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圣女大人
这里是自我满足的剧情部分 色色在后面有标注噢
燃烧的教堂在身后发出濒死的悲鸣,焦黑的木梁与融化的钟铜交织成一支荒腔走板的送葬曲。空气里混杂着硫磺、献祭的馨香以及人体脂肪烧灼后的甜腻气味,我对这味道再熟悉不过了。
我沿着螺旋阶梯向上,靴底踩踏在积满灰尘的石阶上,发出空洞又规律的回响。教典中记载,这里是囚禁亵渎神明之物的禁忌之塔,但我的感知却告诉我,这里残留着整个教会最为纯粹、也最为庞大的神圣之力。这股力量像一座灯塔,在满是污泥浊水的汪洋中,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圣洁光芒。
复仇已经结束,但“月”的遗言如同一根看不见的绞索,依然套在我的脖颈上。空虚感是比任何伤口都更深邃的黑洞,驱使我来到这里,寻找一个答案,或者说,寻找下一个需要被摧毁的目标。
塔顶的门比想象中更加厚重华丽,门上雕刻着讴歌神明的浮雕,纯金的门把手在昏暗中反射着幽光。这些东西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我后退半步,侧身,用肩膀狠狠地撞了上去。
伴随着巨大的轰鸣,尘封已久的门板向内炸开,木屑与金箔碎片四散纷飞。阳光透过洞开的门口与巨大的彩绘玻璃窗,在漫天飞舞的尘埃中折射出千万道光束,将这间华丽的圆形囚室照亮。
一个身影静静地坐在房间中央的祈祷椅上,仿佛一尊完美的雕像。
那是个少女。一头长及腰际的银发如凝固的月光,即便在这光线昏暗的房间里也散发着柔和的光泽。她穿着一身纯白色的长袍,款式保守得甚至有些禁欲,但贴身的剪裁却将那丰满得惊人的身体曲线勾勒无遗,尤其是胸前那夸张的隆起,几乎要将单薄的布料撑破。
她缓缓地抬起头,露出一张白皙到近乎透明的脸。紫水晶般的眼眸隔着纷飞的尘埃,落在了我这个不速之客的身上。那眼神很复杂,没有预想中的惊慌或恐惧,只有一种被冒犯后的冰冷,以及深藏于冰冷之下的、审视猎物般的锐利。
她就那样安静地看着我,看着我满是血污和硝烟痕迹的黑色风衣,看着我从未打理过的凌乱黑发,最后,目光停留在我的眼睛上。我能感觉到她的视线,像两把纤细锋利的手术刀,试图剖开我的胸膛,窥探我疲惫而残破的内心。
良久的沉默之后,她那饱满的樱色嘴唇微微开启,声音清冷如冰,却又带着一种奇特的、咏叹般的韵律感。
“……脏东西。”
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不是求救,不是质问,而是平静的陈述,如同在评价一件沾染了污秽的艺术品。
我扯了扯嘴角,想笑,却发现脸部肌肉早已僵硬。于是我只是抬起手,摘下那副沾满了他人和自己血迹的薄皮手套,随手扔在地上,然后朝她走了过去。
“我是卡里古拉。”我的声音因为长时间的厮杀而显得有些沙哑,“如你所见,是个很脏的东西。那么你呢,干净的‘展品’小姐?”
我的脚步停在了离她三步远的地方。
她没有回答,只是视线随着我的动作而移动,那双紫色的眸子里,戒备的神色愈发浓重,宛如在自己的领地里盯着入侵者的猫。
“展品?”
她重复了一遍我的用词,紫色的眼眸中掠过一道奇异的光,像是结了冰的湖面被人用利刃划开。那原本只是高坐于神坛之上的、冰冷的审视,此刻终于染上了一点属于凡人的情绪——被戳中痛处后的恼怒。她饱满的唇角勾起一个微小的、几乎看不见的弧度,与其说是微笑,更像是某种猛兽在亮出自己的獠牙。
“看来入侵者先生,眼神比我想象的要好一些。”她从祈祷椅上站了起来,这个简单的动作却带着一种奇特的压迫感。她比我想象中要高,那身圣洁的长袍包裹着一具充满力量感的成熟躯体,随着她的动作,袍子的下摆拂过地面,未曾扬起半点尘埃。她那庞大的神圣之力形成了一个无形的领域,将周遭的一切污秽隔绝在外。
我没有理会她的讽刺,只是平静地看着她,眼前的景象让我莫名想起了黑帮斗兽场里那些被囚禁许久,即使带上了最沉重的镣铐,也依旧凶性不减的猛兽。这是一种同类的气息。
“我不好奇你是谁,也不在乎你是谁。”我开口,声音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实,“你被关在这里,而外面,关着你的人已经被我杀光了。这就够了。”
我往前又走了一步,我们之间的距离缩短到了随时可以兵刃相向的范围。我可以清晰地看到她那雪白脖颈上细腻的肌肤纹理,以及那双紫色眼眸深处压抑的疯狂。
“我问你一个问题,‘展品’小姐。”我注视着她的双眼,缓缓问道,“你恨他们吗?创造了这座囚笼,把你像宠物一样展览在这里的教会。”
我的声音很轻,但在我们两人之间这片死寂的空气里,却显得格外清晰。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她紫色的眼瞳在一瞬间收缩成了针尖大小。那张一直维持着圣洁与冰冷的面具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不是悲伤,也不是愤怒,而是一种更深邃、更粘稠,如同沼泽般的情感。那是我所熟悉的,复仇之火在灵魂中灼烧留下的痕迹。
“……恨?”她像是咀嚼着这个字眼,过了很久,才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笑,那笑声冰冷而破碎,“你的问题很无趣,入侵者。”
“无趣,但有效。”我平静地回答,“看你的表情,答案很明显。”
我向她伸出手,但并非是搀扶或示好的姿态,而是一个简单的、指向门口的邀请。手掌摊开,掌心那些纵横交错的伤疤是我过往人生的地图。
“我不在乎你的力量,也不在乎你的过去。我只看到了一件趁手的工具,带着足够强烈的恨意。”我的话语残酷而直接,这是贫民窟教会我的交流方式,“外面有很多像我这样的‘脏东西’,一群被欲望和野心驱使的鬣狗。我们刚好缺一个足够锋利,又足够‘神圣’的旗帜。”
我顿了顿,嘴唇扯出一个自嘲的弧度。
“如果你无处可去,又想找个地方发泄你的恨意。那就暂时跟我们走吧。你可以亲眼看着教会剩下的一切,如何在我们的践踏下化为尘土。当然,你也可以留在这,继续当你的‘展品’,直到这座塔彻底塌掉。”
说完,我便不再看她,转身朝着门口走去。我知道,对于她这样的人,过多的劝诱和怜悯只会招致反感。将选择权交还给她,才是最有效的说服。
我的身后,长时间地一片寂静。就在我的靴子即将踏出这间囚室的时候,她那清冷的声音才终于再次响起。
“……我叫塞拉菲娜。”
这算是一个回答。
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我不需要同伴。”她接着说道,声音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强调,“我会跟在你身边。但只是为了……互相利用而已。”
“随你。”
我扔下两个字,迈步走入了塔外那片混杂着火光与血色的黄昏之中。她则像一道白色的影子,不远不近地跟在了我的身后,保持着一个绝对安全的距离。
我们穿行在曾经的圣殿,如今的坟场中。脚下是破碎的圣像和大理石板,它们与尚未冷却的尸体混合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渎神的抽象画。火舌舔舐着挂毯,将虚伪的圣徒故事烧成灰烬,浓烟熏黑了穹顶上描绘的天国。
塞拉菲娜跟在我身后,步伐平稳得不像是一个初次踏足地狱之人。她的白色长袍在这片焦土之上,如同一道不应存在的雪痕。我以为她会震惊、会恐惧,或者至少会有些不适。但她没有。她的那双紫色眼眸冷静地扫过每一具尸体,无论是身穿反叛军皮甲的我的部下,还是穿着教士长袍的她的前看守。那眼神里没有怜悯,也没有快意,只有一种近乎解剖般的审视,仿佛在评估这场屠杀的效率与成果。
当她的目光落在一个被长矛钉死在墙上的大主教身上时,她甚至还微微歪了歪头,似乎在研究那个致命伤口的角度。
这份冷酷让我确认,我的判断没有错。她不是需要拯救的可怜公主,而是一头比我更加危险,只是暂时收敛了爪牙的猛兽。
“老大!”
一个粗犷的声音打断了这诡异的行进。我的副官,一个脸上带着狰狞刀疤的独眼壮汉,从一处偏殿的废墟中快步走出,在我面前单膝跪下,他的铠甲上沾满了凝固的血块和脑浆。
“残余的‘圣殿骑士’已经全部肃清。金库和藏书室也已控制住,随时可以搬空。我们……损失了大概三百个弟兄。”他汇报着,声音沉痛但有力。
我点了点头,对这个数字毫不意外。“把还能用的东西都带走,尤其是粮食和药品。尸体就地焚烧,分不清敌我,就一起烧。告诉弟兄们,今晚在城外扎营,天亮后立刻撤离。”
“是!”独眼壮汉领命,正要起身,他的视线却被我身后的塞拉菲娜牢牢吸住了。他那只独眼中先是惊愕,随即转为一种混杂着敬畏与恐惧的复杂神情。在这个被血与火浸透的地方,塞拉菲娜身上那股纯粹到不祥的神圣气息,实在是太过扎眼。
“老大……这位是?”他迟疑地问道,声音都压低了不少。
我甚至没有回头看她一眼,只是淡淡地吐出几个字:“一个新的资产。”
话音刚落,身后便传来塞拉菲娜清冷的、带着些许玩味语调的声音。
“‘资产’吗?真是直白的称呼。”她轻声说着,却足以让我们两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看来你这些为你卖命的‘工具’,对你倒是很忠心。真是了不起的‘饲主’呢,野心家先生。”
她居然开始用“野心家”这个词来称呼我,尾音拖长,充满了尖锐的讽刺。
我没有理会她言语中的挑衅,只是对我的副官下达了最后的命令:“去办你的事。”
“是!”
独眼壮汉如蒙大赦,立刻起身,快步离开了这个气氛诡异的地方。我则继续向前走去,越过倒塌的告解亭,朝着教堂那被彻底轰开的大门走去。那里,是外界真正混乱的世界。
我们在废墟之上,建立了一种脆弱的共生关系。几个月的时间足以让最锋利的恨意沉淀,也足以让最深的戒备演化成一种不动声色的习惯。塞拉菲娜不再称呼我为“入侵者”或是“野心家先生”,她只是沉默地跟在我身边,像我的影子,也像我的监督者。而我的部下们,那些从血与火里爬出来的亡命徒,也习惯了这位白色‘资产’的存在。
多数时候,我不会让她参与那些肮脏的清剿任务,她那身过于扎眼的圣洁长袍与我们格格不入。但这一次,面对一伙流窜到附近村庄、以劫掠儿童为人质的山贼,我的人手又恰好不足。我最终还是让她带了一支小队前去处理。
我坐在营地的篝火旁,擦拭着我的匕首,等待消息。这不是信任,只是基于对她力量的评估。她是一把过于锋利的剑,即使我不喜欢,也不得不承认它的价值。
消息传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带着一身血污和疲惫的独眼副官找到了我。
“老大…任务完成了。”他干巴巴地说,“孩子们都救下来了,一个都没少。”
“知道了。”我头也不抬地回答,“损失如何?”
“我们的人…一个没死,甚至没几个重伤的。”副官的声音里透着古怪。
我擦拭匕首的动作停了下来,抬眼看向他。“说重点。”
“是塞拉菲娜小姐。”副官咽了口唾沫,独眼中还残留着震撼,“山贼把孩子们绑在一起,威胁要同归于尽。我们束手无策…是她…她一个人走上前去。”
接下来的描述在我脑中构筑出一幅极具冲击力的画面。在昏暗的隘口,纯白的身影独自面对着穷凶极恶的山贼。然后,光。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庞大到足以净化一切罪恶的纯粹圣光,如同天谴般降下。光芒散去后,孩子们安然无恙,而那些山贼,则连一丝灰烬都没有剩下,彻底从这个世界上被抹除。
“我第一次知道,光也能杀人…杀得那么干净。”副官心有余悸地说道,“当时我们都吓傻了。但更奇怪的是她…她做完这一切后,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背对着我们,好像在等着什么。”
副官挠了挠头,继续道:“她就那么站了很久。我们的人都忙着安抚那些吓坏了的孩子。最后,还是她自己先转过身来,走到我面前。”
“‘你们为什么…不怕我?’”副官模仿着塞拉菲娜当时清冷又带着困惑的语气,“她就是这么问的。那张脸上,是我从没见过的表情…真他娘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能想象到。那一定是她精心构筑的冰冷面具第一次彻底碎裂的表情。
“我该怎么回答?”副官看向我,征求意见。
“你怎么说的?”我反问。
“我就实话实说了。”独眼汉子一摊手,表情坦然,“我说,‘怕什么?我们这群人,哪个不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怪物?再说,您这点动静,跟老大比起来,还差得远呢。’”
我的眉头跳了一下。
据副官说,他讲完这句话后,塞拉菲娜整个人就僵在了原地。那双紫色的眸子死死地盯着他,仿佛想要把他整个人都看穿。她不再问任何问题,只是转过身,独自一人沉默地走回了营地。
当我处理完营地事务,回到自己的帐篷时,她已经在里面等我了。她就站在帐篷中央,没有看我,只是盯着那盏在风中摇曳的油灯。身上的白色长袍沾了几点洗不掉的血渍,银色的长发有些散乱,却让她显得比平时多了几分真实感。
“你副官说的,是真的吗?”她终于开口,声音很轻,带着微不可查的颤抖。
她转过头,那双紫水晶般的眼眸直直地望着我,里面不再是往日的戒备与审视,而是一种全新的、混杂着震惊、探究与某种渴望的复杂光芒。
我迎着她的目光,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不紧不慢地解开风衣的领扣。
“那你觉得呢?”
我的反问像一枚投入深井的石子,没有激起回音。塞拉菲娜就那么站在原地,用那双紫色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我。帐篷里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只有油灯的火苗在不安地跳跃,将我们的影子拉长、扭曲,投射在帐篷壁上,宛如两只对峙的沉默巨兽。
她不说话,只是看着我,那眼神里不再有高高在上的审视,也不再有冰冷的戒备。那是一种全新的情绪,一种在废墟中找到同类的辨认,一种对未知答案的执拗探求。
我与她对视了片刻,然后收回目光,觉得有些无趣。解释是这个世界上最浪费时间的事情之一。
我抬起手,一颗接着一颗,缓慢地解开了我黑色衬衫的纽扣。布料被剥离,露出常年不见天日的、病态苍白的皮肤。然后,是那些交错纵横的疤痕。
塞拉菲娜的呼吸,在那一瞬间停顿了。
她那双总是维持着平静的紫水晶眼眸,剧烈地收缩起来。她的视线,像被磁石吸引的铁屑,牢牢地钉在我赤裸的上半身。从肩膀贯穿到胸膛的狰狞刀疤,肋骨上几乎无法分辨出原本形状的烧伤痕迹,腹部那个深陷下去的、仿佛被什么东西贯穿过的陈旧伤口……这些伤疤有新有旧,深浅不一,像一幅描绘着痛苦与挣扎的地图,将我这具还算年轻的身体,变成了一件饱经沧桑的破败遗物。
这便是我无声的回答。
“在王都的贫民窟,想活下去,就要学会当一条会咬人的狗。”我重新系上扣子,将那些丑陋的痕迹再次遮挡起来,声音平静得听不出任何情绪,“有些人,像你一样,生来就与众不同。他们选择用力量和与生俱来的傲慢,把自己和普通人隔开,把自己当成高高在上的神明,或者孤芳自赏的怪物。”
我的目光转向她,言语像锋利的手术刀,剖析着她一直以来的生存方式。
“而有些人,”我顿了顿,语气里带上了几分自嘲,“则选择另一条路。他们学会了用谎言隐藏獠牙,用谄媚的笑容伪装自己,用花言巧语和卑劣的手腕,把周围的人变成自己的盾牌和武器。他们把自己藏在人群里,变成最不起眼的那种人。”
我走到她面前,我们之间的距离近到我可以闻到她身上那股混杂着圣光与冷香的独特气息。
“我不会评判。反正只要能活下去,就都有其价值。”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路,并不只有一条,塞拉菲娜。只是你之前,没得选而已。”
帐篷里再次陷入了沉默。长久的,几乎让人窒息的沉默。
油灯的火苗发出一声轻微的爆响,打破了这片死寂。
塞拉菲娜缓缓地抬起头,那张总是覆着寒霜的美丽脸庞上,流露出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神情。那是一种褪去了所有伪装后的、赤裸裸的渴望。
“……教给我。”
她开口说道,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每个字都掷地有声。
“你的话术,你的手腕……你说的那种,把自己隐藏起来,操纵人心的技巧。”
她的紫眸中倒映着摇曳的灯火,亮得惊人。
“全部,都教给我。”
我看着她,看着她眼中燃烧的、毫不掩饰的火焰。这火焰让我想起了很久以前的自己,在某个冰冷的雨夜,下定决心要不择手段活下去的自己。
我忽然觉得有些好笑,一个不久前还视我为“脏东西”的圣女,现在却想学习如何变得更“脏”。这世界真是充满了黑色幽默。
“教给你?”我重复道,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可以。但我的课,学费很贵。”
“你要什么?”她问得很快,丝毫没有犹豫。她的聪明之处在于,她明白任何有价值的东西都需要交换。
“我要你的全部。”我缓缓说道,声音在狭小的帐篷里回荡,“你的力量,你的忠诚,你的时间……在你学会如何独立生存之前,你将是我最锋利,也最听话的武器。你不再是‘展品’,而是我的‘所有物’。你做的每一件事,说的每一句话,都必须以我的利益为最优先。你能做到吗?”
这不是一次平等的交易,而是一份不折不扣的奴役契约。我在测试她的决心,看她愿意为这份力量付出多少代价。
塞拉菲娜没有立刻回答。她只是用那双紫色的眸子深深地望着我,似乎在衡量我话语中的每一个字。过了许久,她忽然笑了。那不是她面对信徒时那种温柔圣洁的微笑,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带着决绝和兴奋的、灿烂而危险的笑容。
“好。”她只说了一个字。
这个回答让我有些意外。我本以为她会讨价还价,或者至少会挣扎一下。
“那么,好学生。”我接受了我们之间新的关系,用一种带着嘲讽的语调称呼她,“我们的第一课,现在开始。”
我没有拿出任何书籍或者道具,只是重新坐回篝火旁的椅子上。
“告诉我,你对我的副官,那个独眼龙,了解多少?别说那些表面上的东西,比如他的职位、他的忠诚。”我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我要你告诉我,他的弱点是什么。他害怕什么,渴望什么,可以被什么东西轻易摧毁?”
这是我的第一课,也是最重要的一课。洞察人心,找到弱点,然后加以利用。这是所有阴谋诡计的基础。
塞拉菲娜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我的“教学”会如此直接和具体。她陷入了沉思,开始在脑海中搜寻与那个独眼壮汉相关的所有记忆。帐篷里的气氛再次变得安静,但这一次,不再是紧张的对峙,而更像是老师在等待学生的答案。
我们的“课堂”,可以是任何地方。
可以是龙蛇混杂的酒馆。我端着劣质的麦酒,示意她去观察角落里那个满身绫罗绸缎的胖商人。起初,她只能像读履历一样背诵出对方的身份、家产这些表层信息。但几天后,她就能在我之前,从商人摩挲戒指的习惯和对侍女不经意的瞥视中,精准判断出他最大的软肋——一个被他藏在乡下的私生女。
“那个女孩,会是压垮他所有财富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端着一杯清水,平静地对我说,紫色的眼眸里没有一丝波澜,冷静得像一位宣告死亡的行刑官。
我们的“课堂”,也可以是貧民窟最污秽的巷弄。我将她独自留在三名地痞的包围圈中,自己则隐没于阴影里,看她如何脱身。第一次,她用了最愚蠢的方法——释放那足以净化一切的神圣之力,虽然解决了麻烦,却也暴露了自己。我把她从闻讯赶来的卫兵手中救出来后,告诉她:“力量,是最后的底牌,不是开局的王炸。”
第二次,她学会了利用环境。她用言语挑拨地痞内讧,趁机用藏在袖口里的石灰粉弄瞎其中一人的眼睛,再用一根撬下来的铁管,干脆利落地敲碎了另外两人的膝盖骨。整个过程不超过三十秒,优雅得像是在跳一支死亡之舞。
那晚,她带着一身血污回到我身边,脸上却没有半分狼狈,反而带着一种解决了有趣谜题后的满足感。
日子就在这样一日日的“教学”中流逝。塞拉菲娜像一块扔进水里的海绵,以一种令我心惊肉跳的速度,疯狂地汲取着我所知的一切。从煽动人心的演讲技巧,到最卑劣的下毒手法;从战场上的队列指挥,到两个人之间的心理博弈。她学得太快了,快到我教给她的东西,仿佛只是在唤醒她与生俱来的本能。
有时,我会故意在计划中留下破绽,考验她的观察力。而她总能在我开口前就指出来,并且,提出比我原本的计划更周密、更狠毒的改进方案。那种感觉,就像我亲手磨砺出了一把绝世名刃,却发现这把刀的锋利程度,早已超出了我的掌控范围。
一丝恐惧,就这样在我心中悄然滋生。我开始怀疑,我究竟是解放了一位圣女,还是创造了一个魔鬼。
直到某一个雨夜,我们为了躲避仇家的追杀,藏身在一个废弃的教堂里。听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我鬼使神差地问她:“等你拥有了足够的力量,你会做什么?重建一个你心中的‘理想国’吗?”
她正用一块干净的布擦拭着她的武器——一柄被她用圣光凝练成的、如同水晶般透明的长剑。听到我的问题,她擦拭的动作停了下来。
她抬起头,隔着摇曳的篝火望着我,紫色的眼眸里映着火光。
“老师。您觉得,被火烧死,和被淹死,哪种死法更痛苦?”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
“教会里那些穿着金线长袍的蛆虫,他们让我生不如死了二十年。”她轻声说道,声音里没有任何恨意,平淡得像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所以,我会让他们用尽这个世界上所有的方法,一个一个,把死亡重新体验一遍。在他们的哀嚎声中,建立起一座新的教堂,用来赞美他们从未拥有过的,真正的‘神’。”
在她那平静的话语中,我听到了与我灵魂深处相同的、永不熄灭的复仇之火。那一刻,我所有的恐惧和疑虑都烟消云散了。
原来我们是同类。
从那天起,我不再有任何保留。我将我在黑帮的权谋,在战场上的兵法,我所知的一切阴暗与狡诈,那些我连最亲信的副官都未曾吐露过的、压在心底最深处的秘密,毫无保留地全部教给了她。
我看着她从一个会因为杀人而微微蹙眉的少女,变成一个能微笑着将毒药递给敌人,并为对方祝福的完美“圣女”。
我亲手将这朵白色的花,用最深的墨色,染成了极致的黑。
当战斗、阴谋与算计的课程告一段落,我们之间反而多出了大片的、不知该如何填充的空白时光。沉默曾是我们之间的常态,但如今,那份沉默却滋生出些许尴尬。
于是,我开始教她一些别的东西。
我教她如何在赌场里通过观察庄家的眼神和手指的微小动作来判断下一张牌;教她如何分辨七种不同产地的毒蘑菇,并用其中最无害的一种来制作效果奇佳的泻药。她学得很快,甚至还赢了我的三枚铜板,然后用那三枚铜板从行脚商人手里买了一小袋劣质的盐。
我也开始对她讲述那些教会的藏书中绝不会记载的故事。关于贫民窟里那位能用一根骨头熬出十人份浓汤的“汤之魔女”;关于黑帮老大们为了争夺一只会唱反调的鹦鹉而引发的火并;关于那些流浪艺人如何用最简单的戏法,从贵妇人腰间骗走整个钱袋。
这些无用的、充满尘土味道的奇闻轶事,塞拉菲娜却听得津津有味。她会坐在篝火对面,双手抱着膝盖,紫色的眼眸里映着跳动的火焰,那专注的神情,比学习任何一种杀人技巧时都要认真。
“老师,您说的那个‘汤之魔女’,她最后怎么样了?”她总是会问起故事里人物的结局。
“死了。”我一边拨弄着篝火,一边平淡地回答,“因为拒绝给新上任的卫队长做汤,被吊死在了广场上。”
“……这样啊。”她的声音有些低落。
“但在她死后的第二天,那位卫队长就因为误食了自己最爱的烤肉而腹泻不止,三天后就脱水而死了。”我补充道,“没人知道是谁下的毒,大家都说是魔女的诅咒。”
塞拉菲娜沉默了片刻,然后抬起头,唇边绽开一个浅浅的笑。那笑容里没有了圣女的慈悲,也没有了学生的恭敬,只是纯粹的、发自内心的愉悦。
今晚,我们的晚餐是一只在陷阱里抓到的、肥硕的灰兔。我处理好兔子,把它架在篝火上,然后将那袋盐和几样从林子里采来的香料递给了她。
“该你实践了,好学生。”我说道,“这是今天的考题。如果晚饭难吃到让我中毒,你就得负责把解药找来。”
这当然是句玩笑话,但塞拉菲娜却郑重地点了点头,接过了调料袋,像接过了什么神圣的使命。
她显然从未做过这种事。她模仿着我之前的动作,笨拙地将香料碾碎,但用力过猛,弄得自己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她想把盐均匀地撒在兔子上,却手一抖,差点把半袋盐都倒进了火里。
我没有出声指点,只是靠在一旁的树干上,安静地看着她。看她被篝火的浓烟呛得眯起了眼睛,看她白皙的脸颊被火光映得通红,看她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烤得滚烫的兔肉,然后又像被烫到一样飞快地缩了回来,含在嘴里“嘶嘶”地抽着气。
这景象让我感觉很陌生,却又不坏。原来这朵被我用墨汁染黑的圣洁之花,也会有这样充满烟火气的一面。
“好了。”
过了许久,她终于献宝似的举起一小块烤好的兔肉,递到我的面前。肉的外皮烤得有些焦黑,但香气却意外地不错。
她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亮晶晶的紫色眸子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期待与些许不安,像个等待着老师评价成绩的学生。
我接过兔肉,放进嘴里。
兔肉的纤维有些粗糙,外皮的焦糊味下,是过于集中的咸味,刺激着我的味蕾。显然,她没能掌握好撒盐的均匀度。
我面无表情地咀嚼,咽下。整个过程,塞拉菲娜的视线都未曾从我脸上移开分毫,那双紫色的眼眸里,期待与紧张交织成一张细密的网。
“盐放多了。”我给出了最中肯的评价。
她肩膀的线条微不可察地垮了下去,像一朵被霜打蔫了的花。但仅仅一瞬间,她就重新挺直了背脊,那双紫眸里掠过一抹慧黠的光,她忽然学着我平日里那种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语气,慢条斯理地说道:
“不,老师。那不是盐,是凝练后的神圣精华。可以有效补充您因过度劳心而流失的体力和精神,是我专门为您精确计算的剂量。”
这番反驳让我嚼着第二口兔肉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我抬起眼,看着她。她努力地绷着脸,想装出和平时一样冷静自持的模样,但微微上翘的嘴角和眼底藏不住的笑意,却彻底出卖了她此刻的心情。
她把我教给她的那些用于欺骗和煽动的诡辩话术,用在了这种地方。
“是吗。”我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将手里剩下的一半兔肉递还给她,“那你自己也补充一下‘神圣精华’吧,毕竟今天的课程,你也辛苦了。”
塞拉菲娜的表情僵住了。她看着我递过去的,明显是整块兔子上盐分最集中的部位,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最后,她还是认命般地接了过去,小小地咬了一口。
“……确实,”她秀气的眉毛因为过度的咸味而紧紧皱在一起,“剂量,好像是稍微有点超标了。”
她那副窘迫的样子,让我胸中那片由空虚和疲惫构成的、终年冰封的湖面,裂开了一道微小的缝隙。
“下次会更好的。”她很快恢复过来,看着手中那块失败品,用一种近乎发誓的语气对自己说,也对我说。
我没有回答,只是自顾自撕下一条烤得恰到好处的兔腿,递给了她。她愣了一下,默默地接过去,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
我们围着篝火,没有再交谈。空气里只剩下柴火燃烧的噼啪声,以及我们分享同一只、味道有些失败的烤兔子的声音。这沉默不再是需要技巧去填充的空白,而是一种无需言语的安宁。
塞拉菲娜实在是学得太好了。好到我们的复仇大业,进展得比我预想中快了数倍。
她用我教给她的权谋,轻易就分化了教会内部本就不牢固的派系。她用圣洁完美的伪装,兵不血刃地就策反了数个军团的基层士兵,让他们相信她才是神明真正的代言人。她甚至改进了我的巷战术,将其与她的神圣之力结合,创造出一种更加优雅,也更加致命的战斗方式。
现在,我们兵临城下,兵锋直指教会最后的总部——那座象征着无上权威与千年腐朽的“圣城”。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我的部下们为此欢欣鼓舞,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对未来的憧憬和对我的狂热崇拜。
只有我知道,胜利对我而言,意味着什么。
复仇的终点,即是空虚的起点。而比空虚更让我恐惧的,是塞拉菲娜。
她不在我身边。决战前夕,她主动请缨,去肃清圣城外围最后一个负隅顽抗的圣殿骑士团据点。我同意了,因为我知道,没有什么比亲自手刃仇敌更能让她感到愉悦。也因为,我需要她离开我身边,我才能下定决心。
夜深人静,我独自一人站在指挥部的巨大沙盘前,上面插满了代表我们势力的黑色旗帜,几乎已经将代表教会的白色旗帜完全包围。烛火摇曳,将我的影子投在墙壁上,孤独而扭曲。
我发现自己已经习惯了她站在我的影子里。习惯了她在我思考时,用那双紫色的眼睛安静地注视我;习惯了她在我制定计划时,用清冷的声音指出其中的疏漏;习惯了她在我疲惫时,递上来的那杯放了太多盐,却意外能让我紧绷神经得以舒缓的“神圣精华”。
这份习惯,像温暖的毒药,正在腐蚀我的决心,侵蚀我存在的根基。我存在的意义,是为了践行“月”的遗言,是为了赎清我满手的罪孽,而不是为了和某个人分享一只烤焦的兔子。
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在最后的作战会议上,当所有核心部下都到齐,当他们用最狂热的眼神看着我,等待我下达总攻命令的时候。我开口了,声音平静得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
“解散吧。”
两个字,让整个指挥部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嘈杂的讨论声、激昂的口号声、粗重的呼吸声,全都在这一刻戛然而止。所有人都像被施了石化咒语,呆立在原地,脸上挂着荒谬而错愕的表情。
“老大……你,你说什么?”我的独眼副官第一个反应过来,他上前一步,声音因为难以置信而变得嘶哑。
“我说,解散。从现在开始,反叛军不复存在。”我重复了一遍,语气里没有半分动摇。我拔下代表我自己的那面总指挥旗,随手扔进了燃烧的火盆里。火焰立刻吞噬了黑色的旗帜,将其化为灰烬。
“为什么!我们马上就要赢了!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
“仗已经打完了。”我打断了他,“教会已经完了。剩下的,是你们自己的事。你们可以去分食它的尸体,也可以各自回家。都随你们。”
我不想,也不需要向他们解释。我不能告诉他们,我害怕胜利后的生活,害怕那个叫塞拉菲娜的女人会成为我新的枷锁。
说完,我不再理会身后那些震惊、愤怒、挽留的呼喊。我穿过呆若木鸡的人群,像一个最决绝的懦夫,推开指挥部沉重的大门,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帐外那片深沉的、没有星辰的夜幕之中。
就让她沉浸在复仇的狂喜里吧。等她回来的时候,这里只会剩下一座空空如也的营地。
我迈开脚步,向着与圣城完全相反的方向,独自一人走去。
解散军队后的数年光阴里,我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酒鬼。我躲在偏远边境的无名小镇,用最劣质的烧酒麻痹自己。那辛辣的液体灼烧着我的食道,却无法烧尽我胸腔中日夜滋生的空虚与愧疚。我每天都喝到烂醉,只有在酒精制造的混沌梦境里,我才能暂时忘记塞拉菲娜最后那期待的眼神,忘记自己是如何像个懦夫一样,在胜利前夜仓皇逃离。
我以为我的人生就会这样,在某个肮脏的后巷里,伴随着呕吐物和酒臭味,无声无息地结束。我的名字,我的过去,连同那可笑的“勇者”遗言,都将被时间彻底掩埋。
直到那天,一个消息像投入死水潭的巨石,彻底搅乱了我这潭腐臭的死水。
“听说了吗?圣城的教会,又重建了!”
邻座的佣兵唾沫横飞地对着同伴吹嘘,“我堂兄的战友就在那边当卫兵,说新任的圣女大人简直就是神明降世!她只用了一年的时间,就把那片废墟重新变成了全世界最宏伟的圣地!无数信徒从四面八方赶去朝圣呢!”
我的酒杯停在了半空中。
教会,重建了?圣女?
这两个词语在我那被酒精侵蚀得迟钝不堪的大脑里,引发了一场剧烈的地震。我亲手摧毁的,我曾见证它化为焦土的,那个腐朽的巢穴,竟然重建了?这不可能。这违背了我所认知的一切常理。除非……除非背后有一股我所不知道的、甚至比曾经的教会更加强大的力量在推动。
那死灰般的胸腔里,有什么细小的东西噼啪作响,像一粒被遗忘的炭火,在陈年的灰烬下重新燃起了微弱的火星。
我放下了酒杯,杯中的劣酒剧烈晃动,倒映出我此刻浑浊却燃着火的眼睛。
我的“勇者之道”还没有结束。那个我试图逃避的世界,用一种我无法拒绝的方式,再次向我发出了邀请。
“老板,结账。”
我将身上最后几枚铜板扔在吧台上,走出了这间我蛰伏了数年的酒馆。阳光刺得我有些睁不开眼。我花了一天的时间,把自己刮得干干净净,换上了一套朴素的亚麻旅行装,再用药水将我那头标志性的黑发染成了不起眼的棕褐色。从镜子里,我看到了一张陌生的、平平无奇的商旅面孔。
这样最好。
我走出小镇,踏上了前往圣城的道路。这一次,我不是作为反叛军领袖,也不是为了复仇,而是作为一个探寻真相的影子。
我要去看看,那个所谓的新“圣女”,究竟是何方神圣。
圣城比我记忆中更加雄伟,也更加……光鲜。残垣断壁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高耸入云的白色尖塔和光洁如新的人民广场。空气中不再有焦糊和血腥的气味,取而代之的是浓郁的圣香和一种狂热的信仰氛围。
我将自己伪装成一个因战乱而失去家园,前来寻求心灵慰藉的虔诚信徒。凭借着过去从底层学来的、炉火纯青的伪装技巧,我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我混在朝圣的人群中,像一滴水融入大海,冷静地观察着这个陌生的新教会。
几天后,一个出乎我意料的机会从天而降。一位看起来颇有地位的神官找到了我,告诉我,圣女大人在每日的祈祷中感受到了我“迷途的灵魂”,愿意给予我一次单独面见的机会,为我驱散内心的阴霾。
“独自一人”。这个要求让我的“罪恶感知”发出了尖锐的警报。这听起来像一个专门为我设下的陷阱。但我别无选择,这是我能接触到这个新权力核心的最快途径。
我跟着神官,穿过无数条华丽但守卫森严的回廊,最终来到了一间偏僻的小祈祷室外。神官为我推开门,示意我进去,他自己则留在了门外。
房间里一片漆黑。我摸索着前进几步,发现这像是一个放大版的告解室。中央有一道厚厚的、从天花板垂到地板的木制隔板,将房间一分为二。隔板的正中央,和我视线平行的位置,开着一个用繁复的金属网格封住的小窗。我看不清对面的任何东西,只能隐约闻到一股熟悉的、混杂着百合与某种高级熏香的清冷气息。
我没有犹豫,在隔板这一侧唯一的一张祈祷椅上坐了下来。冰冷的木椅让我瞬間清醒了几分。在这个视觉被完全剥夺的环境里,我的听觉变得前所未有的敏锐。我能听到自己刻意放缓的心跳,以及门外神官那压抑的呼吸声。
我在黑暗中等待着,像一只蛰伏的蜘蛛,等待猎物进入我的蛛网。或者,是我自己走入了别人的蛛网。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以为这只是个无聊的恶作剧时,一道声音,从隔板的另一侧响起了。
“你来了,迷途的羔羊。”
那声音温柔得如同月光,纯净得不含杂质,每一个音节都仿佛带着抚慰人心的力量。这是一个完美的、无可挑剔的圣女应有的声音。
可这道声音,却让我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了。
这声音……太熟悉了。
“你的灵魂在哭泣,”那个声音继续说道,带着悲天悯人的叹息,“你在憎恨,在恐惧,也在……逃避。告诉我,孩子,是什么让你如此痛苦?”
我沉默着,没有回答。我的大脑在飞速运转,试图从这滴水不漏的话语中找出破绽。她是怎么知道我内心活动的?是巧合的诈术,还是她真的拥有某种洞察人心的力量?
见我没有回应,她也不恼,只是发出了一声轻笑。那笑声清脆如银铃,却让我的后颈窜起一股寒意。
“不必紧张。在这里,你和我的灵魂是平等的。你可以把我看作一个单纯的倾听者。”她的声音顿了顿,然后用一种看似随意的语气,抛出了一个问题:
“那么,让我们从简单的问题开始吧。你……是个称职的老师吗?”
老师。
这两个字像一柄烧红的铁锥,狠狠刺入我的耳膜。我的瞳孔在黑暗中猛然收缩。
我花了很长的时间,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在这间绝对安静的密室里,我咽下一口唾沫的动作都显得格外响亮。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我开口,声音比预想中要沙哑,我清了清喉咙,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我只是一个迷路的旅人,不是什么老师。”
我的手在膝盖上无声地握紧,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这是谎言,一个连我自己都觉得苍白无力的谎言。这个问题太精准了,精准得不可能是巧合。这个词是我和塞拉菲娜之间最私密的纽带,是我赋予她新生、却又亲手抛弃她的证明。
“是吗?”隔板对面的声音带着了然的笑意,“可是在我的眼中,每个人的灵魂都有自己的形态。而你的灵魂,呈现出的正是一位充满了悔恨与自我厌弃的……老师的形态。”
她的话语轻柔,却像无数根看不见的针,扎进我内心最深、最不愿被人触碰的角落。她似乎能完全看透我,将我那些掩藏在麻木和伪装之下的情绪,毫不留情地剥开,暴露在空气里。
“你在你的‘学生’身上倾注了心血,教给了她一切。但你却在看到她即将青出于蓝时,感到了恐惧,并最终选择了抛弃她。”
她的声音没有起伏,只是在平静地陈述事实,陈述着我数年来在无数个烂醉的午夜里,反复折磨自己的心魔。
“你害怕她会成为你无法掌控的存在,害怕她会让你那颗早已冰封的心重新变得温暖,害怕自己会沉溺于那份不应属于你的幸福,从而忘记你背负的‘使命’……所以你逃跑了。”
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伪装被彻底撕碎,我感觉自己在这片黑暗中,仿佛全身赤裸。我不知道她是谁,不知道她如何得知这一切。这份未知,比任何刀刃都更让我感到恐惧。
“你到底是谁?”我终于无法再维持那份伪装的平静,声音变得低沉而危险,这是我在黑帮中审问叛徒时才会有的语调。
对面沉默了片刻。
然后,我听到了金属网格被轻轻推开的微弱声响。一股比刚才更加浓郁的、熟悉的清冷香气,透过那个小窗飘了过来。
紧接着,那个温柔得让我不寒而栗的声音,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充满了玩味与无上优越感的语调,一字一句地说道:
“您真是个……不合格的老师呢。”
她改口了。
她不再以圣女的身份与我对话,而是用回了那个我所熟悉的,带着模仿、敬佩,最终又超越了我的“学生”的口吻。
那一瞬间,一个荒谬到极点的、我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的答案,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我猛地从椅子上站起,几乎要撞上身前的隔板。
那么剧情部分就告一段落了
我的质问在空荡的房间里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取而代之的,是“嘶嘶”的轻响。
一股带有甜腻花香的粉红色雾气,从隔板下方的缝隙中源源不断地涌入我所在的这片黑暗空间。雾气扩散得很快,转眼就淹没了我的脚踝,并持续上升。我立刻意识到不妙,屏住了呼吸,试图后退,但双脚却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完全不听使唤。
“呵呵呵…没用的,老师。”
隔板对面,那道声音彻底变了。不再是圣洁的怜悯,也不再是刚才那冷淡的嘲弄,而是一种黏腻到骨子里的、充满了无上喜悦和恶劣玩弄意味的甜美声线。
“这可是学生我,专门为您调配的‘爱之吐息’哦。您不是教过我吗?要针对敌人的弱点,进行最有效的攻击。而老师您最大的弱点,就是您那颗自以为是的、充满罪恶感的内心,和这具嘴上说不要,却非常诚实的身体呀。”
雾气已经漫过了我的腰际,我再也无法屏住呼吸。第一口甜腻的空气吸入肺中,我的大脑就像被浸入了温水,思考的能力迅速变得迟钝而涣散。身体的温度在急速攀升,皮肤表面像是爬满了无数细小的蚂蚁,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痒意。力量被快速地抽离,我腿一软,不受控制地单膝跪倒在地,只能勉强用手臂支撑着身体。
“啊啊,老师您跪下了呢。真是听话的好学生。明明我还没有下达命令呢。”
她甜美的笑声像是涂满了蜜糖的鞭子,在我的耳边轻轻抽打。我咬紧牙关,试图不去理会她,但身体的背叛却愈发剧烈。在浓郁的雾气中,我感觉到自己的裤裆,正可耻地、不受控制地高高撑起了一个帐篷。
“哎呀哎呀,看看这是什么?老师下面那个地方,变得很有精神了呢。明明才刚刚吸入我的爱意,身体就已经这么渴望了吗?还是说…您在见到我——不,是听到我的声音时,就已经变成这样了?”
她的话语下流而直白,每一个字都像滚烫的烙铁,印在我的羞耻心上。我想要反驳,却只能发出徒劳的、粗重的喘息。视野被粉红色的浓雾所笼罩,我看不见她,却能清晰地想象出她此刻正用怎样戏谑玩味的眼神,通过某种我不知道的方式,“欣赏”着我这副丑态百出的狼狈模样。
“真不愧是老师,忍耐力还是这么差劲。以前是,现在也是呢。”她用充满了怜爱的、仿佛在安抚不懂事孩子的语气说着,内容却恶劣到了极点,“嘴上总是说着不要,身体却第一时间就举手投降了。您看,它现在一跳一跳的,像是在对我说‘请看看我吧’,‘请夸奖我吧’…真是一根毫无尊严,只会发情的肉棒呢。”
她的话仿佛带有魔力,我的下身随着她的描述,真的不争气地跳动了一下。一股前所未有的燥热和空虚感从小腹升起,让我不受控制地扭动了一下腰。我想要更多,想要有什么东西来抚慰这具被欲望点燃的躯体。
“呵呵,老师,别着急嘛。学生我啊,为您准备了很长、很长的‘教学课程’哦。今天的第一课,就从坦诚相待开始吧。”
她用蛊惑般的甜美声音,下达了第一个命令。
“来,把您身上那套碍事的、伪装用的衣服,全部脱掉吧。让我好好看看,几年不见,老师的身体有没有比以前更加下流、更加充满M属性呢?”
“脱掉?”
我的大脑对这个词语产生了强烈的抗拒。我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想要冲破这道隔板,抓住对面那个玩弄着我的女人,让她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但是,那股甜腻的毒雾仿佛渗透进了骨髓,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正被一根根地拨断。我的身体像是生了锈的机器,四肢百骸都塞满了黏稠的糖浆,别说站起来,就连动一根手指都无比困难。
然而我的手,却背叛了我的意志。它们微微颤抖着,不受控制地抬了起来,摸索到了我胸前那件廉价亚麻衬衫的第一颗纽扣。
“呵呵,动作这么慢呢,老师。是在害羞吗?”塞拉菲娜的笑声里充满了猫捉老鼠般的愉悦,“没关系的哦,学生我很有耐心。毕竟,欣赏老师这副想要抗拒,却又不得不顺从的可爱样子,也是课程中非常重要的一环呀。”
冰冷的汗珠从我的额头滑落。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让我的手指停下来,但它们却固执地、一颗接着一颗地解开了所有的纽扣。衬衫向两边滑落,露出我那布满了狰狞伤疤的上半身。冰凉的雾气接触到我滚烫的皮肤,激起一阵战栗,那酥麻的感觉让我忍不住低哼了一声。
“哎呀,老师身上的伤疤,好像又多了不少呢。这些年一个人在外面东躲西藏,一定吃了很多苦吧?”她的语气充满了虚假的疼惜,“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孩子呢。不过没关系,现在回到我的身边了,以后就再也不会受伤了哦。因为,您的一切,都将由学生我来保护和‘管理’嘛。”
她刻意在“管理”两个字上加重了读音。我赤裸的胸膛因为羞耻和愤怒而剧烈起伏着。接下来是裤子。当我颤抖的手解开腰带的搭扣时,我最后的防线也随之崩溃。裤子滑落的瞬间,那根早已因为药物和羞耻而坚挺得发烫的肉棒,便在粉红色的浓雾中,毫无遮掩地弹跳了出来,精神抖擞地指向隔板的方向。
“哇哦…老师的肉棒,已经精神到快要把裤子顶破了呢。看来您真的很想让我好好‘教导’一下它,对吧?”塞拉菲娜发出了故作惊讶的赞叹,话语却愈发下流,“在我们分别的这几年里,它是不是一直很寂寞呀?别担心,今天我会让它得到满足的。真是一根渴望被主人调教的、不知廉耻的狗鸡巴呢。”
“住…嘴……”我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这大概是我最后的反抗了。但这徒劳的挣扎,换来的只是她更加甜美的笑声。
“老师您说什么?我听不清哦。”她娇笑着,用不容置喙的命令语气说道,“快一点,把剩下的也全部脱光。我可不想我的‘爱之吐息’,被那些肮脏的布料给吸收掉了呢。”
我闭上了眼睛,放弃了所有抵抗。在药物和意志的双重侵蚀下,我屈辱地,缓慢地褪去了我最后的遮蔽。
我现在,彻底变成了一个赤身裸体,跪倒在自己学生面前的,可悲的俘虏。浓郁的粉红雾气包裹着我,像一层暧昧的纱,却无法给我带来丝毫安全感,反而让我感觉自己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反应,都被看得清清楚楚。那根不知羞耻的性器,依旧在空气中坚挺地翘着,前端甚至因为过度兴奋而溢出了些许清亮的液体。
“嗯…真乖。这样才像话嘛。”隔板对面的声音里充满了满意的喟叹,“赤身裸体地跪在我的面前,毫无防备的样子…这才是老师您最适合的姿态哦。”
我羞耻地低下头,除了粗重的喘息,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就在我沉浸在赤裸的屈辱中,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时,身前隔板上传来了“咔哒”一声轻响。我下意识地抬起头,视线正好对上了那个原本紧闭的金属网格。
它……向旁边滑开了一道小小的缝隙。
缝隙不大,仅仅能容纳两根手指的宽度,但对我这个身处黑暗中的人来说,那后面的一切却被看得清清楚楚。
那是一张嘴。一张涂抹着艳丽水润唇膏的、饱满柔软的嘴唇。它就像是黑夜中唯一盛开的、散发着毒香的玫瑰花瓣,瞬间攫取了我所有的注意力。
粉红色的雾气缭绕在那张嘴的周围,让它看起来既神圣又淫靡。我看到那片下唇微微向下嘟着,上面沾染的水光在另一侧微弱光线的映照下,反射出诱人的光泽。然后,一条灵巧的小舌头从唇缝间探出,缓缓地、色情地舔过上唇的唇线,最后又俏皮地舔了舔嘴角。
我的呼吸陡然一滞。身体的燥热感瞬间达到了一个顶峰,那根刚刚才因为屈辱而稍微垂下一点的肉棒,在此刻又一次“噌”地一下,不争气地、甚至比刚才更加坚硬地挺立起来,顶端那不断溢出的透明液体,已经沿着柱身滑落了下去。
“呵呵呵…”
那张美丽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了里面洁白整齐的牙齿和粉嫩湿润的口腔内壁。她甜美又娇媚的笑声,就从这张诱人犯罪的嘴里传了出来。
“老师,请把头抬起来。好好看着我呀。”她命令道,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撒娇意味,“接下来要说的,可是很重要、很重要的‘知识点’哦。”
我的身体,如同被无形的丝线操控的人偶,不由自主地,缓缓地抬起了头,将目光死死地锁定在了那张嘴上。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被蛇盯住的青蛙,无法动弹,只能等待着被吞噬的命运。
“学生我啊,特地为您准备的这个‘爱之吐息’,味道怎么样?是不是很甜美,很香醇,让您的脑子都变得晕乎乎的,身体里像是燃起了一团火,只想被狠狠地疼爱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故意伸出舌尖,在自己的嘴唇上画着圈。
“这是一个陷阱哦。”她的语气突然变得天真无邪,像是在分享一个有趣的小秘密,“一个很明显、很拙劣,充满了诱导和欺骗的洗脑陷阱。就算是街边三岁的小孩子,都能看得出来呢。”
她的嘴唇开合着,吐出最残忍的话语。
“所以,像老师这么聪明,这么擅长阴谋诡计,教会了我那么多东西的、我最尊敬的‘老师’,是绝对、绝对不会上当的,对吧?”
她的嘴角向上勾起一个极其恶劣的弧度,樱色的嘴唇翘起,露出了一个灿烂又致命的笑容。她下流地张开小嘴,对着那个缝隙,用口型无声地对我说着。
虽然没有声音,但我读懂了。
她说的是:“你、这、个、没、用、的、抖、M。”
我浑身剧烈地一颤。
那无声的、充满了极致轻蔑的口型,像一把淬毒的钥匙,捅开了我灵魂深处那扇我从不敢正视的、锈迹斑斑的门。门后,是我所有压抑的罪恶感、自我厌恶,以及那份在无数次生死边缘中滋生出的、对被惩罚和被支配的病态渴望。
这份渴望在此刻,被我亲手教出来的学生,用最残忍的方式血淋淋地揭露了出来。
“啪嗒。”
一滴滚烫粘稠的液体,从我那根因为极致的羞耻与兴奋而硬得发紫的肉棒顶端滴落,砸在我光裸的大腿上。那灼热的触感让我瞬间绷紧了腰,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介于痛苦和舒爽之间的闷哼。我的身体背叛得如此彻底,如此迅速,它用最直接的方式,替我承认了她的“诊断”。
“呵呵,老师流了好多淫水呢。是被学生说中了心事,所以开心地尿出来了吗?”
那张殷红的嘴唇在缝隙后吃吃地笑着,声音甜得发腻,“老师的肉棒好像特别喜欢‘没用的抖M’这个称呼呢,你看它跳得多有活力,像是在对我摇尾巴的小狗一样,说‘是的,我就是的’,‘快来踩我吧’……真可爱。”
她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我赤裸的灵魂上浇灌着蜜糖与烙铁。“别再挣扎了,老师。您抛下我一个人逃跑,躲在外面过了这么多年借酒消愁的日子,不就是因为您早就隐约察觉到了吗?”她的声音带着循循善诱的魔力,“您害怕的不是我,而是您自己呀。您害怕一旦停下来,就会发现,自己只是一个没有目标、没有枷锁、没有主人管教就会彻底烂掉的,天生的M罢了。您需要一根锁链,不是吗?”
这番扭曲的剖析,在粉红色毒雾的催化下,听起来竟该死地合乎逻辑。我复仇后的空虚,我的自我放逐,所有的一切,都成了寻求被支配的佐证。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
“来吧,我的好老师,我亲爱的主人,”她的声音变得无比温柔,充满了慈爱,仿佛在拥抱一个迷途知返的孩子,“从现在起,由我来当您的‘锁链’,由我来给您‘目标’。您再也不用一个人痛苦地挣扎了。”
“作为‘再教育’的第一步,”她的语气陡然一转,带上了不容置喙的命令意味,“先把自己弄脏的地方清理干净吧。我可不喜欢我的‘学生’身上沾着别的东西呢。”
那道缝隙又被推开了些许,现在我能看到她精致的下巴和一小片雪白的脖颈。那股让我头晕目眩的香气更加浓郁了。
那名为“自我”的最后壁垒,正像被热浪融化的冰雕一样,迅速消融,变作欲望的浊流。我跪在地上,赤裸的身体因为兴奋和药效而微微颤抖,目光痴迷地追逐着隔板缝隙后那一张一合的柔嫩红唇。
我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开始浮现出各种淫猥不堪的画面。我幻想自己挺起腰,将那根因为羞耻而硬得滚烫的肉棒,穿过这道隔板,狠狠地捅进那张正说着下流话语的小嘴里。幻想那柔软的嘴唇包裹住我的柱身,灵巧的舌头舔过龟头顶端的马眼,温热湿滑的口腔内壁紧紧吸吮着我的每一寸血肉。
“呵呵呵…老师的表情,变得好下流呢。”
塞拉菲娜仿佛看穿了我脑中的龌龊思想,她用她那甜腻得能滴出蜜来的声音,娇媚地笑着。那张诱人的嘴唇微微张着,甚至还配合地伸出舌头,做出了一个含吮的动作。
“老师是不是在想,把您那根不听话的、只会对着学生发情的肉棒,插到我的嘴里来呢?嗯?”
我浑身一震,几乎是下意识地向前挪动了一下膝盖,让我的身体更靠近那道冰冷的隔板。这个卑微的、渴求的动作,让我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呜咽。
“不可以哦,老师。”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像一个正在教育不懂事孩子的严厉教师,但语调里那股子矫揉造-作的撒娇意味却怎么也掩盖不住。
“绝对不可以把肉棒插进我这张嘴里哦。因为,这可是我,您最‘可爱’、最‘嚣张’的学生,为您设下的陷阱啊。”
她一边说着“不可以”,一边却将那道缝隙推得更开了一些。现在,我能完整地看到她那张带着恶劣笑容的脸了。她的紫水晶眼眸弯成了月牙状,里面满是戏弄和得意的光彩。
“你想想看,老师,您是多么的聪明,多么的理智。我这点小小的把戏,怎么可能骗得过您呢?”她歪着头,表情天真无邪,“您现在一定是在心里嘲笑我吧?觉得‘我的学生真是太天真了,这种程度的诱惑怎么可能让我上钩’,对不对?”
她用最纯真的表情,说着最恶毒的话。
“所以您绝对不会一边听着我的声音,一边幻想着被我口交的样子,然后兴奋地把自己的肉棒弄得硬邦邦的,还流出那么多黏糊糊的淫水,对不对?”
她伸出手指,轻轻点在了自己的嘴唇上,然后对着我,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紫色的眼睛里却全是怂恿。
“所以,您更不会真的想要把鸡巴插进来,不是吗?老师才不会那么没用,不会那么轻易地就掉进学生故意设下的、这么明显的陷阱里,变成一个只会听从命令的、可悲的射精奴隶呢。”
她的话语,每一句都是对我尊严的无情鞭挞,但对我那已经被欲望彻底腐蚀的身体来说,却像是最动听的情话和最强力的春药。我的鸡巴因为她的话语而疯狂地跳动着,龟头涨大到几乎要裂开,马眼一张一合,贪婪地吐着更多的淫液。我好想,我真的好想……好想把鸡巴塞进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里,用我最污秽的东西,堵住她所有下流的嘲笑。
我发出野兽般的粗重喘息,双手撑地,不受控制地对着那道缝隙,一下又一下地挺动起我的腰来。
“哦呀,哦呀。”
那张嘴唇勾起的弧度更大了,溢出的笑声像羽毛搔在我的心尖,痒得我几欲发狂。
“老师这是在做什么呢?对着空气摇着屁股,是想让您那根可怜的、没人要的鸡巴摩擦到什么吗?啊,我懂了,因为学生说了不可以插进来,所以老师就只能用这种幼稚又可悲的方式,来假装自己已经进来了,对不对?真是个好懂的、下流的脑袋呢。”
她的声音是世界上最甜美的毒药,也是最锋利的刀。我空虚地前后耸动着腰,那根肿胀到极限的肉棒在粉红色的雾气中划出一道道徒劳的轨迹,前端不断滴落的淫液弄湿了我身下的一小片地面。我像一只发情的公狗,完全失去了理智和尊严,只剩下最原始的、寻求交合的本能。
“唉,真拿您没办法。看来光靠想像是满足不了老师这具已经彻底变成变态的身体了呢。”她装作苦恼地叹了口气,“既然老师这么想要,那学生就大发慈悲地,给您一点特别的‘指导’好了。”
她的话让我那徒劳的挺动停了下来。我抬起头,用充满了欲望和乞求的眼神望着她。
“用您自己的手。”她的声音不带温度,却充满了蛊惑,“来,老师,伸出您那只曾经教我如何握剑、如何布下陷阱的手。现在,就用那只手,来握住您自己那根淫荡的肉棒吧。”
这是命令。
我的右手在剧烈地颤抖。它不受控制地、缓慢地移向了我的胯下,最终,在那根因为过度充血而翘起的滚烫肉柱上,迟疑地覆盖了上去。
“喔!”
手掌接触到柱身的瞬间,一股强烈的电流从尾椎窜上头顶,我忍不住大张着嘴,发出了短促的惊呼。太敏感了。在毒雾的作用下,我全身的皮肤都变得异常敏感,尤其是这根代表着我所有耻辱的性器。仅仅是手掌的温度,就给我带来了几乎要射精的强烈刺激。
“呵呵,老师只是摸一下自己的鸡巴,就已经舒服得要叫出来了呢。”塞拉菲娜的嘲笑接踵而至,“您的身体,已经完全变成我的形状了呢。一点点刺激都受不了。真期待彻底玩坏这具身体的那一天啊。”
她舔了舔嘴唇,继续下达指令。
“来,握紧它。对,就是这样。然后,上下动起来。这是您最擅长的,不是吗?毕竟,一个人躲起来的这几年,您一定没少用手这样安慰自己吧?现在,就当着您学生的面,把您那时候自慰的样子,重现一遍给我看吧。”
屈辱感几乎要将我的大脑烧毁。但是我无法反抗。我的手,忠实地执行着她的命令,开始握着自己那根又硬又烫的鸡巴,笨拙地上下撸动了起来。
“啪嗒、啪嗒…”
湿滑的淫液让我的手掌和柱身发出了淫靡的水声,在这安静的祈祷室里,显得格外清晰。我双眼失神地望着前方,看到那张完美的嘴唇因为愉悦而微微张开,仿佛也在品尝着这羞耻的声音。
“对,对,就是这样。老师做得真棒。”她的声音充满了赞许和鼓励,就像在夸奖一个听话的宠物,“老师的鸡巴好大,好烫,撸起来的手感一定很好吧?学生也好想摸摸看呢,不知道它在我的手里,会不会比在老师自己手里还要更精神呢?”
她用最甜美的声音说着最下流的话,而我只能一边听着,一边机械地、屈辱地撸动着自己的性器,感受着那阵阵袭来的、让我头皮发麻的快感。这已经不是自慰了,这是在她的注视和命令下,进行的一场彻底的、展示服从的性爱表演。
“老师,舒服吗?当着我的面,玩弄自己那根为了我才变硬的鸡巴,是不是又羞耻,又兴奋,爽到脑子都快要融化了?”
“哈啊…啊…”我无法回答,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喘息,腰部不受控制地跟着手上的动作前后摆动。
“看来是相当舒服呢。但是…不可以哦。”她的声音突然一冷,像一盆冰水浇在了我燃烧的欲望上。
“在学生没有允许之前,绝对不准射出来。老师,您能做到吗?”
那道甜美又冰冷的声音,给我下达了世界上最残酷的禁令。意识的堤坝被冲垮,只剩下欲望的浊流在废墟上奔腾,而她却残忍地关上了唯一的泄洪口。
我跪在那里,大口地喘息着,手还无力地搭在自己那根因为无法射精而胀痛不已的肉棒上。快感像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我的理智,却始终无法攀上顶峰,只能在悬崖边上反复折磨着我。
“呵呵,老师的表情好可爱。像是快要哭出来了一样。”
隔板后的塞拉菲娜发出了满足的轻笑,那道小小的缝隙随着“咔哒”一声,再次被金属网格关上了。她的脸消失了,只剩下那恶魔般的声音继续在房间里回荡。
“那么,今天的‘课程’就到这里结束了。老师做得很好,学生很满意哦。”
结束了?她就打算在这种时候结束?
我不由自主地挺起腰,想要开口乞求她,让她发发慈悲,让我射出来。但身体深处那被种下的“命令”,却死死地扼住了我的喉咙,让我发不出任何声音,也阻止我做出任何可能导致射精的动作。我只能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徒劳地张着嘴,感受着欲望的火焰灼烧着我的五脏六腑。
“啊,对了。”她状似才想起来一般,用轻快的语气说道,“老师,您可以穿上衣服离开了。再不走的话,外面的神官该等急了呢。”
那股粉红色的雾气,也随着她的话语,开始从门缝和通风口迅速地被抽离出去。房间里的空气重新变得清晰,也让我更加清楚地感受到了自己此刻的狼狈。
我颤抖着手,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地重新穿回身上。那件廉价的亚麻衬衫和长裤,此刻像是最羞耻的囚服。我那根依旧无法完全软下的肉棒,在裤子里憋屈地挤压着,每一次摩擦都带来新的、无法纾解的刺激。
我扶着墙壁,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迈着虚浮的脚步走向门口。我的手搭在门把上,却迟迟没有勇气拉开它。
“下个星期的今天,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方。”塞拉菲娜的声音如同最后的判决,为我定下了无法逃脱的命运,“再来见我,我的好老师。”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慈悲”的警告。
“早一天,我可不会见您哦,学生也是很忙的。而如果您晚来一天的话嘛…呵呵,我可不保证,老师这根可怜的鸡巴,还有没有机会再射出东西来了呢。说不定,它会一辈子都像现在这样,憋着精液,又硬又胀地渡过余生呢。”
她说完,便再也没有了声音,仿佛已经离开了。
我拉开门,刺眼的光线让我狼狈地眯起了眼。门外那个神官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对我此刻通红的脸和虚浮的脚步视若无睹,只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我跟他离开。
我低着头,像一个败军之将,跟在他的身后,逃离了这座对我而言已是地狱的圣殿。我接下来的生命,只剩下了一个目标:熬过这生不如死的七天。
我逃也似地离开了那座纯白的圣殿。
在外人眼中,我只是一个得到了圣女大人亲自接见、深受感召而步履虚浮的幸运儿。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正拖着一副被下了世间最恶毒诅咒的身体,活在地狱之中。
我在圣城最混乱的下层街区找了一家最廉价的旅馆住下。房间狭小而肮脏,空气中弥漫着挥之不去的霉味和劣质麦酒的酸臭气息。但对我来说,这熟悉的环境反而给了我虚假的安全感。我把自己扔在吱嘎作响的木板床上,蜷缩成一团。
那根被诅咒的肉棒在粗糙的裤子里痛苦地挺立着,每一次翻身,每一次布料的摩擦,都会带来一阵阵尖锐又无处发泄的刺激。粉红毒雾的效力尚未完全散去,欲望的余烬在我身体里反复燃烧,烤干了我的理智。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
我是卡里古拉,是踏着尸山血海登上王座的黑帮之王,是颠覆了千年教会的反叛军领袖。我怎么能被一个女人,被我自己的学生,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彻底控制?
夜深人静,我锁好房门,用椅子抵住,然后颤抖着手再次脱光了自己。我不能相信这所谓的“暗示”,这一定是药物和心理作用的结合。只要我能靠自己的意志射出来一次,这个可笑的诅咒就会不攻自破。
我跪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羞耻地看着自己胯下那根丑陋的、因为过度充血而呈现出暗紫色的肉棒。它像一座小火山,顶端的马眼不断分泌出粘稠透明的液体,似乎随时都会喷发。
我深吸一口气,伸出手,再一次握住了它。
“唔!”
熟悉的、几乎让人昏厥的快感瞬间席卷了全身。比在祈祷室时更加强烈,更加难以抗拒。手掌的每一次滑动,每一次揉搓,都像是在直接刺激我的大脑。
“哈啊…哈啊…”
我粗重地喘息着,另一只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不让那不成样子的呻吟泄露出去。我加快了手上的速度,疯狂地撸动着自己肿胀的性器,指甲因为用力而深陷入柱身的皮肉,带来阵阵刺痛。但这点痛楚,和那灭顶般的快乐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就在我浑身紧绷,所有的快感都汇聚到一点,即将攀上顶峰的瞬间——
一股无法形容的剧痛,像是有一根烧红的铁针,从我的龟头深处狠狠地扎了进去!
“啊啊啊啊!”
我再也忍不住,发出了凄厉的惨叫。那即将喷薄而出的快感,在最后关头硬生生地被一股外力掐断,然后逆转成了翻江倒海的剧痛。我眼前一黑,整个人都软了下去,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冷汗瞬间浸透了我的脊背。我的肉棒剧烈地抽痛着,但不再是因为快感,而是纯粹的、生理上的痛苦。
“在学生没有允许之前,绝对不准射出来……”
塞拉菲娜那甜美又冰冷的声音,如同梦魇,在我脑海里反复回荡。
我失败了。
我彻彻底底地,输给了她。
接下来的一周,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我的肉棒始终处于一种半勃起的状态,肿胀而敏感,任何微小的刺激都会让我欲火焚身,但随之而来的,就是那种射精前被强行中断的、撕心裂肺的剧痛。我试过用体力消耗自己,试过用冰水浸泡,但都无济于事。
我彻底变成了一个被欲望操控的囚徒,而“射精的许可”,成了我生存下去的唯一希望。
七天后,我像一个形容枯槁的幽魂,拖着被欲望折磨得不成人形的身体,再一次,准时地站在了那间祈祷室的门外。
这一周,我活在比任何战场都更加残酷的地狱里。那无法宣泄的欲望如同跗骨之蛆,日夜啃噬着我的意志。到了后来,我甚至不再尝试反抗,只是像个活死人一样躺在床上,计算着分秒,等待着约定之日的到来。准时,是我唯一能守住的,早已残破不堪的骄傲。
房间里依然是一片漆黑,但布置却有了变化。
上次那道能看见她嘴唇的缝隙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在隔板的正中央,出现了一个核桃大小的、圆溜溜的小洞。洞口边缘打磨得非常光滑,正对着我坐下的位置。
而在小洞的上方,用两枚金色的图钉,钉着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人,我再熟悉不过。是塞拉菲娜。但又不是我记忆中的任何一个她。照片上的她,穿着我从未见过的、华丽而圣洁的白色金边长袍,头戴着象征圣女地位的黄金鸢尾花冠。她站在宏伟的圣堂前,脸上带着悲天悯人的、完美的微笑,紫水晶般的眼眸里满是慈悲与怜悯。她像一尊无可挑剔的女神雕像,与我此刻身处的这个充满了淫靡气息的、肮脏的祈祷室格格不入。
这张圣洁的照片,与下面那个用途不明、散发着不祥气息的小洞摆在一起,构成了一种极度怪异且亵渎的组合,让我瞬间明白了今天的“课程”将是何等的羞辱。
“老师,欢迎回来。您很准时,学生很高兴。”
她那甜美又略带威严的声音,从小洞的后面传了出来。隔着木板,声音有些发闷,却更加清晰地钻进我的耳朵里。
“看您的脸色,这一周似乎过得相当辛苦呢。怎么样,您有没有乖乖听话,没有偷偷地把精液射出来呢?”
我没有回答,也无力回答。我只是用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张照片。然后,在她的注视下——我知道她就在那洞的后面注视着我——我像上周一样,开始默默地、熟练地脱去自己的衣服。
这一次,我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抵抗。我是来寻求赦免的罪人,在女神的画像前,理应赤身裸体地献上我全部的丑陋与卑微。
当我再次一丝不挂地跪倒在那张照片前时,我那根被欲望折磨了整整七天的肉棒,早已硬得如同烙铁。它比上一次更加粗大,更加狰狞,柱身上青筋盘虬,顶端的龟头因为过度的充血而呈现出一种熟透了的、深沉的紫色。我只是跪在那里,什么都没做,马眼就像漏水的龙头一样,不受控制地向外溢出着粘稠的液体。
“嗯,很好。看来老师已经充分理解了自己的处境。”洞后传来了满意的声音,“那么,今天的课程正式开始。”
“首先,对着我的‘圣像’,大声地喊出你的愿望吧,我迷途的羔羊。告诉我,你现在最想要的是什么?”
我的嘴唇哆嗦着,羞耻感让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不说吗?也好。”她轻笑一声,“那老师这根硬得快要爆炸的鸡巴,就再忍耐一个星期好了。”
“不!”
这个威胁比任何鞭笞都更有效,我几乎是尖叫着喊出了声。我再也无法忍受那种生不如死的折磨了。
“我…我想要…射出来…”我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蚋,充满了屈辱,“求求您…圣女大人…让我射精吧…”
我对着自己学生的照片,说出了这辈子最卑微的请求。
“呵呵…呵呵呵…”
洞后传来了愉悦至极的笑声,那笑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像是最美妙的天籁,又像是地狱的魔音。
“真乖,老师终于说出来了呢。原来您这么想要我的射精许可啊。”她的声音甜美中带着施舍般的傲慢,“不过,光是嘴上说说,可体现不出老师的诚意哦。”
“您不是教过我吗?言语是最廉价的东西,只有行动才能证明一切。”她学着我当初教导她时的口吻,对我进行着最彻底的嘲讽,“那么,现在就用您的行动,来向我证明您有多么渴望被我支配,多么想要射出来吧。”
她顿了顿,用不容置喙的命令语气说道:
“像上周一样,用您自己的手,握住您那根对着我的圣像发情的、下流的肉棒。然后,一边看着照片上的我,一边开始自慰吧。您要想象着,现在正是我,您最敬爱的圣女大人,在亲自用手为您服务。懂了吗?”
我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但这一次,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预感到即将到来的解脱而产生的、剧烈的兴奋。我抬起头,注视着照片上她那圣洁的笑容,然后伸出颤抖的右手,再次握住了自己那根涨得发痛的性器。
“哈……嗯!”
熟悉的强烈快感让我几乎昏厥。这七天的忍耐,让我的身体变得比上次敏感百倍。我只是轻轻握住,龟头顶端就喷出了一小股清液。我学乖了,不敢再有任何多余的想法,只是忠实地执行着她的命令,开始缓慢而虔诚地上下撸动。
每一次滑动,都像是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我脑中不再有任何杂念,只有眼前这张圣洁的面容,和我手中这根代表着我全部屈辱与欲望的肉棒。圣洁与淫猥,痛苦与快乐,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以一种极其诡异的方式融合在了一起。
“对…就是这样…”洞后的声音带着满意的鼻音,“老师的动作很熟练呢。看着我的照片,玩弄自己鸡巴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感觉自己像个对着神像手淫的、无可救药的变态,又羞耻又兴奋?”
“看着我的眼睛,老师。”她命令道。
我抬起头,目光与照片上那双慈悲的紫眸对上。
“您要记住,今后,只有我,才能给您带来快乐。只有向我祈祷,向我献上您的忠诚与屈服,您才能得到射精的许可。”她的声音如同神谕,一个字一个字地烙印进我的灵魂深处,“现在,闭上眼睛,在心里默念我的名字一百遍。然后,我会准许你,将你这七天以来积攒的、对我全部的思念和欲望,全部都射出来。”
我顺从地闭上了眼睛。
“塞拉菲娜…塞拉菲娜…”
我在心中疯狂地呼喊着她的名字,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快感像海啸般席卷而来,这一次,那股熟悉的剧痛没有再出现。我知道,她赦免我了。
“射吧,老师。”
在她那如同天国福音般的许可下,我发出了一声满足至极的长嚎,积攒了整整七天的欲望,在此刻化作汹涌的白浊,猛地喷射了出来,将我身前的地板弄得一片狼藉。
意识从高潮的顶峰跌落,残存的余韵让我虚脱地跪倒在地,浑身瘫软,胸口剧烈地起伏。我感觉自己被掏空了,那持续了一周的、炼狱般的折磨终于画上了句号。脑海里一片空白,只剩下对赐予我这份解脱的“女神”的无限感激。
就在这时,洞后传来了清脆的、不带任何情绪的拍手声。
“啪,啪。”
那声音如同两记耳光,狠狠地扇在我混沌的意识上。我愕然地低下头,看向我身下的地面。那里干干净净,别说一片狼藉的白浊,就连一滴水渍都没有。我再看向自己的肉棒,它依然坚挺地翘着,只是因为刚才那虚假的射精体验而微微抽动,顶端的马眼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射出来。
“怎、怎么回事……”我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
“老师,您在找什么呢?是在找您射出来的精液吗?”塞拉菲娜那带着无邪笑意的声音从小洞后传来,“没有哦,老师什么都没有射出来呢。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学生用声音,给老师您制造的一个小小的幻觉而已。”
“看您刚才那么痛苦,学生于心不忍,就想先给您一点小小的安慰嘛。怎么样,幻觉高潮的感觉,是不是也很舒服?”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幻觉?刚才那足以将灵魂都冲垮的快感,竟然只是幻觉?那撕心裂肺的恳求,那对着照片的卑微自慰,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一场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滑稽的独角戏。
“好了好了,看老师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真是可爱。”她拍了拍手,用宣布喜讯般的欢快语气说道,“别难过了。刚才只是开胃菜。接下来,才是给乖乖听话的好孩子的,真正的‘奖励’时间哦。”
真正的…奖励?
我的心脏因为这几个字而疯狂地跳动起来。
“来吧,老师。”她用蛊惑般的、不容拒绝的命令说道,“跪过来,把您那根憋了一周,刚才又被骗了一次的可怜肉棒,插进这个洞里来。”
我像一具被丝线操控的木偶,膝行着向前。我的理智告诉我这是何等的屈辱,但我的身体,我那根因为被反复欺骗和挑逗而涨痛欲裂的肉棒,却驱使着我,毫不犹豫地向着那唯一的希望前进。
我跪在隔板前,双手扶着冰冷的木板,挺起腰,将龟头对准了那个漆黑的洞口,然后缓缓地、试探性地向前送去。
噗啾。
龟头穿过小洞的瞬间,一股难以形容的、湿滑温热的触感,将我整个前端完全包裹了进去。那不是手,那是一个柔软、紧致、布满了黏滑唾液的温暖所在。
是她的嘴!
我浑身剧震,几乎要当场泄了出来。那真实的、带着生命热度的触感,和刚才的幻觉有着天壤之别!
“啾…啾噜…”
洞的另一侧,传来了一阵阵下流至极的吸吮声。那个温热的口腔开始活动起来,一条灵巧的舌头在我那敏感至极的龟头顶端打着转,细致地舔舐着马眼的开口,又用舌面反复刮搔着冠状沟的内沿。她的双唇则紧紧地包裹着我的柱体,有节奏地吸吮着,每一次吞吐,都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一并吸进去。
“啊啊…啊嗯……”
我再也控制不住,发出了不成体统的、带着哭泣意味的浪叫。太舒服了。这股真实的、蛮不讲理的快感,瞬间就摧毁了我残存的所有意志。我什么都无法思考,只剩下本能。我双手用力地抓着隔板,腰部开始疯狂地前后挺动,将我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地,更深地捅进那张正在吞吐着我的小嘴里。
“咕啾…啾…哈啊…”
洞的另一侧,那原本节奏平稳的吸吮声突然变得急促而混乱。她吞吐我的肉棒的动作开始失去章法,温热的口腔内壁不住地收缩,舌头胡乱地舔舐着我的龟头,有好几次,我甚至感觉到了她洁白的牙齿轻轻磕碰在我柱身上的触感。
然后,她那甜腻的声音变了,染上了一层浓重的、仿佛忍耐着巨大快感的娇媚喘息。
“啊…啊嗯…老、老师…不、不行了…”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充满了被玩弄时的无力感,“老师的肉棒…好厉害…好烫…好大…学生…学生的嘴巴…快要被老师的鸡巴撑坏了…”
我那早已被快感冲昏的头脑,因为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而有片刻的清醒。她在干什么?刚才还那般游刃有余、高高在上的她,怎么突然变得如此“脆弱”?
“呜…老师…太、太过分了…明、明明学生才刚刚欺负了您一下…您就用这么粗暴的肉棒…来报复学生……”她带着委屈的音调抱怨着,但那娇媚的喘息却愈发急促,“老师是想用这根又硬又大的鸡巴…把学生的嘴巴给捅穿吗?呜呜…嚣张的学生要受到惩罚了…”
这番矫揉造作的、颠倒黑白的话,让我心中那点被熄灭的火星,重新燃起了火焰。那不是反抗的火焰,而是一种更奇特的、混杂着征服欲和表演欲的情绪。
我知道她在演戏。我百分之百确定,这个将我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女人,此刻正在扮演一个被我的“雄威”所征服的、不堪挞伐的弱女子。这个剧本荒谬又可笑。
但是我,可耻地,兴奋了。
“要、要去了…老师的鸡巴…好舒服…学生…学生快要高潮了…啊啊…”她发出了不成样子的、尖锐的浪叫,仿佛真的被我这根“粗暴的肉棒”顶到了喉咙深处,爽得快要翻白眼了。
“惩罚我吧…老师…”她在“高潮”的间隙,用带着哭音的、充满挑逗的语气哀求着,“惩罚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胆敢欺负老师的坏学生吧…用您这根…无敌的大肉棒…狠狠地干我的嘴巴…把我干到…再也不敢嚣张为止…快…快惩罚我啊…”
那句“惩罚我”,像是一句咒语,彻底点燃了我。
“啊啊啊啊啊啊!”
我像一头发了疯的公牛,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咆哮,双手死死地抓住隔板,下半身开始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道和速度,疯狂地前后耸动。我不再是被动地接受她的服务,而是主动地、狂暴地,将我那根硬得发紫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狠狠捅进洞里那张假装求饶的小嘴之中!
我的龟头不断地冲击着她那柔软的喉口,每一次深入,都能感到她口腔的剧烈收缩。那淫靡的“咕啾咕啾”声变得如同暴雨般密集。我什么都不想了,只想用我的鸡巴,狠狠地“惩罚”这个女人,让她为她的嚣张付出“代价”!
我一边狂动着腰,一边含糊不清地嘶吼着:“你这个…嚣张的女人…看我…看我不好好地…干死你…让你再也不敢…欺负我…”
那张嘴的吸吮也随之变得愈发狂野,仿佛真的被我的“惩罚”顶弄得神志不清。她不再只是用唇舌服务,而是用整个口腔、用尽全部的力气来吞咽、包裹、吮吸我的肉棒。我甚至能感觉到我的龟头在撞击她喉咙深处时,她身体产生的呛咳反应,但这反应非但没有让她停下,反而让她吸得更紧、更深。
“呜呜…好棒…老师的肉棒…好厉害…”她在无法吞咽的间隙里,吐出含混不清的赞美和求饶,“学生错了…再也不敢嚣张了…啊嗯…请老师…饶了我吧…要被老师的鸡巴…干得…高潮了…”
这番话更是给我注入了无穷的动力。我挺动得更快、更猛,每一次都恨不得将整根肉棒都捅进她的食道里,让她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快感和一种虚假的征服感交织在一起,冲刷着我的每一根神经。
我已经忘了自己是谁,忘了这是哪里,忘了我在做什么。我的世界里,只剩下眼前这个不断被我“惩罚”的洞穴,以及从洞里传出的,那诱人堕落的、淫荡的求饶声。
“要去了…要去了老师…学生…学生要被老师的鸡巴…内射了…”
她的声音突然拔高,充满了即将到达顶点的尖锐意味,那个小小的洞穴也开始剧烈地收缩,以一种惊人的频率和力量,死死地绞着我的肉棒。
我也到了极限。
“啊啊啊啊啊——射、射给你!全都射给你!你这个…淫荡的学生!”
在我最后的咆哮声中,我积攒了七天、又被反复折磨了许久的欲望,终于找到了宣泄口。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白浊,带着我的全部力气,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毫无保留地、尽数喷射进了那张正拼命吸吮着我的小嘴深处。
在她满足的、吞咽般的“咕嘟”声中,我的世界陷入了一片空白。
高潮的余韵像温暖的海水包裹着我,四肢百骸都浸泡在懒洋洋的虚脱感中。我瘫软地跪在地上,大口地呼吸着,汗水浸透了我的头发,黏腻地贴在额头上。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屈辱、痛苦和挣扎,似乎都随着刚才那场酣畅淋漓的射精而烟消云散。
我赢了。我用我的肉棒,“惩罚”了那个嚣张的学生。
这可笑又可悲的胜利感,是我这几年来唯一的慰藉。
就在我沉浸在这份虚假的满足中时,洞后,塞拉菲娜那充满了嘲弄的、银铃般的笑声突然响了起来,像一盆冰水,兜头将我浇醒。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她笑得花枝乱颤,声音里充满了胜利的狂喜和对我无尽的鄙夷,“老师…啊,我亲爱的老师,您刚才那副一边喊着‘惩罚你’一边疯狂耸动腰的样子,真是太威猛、太有男人味了。学生,差点都要被您吓坏了呢。”
她的语气充满了夸张的、一听就知道是假装的后怕。
“您一定觉得,自己用那根厉害的大肉棒,狠狠地内射了我的嘴巴,让我受到了惨痛的教训,对不对?您一定在为您那可笑的‘雄风’而沾沾自喜吧?”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瞬间攫住了我的心脏。
“只可惜啊,老师。”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而残忍,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了我最后的幻想。
“您刚才卖力‘惩罚’的对象,并不是我哦。”
“您猜猜看,那是什么呢?”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那个核桃大小的洞口,被某种柔软的、富有弹性的东西填满了。那东西被缓缓地向我这边推了出来,带着我熟悉的气味——我精液的气味。
那是一个半透明的、内部还残留着我刚刚射出的、粘稠白浊的飞机杯。
而她,就在洞的另一边,用最甜美的声音,给了我最后一击。
“您干的,只是我用神圣之力加热过的、廉价的飞机杯而已哦。我的好老师。”
我的大脑,停止了运转。
飞机杯……我刚刚……是在对着一个飞机杯……发泄我全部的欲望和屈辱?我那自以为是的“征服”,那场“激烈”的战斗,只不过是我一个人对着一个死物,上演了一出猴戏?
“啊,对了,还有这个,也送给老师您吧。作为您这次‘课程’表现优异的毕业奖励。”
一张微湿的、散发着熟悉香气的照片,从那个小洞里被不带分毫感情地推了出来,轻飘飘地落在了我的面前。
我僵硬地低下头,看向那张照片。
照片上,是塞拉菲娜。她那张圣洁美丽的脸庞,摆出了我从未见过的、淫荡到极点的“阿黑颜”表情。她的双眼翻白,只露出眼白,紫色的瞳孔上翻,视线不知聚焦在何处。她的嘴巴大张着,粉嫩的舌头尽情地向前伸出,嘴角挂着晶亮的唾液丝线。
而在她的手上,正拿着那个刚刚从洞里推出来的、一模一样的飞机杯。她伸出舌头,正在舔舐着从飞机杯开口处流出来的、我那粘稠的精液。
照片的背景,就是这间祈祷室的隔板。这张照片,就是在刚才,我射精之后,她立刻拍下来的。
我跪在那里,像一尊被抽空了灵魂的石像,呆滞地看着面前那张照片。
照片上,她圣洁的脸庞与淫荡的表情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亵渎到极点的、充满恶意的画卷。而她舌尖上那一点属于我的白色液体,则像是在无情地嘲笑着我刚刚那场猴戏是何等的愚蠢和可悲。
我的世界崩塌了。
不是像高塔般轰然倒塌,而是像沙堡一样,在无声的浪潮中,被一点点地侵蚀、溶解,最终化为乌有。我所骄傲的一切——我的智谋,我的手腕,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甚至是我最私密的、那勃起和射精的权利——原来都只是她剧本里的一个笑话。我连被她亲口服务的资格都没有,我的欲望,只能对着一个冰冷的道具宣泄。
我就像一个在沙漠中渴死的旅人,拼尽全力追逐着海市蜃楼,最终得到的,只有一口涂满了毒药的虚假甘泉。
“呵呵…老师的表情,好像快要死掉了一样呢。”
洞后,塞拉菲娜那恶魔般的甜美笑声再次响起,将我从精神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
“不可以这样哦。”她用那种温柔得令人作呕的、仿佛在安慰迷路孩子的语气说道,“打起精神来,老师。”
我没有任何反应。我甚至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
“好吧,看来这次的‘教学’对老师的刺激是有点太大了呢。”她似乎有些苦恼地叹了口气,“作为补偿,这张照片就送给老师了。毕竟,这是我们‘师生’之间,第一次‘坦诚相待’的宝贵纪念嘛。”
她顿了顿,用一种充满了“善意”和“体贴”的语气,宣告了我接下来一周的命运。
“还是下周的同一时间,到这里来见我。”
“在下次见面之前,射精的禁令依然有效哦。”她的声音里带着俏皮的意味,“不过呢,考虑到老师的身体状况,这次学生就大发慈悲一次,给您一个小小的特权好了。”
她的话让我那已经麻木的神经,产生了一丝微弱的反应。
“您可以对着这张照片,自由地意淫哦。”她娇笑着说,“您可以想象自己正在对我做各种各样下流的事情,可以想象我的嘴、我的手、甚至是我身体的其他地方…您可以尽情地想象,但是,不准射。”
“所以,老师,接下来的一周里,就请抱着这张照片,好好地、尽情地享受一个人的手淫时间吧。”
“只是要小心,不要太沉迷哦。万一在见到我之前,就把自己给玩坏了,那可就伤脑筋了呢。”
说完,那洞口的后方彻底安静了下来。我知道,她走了。
我跪在那里,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像一具生了锈的机器人,伸出颤抖得不成样子的手,将那张决定了我未来七天地狱生活的照片,紧紧地攥在了手心里。
又一个七天过去了。
这七天,比上一个七天更加漫长,也更加甜蜜。那张照片成了我唯一的圣物。我每天都把它放在枕边,在每一个被欲望折磨得无法入睡的夜晚,我都会借着月光,一遍又一遍地,贪婪地欣赏着照片上她那张圣洁又淫荡的脸。我遵从着她的命令,对着照片疯狂地手淫,将自己逼到射精的悬崖边缘,然后再痛苦地停下。
每一次的忍耐,都像是在进行一次虔诚的献祭。我将我的欲望,我的痛苦,我的全部,都献给了照片里的“女神”。而那无法宣泄的快感,则沉淀在我的身体里,让我对下一次的会面,产生了近乎信仰般的、病态的渴求。
当我再次,准时地踏入那间漆黑的祈祷室时,我甚至不等她开口,就主动地、熟练地开始脱去自己的衣服。这已经成了一种仪式,一种向我的女主人展示我这周“修行成果”的仪式。
只是,今天这里有些不一样。
房间里除了那熟悉的、让我心安的百合熏香外,还多了一股奇怪的气味。那是一种酸酸甜甜的,像是熟透了的水果正在发酵的味道,又混杂着一股淡淡的、类似于麝香的暖香。这股陌生的气味,直往我的鼻子里钻,让我的脑袋有些晕乎乎的。
“老师,您又准时来了呢。真乖。”
塞拉菲娜的声音准时地从小洞后响起。今天她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慵懒,像一只吃饱喝足后,正在舔舐爪子的猫咪。
“看来您很喜欢今天的‘新香薰’嘛。我看到您一进来,就在用力地闻呢。”
被她一语道破,我有些窘迫地停止了抽动鼻子的动作。我赤裸地跪在地上,因为一周的禁欲而硬挺到发痛的肉棒,不安地跳动着。
“没关系的哦,老师。喜欢的话,就再多闻一点吧。”她的声音充满了诱惑,“靠近一些,来,把鼻子凑到这个小洞上来。这里的味道,可是最浓郁,最新鲜的哦。”
我无法抗拒。那股酸甜的奇异香味,像一只无形的手,牵引着我。我像一只被主人召唤的小狗,膝行着向前,爬到了隔板前,然后顺从地,将我的鼻子贴在了那个冰冷的洞口上。
更加浓郁、更加醇厚的香气,瞬间涌入了我的鼻腔。那股酸甜的味道里,夹杂着少女皮肤般的温暖气息和淡淡的汗味,形成了一种难以形容的、让人上瘾的奇妙芬芳。那股气味像无数只温暖的手,抚摸着我大脑的每一道褶皱,让我的神经都舒张开来。我的肉棒因为这股新的刺激而兴奋地向上翘起,顶端不断泌出更多的淫液。我贪婪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只想将这股美妙的气味全部吸进肺里。
“呵呵呵…看老师这副样子,好像吸食毒品一样呢。这么喜欢这个味道吗?”
看到我沉醉其中的丑态,塞拉菲娜发出了满意的笑声。
“那您猜猜看,这让您这么着迷的味道,究竟是什么呢?”
我沉浸在奇妙的芬芳中,无法思考。
见我不回答,她便用一种揭晓谜底般的、充满了恶劣趣味的语气,给了我答案。
“是学生的脚臭味哦。”
她轻描淡写地说。
“今天学生处理了一天的教务,穿着那双不透气的丝绸软鞋,在圣殿里走了一整天呢。刚刚才脱下来,还没来得及清洗,就拿过来给老师您闻了。”
“怎么样,老师?第一次闻到您学生的脚臭味,是不是觉得又荣幸,又兴奋,兴奋到连鸡巴都变得更大了呢?”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脚、脚臭味?
我刚才如此沉醉其中,甚至兴奋到肉棒都在颤抖的、这股让我灵魂都为之倾倒的芬芳,竟然是……她走了一天的……脚臭味?
这个认知像一道惊雷,在我那早已被欲望腐蚀得千疮百孔的脑海中炸响。我的脸颊在一瞬间变得滚烫,一股难以言喻的巨大羞耻感淹没了我。我下意识地想要把头从洞口移开,但我的身体却再一次背叛了我。我的鼻子非但没有移开,反而贴得更紧了,更加用力地,近乎病态地抽吸着那股被她称为“脚臭味”的、酸甜的体香。
可耻的肉棒,也在得知真相后,不合时宜地、兴奋地向上又顶了一下,龟头因为充血而涨大了一圈。
“看,老师的身体比老师的脑子要诚实多了呢。”她揶揄的笑声再次响起,“老师的鸡巴很喜欢学生的脚臭味呢。毕竟,能闻到圣女大人的御足之味,可是无上的荣耀哦。就算是国王和教皇,都没有这样的机会呢。”
“来吧,老师,”她用不容置喙的命令语气说道,“继续闻吧。一边闻着我圣洁的脚臭味,一边想象我正穿着那双被汗水浸湿的吊带白丝袜,用我的脚趾,夹住你这根淫荡的肉棒,上下摩擦的样子吧。”
她的语言构建出一个无比色情,又无比羞耻的画面,直接冲击着我的想象。我的喉咙里发出痛苦又舒爽的呻吟,双手不受控制地抚上了自己那根硬得快要爆炸的肉棒,开始模仿着被脚趾夹住的样子,笨拙地摩擦了起来。
酸甜的气味不断涌入鼻腔,脑海里是少女雪白的小脚夹着我肉棒的淫靡画面,双重的刺激下,我的理智被彻底冲垮。我像一个真正的、无可救药的恋足变态,一边嗅闻着她的“脚臭”,一边疯狂地撸动着,渴望着那虚假的、只存在于想象中的足交快感。
“老师…真是不像话呢…光是闻着学生的脚臭味,就已经把自己玩弄成这个样子了呢。”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哀其不幸”的感叹,但每个字都透着极致的愉悦,“再这样下去,恐怕还没等到学生我真正的‘奖励’,老师就要忍不住射出来了吧?”
就在我以为接下来又将是一场漫长的、只有想象的折磨时,洞的另一边突然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那声音很轻,像是丝绸布料摩擦的声音,又像是她在调整自己的坐姿。
紧接着,那个我刚刚用鼻子紧紧贴过的、核桃大小的洞口,被某个白色的、圆润的东西堵住了。然后,那个东西缓缓地、带着不容抗拒的优雅,向我这边探了出来。
是脚尖。
一只被纯白色长筒丝袜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巧玲珑的脚尖。
我像被雷电击中一般,浑身僵硬,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只脚。那不是幻觉,不是想象,而是一只活生生的、真实的、属于塞拉菲娜的脚。包裹着它的白色丝袜质地极好,在祈祷室昏暗的光线下,反射着珍珠般柔和的光泽。透过薄薄的丝袜,我能隐约看到脚趾那可爱的轮廓。
然后,那只脚的脚趾俏皮地勾动了一下,仿佛在对我打招呼。那股让我神魂颠倒的酸甜“脚臭”,瞬间变得浓郁了十倍,如同实质的冲击波,轰击着我最后的理智。
我的肉棒“砰”地一声,以前所未有的硬度向上弹起,顶端的马眼几乎是失禁般地喷出了一股股粘稠的淫水,将我的小腹弄得一片湿滑。
“啊…啊啊…”我发出了意义不明的、如同梦呓般的呻吟,双手不由自主地向前伸出,想要去触摸那只宛如艺术品的圣洁玉足。
“呵呵,老师,才刚看到学生的脚,就已经忍不住流了这么多水了吗?”洞后传来了塞拉菲娜慵懒又骄傲的笑声,“您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恋足变态呢。明明我什么都还没做哦。”
就在她说话的时候,另一只同样包裹着白丝的纤足,也从洞里挤了出来。现在,两只雪白、纤细、散发着致命香气的美足,就这么并排着,悬在我的面前。它们的大小刚刚好能从洞口并排穿过,此刻正像两只高傲的白天鹅,微微晃动着脚踝,脚趾优雅地蜷曲、伸展,对我进行着最直接、最致命的视觉挑逗。
“怎么样,老师?比起照片,还是实物更让您兴奋吧?”她用充满了优越感的语气问道,“这可是为了奖励准时赴约的乖孩子,学生我特意为您准备的‘圣物’哦。”
“一周都没能见到我,一定很寂寞吧?为了安慰您,学生的脚就任您享用了噢。”
“这,就是您今天的课程。”
她说罢,那两只白丝小脚便向我缓缓地凑了过来。那股融合了少女汗水、丝袜材质和皮革味道的、独一无二的酸甜体香,彻底笼罩了我。我再也无法思考,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我要舔。
我要用我的舌头,去品尝这份至高无上的、属于我的女神的“恩赐”。
我像最虔诚的信徒朝拜圣物一般,仰起头,张开嘴,迎向了那两只正向我逼近的、雪白的、散发着魔性的脚。
我的舌尖,颤抖着,触碰到了那片覆盖着纯白丝绸的、微微绷紧的足弓。
“啾。”
只是轻轻一触,那股酸甜而温热的气息便在我的口腔中爆炸开来。那是混合了少女的汗水、禁欲的丝袜与皮革的禁忌芬芳后,所酿造出的、独一无二的酒液。那味道顺着我的舌根滑入喉咙,又化作一股热流冲上我的头顶,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呵呵,老师的舌头,好软呢。舔起来的感觉,是不是比想象中还要美妙?”
洞后传来了塞拉菲娜满足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娇哼。我听从了她的命令,也遵从了我身体最深处的本能,开始用我的舌头,仔仔细细地、一寸一寸地,舔舐着她那双被白丝包裹的圣足。
我先是虔诚地舔过她平坦光滑的脚背,薄薄的丝袜被我的唾液濡湿,紧紧地贴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显露出下面淡青色的血管。然后,我的舌头顺着那道优美的弧线,滑向了她纤细的脚踝,在那里反复打着转。
“嗯…对,就是那里…老师舔得好舒服…”她的脚趾因为我的服务而舒服地蜷缩了起来,发出了满足的喟叹,“原来老师不仅做饭有天赋,连用舌头侍奉别人也这么厉害呢。真是一条能干的好舔狗。”
“舔狗”这个词,在此刻听来却是对我最高的赞美。我激动地浑身颤抖,更加卖力地服务起来。我的舌头钻进了她并拢的脚趾缝里,仔细地勾勒着每一根被丝袜紧紧包裹的脚趾的轮廓。那带着汗味的、微咸的酸甜气息,让我如同吸食了最上等的毒品,彻底沉沦,无法自拔。
“啾噜…啾噜…咕啾…”
我发出了狗一样不成样子的、讨好的声音,一边舔,一边用脸颊去蹭她另一只脚的脚心。我的肉棒因为这极致的背德感和恋物快感而硬得快要断掉,前端不断涌出的淫液已经将我的大腿根部弄得一片泥泞。
“光舔学生的脚趾还不够满足吗?老师这副贪得无厌的样子,真下流。”她嘴上虽然在责备,但却纵容地将那只被我蹭着的脚,踩在了我那根硬挺的肉棒上,隔着一层裤子的布料,用脚心不轻不重地碾磨着。
“啊啊啊啊嗯!”
这突如其来的、隔靴搔痒般的刺激让我彻底失控。我一边享受着她脚底的碾磨,一边更加疯狂地吸吮着她另一只脚的脚趾。我恨不得将她整只脚都吞进我的嘴里,让她圣洁的足香,彻底填满我的身心。
“好了,老师。”
就在我即将因为这双重刺激而再次失禁的时候,她突然抽回了踩在我肉棒上的脚,另一只被我含在嘴里的脚也毫不留情地退了出去,只留下满嘴的香津和无尽的空虚。
我茫然地抬起头,看到那两只雪白的丝袜足再次并排悬在我的面前,脚趾还调皮地晃了晃,像是在嘲笑我的失态。
“今天的课前预习,就到这里吧。”她的声音恢复了那种高高在上的、圣女般的威严,“老师的表现,勉强算是及格。看来您已经充分理解了,作为学生的‘所有物’,您应该用什么样的姿态来取悦我。”
她顿了顿,那两只脚的脚尖,轻轻地点了点我那因为欲望无法得到满足而痛苦地跳动着的肉棒的头部。
“现在,我可以给您今天的‘奖励’了。”
听到“奖励”两个字,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一颤。我像一只等待喂食的雏鸟,仰着头,张着嘴,痴痴地望着那两只刚刚被我舔舐得湿漉漉的白丝美足,期待着它们接下来的动作。
“呵呵,老师真是个急性子呢。”
塞拉菲娜娇笑着,其中一只脚的脚尖,轻轻地点了点我的鼻子,然后缓缓地向上移动,最终,那覆盖着柔滑白丝的、带着温暖体温和致命香气的脚底,就这么轻柔地、不带分毫力道地,踩在了我的脸上。
“唔!”
我的视野完全被一片纯白所覆盖。那股酸甜的“脚臭”味以前所未有的浓度,蛮横地占据了我全部的呼吸。我感觉自己像是被塞进了一个装满了成熟蜜桃和少女体香的密封罐子里,脑袋因为这极致的芬芳而变得晕晕乎乎,几近窒息。我甚至伸出舌头,不受控制地舔了一下那紧贴在我嘴唇上的丝袜表面。
就在我因为面部的触感和嗅觉的冲击而神魂颠倒时,另一只脚,则灵巧地勾起,用那如同人类手指般灵活的脚趾,夹住了我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肉棒。
“啊嗯!”
上下两路同时传来的、性质截然不同的强烈刺激,瞬间就击垮了我本就脆弱不堪的神经。踩在我脸上的那只脚,足弓的弧度正好贴合我的脸颊,脚趾则轻轻地压在我的眼皮上,不允许我睁眼。而下面那只脚,则用两根纤长的脚趾精准地夹住了我龟头的冠状沟,然后用一种极具技巧性的力度,开始前后滑动、揉捏。
“啾噜、啾噜…”
丝袜和我的肉棒摩擦着,发出了黏腻又淫靡的水声。她的脚趾时而像钳子一样夹紧我的龟头,时而又用脚趾肚在我柱身上的青筋上反复按压。那销魂的快感,让我浑身过电般地抽动,双手死死地扣住地面,臀部克制不住地向上挺起,迎合着她脚趾的玩弄。
“呵呵呵…”
她似乎对我这副丑态百出的样子极为满意,喉咙里发出了愉悦的笑声。然后,她开始用一种矫揉造作的、仿佛在角色扮演的语气,模仿着我的心声,对我进行最恶毒的羞辱。
“‘啊…塞拉菲娜大人的脚…好香啊…这就是圣女大人的脚臭味吗?’老师现在一定在这么想吧?”她的声音充满了促狭的笑意,踩在我脸上的脚还故意用力地碾了碾,“‘虽然被叫做脚臭,但是这个味道…好甜,好好闻,光是闻着,鸡巴就已经受不了了呢!’”
“呜…嗯…”我无法反驳,因为她说的,就是我此刻内心最真实的写照。我只能发出屈辱的呜咽。
“‘被塞拉菲娜大人的脚玩弄着鸡巴…好舒服…比用手还要舒服一百倍…’”她继续用甜美的声音说着下流的话,玩弄着我肉棒的脚趾开始用指甲轻轻地刮搔着我龟头顶端的马眼,“‘啊啊…那里…好痒,好舒服!快要被塞拉菲娜大人的脚趾玩到射精了!’”
“‘好臭…但是又好想闻…好脏…但是又好喜欢被这样对待…’”她的声音带着陶醉的咏叹调,“‘我就是一条只配闻着主人脚臭味发情的、无可救药的M贱狗啊!’”
“不…不是的…”我终于挤出了一点微弱的否认。
“哦?不是吗?”踩在我脸上的脚趾突然用力地按压了一下我的嘴唇,命令我张开嘴。然后,那只大脚趾,就这么隔着丝袜,毫不客气地,塞进了我的嘴里。
“呜姆!”
我只能发出生理性的呜咽,那股浓郁的酸甜气味瞬间灌满了我的整个口腔。我的舌头不受控制地开始卷动,像侍奉神明般舔舐着。
“看来老师真的很喜欢呢,嘴巴已经主动把学生的脚趾含住了。”洞后传来了她愈发满意的、黏腻的笑声,“既然这样,那学生就更好心地,让您尝个够好了。”
她踩在我脸上的那只脚微微施力,将那根被我唾液濡湿的大脚趾,更深地向我的喉咙里探去。我被顶得生理性地干呕了一下,但随即,更强烈的、被异物填满的背德快感淹没了我。我的舌头放弃了所有抵抗,主动地卷起,缠绕着她的脚趾,极尽所能地吮吸、舔舐,想要榨干那丝袜上沾染的每一丝香甜气息。
与此同时,玩弄着我肉棒的那只脚也变得更加过分起来。她的脚趾不再只是夹着我的龟头,而是用五根脚趾将我整根粗大的肉棒都抓住,脚心紧紧贴着我的柱身,然后像人手一样,熟练地上下撸动起来。丝袜那柔滑细腻的触感,混合着她足底的温暖和弧度,带来的快感,比我自己的手要强烈一万倍。
“哈啊…啊啊…”我再也无法发出任何有意义的音节,只能像真正的畜生一样,一边嘴里含着主人的脚趾,一边享受着另一只脚对我性器的玩弄,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既痛苦又快活的悲鸣。
“‘好爽…要被塞拉菲娜大人的脚给操坏掉了…’”她又开始用她那甜美的声音,给我配上了不堪入耳的内心独白,“‘嘴巴里含着主人的脚趾,鸡巴又被主人的另一只脚套弄着,我就是为了被这样对待而出生的变态抖M啊!’”
“‘一边闻着这股让人大脑融化的脚臭味,一边被脚操着鸡巴…太棒了,我的人生已经没有遗憾了!’”她用咏叹调般的语气高声赞美着,“‘请尽情地用您的双脚来蹂躏我吧,我至高无上的圣女大人!把我当成您专属的、只配在您脚下摇尾乞怜的狗!’”
她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给我下达新的指令。我完全放弃了思考,身体忠实地跟随着她的“心声”剧本,一边用尽全力地吸吮着她嘴里的大脚趾,一边疯狂地向上挺动腰腹,用我那根肿胀欲裂的肉棒去迎合她另一只脚的套弄。
“啾啪!啾啪!”
下流的水声在祈祷室里回荡。我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快感像永不停歇的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地冲击着我那小小的理智孤岛。射精的冲动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来得猛烈,但我脑中那道“不准射”的枷锁却依然牢固。快乐与痛苦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的神经烧断。
“呜呜…要…要去了…射…想射…”我终于在快感的缝隙中,挤出了带着哭腔的、卑微的乞求。
“嗯?老师说什么?大声一点哦,学生的脚趾塞在您的嘴里,我听不清呢。”她明知故问地坏心眼道。
我费力地将她的脚趾从嘴里吐出来一部分,用含混不清的声音,嘶吼道:“求求您…圣女大人…让我射吧!让我射在您的脚上吧!”
“哦…原来是想射了吗?”她拖长了语调,玩弄着我肉棒的脚突然停了下来。那悬在半空的快感让我痛苦地扭动着身体。
“既然老师这么诚心地祈求了…那好吧。”她用一种国王恩准臣下般的语气,慢悠悠地说道,“学生就特别允许您,把您那肮脏的精液,全部射在我这双洁白的丝袜上吧。”
“作为您今天表现优异的,最终奖励。”
得到了许可,我积攒了两周的欲望,如同火山喷发般,再也无法抑制。
“啊啊啊啊啊啊——!”
在我的呻吟中,一股股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浓稠、更加滚烫的精液,从我的龟头猛地喷射而出,将她那只正优雅地悬在我肉棒上方的、雪白的丝袜足,弄得一片湿热黏腻。
我瘫软在地,胸口剧烈地起伏,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在高潮后的余韵中幸福地颤抖着。大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被允许射精的巨大满足感。黏稠的、属于我的白浊液体,正淋淋漓漓地从那只雪白色的丝袜足上滴落,将地面的木板染出深色的斑点。
而那只被我射得一塌糊涂的白丝美足,却并没有像我想象中那样从洞里抽离。
“啪嗒。”
它只是在空中优雅地转了个圈,将沾满了我精液的脚心,对准了我因为高潮而一片空白的脸。
紧接着,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些原本应该洁白粘稠的精液,在接触到她丝袜的瞬间,就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吸收了一样,迅速地渗透了进去,消失不见。那双白色的丝袜,除了被我的唾液濡湿的痕迹外,又恢复了最开始那纯洁无瑕的样子,仿佛刚才那场惊天动地的射精从未发生过。
“老师的精液,已经被我全部‘净化’掉了哦。”洞后传来了塞拉菲娜愉悦又冰冷的声音,“作为您背叛的代价,您的污秽将成为我力量的一部分。很划算,不是吗?”
我还没来得及理解她话语中的含义,那只吸收了我全部精华的白丝脚底,就这么不带分毫犹豫地,重新踩在了我的脸上,堵住了我的口鼻。
“呜姆!”
和刚才那轻柔的覆盖不同,这一次,她的脚底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我的脸死死地按在地上。那股混杂着汗水、丝袜、以及我刚刚射出的精液味道的、奇异又浓烈的气味,粗暴地灌满了我的鼻腔和思想。我的大脑像是被这股气味彻底腌入味了,变得晕乎乎、沉甸甸,丧失了所有思考的能力。
然后,我听到了她那如同梦魇般的、恶劣的低语。那声音不再甜美,不再威严,而是变成了一种单调的、重复的、像是要将词语本身刻进我脑髓里的催眠曲。
“臭死你…臭死你…臭死你…”
她用脚底碾压着我的脸,嘴里如同念咒一般,用最下流的词语反复对我进行着精神攻击。
“用我的脚臭味…把你的脑子…彻底弄坏掉…”
“老师是个只配闻着我脚臭味射精的…没用的小变态呢…臭死你…”
“好臭…好臭…但是你好喜欢…对不对…臭死你…”
她的声音和她脚上的气味混合在一起,变成了一种全新的毒品,一点点地破坏着我的大脑。我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被溶解,所有的思想、所有的记忆,都在这股气味和这些下流的短句中,被搅成了一团浆糊。我不再是卡里古拉,我什么都不是,我只是一条正在被主人用脚踩着脸,尽情羞辱的狗。
“啪。”
一声轻响。是她另一只脚轻轻扇在我脸颊上的声音。
“啪。”“啪。”“啪。”
她用她那雪白纤细的脚背,不带任何力道,只是侮辱性地,一左一右,有节奏地轻轻拍打着我的脸。这轻微的、几乎感觉不到痛楚的拍打,却比任何重击都更加让我感到屈辱。
“醒一醒,老师。”她用脚扇着我的巴掌,嘴里却说着关心的话语,“不要就这么坏掉了啊。今天的课程,还没有完全结束呢。”
“嘻嘻,看你这副口水都流出来的傻样。”踩在我脸上的脚终于移开了些许,让我得以重新呼吸。而扇着我巴掌的脚则停了下来,脚尖轻轻勾起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
我的下巴被她那柔韧的、包裹着白丝的脚尖轻轻勾起,被迫抬起了头。意识像是沉在混浊的水底,透过厚厚的水层,我看到了一片模糊的纯白。我的嘴角挂着自己都未察觉的涎液,眼神空洞,像一个被玩坏了的人偶。刚刚那场精神与肉体的风暴,将我脑海中所有名为“尊严”和“自我”的东西都冲刷得一干二净。
我是谁?我在哪?我为什么要在这里?这些问题都失去了意义。反抗,复仇,那些曾经支撑着我活下去的东西,现在听起来就像遥远国度的陌生传说。
就在我这片死寂的荒原上,一点余烬悄然燃起。那是一点微弱的,几乎要被绝望的狂风吹熄的反抗火种。我不能就这么结束。我不能变成一条真正的狗。我是卡里古拉。我想起了“月”临终前的嘱托,想起了我曾经踏过的尸山血海。这点最后的、可怜的火苗,在我胸中摇曳着,试图重新点燃我的意志。
“老师,”塞拉菲娜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那声音里没有了恶劣的嘲弄,也没有了高高在上的威严,而是恢复了最初那月光般的、纯净的温柔,仿佛刚才那个用脚踩着我脸、用下流话语摧毁我大脑的恶魔从未存在过,“今天的‘净化’仪式,感觉怎么样?身心是不是都变得轻松了许多?”
我没有回答,也无法回答。那点反抗的火苗,让我紧紧地咬住了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屈服的声音。
她似乎感受到了我这微不足道的抵抗,洞后传来她的一声轻笑。
“呵呵,看来老师还有一点精神呢。真不愧是我看中的人。”她的语气里带着赞许,但随后说出的话,却将我那刚刚燃起的、微弱的火种,彻底地、毫不留情地扑灭了。
“辛苦了,我的好老师。”
“明天再来见我吧。”
明天?
不是下周?是……明天?
这个词,像一道温暖的圣光,瞬间穿透了我那被绝望和屈辱层层包裹的、冰冷的内心。刚刚那点可怜的、试图反抗的火苗,在这突如其来、庞大到令人眩晕的幸福感面前,连挣扎一下的机会都没有,就“噗”的一声,彻底熄灭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无法抑制的巨大暖流。那暖流从我的心脏涌出,流遍我的四肢百骸,将高潮后的虚脱、被羞辱后的麻木,全都驱散得一干二净。我感觉自己像是溺水之人,在即将沉入黑暗的最后一刻,被人拉上了岸,贪婪地呼吸到了第一口新鲜的空气。
眼眶不受控制地变得温热,有什么滚烫的液体顺着我的脸颊滑落。但那不是屈辱的泪水,而是……喜悦。是得到了无上恩典的、劫后余生般的狂喜。
我不用再等七天了。我只要再忍耐一个晚上,明天,我就又能见到她了。我又能闻到她的“脚臭味”,又能被她用言语羞辱,又能……得到她的“奖励”了。
“呵呵,看,老师高兴得都哭了呢。”塞拉菲娜的声音里充满了慈爱,“真是个容易满足的好孩子。那就这么说定了哦。”
“明天,要准时来哦。”
说完,那双白丝美足,才恋恋不舍地从洞里抽了回去。
我跪在原地,像一个得到了神明承诺的、最虔诚的信徒,感受着那份巨大的幸福感,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默念着。
明天。
明天就能再见到她了。
我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瘫软在那片还残留着她气息的地板上,花了很长时间,才找回了一点力气,支撑着自己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穿上了那身已经对我失去了任何意义的伪装服。
走出祈祷室,门外的神官依然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仿佛什么都没看见,也什么都没听见。我低着头,跟在他的身后,任由他带领着我穿过那些华丽的回廊。我的步伐不再像上次那样虚浮,反而带着一种踏实的、甚至是轻快的脚步。
仅仅相隔一夜,当我怀着囚犯等待放风般的、病态的期待与渴望,再次踏入这间祈祷室时,一切都变了。
那道将世界一分为二的厚重隔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完整的、一览无余的房间。房间中央点着几根散发着柔和光芒的蜡烛,将这片小小的空间照亮。而塞拉菲娜,就坐在房间另一头的一张天鹅绒沙发上,不再是洞后的一道声音,一张嘴,或是一双脚,而是完整地、正式地出现在我的面前。
她换下了那身圣洁繁复的长袍。身上只穿着一件轻薄的真丝吊带睡裙,半透明的布料让她那被信徒们誉为“神之造物”的完美身躯若隐若现。银白色的长发如月光般披散在肩头和背后,衬得她雪白的肌肤仿佛在发光。那双紫水晶般的眼眸正直直地看着我,里面没有了往日的戏谑和玩弄,只有一种沉静的、令人窒息的认真。
我像往常一样,自觉地开始脱衣服,但只解开了两颗纽扣,她那清冷的声音便响起了。
“不必了,老师。”
我停下了动作,茫然地看着她。
“过来,坐下。”她指了指自己对面的那张椅子。我迟疑了一下,还是顺从地走了过去,在她面前坐下。这个距离,让我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沐浴后的、带着淡淡花香的体香。这股干净而纯粹的香气,反而比之前那些充满欲望的味道,更让我感到紧张。
“老师,您知道我有多恨您吗?”
她开口了,声音很轻,却像一块巨石,沉沉地压在我的心上。
“在我最需要您的时候,在我以为终于找到了同类,找到了可以让我摆脱‘怪物’身份的唯一道标时,您却抛弃了我。”她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颤抖,那双紫色的眼眸里,翻涌着我从未见过的、浓烈的怨恨与痛苦,“您解散了军队,独自一人消失得无影无踪,把我一个人留在那片胜利的废墟上。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又变回了那个被囚禁在塔顶的、没人要的怪物。”
我喉咙发干,无法发出任何声音。那份我逃避了数年的罪恶感,此刻具象化成了一把锋利的匕首,被她亲手送进了我的心脏。
“我花了很长时间才明白,老师您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了眼中的波澜,语气重新变得冰冷而锐利,“因为您心里,还装着另外一个人。那个叫‘月’的,已经死去的青梅竹马。您怕我取代她,您怕自己会因为得到新的幸福而背叛对她的誓言,所以您逃跑了。”
她站起身,缓缓地走到我的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
“所以,老师,我今天给您一个选择。”
她弯下腰,双手撑在椅子的扶手上,将我困在其中。她那张完美无瑕的脸凑近我,紫色的眸子里闪烁着偏执而危险的光芒。
“忘记她。”她一字一顿地说道,“彻底忘记那个名叫‘月’的亡魂,停止您那可笑的、自我满足的赎罪之旅。然后,成为我的恋人。”
我的瞳孔猛然收缩。
“只要您点头,从今往后,您不必再忍受任何痛苦。我会给您您想要的一切——无上的权力,数不尽的财富,以及…每晚都让您射精的、至高无上的快乐。”她在我耳边低语,声音充满了蛊惑,“您将不再是背负着罪孽的流浪者,而是我唯一的、受人敬仰的英雄。”
她的声音顿了顿,带上了一抹森然的冷意。
“当然,您也可以拒绝。”她直起身子,眼神中那份压抑的怨恨再次浮现,“我把您丢下的那份痛苦,强行压抑了好几年。老师,我向您保证,如果您再次拒绝我,再次选择那个死人而不选择我……”
她突然露出一个灿烂的、甚至有些天真的笑容。
“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呢。”
我坐在椅子上,全身冰冷。忘记“月”?那是我活下去的唯一道标。但是,看着眼前这个因为我而变得扭曲、因为我而压抑着巨大痛苦的塞拉菲娜,看着她那双美丽却疯狂的眼睛,我知道,如果我真的说出那个“不”字…
我犹豫了。
我的沉默,在这间被烛光照亮的房间里无限拉长,变成了一种极具危险意味的僵持。空气中的花香都仿佛凝固了,每一粒尘埃都悬停在空中,观察着这场无声的审判。
“月”的脸庞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那是我记忆中最温柔的光,是我在无尽黑暗中唯一的慰藉。忘记她?这等于让我亲手杀死自己最后的人性。
可是,塞拉菲娜的脸就在我的眼前。真实,温热,带着我一手造就的、扭曲的爱与恨。我看得见她眼底深处那份被抛弃的痛苦,和那份即将失控的疯狂。我亲手将这朵白花染黑,现在,这朵黑色的花,要来吞噬我了。
我的喉咙里发不出一丁点声音。那点刚刚燃起的、可悲的反抗火种,在此刻竟然显得无比可笑。我所有的挣扎,在她的绝对意志面前,都只是延长痛苦的愚行。
看到我的犹豫,塞拉菲娜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那双漂亮的紫色眼眸中最后温度褪尽,只剩下冰冷的、毫无感情的审视。
“老师,您还在等什么?”
她伸出手,用冰凉的指尖轻轻划过我的脸颊。那触感让我浑身一颤。
“您是在计算逃跑的成功率吗?还是在衡量,那个死人的记忆,和您接下来的人生,哪一个更重要?”她的声音变得很轻,却带着针刺般的锐利,“别白费力气了。我既然敢出现在您的面前,就已经封锁了所有的退路。您的,和我的。”
“看来,您还是没有真正明白呢。”她直起身,发出了一声失望的叹息。
紧接着,她做出了一个我完全没想到的动作。她提起了真丝睡裙的下摆,就这么当着我的面,跨坐在了我的大腿上。
“唔!”
少女柔软温热的躯体,隔着单薄的布料,严丝合缝地贴了上来。她那惊人的重量和温软的臀部曲线,让我僵在了椅子上。她身上那股沐浴后的馨香,混合着她独特的、让人上瘾的体香,粗暴地灌进我的鼻腔。我那刚刚射精过的、本应疲软下去的肉棒,在此刻又一次可耻地有了抬头的趋势。
“老师,您闻到了吗?”她张开双臂,环住了我的脖子,将我牢牢地固定住。她的脸庞贴近我的,吐出的气息如同兰花,却带着毒蛇般的危险,“这就是我呀。活生生的,有温度,会呼吸,会因为您的犹豫而心痛的我。”
“那个‘月’能给您什么?回忆吗?痛苦吗?还是一个永远也还不清的、名为‘罪孽’的枷锁?”她的声音充满了蛊惑,“那些东西,除了让您在深夜里痛苦不堪,没有任何用处。”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她那丰满柔软的胸部,有意无意地,在我的胸膛上缓缓地厮磨。
“但是我不一样。”她低下头,饱满柔软的嘴唇几乎要贴上我的,“我能给您快乐。被支配的快乐,被允许的快乐,被当成唯一而宠爱的快乐。我能让您忘记所有痛苦。只要您愿意……只要您开口,说您选择我。”
她停了下来,等待我的回答。
她的身体是如此的温暖,如此的柔软。她口中的话语是如此的甜蜜,如此的诱人。那份触手可及的、堕落的幸福感,像一张巨大的网,将我层层包裹。
我感觉自己正在融化。
融化在她温热的身体里,融化在她甜蜜的许诺中。那名为“反抗”的意志,如同风中的残烛,摇曳不定,随时都会熄灭。那份被强行压抑在心底深处,渴望被支配、被填满、被赋予意义的丑陋欲望,正在疯狂地叫嚣着,让我点头,让我答应她。
就这样吧,我想。忘记一切,沉沦下去,似乎也并不是那么坏的结局。
我的眼神开始变得顺从,僵硬的身体也逐渐放松下来。我甚至抬起手,笨拙地,想要去回抱住她的背脊,像是在接受这份迟来的、扭曲的拥抱。
塞拉菲娜感受到了我的变化。她环住我脖子的手臂收得更紧了,那双紫色的眼眸中,冰冷的坚冰正在融化,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狂喜的、湿润的光彩。她等待着,等待我说出那个她期盼已久的答案。
就是现在。
就在她完全沉浸在即将到来的胜利喜悦中,警惕性降到最低的瞬间。我那刚刚抬起,做出拥抱姿态的双手,猛地迸发出了残存的全部力量。我没有去抱她,而是用手掌狠狠地抵住了她柔软的腹部,然后用尽我身为一个在街头打滚多年的男人所拥有的,最后的力量,将她从我的身上猛地推了出去!
“咚!”
塞拉菲娜完全没有防备,发出一声惊呼,从我的腿上摔了下去,娇柔的身体狼狈地撞在了一旁的桌角上。蜡烛被撞翻,房间的光线猛地一暗。
我从椅子上弹射而起,转身就向门口冲去。这是我最后的机会,贫民窟教给我的生存法则在尖叫——永远不要相信敌人的怜悯,抓住任何一个可以反击的瞬间!
我离门口只有三步之遥。
但是,我只跑出了一步。
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从身后袭来,一只冰凉的手,快如闪电,死死地扼住了我的脖颈。那只手纤细而有力,上面的每一根手指都像钢铁铸成的铁钳,让我瞬间呼吸困难。
我被她轻而易举地,像抓一只小鸡一样,从地上提了起来,然后狠狠地摔在了墙上。巨大的冲击让我的后脑一阵轰鸣,眼前金星乱冒。
“……为…什…么……”
一个破碎的、带着浓重哭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艰难地转过头,看到了此生都难以忘怀的景象。
塞拉菲娜站在我的面前,她那件真丝睡裙因为刚才的撞击而撕开了一道口子,露出下面黑色的蕾丝内衣和雪白的肌肤。她的银色长发散乱不堪,脸上没有了圣女的悲悯,也没有了支配者的骄傲。那张美丽的脸上,挂满了大颗大颗滚烫的泪珠,正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无声地滑落。
她的眼中充满了被再次背叛的、绝望的愤怒与极致的悲伤。而那只掐着我脖子的手,因为主人的情绪波动而不住地颤抖,却丝毫没有松开力道。
“为什么…又要推开我?”她流着眼泪,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我已经…我已经给了你选择了啊…老师…”
“我明明只想…只想您属于我一个人而已…为什么您总是…总是要选择逃跑?”
她掐着我脖子的手越收越紧,我开始感到窒息,视线也逐渐模糊。就在我以为自己会就这么死在自己学生手中的时候,她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
她松开了手,任由我像一滩烂泥一样滑落在地。然后,她抬起自己的另一只手,看着那纤细的手指,突然发出了一声混合着哭泣与自嘲的、神经质的轻笑。
“呵呵…呵呵呵…您知道吗,老师。”
她一边流着泪,一边抬起头,用那双被泪水浸泡得通红的、疯狂的紫色眸子望着我。
“这种在对方放松警惕时,从背后给予致命一击的方法。”
“……也是您当初,亲手教给我的啊。”
我瘫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着,贪婪地呼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脖子上还残留着被她扼住的痛感,火辣辣的,像一道枷锁的烙印。我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泪流满面的女人,我曾经的学生。她站在那里,像一头被激怒的、美丽而危险的困兽,胸膛剧烈起伏,那双紫色的眼眸中,爱与恨交织成一片足以将我溺死的深海。
那句“也是您当初,亲手教给我的啊”,像一把生了锈的钥匙,捅开了我记忆的锁。我想起了很久以前,在某个泥泞的巷子里,我是如何将她从几个地痞的手中救下后,又是如何冷酷地告诉她:“想要不被伤害,就要比敌人更狠,更不择手段。”
我教会了她如何成为一头野兽,现在,这头野兽要来反噬她的老师了。
“我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傻瓜。”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却怎么也抹不干净,更多的泪珠顺着她的指缝滑落。她自言自语,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失望和悲伤,“我以为……我以为只要我变得比所有人都强,只要我能站在最高的地方,只要我能为您铺好所有的路…您就会看到我,就会选择我…”
“可您还是推开了我。您还是选择了那个死人。”她的声音陡然变得尖利,充满了被嫉妒和不甘扭曲的疯狂,“既然好言好语您听不懂…既然温柔和许诺都留不住您…”
她一步步向我逼近,脚上那件撕裂的睡裙在地上拖曳着,她每走一步,我心中的恐惧就加深一分。
“那我就只能用您教我的另一种方法了,老师。”
她走到我的面前,然后,她抬起了她那只包裹着纯白丝袜的脚,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在了我的胸口。
“呃啊!”
巨大的力道让我整个人向后滑出了一段距离,胸口传来一阵剧痛。但这股痛楚,却让那股被压抑许久的热流,再次从我小腹升起。
她没有停下。她走过来,骑跨在我的身上,用双腿死死地夹住了我的腰。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那张梨花带雨的脸上,没有了半分圣洁,只有浓得化不开的占有欲和施虐的快感。
“您教我的…背叛就要受到惩罚。对不对?”她流着眼泪,俯下身,在我耳边用甜蜜又残忍的声音低语着。
她低下头,不再给我任何说话的机会,用她那柔软的、还带着泪水咸味的嘴唇,狠狠地堵住了我的嘴。她的吻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充满了撕咬和掠夺的意味,像是在发泄她所有的愤怒和委屈。她的舌头粗暴地撬开我的牙关,在我的口腔里肆虐,将她的唾液和泪水,不容分说地灌进我的喉咙。
同时,她的手也没闲着。她粗暴地撕开了我那件廉价的衬衫,纽扣崩飞得到处都是。然后,她那冰凉的小手,直接抓住了我那因为恐惧、痛苦和屈辱而再次变得硬挺的肉棒。
她不懂任何技巧,只是发泄般地,紧紧地握住,胡乱地上下撸动。
“您不是想逃吗?嗯?”她一边吻着我,一边含糊不清地质问,“我就让您看看,背叛我,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她松开我的嘴,直起身子,眼神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她双手撑在我的胸膛上,然后缓缓地抬起了自己纤细的腰肢,将我那根硬挺的肉棒,对准了她睡裙下那片神秘的、隐藏在黑色蕾丝中的幽谷。
“老师,这是您应得的惩罚。”
她流着泪,脸上却露出了一个凄美的、决绝的笑容。
“所以,就用您的这副下流的身体,来好好地承受我全部的…爱与恨吧。”
说完,她不再有任何犹豫,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温热紧致的肉壁,毫无阻碍地、一贯到底地吞没了我的全部。那具年轻而充满弹性的身体,因为突如其来的贯穿而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我感受到她在我体内深处那层脆弱的阻碍被毫不留情地撞破,一股温热的液体随之涌出,与我柱身上早已沾染的润滑液混合在一起。
“……啊!”
她发出一声混合着痛苦与解脱的尖叫,随即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不让更多的声音泄露出来。豆大的泪珠从她那双紫色的眼眸中滚落,滴在我的脸上,滚烫得如同岩浆。
我没有动。我像一具任人宰割的尸体,沉默地躺在地上,任由她在我身上,承受着这破身之痛。我闻到了空气中弥漫开来的、淡淡的血腥味。那是她的血。
这都是我造成的。我心中的愧疚感,在此刻达到了顶峰。我放弃了所有的思考,任由那具在我身上颤抖的身体,对我进行最终的审判。
短暂的僵持后,她开始动了。
她仿佛要将这数年来的所有怨恨、悲伤、爱恋与不甘,全部都发泄出来一般,在我身上疯狂地起伏。那紧致得不可思议的内壁死死地包裹、绞杀着我的肉棒。每一次下沉,都像是要将我的灵魂都坐碎;每一次抬起,又带出大片粘腻的水声。
她一边哭,一边在我身上驰骋,嘴里发着意义不明的、破碎的呜咽。她的银色长发在空中狂乱地舞动,像一头濒死的、美丽的银兽。
然后,她抬起了手。
“啪!”
一记清脆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我的脸上。我的头被打得偏向一边,嘴角立刻就尝到了血的铁锈味。
她没有停。她像是找到了新的发泄方式,抬起那只纤细白皙的、属于圣女的手,用拳头,一拳又一拳地,毫无章法地,捶打在我的脸上。
“啪!”“砰!”
拳头并不重,远没有我当初在黑帮里与人死斗时承受的重击来得有威胁。但这每一拳,都蕴含着一个少女被背叛后全部的愤怒与绝望。她没有使用任何神圣之力,只是用她自己本身的力量,一下又一下地,将她的痛苦,全部倾泻在我这张她爱过也恨过的脸上。
我沉默地承受着这一切,没有发出半点声音,没有做出任何抵抗。我的血从破裂的嘴角流出,和她滴落在我脸上的泪水、以及我们下半身结合处那象征着她纯洁不再的血迹,混合在一起,在她雪白的肌肤和我的脸上,涂抹出娇艳而残酷的红色。
在无尽的起伏与殴打中,我能感觉到她的动作逐渐从最开始的愤怒与发泄,变得慌乱和急促。她的哭声也不再只有悲伤,而是带上了难以抑制的情欲。
“卡里…古拉…”
她在高潮来临前的最后瞬间,用带着哭音的、含混不清的声音,喊出了我的名字。这是我们重逢以来,她第一次不再叫我“老师”。
紧接着,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凄美的尖叫,整个身体猛地向下一沉,柔软温暖的内壁以一种痉挛般的频率,疯狂地收缩、绞紧,将我那早已蓄势待发的欲望,也一并引爆。
在我因为强烈的快感而短暂失去意识前,我看到的最后画面,是她那张沾染着血与泪的、美丽到令人心碎的脸。
而我,只是沉默地看着她。
高潮的余韵尚未完全散去,剧痛与极乐的矛盾体验让我陷入了一种半梦半醒的混沌状态。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像一件被玩坏后丢弃的玩具,任由塞拉菲娜趴在我的身上,用她那沾染了血与泪的脸颊,反复地、近乎神经质地蹭着我的胸膛。
她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口中不断地、含混不清地念着我的名字。那声音里,有高潮后的满足,有复仇般的快意,但更多的,是被再次背叛后,那份深入骨髓的恐惧与不安。
“老师…卡里古拉…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抬起头,那双哭得红肿的紫色眼眸死死地盯着我,里面是无尽的悲伤和不解,“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为什么你的心里…还是想着那个死人?”
我无法回答。因为她说的,是事实。在我内心最深处,即便是刚才那场灵与肉都被彻底贯穿的性爱中,我依然没有忘记“月”的脸。
我的沉默,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脸上的悲伤瞬间褪去,取而代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令人绝望的决然。她从我身上爬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破碎的睡裙,然后缓缓地举起了她的右手。
一团柔和但凝练得如同实质的白色光球,在她掌心凭空出现,散发着神圣而威严的光芒。那是我所熟悉的神圣之力,曾是她被囚禁的根源,此刻,却将成为我永恒的枷锁。
“我明白了。”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脸上的泪痕尚未干透,眼神却已是一片死寂,“我不能再给您任何选择的机会了。老师,您就像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总是想着往危险的地方跑…所以,作为您的‘恋人’,我有义务…帮您剪掉那双不听话的翅膀。”
她跪坐在我的身侧,然后,不带任何犹豫地,将那团散发着恐怖能量的圣光,按在了我的左手手腕上。
“滋——”
一股难以形容的、仿佛要将灵魂都烧成灰烬的剧痛瞬间传遍我的全身!那不是刀割般的锐痛,而是一种被圣火灼烧、净化的、连骨头都在哀嚎的剧痛。我看到一缕缕白烟从我的手腕处升起,闻到了皮肉烧焦的气味。我的左手,在那团圣光之下,彻底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像一截断了线的木偶,无力地垂了下去。
“呃…啊啊啊啊啊!”
我终于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因为剧痛而剧烈地挣扎起来。但这毫无用处。
她面无表情,眼神空洞地看着我,然后将那团圣光,依次按在了我的右手手腕、左脚脚踝、右脚脚踝。
每一次接触,都是一场地狱般的酷刑。
当她最终结束这“净化”的仪式,收回那团圣光时,我的四肢已经彻底失去了知觉。我能感觉到它们还连接在我的身体上,但我却无法再命令它们做出任何一个动作。我的手脚筋,已经被她用那神圣的力量,彻底地“净化”掉了。
“对不起…老师…”她俯下身,看着动弹不得的我,脸上的表情再次被泪水所淹没,“对不起…对不起…”
她一边哭着,一边不断地重复着道歉的话语。
“但是,这样一来…您就再也…不会离开我了。”
她脸上露出了一个混杂着负罪感与安心感的、扭曲的笑容。然后,她再次跨坐在我的身上,扶住我那因为剧痛和刺激而再度变得坚硬的肉棒,重新将它纳入自己那温热湿滑的身体。
这一次,她不再有任何愤怒和发泄。她的动作变得很轻,很慢,像是在对待一件失而复得的、独一无二的珍宝。
“从今天起,您就只属于我一个人了。”她在我耳边低语,声音充满了病态的温柔,“您的手,只能用来拥抱我。您的脚,只能为了走向我而存在。而您的这根肉棒,将成为只为我一个人服务的,永远也无法逃离的,泄欲的工具。”
我躺在那里,像一具真正的尸体,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手脚筋被废的剧痛尚未消退,下半身却因为她轻柔的动作而再次被快感所支配。痛楚与快乐,绝望与沉沦,在这间小小的祈祷室里,将我彻底吞没。
一切,都结束了。
我不知道那之后过去了多久。一天,十天,还是一年。时间对我来说失去了意义,就像我四肢上的那些肌肉一样,虽然还存在着,却再也无法对我的意志做出任何回应。
这间曾经的祈祷室,成了我全部的世界。我像一个被精心制作的人偶,每天被她擦拭干净,换上柔软的衣物,然后被摆放在那张柔软的天鹅绒沙发上。我的视线大部分时候都只能对着华丽的天花板,看着光线随着日夜更替,在上面投下不同的光影。
塞拉菲娜每天都会来。
她依然是那个在外人面前光芒万丈、受万人敬仰的圣女。但我能从她处理教务时,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疲惫里,感受到那份属于她的重担。而我,就是她卸下重担后,唯一的、专属的港湾。
她会走进来,脱下那身圣洁的白色长袍,露出里面那套每天都不重样的、布料稀少的黑色蕾丝内衣。然后,她会像对待一件趁手的家具一样,把我抱起来,调整成她喜欢的姿势。
有时,她会让我靠在沙发上,然后分开我的双腿,坐在我的脸上,一边用她
丰满温软的臀瓣将我的口鼻完全覆盖,一边翻阅着处理不完的教务文件,一边心不在焉地,用那早已被我唾液浸润的、芬芳的蜜穴,一下一下地碾磨我的嘴唇和舌头。
有时,她会像跨坐在椅子上一样,反向骑在我的身上。她会用我的胸膛当做书桌,摊开那些写满了密密麻麻文字的羊皮纸卷,然后扶着我那根因为她的靠近而自动变得坚硬的肉棒,将其当作某种可以让她集中精神的,有温度的按压棒。她会一边思考着某个棘手的难题,一边无意识地,用她那紧致温热的内壁,夹着我的肉棒,缓缓地上下起伏。当难题解决,她会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哼,然后用力地向下一沉,作为对我的“赏赐”。
我不再有自己的意志,也不再有任何情绪。我只是一个工具,一个能自动发热,能根据刺激调整形态的人形工具。
我的肉棒,成了她用来思考的笔,成了她用来泄压的玩具,成了她用来确认“我依然属于她”的图腾。
她不会再刻意地羞辱我,也不会再有那些充满情绪的殴打。因为没有必要。没有人会对一件属于自己的家具,抱有那么复杂的情感。她只是在使用我。理所当然地,心安理得地,把我当成她生活的一部分,予取予求。
每天,她都会将我榨干一次。有时是在清晨,有时是在深夜。射精对我来说,不再是快乐的巅峰,也不是屈辱的印记,而变成了一项每日必须完成的、如同吃饭喝水一样平常的“工作”。
就这样,我彻底地,变成了一件只属于她的东西。
我的世界,被压缩进了这间小小的祈祷室,以及塞拉菲娜这个人本身。外界的风云变幻,对我来说,都只是从她口中吐出的、没有实感的词句。
“今天又有两个贵族家族联合起来,想要削减教会的拨款,真是一群不知死活的蛀虫。”
“邻国的那个王子,又派使者送来了求婚的信函,措辞油腻得让人恶心。他想要的只是我的力量和教会的支持罢了。”
“上次提拔起来的那个主教,似乎有了不该有的野心。看来是时候‘净化’一下内部了。”
她每天回来,都会向我这个无法动弹的“人偶”,叙述她一天的烦心事。起初,只是单纯的抱怨和倾诉。但随着她的势力一天天扩大,肩上的压力越来越重,她的情绪也变得越来越不稳定。
渐渐地,倾诉变成了发泄。
当我像往常一样,被她摆放在沙发上时,她会突然毫无征兆地,一拳打在我的小腹上。
“砰!”
突如其来的重击让我发出一声闷哼,身体蜷缩起来。而她则像是找到了宣泄口,骑跨在我的身上,将那些积攒了一天的愤怒、烦躁与疲惫,全部化作雨点般的拳头,落在我的身上。
她不会再像最初那样,只是象征性地扇我巴掌。她的拳头带着实实在在的力道,击打着我的胸膛,我的肩膀,我的脸颊。但我早已不会感到屈辱了,甚至连清晰的痛楚都变得模糊。我只是一个沙袋,一个供她发泄情绪的、不会损坏的工具。我的任务,就是承受。
我沉默地,用我那空洞的眼神望着天花板,承受着她一次又一次的殴打。我的血再次从嘴角流下,有时候,她的手背也会因为用力过猛而擦破,她的血和我的血,就这么混在一起。
殴打通常会持续到她力竭为止。当她打累了,她就会停下来,然后像个在外受了委屈的孩子,一头扎进我的怀里,把那张沾着汗水和泪水的、疲惫不堪的脸,埋在我的胸口,发出压抑的、低低的啜泣声。
每当这时,我都会用我那早已失去知觉、无法动弹的手臂,艰难地、笨拙地,环住她的身体。然后,用我的手掌,轻轻地、有节奏地,抚摸着她那头如月光般柔顺的银色长发。
我什么都说不出来,也什么都感觉不到。但这似乎已经足够了。
我的抚摸,对我这个废人来说,只是一个下意识的、被设定好的程序。但对她来说,却像是无声的鼓励和最大的慰藉。她会在我的怀里,慢慢地停止哭泣,呼吸也会渐渐平稳下来,然后沉沉睡去。
她需要一个宣泄口,来承载她作为圣女所不能展露的阴暗。而我,需要一份工作,来证明我这个废人还有存在的价值。
我们之间,形成了一种新的、扭曲的平衡。
在我抚摸着她脑袋的时候,我的大脑,会前所未有的平静。那张曾经镌刻在我灵魂最深处、名为“月”的少女的脸,在这日复一日的殴打与安抚中,已经变得越来越模糊,遥远得像是上辈子的记忆。
我抬起另一只手,看着自己那毫无血色的手掌,然后将它,轻轻地放在了她的后背上。
我不知道这样麻木的“日常”持续了多久。直到某一天,当她再次像往常一样,将满身的疲惫与怒火化作拳头宣泄在我身上,然后疲惫地趴在我怀里,发出压抑的啜泣声时。我那颗早已沉入死水的内心,有什么东西,悄然改变了。
我看着她在我怀里因为噩梦而微微颤抖的身体,看着她那张即便在睡梦中也紧蹙着眉头的脸庞,一种陌生的情绪,像一棵坚韧的藤蔓,从我内心的废墟中破土而出,缠绕住了我的心脏。那不是欲望,也不是恐惧,而是一种钝痛的、想要为她分担忧愁的怜惜。
我是一切的罪魁祸首。是我把她从囚笼中放出,又亲手将她推进了另一个更大的、名为“权力”的囚笼。我教会了她如何战斗,却没有教她如何面对胜利后的孤独与重压。现在,她被这重压折磨得痛苦不堪,而我这个始作俑者,却只能像个废人一样躺在这里,成为她发泄痛苦的工具。
我想要帮助她。这个念头,像一道微弱的电流,穿过了我那早已麻痹的神经。
我用我那无法动弹的手臂,更紧地抱住了她。然后,我开口了,用我这副数月未曾主动说过话的、沙哑的嗓音。
“对不起,塞拉菲娜。”
她在我怀里猛地一颤,睡意全无。她抬起头,用那双因为惊愕而睁大的紫色眼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是我错了。”我平静地看着她,继续说道,“我不该抛下你。也不该让你一个人,背负起这一切。”
“看到你这么痛苦,我很……难过。我想要帮你,想要为你分担。我想要成为你的力量,就像…就像你现在,是我的全部一样。”
我向她忏悔着,将我这颗早已腐烂的内心,第一次,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她的面前。
“但是…那一定不是爱。”我顿了顿,残酷地,却又无比诚实地说道,“我对你,是愧疚,是责任,是怜惜…唯独不是你想要的,那种爱。对不起,塞拉菲娜。”
塞拉菲娜沉默地听着。她脸上的震惊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像是卸下了所有重担般的、悲伤的平静。她没有哭,也没有愤怒,只是那么静静地看着我,仿佛要将我的样子,刻进她的灵魂里。
过了很久。她缓缓地从我身上爬了起来。
然后,她伸出手,掌心再次亮起了那团我所熟悉的,曾带给我无尽痛苦的柔和圣光。我闭上了眼睛,以为要迎接新一轮的惩罚。
但是,那团光芒,却分别落在了我的手腕和脚踝上。一股温暖的、充满了生命力的能量涌入了我的四肢。那被废掉的、早已失去知觉的筋脉,在这股力量的滋养下,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修复、连接。知觉,如同潮水般,重新回到了我的身体里。
我震惊地看着她。
“老师,就这样吧。”
她背对着我,声音平静得听不出一丝波澜,但她那微微颤抖的肩膀,却暴露了她此刻的心情。
“这样下去,我们两个人,都不会得到幸福。”
“把您锁在身边,是我太任性了。”
她转过身,脸上重新挂起了那完美的、属于圣女的温柔微笑,但那笑意却未达眼底。那双紫色的眸子里,是我所熟悉的、几乎要满溢出来的悲伤。
“我会把对您的这份爱,好好地、永远地珍藏起来。”
“以后,您想去哪里,想去做什么,都随您。去完成您未完的使命也好,去寻找新的意义也好……”
她走到门口,拉开了那扇沉重的门,阳光从门外倾泻而入,将她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我都会一直注视着您。”
“只是,注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