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捡回方才被脱掉的衣服,但宏光此刻才注意到朱音已经趁着方才的对话,把衣服踩在了脚下,于是他只得光着身子,一边打量着房间里的状况,一边逐渐退向客厅的角落,准备发动能力。
“你觉得,你还逃得掉吗?”这么说着的朱音一眼就看出了宏光的意图,她走到了门边,随手关上了大门,“我说过,你手里的那些把柄,已经发不出去了。”
“怎么,你觉得,你关得住我?”看着朱音的反应,宏光反倒笑出了声来,“你跟我这么久算是白跟了,居然想靠一扇门来挡住我?”
“我当然不觉得一扇门就能挡住你。”朱音笑了笑,“倒是宏光大人你,为什么还要逃跑呢?没有问到密码的你,就算找到你那个恶心的朋友,也不过是让他失望吧?知道了你已经没有用处,那你的朋友游戏就也该到头了吧?所以为什么不再努力一把,试着把我们三个人一起调教成你的奴隶呢?”
“我还没有蠢到在被埋伏了以后还要对方的陷阱里陪对方演戏。”宏光狠狠瞪着朱音,“密码的事我会另想办法,但是首先,我绝对不会在这里被干掉,而且,我还要让你好好见识一下,背叛主人的代价。”
“宏光大人,如果我是你的话,我就会立刻投降。”眼含讥讽地看着宏光,朱音的笑容依旧甜美,“与其说那些不现实的话,还不如直接把身体交给我,我保证会让你在极致的快乐中迎来破灭,毕竟,我对你还是有些感情的。若是落在了其它人手里,届时再怀念我的怀抱,怕是就来不及了。”
“笑话,我承认我的能力在攻击性上是有所欠缺,但是落到谁手里?哈!你居然觉得有人抓得住我?”不断后退与朱音拉开距离的宏光,不屑地冷笑一声。
“当然,而且,不是别人,不是别处,而应该是由我,在这里,来抓住你。毕竟,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也不会愚蠢到在眼下挑明对你的看法。”然而,朱音的回答却出乎了宏光的预料,“倒是你,宏光大人,你考虑过,自己会被怎么打败吗?”
“哦?那你倒是说说看?”突然,从退到墙角的宏光身上,一团蓝色的人形向前走出,随即,这个蓝色人形开始沿着宏光来时的轨迹,闪电般地走回了刚才他站立的地方,随后他的面容便如抽搐般,高速重现起了方才与朱音的对话的动作。
“首先,一切物理的直接拘束都是无效的。”朱音饶有兴致地看着宏光的蓝色人影在原地说完话后,又骤然扑到了方才女警所在的位置,只是女警此刻已经起身擦拭股间,让他的人影悬在了半空中,还不时对着空气扭动腰部,“这从刚才手铐的脱落就能看出来了,你发动这个能力的时候,能够选择带上什么东西,不带上什么东西,所以你能带着衣服一起移动,却可以让手铐留在原地。”
“分析得不错,然后呢?”看着朱音逐渐走向自己,宏光却是丝毫不慌,只是冷静地与她对话。
“然后,不管是墙壁,还是房间,都关不住你。”朱音继续看着宏光的幻影对桌子做捆绑的互动,看着宏光的幻影拖着什么东西走向桌子,看着宏光的幻影向着曾是律子的虚空踢出的狠狠的一脚,“你的那个幻影既然能够穿过律子的身体,出现在她的身后,那自然也能穿过墙壁和房门,除了传送,所有的移动方式都会形成从室外到室内的轨迹,你只要循着这个轨迹回退,自然就能离开这个房间了,而就算是传送,我恐怕你的幻影也能跳到之前的位置吧。”
“你这不是很懂嘛,这就是为什么女条子拿我没办法,她们拷不住我,更关不住我,所以那个女条子想抓我,我都想笑。”宏光看着把裤袜褪了一半,用律子给的某种试剂专心地擦拭着大腿的女警,不由得发出了讥笑。
“最后,不能一击致命,或者一击就让你失去意识的攻击,也抓不住你。”看着宏光的身影回到厨房,又回到沙发前,开始飞速地和律子对话,朱音继续说着,“你的能力是让你回到几秒钟之前的状态,不是位置,而是状态,也就是,不管是受的伤,还是流的血,在回溯以后都会恢复,甚至连沾上的药剂,都会彻底脱落,是非常严格的,几秒钟前的状态。”
“不错,算是没白跟我这么久。”宏光得意地看着他在沙发前挺出腰部,由律子为他口交的场景,不由得感到股间又一阵冲动,“所以,你想出来的抓住我的办法,是什么?”
“那个方法嘛……”朱音又向前走了两步,在几乎要撞到宏光的距离停下了脚步,伸出双手,捧住了宏光的脸,突然吻了上去,灵活的舌尖挤开牙齿,钻入了宏光的嘴里,缠住了宏光的舌尖,妖艳地扭动了起来,湿润的感觉顿时在宏光的嘴里蔓延开来“就是这个。”
眼睛在一瞬间惊讶地睁大的宏光,在一道蓝光闪烁后,便出现在了房间的中间,他方才威胁律子的沙发前,不爽地擦着嘴唇,还呸了两口,才恨恨地抬头看向朱音:“你这母猪,嘴里含了什么东西吗!”
“不不,我可是很清楚,就算是口服的药剂,也不会在你回溯之后留下效果,所以我怎么会做那么多余的事情呢?刚才你尝到的,只是你平时在强吻人家的时候就尝惯了的,我的唾液而已。”怀中的支撑突然消失,朱音随即打了个趔趄,但她立刻重新站稳,又一次微笑着看向了宏光。
“只不过,宏光大人,对于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是,你的身体,现在已经回到了没有被我强吻,没有与我交换唾液,甚至没有侵犯女警,没有威胁律子的状态。”又一次以不紧不慢的步伐走向宏光,朱音继续说道,“那么,刚才,你为什么要擦嘴唇,为什么要吐口水呢?”
“又或者说……”离宏光越来越近的朱音,妖媚的目光紧紧盯着他的双眼,“你为什么兴奋了呢?”
“什……”宏光一时语塞,在愣了半秒后又突然暴怒起来:“你这母猪!是自己发情了才……”
“啊啦,你犹豫了呢,明明就算兴奋了,在这么几秒钟的时间里也来不及硬起来的。”朱音一副诡计得逞的表情,“但是,为什么呢?虽然每次侍奉你之前,我都会和你来一个深吻,让你的身体只要一尝到我唾液的味道,就会为准备被侍奉而兴奋起来,但是,你现在明明已经回到几十分钟以前,明明身体是没有喝下我唾液的状态,为什么,还是会有种自己已经兴奋起来的感觉呢?”
“你到底想说什么?”宏光愤怒地瞪着朱音的同时后退了两步,随即,又一道蓝色的人形从他的身体里闪出,飞快地移向了卧室。
“很简单。虽然你的身体回到了之前,但是,我的吻,我的唾液,都留在了你的记忆里,留在了你的脑海里。所以即使是没有被我吻过的身体,也会因为脑海里残留的触感,而本能地擦拭嘴唇,即使是没有咽下我唾液的身体,也会因为脑海里的余韵,而真真切切地兴奋起来。”又一次走到了宏光的面前,朱音把手搭在了宏光肩上,把脸凑到了宏光的眼前,“你的能力可以抹去你身上的一切痕迹,但唯有一样东西,你无法抹掉,那就是,记忆。”
如恋人一般拉近距离,在拥抱后深情地一吻,只是在嘴唇轻触后,两人的脸颊便开始了一阵阵的律动,舌尖相互搅拌的水声也开始从唇间传出。一手揽住后腰,另一手托住后脑,朱音把宏光彻底拥入了怀中,在没有给宏光留下任何逃避空间的同时,也让宏光的体重靠向她,这样在宏光的身影又一次从她的怀中消失时,她便连晃都没有晃,只是灵巧地转身,便再一次走向了宏光。
“那又怎样!”出现在了卧室门口的宏光一边擦着嘴,一边恨恨地骂道,“你这母猪,难道以为就靠亲几口,就能打败我吗?”
“不不,只是亲几口的话,当然是不够的……”朱音随性的脚步,仿佛不是在面对对手,而是在自己的家里闲庭信步一般。而这个家里真正的女主人,也跟在她的身后,一边活动着因为捆绑而酸麻的手脚,一边走近了卧室。
“但是,把更多的快乐,不断地注入你脑海里的话,又会怎么样呢?”宏光才转身朝向卧室里,便被朱音从身后抱住,在他的耳畔轻语起来,而宏光也没有多做抵抗,只是又让蓝色的人影从自己的身体里涌出,在卧室里开始快速地重现起了他的行为。
看着人影的行动,律子亲眼见证了宏光是怎么翻弄她的卧室,怎么在床头柜和梳妆台里翻找,怎么把她的枕头和被子一把掀起,怎么把翻起的被子捂在脸上深深地嗅闻,怎么她搭在椅背上的睡衣揉搓着把玩,甚至怎么钻进了衣柜里,把她挂在衣柜里的丝质情趣内衣一把揽在怀里,然后直接把肉棒抵上去,前后摇晃起了腰部。当然,这一切都是以倒放的顺序呈现的,也就是说,最为猥亵的部分,在最开始就毫无铺垫地展示在了律子的眼前。
“恶心。”看着依然如快速的倒带般在卧室里四处翻找的人影,律子满脸的嫌恶。
“听到了吗?她说你恶心哦。”而此时的朱音,正从身后抱住宏光的身体,一边对他耳语,一边用双手揉捏着他的乳头,“但是,只是被捏了几下乳头,就舒服到站在原地主动享受了,既不把我推开,也不自己躲开,这样的男人,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很恶心的吧?”
“你这母猪……就你这点把戏,根本就不疼不痒……”紧咬牙关忍耐快感,青筋暴起的宏光似乎是在集中精神,让人影倒带的速度又变快了一些。
“不不不,你不推开我的原因,不是不想,而是做不到吧?”朱音捏住乳头的双手稍一用力,宏光的身体便随之一颤,而朱音已经把嘴唇贴上了宏光的耳廓,“虽然你每次使用能力的时候都会想办法把我支开,但我还是见过不少次你使用能力的样子哦。不过每一次,你都是在站着不动的时候才使用能力呢,一边走动一边使用能力什么的,好像一次都没见到过呢。所以说,你其实只能在基本保持静止的时候才能发动能力吧?一旦做出把我推开的动作的话,你的能力就会被中断,没错吧?”
宏光咬着牙,不说话,只是用眼睛死死盯着自己的幻影,看着幻影在房间里以几倍于正常状况的速度重现着动作,只是这个速度似乎也放慢了些许,而这点细微的变化也被朱音捕捉,她一边说着“看来注意力也会影响重现的速度呢”,一边用左手以更加妖艳的指法揉捏宏光的乳头,而右手则顺着宏光的腹部滑下,拢住了已然高高翘起的肉棒,开始以娴熟的动作撸动起来。
仅仅几下往返,宏光的呼吸便开始显著地粗重起来,作为无数次被他当作泄欲对象的“母猪”,朱音对他身体的敏感点早已了如指掌,只是纵使宏光对她的侍奉已经习以为常,却也没想到,亦或是在一次次粗陋的泄欲后忘记了,她还藏着与平时故作粗俗的丑态截然不同的,妖艳而精致的性技。此刻,当朱音把她的手法精准地缠绕在肉棒的敏感点上时,宏光便几乎在瞬间就融化在了这无从抵挡的快感中。
“而且,还有另一个原因,是你不想离开这个房间的门口吧?”在把脑袋偏开了一点,试图躲避她嘴唇的宏光耳边,朱音用更带侵略性的语气继续说着,“你看,都做到这个程度了,你还是不肯走开,甚至不肯回溯到你的幻影现在的位置,这是因为,站在这里,才方便看到整个房间吧?”
“你重现自己行动的能力,如果幻影在视野范围内的话,那不光可以加速重现,还可以维持很长时间,对吧?所以,你站在门口,是想让幻影不中断,一口气回退完房间里的整个过程吧?但是呢,只要像这样……”朱音松开了捏着宏光乳头的左手,如亲昵的恶作剧一般捂住了他的眼睛,“一旦失去视野的话,你的幻影就不光只能用普通的速度活动,还只能维持几秒钟吧?”
随着宏光的眼睛被朱音遮住,他幻影的动作骤然放缓,在又重现了一个捡起被扔在床沿的内裤的动作后,随着一道蓝光的闪烁,朱音的怀里再度变空,而宏光则出现在了双人床的对侧。
“你看,就像这样,很容易就能妨碍你使用能力了吧?”朱音得意地摆着刚刚捂住宏光双眼的左手。
“你这母猪……”宏光咬牙切齿地看着朱音,缓缓退向了卧室另一边的墙角,“你以为,靠这些小伎俩,就能拦住我吗?”
“不不不,我当然知道,就算再怎么拖慢你的速度,你也会一步一步地回退到来到这栋楼之前的状态。”朱音站在卧室的门口,满面笑容地静静看着站在墙角的宏光,看着他一丝不挂的股间又一次迅速胀大的肉棒,看着胀大后只要自己稍微摇晃一下手掌就会随之跳动的肉棒,“所以,这只是劝降。宏光大人,刚才,除了你的能力被回溯而中断了以外,你正在享受的快感,也随着你的回溯,而中断了吧?这种感觉,很难受吧?明明身体是没有被寸止的身体,但是那种被突然抛下的感觉,那种从天国落回凡间的失落感,还是让你心痒得不得了吧?所以,宏光大人,这一次,要不要在不会被打断的情况下,再被我抱住一次呢?”
“大话说了一堆,最后就只有这点办法吗?我看你这母猪,才是该等死的那边吧。”宏光作出一副恶狠狠的表情,死死瞪着朱音,慢慢退向卧室的墙角。
“宏光大人,你的性格,你的能力,你的行为模式,都已经被我充分地摸索了,现在的你,从内到外,在我看来都是一丝不挂的。所以不管你怎么挣扎,我都可以断言,你已经逃不掉了。”朱音却没有再度上前,反而带着一副胜券在握的笑容,眼睁睁地看着蓝色的人影再次从宏光的身体里钻出,开始在房间里飞快地活动起来,“而且,你到最后,一定会非常后悔,自己没有在此刻,就选择输掉。”
“我现在确实非常后悔,后悔的不是被寸止,而是没有早点处分掉你这头母猪,害得我现在要浪费这么多时间,被你一次次地打断啊!”压抑着怒火的宏光,连紧握的拳头都在微微颤抖。
“啊啦,这个你不用担心,宏光大人。”然而,出乎宏光的预料,朱音竟然主动后退了两步,彻底退到了卧室外,“浪费时间可是非常消磨激情的,我可不会做出一次次打断你这么没有情调的事,所以,宏光大人,我可以保证,像刚才那样打断你能力的事,我已经不会再做了,嗯,基本上。”
“哈啊?”宏光难以置信地看着朱音,但如朱音所言,她只是在卧室外面,和满脸嫌恶的律子一起,默默地看着宏光的幻影继续重现在卧室里翻找的动作,直到宏光的幻影在第一个抽屉前做出了合上的动作,即将退出了卧室时,她都没有移动寸毫。
“啊啦,在卧室里找了很久呢,真不愧是宏光大人,对内衣的兴趣可比对秘密的兴趣大多了。”在宏光的幻影即将离开卧室门口,也即将离开身处卧室深处的宏光视野时,宏光终于让自己回溯到了卧室门外,离朱音不远的地方,而朱音也没有凑近,只是微笑着奚落了两句。
“你这母猪到底在打什么算盘?”一边让重新从身体里钻出的幻影退向书房的方向,宏光一边警惕地盯着朱音。
“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嘛,宏光大人。”朱音一边说,一边款款走向了书房的门口,“我只是想让你舒服起来而已嘛,就像,你一直以来让我做的那样。”
“啧。”宏光不爽地咋舌,随即回溯到了书房的门口,在瞥了一眼正向他走来的朱音后,便转身朝向了书房里,让幻影在书房里快速地回放了起来。
“原来如此,是在这里把材料扔到外面的呢。”贴到了宏光身后的朱音,看到了宏光的幻影把什么东西从书房的窗户抛向外面的动作,“是预先就让她们在楼下等着,在你扔下材料以后她们就直接拿走,这样来做万一被抓的准备的吗?”
“她们早就不在下面了,你找也是白找。”宏光强行无视着从身后贴上的柔软双乳,还有缠到他身前的灵活的双臂,努力作出一副嗤之以鼻的态度。
“嗯,我当然知道,毕竟,她们今晚真正的行动其实都是我安排的。”朱音轻笑几声,舔了舔宏光的耳廓,随后以抱着他身体的姿势慢慢蹲下,让舌尖从他的身后缓缓舔下,从后颈一路舔到了后背。而随着朱音紧贴着宏光的身体又转到了他的身前,舌尖便也从肋侧划了过来,在胸口舔了一圈后,最终停在他的乳头上打起了转,随着鲜艳的嘴唇在胸口烙下吻痕,乳头也被藏进了唇中,被吸吮着由舌尖一圈圈地逗弄了起来。
“你这……”宏光咬牙忍耐,目光却始终没有从书房里的幻影上移开,而这也就意味着他看不到紧贴在自己身前的朱音正在做什么,无法预料的快感,让他的身体变得更加的敏感,而对此心知肚明的朱音,更是主动让舌尖在他的胸口游走起来,从一侧乳头逗弄到了另一侧乳头,又沿着腹部缓缓舔下,在即将舔到已经在焦急跳动的肉棒时,又突然坏心眼地改变了方向,一路抖动着,缓缓舔回到了乳头上。
在终于因为在乳头上突然加快速度的舌尖而颤抖,甚至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呻吟声后,宏光终于又急又恼地向下瞥了一眼,而这一眼正好对上了朱音妖媚地仰视着的眼神。松开了宏光的乳头,朱音起身,从正面贴在了宏光身前,把方才还在监禁着乳头的双唇,贴到了宏光的耳边:“很难受吧?小鸡鸡很寂寞吧?那就,让它舒服起来吧?”
如热恋的情侣般把宏光的身体紧紧抱住,以身体正面紧紧相贴的姿势夹紧双腿,朱音便把宏光的肉棒夹进了她大腿根部的三角区里,早已泛滥的蜜汁早已流遍了大腿内侧,身体稍微前后摇晃便涂满了肉棒。在宏光的耳畔轻声道“我开动了”,朱音便开始如蛇般摆动起了腰部,让宏光的肉棒在素股中被挤压拔插。
时而前后摇晃,时而左右扭动,时而慢慢涂抹,时而快速抽插,朱音那令人眼花缭乱的腰技若是在进行本番,恐怕普通的男人连三十秒都坚持不到便会缴械投降,而这女怪人娴熟的捕食技巧即使只用在素股模拟出的小穴里,也让宏光这种胆敢把女怪人当作飞机杯的恶徒迅速地露出了焦躁的神色。女怪人的蜜穴往往是名器级的极品,在人类女性中都是百里无一的存在,而用惯了这等名器的宏光,却只因为女怪人的腰振,便眼看着要在光溜溜的素股里被逼到极限,这让他突然意识到,女怪人动真格的侍奉,抑或说捕食,是何等令人发狂的极乐,而只把她们当作飞机杯的自己,究竟有多久没有体会到女怪人真正的本事了呢?
“要射了吗?”感受到了两腿之间的膨胀与颤动,对宏光的身体一清二楚的朱音突然加快了腰部的动作,有力的腰振,甚至一下下撞上了宏光的身体,让大腿因为撞击的力量而一次次夹紧,把宏光的肉棒随着腰振的频率紧裹,“这一次,快感可不会停下来哦,就这样输给快感,射吧!”
随着一道蓝光闪烁,失去支撑的朱音一个打闪,轻声惊叫着向前倒去,要不是律子扶住的话险些摔倒,而宏光则出现在了书房里,不屑地回头看了一眼。
“知道了吗?就算在射精的前一秒,我也能回溯过来。”冷漠地看着朱音的宏光,甚至连肉棒都还没有勃起,更是毫无将要射精的征兆,他扭过头去,走到了书房的角落,才重新回身,让他的幻影继续在房间里回溯起来,“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办法,结果到头来就是这老本行?真是笑话,明明连让我受伤都做不到,结果你竟然以为自己能让我射精?”
“原来如此。”朱音在律子的怀里摇摇晃晃地站直了身体,透过书房的房门,看着宏光轻蔑的神情,脸上的笑容却更加自信,“果然,射精会妨碍你的能力呢。”
“……你是听不懂吗?”宏光的表情又带上了几分嫌恶,“我说,让我射精是痴人说梦,只要我不想,你永远别想让我射出来。所以,不管射精会不会妨碍我的能力,都和你没有关系。”
“是呢,只要你不想的话……呢。”朱音微笑着,再次走向了宏光,“但是,为什么你会不想呢?射精明明是那么舒服的事情,不是吗?”
“哈啊?”宏光恶狠狠地瞪着走进了书房的朱音,“老子不想对你这头母猪射精,还需要什么理由吗?”
“不对哦,宏光大人,你需要说服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哦。”朱音走到了宏光身前,再一次攀上了宏光的身体,“在即将登上快感巅峰的时候,突然让快感停下,让高潮近在眼前,却怎么样也摸不着,只要是这样的行为,就被叫做寸止哦。之前,你被迫体验了几次寸止,但这一次,你不是被迫,而是凭借自己的意志,对自己进行了寸止呢。”
“所以呢?那又怎么样?我这不是好好地回溯了吗?”宏光不屑地看着再一次贴在自己的怀里磨蹭身体的朱音。
“对,真的很厉害呢,真不愧是我的主人,宏光大人呢。”朱音微笑着,用仿佛逗小孩的语气说着,“但是,越是厉害的事情,就越难做到吧?像主动被寸止这样的事情,就算是主人,也要下定很大的决心吧?抵抗自己的本能,抵抗自己的欲望,去做一件自己内心并不想做的事情,这样的忍耐,很让人辛苦吧?”
“……你这母猪,就是特意来恶心我的吗?”沉默了片刻后,宏光的目光里终于燃起了怒火。
“对,寸止给你留下的,不是身体上的疲劳,而是没办法通过回溯消除的,精神上的辛苦哦。怎么样,是不是已经能感觉到动摇了呢?是不是已经有把身体交给快感的冲动了呢?”凑在宏光的耳边说着,抑制不住笑容的朱音终于露出了洁白的犬齿,“那么,你还能再寸止自己几次呢?”
“可恶!”宏光一边咒骂着,一边加快了回溯的频率,即使还没有被逼到射精的边缘,当被朱音逗弄着的肉棒感到逐渐沸腾的射精欲时,他便会果断地进行回溯,从朱音的怀中逃离。然而,此刻的律子竟然也一扫之前被威胁时的畏缩,带着恶毒的笑容,和朱音一起对他展开不断的追击,左拥右抱的,把与朱音不同的甜美侍奉恶毒地注入他的身体,用对他而言陌生的快感,把他加速逼向射精的极限。而给他最致命的一击的,是利用朱音和律子拖延的时间,终于用湿巾和药水缓解了股间的瘙痒,此刻正满眼复仇怒火的女警。对于每次回溯后都会让肉棒重新处于未勃起状态的宏光,她会毫不犹豫地把手指插入他的菊门,精准地按向他的前列腺,灵活的指尖以粗暴的动作,只用三五秒便会强迫宏光的肉棒勃起到方便蹂躏的大小,随后迎接肉棒的便是专门用来制服嫌犯的口交,这种丝毫不带感情的口交在女警娴熟的技术下只消数秒便可将人逼到极限,而女警冰冷的眼神更是让宏光每每对上目光,便会感到一阵异样的屈辱感,以及由此而生的背德快感,而这又会让他更加迅速地被逼到不得不立刻回溯的程度,甚至险些一不小心冲破精关。
然而,即使狼狈不堪,即使气喘吁吁,宏光终究还是在不断回溯,在一次次地被三名女怪人拥在怀中,被饱含攻击性的口交以及对乳头和耳朵的揉捏舔舐迅速地逼到几近射精的程度,又一次次地回溯,从三名女怪人的侍奉中以及从侵犯了他全部神经的快感中逃离后,随着他的目光猛然射向客厅的大门,他的幻影飞快地退向了门外,在幻影穿过房门的瞬间,他终于露出了一个漫长的忍耐后终于得到解脱的放松的笑容,随后,随着一道蓝光一闪,他的身影再一次从三人的怀抱间消失,并彻底离开了这间房子。
出现在门外的宏光,本就是拉开门的姿势,于是他便立刻顺势用力地抵住了门把手,把女怪人抵在了室内。然而,就在他准备后撤半步的瞬间,他突然被一具柔软的身体从身后挡住,他赤裸的身体也再一次被拥入了温热的怀抱中,一双手掌开始在他的身前四处抚摸,而另一具女体也趁机钻入了他的怀中,从正面抱住了他,与他身后的女体一起,把他牢牢地夹在了中间。
“你们俩……竟然!”在一瞬间的惊讶后,宏光怒火骤然迸发,而朱音的声音也从门后传来:“看来,是被成功束缚住了呢。”
“你们俩怎么会在这里!”宏光怒吼道,然而,他眼前的女怪人却只是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在他的身前慢慢蹲下,在蹲到胸部与他的股间平行的高度时,抱住了他的后腰,张开双腿,把身体往前一送,用丰满的双乳吞没了他的肉棒。
“是我让她们在这里等着的,还记得吗,我说过,她们今晚的行动其实都是我安排的。”代替这两名女怪人,朱音回答了本该为宏光带走用于作为保险的材料的女怪人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没有门后的视野的你,又在被我们欺负小鸡鸡,那么在幻影穿过房门后,当然会第一时间回溯到拉开门前的状态,所以,只要让她们俩等在门口,就能在你出现的瞬间,把你抱在怀里。”
“你们两个……竟敢背叛我……都想好自己的下场了吗?”宏光的语气因为切齿的愤怒而低沉。
蹲在宏光身前的女怪人一言不发,只是用双臂夹紧了自己的双乳,专心地前后摇晃着身体。而抱在宏光身后的女怪人则在短暂的沉默后终于睁开了眼睛,在宏光耳边以颤抖的声音说道:“……宏光,在这里向我们投降的话,之后可以让你少受一点折磨。”
“你他妈……”“看来,你也发现了,只要有她们俩在,你就得在这里站很久,对吧?”朱音的话音从门后传来,打断了宏光的话,抑制不住的笑意里是满满的得意,“这扇门不是密码锁,而是机械锁,所以即使你使用了能力看过了她的钥匙形状,也要花时间用工具把锁撬开,那么,只要让你站在原地,你就没办法看到自己的幻影,也就没办法进行快速的倒放了,而只能以普通的速度倒放的话,那么你当时站了多久,现在就只能站多久了,对吧?”
“你这个恶心的女人!”宏光咆哮道。他想挣开抱住他的女怪人,但他的双臂却无法从门把手上离开,门后的不知是朱音还是女警,正在用恰到好处的力气从对面推着门,让宏光既能阻止她们把门推开,又能意识到他如果撤去手臂上的力气,那么房间里的这三名女怪人便会立刻鱼贯而出,届时自己将会陷入被五名女怪人同时蹂躏的窘境。于是,甚至无法向后猛然发力的宏光,只能胡乱地左右摇晃身体,加上粗暴地谩骂,试图让他身后那名曾经是他方便好用的跑腿的女怪人畏缩,然而,那名女怪人却不知在心态上出现了什么变化,反而更加用力地抱住了宏光,意外的有力的手臂,竟把宏光勒得动弹不得,在制住宏光后,她甚至用指尖戴着的美甲刮擦起了宏光勃起的乳头,故意引得他左右扭动挣扎,而宏光咆哮着的嘴,更是被她突然塞进了一团布料,随着嘴里突然弥漫起浓郁到令人眩晕的足香,宏光拼命地左右甩头,却怎么也无法把塞进嘴里的袜子吐出,最后靠用回溯瞬间改变了脑袋的位置,才让这双不知穿了多少天的脏袜子从脸旁落下。
双臂无法活动,身体便只能被毫无阻拦地玩弄,而在挣扎的过程中,来自蹲在身前的另一名女怪人的丰满双乳还在片刻不停地在股间挤压、揉搓。随着射精欲逐渐涌上,意识到自己大概没有办法按预想的方案快速回溯的宏光,只能咬着牙开始以正常的速度重现自己的行动。从自己刚才挣扎的动作,到拉开门之前撬锁和对着幻影研究钥匙的行动,宏光只能每隔几秒,就在两名女怪人的身体之间回溯一次,让自己的身体以略为不同的姿势再次出现在她们两人之间,被她们几乎不用改变动作地继续蹂躏。彼时的宏光在撬锁时有多悠闲,此时的宏光回溯得就有多焦急,宏光只能一边在内心咒骂自己为什么动作不利索点,或者摇晃几下身体给现在的自己争取一点逃脱的机会,一边在回溯中消磨这段绝不算短暂的时间,用身体来丈量这段时间的长度。
随着一次次的回溯,宏光的身体终于回溯到了还没有被玩弄到快要射精的状态,这让他松了口气,而几秒一次的回溯频率,更是让他在单纯的乳交中几乎不可能被再次逼到射精前的状态。然而,很快地,宏光就又开始感到难受起来,每次回溯虽然都会让他的肉棒回到勃起前的状态,但即使是下垂的肉棒,也还是在身前的女怪人丰满的乳沟里,以至于身前的女怪人根本不用调整姿势,只需要不断地交替摇晃双乳,便能让他感受到持续不断的甜美的压力与饱含弹力的揉搓,而不断回溯的双乳也丝毫不会有被持续刺激后的麻木,来自身后的手指光是用美甲重复刮擦的动作,便能给他不断带来电击般的刺激。但这样持续的快感原本应该伴随着不断累积的射精欲,而随着一次次的回溯,射精欲被一次次地清零,几秒一次的频率甚至让射精欲得不到任何累积,这让宏光感到的快感变得越来越扭曲,原本熟悉的甜美侍奉逐渐扭曲成了没有终点的刺激,甚至让人误以为是以快感进行的永远没有终点的折磨,就像龟头责和寸止那样。
宏光想逃,甚至想尿出来,但一次次的回溯让他连这些都做不到,本就无法后撤几寸的腰部会在回溯后重重地抵向压在股间的双乳,而突如其来的尿意也会在回溯后消失无踪。在不断发动能力的恍惚间,宏光突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无助感,难道自己将要一直处在这种永远到不了顶峰,也永远无法冷却,既不会释放,也不会麻木,甚至连潮吹和失禁都做不到的,哪里都去不了的状态吗?
“很难受吗?”突然,宏光身后的女怪人,在他的耳边不失时机地说道,“既然回溯让你这么难受的话,那停止回溯不就好了吗?只要停止回溯的话,你所有不舒服的感觉,就都会变成舒服的感觉哦。”
会舒服起来吗?宏光在恍惚间真的思考了起来,是啊,为什么自己要不停的回溯呢?之前是因为怕射精打断了正在快速进行的重现,现在的自己反正也只能不断进行短暂的回溯,那完全可以多舒服一下再进行下一次回溯嘛,甚至,就算一直舒服到射精的程度……
正在宏光的目光越来越涣散时,这般漫长的折磨,抑或说漫长的快乐,突然就迎来了结束的瞬间,在又一次重现动作时,宏光的幻影终于从他目前站立的位置离开,倒退向了走廊的远处。猛然回过神来的宏光没有放过这个机会,他的目光立刻追着幻影投向了走廊的方向,让幻影的速度一口气加速到了极限,迅速地退向了走廊的远端,随后,随着又一道蓝光闪过,他的身影终于从两名女怪人的怀抱里消失了。
“他用回溯逃掉了吗?”随着房门突然被推开,来到了走廊上了朱音,看向了宏光逃跑的方向。
“对不起……没有让他投降……”方才还从身后紧紧抱住宏光的女怪人,此刻正低着头,表达着歉意。
“为什么要道歉呢?”朱音温柔地摸了摸女怪人的脸颊,话音里却是止不住的笑意,“这样才更好,不是吗?”
“嗯,对。”走廊里的女怪人抬起了头,与之前一直跪着把胸部压向宏光股间的女怪人相视一笑,“这样才更好。”
随着幻影在一道蓝光后化作实体,出现在电梯前的宏光两腿一软,险些摔倒在地。脑袋还有些眩晕的他立刻把目光射向了一旁的电梯门,却意外地看到了一名女怪人正在向他走来。
“我还以为你长得是有多猥琐,才只敢在见不着人的情况下给我下命令,原来长得还算是个人样啊。”女怪人穿着大大方方地露出胸部和大腿的连衣裙,一脸不屑的笑容,轻撇嘴角,轻蔑之情溢于言表,“怎么了,还认识我吗?还是说看到我就让你怕成这样吗?连腿都软了。”
“你……才不是因为你!”愣了片刻,宏光才回过神来,眼前的女怪人,同样是他通过偷偷潜入对方室内获取的把柄威胁过的女怪人之一,只是这名女怪人的性格极为高傲,在被威胁时竟然在电话里说她宁可坐牢也不要被宏光的脏手玷污,让宏光几乎无计可施的同时,又点燃了他的恨意。在一番上蹿下跳,甚至连栽赃陷害都用上之后,宏光才算勉强给对方编造了一个足够下作的丑闻,并以散布这个丑闻为威胁,终于让对方同意定期给他提供穿过的袜子,只是,对方每次把包裹扔到交付地点时,躲在远处的宏光看见的,也依然是一副扔垃圾般的施舍态度,“你这家伙,怎么会……”
“怎么会在这里?”女怪人挑起眉毛,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看向了宏光刚才过来的方向,“朱音,你来告诉他吧。”
“宏光大人,你是说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吗?还是说,‘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在走廊的远处,朱音正不紧不慢地走向宏光的方向,“如果是前一个问题,宏光大人,我只告诉了你律子在这栋楼里,却故意说我不知道她的门牌号,那么,你会怎么做呢?你要怎么才能像你的幻影那样,径直走到她的房门前呢?答案自然是,你会站在电梯前,回溯律子的幻影,看她从电梯里出来以后走向了哪边,最后停在了哪扇门前,对吧?”
“而后一个问题……”伴随着清脆的高跟鞋脚步声,朱音的话一字字地踏进了宏光的心里,“宏光大人,你那可爱的小脑袋瓜还没有想明白吗?我说,我把那些被你威胁过的女孩子们都叫到了这里,这些被威胁的女孩子,可不止有你叫来回收材料的那些哦。猜猜看,在我告诉她们你会在今晚沦为任人调教的败犬之后,有多少人愿意过来参加这场盛会?”
“你他妈的母猪……”脖子上青筋暴起的宏光紧咬着牙,几欲咆哮,却又突然冷静了下来,下定了决心,把目光重新投向了电梯,随即,又一道蓝色的幻影从他的身体里飘出,退到了电梯前,而与此同时,站在宏光身前的女怪人,也把双臂搭在了他的肩上,贴到了他的身前。
“怎么,律子把我叫来,你不庆幸吗?”语气里满是嘲弄,穿着几乎要露出乳晕的大胆着装的女怪人,故意在宏光身前挤压起了胸部,“你这连我的面都不敢见的家伙,还从来没有在这么近的距离看过我吧?来,好好看看,这可是为了接下来的乐趣,预先赏你的。”
咬着牙,宏光把目光聚焦在自己的幻影上,让幻影迅速地重现起了自己之前在电梯前进行重现的过程。但是,不管是身体的感觉,还是眼角的余光,都无法抑止地捕捉到了贴在身前摇晃的这两团柔软,从摇晃时的变形,到触感的柔软程度,宏光觉得她甚至连内衣都没有穿。而那对每次只能远观的,像她高傲的态度一般高高挺起的傲人胸部,此刻正彰显着自己唾手可得的存在感,引诱宏光拉下她的衣领,或者干脆用双手抓住她,彻底释放自己的欲望。
“没关系,我看过很多,以后还有得是能看的。”纵使心跳越来越快,纵使目光已经不时闪烁,宏光还是在心里默念。然而,女怪人却更加凑近了身体,轻佻地笑了笑:“你真的以为,我是什么高不可攀的圣女吗?”
“真是蠢货啊,像你这种性癖的公狗,我早就玩坏过不知道多少条了,只不过我最近正好没有合适的玩具,你才没有找到我取乐的痕迹罢了。”在愣得说不出话的宏光眼前,女怪人继续说道,“我以前的那些公狗,需要做的只是趴下来,承认自己已经臣服在了我的脚下,然后亲吻我的脚背,我就会用袜子,用脚,用内衣,用胸部,用身体的各个部位,用那些你想都不敢想的地方,每一天每一天,让他们连休息都没有地被玩弄,被调教,被洗脑,被改造,直到他们内心肮脏的欲望被蹂躏到自己都承受不住的程度。而你呢?你制造了那么多的闹剧,最后却只讨到了几双我本来就准备扔掉的旧袜子,连我的脚都没有碰到过。到现在这对胸部就在你眼前了,你却连看都不敢看,摸都不敢摸,真的是,废物。”
“你这个……装纯洁的婊子……”被几乎贴在脸上一字一句地羞辱,宏光的脸已经气得红一阵白一阵的,“你给我等着,老子一定要强奸了你,要让你被干出最难看的样子,让你怎么求饶都……”
“哈哈,你这废物,连强奸都还要挑日子?”女怪人不屑地冷笑一声,把裙摆一提,搭在了宏光的肉棒上,让宏光的肉棒侵入了她的裙摆内部,“既然你这个废物连强奸都做不到的话,那就让我来强奸你怎么样?对,就是用这个,你一直在觊觎,却连看都没看过的地方。”
宏光僵住了,他高高翘起的肉棒顶端,那已经充血的龟头感受到的,分明是一道湿漉漉的缝隙,眼前的女怪人,竟然在裙子下什么都没穿,并且早已湿成一片,仿佛从一开始就做好了要与他性交的准备。而女怪人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故意轻轻地前后摇晃腰肢,于是湿滑的蜜穴便咬着龟头前后滑动,又随着呼吸上下起伏,一次次地把龟头微微裹住又吐出,刚刚好的重量感,仿佛蜜穴下一次沉下,便会真的把肉棒吞入其中一般。
然而随着两人身体的纠缠,被加速的幻影已经结束了对宏光在电梯前行为的重放,转身走向了一旁,而用余光瞥见了幻影的动作的女怪人,也随即停下了腰部的晃动,稍微放松了一点双腿,让身体的重量,更多地通过蜜穴,压在了肉棒的顶端,明确地告诉肉棒,它即将重重地落下。
“要吞掉了哦。”在宏光的幻影穿过防火门,进入消防楼梯的瞬间,女怪人带着睥睨的目光,以捕食者的语气说道。
该回溯了,要像自己应该做的那般,逃离这条走廊,穿过防火门的幻影最多只能存在短短几秒,之后便会消失,然而宏光却怎么也不想发动回溯。他想等待肉棒被蜜穴吞没的瞬间,想体会一下这个他曾以为高不可攀的女怪人身体里的感觉,想和她疯狂地交媾,甚至想反过来抓住她的腰肢,想狠狠地在这个性格恶劣的女怪人身体里抽插,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把她变成自己的性奴。当然,他还想知道,自己选择屈服以后被怎样奖励和惩罚,这个本性是抖S的女人会教给他多少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快乐,以及,到底什么样的快乐,才能被称作会把自己彻底玩坏的程度。
但是,宏光更加的恐惧,他恐惧在自己插入的瞬间,自己就彻底承认了自己的败北,随即,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就会彻底地离自己而去。
随着肉棒上的重量越来越大,龟头已经开始感觉到自己已经挤开了什么东西,被嵌入到了什么压力之间,宏光的嘴唇颤抖着,眼睛不敢看向视野下方雪白的柔肉,依然呆滞地看着早已看不到幻影踪迹的防火门。终于,在宏光感觉压在自己肩膀上的双手突然轻了些许,龟头突然感到了一口气撑开某个空间的摩擦感与包覆感时,快感带来的刺激让他茫然的双眼突然聚焦了一瞬,随即,随着蓝光一闪,他的身影又一次从女怪人的怀中消失了。
“啊啦,还是逃掉啦。”看着电梯旁的防火门,朱音捂着嘴轻笑,“真是个胆小鬼呢。”
“哼,哪怕一双袜子,他也要在手里拿着把柄的时候,才敢问我讨要,这样自轻自贱的废物,在有人把与他云泥之别的瑰宝强塞进他手里的时候,他想到的自然不是占有,而是恐惧,和逃跑。”方才把宏光抱在怀中的女怪人在站稳了脚步后冷笑了一声,一撩头发,走向了与方才宏光进行重现的电梯并排的另一部电梯,“所以,我就是故意吓跑他的,毕竟,过一会儿的节目,才能让他彻底贡献出属于专属于他的乐趣,不是吗?”
“哼哼,这个方面我可是……赞同不已呢。”朱音也笑着,走向了电梯。
“哈啊……哈啊……”出现在消防楼梯间里的宏光,虽然身体没有丝毫异样,却还是在大口喘着气。
烦闷的憋屈感填满了宏光的内心,只差一点就能插进去了,明明只要再晚一点回溯,明明只要再多享受一下,就能知道那个总是摆着一张臭脸的女人的里面是什么感觉了,就能让那个石头一样的女人主动侍奉自己了,自己到底为什么要……
突然,在又一次深深地吸气后,宏光意识到了不对劲,空气里充满了甜腻的香气,而这个味道他有印象。在宏光意识到了这个味道属于在乌托邦里随处可见的,女怪人专用的媚药的香气时,他的身体便又被一具热烘烘的女体从旁边抱住了。
“宏光大人……你终于来了……”抱住宏光的女怪人穿着凌乱的JK制服,满面通红,媚眼如丝,伴着湿热的吐息,明显处于发情的状态,“太好了……我就快要忍不住了……”
“给我滚开!”宏光恼怒地试图把女怪人推开,然而不知是他自己的双腿虚浮,还是女怪人的力气超乎他的预料,最后却是他自己打了个趔趄。
“宏光大人?”虽然被宏光猛推了一把,女怪人却更加亲密地缠了上来,“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你的性奴隶呀,是……性奴隶多少号来着?总之,你可是说过我的小穴是名器级的超紧致JK小穴的!”
“谁管你啊!”被女怪人抱住的宏光还想脱身,拉扯了几下却还是无法从女怪人的怀中挣出,于是他狠狠瞪向了女怪人,这才认出了女怪人的身份,“是你啊……可恶,我现在烦得要死,我不管你是不是被朱音叫过来的,你给我赶紧滚了,我就只当你没来过,明白了吗!”
“太好了,烦躁的话,就用我来泄欲吧!来强奸我吧!不然的话……”没想到,听到宏光的话,女怪人却露出了欣喜的神情,她的话语越来越急促,在突然的暂停后,却猛然抱紧了宏光,“我就要强奸你了。”
“什……”宏光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女怪人推倒在地。
“宏光大人,太好了,已经硬成这样了……”骑在宏光股间的女怪人,爱怜地抚摸着被她夹在两腿之间的,顶起了她裙摆的肉棒,“之前每次都是让我提前把自己弄湿,做好被强奸的准备呢,原来你在被强奸之前也会做好准备的呀,太好了……”
“说什么疯话……”宏光的咒骂才刚出口,女怪人就已经稍微抬起了腰部,在宏光意识到她要做什么的瞬间,便重重地沉下了腰。顿时,热得发烫的紧致触感,以蠕动的褶皱刮过整根肉棒,洗刷了宏光的整个脑海,让他一瞬间忘了自己在哪里,刚才经历了什么,以及自己本应做什么。直到骑在腰间的女怪人开始抬起臀部,一下下地打桩般的砸向他的腰间,开始粗暴地把他的肉棒一次次吞入绞紧,由紧致的褶皱带来的湿滑的摩擦带来的骤然升腾的射精欲才让他猛然回过神来。他试图推开身上的女怪人,但女怪人却反过来把他的双手按在了地上,以身体紧贴的姿势更加妖艳地扭动起了身体,挣脱不得的宏光只感到射精欲的膨胀越来越急促。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身体也已经被吸入的媚药涂满了粉色的宏光,这才匆忙发动能力,幻影从他的身体里腾起,回到站姿后开始向楼梯下退去。他想立刻回溯,从女怪人的身下逃出,但直接在楼梯上回溯会有踩空的风险,就算不会直接致死,从楼梯上跌落的剧烈疼痛也可能会影响他再一次发动能力,所以他竭力扭动身体,靠近楼梯的边缘,向楼梯下看去,要让幻影到达下一个平台后再进行回溯。然而就在他挣扎的同时,女怪人的腰肢却一刻也没有停过,一声声碰撞的水声仿佛是他射精的倒计时,而被媚药变得敏感的肌肤连与女怪人衣裙的摩擦都仿佛变成了交媾的一部分,让他的射精欲来得更急更烈。身体开始绷紧,肉棒开始颤抖,就在宏光的身体已经开始向上抬起,身上的女怪人已经开始喊起“射给我”的瞬间,宏光终于看到自己的幻影退到了下一个平台,随即,蓝光闪过,他终于逃出了女怪人的身下,射精的冲动也在瞬间冷却到了极限。
在平台上站稳了脚步,宏光长出了一口气,然而,还没等他重振精神,他的身体便再一次被抱住,而这一次,抱住他的女怪人还不止一名。
“宏光大人……”“轮到我们了……”湿漉漉的女声在宏光的两侧耳畔分别响起,随即,滑腻腻的舌尖,伴随着灼热的吐息,开始在宏光的脸颊与颈侧游走。
“你们又是他妈的谁……”被从两侧抱住的宏光连转身都无法做到,只能扭头看向身侧,然而他的脑袋刚一转过去,嘴巴便被牢牢地吻住,一条灵活的舌尖随即侵入他的口腔,开始肆虐起来。
“我们是你的口奴隶呀。”又一名女怪人走上前来,却又在宏光身前蹲下,“这么做的话,能让你想起我们吗?”
温热的柔软吞没了迅速翘起的肉棒,湿滑的舌头打个转,便让宏光的身体颤抖起来,而舌头显然不准备留给宏光适应的时间,伴着突如其来的吸力,与缩紧的口颊,便开始蠕动起来,随着脑袋的前后摇晃,让肉棒在这灵活的肉腔里不断地吞吐抽插。
“噗哈……”努力地挣扎,好不容易分开了被女怪人紧紧吻住的嘴,宏光喘着粗气,看着环绕着自己的一张张只能说是有些熟悉的面孔,叫喊声已经有些慌乱了,“你们这些家伙,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这还用问吗?”贴在宏光耳边的红唇,连张合间的气息都吹入了宏光的耳孔,“当然是为了强奸你呀。”
“别开玩笑了!你们一个个的!”被一遍遍地强制推上快感的巅峰,又不得不一遍遍地从快感中逃离,宏光已经有些崩溃了,“你们这些垃圾,以为自己凑到一起,就能背叛我了吗!等我逃出去了,我要强奸你们全部!我要一个个地收拾你们!让你们一个个都……”
“宏光大人,我们可并没有在恨你哦。”然而,在的宏光耳畔,女怪人以妖媚的语气轻语,打断了他的话,“不如说你是个很好的玩具,陪我们玩了很多有趣的play呢。”
“只是呢,你偏偏要把你那弱弱的鸡鸡,插进我们最凶恶的嘴巴里。”在宏光另一侧的耳畔,另一名女怪人也在细细地耳语。
“你知道我们忍耐让你见识一下真本事的冲动忍耐得有多费力吗?”
“明明嘴巴是最好的强奸道具。”
“单方面地玩弄你,还能让你无处可逃。”
“就像把美味的食物放进我们的嘴里,然后禁止我们咀嚼一样。”
“所以,我们只是单纯地忍不了了而已。”
“我们会用嘴强奸你全身的每一处。”
“被你侵犯过的这些嘴巴,以后会一次次地侵犯你。”
“我们都是你的口奴隶。”
“但之后,你会是我们所有人的,口奴隶。”
“所以就在这里屈服吧,我们会让你的脑袋里,只剩下快乐的。”
在说话的过程中,女怪人们故意没有用嘴触碰宏光,就连含进了宏光肉棒的女怪人,也停下了嘴里的动作。随着女怪人们一句句的耳语,宏光的表情越来越紧张,身体也开始颤抖了起来,在女怪人们说完最后一句时,如扣下了扳机般,宏光的幻影立刻从他的身体里浮现,而女怪人们妖艳的红唇,也一齐吻了下去。
又一道蓝光闪过,宏光出现在了下一层平台上。
“哈哈哈哈,被吓跑啦!”女怪人们的哄笑声从楼梯上传来。
耳朵里似乎还回响着舔舐的水声,肉棒上也仿佛有湿漉漉的触感,明明身体已经完全恢复到了来时的状态,两条腿却都在颤抖,就连乳头都敏感得要用手护住,唯恐一不小心就又有舌尖绕着它转上一圈,宏光只能摆着滑稽的姿势,连动都不敢动地站着。
“真是的,那些孩子们都太粗暴了。”一对丰满的胸部挺到了宏光眼前,宏光还没来得及抬头,便被按着后脑勺,把脑袋抱向了这对胸部里,“被吓到了吧,过来,让你的乳奴隶来安慰你吧。”
“喜欢姐姐的胸部吧?”另外的女声从身后传来,随即,又一对胸部从宏光的后脑压了过来,让宏光的脑袋被两对胸部从四面彻底裹住,“没关系,胸部可是很温柔的,在胸部里好好放松吧。”
“吸气……”“吐气……”“好好闻闻胸部的味道吧……”熟悉的声音,用温柔的声线,让宏光不由得随着女怪人的节奏,在胸部的牢笼里深呼吸了起来。从前后裹住脑袋的两对胸部都没有戴胸罩,沉重的柔软外只裹了一层薄薄的布料,充满媚药的空气穿过乳沟,染上乳香的味道,填满了宏光的脑海,让他的身体变得放松,随即又燥热起来。
“丝质的裙子,是你喜欢的吧?来,摸摸看。”身前的女怪人牵起了宏光的手,让他摸过了自己连衣裙的裙摆,随后握着他的手指,抓起了裙摆的布料,搭在了他的肉棒上,并用他自己的手握住,“就这样闻着胸部的味道,用你喜欢的节奏,慢慢地撸动,对,一下,两下,慢慢加快速度的,撸啊,撸啊……”
温热的手掌包裹着手背,温柔地引导宏光撸动起了肉棒,然而在引导的手掌慢慢松开后,宏光却没有停下自己撸动肉棒的手。不管是激烈的口交,还是强硬的性交,它们都能让男人的肉棒和心灵在最短的时间里彻底屈服,却也都让宏光的肉棒和内心感到了极大的刺激,与本能的恐惧。然而此刻,用自己的手捧起的轻柔的裙摆,以自己喜欢的方式裹住肉棒,按自己熟悉的节奏平和地撸动,在经历过之前那些强硬的榨取后,这种平静的方式反而让宏光感到了极大的安心感。快感温柔地堆积,射精欲如温水蔓延般逐渐涌上,敏感的龟头没有受到太多刺激,射精的节奏更是在自己的掌控之中,这种由自己掌控快感的感觉,与随着呼吸填满身体的甜美乳香一起,让宏光感到仿佛置身于温柔的怀抱中,以至于他丝毫没有意识到,此刻,他正在凭借自己的意志,追求引导他通向破灭的快感。
“撸吧……撸吧……”“吸气……呼气……”“越来越快……越来越舒服……”“感觉脸上的胸部……感觉鸡鸡上的裙摆……”“要去了……要去了……”“去吧……去吧……”从前面,从后面,甚至不知何时从左右两边,女怪人的轻语都在引导宏光的动作,而宏光撸动肉棒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激烈,身体也绷得越来越紧,“去了……去了……”就连宏光也在胸部的牢笼里自言自语着。
去了……去了?怎么突然就要去了?猛然回过神来的宏光,惊觉自己已经处在射精的边缘,然而,他的手却怎么样也停不下来。这本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情,经历了反复的寸止,又吸入了满满的媚药,许多男人即使是对着空气,也会像猴子一样拼命地耸腰,更遑论被饲育了甜美快感的手淫呢?然而,仿佛从美梦中惊醒的宏光却陷入了巨大的混乱,自己操控的熟悉的自慰让他非常清楚地知道,射精的瞬间已经迫在眉睫,而此时的他,甚至还没有放出幻影。
慌忙让幻影从身体里溢出,然而被监禁在胸部之间的脑袋却没有任何视野,无法被加速的幻影在仅仅几秒钟后便迎来了极限,于是宏光也不得已立刻进行了回溯,而回溯的结果,他从未移动的脑袋自然是依旧被困在胸部之间,甚至连攥在手里用来撸动肉棒的裙摆也只有些许的错位,甚至更多地卷到了肉棒上。
“逃不掉了”,这个念头一经萌发,便在宏光的心里膨胀起来,他不顾一切地继续发动能力,内心却感到了恐惧,甚至感到了绝望,而在绝望之后的,却是不断膨胀的窃喜,若是逃不掉了的话,那便可以被监禁在这巨乳的牢笼之中,闻着甜美的乳香,向着这丝滑的裙摆里射出来了吗?
破灭的念头,与再一次逼近极限的射精欲,让宏光感到了更加的惊慌,对败北的恐惧,让他胡乱地回溯,甚至没有等到幻影回放到存在的极限。每次回溯的瞬间,位置的些微变化,都会让脑袋重重地冲击从前后紧紧压向它的两对乳房,而这样的挤压在宏光感觉来,就仿佛是这对乳房正在一次次从前后撞向他,把他的脑袋一次次用力夹紧一般。来自乳房的冲击让脑袋变得眩晕,而慌乱的呼吸让他吸入了更多的媚药,即使每次回溯以后身体里的媚药都变得更少,肉棒也离射精更远,但他的精神却始终没有脱离慌乱的状态,于是他只能像在逃离什么恐怖的存在一般,甚至连目的都失去了的,几近本能的不断回溯。
突然,在又一次回溯后,宏光的眼前变得明亮起来,在他意识到自己在反复地回溯后终于离开了女怪人的胸部之间时,突如其来的失重感也袭向了他。毫无心理准备地出现在楼梯上,宏光的双脚没来得及在台阶上踩稳,便向后倒去,就在他感觉连心跳都慢了半拍,以为自己要从楼梯上滚下时,他的身后却又撞上了一具柔软的女体。
“真是的,尽做些坏坏的事情。”温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丰腴的胸部如缓冲垫一般撑住了宏光的身体,一只玉手也从他的身旁绕向了他的肉棒,“不要再让自己痛苦了,就这样,把自己交给舒服的感觉,好吗?”
宏光残存的理智让他意识到,这名乳奴隶之所以能够及时抱住他,是因为朱音早就安排她们在楼梯上站好,在脑袋被埋在胸部之间的状态下,没有视野的幻影只能存在几秒的时间,所以宏光的回溯必然会让他出现在楼梯上,而女怪人们防止他跌落的目的,自然也只是为了避免他的情欲被疼痛打断。自己的行动已经被女怪人完全预判的事实让他感到了更深的恐惧,但是,支撑身体的乳肉,温暖的怀抱,撸动肉棒的摇晃,还是带来与恐惧感相应的安心感,让宏光仿佛置身于摇篮之中。只是,纵使宏光发软的双腿几欲彻底卸去力气,想要把身体彻底交给身后的温柔,蓝色的幻影也依然从他的身体里溢出,继续退向了楼下,让他逃离了舒适的安心感,只留下了依然在内心膨胀的恐惧。
不再是以目光进行规划,而是只凭本能进行的回溯,让宏光的节奏陷入了彻底的混乱,时而回溯到平台上,时而回溯到楼梯上,时而被早有准备的女怪人们一拥而上,时而在回溯的瞬间便撞到了女怪人的怀中,女怪人们有的恶趣味地玩弄他的肉棒,有的则以温柔的侍奉引诱他堕落。每名女怪人的面容和声音他都多少有些印象,而这些女怪人们每个都会在把宏光拥入怀中时进行自我介绍,并且以宏光为她们命名的连宏光自己都不记得了的性奴种类,对宏光进行相应的玩弄和侍奉。
蓝色的光芒每闪烁一次,宏光在消防通道里的位置就低上几分,而本就比空气重的媚药气体,在环境里的浓度就也要上升几分。每次回溯后短暂地清醒片刻的大脑,仅仅在一两次呼吸后便会重新被粉红色的欲望填满,而女怪人的身体此刻已经缠遍了他的身体,以股间,以胸部,以红唇,以臀缝,以手,以脚,甚至以腋下,以发丝,引诱他发泄欲望的冲动。但是,宏光的内心逐渐堆积的不是发泄欲望的冲动,而是对欲望的恐惧,他眼看着那些上面平台的女怪人们随着他回溯的进度不断地下楼,如影随形地跟在他的身后,只要他回溯的动作稍慢一点,那么他的身体便会被更多的女体一层层贴上,而这些女体的指尖,舌尖,都会从女体间的每一条缝隙中为他填补快感的火堆,让他本就在越来越浓厚的媚药中坚持不了多久的肉棒变得更加濒临擦枪走火,也让他每次回溯后都要忍受的由快感的戛然而止所带来的空虚感变得更加的强烈,而这些都让他内心的恐惧越发膨胀得难以自持。
到底下了几层楼了呢?宏光已经几乎产生了幻觉,在他已经要以为这栋楼的楼梯被女怪人用能力变得无穷无尽之时,向下的转折却突然在他所处的平台戛然而止。意识到自己终于来到了一楼的宏光还没来得及让喜悦的感情迸发,便被等候在一楼的女怪人突然推倒在了地上。
“宏光大人,把这个当作口罩吧。”一大团湿热的裤袜被捂在了宏光的脸上,遮蔽他视线的同时,也让他吸入的媚药少了些许,多出了几秒头脑清醒的时间。
“宏光大人,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在宏光的耳畔,又一名女怪人说道。
“宏光大人,最好在这里屈服于我们的身体哦。”女怪人说话的声音伴随着更多的脚步声,看来是楼上的那些女怪人们已经纷纷跟在他身后走了下来。
“你也闻到了吧,这里的媚药都浓成这样了,那大家想做的事情就只有一件了,那就是,做爱。”
“用前面也可以,后面也可以,用嘴巴,用胸部,用手,用脚,哪里都可以。”
“所以,接下来,你会被我们彻底的强奸,我们会很粗暴,很激烈,不过,那也只是强奸而已。”
“这里是对你最温柔的地方,在这里输给我们的话,等待你的只有快乐哦。”
“但是,只要越过了那扇门。”女怪人顿了一下,宏光明白,她指的是一楼的防火门,“只要离开了这个大家都在发情的空间,等着你的,就会是很可怕,很难受的事情。所以,就在这里输掉吧,输给我们的快感,然后,让自己只剩下快感吧。”
一瞬间,宏光的全身上下都被激烈的快感填满,女怪人的索求席卷了他的每一寸肌肤,仿佛要把他撕碎一般,抚过腰肢的葱指,与手臂缠绕的玉臂,吹拂耳畔的吐息,吸吮手指的红唇,绕着乳头打转的舌尖,压在小腿上滑动的巨乳,还有,把肉棒死死勒住后上下泵取的肉腔。宏光的叫喊声被裤袜堵住,随后又吸入了满满的足香与媚药,过于激烈的快感与痛苦无异,然而强制性的发情让身体清晰地承受了这场凌虐,并为之狂喜。已经分不清是在反抗还是逃跑,蓝色的幻影终究还是从宏光的身体里溢出,沐浴着覆满他身体的女怪人们充满情欲和笑意的目光,穿过了最后的防火门。
“逃掉了!”来到了防火门外,空气骤然变得清新,随着回溯的闪光而重新回到站姿的宏光,内心在狂喜。这栋高档住宅楼的一楼属于半开放式的结构,通道四通八达,还有不止一个出入口,只要来到了这里,宏光就几乎不可能再被捉住,就算女怪人凭借数量的优势涌来,他也有把握靠风骚的走位和能够让自己近乎瞬移的能力不断地把她们来回调动,在让她们跑到气喘吁吁以后再从容离开。
头脑因为回溯而重新变得清晰,这次,就算大口深呼吸,也不会再有浓厚的媚药填满脑海,宏光让自己的大脑再度启动,随着繁杂的思绪重新涌回脑内,一次次寸止后的抓心挠肝的渴望和痛苦也再度清晰了起来。这帮女怪人还有什么伎俩呢?这次自己遭的罪要先拿谁来开刀呢?那头背叛自己的母猪要用什么办法来毁掉呢?还有哪头性奴能用来处理自己眼下难耐的欲望呢?
“抓,住,啦。”而就在宏光准备重新让身体动起来时,朱音的声音,还有她柔软的双臂,从他的身后绕了过来,“果然,你会出现在这里呢。”
“哼。”宏光冷笑一声,甚至没有说话,便直接发动能力,随后立刻回溯,毫无阻碍地离开了朱音的怀抱。
“你是招都用完了,脑子坏掉了吗?”宏光不屑地扭头看了一眼在防火门外以逸待劳的朱音,随后回过头来,看向了电梯的方向。然后,就在宏光准备发动能力,他看到了,竖在他眼前的,彻底挡住了电梯门的,厚厚的席梦思软垫。
“哎?”宏光一时愣住了,而就在他愣住的同时,另一双更加有力的手臂从他身后绕了过来,紧紧勒住了他,女警的声音随即在他背后响起:“这次,是真的抓住了。”
“不是,为什么……”“为什么电梯门前会挡着席梦思吗?”在宏光张合着嘴巴的同时,朱音来到了他的身边,“当然是因为,你的行动,已经被我彻底猜到了呀,真真正正的,彻底的。”
“你的能力确实能够让自己严格地按照自己来时的道路回退,只不过,有一个例外,那就是电梯。”
“因为没有电梯里的视野,所以就算你的幻影能够像你坐电梯的时候那样在半空飘着上下移动,一旦在电梯里的时间超过七八秒,你的回溯就只能让你出现在电梯井里,然后啪叽一声摔到井底。平时,我们女怪人都不会对你用上要命的玩法,所以你的能力才可以无限地让自己恢复,但是像这样自己摔下去,可是没法保证一定不会死的。所以,电梯对你而言是绝对的禁地,你在有风险的时候一定会避开电梯,而通过楼梯来上下楼,这就是为什么,我会预先让她们在消防楼梯里迎接你。”
“只是,在走楼梯之前,你还需要知道,律子到底在哪一层,所以,你会做的事情就跟在楼上的时候一样,在电梯前发动能力,让律子的幻影告诉你,她按下的是几楼的按钮。”
“只是,在这里的操作,和在楼上的操作,有一个决定性的不同,那就是,在这里,你是没有办法从电梯外看到律子按下的楼层按钮的。”朱音在宏光的耳边轻轻地说着,而宏光的脸色已经越来越惨白,“所以,你必须先进行一次重现,在知道律子昨天乘坐的是哪部电梯后,按开电梯门,把身体探进去,然后,再花一点时间重新发动能力,让她的幻影回放到按下按钮的那一刻。”
“也就是说,你保持在一半身子探进电梯的情况下,持续了不止七八秒,毕竟,你的每次重现,可都得从现在开始,哪怕加速,也不是七八秒内就能回放到昨晚的呢。”
“在幻影穿过电梯门的时候,你应该是没法进行回溯的吧?或者说,不光是电梯门,所有硬质的东西,你回溯的时候都要尽量避免吧?你没有把回溯的时候身体突然出现的过程当作武器来使用,就说明你的回溯不能强制破坏目的地的硬物,所以,只要预先在你的路径上,或者说,某几秒钟的空间里,填上足够的固体的话,你就没法依靠回溯穿过去了,只不过,大部分时候这么做的成本都太高,你还不值得大家为了抓住你而这么做罢了。”
“所以,你原本的计划,就是回到一楼以后看着露出电梯的半个身体进行快速回溯,在有视野的情况下,只要几秒钟就足够跳过这段时间了,而没有准备的人,应该根本来不及阻止你,毕竟,谁会想到你来到一楼后首先要逃跑的方向竟然是电梯呢?”
“当然,你还有个选择,就是让整个身子都走进电梯里,然后再回溯律子的幻影,只不过,我想你并没有这么做。因为,如果让自己的身体完全处在电梯里的话,要是回溯的时候电梯不在一楼,尤其是在你没办法把电梯叫到一楼的情况下,那你就会结结实实地摔到电梯井底,虽然从一楼摔下去的高度应该不会让你摔死,而且,之后你还可以在电梯井里看着自己的幻影进行快速的回溯。”朱音平静地一步步分析着,而宏光却感觉自己宛如堕入了冰窖,仿佛自己的每一寸都在被朱音彻底地翻出来,向这些围住他的女怪人们毫无保留地展示,“不过,就像我之前说的,现在的你,已经太敷衍,太无聊了。你不仅不会在让人堕落的时候发挥你的耐心和创意,就连在行动的时候,也已经不像之前那样,总有让人眼前一亮的谨慎和创造了,甚至已经不会为了安全,去做那些看起来没有那么酷的,会破坏自己努力维持的‘绝对不会被抓住’的人设的事情了吧?”
“不过,我也不得不承认,就算现在的你再怎么敷衍,想要抓住你还是很困难的,一旦有点什么风吹草动,你就会立刻想办法逃跑,所以,我才一直没有采取行动,直到有了今天的机会。刚才说的一切,都有一个前提,就是你没有提前进行踩点,如果你像平时一样,提前几天就重现过目标的行踪的话,在行动的当天就根本不需要与电梯有任何的交集了。而正是因为这次的委托太过突然,你只有让我去收集的,被我故意隐去了关键信息的情报,才会有,这样的破绽。”
“在确认你上楼以后,我们就从旁边的房间里,搬来了这几张席梦思床垫,预先准备在了这几部电梯的旁边,毕竟,在这种住宅楼里,到处都有的,大到能够挡住你的视线和露在门外的半个身体的,容易搬运的同时又没办法被一个人轻松推开的,中间也没有足够容纳人体的空间的家具,就是这个了。等你在楼上进行了回溯,我们就能确定,你探进身子的,是哪部电梯了。毕竟,律子自己都不记得她昨晚坐的是哪部电梯了。”
“这之后,我们要做的,就是像刚才那样,不断地向你施加压力,让你一直用回溯的方式逃跑,让你自己一点点地消耗掉自己能通过回溯逃跑的空间,一点点的收紧你自己的绞索,直到你来到这个地方。”
“啊对了,之所以要确定你是哪部电梯以后再来把床垫挡上,而不是直接把所有的电梯都挡住,是为了避免妨碍别人坐电梯哦。嘛,只是为了抓住你,就影响其它邻居的生活什么的,实在让人太不好意思了呢。”说到最后,在面如死灰的宏光耳边,带着极度的轻视,朱音补充道。
“吸溜……吸溜……”“哈嗯……嗯唔……”宏光被女警用双臂死死钳在怀里,弓着身子站着,而他的身前,朱音与律子并排跪着,带着藏不住嘲弄的妖艳笑容,饶有兴致地吸吮着他的肉棒。
“喜欢我们的口交吗?”在又一轮让宏光的腰都在颤抖的深喉吸吮后,律子恶趣味地问道,“这可是刚才你没能射在里面的嘴巴哦。”
“还想逃吗?”朱音故意用上了最令人焦躁的口交方式,只用舌尖抵着宏光肉棒的敏感点,在最小的空间里往复,“再发动能力的话,应该还能逃一次吧,在席梦思前面,还有你最后回溯一次的空间,应该能回溯到,你刚走出电梯的状态吧。”
“然后,就背对着席梦思,以站着的姿势,用席梦思当床,被我们按在床上强奸,好像也不错呢。”律子在又一次松开了只裹住龟头的嘴唇后,故意用详细的描述来劝诱,“当然,到时候强奸你的,可就不只有嘴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会这样”“到底是哪里出错了”“事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对的”“我该怎么做”,无数嘈杂的念头在宏光的脑海里回荡,而回答不上其中任何一个问题的他,只能一边怒吼着“够了!放开我!”,一边在女警的怀里拼命地扭动着身体。然而,纵使他已经用上了全身的力气,女警有力的臂弯也是纹丝不动,让他仿佛在大人的怀中撒娇的孩童一般。而在宏光挣扎的同时,随着防火门的打开,之前消防通道里的那些女怪人们已经重新穿戴整齐,鱼贯而出,她们围在几人的四周,组成了厚厚的人墙,彻底断绝了本就体型细瘦的宏光靠蛮力挣脱束缚以后强行逃走的念想。
“所以,自己终于有理由不用在快感即将到达极限时,再用回溯来硬生生地打断这份快乐了吗?”而在绝望感逐渐填满宏光的内心时,这般庆幸的念头却以更加势不可挡的速度膨胀了起来。
“啊啦,反抗的力气越来越小了呢。”“看来是,已经接受了自己输掉的事实了呢。”朱音和律子的话,与逐渐涌上的射精欲,让本已无力地喘着气的宏光突然惊醒,再度挣扎了起来。
“可恶……这样下去……就要……”逐渐涌上的射精欲,让宏光的精神越发的紧绷,他的脑海在飞速地旋转,但怎么想也想不到打破眼下局面的办法,在射精欲即将突破极限时,他心一横,猛然发动了能力。蓝色的幻影以他走出电梯的姿势退向了眼前的席梦思,虽然确实如朱音所说,自己与席梦思之间的空间只够自己再进行一次回溯,但只要自己倾尽全身的力气,把身后的席梦思猛然挥向一旁,那么……
“好,回溯失败~”然而,就在宏光发动能力的瞬间,朱音却突然松开了含住他肉棒的嘴唇,撅起屁股,重重地往后压向他的股间,在吞没宏光肉棒的同时,前伸的身体也扑在了席梦思上,正好伏在了宏光的幻影倒退的轨迹上,“因为不知道你是怎么从电梯里走出来的,所以还有点担心我的身体挡不住你的路线呢,没想到竟然是这么直愣愣的走出来的,真是的,太轻松了。”
“什……”宏光慌乱地发动了回溯,然而,涌向幻影的英雄能量却挤不开横亘其间的朱音的腰肢,于是宏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幻影继续倒退,退入了席梦思里,又退到了电梯门口,如朱音所言的,把半截身子探进了电梯井里,任宏光怎么挤压英雄能量,都无法让身体在这些固体之间现形。
“说起来,宏光大人,你知道,为什么我要叫女警过来吗?”就在宏光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他幻影的位置和一次次回溯的尝试时,朱音的话却突然拉回了他的意识。
“因为啊,这位女警,或者说亚纪女士,啊,记住她的名字对你剩下的人生有好处哦,她呢,可不是普通的女警,她的能力,是‘诱发走火’。”朱音一边不断摇晃着腰肢,一边继续自言自语般地说着,“简单的来说,就是强迫别人发动能力,并且是,胡乱地发动。在逮捕英雄的时候,这个能力可是很好用的呢,可以让对方的能力一直胡乱地发动,来让对方没有办法正常地使用能力。”
“不过,宏光大人,像你这样效果非常单一的能力,就算是胡乱发动,效果也和你自己主动发动的没有什么差别,正常来说,就算诱发走火并不好用的时候呢。”说到这里,朱音略微扭过身子,回眸一笑,但她身后的宏光却感到了彻骨的寒意,“从很久之前,我就在考虑了,宏光大人,你没有在射精的时候发动过能力,这到底是因为你的能力确实不能在你射精的时候发动呢,还是说,单纯只是因为你的小脑袋在你射精的时候,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发动能力呢?”
“宏光大人,你说,在你射精的时候,‘诱发走火’,能够诱发你的能力吗?”媚眼如丝的朱音说完后,扭过了头,发出了炽热的呻吟。臀部猛然开始前后摇摆,如肉锤般一次次砸向宏光的腰间,粗暴的性交方式毫无任何技巧可言,却把本应由男性主导的站姿后入位变成了对被禁锢在名为女警的刑架上的宏光的单方面的处刑。沉重的肉臀伴随着响亮的水声,砸在宏光的股间如断头台般,宣告着宏光忍耐的终结,而本以为自己还能靠回溯再重置一次射精欲的宏光本就毕竟被逼到了极限,在他理解了朱音的话语,恐惧随之填满他内心的瞬间,他败北的象征也骤然迸发了。
“射了……射了……射……”虽然没能在身体上留下印记,但反复的寸止还是让宏光的大脑对射精渴望无比,并在射精的瞬间真正降临时,让射精的快感闪耀得如超新星一般,在一片雪白中几乎要夺走意识。而在宏光射精的过程中,朱音也没有停下过腰肢的摇晃,甚至在品尝到宏光精液的瞬间更加用力地向后顶腰,仿佛在用缩紧的肉穴贪食从宏光的肉棒中榨取出的美味,而这一浪接一浪的刺激宛若变成了射精本身,让宏光的肉棒都随着臀肉的撞击所带来的快感的节奏一次次地抽搐,就连射精的边界与终点都在这肉腔毫不留情的挤压与摩擦里被撕碎,任宏光怎么挣扎叫喊,他的肉棒都在绵延不绝的快感中不断地痉挛,
体内的英雄能量感到了一丝悸动,随即,淡蓝色的幻影从宏光的身体里浮现,没有飘向远处,而是就在原地倒放着他挣扎的扭动。看到了笼罩在身体周围的蓝色辉光,宏光的眼睛惊恐地瞪大,但在他来得及说出什么之前,蓝色的闪光闪过,他的身体便又在女警的怀抱中猛然归位。
“射了……射了……”随着漫长的射精戛然而止的,是重新被填满的精囊,与达到巅峰的射精欲突然转化成射精的瞬间,令人头脑发白的时刻的又一次降临,让宏光花了两秒钟才理解,自己已经被强制回溯到了自己开始射精的瞬间,而接下来自己将要承受的,是又一轮盛大的射精,以及在射精过程中毫无停歇的来自臀肉的粗暴撞击。
蓝色的幻影再一次从身体里浮现,然而射精中的肉棒依然在肉腔里被摩擦,被紧缚,被湿热的柔肉吸吮,被一道道的褶皱刮过,甚至迎来了比精关失守的瞬间更加激烈的抽搐的宏光根本无法做出任何反应。能力似乎已经不属于自己,只会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拉回快乐的地狱,精囊仿佛也已经不属于自己,只会随着粗暴的快感而胡乱地缩紧,而就在精囊又一次以排空自己的气势收缩的瞬间,宏光又感受到了精囊的骤然缩紧,以及精液冲过尿道迸发的,令头脑发白的快感。
“射了……”在一次又一次回溯的闪光后,感受到的便是熟悉的身体绷紧直至蜷缩的感觉,以及熟悉的肉棒越来越敏感直到失控的感觉,宏光甚至等不到每一轮的射精逐渐平复的过程,便被一次又一次地推上快感的巅峰,让那本应转瞬即逝的瞬间,重复成了无尽的永恒。
“好棒……哦哦哦哦……好大……被当作肉便器了……哦哦哦……不停地注入进来……要被填满了……哦哦哦哦哦……肚子里要被精液填满了……”而在宏光的身前,朱音扭动腰肢的动作却变得越来越粗暴。伴随着滑稽的哼声,她翻着白眼,仿佛要被从身后插入的肉棒干到失神,但她的身体却在更加贪婪地拱向身后,如同一头贪婪的母猪,贪食着能够无限供食的名为肉棒的食槽。
“射……不行了……我已经不行了……”在不知多少次的射精后,宏光的身体已经只剩下了本能的颤抖,他的双眼已经翻白,但肉棒的硬度却还是如精关失守的瞬间一般,而射精的力道更是和反复寸止后的第一次射精一样激烈。
“好厉害……被干成这样还是第一次……”与宏光一样两眼翻白的朱音,扭动腰肢的动作则早已失去了最开始的妖娆,她的身体粗陋地前后撞击,以被身后的男人粗暴侵犯的力道粗暴地侵犯着身后的男人,就连蜜穴与肉棒之间的交合处都撞击得汁水四溅,往外流淌着白浆。
“呃啊……没有了……已经没有了……”
“更多……更多地把我这个肉便器填满……”
“呃啊……坏掉了……要坏掉了……”
“哈啊……坏掉了……要被侵犯成真正的母猪了……”
仿佛在不断攀升的快感淹没了宏光的意识,看不到终点的射精让他对身体的控制都变得错乱,但一次次的回溯让他的神智无比清晰,在融化了一切思想后只剩下了对快感的感知,甚至连在身前扭动身体的朱音的身姿都变得模糊,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他仿佛在永远射精的股间。宏光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他应当痛苦,但宏光的身体感受到的只有快乐,他的身体,他的能力,此刻全部失去了控制,沦为了女怪人的玩物,这是失去了一切的极致败北,但自己感受到的却是极致的快乐,女怪人粗暴地蹂躏了自己的一切,但随着她们的臀肉被坐进自己身体的竟只是纯粹的快乐,这就是自己长久以来逃避的东西吗?这就是自己一直以来恐惧的东西吗?自己之前那么多滑稽的挣扎,如今看来究竟算些什么?
被女怪人抓住的下场就是在一次次的强制高潮中被榨尽精液和英雄能量而死,果然,这就是自己的下场吗?但是从来没有人说过,这个下场竟会这么幸福啊。别说一次次的高潮了,在自己的英雄能量枯竭之前,自己的高潮大概永远也不会停止,自己的射精也永远不会停止,这仅仅一次的高潮,就会夺走自己的一切,在杂乱的念头交替闪过的间隙,宏光茫然地思考着。败北感前所未有的清晰,自己的一切都已沦为了女怪人满足性欲的玩具,但这种感觉竟是如此的幸福,以至于那些胜负、命运乃至生死的念头,都被快感冲出了宏光破碎的意识。
“吼哦哦哦哦哦哦……”两腿一软,肚子已经鼓鼓囊囊的朱音突然向前倒去,趴在身前的席梦思上,一边呻吟,一边不住地颤抖,而在她的身后,女警也松开了勒住宏光的双臂,任宏光失去力气的身体摔在了地上。即使经历了持续好几分钟的片刻不停的射精,仰卧在地的宏光高高翘起的肉棒还是如漫长的寸止后终于突破精关一般,即使被从蜜穴中拔出,也还在一颤一颤地,兴奋地大肆挥洒着精液。
“我竟然……还活着吗……”精神和英雄能量都已经破烂不堪,连眼睛都忘记了转动,肉体的状况却还兴奋得令人恐惧的宏光,脑海里首先闪过的念头便是这个。
“好棒……精液孕肚play……终于实现了……”扒着席梦思不住地喘着粗气,蜜穴里还有白浊液在缓缓流出的朱音自言自语着,“我果然没有看错……这个能力果然好厉害……”
“那么,朱音,接下来,就该是我们的时间了吧?”俯视着躺在地上抽搐的宏光,名为亚纪的女警突然问道,而沉浸在幸福的笑容中的朱音则是艰难地用手指比了个OK的手势作为回答。
向朱音点了点头,亚纪打了个响指,顿时,围在四周的女怪人们一拥而上,用手,用脚,用膝盖,把宏光的四肢牢牢固定在了地上,一动也不能动,就连躯干也许多条美腿重重地踩住,把体重透过鞋底踩进了他的身体,让他连抬起一点腰都做不到。
“让我先来吧?”在朱音的臀肉吞入了宏光的肉棒后便一直安静地等候在一旁的律子,此刻终于走向了宏光的股间。
“请吧。”亚纪比了个请的手势,并朝着宏光的脑袋坐了下去。热烘烘的股间裹着湿透的内裤,重重地压在宏光的额头上,专门留出了双眼的视野,而有力的双腿从两侧一夹,便彻底锁死了脑袋转动的空间,让他的脑袋丝毫无法活动的同时,保证了他能看向自己身体的下方。
漫长的射精让宏光的大脑一片空白,连续几分钟的射精,对他而言几乎像永恒一般漫长,他忘记了思考,忘记了感知,忘记了对身体的控制,甚至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处,即使被亚纪松开,他也完全没有涌现出挣扎逃跑的念头,直到他的身体被完全制住,连脑袋也被紧紧禁锢,律子也已伏向了他的股间,他才慢慢回过神来:“做什么……你们要做什么?”
律子没有作答,只是在冰冷的一声轻笑后,向着宏光的股间埋下了头。红唇轻轻衔住冠状沟,只把还在抽搐着挤出精液的龟头含入了口中,律子轻挑柳眉,在与宏光对视了最后一眼后,让舌尖绕着龟头旋转了起来。
“哈啊啊啊啊啊!!!”紧紧抵在龟头上的舌尖才旋转半圈,宏光就发出了苦闷的喊声,身体也开始本能地扭动着挣扎,然而,女怪人们立刻把力量注入了四肢,用几乎要把他的身体压进地面的力道死死钳住他,让他全身上下只有几根指头能够扭曲地抓挠地面,其余的每一寸都被钉得动弹不得,只能在原地一动不动地干嚎。
“不要!太刺激了!刚射过!太敏感了!不要!不要……”连抬头的冲动都被亚纪的臀部无情地坐碎的宏光,用悲惨的声音不成句地喊着,然而那些压住他身体的女怪人们反而纷纷轻蔑地笑了起来,拧动鞋底,攥紧手掌,把他不住地抽搐的四肢勒得更紧,而律子更是连头都没有抬,只是稍微松开了一点嘴唇,让她激烈地舔舐龟头的舌尖搅拌上空气,发出了更响亮的水声,让包括宏光在内的每个人都能更加清楚地听到,他的龟头此刻正在遭受怎样的玩弄。
“要来了!有什么要来了!奇怪的感觉……求你!停下来!受不了了!”明明全身的每一块肌肉都在挣扎,却只能让四肢在原地不住地抽动,不论宏光发出多么凄惨的叫声,他射精后的敏感龟头都在律子的嘴里纹丝不动,任律子的舌尖以无比妖艳的动作向它施加名为快感的酷刑。灼热感越来越强烈,龟头已经变得又红又肿,还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越来越扭曲的过激快感的宏光,因为从龟头传来的感觉似乎将要突破某个如射精般的临界点而感到了本能的恐惧,而清楚地感觉到了龟头的变化的律子,则把舌面贴在了龟头表面,在一瞬间的短暂停顿后,如抖动舌头般飞快地前后舔舐了起来。
在宏光的惨叫声戛然而止的瞬间,透明的液体从马眼里开始喷溅,过度激烈的刺激让他发不出任何声音,全身的肌肉也紧绷着做不出任何动作,直到半秒钟后,更加凄惨的叫声与更加激烈的挣扎才重新在女怪人们的脚底迸发。然而,在俯视他的女怪人们的眼中,这支由沙哑的惨叫组成的乐曲,这段以发狂的抽动组成的舞蹈,却是对她们最棒的取悦。而在宏光的股间,律子还一动不动地埋着头,专心地用唇舌演奏着名为龟头的乐器,让惨叫变得更加凄厉,抽动变得更为扭曲。
连眼睛里都在冒着金星,身体却扭动不了哪怕一点,惨叫到缺氧的宏光只剩下了“逃走”这一个念头,即使明知自己哪里都去不了,他也本能地想发动能力,就如胡乱挣扎的身体一般,试图逃到某个地方。但是,比射精更甚的已经不能被称为快感的刺激,让他的精神根本无法集中起发动能力所需的那些微的专注,而比无法发动能力的事实更令他绝望的,是英雄能量的波动又一次从他的额头与亚纪的臀肉之间蔓延开来,随即,他的能力在与他的意志无关的情况下被发动了,而这次回溯的时间节点,他自然在瞬间就理解了。
蓝色的闪光闪过,惨叫声又一次戛然而止,而这次,律子松开了嘴,只用舌头从一旁舔舐龟头,于是,潮吹液的喷射如喷泉般绽放,随着肉棒的颤动向四处挥洒。女怪人们纷纷发出了兴奋的欢呼声,而律子也玩得更加兴起,用灵活的唇舌在龟头上不住地亲吻吮吸,以与之前截然不同的刺激,让肉棒里喷溅的潮吹一浪接着一浪,引得女怪人们欢呼得更加起劲。
无视了宏光不成句的惨叫,淡蓝色的辉光又一次从他的身体里浮现,意识到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以及之后还会持续不断地发生什么的宏光发出了凄厉的哀嚎。而伴随着这声哀嚎,宏光一直求而不得的那名女怪人解开了系在脖子上的丝巾,用高跟鞋踏出清脆的脚步,走向了他的股间。
在消防通道里逃跑的时候,宏光其实就已经注意到了,这些前来围猎自己的女怪人们,身上无一不系着一条丝巾,有的系在脖子上,有的当作领巾,有的系在手腕上,有的当作发饰,还有的系在脚踝上,抑或作为面纱。当时的宏光还以为这条丝巾是这些反抗者们识别彼此身份的记号,然而,随着斜倚在自己股间的女怪人,把从她领间解开的丝巾用手指张紧,覆上了蓝光闪过后的龟头,宏光才明白这条丝巾真正的作用是什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比之前都要惨烈的嘶喊声从宏光的喉咙里迸发,干燥的丝巾刚被前列腺液溅湿,便覆在龟头上,左右拉扯起来。不是用的光滑的那一边,而是用的粗糙的那一面,自然垂下的布料被适当地张紧,正好绷出龟头的轮廓,一丝一缕的凹凸以缓慢的速度,清晰地从潮吹中的龟头上刮过。
“真可怜呢,放弃了和心目中的女神做爱的机会,最后只能被她的丝巾安慰了。”已经从宏光的身旁起身的律子,一边伸脚加入了死死踩住宏光的行列,一边冷笑着讥讽道。
宏光的嘴巴发不出除了惨叫以外的任何声音,他只能用瞪得滚圆的眼睛死死地看向自己的下半身,潮吹中的龟头敏感无比,丝巾摩擦过的快感都被扭曲成了令人发狂的瘙痒和尿意,视野已经因为剧烈的刺激和缺氧而变得闪烁,但他却清楚地看见了倚在自己股间的女怪人的笑容,她的笑容竟是那么的好看,目光陶醉地看向自己的龟头,仿佛正在打磨什么漂亮的珠宝,而她这样的表情,自己之前竟从未见过,这是何等的……
突然,随着丝巾拉动方向的改变,骤然改变的快感和刺激让宏光的眼睛猛然翻白,那美丽的笑容便只残留在了一片漆黑的记忆里,再也看不见了。
又一道蓝光闪过,又一条不同的丝巾搭在了宏光的龟头上,这已经是不知多少条打磨过宏光龟头的丝巾了,与上一条丝巾不同的是,这条丝巾是斜着张紧的,并没有裹住龟头,而是在只接触龟头上表面的情况下,开始左右拉扯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宏光有气无力地喊着,每隔十几秒,他的身体,他的肉棒,他的龟头,还有他的潮吹,都会被无情地重置,而每经过两次左右的回溯,倚坐在他腰侧的女怪人便会换人,盖在他龟头上的丝巾,与拉扯丝巾的手法都会改变,丝巾时而被缠在手上以擦拭的动作绕着龟头打转,时而被用双手捧着从两侧裹住龟头揉搓,时而被提在半空中用边缘从龟头上来回划过,时而又被揉成一团把龟头裹在当中如拧瓶盖般扭动。这样不断的回溯与不断的换人,在物理上把他龟头的敏感度不断重置的同时,也让他的精神无法因为单一的刺激而变得麻木。
“还有人有丝巾没用的吗?”女怪人的招呼声从他的身旁传来。
“终于要结束了吗?”即使理性早已被丝巾打磨得支离破碎,回溯依然会强制宏光恢复神智,让他意识的残片不断地接收他根本不想接收的那些外部信息,迫使他不得不清楚地看到自己的龟头目前正在,以及接下来即将遭到怎样残酷的对待。
“那么,就开始下一轮吧。”然而,从头顶传来的亚纪的声音,却无情地踩碎了宏光的内心闪过的一丝庆幸,“没关系,潮吹液里的英雄能量浓度不高,就算是他这种灯枯油尽的状态,也还能玩很多次。”
“大家尽情地玩吧。”亚纪的最后一句,让女怪人们欢呼了起来,也让再一次感到了绝望的宏光抽噎了起来。
“哭了?”亚纪惊讶的话语,让女怪人们又一齐哄笑了起来,而俯下身与宏光对视的亚纪,脸上也只有按捺不住的恶毒笑容:“别担心,连哭都不会让你哭出来的。”
闪过的蓝光,让宏光的抽噎声再次被惨叫声取代,而再一次喷涌的潮吹,让他又变成了滑稽的人体喷泉,只有脸颊上的一滴泪滴,才让刚才被强制中止的哭泣留下了些许痕迹。
在最后一名女怪人解开了丝巾凑到宏光股间时,那名他最在意的女怪人又走到了他的身边,当着他的面抬起腿,开始脱起了吊带袜。
“这个味道熟悉吗?你闻着打过多少遍手枪?”把脱下的吊带袜悬在了呼吸凌乱的宏光的鼻孔前,女怪人摇晃丝袜,逗弄着他的嗅觉,“闻得这么起劲啊?玩过这么多次丝袜,要不要体会一次,被丝袜玩坏的感觉啊?虽然你就算说不要,也还是会被丝袜给玩坏就是了。”
“是不是以为,撑过那些丝巾就结束了?”终于从地上爬了起来的朱音,不知何时也凑到了亚纪的身旁,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宏光的表情,“很遗憾,那些丝巾只是为了保证每个人都能参与其中的。这些曾经害怕过你的女孩子们,只有亲手体会过了光是用一片薄布就能把你折磨成什么样子以后,才会主动地享受起折磨你的乐趣。你们人类管这个叫什么来着?对了,破冰。所以,接下来的,才是令人愉快的正戏呢。
“不要……求你们……不要……”在蓝色的幻影浮现,蓝光即将闪过前,宏光带着哭腔,悲惨地求饶,然而,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求饶的对象到底是谁。
“噫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宏光的惨叫在潮吹又一次盛大地喷发的瞬间迸发,被用五根手指撑开的袜尖,相比丝巾而言弹性满满的布料轻易地紧绷着裹住了龟头,一手推着撑开的丝袜缓缓前进,另一手攥着肉棒的根部慢慢回扳,潮吹中的龟头一边喷涌着前列腺液,一边被粗糙的丝袜紧紧地贴着,连一寸缝隙都没有留下,让每一根纤维都从正面缓缓地刮到反面,再随着双手的动作交替,而从反面刮回正面。几次往复后,肉棒又被攥着打起转来,撑开丝袜的手也开始不断旋转压向龟头的方向,于是龟头仿佛被裹进了丝袜卷成的搅拌机,被不断改变着刺激的方向,拉扯的角度,让龟头对于接下来的刺激没有一丝准备,也没有一刻喘息。
“我猜你也看出来了,我这个人呢,就是喜欢看男人痒到不行,又得不到解脱的样子。”就在宏光还在惨叫着,无助地被注入龟头在丝袜的纠缠中被肆意拉扯的扭曲快感时,律子已经蹲在了他的身边,把她手里握着的小牙刷伸到他面前,摇晃几下向他展示,“你看,就像这样的小东西,只要压在脚心稍微来回几下,男人就会又笑又哭地拼命求饶哦,要是用这个给潮吹中的龟头挠痒痒的话,又会变成什么样呢?”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在蓝色的闪光后,牙刷的刷毛仅仅是轻轻碰到了龟头,宏光便开始绝望地叫喊起来,而当律子真的开始划动起了牙刷,刷毛开始在龟头上缓缓擦过时,宏光便再也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声音,只能一边让身体胡乱地抽动,一边发出几乎要把肺里的空气排空的惨叫了。
“正常情况下,像这样连润滑都不做就用牙刷来刷龟头的话,没多久就会变得血淋淋的吧?”感受着来自身下的一阵阵抽搐,亚纪和侧坐在她身旁的朱音相视一笑,“但是,太好了呢,不管多么过激的玩法,只要有你的能力在的话,就都不用担心在你的身体上留下痕迹了,对吧?”
意识到压在自己身上的女警正在用轻描淡写的语气描述一个怎样的未来的宏光,在超出忍耐限度的刺激与彻底的绝望中几乎要晕厥过去,然而,就连这样的逃避也不被允许,随着又一道蓝光闪过,他翻白的眼睛回到了瞪到极限的状态,意识也重新变得无比清晰,就连龟头上被牙刷刷过的刺激感,也清晰得如针刺般扎进了龟头里的每一根神经。
无法逃走,无法沟通,甚至连身为动物的逃避痛苦的能力都被无情地剥夺,感觉到自己已经不被当作人类,甚至不被当作动物,只是一个单纯的物品,一个纯粹的泄愤对象的宏光已经说不出有意义的句子,只能不断地发出凄惨的叫声,而这样平日里应当令人胆寒的叫声,却成为了这些对他满怀仇恨,以至于专程来见证他末路的女怪人们的最好的兴奋剂。
“你的牙齿真的很讨厌,难道你真的以为咬我的奶头会让我感到快感吗?我都恨不得把你的牙齿给一颗颗拔光。”曾经的乳奴隶把榨乳器套在了宏光的龟头上,让一颗颗本用于按摩乳腺的颗粒在龟头上震动摩擦,用泵另一端的挤奶瓶计量潮吹液的分量。
“我每天穿出门的袜子都是为我的男朋友精挑细选,酝酿一天让他当口罩当眼罩当手套当避孕套的,结果一次次地被你害得只能光着脚去见他,现在他说要跟我分手一定都是怪你怪你怪你怪你怪你怪你怪你……”表情阴暗的女怪人光着脚穿着厚底鞋,把龟头死死踩到了肚皮上,用厚底鞋坚硬的鞋底一遍遍地前后辗轧。
“你知道被你射进头发里以后有多难打理吗?你是怎么敢把你肮脏的东西射进我最精心保养的头发里的?你知道每次被你糟蹋了以后我要花多少工夫来重新打理我的头发吗?”有着一头秀发的女怪人用板梳来回地梳理红肿的龟头,从龟头上往复的一根根梳齿都压凹了龟头的黏膜。
“肛门不是用来把东西插进去的地方,至少不是用来把你的脏东西插进去的地方,让东西出来的地方被强行插进东西的感觉怎么样?你说怎么样啊?”被羞辱为肛奴的女怪人把带硬毛的吸管刷插进了潮吹中的尿道,以执着的动作为潮吹液清扫喷溅的通道。
这里的女怪人们大概很久都没有像今天这样愉快了,她们兴高采烈地交流着各自的主意,兴致盎然地展示着每个人准备的道具,目的已经逐渐从泄愤变成了取乐,责罚也在相互的交流和学习中变得越来越过激。
朱音在旁边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切,在宏光的眼神终于因为毫不考虑人体承受能力的激烈责罚,和又一次无情的回溯而重新闪过了些许光芒时,她才又一次凑到了宏光眼前:“怎么样?潮吹的感觉,喜欢吗?不管什么样的刺激都会被当作快感的感觉,喜欢吗?”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要坏掉了……我要坏掉了啊……”在经历了又一次盛大的潮吹后的宏光,用颤抖的嘴唇带着跑调的哭腔说着。
“不,你不会坏掉哦。”朱音温柔地向宏光说明,宛如在教育哭闹着的幼儿园孩子的幼师一般,“你知道的吧?不管被折磨成什么样子,你都不会坏掉的,不会给任何人留下关于玩坏你的把柄,毕竟,你可是有你引以为豪的能力啊。”
“求你们了……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理解了眼前的女怪人根本就只想把他的精神玩坏的宏光,已经只能无助地哭求了。
“饶了你呢……”听到宏光的话,朱音微微一笑,连带着周围的女怪人们也纷纷笑了起来,笑过后的朱音,以慈爱的表情,轻轻地摸了摸宏光的脸,“你说,在她们像这样向你求饶的时候,你放过她们了吗?”
“不要啊……我错了……我不敢了……我不会再做了我不会再做了救命啊啊啊啊啊!!!”随着淡蓝色的光芒又一次笼罩宏光的身体,他的求饶也变得越发焦急起来,而当蓝色的闪光闪过,泛着银光的钢丝球裹住了他的龟头时,他凄厉的叫声再一次达到了顶峰。
“不敢了……吗?”听了宏光的话,朱音也和周围的女怪人们一起笑成了一片,“事到如今还在说这种话吗?大家早就已经不担心你会卷土重来啦,现在的你,已经只是一个有着方便好用能力的玩具啦,一个怎么玩都玩不坏的,好玩具。”
“像这样的好玩具可不多见呢。”亚纪一直坐在宏光的额头上,沉默地欣赏着这场已经溅湿了整个电梯厅地板的潮吹秀,“我们女警平时也是积攒了很多压力的呀,但是不管是地上还是地下,对我们女警总有一堆乱七八糟的要求,别说折磨男人取乐了,就是审讯的时候都不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万一留下了什么不该留下的痕迹,造成了什么不该造成的伤害,那我们可就有麻烦了。”
“所以啊,像你这样的好玩具,应该会被我们的所有人宠爱吧,那些平时想做又不能做的事情,就可以全部在你身上发泄了,毕竟,谁没有自己的压力呢?”有如在擦拭什么珍贵的瓷器一般,亚纪用指尖轻轻拂过宏光扭曲的面容,“到时候,我恐怕也会变成和你搭档的玩具养护员了吧,这样也好,就不用出那些麻烦的勤务了,嗯,我还得好好谢谢你呢。”
“绝对,不会让你感到无聊的。”在女怪人们的欢声笑语之间,亚纪以最令人胆寒的笑容,低下头向还在她股间哭喊的宏光宣告了他的命运。
“对啦,亚纪。”朱音亲昵地凑了过来,“这家伙呢,还有几个朋友,他们也有些有意思的能力哦,想不想去尝尝味道呀?运气好的话,还能立个功,拿笔奖金哦。”
“哎?听起来倒是不错啦。”亚纪颇感兴趣地挑起了眉毛,“不过,能力者到处都是,他们应该也不像这个宏光一样仇人多到能够串通起来把他永远地藏起来吧,你看上他们几个,还有什么别的理由吗?”
“嘛,倒是有些私人恩怨在啦,毕竟要不是有那个朋友,宏光应该早就堕落成我理想中的种马了,现在变成这个样子,还是让我多少有些生气呢。”朱音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冰冷,又旋即恢复了轻快的笑容,“当然,他的那个朋友本身,也很有引诱堕落的价值,要是那个阻碍他堕落的朋友,以彻底堕落后的丑态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你说宏光到时候会有多绝望的反应呢?”
“这倒是……不错的余兴啊。”听了朱音的话,亚纪也点了点头,一起饶有兴致地轻声交谈起来。
没有什么可以送给站友们的,就在中秋这天把之前码的内容一口气放出来,祝站友们中秋快乐吧!
haorenstalin:↑没有什么可以送给站友们的,就在中秋这天把之前码的内容一口气放出来,祝站友们中秋快乐吧!
这叫没有什么送给站友的?!确实,这种已经不能叫做礼物了,应该叫凶器。这是什么让人精尽人亡的暗杀方法吗。直接冲爆,这TMD才叫TMD射O!
真的没有了。。。一滴都没有了。。。这么久的放置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