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特别的恩赐
杨雪见脸上洋溢着一种赐予了莫大恩惠的得意笑容。她轻轻拽了拽连接项圈的细链,发出清脆的声响。
“走吧,乖母狗~主人带你去领赏赐~”她站起身,赤脚踩在地毯上,牵着我脖子上的链子,就像牵着一条真正的宠物狗。
她没有走向客厅中央,而是牵着我来到了客厅一侧那面我之前注意到的、带有隐藏式把手的墙壁前。她伸手在某处轻轻一按,一扇与墙面完美融合的隐藏门无声地滑开,露出了后面一个不小的空间。
这里像是一个小型的休息厅或者私密会客室,装修风格与外间一致,同样奢华温馨,摆放着舒适的沙发和茶几。但她的目标不是这里,而是旁边另一扇门。
她推开那扇门,瞬间,一个极其宽敞、堪称酒店总统套房级别的卫生间映入眼帘。巨大的圆形按摩浴缸、金色的五金件、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墙面和地面、以及各种我认不出的智能卫浴设备,无不彰显着极致的奢华。
然而,这极致的奢华,此刻却即将成为我新一轮噩梦的背景。
杨雪见牵着我走到马桶边——那甚至不是一个普通的马桶,而是一个造型宛如艺术品的智能洁具。她松开链子,优雅地坐了上去,然后很自然地将两只赤脚踩在了……我的背上。
“垫好。”她随口吩咐道,仿佛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我只能顺从地跪伏在马桶前,低下头,用我的头顶和背部,充当她垫脚的“踏凳”。冰冷的瓷砖硌着我的膝盖,她脚底的细微汗湿透过我的皮肤传来,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屈辱感。
然后,我听到了声音。
一细微的、噼里啪啦、不容错辨的声音。
尽管这个超大的卫生间里点着昂贵的香氛,试图掩盖一切不雅,但很快,一股难以形容的、属于人类排泄物特有的恶臭,还是顽固地、无法抑制地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无情地钻入我的鼻腔,冲击着我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
我的胃部再次剧烈抽搐起来,但我强行忍住了干呕的欲望。我知道,任何不适的表现,都可能招致惩罚。
时间在煎熬中缓慢流逝。
终于,我听到了智能马桶传来一阵低沉的嗡鸣,然后是强劲的冲水声。水流旋转着带走了污秽,但空气中的气味却并未立刻散去。
杨雪见舒服的叹了口气,但并没有立刻起身,用一种慵懒的、仿佛在讨论今天天气般的语气,缓缓地说道:
“好啦~乖母狗,主人的赏赐时间到咯~”
我的心猛地一紧,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如同冰水般浇遍全身。
她继续用那种天真又残忍的语调说道:
“这次的赏赐嘛~可是特别为你准备的哦!”她甚至带着点小得意,“就是奖励乖母狗……把主人刚才出恭的地方,舔干净哦~”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我甚至无法思考!
这……这比让我喝尿还要恶劣千百倍!这是最极致、最肮脏、最践踏人格的羞辱!
她仿佛没看到我瞬间煞白的脸色和僵直的身体,还在兴致勃勃地补充,语气里充满了施恩般的优越感:
“这可是他们求都求不来的大恩典呢!只有最乖、最得主人欢心的狗狗,才有资格为主人做这种‘清洁’工作哦~”
“来吧~”她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仿佛在为我提供方便,语气轻快得像是在邀请我品尝美食,“这可是主人……特意给你留的‘赏赐’呢~我的乖母狗~快接受你的荣誉吧!”
她的话语,像是最恶毒的魔咒,将我最后一点残存的意识都拖入了无底的黑暗深渊。
项圈的皮革冰冷地贴着我的喉咙。
空气中弥漫的恶臭无孔不入。
她期待而残忍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
我知道,我没有任何选择。
“母狗……”我的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谢主人……赏赐……”
我颤抖着,如同走向刑场般,缓缓地……抬起了头……如同被无形的线操控着。空气中那股难以言喻的恶臭变得更加浓郁,几乎令人窒息。奢华卫生间里温暖的灯光、光洁的大理石墙面、以及那些昂贵的香氛,都与正在发生的这一切形成了最荒诞、最恐怖的对比。
杨雪见为了更方便我的“工作”,站起了身,转身了过来,将她那刚刚完成排泄的部位,毫无遮掩地、直接地对着我的脸。
那是一片与我之前被迫爬过时看到的、完全不同的景象。近距离的视觉冲击和气味冲击,让我眼前一阵发黑,胃里翻江倒海,几乎要立刻呕吐出来。但我死死咬住了牙关,我知道,如果我吐出来,后果将不堪设想。
我没有时间犹豫,也没有资格犹豫。
我猛地伸出舌头……颤抖地、疯狂地、不顾一切地舔舐上去!
触感……难以形容。湿润,温热,带着细微的褶皱,和一种……无法用任何语言描述的、混合着极致污秽与极致亲密的气息和味道。
我疯狂地舔舐着,如同最饥饿的幼兽,又如同最虔诚的清道夫,用舌头一遍又一遍地、毫无遗漏地刮过每一寸褶皱,试图执行那“舔干净”的命令。喉咙里发出呜咽般的、窒息的声音。
唾液、残留的污物、泪水……一切混合在一起,混乱不堪。那种混合着清洁液残留、人体自然分泌物以及最原始排泄物气味的复杂感受,像一场海啸,瞬间摧毁了我所有的感官和认知。
我的大脑为了保护自己,似乎彻底切断了与身体的某些连接。
杨雪见身体微微紧绷了一下,或许是因为那粗糙舌苔的触感,或许是因为别的。但她没有动,依旧维持着姿势,如同一座沉默的、接受朝拜的圣坛。
我变得像一个只有基础程序的机器,机械地、重复地执行着“舔舐”这个动作。没有思考,没有情绪,只有麻木的动作。
时间似乎再次失去了意义。
也许过了几分钟,也许过了几小时。
头顶上方,传来了杨雪见慵懒而带着些许戏谑的问话,仿佛只是在品尝一道新奇的甜品:
“怎么样呀~乖母狗~?是什么味道呀~?”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恶趣味的期待,等着我的反应。
我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味道?
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味道”可言吗?
但我的嘴巴,却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或者说,被那个名为“母狗”的新程序所控制。它用一种近乎谄媚的、麻木的语调,下意识地奉承道:
“是……是香香的……很好吃……”
“噗嗤——”杨雪闻闻言,忍不住笑出声来,她弯下腰,用指尖轻轻戳了戳我的额头,语气带着一种戏谑的“纠正”:
“小笨蛋母狗~你舌头坏掉啦?这可是主人刚刚拉屎的地方耶~是拉屎的屁眼耶~怎么可能香香的嘛~”她既温柔又粗俗得说道,仿佛在教导一个无知的孩子,“再好好说一次~到底是什么味道呀~?”
我被她问得哑口无言,大脑一片空白。香的不对,难道要说臭吗?那岂不是在指责主人?恐惧瞬间攫住了我。
我绞尽脑汁,在极度的恐惧和讨好主人的本能驱使下,终于挤出了一个扭曲到极致的答案,声音卑微而颤抖:
“因……因为……那是主人……圣洁的排泄口……”我几乎是在榨干自己最后一点思考能力,“所以……所以母狗觉得……好吃……”
我顿了顿,仿佛福至心灵,又补充了一句自认为绝妙的奉承,试图将羞辱转化为“荣耀”:
“而且……母狗……母狗天生就改不了吃屎……能吃到主人的……是母狗天大的福分……所以好吃!”
这句话说出来的瞬间,连我自己都感到一种灵魂出窍般的荒谬和恶心。但我只能这么说,我必须这么说!
杨雪见听到我这个极度扭曲又极力奉承的回答,再度一愣,随即爆发出了更加响亮和愉悦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好!说得好!乖母狗真会说话!”她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出来了,“‘圣洁的排泄口’……‘母狗改不了吃屎’……哈哈哈!你真是太有趣了!不枉主人这么疼你~”
她满意地拍了拍我的头,就像奖励一条真正完成了高难度指令的宠物狗。
“好啦~赏赐结束~”她轻松地说道,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日常的洗漱,“表现不错~以后要继续保持这么‘会说话’哦~”
杨雪见那银铃般的、却带着刺骨寒意的笑声在奢华的卫生间里回荡,她似乎对我那句极度扭曲的奉承——“母狗改不了吃屎”——感到无比的满意和有趣。
突然,她止住笑,牵着链子,好像又想到了什么,低下头用那双清澈见底却又深不见底的眼睛看着我,脸上带着一种天真又残忍的好奇表情,仿佛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新游戏点子。
“嗯~?”她拖长了语调,语气轻快得像是在讨论一个新玩具,“原来乖母狗心里……是这么想的呀?‘改不了吃屎’……”
她微微俯身,凑近我的脸,声音压低了一些,带着一种蛊惑般的、却又令人毛骨悚然的亲昵:
“那……乖母狗是不是心里其实……特别向往……想吃主人的……大便呀?”
轰——!
这句话像一颗炸弹在我脑海里炸开!我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彻骨的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头顶!恐慌如同巨浪般瞬间将我淹没!
吃……吃大便?!
这比刚才的舔舐还要恶劣、还要恐怖千百倍!这是彻底的、非人的、将最后一点作为生物的尊严都彻底践踏进粪坑里的行为!
我绝对不要!死也不要!
巨大的恐惧让我几乎要尖叫出来,但我死死咬住了嘴唇,把尖叫咽了回去。我知道,任何直接的拒绝和反抗,都只会激起她更强的“兴趣”和更可怕的惩罚!
我猛地低下头,不再看她那可怕的眼睛,开始疯狂地、用尽全力地磕头!额头重重地撞击在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砖上,发出“咚咚”的闷响,疼痛感传来,却让我稍微清醒了一点。
我一边磕头,一边用带着哭腔的、极度卑微和谄媚的声音,语无伦次地哀嚎道:
“主人!主人!母狗不敢!母狗不配!母狗怎么配吃主人的圣物!”
“母狗……母狗心里是向往……向往得要死……能吃到主人的恩赐是母狗做梦都不敢想的天大福分!”
“但是……但是母狗太下贱了!太肮脏了!母狗的嘴巴不配玷污主人的圣物啊!”
“求主人……求主人千万不要赏赐给母狗……母狗不配……真的不配啊!”
我拼命地贬低自己,将“向往”和“不配”这两个完全矛盾的概念强行扭曲在一起,用极致的自我羞辱来包裹那颗疯狂呐喊“不要!绝对不要!”的心。我期望用这种自轻自贱到泥土里的方式,让她觉得“赏赐”给我是一种“浪费”,从而放弃这个可怕的念头。
我磕头磕得头晕眼花,额头上可能已经红肿甚至破皮,但我不敢停下。
杨雪见看着我这副恐慌到极致、拼命自辱以求饶恕的样子,脸上的表情从好奇慢慢变成了一种……似乎觉得很有趣的玩味。
她静静地看了我几秒钟,任由我像捣蒜一样磕头,然后才轻轻地、用脚尖碰了碰我的肩膀。
“好啦好啦~”她的语气忽然变得“宽容”起来,甚至带着一丝“安抚”,“乖母狗不要怕嘛~看你吓的~”
她蹲下身,用手轻轻摸了摸我被磕得生疼的额头,动作竟然显得有些“温柔”,但她的眼神却依旧冰冷而戏谑。
“母狗这么乖~这么懂事~主人怎么会舍得……现在就让你吃那种东西呢?”她笑眯眯地说,刻意强调了“现在”这两个字,仿佛那只是一个被推迟的、未来的“赏赐”。
“暂时不会啦~”她像是在做一个保证,但这个保证却让我更加不寒而栗,“主人还要好好疼你呢~放心吧~”
暂时……不会……
这个词像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了我的头顶。我知道,这根本不是结束,只是一个危险的、暂时的休止符。这个念头,可能会在未来的任何时候,被她再次提起,成为新的折磨我的工具。
但至少……眼下……似乎……躲过去了?
我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被冷汗浸透,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劫后余生的虚脱感和巨大的屈辱感交织在一起,让我几乎要晕厥过去。
我忽然觉得,能暂时“只”当一个戴着项圈、被牵着走的、给主人磕头舔脚的“母狗”,似乎……已经是一种“恩典”了。
这种念头的产生,让我感到一种比死亡更冷的绝望。
后面两节是很早就写好的,“我”的陷落这一段想了很久,始终没到达可以满意的效果,不过先这样了。。
前三章完。
不愧是男主,一上来就这么顶,哈哈。同时期待下真正的母狗,要是校花或者贵妇,就更刺激了
第四章 闪回与沉沦
14 人体蜈蚣
杨雪见牵着链子,正准备带我走出这个充满噩梦气味的卫生间,脚步却忽然一顿,像是又想到了什么绝妙的“好玩”主意。她转过头,脸上洋溢着那种混合着天真与残忍的、令我恐惧的笑容。
“对了~”她眼睛弯成月牙,语气轻快,“既然乖母狗这么喜欢主人‘圣洁排泄口’的味道,觉得那么‘好吃’……”
她故意拖长了语调,欣赏着我瞬间再次绷紧的身体和恐惧的眼神。
但就在这时,她忽然微微蹙了下眉头,目光落在我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明显嫌弃的表情。
“哎呀~不行~”她撅起嘴,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完美的地方,“刚才又哭又磕头的,脸上脏兮兮的,嘴巴里估计也都是刚才的味儿……这样怎么配一直贴着主人呢?”
她的话像针一样刺入我的耳朵!
她……她的那个地方……竟然嫌弃我的嘴和脸脏?!
一股难以形容的、极其荒谬的羞耻感瞬间席卷了我,让我感到无地自容!我甚至觉得自己比那刚刚排泄过的地方还要污秽不堪!
“王阿姨!”她扬声叫道。
那个女服务员立刻如同幽灵般无声地出现在门口,手里竟然已经准备好了一条干净的湿毛巾和一杯清水,仿佛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一幕。
“把它(指我)的嘴和脸擦干净点~”杨雪见随口吩咐道,就像是在让人擦拭一件即将被使用的物品。
王阿姨面无表情地上前,用湿毛巾粗暴地擦拭我的脸,擦掉眼泪、汗水和额头上可能渗出的细微血丝。然后,她将水杯递到我嘴边,命令道:“漱口。”
我麻木地照做,用清水反复漱口,试图冲淡嘴里那可怕的味道和屈辱感。整个过程,我都感觉自己像一件正在被清洁的工具,没有任何尊严可言。
“好了啦~”杨雪见似乎满意了,这才重新提起刚才被打断的“好玩”主意,笑嘻嘻地宣布:
“现在干净了~那乖母狗你就一直贴着主人的屁眼——不对……是‘圣洁排泄口’,跟主人走吧~这样你就能一直闻到喜欢的味道啦~”
我如遭雷击,但刚刚经历的“清洁”程序,仿佛已经将我最后一点反抗的念头也彻底格式化掉了。
她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慢慢地、一步一步地,开始向卫生间门外走去。手中链子传来的轻微拉力,和她那不容置疑的目光,都在催促着我。
我只能……照做。
我极其艰难地、屈辱地俯下身,将我那刚刚被“清洁”过的脸……缓缓凑近……然后……紧紧地贴了上去。
触感、温度、以及那无法完全散去的、混合着香氛和排泄物残留的复杂气味,再次包裹了我的整个感官世界。我的鼻子和嘴巴几乎完全埋了进去,呼吸变得极其困难。
她走得很慢,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
我不得不跟随着她的步伐,像一个连体婴,又像一个畸形的挂件,以一种人体蜈蚣的形式,用自己的脸紧紧贴着她的臀部,踉跄地、卑微地移动着。为了保持平衡,也为了“取悦”她以避免更多的惩罚,我甚至时不时地主动伸出舌头,机械地、麻木地舔舐一下,喉咙里发出连自己都感到恶心的、含糊的呜咽声。
从卫生间到客厅的短短几步路,在此刻变得无比漫长。每一秒都是煎熬,每一次移动都伴随着巨大的羞耻感。
然而,那个扭曲的念头再次浮现:把脸藏起来……好像……也不坏?就这样贴着,至少没人能看到我的表情了……
我甚至更紧地贴了上去。
杨雪见似乎对我这“顺从”的表现非常满意,她脚步依旧缓慢,如同女王巡视她的领地。
我们就这样,以这种极其不堪的姿势,一步一步地,挪出了卫生间,重新回到了那片灯光温暖、却如同魔窟般的客厅。
而我的脸,依旧紧紧藏在她的身后,仿佛这样就可以逃避一切。
忽然,她停下了脚步。我听到她轻快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验收成果般的满意:
“嗯~差不多干了哦~”她像是在欣赏一件作品,“尿壶和厕纸……起来让我看看~”
我立刻明白了——她是在叫依旧将脸紧贴在地毯污渍上的陈家父子!他们脸上和地毯上的尿液,经过这段时间,终于风干了!
我听到一阵窸窣的、艰难的动作声,伴随着压抑的喘息。可以想象,陈大哥和陈锋是如何僵硬地、麻木地抬起头,脸上恐怕还带着地毯的压痕和残留的污渍,等待着主人的“检阅”。
然而,就在我的全部注意力都被那边的动静吸引,并且因为自己此刻的姿势可能暂时不会被他们清晰看到而感到一丝可悲的“庆幸”时——
异变陡生!
我紧贴着的、那片柔软的区域,毫无征兆地、猛地张开了!
紧接着——
噗~~~~~~~~~~
一声悠长而清晰的、气体释放的声音,几乎是零距离地、直接在我耳边炸响!
一股极其浓烈、温热、带着体内消化物发酵后特有酸腐恶臭的气体,如同实质般的冲击波,猛地、毫无缓冲地、直接喷涌而出,狠狠地冲撞在我刚刚被“清洁”过的脸上!
这股臭气是如此浓烈,如此突然,如此近距离!它瞬间灌入了我的鼻腔,甚至试图钻入我的嘴巴和眼睛!那味道比之前卫生间里的任何气味都要原始、都要粗暴、都要令人作呕!
“呃——!!!”
我完全无法控制地发出了一声被闷住的、极其痛苦的干呕!整个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眼泪瞬间被逼了出来!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那可怕的气味和触感在疯狂肆虐!那突如其来、近距离的臭气冲击,让我瞬间大脑空白,身体本能地剧烈痉挛后缩,如同被滚水烫到一般。剧烈的恶心感和眩晕感几乎将我吞噬。
这是一种远超之前所有羞辱的、带着突发性和强烈生理冲击的终极践踏!它甚至不是“赏赐”,而更像是一种随意的、戏弄的、甚至带着点恶作剧的“排泄”,而我的脸,就是最直接的承受面!
杨雪见似乎感觉到了我剧烈的反应和痉挛,她非但没有丝毫歉意,反而发出了银铃般欢快的、恶作剧得逞的大笑:
“哈哈哈~哎呀~不好意思呀乖母狗~”她笑得浑身发抖,“主人突然想放屁嘛~没忍住~反正你那么喜欢主人的味道~这个小惊喜也送给你啦~哈哈哈~”
她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仿佛刚才那一下只是无心之失,或者是一个极其有趣的玩笑。
就在这生理性的极度不适稍稍缓和的电光火石之间,一个更加冰冷的恐惧猛地攫住了我的心脏——
她并没有命令我停止!
我刚才因为惊吓和恶心而后缩的动作……算不算是……擅自违背了她的命令?!
这个念头带来的恐惧,甚至压过了那依旧萦绕在鼻腔和口腔里的可怕恶臭!
惩罚!更可怕的惩罚!像之前那顿耳光,或者……或者像她刚才笑着威胁的“吃大便”……这些念头像毒蛇一样瞬间缠紧了我的神经!
不!绝不能给她任何惩罚我的借口!
某种本能以一种近乎条件反射的速度操控了我的身体。
我甚至来不及多想,也顾不得那令人作呕的气味和刚刚被“轰炸”过的触感,几乎是惊慌失措地、主动地再次将我的脸猛地重新贴了回去!甚至比之前贴得更紧、更用力!仿佛想要用这种方式来弥补刚才那片刻的“脱离”和“不敬”!
不仅如此,在极致的恐惧驱使下,我甚至开始更加卖力地、带着一种讨好的、赎罪般的急切,伸出舌头,快速地、频繁地舔舐起来!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近似呜咽又似哀求的声音,仿佛在说:“母狗错了!母狗不敢躲!母狗很喜欢!母狗再也不敢了!”
我在用这种极致卑微和主动的“服务”,来祈求她的宽恕,来证明我的“顺从”和“有用”,来 试图避免那想象中会更恐怖的惩罚。
我的舌头机械地运动着,大脑却一片混乱的恐惧。那恶臭依旧存在,每一次舔舐都像是在品尝毒药,但我却不敢停下,甚至不敢流露出丝毫的厌恶和勉强。
杨雪见似乎感觉到了我这从剧烈抗拒到极度讨好的一百八十度转变,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发出了更加欢畅和得意的大笑:
“哈哈哈~哎呀呀~乖母狗这是怎么了?这么着急?看来是真的超级喜欢主人的味道呢~连屁都这么喜欢~”她故意曲解着我的恐惧,享受着这绝对掌控的快感,“好好好~知道你乖啦~不用这么着急表忠心嘛~”
她的话语里带着戏谑和满足,似乎对我这惊慌失措的讨好行为非常受用。
而我,听到她语气中的愉悦,心里那根紧绷的弦才稍微松弛了一点点……似乎……暂时……安全了?
我继续着那令人作呕的“服务”,心里只剩下一个卑微的念头:不要罚我……只要不罚我……怎样都行……
而我,依旧保持着那个屈辱的姿势,脸深深埋着,全身都在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眼泪混合着那可怕的臭气,糊满了我的脸。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吸入毒气,带来新一轮的恶心和眩晕。
我知道,我最后一点作为人的感觉,就在这噗的一声和随之而来的恶臭中,被彻底摧毁了。
连屁眼……都可以随意地、玩笑般地……对我进行如此的羞辱……
我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呢?
彻底的麻木,混合着那无处不在的恶臭,将我最后一点意识也彻底淹没了。
杨雪见似乎对我那从惊恐到极度讨好的急剧转变感到无比满意,她享受了一会儿我卖力而卑微的“服务”,终于大发慈悲般地轻轻拍了拍我的头。
“好啦好啦~乖母狗~知道你最喜欢主人了~”她的语气带着施恩般的愉悦,“不用一直贴着啦~起来吧~”
我如蒙大赦,却又不敢立刻离开,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确认着她的表情,直到她微微点头,我才敢缓缓直起身子,但依旧保持着跪姿,低着头,不敢与任何人对视。脸上和口腔里那可怕的触感和气味依旧残留着,提醒着我刚才经历的一切。
她牵着我们三个脖子上的链子,像牵着三只真正的宠物,走到了客厅中央。她优雅地坐回她那奶油白色的“王座”,而我们三个则并排赤裸地跪在她的面前,如同等待检阅的士兵,只不过我们是被剥夺了一切尊严的“奴隶”。
陈大哥眼神空洞,脸上还带着地毯压出的红痕和干涸的泪迹,仿佛灵魂早已抽离。陈锋则依旧带着一种病态的狂热和崇拜,眼神灼灼地盯着杨雪见。而我,低着头,浑身写满了刚刚经历终极羞辱后的麻木和惊惧。
杨雪见目光在我们三人身上逡巡,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满足的、如同收藏家欣赏珍贵藏品的笑容。
“真乖~你们三个今天都很乖哦~”她声音轻快,“这么有纪念意义的时刻,一定要拍照留念一下才行呢~”
拍照?!我的心猛地一沉!还要留下影像的证据?!
不等我们有任何反应,她已经对旁边的王阿姨示意了一下。王阿姨立刻无声地取来一支黑色的粗头记号笔,恭敬地递给她。
杨雪见接过记号笔,站起身,走到我们面前。
她先来到陈大哥面前,弯下腰,用笔尖抵在他的额头上。陈大哥身体一颤,却没有躲闪。她歪着头,像是在思考,然后认真地、一笔一划地在他脸上写下了几个大字:
【杨雪见的尿壶】
写完后,她欣赏了一下自己的“书法”,满意地点点头。
接着,她走到陈锋面前。陈锋甚至主动仰起脸,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她笑了笑,同样在他脸上写道:
【杨雪见的厕纸】
陈锋仿佛得到了莫大的荣耀,激动得身体微微发抖。
最后,她走到了我的面前。
我紧张得心脏狂跳,呼吸几乎停止。她会在我脸上写什么?那个我最恐惧的称呼?还是别的什么?
冰凉的笔尖触碰到我的额头,我忍不住闭上了眼睛,身体僵硬。
我感觉到笔尖在我皮肤上移动,写下一个个令我屈辱的字符。我无法看到全部,但能隐约感觉到笔画很多。
她写完了,后退一步,似乎很满意自己的作品。
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再次将我淹没!难道写的是“杨雪见的母狗”?!这是将我最不堪、最隐私的羞辱,直接标注在了我的脸上!
我的脸颊瞬间烧得滚烫,恨不得立刻死去。
“好啦~完美~”杨雪见开心地拍手,对王阿姨吩咐道,“来,给我们拍张合影~要把他们脸上的字都拍清楚哦~”
王阿姨拿起相机,调整角度。杨雪见坐回她的王座,翘起二郎腿,赤脚随意摆动,手里牵着连接我们三人项圈的链条,脸上洋溢着灿烂而邪恶的笑容,如同一个骄傲的小女王和她最得意的战利品。
我们三个则赤裸着、脸上带着侮辱性的文字、如同牲畜般跪在她脚下。
闪光灯刺眼地亮起。
“咔嚓——”
一声轻响,摄影作品完成了。
这张凝聚了我们所有屈辱和绝望的影像,就此定格。它将成为杨雪见众多“收藏品”中的一件,也成为悬在我们头顶、永远无法摆脱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杨雪见接过女保姆递过的相机,满意的微笑,随后相机被轻轻放在我们面前,让大家能欣赏这一作品。
只见我的额头上,赫然写着两个大字——
【母狗】
而在我的两边脸颊上,还分别补充写着更小的字:
左脸:【爱吃屎】
右脸:【爱舔屁眼】
连起来就是——【母狗爱吃屎爱舔屁眼】
轰!这比杨雪见的母狗更为羞耻!
我,看着相机屏幕,内心只剩下一片死寂的冰冷。我知道,有些东西,一旦被记录,就再也无法抹去了。
15.突如其来的鸿门宴?
不多久,杨雪见脸上的兴奋和残忍似乎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意兴阑珊的表情,就像一个孩子对玩腻了的玩具失去了兴趣。她慵懒地打了个哈欠。
“好啦~玩够了~”她对着空气般吩咐道,“把东西都收了吧。”
角落里的男服务员立刻无声地上前,动作麻利地将那张奶油白色的“王座”沙发椅搬回了隐藏储物柜,仿佛它从未出现过。其他一些的物品也被迅速清理干净。
杨雪见自己则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赤着脚,裸露着下身,慢悠悠地走进了客厅另一端的隐藏门后,那是私密区域。
我们三个——我、陈大哥、陈锋——依旧赤裸地跪在原地,脸上带着未干的墨迹和屈辱的印记,项圈和狗链也还在脖子上,茫然无措,不敢动弹,仿佛被主人遗忘在角落的玩具。
过了十来分钟,隐藏门再次打开。
杨雪见走了出来。
她换下了那身粉色比基尼和公主王冠,重新穿上了一开始那套青春靓丽的休闲运动装,白色短袜和干净的运动鞋也穿回了脚上。头发重新扎成了利落的高马尾,脸上带着轻松自然的微笑,整个人看起来阳光活泼,就是一个普普通通、漂亮可人的高中女生,仿佛刚才那个黑暗女王般的恶魔只是我们的一场集体幻觉。
她蹦蹦跳跳地走到客厅沙发边,很自然地坐了下来,拿起一个抱枕抱在怀里,甚至拿起遥控器换了个电视台。
我们三个跪在地上的人,面面相觑,完全无法理解这突如其来的转变。
就在这时,她像是才注意到我们还跪着一样,转过头来看向我们,脸上露出一个略带歉意和“不好意思”的笑容,语气也变得正常而轻快,甚至带着点邻家妹妹般的体贴:
“哎呀~叔叔、小锋、还有邻居哥哥~你们怎么还跪着呀?快起来快起来!”
她说着,甚至还对我们招了招手,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今天真是不好意思啦~”她吐了吐舌头,像个恶作剧后被抓住的小女孩,“把你们也玩得够惨的~我都有点过意不去了呢~”
她的话说得如此自然,如此“通情达理”,反而让我们更加不知所措,仿佛如果我们继续沉浸在刚才的屈辱中,倒是我们小题大做了。
“这样吧~”她一拍手,做出了决定,语气热情洋溢,“为了表示我的歉意~晚上我请客!咱们出去吃好吃的!就去附近千达商场那家河底捞火锅怎么样?”
她看了一眼墙上造型别致的时钟:“现在时间也差不多啦~你们快起来,去把衣服穿好,我们准备出发吧!”
她说得是那么理所当然,仿佛我们只是进行了一场稍微有点“过火”的游戏,而现在游戏结束,大家该收拾收拾,一起出去聚餐了。
穿好衣服?出发?吃火锅?
这几个词像天方夜谭一样砸进我的耳朵里。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赤裸的身体,脖子上的项圈,脸上恐怕还写着“母狗爱吃屎爱舔屁眼”的字样……这个样子,怎么“穿好衣服”?怎么“出发”?怎么去“吃火锅”?
陈大哥依旧眼神空洞,仿佛没听见。陈锋则脸上露出了困惑的表情,看看杨雪见,又看看自己赤裸的身体。
杨雪见见我们没动,眨了眨大眼睛,仿佛恍然大悟:“哦!对了!”
她再次招呼道:“王阿姨~把他们原来的衣服拿出来吧~哦,还有,打盆温水来,让他们把脸擦干净~这样出门可不行~”
女保姆立刻端着温水盆和毛巾出现,同时,另一个男保姆也拿着我们之前被收走的、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走了过来,放在了旁边的沙发上。
“快点的呀~”杨雪见催促道,语气里带着一丝少女的娇嗔,“再磨蹭位置要等好久呢!那家河底捞可火了!”
这一切转变得太快,太诡异,太超现实。
我麻木地看着毛巾和温水,看着那叠熟悉的衣服,又看了看眼前这个笑得人畜无害的青春美少女……
巨大的荒谬感包裹着我。
难道……真的……结束了?
就像一场噩梦醒来?
但我脖子上项圈的冰冷触感,脸上记号笔的摩擦感,以及口腔鼻腔里似乎还未散尽的恶臭,都在清晰地告诉我——那不是梦。
那现在这又是什么?
是新一轮的游戏?
还是她真的……玩腻了?
我完全无法理解,只能像一具被输入了新指令的木偶,和其他两人一样,机械地、沉默地,用温水擦掉脸上侮辱性的字迹,然后一件件地、穿上自己原本的衣服。
当熟悉的布料再次包裹住身体时,我却没有感到丝毫的温暖和安全,只觉得那像是一层虚假的伪装。
我们三人穿好衣服,低着头站在原地,项圈和狗链依然戴在脖子上,隐藏在衣领下,如同无法摆脱的烙印。
杨雪见满意地站起身,拍了拍手:“好啦~这才对嘛!走吧走吧!”
她就像个迫不及待要去聚餐的普通女孩,率先向门口走去。
而我们三个,互相看了一眼,眼神里充满了茫然、恐惧和一丝极其微弱的、不敢置信的……希望?
我们只能默默地、步履蹒跚地跟在她身后,如同三个刚刚从地狱归来、却还带着满身地狱气息的幽灵,准备去往……鸿门宴?
站在玄关处,我们三人穿着原本的衣服,却依旧如同穿着无形的囚服,低垂着头,不敢直视对方,更不敢看走在前面的杨雪见。脖子上的项圈和狗链隐藏在衣领下,但那份冰冷的触感和重量却无比清晰,时刻提醒着我们刚刚经历的一切。
杨雪见似乎才注意到这一点,她转过身,脸上露出一个“哎呀我忘了”的可爱表情。
“你看我~差点忘了这个~”她笑着走上前,先是来到陈锋面前,伸手熟练地解开了他项圈上的扣环,将那耻辱的象征取了下来。陈锋的身体微微抖了一下,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空荡荡的脖子,眼神有些茫然。
接着是陈大哥。当项圈被取下时,他空洞的眼神似乎波动了一下,极其缓慢地抬起手,抚摸着自己脖颈上可能被勒出的红痕,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最后,她走到我面前。我紧张得屏住呼吸,感受着她冰凉的手指触碰到我颈后的皮肤,摸索着扣环。
“咔哒”一声轻响。
项圈被解开了。
她随手将这三条项圈和链子像扔垃圾一样丢给了旁边的男保姆,然后笑嘻嘻地说:“出门可不能戴着这些呢~会被人当成变态的啦~”
她的话轻飘飘的,却像针一样扎在我们心上。我们刚刚不就是彻头彻尾的变态吗?
做完这一切,她心情似乎更好了,哼着歌,率先通过玄关,走向那部独立的入户电梯。
这一次,电梯毫无障碍,应声而开,内部光洁如新,仿佛之前那场“故障”从未发生过。我们沉默地跟着她走进电梯,密闭的空间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电梯下行,直达地下车库。那辆黑色的奔驰S680早已静静地等候在那里,穿着西装的司机恭敬地拉开车门。
我们再次坐进了这辆豪华的车内。我们三再次默默坐在后排,似乎离她远一点能稍微安全一点。
车辆平稳地驶出车库,汇入傍晚的城市车流。窗外华灯初上,霓虹闪烁,行人匆匆,一切充满了鲜活的生活气息,与我们车内死寂压抑的氛围格格不入。
杨雪见似乎彻底切换回了“活泼高中女生”模式,她兴致勃勃地侧过身,跟后排陈锋聊起了天。
“小锋~听说你们班这次月考数学挺难的?最后那道大题你做出来没?”
“对了对了,下个月校庆晚会,你们班出什么节目呀?”
“哈哈~我记得上次体育课,你们班男生打篮球,你是不是还被隔壁班那个谁给盖帽了呀?”
她聊的都是学校里最普通不过的趣事,语气轻松自然,笑声清脆悦耳。
陈锋一开始显得非常拘谨和犹豫,回答问题磕磕巴巴,眼神躲闪,似乎无法将眼前这个巧笑倩兮的同学与刚才那个黑暗女王联系起来。但渐渐地,在杨雪见那极具感染力的笑容和引导下,他好像也慢慢被带入了那种“正常”的氛围里,话开始多了起来,甚至偶尔还能被她逗得哈哈大笑几声,仿佛真的只是和心仪的女神同学放学后一起去聚餐。
看着前排那“相谈甚欢”的景象,我和陈大哥坐在后排,心情却沉重得像压了一块巨石。
我偷偷瞥了一眼旁边的陈大哥,他依旧脸色苍白,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飞速掠过的街景,双手紧紧攥着膝盖,身体微微发抖。他显然根本无法像他儿子那样“融入”这诡异的“正常化”。
而我,也同样无法放松。脖子虽然没有了项圈,但那种被束缚的感觉依然清晰。脸上虽然擦掉了字迹,但那种被书写羞辱的灼烧感仍在。每一次呼吸,都仿佛还能隐约闻到那可怕的恶臭。杨雪见每一声轻笑,都让我感到不寒而栗,不知道这“正常”的表象之下,是否隐藏着新的陷阱或突然的变脸。
这辆豪车就像一个移动的囚笼,载着我们从一个具象的地狱,驶向一个未知的、或许更加考验人心的、名为“日常”的炼狱。
火锅店的热闹和喧嚣,就在前方等待着我们。我努力思考,我们,真的能装作若无其事地走进去,吃一顿“正常”的火锅吗?
不一会,奔驰S680平稳地停在了千达商场的地下停车场,这是市里面极其繁华热闹的商圈。
我们四人下了车。杨雪见很自然地走在最前面,蹦蹦跳跳,青春活力十足,仿佛真的是和同学朋友一起来聚餐。陈锋跟在她身边,虽然眼神深处还残留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恍惚,但表面上已经能和杨雪见有说有笑。我和陈大哥则默默地跟在后面,步履沉重,像是两个误入欢快场合的幽灵。
通过电梯,进入热闹的商圈,人声鼎沸,走进火锅店内,热闹喧嚣的气氛扑面而来。火锅沸腾的咕嘟声、食客们的谈笑声、服务员热情的招呼声、还有弥漫在空气中的浓郁火锅香味……这一切都属于那个正常、鲜活的世界,与我们刚刚脱离的那个金色地狱形成了无比强烈的反差,让我产生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和眩晕感。
服务员将我们引到一个卡座。杨雪见很自然地坐在了主位,陈锋坐在她旁边,我和陈大哥坐在了对面。
点菜、调料、锅底上来……一切流程都别无二致。杨雪见甚至兴致勃勃地调了好几碗不同的蘸料,热情地分给我们。
然而,面对眼前翻滚的火锅锅底和琳琅满目的菜品,我和陈大哥却几乎没有任何胃口。我的胃里像是塞了一团冰冷的石头,喉咙发紧,看着那鲜嫩的肉片和翠绿的蔬菜,脑海里却不合时宜地闪过一些可怕的画面和气味,一阵阵的反胃感不断涌上。陈大哥更是脸色苍白,拿着筷子的手都在微微颤抖,几乎没动过几下筷子。
相反,陈锋似乎真的“饿”了,或者说,他似乎真的成功将自己代入了“和校花同学开心聚餐”的角色中,吃得不少,脸上甚至恢复了一些血色。
而杨雪见,则完全不顾“女神”形象,大口吃着涮肉和虾滑,辣得鼻尖冒汗,嘴唇通红,却显得更加生动可爱。她依然主要和陈锋聊天,话题从天南地北的校园趣事,切换到了电子游戏。
“哎小锋,你最近还玩LOL吗?今年S赛你看好哪支队伍啊?”
“我偶尔玩两把DOTA呢,不过打得很不好,老是送人头~话说最近TI决赛,bme圣剑剑圣砍爆对面美杜莎,极限逆转黑鹰,败者组一穿四夺冠,实在是太刺激了~哈哈哈!”
她聊得眉飞色舞,对游戏术语和赛事如数家珍,完全就是一个热爱游戏的普通少女。
这至少表面其乐融融的聚餐氛围,让我和陈大哥显得更加格格不入,如同两个局外人。
终于,吃得差不多了,桌上的菜品也所剩无几。服务员送来了果盘和薄荷糖。
杨雪见用餐巾擦了擦嘴,喝了一口酸梅汤,脸上的笑容稍稍收敛了一些,目光转向了我和对面的陈大哥。那目光依旧清澈,却多了一丝难以捉摸的意味。
她身体微微前倾,声音放缓,用一种听起来十分“诚恳”和“仗义”的语气说道:
“陈叔叔,邻居哥哥,”她依次看向我们,“今天呢……确实是玩得有点过火了,我再次跟你们道个歉哈。”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语气变得像个小大人:“我知道,你们呢,可能最近都有些难处。陈叔叔生意上的事情,我多少听说一点。邻居哥哥你嘛……虽然说不缺钱,但一个人在大城市打拼,压力肯定也不小。”
我和陈大哥的心都提了起来,不知道她突然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所以呢,”她笑了笑,笑容里带着一种与她年龄不符的、仿佛能掌控一切的自信,“我就一句话:以后要是真遇到什么过不去的坎儿,有什么困难,别硬扛着,叫我一声就是啦~能帮的,我肯定会帮你们的。”
这话听起来像是雪中送炭的善意,但从她嘴里说出来,却只让我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她的“帮助”,代价是什么?我们刚才已经用最惨痛的方式体验过了。
然后,她像是随口提起般,补充了一句:“反正我过几个月就要出国啦~手续都办得差不多了~应该随便水水课程,很快就回来~”
她拿起一颗薄荷糖,剥开糖纸,丢进嘴里。
“不过嘛……到时候回来还不知道会去哪儿呢~可能直接去我爸公司实习?也可能去别的城市玩玩?说不准的~”
她的话说得轻描淡写,仿佛只是分享一个未来的小计划。
但听在我却如同惊雷,突然想起来,她确实很快就要走了?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这场噩梦似乎……有一个明确的、并不遥远的结束期限?意味着我们或许……有可能……在她离开后,重新获得某种程度的“自由”?
但这个“可能”的背后,又是否隐藏着别的含义?这是安抚?是威胁?还是又一个捉摸不定的游戏?
我和陈大哥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巨大的困惑、一丝渺茫的希望、以及更深的警惕。
我只能慢慢地、极其谨慎地、含糊地回应道:
“……好。”
“谢谢……杨同学。”
我们完全猜不透,她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这顿以极端羞辱开始,以诡异“正常”和模糊承诺结束的海底捞火锅,就在这种无比复杂和压抑的气氛中,似乎就要落下帷幕。
吃完薄荷糖,杨雪见用餐巾擦了擦手,拿起手机,很快就完成了结账。整个过程自然流畅,仿佛只是日常生活中最普通的一顿饭,她站起身,对我们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我去一下洗手间哦~你们稍等一下~”
她步伐轻快地走出火锅店,我们三人留在座位上,沉默笼罩着我们。陈锋似乎还沉浸在刚才“愉快”的聊天氛围里,脸上带着一丝意犹未尽和淡淡的怅然若失。而我和陈大哥则依旧心事重重,互相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劫后余生般的疲惫和深深的迷茫,但千言万语堵在胸口,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过了一会儿,杨雪见回来了。她手里多了一个小小的、印着某个奢侈品logo的纸袋,看起来像是刚买了个什么小物件。
她径直走到我面前,将纸袋递给了我,脸上带着那种邻家妹妹般的、毫无攻击性的笑容:
“邻居哥哥~”她的声音清脆悦耳,“我一会就直接回家啦~这个送给你~”
我愣住了,下意识地接过纸袋,入手很轻。
“你回家再打开看看吧~算是个小纪念品~”她眨了眨眼睛,语气神秘又带着点俏皮。
然后,她转向陈大哥和陈锋,语气同样热情:“叔叔,小锋,还有邻居哥哥,我已经让李叔叔帮你们叫好车了,应该很快就到,送你们回去~今天谢谢你们来陪我玩哦~欢迎下次再来我家做客~”
她的语气是那么自然,那么真诚,仿佛我们真的是受邀去她家愉快地玩耍了一天,而不是经历了一场身心俱毁的恐怖噩梦。
这时,那个西装男又走了进来,恭敬地低声对她说车已经备好了。杨雪见对我们挥了挥手,说了声“拜拜~”,跟着司机离开了火锅店,身影很快消失在门口的人群中。
我们三人站在原地,恍如隔世。
好了,节日前完成一更,国庆节楼主要筹备人生大事了,提前祝大家两节快乐!
希望多来点脏脚羞辱,让女主再收个洗脚盆和便器就完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