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他们在展会上讲的那些业务我是一点儿不懂,但要说布置现场、协调流程、跟工人沟通这种事,我可比他们在行多了。
从摆道具、调灯光到盯细节,我几乎没歇着。这天一直忙到了深夜,后面两天也是连轴转,总算把整个展位弄得像样了。
看着成型后的样子,我心里其实挺有成就感的,感觉这趟还真没白来。几个小伙伴一个个都特感谢我,说要不是我来,他们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我趁别人不注意,凑到他身边,压低声音问:“怎么样,姐姐厉害不?”
他点点头,眼里还带着点藏不住的崇拜。
我抬手在他屁股上轻轻一拍:“你要是没我,可怎么办啊?”
他小声嘀咕了一句:“那可不行...”
到了正式开始的那天,我换上了他特意为我准备的衣服。一件剪裁干净的白衬衫,一条刚好盖过膝盖的深色A字裙,腿上是整洁的肉色丝袜,脚下踩着那双灰色方扣的高跟鞋。头发也整理了一下,梳了个高马尾,利落又干净,看起来既有点职业气场,又带着几分年轻的活力。
果然他们说的没错,我站在那里不用说太多话,就能吸引不少人走过来。我微笑着接待他们,礼貌又热情,像是这块展区的“门面担当”。
当然,也不乏一些中年男人忍不住瞥向我的腿和脚,眼神控制不住地黏上来。我也早就见怪不怪了,脸上始终挂着职业式的微笑,连眉头都懒得动一下。反正他们也就只能看两眼,没有机会靠近,也不可能更进一步。
我站在一旁,看着他们几个年轻人围在一起,意气风发地介绍着自己的产品,脸上写满了兴奋和希望。他们团队里还有个小姑娘,讲得特别认真,声音有点紧张却很有感染力。
说实话,那一刻我觉得挺美好的。不是说她长得漂亮或者学识渊博,而是那种“刚刚开始”的状态。心里也不免有些羡慕,想起自己那个年纪时,总把太多时间和心思浪费在一些虚无缥缈的感情上。
如果当初更清醒一些,也许我现在会是另一种人生。但转念一想,如果不是那些经历,也不会走到现在这一步,更不会遇见他。
一切兜兜转转,终究都是某种意义上的安排吧。
我在这里站了挺长时间的了,想去一趟洗手间。蹲下来畅快地解决完后,结果发现这马桶好像坏了,水怎么冲都冲不下去。我用高跟鞋在那儿使劲踩着踏板,听着“咔哒咔哒”的声音响个不停,却不见一点水出来。
我站起身,无奈地看了一眼那还留在那里的东西,索性撩了撩头发,关门走人了。反正也不是我一个人用,谁倒霉谁遇上吧。
结果刚回到展位,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不远处。
他们几个正在热情地迎接一个人,脸上全是堆笑的恭敬模样。而那人就是我曾经的头号奴隶。
怎么就这么巧,又在这遇到他了。他穿得体面,西装笔挺,站在那儿一边手上比划个不停,指指点点的,俨然一副大佬模样。可当他一抬头看到我,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变形了,像被人突然捏住了脖子。
我只是轻轻一瞥,暗示他别声张。
他的眼神开始飘动,手也开始不自然地搓着,连声音都低了两度。
过了一会,等其他人来参观的时候,我趁着别人都不注意,悄悄绕到他身边,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句:
“记得好好帮他们。”
他微微点头,我又告诉他了一个秘密:
“还有……我在女厕左数第二个隔间刚拉完屎,马桶坏了冲不掉,你要想吃的话就快去吧!”
说完我便回到原位,继续微笑待人,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看他慌慌张张地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展区,本来我也没打算多管,但还是拗不过那点好奇心。
等了大概十几分钟,我悄悄回到了那个隔间。那坨玩意还安安稳稳地躺在马桶里,水依旧冲不走。
不过边缘的地方,的确少了一小块,好像是被人小心翼翼地……挖走了。
我站在那看了几秒,只是冷哼了一声。心想着:狗,果然改不了吃屎。
这一天下来,我站了十几个小时,即便曾经自诩“高跟鞋女王”,现在也有些吃不消了。脚后跟隐隐作痛,腿也涨的发酸,一回到酒店房间里,我就直接瘫倒在床上,连鞋都没顾上脱。
“今天可把姐姐累坏了……”我一边往枕头里缩,一边有气无力地说着。
他也跟着躺过来,凑过来亲了我一下:“真是辛苦姐姐了,今天帮了我们大忙了,效果简直超出预期!”
我闭着眼点了点头,虽然累,但听到这句话还是挺欣慰的。
他忽然提起白天那个人:“对了,那个人……他看到你之后突然就不太自然了,是不是被你的美貌给惊到了?”
他笑着打趣,语气里还带着点不解,“不过说实话,他一直以来确实帮我们不少。关键场合都站出来了,也给了不少建议。”
我没立刻回答,只是翻了个身,把头靠在他胸口上,轻轻地笑了一下。
过了一会儿我才缓缓地开口:“其实,我也不想瞒你了。”
他“嗯?”了一声,低下头来看着我。
“那个人——曾经是我的奴隶,还是头一号的。”
他整个人一下安静下来,像是没反应过来。
“你还记得我以前跟你提过的吧……我说我曾经用烙铁烙过一个人。”
我转过脸,看着他的眼睛:“就是他。”
他说不出话来,只是瞪大了眼看着我,像是在重新理解今天发生的每一件事。
“你还记得他以前怎么刁难你们的吗?”
我说得不重,却慢慢地,一句一句在他耳朵里落下。
“后来我实在看不下去,就约了他出来。那次,我差点没给他踩死。”
我说着,从床头拿过手机,翻出几张照片。
“你自己看吧。”我把屏幕递到他眼前。
画面里,是一双黑色长筒皮靴,靴面和鞋底沾着斑斑血迹,踩在一个浑身是伤、几乎看不出模样的人身上。他卷曲着身体,脸上青紫一片,嘴角也流着血,手还像是下意识地想护住什么,简直触目惊心。
“这事……反正我干了。现在说起来,也不知道到底是对是错。但反正……就那样了。”
房间一时安静下来,只有窗外不远处传来的车声,还有空调均匀的低响。他没立刻说话,像是需要时间消化。
过了好一会他才开口:“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我觉得……还是应该谢谢姐姐。”
我见他神情有点复杂,像是又有点受打击。
我靠在床头温柔地看着他,声音很轻,却戳得很准:“你是不是以为,那件事是你们靠自己搞定的?”
他没说话,只是慢慢点了点头。
“失望了?”
他抿了下嘴,还是那副闷闷的样子。我把脸贴在他胸口,听见他的心跳还挺快的。
“你也出来混了这么久了,应该知道……想办成一件事,不是那么简单的吧?哪可能光靠自己有本事,就什么都能搞定。”
我感受到他轻轻吸了一口气,却没说话。
“姐姐只是顺势帮了你一点,归根结底,还是靠你自己的能力不是?”
他听着这话,像是好受了一点,手臂也悄悄搂住了我。
我用额头轻轻顶着他的下巴。
“不是你没了姐姐就一无是处,正是因为你够好,才配拥有姐姐,不是吗?”
见他还没出声,我又慢悠悠地补了一句:
“要不这样吧,你把现在的成果都扔了,重新靠你自己再打拼一遍试试?这次我保证,绝不插手!”
“不行!”他把下巴贴在我头顶,抱我抱得更紧了些,“那可不行!”
“看来也没那么傻嘛!”
然后他还没好气地骂了两句:“那狗东西……你当初应该直接踩死他,也替我出出气。”
“留着这种贱狗不还是有点用嘛,不过他就只配吃屎,你说是不是?
我用指尖轻轻划过他脸颊:“你可不一样,你是姐姐的宝贝,知道吗?”
说完我自己都笑了,而他只是抱着我,一味地用脸蹭着我的头顶。
我又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蛋:“对了,今天我可是穿着高跟鞋站了一整天,感觉丝袜都湿透了……不想尝尝吗?”
“那当然想!”
他立刻像接收到某种信号似的立刻从床上起身,跪在我脚边。他动作轻柔地帮我脱下高跟鞋,鞋刚落地,我整只脚顿时感觉放松下来,像猫伸爪子一样自然地舒展了脚趾。汗热被释放出来,在空气中形成一圈隐约的气息。
他凑近了些,呼吸明显加重了,鼻尖贴近我的脚缝,好像我的脚臭味就是他最好的春药。
我拍了拍身旁的床面:“喂,闻够了没有?快过来,给姐姐好好按摩一下,今天可真累坏了!”
说完,我脱下丝袜,丢到一边。他俯下身,双手捧着我的脚,先是轻轻吻了吻脚背,随后舌尖一点点滑过我的每一根脚趾,连缝隙也不放过,仔细得仿佛在完成一项虔诚的仪式。
我把头靠进枕头里,整个人慢慢放松下来。灯光很柔和,我眯起眼睛,唇角勾起一抹笑,任由这种极致的服侍一点点把疲惫驱散。
他默默起身,动作小心地替我解开衬衫的纽扣。领口松开的一瞬,带着一股暖意的手指划过我的锁骨。
衣物一件件褪去,我并没有抗拒,反而配合地趴在了床上。他拿出润滑油,倒在掌心搓热后,慢慢涂抹到我身上。
温热的触感沿着小腿缓缓展开,他的掌心带着稳重的力道,一下一下按压着我紧绷的肌肉。指节在我小腿肚打转,再顺着大腿根一路向上。
我闭着眼,几乎不想说话,只感受着他的手掌穿行于我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到了后背,他先是用掌根慢慢推,再沿着脊柱一节节往上,力道时轻时重,把我白天积攒的酸痛一点点揉散。
“这里重一点,”我低声提醒他,肩颈的酸痛最难受,他立刻调整了姿势,用大拇指的关节按住穴位,稳稳地往下压。
随后他用毛巾细心地拭去我背上的油迹,我缓缓翻过身,目光与他对上,任由他按摩着我的一对酥胸。
空气里逐渐弥漫出暧昧的气息,我伸手环住他的后颈,将他拉得更近一些。唇边带着坏笑,声音轻得像是耳语:
“……小哥,我想要全套服务~”
他俯下身,配合着我回应到:“好的小姐,这就为您服务。”
他的手慢慢滑过我腰侧,直到我腿间的唇瓣边缘。指尖像拨动一根细弦,轻柔地试探着我的反应,似乎在寻找那处最易共鸣的音符。每一下轻触都像有节奏的试音,把我整个人都调入了他的旋律里。
我轻轻抽了口气,身体像被微风拂过的水面,泛起一圈圈涟漪。控制不住地伸手抱住他的脖子,把他拉得更近些。
他的气息喷洒在我耳边,我忍不住凑上去,在他唇边印下一吻。那一瞬间像是点燃了某根看不见的火线,让屋内的空气都温热了几分。
他起身走向一旁,我清晰地听到撕开包装袋的声音,像是谁在撕开一层封存许久的纸页。
当他重新回到我身边,整个人像是带着某种宣告回归的仪式感。他的动作不急不缓,却带着一种笃定的力量。
下一刻,我只觉得身体下面被填满,而这一次的触感又十分新奇,似乎还有凸起的螺纹和凸点。这仿佛一道久违的潮水缓缓灌入干涸的河床。而那潮水中,还夹杂着细微的沙粒与涟漪,每一下轻微的震颤,都准确地撩拨着我里面敏感的纹路。
随着他节奏的起伏,我的意识仿佛也被晃进了一场无声的旋律。那些细微的起伏像是被雕刻好的暗纹,每一次触碰都刻进神经深处,层层叠叠,密密麻麻,将我整个人缠绕其中。
他的动作没有一丝敷衍,像是一位细致的匠人,在雕琢一件只能感知、无法言说的艺术品。
而我,就像被卷入了一个温柔却无法逃脱的漩涡。一开始只是轻轻泛起涟漪,像夏夜被风吹皱的河面。但渐渐地,那河水下的暗流开始躁动,在体内一圈圈震荡开来。
我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迎合,每一下触碰都像是落下一颗石子,激起无数道水纹,从指尖扩散到背脊,从胸口蔓延到小腹。
直到某个瞬间,河水终于决堤,什么都顾不得了,只剩下彻底的、毫无保留的释放。
我躺在床上,浑身像被一场夏季的骤雨洗过,床单被打得湿透了,贴在背上软软凉凉的,让人不想动弹。
我翻了个身,懒洋洋地抬眼看他,有气无力地吐出一句:“你这到底是用了什么玩意儿啊……好舒服啊。”
他坐在床边,眼神里带着一点小小的得意,还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就……买的一个新款。我想着姐姐你可能会喜欢,想试试看。”
“哟,还挺有心的嘛。”
他笑得像个做对了题的学生。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随口说了一句:“不错,今天的服务,姐姐很满意。”
说完便闭上了眼,想要缓和一下那过快的心跳......
之后的两天,展会进行地很顺利,虽然每天都累得够呛,但那种看着人流渐渐多起来、客户认真听他们讲解的成就感,也让他整个人精神抖擞。到了晚上,他似乎也格外有兴致,每次都让我沉溺在他认真的“全套服务”里。
到了最后一天展会结束,几个小伙伴提议晚上一起吃顿好的,算是庆功。我靠在酒店的沙发上懒洋洋地看着他,忽然凑过去在他耳边说:“想不想看姐姐穿黑丝去,不得让你们那几个小男孩都羡慕死?”
他眼睛一亮,连连点头:“想啊!那当然想!”
我选了一条和我那双高跟鞋颜色相衬的灰色连衣裙,裙摆很短,剪裁贴身,从胸线一路贴到腰,再顺着裙摆自然收尾,勾勒出我每一处弧线。
到了餐厅,小伙子们果然一个个眼神都变了,嘴上说着感谢,眼睛却忍不住时不时往我腿上瞄。也难怪,场里那么多来来去去的年轻女生,像我这样认真打扮的,还真不多见。
他们其中的小姑娘倒也直接,凑过来问我:“姐姐你怎么身材这么好啊?看起来皮肤也超级好!是怎么保持的啊?”
我笑了笑,举杯碰了她一下,说:“多运动,多花点心思啦。关注我小红书吧,我平时会发些训练和饮食的记录。”
她兴高采烈地答应了,像挖到什么宝藏一样。
整个饭局气氛轻松又热闹,觥筹交错间,我的眼神不时落在他身上。他也总会回我一个会意的微笑。我们之间没多说什么,但彼此都清楚,今天这一切,是他努力撑起的一片天,而我,刚好是让这片天空更加绚丽的晚霞。
聚餐结束,大家都陆续离开,夜色沉沉,街道的喧嚣逐渐散去。我和他没急着回酒店,而是顺着西湖边慢慢走着,走到苏堤边时,已是深夜。
湖面像一块沉静的丝绸,微风拂过,只带起轻微的皱褶,月色洒在水上,泛起细碎的银光。四周几乎没人,安静得只剩下我的高跟鞋落在石板上的声音,在这个夜晚格外清晰。
他握着我的手,没有说话。我们就这样沉默着走了一段路。远处的柳枝被风吹得微微晃动,仿佛也低头听我们无声的心事。
我不禁回想起来,在过去的每一段感情里,我都是那个害怕失去的人。怕对方不够在意,怕一不小心就被丢下,怕付出的东西没人能懂。
直到现在,我才知道,原来真正好的感情,是不会让人有这种感觉的。
不是不怕失去,而是你终于遇到了一个,就算不说一句话,也知道他不会走。就算你不小心露出不好的一面,他也不会用力去推开,而是安安静静地接住你。
他不用发誓,不用承诺,不用说“永远”这种我已经听腻的话。他只需要握着我的手,陪我走在这样一个美好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