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搬运《媚肉女冠1-3章》希望有大佬能接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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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肉女冠第十章

月华凄冷,破败山神庙中蛛网垂结,倾颓的神像在阴影中投下幢幢鬼影。王氏踉跄跌入,背倚冰冷香案方能站稳。她急促喘息,罗裙凌乱,杏色肚兜被汗与露浸得半透,紧贴在丰硕颤动的乳峰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轮廓。她惊魂未定,只觉体内真元虚浮,先前为救费武安已耗去些许,又被枯海暗算惊扰,金丹竟隐隐有不稳之象。想到费武安顷刻间化为干尸的惨状,以及枯海那嫁祸于己的毒辣手段,她不禁遍体生寒,更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屈辱与愤懑涌上心头。

“呃……”丹田处一阵抽痛,王氏闷哼一声,心知是道心不稳、真元岔乱的征兆。她强压下翻腾的气血,环顾这破败庙宇,唯有清冷月光透过窗棂,勉强照亮一地狼藉。此刻她无处可去,相国府回不得,别院亦恐有埋伏。当务之急,需尽快稳住内息。

她咬咬牙,颤手解开腰间系带,罗裙滑落,堆叠在纤巧足踝边,仅着一件湿漉漉贴身的杏色肚兜,跪坐于冰冷的蒲团之上。月光洒在她丰腴雪白的背脊与完美的腰臀曲线上,宛若镀上一层银辉。只是那微微颤抖的肩头,显出其内心的不平静。

王氏宁定心神,默运玉虚妙清真经,试图导引紊乱的真元。然而心神激荡之下,真元竟如脱缰野马,在经脉中横冲直撞,尤其行至臀腿之交的丰腴处,更是滞涩难通,引得那两团圆润硕大的臀肉不自觉的轻颤,如同熟透的蜜桃迎风抖动,腿心深处更是传来阵阵空虚燥热。

“不行…如此下去非走火入魔不可…”王氏香汗淋漓,浸湿了肚兜,紧贴在傲人双峰之上,圆润的轮廓清晰可见。她想起那李佐车所授的吞蟾功,此功虽看似粗鄙,于稳固气海、疏导郁结却有奇效。

当下也顾不得许多,王氏双手撑地,纤腰塌陷,将那浑圆肥硕的雪臀高高撅起,对着清冷月华,摆出了吞蟾功的羞人姿势。这一撅起,更是将一身媚肉展现得淋漓尽致,两瓣臀肉饱满如满月,中间幽谷深邃,因着姿势微微绽开,隐约可见内里粉腻湿滑的嫩肉,伴随着她的吐纳轻轻翕动,湿滑蜜肉若隐若现,空气中顿时弥漫开一股甜腥媚香。

“咕…呱……”一声似有似无的蟾鸣自其喉间溢出,王氏竭力运转功诀,试图吸纳月华阴气,抚平躁动的真元。每一次吸气,她那惊人的胸脯便向前挺送,两颗蓓蕾隔着湿透的肚兜坚硬凸起,每一次呼气,肥臀便向后耸动,股间蜜裂开合,溢出更多温湿滑腻的淫津,那蒲团被压出两点玉坑,还在臀下积了一小滩温湿。

她能清晰感到,真元在经脉中横冲直撞,尤以臀腿交叠的丰腴处滞涩最为严重,热流在此积蓄盘旋,烫得那两团雪肉不住轻颤,深处花心酸痒难耐,空虚至极,竟渴望有粗粝之物狠狠捣入,填满那无止境的渴求。

“不…不可…”王氏面泛潮红,猛地摇头,试图驱散这淫靡之思,却使得臀肉摇荡,乳波汹涌,腿心汁液淋漓,情动更盛。她只得紧守灵台一丝清明,全力运转玉虚妙清真经,配合吞蟾功,艰难收束那几近暴走的真元。

如此运功约莫一个时辰,那躁动的真元总算稍稍平息,不再横冲直撞,但王氏内视之下,发现金丹光芒黯淡,真元总量竟只剩全盛时的八成左右。除却渡去的乳精,那枯海的诡异偷袭,让自己道心受损、真元逆冲,损耗远比想象更大。

她瘫坐着,感受着体内残余的空虚与微微抽动的花穴,“枯海…此仇必报!”王氏美眸中闪过一丝厉色,但更多的却是茫然与无助。如今她修为折损,又成朝廷钦犯,天下之大,竟似无立锥之地。

“罢了…”王氏长叹一声,眼现决绝。她整理好衣物,虽真元未复,但行动已无大碍。凭借冥冥中那一丝微弱的气机感应,她朝着京城外娄观道的一处秘密据点潜行而去。

……

京城外五十里,黑风岭下的一处隐秘洞府内。

李佐车正在盘膝调息,忽感心绪不宁,随即洞府禁制被人触动。他警觉地睁开眼,却见月光下,一个身影踉跄闯入。只见她云鬓微乱,衣衫不整,脸色苍白却带着一抹异样的红晕,眼眸中水光潋滟,惊惶与坚毅交织,更显楚楚动人,尤其是那身段,经历寒潭炼体后愈发的丰腴诱人,此刻急促呼吸下,胸脯剧烈起伏,几乎要裂衣而出。

李佐车又惊又疑,旋即嘴角勾起一丝邪魅笑意,“怎的?漱玉师妹莫不是食髓知味,千里迢迢来寻为兄再续前缘?”他虽调笑,但目光锐利,已看出王氏气息不稳,似是受了伤,且眉宇间带着浓重的忧色。

王氏听他忽然改称“师妹”,不由一怔,但此刻不及细想,急声道:“休要胡言!那红莲寺的枯海和尚,他……”

话音未落,李佐车面色陡然一变,猛地看向洞口,厉喝道:“何方高人驾临?鬼鬼祟祟!”

“呵呵呵…李道友别来无恙?贫僧特来感谢夫人厚赠!”一声沙哑阴笑传来,枯海和尚的身影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洞口,竟视洞府禁制如无物!

此刻的枯海,形象诡异可怖至极。他原本矮小的身躯似乎膨胀了一圈,裸露的皮肤下,左半身是暗沉污浊的道门符箓纹路,却透着一股死寂邪气;右半身则彻底化为漆黑,扭曲的魔纹盘踞蠕动,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血腥与怨毒气息。磅礴的魔气与一种被彻底污染、堕落的死寂道力在他周身交织、冲突、又被他以强横修为强行扭曲融合,形成一道道灰黑中泛着污浊青光的能量漩涡,将周围光线都吞噬扭曲。他双目一瞳呈现死寂的灰白,另一瞳却是猩红竖立的魔眼,开合之间,煞气逼人。显然,他不仅以天魔骸血大法彻底吸干了费武安的血肉精华,更将王氏渡入费武安体内、未来得及吸收的精纯玄阴真元尽数纳为己用。这玄阴真元与他自身根基剧烈冲突,却被他以邪功强行碾碎糅合,走出了一条凶险万分却威力暴增的魔道双修邪路!其散发的威压混合了阴寒、死寂、暴戾多种特质,比之前强大了何止数倍!

王氏和李佐车皆是大惊失色。王氏尤其骇然,她一路已是极为小心,竟丝毫未察觉被跟踪!

“枯海!你竟敢追至此地!”李佐车虽惊不乱,手掐剑诀,一道凌厉剑气直刺枯海面门,正是娄观道绝学。同时他身形一错,已挡在王氏身前。

“米粒之珠,也放光华?”枯海嗤笑一声,不闪不避,屈指一弹,一道混合着魔煞与死寂道力的灰黑指风射出,轻易击碎剑气,余势不减,震得李佐车气血翻腾,连退三步,脸上闪过一抹骇然。

李佐车心下巨震,昔日他与枯海交手,虽略处下风,但也能斗个旗鼓相当,如今对方功力竟精进如斯,远非他所能敌!

“师妹快走!”李佐车心知不敌,大喝一声,全力催动功力,周身道息勃发,隐隐显出三花虚影,欲拼死一搏为王氏争取时间。

王氏亦强提残余真元,双掌拍出,掌力化作凛冽寒风,配合李佐车攻向枯海。

“螳臂当车!”枯海狂笑一声,声波中蕴含魔门噬魂之音,震得两人心神摇曳。他双掌齐出,左手魔气森森化作巨爪,右手死寂道力凝聚成灰色掌印,竟是同时运使两种同属邪诡却性质迥异的力量,铺天盖地般压下!

“轰隆!”

劲气交击,巨响震彻洞府,石壁龟裂,尘土飞扬。李佐车如遭山岳重击,护体道气瞬间破碎,喷出一大口鲜血,胸前道袍炸裂,露出一个深可见骨、缠绕魔煞与死气的掌印,整个人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撞在石壁之上,萎顿在地,气息奄奄,已是濒死状态!

而王氏的掌力也被轻易击溃,反震之力让她踉跄后退,喉头一甜,一口鲜血终于忍不住喷出,染红了身前衣襟,真元瞬间溃散,几乎站立不稳。

枯海身形一晃,已如瞬移般出现在李佐车身前,干枯的手爪再次探出,扣向李佐车天灵盖,狞笑道:“李道友一身纯阳道基,正好助老衲魔功圆满!”他五指已触及李佐车头皮,天魔骸血大法再次运转!李佐车面露极度痛苦之色,浑身精元道基眼看就要被源源吸走!

“不要!”王氏惊呼,不顾一切地扑上前,欲阻拦枯海。枯海反手一挥,一股磅礴巨力便将王氏掀翻,根本不堪一击。随后缠绕着魔气的枯瘦手爪猛地探出,速度快得匪夷所思,爪风中魔道之力交织,王氏被那恐怖威压锁定,真元耗尽,连闪避都做不到,眼中不由闪过一丝绝望。

就在枯海爪风即将触及王氏头颅的刹那,他忽然脸色剧变,探出的手猛地僵在半空,随即脸上肌肉扭曲,那魔道交织的气息骤然变得极度混乱,左半身死寂道力狂躁沸腾,右半身魔气暴走反冲,仿佛体内两股被强行压服的力量因某种缘由失去了平衡,开始疯狂反噬自身!

“呃…噗……”枯海竟猛地喷出一口黑红交杂、气息诡异的血液,恶狠狠地瞪了几乎虚脱的王氏和奄奄一息的李佐车一眼,眼神中充满了不甘与暴怒,“该死的…偏偏是此时…哼!暂且留你二人性命!”

话音未落,他身形已化作一道极不稳定的灰黑流光,踉跄着瞬息间消失在洞口外的夜色之中,显然体内爆发的冲突已到了刻不容缓、必须立刻镇压的地步。

洞府内,只留下重伤垂死、气息微弱的李佐车,和真元耗尽、几近虚脱、惊魂未定的王氏。李佐车挣扎着看向王氏,嘴唇翕动,微弱地吐出两个字:“师…妹…”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散逸的魔门邪气以及劫后余生的死寂。王氏看着奄奄一息的李佐车,一股前所未有的茫然与寒意,深深袭来。

(第十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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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肉女冠第十一章

洞府内,死寂无声,唯有两人粗重不均的喘息与空气中弥漫开的浓重血腥味,提醒着方才那场恶斗的惨烈。王氏强忍着经脉几近撕裂的剧痛,以及丹田内金丹黯淡、虚耗过度带来的阵阵空虚眩晕,挣扎着爬向瘫软在地的李佐车。

只见他原本精壮的身躯此刻冰冷僵硬,胸前那一个漆黑的掌印尤为可怖——它竟似活物般在微微蠕动,边缘不断渗出丝丝黑气,侵蚀着周围完好的血肉,一股阴冷死寂的魔气与李佐车自身修炼多年的娄观道息激烈冲突,发出细微却令人牙酸的“滋滋”声。

“师…师兄!”王氏忆起他方才毫不犹豫舍身相护,将自己全然暴露在枯海那致命一掌之下,心中莫名一颤,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愫。此刻也顾不得什么男女大防、礼教拘束,忙俯身将他上半身扶起,让他靠在自己怀中。手掌迅速抵住其背心灵台穴,试图将自身虽已微薄却精纯的玄阴真元渡入,护住他即将溃散的心脉。

然而,她自身真元亦在先前强行催谷、硬撼枯海中几近枯竭,那微弱的玄阴之气渡入李佐车经脉,竟如泥牛入海,瞬间被那狂暴的魔煞之气与混乱的道息冲散。更可怕的是,那“蚀髓魔印”中的魔煞竟似有灵性,顺着她渡入的真元反噬而来,如一条冰冷的毒蛇,骤然窜向她掌心!

王氏惊呼一声,猛地缩手,只见一丝凝练的黑气已缠绕上她的指尖,所过之处,莹白如玉的肌肤瞬间失去光泽,泛起灰败之色,一阵刺骨阴寒直透骨髓。她心中大骇,急忙默运玉虚妙清真经,催动丹田内那枚旋转迟缓的金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将那丝侵入的魔煞逼出体外,但指尖已然留下了一道淡淡的黑色痕迹,隐隐作痛。

李佐车被这番动静惊动,艰难地睁开双眼,眼神涣散了一瞬才聚焦在她写满惊惧与担忧的脸上。见她无恙,他嘴角艰难地扯出一个惨淡而略带不羁的笑容,声音嘶哑低微:“嘿…师妹放心…老魔头的这记‘蚀髓魔印’虽然阴毒…但想要立刻收了师兄我的性命…却也没那么容易…只是…”他话未说完,便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烈咳嗽,呕出好几口漆黑的淤血,气息愈发萎靡,“只是道基受损太重…这番修为…怕是…保不住一半了…”

王氏闻言,心神巨震,连忙内视自身,只见丹田内那枚原本金光灿灿、圆融饱满的金丹,此刻色泽黯淡,表面甚至出现了几道细微的裂纹,旋转起来滞涩无比。一股冰凉的绝望瞬间攫住了她。历经艰险,好不容易筑基凝丹,窥得大道门径,难道今日便要尽付东流?再看李佐车,这位在江湖上威名赫赫的娄观道上三剑高手,竟也落得如此凄惨境地。两人一个重伤垂死,一个真元虚耗,折损皆是无比严重,未来之路,霎时间布满了阴霾。

“此地…不宜久留…”李佐车挣扎着想要坐起,却浑身脱力,猛地一个踉跄,险些再次栽倒。王氏不及多想,她忙俯下身,将他一条手臂架在自己略显单薄的肩上,另一只手紧紧揽住他精壮的腰身。触手之处,只觉他肌肉依旧虬结坚实,却冰冷得吓人,那顽固的魔气仍在不断侵蚀着他的生机。

“师兄且忍痛。”王氏咬紧银牙,运起残存气力,几乎是用娇躯扛起了李佐车大半的重量,一步步艰难地向洞府更深处挪去。李佐车头颅无力地靠在她纤细的颈侧,呼吸灼热却又带着一股死寂之气,一下下喷在她敏感耳廓和颈窝,竟激起一阵阵混合着担忧与异样的战栗。王氏只觉他沉重而充满男性气息的身躯紧紧贴着自己身侧,尤其那即使深受重伤、处于半昏迷状态,依旧轮廓分明、充满压迫感的腿根,随着蹒跚的步伐,一下下摩擦着她敏感的大腿内侧。这亲密无间的接触,让她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夜在荒山石室、以及之后数次与他修炼“娄观秘术”时的荒唐与极乐,腹下竟不受控制地隐隐生出一丝燥热空虚之感。她心中暗骂自己不知羞耻,师兄重伤至此,岂容胡思乱想,然而身体的本能反应却诚实得让她脸颊发烫。

好不容易寻到一处较为干燥、避风的角落,王氏已是香汗淋漓,气喘吁吁。她小心翼翼地将李佐车放下,让他背靠石壁。他伤势极重,若无真元持续滋养续命,恐怕很难撑过这个夜晚。寻常丹药对于这等深入脏腑、腐蚀道基的魔功,已是效果甚微。

“唯有…双修一途了…”李佐车喘息稍定,睁开眼,目光虽然依旧黯淡,却透出一股求生的锐利与决绝,“你我功法同出娄观一脉,本源相近…阴阳交泰,气机互引…或可暂时稳住伤势,逼出部分魔煞…”

王氏闻言,面颊瞬间绯红,如同染上了最艳丽的胭脂。她心中明白,这确实是眼下最快、也可能是唯一有效的法门。两人气海曾多次交融,彼此真元已有默契。但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他胯下,即便是在如此重伤虚弱的状态下,那道袍破损处隆起的轮廓依旧惊人,彰显着其下蛰伏的雄浑资本。想起那物事深入体内、填满空虚、带来欲仙欲死滋味的过往,她腿心竟微微湿润起来。

“师妹…事关生死…顾不得许多了…”李佐车的声音微弱,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你金丹不稳,气海动荡,此番…亦可借我残存阳气,固本培元,于你…亦有益处…”他话语中带着诱惑,也点明了事实。

王氏不再犹豫。生死关头,修为存续之际,那点羞耻心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她深吸一口气,纤纤玉指轻解罗裳。本就因恶斗而凌乱的衣裙悄然滑落,月光从洞顶裂隙洒下,映照出她一具丰腴雪白、曲线惊人的胴体。双峰因紧张与方才的运功而微微起伏,顶端的嫣红蓓蕾在微凉的空气中悄然硬挺,颤巍巍地立于雪丘之上。她跪坐在李佐车身侧,动作轻柔却坚定地解开他早已被鲜血和汗水浸透、破碎不堪的道袍,露出肌肉线条分明、却印着狰狞黑掌的精壮胸膛。

李佐车勉力抬起一只手,指尖冰凉,轻轻划过她平坦柔软的小腹,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和酥麻感。“师妹…摆…莲台坐姿…引我丹田之气…”

王氏依言,纤腰微沉,分開玉腿,以一种羞耻却又无比熟悉的姿势,跨坐于他腰腹之上。她塌下腰肢,将那早已因情动而泥泞不堪、微微开合的幽谷蜜穴,缓缓沉下,与他灼热的肌肤紧密相贴。虽未真正结合,但两人气海却已通过下腹最敏感的部位的接触,产生了隐隐的共鸣。她摒弃杂念,凝神运转玉虚妙清真经,立刻便感觉到一股微弱却异常精纯的阳气,自他丹田深处艰难渡来,与自己体内流转的玄阴真元甫一接触,便如干柴遇火,迅速交融。

“呃…”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这股阴阳交融后产生的新生之力,虽然温和,却带着一种沛然的生机,迅速滋养着双方受损严重的经脉。王氏只觉周身暖融舒畅,如同浸泡在温泉之中,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连脚趾都因这极致的舒适而情不自禁地蜷缩起来。尤其那敏感至极的花心深处,正隔着薄薄的肌肤,抵在他腹肌清晰的沟壑之上,随着两人一呼一吸间的细微起伏,产生阵阵磨人的摩擦,带来一波强过一波的酥麻快意。蜜液不自禁地汩汩涌出,将他结实的小腹沾染得一片湿滑黏腻。

李佐车的状况似乎也好转了些许,脸上恢复了一丝微不可查的血色,呼吸也稍稍平稳。他双手勉力抬起,扶住王氏丰腴滑腻的肥臀,指尖深深陷入那充满弹性的软肉之中,开始引导她纤细的腰肢,以一种玄妙的节奏缓缓摇动、研磨,让两人接触处的气机交融更为顺畅彻底。“纳我之气…过膻中…散入四肢百骸…再归于丹田…”

王氏心神沉浸其中,依言而行,只觉那暖流汇入丹田,滋润着那枚黯淡的金丹,原本表面的细微裂纹似乎有弥合的趋势,旋转也略微加快了一丝。然而,就在她渐入佳境,沉浸在这疗伤与快感交织的状态中时,一股阴冷邪恶的气息陡然从李佐车体内窜出——是那“蚀髓魔印”的魔煞!它竟狡猾地试图混杂在纯阳道息之中,趁机窜入她的经脉!

“凝神守一!”李佐车猛然低喝,不知从何处生出一股力气,腰腹猛地向上挺动!两人下身瞬间更为紧密地贴合在一起!王氏猝不及防,娇嫩的花心被重重一撞,一股极其强烈的、混合着些许刺痛的快感如潮水般汹涌袭来,让她控制不住地仰起修长的脖颈,发出一声婉转娇媚的长吟。而李佐车则趁此机会,头颅前探,张口便含住了她一边早已翘立硬挺的乳珠,用力吮吸起来!

“啊呀!”乳尖传来的强烈吸力与湿热包裹的触感,让王氏浑身剧颤,只觉一股更加精纯猛烈的阳气,自那敏感的乳窍汹涌涌入,沿着一条隐秘的经络直冲识海,带来一阵眩晕般的极致快感!同时,下身紧密结合处,他虽因重伤未能真正勃起进入,却有一股灼热如岩浆、质感如同阳精般的澎湃能量,混合着部分被强行逼出的漆黑魔煞,透过湿滑阴唇与微微开张的玉门,势不可挡地渗入她体内最深处!

原来李佐车竟是兵行险着,以自身本命元阳为引,混合了部分难以单独逼出的顽固魔煞,一并强行渡给拥有玄阴道体的她!意图借助她特殊的体质和玉虚妙清真经的炼化之能,将这附骨之疽般的魔气彻底化去!

王氏顿时如遭雷击,娇躯剧烈地痉挛起来。一边是汹涌澎湃、几乎要将灵魂都淹没的极乐快感,尤其是青龙吸水穴自发产生的强大吸力,正贪婪地攫取着一切涌入的能量;另一边却是魔气蚀体带来的尖锐刺痛与阴寒,冰火两重天的极端感受让她意识模糊。她蜜穴内部剧烈地收缩蠕动,阴精不受控制地狂泻而出,与那渡入的元阳、魔气疯狂交融、搏斗,被她潜意识里疯狂运转到极致的玉虚妙清真经强行包裹、炼化!

洞府中回荡着女子压抑不住的高亢呻吟与男子粗重的喘息,空气中弥漫着情欲、血腥与一丝丝魔气被净化时的焦糊气味。两人身体紧密交缠,汗水浸湿了彼此,在清冷月光下泛起暧昧的光泽。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凶险与香艳并存的疗伤风暴才渐渐平息。王氏彻底脱力,软绵绵地瘫软在李佐车依旧冰凉却已略有生机的身躯上,两人皆是大汗淋漓,气息虽然微弱,却比之前平稳了许多。李佐车胸前那狰狞的魔印颜色明显淡去,不再蠕动,只是留下一块难看的疤痕。王氏内视之下,发现丹田内的金丹光泽恢复了些,裂纹基本愈合,但体积似乎缩小了一圈,旋转时能调动的真元大约只剩鼎盛时期的八成。李佐车的情况更糟,道基受损绝非一时半刻能够弥补,修为骤降恐怕已成定局。

“多谢…师妹…”李佐车抚着她汗湿滑腻的背脊,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既有劫后余生的庆幸,也有被重伤至此的凄凉,但更多的,是一种奇异的、将彼此命运捆绑得更紧的满足感。

王氏撑起酸软无力的身子,看着他依旧苍白却终于带上了一丝活气的脸庞,心中五味杂陈。此番疗伤,性命虽得以保全,但修为折损不复,难有寸进。她默默起身,拾起散落的衣物穿上,动作间难免牵扯到依旧敏感的身体,带来阵阵异样感。李佐车也挣扎着坐起,默默调息整理。

洞府内一时寂静,只剩沉重的呼吸声。

……

数日后,京城相国府白幡高挂,纸钱纷飞,一派愁云惨淡的景象。昔日车水马龙的朱门府邸,此刻被一种压抑的悲恸笼罩。长子费文彬已从国子监匆匆赶回,一身素缟,面容清俊儒雅,此刻却布满了憔悴与悲伤,强撑着主持弟弟费武安的丧礼。他虽不习武强身,但天资聪颖,尤精墨家机关巧术之学,腰间常佩的一枚装饰精巧的铜兽。此刻,他那双平日温润的眼眸深处,锐利的光芒时隐时现,充满了悲痛与疑虑。

灵堂之上,棺椁赫然陈列。费文彬凝视着棺中弟弟那具干瘪枯槁、面目狰狞恐怖的尸身,双拳在袖中紧握,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不由想起离家时,武安虽纨绔跋扈,不务正业,至少还活力四射,如今竟成一具枯骸。府中下人皆窃窃私语,言二公子死状诡异,似被吸干精元,而夫人王氏自元宵节后便行为反常,近日更不知所踪,疑有关联。

就在灵堂一片肃穆哀戚之时,来俊才“适时”地前来吊唁。他一身素服,面色沉痛,演技可谓精湛。一番虚情假意的安慰之后,他屏退左右,凑近费文彬,压低声音,不敢提及自己当日所见之事,只是言辞闪烁,巧妙地将费武安之死,以及相国府近来连串的诡异变故都隐隐指向王氏。

费文彬面色沉静如水,听着来俊才的叙述,心中却已是波澜起伏,惊疑不定。他不由想起往日种种:自己常在书房苦读至深夜,继母王氏总会亲手端着一盏温补的羹汤悄然送来,轻声细语地嘘寒问暖,眉眼间尽是温柔。有一次他研读一本孤本典籍,劳累过度,竟伏在案上沉沉睡去。朦胧间,感觉有人轻轻为他披上一件外袍,一股熟悉的、属于继母的幽香淡淡袭来。他微微睁开惺忪睡眼,恰见王氏正俯身靠近,因动作而微微松开的衣领处,那对丰硕傲人的雪乳几乎跃然而出,温软饱满的触感似有还无地擦过他的脸颊和鼻尖…他当时心跳如鼓,血气上涌,却不敢动弹分毫,只能假寐,心中却将那片刻的温暖深深刻入心底。他不愿相信,那般温柔体贴、曾给过他隐秘慰藉的继母,会与弟弟惨死有丝毫关联。

然而,府中上下流传的闲言碎语如同锋利刀刃,而来俊才提供的种种看似吻合的“证据”,更如同沉重的巨石压在他的心头。一边是待他温和的继母,一边是似乎越来越清晰的线索。费文彬陷入了前所未有的两难境地。他望着窗外阴沉压抑、仿佛随时会落下暴雨的天空,良久,发出一声沉重而无奈的叹息。
(第十一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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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肉女冠第十二章

红莲寺最幽深的密殿内,不见天日,唯有几盏长明灯摇曳着昏黄的光,将墙壁上那些诡谲的欢喜佛壁画映照得影影绰绰,仿佛随时会活过来,演绎无尽的淫靡与禅机。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檀香,却压不住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与阴寒之气。

枯海和尚如枯木般盘坐于中央的蒲团之上。他周身气息极为怪异,左边身躯隐隐有清光流转,透着道家的中正平和,右边身躯却缠绕着漆黑如墨的魔气,翻涌间似有厉鬼哀嚎。两道截然不同的气流在他体内交织。日前吸纳炼化自李佐车的部分纯阳道基,他对娄观道内丹法的理解更进一步,魔功道法竟有相辅相成之象,修为硬生生又拔高了一截。

然而,他那张布满皱纹、平日里古井无波的脸上却无半分喜色,反而笼罩着一层驱之不散的阴郁。功行圆满枯海才缓缓睁开双眼。那双诡谲的瞳孔深处,左眼金芒如电,右眼血光隐现,一闪而逝。他摊开那双干枯如鸟爪的手掌,凝视着掌心皮肤下隐隐流动的、时而清亮时而晦暗的异样光泽,忽然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

“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他低声自语,声音沙哑干涩,在空旷的殿内回荡,带着无尽的疲惫与挣扎。

他所修魔功,其根基是一门极霸道的童子功“六阳焚天”。此功需修炼者保持元阳纯正之体,心无尘滓,意守纯阳,方能将体内一点先天阳气锤炼得至刚至阳,炽烈无比,最终焚天煮海,威力无俦。然而,他早已非童身。当年为从太清道七十四剑的围剿下逃生,不惜钻入污秽粪坑闭气,心志被污,留下了第一道裂痕。后又为修炼其他功法、结交权贵、经营红莲寺而沾染女色,根基早已驳杂不纯。

如今,他凭借深厚修为和对魔功的精妙理解,强行走上这魔道双修之路。表面看来力量澎湃,但内里道家的清静无为与魔教的霸道炽烈,如同水火同炉,激烈冲突,全凭他一口精纯魔元强行镇压,实则是如履薄冰。

其中最凶险之处,便是心魔易动。童子功根基令他本能排斥女色,生怕一点元阳倾泻便破了功体,天魔骸血大法从不对女子施为,唯恐阴阳不调;可潜伏多年沾染的欲望,以及如今体内驳杂的力量,又时时撩拨着他压抑的欲念。寻常女子早已无法动摇其心志,但王氏……

一想到王氏,枯海便觉丹田一股邪火窜动。那妇人身具玄阴青龙之体,本就是世间罕有的极品,其元阴气息对修炼者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他间接吸纳了王氏渡给费武安未被炼化的部分真元,令他修为暴涨的同时也添软肋。那精纯的玄阴气息已如种子般埋入他力量深处,竟让他这枯槁老魔,不由自主地对那丰腴艳妇生出无穷遐想。

日前洞府出手,眼见就要将那尤物毙于掌下,脑中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她香消玉殒的惨状——那身雪白肥嫩的媚肉化为枯骨,那对颤巍巍的硕乳失去弹性,那勾魂摄魄的媚眼失去神采……心神骤然一荡,体内本就勉力平衡的道魔之力瞬间失去控制,如同脱缰野马般反噬自身,逼得他气血逆冲,不得不狼狈退走。

归来之后,心魔如野草般疯长。昨日深夜运功调息,脑海中竟赫然浮现王氏赤身裸体,沐浴在清冷月光下的淫靡之态:只见那妇人周身一丝不挂,那身雪白肥嫩的皮肉因微微汗湿而泛着珍珠般莹润的光泽,诱人至极。一对硕乳饱满如熟透的蜜瓜,沉甸甸地坠在胸前,顶端那两粒茱萸嫣红硬挺,因情动而微微翘立。她正摆出那羞耻无比的吞蟾功姿势,双手撑地,浑圆肥硕的雪臀高高撅起,使得腰肢深深陷下,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曲线。尤其那两团圆润巨臀,因姿势而显得愈发饱满肥硕,臀肉紧绷,中间那道幽深溪谷微微开合,竟有晶莹蜜液不断溢出,顺着腿根滑落,在月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恍惚间,她缓缓转过头来,媚眼如丝,眼波流转间充满了原始的诱惑,她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向他匍匐而至。红唇微张,吐出湿热甜腻的气息,仿佛在无声地邀请。而后,那妇人伸出小巧舌尖,极其缓慢而诱惑地舔过自己饱满的红唇,眼神迷离而挑逗,一双玉手则在自己滚烫的身躯上肆意揉捏抚弄,从饱满的乳肉滑到平坦的小腹,再探向那芳草萋萋的神秘地带,口中发出人血脉贲张的呻吟……

“呃!”枯海猛地从幻境中惊醒,浑身已被冷汗浸透。他剧烈地喘息着,这才惊觉自己呼吸粗重如牛,更令他羞愤的是,胯下僧袍竟被顶起一个高高的、尴尬的帐篷,顶端甚至渗出冰湿粘腻之感!他修炼有成这数十年来,早已断情绝欲,多少年未曾有过此等丑态!

虽凭借深厚功力瞬间运转真火,蒸干了僧袍上的污迹,外表再看不出丝毫端倪,但枯海的心中已掀起了惊涛骇浪。修为虽未直接受损,但每次凝神运功,那白花花、颤巍巍的媚肉幻象便不请自来,那淫声浪语如在耳畔萦绕,搅得他心神不宁,杂念丛生,根本无法集中精神淬炼真气。长此以往,莫说修为精进,走火入魔怕是迟早之事!

“好个青龙媚体!好个祸水红颜!”枯海咬牙切齿,眼中闪过极度懊恼与凌厉的杀机。他深知,此刻自己心魔已生,若再贸然对王氏出手,在那股诡异吸引力的牵引下,心神失守,必遭反噬!但此女不除,不,是不纳为己有加以掌控,他永无宁日!必须换个法子,得让那妇人自行落入他掌中,方能从容炮制,既得这稀世珍宝,又能破除心障!

计议已定,枯海眼中厉色渐消,转为深沉的算计。他缓缓收敛起周身澎湃而又混乱的气息,那清光魔气尽数内敛,脸上纵横的皱纹显得更加深刻,转眼间,他便从一个气势逼人的魔道巨擘,化成寻常老僧。他整理了一下朴素的僧袍,身形一晃,便如鬼魅般离开了红莲寺,悄无声息地向着相国府的方向而去。

相国府内,白幡尚未撤去,一派愁云惨淡。费武安暴毙的阴影依旧笼罩着这座显赫的府邸,下人们行事皆小心翼翼,不敢高声。枯海修为高深,避开凡人眼目易如反掌,他如同融入阴影般,悄无声息地来到了费文彬的书房外。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费文彬一身素白孝服,面容清癯,眼神冷静中带着一丝疲惫,他看着门外这陌生的老僧,眉头微蹙,却并未惊慌,只是沉声问道:“这位大师,有何见教?”他自幼精研机关术数,心思缜密,感知远超常人,虽看不透枯海的深浅,却本能地觉出这老僧气息沉凝,绝非寻常化缘的游方僧人。

枯海双手合十,宣了一声佛号,脸上挤出几分悲悯之色,俨然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样:“阿弥陀佛,老衲枯海,云游至此,见贵府蒙难,白幡高悬,特来吊唁,愿诵经超度,以慰亡魂。另有一言,观公子气色而发,不知当讲不当讲。”

“大师请讲”。

枯海目光扫过书房内陈列的各种精巧器械模型,缓缓道:“老衲观公子面色,虽竭力保持镇定,然眉宇间隐有黑气缠绕,印堂晦暗,此乃隐忧深重、邪祟侵体之兆。且贵府近来悲事突发,怨气凝聚,恐有阴煞之物借此滋生徘徊。公子乃文弱书生之体,阳气不盛,最易为此类邪魔外道所乘。”他顿了顿,观察着费文彬的反应,继续道,“老衲有一门秘传功法,名曰‘六阳童子功’,乃是佛门护法神通,至阳至刚,正大光明,专克一切阴邪鬼魅。公子若愿修习,假以时日,既可强健体魄,百病不侵,辟易邪祟,亦或可……借此清明灵台,洞察秋毫,查明令弟暴亡之真正缘由。”枯海语气平和,但最后一句,却刻意放缓了语速,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引诱。

费文彬眉头蹙得更紧。他根本不信什么邪祟作梗之说,更警惕这陌生僧人所提功法:“多谢大师好意。文彬一介儒生,志在圣贤经典,于武学一道并无兴趣。家中变故,是非曲直,自有国法公断,不劳大师费心。”

枯海见他拒绝得干脆,眼现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旋即又化为更深的悲悯,叹息道:“公子恪守圣贤之道,老衲佩服。然则,世间之事,光怪陆离,有时非国法刑名所能尽察。尤其涉及……妇人心性,变幻莫测。”他话锋一转,声音压得更低,仿佛带着无尽的担忧,听闻夫人幼女尚在府上。唉,若母亲心魔深种,恐会殃及池鱼,稚子何辜啊…老衲愿代为看护,以佛法涤荡阴霾,或可保其平安,亦或能助夫人迷途知返。”

这番话,看似悲天悯人,实则暗藏机锋。其核心目的,便是以“看护”、“保平安”为名,行威胁引诱王氏现身之实。

费文彬何等聪明,闻言面色骤寒,眼中锐光迸射,霍然起身:“大师”!

他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带着金石之音,在书房内回荡:“纵使她……王氏,真如外界所言,行差踏错。其女,亦是我费文彬血脉至亲!谁若敢以她为饵,行宵小之计,”他目光如刀,直刺枯海,手已按在腰间那枚精巧铜兽之上,“不论他是妖是魔,是佛是道,相国府必倾尽全力,不死不休!”

刹那间,书房内空气瞬间凝滞,隐隐有机关细微的转动声响起。

枯海眯缝着眼睛,与眼前这文弱书生对视了片刻,那双眼眸中的坚定与决绝,竟让他这老魔心中也微微一动。他干笑了两声,脸上伪装的悲悯如同潮水般退去,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公子护妹之心,坚如金石,实在感人肺腑,倒是老衲妄言了,罪过,罪过。既然如此,老衲不便久留,告辞。”

说罢,他不再多言,转身便走,身影很快消失在廊庑尽头的阴影里。转身的刹那,脸上所有伪装的表情尽数化为一片冰封的阴冷。

费文彬独立于书房之中,良久未动。窗外微弱的光线照在他清瘦的脸上,明暗不定。他缓缓坐回椅中,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枚冰冷铜兽,眼中流露一丝复杂与更深的忧虑。对方已盯上家中幼女,其心可诛!随即命人加强府上安防,以恐有失。

而被费文彬一番义正辞严“请”出相国府的枯海,此刻已立于远处一条僻静的街角,回望那森严依旧的府邸门墙,那双诡瞳之中,非但没有丝毫挫败,反而露出一丝阴沉而得意的笑意。

“待你落入我手,定要你这身媚肉,成为老夫突破玄关的无上鼎炉…”低沉而沙哑的笑声在阴影中回荡,充满了志在必得的贪婪与残忍。他的身影随之缓缓融入更深的黑暗之中,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第十二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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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肉女冠第十三章

自那日被费文彬严词拒绝、逐出相府,枯海深知此人外示儒雅,内里果决,心志坚定远超其弟费武安。既连以幼妹安危相胁都未能逼其就范,再用强攻必然适得其反,甚至可能彻底激怒相国府,引来报复。他枯海虽自恃武功邪法,目前也无必要与朝廷命官家族死磕。然而,那青龙媚体的诱惑,如同心魔幻影,日夜萦绕,时时煎熬着他的经脉心魄。这令他修为虽有所进,却如履薄冰,气血时常逆冲,丹田隐隐作痛,亟需至阳纯厚之力加以调和稳固,避免走火入魔之危。

程天宝已废,元阳尽泄,与凡夫异,再难成器。枯海弃之如敝履,转而将贪婪的目光投向另一更具潜力的人选。这日黄昏,京营之外,尘土尚未落定。枯海如一截枯木般,悄无声息地拦住了刚结束一日严苛操练、正欲打马回营的王云彪。

此子身为王氏娘家侄儿,血脉相连,乃是日后胁迫、乃至控制那媚骨妇人的绝佳筹码。且他出身将门,自幼打熬筋骨,根基扎实无比,身手本就远超同龄纨绔。更难得的是,虽混迹于“豺狼虎豹”之中,却因家教极严,深知元阳于武学进境的重要性,此道上颇为自律,少近女色,偶有躁动难耐之时,也以秘法紧锁精关,至今竟仍是元阳未泄的童子之身!这身精纯无比、澎湃旺盛的先天阳气,实乃修炼他那邪异“六阳童子功”的绝佳鼎炉。

“公子请留步。”枯海双手合十,面上皱纹挤出一丝看似慈和的微笑,努力作出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样,然而眼底深处那抹难以完全掩盖的审视与贪婪,却如同暗夜中的烛火,幽幽闪烁。“老衲观公子龙行虎步,气血旺盛如烘炉,目光锐利如鹰隼,实乃万中无一的练武奇才。然则……观公子眉宇间似有郁结之气,周身劲力流转虽刚猛,却似有滞涩之处,可是遇到了难以突破的瓶颈?”

王云彪一身玄色劲装已被汗水浸透,紧紧包裹着贲张的胸肌、窄韧的腰身和修长有力的双腿,勾勒出惊心动魄的男性体魄。闻言,他勒住马缰,浓眉一挑,汗珠从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滴落,眼神中充满警惕,如一头察觉危险的年轻猎豹,打量着眼前这气息阴晦的老僧:“大师何出此言?”声音洪亮,带着操练后的沙哑,却自有一股凛然之气。

枯海微微一笑,仿佛对他的警惕不以为意,反而更压低了几分声音,嗓音沙哑如同夜枭低语:“老衲有一门上古传下的秘法——‘六阳童子功’。此功至刚至阳,霸道无匹,最是契合公子这般根基扎实如磐石的绝佳体质。若得修炼,引燃体内先天纯阳之火,不出月余,功力当可倍增,打通关隘易如反掌,届时拳破金石,身快如风,远超同侪,甚至……窥探那先天之境,也非不可能。”他言语极具诱惑力,却刻意略过程天宝沦为废人的惨状,只谈功法玄妙。

王云彪虽心动,却并非无脑之辈。眼前老僧他在程家多次见过,知非善类。他锐利的目光再次细细扫过枯海那身刺眼的红袍和那双干瘦如鸡爪、隐泛青黑的手,沉声道:“大师好意,云彪心领。只是云彪乃将门之后,家规森严,所学皆是军中搏杀之术,不敢随意改投他门,修习来历不明之法。更不敢与……名声瑕垢之所牵扯过甚。”他话语虽还算委婉,但拒绝之意已十分明显,尤其对红莲寺恶名有所忌惮。

枯海早料到此节,面上不见丝毫愠怒,反而笑容更“慈祥”几分,仿佛早已洞悉他心中顾虑:“阿弥陀佛,公子多虑了。佛曰:众生平等,机缘无处不在。公子无需拜师,更无需入我红莲寺门墙,玷污将军府清誉。此番,只当是公子的一场造化,老衲惜才,不忍见明珠蒙尘,宝刀空利。公子只需得空时,老衲自会为公子导引真气,传授心法口诀,助公子突破关隘。待神功有成之后,你我便两不相欠,如何?”他深知王云彪醉心武学,以此诱之,最好不过。

王云彪目光剧烈闪烁,内心挣扎如同沸水。功力倍增的诱惑实在太大,几乎点燃了他全身的热血。且对方承诺无需拜师,不入门墙,似乎最大程度地保全了家门声誉,解了他的后顾之忧。他脑海中闪过家中嫡子们偶尔流露出的轻视……,深吸一口气,滚动的喉结显示出内心的不平静,最终抱拳道:“既如此……云彪便厚颜,叨扰大师了。只是此事需绝对隐秘,还望大师理解。”

“这是自然。公子放心。”枯海脸上那如愿以偿的笑容加深,眼底的幽光几乎要流淌出来。自此,王云彪便时常秘密前往枯海在城中安排的一处极为隐秘的禅房修炼。

禅房内,空气燥热,弥漫着浓烈的檀香与年轻男子阳刚汗息、以及某种难以言喻的燥热气息交织在一起的独特气息。

王云彪通常赤着上身,仅着一条单薄的白色绸裤,跪坐于中央的蒲团之上。古铜色的皮肤在烛光下泛着油亮健康的光泽,宽厚结实的胸膛随着深长的呼吸剧烈起伏,块垒分明、如铜浇铁铸般的腹肌紧绷如铁,汗珠不断从贲张的胸肌沟壑、紧实的腹肌轮廓间涌出、汇聚、滚落,划过腰间清晰分明、深入裤腰的人鱼线,没入那早已被顶起惊人帐篷、湿漉漉紧贴皮肤的绸裤深处。那帐篷规模骇人,仿佛囚禁着一头怒龙,勾勒出饱满硕大、筋络隐现的惊人轮廓,甚至能隐约看到顶端渗出的清亮粘液,将薄绸浸出更深色的圆点。

他双目紧闭,浓眉紧锁,牙关紧咬,年轻的面庞因极致的忍耐而微微扭曲,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发出压抑而粗重的喘息,每一次吸气都带动胸腹肌肉如波浪般涌动,充满了野性的力量感。

枯海和尚则立于其身后,一身红袍更衬得他面色阴鸷。他干枯瘦削、指甲尖长的手指,正牢牢按在王云彪滚烫的脊背大穴之上。一股灼热刚猛、却又隐隐夹杂着枯海自身难以完全掌控的邪异躁动内息,正源源不断、霸道无比地渡入其年轻健壮的体内。

“凝神守一,意守丹田!引气过宫,冲阙破障!感受这纯阳之力,让它成为你的一部分!”枯海的声音沙哑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与贪婪。他浑浊的目光如同实质般,贪婪地扫视着眼前这具充满青春活力与爆发力的完美男性肉体。他看着汗水如何在那宽阔背肌的深深沟壑间汇聚、流淌,如同溪流漫过山丘;看着那紧窄腰肢如何因承受外来力量的冲击而微微颤抖,显出惊人的韧性;看着那浑圆挺翘、饱满如蜜桃般的臀肌如何在下身湿透的白色绸裤的紧紧包裹下,勾勒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弧度,随着呼吸和运功细微地绷紧、放松。

王云彪身前那怒龙惊人隆起血脉偾张,热度灼人,几乎能隔着空气感受到其澎湃的悸动。湿透的薄绸紧贴其上,近乎透明,清晰地勾勒出粗长惊人的柱身轮廓和饱满浑圆的顶端形状,甚至能看到其下虬结的青筋纹路。每一次跳动,都仿佛在炫耀其内蕴的磅礴纯阳元气和蓬勃生命力。

“呃啊——!”王云彪猛地发出一声似痛苦又似极乐的低沉咆哮,身体剧烈震颤,肌肉块块绷紧如铁。那股外来的内息太过霸道,在他本就旺盛的经脉中如同脱缰野马般奔腾咆哮,带来撕裂般的痛楚,却又伴随着力量疯狂增长的极致快感,冰火交织,令人欲仙欲死。他感到自己那物从未如此刻这般坚挺、敏感、灼热,每一次心跳都带来一阵强烈的、几乎要撕裂理智的悸动和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直冲头顶,仿佛稍有不慎,那积蓄了十数年的、精纯无比的元阳精华便要失控地喷薄而出。他不得不咬紧牙关,额头青筋暴起,全力运转家传秘法,紧绷全身每一寸肌肉,臀肌死死收紧,脚趾在靴中用力蜷缩,死死守住那最后的关隘,与体内奔腾的洪流和身下咆哮的怒龙进行着殊死搏斗。

“固精锁元!炼化它!此乃龙虎交泰之机!阴极阳生,否极泰来!”枯海低吼着,指尖力道诡异地变幻,如同弹奏一件乐器,更精准地引导、撩拨着那至阳洪流。他看着王云彪那汗湿的、随着沉重呼吸不住起伏的饱满胸肌,两颗褐色乳珠早已硬挺如石子,骄傲地凸起;看着那被湿透绸裤紧紧束缚、不甘寂寞地搏动、散发出浓郁诱人气息的硕大阳根,枯海自己那沉寂多年的丹田竟也微微发热,邪恶的躁动自心底最阴暗处滋生蔓延,心魔蠢蠢欲动。

不知过了多久。王云彪周身气血猛地轰然贯通,体内仿佛有什么壁垒被彻底冲垮!阳气奔流如决堤之大江大河,汹涌澎湃!他精壮的身躯瞬间镀上一层淡淡的金红色光泽,肌肉线条仿佛更加凌厉饱满,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整个人的气势陡然攀升至一个新的高峰!

功行暂歇,他再也支撑不住,猛地向前一倾,几乎瘫软在地,双臂支撑着地面,剧烈地喘息着,汗水如雨般滴落,浑身湿透,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那处的昂扬虽因短暂的松懈而稍缓,却依旧规模惊人,将湿漉漉的绸裤撑起一片狼狈而诱人的凸起,顶端深色水痕蔓延,昭示着方才那场无声却激烈无比的战况。

枯海缓缓收回手,指尖似乎还残留着那年轻身体滚烫的温度和蓬勃的生命力。他暗暗运转心法,压下心中翻腾的异样邪火,语气变得愈发平淡,甚至带着一丝刻意的疏离:“公子果然天赋异禀,进展之神速,远超老衲预期。照此下去,神功大成,就在这几日了。切记,圆满之前,元阳乃根本,万万不可有失。否则前功尽弃,甚至有性命之危。”

王云彪勉强坐直身体,略调息几下,感受着体内那从未有过的澎湃力量和汹涌的内息,脸上尽是兴奋、震撼与一丝疲惫。他下意识地瞥了一眼自己依旧尴尬隆起的下身,喉结动了动,声音沙哑异常:“大师放心……其中利害,云彪……晓得厉害。”话语间,仍带着一丝未能平复的喘息。

王云彪本就是武痴,根骨绝佳,意志坚定远超常人,修炼这至刚至阳的邪功,竟诡异地契合其心性,可谓如鱼得水,进展当真是一日千里,远非被酒色掏空大半的程天宝所能比拟。每一次运功,体内先天纯阳之火便被引燃几分,阳气便澎湃数分,力量、速度、五官感知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剧提升。那阳亢之象也愈发惊人,每次功行圆满之时,那处必是擎天矗立,灼热如烙铁,青筋虬结如苍龙盘柱,搏动有力,几乎要破裤而出,需耗费极大心力运转秘法,方能勉强压下那几欲喷薄而出的、精纯澎湃的元阳精华。

如此日夜苦修不辍,月余时光倏忽而过。王云彪的六阳童子功已臻化境,接近圆满。他有时赤膊立于院中练拳时,周身热气蒸腾,肌肤隐隐泛着赤铜光泽,如罩淡淡赤霞,拳风刚猛无俦,挥动间隐有风雷之声破空,气势惊人。一身精纯元阳充盈到了极致,以至于平日那阳根也常处于半勃发的亢奋状态,精气满溢,整个人如同一轮行走的烈日,混合着汗水和阳刚气息,散发着令人面红耳赤、几乎窒息的强大男性魅力与磅礴能量。

枯海始终如同最耐心的猎手,隐匿于阴影之中,冷眼旁观。他望着那具几近熟透、每一寸肌肉都蕴含着爆炸性力量、散发着无穷诱惑的“人形宝药”,干枯的嘴唇抿成一条细线,眼中那压抑已久的贪婪、渴望与一丝变态的欣赏,终于再也无法掩饰,几乎化为实质的幽光。

这枚他精心培育、灌以邪功、催熟至此的完美果实,已然熟透,散发着诱人的堕落香气。是时候采摘了。

(第十三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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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肉女冠第十四章

且说王氏自那日后遇一瓶颈,任其如何吐纳运功,丹田气海虽充盈鼓荡,那修为境界却如磐石稳固,再无半分寸进,仿佛一口盛满水的缸,再也容不下更多。

王氏心下焦躁,正自烦恼间,这日忽有一人秘密递来一纸卷。王氏展看,竟是娄观道安插在京中的眼线所传密报。上面赫然写着,王云彪近月来常秘密出入红莲寺隐秘禅房,随那妖僧枯海修习一种至阳至刚的霸道功法,今日已至关键之时!

王氏阅毕,惊得几乎魂飞天外!云彪虽性子暴烈,但终究是王家血脉,她的侄儿!岂能落入妖僧魔爪,修炼邪功?报中功法名目诡异,分明是将其视为鼎炉!一旦功成,只怕云彪元阳尽泄,轻则根基尽毁,重则性命不保!

“糊涂!”王氏再坐不住,立刻飞身赶往京郊王云彪所在的京营驻地。

却说王云彪今日,自觉体内阳气澎湃汹涌,远胜往日,四肢百骸充满了无穷力量,仿佛一拳便能开山裂石。他知这是功法将要大成的征兆,心中喜悦难耐,对枯海和尚更是信了几分。虽觉此法门修炼时阳亢异常,难以自持,且枯海目光时有诡异,但力量提升的诱惑实在巨大,他早已将些许疑虑抛诸脑后。正准备如常前往禅房修炼,忽见流言缠身、隐遁多日的王氏突然到访。

“姨娘?”王氏与云彪本为远房姑侄,但王云彪为庶出,自幼被其父隐匿,寄养于姑母家,称其为母,王家其他平辈女子也都唤姨娘。后王云彪武艺有成,战功卓著,其父才将其纳入族谱,但其对家人的称谓未再改换。

王云彪一愣,他平日对这姨娘极为尊重,只是此时来访,未免不是时候。他强压下体内奔腾的阳气,尤其是下身那难以完全平复的昂扬,这才相迎。姨娘虽美貌绝伦、身份显赫,但毕竟只是没有修为的凡间妇人,今日一见,气质吐息皆极为不凡,心中微感诧异。“姨娘今日怎到侄儿这军营中来?”

王氏不愿引人耳目,拉着王云彪进入帐中,急声道:“彪儿!你是否近日随一枯海妖僧修炼邪功?”

王云彪面色一变,略显不自然:“姨娘何出此言?枯海大师乃程国公府上宾,传授我的亦是正大光明的刚猛功法,何来邪功之说?”

“你莫要骗我!”王氏美目圆睁,“我且问你,修炼之时,是否阳亢无比,元精躁动,难以约束?”

王云彪闻言,脸上闪过惊疑之色,姨娘所说,竟与他情况丝毫不差!他性子虽直,却不蠢,顿时心生警惕:“姨娘如何得知?”

“我如何得知?我乃你姨娘,岂会害你!”王氏又急又气,“那是魔教损人利己的邪功!专以童男为鼎炉,炼就一身至阳元精,待得功行圆满,便是他人采摘之时!要吸尽你一身功力与元阳!届时你莫说武功,性命都难保!”

王云彪听得冷汗涔涔,他回想枯海看自己时那贪婪炙热的目光,以及功法中种种不合常理之处,心中已信了七八分。但一想到那即将获得的、几乎触手可及的强大力量,他又万分不舍,犹豫道:“可是…枯海大师他…或许…”

“没有或许!”王氏斩钉截铁,“云彪!听姨娘一句劝,今日绝不可再去红莲寺!速速散功,虽有些损伤,总比丢了性命、毁了根基强!”

王云彪内心天人交战,那力量暴涨带来的诱惑实在太大,他咬了咬牙:“姨娘,即便您说的是真…但这身功力…侄儿实在不忍…”说着便向账口迈去。

王氏见他仍有去意,心知纵使今日将其拦下,还有明日后日,若不彻底断绝其念想,后患无穷。她突然出手,一掌拍向王云彪胸口,意图先将其制住再说。

王云彪虽对姨娘尊重,不肯全力相搏,但本能反应仍在,加之体内至阳内力自行护体,澎湃而出,举手格挡。两人掌力相交,“嘭”的一声闷响!王氏只觉一股灼热刚猛、沛然莫御的力量涌来,震得她手臂发麻,心下更是骇然:“这邪功果然厉害!”

她更不敢怠慢,“玉虚妙清真经”全力运转,身形飘忽,指掌间带着后劲无穷的道家真力,专攻王云彪周身要穴。王云彪投鼠忌器,生怕伤了自己美貌姨娘,招式间多有忍让,但他功力大进,举手投足皆具莫大威力,帐内顿时劲风四溢,桌椅案几纷纷被气劲震碎!

远处禅房内,枯海和尚看一向守时的王云彪竟然失约,运功感应炉鼎状态,忽觉王云彪气息剧烈波动、狂躁不稳,分明是正与人运功相斗!他猛地睁眼,暗道一声“不好!”,身形瞬间化作一道黑风,冲出禅房,疾奔京营而去!

“姨娘!您不要再逼我了!”王云彪一边抵挡,一边低吼,他体内阳气被彻底激发,浑身皮肤泛红,热气蒸腾,那双目之中竟也隐隐泛起赤色,下身更是怒胀如铁,将裤裆顶得高高隆起,形状骇人。就在此时,王氏灵台猛地一颤,一股极其阴冷邪恶、却又强大无比的气息正以惊人的速度逼近!正是枯海!

王氏花容失色,心念电转。若让枯海赶到,见到此景,云彪必遭毒手!为今之计,唯有…唯有行那险招!虽万般羞耻,乱伦背德,但或许能救侄儿一命!想及此处,王氏把心一横,眼中闪过决绝与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愫。她娇叱一声,体内玄阴真元毫无保留地爆发,身影骤然加速,竟不顾王云彪轰来的灼热掌风,硬生生切入其怀中!

王云彪万万没想到姨娘会突然如此,收力不及,一掌印在王氏肩头。王氏闷哼一声,强忍剧痛,双臂如灵蛇般缠上王云彪脖颈,运足内力往下一压!同时右膝闪电般抬起,精准地顶在他丹田气海之下三寸、那至阳之气最为躁动汇聚之处!

“呃啊!”王云彪要害被袭,浑身气劲一滞,那澎湃阳气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口,竟不由自主地向那被顶撞之处狂涌而去!他双腿一软,庞大的身躯轰然向后倒去。

王氏趁势压下,骑坐在他腰腹之间。两人倒地瞬间,王氏玉手疾点,连封他胸前数处大穴,暂时制住其行动。她居高临下,看着身下面色潮红、眼神惊怒交加又带着一丝迷茫的侄儿,以及那即便倒地依旧狰狞怒挺、几乎要破裤而出的昂扬,芳心狂跳,羞耻、愧疚、还有一丝隐秘的燥热交织翻腾。王氏心中悲鸣,但动作却无比坚定。她颤抖的双手猛地抓住王云彪的裤腰,运力一撕!

“嗤啦——!”

布帛撕裂声中,一具堪称人间凶器的阳刚之物弹跃而出,青筋虬结,粗长硕大,散发着浓郁纯正的至阳气息,顶端马眼微张,已是晶莹粘滑。

王云彪惊骇欲绝,嘶声道:“姨娘!你…你要作甚!不可!我们是…”

“彪儿闭嘴!莫要怨我…唯有此法方能…”王氏闭上眼,两行清泪滑落,但身体却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她撩起裙摆,褪下亵裤,露出那早已因运功及紧张而春潮微泛、粉光致致的青龙宝穴。那幽谷溪涧,仿佛感知到那至阳之物的逼近,竟自行微微开合翕动,溢出些许蜜液,散发出无穷的吸力与诱惑。

王氏心乱如麻,羞耻得浑身肌肤都泛起粉色。她腰肢下沉,对准那怒昂的巨龙头部,缓缓坐了下去!

“不——!”王云彪发出不甘的怒吼,拼命挣扎,但穴道被制,体内澎湃阳气更被那宝穴散发的玄阴吸力引动,竟如百川归海般不受控制地向那结合之处涌去!

甫一进入,王氏便娇躯剧颤,发出一声似痛苦又似极乐的悠长呻吟。那充实、灼热、几乎要将她娇柔身子撑裂的感觉汹涌而来!更可怕的是,她体内的玄阴真元如同饿极的饕餮,疯狂地吸吮、拉扯、吞噬着那涌入的至阳元精!

王氏神魂颠倒,理智几乎被那汹涌的快感冲散。她强守灵台最后一丝清明,默运采补法门,只见她纤腰如弓,缓缓沉落,似玉蟾匍匐于月下清泉,每一寸的纳入皆带着试探般的轻颤与研磨。待得尽根没入,她便以雪臀为枢,圆转起伏,划开道道勾魂夺魄的媚浪,那丰腴的臀波漾开层层软浪,恰似蟾蜍吞吐月华时鼓动的腮腹,暗合天地呼吸的韵律。一双玉腿时而紧缠其腰,如灵蛇绕柱,锁住阳源;时而足尖绷直,轻点于榻,撑起她那摇曳生姿的上下套弄,腰、臀、腿浑然一体。这法门是王氏道法有成后基于吞蟾功自行领悟,名曰玉蟾采战之法,与青龙宝穴浑然绝配,即使面对修为略强于己的男子也丝毫不惧。对方的阳精、修为、道基甚至生命是去是留,全在她这一起一落、一吞一吐之间。面对初识门法的侄儿自然不在话下,但王氏小心翼翼,唯恐在快感中收放失度,伤其根基。

王云彪只觉得自己的童子阳精和一身苦修月余、磅礴无比的功力,如同决堤江河,不受控制地倾泻而出,通过那紧密结合之处,源源不断地涌入姨娘体内,平日里锁精的秘法在她面前毫无用处!那感觉并非单纯的虚弱,而是夹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被至亲之人掏空一切的极致快感与背德刺激,冲击得他神智模糊,瞳孔涣散,只能徒劳地喘息、发出意味不明的低吼。

帐内一时间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压抑的呻吟、以及皮肉碰撞的靡靡之音。王氏秀发凌乱,香汗淋漓,原本端庄的玉面此刻尽是醉人的酡红与迷离,她感觉自己像一叶小舟,在欲望与功力的狂潮中起伏颠簸,每一次深深的坐下,都仿佛触及灵魂深处,带来无上的欢愉与力量的充盈。她那对丰硕巨乳随着动作剧烈摇晃,乳波荡漾,顶端的红梅早已硬挺如石,摩擦着衣衫,带来阵阵战栗。

不知过了多久,王云彪猛地身体剧震,发出一声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哀鸣,身体剧烈抽搐了几下,便彻底瘫软下去,眼神空洞,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精气神。

王氏也随之发出一声高亢尖锐、婉转悠长的媚啼,娇躯剧烈痉挛,花心深处猛地咬紧,将那最后一股最为精纯雄厚的元阳彻底吸入体内!她只觉丹田轰然剧震,那困顿已久的瓶颈瞬间破碎,元精尚未炼化便有一股前所未有、浩瀚磅礴的力量如同新生的江河般在经脉中奔腾流转,通体舒泰畅美,难以言喻,修为境界稳固在了全新的高峰!

她还伏倒在王云彪汗湿的胸膛上,全然忘记了正朝此地奔袭的枯海和尚。两人身体依旧紧密结合,空气中弥漫着石楠花与女子蜜液混合的奇异甜腥气息……

(第十四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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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肉女冠第十五章

帐内春情炽热,气息靡靡。王氏伏在王云彪汗湿的胸膛上,娇躯微颤,正沉浸在突破瓶颈、力量暴涨的极致欢愉。这六阳童子功不愧为魔门育鼎的上乘秘法,那元阳精纯浩大,经过侄儿的童子阳身进入这稀世罕见的玄阴青龙之体,此刻未经完全炼化,便如熔岩般在她经脉中奔腾流转,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饱胀感与灼热力量,几乎要破体而出。她肌肤泛起醉人的桃红色,细腻的毛孔中渗出细密香汗,愈发浓烈媚惑。

身下的侄儿眼神空洞,面色苍白,身体微微抽搐,显是元阳大泄,虚弱到了极点。然而,他目光所及,正是姨娘那因剧烈运动而微微敞开的衣襟内,那对巍巍颤颤、雪白肥硕的玉乳,顶端嫣红傲然挺立,其上犹沾着些许汗珠与水光,随着她的喘息轻轻晃动,划出诱人弧线。还有那紧贴着自己、依旧微微痉挛收缩的湿热花径,传来阵阵蚀骨销魂的吸力……一股莫名的燥热竟自他虚脱的身体深处升起,看得他口干舌燥,心头狂跳,方才那极致的虚弱与背德快感交织的体验,竟让他生出一丝诡异的眷恋。

然而,帐外一股阴冷暴戾、强大无匹的气息已如乌云压顶般骤然降临!枯海和尚到了!“妖妇!安敢坏我好事!纳命来!”枯海怒极的咆哮如同炸雷,震得整个营帐簌簌作响。他清晰无比地感知到,王云彪那身几乎圆满的磅礴元阳,竟在瞬息之间被抽吸殆尽,而那吸取者,正是他心心念念的青龙媚体!煮熟的鸭子再一次飞了,如何不叫他癫狂?一道混合着魔煞与死寂道力的漆黑掌风已然凝聚,眼看就要将营帐连同内里之人一同撕碎!

王氏悚然一惊,从极乐余韵中清醒。她此刻虽力量澎湃,但方才吸纳的至阳元精过于庞大,尚未完全炼化归元,在经脉中奔腾冲突,若此时强行迎战,恐有真元岔乱、走火入魔之险!她需得片刻时间,只需片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帐外忽然传来一声清斥:“大师,此乃军营重地,不可擅闯!”竟是费文彬的声音!他奉命前来京营送交相府公文,感受到那股令人窒息的邪气与怒吼,立刻赶来。

枯海掌风一滞,猩红魔眼扫向这突如其来的文弱书生,狞笑道:“区区蝼蚁,也敢挡路?滚开!”说罢,随手一挥,一道阴风便扑向费文彬。

费文彬虽惊不乱,他早有戒备,腰间那枚精巧铜兽瞬间弹出,化作一面刻满符文的圆盾,“铛”地一声闷响,竟堪堪挡住了这道足以裂石开碑的邪风,。

帐内王氏闻声,急忙以内力传音,声音带着一丝难以自抑的娇喘与急切传入费文彬耳中:“文彬!帐外是红莲寺妖僧枯海!我需片刻调息方能应敌!请……请暂且阻他一阻!”她见识过枯海手段,担心继子安全,但也深知他机关术有成,克敌不易,阻敌不难。

费文彬正自惊疑帐内是谁,闻听此音,浑身剧震!这声音……竟是消失多日的继母!她怎会在此?他脑中瞬间闪过无数念头,看着眼前煞气滔天的妖僧,又想起弟弟那干瘪的尸身、府中流言以及父亲憔悴的面容……电光火石间,他做出了决断。

他选择相信这声音中的急切与那一线希望。

“妖僧!”费文彬稳住身形,将手中公文匣子往地上一顿,双手疾速在匣上几个机括处连按,眼神锐利如鹰,直视枯海,“这里岂容你撒野!”他虽无高深内力,但此刻气势竟丝毫不弱。

枯海嗤笑:“凭你这点微末淫巧?”他再次抬掌,更凶戾的一击即将发出。

费文彬却不与他硬拼,手指翻飞如蝶,公文匣子机簧声连响,瞬息间数道乌光激射而出,并非直取枯海,而是射向其周身地面及空中特定方位。同时,他袖中滑出数枚刻满细密纹路的金属小球,精准地抛洒在自己周围。

“墨守成规,千机万变!”费文彬低喝一声。

刹那间,以他为中心,一道无形力场骤然生成!枯海那含怒一击的魔煞掌风撞入力场,竟如泥牛入海,速度骤减,威力被层层削弱分解,待到费文彬身前时,已只剩一缕微风,被他身前一面骤然展开的薄如蝉翼的金属丝网轻易挡住。

同时,那些射出的乌光落地后迅速展开变形,化作数个不断旋转、发出高频震颤的奇异构件,干扰着枯海对气息的锁定和真元的凝聚。更有几道近乎透明的丝线纵横交错,布设在枯海周围,其上附着奇特的麻痹药粉,虽不能真正伤及枯海,却极大地阻碍了他的行动,令他如陷蛛网,束手束脚。

枯海又惊又怒,他空有一身惊天动地的修为,却被这层出不穷、精巧绝伦的机关术死死缠住,每一次发力都仿佛打在空处,或是被引偏化解,一时间竟奈何不了这个看似文弱的书生!他暴跳如雷,魔功连发,打得地面坑洼、气劲四溢,却始终无法突破那看似脆弱实则变化万千的机关阵势。

帐内,王氏得了这宝贵的喘息之机。她毫不迟疑,立刻从侄儿身上起来,强忍体内翻江倒海般的澎湃力量,也顾不得浑身赤裸、狼藉一片,当即就在原地盘膝坐下,手掐道诀,全力运转玉虚妙清真经与那自行参悟的导气秘法。

地上动弹不得的王云彪,勉强转动眼珠。他看到的景象,足以让他这个铁血汉子面红耳赤,心如鼓擂。只见他那平日里高贵端庄的姨娘,此刻玉体横陈,肌肤泛着激情过后的醉人玫红,香汗淋漓,更显滑腻诱人。那对巍峨雪乳随着她深沉的呼吸剧烈起伏,顶端的红梅傲然挺立,微微颤抖,乳波荡漾间,残留的晶莹汗珠与细微白沫顺着傲人的曲线缓缓滑落,没入深深沟壑。纤细有力的腰肢下,丰隆雪臀曲线惊心动魄,修长丰腴的双腿以盘坐之姿分开,腿心那处方才容纳了他惊人阳刚的秘谷,此刻竟如同活物般微微开合,吞吐着氤氲热气,散发出浓郁如蜜的异香,混合着她自身的馥郁体香,形成令人神魂颠倒的气息。更有一圈青白色的柔和光晕紧紧笼罩着那羞处,丝丝精纯至极、近乎液态的阳气混合着玄阴之气如烟似雾般溢出。

王氏面容潮红,眉眼间交织着极致的圣洁与蚀骨的妩媚,红唇微张,发出若有若无的诱人喘息与呻吟,似是仍在承受着炼化带来的强烈快感。她那玄阴青龙之体如同最贪婪而高效的熔炉,内视之下,可见王云彪苦修的六阳功力与至阳童子元精被抽丝剥茧,锻烧、提纯、炼化为最纯粹的金色流光,与她丹田内深沉的玄阴之力疯狂交缠、融合,每一次循环都让她金丹更加璀璨,气息如海潮般节节暴涨。她的肌肤下仿佛有流光溢彩的玉液在奔腾,使得每一寸血肉都变得晶莹剔透,吹弹可破,又蕴含着令人心悸的可怕力量。那股天生的媚意更是水涨船高,混合着新得的纯阳气息,形成一种浓烈到化不开的、仿佛能渗入他人骨髓神魂的绝世魅力,无需刻意施展,一颦一笑,甚至只是一个无意识的呼吸扭动,都散发着让天地失色的妖娆风情。

王云彪看着这极致的艳景,嗅着空气中那混合了姨娘甜腻体香、雄性石楠花气息与磅礴能量的奇异味道,尽管身体虚弱不堪,那刚刚被榨干的地方竟又不受控制地猛然抬头,青筋暴跳,心中更是涌起一股恨不得再次扑上去、哪怕被吸干也甘之如饴的疯狂渴望与燥热。这简直比最猛烈的春药还要厉害百倍!

些许时间过去,或许只一瞬,或许是良久。王氏体内猛地传出一声细微却清晰的“咔嚓”声,仿佛某种壁垒彻底破碎!

她周身光华大盛,青白二气如蛟龙般交融盘旋,化为一道朦胧光柱透帐而出,直冲霄汉,但又瞬间收敛回体内。丹田处,金丹猛地爆发出刺目光芒,随即骤然收缩至龙眼大小,通体浑圆,金光内蕴,宛如实质!紧接着,金丹表面浮现出一道细密裂纹,裂纹内一枚玲珑剔透被婴儿虚影怀抱金丹悄然凝结!元婴初成,一股远比金丹期磅礴浩瀚的力量席卷四肢百骸。

至此,她已非纯粹的道家修士,而是融合了玄阴妙法、娄观正道、以及炼化魔功所得精粹的道魔双修之体,她的气质陡然一变,既有道门女冠的出尘清冷,又带着魔女般的妖冶魅惑,魅力与修为皆暴涨至一个全新的境界。她缓缓睁开眼,眸中神光流转,一瞥一笑皆具勾魂夺魄、倾倒众生之魔力,仿佛一个眼神便能引动他人心底最原始的欲望。她轻舒玉臂,一件以真元幻化的素雅道袍已然遮住那无限美好的胴体,然而道袍非但未能掩盖其艳光,反而更衬得她肤光胜雪,曲线曼妙,那份欲说还休的风情,比之全然赤裸时更为诱人。

帐外,枯海正不耐烦地伸出魔爪,欲以蛮力震碎最后几道机关锁链,费文彬额角见汗,各式机关损毁大半,显然支撑到了极限。

“就在此时,帐帘无声掀起,王氏款步而出,仪态万方,仿佛不是来厮杀,而是来赴宴一般。她只是轻轻抬起纤纤玉手,对着那威势骇人的妖僧方向凌空一点。

一道凝练无比、半青半金的指风射出,无声无息,却瞬间洞穿魔爪,余势不减,直袭枯海面门!

枯海骇然失色,全力格挡,“嘭”的一声被震飞数丈,嘴角溢出一丝黑血,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梦寐以求的女子,那磅礴的气息、那浑然天成的魅惑、那深不可测的修为,尤其是那隐隐压过他一头的灵压,无不说明她已成功炼化了元阳:“你...你竟然...”

王氏微微一笑,声音柔媚入骨:“大师,还要继续么?”她步步生莲,逼近枯海,周身散发的魅惑力场让枯海心神摇曳,生出难以抵挡之感。

枯海嘶吼,嫉妒与愤怒烧毁了他的理智。他狂吼一声,竟取出三根金针,毫不犹豫地刺入自己头顶要穴!一股更加强大却混乱暴戾的气息猛地爆发出来,他竟以自损寿元为代价,强行激发所有潜力,要做最后一搏!他双眼彻底化为血红,皮肤表面魔纹与道纹疯狂冲突,几乎要裂体而出!

“魔道灭世!”枯海化作一道扭曲的黑红流光,扑向王氏,攻势凌厉了数倍,完全是以命搏命的打法!

然而,步入元婴期的王氏,对此只是微微一笑。她甚至没有动用任何法宝,只是纤指轻点,虚空划圆,一道道精纯无比的玄阴道力混合着炼化后的纯阳罡气,如同春风化雨,却又蕴含着无可匹敌的力量,轻易地将枯海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一一化解、消弭于无形。两者的差距,已然拉开。

枯海越打越心惊,越打越绝望,更可怕的是,近距离面对那绝世魅力和碾压性的力量,他那股因王氏真元而生出的心魔再次疯狂滋长,竟让他生出一种想要跪伏在其裙下、乞求垂怜的荒谬念头!

“不!”枯海猛地一咬舌尖,强行摆脱那可怕念头。他眼中闪过极度怨毒之色,佯装猛攻王氏,却在中途猛地折身,凝聚了剩余全部力量的一击,直扑一旁正在调息、毫无防备的费文彬!

这一击快如闪电,歹毒至极!费文彬根本没料到枯海会突然攻击自己,而他赖以自保的机关盾板恰在此时因过度使用而机括卡死,竟无法闪避格挡!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死亡黑光袭来,眼中充满惊愕。

“文彬小心!”王氏惊呼,她虽能轻易出招拦截,但距离稍远,恐有疏漏,伤及文彬,竟是不假思索,身形一晃,以肉身挡在了他身前!

“嘭!”

那道足以轰杀金丹修士的恐怖黑光结结实实打在王氏背心!光华爆散!

然而,王氏只是身形微微晃动了一下,体表流转的青白光芒微微一荡,便将那攻击尽数化解,连衣角都未曾破损。元婴期的护体罡气,岂是枯海这透支潜力、已是强弩之末的攻击所能撼动?

但就在王氏硬抗这一击、微微分神的刹那,枯海却借着反震之力,身形化作一道血光,以燃烧精血为代价,瞬间遁出百丈之外,几个起落便消失在天边,只留下一句充满怨毒的嘶吼:“妖妇!你我之间,至死方休!”

王氏并未立刻追赶。她缓缓转身,看向身后惊魂未定、怔怔望着自己的费文彬。

费文彬看着毫发无损、风姿更胜从前的继母,又想起她方才毫不犹豫挡在自己身前的举动,庆幸自己没有做错选择,心中原有的猜疑、隔阂,瞬间冰消瓦解。他喉头滚动,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最终化为一句带着哽咽的轻唤:“娘亲……您没事吧?”

王氏看着他眼中的信任与关切,心中亦是百感交集。她轻轻摇头,王氏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手。她其实若要追,枯海绝难逃脱,但她看到费文彬眼中的困惑与对真相的渴望,决定先解决眼前之事。

这时,王云彪也勉强扶着帐门走了出来,他虽脸色苍白,脚步虚浮,但眼神清亮了许多,体内那邪异的魔功根基已被姨娘采补破除,顺势替换为更为中正平和的玄门道基之气。虽然功力倒退至修炼六阳童子功之前,但根基反而被打磨得更加牢固纯粹,未来修炼正宗武学,必将事半功倍,前途不可限量。他看着光彩照人、修为通玄的姨娘,神情复杂,羞愧、感激、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交织在一起。

(第十五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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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肉女冠第十六章

红莲寺妖氛暂退,京营重归寂静,只余夜风拂过焦土残帐,带起丝丝凉意。王氏独立风中,素雅道袍微扬,周身光华内敛,然其元婴初成的灵压与浑然天成的媚意交织,仍令一旁的费文彬与王云彪不敢直视,心旌摇曳,又敬又畏。

她目光扫过文彬,见他眼中疑虑尽去,只余关切与震撼,心下稍安。又看向勉力站立的云彪,见他虽元气大伤,但根基邪气已被自己以精纯道元涤荡干净,眼神清朗,反得正本清源之机,微微点头。

“此间事了,尘缘却未断。”王氏轻启朱唇,声音空灵,带着一丝不可抗拒的威严,“文彬,随我回府。彪儿,你好生休养,以后不可再贪恋邪功。今日之事,勿对外人言。”

言罢,她纤手轻挥,一股柔和却沛然莫御的真元裹住费文彬,身形一晃,便消失在原地,只留王云彪怔立原地,望着姨娘消失的方向,心中波澜万丈,久久难以平复。

瞬息之间,王氏已携费文彬回到相国府书房内。烛火摇曳,映照着她绝世姿容,更显神秘莫测。

她并未赘言,径直将元宵夜遭遇李佐车、被迫踏上修行路、费武安之死的真相、枯海和尚的阴谋以及自身修道的际遇,以最简洁的方式告知费文彬。虽只是寥寥数语,其中惊心动魄、光怪陆离,已让费文彬听得面色数变,冷汗涔涔。

“武郎……竟是如此殒命……枯海妖僧,罪该万死!”费文彬握紧拳头,眼中既有悲痛,更有明悟后的愤怒。他抬头看向王氏,眼中已无比复杂,“娘亲……您受苦了。”

王氏轻轻摇头:“福祸相依,若非如此,我亦非今日之我。文彬,相府日后便托付于你。你沉稳睿智,必能光大门楣,护佑家业。”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光与决绝,“还有……你的幼妹。望你悉心照料,让她远离是非,平安喜乐,做个普通人便好。切勿……切勿让她知晓我的事,更不要让她牵扯进来。”

费文彬重重点头:“娘亲放心,文彬必竭尽所能!”

“如此甚好。”王氏露出一丝释然的微笑,旋即隐去,“我如今修为已成,却也树敌甚多,红莲寺或是其他可能觊觎我之人,皆非相府所能抗衡。与我瓜葛,只会为相府招来灭顶之灾。唯有彻底切割,方能保全你们。”

“娘亲,您所言极是。”费文彬沉吟良久,终是沉重开口,“您如今修为通天,相府于您,确为拖累;您于相府,或成灾殃。”他眼中虽有不舍,却更多是理性与决断,“父亲处,我即刻修书,陈明利害。只是……这‘休弃’之名,实在委屈娘亲了。”

王氏神色平静,无喜无悲:“虚名罢了,何足挂齿。此法最能护你父子与相府周全,更能绝了那些因我窥探相府之人的念想。便如此定了吧。”她起身,最后看了一眼这承载了她半生荣华与挣扎的府邸,身影悄然淡去,唯留一语:“珍重。”话音未落,王氏身影已逐渐变淡,如烟似雾,最终彻底消失在书房之内,只余一缕幽香和怔然原地的费文彬。他知道,从此刻起,那位曾母仪相府的娘亲已彻底远去。费文彬重重点头,铺纸研墨,笔走龙蛇,将京中变故、母亲现状、以及这“休妻”之计的缘由细细写明,封入火漆竹筒,命绝对心腹之人连夜疾驰送往河间堤防工所。

河间水患之地,临时搭建的相国行署内,灯火摇曳。相国费仲德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刚刚巡视完险难工段回来,官袍上沾满了干涸的泥浆,紧紧裹着他臃肿的身形。他已近耳顺之年,常年案牍劳形与近日水患忧心,早已熬干了精力,发间银丝丛生,身躯更是严重走形。肥硕的腰腹层层堆叠,松弛的胸脯在汗湿的单衣下清晰可见,面色带着不健康的灰黄,呼吸间都带着沉重的费力感。

还未完全从丧子之痛走出的他缓缓展开长子的家书,初时尚能镇定,越看却越是心惊,看到王氏竟被妖道掳去、被迫修行、反杀强敌、甚至……武安之死竟也与此有关联……种种光怪陆离、惊心动魄之事,远超他一个儒生所能想象。最终,目光凝固在那“休妻以保相府”的决断上。

他执信的手剧烈颤抖起来。并非因恐惧,而是无边的愧疚与悲凉瞬间攫住了这位老人的心。
他颓然坐倒在椅中,挥退了左右。烛光下,他肥胖的身躯陷在椅子里,仿佛一瞬间又苍老了十岁。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当年场景:自己中年丧偶,心境灰暗。恰逢王将军府上这位嫡女及笄,容貌冠绝京师,性情温婉,更是难得的才女。求亲者几乎踏破门槛,其中不乏年轻才俊。她却从家命,嫁于他这年纪足可做她父亲的老夫。世人皆道她高攀相府门第,唯有他自知,实是委屈了她。

新婚之夜,红烛高烧,她一身嫁衣,娇羞无限,仍是完璧之身。自己虽欣喜,奈何年纪已长,身形痴肥,公务繁重,精力不济,床笫之间往往草草了事,难振雄风,常觉愧对娇妻。她却从未有过半句怨言,依旧温柔体贴,将府中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条,对前妻所出之子文彬、武安视如己出。自己常年在外忙于国事,与她聚少离多,她亦从未抱怨,只时时来信叮嘱他注意身体……

回想起来,自己这垂垂老矣、肥胖臃肿之身,何曾给过她真正酣畅淋漓的欢爱?何曾真正满足过她正值盛年、如花似玉的需求?而她,却将最美好的年华,奉献给了自己这个老头子,奉献给了相府的深宅大院。

如今,她遭此大难,虽因祸得福踏上仙途,最后却还要为了保全他这个老头子的家和名声,主动要求背上“被休”的污名……

“仲德……对你不住啊!”费相国喃喃自语,老泪纵横。无尽的愧疚、自责、怜惜、还有那深埋心底却无力给予的爱意,如同毒蛇般啃噬着他的心。加之连日治水劳累,忧思过甚,急火攻心之下,竟猛地喷出一口鲜血,眼前一黑,向后便倒。

“相爷!相爷!”左右侍从惊呼着冲进来,只见老相国肥硕的身躯瘫软如泥,已是人事不省,俨然是油尽灯枯之兆。随行太医诊治后,亦是摇头叹息,只道是“忧劳成疾,心病骤发,五脏俱衰,恐……恐回天乏术了”。消息迅速传开,河间工地上下一片愁云。

消息虽未刻意扩散,又如何瞒得过已是元婴修士的王氏。她虽决意斩断尘缘,但感知到那股与自己曾有亲密联系的生机正在急速流逝,终究心中一颤,不忍他就此郁郁而终。

是夜,河间相国行署内室,药石味弥漫。费相国昏昏沉沉躺在榻上,意识模糊,只觉身体沉重冰冷如顽石,仿佛正不断坠入无边黑暗。

忽然,一股清雅幽香袭来,驱散了难闻的药味。室内烛火无风自动,轻轻摇曳。一道绝美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榻前,周身似有莹莹光华流转,宛如月宫仙子临凡。

费相国努力睁开浑浊的双眼,借着昏暗的灯光,依稀辨认出那朝思暮想、却又觉无比陌生的容颜。是梦么?他心想,定是临终前的幻象了。

“夫……夫人……”他残灯燃烬,朽木将倾,挣扎着想抬起沉重的手臂。
王氏轻轻坐在榻边,纤指如玉,温柔地拂开他额前散乱的花白头发。心中亦是感慨万千,却无半分嫌弃。“老爷,”她声音轻柔,带着一丝空灵的回响,直透人心,“我来了。”

她俯下身,温软馥郁的唇瓣轻轻印在老人干裂的嘴唇上。费相国浑身轻颤,只觉一股难以形容的、清凉又温润的唾精从那柔软唇瓣渡入自己口中,瞬间流遍四肢百骸,所过之处,冰冷的躯体迅速回暖,枯竭的脏腑如同久旱逢甘霖,贪婪地吸收着这磅礴的生命能量。

与此同时,王氏纤手轻挥,两人身上衣物无声滑落。烛光下,景象对比极致鲜明:一具是苍老不堪、腰腹臃肿、皮肉松弛的不堪老体,汗毛稀疏,带着垂死的灰败;一具是完美无瑕、凹凸有致、肌肤细腻如最上等的羊脂白玉、散发着莹莹光辉与致命诱惑力的女身,每一寸曲线都洋溢着蓬勃的生机与惊人的弹力。

王氏轻轻覆上老人肥硕的身躯,柔软坚挺、饱满弹手的雪峰挤压着他松弛绵软的胸膛,细腻滑腻、沁凉的肌肤与他粗糙油腻的皮肤摩擦,带来一阵阵战栗。费相国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只觉体内那股消失已久的燥热竟猛地窜起,而且来势汹汹,远超他年轻时的任何一刻!血液奔涌,竟让他那久无生气、藏于肚腩与厚实腿根间的阳物猛地昂然挺立,青筋虬结,灼热硬烫,尺寸竟也远胜从前!

“夫人……我……这丑陋之躯……”他羞愧于自己衰老肥胖的身体,却又无法抗拒这极致的诱惑和体内奔涌的陌生力量。

“嘘……”王氏以指尖抵住他的唇,媚眼如丝,眼中却带着悲悯与一种近乎神性的慈爱。她引导着他,以元婴修士对肉身气血的精妙掌控,轻易便点燃了他全部潜能。

费相国只觉自己仿佛回到了最精力旺盛的青年时代,不,甚至更强!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磅礴力量支配着他,让他不由自主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他硕大沉重的身躯几乎将的她的绝色玉体完全覆盖,肚腩贴着她平坦光滑的小腹,粗壮的双腿挤入她纤柔的腿间,肥软松垂的臀肉不住悬晃。他腹股沟见因疏于沐浴逸散出的清淡汗臭与她自内而外的媚骨馨香浑然融合。

那具他曾经因自卑和体衰而不敢尽情享受、甚至无力探索的完美身体,此刻在他身下完全绽放,婉转承欢。过程酣畅淋漓,远超他人生中任何一次经历。他如同重获新生的凶兽,肥胖的身体大汗淋漓,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狂暴力量感。每一次沉重深入的撞击都带来灵魂般的颤栗,肥厚的肚腩拍打着她娇嫩的肌肤,发出淫靡的声响。

而身下的王氏,亦在这场刻意引导、奉献多于索取的交欢中,感受到了另一种奇特的满足。她以自身精纯无比的元阴之气,细细滋养修补着老人干涸的命源,引导着他那被激发出的微弱本源阳气与之交融循环。她闭合美目,纤腰却如水蛇般轻盈摆动,完美地迎合着身上这具肥硕身躯的每一次冲击,婉转娇吟,并非全然作伪。与修为有成的李佐车双修是道途上的争锋与进益,而与这垂暮老人的交融,却是一种纯粹的生命赠与与慈悲了缘,那被充分填满、甚至略带粗暴的侵占,竟也让她体验到一种别样的、近乎凡俗的极致欢愉,高潮迭起,肌肤泛起桃红色泽,花心深处阵阵紧缩,泌出汩汩春泉,滋润着那久旱的田地。

不知过了多久,云收雨歇。费相国如同经历了一场梦幻,瘫软在王氏身上,大口喘息,肥硕的身躯汗出如浆,却觉周身暖洋洋的无比舒泰,往日沉重疲惫之感一扫而空,仿佛脱胎换骨。再看身下之人,眉眼含春,唇瓣水润,绝美不可方物,正温柔地看着他,雪白胴体上甚至还沾着他身上油脂与的汗渍,在烛光下反着光。“夫人……这……”

“老爷,”王氏为他拭去汗水,轻声道,声音带着一丝云雨后的慵懒,“此间事已了。您好生保重身体,至少还能为国尽忠二十载。休书之事,依计而行。”

她起身,真元微动,周身光洁如新,衣物已完好如初,容颜清冷走到门口,停下脚步,并未回头,只留下一句清冷的话飘散在空气中:“忘了我,守好家国。勿再寻,勿再念。”

费相国急忙起身,惊觉自己身体轻健,百病全消,甚至连视力都清晰了许多,腹间肥肉依旧,却显出一种奇异的健康红润与活力。他知是妻子以仙家手段救了自己,还赐予他漫长寿元,心中更是酸楚与感激交织,千言万语堵在胸口。

光影微动,香风散去,伊人已杳无踪迹,刚才那场极致欢爱仿佛只是一场春梦。费相国独坐榻上,抚摸着尚有余温与湿黏的床褥与枕边遗留的玉簪,回味着那如真似幻的极致欢愉与体内蓬勃的生机,老泪再次纵横。他知道,这真的是最后一面了。那份休书,此刻重若泰山,亦轻如鸿毛。

翌日,相国强忍悲痛,依计亲手撰写休书,盖印公布。理由便是之前商定的那些冠冕堂皇之词。消息传出,朝野一片哗然,皆感慨世事无常。此后世间只有方外女冠漱玉,再无相府夫人王氏。

而费相国自此之后,果然身体强健,精力旺盛,仿佛壮年,更加勤于国事。他决心终生不再续娶,亦再未临幸过任何通房侍婢。只是无人时,常对月独酌,手中摩挲着一支黯淡但宝气萦绕的旧玉簪,眼中藏着一段无人知晓的、如梦似幻的仙缘。
(第十六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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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肉女冠 第十七章
月华如练,倾泻在京城连绵的殿宇楼阁之上,在这片象征着人间极权与秩序的森严轮廓之巅,一道窈窕的身影却以一种超越凡俗的姿态立于飞檐翘角之末,仿佛遗世独立的仙姝,又似魅惑苍生的魔女。离开行署,漱玉并未立刻远遁,而是在这飞檐之上,任夜风吹拂她愈发莹润的面颊与飞扬的青丝。俯瞰脚下万家灯火,其中一盏便曾是她半生荣辱所系之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灵与自由感充盈心间,仿佛挣脱了所有无形的枷锁。昔日如影随形的被觊觎、被追捕的阴霾骤然散去,天地从未如此开阔。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清冷的空气中仿佛蕴含着无限可能。力量在体内奔流不息,命运首次清晰地掌握在自己手中,虽然这也许只是她的错觉。

自由并非无为,有些因果,还须了结。下一瞬,漱玉的身影如瞬移般出现在刑部尚书府邸深处,来俊才的卧房之内。

来俊才正对着一盏孤灯枯坐,橘黄色的火苗跳动,映照着他阴鸷而略显憔悴的面容。他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紫檀木桌面,脑海中翻腾着种种阴谋算计。忽然,一股异香毫无征兆地钻入鼻尖,这香气非兰非麝,清雅中带着一丝令人心悸的甜媚。

他下意识地抬头,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大小!只见漱玉悄无声息地立在房间中央,距离他不过数步之遥。月光透过窗棂,在她周身勾勒出一圈朦胧的光晕。她并未刻意散发威压,但那自然流露出的元婴修士的气场,已让整个房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绝世风姿,威仪莫测,宛如神女临凡,又似魔主降世。

“费……费夫人?!你”来俊才惊骇欲绝,手中的青瓷茶盏“啪嚓”一声掉落在地,碎裂成片,温热的茶水溅湿了他的袍角。他想要大声呼喊侍卫,却发现周身已被一股无形无质却又坚不可摧的气场牢牢禁锢,别说动弹,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只能瞪大双眼,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恐惧声响。

漱玉眸光清冷,如同万古寒冰,静静地注视着眼前这因极度恐惧而面目扭曲的男人,眼神中没有憎恨,没有愤怒,只有一种居高临下的、看待蝼蚁般的漠然。“来俊才,”她声音缥缈空灵,却字字如冰锥,刺入来俊才的骨髓,“你父子二人,心思歹毒,屡次算计于我,更与那妖僧枯海勾结,害死武安,还散布谣言,坏相府清誉,按罪当诛。”

来俊才闻言,面色惨白如纸,冷汗瞬间浸透重衣,眼中充满了对死亡的极致恐惧。他拼命眨眼,喉咙滚动,试图求饶,却发不出任何音节。

“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今日不取你性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枯海残害武安一事,须由你之口,公之于众,消弭相府流言。你可能办到?”漱玉话锋微转,唇角勾起一抹极淡、却足以令百花失色的弧度,那笑意中竟混合着一丝诡异的慈悲与蚀骨的媚意。

来俊才被那强大的神念压迫,灵魂都在颤抖,生不出半点反抗或欺骗的念头,只能拼命地、快速地眨眼,表示绝对服从。以往贪婪的觊觎在此刻变作了病态的屈从。

她伸出纤纤玉手,指尖如新剥葱根,白皙修长,带着玉石般的凉意,轻轻拂过来俊才因恐惧而僵硬冰冷的脸颊。让来俊才浑身剧烈一颤,仿佛被蛇信舔舐。“记住你的承诺。”话音未落,漱玉停留在来俊才左肩的指尖,青白交融的光华微闪,一道细微至极、却凝练无比的能量,融合了精纯的玄阴道力与一丝源自魔种的诡异精粹,瞬间没入来俊才的心脉深处,盘踞于其识海本源之中。

“此乃‘玄阴噬心锁’。”漱玉直起身,声音恢复清冷,“此后,你若再生歹念,行不义之事,或未能完成我的吩咐,此锁便会发作,届时……噬心蚀骨,痛不欲生,偏偏又会让你意识清醒无比,好好‘享受’这滋味。当然,若你自此之后多行善举,积累功德,或许……这蚀骨之锁未尝不是你的另一番造化。” 这似是而非的话语,既带来了极致的恐惧,又掺杂着一丝渺茫而诡异的希望。来俊才只觉心口一凉,一股阴寒诡谲的力量已深深扎根,与自身的每一缕念头、每一次呼吸都死死缠绕在一起。那股力量既带来毁灭的恐惧,又隐隐散发着一丝令人战栗、忍不住想去触碰的黑暗诱惑。他顿时面如死灰,彻底瘫软在地。

漱玉不再多看他一眼,身形再次隐去。

……

京城之外,百里荒山,一处隐秘洞府内。李佐车盘膝而坐,面色苍白,气息萎靡。他周身灵力波动极其不稳,原本金丹后期巅峰的修为,此刻竟已跌落至金丹初期,而且境界摇摇欲坠,仿佛随时可能丹碎人亡。他强行运转娄观道心法,试图稳住伤势,但嘴角不断溢出的暗红色血丝,表明他的情况极其糟糕。每次运功,经脉都传来撕裂般的剧痛,那是多次重伤叠加、根基严重受损的征兆。

忽然,洞府内原本沉闷的空气泛起一丝微不可查的涟漪,随即,一股清雅中带着媚意的幽香悄然弥漫开来。紧接着,光华微闪,漱玉的身影如同从水墨画中走出般,悄然浮现在洞府中央,真元幻化的道袍无风自动,流转着朦胧光华。

李佐车猛然惊醒,霍然睁开双眼。当他的目光触及到漱玉的瞬间,先是本能地一惊,待神识扫过,感受到漱玉身上那深不可测、如渊似海的元婴期灵压,以及她那更胜从前、魅惑天成又威仪自生的绝世风姿时,眼中顿时爆发出无比复杂的光芒——有震惊,有嫉妒,但更多的,是一种无法掩饰的、近乎疯狂的狂热与渴望。

“师……师妹?”他艰难开口,语气干涩。感受到漱玉那远胜自己的灵压,这声“师妹”叫得颇为别扭。

漱玉看着他狼狈虚弱的模样,想起他屡次因自己而被重创,心中亦闪过一丝复杂情绪。她缓步上前,衣裙无风自动,俯视着李佐车,唇角勾起一抹颠倒众生的笑意,混合着怜悯与一丝挑逗。

“师兄,别来无恙?你如今这般模样,倒是少见。”

李佐车苦笑:“托师妹的福,屡次重伤,根基受损,能保住金丹已是万幸。”他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师妹如今……怕是已结婴了吧?真是……天大的造化。”

“造化弄人罢了。”漱玉轻声道,她伸出纤纤玉手,指尖流淌着青白交融的柔和光辉,轻轻按在李佐车胸口膻中穴上。“师兄屡次助我,虽初衷未必纯粹,但终究于我有益。今日,便让我助你一回。”

精纯无比、蕴含着玄阴与纯阳两种极致力量的元婴真元,如温润暖流般缓缓渡入李佐车体内。这股力量远非昔日可比,不仅磅礴浩瀚,更带着一种造化生机,迅速滋养修复着他受损的经脉与金丹,更引动了他自身残存的道基。

李佐车浑身剧震,只觉一股难以言喻的舒泰感流遍四肢百骸,长久难愈的伤势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转,枯竭的金丹重新焕发出光彩,甚至开始贪婪地吸收这高品真元,久违的突破契机竟然再次浮现!

他猛地抬起头,看向近在咫尺的漱玉那张倾国倾城的容颜,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狂喜与一种近乎卑微的、极度的渴望。漱玉将他所有的反应尽收眼底,嫣然一笑,这一笑,真正是倾国倾城,让这简陋的洞府都仿佛瞬间明亮了起来。

漱玉嫣然一笑,缓缓解开衣带,真元所化的道袍如轻纱般滑落,露出那具完美无瑕、魅惑天成的玉体。肌肤在洞府微光下闪烁着象牙般的光泽,峰峦饱满挺翘,顶端的蓓蕾悄然站立,腰肢纤细不盈一握,臀瓣圆润丰腴,双腿修长笔直,每一处曲线都蕴含着惊心动魄的魅力与磅礴的生命能量。

她贴近李佐车,将他推倒在蒲团之上,玉体横陈,温香软玉般压覆而上。两人肌肤彻底相亲,细腻与滚烫瞬间交织。李佐车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喘,所有的理智在接触到这具梦寐以求的躯体时彻底崩塌。他本能地伸出双臂,紧紧箍住身上这具尤物的纤细腰背,一双大手在那光滑如缎的脊背、丰腴弹软的臀瓣上用力地摩挲、揉捏,指尖深深陷入那充满弹性的软肉之中,那绝妙的触感令他神魂颤抖,激动得几乎晕厥。长久的渴望,在此刻化为近乎粗暴的侵占欲。

“师兄,今日便让你我……真正双修一番。”漱玉在他耳边呵气如兰,主动吻上他的唇,香舌灵巧地撬开牙关,渡入一口精纯无比、蕴含着勃勃生机的元阴之气。

李佐车低吼一声,只觉那股元阴之气瞬间点燃了他全身的欲火与道基,受损的金丹疯狂旋转,疯狂吸纳着来自漱玉的馈赠。他反客为主,紧紧抱住身上的绝色尤物,激烈地回吻,贪婪地吮吸着她的香舌,攫取着她的气息,一双大手在她光滑的脊背、丰腴的臀瓣上用力地揉捏抚摸,留下微红的指印,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体内。

两人肢体紧密交缠,翻滚在蒲团之上。漱玉青丝散乱,媚眼如丝,娇喘吁吁,胸前的柔软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摩擦挤压,带来阵阵销魂蚀骨的快意。她主动迎合着,纤细腰肢轻摆,感受着他火热的坚挺抵在自己腿心柔软处,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裤传递着惊人的热力。她引导着两人的气息循环,以元婴期的高妙修为,主导着这次双修。青龙宝穴自发运转,阴阳互济,龙虎交泰。

精纯的玄阴道力与李佐车娄观道的纯阳真气水乳交融,循环往复,每循环一周天,李佐车的陈伤便好转一分,金丹便凝实一分,气息便壮大一分。剧烈的快感如同潮水般冲击着两人的神识,既是肉体的极致欢愉,也是道基的深度共鸣。

“呃啊……”李佐车再也无法忍耐,猛地一个翻身将漱玉压在身下,粗暴地扯开那最后的束缚,火热的欲望寻得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入口,腰身一沉,彻底占有了那令人疯狂的紧致与温润。

漱玉发出一声婉转娇媚的长吟,修长双腿主动环上他的腰际,迎合着他的冲击。每一次深入都仿佛顶到花心,带来阵阵酥麻酸软,磅礴的能量在紧密结合处激烈交换,奔腾流转,将两人推向一波又一波极乐的巅峰。

洞府之内,春意盎然,温度骤升。粗重的喘息、娇媚的呻吟、肉体碰撞的拍击声、以及能量流转引发的细微嗡鸣声交织在一起,如同原始而玄妙的生命乐章。两具身体紧密地契合在一起,疯狂地律动,仿佛要彻底融为一体,再也不分彼此。磅礴的能量在两人之间流转不息,甚至在他们周围形成一个光华明灭的灵气漩涡。

不知过了多久,李佐车猛地发出一声压抑已久的低吼,体内仿佛某种屏障轰然破碎!金光大盛,气息陡然攀升,不仅旧伤尽复,停滞已久的修为竟一举突破瓶颈,直达金丹后期圆满,距离元婴亦不远矣!

而漱玉亦在这次酣畅淋漓、完全由她主导的双修中,进一步巩固了元婴境界,对自身力量的掌控更为圆融如意,那极致的欢愉仿佛也洗涤了她的元神,让她容光愈发焕发,媚态入骨。

云收雨歇。李佐车疲惫却兴奋地瘫坐在地,感受着体内久违的澎湃力量,看着身旁玉体横陈、青丝散落、娇慵无限更添娇媚的漱玉,眼神复杂无比,最终化为一声长叹与彻底的折服。

“师妹……多谢成全。”

漱玉慵懒起身,真元微动,衣物已完好如初,容颜绝世,气质空灵又魅惑,她俯瞰着李佐车,淡淡一笑。

“师兄,前路漫漫,好自为之。”

言罢,身影渐淡,再次消失于洞府之中,只留李佐车一人,望着她消失的方向,怔怔出神,心中百味杂陈,已知两人之间,主客易位,再非从前。
(第十七章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