话说,真心当姐妹处。”
小玲主人虽然没心没肺,也难得地点了点头:“嗯……秋荷阿姨是挺好的,还经常给我带好吃的。”
孙奶奶缓缓打出一张牌,脸上的温柔笑容不变,眼神却深邃了些:“那孩子(指我父亲)也是个实在人。咱们这样……确实有点对不起人家的信任。”
话题一旦开启,那份被刻意压抑的愧疚感似乎找到了宣泄口。几位主人纷纷流露出类似的感受。调教我带来的掌控感和快乐,与面对我父母真诚感谢时的不安,形成了强烈的矛盾。
沉默了片刻,刘俪主人忽然眼中闪过一丝光,她提出了一个想法:“哎,我说……咱们既然觉得有点过意不去,那不如……换种方式调教这小贱货?”
其他三人都看向她。
刘俪主人继续道:“反正这小贱狗都变成现在这样了,那咱们要不把这调教,当成是对他的‘奖励’?这样他必须得在学习上取得好成绩,或者做了什么让他爸妈高兴的事儿,证明他还是个‘好孩子’,才有资格来挨咱们的踩,舔咱们的脚,当咱们的贱奴。怎么样?”
这个提议让其他三位主人都愣住了,随即眼中都亮了起来。
小玲主人第一个表示赞同:“这个好玩!就像训狗一样!表现好才有骨头啃!”
孙奶奶微笑着点头:“倒是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既全了秋荷他们的心意,也能让这小东西更死心塌地,说不定……还能让它更贱呢。”她的语气依旧温柔,话语却一针见血。
周雅主人思考了片刻,脸上终于露出了释然和赞同的笑容:“好主意!就这么办!以后这就是规矩!”
于是,一项新的、看似“赎罪”实则可能将我推向更深远渊薮的调教协议,就在这麻将桌的欢声笑语和下流的脚底玩弄中,正式达成了。
”听见没?小贱种?以后想挨操,就得先拿成绩来换!听见没有?!“刘俪主人的声音从我的头顶传来。
“是..是!主人!贱狗听见了!贱狗一定好好学习!拿好成绩来换主人的赏赐!“我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嘶哑地回应道,甚至主动伸出舌头,更加卖力地舔舐着周雅主人的拖鞋底。
周雅主人看着我这副卑贱而急不可耐的样子,眼神中的复杂情绪最终化为一声轻轻的、意味不明的叹息,随即也被一种新的、带着掌控感和"合理化"意味所取代。她缓缓地将一只玉足伸到我的嘴边,脚趾微微张开。“好...那就这么定了。"她的声音恢复了一贯的清冷,却带上了一丝新的色彩,"从今天起,规矩立下了。阿城,你可要...好好‘努力'。”
我如同接收到神圣的旨意,虔诚地含住她的脚趾,用舌头包裹、吮吸,仿佛那是我未来一切"奖励"的源泉和凭证。
第十章 学业与贱业的交织
新的规则如同神圣的律法,将我牢牢地钉在了欲望与规训的十字架上。为了换取主人们脚下那片刻的极乐与羞辱,我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学习热情。除开正常在学校里的学习,我的生活被精确地分割成块,每一块都对应着一位主人和一门学科,而“奖励”则是她们风格各异却同样令我痴狂的踩踏与玩弄。
清晨五点半,天际刚泛起鱼肚白,小区还在沉睡之中。我已经赤身裸体地跪在单元门口冰冷的水泥地上,脖子上套着纤细的皮质项圈,连接着一根银色的狗链,链子的另一端握在小玲主人手中。
她一身清爽的运动装,马尾辫高高束起,粉色的发丝在晨风中轻轻晃动,脸上带着一丝慵懒却又兴奋的神情,仿佛要去进行一场有趣的狩猎。
“走吧,贱狗,今天要背完List 7和List 8。”她轻轻一扯链子,声音清脆,不容置疑。
我四肢着地,跟在她身边爬行起来。我们专挑僻静的小路和还未苏醒的林荫道。小玲主人一边慢跑,一边听着我背诵单词。她的步伐轻盈,而我则努力保持着爬行的速度,气喘吁吁地跟读着。
“Abandon, a-b-a-n-d-o-n,放弃,抛弃……”
“Derive, d-e-r-i-v-e, 源于,导出……”
“Prestige, p-r-e-s-t-i-g-e, 声望,威望……”
清晨的空气清新冷冽,摩擦着赤裸的皮肤,带来细微的战栗。粗糙的地面磨得膝盖和手掌火辣辣地疼,但更让我紧张的是小玲主人手中那根细长柔韧的小树枝——她不知从哪里找来的,光滑而富有弹性。
当我偶尔拼错一个字母,或者因为疲惫而稍微迟疑时,那根树枝便会带着破空声,精准而迅速地抽打在我吊在身下、因寒冷和紧张而紧缩的卵蛋上。
“啪!”
“呃啊!”一阵尖锐的酸麻痛感瞬间炸开,让我几乎蜷缩起来。
“拼错了!是‘i’ before ‘e’!蠢货!”小玲主人呵斥道,脚步并未停下,“跟上!别像个蠕虫一样慢!”
有时,树枝会抽在勃起与否全看运气的肉棒上,那种混合着刺痛和奇异刺激的感觉更是让我头皮发麻。我必须立刻修正错误,加快速度,才能避免下一记更重的责打。
但当我流畅地完成一个列表的背诵,或者努力跟上她的速度时,小玲主人会放缓脚步,脸上露出那种我既渴望又羞愧的戏谑笑容。她会停下脚步,靠在路边的大树上,伸出穿着运动袜的脚,用脚尖挑起我的下巴。
“嗯…这条小贱狗今天好像稍微聪明了一点点了?”她歪着头,故作思考状,然后伸出小手,握住我那根早已在爬行、鞭打和羞辱混合刺激下硬得发痛的肉棒,快速地套弄起来。
她的手法直接而略带粗暴,与其说是爱抚,不如说是另一种形式的惩戒和确认所有权。指甲偶尔刮过敏感的冠状沟,带来一阵阵剧烈的酥麻。
“对…就是这样…摇着屁股求主人赏你…你这辈子就只配这样射出来…嗯?”她一边动作,一边用语言极尽羞辱之能事。
在她的话语和动作的双重刺激下,我往往很快就不堪忍受,腰部剧烈颤抖着,将浓稠的精液喷射在她脚下的地面或者她运动鞋的鞋面上。
“啧,真是没用的东西,量倒是不小。”她会嫌弃地在草地上蹭蹭鞋底,或者用树枝拨弄一下我射精后依旧敏感异常的龟头,引得我一阵抽搐,然后再次拉起链子,“休息够了?下一个List,继续!”
上午九点,阳光变得温暖起来。我跪在孙奶奶负责清洁的一处僻静工具房里。这里被打扫得一尘不染,甚至还点着淡淡的檀香,与外面保洁工作的环境格格不入。
我浑身赤裸,趴在一块柔软的棉垫上,臀部微微撅起。孙奶奶则端坐在一张仿古的靠背椅上,身上依旧是她那身整洁的工装,但脚上却换上了一双柔软的黑色的布鞋——正是那双曾经将我熏晕、威力无穷的“圣器”。
她脸上依旧是那副和蔼可亲的温柔笑容,眼神平静地看着我,仿佛我们只是在进行一次寻常的国学辅导。
“今天我们来背诵李商隐的《无题》系列,第一首:‘昨夜星辰昨夜风’……”孙奶奶的声音软糯柔和,如同最耐心的老师。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背诵:“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在我背诵的同时,孙奶奶那只穿着黑色布鞋的脚,如同踩着一个踏板,开始不轻不重地落在我的肉棒和卵蛋上。布鞋底柔软中带着一定的硬度,每一次落下,都带来清晰的压迫感。她时而是整个脚掌温柔地覆盖碾压,时而是用前脚掌或脚跟针对某一点进行力度稍大的揉踩。
这种持续而富有节奏的压迫,混合着诗词的韵律和她布鞋底那悠长醇厚、略带酸酵的脚汗气息,形成一种极其诡异而刺激的氛围。我必须集中全部精神在诗词的记忆上,才能勉强忽略下身传来的、越来越强烈的快感累积。
“隔座送钩春酒暖,分曹射覆蜡灯红。嗟余听鼓应官去,走马兰台类转蓬。”
当我流畅地背完,孙奶奶会赞许地点点头,脚下的力道变得更加温柔而富有技巧,仿佛在给予奖励。布鞋底巧妙地摩擦着最敏感的冠状沟和系带,那种隔着布料的粗糙感和独特的味道,几乎让我立刻崩溃。
但如果我背错了某个字,或者卡壳时间稍长……
“嗯?”孙奶奶的眉头会微微蹙起,仿佛只是发现了一个小小的瑕疵。
紧接着,那只原本温柔踩踏的脚会毫无征兆地突然加重力道!通常是脚跟猛地往下一沉,精准地砸在龟头最敏感的马眼上,或者整个脚掌狠狠地向下一碾,仿佛要将我的性器彻底踩进垫子里!
“呜!”剧烈的酸胀痛感瞬间冲散所有绮念,让我痛呼出声,身体猛地绷紧。
“是‘嗟余听鼓应官去’,不是‘叹余’。”孙奶奶的语气依旧温和,甚至带着一丝惋惜,仿佛在纠正一个好学生偶然的失误,“重新背一遍吧,孩子。”
在这样痛与快感的交织刺激下,当我最终完整无误地背诵出所有要求的诗篇时,巨大的成就感与生理上的极度兴奋会同时到达顶点。
孙奶奶会微笑着,用那双黑布鞋的鞋底更加快速地、有节奏地摩擦挤压我的肉棒,同时柔声说着:“好了…好了…奶奶知道你很努力了…射吧…把你这些下贱的精力…都奉献给奶奶的脚底吧…”
在她的柔声命令和精准的足技下,我往往会像失去控制般剧烈地痉挛起来,精液有力地喷射而出,有时甚至能溅到她黑布鞋的鞋帮上。而她只是淡淡地看着,眼神里带着一丝怜悯,一丝玩味,还有一丝深藏的、享受绝对支配的满足。
下午两点,一天中最令人困倦的时候。我跪在周雅主人家的书房里。这里窗明几净,书卷气浓厚,与即将发生的事情形成尖锐的对比。
我刚刚完成一套数学模拟题,恭敬地双手奉上。周雅主人接过试卷,她今天穿着一身真丝家居裙,裙摆宽松,v领深邃,浑身散发着慵懒而知性的气息。她先让我跪在地上,面部朝上。
然后,她优雅地转过身,缓缓地坐了下来——那雪白、丰满、如同成熟蜜桃般的臀部,准确地覆盖了我的整张脸。瞬间,我的世界被黑暗和一股无比浓郁的、成熟女性的体香所笼罩。那香气混合着她私处的微腥、高级护理液的清香以及一丝丝汗液,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淫靡气息。我的口鼻被紧紧地压在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臀肉之中,呼吸变得极其困难,只能贪婪地吮吸着这来自“圣域”的浓郁味道。
与此同时,她那双穿着薄薄肉色丝袜的玉足,则精准地踩在了我早已挺立的肉棒上。丝袜顺滑的质感和她足底恰到好处的柔软,带来一种与孙奶奶布鞋截然不同的刺激。她的脚趾灵活地活动着,时而用足弓包裹着柱身上下摩擦,时而用大脚趾的趾腹按压研磨着敏感的龟头。
她就这样一边用臀部封印着我的呼吸和感官,一边用双足伺候着我的下身,开始批改试卷。我能感受到她身体重量的微微变化,能听到纸页翻动和红笔划过的沙沙声。
时间变得无比漫长而又短暂。每一次她因为看到错题而发出的轻微叹息,或者身体因为不悦而微微绷紧,都会让我的心提到嗓子眼,下身的肉棒也会因紧张而悸动。
终于,批改完了。她并没有立刻起身。
“嗯…最后一道大题思路错了,可惜。”她清冷的声音透过臀肉传来,显得有些沉闷,却如同判决书。
紧接着,踩在我肉棒上的玉足猛地抬起,然后用足跟部狠狠地踢了下来!不是一下,而是接连两三下,精准地踢在龟头和冠状沟的位置!
“唔!”我的身体因为脸被坐着无法大幅后退,只能硬生生承受着这尖锐的痛楚,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混合着她臀缝间的湿滑。
“疼吗?疼就记住这个错误。”她的声音不带丝毫感情。
但如果我得了满分,或者错误极少……
她会发出一声满意的轻哼,身体似乎也放松下来。然后,那双玉足会变得更加温柔,甚至可以说是…灵巧。她会用两只脚的脚掌将我的肉棒轻轻地夹在一起,如同制作一个珍贵的三明治,然后上下左右地揉搓挤压,脚趾时而划过铃口,带去一阵阵强烈的电流。
“很好…看来你这小脑袋瓜除了装那些下贱念头,还是有点用处的…”她轻笑着,臀肉也微微扭动,仿佛在夸奖我,“那就赏你吧…用主人的脚…射吧…”
在这种极致的感官剥夺(脸部)和感官刺激(下身)的双重作用下,我往往比她预想的还要快地到达极限,精液汹涌而出,甚至能感受到她丝袜脚底传来的湿滑黏腻感。她才会缓缓起身,拿起纸巾优雅地擦拭着脚底和我的脸颊,仿佛刚才只是一次再寻常不过的辅导。
夜晚八点,健身房的人已经稀少。刘俪主人穿着紧身的健身服,将她丰腴肉感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她把我带到一个巨大的立式沙袋前。
“老规矩,贱狗。”她熟练地用宽大的帆布绑带将我的身体牢牢地固定在沙袋上,正面朝外。我的双手被反剪在沙袋后面,双腿也被分开绑住,整个人如同一个活体标靶,只有肌肉绷紧时才能勉强稳住沙袋的晃动。
而我的肉棒,则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因为恐惧和期待而微微颤抖。
刘俪主人后退几步,活动了一下手脚,脸上露出了那种混合着暴力与情欲的笑容。“今晚复习直拳、侧踢和膝撞。给我数好了,偷懒一次,加练十分钟。”
说完,她猛地一个前冲,一记沉重的直拳狠狠地砸在我的胸腹之间!
“呃!”我闷哼一声,沙袋和我一起向后晃去。痛感迅速蔓延开来。
“一!”我赶紧嘶哑地报数。
不等我缓过气,她一记凌厉的侧踢,脚背踢在我大腿外侧,力量十足。
“二!”
接着是转身,一记凶猛的膝撞,顶在我的另一侧腹部。
“三!”
拳脚如同雨点般落在我的身上,胸腹、大腿、肩膀……疼痛不断地累积。刘俪主人显然受过专业训练,力道控制得极好,既让我感到剧烈的痛楚,又不会造成真正的重伤。但这种纯粹的、暴力的击打,混合着她挥洒的汗水气息和凶狠的眼神,却让我产生一种极其扭曲的兴奋感。
我的肉棒在这种痛楚的刺激下,不仅没有萎靡,反而越来越硬,涨得发紫,前端渗出晶莹的前列腺液,随着沙袋的晃动而甩出细小的弧线。
“哈哈哈!看你这副贱样子!挨打也能硬成这样!真是天生的受虐狂!”刘俪主人大笑着,攻击更加猛烈,有时甚至会故意用拳头擦过我勃起的肉棒,或者用小腿胫骨撞到我的卵蛋,那种混合着剧痛和极致刺激的感觉让我疯狂。
我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下,只知道全身都在火辣辣地疼,报数的声音已经嘶哑不堪。就在我感觉快要晕过去的时候,刘俪主人突然停了下来。
她喘着气,香汗淋漓,走到我面前,看着我被痛楚和快感扭曲的脸,和那根依旧坚挺、甚至更加狰狞的肉棒。她伸出手,不是抚摸,而是狠狠地一把握住,用力地撸动起来。
“就是现在!给我射!你这欠揍的贱货!把你的骚精全都射出来!”她低吼道。
在剧烈的痛楚和粗暴的撸动双重刺激下,我的防线彻底崩溃,腰肢疯狂地挺动,浓稠的精液如同失禁般猛烈喷射而出,划出一道道白线,溅落在她的健身服上、手上以及地板上。
我像一摊烂泥一样挂在沙袋上,只剩下喘息的力气。刘俪主人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松开了手,拍了拍我的脸。“爽了吧?下次表现好,主人再用拳头好好疼爱你。”
这样的“学习”生活充满了极致的快感与羞辱,但也时刻伴随着暴露的危险,尤其是对我那毫不知情的母亲。
有时,在我和小玲主人进行“晨课”时,会意外地遇到同样出来晨跑的母亲。小玲主人的反应极快,立刻就会猛地一扯狗链,将我拖进路旁的灌木丛中,并用力捂住我的嘴,示意我绝对安静。
“秋荷姐!早啊!”小玲主人会立刻换上甜美活泼的笑容,和我母亲打招呼,同时脚下毫不留情地踩在我的后脑勺上,把我狠狠踩在地上,不让我发出任何声响。
“小玲?这么早?哎呦,还遛狗呢?”母亲的声音由远及近,有时甚至会停在灌木丛不远处。
“是呀,家里新养的小狗,精力太旺盛了,不早点出来溜达一下就拆家。”小玲主人笑吟吟地回答,脚下却用脚尖恶意地碾磨着我的肛门。
“什么品种的啊?乖不乖?”母亲似乎很有兴趣。
“哼,一条小贱狗,品种不值钱,就是不听话,老是偷偷到处撒尿标记地盘,烦死了。”小玲主人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隔着空气点着我的方向,仿佛在教训不听话的宠物。她的另一只手却伸到下面,用力地掐着我的乳头旋转。
有几次,母亲好奇心起,想拨开灌木丛看看:“让我看看嘛,多大了?长得可爱吗?”
小玲主人总会敏捷地挡住,语气带着撒娇:“哎呀秋荷姐,别看啦,这狗子胆子特别小,怕生人,一看生人就要吓尿了,我可不想收拾!下次,下次等它熟悉您了再说!”
最近的一次,母亲几乎已经凑到了灌木丛前,距离蜷缩在里面的我不到一米远。我甚至能闻到她身上熟悉的护肤品味,能听到她的呼吸声。极度的恐惧让我浑身颤抖,膀胱急剧收缩。小玲主人一边用身体巧妙遮挡,一边用穿着运动鞋的脚死死地踩在我的嘴上,防止我出声。
幸好,母亲最终被小玲主人以“怕狗惊到冲撞您”为由劝住了。看着母亲离开的背影,我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再也无法控制,温热的尿液不受控制地激射而出,淋湿了身下的泥土和落叶。
小玲主人低头看着我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忍俊不禁,最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得花枝乱颤:“哈哈哈…这就吓尿了?要是你妈知道她差点看到宝贝儿子光着屁股像狗一样尿在这里…哈哈哈…”
上午在工具房“学习”时,母亲有时会来找孙奶奶闲聊,或者送些自己做的点心。
孙奶奶总是从容不迫。她会立刻让我趴好,然后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条图案素雅的薄毯子,轻轻盖在我的身上,边缘仔细掖好,让我看起来就像一块稍微凸起的地毯。
“秋荷来了,快进来坐。”孙奶奶笑容和蔼地开门,将我母亲迎进来。
“孙姨,没打扰您吧?做了点绿豆糕,给您尝尝。”
“哎呀,太客气了。快来,我刚得了块新地毯,踩着挺软和的,你来试试。”孙奶奶甚至会主动引导,让母亲恰好站在我的后腰和臀部的位置。
有时,她会更腹黑地引导母亲:“哎,对,站这儿,这块承托力最好…脚底放松,对对,轻轻踩两下,感觉一下…”
母亲便会毫无知觉地、隔着一层薄毯,将她穿着柔软居家鞋的双脚,踩在我因为紧张和兴奋而紧绷的臀肉上,甚至有时会无意中踩到我因趴伏姿势而略微勃起的肉棒上!
那种隔着一层布料的触感和重量,以及母亲完全不知情的闲聊声,让我羞愧欲死,却又兴奋得难以自持。肉棒在毯子下不受控制地搏动、渗出液体。我能感受到孙奶奶投来的、那带着温柔笑意的目光,仿佛在欣赏一出极其有趣的戏剧。
母亲永远不会知道,她脚下这块“柔软的新地毯”,正是她全身心信任的儿子,正在她脚下因为她的踩踏而羞耻地勃起。
下午在周雅主人家,这种风险更容易应对。周雅主人只需让我迅速钻到她宽大的书桌下面,或者在她坐在沙发上看书时,让我直接爬到她及地的长裙摆之下。
有一次,母亲突然来访,周雅主人先优雅地起身,长长的裙摆如同瀑布般垂下,将蜷缩在她脚边的我完全遮盖,再直接坐在我的脸上。她甚至就那样在原地和母亲聊天,而她的脚,则隐藏在裙摆里,依旧踩在我的肉棒上,时而用力碾磨,时而又轻轻撩拨。
我脸朝上,整张脸埋在她的大腿和臀部形成的幽暗空间里,呼吸间全是她裙底浓郁的雌性气息和丝袜的质感。我能清晰地听到母亲和周雅主人谈论着我最近的“乖巧”和“进步”,能感受到周雅主人说话时身体轻微的震动和臀肉的柔软触感。
这种极致的隐藏和暴露,听着母亲对我“良好表现”的欣慰话语,而自己却在好闺蜜的裙底下被其用脚肆意玩弄性器…这种强烈的背德感和刺激感几乎让我疯狂。我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发出丝毫声响,身体却在那只玉足的玩弄下剧烈地颤抖,最终无声地、剧烈地喷射出来,精液全部射在了周雅主人的丝袜脚底和我的小腹上。
周雅主人似乎能精准地感知到我的高潮,她的谈话声会有极其细微的停顿,脚下的动作也会变得更加轻柔,仿佛在安抚,又像是在收集战利品。母亲离开后,她才会掀开裙摆,看着满脸潮红、一身狼藉的我,露出一副冷漠的表情:“这都能射精是吧?把你射出来的这些贱精舔干净!”
晚上的“防身术课”则是风险最高的。有时母亲会来找刘俪主人一起练习,美其名曰锻炼身体。
刘俪主人会提前在我身上覆盖一层深色的、半透明的塑料薄膜,薄膜的颜色与沙袋相近,在健身房昏暗的灯光下,不仔细看很难分辨。然后她会像往常一样将我绑在沙袋上。
“秋荷姐,来,今天我们练习组合攻击!对着这个沙袋,用力打!”刘俪主人会热情地招呼我母亲。
于是,我便要承受来自两位女性的合力击打。母亲的力道虽然不如刘俪主人专业,但打在痛楚累积的身体上依然不好受。更可怕的是,刘俪主人会故意进行“教学指导”。
“秋荷姐,你看,攻击下盘有时候更有效!比如这样…”她会引导着母亲的手或脚,故意朝我被薄膜覆盖、却依旧轮廓清晰的裆部位置攻击过来!
有时是母亲的手肘“不小心”撞到,有时是她的膝盖“练习”顶撞,有时甚至是她穿着运动鞋的脚“尝试”踢击!
虽然隔着薄膜和绑带,力道有所缓冲,但那种被亲生母亲攻击最敏感脆弱部位的刺激感,混合着刘俪主人眼中闪过的恶趣味光芒,让我在痛楚之余,产生了毁灭般的羞耻和兴奋。
经常在这样的“合练”中,我在沙袋上被两位女性(一位知情,一位完全无知)打得痛并快乐着,最终在她们杂乱的攻击和刘俪主人偶尔“精准”命中肉棒的暗招下,耻辱地一次又一次地射精,精液浸透了薄膜,黏腻在皮肤和沙袋上。
训练结束,母亲常常大汗淋漓,心情愉悦:“呼!真痛快!刘俪你这教学方法真好,我感觉身手敏捷多了!”
刘俪主人则会笑着递上毛巾,眼神瞟过一旁看似无恙的“沙袋”:“是啊秋荷姐,你进步真快!下次我们再找个更‘结实’的沙袋来练!”
母亲永远不会知道,她刚刚奋力击打的,正是她心疼关爱的儿子,而儿子还在她的击打下,可耻地达到了数次高潮。
就这样,在一次次与暴露风险擦肩而过的刺激中,在几位主人“奖励机制”的驱动和精妙掩护下,我的“学习”生涯充满了常人无法想象的痛苦、欢愉和羞耻。我的成绩确实在飞速提升,而在主人们的脚下,我也变得更加驯服、更加依赖、更加…沉溺于这种扭曲的、暗无天日的快感之中。
第十一章 考试顺利与盛夏调教
六月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家中的木地板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光带。空气里浮动着尘埃,以及一种几乎凝滞的、混合着期待与焦灼的气息。我坐在电脑前,屏幕上是查询高考成绩的登录界面。我的后背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后数道目光的重量——父母紧张而期盼的呼吸,还有四位女主人那同样关切,并蕴含着丝丝紧张的注视。
母亲的手轻轻搭在我的椅背上,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阿城,别紧张,放轻松…不管考得怎么样,你都是妈妈的骄傲…”她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父亲站在母亲身旁,大手按在她的肩上,故作镇定地安慰:“孩子他妈,别给孩子太大压力。阿城这段时间的努力我们都看在眼里,肯定没问题。”但他的眼神同样紧盯着屏幕,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周雅主人站在稍靠后的位置,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香槟色真丝衬衫和西装裤,显得既干练又优雅。她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目光在我和屏幕之间流转,仿佛在欣赏一件即将揭晓答案的、由她亲手雕琢的作品。刘俪主人则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色V领T恤和瑜伽裤,火爆的身材曲线毕露,她双手环抱在胸前,显得有些不耐烦,脚尖在地板上轻轻点着,那节奏仿佛敲打在我的心上。小玲主人最是活泼,她几乎半趴在我椅子的另一侧,穿着热裤和吊带衫,青春洋溢的脸上写满了好奇和兴奋,好像等待开奖的是她自己。孙奶奶站在最后方,神态最为平静,穿着她惯常的深蓝色旗袍式连衣裙,银发挽得一丝不苟,眼神温和中带着洞悉一切的深邃,她手中缓缓摇着一把团扇,带来细微的风声。
“妈,相信我,我能考好的。”我转过头,对母亲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这句话并非完全虚言,在经历了那炼狱与极乐交织的“特训”之后,考场上的题目确实变得清晰无比,下笔时仿佛有神助一般,那种将欲望与知识捆绑的扭曲动力,竟真的结出了意想不到的果实。而更重要的是,我知道,无论结果如何,我早已拥有了另一个“归宿”,另一个能让我卑贱灵魂得到满足的“世界”。
时间仿佛被拉长了。终于,时钟跳到了规定的查询时刻。我的手指微微颤抖着,敲下了回车键。页面缓慢地刷新着,旋转的加载图标折磨着每个人的神经。
突然,屏幕一闪,一串数字猛地跳了出来!
总分:630!
一瞬间,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呼吸声。
“多…多少?”母亲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带着难以置信的嘶哑。
“630!妈!爸!我考了630分!”我猛地站起身,声音因为激动而拔高,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一种混合着巨大解脱、虚荣和更深层扭曲自豪感的情绪席卷了我。
“啊——!”母亲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随即眼泪夺眶而出,她猛地抱住我,语无伦次地喊着:“我的儿子!我的好儿子!妈妈就知道!妈妈就知道你一定行的!”她的拥抱温暖而用力,充满了纯粹的、毫不掺假的母爱。
父亲也红了眼眶,大力拍打着我的后背,声音哽咽:“好小子!好小子!给我们老陈家争光了!好!太好了!”他转而抱住喜极而泣的母亲,两人相拥着,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之中。
我透过父母激动的肩膀,看向身后的四位女主人。
周雅主人脸上的笑容加深了,那是一种混合着欣慰、得意和一丝只有我才能读懂的占有欲的笑容。她优雅地鼓着掌,红唇微启,无声地对我做了个口型:“乖狗狗。”
刘俪主人吹了声轻佻的口哨,对我眨了眨眼,眼神火辣,仿佛在说:“这身‘骨头’没白练。”
小玲主人兴奋地跳了起来,差点就要扑过来,但还是克制住了,只是对我比着大拇指,脸上是灿烂又带着点恶作剧意味的笑容。
孙奶奶依旧是最平静的,但她摇着团扇的手停了下来,对我微微颔首,眼神中的赞许和那种“一切尽在掌握”的意味格外明显。她温和地开口对父母说:“秋荷,小城,恭喜你们了!阿城这孩子,真是争气。”她的语气真诚无比,任谁听了都会觉得是一位慈祥长辈发自内心的祝贺。
接下来的几天,家里沉浸在巨大的喜悦和忙碌之中。填报志愿、接待前来道贺的亲戚邻居、接听各种祝贺电话……父母脸上的笑容从未消失过,他们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自豪和希望。而我,则在人前扮演着谦虚努力的乖孩子,人后则用更加卑微驯服的态度,通过手机向我的主人们传递着感激和渴望。
完美的成绩,似乎也为主人们之前的“调教”找到了一种奇异的“正当性”,那一点点残存的愧疚感,在巨大的“成功”面前,彻底烟消云散,转而化为了更理直气壮的索取和更富创意的“奖励”计划。
于是,那份“意外”的奖品——长达一个月的双人免费豪华旅游券——的出现,就显得那么“顺理成章”。在周雅主人轻描淡写的“运作”和“推荐”下,我那一直省吃俭用、从未享受过长途旅行的父母,几乎是晕乎乎地、带着巨大的惊喜和感激,接受了这份“天降之喜”。他们丝毫没有怀疑这过于巧合的好运,只是不停地感谢周雅的“热心帮忙”。
“小雅,真是太谢谢你了!你看这…这让我们怎么好意思…如果不是你的消息...”母亲拉着周雅的手,激动得不知说什么好。
“秋荷姐,你跟我就别客气了。你们辛苦了大半辈子,也该出去放松放松了。阿城考得这么好,这就是最好的庆祝方式!放心去吧,阿城交给我们照顾,保证把他养得白白胖胖的。”周雅主人笑靥如花,语气真诚得无懈可击。
父亲也在一旁连连点头:“是啊是啊,有小周你们在,我们一万个放心!阿城,一定要听你周姨她们的话,不许调皮捣蛋,知道吗?”
“知道了,爸,你们玩得开心点。”我乖巧地答应着,低垂的眼睑下,是压抑不住的、对即将到来的“盛夏调教”的期待和颤栗。
父母出发的那天,家里充满了欢声笑语和临行前的叮嘱。送走他们后,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家里的空气仿佛瞬间发生了变化。某种无形的、紧绷而淫靡的氛围如同潮水般弥漫开来,迅速填满了每一个角落。
刚才还洋溢着温馨和喜悦的客厅,转眼间就变成了我的专属调教场。
周雅主人慢条斯理地反锁了门,甚至拉上了客厅的窗帘,只留下昏黄暧昧的壁灯光线。她转过身,脸上的温柔笑意早已被一种居高临下的、带着玩味和掌控欲的神情所取代。她优雅地走到沙发主位坐下,翘起二郎腿,纤细的脚踝在空中轻轻晃动,那双精致的居家软底拖鞋要掉不掉地挂在脚尖。
刘俪主人则直接踢掉了脚上的凉鞋,活动了一下手腕和脚踝,发出轻微的咔哒声,眼神如同盯上猎物的母豹,在我身上来回扫视,最终定格在我的胯下。小玲主人最是迫不及待,她欢呼一声,直接跑进了我的房间,很快又抱着一个盒子跑了出来,里面装的是什么。孙奶奶依旧从容,她给自己沏了杯热茶,坐在单人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如同一位即将欣赏精彩戏剧的贵宾。
“好了,咱们的‘状元郎’,”周雅主人轻笑一声,对着我勾了勾手指,“父母不在家,狐狸尾巴可以露出来了吧?爬过来。”
没有任何犹豫,我如同被按下开关的机器,立刻四肢着地,熟练地爬行到她的脚边,仰起头,像只等待指令的忠犬。
“真乖。”周雅主人用脚尖抬起我的下巴,拖鞋的软底摩擦着我的皮肤,“考得不错,主人们都很高兴。说吧,想要什么奖励?”
“贱狗不敢要求…一切听凭主人们赏赐…”我卑微地回答,目光却贪婪地流连在她随着动作微微敞开的领口和那晃动的玉足上。
“咯咯咯…嘴还是这么甜。”周雅主人显然很受用,她身体微微前倾,另一只脚也抬起来,两只脚轻松夹住我的脸颊,轻轻揉捏着,“那主人就先赏你点开胃小菜。”
她像是逗弄宠物一样,用脚掌时而把我的脸揉捏成各种滑稽的形象,时而轻轻拍打我的脸颊,力度不重,却充满了羞辱和玩弄的意味。我顺从地仰着头,追逐着她的脚,每当她的脚底轻轻拂过我的鼻尖,我便深深地吸气,捕捉那混合着皮革、真丝和她独特体香的、令我沉迷的气息。我的呼吸逐渐粗重,胯下也开始不安分地抬头。
“哦?这就兴奋了?”周雅主人挑眉,脚上的动作越发刁钻,一只脚继续玩弄我的脸,另一只脚则向下探去,柔软的脚底精准地踩在我裤裆那隆起的帐篷上,不轻不重地碾压着,“看来这‘奖励’很合咱们贱狗的心意嘛?”
“是…谢谢主人赏赐…”我难耐地扭动着腰肢,迎合着她的踩踏,羞耻和快感同时升腾。
“光会说谢谢可不行。”周雅主人坏笑着,脚趾隔着裤子夹住我那蠢蠢欲动的肉棒,微微用力,“来,给主人们表演个节目,学几声狗叫听听?叫得好了,有赏。”
我没有任何迟疑,立刻仰起脖子,清晰地叫了出来:“汪!汪汪!汪汪汪!”声音响亮而驯服,甚至还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
“哈哈哈哈哈!”刘俪主人和小玲主人顿时爆发出笑声。
“像!真像!”刘俪主人笑得前仰后合。
“再摇摇屁股!快!”小玲主人一边笑一边指挥。
我立刻听话地高高撅起屁股,一边学着狗叫,一边卖力地摇晃起来,仿佛真的有一条无形的尾巴在身后摆动。
周雅主人也笑得花枝乱颤,她满意地用脚底摩擦着我的脸颊:“不错不错,真是条好狗狗。赏你的!”说着,她脚下微微用力,那柔软的踩踏带来的刺激让我浑身一颤,几乎要呻吟出声。
但这仅仅是开始。
刘俪主人显然已经等不及了。她站起身,走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将我拖到客厅中央一片空旷处。“行了,文艺表演结束,该上体育课了,咱们的‘状元郎’!”她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捆粗绳和几个挂扣,动作麻利地将我的手腕并拢捆住,然后扔过屋顶垂下的一个装饰性吊环(这原本是母亲用来挂花篮的,如今却成了我的刑架),猛地一拉!
我惊呼一声,整个人被吊得双脚离地,只有脚尖能勉强碰到地面,全身的重量都吃在了被反绑的手腕上,带来剧烈的痛楚和强烈的束缚感。
“唔…俪主人…”我挣扎着,却又不敢太过用力。
“怎么?考了个好成绩,身子骨就娇贵了?”刘俪主人捏了捏我的脸颊,眼神火热而危险,“俪姐给你松松骨,让你时刻记住,不管外面多了不起,回来也就是个欠揍的沙袋!”
她说完,毫不客气地一记直拳就打在我的小腹上!
“砰!”沉闷的击打声响起。剧烈的疼痛让我闷哼一声,身体像虾米一样蜷缩起来,却又被绳子拉扯住。
“腹部肌肉不够紧绷!欠练!”刘俪主人评价道,紧接着又是一套组合拳,拳头如同雨点般落在我的胸膛、肋骨、肩膀。她的拳头力量十足,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带来真实的痛感。
但更让我煎熬的是,在这种暴击和悬吊的姿势下,我的血液加速循环,痛楚刺激着神经,竟然让我那根不争气的肉棒更加勃发坚硬,将裤子顶得老高,甚至顶端都渗出了些许湿痕。
“啧,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受虐狂!”刘俪主人显然也发现了,她停下拳击,用手掌包裹住我那滚烫的凸起,恶意地揉捏着,“挨打也能发情?你这小脑袋瓜里除了精液就没别的东西了是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开始着重“照顾”我的下体。有时用拳峰擦过敏感的龟头,有时用指关节顶撞沉甸甸的阴囊,有时则用手掌整个包裹住,粗暴地撸动。疼痛、羞耻、还有被暴力对待带来的奇异快感,让我在她手下剧烈地颤抖,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和呻吟。
“哦…哦…俪主人…轻点…啊啊…”我语无伦次地求饶,身体却可耻地迎合着她的动作。
就在我被刘俪主人的“拳击调教”弄得欲仙欲死、意识模糊之际,小玲主人也加入了战局。她已经换好了装备——那是一件黑色的、带有带扣和一根粗大狰狞假阳具的连身情趣玩具。那假阳具的尺寸惊人,闪着黝黑的光泽,看起来格外骇人。
她走到我身后,用手拍了拍我因为悬吊而完全暴露出来的臀部。“刘姐,我要跟你一起玩!”她笑嘻嘻地说着,贴到了我的身后。
刘俪主人会意地向后拉开一点空间,但手上的动作没停,依旧在玩弄我已经激动到极点的肉棒。
小玲主人则拿出了一大罐润滑液,冰凉粘稠的液体被她毫不吝啬地涂抹在我的后穴入口,以及那根可怕的假阳具上。她的手指带着润滑液,粗暴地捅进我的后庭,进行着简单的扩张。
“唔啊!”异物入侵的感觉让我绷紧了身体,但更多的是一种可怕的期待。
“放松点嘛,小贱狗,让你尝尝当女人的滋味~”小玲主人在我耳边呵气如兰,语气却充满了恶作剧的兴奋。她调整了一下位置,将那根蓄势待发的假阳具顶端抵住了我不断收缩的穴口。
然后,她腰部猛地向前一顶!
“呃啊啊啊啊——!”我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感觉身体仿佛要被从后面撕裂了!那巨大的异物感强行撑开了紧窄的甬道,带来火辣辣的疼痛和难以形容的满胀感。
小玲主人却兴奋地叫了起来:“哇!好紧啊!小贱狗的屁股挺不错嘛!”她双手抓住我的腰,开始毫不留情地抽送起来!那根假阳具在我的后庭进进出出,每一次深入都撞得我身体向前耸动,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些许润滑液和肠液,发出淫靡的“噗叽”声。
而正面,刘俪主人的攻击也变得更加猛烈和有针对性。她不再满足于用手,而是开始用脚!她穿着袜子的脚精准地踢向我晃动的肉棒和蛋蛋,有时用脚尖点击敏感的龟头,有时用脚背抽打棒身,有时则用脚跟踢打阴囊!
“啊!啊!主人!不要…太深了…后面…前面…啊啊啊!”我被前后夹击,意识在剧烈的痛苦和灭顶的快感之间疯狂摇摆。前面的踢打带来尖锐的痛楚和刺激,后面的抽插则带来深层次的、令人崩溃的满胀和摩擦感。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将我推向疯狂的边缘。
我的身体像狂风暴雨中的小船,被猛烈地撞击、摇晃。眼泪、口水不受控制地流出,喉咙里发出连自己都感到羞耻的哀鸣和呻吟。
周雅主人和孙奶奶则在一旁观赏着这淫靡暴力的景象。周雅主人拿着手机拍摄着视频,嘴角带着满意的笑容,偶尔出言指点:“小玲,节奏可以再快一点…刘姐,踢他左边那颗蛋,对,就是那里…”
孙奶奶则摇着团扇,眼神深邃,看不出喜怒,但她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我扭曲的脸和剧烈颤抖的身体。
我不知道这场疯狂的“混合双打”持续了多久,直到小玲主人用力一挺腰,假阳具深深地埋入我的体内,剧烈地刺激着我的前列腺。而几乎同时,刘俪主人一记精准的、力度适中的脚背抽击,狠狠地打在我膨胀到极致的龟头上!
“啊啊啊!”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再也无法忍受,身体猛地绷紧如弓,喉咙里发出一种近乎窒息的、撕心裂肺的嘶吼,浓稠的精液如同失禁般从马眼狂喷而出,划出数道白浊的弧线,溅射在地板、刘俪主人的袜子上,甚至远处周雅主人的拖鞋上!
高潮的强度前所未有,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眼前发黑,身体只剩下剧烈的痉挛和无法控制的失禁般的喷射。过了好几秒,我才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一样,彻底瘫软下来,全靠手腕上的绳子吊着,才没有瘫倒在地。精液依旧顺着颤抖的肉棒一点点滴落。
小玲主人喘着气,从我身体里退出那根湿漉漉的假阳具,带出一些浑浊的液体。她拍了拍我毫无反应的屁股,笑嘻嘻地说:“哎呀哎呀,我都还没用全力呢,你就先受不了了,真没用!”
刘俪主人也收回脚,嫌弃地在地板上蹭掉袜子上的精液,看着失神的我,嗤笑道:“看来这‘状元’的身子骨,还得加练啊。”
就在这时,孙奶奶终于放下了茶杯,缓缓站起身走了过来。她示意刘俪和小玲让开,伸出手解开了吊着我的绳子。
我像一滩烂泥一样摔在地板上,浑身沾满了汗水、精液和润滑液,眼神空洞,只有身体还在无意识地轻微抽搐。
孙奶奶温柔地蹲下身,将我揽进她的怀里。她的怀抱温暖而柔软,带着一股令人安心的、类似祖母般的馨香。她用手轻轻拍着我的背,声音慈祥得能滴出水来:“好了好了,可怜的孩子,吓坏了吧?不怕不怕,奶奶在呢…”
这突如其来的温柔,与我刚才经历的暴力和羞辱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让我那备受摧残的精神瞬间崩溃,眼泪如同决堤般涌出,我像个无助的婴儿一样在她怀里呜咽起来。
“乖…不哭了…奶奶疼你…”孙奶奶继续温柔地安抚着,一只手轻轻拍着我的背,另一只手却…却悄然下滑,握住了我那刚刚经历剧烈喷射、此刻半软不硬、依旧敏感无比的肉棒。
她的手法极其温柔老道,指尖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轻轻地、缓慢地撸动着,既带来细微的刺激,又像是在安抚它受到的“虐待”。
“她们啊,就是太粗鲁了…不知道疼人…”孙奶奶一边在我耳边温柔低语,一边手上的动作不停,“奶奶知道你喜欢…但也不能这么折腾…看把这小东西吓得…都吐了那么多…还有没有存货了?嗯?让奶奶看看…”
她的温柔话语和手上的动作,形成了一种更深的、更令人沉溺的陷阱。我明知道这同样是调教的一部分,甚至可能是更可怕的高潮,但身心俱疲的我根本无法抗拒这种温柔的抚慰,只能瘫在她怀里,任由她摆布。
果然,在她持续不断的、温柔却执拗的刺激下,我那刚刚宣泄过的身体,竟然又可耻地有了反应。肉棒在她手中逐渐复苏,再次变得硬挺。
“哦?还有呢?真是个好孩子…”孙奶奶的声音带着一丝惊喜,手上的动作稍稍加快了些,指尖重点照顾着龟头的棱角和马眼。
我绝望地摇着头,身体却背叛地向上挺动,追逐着那致命的快感。“不…奶奶…不行了…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怎么会没有呢?奶奶帮你…都交给奶奶…”孙奶奶的声音如同魔咒,她的撸动变得越来越有技巧,时而紧握根部,时而快速摩擦顶端。
在我断断续续的哭泣和哀求声中,在她温柔却不容拒绝的掌控下,我竟然再一次被推上了高潮!这一次的高潮几乎没有精液射出,只有几滴稀薄的透明液体溢出,伴随着剧烈的、几乎是痛苦的痉挛和膀胱的失禁——一股淡黄色的尿液从我颤抖的肉棒中喷射而出,溅湿了孙奶奶的手和她的旗袍下摆。
“哎呀…你看你…”孙奶奶似乎并不意外,也没有生气,只是用另一只手继续温柔地拍着我的背,“都出来了…舒服了吧?彻底干净了吧?”
“呜呜...”我像一条死狗一样,彻底瘫软在她怀里,轻声呜咽着,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眼泪还在无声地流淌。极致的痛苦、羞辱、快感、以及最后这诡异的温柔,将我彻底掏空,灵魂仿佛都已飘离。
而这,仅仅只是父母离开后,漫长调教之夏的开端。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家彻底变成了我和四位主人的淫乐园。正常的家庭空间被赋予了全新的、羞耻的功能。
客厅地毯是我接受周雅主人“逗狗训练”和集体玩弄的场所;餐厅的椅子被改造过,方便主人们坐着享受我的口舌服务;我的卧室床铺见证了无数次的肛交和拳脚交加;甚至浴室,也成了她们给我“清洗”和进行水上调教的地方。
而我,最重要的身份之一,是她们共同专属的、活的“厕所”。
这件事经过了精心的“准备”和“适应”。主人们“心疼”我,特意调整了她们的饮食,增加了更多水果、酸奶和膳食纤维,让她们的排泄物气味更易接受,甚至带着一丝奇怪的、属于她们个人的淡淡甜味或清香(至少她们是这么告诉我的),同时减少了辛辣刺激的食物,以确保我的“用餐体验”。
每当哪位主人有了便意或尿意,她只需一个眼神或者一个手势,我就会立刻跪爬到她的脚边,仰起头,张开嘴,如同一个等待投喂的幼鸟,只不过等待的是截然不同的“食物”。
周雅主人最喜欢坐在我的脸上解决。她会优雅地掀起裙摆,褪下内裤,然后慢慢地、稳稳地坐下去,将她那丰满挺翘、保养得极佳的臀部完全覆盖在我的口鼻之上。一瞬间,我的世界只剩下黑暗和她身体温暖的重量,以及那逐渐浓郁的、带着她独特体香和一丝骚味的私处气息。
“嗯…”她会发出舒适的叹息,仿佛真的坐在一个舒适的马桶上。然后,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微微用力,听到细微的水声或者气流声,紧接着,温热的液体或者软硬适中的固体,便会直接落入我的口中。
她从不催促,会给我足够的时间“享用”。有时她会轻轻摇晃腰肢,用臀肉摩擦我的脸;有时她会一边释放,一边用高跟鞋的鞋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踢踏我早已习惯性勃起的肉棒,仿佛那真的是冲水踏板。
当一切结束,她会稍微抬起臀部,但并不会立刻离开,而是命令道:“咽下去。”或者“舔干净。”
我便如同得到圣旨,开始用力吞咽,或者伸出舌头,仔细地、虔诚地清理她臀缝和菊穴周围残留的秽物,确保不留一丝痕迹。她的味道复杂而独特,混合着排泄物本身的气味、她的体香、以及一丝淫靡的骚甜,久而久之,我竟然真的开始习惯甚至…迷恋上这种味道,尤其是周雅主人的。每一次清理,我的肉棒都会激动得不停跳动。
刘俪主人则更喜欢站姿。她会分开腿站在我面前,命令我仰头张嘴。然后如同女王般,将尿液直接浇灌进我的喉咙深处。她的尿量通常很大,流速急促,带着一股浓郁的、属于成熟女性的强烈气息,我必须努力吞咽才不至于被呛到。她会低头看着我被她的尿液灌满、喉咙不断滚动的样子,脸上露出满足而施舍的表情。“喝吧,贱狗,这是老娘赏你的黄金酒!”
至于大便,她则喜欢让我像狗一样直接从她的肛门接取。她会微微蹲下,我会凑上前…过程屈辱而原始,但她却乐此不疲。
小玲主人最是调皮,她喜欢把排泄当成游戏。小便时,她会故意控制流速,时快时慢,或者让我用嘴接住一部分,然后故意漏掉一些,淋在我的脸上和胸口,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哈哈大笑。大便时,她则会捏着鼻子发出可爱的“嗯嗯”声,然后像拉出“礼物”一样,让我“惊喜”地接住。
孙奶奶则永远是最“温柔”的。她甚至会先用纸巾轻轻擦拭我的嘴角,然后像喂药一样,将她的排泄物一点点喂进我嘴里,期间还会温柔地询问:“味道怎么样?奶奶今天吃了火龙果,是不是有点甜?”直到我全部咽下,她还会给我喂一口清水“漱口”,虽然那口水最终也要我咽下去。但她的“温柔”背后,是另一种更深层次的控制和羞辱,让我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无论以何种方式,结束后,我都会用舌头为主人们进行彻底的清洁,从尿道口到菊穴,每一道褶皱都不放过,直到她们满意为止。而主人们心情极好时,确实会在我清理完毕后,用她们穿着丝袜或光裸的玉足,踩踏我的肉棒,作为“额外奖励”,直到把我再次踩射出来,精液混合着她们脚底的微汗和之前遗留的些许秽物,涂抹得一塌糊涂。
高考后的这个暑假,就在这无休无止的、极致堕落与扭曲的“幸福”中缓缓流逝。我的身体和灵魂都彻底被主人们打上了烙印,沉溺在她们用痛苦、羞辱、以及偶尔一丝诡异的温柔所编织的欲望之网中,无法挣脱,也不想挣脱。窗外是炽热明亮的阳光和正常世界的喧嚣,而窗内,则是我们五人共同守护的、淫靡而黑暗的秘密天堂。我知道,当我踏入大学校门,开始看似光明的新生活时,我的灵魂早已永远留在了这个夏天,留在了主人们的脚下,成为了她们永恒的、下贱的奴。
第十二章 象牙塔下的新主人们
夏末的晚风带着一丝初秋的凉意,轻轻拂过城市的霓虹。我赤身裸体地跪伏在豪华轿车的后座地毯上,脖颈上系着一条精致的皮质项圈,链子另一端握在周雅主人手中。车辆平稳地行驶在通往XX大学的路上,我的心脏随着车轮的每一次转动而剧烈跳动。
“紧张吗,小贱狗?”刘俪主人的高跟鞋尖不轻不重地碾过我的脊背,带来一阵熟悉的痛楚与快感。
“回主人,贱狗...很期待。”我艰难地开口,脸颊紧贴着柔软的地毯,呼吸间满是四位主人脚底残留的香水味与汗味混合的复杂气息。
小玲主人轻笑一声,纤细的手指玩弄着我的头发:“期待?我看你是迫不及待想要被新主人调教了吧?听说李燕那丫头可是遗传了她妈妈的暴脾气呢。”
孙桂兰主人温和地接口道:“梅梅性子软,你们可不许欺负她。不过...”她的脚趾轻轻划过我的臀部,“有这小东西在,说不定能让她开朗些。”
周雅主人一直沉默地望着窗外,此刻才缓缓开口:“到了大学,规矩不变。每段时间的成绩单必须第一时间发到群里,我们会根据你的表现决定未来的奖励或惩罚。”她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李燕和孙梅都已经同意了加入我们的...小团体。”
车辆缓缓驶入XX大学附近的一处高档公寓小区。这里离主校区只有一街之隔,环境清幽,显然是不少教职工和富裕学生选择的居所。
我被主人们用一条宽大的风衣勉强裹住,像一件行李被带进了电梯。电梯直达顶层的复式公寓,门开的那一刻,我的呼吸几乎停止。
客厅的灯光柔和而温暖,两个风格迥异的年轻女性正坐在沙发上交谈。看到我们进来,她们立即站起身。
“妈!周阿姨!孙阿姨!玲姐姐!”一个娇小活泼的身影首先蹦跳着过来。这就是李燕,刘俪主人的女儿。她身高只有一米六五,却拥有一对惊人的E罩杯巨乳,在紧身T恤下勾勒出诱人的曲线。小麦色的皮肤健康而有光泽,圆圆的脸蛋上嵌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齐肩的短发更添几分俏皮。
紧接着,一个高挑的身影有些腼腆地跟在后面。孙梅,孙桂兰主人的女儿,身高恐怕有一米九,站在那里宛如超模般夺目。她穿着简单的白色连衣裙,却掩不住姣好的身材。C罩杯的胸部在如此高挑的身材上显得恰到好处,雪白的肌肤几乎透明,长长的黑发如瀑布般垂至腰际。此刻她正微微脸红,手指不安地绞在一起。
“燕燕,别这么毛毛躁躁的。”刘俪主人嘴上责备,眼里却满是宠爱,伸手揉了揉女儿的头发。
孙桂兰主人走向高挑的女儿,温柔地揽住她的腰:“梅梅,这就是妈跟你提过的...阿城。”
周雅主人轻轻一扯链子,我便顺从地跪倒在地,向着两位新主人恭敬地磕头:“贱狗拜见燕主人,拜见梅主人。”
李燕好奇地蹲下身,几乎把脸贴到我的面前,一股清新的果香扑面而来:“哇,这就是你们说的那个小奴隶?看起来还挺乖的嘛!”她突然伸手捏住我的下巴,“抬起头让我仔细看看。”
我被迫仰起头,对上她审视的目光。她的眼睛很大,瞳孔是漂亮的琥珀色,此刻正闪烁着兴奋与好奇的光芒。
“皮肤挺白的嘛,比视频里看起来还要嫩。”她的拇指粗鲁地擦过我的嘴唇,然后突然转向周雅主人,“雅姨,我可以现在就试试吗?”
周雅主人优雅地在沙发上坐下,跷起二郎腿:“当然,燕燕。从现在开始,他也是你的所有物了。”
李燕兴奋地欢呼一声,突然站起身,一脚踩在我的肩膀上。她的脚很小,穿着可爱的卡通袜子,力道却出乎意料地大:“听见没有?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了!”
“是,燕主人。”我顺从地回答,感受着她脚底透过袜子传来的温度。
另一边,孙梅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小声对母亲说:“妈,这样...这样真的好吗?他看起来...”
孙桂兰主人温和地拉着女儿的手,将她带到我的面前:“梅梅,你不是一直说想要变得更自信一些吗?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在这里,你就是绝对的主宰者。”
小玲主人笑嘻嘻地凑过来,递给孙梅一条精致的皮鞭:“梅梅姐,试试这个!可好玩了!我第一次用的时候,这家伙直接吓尿了呢!”
孙梅犹豫地接过鞭子,手指微微发抖。她站在我面前,身高差使得她必须低头看我,这个角度让她雪白的脖颈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她轻声说,脸颊泛起红晕。
刘俪主人大笑着拍拍孙梅的背:“简单!就当是在训练不听话的小狗。他要是敢不听你的话,就狠狠抽他!”
李燕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行使她的主权了。她不知从哪拿出一支马克笔,趴在地上,竟然开始在我的屁股上写字。
“你在写什么?”小玲主人好奇地问。
李燕得意地展示她的作品——在我左侧臀部上方,她工整地写着“燕的所有物”,还在后面画了一个小小的爱心。
“这样大家就知道他是谁的东西啦!”她骄傲地说,然后突然想到什么,转向孙梅,“梅梅姐,你要不要也在另一边写?”
孙梅惊讶地睁大眼睛:“我...我吗?”
“当然啦!”李燕把笔塞到她手里,“快来嘛!”
在众人的鼓励下,孙梅终于跪坐在我身边,颤抖着手在我右侧臀部上方写下“梅の宠物”。她的字迹清秀工整,与李燕活泼的字迹形成鲜明对比。
“看!现在他是我们共同的东西了!”李燕开心地搂住孙梅的胳膊,后者则脸红得更厉害了。
周雅主人满意地看着这一幕,轻轻击掌吸引大家的注意力:“好了,姑娘们,现在是正式交接的时候了。”
我被迫保持跪姿,看着四位旧主人并排坐在对面沙发上,而李燕和孙梅则站在我两侧,像接受一件珍贵的礼物。
刘俪主人首先开口,语气罕见地严肃:“燕燕,这小子我们已经调教得差不多了,基本规矩都懂。但你记住,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这件事,特别是在学校里。”
李燕满不在乎地摆摆手:“知道啦妈妈!我又不傻!”
小玲主人蹦蹦跳跳地来到李燕身边,掏出手机:“燕燕,我拉你进我们的群哦!里面有所有调教他的视频和照片,你可以好好学习一下~”
孙桂兰主人则温柔地对女儿说:“梅梅,妈妈知道你性子软,但我希望你在调教他过程中,慢慢学会强硬。有什么不懂的,随时问我或者其他人。”
周雅主人最后总结道:“他的日常表现会在群里汇报,奖惩制度依旧有效。你们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增加新的规矩,但记住一点:绝对不能影响他的学业。我们费这么大力气把他送进XX大学,不是让他来玩的。”
“知道啦周阿姨!”李燕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翻看群里的内容,不时发出惊叹声,“哇!这个好刺激!妈你居然让他...”
刘俪主人干咳一声打断她:“那些以后慢慢看。现在,让我们完成最后的交接仪式。”
所谓的交接仪式,是我被迫依次为四位旧主人进行最后一次服务。我爬到周雅主人脚边,虔诚地脱下她的高跟鞋,将脸埋进她穿着丝袜的玉足间,深深呼吸着那熟悉的气息,用舌头做着最后的告别服务。
周雅主人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语气中罕见地流露出一丝柔和:“记住,无论在哪里,你都是我们的所有物。表现得好,假期回来会有奖励。”
接着是刘俪主人。她直接将脚踩在我的脸上,用力碾压着:“小崽子,要是敢让我女儿不满意,看我回来不扒了你的皮!”
小玲主人则玩心大起,她竟然拿出一管口红,轻轻在我脸上画上一些滑稽的图案:“这是给你的纪念品哦~每次你看到,都要想起我哦!”
孙桂兰主人的告别最为温柔。她让我枕在她的大腿上,像抚摸宠物一样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好孩子,照顾好我的梅梅,帮助她成长起来。”
告别仪式结束后,四位旧主人起身准备离开。周雅主人在门前最后回头,目光扫过我和两位新主人:“记住,每周汇报。有任何问题,随时联系。”
门轻轻关上,公寓里顿时只剩下我和两位新主人。气氛一时有些尴尬,只有墙上挂钟的滴答声清晰可闻。
李燕首先打破沉默,她兴奋地跳上沙发,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好啦!现在你是我们的啦!首先,我要给你定几条新规矩!”
她掰着手指数起来:“第一,在学校里见到我要假装不认识,但在没人的地方必须立刻跪下行礼!第二,每周必须帮我完成所有作业!第三...”她突然露出狡黠的笑容,“我要在你身上打个标记!永久的!”
我惊恐地抬头,看到李燕不知从哪拿出一个小巧的仪器:“别怕,就是个低温烙印器,我特意定做的!图案是我和梅梅姐的名字缩写!”
孙梅惊讶地拉住李燕:“燕燕,这样会不会太...”
“不会啦!”李燕挣脱开,跳下沙发来到我身边,“这样才能证明他是我们的所有物嘛!来,按着他!”
在孙梅犹豫的帮助下,李燕最终在我的左大腿内侧烙下了一个小巧精致的“LY&SM”字样。低温烙印这种奇异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呻吟出声,但更多的是一种奇异的归属感。
“完美!”李燕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然后突然想起什么,转向面红耳赤的孙梅,“梅梅姐,该你了!你想怎么开始调教他?”
孙梅怯生生地看着我,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我...我不知道...我觉得这样已经...”
李燕翻了个白眼:“不行!你不学会命令他,怎么才能强硬起来!来,试试看!让他为你做点什么!”
在李燕的鼓励下,孙梅终于小声开口:“那...那就帮我...拿双拖鞋吧...”
我立刻爬向门口的鞋柜,精心挑选了一双柔软的绒毛拖鞋,衔在嘴里,爬回孙梅脚边,恭敬地为她穿上。
李燕鼓掌笑道:“很好!梅梅姐很有天赋嘛!”然后她突然眼珠一转,露出恶作剧的笑容,“接下来,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她拉着孙梅坐在沙发上,然后命令我跪在她们面前:“听说你的舌头很厉害?现在,我要你同时为我们两个人服务!但要遵守规则——只能用手背支撑身体,不许用手!如果让我发现你偷懒...”她拿起刚才孙梅拿过的皮鞭,在空中挥了挥,发出吓人的破空声。
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我艰难地调整姿势,用手背支撑全身重量,然后将脸凑近两位主人的脚。李燕调皮地晃动脚趾,时不时夹住我的鼻子或耳朵,而孙梅则紧张得脚趾蜷缩,微微发抖。
就在我全神贯注地服务时,李燕突然拿出手机开始录像:“梅梅姐,笑一个!我要把这个发到群里让妈妈们看看!”
孙梅惊慌地试图阻止:“别...别拍...”
但李燕已经按下发送键,群里立刻炸开了锅。
刘俪主人首先回复:“干得漂亮!燕燕!这才是我女儿!”
周雅主人发了个赞许的表情:“看来交接很成功。”
小玲主人则羡慕地说:“哇!燕燕你好会玩!我也想玩小贱狗!”
孙桂兰主人特意私信女儿:“梅梅,妈妈为你骄傲。勇敢一点,享受这个过程。”
看到母亲的鼓励,孙梅似乎终于放开了些。她轻轻地将脚放在我的头上,小声但清晰地说:“好...好好服务...不然会惩罚你哦...”
这句话让她脸红得几乎滴血,但却让我异常兴奋。我更加卖力地服务着,同时取悦两位风格迥异的主人。
夜渐深,李燕终于玩累了,打着哈欠说:“今天就到这里吧!小奴隶,你的第一个任务是:明天早上七点,准时出现在我们楼下,帮我买好早餐送上楼!”
然后她拉着孙梅的手:“梅梅姐,我们休息吧!好好计划一下怎么调教他!”
孙梅轻轻点头,然后鼓起勇气对我说:“你...你可以回去了。但记住燕燕的话,明早七点...”
我恭敬地磕头行礼,然后小心翼翼地倒退着离开公寓。走到楼下,回头望向那扇亮着温暖灯光的窗户,我知道,我的大学生活将会与所有人想象的截然不同。
走在回宿舍的路上,这时腿间的烙印才传来阵阵微痛,却让我无时无刻不感受到自己的归属。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两位新主人的气息——李燕活泼的果香与孙梅清雅的体香交织在一起,预示着未来四年将会是怎样一段奇妙而堕落的旅程。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群里发来的新消息。李燕分享了几张刚才拍摄的照片,附言:“新主人上任第一天!表现勉强及格!”
下面跟着旧主人们的一系列评论和建议。我看着看着,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身体虽然疲惫,内心却充满了某种奇异的期待与满足感。
回到宿舍楼下,我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表情,变回那个普通的大一新生。但只有我知道,在看似平常的衣着下,大腿内侧那个新鲜的烙印正无声地宣告着:我已经完全属于两位新的主人,即将开始一段双重身份的大学生活。
走上楼梯的时候,手机又震动了一下。是孙梅发来的私信:“路上小心。明天...明天见。”
简单的几个字,却让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我仿佛能看到她发出这条信息时脸红的样子,这让我对明天的到来更加期待。
打开宿舍门,室友们正在热火朝天地打游戏。我悄无声息地爬至上铺,躺在床上,感受着腿间烙印的轻微刺痛,回味着今晚的每一个细节,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第十三章 象牙塔下的隐秘欢愉
晨曦透过宿舍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悄无声息地爬下床,小心翼翼地避开还在熟睡的室友。手机屏幕在昏暗的室内亮起,显示着李燕主人三十分钟前发来的消息:“七点整,小区楼后的小树林,带着早餐等我。”
心脏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动,我快速洗漱完毕,从柜子里取出早就准备好的早餐——李燕主人最爱吃的三明治和热奶茶,还有孙梅主人喜欢的酸奶和水果沙拉。这些都是我凌晨五点就溜出宿舍,到校门外那家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买来的。
清晨的校园还很安静,只有几个早起晨读的学生零星地散布在草坪上。我绕到小区楼后,那片被称为“情人林”的小树林在晨雾中显得格外幽静。这里树木茂密,即使是白天也少有人来,更不用说这么早的时候了。
我跪在一棵最大的梧桐树下,将早餐整齐地摆放在面前,然后低下头,安静地等待着。腿间的烙印经过一夜的休息,已经不再疼痛,但那显眼的标记依然提醒着我自己的身份。
七点整,脚步声由远及近。我不用抬头也知道是李燕主人来了,她那特有的、带着点跳跃感的步伐我已经能清晰地辨认出来。
“贱狗,来得挺准时嘛。”李燕主人今天穿着一身运动装,马尾辫高高扎起,显得活力四射。她没有立刻让我起身,而是先用脚尖挑起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来。
“早餐准备得不错,”她扫了一眼地上的食物,满意地点点头,“看来昨晚的调教很有效果。”
我恭敬地回答:“能为主人服务是贱狗的荣幸。”
李燕主人轻笑一声,终于在我面前坐下,优雅地翘起二郎腿:“喂我。”
我立刻膝行上前,小心翼翼地打开三明治的包装纸,捧到她的嘴边。她小口小口地吃着,偶尔故意用手指沾上酱汁,然后命令我用舌头舔干净。
就在这时,另一个轻柔的脚步声传来。孙梅主人也来了,她今天穿着一袭淡蓝色的长裙,衬得她雪白的肌肤更加晶莹剔透。看到我正跪着喂李燕主人吃早餐,她的脸颊微微泛红,似乎还有些不适应这场面。
“梅梅姐,你来啦!”李燕主人欢快地招呼道,“快来,让你的小狗狗也伺候伺候你。”
孙梅主人犹豫了一下,还是在我们身边坐下。我立刻转向她,恭敬地问道:“梅主人想先用什么?”
孙梅主人小声说:“先...先喝酸奶吧。”
我熟练地打开酸奶盖,用勺子舀起一勺,小心地递到她的唇边。她的手微微颤抖,但还是张开了嘴。一些酸奶不小心沾到了她的唇边,我下意识地伸出舌头,想要为她舔净。
“啊...”孙梅主人轻呼一声,脸更红了,但却没有拒绝。她的眼睛微微睁大,似乎对这种亲密的侍奉既惊讶又享受。
李燕主人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看吧梅梅姐,有个私人奴隶是不是很方便?”
孙梅主人轻轻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她突然鼓起勇气,用命令的语气对我说:“小狗子,接下来用嘴喂我吃水果。”
我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这是孙梅主人第一次主动提出这样的要求。我顺从地衔起一块苹果,小心地凑近她的唇。她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睫毛轻轻颤动,但还是张开嘴接受了我的喂食。
李燕主人拍手笑道:“太好了!梅梅姐你终于开窍了!”她突然眼珠一转,露出狡黠的笑容,“既然这样,我们不如来玩个游戏吧。”
她从随身的小包里取出一个精致的项圈,上面挂着两个小铃铛:“今天上午第一节课,我要你戴着这个去上课。”
我倒吸一口凉气。那是一节大课,整个专业的一百多名学生都会在场。虽然项圈设计得有点像时尚饰品,但那明显的宠物项圈特征很难不引起注意。
“主人,这...”我有些犹豫。
李燕主人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怎么?不愿意?”
我急忙低头:“不敢!贱狗遵命。”
她这才重新露出笑容,亲手为我戴上项圈。冰凉的皮革贴在我的脖颈上,那两个小铃铛随着我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声都让我的心跳加速。
“好了,”李燕主人满意地拍拍手,“现在,爬着送我们到教学楼附近。”
这个命令更是大胆。虽然现在时间还早,但通往教学楼的路上的学生肯定会越来越多。我求助般地看向孙梅主人,希望她能帮忙说句话,但她只是咬着嘴唇,眼神中竟然带着一丝期待。
无奈之下,我只能四肢着地,像真正的狗一样跟在两位主人身后爬行。项圈上的铃铛随着我的动作不断作响,吸引了不少早起学生的目光。幸好大多数人只是好奇地看一眼,以为是什么行为艺术或者恶作剧,并没有太过在意。
李燕主人和孙梅主人并排走着,故意放慢脚步让我能跟上。她们时不时地回头看我一眼,嘴角带着捉弄的笑意。李燕主人甚至还故意把喝了一半的奶茶丢在地上,命令我不用手就喝掉。
当我终于用嘴叼起杯子,努力不让奶茶洒出来时,周围传来几声轻笑。我的脸烧得厉害,但却有一种奇异的兴奋感在体内蔓延。
快到教学楼时,李燕主人才终于允许我站起来。她帮我拍掉膝盖上的灰尘,整理好衣服,然后凑到我耳边轻声说:“表现不错,下课后来找我,有奖励。”
这句话让我浑身一颤,刚才的羞耻感顿时被期待所取代。
走进教室时,项圈上的铃铛声引起了不少同学的注意。几个女生好奇地问:“哇,这个项圈好特别,在哪里买的?”
我支吾着应付过去,找了个靠后的位置坐下。铃声响起,教授开始讲课,但我完全无法集中注意力。脖颈上的项圈像是有生命一样,时时刻刻提醒着我自己的身份。
课间休息时,李燕主人果然来了。她径直走到我身边的空位坐下,引来周围一阵窃窃私语。大家都知道这位大三的学姐是校花级的人物,突然出现在大一新生的课堂上,自然引起了轰动。
“学姐好。”我紧张地打招呼,下意识地想摸脖子上的项圈,但被她用眼神制止了。
李燕主人微笑着凑近,在外人看来像是在亲切地和我交谈,但实际上她的手已经悄悄放在了我的大腿上:“项圈很配你嘛,小贱狗。”
她的手指轻轻划过我的大腿内侧,那里还留着昨天的烙印。我忍不住轻颤一下,差点呻吟出声。
“主...主人...”我压低声音,几乎是在哀求。
李燕主人却笑得更加甜美,手上的动作越发大胆。她的指尖隔着裤子布料,精准地找到我早已挺立的部位,不轻不重地按压着。
教授重新开始讲课,教室里的灯光暗了下来。李燕主人的动作更加放肆,她甚至解开我裤子的纽扣,拉下拉链,直接伸手进去握住了我火热的欲望。
我猛地吸了一口冷气,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但她用眼神警告我,另一只手则按住我的大腿,不让我动弹。
“别动,”她贴着我的耳朵轻声说,呼出的热气让我浑身酥麻,“要是被人发现,你就完了。”
我僵在原地,感受着她手指灵巧的动作。她的手法既温柔又带着些许粗暴,每一次抚摸都精准地刺激着我最敏感的地方。讲堂上教授正在讲解微积分,周围是同学们记笔记的沙沙声,而我却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学姐如此玩弄。
更让我羞耻的是,我发现自己竟然越来越兴奋。那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紧张感和背德的刺激交织在一起,让我的身体异常敏感。我咬紧牙关,努力不发出任何声音,但粗重的呼吸还是引起了旁边同学的注意。
“你没事吧?”邻座的男生好奇地问,“脸好红啊。”
李燕主人立刻接话:“学弟有点发烧,我正在关心他呢。”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更加快了。
我几乎要崩溃了,只能借着课桌的掩护,微微挺动腰部,配合着她的动作。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我知道自己快要到达极限。
就在这时,教授突然说:“下面我请一位同学来解答这个问题。”他的目光在教室里扫视,最后竟然停在了我的方向。
我浑身一僵,李燕主人也下意识地停下了动作。全班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等待着我的回答。
“那位戴项圈的同学,请你来回答。”教授推了推眼镜,说道。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教授问了什么问题。李燕主人急中生智,迅速在桌下用手机搜索了答案,然后假装亲密地靠在我身边,实际上是在让我看屏幕。
我结结巴巴地回答了问题,教授满意地点点头,继续讲课。危机解除,但我却惊出一身冷汗。
李燕主人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忍不住轻笑出声。她的手重新回到我的腿间,发现我因为刚才的惊吓竟然软了一些,不禁撇了撇嘴。
“真没用,”她低声抱怨,手上的动作却更加卖力,“给我硬起来。”
在她的刻意挑逗下,我很快重新勃起,而且比之前更加坚硬。她似乎很满意这个结果,手指的动作变得更加刁钻,时而轻轻刮过顶端的小孔,时而用力揉捏下面的囊袋。
我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我的脚趾不自觉地蜷缩,手指紧紧抓住桌沿。
“主...主人...我不行了...”我几乎是哭着哀求。
李燕主人却只是笑了笑,突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与此同时,她凑到我耳边,轻声说:“射吧,就现在。”
这句话如同最后的催化剂,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一股股热流喷射而出,全部射在了她的手中和我的裤子里。
高潮的余韵中,我瘫在座位上,大口喘着气。李燕主人若无其事地抽出手,拿出纸巾擦拭干净,然后对我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嗯~表现不错,”她悄声说,“下次我们试试在图书馆。”
下课铃响起,她潇洒地起身离开,留下我独自处理裤子上的一片狼藉。我尴尬地用书包挡住污渍,最后一个离开教室。
接下来的几天,类似的事情不断上演。李燕主人的大胆和创意总是让我措手不及。
有一次,她让我在晚自习时间裸体躲在教学楼的女厕所里,等她带着孙梅主人一起来“检查”。当我赤身裸体地跪在冰冷的瓷砖地上,听着门外女生们来来往往的脚步声时,那种羞耻和兴奋几乎让我再次高潮。
其中最惊险的一次,是在学生会的办公室里。
那天晚上,李燕主人以“指导学弟处理学生会事务”为由,把我单独留在办公室。当她锁上门,拉上窗帘后,我知道又一场调教要开始了。
“脱光,趴在地上。”她命令道,自己则坐在办公椅上,优雅地跷起二郎腿。
我顺从地照做,赤裸的身体贴在冰凉的木地板上,微微发抖。
“今天我要在这里处理一些文件,”她漫不经心地说,“你就当我的脚凳吧。”
说着,她竟然真的把双脚放在我的背上,开始翻阅文件。我的脸正好对着她裙下的风光,那股熟悉的、带着她特有体香的氣息扑面而来,让我刚刚软下去的欲望再次抬头。
“不准硬,”她似乎背后长眼睛一样,冷声说道,“好好当你的凳子。”
我努力分散注意力,但她的脚时不时地在我背上移动,那柔软的触感和温度让我无法冷静。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李燕?你还在里面吗?我有点事要找你说。”
是学生会主席的声音!我吓得浑身一僵,下意识地想找地方躲藏。
李燕主人却镇定自若,她用脚示意我不要动,然后提高声音回答:“我在,门没锁,进来吧。”
我惊恐地睁大眼睛,但她用警告的眼神瞪了我一眼,脚下用力一踩,痛得我差点叫出声来。
门开了,学生会主席走了进来。从他的视角,只能看到李燕主人正坐在办公桌前工作,而我的身体被桌子和她的身影完全挡住。
他们开始讨论下周校园文化节的安排,我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李燕主人的脚依然踩在我的背上,甚至还故意用脚趾搔刮我的皮肤。
更糟糕的是,随着讨论的深入,她似乎完全忘记了我的存在,双脚无意识地在我的背上移动,有时甚至会碰到我的臀部和大腿。那种若有若无的触碰比直接的抚摸更加折磨人。
我发现自己的身体可耻地有了反应,急忙努力压制,但收效甚微。李燕主人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变化,她的脚突然向下移动,准确无误地踩在了我勃起的肉棒上。
“嘶...”我猛地吸了一口冷气,差点暴露。她警告性地用力一踩,痛得我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但奇异地是,疼痛中竟然夹杂着一丝快感。
学生会主席似乎注意到了什么异常:“什么声音?”
李燕主人面不改色:“没什么,可能是楼下传来的声音。你继续说,那个舞台布置的方案怎么了?”
她一边说着,脚下的动作却更加大胆。她的脚掌整个覆盖在我的肉棒上,开始有节奏地按压、摩擦。那种隔着皮肤的刺激虽然不如直接接触强烈,但在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环境下,却显得格外刺激。
我咬住嘴唇,努力不发出任何声音,但身体却诚实地回应着她的动作。我知道自己又快不行了。
就在这时,学生会主席突然说:“对了,这份文件需要你签字,我拿给你。”
他说着,竟然向办公桌这边走来!只要他再靠近几步,就一定能看到桌下赤身裸体的我!
我吓得浑身僵硬,连呼吸都停止了。李燕主人也明显紧张起来,她的脚停了下来,但仍然踩在我的身上。
千钧一发之际,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趁机起身接电话,巧妙地用身体挡住了桌下的空间:“喂?哦,是王老师啊...”
她一边接电话,一边用眼神示意我趁机躲到旁边的柜子后面。我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躲了进去,刚好在柜门关上的瞬间,学生会主席走到了办公桌前。
“谁的电话?”他好奇地问。
李燕主人笑了笑:“班主任,问文化节的事。你要我签什么字?”
我躲在狭小的柜子里,赤身裸体地蜷缩着,听着外面两人的交谈声,心脏狂跳不止。柜子里弥漫着灰尘和旧纸张的味道,但更强烈的是我自己身上的气息和刚才的紧张带来的汗味。
几分钟后,学生会主席终于离开了。柜门打开,李燕主人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差点就被发现了呢,小贱狗。”
她伸出手,把我拉了出来。当我重新跪在她面前时,她突然说:“不过,你刚才的表现我很满意。”
这是我第一次从她口中听到表扬,不禁有些惊讶。
她蹲下身,轻轻抚摸着我脖子上的项圈:“看来你很喜欢自己的身份呢。”
那一刻,我发现自己竟然因为这句话而感到一阵莫名的喜悦。
随着时间推移,孙梅主人也越来越适应自己的角色。她从最初的手足无措,变得越来越熟练,甚至发展出了自己独特的调教风格。
孙梅主人特别喜欢让我服侍她的脚。她有一双非常漂亮的脚,纤细白皙,脚趾如珍珠般圆润,总是涂抹着淡淡的指甲油。
每天下午,我们都会在图书馆的独立研究室里“学习”。她会脱下鞋袜,把脚放在我的腿上,命令我为她按摩。起初只是在桌子下面偷偷进行,后来她越来越大胆,甚至会直接把脚伸到我的脸上,让我亲吻她的脚趾。
“小狗子,我的脚好看吗?”她常常这样问,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得意。
“梅主人的脚是世界上最美的。”我总是这样回答,然后虔诚地亲吻每一根脚趾。
孙梅主人还特别喜欢让我用嘴为她服务。不只是喂食,还包括为她梳理头发、涂抹唇膏,甚至帮她修剪指甲。她享受着这种全方位的服侍,而我也渐渐沉醉于这种亲密的侍奉中。
最让我意外的是,孙梅主人虽然表面上温柔内向,但实际上却有着惊人的控制欲和占有欲。她不允许我未经允许就触碰她,但却要求我必须随时注意她的需求,在她需要的时候立即出现。
有一次,她深夜突然想吃校外的甜品,一个电话就把我从宿舍叫了出来。当我气喘吁吁地买回她想要的芒果班戟时,她只是淡淡地说:“喂我。”
我跪在女生宿舍楼下的阴影里,一口一口地喂她吃甜品。偶尔有晚归的学生经过,我们就立刻停下来,假装在正常交谈。那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紧张感让整个过程更加刺激。
吃完后,她突然说:“小狗子,背我回宿舍吧。”
那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宿舍楼下几乎没有人。我背起她,感受着她柔软的胸部贴在我的背上,心里涌起一种奇异的感觉。
快到宿舍门口时,她突然凑到我耳边,轻声说:“谢谢你啦,我亲爱的小贱狗。”
随着学期的推进,我的双重生活越来越得心应手。在同学和老师眼中,我是一个普通的大一新生,有点内向但成绩不错;而在两位主人面前,我是完全顺从的奴隶,满足她们的一切要求。
直到两个月后周五的晚上,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第十四章 血色黄昏与病床上的忠诚
大学生活如同一幅精心绘制的画卷,在象牙塔下徐徐展开。
晨曦微露,宿舍楼还沉浸在静谧之中。手机屏幕在五点半准时亮起,没有铃声,只有连续两次的震动——这是李燕主人独特的召唤。我如同被按下开关的机器,瞬间从睡梦中清醒,悄无声息地爬下床铺。室友们鼾声正浓,无人知晓他们眼中那个成绩优异、略显内向的室友,正将一套精心熨烫好的女装和一份标注了所有注意事项的早餐清单小心放入背包。
清晨六点的校园,空气清冷而洁净。我快步穿梭于渐渐苏醒的楼宇之间,首先抵达的是离宿舍最远的“馨香园”早餐铺,这里有孙梅主人最爱吃的、每天限量供应的红豆桂花糕。我将温热的糕点仔细放入保温袋,接着转向第二站,为李燕主人买那家需要排长队的、多加芝士和培根的招牌手抓饼。我的动作精准而高效,如同经过无数次演练的士兵,而这确实是我每日的必修课。
六点四十分,我准时出现在李燕和孙梅所住的高档公寓楼下。通过门禁,悄声上楼,将早餐挂在门把手上,然后退到楼梯间的阴影里,跪下,安静等待。这是规矩,未经传唤,不得出现在主人门前,以免被邻居或偶尔早起的同学撞见。
七点整,门内传来李燕主人慵懒而略带刁蛮的声音:“贱狗,早餐!”
“是,燕主人。”我低声回应,膝行上前,用嘴衔起门把手上的袋子,小心翼翼地挪进门内。
客厅里,李燕只穿着一件宽大的卡通T恤,露出两条纤细却充满活力的小麦色长腿,正盘坐在沙发上揉着眼睛。她那惊人的E罩杯巨乳即使在宽松的T恤下也轮廓分明,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而孙梅已经穿戴整齐,一身简约而高雅的白衬衫和长裤,衬得她身高腿长,雪肤墨发,正坐在餐桌旁翻阅着一本外文书籍。晨光透过窗帘洒在她身上,宛如一幅清冷的油画。
我将早餐分别放在她们习惯的位置上,然后跪退回门口的地垫上,额头触地,等待下一步指示。
“今天的经济学原理笔记,重点划好了吗?”孙梅主人清冷的声音传来,目光并未从书页上抬起。
“回梅主人,已经整理好,发到您的邮箱了。重点部分用了红色标注,拓展阅读文献链接附在最后。”我恭敬地回答。
“嗯。”她淡淡应了一声,算是认可。
李燕则一边大口吃着她的手抓饼,一边含糊不清地发号施令:“喂,下午那个讨厌的篮球队长张志伟肯定又要来堵我,老规矩,你懂的!”
“是,燕主人。贱狗会提前在实验楼拐角处等您,假装与您偶遇,然后一同离开。”这套流程我已烂熟于心。张志伟是李燕众多追求者中最执着的一个,仗着自己是校队主力,家境优渥,攻势猛烈,让性格大大咧咧的李燕也感到不胜其烦。
我的存在,完美地解决了两位主人的困扰。在校园里,我是她们“共同的朋友”,一个看似偶然总是出现在她们身边、为她们处理各种琐事的“老同学”。我们之间互动正常,甚至有些冷淡,绝不会有人想到,每当避开人群,我会立刻跪伏在地,亲吻她们的鞋尖。
这个“挡箭牌”的角色我扮演得极为出色。我不仅替她们拒绝了无数鲜花、礼物和约会邀请,更在一次极端事件中展现了意想不到的“价值”。
那天傍晚,孙梅主人因学生会事务耽搁,让我先去图书馆等她。就在图书馆后的僻静小路上,三个穿着篮球服的男生拦住了我的去路,为首的就是张志伟。
“小子,我警告你,离李燕和孙梅远一点!”张志伟身材高大,接近一米九,肌肉贲张,他一把揪住我的衣领,语气凶狠,“别以为整天像条哈巴狗一样跟在她们身边,就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另外两人也围了上来,面色不善。
若是以前那个普通的我,或许会感到恐惧。但此刻,我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刘俪主人那毫不留情的拳头,那一次次将我击打至崩溃边缘又强行拉回的痛苦训练。我的身体早已记住了如何应对暴力。
我平静地看着他,甚至没有去掰开他的手:“张同学,李燕和孙梅愿意和谁交往,是她们的自由。”
“自由?”张志伟嗤笑一声,拳头攥紧,“我看你就是欠揍!打到你怕,看你还敢不敢再出现!”
他的重拳带着风声砸向我的面门。然而,在我的眼中,他的动作却像是慢放镜头。我微微侧头,轻易躲过这势在必得的一击,同时脚下步伐一错,身体如同泥鳅般滑到他身侧,右手手肘精准而迅速地击打在他肋下的某个部位。
“呃!”张志伟闷哼一声,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揪住我衣领的手不由自主地松开,整个人蜷缩下去,瞬间失去了战斗力。那是刘俪主人教我的,针对人体脆弱点的打击技巧,力度不需要很大,却能造成剧烈的疼痛和短暂的肌肉痉挛。
另外两人愣住了,显然没料到看起来并不强壮的我竟能瞬间放倒他们中最能打的一个。他们对视一眼,同时扑了上来。
我的身体自动做出反应。侧踢、格挡、关节技…那些在孙桂兰主人看似“按摩”实则蕴含巧劲的揉捏下变得更为柔韧的肢体,那些在小玲主人嬉笑玩闹般的踢打下锻炼出的抗打击能力和反应速度,那些在周雅主人苛刻要求下培养出的极致冷静……所有被调教出的“技能”,在此刻融会贯通。
不到一分钟,另外两人也哀嚎着躺倒在地,一个抱着明显脱臼的胳膊,另一个则捂着肚子干呕。
我整理了一下被扯乱的衣领,呼吸甚至没有变得急促。我看着地上痛苦呻吟的三人,语气依旧平静:“请不要再骚扰李燕和孙梅同学。否则,下次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说完,我转身离开,留下他们难以置信地躺在地上。从此,校园里悄悄流传起一个消息:李燕和孙梅那个看似不起眼的“朋友”,其实是个深藏不露的狠角色。极端追求者们的行为收敛了许多,两位主人的生活终于恢复了短暂的宁静。
日子就这样在过去,我在奴仆、保镖、学霸三重身份间无缝切换。白天,我是成绩优异、乐于助人的普通学生;需要时,我是为两位主人扫清一切麻烦的隐形壁垒;而每当夜幕降临或身处私密空间,我便是她们脚下最卑微的贱狗,享受着被绝对掌控的幸福与痛苦。
我能感觉到,某种微妙的变化正在发生。
李燕主人依旧会用脚踩我的脸,会给我下达各种刁难的命令,会笑嘻嘻地拍下我狼狈的样子发到群里炫耀。但她让我去买零食时,会下意识地点我最喜欢吃的那个零食;她心情不好的时候,除了踩踏我,偶尔也会像抱大型玩偶一样,把我搂在怀里,用下巴蹭我的头顶,虽然嘴里还在骂着“笨狗”、“臭狗”,那力道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
孙梅主人的变化更为明显。她开始会在只有我们两人时,低声对我诉说一些烦恼,比如课题的压力,或是与母亲孙桂兰通电话后的些许惆怅。她命令我给她按摩肩膀时,不再仅仅是享受服务,有时会轻轻叹息,说一句:“幸好还有你在。”她甚至开始在意我的“健康”,有一次我熬夜为她整理资料,第二天她发现我眼底的青色,竟然沉默地给了我一盒维生素片,虽然放下的时候依旧脸红着强调:“只是…只是怕你累倒了没人使唤!”
这些细微的转变,像涓涓细流,温暖着我早已被践踏至尘埃里的灵魂。我愈发虔诚地侍奉着她们,将她们的需求置于一切之上,甚至超越了对我自己的关怀。李燕和孙梅也认为这种平静的生活会一直持续下去。
然而,意外总在不经意间降临。
那是一个平凡的周末下午,孙梅主人作为优秀教授代表,需要参加一个重要的学术会议,会后还有教授们的晚宴。李燕主人则拉着我去超市采购下一周的“补给”——主要是她喜欢的各种零食和饮料。
超市里人头攒动,李燕主人像一只欢快的雀鸟,在货架间穿梭,不时将看中的商品扔进我推着的购物车里。她今天穿着一件黑色的吊带衫和热裤,小麦色的肌肤和火爆的身材吸引了不少目光,但她浑然不觉,或者说早已习惯。
“喂,贱狗,你说这个新口味的薯片好吃,还是那个?”她拿起两包薯片,左右看着,眉头微蹙。
“回燕主人,根据您平时的口味偏好,辛辣口味可能更符合您的喜好。但您最近有点上火,或许原味更合适。”我低声回答,同时眯着眼看向周围。人群中,似乎有一道视线格外黏着而阴冷。
“切,没劲!”李燕撇撇嘴,却还是把原味的那包扔进了车里,“那就听你一次!快去冷饮区,我要吃冰淇淋!”
我推着车跟在她身后,那道阴冷的视线如影随形。我试图锁定来源,但超市人太多,难以确定。
结账出来后,天色已近黄昏。我们提着几大袋东西,走向回公寓的那条必经之路——一条相对安静、两侧栽满梧桐树的小路。
就在我们走到小路中段时,一个身影猛地从旁边的树后冲了出来,挡在了我们面前。
是赵辰。一个曾经对李燕死缠烂打,被我“劝退”后就在学校里散播李燕谣言的心理系学生。他看起来比之前憔悴了许多,眼神浑浊,充满了偏执和疯狂。
“李燕!”他嘶吼着,声音沙哑,“你为什么就不肯给我一次机会?!我那么爱你!都是因为这个男人对不对?!”他猛地指向我,眼神怨毒。
李燕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躲到我身后,但嘴上依旧不饶人:“赵辰!你有病啊!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我不喜欢你!跟他没关系!你再纠缠我报警了!”
“报警?哈哈哈!”赵辰疯狂地大笑起来,猛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我得不到你,谁也别想得到!我先毁了你这张脸,再杀了这个碍眼的家伙!”
刀刃在夕阳下反射出血红的光。他嘶吼着,如同失控的野兽,持刀猛地向李燕扑来!
一切发生得太快!李燕吓得呆立在原地,瞳孔因恐惧而放大。
“小心!”
那一刻,思考是多余的。我的身体再次先于大脑行动。我猛地转身,用尽全身力气将李燕主人向旁边推开,同时尽力避开那柄刺来的尖刀,但我低估了赵辰的疯狂!
噗嗤——
一声沉闷而令人牙酸的利器入肉声响起。
一阵剧烈的、撕裂般的痛楚瞬间从我的腹部炸开,迅速蔓延至全身!温热的液体顺着伤口涌出,迅速浸透了我的衣衫。
赵辰似乎也没想到我真的会毫不躲闪地挡上来,他愣了一下,看着自己手中染血的刀,又看看我因痛苦而扭曲却依旧死死盯着他的脸,眼中闪过一丝恐慌。
“啊——!”李燕主人被推开好几步,踉跄着摔倒在地上。她抬起头,恰好看到了尖刀没入我腹部的那一幕,发出了惊恐的尖叫。
赵辰被她的尖叫声惊醒,猛地抽出刀子,鲜血瞬间从我伤口处喷涌而出。他吓得魂飞魄散,扔掉刀子,转身跌跌撞撞地跑远了,迅速消失在暮色中。
“呃……”我捂住腹部,却无法阻止鲜血从指缝间不断流出。力量随着血液快速流失,我的视线开始模糊,双腿一软,摔倒在地。
“贱狗!阿城!喂!你…你还好嘛?!”李燕连滚带爬地扑到我身边,声音颤抖得厉害,带着哭腔。她试图用手按住我的伤口,但那汹涌的鲜血让她手足无措,她白皙的小手上瞬间沾满了我的血,那刺目的红色与她小麦色的肌肤形成骇人的对比。
“主…人…您…没…事…就…”我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剧烈的疼痛和失血让我几乎无法呼吸,每一次喘息都牵扯着腹部的伤口,带来一阵阵撕裂感。
“你别说话了!坚持住!我叫救护车!我叫救护车!”李燕哭喊着,手忙脚乱地翻找手机,手指因为恐惧和慌乱而不停颤抖,好几次才解锁成功,拨通了急救电话。她语无伦次地对着电话喊叫着地址,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般滚落,滴在我的脸上,混合着汗水与血水。
“对...对不起…让…主人…担心…了...”我意识逐渐涣散,眼前李燕主人惊恐哭泣的脸庞开始变得模糊不清。我最挂念的,竟是两位主人是否会因此担忧。这深入骨髓的奴性,即使在生死关头,也未曾改变。
“你傻啊!都什么时候了!”李燕哭着骂道,她脱下自己的外套,用力按在我的伤口上,试图止血,“你不准死!听见没有!你是我的狗!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死!”
她的哭骂声,是我陷入无边黑暗前,听到的最后的声音。
……
第十五章 病榻下的忠诚与归巢
“嗯...”
意识如同沉溺在深海的潜泳者,挣扎着向上浮升,每一次试图冲破那厚重黑暗的阻隔,都被周身弥漫的钝痛与虚弱拉扯回去。混沌之中,唯有感官的碎片零星闪烁:消毒水刺鼻的气味顽固地钻入鼻腔,某种仪器规律而冰冷的滴答声敲打着耳膜,还有…一种极其清淡、却无比熟悉的甜香,若有若无地飘荡在空气里,像一根纤细却坚韧的丝线,牵绊着我即将再次飘散的意识。
是李燕主人常用的那款果味护手霜的味道,混合着她身上特有的、充满活力的少女体香。
这缕熟悉的气息给了我力量。我艰难地掀动仿佛有千斤重的眼皮,模糊的光线涌入,刺激得眼睛酸涩不已。视野缓慢地对焦,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病房苍白的天花板,然后是悬挂在床边的半袋透明液体,正通过软管连接在我手背的留置针上。
我微微转动僵硬的脖颈,一阵酸麻感立刻从肩颈蔓延开来。侧过头,便看到了趴在床边熟睡的李燕主人。
她似乎累极了,侧着脸枕在自己交叠的手臂上,平日里总是神采飞扬、带着狡黠笑意的眉眼此刻紧紧地蹙着,即使在睡梦中也不得安宁。长长的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眼下有着明显的、哭过的红肿痕迹,几缕散乱的发丝贴在她微微汗湿的额角和脸颊,显得格外脆弱。她身上还穿着那天去超市时的黑色吊带衫,外面随意罩了件医院的薄外套,露出的小麦色手臂上,竟然还隐约能看到几点已经干涸发暗的血迹——那是我的血。
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攥紧了,一阵酸楚混合着难以言喻的悸动涌上喉头。我下意识地想要抬手,想去碰碰她,至少帮她拂开那缕黏在脸上的头发,但腹部的剧痛和全身的无力感让我连抬起手指都异常艰难,只能发出极其微弱的一声吸气声。
就是这细微的动静,却瞬间惊醒了浅眠的李燕主人。
她猛地抬起头,那双总是闪烁着活泼甚至些许蛮横光芒的琥珀色大眼睛,此刻写满了未散的惊恐和下意识的警惕。当她的目光聚焦,看清我已经睁开双眼正望着她时,那惊恐如同潮水般迅速退去,被一种巨大而纯粹的、几乎要满溢出来的喜悦所取代,亮得惊人。
“你…!”她几乎是弹坐起来的,身体前倾,下意识地就想要抓住我的手,声音因为刚睡醒和激动而带着明显的沙哑和哽咽,“你醒了?!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你睡了多久?!你…”
然而,这失态的激动只持续了短短几秒。她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顿住了所有动作,已经伸到半途的手硬生生停住,然后飞快地缩了回去。她脸上的喜悦如同被戳破的气球般迅速干瘪下去,被一种刻意堆砌起来的、熟悉的高傲和蛮横所覆盖。她挺直背脊,用力吸了吸鼻子,胡乱用手背擦了一下眼角,故意扭过头去不看我,语气变得生硬而别扭:
“哼!醒了就醒了!瞪着我干嘛?!你以为我是特意在这里守着你这个没用的废狗吗?!少自作多情了!”她的声音拔高,试图恢复往日那种颐指气使的腔调,但那微微的颤抖和依旧泛红的眼圈却彻底出卖了她,“我…我只是刚好路过!对!路过!然后有点困了,借你的破床趴一会儿而已!谁知道你一睡就睡那么久,害得我想走都走不了!”
她越说越快,仿佛这样就能掩盖住内心的真实情绪,眼神飘忽着,就是不肯与我对视。那副色厉内荏、拼命想要维持主人威严却又无法完全掩饰担忧后怕的模样,竟比她平日里任何一次刻意的羞辱和命令,都更让我心脏发软,涌起一股想要将她紧紧搂入怀中的冲动——当然,这只是瞬间的妄想,我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身份。
我艰难地动了动干裂的嘴唇,喉咙里像是被砂纸磨过,发出的声音嘶哑难听:“主…人…对不…起…让您…担心了…”
“谁担心你了!”李燕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立刻炸毛反驳,猛地转回头瞪着我,但看到我苍白虚弱的脸和缠满腹部的绷带,那瞪视的气势又不自觉地弱了下去,语气也缓和了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别扭的关心,“…你怎么样?还…还疼不疼?要不要叫医生?”
我轻轻摇了摇头,仅仅是这几个微小的动作和简短的对话,就已经耗去了我大半力气,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但我还是努力挤出一个安抚的笑容:“贱狗…没事…主人…您没受伤…就好…”
这句话似乎戳中了李燕内心的某个角落,她的眼圈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泛红,她猛地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声音变得很低,带着浓重的鼻音:“…笨蛋…谁让你那么冲过来的…那把刀…那么多血…”她的肩膀微微颤抖起来,似乎又回想起了那一刻的恐怖景象。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轻轻推开,孙梅主人提着一个保温袋走了进来。
她今天穿着一身素雅的浅绿色连衣裙,衬得她雪白的肌肤愈发清透,黑色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肩后,整个人如同初春的新柳,带着一种宁静而温柔的气息。然而,她精致眉眼间笼罩的淡淡忧虑和疲惫,以及眼下那与李燕如出一辙的、微肿的青黑色,都透露着她这几日同样备受煎熬。
当她抬眸看到病床上已经睁开眼的我时,那双总是带着些许羞涩和清冷的美丽眼眸瞬间亮了起来,如同注入了一汪清泉,担忧迅速被巨大的惊喜所取代。
“阿城!你醒了!”她快步走到床边,声音温柔而激动,下意识地就想要伸手触碰我的额头,但似乎又觉得不妥,手在半空中顿了顿,转而将保温袋放在床头柜上。她的目光急切地在我脸上和包裹着绷带的腹部来回巡视,语气充满了关切,“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伤口疼得厉害吗?”
“梅主人…”我看着孙梅主人明显清减了些的脸庞,心中又是一阵歉疚和暖流交织,“贱狗…好多了…劳您…挂心…”
孙梅轻轻摇了摇头,眼中满是心疼和后怕:“醒了就好,醒了就好…你知道我们…”她说到这里,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旁边的李燕,两人交换了一个复杂而心有余悸的眼神。
李燕立刻像是找到了转移话题的机会,带着点抱怨的语气,但声音依旧有些发闷:“哼!醒了就行!这没用的家伙,害得我们这几天提心吊胆,连觉都睡不好!”她嘴上这样说着,却主动接过孙梅带来的保温袋,打开,里面是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熬得软糯香稠的白粥。
“喏,梅梅姐特意给你买的,快吃了!别浪费粮食!”李燕粗声粗气地说着,拿起勺子,舀起一勺粥,动作看似粗暴,却在递到我嘴边前,下意识地轻轻吹了吹气,然后才小心翼翼地喂给我。她的指尖微微颤抖着,泄露了她远不如表面看上去那么镇定。
温热的白粥滑入干涩疼痛的喉咙,带来一阵舒适的暖意,也稍稍缓解了身体的虚弱。我顺从地张嘴,一口一口地接受着喂食,目光却无法从两位主人写满疲惫却强打精神的脸上移开。我知道,我受伤昏迷这件事,绝对不能让周雅主人她们知道。
果然,孙梅主人一边看着我吃粥,一边压低声音,语气严肃而担忧地轻声说道:“阿城,你受伤的事情…我们没有告诉周阿姨和我妈妈她们。”她纤细的手指不安地绞在一起,“我们答应过要照顾好你,结果却出了这么大的意外…我们…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向她们交代…”
李燕也停下了喂食的动作,低下头,声音里带着罕见的沮丧和后怕:“要是让妈妈和周阿姨知道…我们让你差点…差点…”那个“死”字她终究没能说出口,只是用力咬了咬嘴唇,“她们一定会非常生气,说不定…说不定就不会再让我们…”她没再说下去,但意思不言而喻。她们害怕失去这份刚刚开始、带给她们全新体验和隐秘快乐的“所有权”,以及独属于我的陪伴。
我看着她们两人如同做错了事害怕被家长责罚的孩子般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保护欲。尽管我才是躺在病床上的那个,但我却急切地想要安抚她们的不安。
“主人…请不要担心…”我忍着伤口的抽痛,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清晰、更坚定,“这…这只是意外…是贱狗自己不小心…与主人无关…贱狗绝对不会…向雅主人…俪主人…她们透露半个字…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我的承诺似乎给了她们一些安慰。李燕抬起头,眼里含着泪水看着我,虽然嘴上依旧不饶人:“算…算你识相!本来就是你这条笨狗自己逞能!”但语气已经软化了许多。
孙梅也微微松了口气,温柔地替我擦了擦嘴角:“嗯,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你快点好起来,最重要。”
就在这时,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带着护士走了进来,进行例行查房。医生仔细检查了我的伤口愈合情况,又看了看床头的监护仪器数据,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小伙子,你真的很幸运啊。”医生一边记录一边说,“那一刀看着吓人,流了不少血,但幸好避开了所有重要脏器和大的血管,只是伤到了部分腹壁肌肉和腹膜。而且…”医生说着,有些惊讶地看了看我虽然苍白但依旧能看出结实轮廓的身体,“你的身体素质非常好,肌肉强度和恢复能力远超过普通人,伤口愈合速度很快,炎症控制得也很好。”
医生的话让李燕和孙梅都屏住了呼吸,紧张地听着。
“放心吧,”医生合上病历本,笑着对我和两位“家属”宣布,“恢复情况非常理想,再观察几天,如果指标稳定,就可以办理出院了。回去后注意伤口清洁,定期换药,饮食清淡但要有营养,适当走动避免粘连,但短期内绝对禁止剧烈运动。以你的体质,最多一周,应该就能恢复得差不多了。”
“真的吗?太好了!谢谢医生!谢谢您!”李燕第一个跳起来,激动地抓住医生的手连连道谢,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瞬间恢复了往日的神采飞扬。
孙梅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一直紧绷的肩膀终于放松下来,她对着医生深深地鞠了一躬,声音充满了真挚的感激:“非常感谢您,医生!辛苦了!”
送走医生护士后,病房里的气氛明显轻松了许多。李燕甚至难得地没有再用命令的语气,而是和孙梅一起,仔细地听着护士交代的出院的注意事项和护理须知,那认真的模样,仿佛在对待什么极其重要的课题。
几天后的下午,办完所有出院手续,我终于离开了住了几天的医院。李燕和孙梅一左一右地陪在我身边,尽管我表示自己可以慢慢走,但她们还是坚持一左一右地搀扶着我,动作小心翼翼,仿佛我是一件易碎的珍贵瓷器。
回到那间熟悉的、充斥着两位主人气息的公寓,一种奇异的“归巢”感包裹了我。空气中的甜香、冷冽的香气,沙发上随意扔着的可爱玩偶,茶几上看到一半的时尚杂志…一切都和我“离开”时一样,仿佛那场血腥的意外只是一个遥远的噩梦。
第十六章月色下的告白与灵肉交融
回到那间熟悉的、充斥着两位主人气息的公寓,一种奇异的“归巢”感包裹了我。空气中的甜香、冷冽的香气,沙发上随意扔着的可爱玩偶,茶几上看到一半的时尚杂志…一切都和我“离开”时一样,仿佛那场血腥的意外只是一个遥远的噩梦。
在两位主人近乎笨拙却异常坚持的照料下,我腹部的伤口以医生都略显惊讶的速度愈合着。拆线那天,看着那道粉红色的、仍有些狰狞的新疤,李燕主人的手指轻轻拂过边缘,沉默了很久,最后只是用力戳了一下旁边完好的皮肤,恶声恶气地说:“丑死了!以后都不好看了!”但她的指尖,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孙梅主人则默默地拿来了一支据说能淡化疤痕的药膏,每天为我涂抹时,都异常认真专注,仿佛在完成一件极其重要的艺术品。
生活似乎真的慢慢回到了以往的轨道。我重新开始履行作为“贱狗”的职责——准备早餐、整理笔记、充当人肉脚垫、以及在一切私密空间里,承受或享受两位主人日益熟练却也悄然改变的“调教”。
只是,有些东西终究不一样了。
李燕主人踩在我脸上的力道,似乎总会下意识地放轻一丝,尤其是在我伤口初愈的那段时间。她依旧会骂我“笨狗”、“废狗”,但那词汇里,似乎少了些以往的刻薄,多了点…难以形容的亲昵?甚至有一次,我因为她故意丢在地上、让我用嘴捡起的口红不小心滚到了沙发底下面面露难色时,她竟然只是撇撇嘴,自己弯腰捡了起来,然后习惯性地想用我的衣服擦干净,动作做到一半却顿住了,最后别扭地抽了张纸巾。
孙梅主人的变化则更为内敛。她依旧喜欢让我侍奉她的双足,但那双清澈眼眸中偶尔流露出的,不再是单纯的好奇或掌控欲,而是一种更深沉的、带着些许复杂情感的凝视。她会在命令我舔舐她脚趾的间隙,忽然轻声问:“这里…之前摔倒时蹭了一下,还疼吗?”问的却是我的膝盖。她也会在让我用嘴为她涂抹指甲油时,指尖无意识地缠绕我的发丝,那动作不像是命令,更像是一种无意识的依赖和亲近。
这些细微的改变,如同春雨般无声浸润着我们之间那原本纯粹而极端的主奴关系,滋生着某些未曾言明、也无人敢先去触碰的情愫。
直到这天晚上。
夏末的夜风带着恰到好处的凉爽,吹散了白日的燥热。小区绿化带旁的小径寂静无人,只有路灯在地上投下昏黄的光晕。我如同往常一样,四肢着地,脖颈上套着那条熟悉的皮质项圈,链子的另一端握在李燕主人手中。孙梅主人则安静地走在另一侧。
我低着头,感受着粗糙的地面摩擦着膝盖和掌心,鼻腔里是青草泥土的气息混合着两位主人身上传来的、早已深入我灵魂的淡淡馨香。项圈上的铃铛随着我的爬行发出细碎清脆的声响,在静谧的夜里传得很远。
但今晚,气氛有些微妙的不同。
李燕主人牵拉链子的手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步伐也不像往常那样轻快雀跃,而是显得有些迟缓,甚至…犹豫?她并没有像平时那样,时不时地用脚尖踢踢我的屁股催促我爬快些,或者故意把手里喝到一半的饮料丢在地上让我去捡。她只是沉默地走着,目光望着前方虚空中的某一点,似乎在出神。
走在一旁的孙梅主人也同样安静,她没有像往常那样,偶尔会低声命令我调整爬行的方向,或者用她那穿着柔软平底鞋的脚,轻轻点我的后背以示提醒。她只是微微侧着头,看着路边在夜风中摇曳的灌木丛阴影,月光洒在她雪白精致的侧脸上,投下一片朦胧的光晕,却让人看不清她眼底的情绪。
这种沉默让我有些不安。我努力地爬行着,试图用更驯服的姿态、更标准的动作来吸引主人的注意,甚至故意让项圈上的铃铛响得更欢快一些。但两位主人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对我的卖力表现毫无反应。
就在这片令人心慌的寂静持续了许久,久到我以为今晚就会这样沉默地结束时,李燕主人忽然停下了脚步。
链子一紧,我也立刻停了下来,温顺地伏低身体,等待主人的指令。
头顶传来李燕主人有些飘忽的声音,不再是往日那种颐指气使的清脆,而是带着一种罕见的、迟疑的意味:“喂…贱狗…”
“是,燕主人。”我立刻回应,额头抵着微凉的地面。
她顿了顿,似乎在下定决心,声音很轻,却清晰地钻入我的耳中:“那天…赵辰拿刀冲过来的时候…你为什么要那么不顾一切地扑上来?你明明可以自保的…”
这个问题来得突然,却又似乎在意料之中。自从我出院后,这是我们之间第一次正面提及那场意外。我没有丝毫犹豫,几乎是本能地、将早已刻入骨髓的信条脱口而出:“因为您是贱狗的主人。保护主人,是贱狗存在的意义和最大的荣幸。主人受到威胁,贱狗理应挡在前面。”
我的回答流畅而自然,带着毋庸置疑的虔诚。这是支撑我所有行为的核心法则,是我心甘情愿承受一切羞辱与调教的根基。
空气再次陷入沉默。我能听到李燕主人稍微变得有些急促的呼吸声,以及旁边孙梅主人极轻的、几乎听不见的叹息。
就在我以为这个问题已经结束时,孙梅主人温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的声音,轻轻地响起了,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那如果…如果我和燕燕…不是你的主人呢?”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词语,声音更轻了些,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力量,敲打在我的心上:“如果…我们只是李燕和孙梅,只是两个普通的女生…你还会那样…毫不犹豫地挡在那样一把刀前面吗?”
这个问题,截然不同。
它像一把钥匙,猝不及防地试图撬开那层被“主奴”关系紧紧包裹、密不透风的外壳,去触碰其下某些或许连我自己都未曾深思过的东西。
我真正地愣住了。一直低垂着的头,第一次在那晚,在那样的姿态下,缓缓地抬了起来。
我就那样趴在地上,仰视着她们。从这个卑微到尘埃里的角度望去,路灯的光晕为她们的身影勾勒出一圈模糊而圣洁的光边。李燕主人微微张着嘴,那双总是闪烁着活泼或蛮横光芒的琥珀色大眼睛,此刻正一眨不眨地看着我,里面清晰地映照着小小的、跪伏着的我,以及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混合着紧张、期待、还有一丝害怕的复杂情绪。孙梅主人也低下头看着我,她雪白的脸庞在月光下仿佛透明,那双清冷的眼眸深处,似乎有某种情绪在剧烈地翻涌,被她极力压抑着,却依旧从微微颤抖的指尖泄露出来。
虽然趴在地上的我在两位主人的眼里看着定然有些滑稽甚至丑陋,但我的目光却前所未有地认真和清晰。项圈依旧禁锢着我的脖颈,铃铛沉默地贴在我的锁骨上,但某种更深处的东西,似乎正在挣脱枷锁,破土而出。
我深吸了一口气,夜晚微凉的空气涌入肺叶,带着青草和她们身上淡淡的香气。我的声音不再仅仅是驯服的应答,而带上了一种平和的、陈述事实般的笃定。
“两位主人之所以会成为我的主人,”我缓缓地开口,每一个字都说得清晰而缓慢,“并不是因为调教,不是因为命令,甚至不是因为项圈和锁链。”
我看着李燕主人那双因为惊讶而微微睁大的眼睛,又看向孙梅主人那骤然缩紧的瞳孔。
“是因为我喜欢燕主人。喜欢您生气时瞪圆的眼睛,喜欢您开心时毫无顾忌的大笑,喜欢您虽然总是骂我笨狗,却会在吃到好吃的东西时,眼睛亮晶晶地想要分享给我的样子(即使最后总是踩在我脸上)。我也喜欢梅主人。喜欢您安静看书时的侧脸,喜欢您偶尔害羞时泛红的耳尖,喜欢您虽然总是命令我,却会在我疲惫时,悄悄把脚放在我身上最暖和的地方。”
我的目光坦诚而直白,毫无遮掩地迎接着她们的注视。
“是因为先有了‘喜欢’这件事,您们才会成为我独一无二、心甘情愿奉献一切的主人,我才会选择两位主人。而不是反过来,所以…”我的声音异常坚定,“无论有没有‘主人’这个身份,只要那是您们,是李燕和孙梅,我的选择都不会改变。那把刀,我依然会挡上去。无论多少次,都是一样。”
话音落下,万籁俱寂。
只有晚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以及我们三人之间那骤然变得清晰可闻的心跳声——砰砰,砰砰,剧烈地撞击着胸腔,分不清是谁的。
李燕主人呆呆地看着我,嘴巴微微张着,似乎完全没料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她脸上那刻意维持的、常常用来伪装自己的蛮横和不在意,如同潮水般迅速褪去,露出了底下最真实的、带着些许稚嫩的惊愕和动容。她的眼眶几乎是瞬间就红了,一层明亮的水光迅速在她那双大眼睛里积聚、晃动。
孙梅主人同样怔住了。她雪白的脸颊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蔓延开一片绯红,那红色如此艳丽,甚至比她最喜欢的口红还要夺目。她下意识地抬起手,轻轻掩住了嘴,那双总是带着些许清冷和羞涩的眼眸,此刻睁得大大的,里面清晰地倒映着我的身影,以及一种仿佛被巨大的、温暖的浪潮冲击到的、难以置信的震动。
然后,毫无预兆地——
李燕主人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笑声不像她平时那种恶作剧得逞的、带着捉弄意味的嬉笑,也不是那种夸张的、试图掩盖什么的大笑。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如同阳光穿透云层般灿烂而明媚的笑声,带着如释重负的喜悦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激动。她笑得肩膀都在颤抖,眼泪却从那双笑得弯弯的眼睛里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划过她小麦色的脸颊。
几乎在同一时间,孙梅主人也笑了起来。
她笑得比较含蓄,是那种抿着唇、眉眼弯弯的轻笑,但那份从眼底深处满溢出来的璀璨笑意和温暖,却比她任何一次笑容都要来得耀眼和真实。她看着李燕,又看看我,然后伸出手,轻轻握住了李燕的手。两人的手指紧紧交缠在一起。
她们就这样站在静谧的夜路上,一个笑得明媚张扬,泪光闪烁;一个笑得温柔含蓄,面若桃花。路灯和月光柔和地洒在她们身上,为她们镀上了一层无比动人、无比灿烂的光晕。那笑声交织在一起,清脆悦耳,驱散了所有夜晚的凉意和之前的沉寂,也仿佛驱散了长久以来横亘在我们之间那层最后的、名为“主奴”的薄纱。
我依旧跪伏在她们脚下,仰头看着这从未见过的、美得令人窒息的笑容,心脏像是被温暖的蜜糖填满,胀胀的,发着烫。
笑了好一会儿,李燕主人才用力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但那笑容依旧大大地绽放在她脸上。她猛地一拉手中的狗链,声音还带着笑后的哽咽,却异常明亮:“走了!笨狗!回家!”
“是,主人。”我顺从地应道,心底却涌动着前所未有的暖流。
这一次,回家的路似乎格外短。她们没有再让我爬行,而是允许我站了起来,虽然链子依旧握在李燕主人手中。她们一左一右地走在我身边,步伐轻快,谁也没有再说话,但一种无声的、浓烈而粘稠的氛围在我们之间流淌,空气里仿佛都充满了甜腻而悸动的因子。
打开公寓的门,温暖的、熟悉的家的气息扑面而来。
李燕主人反手关上门,甚至没有开大灯,只有玄关一盏暖黄色的壁灯散发着柔和的光晕。她转过身,背靠着门板,目光亮得惊人地看着我,胸口微微起伏着。
然后,在我和孙梅主人的注视下,她伸出手,抓住了自己身上那件宽松T恤的下摆,毫不犹豫地、利落地向上一掀,脱了下来,随手扔在了地上。
暖黄的光线下,她小麦色的肌肤仿佛散发着健康的光泽。那对惊人的、饱满挺翘的E罩杯巨乳瞬间弹跳出来,顶端樱红的两点因为微凉的空气和激动的情绪而微微硬挺着,随着她的呼吸轻轻颤动。平坦的小腹,纤细却充满活力的腰肢,以及那条可爱的、印着小草莓图案的内裤…她毫无保留地将自己青春而火辣的胴体展现在我的面前,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羞涩、大胆和无比坦率的笑容,那双琥珀色的大眼睛直直地望着我,充满了某种坚定的决心和难以言喻的诱惑。
“燕燕…”孙梅主人轻轻唤了一声,脸颊绯红,似乎被李燕的大胆惊到了,但她的眼中却没有丝毫反对,反而同样闪烁着动人的光芒。
在李燕那近乎挑衅又充满期待的目光注视下,孙梅主人微微咬了咬下唇,然后也抬起手,开始解开自己连衣裙背后的纽扣。她的动作不如李燕那般迅疾,带着她特有的、优雅而羞涩的节奏。细长的指尖轻轻一挑,裙子的肩带滑落,柔软的布料顺着她光滑雪白的肌肤缓缓向下,最终堆叠在她脚边。
一具宛如用羊脂白玉精心雕琢而成的女体呈现在眼前。她身材高挑,比例极佳,脖颈修长,锁骨精致玲珑。那对形状优美的C罩杯乳房不像李燕那般硕大汹涌,却显得格外挺拔柔润,顶端的两点粉嫩如初绽的樱花。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再往下是骤然绽放的、圆润饱满的臀部曲线和一双笔直修长得令人惊叹的雪白长腿。她的肌肤白得几乎透明,在昏暗的光线下仿佛自带柔光,与一旁李燕那健康的小麦色形成了极致而诱人的对比。
两位风格迥异,却同样美得惊心动魄的少女,就这样赤裸裸地、勇敢地站在我的面前,空气中弥漫着她们身上散发出的、混合了淡淡香氛、汗水以及某种更为原始的、诱人的雌性气息。
李燕主人向前一步,再次拉紧了手中的狗链,将我拉向她。而孙梅主人从后面贴着我,慢慢带着我向前。
我们三人一起倒向了那张柔软的大床。
我被她们拉拽着,陷入了一片温香软玉之中。李燕主人娇小却火热的身躯立刻贴了上来,她用双腿轻轻夹住了我的腰腹,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臀肉紧密地贴合着我的身体。她抬起头,小麦色的脸颊泛着动人的红晕,那双大眼睛水汪汪地看着我,里面燃烧着炽热的情欲和某种更深的情感。她的小手撑在我赤裸的、线条分明的胸膛上,微微颤抖着,却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力量和决心。
“贱狗…”她开口,声音不再是往日那种命令式的语调,而是带着一种颤抖的、哽咽的、却又无比清晰的深情,“爱我…”
几乎在同一时间,我感到一个温软而带着微微凉意的身体从后面贴紧了我。孙梅主人从背后拥住了我,她高挑的身躯完美地贴合着我的背部曲线,那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玉兔紧紧压在我的背脊上,顶端那微微硬挺的凸起带来一阵阵令人战栗的摩擦感。她低下头,柔顺的黑发垂落,拂过我的肩颈,带来丝丝痒意。然后,她伸出那灵巧而温软的舌尖,轻轻地、带着些许试探和无限的羞涩,舔上了我的耳廓,含住了我的耳垂,用牙齿极其轻柔地啃啮着,温热的气息呵入我的耳中,带来一阵阵难以抗拒的酥麻电流。
“阿城…”她在我耳边极轻地呢喃着,声音温柔似水,却带着前所未有的主动和渴望,“…也爱我…”
前后夹击的极致触感和感官刺激,如同最汹涌的浪潮瞬间将我吞没。鼻腔里充斥着两位主人截然不同却同样令我疯狂的体香——李燕是阳光般活力的甜腻,孙梅是冰雪般清冽的幽香。我的皮肤能清晰地感受到她们肌肤的细腻纹理和灼人的温度,我的耳朵被孙梅主人湿热的口腔和灵巧的舌功伺候得几乎要融化,而我的胯下,那根早已因为眼前香艳景象和强烈刺激而彻底苏醒的巨物,正贴在李燕主人的身下,隔着那层薄薄的草莓内裤,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臀缝间的湿热和柔软,以及那微微磨蹭带来的、足以逼疯人的快感。
我的肉棒早已勃起到极限,粗长狰狞的柱身青筋虬结,烫得惊人。足足22厘米的长度和可观的粗度,即使隔着布料,依旧存在感十足地顶在李燕主人最私密柔软的部位,让她忍不住轻轻扭动腰肢,发出一声难耐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好…好大…”她下意识地低呼,脸上红霞更盛,眼神却更加迷离沉醉。
我再也无法克制。长期以来被调教出的服从与此刻被点燃的原始欲望和深沉情感激烈地交织、碰撞,最终汇集成一股毁灭性的洪流。我低吼一声,将李燕主人柔软火热的娇躯紧紧压在了身下。
我的动作不再带有丝毫卑贱和迟疑,而是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强势和占有欲,却又奇异地糅合着无比的珍惜和温柔。我低头,精准地捕获了她那张因为惊讶而微微张开的红唇,狠狠地吻了上去,舌头生涩而霸道地撬开她的牙关,纠缠住她香甜的小舌,汲取着她口中所有的甘蜜。
“唔…!”李燕主人似乎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强势惊到了,但仅仅是片刻的僵硬,她便热烈地回应起来。她的手臂缠绕上我的脖颈,生涩却热情地迎合着我的亲吻,喉咙里发出模糊而诱人的呜咽声。
与此同时,我的双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手熟练地覆上她胸前那团令我痴迷的丰盈,用力揉捏着那饱满滑腻的软肉,指尖夹住那早已硬挺如小石子的乳尖,或轻或重地捻动拉扯,带来她一阵阵剧烈的颤抖和更加甜腻的呻吟。另一只手则急切地扯下那层碍事的草莓内裤,手指毫不犹豫地探入她那早已泥泞不堪、春潮泛滥的神秘花园。
“啊呀!”李燕主人猛地弓起了身子,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却被我的身体强行分开。我的手指灵活地找到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珍珠蒂,快速而熟练地揉按起来,同时一根手指试探着、然后坚定地刺入了那从未被外人造访过的紧致甬道。
“痛…!”她呜咽一声,眉头蹙起,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珠。
我的心猛地一紧,动作瞬间变得无比轻柔。我停下进攻,深深地吻着她,舔去她的泪水,声音沙哑地安抚:“放松…燕燕…交给我…”
或许是情欲使然,或许是我的安抚起了作用,她紧绷的身体渐渐柔软下来,那紧窒的甬道也开始变得湿润而更具包容性。我感受着那份极致的紧握和火热,耐心地扩张、等待,直到她再次难耐地扭动腰肢,发出渴求的呻吟。
我知道,时机到了。
我扶着自己早已胀痛到发紫的硕大龟头,对准那朵微微张开、晶莹剔透、不断收缩的花穴入口。我深深地望入李燕那双氤氲着水汽、写满了紧张、期待和全然信任的眼睛,腰身猛地向前一送!
“呃啊——!”
伴随着一声压抑的、混合着剧痛和极度满足的尖叫,我冲破了那层薄薄的阻碍,彻底占有了身下这具火辣而迷人的躯体。
巨大的尺寸显然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李燕疼得指甲几乎掐进我的背脊,眼泪流得更凶。我立刻停下所有动作,强忍着自己几乎要爆炸的欲望,不停地亲吻她,爱抚她,在她耳边说着温柔的情话,等待她适应。
而始终从背后紧抱着我的孙梅主人,也一直在用她的方式给予我安慰和刺激。她不停地舔吻着我的后颈、背脊,柔软的双乳紧紧压贴着我,双手在我胸前和小腹敏感处不断抚摸,甚至悄悄向下,用手指圈住我肉棒的根部,轻轻套弄着那饱胀的囊袋,加剧着我的快感,也分担着我的煎熬。
渐渐地,李燕主人的疼痛呻吟被另一种更为甜腻、更为渴望的哼声所取代。她的身体开始本能地向上迎合,内里的肌肉也开始一下下地收缩吮吸,仿佛在邀请更深的探索。
我开始了缓慢而深重的撞击。每一次进入都尽可能深入到她的最深处,感受着她花心那柔软的抵抗和惊人的吸力;每一次退出又几乎完全抽出,只留下硕大的龟头卡在入口,磨蹭着那敏感肿胀的珠蒂,带来她一阵阵剧烈的抽搐和尖叫。
“啊…啊哈…慢、慢点…太深了…贱狗…呜…顶到了…”她语无伦次地哭叫着,双腿却紧紧地缠住了我的腰,脚趾紧紧蜷缩起来。
这副全然沉沦于情欲的模样彻底点燃了我最后的理智。我的动作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猛,每一次撞击都结结实实,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肉体碰撞声。床铺随之剧烈地摇晃起来。
“燕燕…燕燕…”我喘息着,一遍遍呼唤她的名字,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就在我感觉李燕的身体紧绷到极致,内里剧烈痉挛,即将到达高潮时,背后的孙梅主人忽然用她那双长腿紧紧缠住了我的腰,雪白的肌肤与我汗湿的古铜色背部紧密相贴。她将自己湿润柔软的花穴贴在我的臀缝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羞涩却大胆地磨蹭着,同时在我耳边用气音诱惑地低语:“也…也要…阿城…给我…”
这极致的视觉和感官刺激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低吼一声,将李燕的双腿压向她的胸口,露出最为羞耻也最为深入的姿势,开始了最后疯狂而快速的冲刺!
“不行了…啊!去了…要死了…”李燕猛地仰起头,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发出一连串高亢而尖锐的哭叫,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地弹动颤抖,花心深处喷涌出大量的爱液,浇淋在我疯狂进出的龟头上。
几乎在同一时刻,我感到后背一热,孙梅主人也发出一声绵长而满足的叹息,身体软软地趴伏在我背上,达到了她第一次的、借助摩擦而带来的高潮。
而我也再也无法忍耐,将滚烫的肉棒死死抵在李燕身体最深处,马眼张开,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白浊如同开闸的洪水般,猛烈地喷射而出,尽数灌注进她那刚刚破瓜、仍在剧烈收缩的娇嫩子宫深处…
高潮的余韵漫长而剧烈。我们三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汗湿,交叠着瘫软在凌乱的床铺上,剧烈地喘息着,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石楠花气息和女性动情后的甜腥味。
短暂的休息后,我温柔地退出李燕的身体,在她带着些许不适的轻哼声中,将她搂在怀里,细细亲吻安抚。
然后,我转过身,看向身后脸色潮红、眼神迷离的孙梅主人。没有任何言语,我再次吻了上去,用行动表达我的爱意和渴望。我细致地开拓、耐心地引导,然后以同样坚定而温柔的方式,占有了这具清冷外表下却蕴含着无限热情的高挑女体…
那一夜,卧室里春光无限,呻吟与爱语交织,喘息与撞击声久久不息。
我不知疲倦地在两具风格迥异却同样令我疯狂痴迷的美丽胴体上耕耘、索取,也奉献、给予。我们尝试了各种姿势,探索着彼此的敏感点,一次次将对方送上情欲的巅峰。
我那远超常人的尺寸和耐力,在此刻成了带给她们极乐的工具。李燕主人从最初的不适,到后来食髓知味,主动地骑乘摇摆,发出满足而放浪的呻吟;孙梅主人也从最初的羞涩生涩,渐渐放开,用她那修长的双腿紧紧缠绕我,用柔韧的腰肢迎合我的撞击,发出压抑却诱人的婉转低吟。
当窗外天际泛起鱼肚白时,我们才精疲力尽地相拥着沉沉睡去。李燕主人像只小猫般蜷缩在我怀里,嘴角还带着满足的笑意;孙梅主人则从背后紧紧抱着我,脸颊贴在我的背脊上,呼吸均匀。
凌乱的床单上,绽放着两朵鲜红的、如同玫瑰般的处子落红,无声地宣告着某个时代的结束,和另一个崭新篇章的开启。
我,终于摆脱了处男的身份,在极致的情感与欲望交融中,完成了真正意义上的成人礼。
而李燕主人和孙梅主人,也彻底挣脱了少女的青涩,在这场疯狂而甜蜜的灵肉结合中,蜕变成为真正的女人。
项圈不知何时已被取下,随意地丢在床脚。锁链无声地滑落在地。
有些枷锁已然脱落。
而有些联结,却从此深入骨髓,再难分离。
第十七章 温柔牢笼与往昔阴影
晨光透过轻纱窗帘,在地板上投下柔和的光斑。公寓里弥漫着慵懒而宁静的气息,与昨夜那场疯狂激烈的灵肉交融形成了鲜明对比。我醒来时,发现自己依旧被两位主人夹在中间,李燕像只八爪鱼般手脚并用地缠着我,脸颊贴在我的胸口,呼吸均匀,嘴角还带着一丝满足的笑意。孙梅则从背后拥着我,一条雪白的长腿搭在我的腰间,柔顺的黑发铺散在枕头上,睡颜恬静美好。
这副温馨的场景让我心头涌起一股暖流,下意识地收紧手臂,将她们搂得更紧。然而,几乎是立刻,我就意识到了自己的“逾越”。项圈虽已取下,但长久以来根深蒂固的主奴界限,并非一夜之间就能彻底抹去。我身体微微一僵,有些忐忑地观察着她们的反应。
李燕在睡梦中不满地嘟囔了一声,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更紧地往我怀里钻了钻,甚至无意识地用她那柔软饱满的E罩杯巨乳蹭了蹭我的胸膛。孙梅也只是轻轻动了动,搭在我腰间的长腿微微调整了一个更舒适的位置,并未醒来。
她们全然信任甚至依赖的睡姿,稍稍安抚了我内心的不安。我放松下来,贪婪地呼吸着空气中混合了她们体香和昨夜情欲气息的味道,感受着这份失而复得、甚至更为深刻的亲密。
但当她们陆续醒来后,一切似乎又回到了“正轨”。
李燕主人揉着惺忪的睡眼坐起身,丝被从她身上滑落,露出布满吻痕的姣好上身。她大大地伸了个懒腰,丝毫不介意春光外泄,然后习惯性地、极其自然地伸出光洁的脚丫,用脚尖戳了戳我的侧腰。
“喂,贱狗,醒了就快去放洗澡水!身上黏糊糊的难受死了!”她的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语气却恢复了往日那略带刁蛮的命令式,仿佛昨夜那个在我身下婉转承欢、泪眼朦胧地呼唤我名字的女孩只是幻觉。
“是,燕主人。”我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应道,立刻翻身下床,赤身裸体地快步走向浴室。膝盖甚至下意识地想要弯曲,但最终还是强行克制住了爬行的冲动——昨夜之后,某些细微的界限似乎正在模糊,但我还不敢擅自逾越。
在我调试水温时,李燕主人也晃悠着走了进来,很自然地站在马桶前解决晨起的生理需求。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我垂着眼,专注地看着浴缸里逐渐上升的水位,耳根却微微发烫。
“啧,看什么看!”她完事后,走过来故意用还带着些许湿气的脚趾踢了一下我的屁股,“没看过女人尿尿啊?快点放水!”但她语气里并没有真正的恼怒,反而带着一丝戏谑和…亲昵?
“是。”我低声应着,心里那点微妙的尴尬奇异地消散了。
孙梅主人也走了进来,她似乎还有些害羞,用一条浴巾裹着身体,但看向我的眼神却比以往更加温柔,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占有欲。她走到洗漱台前开始刷牙,透过镜子看着忙碌的我,忽然轻声开口:“阿城,等会儿帮我把睡衣拿进来。”
“是,梅主人。”
这就是我们之后生活的基调。表面上,一切似乎都和以前一样——我依旧是她们的“贱狗”,需要恭敬地回应每一个命令,满足她们的一切需求。她们依旧会对我呼来喝去,李燕主人心情不好时还是会用脚踩我的脸,孙梅主人思考时也习惯把脚搭在我身上。
但有些东西,确实不一样了。
最大的变化,来自于调教方式的彻底转变。她们似乎一夜之间,对那些带有强烈羞辱性和痛苦性的手段失去了兴趣,转而沉溺于一种更为温柔、却也更为磨人的“宠爱式”调教。
李燕主人尤其痴迷于她的“新玩具”。
她常常在午后,只穿着一件宽松的低领家居服,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命令我跪坐在她腿间。然后,她会故意俯下身,让那对惊人的巨乳几乎完全暴露在我眼前,深邃的乳沟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她会用那双琥珀色的大眼睛带着狡黠的笑意看着我,命令道:“进来。”
我顺从地将早已勃起的肉棒,小心翼翼地纳入那两团温软滑腻的乳肉之间。那极致的柔软和惊人的弹性瞬间包裹住我,带来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自己动。”她命令着,自己却用双手托住乳肉,向内挤压,让那窒般的包裹感更加剧烈。同时,她还会坏心眼地微微晃动身体,让乳尖不时擦过我敏感的龟头和马眼。
我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腰肢开始缓慢地前后挺动,在那片温柔乡中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每一次进入都深陷其中,每一次退出又能看到自己紫红色的肉棒在那雪白的乳肉间进出,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猛烈地冲击着我的神经。
李燕主人会微微喘息着,低头欣赏着这淫靡的景象,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掌控感和情欲的迷离表情。她时而会故意夹紧双臂,让我动弹不得,只能发出难耐的呜咽;时而又会放松,让我加速冲刺。
她尤其热衷于“寸止”。总是在我即将到达临界点的前一刻,猛地用手紧紧箍住肉棒的根部,或者用指甲狠狠刮过敏感的系带,强行中断那喷薄欲出的快感。
“唔…!”我浑身剧烈地颤抖,腰部痉挛着,被迫停留在离极乐只有一步之遥的悬崖边上,那突如其来的空虚和得不到满足的痛苦几乎让我发疯。
“这就忍不住了?”李燕主人嗤笑着,用手轻轻拍打着我胀痛的龟头,看着那顶端渗出更多前液,“真是没出息的小狗。求我啊,求我我就让你射。”
“主…主人…求求您…贱狗…贱狗想射…”我眼泪汪汪地哀求着,身体因为极致的渴望而微微颤抖,声音嘶哑破碎。在这种温柔的折磨下,所谓的尊严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
“哼,不够诚恳。”她却故意别开脸,手上的力道甚至又加重了几分。
我只好更加卑微地哀求,用尽所有能想到的谄媚词汇,甚至主动伸出舌头像狗一样讨好她。直到她玩够了,满意了,才会终于松开手,慵懒地命令道:“准了。”
那一刻,我如同得到特赦的囚徒,疯狂地挺动腰肢,在那柔软的双乳间做最后的冲刺。而李燕主人则会在这个时候,忽然低下头,张开她那娇艳的红唇,精准地含住我剧烈颤抖的龟头!
“呃啊——!”滚烫浓稠的精液终于得以尽情喷射,却大部分直接射进了她温热的口腔深处。她似乎毫不在意那略带腥膻的味道,反而像是品尝什么美味般,灵巧的舌头裹挟着我的龟头,将每一滴精华都搜刮干净,甚至用力吸吮着,直到我射无可射,身体瘫软下来。然后,她才会缓缓抬起头,喉头滚动,将满满一口白浊尽数咽下,嘴角甚至可能还残留着一丝乳白色的痕迹。她伸出舌尖舔舐干净,对我露出一个得意又饱含情欲的笑容:“味道还不赖嘛,小贱狗。”
这种近乎宠溺又绝对掌控的调教,每次都让我身心俱疲,却又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而孙梅主人的方式,则更为细腻,也更为“可怕”。
她充分利用了我们之间那十五公分的身高差。每当她想要进行“洗脑调教”时,她会坐在那张宽大的单人沙发上,然后拍拍自己的腿,命令道:“过来。”
我便会温顺地走过去,像个小孩子一样侧坐在她并拢的、修长有力的雪白大腿上(通常她只穿着一条内裤或短睡裙)。她一米九的身高使得即使我坐在她腿上,我的头顶也才刚刚超过她的下巴。她会轻易地用一条手臂就环抱住我的整个肩膀,将我的脑袋按在她那虽然不如李燕硕大、却形状优美、柔软挺翘的C罩杯胸脯上。
另一只冰凉而骨节分明的手,则会探入我的胯下,精准地握住我那根在她面前总是很快就能立正敬礼的肉棒,开始一种极其温柔、却异常折磨人的撸动。
她的手法很独特,不像李燕那样带着戏弄和掌控,而是充满了某种…母性的怜爱?指尖的动作轻柔缓慢,掌心包裹着柱身缓缓摩擦,拇指时不时地拂过顶端的小孔,带来一阵阵细密而持久的快感电流。同时,她会低下头,柔顺的黑发垂落,拂过我的脸颊和耳朵,然后用她那清冷而温柔的嗓音,在我耳边低语。
“阿城…乖…放松…”她的声音像带着魔力,能轻易地瓦解我的心防,“告诉我,谁对你最好?”
“是…是梅主人…”我喘息着回答,身体在她温柔的攻势下微微颤抖。
“那…谁是你最亲的人?”她继续追问,手上的动作不停,甚至微微加快了速度。
“是…是梅主人…”
“那…叫我什么?”她终于图穷匕见,声音带着一丝诱哄,“叫对了…就给你奖励哦…”她说着,手指巧妙地刺激着龟头下最敏感的系带区域。
巨大的快感堆积着,我却死死咬着牙关。我知道那意味着什么。那不仅仅是称呼的改变,那是某种更深层次的、心理防线的彻底崩塌。
“嗯?不叫吗?”孙梅主人似乎并不着急,她甚至放缓了手上的动作,转而用指尖轻轻搔刮我的囊袋,带来一阵阵酸麻的痒意,“不叫的话…今天就只能到这里了哦…”她作势要松开手。
那即将失去的快感源泉让我恐慌不已。“别…梅主人…别停下…”我呜咽着哀求。
“那…该叫我什么?”她耐心地、一遍遍地诱导着,如同最温柔的催眠师。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像安抚一个闹别扭的孩子。
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次次涌来,却又在即将攀上顶峰时被她巧妙的手法压制下去。这种温柔的煎熬比任何痛苦的惩罚都更加难以忍受。我的意志力在她持续的耳语和手上的动作下逐渐瓦解。
终于,在一次特别强烈的刺激过后,我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我像个真正委屈的孩子,把脸埋在她柔软的胸脯里,带着哭腔,怯生生地、极其小声地唤道:“…妈…妈妈…”
两个字说出口的瞬间,我感到孙梅主人的身体微微一震,随即她环抱着我的手臂收得更紧了。她那清冷的声线里染上了一丝难以抑制的激动和满足:“乖…再叫一遍…”
“妈妈…”我放弃了所有抵抗,顺从地又叫了一声,甚至下意识地在她胸口蹭了蹭。
“好孩子…”孙梅主人满意地笑了,她终于不再克制,手上的动作骤然加快加重,技巧性地刺激着我所有敏感点!
积攒已久的快感瞬间决堤!我猛地仰起头,身体在她怀里剧烈地痉挛,大股浓稠的精液激射而出,尽数喷射在她那只依旧握着我的、骨节分明的纤纤玉手上,甚至有一些溅到了她雪白的大腿和睡裙上。
高潮的余韵中,我瘫软在她怀里大口喘息。孙梅主人却并不急着清理,而是先低下头,无比怜爱地亲吻了我的额头,然后才抬起那只沾满白浊的手,伸到眼前,仿佛欣赏什么杰作般看了看。接着,她伸出那粉嫩灵巧的舌尖,如同猫咪舔奶一般,极其缓慢而淫靡地,将手上的精液一点一点地舔舐干净。她的眼神始终带着那种温柔却深不见底的掌控欲,静静地看着我羞耻又迷醉的表情。
“真是…乖孩子…”她舔净最后一丝白浊,再次将我搂紧。
我就这样,沉沦在两位主人用温柔和情欲编织而成的、甜蜜而窒息的牢笼里,日复一日。我们心照不宣地维持着表面上的主奴关系,却在每一次眼神交汇、每一次肌肤相亲中,传递着远比过去更为复杂深刻的情感联结。
直到学期临近结束,寒假的脚步越来越近。
这本该是令人期待的事情——意味着一段时间的放松,也意味着或许可以暂时离开校园这个环境。但我却敏锐地察觉到,李燕主人的情绪似乎变得有些低落,甚至可以说是心事重重。
这天下午,她刚刚跑步回来,穿着一身被汗水浸湿的运动背心和短裤,小麦色的肌肤泛着健康的光泽,饱满的胸脯随着喘息剧烈起伏。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先去冲凉,而是有些烦躁地把自己扔进沙发里,甚至直接脱掉了湿漉漉的运动短裤,只穿着一条同样被汗水浸透的、变成深色的内裤,大大咧咧地张开双腿,半躺在那儿,望着天花板出神。
我像往常一样,立刻温顺地跪伏到她张开的腿间,凑上前,伸出舌头,熟练地开始舔舐她运动后湿漉漉、带着浓烈汗味和雌性气息的私处。隔着一层薄薄的湿透的布料,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里的柔软和温热,以及微微的悸动。
李燕主人似乎心不在焉,她的一只脚随意地抬起来,搭在我的胯间,用穿着运动袜的脚掌有一下没一下地碾磨着我早已习惯性勃起的肉棒。但那动作缺乏往日的戏谑和刻意,更像是一种无意识的、排遣烦恼的习惯性动作。她的眉头微微蹙着,脸上带着明显的苦恼和烦躁。
我一边用心侍奉着,用舌头勾勒着内裤边缘和湿润的轮廓,一边偷偷观察着她的神色。她的异常让我感到不安和疑惑。
正当我犹豫着是否要开口询问时,一阵轻柔的脚步声传来。孙梅主人走了过来,她刚刚沐浴过,穿着一身丝质的睡袍,浑身散发着清新的沐浴露香气。她看到沙发上的情景,并没有感到意外,只是温柔地笑了笑。
然后,她极其自然地在沙发扶手上坐下,将她那条修长笔直、刚涂完身体乳而显得格外光滑莹润的雪白长腿,轻轻地抬了起来,优雅地翘起,将她那只完美的、足趾如珍珠般圆润的玉足,搭在了我赤裸的脊背上。微凉的脚底皮肤贴上我温热的背部,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她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只搭在我背上的脚,极其轻柔地、安抚性地上下摩挲着我的背脊,仿佛在安慰一只焦躁的小动物。
与此同时,她微微坐直身体,声音轻柔地,如同讲述一个睡前故事般,对我解释道:“阿城,别担心。燕燕她…只是在为她妈妈的事情烦恼。”
我舔舐的动作微微一顿,抬起眼,疑惑地看向孙梅主人。
孙梅主人看了一眼依旧望着天花板出神的李燕,轻轻叹了口气,继续用她那温柔的嗓音低语:“燕燕的妈妈,刘俪阿姨…她其实,很不容易的。”
她的脚依旧在我背上轻轻摩挲着,语气带着一丝怜惜:“你可能觉得,俪姨她性格强势,甚至有些暴力,喜欢打拳,看起来不好惹。但其实…那都是她为了保护燕燕,保护自己,不得已而披上的一层保护色罢了。”
我静静地听着,舌头的动作变得缓慢,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孙梅主人的话语上。李燕主人似乎也被话题吸引,收回了望向天花板的视线,眼神有些空洞地看着前方,脚上无意识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俪阿姨…有过一段非常不幸的婚姻。”孙梅的声音压得更低了,仿佛怕惊扰到什么痛苦的回忆,“燕燕的亲生父亲…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渣。酗酒,烂赌,无所事事。在燕燕还很小的时候,他只要在外面输了钱,或者喝醉了酒,回到家里就会…就会向俪阿姨要钱,如果得不到满足,就会对俪阿姨和年幼的燕燕拳打脚踢…”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虽然早已隐约猜到刘俪主人强悍外表下可能藏着故事,却没想到是如此惨痛的过往。我下意识地看向李燕,她紧紧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眼眶微微泛红,却倔强地没有让眼泪掉下来。搭在我肉棒上的脚,也无意识地收紧了些。
孙梅主人的手轻轻放在李燕的膝盖上,以示安慰,继续说了下去:“那样的日子…持续了很多年。俪阿姨为了燕燕,一直忍着。直到有一次,那个男人差点失手把燕燕从楼梯上推下去…俪阿姨才终于彻底醒悟,拼尽全力,和他离了婚。”
“但是…”孙梅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无奈和愤怒,“离婚并不能让那个恶魔彻底远离她们的生活。那个混蛋,时不时还是会找上门来骚扰俪阿姨,讨要所谓的‘赡养费’,或者只是纯粹地想要发泄他的不满和恶意。每一次他的出现,都会把俪阿姨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生活搅得天翻地覆,让她想起那些可怕的过去…”
“所以…”孙梅主人轻轻用脚蹭了蹭我的背,“俪阿姨才去练拳击。她把自己变得强悍,变得看起来不好欺负,只是为了能在那个人渣再来骚扰时,有能力保护自己,保护燕燕。每一次把那个混蛋打跑,俪阿姨身上或许不会受什么伤,但她的心里…一定又添了一道新的伤口…那些痛苦的记忆,每一次都会被重新撕开…”
说到这里,孙梅停了下来。房间里陷入一片沉寂,只剩下我粗重的呼吸声。
我终于明白了李燕主人近来心事重重的原因。寒假意味着回家,意味着可能要再次面对那个阴魂不散的噩梦,意味着要看到自己母亲强颜欢笑下的痛苦和伤痕。
第十八章 馊主意
“贱狗,”李艳主人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异常清晰地说道,“你之前不是说…能当你主人的,不是因为调教过你,而是因为你喜欢她,对吗?”
我停下了舔舐的动作,抬起头,迎上她复杂的目光,默默地点了点头。项圈虽已取下,但这份源自内心的喜欢,比任何锁链都更牢固地束缚着我。
李燕看见我的肯定,深吸了一口气,像是要给自己鼓足勇气,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破釜沉舟般的决绝,大声地说道:“那么!你就去征服我的妈妈吧!她也是你的主人之一!你也要爱她!”
李燕主人的话语如同惊雷,在我耳边轰然炸响。我怔怔地仰望着她,舌尖还停留在他湿漉漉的私处边缘,那咸涩的汗味与雌性特有的麝香仿佛瞬间凝固在空气中。征服她的妈妈?刘俪主人?那个用拳头教会我疼痛与快感界限的女人,那个强悍外表下藏着破碎往事的女人?
孙梅主人适时地插话,她搭在我背上的玉足轻轻用力,仿佛在施加无形的压力,又像是在给予支持。“阿城,燕燕说得对。”她的声音依旧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俪阿姨需要有人把她从过去的噩梦里彻底拉出来。而你…你说过,你的喜欢,才是我们成为你主人的真正原因。那么,把你的喜欢,也分给俪阿姨吧。去伺候她,去…爱她。这是命令,也是…或许是最好的解药。”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那句曾经发自肺腑的、试图挣脱纯粹主奴框架的告白,此刻竟变成了捆缚我前往未知领域的绳索。我看着李燕主人,她琥珀色的眼眸里翻涌着极其复杂的情感——有决绝,有期待,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甚至还有…一丝自我牺牲般的疯狂?而孙梅主人看似平静的眼底,也深藏着担忧与一种孤注一掷的认同。
拒绝?我从未想过。主人的命令,尤其是她们二人共同、且带着如此沉重期望的命令,对我而言即是必须遵循的旨意。只是这旨意的内容,太过惊世骇俗,太过…令人心悸。
“是…主人。”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地响起,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贱狗…明白了。”
接下来的几天,一种微妙而紧张的气氛笼罩着我们。李燕主人似乎更加变本加厉地在我身上索取着,用她那越发精湛的“温柔调教”榨取着我的精力,仿佛要在将我“送出去”之前,打下更深的属于她的烙印。孙梅主人则更加频繁地对我进行“洗脑”,在极致的高潮中让我一遍遍重复“爱妈妈”、“要让妈妈快乐”之类的呓语,将这项任务如同刻印般深深烙在我的潜意识里。
终于,寒假正式开始了。我们三人踏上了归家的旅途。列车飞驰,窗外的景色向后掠去,我的心却如同被放在文火上慢慢煎烤,对未来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惶恐和一丝…被强行压抑下去的、黑暗的兴奋。
抵达熟悉的城市,空气似乎都变得沉重起来。李燕主人没有先回自己家,而是和孙梅主人一起,先把我带到了她们常去的那间公寓。她几乎是粗暴地将我推进门,然后猛地抓住我的衣领,将我拉近,恶狠狠地盯着我的眼睛,那双总是闪烁着活泼或蛮横光芒的大眼睛里,此刻充满了血丝和一种近乎狰狞的警告。
“听着,贱狗!”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像刀子一样扎人,“进去!去我妈那儿!用你的一切手段,搞定她!让她忘了那个该死的混蛋!让她开心起来!要是你失败了…”她顿了顿,眼神变得更加凶狠,甚至带着一丝泪光,“要是你让我妈再伤心…我就…我就阉了你!然后把你扔回给周雅阿姨她们,让她们把你调教成真正的、只会吃屎的废物!听见没有?!”
她的威胁尖锐而刺耳,但我却奇异地从中听出了她的恐惧和不安。她是在害怕吗?害怕我真的对刘俪主人产生感情?害怕失去某种平衡?还是害怕…这场豪赌最终的结局?
说完,她猛地松开我,几乎是用力地将我彻底搡进楼道大门方向,然后“砰”地一声摔上了门。那巨响在空旷的楼道里回荡,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我站在门内,听着门外她急促远去的脚步声——她是去找孙梅主人了,寻求那份或许同样忐忑的慰藉。门内,则是另一个需要我去征服的战场。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劣质的酒精味和一种…冰冷的绝望气息。一扇门外,一个醉醺醺的男人正满口脏话敲着门大声唾骂着。
那是我曾经只在孙梅主人描述中想象过的男人——李天,李燕的生父——正站在刘俪主人的家门前,嘴里不干不净地咒骂着。
“…妈的…臭婊子…拿了点钱就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老子告诉你…你永远是老子穿剩下的破鞋!要不是看在燕燕的份上…老子早…”
他的话肮脏而刻薄,像毒蛇的信子,一下下舔舐着屋内刘俪主人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一股无名的怒火瞬间冲上了我的头顶。不是因为他对我的主人的侮辱,而是因为他正在肆无忌惮地伤害一个我已经决定要“爱”的女人,一个外强中干、需要被小心翼翼呵护的女人。
我没有丝毫犹豫,大步走了过去。
我的出现显然让李天愣了一下。他眯起长年被酒精泡肿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我这个不速之客,脸上露出轻蔑而疑惑的表情:“你他妈谁啊?滚出去!”
我转向李天,身体微微前倾,形成一种无形的压迫感。我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冷硬:“先生,请你离开。”
李天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摇摇晃晃地站到我的身前,比我矮半个头的他试图用气势压倒我:“你算老几?让老子走?这是老子的家!老子想来就来!”
“这里不是你的家。”我盯着他,眼神毫不退让,“这里是刘俪女士和李燕的家。你正在骚扰她们。如果你再不离开,我会采取必要措施。”
或许是酒精壮胆,或许是他根本看不起我这个看起来并不强壮的年轻人,他竟然猛地伸手推了我一把:“操!你他妈吓唬谁呢?!”
而在他的手碰到我胸口的瞬间,我的身体自动做出了反应。刘俪主人那些年的“调教”早已形成了肌肉记忆。我侧身卸力,同时右手迅捷如电般探出,精准地抓住了他推搡的那只手的手腕,拇指狠狠扣在他腕部的某个穴位上。
“呃啊!”李天发出一声痛呼,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骨头一样软了下去。
我没有用力扭打,只是凭借巧劲和对他脆弱点的精准打击,就让他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我凑近他,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冰冷地说道:“滚。别再出现在她们面前。否则,下次就不是疼一下这么简单了。”
我的眼神里没有杀气,只有一种绝对的、不容置疑的冷静。这种冷静比纯粹的愤怒更让人恐惧。
李天惊恐地看着我,手腕上的剧痛和我的眼神让他彻底酒醒了。他嘴唇哆嗦着,色厉内荏地丢下几句“你给我等着”之类的废话,连滚带爬地、几乎是逃离了这个地方。
我打开防盗门,进入到这个属于刘俪主人的空间。
客厅里一片狼藉,抱枕掉在地上,茶几歪斜,几个空酒瓶滚落在角落。而在沙发那片相对“整洁”的废墟中央,我看到了刘俪主人。
她半躺在沙发上,一条腿垂落在地,另一条腿曲起着。身上只穿着一件丝质的吊带睡裙,裙摆卷到了大腿根,露出了丰腴白皙的腿部肌肤。那件睡裙的肩带滑落了一只,松垮地挂在她圆润的肩头,几乎遮不住那对沉甸甸、傲然挺立的巨乳,深色的乳晕在单薄的布料下若隐若现。她手里还拿着半瓶琥珀色的烈酒,眼神涣散地望着天花板,脸上带着醉酒后的潮红和一种深深的、令人心碎的疲惫与悲伤。
刘俪主人似乎已经麻木了,只顾着机械地灌了一口酒,眼神空洞。
而我的到来似乎引起了她的注意,涣散的眼神聚焦了一瞬,闪过一丝极淡的疑惑,但很快又被更深的醉意和漠然所取代。她甚至没有问我为什么在这里,只是慵懒地、习惯性地对我勾了勾手指,声音沙哑而含糊:“唔…小贱狗…?来得正好…过来…陪主人…喝一杯…”
那声熟悉的“小贱狗”像一道指令,激活了我身体深处的某种模式。
但我并没有立刻执行。
我只是走到她面前,慢慢地跪下身,保持着一个仰视她的姿态,但目光却前所未有的专注和…坚定。
“俪主人…”我开口,声音有些沙哑,“您喝多了。”
刘俪主人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她皱了皱眉,习惯性地想要摆出主人的威严:“嗯?废什么话…让你喝就喝…”她说着,伸手想去拿酒瓶。
我却抢先一步,轻轻按住了她的手。她的手腕很细,皮肤温热,我能感受到她脉搏的跳动。她的身体微微一僵,醉眼朦胧地看着我,似乎有些不解,又有些…被打断的不悦。
“俪主人,”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您已经做得够好了。您保护了燕主人,您撑起了这个家。您比那个男人强一千倍,一万倍。您…是最好的。”
刘俪主人彻底愣住了。她脸上的醉意似乎消退了一些,那双总是带着强悍或嘲弄眼神的美丽眼眸,此刻清晰地映照出我的样子,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和一种…久违的、被直接肯定的震动。酒精让她平时的防御盔甲变得薄弱,那些深藏的脆弱和辛酸似乎轻易地被我这几句简单的话勾了出来。
她的眼眶迅速泛红,一层水光在那里积聚、晃动。她猛地别开脸,声音带着哽咽和试图掩饰的强硬:“…胡说什么…小贱狗…你懂什么…给我滚开…”
但她没有用力抽回手。
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那一刻,所有李燕和孙梅的命令,所有那些被灌输的“任务”,似乎都模糊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强烈的怜惜和想要保护她的冲动。我看到的不再是那个强悍的、会用拳头让我屈服的女王,而是一个被生活伤得遍体鳞伤、只能借酒浇愁、在女儿面前强撑坚强的女人。
我做出了一个大胆至极、甚至可以说是忤逆的举动。
我猛地站起身,然后俯下身,在刘俪主人惊讶的目光中,伸出双臂,将她整个人紧紧地、用力地抱进了怀里!
她的身体瞬间僵硬了!那丰腴火辣的胴体在我的怀抱中绷紧,浓郁的酒精味和她身上成熟的女性体香混合着,冲入我的鼻腔。
“俪主人…”我把脸埋在她散发着酒气和淡淡香气的颈窝里,声音闷闷的,却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和热度,“我没有胡说。我懂,我懂得您的辛苦,懂得您的坚强,也懂得…您的难过。”
我能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抖。
“而且…”我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说出了那句最关键的话,“我喜欢您,俪主人。不是因为我被调教成您的贱狗,而是…我就是喜欢您。喜欢真实的您。”
说完,不等她从那巨大的震惊和混乱中反应过来,我低下头,精准地捕获了她那双因为惊讶而微微张开的、还带着酒液湿润光泽的红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唔——!”刘俪主人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眼睛猛地睁大!
她的嘴唇柔软而冰凉,带着烈酒的辛辣和苦涩。我的吻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热情和坚定。我用力地吮吸着她的唇瓣,舌头霸道地撬开她因为震惊而松懈的牙关,深入那片湿热的口腔,纠缠住她无处可躲的香舌,汲取着她口中所有的味道——酒精的苦涩,唾液甘甜,还有那深藏的、一丝不易察觉的寂寞。
她起初剧烈地挣扎起来,但被酒精麻痹的身体根本使不上力气,双手尽力推拒着我的胸膛,喉咙里发出模糊的抗议声。但我抱得极紧,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我的吻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虔诚和强烈的占有欲,不断地安抚、侵略、诉说。
渐渐地,她的挣扎变得微弱下去。或许是因为酒精彻底麻痹了她的神经和力气,或许是因为这个吻太过突然和强烈,冲击了她坚固的心防,或许…是因为我那番话和不顾一切的举动,触动了她内心深处某个早已干涸柔软的角落。
她的身体慢慢软了下来,推拒我的手变成了无力地搭在我的肩上,甚至开始微微地颤抖。紧闭的牙关松开了,允许我的舌头更深入地探索。那双睁大的、写满震惊的眼睛,也缓缓地、缓缓地闭上了。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动着,如同风中蝶翼。一滴滚烫的泪水,终于从她的眼角滑落,沿着脸颊的弧度,渗入我们紧密贴合的双唇之间,带来一丝咸涩的味道。
这个吻漫长而深入,直到我们都呼吸困难,我才缓缓地松开了她。
我们的嘴唇分开时,甚至拉出了一道暧昧的银丝。
刘俪主人瘫软在沙发里,大口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那对傲人的巨乳在单薄的睡裙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波浪。她的脸颊酡红,不知是因为酒精还是因为这个吻。她缓缓睁开眼睛,那双总是带着强悍或讥诮眼眸,此刻水光潋滟,充满了迷茫、混乱、以及一丝…被深深埋藏太久、突然被挖掘出来的悸动。
她怔怔地看着我,看了很久。然后,她忽然笑了起来。那笑声起初很低,带着一丝自嘲和难以置信,然后逐渐变大,变得有些疯狂,甚至笑出了眼泪。
“哈哈…哈哈哈…”她笑着,摇着头,眼神复杂地看着我,“小贱狗…你…你真行啊…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强吻主人?”
她的语气听不出是愤怒还是别的什么。
我没有说话,只是依旧专注地看着她,眼神里的认真和热度没有丝毫减退。
她笑够了,慢慢止住笑声,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刚刚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嘴唇,那动作莫名地带着一股妖娆和审视的意味。她上下打量着我,目光像是在评估一件前所未有的大胆玩具。
“小贱狗,”她终于再次开口,声音沙哑,却带着一种奇异的、慵懒而危险的腔调,“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做了什么?你知不知道…这么做的后果?”
我点了点头。
“哼,”她轻笑一声,身体微微前倾,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玩火是吧?真要走这条路…可是不能回头的哦。到时候…可别后悔。”
她的眼神里带着警告,却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如同深渊般的诱惑。
我没有再用语言回答。行动是最好的答案。
我再次俯下身,这一次,我没有吻她,而是伸出双臂,一手穿过她的膝弯,一手揽住她的后背,用一个标准的公主抱,将她整个人从沙发上抱了起来!
刘俪主人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了我的脖子。她的身体比想象中要轻,抱在怀里柔软而温暖,散发着浓郁的酒香和体香。
我抱着她,稳步走向卧室。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没有挣扎,只是微微仰起脸,看着我紧绷的下颌线,眼神依旧迷离而复杂。
走进卧室,我将她温柔地放在那张宽大的双人床上。床单是深色的,衬得她雪白的肌肤和红色的睡裙更加醒目。她躺在床上,墨色的长发铺散开来,眼神慵懒地看着我,仿佛一只等待猎物上门的、危险的母豹。
我站在床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手指因为紧张和兴奋而微微颤抖,但我动作坚定,没有丝毫犹豫。外套,T恤,长裤,内裤…一件件衣物滑落在地,露出我年轻而结实的身体。那根早已因为刚才的吻和此刻的情景而昂然挺立的肉棒,粗长狰狞,青筋虬结,激动地微微颤抖,彰显着最原始的欲望和决心。
刘俪主人的目光毫不避讳地落在我的胯下,她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带着些许戏谑和欣赏:“呵…家伙倒是不小…就是不知道…中不中用…”
我没有被她的话影响。我爬上床,来到她的身边。床垫因为我的重量而微微下陷。
我俯视着她。她的睡裙肩带早已滑落,一边的乳房几乎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那饱满的形状和深色的乳晕、挺立的乳头,无一不在散发着成熟的诱惑。她的眼神依旧带着醉意和一种审视的慵懒,但深处似乎也燃起了一丝火苗。
我低下头,这一次,我没有再强吻她的唇,而是吻上了她的脖颈,舔舐着那里之前被酒液沾染的皮肤,然后一路向下,吻过她精致的锁骨,最后,张口含住了那枚早已硬挺的、诱人的乳头!
“嗯…”刘俪主人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微微弓起。她的手指插进了我的头发里,没有推开,反而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力道,将我的头更紧地按向她的胸脯。
我的舌头灵活地挑逗着那敏感的尖端,时而吮吸,时而用牙齿轻轻啃啮,带来她一阵阵更剧烈的颤抖和更加甜腻的哼声。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覆上另一只饱满的软乳,用力揉捏着,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滑腻。
“唔…小混蛋…技术倒是不错…”她喘息着评价道,声音里带着难耐的沙哑。
我的吻继续向下,掠过她平坦的小腹,舌尖在她圆润的肚脐周围打转。她的身体因为酒精和情欲而变得更加敏感,每一次触碰都会引来细微的痉挛。
当我终于吻到她双腿之间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神秘花园时,她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叹息。我毫不迟疑地埋首其间,用舌头拨开那早已湿润的唇瓣,精准地找到那颗肿胀不堪的珍珠蒂,开始了疯狂而专注的舔舐吮吸!
“啊呀!!”刘俪主人猛地挺起了腰肢,喉咙里迸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她的手指死死地抓住我的头发,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夹紧我的头,却又因为快感而无力地张开。
酒精似乎彻底放大了她的感官。她的反应比李燕和孙梅都要激烈得多!我的舌头每一次滑动,每一次吸吮,都会引来她剧烈的抽搐和放浪的呻吟。那成熟女性动情后的汁液汹涌而出,味道浓郁而辛辣,混合着酒精的气息,形成一种令人疯狂的催情剂。
“对!就是那里!舔!用力舔!哦…小贱狗…你这条…该死的…会伺候人的…贱狗…”她语无伦次地叫骂着,夸奖着,身体像一条蛇一样在床单上扭动。
我卖力地服务着,用尽所有技巧取悦着她。很快,我就感到她的身体绷紧到了极致,花心深处传来一阵剧烈的痉挛和吸力——
“去了——!!!”她发出一声近乎嘶哑的尖叫,身体剧烈地反弓起来,大量的爱液喷涌而出,尽数浇淋在我的脸上和口中!
高潮的余韵中,她像脱力般瘫软在床上,大口喘息着,眼神涣散,脸上带着极度满足后的潮红。
我没有给她太多休息的时间。我知道,对于她这样的女人,一旦点燃,就必须用更猛烈的火焰才能彻底燃烧掉那些冰冷的过往。
我直起身,跪坐在她的双腿之间,扶着自己那根早已胀痛到发紫的硕大肉棒,对准那片狼藉不堪、依旧在不断收缩翕张的迷人入口。
刘俪主人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意图,她微微睁开迷离的眼睛,看着我那可怕的尺寸,嘴角却勾起一抹挑战般的、带着醉意的笑容:“来啊…小混蛋…让老娘看看…你的大家伙…是不是银样镴枪头…”
得到这无声的鼓励,我腰身猛地向前一送!
“呃啊——!”即使已经充分湿润,我那远超常人的尺寸依旧让她发出了混合着痛苦和极度满足的尖叫!
太紧了!太热了!那种极致的包裹感和压迫感几乎让我瞬间丢盔弃甲!她内部的肌肉仿佛有自主意识般,剧烈地痉挛着,挤压着,吮吸着,带给我的龟头一阵阵销魂蚀骨的摩擦感。
我强忍着爆发的冲动,开始缓慢而深重地抽送起来。每一次进入都尽可能深入到她的最深处,撞击着那柔软的花心;每一次退出又几乎完全抽出,只留下龟头卡在入口,磨蹭着那颗敏感的珠蒂。
“啊…啊哈…慢、慢点…太深了…顶到了…混蛋…”刘俪主人很快就抛开了那点微不足道的痛苦,彻底沉沦在汹涌的快感之中。她那双曾经用来击打我的拳头,此刻无力地捶打着我的背脊,更像是情欲下的催促。她的双腿主动地缠绕上了我的腰肢,脚后跟用力地扣在我的臀肌上,将我更深地拉向她。
她的呻吟声浪荡而狂野,毫不掩饰,与李燕的娇憨、孙梅的婉转截然不同,带着一种历经世事的、酣畅淋漓的放荡和成熟韵味。
“用力!小混蛋!没吃饭吗?!啊…对!就是这样!干我!狠狠地干我!让那个该死的混蛋见鬼去吧!哦!!!”她甚至会在高潮的间隙,发出这样宣泄般的、带着哭腔的呐喊。
我的欲望和怜惜在她的呐喊和紧窒包裹中被无限放大。我的动作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猛,每一次撞击都结结实实,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肉体碰撞声。床铺剧烈地摇晃着,仿佛随时会散架。
我疯狂地占有她,在她身上留下属于我的印记,仿佛要用这种方式,将她从那些痛苦的记忆中彻底抢夺过来。
刘俪主人的高潮来得又快又猛。一次又一次。她的身体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贪婪地索取着,内壁剧烈地收缩,每一次收缩都几乎要将我的灵魂都吸吮出去。大量的爱液不断地涌出,将我们的交合处弄得一片泥泞。
老祖宗的话果然说得没错——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更何况是刘俪主人这样一片本就肥沃丰腴、只是荒芜了太久、一旦被开垦就爆发出惊人潜力的熟地?而“女人三十猛如虎,坐地能吸土”的谚语,在她身上得到了最淋漓尽致的体现!
起初,我还能凭借年轻的冲动和体力占据主导,让她在我身下婉转承欢、呻吟连连。但当她从酒精和最初的高潮中彻底清醒过来,当她积压了太久的欲望和情绪被完全点燃释放后,局势瞬间逆转!
在一次特别深入的撞击后,她忽然发出一声近乎咆哮般的低吼,腰部猛地用力一扭!
我只觉得一股巨大的、无法抗拒的力量从身下传来,天旋地转之间,竟然被她反客为主,猛地掀翻在了床上!
她骑坐在我的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带着醉酒后的潮红和一种征服者的、野性而媚惑的笑容。汗水浸湿了她的发丝,黏在她光洁的额角和脸颊,几缕发丝甚至沾在了她微微张开的红唇上。那对沉甸甸的巨乳随着她剧烈的呼吸上下晃动着,划出诱人的弧线。
“哼…小混蛋…刚才不是很嚣张吗?”她喘息着,声音沙哑而性感,腰部开始主动地、有力地上下起伏,吞吐着我那根依旧深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棒,“现在…轮到主人来收拾你了!”
攻守易形!
她开始掌控节奏。她的骑术精湛得惊人,时而快速地上下套弄,时而缓慢地旋转磨蹭,每一次坐下都又深又重,每一次抬起又几乎完全脱离,只留下龟头卡在入口,带来极致落差感。她深谙如何取悦自己,也深知如何折磨我。她会故意放慢速度,在我即将到达顶峰时停下来,用内壁的肌肉狠狠地夹紧我,让我痛苦地停留在边缘;又会突然加速,用那紧窒湿热的包裹将我推向毁灭的深渊。
“啊…俪主人…慢点…我不行了…”我很快就开始丢盔弃甲,呻吟着求饶。在她狂野的攻势下,我竟然显得有些“娇弱”起来。
“不行?刚才强吻我的劲儿呢?”她嗤笑着,俯下身,用那双饱满的乳房挤压着我的胸膛,红唇贴近我的耳朵,呵气如兰,说出的话却无比淫靡,“给老娘坚持住!射不够三次…今晚别想下老娘的床!”
她的话语如同最强烈的兴奋剂。在她的绝对掌控和挑逗下,我一次次地被推上高峰,又一次次被她用各种方式延缓、压制、然后再次挑起…
那一夜,卧室化作了最原始的战场。呻吟声、喘息声、肉体碰撞声、床架摇晃声久久不息。成熟的母虎彻底苏醒,贪婪地享用着送到嘴边的年轻猎物,用最直接、最狂野的方式,宣泄着积压多年的欲望与苦闷,也汲取着那份她渴望已久的、炽热而专注的“爱意”。
而我,在这令人筋疲力尽却又无比酣畅的灵肉交融中,深刻地体会到了“只有累死的牛”的真正含义,也真正开始明白,李燕和孙梅交付给我的,是一项何等“艰巨”而又“幸福”的任务。
窗外,天色不知何时已经微微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