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鞭舞惊心
黄巾之乱如燎原之火,席卷中原大地。朝廷疲于应对,宦官当道,权臣倾轧,百姓流离失所。
洛阳城中,司徒王允府邸内,一片愁云惨雾。王允身为三公之一,却眼见天下大乱而束手无策。他坐在书房中,望着桌上的饭菜,筷子举起又放下,茶饭不思,眉头紧锁。
“义父,您又在为国事忧心了?”一道柔媚的声音响起,门帘轻掀,一位绝色女子款款走入。她便是王允的养女貂蝉,年方二八,姿色倾城。她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红色的罗裙轻裹曼妙身姿,腰间佩着一柄多节鞭,那鞭子由精铁打造,节节相连,隐隐透着寒光。
貂蝉的眼睛如秋水般明亮,唇角总是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让人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
王允抬起头,勉强笑了笑:“蝉儿,天下纷乱,黄巾贼寇四起,朝廷无力平叛,我这老骨头又能如何?食不知味啊。”
貂蝉见状,心中一疼。她知道义父平日里最是忧国忧民,可这样下去身体如何吃得消?她眼珠一转,俏皮地眨了眨眼:“义父,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如何?女儿为您跳一支舞,若是您觉得好看,便放下国事,好好吃了这顿饭。若是不好看,女儿就不打扰您了,从此专心侍奉左右,不再多言。”
王允闻言一愣,随即苦笑摇头。他平日里宠爱这个养女如掌上明珠,貂蝉聪慧过人,又习得一身武艺,可这乱世之中,跳舞又能如何解忧?但见她一脸认真,他也不忍拂了她的好意,便点头道:“罢了罢了,就依你。来吧,让老夫看看你的舞姿。”
貂蝉嫣然一笑,退后几步,站定在书房中央。她伸手解下腰间的多节鞭,那鞭子在手中轻轻一抖,便如活物般舒展开来。鞭身由九节精铁铸就,每节皆可伸缩转动,鞭梢锋利如刃,能轻易撕裂敌人的盔甲。在战场上,这多节鞭是貂蝉的标志性武器,她挥舞时迅捷如风,鞭影重重,能在千军万马中割草般收割敌军,威力无穷。
音乐声起——貂蝉轻哼一曲古调,脚步轻移,开始翩翩起舞。她的身姿柔若无骨,每一个转动都带着天生的妩媚,红裙如火焰般翻飞,映照着烛光,宛若天女下凡。手中多节鞭随之舞动,非但不显突兀,反而增添了几分英气与霸道。鞭子在空中划出道道银光,时而如游龙般盘旋,时而如闪电般鞭挞虚空,每一击都带着破空之声,隐隐有金铁交鸣的杀伐之气。
貂蝉的舞步时快时慢,鞭梢掠过地面,留下一道浅痕,却未伤及一丝一毫的桌椅——这正是她对武器的掌控炉火纯青的表现。那鞭子在她的纤手中,仿佛延伸了她的肢体,美与厉并存,柔中带刚,让人既心醉神迷,又心生敬畏。
王允本是随意一看,谁知目光一触,便再也移不开。他见过无数舞姬,却从未见过这般融合了美艳与武道的舞蹈。貂蝉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诉说着她的故事:那鞭影如她的谋略,层层叠加,防不胜防;那身姿如她的魅力,摄人心魄,无人能挡。就连王允这样饱经风霜的老臣,也看得失神了,眼中只有那红衣女子和银光鞭影,忘了国事,忘了忧愁。
舞毕,貂蝉收鞭回腰,却笑意盈盈地站在原地。王允还愣愣地看着她,筷子掉在桌上也未察觉。结果不言而喻,这舞,何止是“好看”二字能形容?
貂蝉捂嘴轻笑,声音如银铃般悦耳:“义父,您已经输了哦。快吃饭吧,别让女儿担心。”
王允这才反应过来,脸上微微一红,哈哈大笑起来:“蝉儿,你这丫头,真是让我老眼昏花了!好好好,我吃,我吃!”他拿起筷子,大口大口地吃起饭来,胃口大开,仿佛那些国事都暂且抛诸脑后。
貂蝉看着义父吃饭的样子,心中很是欣慰。她知道,这不过是暂时的解忧,但至少今晚,义父能安稳一餐。而她自己,心中已隐隐有了念头,乱世已至,或许,她貂蝉,并不仅仅只想做一位在深闺中为父解忧的义女。这天下英雄,又怎能少了她这一抹绝色而又强大的倩影?
第二章:首饰募兵
黄巾之乱愈演愈烈,贼寇如蝗虫般肆虐四方,朝廷军队疲于奔命,已是捉襟见肘。洛阳皇宫内,大将军何进跪奏于灵帝刘宏面前。他的身材魁梧,橘色的官袍下隐隐透着武将的刚猛之气,作为外戚权臣,何进素来粗鲁直率,却也忠心耿耿。
何进使用巨斧,性格莽撞,常常因冲动而酿成大祸,但此刻,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迫:“陛下,黄巾势大,朝廷兵少,应诏令各州自己募兵守备!还需派将统兵征剿!”
灵帝刘宏闻言,脸色煞白,手中的玉玺几乎握不住。他本是昏庸之君,沉迷于后宫享乐,对国事漠不关心,此刻慌张道:“准奏,准奏!就依爱卿所言。”
诏令一出,当晚,司徒府邸却依旧笼罩在忧愁之中。王允刚从朝堂归来,便见貂蝉端着一盒精致的首饰盒走进书房。那盒子雕花镶金,里面满是珠玉翡翠、耳坠项链,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王允一愣,疑惑道:“蝉儿,这是何意?”
貂蝉将盒子轻轻放在桌前,她的红裙在烛光下如火般摇曳,腰间的多节鞭微微晃动,彰显着她的英姿。她微微一笑,声音柔媚却带着坚定:“女儿知道义父清贫,这些首饰是女儿平日积攒的,请义父变卖成钱招募乡勇。女儿要率军讨贼,为义父分忧。”
王允闻言,心头一惊。他望着这个养女,那双秋水般的眼睛中满是决心,绝美的脸庞上没有一丝畏惧。
貂蝉使用多节鞭,性格妩媚聪慧,擅长以美貌和谋略惑敌。可如今,她竟真要投身战场?王允张口欲言,却一时犹豫不决。
未等王允开口,貂蝉已率先道:“难道义父还信不过女儿?”她的目光犀利如鞭梢,直刺王允心底。王允心虚,竟一时不敢对视。他回想起那晚的鞭舞,那银光鞭影,美艳中带着杀伐之气,让他这个老臣都失神良久。可真要将女儿送进战场,这乱世刀兵无眼,她一介女子如何自保?万一……
此刻,貂蝉轻轻握住了王允的手,她仿佛看出了义父的顾虑,微笑安慰道:“父亲放心,女儿会平安归来。况且女儿身为臣子之女,为大汉和陛下分忧,也是应尽的义务呀~”她的声音轻柔如丝,却带着大义名分,让人无法反驳。
王允叹息一声,只得点头答应:“罢了,蝉儿,你既有此心,为父岂能阻拦?只是万事小心,切莫逞强。”
次日清晨,貂蝉便整装出发,拜访蔡邕大人府邸。
蔡邕乃当世大儒,博学多才,其女蔡文姬更是闻名遐迩,善弹琴瑟,姿容典雅,时常身着淡蓝色的长裙,长发挽髻,手中常抱一具精致的箜篌,那乐器弦丝细密,能奏出天籁之音。
传闻蔡文姬性格温柔忧郁,却能使用箜篌作为武器,琴声能惑敌疗友,常在战场上以音律助阵。但毕竟是传闻无人尽信。
貂蝉叩门而入,蔡邕亲自迎接,两人寒暄几句,便引貂蝉见其女。
蔡文姬闻声而出,一见面,二女便如多年未见的好友般相谈甚欢。貂蝉赞道:“文姬妹妹的琴艺天下闻名,姐姐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如仙子般优雅。”
蔡文姬脸颊微红,谦虚道:“蝉姐姐过奖了。姐姐的舞姿才叫倾城呢。”
两人坐下闲聊,貂蝉忽然正色道:“文姬妹妹,乱世已至,黄巾四起,我们女子岂能坐以待毙?必须要有一席之地,方能立足天下。”
蔡文姬闻言犹豫,眼中闪过一丝忧虑:“可以吗?我们不过是弱女子,战场上刀光剑影,如何争得一席?”
貂蝉嫣然一笑,拉起她的手:“小女子的舞蹈搭配你出色的音律,定能在战场取得‘优美’的胜利!你的琴声能惑敌疗友,我的鞭舞能割草杀敌,我们联手,何愁不胜?”
蔡文姬听完,眼睛亮起。她从小习琴,却少有人真正认同她的琴声在战场上的价值,此刻貂蝉的话如春风拂面,让她心生喜悦。她高兴地点头:“嗯!姐姐是第一个真正认同我琴声的人!我定不负姐姐期待,要为你谱写最优美的诗和乐,一起在乱世中绽放!”
貂蝉心中一喜,这便是她收服的第一位群英。两人相视而笑,书房中回荡着欢快的笑声,仿佛预示着未来的辉煌。
第三章 立威
洛阳郊外,新辟的营地中,数百名刚刚招募来的乡勇杂乱无章地站着。他们大多是面黄肌瘦的流民,眼中混杂着迷茫、惶恐与一丝不易察觉的野性,队伍歪歪扭扭,交谈声、咳嗽声、器械碰撞声响成一片,毫无军纪可言。
王允站在点将台旁,望着这群乌合之众,眉头紧锁,脸上写满了忧虑。他侧过头,对身旁的貂蝉低声道:“蝉儿,你看这……仅凭这些人,如何能与凶悍的黄巾贼寇抗衡?”他的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焦虑,这笔募兵钱几乎是变卖了貂蝉所有首饰所得,若就此浪费,他实在心有不甘。
一旁的蔡文姬也面露忧色,纤纤玉指不自觉地绞紧了衣袖,她望向貂蝉,美眸中满是询问与不安。
貂蝉却是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她今日未着华服,仅是一身利落的红色劲装,更衬得身姿挺拔,英气逼人。听到义父的话,她唇角微扬,勾勒出一抹自信的弧度。她转向蔡文姬,伸出右手食指,在唇边轻轻摆了摆,眼神灵动而坚定,示意她无需担心。
随即,貂蝉步履从容地踏上点将台。她的出现立刻引起了台下乡勇们的注意。嘈杂声稍歇,无数道目光聚焦在她身上——那是一个美丽得不可方物的女子,肌肤胜雪,眉眼如画。
然而,短暂的寂静后便是更大的喧哗。
“是个娘们?”
“司徒大人莫不是开玩笑?让个女人来统领我们?”
“看她那细皮嫩肉的模样,怕是连刀都提不动吧!”
哄笑声、质疑声此起彼伏,充满了轻蔑与不信任。
面对台下的混乱,貂蝉既不恼怒也不怯场。她单手叉腰而立, 秋水般的眼眸扫过众人, 声音清越, 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诸位静一静。小女子知道你们不服。这样吧,”她顿了顿, 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我们打个赌。你们之中, 若有任何人能胜过小女子一招半式, 这首领之位, 我立刻拱手相让。”
此言一出, 台下先是一愣, 随即爆发出更大的喧闹。一个膀大腰圆的汉子率先跳了出来, 瓮声瓮气地喊道:“小娘子好大的口气!俺来会会你!伤了你可别哭鼻子!”
貂蝉嫣然一笑:“请。”
那汉子吼叫着冲上台, 蒲扇般的大手直接抓向貂蝉纤细的肩膀, 意图将她直接制伏。然而, 他的手尚未触及那片红色衣角, 只见眼前鞭影一闪!
“啪!”
一声清脆的鞭响, 众人甚至没看清貂蝉是如何出手的, 那壮汉便觉得手腕一阵剧痛, 仿佛被烧红的铁条抽中, 惨叫一声踉跄后退, 捂着手腕再也抬不起来。
“下一个。”貂蝉的声音依旧柔媚,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又一人不信邪, 挥舞着木棍冲上。多节鞭如银蛇出洞, 精准地缠住木棍一端, 貂蝉手腕轻轻一抖, 那人便觉一股巨力传来, 木棍脱手飞出, 人也被带得摔倒在地。
接着是第三个、第四个……无论是想凭力气压制, 还是想靠人数一拥而上, 在貂蝉那神出鬼没的多节鞭下都走不过三招。那鞭子时而如灵蛇缠绕, 缴械夺刃;时而如雷霆疾刺, 点穴制敌;时而又如长虹经天, 将数人同时扫落台下。
她始终在方寸之地移动, 步伐轻盈如舞蹈, 红裙翻飞间, 鞭影构成了无形的壁垒。她显然手下留情, 被击倒者多是疼痛片刻或短暂麻痹, 并未受到重创, 但这更凸显了她对力量精妙绝伦的控制。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台下还能站着的已寥寥无几.大部分人都东倒西歪地躺在地上呻吟.或是用惊惧交加的目光看着台上那道红色的倩影.先前所有的轻视和嘲弄都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震撼与敬畏.
貂蝉收鞭而立.气息平稳.仿佛刚才只是热身而已.她环视全场.声音清晰地传开:“还有谁想试试吗?”
一片寂静.落针可闻.
不知是谁第一个跪下.高喊道:“女将军神武!我等愿追随将军!”如同推倒了第一块多米诺骨牌.霎时间.台下跪倒一片.数百人齐声高呼.声震四野:
“愿追随将军!”
“请将军统领我等!”
王允看着这一幕.嘴巴微张.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知道义女习武.却从未想过她的武艺竟已高强到如此地步!这哪里是寻常女子.分明是一位深藏不露的女中豪杰!他心中的忧虑瞬间被巨大的惊喜和自豪取代.
蔡文姬更是激动得俏脸绯红.忍不住拍手欢呼:“姐姐好厉害!”眼中满是崇拜的光芒.
貂蝉站在台上.接受着众人的跪拜.绝美的脸上依旧带着浅笑.但眼神深处却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这第一步.成了。
第四章 初啼
夜色如墨,星月无光。一支数百人的队伍如同暗影中的溪流,悄无声息地穿梭在丘陵之间。为首者正是貂蝉,她一身便于行动的粉色劲装,腰间的多节鞭在黑暗中泛着微不可察的寒光。身侧是怀抱箜篌的蔡文姬,她神情略显紧张,但眼神却异常坚定。
远处山坳中,点点火光连成一片,人声嘈杂——那是一个规模不小的黄巾军营地。他们白日里刚劫掠了附近的村庄,此刻正沉浸在酒肉与松懈的欢闹中,毫无戒备。
“文姬妹妹,”貂蝉低声吩咐,声音冷静得听不出一丝波澜,“待我们接近,便以你的琴音惑敌。”
蔡文姬深吸一口气,用力点了点头。
随着貂蝉一声令下,民兵们如同出闸的猛虎,悄无声息地扑向营地外围的哨兵。当第一声惊叫划破夜空时,战斗正式打响。
混乱中,黄巾贼寇仓促应战。然而,他们迎面遭遇的并非预想中的官军冲杀。
清越空灵的箜篌之声骤然响起!蔡文姬立于稍高处,纤指在琴弦上翩然舞动。那乐音初时婉转悠扬,仿佛能安抚人心,但传入黄巾贼寇耳中却变得诡异迷离,让他们心神摇曳、反应迟钝,眼前甚至生出重重幻影。攻势为之一滞!
就在这音律制造的混乱间隙中,一道粉色的魅影杀入敌群!
貂蝉的多节鞭动了!鞭影如银色的狂龙翻飞腾跃,在火光映照下划出一道道致命的光弧。她的身姿依旧曼妙如舞,每一个旋转、每一次踏步都充满了韵律感,与蔡文姬的箜篌之音奇妙地契合。然而这优美的“舞蹈”带来的却是无情的收割!
“啪!咔嚓!”
鞭梢精准地撕裂皮甲,抽断筋骨。惨叫声此起彼伏,黄巾贼寇如同被狂风刮倒的野草般纷纷倒地。貂蝉在敌阵中穿梭,所过之处人仰马翻,竟无一合之将。她的攻击范围极大,多节鞭挥舞开来,周围丈许之地尽成死亡禁区。这已非战斗,而是一场单方面的、“优雅”的屠戮。
民兵们见主帅如此神勇、仙音助阵, 士气大振, 吼叫着跟随在貂蝉打开的缺口后掩杀过去。
战斗很快便呈现出一边倒的态势。黄巾军的头目是一名满脸横肉的壮汉, 他挥舞着环首刀, 吼叫着冲向那道粉色身影。“妖女受死!”
貂蝉眼角余光瞥见, 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也不见她如何作势, 多节鞭如毒蛇出洞, 闪电般缠住了头目的手腕, 精铁打造的鞭节瞬间收紧!头目惨叫一声, 刀已脱手。下一刻, 凌厉的鞭影掠过他的咽喉!
战斗随着头目的毙命迅速结束。残余的黄巾贼寇见首领已死, 又慑于貂蝉之威, 纷纷丢弃武器跪地求饶。
蔡文姬抱着箜篌走上前来, 看着满地狼藉和跪伏一地的俘虏, 轻声问道:“姐姐, 这些人……该如何处置?”
貂蝉收鞭回腰, 粉色的衣袂在夜风中轻轻飘动, 纤尘不染。她目光扫过那些面黄肌瘦、眼中充满恐惧的俘虏, 声音清晰地传遍全场:“尔等原本也是活不下去的百姓, 被迫从贼。小女子并非嗜杀之人。”
她顿了顿, 继续道:“现在给你们两个选择:想回家者, 可领些路费, 各自归去, 但需发誓不再为恶。若无处可去, 愿意留下的, 便可加入我军, 从此有我一口吃的, 便饿不着你们!”
俘虏们闻言, 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短暂的寂静后, 大多数人被这突如其来的生路和貂蝉展现出的强大与宽容所折服, 纷纷磕头表示愿意留下效忠。
……
与此同时,远在另一处战场。
刘备将双剑从一名黄巾武将体内拔出,轻轻喘息。关羽手提青龙偃月刀،捋了捋长髯،张飞握着双矛،环顾四周渐渐平息的战火。
“大哥,”张飞嗓门洪亮,“自打朝廷那个募兵诏令一下،这天下可真是热闹起来了!”
关羽接口道:“听闻西凉董卓、河北袁绍、长沙孙坚、皆已起兵响应。”
刘备擦拭着剑身،沉稳地点点头:“还有一位名叫曹操的青年英雄،亦在募集义兵。”他忽然想起什么,“此外،我还听闻有一支义军颇为特殊،其首领乃是一名女子،名为貂蝉،亦在与黄巾作战。”
“啥?女的?!”张飞铜铃般的眼睛瞪得更大,“这世道真是……女人都得上战场了?”
关羽亦是轻叹一声،丹凤眼中流露出一丝怜悯:“乱世之中،无人能够幸免。正因如此……”
刘备接过话头،眼神坚定地望着远方:“我们才更要尽快结束这个乱世!”
……
貂蝉军营的主帐内。
蔡文姬捧着一卷书简،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红晕。“姐姐姐姐!你看!”她快步走到正悠闲品茶的貂蝉面前,“过去一个月我们大小经历了近十次战斗!缴获了大量物资钱粮!更重要的是,”她的声音因激动而拔高,“我们现在已经有三千多人了!”
貂蝉放下茶杯،看着雀跃的蔡文姬،抿嘴一笑:“瞧把你高兴的~”
蔡文姬凑到近前坐下.,脸上满是迫不及待:“姐姐姐姐!我们什么时候进行下一场战斗?趁势再多拿下几个据点!”
出乎她的意料.,貂蝉却缓缓摇了摇头.,柔声道:“不.,我们该停止进军了。”
“为什么?”蔡文姬脸上的笑容僵住.,大感疑惑。“如今形势正好啊!”
貂蝉目光变得深邃.,冷静地分析道:“文姬.,你想想.如今群雄并起.,黄巾覆灭已成定局.我们这点兵力.,在那些拥兵数万乃至数十万的诸侯眼中.,不过是一块肥肉.一旦黄巾之乱平息.,失去了共同的敌人.,我们这支由女子统领.,根基浅薄的队伍.,很可能第一个被他们联手针对、吞并。”
蔡文姬闻言.,神色也凝重起来.“那……我们该如何是好?”
“与其被动等待.,不如早做谋划.”貂蝉成竹在胸.,“将我们缴获的多余物资清点出来.,分成两份.”
“一份.,派人秘密送往北方匈奴部落.,请他们近期内袭击辽东.,制造混乱.”
“另一份.,换成金银珠宝.,送去京师洛阳.,交给十常侍.,向他们换取……”她压低了声音,“洛阳皇宫的详细地形图。”
蔡文姬听得目瞪口呆,.完全无法理解这两项指令背后的深意,.但她对貂蝉早已深信不疑,.当即起身行礼.“妹妹明白了,.这就去安排。”
第五章 夜缚真龙
洛阳皇宫的夜晚,并未因宫墙外的纷乱战火而减少其奢靡。琉璃灯盏映照着雕梁画栋,空气中弥漫着龙涎香与酒肉混合的甜腻气息,只是这繁华之下,潜藏着令人窒息的腐朽。
一道粉色的魅影,如同融入夜色的精灵,正以一种近乎优雅的姿态穿梭于重重宫阙之间。貂蝉足尖轻点,落地无声,手中那份以重金从十常侍处换来的皇宫地形图,此刻已深深烙印在她脑中。她避开一队队巡逻的守卫,那些披甲执锐的兵士在她眼中如同摆设,他们的步伐、视线死角,尽在她的计算之内。
“汉室倾颓,竟连守护皇权的最后壁垒也能以财帛洞开,可笑,可悲。”貂蝉心中冷哂,那双秋水明眸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她身形如烟,悄无声息地潜入皇帝寝宫——嘉德殿。
殿内温暖如春,锦帐低垂,金兽吐香。宽大的龙榻之上,汉灵帝刘宏搂着两名仅着亵衣、云鬓散乱的宠妃,早已沉入昏睡。他面色苍白虚浮,即使在睡梦中,眉宇间也凝着一股被酒色掏空了的倦怠。
貂蝉立于榻前,静静凝视着这位天下名义上的主宰。没有敬畏,没有恐惧,只有一种审视物品般的冷静。她伸出纤纤玉手,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将两名妃子移开。她们深陷睡眠,毫无所觉。
接着,她目光落在刘宏身上。略一思忖,她用锦被将其一卷,如同包裹一件杂物般轻松提起。修炼媚功与武艺带来的力量远超常人想象。她提着被卷中的皇帝,如同来时一样鬼魅般穿过殿堂,来到寝宫后方一处僻静的庭院。
此处古树参天, 假山掩映, 远离侍卫巡逻的主要路径, 寂静得只能听到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月光透过枝叶缝隙, 洒下斑驳清冷的光辉。
貂蝉将锦被放在冰凉的石板地上, 解开。夜间的寒意让只穿着单薄寝衣的刘宏打了个哆嗦,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嗯……何人扰朕清梦……”他含糊不清地嘟囔着, 视野逐渐清晰。首先映入眼帘的, 是一双精致得不像凡物的粉色高跟履鞋, 向上是纤细的足踝, 柔美的腿部曲线, 以及那在月光下美得令人窒息的脸庞。
刘宏瞬间呆住了。他自诩阅尽天下美色, 后宫佳丽三千, 却从未见过如此绝色。眼前的女子不仅容颜倾城, 更有一股糅合了妩媚与英气的独特风韵, 仿佛月宫仙子坠凡尘, 又似暗夜精灵显真形。
“仙……仙子?”他痴痴地望着, 竟一时忘了身处何地, 也忘了帝王威仪。
貂蝉唇角微扬, 勾勒出一抹颠倒众生的浅笑, 声音柔媚入骨:“陛下~夜露深重, 在此安睡, 若是着了凉, 可是天下万民的损失呢。”她的话语带着关切, 眼神却如寒潭般深邃冷静。
刘宏这才彻底清醒过来, 意识到自己竟被挪到了室外庭院!一股寒意从脊背窜起, 但他更多的不是愤怒于自身处境的危险, 而是完全被貂蝉的美貌与风情所俘获。“你……你是何人?为何在此?”他的声音带着颤抖, 不知是冷的还是激动的。
“小女子是谁并不重要~”貂蝉莲步轻移, 靠近他, 带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幽香,“重要的是, 陛下觉得小女子美吗?”
“美!美极!”刘宏忙不迭点头, 眼睛死死盯着貂蝉,“朕从未见过如你这般的佳人!”
貂吟轻笑出声, 那笑声如同玉珠落盘, 撩人心弦。“那么~”她忽然抬起一只脚, 粉色的高跟鞋底几乎凑到刘宏鼻尖,“陛下觉得小女子的鞋履~香吗?”
这个动作极其突兀且充满侮辱性!堂堂天子, 岂能闻嗅臣女之鞋?然而刘宏此刻心神早已被貂蝉的媚功所摄惑那若有若无的香气并非来自鞋履本身而是源自貂蝉运转媚功时自然散发的体息带着一种勾魂夺魄的魔力。
他贪婪地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迷醉的神色喃喃道:“香……好香……仙子身上之物自然是香的……”
“既然香~”貂蝉的声音愈发甜腻带着蛊惑“那陛下何不仔细品尝一番?看看是否如闻起来这般美妙?”
刘宏眼神迷离理智在媚功侵蚀下荡然无存。他竟然真的顺从地俯下头伸出舌头像只摇尾乞怜的狗小心翼翼地舔上了那**粉色**的高跟鞋底!
粗糙的石板硌着他的膝盖冰凉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寝衣传来但这些不适都被一种扭曲的快感和臣服欲所淹没。他舔得认真而虔诚仿佛在品尝什么琼浆玉液口中还发出含糊的赞美:“香……真香……”
貂蝉居高临下地看着脚下这位九五之尊眼中没有丝毫波澜只有一种冰冷的征服感。“对就是这样好好感受小女子的恩赐。”她甚至用鞋尖轻轻蹭了蹭他的脸颊动作充满了轻蔑与玩弄。
舔舐持续了一段时间直到刘宏的口水将鞋底都濡湿了一片。貂蝉觉得火候差不多了才缓缓收回脚。
“陛下真是乖巧呢~”她语气带着赞许却更像是对宠物的嘉奖。“不过光是舔鞋底似乎还不够尽兴~”
她话音未落突然抬起另一只脚用那粉色的鞋底轻轻踩在刘宏的胸口然后缓缓向下滑动掠过腹部最终停留在他双腿之间那已然有些反应的隆起之处。
刘宏浑身一颤口中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兴奋的呜咽。隔着薄薄的寝衣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只玉足的形状与温度以及鞋底那微硬的触感。
“这里似乎很不老实呢~”貂蝉用鞋尖不轻不重地碾磨了一下引得刘宏倒吸一口凉气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身为天子心中却尽是这些龌龊念头该罚~”
她的声音依旧柔媚但脚下的力道却在逐渐加重。那精巧的鞋跟时而划过时而按压带来一阵阵混合着痛楚与奇异刺激的快感。刘宏何曾经历过这等阵仗后宫妃嫔无不曲意逢迎谁敢如此对待他?然而在这极致的羞辱与压迫下他体内那股被酒色浸淫已久的欲望竟如同野火般燃烧起来喘息声越来越粗重脸色潮红。
“仙……仙子……朕……朕受不了了……”他语无伦次地哀求着身体剧烈颤抖。
貂蝉看着他那副不堪的模样嘴角的笑意加深。“这就受不了了?真是没用的男人呢~”她非但没有停下脚下的动作反而更加娴熟地操控起来或轻或重或急或缓每一次摩擦每一次按压都精准地刺激着刘宏最敏感脆弱的神经。
月光下大汉天子如同一只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虫豸在一位绝色女子的玉足下发抖、呻吟、乞求尊严扫地颜面无存。
终于在一阵剧烈的痉挛和压抑的低吼声中刘宏达到了顶点污浊的阳精喷射而出浸湿了寝衣甚至沾染了些许在貂蝉那粉色的高跟鞋上。
他如同虚脱般瘫软在地大口喘息眼神空洞浑身都被汗水浸透。
貂吟冷漠地看着这一切直到他宣泄完毕才缓缓移开脚。她能感觉到隔着衣物和鞋履一股虽然杂乱孱弱但确实存在的能量正通过皮肤接触被她悄然吸纳融入体内。《媚功三绝》之“吸精”——并非主流采补之术却能通过这种方式汲取对方部分生命精气与元阳虽不能直接大幅提升功力却可固本培元加速自身修炼尤其对方身为天子纵使昏聩其先天携带的一丝微弱龙气亦是大补。这股能量流入体内带来一阵暖意让她精神微微一振。
“果然比寻常男子‘滋补’些许虽杂质颇多聊胜于无。”她心中暗忖。
待刘宏稍微缓过气来但仍处于精神涣散、意志最为薄弱之时貂蝉俯下身伸出纤指轻轻托起他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看着我的眼睛陛下。”她的声音仿佛带有魔力。
刘宏茫然抬眼瞬间便坠入那双深邃如星空的眼眸之中。《媚功三绝》之“控心”悍然发动!他只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无垠广袤的青色星空之下渺小如尘埃意识被一股温柔而强大的力量牵引、包裹逐渐沉沦。
“你会忘记今晚发生的所有事。”貂蝉的声音直接烙印在他的灵魂深处“你只会记得当辽东遭遇匈奴袭击的奏报抵达时你必须立刻派遣朔雪君貂蝉率领其义勇军前往支援辽东御敌明白吗?”
“……明……白……”刘宏的眼神彻底失去了焦点,变得空洞而顺从,如同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他喃喃地重复着貂蝉的命令:“辽东……遇袭……奏报至……派……朔雪君貂蝉……支援……”
“很好。”貂蝉满意地松开手,声音恢复了之前的柔媚,“陛下真是听话呢~现在,乖乖睡吧,等你醒来,只会觉得做了一场梦。”
她运用媚功中安抚心神的手法,轻轻拂过刘宏的睡穴。
刘宏眼皮沉重地合上,几乎是立刻便陷入了昏睡之中,甚至发出了轻微的鼾声,仿佛刚才那番极致的羞辱与精神操控从未发生过。
貂蝉站起身,低头看了看鞋尖上沾染的些许污渍,微微蹙眉。她掏出一方丝帕,仔细地擦拭干净,动作优雅从容,仿佛只是拂去一点尘埃。
她最后看了一眼蜷缩在冰冷石板上、裹着锦被昏睡的当今天子,眼神淡漠,没有丝毫将其送回寝宫的打算。
随即,她身形一晃,如同暗夜中消散的薄雾,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片皇家庭院。
就在貂蝉沿着规划好的路线准备离开皇宫时,在一条回廊的拐角处,差点与一个小小的身影撞个满怀。那是一个约莫七八岁的男孩,衣着华贵但面色有些苍白怯懦。
貂蝉反应极快,瞬间稳住身形。那男孩却被吓了一跳,后退两步,睁大眼睛看着她。
“你是何人?在此作甚?”貂蝉压低声音问道,同时媚功悄然运转。
男孩眼神一阵恍惚,呆呆地回答:“我……我叫刘协……一个人睡不着……害怕……想找下人……”
原来是小皇子刘协。看着他单薄的身子和惊惶的眼神,貂蝉心中难得地生出一丝怜悯。这深宫之中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她弯下腰放柔了声音:“别怕姐姐不是坏人。”说着伸手将他抱了起来“姐姐送你回房睡觉好不好?”
被媚功影响的刘协乖巧地点点头依偎在她怀里。貂蝉很快找到了刘协的寝殿将他轻轻放在床榻上正要转身离开不料刘协竟下意识地抓住了她的衣袖眼中带着依赖和恐惧:“别走……”
貂蝉微微诧异孩童的纯真心灵确实能对媚术产生一定的短暂抵抗。她索性在床边坐下将他揽入怀中轻声安抚:“好姐姐不走姐姐陪着你。”
她轻轻拍着他的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你也要听话要勇敢长大以后做个好人不要学你那……”她顿了顿把“蠢货父皇”四个字咽了回去改口道“……不要让你父皇操心。”
怀中的刘协呼吸逐渐均匀喃喃道:“弟弟听话……”最终沉沉睡去。
看着他恬静的睡颜貂蝉又静静陪坐了片刻确认他熟睡后才轻轻抽出手臂在他光洁的额头上留下一个轻柔的吻随即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离去。
次日清晨。
汉灵帝刘宏在一阵刺骨的寒意中惊醒。他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寝宫外僻静庭院的冰冷石板上!身上只穿着单薄的寝衣锦被凌乱地裹在身上!
“来人!来人!”他又惊又怒地嘶吼起来声音在空旷的庭院中显得格外凄厉“朕怎么会睡在这里?!你们这些该死的奴才!”
被惊动的宦官和宫女们慌慌张张地循声跑来看到皇帝竟狼狈地躺在室外个个吓得面无人色“扑通”跪倒一地磕头如捣蒜。
“陛下恕罪!陛下恕罪!奴才不知啊!”
“定是……定是昨夜守夜之人疏忽……”
刘宏暴怒不已宿醉和某种模糊不清的残留记忆让他头痛欲裂心情恶劣到极点。他完全不记得具体发生了什么只残留着一些混乱而屈辱的片段——一双精致的粉色高跟鞋、一张绝美的脸庞、还有那难以启齿的臣服感……这一切是那么真实又荒诞。
“废物!一群废物!”他厉声喝道将满腔的怒火和莫名的屈辱都发泄在这些宫人身上“昨夜值守之人全部拉出去斩了!还有你们!”他指着几个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宫女“统统给朕拉下去杖责五十!”
他不顾那些宫人凄厉的求饶声心中的暴虐之气需要发泄在强行临幸了几名被吓得花容失色的宫女之后他的怒火才稍稍平息但心底那份莫名的空虚与隐隐的不安却挥之不去。
而在另一处宫苑中。
年幼的刘协从睡梦中醒来梦里那位穿着粉色衣裙长发单马尾的仙女姐姐怀抱温暖还在他额头留下了轻柔一吻。
他睁开眼下意识摸了摸额头仿佛那柔软的触感还在房间里似乎也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清雅香气与他梦中仙女姐姐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不是梦?”刘协猛地坐起身小脸上充满了惊讶与期待。“仙女姐姐真的来过?”
他一骨碌爬下床顾不上梳洗就在自己的宫殿里四处寻找起来拉着遇到的每一个宫女比对可是找遍了所有宫女也没有找到那个粉色的身影。
接下来的整整一天小刘协都在皇宫里转悠希望能再次见到那位深夜来访又悄然离去的仙女姐姐却始终一无所获。那份混合着失落与期盼的情绪深深埋进了他幼小的心灵深处而那缕幽香和那个温柔的怀抱则成了他在这冰冷宫廷中一份隐秘而珍贵的慰藉。
支持一下,难得看到貂蝉是直接带兵打仗的文,期待下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