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新处女作——《驯化》(9.30更新至第四章第15节)

连载中原创现实大小姐多奴足控口舌裸足圣水羞辱舔肛扶她Sreport_problem口交骑人马add

Wo
woodready
Re: 蠢新处女作——《驯化》
仅镜像
我去,厉害,哈哈
a449291917
Re: 蠢新处女作——《驯化》
仅镜像
太少了吧,多码字啊
Ss
ssni497yyds
Re: 蠢新处女作——《驯化》
仅镜像
好看,催更
Ch
charaznable12
Re: 蠢新处女作——《驯化》
仅镜像
好看,但是感觉差了点什么,是不是在着重描写堕落的心理过程更好点
827227069
Re: 蠢新处女作——《驯化》
仅镜像
接上文
我僵硬地坐回到沙发上,感觉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客厅里弥漫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混合着屈辱、狂热和绝对支配的诡异氛围。
杨雪见拿起遥控器,打开了对面墙上的巨型电视屏幕,里面播放着无关紧要的综艺节目,嘈杂的笑声与眼前的景象形成了荒诞的对比。她似乎很享受这种“日常”与“异常”交织的感觉。
她低下头,用脚尖轻轻蹭了蹭陈大哥的脸颊,声音带着一种天真的好奇,仿佛只是在问一个普通的问题:
“叔叔,你现在是什么感觉呀?会觉得……羞耻和不好意思吗?尤其是在你的邻居……这位邻居哥哥面前?”
陈大哥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但他没有抬头,反而更紧地含住了她的脚趾,声音含糊不清,却带着一种令人心寒的虔诚和麻木:
“主人……我……我感到特别……幸福……可以抛开外界所有的压力和烦恼……在您的庇佑下……在您的脚下……才是我最好……最好的归宿……”
“哦?”杨雪见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满意,但她并不打算放过他,继续用那种轻柔却残忍的语气追问,“那……你的太太呢?她以后怎么办呀?”
陈大哥几乎没有犹豫,仿佛这个答案早已在他被摧毁的脑海里排练了无数遍:“主人……我会……我会好好劝她……劝她接受这个事实的……能侍奉主人……是我们……天大的福分……”
听到这句话,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几乎要掐出血来。将一个无辜的妻子也拖入这深渊?这简直……
杨雪见似乎注意到了我紧绷的神色,她转过头,对我露出一个极其“宽容”的微笑,语气轻飘飘地说:
“没关系啦~这位客人好像不太喜欢我养‘狗狗’呢~”她刻意强调了“狗狗”两个字,“随意咯,强扭的瓜不甜嘛~”
她那种将人彻底物化、并且仿佛施予了莫大恩惠般的语气,让我心中的怒火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几乎要压制不住。
就在这时,我的目光瞥见那个被称为“王阿姨”的女保姆,她正默不作声地、动作麻利地收拾着散落在地上的衣物——那是陈大哥和陈锋刚才被脱下的所有衣服、裤子、甚至内裤袜子。她将它们一件件叠好,用一个黑色塑料袋,像是装垃圾一样准备拿走。
这一幕,刺穿了我最后紧绷的神经!这是最原始、最彻底的人格剥夺和羞辱!这意味着他们连最后一点遮羞布和回归正常的可能性都被强行斩断了!
“你要把他们衣服收到哪去?!”我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再也无法抑制的怒火如同火山般轰然爆发,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变得嘶哑尖锐,在空旷的客厅里炸响!
那女服务员被我这突如其来的怒吼吓了一跳,抱着衣服,茫然无措地回头看着我。
杨雪见似乎对我的爆发毫不意外,她甚至轻笑了一声,仿佛觉得我的愤怒很有趣。她歪着头,用那种理所当然的、带着点无奈的语气解释道:
“邻居哥哥,你这么大反应干嘛呀?你见过哪家的‘狗狗’……是需要穿衣服的呢?”她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他们留着这些也没用啦,占地方。我家有专门的衣服给他们穿哦~”
她轻描淡写地将人的基本尊严践踏在地,并称之为“没用”。
随后,她的目光转向那个呆立的女保姆,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声音陡然变得冰冷而威严:
“王阿姨,我的话……你是没听见?还需要重复吗?”
就这么轻飘飘的一句问话!那女保姆如同被高压电击中,身体猛地一颤,脸上瞬间血色尽失!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将怀里的衣服胡乱扔在一旁,开始疯狂地磕头,同时用尽全力狠狠扇自己耳光!
“啪!啪!啪!”清脆的耳光声在客厅里回荡,比电视里的笑声更加刺耳。
“小姐恕罪!奴婢错了!奴婢该死!奴婢马上就去办!马上就把这些东西拿去丢掉!求小姐息怒!求小姐息怒!”她一边打一边哭喊,声音里充满了最原始的恐惧,仿佛慢上一秒就会遭受灭顶之灾。杨雪见没有再看她,只是轻轻哼了一声。而女保姆马上手忙脚乱地重新抱起那堆衣服,继续膝行着爬向厨房方向,仿佛身后有厉鬼索命。
杨雪见这才满意地收回目光,重新看向我,脸上又恢复了那种甜美无害的笑容,仿佛刚才那个瞬间变脸、用一句话就让人自我折磨的恶魔只是我的幻觉。
而我,站在原地,浑身冰冷,刚刚爆发的怒火被这赤裸裸的权力展示和残酷压制瞬间浇灭,只剩下无尽的寒意和深深的无力感。
我的愤怒,在她绝对的控制力面前,显得如此可笑和苍白。
她甚至不需要亲自动手,只需要一个眼神,一句话,就能让其他人自我惩罚,来完成她的意志。这是笑傲江湖里面的任盈盈吗?只要看了任盈盈一眼的人就被发配,被刺瞎眼睛?这个女人……是真正的魔鬼。


第三章 理性之死
10 镜头的重量
客厅里令人窒息的气氛,因为女服务员王阿姨连滚带爬的退场而暂时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只有电视里综艺节目的喧闹背景音,更加反衬出此地的冰冷和异常。
杨雪见似乎对刚才那场小小的“惩戒”效果很满意,她慵懒地伸了个懒腰,目光在依旧赤裸跪伏在地的陈大哥父子身上流转,最后,落在了脸色苍白、僵立在原地的我身上。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带着些许兴奋的弧度,仿佛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嗯……”她用手指轻轻点着下巴,作思考状,然后用一种宣布惊喜般的轻快语气说道:“今天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呢~叔叔和小锋终于找到了他们真正的归宿,这么有意义的时刻,怎么能不留个纪念呢?”
她的目光锁定我,笑容甜美却不容拒绝:“邻居哥哥,看你好像挺无聊的,不如……你来帮我们拍个视频吧?就当是……一个小小的‘仪式’的见证?记录下这温馨的一刻嘛~”
我的头皮瞬间炸开!一股恶寒从脚底直冲头顶!
让我……来拍摄?!记录这对父子彻底丧失人格、向她宣誓效忠的过程?!
“不!我拒绝!”我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声音因为强烈的抗拒和恶心而变得尖锐,“这种事……我绝对不做!”
让我成为这种邪恶行径的帮凶和记录者?这比直接羞辱我更让我无法接受!
杨雪见脸上的笑容微微收敛了一些,但并没有生气,只是用一种略带遗憾和不解的眼神看着我:“为什么呢?只是拍个视频而已呀,很简单的事情。你看,张叔叔李叔叔王阿姨他们都要忙……这里就你最合适了嘛。”
她的语气听起来甚至有点委屈,仿佛我的拒绝是多么不通情达理。
但我知道,这根本不是商量。
我紧紧闭着嘴,身体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微微发抖,倔强地站在原地,不肯动弹。
气氛一下子变得紧绷起来。
杨雪见没有再催促我,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那双清澈的眼睛仿佛能看穿我所有的抵抗。她甚至没有威胁我,也没有让角落里那两个男服务员动手。
她只是……等待着。用一种绝对的、掌控一切的耐心,等待着我的屈服。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如同酷刑。我能感觉到陈大哥和陈锋投来的、混杂着麻木和一丝诡异期待的目光,能感觉到角落里那两个男保姆如同实质般的注视压力。
冷汗再次浸湿了我的后背。我知道,我的抵抗毫无意义,甚至可能招致更不可预测的后果。在这里,我没有说不的权利。
最终,在那巨大而无形的压力下,我的头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极其缓慢地、颤抖地点了一下。
角落里的一名男保姆立刻无声地膝行上前,将一台早已准备好的、看起来就非常专业的黑色摄像机,恭敬地递到了我的手中。相机沉甸甸的,像一块冰凉的烙铁,烫得我几乎要把它扔出去。
但我没有。我只是死死地攥着它,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我的拒绝如同投入深潭的一颗小石子,甚至没能激起一丝涟漪,就被那深不见底的掌控力彻底吞没。在杨雪见那看似无辜却不容置疑的目光注视下,我最终还是被迫接过了那台沉甸甸的摄像机,冰冷的金属外壳硌着我的手心,仿佛握着一块来自地狱的烙铁。
杨雪见的脸上重新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仿佛我的屈服是她预料之中、且理所当然的事情。
“真好~那就开始准备吧?”她愉快地宣布,调整了一下坐姿,居高临下地看着脚下跪着的父子,见我“顺从”地拿起了摄像机,脸上露出了更加明媚和兴奋的笑容,仿佛一个即将进行一场重要过家家游戏的小女孩。“那我们现在开始布置会场吧!”她拍手笑道,语气轻快,“要正式一点哦!”
她甚至没有亲自指挥,只是随意地挥了挥手。两名男保姆立刻如同接收到最高指令的机器人,迅速而无声地行动起来。
他们的动作麻利且训练有素,显然对这类“任务”早已习以为常。
他们搬出了一张造型别致、线条流畅的单人沙发椅。椅子是奶油白色的,包裹着看起来就极其柔软的天鹅绒材质,椅背很高,带着一点现代简约的王座风格,竟然与整个客厅温馨的奶油风装修奇妙地融合在一起,却又隐隐透出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感。
接着,他们拿出更多的东西:
两条看起来崭新、却明显是女式的、带有精致蕾丝边的内裤——颜色一黑一白。
一双柔软白色女式棉袜,但底部却微微发黄,显然是穿过的。
以及两条看起来更结实、更显眼的银色金属项圈和与之匹配的、稍粗一些的金属狗链,与之前拴着陈锋的那条细链不同,显得更加“正式”。
所有这些物品,都被他们小心翼翼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态度,摆放在“王座”前方不远处的柔软地毯上,仿佛那是什么神圣的祭品或仪仗。
而在这期间,杨雪见自己则赤着脚,蹦蹦跳跳地跑向了客厅另一端的隐藏门后,那应该是她的卧室区域。不一会,女保姆也回来了,她带着两个男保姆膝行至陈家父子面前,摘下陈锋的项圈,开始窃窃私语起来,似乎在交代仪式内容。
过了一会儿,当杨雪见再次出现时,我的呼吸几乎再次停滞,我的下体竟然可耻的有了生理反应。
她换下了一身休闲装,取而代之的是一套极其挑逗的粉红色比基尼!纤细的带子,少得可怜的布料,将她青春而已经开始发育的身材大胆地展现出来,充满了某种禁忌的、不协调的诱惑。她的头上,戴着一顶极其精致、闪闪发光的镀金王冠!王冠的设计繁复而华丽,上面镶嵌着闪烁的水晶,在灯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她依然赤着脚,白皙的脚丫踩在昂贵的地毯上。
这身装扮——性感的比基尼、象征纯洁与高贵的公主王冠、以及赤裸的双足——组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极度诡异、混乱、却又具有强烈视觉冲击力和象征意义的形象。她既是天真无邪的“公主”,又是散发着性诱惑的“女神”,同时,还是掌控一切的“女王”。
她微笑着,一步步走向那张为她准备的“王座”,然后优雅地转身,坐了下去,双腿交叠,将那顶王冠微微扶正。
她俯视着脚下依旧赤裸跪伏、不敢抬头的陈大哥父子,又抬眼看了看被迫举着摄像机、脸色惨白的我,脸上露出了一个混合着天真、诱惑和绝对权威的满意笑容。
“好啦~”她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兴奋的颤抖,“观众就位,‘演员’就位,摄影师也就位……那么,我们的‘小仪式’……现在开始吧?”
“镜头要对准哦,要拍得好看一点~”她甚至不忘对我叮嘱一句,语气轻松得像是在拍家庭旅游录像。
我被迫举起了沉重的摄像机,冰冷的取景器贴紧我的眼眶,仿佛一个黑色的囚笼,将我的视线与这个世界隔离开来,只留下框柱的那一小片——那片即将上演最荒诞、最恐怖戏码的舞台。
而我的手,正被迫记录下这一切,屈辱、愤怒、恶心和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几乎将我淹没。我知道,从按下录制键的那一刻起,某些东西将彻底改变。地狱的大门,即将在我的镜头前正式打开。
冰冷的摄像机仿佛重若千钧,压得我手臂酸痛,更压得我喘不过气。取景器里,那个头戴镀金王冠、身着粉色比基尼、赤脚坐在奶油白色“王座”上的少女,如同一个从诡异童话里走出的黑暗女王,正用期待的目光注视着脚下匍匐的“祭品”。透过镜头,我看到杨雪见美丽、优雅而威严地端坐着,陈大哥和陈锋赤裸着、卑微地匍匐在她脚下,眼神狂热而空洞,这个装修奢华、温馨如样板间的客厅,变成了一个举行黑暗仪式的祭坛。
她没有亲自主持,只是微微扬了扬下巴。
一直恭敬跪立在“王座”旁的女保姆立刻往前膝行一步,她的脸上依旧残留着刚才自我掌掴后的红痕和恐惧,但声音却努力维持着一种刻板的、如同司仪般的庄重:
“仪式,现在开始!”
王阿姨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回荡。跪在地上的陈大哥和陈锋如同接收到指令,立刻开始朝着“王座”方向,用额头重重地磕击地毯,发出沉闷的“咚咚”声,伴随着含糊不清、却充满哀求的呜咽:
“求主人收留!”
“狗狗求主人收留!”
“求您了!”
“……”
杨雪见脸上露出一丝高傲的表情,她抬起脚,用脚尖分别点了点父子二人的头顶,故作姿态地嘲弄道:
“你们想当我的狗狗吗?我对狗狗的要求很高的哦?叔叔小锋,你们还是快起来吧!这样多不好呀!”
父子二人没有退缩,磕头磕得更响,哭得更加“情真意切”,仿佛被主人收下是天大的恩赐。眼泪和鼻涕混合在一起,蹭在昂贵的地毯上。
“求主人!”
“我们是贱狗!我们不配给主人当狗!”
“求主人不要抛弃我们!没有主人我们活不下去啊!”
陈锋甚至哭嚎着去亲吻她踩过地面的脚底。
杨雪见似乎终于被他们的“诚意”打动,脸上露出了“无奈”而又“慈悲”的笑容,她慢慢说道,“那好吧,既然你们如此恳求,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你们吧”,随后拿起之前准备好的那两条蕾丝内裤和两只棉袜,“这都是主人贴身物品,现在赏赐给你们~”她先将那条白色的蕾丝内裤,像授予勋章一样,戴在了陈锋的头上,内裤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包括那写满狂热的眼睛。
接着,将那条黑色的,同样戴在了陈大哥的头上。
然后,她将两只穿过的棉袜,分别塞进了父子二人还在哭求的嘴里,彻底堵住了他们的声音。
“加冕项圈!”女保姆在一旁叫到。
杨雪见从“王座”上站起身,赤脚走到二人面前,亲自拿起那两条更粗的皮质项圈。她先为陈锋戴上,扣紧,金属扣发出清脆的“咔哒”声。然后,再为陈大哥戴上。
接着,她将两条狗链的握柄,牢牢抓在自己白皙的手中,轻轻一拽。
父子二人立刻顺从地被拉拽着,仰起头,戴着内裤头套、塞着袜子的嘴里发出含糊的呜咽,眼神里充满了被“正式认可”的激动和幸福。
“宣读守则!”
女保姆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张精美的硬卡纸,上面似乎还印着漂亮的花体字。她用毫无感情的声音,大声宣读:
“奴隶守则,第一条:绝对服从!主人的任何命令,必须立刻、无条件执行,不得有任何迟疑或疑问!”
“第二条:主动取悦!需时刻思考如何让主人开心,主动献上一切,包括身体、尊严乃至生命!”
“第三条:完全抛弃自我!从此刻起,你们不再拥有独立人格,所思所想所言所行,皆为主人的延伸和所有物!你们的过去、现在、未来,皆属于主人!”
每宣读一条,王座下的父子二人就用力地磕一次头,喉咙里发出表示认同和接受的呜咽声。
“仪式最后一项,主人赐名!”
王阿姨宣布完,恭敬地退到一旁。杨雪见坐在王座上,赤脚轻轻踩着脚下新戴项圈的“人犬”,歪着头,作沉思状,仿佛在为什么心爱的宠物起名字。
“嗯……既然跟了我,以前的名字就不能再用啦~得给你们取个新名字才行……”她用手指点着下巴,目光在脚下父子二人身上流转,似乎觉得很有趣。
她思考了片刻,忽然抬起头,将目光投向我,脸上露出一个“求助”般的甜美笑容:
“邻居哥哥~”她语气轻快得像是在讨论给新宠物起名字,“你说……我该给他们起个什么新名字好呢?总不能还叫‘叔叔’和‘小锋’吧?那样多生分呀~邻居哥哥,你好像挺有文化的~要不……你给他们取两个好听点的名字?”她的语气天真又期待,仿佛只是在玩一个有趣的游戏。
我猛地一颤,摄像机差点脱手。让我来取名?!给这对被摧残至此的父子取一个象征奴役的新名字?!这比让我拍摄更让我感到窒息和罪恶!这是要将我也拖下水,成为他们精神死亡的“共犯”!
我的嘴唇哆嗦着,喉咙发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拼命地、幅度极小地摇头,眼神里充满了哀求和拒绝。
杨雪见看着我窘迫恐惧的样子,似乎觉得更好玩了,她轻笑一声:“哎呀,看来邻居哥哥也想不出来呢~真没办法,那还是我自己来吧~”
她重新低下头,看着脚下匍匐的两人,眼神里闪烁着残酷的灵感。她故意沉吟了很长时间,享受着这种掌控一切的快感。
终于,她像是终于想到了绝妙的名字,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用清脆悦耳的声音宣布:
“这样吧~叔叔你呢,”她用脚尖点了点陈大哥,“以后你就叫——‘尿壶’。”然后,她的脚尖移到陈锋面前:“小锋呢,舌头的技术很好,以后就叫——‘厕纸’吧。”
这两个名字粗俗、下流,充满了极致的侮辱和物化,仿佛他们不是人,甚至连狗都不如,只是两件功能性的、肮脏的器具。
这两个名字一出,连旁边一直麻木跪着的男女保姆,身体似乎都几不可查地微微震动了一下。
跪在地上的陈大哥,在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身体剧烈地一颤,仿佛被无形的鞭子狠狠抽打,喉咙里发出一声极其压抑的、破碎的呜咽,将头更深地埋了下去,肩膀剧烈抖动。这两个字,像最后的烙印,彻底钉死了他作为“人”的棺材板。
而陈锋,却在短暂的愣怔后,脸上浮现出一种扭曲的感激和狂热,竟然更加用力地磕头,喉咙里发出表示接受和欢欣的呜咽声。
杨雪见低下头,笑眯眯地看着脚下因这两个名字而剧烈反应的父子二人,用那种征求同意般的、体贴入微的语气问道:
“怎么样?我取的名字好不好呀?要是不喜欢的话……我们可以再改哦~小锋好像还挺满意的,叔叔你有其他意见吗?”
她的语气越是“温柔”、“民主”,内含的残忍就越是令人发指!
“好……好……谢谢主人赐名……”
“喜……喜欢……尿壶喜欢……”
陈大哥被迫“喜欢”这强加给他的、代表终极羞辱的标签。
杨雪见满意地笑了,仿佛完成了一件极具创意又充满爱心的事情。
“真好~那就这么定啦!以后你们就有新名字啦!尿壶~厕纸~要记住哦!”她愉快地宣布,轻轻拽了拽手里的狗链,满意地拍拍手,仿佛完成了一件大事,“‘尿壶’和‘厕纸’,这就是你们以后唯一的名字!谁要是再敢用以前的旧名字,或者记不住自己的新身份……”她顿了顿,声音突然冷下来,“后果……会非常严重哦~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主人……”两人颤抖着、哽咽着回答。
仪式终于完成了。
这最后一项,如同最终的封印,彻底完成了从“人”到“物”的转变仪式。她不仅占有了他们的身体和意志,甚至剥夺了他们作为人最基本的符号——名字。
而我,透过冰冷的取景器,记录下了这命名的全过程,感觉自己也在某种程度上参与了这场精神处刑,成为了这个精神刑场的刽子手。
永夜黎明
Re: 蠢新处女作——《驯化》
仅镜像
更新了好耶
827227069
Re: Re: 蠢新处女作——《驯化》
仅镜像
charaznable12好看,但是感觉差了点什么,是不是在着重描写堕落的心理过程更好点
要求有些高哦,我想过这个问题,但是本文是第一视角,不是全知全能的第三视角,写其他人的心理过程似乎不合理。
lddyy1553317
Re: 蠢新处女作——《驯化》
仅镜像
快更啊楼主,每天都看,太感谢了
827227069
Re: 蠢新处女作——《驯化》
仅镜像
11.精神处刑
那套荒诞而恐怖的流程终于走完,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混合着虚假庄严与彻底屈从的诡异气氛。杨雪见似乎心满意足,她慵懒地靠回她的“王座”,手里把玩着那两条象征绝对所有权的新狗链。
她微微蹙起秀气的眉头,像是忽然感到些许不适,用一种略带撒娇和抱怨的语气,自言自语般地轻声说道:
“哎呀……刚刚喝了太多水了……现在有点想去洗手间呢……”她晃了晃赤着的脚,“可是又刚坐下,有点不想动……有没有人能帮我一下……”
这话听起来就像任何一个娇气女孩普通的抱怨。
然而,跪在她脚下、头上戴着白色蕾丝内裤、嘴里塞着袜子的陈锋,却像是接收到了某种神圣的指令,猛地激动起来!他无法清晰说话,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急切的呜咽,同时拼命地再次用额头撞击地毯,发出“咚咚”的闷响,含混不清地嘶喊:
“请主人……赏赐圣水!”
我瞬间想起了陈大哥之前给我看的那段视频——在洗手间里,杨雪见站着,而陈锋跪着……对着她的下体张开嘴……然后……!
我明白了!她根本不是真的不想动!她是在索要……不,是在诱导他们主动要求那个最极致的羞辱!
果然,杨雪见仿佛才注意到陈锋的激动,她低下头,用脚尖轻轻碰了碰他,语气带着一丝“宠溺”:“嗯?哦……你是想说……那个?厕纸很积极嘛~不错哦~”
然后,她将目光转向了旁边同样装扮、一直沉默颤抖着的陈大哥。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和善”甚至带着点“依赖”的笑容,声音甜得发腻:
“尿壶~你说呢?”她用起了这两个极具侮辱性的新称谓,眼神里闪烁着光,“人家真的有点不想走路嘛~而且……厕纸已经接收过主人的洗礼了,另外……似乎和名字有所不搭?尿壶的话……这样正好和名字相符了噢~岂不是……物尽其用?”
她把问题抛给了陈大哥!这个刚刚在仪式上被命名为“尿壶”、发誓“绝对服从”、“主动取悦”、“完全抛弃自我”的新晋“奴隶”!
“不……不要……”我听到自己喉咙里发出微弱而干涩的声音,我想大声斥责她,想阻止这即将发生的最不堪的一幕!但我的声音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扼住,微弱得连自己都听不清。巨大的无力感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怖攫住了我,让我浑身僵硬。
在我的镜头注视下,陈大哥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如同秋风中的落叶。我能看到他头上戴着的黑色蕾丝内裤中的眼睛,泪水如同决堤般汹涌而出,混合着巨大的屈辱、挣扎和……最终崩溃的绝望。他被这个新名字和它所代表的终极功能彻底击垮了。
下一秒,他猛地抬起头,尽管被内裤遮住了大半张脸,但那扭曲的表情和崩溃的哭声依旧穿透了布料,他像是用尽了生命中最后的力气,朝着王座上的女生,疯狂地磕头哭喊,声音嘶哑破碎,充满了最彻底的臣服和乞求:
“主人!主人!求求您!赏赐给尿壶!赏赐给尿壶圣水!”
“求求主人!这是尿壶的福分!是天大的恩赐!”
“赏给我吧主人!尿壶愿意!尿壶愿意啊!!”
他哭得撕心裂肺,仿佛这不是乞求被侮辱,而是在乞求救赎,并彻底认同了自己作为“容器”的“价值”。
这一幕,远比任何暴力胁迫更加令人震撼和……绝望。这是灵魂的自我献祭,是尊严的彻底焚烧。
我举着摄像机的手僵硬无比,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愤怒、恶心、同情都消失了,只剩下一种冰冷的、近乎麻木的荒谬感。
看着一个曾经热情豪爽、在社会上努力打拼的中年男人,此刻像条真正的狗一样,哭着乞求一个少女使用他作为“尿壶”……
我突然之间,竟然产生了一个极其可怕且扭曲的念头:
也许……这样……真的挺好?
至少,他再也不用为生意发愁,为房贷焦虑,为儿子的前途担忧了。他抱住了一条粗得不可思议的大腿,获得了他曾经梦寐以求的轻松和保障,甚至实现了作为“器具”的价值。虽然代价是……作为人、一个男人的一切。
有钱真的能使鬼推磨,甚至……能让人心甘情愿地变成鬼驱使的磨,并以此为荣,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
我这個念头一出,自己都吓了一跳,一股寒意从心底深处冒出。我竟然……开始理解,甚至有点……认同了?
这个认知,比眼前正在发生的任何事,都让我感到恐惧。
杨雪见看着脚下彻底崩溃、苦苦哀求并认同了自己新名字和功能的陈大哥,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个极其满意和愉悦的笑容,仿佛欣赏着一件完美艺术品的最终点睛之笔。
“好吧~”她像是勉为其难地答应了臣民的恳求,“既然‘尿壶’这么诚恳地请求了……那就……赐给你吧。”
杨雪见站起身,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看向我。她脸上那属于黑暗女王的威严和愉悦尚未褪去,混合着少女的容颜,形成一种惊心动魄的诡异美感。
她的目光落在我手中那台依旧运转的专业摄像机上,又瞥了一眼我惨白的脸色,忽然嫣然一笑,语气轻快得像是在聊家常:
“对了,邻居哥哥~”她歪着头,王冠上的水晶闪烁刺眼,“你……应该不缺钱吧?我看你房子车子也都有啦~”
这个问题来得突兀又刁钻,像一把冰冷的匕首,精准地抵在了我此刻最脆弱的神经上!她是在试探,还是在嘲讽?或者是在为接下来的“邀请”做铺垫?
我心脏猛地一缩,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拼命地摇头,舌头像是打了结,声音干涩得厉害:“不缺!不缺!我一点都不缺钱!”
我必须立刻、坚决地表明这一点!绝不能让她觉得我有任何可以被物质诱惑的弱点!
说完这话,我强迫自己定下神来,内心疯狂地默念着那句古老的格言,不断告诫自己:我要那么多钱干什么?我现在的房子够住,车子够开,工作稳定,生活无忧。我最大的烦恼顶天就是找个合适的对象结婚生子。钱多了,拿不住,也守不住,更不想用眼前这种方式去“拿”!
我的反应似乎让杨雪见觉得很有趣,她笑了笑,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晃了晃手中的狗链,语气轻松地下达了新的指令:
“那好吧~那邻居哥哥就继续好好录视频吧?这么有纪念意义的时刻,可不能错过哦~”她的目光转向浑身颤抖、哭泣哀求的陈大哥,笑容变得更加深邃,“尿壶,这可是你的第一次侍奉呢,是不是……特别有意义?要好好表现哦~”
我的心再次沉入谷底。她还是要继续!她就是要让我亲眼见证、亲手记录这最不堪入目的一幕!
而我,在她那看似无害却不容置疑的目光注视下,在她所营造的这座无法逃脱的黄金囚笼里,竟然像是被催眠了一般,迷迷糊糊地、机械地……重新举起了沉重的摄像机。
就在这时,杨雪见突然眼睛一亮,仿佛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好主意”,她拍手笑道:“啊!客厅有地毯,一会弄脏了不好洗哦,还要麻烦王阿姨的……”她语气雀跃,像是在规划一场有趣的游戏,“那就在餐厅吧!瓷砖好清扫!”
她竟然打算就在这用餐的地方,对陈大哥进行最后的精神处刑!
说罢,她根本不给我们任何反应的时间,牵着链子,将陈大哥拽到了餐厅中央光洁的瓷砖地上。然后,她竟然真的开始实施她的计划——她缓缓地、毫无羞耻地,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她那粉色比基尼的下半部分褪至膝盖处,彻底露出了少女最私密的领域。少女最私密、最宝贵的领域,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灯光下,暴露在镜头前,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里,神秘的三角地带,没有任何绒毛,只有两片般粉嫩的阴唇半开半闭,宛如欲放而又未放的花蕾,好不诱人。她却那样大大方方的站着,如同一个展示自己所有物的女神,或者说……恶魔。
陈大哥,就赤裸地跪在她的正前方,仰着头,脸上泪水纵横,表情因为极致的屈辱和一种扭曲的期待而完全变形。
杨雪见伸出手,先是轻轻摘掉了他头上那条已经被泪水浸湿的黑色蕾丝内裤,扔在一旁。然后,又用手指,将他嘴里那只塞了许久、沾满口水的棉袜,一点点勾了出来。
就在那湿漉漉的袜子即将完全离开陈大哥嘴巴的瞬间,杨雪见的动作却停住了。她捏着袜子的一端,看着上面明显被唾液浸透的痕迹,眉头微微蹙起,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完美的地方。
“哎呀~湿哒哒的,看着真不舒服~”她语气带着点嫌弃,随即用一种理所当然的命令口吻对陈大哥说,“尿壶,你把它嚼完了,把里面水吸干点再吐出来,快点。”
陈大哥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极致的痛苦和挣扎,但仅仅是一闪而过。他几乎是立刻顺从地低下头,含住那团还带着他自己口水的袜子,用力地咀嚼、吸吮起来,发出令人极度不适的啧啧声。一分钟后,他抬起头,将那团被“处理”过的、依旧湿润但不再滴水的袜子,吐在了杨雪见摊开的手掌上。
杨雪见满意地点点头,随手将袜子丢到一边,然后像是突然来了兴致,歪着头,用天真好奇的语气问道:“尿壶,刚才的味道……怎么样呀?好吃吗?”
陈大哥的脸颊肌肉抽搐着,他死死闭上眼睛,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个破碎的、却异常清晰的字:
“……好……好吃……谢谢……主人……”
这个回答,彻底碾碎了他作为人的最后一点尊严。
杨雪见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满意和愉悦的笑容:“那尿壶要开始发挥作用啦~”
就在陈大哥仰着头,张着嘴,泪水混合着屈辱和一丝被彻底摧毁后的麻木期待,准备迎接那终极的羞辱时——
杨雪见却突然并拢了双腿。
这个动作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她低下头,看着脚下如同待宰羔羊般的陈大哥,脸上那抹愉悦和掌控一切的残忍稍稍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故作困扰和……“体贴”?
她微微蹙起眉头,用手轻轻抚摸陈大哥的脸颊,声音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犹豫和“不忍”:
“叔叔……”她轻声说,仿佛在进行最后的确认,“你……真的是自愿的吗?这样……好像有点太过分了呢……”
她甚至用上了过分这个词,也没有使用尿壶这个侮辱性的称谓!仿佛刚才主导这一切、将人逼至绝境的不是她一样!
陈大哥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这句话刺痛了最后一点残存的感知。更多的眼泪汹涌而出,他几乎是泣不成声,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破碎的心脏里硬挤出来的,缓慢而沉重,用尽了他生命中最后的气力:
“不……不……不……”他仿佛在否定一切,又仿佛在哀求不要停止,“这……这是主人的……恩典……是……尿壶求来的……”
“可是……”杨雪见脸上的“困扰”更深了,她甚至轻轻跺了跺脚,像个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小女孩,“不行呢~我也没有什么圣水呀,怎么满足你呢~”
她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极其“通情达理”,甚至带着点“尊重”:
“而且,让叔叔您这样一个在外面叱咤风云、有头有脸的人物,就这样跪着,张着嘴……接我一个小女生的……那个……尿尿……还要被你的邻居拍下来……”她摇了摇头,王冠在水晶灯下反射着冰冷的光,“这实在是太不礼貌了,也太……不体面了。传出去对叔叔你的名声多不好呀。”
她竟然在此时此地,提到了礼貌、体面和名声!这番话说得如此“真诚”,如此“为人着想”,简直是对人类理智和情感的极致嘲讽!
这番“体贴”的话语,像最后一把重锤,彻底砸碎了陈大哥早已千疮百孔的灵魂外壳。他仿佛听到了自己内心某种东西彻底断裂的声音。
他不再哭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死寂的、彻底放弃一切的麻木。他抬起头,脸上是一种空洞到极致的平静,声音也变得异常清晰,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仿佛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
“是尿壶太贱了。”
“是我……尿壶……请求主人……在我嘴里尿尿。”
“是我……请求兄弟……拍视频记录下来。”
“这都是尿壶自愿的……请主人……成全。”
“尿壶请主人……用主人的圣水……盛满尿壶……”
他终于主动地、清晰地将所有羞辱的标签贴在自己身上,将施暴者的责任揽到自己怀中,只为乞求那份被定义为“恩典”的终极践踏。
这一刻,那个曾经热情豪爽的好邻居陈大哥,已经彻底死了。活着的,只是一具名为“尿壶”的空壳。
杨雪见听着这番“忏悔”和“请求”,脸上终于露出了彻底满意和愉悦的笑容,仿佛终于完成了最后一道工序,一件完美的“作品”就此诞生。
“这样啊……”她仿佛终于被说服了,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好吧~既然是你苦苦哀求的……”
她缓缓重新张开了双腿,目光扫向我手机的镜头,笑容甜美如毒药:
“邻居哥哥,可要……拍清楚一点哦~这可是……叔叔‘自愿’的珍贵记录呢~”
我的手臂如同灌了铅,又像是被无形的丝线操控着,剧烈地颤抖着,却依旧被迫举起了相机。冰冷的屏幕,像一扇通往地狱的窗口,牢牢框住了眼前这足以摧毁任何人三观的景象。
镜头里,杨雪见赤裸着下体,高傲地站着,微微踮起脚尖,调整着姿势,脸上带着一种混合了天真、残忍和绝对掌控的骄傲神情。她甚至微微扬起下巴,如同一个正在接受加冕的女王。
而在她的正下方,陈大哥——一个曾经意气风发的中年男人——全身赤裸,卑微地跪在昂贵的地板上,仰着头,张着嘴,眼神空洞得如同两个漆黑的窟窿,直直地对着少女最私密的领域。他放弃了所有挣扎,甚至放弃了哭泣,像一尊被抽空了灵魂的、等待最终献祭的雕像。
“对~这个角度~这样拍~”杨雪见甚至还分心指挥着我的拍摄,她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扭曲的“专业”和“体贴”,“小心一点哦,镜头往下一点……对,不要拍到叔叔的脸了哦~这样传出去对他多不好呀,我们要保护他的隐私嘛~”
她用最“善良”的语气,说着最恶毒的话,将这场极致的公开羞辱,包装成一场“保护隐私”的表演。
我胃里翻江倒海,喉咙被巨大的恶心感堵住,几乎无法呼吸。我只能像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机械地、麻木地遵从着她的指令,将镜头微微下压,避开了陈大哥那张彻底失去生气的脸,聚焦于那荒诞而恐怖的核心区域。
然后……
开始了。
细小的水流声,在极度安静的、只有电视背景噪音的餐厅里,微弱地响起。
透过取景器,我看到一股金黄色的液体,从少女的美丽隐私部位中,划出一道小小的弧线,精准地落入了下方那张开的、等待着“恩赐”的嘴里。
陈大哥的身体似乎本能地僵硬了一下,喉结艰难地滚动着,发出极其轻微的、被动的吞咽声。他没有躲闪,没有抗拒,甚至……闭上了眼睛,仿佛在承受,又像是在“享受”这最终的、彻底的征服和占有。
杨雪见微微调整着姿势,确保“恩赐”准确无误。她脸上洋溢着一种纯粹的、近乎孩童般的愉悦和满足感,仿佛这并不是在践踏一个人的灵魂,而是在完成一件有趣的艺术创作,或者喂养一只心爱的宠物。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无限拉长。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而煎熬。
水流声持续着。
我举着手机的手指冰冷而麻木,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情绪——愤怒、恶心、同情、恐惧——似乎都在这超现实的、极度冲击性的景象前被彻底蒸发殆尽了,只剩下一种近乎真空的死寂和荒谬感。
那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在我的感知里,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在眼前缓慢地、残酷地崩塌。每一毫秒都像一把钝刀,在反复切割着我的神经和认知。
终于,那微弱的水流声停止了。
杨雪见轻轻跺了跺脚,仿佛只是完成了一次再普通不过的排泄。她低下头,看着脚下依旧跪着、嘴里含着她的“恩赐”、眼神彻底空洞的陈大哥,脸上露出了一个混合着嫌恶、戏谑和满足的、极其复杂的笑容。
她用一种仿佛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的、带着点害羞和嗔怪的语气说道:
“哎呀~叔叔~你想要的东西……给你了哦~”她轻轻踢了踢他的下巴,“你好变态呀~竟然真的想喝人家的尿啦~说出去都没人信呢~我都不好意思了啦~”
她将最极致的羞辱行为,轻描淡写地归结为对方的“变态”和“自愿”,将自己完美地摘除出去,仿佛她只是一个无奈的、被“请求”的施予者。
然后,她的目光转向旁边一直跪着、同样赤裸、头上戴着白色蕾丝内裤、目睹了全过程的陈锋,语气忽然变得有些“失望”和“责备”:
“厕纸~你看看尿壶~真是一点都不懂事呢~”她撅了撅嘴,“工作都没做完,还要主人来提醒~厕纸的工作是什么来着~”
“工作”这个词,像是一道最终的指令,瞬间点燃了陈锋!
他像是被通了高压电,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哑的、非人的嚎叫,猛地挣脱了某种束缚,竟像疯了一样,四肢着地,疯狂地跪爬到杨雪见的胯下,不顾一切地伸出舌头,开始狂热地、贪婪地舔舐起来!发出令人极度不适的、湿濡而急促的声响!
他在“清理”现场,他在“完成”他父亲未尽的“工作”!
靡靡之音在极度安静的房间里回荡,混合着电视里综艺节目虚假的笑声,构成了一幅足以让任何正常人精神崩溃的、地狱般的画卷。
我再也无法忍受,猛地转开视线,胃里翻江倒海,几乎要将五脏六腑都呕出来。我的目光慌乱地扫视,最终落在了离我最近的那个男保姆身上。
我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用眼神疯狂地向他传递着求救的信号——惊恐、不解、哀求……快做点什么!阻止这疯狂的一切!
然而,当我看向他时,我的心彻底沉入了冰窖。
那个男保姆,身体跪得笔直,双手恭敬地交叠在身前,标准得如同商场里的模特。但他的眼神……他的眼神空洞得如同玻璃珠子,没有任何焦点,平视着前方的空气,仿佛眼前发生的这骇人听闻、挑战人性极限的一幕,不过是每日都在重复的、最寻常不过的家务琐事。
他甚至没有眨眼,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就像一台被拔掉了电源的机器人,彻底关闭了所有感知和反应系统。
他不是没看见。
他是被训练得……不能看见。
彻底的绝望和寒意,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我。最后一丝微弱的希望之火,熄灭了。
在这个精心打造的、奢华的金色牢笼里,唯一的规则,就是那个女生的意志。所有的正常和良知,都被彻底隔绝在外。
而我,是这里唯一一个还在为此感到痛苦和恐惧的“异类”。
我站在那里,浑身冰冷,听着那令人作呕的舔舐声,感觉自己正在被无形的力量一点点拖入深渊,连挣扎的力气都消失了。
这时杨雪见轻轻跺了跺脚,像是完成了什么日常小事,脸上带着轻松愉快的笑容,她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慵懒而满足的轻哼,似乎对陈锋那狂热而卑微的“服务”颇为受用。她微微低头,目光扫过地板上一摊不慎溅落的、在灯光下反射出微弱金黄色的液体,眉头轻轻蹙起,语气瞬间从刚才的满足转为一种娇滴滴的、带着嗔怪的责备:
“哎呀~地上漏了一些呢~尿壶~你刚才真是不乖哦~没有好好接住呢~”
她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将“失误”的责任完全归咎于下方那个已经灵魂出窍的男人。
紧接着,她脸上的娇嗔瞬间消失,语气猛地一转,声音陡然变得冰冷、锐利,不带一丝情感,如同淬了冰的刀刃,狠狠地劈开空气:
“舔干净。”
这三个字,冷酷、干脆、不容置疑,带着一种绝对的命令和威压,让人瞬间汗毛倒竖,不寒而栗。
这声音如同最终的审判,砸落在陈大哥和陈锋的头上。
我依然僵硬地举着摄像机,大脑一片空白,甚至忘了她之前“不要拍脸”的指令,镜头不由自主地对准了他们。
透过冰冷的屏幕,我看到了此生最为恐怖、最令人作呕的景象——
陈大哥和陈锋,这对赤裸的父子,如同两只在沙漠中濒临渴死、终于发现了水源的野狗,猛地扑倒在地!他们争先恐后地、疯狂地伸出舌头,用尽全力地、贪婪地舔舐着地板上的微不足道的、散发着腥臊气味的尿液!
他们的动作急切而卑微,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如同动物般的呜咽和喘息声,仿佛那不是污秽的排泄物,而是什么琼浆玉液、救命甘泉!
镜头清晰地捕捉到了他们扭曲的面容——陈大哥脸上那彻底崩溃后的麻木与机械,陈锋眼中那病态的狂热与献祭般的虔诚……
空气中,那股难以言喻的腥臊气味,混合着香氛的味道,变得更加浓郁,无孔不入地钻入我的鼻腔,直冲大脑!
视觉和嗅觉的双重冲击,像一柄巨大的铁锤,狠狠地、彻底地砸碎了我最后紧绷的神经防线。
这声音和那弥漫在空气中的腥臊气味,像一把把钝刀,反复切割着我最后残存的理智。
然而,就在这令人作呕的“清理”工作进行到一半时,杨雪见似乎又改变了主意。
她看着脚下那两个几乎要将脸埋进地板上、疯狂舔舐的“人犬”,微微蹙起了眉头,仿佛觉得他们的动作不够“优雅”,或者……仅仅是觉得这样不够“有趣”了。
“好了~”她轻轻晃了晃脚踝,声音带着一丝慵懒和不耐烦,“停。”
简单的一个字,却如同不可违抗的律令。陈大哥和陈锋的动作瞬间僵住,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保持着匍匐舔舐的可悲姿态,不敢再有丝毫动弹,只有身体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微微起伏。
杨雪见低头审视着地板上那片沾满污渍的区域,以及那两个脸上沾满污渍、眼神空洞或狂热的男人,她像是想到了一个更好的“处理”方法,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不用舔了~”她轻描淡写地宣布,仿佛刚才下令“舔干净”的不是她。
“就这样吧~”她用脚尖分别点了点陈大哥和陈锋的后脑勺,下达了新的、更加侮辱性的指令:
“把脸贴上去。”
“贴紧一点哦~”
“乖乖等着……让它自己风干。”
这个命令,比让他们舔舐更加折磨人!舔舐至少还有“完成工作”的虚假目标,而将脸贴在冰冷的、浸透着自己乞求来的、主人的排泄物的地板上,被动地等待其自然风干……这纯粹是延长羞辱时间、加深精神折磨的酷刑!
陈大哥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极其微弱的、破碎的呜咽,仿佛最后一点作为人的感知还在挣扎。但他没有反抗,甚至没有犹豫,如同最听话的机器,缓缓地、顺从地将自己那张布满泪痕和屈辱的脸,紧紧地、贴合在了那滩湿漉漉的污渍上。
陈锋则似乎更加“进入状态”,他几乎是用一种迫不及待的、虔诚的姿态,将整张脸埋了进去,甚至还微微蹭了蹭,仿佛在感受“恩赐”的余温。
两人就以这种极其屈辱、极其扭曲的姿势,一动不动地匍匐在杨雪见的脚下,像两尊被献祭的、沾满了污秽的羔羊。
时间仿佛再次凝固。
视觉和嗅觉的双重冲击,像一柄巨大的铁锤,狠狠地、彻底地砸碎了我最后紧绷的神经防线。
我再也无法承受。
一股无法抑制的、强烈的恶心感和眩晕感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我的眼前猛地一黑,耳朵里嗡嗡作响,整个世界开始天旋地转!
手中的摄像机“啪嗒”一声滑落,砸在柔软的地毯上,幸好也未曾摔坏,但那红色的录制指示灯,依旧在固执地、冷漠地闪烁着,记录着这人间地狱的最终景象。
我踉跄着后退一步,撞到了冰冷的餐桌边缘,胃部剧烈地痉挛收缩,我猛地弯下腰,对着光洁如镜的地板——
“呕——!”
我终于彻底崩溃,剧烈地干呕起来,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地涌出,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胆汁的苦涩灼烧着我的喉咙和灵魂。
完了。
一切都完了。
不仅仅是对陈大哥父子,也是对我自己。
我所认知的世界,我所坚守的底线,在这一刻,被彻底摧毁,碾碎成泥。
我,也快要……崩溃了。
但杨雪见只是转过头,对我露出了一个灿烂的、仿佛刚刚分享了一个有趣秘密的笑容:
“好啦~邻居哥哥,拍完了吗?你要小心点哦,这个相机摔坏了你赔不起的哦~不过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我也不会和你计较哒~视频记得要好好保存哦~这可是很重要的纪念品呢~”
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我,成了这场地狱演出唯一的、沉默的记录者。
827227069
Re: 蠢新处女作——《驯化》
仅镜像
后面的内容还没有想好……
不过到这里感觉没必要再着重写陈建国和陈锋了,下一部分就是文中“我”的沦陷,但是这一部分有框架,没有想好怎么展开,不知道站里各位老师有什么好点子……或者推后“我”的故事把隔壁的嫂子也拉进来玩一个全家调教?
永夜黎明
Re: Re: 蠢新处女作——《驯化》
仅镜像
827227069后面的内容还没有想好……
不过到这里感觉没必要再着重写陈建国和陈锋了,下一部分就是文中“我”的沦陷,但是这一部分有框架,没有想好怎么展开,不知道站里各位老师有什么好点子……或者推后“我”的故事把隔壁的嫂子也拉进来玩一个全家调教?
从剧情的角度,女主应该这次基本就把男主搞定了。男主破防的点,可以从开头的那个背负的房贷,打工人被领导压榨,辛苦工作后的疲惫感这个角度入手,辛苦工作还没有人当奴隶挣得多,还有人都是有从众心理的女主可以多拉一些人出来,让这些人更多的表演向她的臣服,男主也会不知不觉中受到影响,到最后还有更恐怖,那就是暴力手段,捆绑,然后封闭五官,关小黑屋禁闭,总体套路就是胡萝卜+大棒,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
lddyy1553317
Re: 蠢新处女作——《驯化》
仅镜像
想看全家调节 求求了
827227069
Re: Re: Re: 蠢新处女作——《驯化》
仅镜像
永夜黎明
827227069后面的内容还没有想好……
不过到这里感觉没必要再着重写陈建国和陈锋了,下一部分就是文中“我”的沦陷,但是这一部分有框架,没有想好怎么展开,不知道站里各位老师有什么好点子……或者推后“我”的故事把隔壁的嫂子也拉进来玩一个全家调教?
从剧情的角度,女主应该这次基本就把男主搞定了。男主破防的点,可以从开头的那个背负的房贷,打工人被领导压榨,辛苦工作后的疲惫感这个角度入手,辛苦工作还没有人当奴隶挣得多,还有人都是有从众心理的女主可以多拉一些人出来,让这些人更多的表演向她的臣服,男主也会不知不觉中受到影响,到最后还有更恐怖,那就是暴力手段,捆绑,然后封闭五官,关小黑屋禁闭,总体套路就是胡萝卜+大棒,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
hhh,一开始大致框架就是这样。
Wo
woodready
Re: 蠢新处女作——《驯化》
仅镜像
这部作品里的羞辱描写,是很长时间以来看到的小说里面,写的最精彩的。所以建议后续有两种选择,要么是更进一步地推进羞辱情节,要么是多增加些侍奉类的描写,或者两个都要更好,哈哈
Lu
luanlu3
Re: 蠢新处女作——《驯化》
仅镜像
感觉可以写一下男主的领导或者上司之类的(反正就是那种地位比较高的人)也被女主调教训化成功了,这样的话,男主看到平日里自己一直对着点头哈腰的领导都拜服在女主脚下,应该更容易接受自己也去臣服于女主吧
827227069
Re: Re: 蠢新处女作——《驯化》
仅镜像
woodready这部作品里的羞辱描写,是很长时间以来看到的小说里面,写的最精彩的。所以建议后续有两种选择,要么是更进一步地推进羞辱情节,要么是多增加些侍奉类的描写,或者两个都要更好,哈哈
楼主最喜欢的就是羞辱了,个人认为很多形式和玩法比如跪拜磕头舔脚圣水等等,核心思想就是羞辱,都是为了体现女主高贵和男奴的卑贱的。
827227069
Re: Re: 蠢新处女作——《驯化》
仅镜像
luanlu3感觉可以写一下男主的领导或者上司之类的(反正就是那种地位比较高的人)也被女主调教训化成功了,这样的话,男主看到平日里自己一直对着点头哈腰的领导都拜服在女主脚下,应该更容易接受自己也去臣服于女主吧
之前定的框架倒没有涉及这方面的内容,不过想来应该也不错
Ho
hotdog1000
Re: 蠢新处女作——《驯化》
仅镜像
写得好。。楼主有才! 希望有更多舔脏鞋舔汗脚的卑微屈辱剧情
827227069
Re: 蠢新处女作——《驯化》
仅镜像
12.暴力征服
餐厅弥漫着死寂和那股难以言喻的腥臊味,杨雪见似乎玩腻了,慵懒地走回客厅的“王座”上,赤脚随意地翘起二郎腿,目光专注地看着电视里无聊的综艺节目,完全无视那两个将脸埋在污秽中等待风干的“人犬”,仿佛他们只是不存在的装饰品。
我的大脑因为过度冲击而一片麻木,视线漫无目的地游移,最终……却不受控制地,落在了那个始作俑者——杨雪见——的身上。
她戴着那顶闪亮的王冠,青春的胴体在奢华客厅的灯光下,白皙得有些晃眼。因为年龄和优渥生活,她的身体已经发育得相当良好,曲线玲珑,带着少女特有的青涩与一种初绽的、禁忌的诱惑。尤其是她此刻毫不遮掩、大大方方展露在所有人面前的下身……
我的目光像被烫到一样猛地想要移开,但一种混乱的、我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生理反应,却让我僵住了。
我已经三十出头,却还是单身。职场压力、生活成本、高不成低不就……种种原因让我空窗了许久。身体里积压的荷尔蒙和原始的欲望,像一头被囚禁太久的野兽。
此刻,在这极致的混乱、恐惧、恶心和荒谬感中,在目睹了如此多摧毁三观的景象后,我的大脑似乎已经超载宕机,而身体最原始、最本能的反应,却在这种诡异的真空状态下,被意外地、罪恶地触发了!
我竟然……可耻地有了反应!
血液不受控制地向下腹涌去,某种熟悉的、久违的燥热感开始升腾。我甚至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和前女友在一起时那些亲密温存的时刻,那些柔软触感和炽热喘息……
不!
停下!
我在心里疯狂地嘶吼!唾弃着自己!痛恨着自己!
我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对这样一个恶魔?!在这样一种场景下?!在她刚刚做出了那些事情之后?!
这种生理反应带来的强烈背德感和自我厌恶,甚至比刚才目睹一切时更加让我恐惧!这是一种对自我掌控力的彻底丧失!是精神防线即将全面崩溃的可怕前兆!
如果连我的身体都会背叛我的意志,对她产生这种荒谬的反应,那我还有什么可以坚守?!
巨大的恐慌瞬间攫住了我,我猛地夹紧双腿,下意识地弯下腰,试图掩饰这该死的、不合时宜的生理变化,脸颊因为极度的羞耻和自我痛恨而烧得滚烫。
我的异常似乎引起了杨雪见的注意。
她的目光从电视屏幕上移开,缓缓转向我。当她看到我满脸通红、眼神躲闪、身体不自然地弯曲、一副窘迫不堪的模样时,她先是微微一愣,随即,那双清澈的眼睛里,瞬间闪过了一丝了然和……极其浓厚的兴趣。
她仿佛发现了什么比那对父子更有趣的新玩具。
她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带着一丝戏谑和探究的笑容。她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我,目光尤其在我尴尬遮掩的下半身停留了片刻。
那目光,不像是在看一个产生欲望的男人,而是在欣赏一件物品出现了意想不到的有趣反应。
“邻居哥哥……”她终于开口,声音拖得长长的,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玩味,“你的脸……好红哦~是哪里不舒服吗?”
“还是说……”她微微前倾身体,王冠下的眼睛闪烁着恶毒而好奇的光芒,“你也想……像叔叔他们一样……‘凉快’一下?”
我正沉浸在那种突如其来的、令人极度羞耻和自我厌恶的生理反应与恐慌中,脸颊烧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拼命想要掩饰身体的尴尬和心灵的震颤。
杨雪见的问题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我赶紧拨浪鼓一样摇头。
她似乎暂时放过了我这个“新发现”,注意力又转回了她的“主要作品”上。她脸上带着满意的微笑,朝我伸出手,语气轻松得像是在索要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东西:
“来,邻居哥哥,把你拍的东西给我看看~让我检查一下你的摄影技术怎么样。”
我的大脑还处于一片混乱,几乎是下意识地、机械地服从了命令。我默默地弯腰,捡起地上那部还在录制中的相机,递到了她的手中。手指接触的瞬间,我甚至能感觉到她指尖冰凉的触感,让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杨雪见接过设备,先是熟练地停止了录制,然后兴致勃勃地开始回放视频。她看得非常仔细,尤其是陈大哥张嘴接尿的那一段,以及后来父子二人像疯狗一样趴在地上舔舐的画面。她边看边点头,脸上洋溢着一种创作者欣赏自己杰作般的愉悦笑容。
“拍得还挺清楚的嘛~”她点评道,语气甚至带着点赞许。
然后,她做了一个极其残忍的举动。她拿着手机,走到依旧将脸紧贴在地毯污渍上的陈大哥面前,蹲下身,将屏幕几乎怼到他的眼前,用那种天真无邪的语气问道:
“叔叔,你要不要也看看呀?你看你刚才的样子~”
陈大哥的身体猛地一僵,极其缓慢地、艰难地抬起头。脸上沾满了湿漉漉的污渍和地毯的纤维,眼神空洞得如同深渊。当他看到屏幕里自己那张着嘴、等待“恩赐”的扭曲面容时,他的瞳孔似乎收缩了一下,随即,更多的泪水无声地从那空洞的眼眶中涌出,混合着脸上的污秽,蜿蜒而下。
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呆呆地看了几秒,然后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又或许是无法承受这最后的打击,猛地重新将脸埋了回去,甚至埋得更深,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
杨雪见似乎觉得很有趣,轻笑了一声,走回客厅。
突然,她毫无征兆地转向我,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带着责备的神情。
“邻居哥哥~”她的声音冷了下来,“你有点……不乖哦?”
我心中一凛,还没明白过来。
“我是不是告诉过你~”她一步步向我走近,语气越来越冷,“拍后面洗礼视频的时候……小心一点……不要拍到他们的脸了?”
我张了张嘴,下意识的羞愧和想要道歉的念头刚刚升起:“我……我不是故……”
话还没说出一半!
毫无预警地!
她猛地抬手!
一道快如闪电的残影掠过!
“啪——!!!”
一记极其沉重、狠辣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我的脸上!
力道之大,远超之前扇陈大哥他们的任何一下!我甚至听到了自己颈椎骨头错位的轻微“咔哒”声!眼前瞬间金星乱冒,耳朵里嗡鸣一片,半边脸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狠狠烫过,火辣辣地剧痛起来!
天旋地转!
我完全被打懵了,身体失去平衡,踉跄着向后退去。
然而,更可怕的命令接踵而至,声音尖锐而冰冷,如同钢针刺入我的鼓膜:
“跪下!”
这两个字仿佛带着某种不容抗拒的魔力,或者说,是我那已经被连续冲击和此刻剧痛打垮的意志,再也无法组织起任何抵抗。
我的双腿一软,完全不听使唤,“砰”的一声沉闷巨响!双膝重重地砸在了冰冷坚硬的地板上!剧烈的疼痛从膝盖骨传来,但我却仿佛感觉不到,整个大脑都是一片空白和轰鸣。
我跪下了。
我就这样……跪在了她的面前。
杨雪见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露出了轻蔑而满意的笑容,那笑容在她青春靓丽的脸上,显得无比狰狞。
她没有任何停顿,再次扬起手——
“啪!啪!啪!啪!啪!”
狂风暴雨般的耳光如同冰雹般密集地落在我的脸上!左右开弓,毫不留情!我根本来不及反应,也无法躲闪,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突如其来的、剧烈的羞辱和疼痛!
我的脸迅速肿胀起来,嘴角似乎尝到了咸腥的血味,视线开始模糊,大脑像一团被疯狂搅拌的浆糊,所有的思维、所有的坚持、所有的恐惧和恶心,都被这纯粹的、暴力的疼痛打得粉碎!
“叫!”她一边打,一边厉声命令道,声音冰冷刺骨。
我的意志彻底崩溃了。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告诉我,反抗只会招致更可怕的后果。活下去,哪怕卑微地活下去……
从我被剧痛和恐惧淹没的喉咙深处,挤出了一个破碎的、颤抖的、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声音:
“主……主人……”
声音微弱得如同蚊蚋,却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
我停止了挣扎,或者说,我已经没有力气再挣扎了。我瘫跪在地上,脸肿得像猪头,火辣辣地疼,耳朵嗡嗡作响,嘴里全是血沫的味道。
我屈服了。
在绝对的暴力、羞辱和掌控面前,我那点可怜的“无欲则刚”,显得如此可笑,不堪一击。
杨雪见终于停下了手,微微喘着气,看着脚下如同烂泥般跪着的我,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满足的、如同征服了最难驯服猎物的笑容。
她伸出手,用冰凉的指尖,轻轻抬起我被打得红肿不堪的下巴。
“这才乖嘛~”她的声音又恢复了那种甜腻的语调,仿佛刚才施暴的是另一个人,“早这么听话,不就不用受苦了嘛~”
她略微弯腰,从我兜里掏出我的手机,用我的面部解锁了屏幕,那条带着红色感叹号的求救信息赫然在目——「消息发送失败」。她手指随意划动,嘴角勾起一抹极其轻蔑的、如同看着蝼蚁徒劳挣扎般的冷笑。
“小东西,”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冰凉的嘲弄,手指几乎要戳到屏幕上那个刺眼的红色标志,“用这种办法……有用吗?”
我跪在地上,脸颊依旧火辣辣地疼,耳朵里的嗡鸣还未完全散去。看着她捏着我的手机,如同捏着我最后一点可笑的希望,然后随手将它扔在一旁的沙发上,我的内心已经一片死寂的麻木。反抗?挣扎?所有的念头都被那顿狂风暴雨般的耳光和此刻绝对的武力压制打得粉碎。
“磕头”
命令再次传来,简单,直接,不容置疑。
我已经无法思考,无法反抗。身体像是被输入了程序的机器,机械地、一下一下地,将额头撞向冰冷光滑的瓷砖地面。
砰。
砰。
砰。
沉闷的声响在空旷的餐厅里回荡,每一下都伴随着巨大的屈辱感冲击着我残存的意识。一个三十岁的成年男人,一个自诩有房有车、生活安稳的男人,此刻正跪在一个十几岁的高中女生面前,因为被她扇了几个耳光,就驯服地磕头认罪。
荒谬吗?可怕吗?但这就是正在发生的事实。我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或许我根本什么都没想,大脑为了保护自己已经切断了所有情感和思考,只剩下一个最原始的认知:我无法与她对抗。她太可怕了。跪在她面前磕头,似乎……只是现在唯一该做、也只能做的事情。
突然——
一只冰凉、柔软的赤脚,猛地踩在了我的后脑勺上!巨大的压力传来,强迫我的脸紧紧贴在了冰冷的地砖上,鼻子被压扁,呼吸瞬间变得困难。
她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冰冷而充满了被冒犯的怒意: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凶我。”
“你算个什么东西?今天已经凶了我好几次了?”
“你配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吗?!”
每一句质问,都伴随着她脚上施加的力道,仿佛要将我的头踩进地砖里。她是在发泄,也是在享受这最终征服的快感。
我无力回答,也无法动弹,只能像一块砧板上的肉,任她践踏。
她似乎享受够了这种绝对掌控的感觉,脚上的力道微微一松,然后用脚尖灵巧地勾起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仰视着她。
她岔开双腿,就站在我的面前,那个刚刚完成排泄、甚至还带着些许湿气的地方,毫无遮掩地对着我的脸。
“钻。”
一个字。一个简单到极致,却蕴含着极致羞辱的命令。
我看着她,看着那青春却邪恶的容颜,看着那如同深渊般的眼睛。我知道,任何迟疑都会招致更可怕的后果。
屈辱吗?卑微吗?
是的。
但此刻,这些情绪似乎都变得很遥远。
我唯一的念头变得异常清晰和简单:今天是绝对跑不掉了。只能忍受。用这暂时的、极致的屈辱,换取一个尽快离开的机会。只要让我回家,之后我绝不再招惹她,离她远远的!
抱着这最后一点卑微的期望,我闭上了眼睛,屈从地、卑微地俯下身,手脚并用,像一条真正的狗,从她美丽却可怕的下身下方,缓缓地爬了过去。
混合着空气中尚未散尽的腥臊味,以及头顶上方传来的、她轻蔑的注视,构成了我此生最耻辱的经历。
我艰难地从她胯下爬过,冰冷的瓷砖硌着膝盖和手掌,每一秒都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空气中那令人作呕的腥臊气味无孔不入,提醒着我刚刚经历的极致羞辱。
杨雪见似乎对我这“懂事”的表现还算满意,她没有再立刻施加惩罚,而是像一位真正的女王结束了一场小小的娱乐,赤着脚,重新地坐回了那张奶油白色的“王座”上。
我僵在原地,不知所措,巨大的恐惧和茫然笼罩着我。
然而,她的目光轻飘飘地扫了过来,虽然没有说话,但那眼神里的意味再清楚不过——过来。
我还能有什么选择?
我只能学着陈家父子那令我之前作呕的样子,四肢着地,用最卑微的姿势,来到她的王座前,然后模仿着他们的姿态,恭敬地、将额头紧贴在地毯上,跪伏在那里。
我只期望,我这驯服的姿态,能让她稍微满意一点,不要再注意到我,不要再给我更多的“关注”和“恩赐”。我只想变成空气,变成背景,熬到离开的那一刻。
然而,我的祈祷显然是徒劳的。
她慵懒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一丝不耐烦和理所当然:
“脱光。”
我的心猛地一沉,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了!最害怕的事情,还是来了!
“街上的野狗……”她顿了顿,语气带着一种极致的轻蔑,“有穿衣服的吗?”
这句话像一把重锤,狠狠砸碎了我最后一点可怜的遮羞布。我全身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牙齿咯咯作响。我抬起头,看向她,眼神里充满了哀求和最后的挣扎。
但迎上的,只是她那双冰冷、毫无波澜、甚至带着一丝玩味期待的眼睛。我立刻想起了陈大哥脱下衣服时那绝望麻木的样子,想起了他此刻正赤裸着将脸埋在尿液中的景象……
反抗?只会招致更可怕的后果。
我的双手开始颤抖,指尖冰凉。巨大的恐惧和压力压倒了一切羞耻和尊严。
我如同一个被操控的木偶,手指僵硬地、缓慢地,开始解自己上衣的扣子。一颗,两颗……手指笨拙得不听使唤。最终,衬衫被脱下,扔在了一旁,上身暴露在空气中,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接着是裤子,皮带扣发出轻微的声响,拉链被拉开……裤子褪下,堆在脚踝。
最后……是内裤。
我的手指在这里停顿了,最后的、薄薄的屏障。我的呼吸变得无比急促,巨大的羞耻感几乎要将我淹没。
“嗯?。”王座上的声音催促道,带着一丝不悦。
我闭上眼睛,猛地将最后一块遮羞布褪下!
全身彻底赤裸。冰冷的空气包裹住皮肤,带来一阵战栗。
而更让我感到无比羞耻和恐惧的是——我那不争气的下身,竟然……竟然依旧因为之前那混乱的刺激和极度的恐惧,高高地翘起着,显得异常突兀和可笑!
我也不知道它为何在此刻如此“兴奋”,这该死的生理反应完全背叛了我的意志,像是在疯狂地嘲笑着我此刻的处境和即将到来的命运!
我恨不得立刻找条地缝钻进去,或者用手挡住这该死的耻辱!但我不敢动,只能僵硬地跪在那里,任由这荒谬而羞耻的景象暴露在王座上那个恶魔的注视下。
杨雪见的目光果然落在了那里,她似乎愣了一下,随即发出了一声极其轻微的、意味不明的轻笑。那笑声里听不出是厌恶、是好奇,还是……觉得有趣。
她似乎对我这副彻底驯服的模样还算满意,只是慵懒地挥了挥手,对着空气般吩咐道:
“王阿姨,收拾一下。”
那个刚刚才因为“失误”而疯狂自扇耳光的女保姆,立刻如同接收到最高指令的幽灵,无声而迅速地出现在我身旁。她看都没看我一眼,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机械地、熟练地弯腰,捡起我散落在地上的衬衫、裤子、内裤……甚至包括我的袜子和鞋子,将它们一件件叠好,装起来。
我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她,将我所有的衣物,我与社会身份连接的最后一点象征,全部收走。这一次,我既不能出声阻止,也无法用任何行动反抗。巨大的无力感和一种诡异的麻木感笼罩了我,仿佛被收走的不是衣服,而是我早已被剥离的尊严。
827227069
Re: 蠢新处女作——《驯化》
仅镜像
12.母狗的诞生
杨雪见的目光重新落回我身上,她歪着头,用手支着下巴,忽然又恢复了那种甜美可爱的语气,仿佛在跟好朋友抱怨:
“邻居哥哥~你今天,真的让我很不爽呢~”她撅起嘴,像是在撒娇。
但这句话听在我耳里,却比任何威胁都更加可怕!我知道,这种“可爱”的背后,是随时可以再次降临的、毫不留情的暴力。
“本来嘛~”她拖长了语调,仿佛在思考,“看你这么‘特别’,还想给你准备一个更大、更正式的仪式呢,就像叔叔他们那样,多有意思呀~”
我的心猛地提了起来!更大的仪式?那意味着更多、更花样百出的羞辱!光是想象就让我不寒而栗!
“不过现在嘛……”她撇撇嘴,语气里带着一丝扫兴,“算了~看你也没什么劲了,反正仪式的内容,你在旁边也都看清楚了吧?”
我僵硬地点点头,喉咙发干。
“那就直接……最后一步吧~”她笑眯眯地宣布,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省点时间~”
最后一步?我瞬间想起了仪式流程——赐予项圈,还有……赐名!
完了!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彻底麻木。我知道,一旦被冠上那个名字,某种精神上的烙印就将被打下,我就真的……再也难以回头了。
“你想……求主人给你个怎样的赐名呢?”她身体微微前倾,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仿佛在等待我主动献上最后的祭品。
我知道,现在任何犹豫、任何反抗,都会被她视为挑衅,只会招致更可怕的羞辱和惩罚。主动顺从,或许……或许能稍微好过一点?至少能少受点皮肉之苦?
这个念头如同毒草般在我绝望的心里滋生。我咬了咬牙,从喉咙深处挤出破碎而卑微的声音:
“求……求主人赐名……主人赐什么……我都喜欢……都感恩……”
我和陈家父子几乎一样表现,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被我死死忍住。
杨雪见却很享受这种“赐予”的感觉,她装模作样地思考起来,手指轻轻点着嘴唇:
“emmmm……”她上下打量着我赤裸的、因为恐惧和羞耻而微微颤抖的身体,目光尤其在我那依旧尴尬的部位停留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讥诮。
“扭扭捏捏、装模作样……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倒像个小女生似的……”她歪着头,仿佛得出了结论,随即开心地拍了拍手,像是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名字:
“那就叫——‘母狗’好了!”
“母狗”!
这两个字像带着倒刺的鞭子,狠狠抽在我的灵魂上!它不仅意味着奴役,更带着极致的性别羞辱!她是在嘲笑我刚才那该死的生理反应,是在彻底否定我作为男性的身份!
她为自己这个“创意”感到非常满意,笑得花枝乱颤:“对!就叫母狗!很适合你嘛~又贴切,又……嗯……独特?哈哈哈~”
我跪在地上,如同被雷劈中,全身冰冷,连最后一点挣扎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母狗”!
“母狗”!
这两个字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带着冰锥般的寒意和倒刺般的羞辱,狠狠扎进我的耳膜,穿透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理防线,直抵灵魂最深处!
我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如同秋风中最脆弱的一片枯叶。冷汗瞬间浸透了我赤裸的皮肤,不是因为寒冷,而是源于极致的恐惧和巨大的屈辱感!
她怎么能这样?!
她怎么能用这么恶毒、这么下贱的名字来称呼我?!这不仅仅是奴役,这是要将我作为男性的最后一点根基都彻底刨断、踩碎!是比对待陈大哥他们更加残忍的精神阉割!
一股强烈的、想要反抗的冲动猛地冲上头顶!我想立刻跳起来,抓起我的衣服,不顾一切地冲向门口,哪怕撞得头破血流也要逃离这个魔窟!
但是……
我的双腿像灌满了铅,沉重得无法抬起。我的手臂软绵绵的,提不起一丝力气。刚才那顿耳光,已经彻底摧毁了我所有的勇气和反抗意志。我就像一只被彻底吓破了胆的兔子,面对捕食者,连逃跑的本能都丧失了。
巨大的绝望和委屈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我强行维持的麻木。我再也控制不住,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混合着脸上的红肿和冷汗,汹涌而出。我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泣起来,身体因为哭泣而剧烈起伏。
我知道,硬抗和沉默只会招致更可怕的后果。乞求……或许……或许是现在唯一的办法了?用最卑微的姿态,乞求一丝怜悯?
这个念头让我感到无比的羞耻,但求生的本能,或者是,避免更可怕事发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我猛地抬起头,泪眼模糊地看着王座上那个如同恶魔般的少女,用尽全身的力气,发出破碎不堪的、夹杂着剧烈抽泣的哀嚎:
“主……主人……求求您……求求您……”我语无伦次,声音颤抖得几乎不成调,“不要……不要这样羞辱我好吗……?”
我一边哭求,一边疯狂地磕头,额头撞击着柔软的地毯,发出沉闷的声响。
“我是主人永远的贱狗……我一辈子都是您的狗……下辈子……下辈子也是!我什么都愿意做……求您了……”
为了增加“说服力”,我甚至模仿着陈锋最狂热时的样子,主动匍匐上前,用我被泪水打湿的脸,卑微地、讨好地蹭着杨雪见那只踩过无数羞辱、却依旧雪白纤巧的玉足。皮肤接触的瞬间,我感受到她脚上冰凉的温度和细腻的触感,这让我感到无比的恶心和自我厌恶,但我却不敢停下。
接着,我做出了连自己都无法相信的动作——我伸出了舌头,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开始舔舐她的脚背。舌尖传来微咸的汗味和地毯极细微的纤维感,巨大的屈辱感让我几乎要再次呕吐出来,但我强迫自己继续,一下,又一下……
“我是贱狗……我是您最忠实的贱狗……”我一边舔,一边含糊不清地哭求着,眼泪滴落在她的脚背上,“但是求主人……给我条活路……不要叫那个名字……求您了……”
我将自己所能想到的最卑微、最驯服的姿态和语言,全都献了上去,只期望能用这极致的屈从,换取她收回那最恶毒的“赐名”,换取一点点……哪怕只是一点点,作为“公狗”而不是“母狗”的、可怜巴巴的“尊严”。这是我最后能做的、绝望的挣扎——用最驯服的姿态发出最绝望的乞求,只盼望着她能收回那如同毒刺般的“母狗”之名。
杨雪见低头看着脚下如同烂泥般的我,脸上露出了十分满意的神情。她笑嘻嘻的,用那种哄小孩般的、却又带着冰冷残忍的语气说道:
“哎呀~小狗狗不要哭了嘛~哭得主人都有点心疼了呢~”她的指尖轻轻划过我红肿的脸颊,带来一阵刺痛和战栗,“你刚刚不是自己说的嘛~‘主人赐什么,我都喜欢,都感恩’~怎么现在又变卦了呢?”
她的语气一开始还带着点玩笑,但越说到后面,声音就越冷,如同寒流掠过,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
我全身一僵,舔舐的动作停了下来,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我知道,我的乞求不仅没用,反而可能触怒她。
果然,她话锋一转,语气又变得“宽容”起来,但内容却更加令人绝望:
“不过呢~”她歪着头,打量着我泪流满面、卑微舔脚的样子,“现在母狗的样子……主人倒是很喜欢呢~”
她刻意加重了“母狗”两个字的读音,像是在反复强调和巩固这个烙印。
“主人一喜欢起来嘛~”她拖长了语调,声音里带着一种施舍般的诱惑,“就会有恩典和赏赐哦~”
我抬起头,泪眼模糊地看着她。她脸上那种似笑非笑、仿佛掌握一切、又能随意决定我命运的表情,让我感到了极大的恐惧。我明白了,任何反抗和乞求都是徒劳,只会让她玩得更开心,让我更痛苦。
或许……陈锋就是这样一步步过来的?
或许……就像那个女保姆宣读的《奴隶守则》第三条:完全抛弃自我?
是啊……只要抛弃那个叫做“自我”的东西,只要不再把自己当成一个有尊严、有独立意志的“人”,而是彻底认同这个“母狗”的身份,那么……所有的羞耻、困惑、痛苦,是不是就会消失?
毕竟……看看这屋子里的人吧。除了王座上的那个恶魔,还有谁能站着呢?陈大哥、陈锋、那些保姆……不都是跪着的吗?就连刚刚进来的我,不也跪下了吗?
跪着……好像……也挺好?至少不用再挨打,不用再恐惧,不用再进行无谓的斗争,甚至……还能得到“赏赐”?
这个念头如同最黑暗的蛊毒,在我彻底崩溃的心里迅速蔓延滋生。为了逃避眼前巨大的痛苦和恐惧,我的大脑开始主动寻求扭曲的合理化。
最终,我听到自己用一种近乎麻木的、却异常清晰的的声音,说出了这辈子最无法理解、最背叛自己的话:
“母狗……明白了。”
“母狗……感谢主人赐名!”
这句话出口的瞬间,我仿佛感觉到灵魂深处有什么东西,“咔嚓”一声,彻底断裂了。一种诡异的、冰冷的平静感,开始取代之前的恐惧和屈辱。
杨雪见听到我的话,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极其开心、极其响亮的哈哈大笑,笑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充满了胜利的喜悦和征服的快感。
“哈哈哈哈哈!好!好!真是条乖母狗!”她笑得前仰后合,王冠都微微歪斜,“你现在是主人最喜欢的狗狗啦~比他们都有趣!”
她止住笑,脸上带着一种施恩般的表情,宣布道:
“主人说话算话~最喜欢的乖母狗,要有赏赐!”
她说着,对角落里的一个男服务员示意了一下。那个服务员立刻膝行上前,手里捧着一个东西——那是一个项圈!相比陈大哥他们那种普通的金属项圈,而是一个……看起来更精致,甚至镶嵌着一些细小闪亮水钻的、女性化的项圈!项圈上连接着的链子也更细,更亮。
“来~给你戴上~”杨雪见亲手拿起那个项圈,冰凉的皮质和水钻贴上了我的脖颈,“咔哒”一声轻响,扣环锁死。
从此,我似乎脱胎换骨一般,获得了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