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肉女冠第二章
却说自元宵节春风一夜后,王氏昼夜练习吞蟾功,果然容颜焕发,肌肤娇嫩,一对硕乳都饱满滚圆,用围胸裹了如羊脂玉般色泽鲜润,丫鬟看了都羡慕不已,相国府中的下仆更是瞥见更是气喘如牛。王氏虽然开心,春桃却有苦难言,那妖道采补一次本就坏了她的身子,一个丫鬟又有什么补品可以调养?更何况心里想着那妖道和二公子的事情,又惊又怕,眼见着一天天瘦下去,终于病倒了。
王氏倒是知道春桃的病因,但她见到春桃总不免想起那晚的荒唐事,只安排丫鬟好生照料着,却心思着寻个由头把春桃送回娘家算了,虽然是情同姐妹,终究一个丫鬟知道自己的把柄,心里不安。而病倒的不止春桃一个,还有相府的二公子费武安。王氏的青龙吸水穴不是人人消受得起的,费二公子到第三天还觉得双腿发软,偏偏每日里用餐都见到越发明艷的王氏,丰乳肥臀,媚肉尤香,把费二公子勾引得魂不在焉。要不是他胯下发虚腰酸腿痛,而且也没有上次那样迷奸的机会,他是真想把这义母再就地正法一次。
好在不等费相国回府,机会又来了。这一日,相国府上来了两个人,一个是面皮白凈,书生打扮,一个身高体胖,穿着武服。这两人是费二的狐朋狗友,一丘之貉,都是京中大臣子弟,又不是家里的嫡长房,从小一起打架斗殴,是在春楼喝花酒都能共宿一娼的铁交情。那书生是刑部尚书来人杰家的公子来俊才(豺),那大胖子是程国公的小儿子程天宝(豹)。另外还有王氏娘家宗家,王将军府上的庶子,家谱里算是王氏侄子的王云彪(虎),加上小名武郎(狼)的费武安,并称京师纨绔之首豺狼虎豹的四个祸害。
这豺狼虎豹四人虽然一般的臭名远扬,其实真正的恶霸只有三个,王家世代将门,哪怕王云彪是偏房庶子也要勤练武艺,驭兵掌军,所以四人中以他最能打,又是出了名的臭脾气,金吾卫都不敢得罪他。而程天宝看着人高马大的,其实是老爹给惯坏了,旁人忌惮程国公护短,有什么事情都让着他,一贯是横行霸道为非作歹。至于刑部尚书来人杰乃是有名的酷吏孤臣,仗着天子宠信不知得罪多少公卿,他的儿子自然到处受人白眼,来俊才没把他爹的谋才奇略学到,阴险狠毒却学了十足十,谁得罪了他一定记着,睚眦必报,很是没有人缘。而这三个人,是费二飞鹰走狗,跑马打球,喝酒泡妞拉着玩到一起的,所以豺狼虎豹,虽然以费府武郎最不算个东西,反而隐隐以他为首。
这些日子里王云彪被家里长辈赶到京营里操练,费武安差点死于花下卧在家中休养,程天宝和来俊才素来话不投机,实在闲着无聊,干脆登门来看望这费武郎了。四人打小就是恶友了,相国夫人王氏倒也见过,因为按辈分算,最狠的王云彪也得叫她一声姨娘,所以从前也没人敢像调戏其他公卿家眷那样在她面前失礼。可是今日登门一见,不要说是喜欢瞎咋呼的程天宝了,连养气工夫最深的来俊才也惊得说不出话来,这费王氏,几日不见,是风骚到骨子里去了!
原来那王氏一早在私房里练吞蟾功,出了一身香汗,嫌弃那贵妇的罗裳锦绣裹在身上闷热,内衣便未着寸缕,只用薄纱绕体,在胸口裹了两圈,外面就套了件浅粉色的短袖小衫,身上配了条大红的齐腰胡裙,湿津津得贴在腿肉上,羊脂玉似的赤足小腿都露了出来,王氏也不在意,只斜依在中院的凉亭里,举着个团扇往怀里扇风,那微风一阵阵吹动轻纱,把她前胸的美肉都露出大团来了。
程天宝和来俊才远远看一眼就觉得下体肿硬了,来俊才还好,长袍下摆还看不大清,程天宝穿着胡裤可就惨了,裤裆上分明隆起一包长虫,见了相国府的夫人又不能不见礼,只好躬着腰让来俊才给他挡着。
“相国夫人安好,我们是来找武郎的。”来俊才的外号叫玉面豺,因为他卖相确实不错,白白凈凈瓜子脸,五官端正,剑眉星眸,要不是他父子名声太臭,怎么着也能混成京师才子。
“二公子在院中歇息。两位公子自去便是。”王氏哪里知道这两人会突然拜访相府,她这身打扮太过放浪羞人有失体统,而且刚才贪凉连上身小衫都敞开了,白花花的身子只有一条单纱虚裹着,这要是一站起来肯定露陷了,只好强作镇定在凉亭里坐着,用团扇遮住胸口。
可如此美肉横陈,这两个纨绔又怎么肯走?所谓色壮贼胆,来俊才竟然还走到凉亭中坐下了,“不急不急,我们俩个也是听说武郎染病特来探望的,若是打搅到他休息可就不好了,夫人不妨说说,武郎得了什么病?几日不见人影?”
“是啊,说说啊,我们兄弟情同手足,有什么能做到的,只管吩咐!”程天宝居高临下,团扇也遮拦不住,被他一眼就看到王氏胸前汗水打湿的单纱紧贴在硕乳双峰上,她又抱臂遮挡,都挤到乳沟之间了。那一层粉色的短衫连乳肉前的晕红都遮拦不住,相国夫人的娇躯倒是有大半就让他这么看到了。当下也顾不得什么礼数不礼数,挺起腰杆勾着脖子往里看,只把男根对着王氏的脸挺起来。
“这、这……生了什么病。”被这两个纨绔子弟这么近得看着,王氏只觉得胸中小鹿惊跳,早已乱了方寸,她往左一看就看到来俊才贼眉鼠眼盯着自己大腿,向右一瞧就瞧见程天宝胯下的巨物隆若山包。再加上这几日单练吞蟾功阳虚火旺,私处竟有一股清流止不住得渗出来,王氏分明感觉到那股暖流沿着大腿要滴出来,眼见着要在两个纨绔面前泄了身子颜面扫地,她却看到了一个人,“春、春桃!快来为两位公子引路!去见二少爷!”
那边春桃也是倒霉,好不容易有点气力,下床想凈身又被王氏叫住了,竟然还让她带两个纨绔去见二公子?丫鬟差点没晕过去。此时也只能暗叫命苦,强笑着,“两位这边请……”
来俊才和程天宝对了个眼神,他们再胆大包天,光天化日之下强暴相国夫人也是不敢的,更何况还有武郎和云彪的关系在,此时也只好扫兴得唱了个诺离开了。
王氏眼见着他们跟春桃出了中庭,这才松了一口气,赶紧系好短衫,把胸前的硕乳裹住。站起来看时,地上已经湿了一滩,凉亭凳子上还分明有个屁股蛋的印子,只把王氏羞得满脸通红,股间却又传来一阵尿意,只好小跑回房解手。
她是脱身了,春桃却入了虎口,那日撞见了费武安轻薄王氏,她就怕见着这二公子,把这两人引到二公子院前,春桃就想抽身逃走来着,谁知道程天宝早就忍不住了,王氏不敢碰,一个丫鬟算得了什么,当下竟然把春桃搂起来扛在肩头,踹开费武安房门大叫,“武郎!借你枕席一用!”
此时费武安卧在铺上看春宫图,幻想着和王氏用什么姿势再来一次,被程天宝一声大叫吓得差点缩阳,再定睛一看,这程天宝竟然把春桃扔到床铺上了,“这、这是搞什么!”
“往边上挪点,等我先泻泻火!”程天宝人高马大的,春桃怎么挣脱的了,三两下就在费武安面前被拔了个精光,一眼看到程天宝胯下的巨物吓得直哭,竟然当场尿了
。
她一尿费武安就火了,把手一按,侧卧的身子腾起来,当胸一个弹腿就把程天宝踹得跌了个跟头,扬声大骂,“搞毛呢!吃了春药啊!来我府里搞女人!?还把我这弄得一塌糊涂!”
“啧啧啧,”来俊才也走进屋,顺手把房门合上,“武郎啊,武郎啊!真看不出啊,几日不见你工夫见长,连相国夫人都被你调教好了。”
“啥!我靠!”程天宝一个挺身翻起来,“王夫人你已经上过了?”
“呃——我——”费武安一昂头,“上过了!妈的!你怎么知道!”
来俊才当然知道了,就冲着他这张脸,勾搭的贵妇比其他三个嫖过的妓女都多,“当年费相国新娶王氏,洞府后大病了一场,我就知道此妇尤物常人不能御驾,相国不在府中已久,而今日观费王氏面色红润,天庭饱满,唇朱眼亮,是阴阳调合,房事圆满之状。试问这相国府中还有哪个狗蛋包天的,能把夫人喂饱啊?”
“你小子行啊!”程天宝立刻穿上裤子跑过来勾肩搭背,“咱也是多年的兄弟了,不如你和夫人说道说道,让我也来一发吧。”
“去你的,前几日我只是迷奸了她一次,这会儿腰还酸着呢,啊,”费武安突然扭头,把床角缩成一团的春桃吓了一跳,“那天你晕过去了还没回话呢,元宵节晚上,你和夫人上哪里去了?”
春桃吓得浑身哆嗦,“二公子,我不能说,求你大发慈悲放过我吧……”
费武安看看程天宝,程天宝得令,嘿嘿得笑着再次解开裤腰带。
春桃自从那天被那个妖道凌辱之后几乎怕了房事,她这几日入厕都有落红,如若再被程天宝强暴恐怕性命不保,虽然对小姐忠心,终归是自己的命要紧,春桃还是屈服了,把元宵节那个妖道的事情说了出来。
“你说那道士给了你调养滋补的药方,说与我听。”来俊才眼睛闪着邪光。
“是,这是那道士说的补气汤方,可是好几味药材是给老爷备下的,我也不敢向大管事讨要。”春桃把藏在肚兜里的纸片递给来俊才,这还是小姐记下了写给她的。
“补气汤……恩,这药方你也用不起,改日向宫里讨几瓶乌鸡白凤丸给你就是了。”来俊才暗自把药方收入袖中,其他两个纨绔都没注意。
“啧,妖道!”一想到义母的身子竟然被一个野道士先享用过,费武安就浑身不爽。
程天宝气喘如牛,“好啊!好啊!堂堂相国夫人!咱们以此事要挟,不怕她敢不从!”
“嘿嘿!好!这个荡妇是该好好调教一下!干他娘的!就算是一条母狗,也是我费府的母狗!”既然费武郎都说“干他娘!”了,那么纨绔们自然要去干“他娘”了。
于是三人进了王氏的院子,春桃依旧走不开,她得帮着把风,不论有谁来,都一句小姐病了支开。结果王氏竟然不在屋内!
此时王氏正在茅厕里自慰。
原来王氏一时忍不住,也顾不得回房,就鉆进家中下仆用的茅厕中解手。程天宝胯下男根又呼唤起她元宵节晚上的春梦,一泡尿止也止不住。却有家里的杂役进到茅厕里来了!
贵为相国夫人的王氏一直是在寝室里用的夜壶,平时自有丫鬟处理,外面挂着珠帘,还用熏香清露打扫,非常舒适。而杂役的茅厕可没这么讲究了,就是地上挖个坑,支张竹席帆布什么的隔开,男女都不分的。虽然茅厕经常打扫,不是贫民那般污秽,但也是破旧不堪,毫无隐私可言。王氏蹲在那,只能靠一张破竹帘勉强遮住脸,有人经过时,雪白丰满的下身却一览无余。那些个相府的下仆,就常有称着丫鬟们入厕时聚在竹帘另一边手淫的,相府的丫鬟一般入厕都要两人同行,一个在外面拿着木杖值守的。有些泼辣的,干脆带着瓢舀了秽物往外泼。
可王氏哪里懂得这些,她正尿到一半,猛的两个杂役走进来硬生生吓得憋住了。那两个杂役也一眼就看到有个女眷蹲在里面解手,他们是连相国夫人都没见过的苦工,当下就走到竹帘旁探头探脑得张望。
王氏又气又羞,又不敢出身让他们知道看光了相府夫人的身子,只好忍气吞声想等他们自己走开。
可看到这种光景男人怎么可能走开呢,更何况根本没见过女人下体的苦工,当下解开裤子对着帘子撸起来。王氏从竹帘缝隙见看到两个苦力的阳具,又想到了程天宝和李佐车的肉棒,不由自主得,一手按着乳房,一手摸到胯下阴蒂揉搓起来。
那两个苦工一见也乐了,还怕里面这丫鬟泼粪来着,结果人家还挺闷骚的呢!有一个当下就走到帘子旁边,踮起脚张头往下望,直把王氏白花花的屁股蛋看了个真切,还道,“妹妹,把你的大奶子也亮出来瞧一瞧啊!”
另一个干脆伸手想把帘子撩开。
“你、你们……”王氏羞怒得说不出话,只能死拽着竹帘不放,身下却不由自主得又尿起来,在两个下贱的陌生男人面前排尿,前所未有的羞耻感和爽快感冲击着王氏的神经,她的阴蒂和乳头都硬了。
“好啊好啊,妹妹!哥哥我要射了啊!”“不要!啊!”王氏惊叫声中,苦工们叫着对着帘子射精了,没有钱财找妓女宣泄的庶民的射精远比费武安要浓烈炽热得多,大股大股的白浆射到竹帘上,透过缝隙溅到王氏的脸上和身上,连精心梳理的发髻上也沾上了浓烈腥臭的精浆。
“哈……哈……”王氏沉重得喘息着,那两个苦工已经走了,而溅到嘴唇和脸颊上精水的腥味和热度依然刺激着她的感官,这就是男人的精华啊。她不由自主得摸着自己的阴户,忍不住把手指也伸进了蜜壶中抠挖,从小穴传来的吸力绞紧了她的指尖。青龙又想吸精水了,可是那两个苦力已经走了,王氏只觉得身体里空荡荡的,莫名其妙的燥热难受。
看来只有回去洗澡再练一遍吞蟾功了。
王氏无奈得用裹体的单纱擦掉溅在乳房,脸颊和发髻上的精液,仓促整理了下义务匆忙离开了下人的茅厕,这几日练习吞蟾功,她已经隐隐觉得运行体内的暖流不大能满足小腹的空虚了。王氏有些害怕,她觉得这身体快要不是的自己了,刚才她几乎忍不住冲出帘子去,把苦工的肉棒纳入自己身体里,让那些男人粗暴得啃咬自己的乳房,疯狂得做爱到虚脱才罢休。不会是她吐纳出了什么岔子吧?
王氏走着神回到院子里,结果一头撞到正扫兴得走出来的程天宝怀里,程天宝眼明手快把向后倒的王氏拦腰搂住,系在胸前的短衫一下就崩开,刚才擦拭了精液的单纱只是随便缠在腰间,一对硕乳在程天宝面前跳跃晃动着,粉红色的乳晕上尖挺的乳蒂好像一株嫩芽,这下他可把王氏全身都看遍了。
“夫人……没事吧……”程天宝伸手却不把王氏搀起来,而是一把握住了她的乳房,大力得拧搓起来,好像要证明这是不是真的一样。
“啊!不要!轻一些!”王氏被捏的惊叫起来。
“哼!你这个荡妇又跑到哪里去了!”费武安冲过来拽住王氏的手腕,一看她缠在身上的单纱满是男人精液,鼻子都气歪了,“真是个贱逼!我费府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
“什、什么!放、放开我啊!程公子!二少爷!”王氏这才注意到气氛不对,春桃躲在角落哭,而纨绔们的眼睛里放着红光。
“相国夫人,元宵节之事,春桃以招认了,”来俊才摸着王氏后背的脖颈,抓了一缕发丝闻了闻,“趁着相国不在府中竟然肆意淫乱,何其贱逼,费府三朝元老,王府文阀将门,累世的清誉都被你丢尽了。”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你们误会了!”
王氏被三人围在中间,上下其手,抓着乳房搓来揉去的,短衫和单纱早已被波光,只剩下一条胡裙还在身上,那也是因为程天宝直接抓着腰间往下拉,露出王氏毛绒绒水津津的下体伸手去摸,而费武安惦记着她的肥臀,把裙角撩起来顺着小腿肚捏上去,把裙边反掀到腰间露出滚圆的屁股。
“没什么误会不误会的,”来俊才捏着王夫人的脸颊,舔着她的耳垂,“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们的东西了。还是小声一点好哦,伺候得我们满意的话,什么都好说,可把下仆们招来的话,费相国可就要知道,他的相国夫人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娼妓啊!”
“不要……不要……”王夫人还想说些什么,程天宝已经把她扛起来放在肩上,拍着她的屁股蛋踢开了房门,“哟!武郎!借枕席一用!”
“该死的!”费武安追着冲进去,“第一发怎么也得是我的!”
来俊才从袖子里掏出一叠银票塞到春桃手里,“看好门。”
(第二章 完)
媚肉女冠第三章
却说程天宝把王氏抗到房内,手一甩就撕开她贴身衬里剥成个光猪,饿虎扑食般撑开王氏两腿就压了上去,一口叼住王氏左边豪乳吱吱得猛吸起来。他阳具又大,直入花心一插到底,可把王氏惊得叫出声来。
费武安一见被抢了先头,气得哇哇大叫,三步并作两步跳上床头,一把就住王氏发簪,将她的脖颈扭过来给自己吹箫。王氏正吃痛哀嚎,冷不禁就被费武安把胯下丑物塞到嘴里,腹内登时泛起一股呕意,头却被这不孝的二子按着挣脱不得,只能任由那具腥臭的肉虫在舌苔上横冲直撞,她名门闺秀,大家千金遭遇如公娼般的屈辱,简直羞愧欲死,两行清泪顿时从眼角漫出来。
那边来俊才看两个狗友急如色中恶鬼,从未见过女人的处儿,心里好笑。他倒也不急,慢条斯理得宽衣解带,还悠闲得坐下倒茶泯了一口。冷眼看那程天宝气喘如牛在王氏身上横冲直撞,暗地里却在盘算。
来人杰一代酷吏,也是惊世的鬼才,家教渊源,来俊才虽然只学到三分,眼界却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春桃给的那补气汤方子,用的是富贵药,千金难寻,而且医理高深,中正平和不似外道。寻常的人贩子,坑蒙拐骗的妖道那可是开不出来的。那夜元宵佳节,这王氏怕是走了大运,遇到内丹道的真人了。想想区区丫鬟,都随手开出道汤的丹方收拢,这王氏所得,恐怕是玄门秘传的内功心法错不了了。
来俊才略通文墨,却对科举官途兴趣缺缺,唯独黄老之说,玄门妙法兴趣盎然。因此费武安程天宝两个色中恶鬼只想着操逼,他却有心借王氏这出墙红杏,攀入道门,一窥妙法。如此冷眼旁观,果然让来俊才瞧出许多不同来。
这程天宝天赋异禀,阳具雄伟,腰力奇大,更兼龟头大过鸽卵,一插到底往往直捣黄龙,寻常风尘女子,三两下就要泄了身子。平常四个纨绔调戏良家,遇到刚烈不屈的都是叫天宝一屌插下去,先操到尖叫失神,蜜水横流,这才轮番上阵,免得被咬掉命根。
可此时王氏虽被程天宝压在身下,雪白的臀肉被阴囊撞得乱颤,却没有泄身的迹象,只是双颊微红,眼色稍显迷离罢了。反倒是程天宝出奇得兴起,想他因阳具奇大,寻常女子哪个不是三两下就哭着嚷着喊痛,要不然就是阴道松弛的老妓,毫无情趣。却想不到这王氏不止美若天仙,肉壶却也紧致润滑,而且轮番抽搐,反而越搅越紧,越插越深,几可激得他开关脱精。程天宝长这么大,何时上过如此得人间极品,嘶吼着一把推开费武安,掀起王氏一对小腿倒举起来,横刀立马夸跨坐在王氏一对玉臀上猛捣。
“嘿!我说你还来劲了!”虽被推开,费武安却不生气,这下他也看出不对来了,程天宝双目充血,目眦尽裂犹若猛兽,挺身直撞毫不停歇。而王氏只是双眼微闭,瞄着程天宝赤黑的肉棒在自家小穴抽插,虽然脸上都被两人结合部的体液溅到,也只是红着双颊,轻叩贝齿不肯出声。
原来她思慕那道士龙根已久,刚才园中就已湿了身子,最初只是惊诧这些纨绔如此胆大妄为敢对她行不伦之事,真的交合,反而心底却说不出得畅快,程天宝虽声色犬马之徒,但房事不如心意,平常山珍海味又多滋补,可谓元阳充盈,肾气十足,再加上这几日王氏时时运习吞蟾功精炼气海,自然而然激起了王氏从妖道李佐车那偷度来的一口真气。竟然阴阳交泰运成道息了。
可两人即无采补根基,又不通房中大法,却诞成道种,实在是犯了内家修行的大忌,此刻果然道气冲心,阴阳失序,入了魔障。更雪上加霜的是,王氏在魔障中,见眼前幻象四现,仿佛回到那晚与妖道交合之时,回想起当时体内一冰一炽两到内息的运行线路。不由自主得把双腿盘到程天宝腰间,腰肢及肉壶蜜穴亦配合起程天宝的抽插扭动起来。她也不知道此举大纳他人元阳入体,已经是走火入魔筋脉尽断的前兆,只觉得那两到内息走遍全身交融一处之时,遍如温精暖玉,舒爽无比。
费武安在旁边揉着眼睛,只见程天宝精肉暴起血管显形,面孔扭曲如同兽形,而王氏如玉如霜莹莹泛起微光,实在是匪夷所思。刚想出声,又被来俊才揪着领子扔下床了。
“费夫人!那道士可曾教你什么心法!”来俊才兴奋得声线发抖,果然如此,果然如此!道息盈体暖光如玉!此女必定受了真人点化!
“心…法?”王氏此时在魔障中,被来俊才在耳边出言提醒,立刻回想起,除了吞蟾功之外,那道士确实传了一段晦涩难懂的心经,不由自主得在心中默念。
说来也是巧合,李佐车所传吞蟾功虽然是上清道的炼气法门,这心法,却是娄观道正宗玄门内功总纲玉虚妙清真经。当时李佐车担心王氏吸他一口真气,哪怕有吞蟾功固本培元也驾驭不住,思想此女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早晚纳为炉鼎,这才教她玉清派的总纲心经,教她时时默念。反正王氏也不懂道家武学,更无内功,即使以心经运转,体内的真息自然而然会消散无踪。
可谁能料到,王氏嫌那心经繁琐,只修炼吞蟾功扩充气海,反倒稳固了体内的道息,此时又被程天宝强暴,因她天生青龙道骨,内气自然运行竟然走火入魔。又是这么巧合得在她体内道息暴走之时,听了来俊才的提醒默诵玉虚妙清真经,种种偶然集合在一起,机缘巧合之下,正让王氏摸到了内丹道正宗修行的大门。
正是,阴阳交媾孕龙虎,精关玉锁化真元,玉蟾真息气若海,丹道大成上青冥。
“吼啊啊啊!!!”王氏一脚踏入丹道大门,阴关闭锁青龙握爪,一下就把内息紊乱的程天宝真精元阳尽数榨了出来。程天宝怒号着射精足有一刻钟,精浆都从壶口漫了出来流得王氏肚皮和臀背间到处都是,噼里啪啦得滴到地上积了一大滩。
“我去,天宝你几个月没碰女人啊,这下爽了啊,让我呗。”费武安急不可耐得一拽,却救了程天宝一命,他脚下一虚就坐到在地,双目恍惚,全身上下都是冷汗,下体却出精不止,依旧射个不停。
费武安没注意,皱着眉头看王氏倒在床上,阴道里一股一股浓精倒流出来,心里嫌脏,扭头对来俊才说,“要不你上?”
“嘿嘿,我突然想起来还有旧约,武郎你不用客气了。”来俊才心花怒放,他刚才候在一旁,强记了半段真经,此时趁着没有忘记得赶快写录下来才行。
费武安却不肯放他走,把眉一横,“可是你两撺掇着要推了这贱人的,怎么你碰都不碰就拍拍屁股走了!告诉你出了事谁也摘不清。”
来俊才着急录经,心里恼火,只是强笑,“来日方长,也不急于一时,你看她现在这样还有什么情趣,改天吧!”
这话费武安倒是同意,再加上他腿脚还是虚,“说的也是,天宝,你呢,吃了药一样射这么……哎哟!你这是怎么了!”
两个人这才注意到扶着椅子爬起来的程天宝,出精不止,精中带血。
“嘶!!”采阳补阴!!来俊才心头浮起这四个字,出了一头冷汗。
“嘿,你的威风哪去了!被这贱人搞得一败涂地!”费武安幸灾乐祸,早忘了他自己前两天也没好多少。
“我…我头好昏…”程天宝坐在凳子上又流了一泡精出来。
“行了行了快站起来,送你去看郎中,春桃!进来收拾!”
在门外担惊受怕的春桃总算松了口气,她还担心这三个恶少会把夫人玩一整天,一旦露陷自己难逃一死,谁知道不到片刻就出来了,还是两个扛着一个。心里也有点惊奇,但见到夫人的惨状,也不敢吱声,只打了水来替王氏擦洗身子。
“你这贱婢,那三个泼皮许了你什么好处,你如此待我。”坐在浴桶中的王氏喘着气,瞪着泪流满面的春桃,她还不知道自己采补了程天宝的元阳,又借李佐车的一口道息筑基成功了,只当是终于摆脱那三个丧尽天良的逆子,洗掉一身污秽,因此格外清爽罢了。
“小姐!小姐饶命!您看在春桃服侍您这么多年!放春桃回老家吧!”春桃跪在地上磕头,额角都磕破了。
“够了!我放过你,他们会放过我么!”王氏心中一怒,猛得站起身,浴桶中的热水猛然炸开,泼了春桃一头。
“啊!小姐你不要生气!是春桃错了!是春桃错了!”
王氏目瞪口呆,刚才她好像觉得丹田一跳,水就溅开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行了你下去吧,看见你就生气!”
挥手赶走春桃,王氏站在浴桶里,呆呆得看着自己的身体,她的皮肤比以前更加洁白细嫩了,而且感官也更加敏锐,就连胸口每一滴水珠,沿着乳际滚落,滑过小腹和大腿根部都能能清晰感觉到。道家玄功真是奇幻莫测。偶尔和那几个无赖做那些事,似乎也不坏。王氏脸一红,不再继续想了。
另一边春桃蹒跚着离开屋子,她浑身都湿漉漉的,又怕又冷,下体的伤口更隐隐作痛,心里难过极了。现在小姐也不信任她了,还是整理行装逃回老家吧。
正这么想着,突然背后一只手捂住了春桃的嘴,堵住她的尖叫,又有一个人抓起她双脚把她横抱起来,两个人将她拖到草丛里,三两下就把春桃的罩裙和衬裤剥了下来,堵住她的嘴,手脚也绑住了,四只粗糙的大手在她全身抚摸。
“他妈的,大哥,这个小贱货不是茅厕里那个诶,胸部没那个大。”
“混蛋,明明看到她是往这里走的,突然就没影了。不管了,就拿这个将就一下吧。”
春桃瞪着那两个苦工,惊骇欲死却无法反抗。一个苦工按着她双手,把手伸进春桃肚兜里又摸又拧,还咬着她的乳头死命得吮吸,痛得春桃只吸气。
而另一个把她裤裙撕开,抱着春桃的大腿舔起来,他的舌头又糙又烫,口水都顺着春桃的大腿流到两股之间。春桃感觉到这两个人一个埋头沿着胸腹啃下去,一个顺着大腿舔上来,拼命扭动身体像挣开,却完全徒劳。
最后这苦力还是把春桃的双腿抗在肩上,一挺身插进春桃的阴道,撕裂的疼痛当即使春桃昏厥过去。苦力见到春桃下体大量出血,却只当是插了个处儿,反倒更加兴奋卖力,你爽完了我来,我射完了你再来,你歇歇再换我。把茅厕里被王氏勾起的一腔欲火全倾泻到春桃体内。
等到反应过来,他两才发现这丫鬟已经面如金纸,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这两个也是胆子大的,敢强奸相国府的丫鬟,奸杀了人也不慌,把人用席子卷了就扔到茅厕后的草从去,还特地把席子翻开些,让春桃的大腿屁股露出来。于是外院的苦力都有了个好去处,个个都用春桃的遗骸来泻火。等到尸体发臭被家丁们发现私逃的大丫鬟春桃已经被奸杀在茅厕外时,已经是半个多月后,到底是谁做的自然也查不出来了。
而此时王氏尚且不知道春桃一出门就惨遭横祸,她洗净了身子,又开始修炼吞蟾功。但此时不同以往,前几日吸气入腹,如石牛入海不见浪花,可此时卧蟾的姿势一做出来,王氏猛然感到下腹如蟾蜍般跳动了一下,凭空产生了团热气憋在胸口上下不得。王氏心中大急,立刻默诵玉虚妙清真经,胸腔那股热气登时冰消雪化,化作万道真息反过来散步全身穴脉。如此每运功一周天,腹内跳一跳,就有一道内息送出散布全身。运行七七四十九个周天才不觉蟾动。
此时王氏犹豫了一下,对着十五步开外的蜡烛轻飘飘挥出一掌,凭空里卷起一道清风将烛火扑灭,房内也刹时黯淡下来,然而王氏的心头却前所未有的明亮。
她竟然炼成内功了!
要知道内功法门一项是释道玄门不传之秘,王氏出生将军王府,自然知道王府的嫡传内功,也要四五十年苦修才能初见成效。可是她吐纳数日,竟然能修炼成功,实在是匪夷所思。但是想到当然那个道人,看起来也才二十多岁,竟然有三花聚顶的功力,大概玄门的妙法,都是如此神奇吧。
其实李佐车要知道王氏这么想,也要吐血,他是驻颜有术,其实已经四十出头了。五岁开始吐纳,十四岁开始采补,勤修苦练神丹秘药加上“外道房中术”,到了二十出头才筑基成功。位列楼观道上三剑。混迹江湖十余年,集众家之长,更关键的是遇到王氏这青龙女天生道体炉鼎,这才能突破三花聚顶境界。要是给其他道宗七八十岁的真人知道王氏不到一个月就筑基了,那还不天下大乱。
当然,天下已经大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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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府
“只记下这些…牛头不对马嘴。”来人杰号称才倾天下,可要从来俊才勉强记下的几段真言推算道家内经的全貌,也是不可能的。
“爹啊,您别走啊,再看看这丹汤,一定是道家奇功。”来俊才擦着额上冷汗,来人杰帮他用针灸点穴,又服丹药,才强记起一半真经。此时也全身乏力,比脱阳的程天宝好不到哪里去。
“行了,我会向替圣上炼丹的道士打听,我知你心急,但内功法门不可轻易修习,残经尤其如此,你资质一般不能勉强。不过此番得知相国府的把柄,倒是有好些谋划可以做…”来人杰眼珠转了转,“另外,不要再向费夫人逼问真经,惹出不得了的人来,爹可护不住你。”
“孩儿明白。”来俊才颇为扫兴。
“哼,不过那个王氏,倒是可以拉拢。药房里的望春香,合欢粉,极乐刺,生淫丹,乱七八糟的东西你拿去用吧。”
“啊?爹你不让我得罪她,还让我对她用春药?”来俊才无语。
来人杰扫了他一眼,“就算是道门真传,也是淫娃荡妇,能调教好了就是你的东西了,看你自己本事了。”
“孩儿明白!”
——
程国公府
“大师,犬子如何了。”程国公面如雷云,分外不爽。天宝这个小子太没用了,宿娼竟然宿到脱阳,简直丢死他的老脸了。
“天宝少爷并无大碍,按方看药,悉心调养,这几个月勿近女色,有两年功夫就能修养回来。必无大碍。”这红袍老僧,是红莲寺枯海和尚,程国公府客卿。
“多谢大师!来啊!”程国公一挥手就送上百两黄金,他虽然不缺儿子传宗接代,但四个儿子只有天宝和自己最像,又是爱妾所生,因此分外疼爱,总算放下了心。
“国公不必多礼,天宝少爷也是贫僧弟子,自然要出手相助的。不过,敢问国公,少爷是在何处宿娼的?”枯海和尚身形矮小,又常常眯着眼,但程府上下都知道此人是一代高僧,在程家传授四子武艺,没人敢得罪。
“据武郎所说,是郊外偶遇的民女,连他也中了招,嘿嘿,真想不到天下奇人倍出啊,这几个混小子也是阴沟里翻船了。”程国公不以为意,他虽然护短,还没脸皮厚道儿子房事不行都管的地步,说出去也丢人啊。
“原来如此。”枯海和尚不说话,心中却翻腾不已。
偶遇的民女?放屁!六阳童子功是随便偶遇的民女能破的么!
他煞费苦心潜伏在程府,就是知道程天宝天赋异禀阳具奇大,最适合修炼魔教大法六阳童子功,十几年来喂他药膳丹药调理,又用金针封穴,不教人知道这纨绔身居一身奇功,就是为了等他神功大成,以魔教天魔骸血大法吸取其一身神功。现在快煮熟的鸭子飞了,枯海简直想杀人!
不过枯海毕竟是成名已久的老魔头了。想当年太清七十四剑屠灭三山魔教之时,他堂堂的一等天魔尊使跳进粪池闭气逃生,十几年隐姓埋名联合当年几个余孽建立红莲寺,结交权贵,暗中培养弟子,一直等到太清道那群老妖怪都老死了才出来行走江湖。不就是没了个六阳童子么,没事,还可以再等第二个,更何况,也不一定就这么没了。
枯海抹着胡子盘算,如果程天宝真的是被一个民女搞得脱阳,那一身功力应该都被那民女得去了,可惜他的天魔骸血大法只能吸男人的功力,看来这次是便宜红莲寺里修欢喜禅的师弟了。
(第三章 完)
以上为前三章,接下来为修订初稿中的四和五章。以后预计周更
媚肉女冠第四章
却说那红莲寺枯海辞别程国公,便打听到程天宝自相国府返还后变成这般模样,府上相国夫人甚为异常。他回禅房静修。虽披着袈裟,捻着佛珠,口中念的却是魔教秘传的《血海轮回咒》。这几日他暗中以金针渡穴之法为程天宝疗伤,早已察觉其元气大损并非寻常纵欲过度,而是被极高明的采补之术吸走了根基。更奇的是,那采补手法竟隐有道门正宗气息,却又夹杂着一丝妖异阴劲,似正似邪,难以捉摸。
“莫非是娄观道那帮妖人?”枯海眯着眼,指间佛珠捻得飞快。他早年与娄观道打过交道,知道那群道士表面修仙炼道,暗地里尽干些采阴补阳的勾当。若真是娄观道的人出手,倒也不奇怪。只是那王氏乃相国夫人,深居简出,怎会与娄观道扯上关系?
枯海沉吟片刻,唤来一名心腹小沙弥,低声吩咐道:“去相国府外盯着,尤其注意那位夫人的动静。若有异样,即刻来报。”小沙弥领命而去。枯海又从袖中取出一只墨玉小瓶,瓶中装着三枚赤红如血的丹药,正是魔教秘药“赤阳燃血丹”。此丹能激发生机,强提元气,但药性霸道,服后如烈火焚身,需以异性元阴或元阳调和方能无恙。他原本是为程天宝准备的,如今倒是可以另作他用。
“若那王氏真是道门炉鼎,倒是便宜老衲了……”枯海眼中掠过一丝贪婪。他虽修的是魔功,但对道门内丹之术垂涎已久。若能擒住王氏,逼问出功法,说不定能突破多年瓶颈,甚至窥得天魔大道,还有自己在程天宝身上的一番投入,也不至颗粒无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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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相国府内,王氏对此一无所知。她自那日炼成内功,心中既喜且忧。这日深夜,王氏屏退了所有下人,独自留在房中。烛火早已熄灭,只余清冷月光勾勒出她窈窕的身影。她褪尽罗裳,寸缕不着,如羊脂白玉般的娇躯在月下泛着莹润微光。她盘坐于锦绣床榻之上,双手结着一个生涩的印诀,美目紧闭,长睫如蝶翼般微微颤动。
体内那股自与妖道交合、又被纨绔子弟们强行灌溉后诞生的奇异热流,正依着那羞人的“吞蟾功”路径缓缓运转。每一次呼吸,饱满的胸脯便随之起伏,顶端那两粒嫣红的蓓蕾因夜凉与气血奔涌而傲然挺立。小腹处更是如有活物,微微鼓动,每一次起伏都带动一股灼热的气息流转全身奇经八脉。
四十九个周天运行完毕,王氏缓缓睁开美眸,眼底流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惊喜与茫然。她轻轻抚摸着自家那愈发光滑紧致、甚至隐隐透出光华的小腹,感受着其中充盈澎湃、几乎要满溢出来的内息。她对着窗外明月,檀口微张,轻轻呼出一口浊气,那气息竟凝而不散,如一道细小白练般射出三尺之外,良久方歇。
“我…竟有如此造化?”她喃喃自语,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不由得想起那强占了她身子的妖道李佐车,他精壮如铁的身躯,那根作恶的孽龙,以及那令人羞耻欲死却又魂牵梦萦的极致欢愉。若真能与他……双修长生……这个念头一起,她顿觉身子燥热起来,腿心处竟不由自主地渗出一股暖流,亵裤瞬间湿了一小片。她顿时面红过耳,暗啐自己一声“不知羞耻的荡妇”。
正自胡思乱想,身心酥麻之际,忽听窗外传来“咯噔”一声轻响,似是有人踩断了枯枝。
王氏悚然一惊,如同受惊的兔子般猛地抓过一旁的锦被掩住胸前春光,厉声喝道:“谁?!”声音却因方才的情动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媚颤。
窗外静了片刻,继而响起费武安那带着明显醉意、却又压抑着某种兴奋的声音:“娘……?睡下了么?武安……武安有要事与娘商议……”那声“娘”叫得含糊不清,黏连着重重的鼻息。
王氏心头猛地一紧,强自镇定道:“二公子?夜深了,有何事明日再说不迟。”她下意识地将锦被裹得更紧,遮住那对因紧张而微微颤动的丰硕雪乳。
然而费武安竟不由分说,“吱呀”一声推门而入!他显然是喝多了酒,面色潮红,眼神浑浊而炽热,一进门,那贪婪的目光便如实质般黏在王氏裸露的香肩玉颈之上,嘿嘿笑道,口齿不清:“明日?我等不到明日了……娘那日与天宝快活,看得武安……武安心头火起,今日……今日说什么也要娘疼疼我……”
酒气混杂着年轻男子炽热的欲望扑面而来,王氏又惊又怒,裹紧被子向床内缩去,斥道:“放肆!我乃你父明媒正娶的夫人!你怎敢如此无礼!出去!”
费武安踉跄着大步上前,一把攥住锦被一角,涎着脸道:“我爹?那个老朽……只知道河防?哪懂得娘这般妙处?”他猛地凑近,带着酒臭的热气喷在王夫人耳廓,压低的声音里满是淫邪,“那两个苦力可是把什么都说了。娘这般饥渴,连下人都肯勾搭,何必在我面前装贞洁烈女?”
王氏气得浑身发抖,抬手就想给他一耳光,却被费武安轻易抓住手腕。她虽练成内功,但毫无实战经验,此刻心慌意乱,竟忘了运用。费武安得寸进尺,另一只滚烫的手已然探入锦被,精准无比地握住一只滑腻柔软的丰乳,五指粗暴地揉捏起来,指尖恶意地刮擦着那早已硬挺的乳尖:“娘还是从了我罢,否则我把那日之事说出去,父亲定然休了你!”
“呃啊……”王氏吃痛,更兼一股被强行撩起的异样酥麻自乳蕾炸开,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身子顿时软了半边。又羞又急之下,丹田内那股灼热的内息自行疯狂运转,一股沛然暖流猛地涌向被制住的手臂。她下意识地一挣!“嗯?!”费武安只觉得一股大力传来,竟把握不住,被震得踉跄后退两步,抓着那只绵乳的手也被弹开,指尖甚至残留着那惊人滑腻与弹软的触感。
他一愣,看着自己空空的手掌,似乎不敢相信这弱质女流竟有这般力气,随即勃然大怒:“好你个贱人!还敢反抗!”说罢如同被激怒的野兽,再次猛扑上来,便要直接用强。
王氏此时惊惧交加,再也顾不得许多,脑海中那“吞蟾功”的运劲法门自发流转,她双掌下意识地向前猛地一推!只听“砰”的一声闷响,伴随着锦被滑落的细微声响,一股无形气劲奔涌而出!费武安如同被一头狂奔的蛮牛撞个正着,倒飞出去,重重砸在门板上,又软软滑落在地,口鼻间顿时溢出鲜血,显然受了不轻的内伤。
他瘫在地上,抬起头,用见鬼般的惊恐眼神瞪着王氏,以及她那因锦被滑落而彻底暴露在月光下的赤裸娇躯——那对巍峨颤动的雪峰,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以及其下幽深诱人的阴影……
“妖…妖法!你使的什么妖法?”他声音颤抖,充满了恐惧与难以置信。
王氏也彻底惊呆了,怔怔地看着自己那双依旧残留着气劲波动、莹白如玉的手掌,再看向几乎半裸的自己与受伤的费午安,脑中一片空白。这时,门外传来急促脚步声,一同饮酒晚归的来俊才闻声赶来。他看到屋内这香艳又狼藉的一幕——几乎全裸、娇躯微颤的王氏,口吐鲜血、瘫软在地的费武安,眼中瞬间闪过极度的惊诧与一丝不易察觉的阴晦算计。他立刻换上一副关切备至的表情,抢上前扶起费武安:“武郎!这是怎么了?可是吃醉了酒,摔着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暗中用力捏了费武安手臂一下,递过去一个警告的眼神。
费武安剧痛之下,倒也回过神来,想起今日之事若闹大,自己也绝无好处,只得强忍伤痛与惊惧,就着来俊才的搀扶挣扎起身,恨恨地瞪了王氏那诱人犯罪的身子一眼,咬牙道:“没…没事!脚下滑了…摔、摔了一跤!”说完,在来俊才的搀扶下,踉跄着狼狈离去。
闺房内重归寂静,只余清冷月光与弥漫的暧昧气息。王氏惊魂未定,无力地瘫软在床榻之上,锦被半掩着那具惹下祸端的绝美胴体。她看着自己那微微颤抖、却蕴含着不可思议力量的双手,心中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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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俊才将费武安扶回房中,仔细检查伤势,发现并无大碍,这才放下心来。他取出金疮药给费武安服下,低声道:“武郎,那王氏恐怕不简单。”
费武安咳出一口血痰,恨声道:“什么不简单!分明是练了妖法!我定要告诉父亲!”
来俊才连忙劝阻:“不可!相国若知此事,必然深究。那日之事若被翻出来,你我都要倒霉。”他眼珠一转,凑近道,“况且,武郎不觉得这样的女子更有趣吗?若是能收服她,岂不比那些庸脂俗粉强上百倍?”
费武安闻言,眼中闪过贪婪之色:“你是说……”
来俊才笑道:“我自有办法。”说着从袖中取出一只小巧香囊,“这是家父从西域得来的‘迷仙散’,无色无味,入水即化。明日你假意赔罪,请她喝茶,将此物放入杯中。任她有什么妖法,也要乖乖就范。”
费武安接过香囊,犹豫道:“若是又被她发觉……”
来俊才阴阴一笑:“放心,此药专门克制内家真气。服下后不但浑身无力,还会欲火焚身,求着男人疼她呢。”说着又取出一枚药丸,“这是解药,你先服下,以免误伤。”
费武安大喜,当即服下解药,握着香囊狞笑道:“好!明日定要这贱人好看!”
两人殊不知,这番对话都被窗外的枯海和尚听了个真切。老和尚心中暗笑:“两个蠢货,倒是省了我一番功夫。”他原本打算亲自出手擒拿王氏,如今有人代劳,自然乐见其成。只待王氏被迷倒,他便出手夺人,到时候不但能得了炉鼎,还能嫁祸给这两个纨绔,一举两得。
想到这里,枯海身形一晃,如鬼魅般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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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午后,费武安果然备了茶点,亲自来向王氏赔罪。他换上一副诚恳表情,跪在厅中道:“昨日武安酒后失态,冲撞了娘,今日特来请罪。还望娘大人有大量,饶恕武安这一回。”
王氏本就心虚,见他这般态度,也不好再追究,只得道:“起来吧,日后莫要再犯便是。”
费武安起身奉茶:“这是江南新进的龙井,请娘品尝。”
王氏迟疑片刻,见茶色清亮,香气扑鼻,似乎并无异常,又想着光天化日之下,费武安应当不敢乱来,便接过茶杯轻抿一口。
茶一入口,王氏便觉一股异香直冲脑门,丹田内息竟如冰雪消融般迅速消散。她心知不妙,想要运功逼毒,却浑身酸软,连茶杯都拿不稳,“啪”的一声摔碎在地。
“你、你在茶里下了什么?”王氏扶着茶几,勉强站稳,只觉得浑身燥热难当,双腿间竟不由自主地渗出蜜液。
费武安见药效发作,露出得意笑容:“也没什么,只是让娘快活的好东西。”说着上前一把抱住王氏,在她颈间乱嗅,“娘今日就从了我吧!”
王氏又急又气,想要推开他,却使不出半分力气。情急之下,她忽然想起玉虚妙清真经中有一段“冰心诀”,专克心魔欲火。当下默诵真诀,果然觉得灵台一清,内力稍复。
她趁费武安不备,运起残存内力,一指点在他肋下穴道。费武安吃痛松手,她又抬膝撞向他胯下。这一下含愤而发,虽无力道,却正中要害。
费武安惨叫一声,捂着裤裆蹲了下去。王氏趁机向外逃去,但药力未消,才跑出几步就腿软倒地。
这时窗外忽然掠进一道红影,正是枯海和尚。他出手如电,一连点中王氏周身大穴,随即扛起她就要离开。
“站住!”费武安忍着痛楚,拔剑拦住去路,“你是什么人?敢抢我的人!”
枯海冷笑一声:“区区纨绔,也敢拦老衲?”袖袍一拂,一股腥风扑面而来。
费武安只觉头晕目眩,踉跄后退。等他回过神来,枯海与王氏早已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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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枯海扛着王氏,几个起落便出了相国府,直奔城西红莲寺。他专挑僻静小巷行走,身形快如鬼魅,竟无人察觉。
王氏穴道被制,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能任由对方摆布,心中又惊又怕。
不多时,枯海来到红莲寺后殿,“明知今晚要事,这厮竟还未到,真是混账”!枯海面露愠色,佛袖一挥,寺顶天空出现一道诡异红色万字符,正是是红莲寺僧传讯的邪法。随后开启机关,露出一条向下密道。他扛着王氏走入地道,七拐八绕后来到一间密室。室内布置诡异,正中是一座莲花法坛,四周点着赤红蜡烛,墙上绘满男女交合的壁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腻的异香。
枯海将王氏放在法坛上,解了她的哑穴,笑道:“夫人不必害怕,老衲请你来,是要送你一场造化。”
王氏颤声道:“你、你是什么人?想做什么?”
枯海捻着佛珠,眼带血色:“老衲乃红莲寺主持枯海,今日请夫人来,是要借夫人元阴一用。”说着取出那墨玉小瓶,“夫人身具道基,正是修炼我教神功的最佳炉鼎。若夫人乖乖配合,事成之后或可留你一命。否则……”
王氏听得毛骨悚然,强自镇定道:“我乃相国夫人,你若害我,相国定然不会放过你!”
枯海哈哈大笑:“费相国?他如今身有要务,哪还顾得上你?”说着逼近一步,“夫人还是乖乖服药吧。”他倒出一枚赤阳燃血丹,就要强塞入王氏口中。
就在这时,密室顶部突然传来一声巨响,碎石纷飞中,一道青色人影凌空落下,剑光如匹练般直刺枯海后心!
枯海大惊,慌忙闪避,但还是被剑气划破僧袍,在背上留下一道血痕。他怒喝一声,反手拍出一掌,腥风大作。
那青影落地,手持青锋长剑,不是李佐车还能是谁?
“妖僧敢动我的人?”李佐车剑指枯海,冷笑道,“贫道的人也是你能碰的?”
王氏又惊又喜,脱口叫道:“道长”?
李佐车瞥了她一眼,嘴角微扬:“夫人别来无恙?贫道这救命之恩,你打算如何报答啊?”
枯海看清来人,面色凝重:“娄观道李佐车?你怎会找到这里?”
李佐车剑尖轻颤,洒落点点寒星:“你能在相国府安插眼线,贫道就不能在红莲寺布置暗桩?”说着剑势一变,“少废话,纳命来!”
两道身影顿时战作一团。剑光掌风交织,震得密室嗡嗡作响。
王氏躺在法坛上,看得心惊肉跳。她虽不懂武功,也看出李佐车剑法精妙,但枯海掌力浑厚,每每以硬碰硬,震得李佐车剑势迟滞。更可怕的是,枯海的掌风带着一股腥臭之气,显然含有剧毒。
果然,斗到数十招后,李佐车动作渐渐慢了下来,额头渗出冷汗,貌似中了毒。
枯海见状大笑:“娄观道法不过如此!今日就让老衲超度了你!”说着双掌齐出,血色掌影铺天盖地般压向李佐车。
李佐车咬牙硬接,被震得连退数步,嘴角溢出一丝黑血。他瞥了眼王氏,忽然剑势一变,使出一套诡异剑法。这剑法不似道家正统,反而带着几分邪异,剑招狠辣刁钻,专攻下三路。
枯海脸色大变:“这是……天魔剑法!你怎会魔教武功?”
李佐车不答,剑招越发凌厉。但他中毒已深,剑势虽猛,后劲不足,渐渐又被压在下风。
李佐车自知拖延不得,长剑脱手飞出,如流星般绕向枯海后心。这一剑蕴含他毕生功力,快得惊人。
枯海感应到背后剑气,不得不回身格挡。就在他分神的刹那,李佐车已闪到王氏身边,一把抱起她,同时召回长剑,反手劈向密室顶壁。
“轰”的一声,顶壁被劈开一个大洞。李佐车抱着王氏冲天而起,几个起落便消失在夜色中。
枯海追之不及,气得暴跳如雷,一掌将法坛击得粉碎,废墟之中,枯海猩红袈裟无风自动,面上阴鸷得几乎滴出水来。他俯身拾起一片王氏撕裂的衣角,置于鼻尖深深一嗅,那股混合着女子幽香与成熟风情的独特气息,以及精纯的道门元阴余韵,令他眼中血色更盛。
“奸夫淫妇”,他咬牙切齿,声音如夜枭般嘶哑,“老衲定要你们付出代价!”他五指猛地收紧,那片衣角瞬间被一股暗红邪火焚为灰烬。
“混账东西,这时才到,好事都被你误了”,枯海余怒更盛,身后一瘦高身影沉默不语,目光看向密室深处一尊隐匿的欢喜佛雕像,其下一盏血灯无火自燃,幽幽映出墙上更多交合诡图。
(第四章 完)
媚肉女冠第五章
李佐车抱着王氏一路疾奔,直到城外荒山才停下。他将王氏放在一棵古松下,自己也支撑不住,跌坐在地,连吐几口黑血。王氏穴道未解,只能关切地看着他:“道长,你没事吧?”
李佐车调息片刻,脸色稍缓,伸手解了她的穴道:“死不了。倒是夫人,几日不见,仅凭贫道只言片语竟悟得我门心法玉虚妙清真经,还以吞蟾吐纳之法达成筑基初期,真是让贫道刮目相看。”
王氏活动了下手脚,苦笑道:“道长莫要取笑了。今日多谢道长救命之恩。”
李佐车打量着她,忽然笑道:“夫人可知那妖僧为何要抓你?”王氏摇头。“因为夫人是百年难遇的青龙道体。”李佐车正色道,“寻常女子修炼内功,进展缓慢。但夫人不同,只要得法,一日千里也不为过。那妖僧必想图之,修炼魔功。”
王氏闻言变色:“那、那该如何是好?”
李佐车眼闪狡黠之光:“为今之计,唯有与贫道双修。贫道可传夫人正宗娄观道法,助夫人稳固道基。届时莫说妖僧,就是天下玄门,也无人敢轻易动你。”
王氏脸一红,低声道:“道长又来说这些轻薄话……”
李佐车忽然咳嗽起来,又吐出一口黑血:“贫道为救夫人,身中剧毒。若不得青龙元阴调和,只怕有性命之忧。夫人当真忍心?”
王氏见他面色惨白,不似作伪,心中不由一软。她想起当日与这道人交合的情景,身子竟有些发热,心中越发动摇。
李佐车察言观色,知她意动,便趁热打铁道:“贫道对夫人是一片真心。若夫人愿意,贫道可带夫人回山见过师尊,正式纳为道侣。从此双宿双飞,共参长生大道,岂不快哉?”
王氏沉吟良久,终于轻咬下唇,细若蚊声道:“但凭道长安排……”
李佐车大喜,当即强撑起身,揽住王氏腰肢:“事不宜迟,贫道这就与夫人一道解毒。”说着便吻上她的唇。王氏嘤咛一声,软倒在他怀中。此时月色如水,洒在两人身上,宛如披上一层银纱。山中夜风拂过,吹得树叶沙沙作响,似乎也在为这对野鸳鸯低吟浅唱。
殊不知,远处树丛中,一双眼睛正死死盯着他们。正是恰巧在附近野地轻薄民女的来俊才闻声而来。他握着拳头,眼中满是嫉妒与愤怒。“好个贱人!跟我们就拿出相府夫人的架子百般不从,跟这妖道野合倒是颇为主动!”来俊才咬牙暗道,“既然如此,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李佐车将王氏轻轻放倒在铺满落叶的软草之上,指尖划过她滚烫的肌肤,激起一阵战栗。王氏双眸含水,呼吸急促,体内迷仙散的药力未消,又兼方才惊惧,此刻正是情欲如潮,难以自持。
“夫人……”李佐车低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带着灼热的气息,“今日贫道便以娄观秘术,为夫人解了这情迷之毒。”他言罢,便俯身吻住她的唇。这一次不同于以往的粗暴掠夺,而是细细吮吸,仿佛在品尝珍馐美味。王氏嘤咛一声,本能地张开唇齿,任由他的舌长驱直入。
李佐车的手也没闲着,灵活地解开王氏的衣带,露出里面大红的肚兜。那肚兜早已被汗水浸湿,紧贴在身上,勾勒出饱满的曲线。他隔着薄薄的布料揉捏那对丰乳,指尖精准地找到挺立的乳尖,轻轻一掐。“啊……”王氏娇吟出声,身子不由自主地弓起。体内那股燥热仿佛找到了出口,尽数涌向被他触碰的地方。
李佐车低笑一声,扯开肚兜,俯身含住一只乳尖。他吸吮得极用力,仿佛要将什么吸出来一般。王氏只觉一股酥麻从胸口直窜向下腹,腿心处早已湿漉漉一片。“道长……轻些……”她无力地推拒着,声音却软得能滴出水来。李佐车抬头,唇边还沾着些许乳白的汁水,眼神暗了暗,哑声道:“夫人这身子,真是天生的媚体。”说着,手指探入她腿心,在那片泥泞之地轻轻一刮。
王氏猛地一颤,蜜穴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李佐车感觉到那吸力,眼中惊喜:“不过数日,夫人的青龙宝穴竟已修至此等地步!”他不再迟疑,解开裤带,露出那根早已勃发的阳物。那物事比寻常男子粗长许多,青筋盘绕,宛如活物。王氏只看一眼便觉腿软,想起那日被他贯穿的滋味,竟隐隐有些期待。
李佐车扶住她的腰,将龟头抵在穴口轻轻磨蹭。那里早已湿滑不堪,每一次摩擦都带出更多蜜液。王氏难耐地扭动腰肢,无声地祈求着。“夫人莫急。”李佐车却故意不入,只在她腿心画着圈,“贫道今日便教夫人真正的双修之法。”他说着,忽然将王氏翻过身,让她跪趴在草地上。这个姿势让王氏羞得无地自容,雪白的臀丘完全暴露在月光下,中间的蜜穴若隐若现,还挂着晶莹的露珠。
李佐车跪在她身后,扶住她的腰,缓缓将阳根送入。那物事进入得极慢,每进一分都要停顿片刻,仿佛在丈量她体内的深浅。王氏只觉那粗长的东西一点点撑开自己,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饱胀感。当整根没入时,两人都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叹息。李佐车只觉王氏体内紧致异常,且有一股吸力不断吮吸着他的阳根,仿佛有无数小舌在舔舐。而王氏则觉得那物事填满了她所有的空虚,甚至顶到了什么极敏感的地方,让她浑身酥麻。
“夫人注意了。”李佐车忽然低喝一声,双手掐诀,按在王氏后腰的肾俞穴上。王氏只觉一股热流从他指尖涌入,顺着经脉直冲丹田。与此同时,他胯下的阳根也开始有规律地跳动,每一次跳动都有一股精纯的阳气注入她体内。那阳气与她体内的阴气交融,竟化作一股暖流,沿着脊柱缓缓上升。所过之处,经脉仿佛被熨烫过一般,舒畅无比。迷仙散的药力在这暖流中冰消雪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飘飘欲仙的快感。
“嗯啊……”王氏忍不住呻吟出声,主动摆动腰肢,迎合他的抽插。李佐车见她已入佳境,便开始加快动作。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顶得王氏向前踉跄;每一次退出又几乎完全抽出,只留龟头卡在穴口。这种若即若离的折磨让王氏几欲疯狂,蜜穴收缩得越发厉害。“道、道长……”她回过头,眼中满是哀求,“快些……”
李佐车却忽然停下动作,伏在她背上低笑:“夫人可知,此刻你我二人气息相连,阴阳交汇,正是修炼的大好时机。”他咬着她的耳垂,呵着热气,“运转玉虚妙清真经,将贫道的阳气纳入丹田。”王氏早已意乱情迷,但听得“玉虚妙清真经”六字,还是本能地默诵起来。果然,那股暖流随着真经的运转,缓缓沉入丹田,化作温热的珠子,这便是丹元。那珠子不断旋转,每转一圈,就有一丝精纯的内力溢出,融入四肢百骸。
李佐车感觉到她体内的变化,心中暗喜。他之所以冒险救她,正是看中这青龙道体的妙处。想到这里,他不再保留,开始全力冲刺。每一次进入都灌注内力,冲击着王氏的敏感点。王氏被顶得语无伦次,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她的身子越来越热,皮肤泛起淡淡的粉红色,仿佛熟透的蜜桃。
就在王氏即将达到巅峰时,李佐车忽然抽身而出。空虚感瞬间席卷而来,王氏难耐地扭动腰肢,眼中满是祈求。李佐车却将她翻过来,重新压回身下。他凝视着王氏迷离的双眼,沉声道:“夫人体内似有来源不明的极阳之力尚未炼化,接下来可能会有些痛苦,但请忍耐。”说着,他猛地挺身,再次贯穿她。这一次,他的阳根仿佛带着火焰,烫得王氏尖叫出声。那股热流比之前猛烈数倍,在她体内横冲直撞,仿佛要撕裂经脉。
王氏疼得冷汗直冒,想要挣扎,却被李佐车牢牢按住。他俯身吻住她的唇,将一股清凉的真气渡入她口中。那真气缓解了部分疼痛,但体内的灼热依旧猛烈。“运转吞蟾功!”李佐车低喝。王氏连忙照做。吞蟾功一出,那灼热的内力仿佛找到了方向,开始沿着特定经脉运行。每运行一周天,灼热感便减弱一分,转化为精纯的内力沉淀下来。
如此运行了三十六周天,王氏只觉得丹田内的那颗珠子越发凝实,仿佛凝聚成实体。而李佐车也到了极限,低吼一声,将一股炽热的阳精注入她体内。那阳精仿佛最后的燃料,点燃了王氏全身的欲火。她尖叫着达到高潮,蜜穴剧烈收缩,将那股阳精尽数吸入深处。与此同时,丹田内的珠子猛地炸开,化作澎湃的内力涌向四肢百骸。
一种前所未有的强大感觉席卷而来。王氏只觉得五感变得异常敏锐,甚至连远处虫鸣都听得一清二楚。她轻轻一握拳,指尖竟有气流环绕。李佐车轻靠在她身上,喘着粗气道:“恭喜夫人,筑基初期已成。”王氏还沉浸在方才的快感与力量感中,闻言茫然地看着他。李佐车撑起身子,指尖划过她小腹:“寻常人修炼内功,需数十年苦功方初筑基。夫人得天独厚,又有贫道相助,不过月余便达此境。如今夫人已是真正的修道之人了。”
王氏感受着体内澎湃的内力,又惊又喜。她忽然想起什么,担忧道:“那道长你……”李佐车知她担心自己元气大伤,笑道:“贫道无碍。与夫人双修,所得远胜所失。”他说着,眼中现出一道精光,“更何况,方才夫人高潮时,反哺的精气足以弥补损耗。”两人相视一笑,仿佛有了某种默契。李佐车低头吻了吻王氏的唇,正要继续这酣畅淋漓的激战,忽然脸色一变,猛地翻身而起。
“怎么了?”王氏疑惑道。
李佐车凝神倾听片刻,冷笑道:“有只小老鼠跟来了。”说着,随手拾起一片落叶,灌注内力掷向远处的树丛。只听一声闷哼,一道人影从树丛中跌出,正是来俊才。他肩头被落叶划破,鲜血直流,脸上满是惊骇。
李佐车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来公子真是好雅兴,深夜来这荒山野岭赏月?”
来俊才咬牙站起身,目光扫过衣衫不整的王氏,眼现嫉恨:“妖道!你掳走相国夫人,该当何罪!”
李佐车仿佛听到什么笑话般大笑起来:“掳走?来公子不妨问问夫人,可是贫道掳走了她?”
王氏此刻已恢复了些力气,裹着衣服站起身,冷眼看着来俊才:“来公子若是为救我而来,现在可以回去了。我自愿与李道长修行,不劳费心。”
来俊才闻言,脸色青白交加。他忽然从袖中掏出一支信号筒,猛地拉响。一道红光冲天而起,在夜空中炸开。“既然夫人执迷不悟,就别怪俊才无情了。”来俊才狞笑道,“很快就会有官兵前来。看你们往哪里逃!”
李佐车眼神一冷:“找死!”说着便要出手。
就在这时,远处忽然传来一声佛号:“阿弥陀佛!李道长,别来无恙?”
只见枯海和尚带着数名红衣僧人从林中走出,将三人团团围住。原来他早已就追踪至附近,来俊才的信号刚好让他得来全不费工夫。
李佐车将王氏护在身后,冷笑:“红莲寺倾巢而出,真是给贫道面子。”
枯海目光扫过王氏,眼中闪过贪婪:“李道长若肯留下这位女施主,老衲可放你一条生路。”
“就凭你们?”李佐车嘴上不落下风,内心惴惴不安,方才枯海一人已是难缠至极,这次人多势众,力敌难有胜算,特别是枯海身后的瘦高身型的僧人,气息阴柔诡异,实力怕是不逊枯海多少。为今之计,只有暂避锋芒,择机逃遁。李佐车长剑出鞘,剑光如雪,“贫道今日便替天行道,除了你们这些魔教余孽!”话音未落,剑已出手。一时间,林中剑光掌影交错,乱作一团。
王氏站在战圈外,看着李佐车独战群僧,心中焦急万分。她虽已筑基,但毫无打斗经验,不知该如何帮忙。正焦急间,忽觉背后风声袭来。她本能地侧身躲过,却见来俊才手持匕首扑来,欲将自己掳走。
王氏吓得花容失色,下意识地运起内力,一掌拍出。这一掌看似轻飘飘毫无力道,却带着筑基期的内力,直接将来俊才震飞出去。来俊才撞在树上,喷出一口鲜血,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你、你……”王氏也惊呆了,看着自己的手,不敢相信方才那一掌是自己所为。
就在这时,李佐车忽然长啸一声,剑光大盛,竟同时逼退枯海和众僧。他闪身来到王氏身边,揽住她的腰:“走!”说着,他掷出一颗烟丸,浓烟顿时弥漫开来。待烟雾散尽,两人早已不见踪影。枯海气得一掌劈断身旁大树:“追!他们跑不远!”
而此刻,李佐车已带着王氏潜入一条隐秘的山洞。他点了火折子,照亮洞内。王氏这才发现他脸色苍白,嘴角还挂着血丝,惊道:“道长,你受伤了?”李佐车摆摆手:“无碍,只是旧毒未清,又强行运功。”说着,他忽然咳嗽起来,又吐出一口黑血。王氏连忙扶住他,眼中满是担忧:“现在该怎么办?”
李佐车靠坐在石壁上,喘息道:“为今之计,唯有尽快赶回娄观道。师尊定有解毒之法。”他握住王氏的手,目光灼灼,“夫人可愿随贫道回山?”王氏看着他殷切的眼神,又想起方才他舍身相护的情景,心中一软,轻轻点头。李佐车大喜,正要说什么,忽然神色一凛:“有人来了!”话音未落,洞口已传来枯海的声音:“李道长,何必躲躲藏藏?出来一见罢。”
王氏紧张地抓住李佐车的衣袖。李佐车却微微一笑,低声道:“夫人莫怕,贫道还有后手。”说着,他忽然在石壁某处按了一下,一道暗门缓缓打开。“这是……”王氏惊讶地看着暗门后的通道。“娄观道历代经营的密道之一。”李佐车拉着她走入密道,“足够我们摆脱那些秃驴了。”暗门在身后缓缓关闭,将枯海的怒吼隔绝在外。
密道中漆黑一片,只有火折子的微光照亮前路。王氏紧握着李佐车的手,跟着他在密道中穿行。此刻的她还不知道,这条密道将带她走向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修真之路。
(第五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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