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肉女冠第十一章
洞府内,死寂无声,唯有两人粗重不均的喘息与空气中弥漫开的浓重血腥味,提醒着方才那场恶斗的惨烈。王氏强忍着经脉几近撕裂的剧痛,以及丹田内金丹黯淡、虚耗过度带来的阵阵空虚眩晕,挣扎着爬向瘫软在地的李佐车。
只见他原本精壮的身躯此刻冰冷僵硬,胸前那一个漆黑的掌印尤为可怖——它竟似活物般在微微蠕动,边缘不断渗出丝丝黑气,侵蚀着周围完好的血肉,一股阴冷死寂的魔气与李佐车自身修炼多年的娄观道息激烈冲突,发出细微却令人牙酸的“滋滋”声。
“师…师兄!”王氏忆起他方才毫不犹豫舍身相护,将自己全然暴露在枯海那致命一掌之下,心中莫名一颤,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愫。此刻也顾不得什么男女大防、礼教拘束,忙俯身将他上半身扶起,让他靠在自己怀中。手掌迅速抵住其背心灵台穴,试图将自身虽已微薄却精纯的玄阴真元渡入,护住他即将溃散的心脉。
然而,她自身真元亦在先前强行催谷、硬撼枯海中几近枯竭,那微弱的玄阴之气渡入李佐车经脉,竟如泥牛入海,瞬间被那狂暴的魔煞之气与混乱的道息冲散。更可怕的是,那“蚀髓魔印”中的魔煞竟似有灵性,顺着她渡入的真元反噬而来,如一条冰冷的毒蛇,骤然窜向她掌心!
王氏惊呼一声,猛地缩手,只见一丝凝练的黑气已缠绕上她的指尖,所过之处,莹白如玉的肌肤瞬间失去光泽,泛起灰败之色,一阵刺骨阴寒直透骨髓。她心中大骇,急忙默运玉虚妙清真经,催动丹田内那枚旋转迟缓的金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将那丝侵入的魔煞逼出体外,但指尖已然留下了一道淡淡的黑色痕迹,隐隐作痛。
李佐车被这番动静惊动,艰难地睁开双眼,眼神涣散了一瞬才聚焦在她写满惊惧与担忧的脸上。见她无恙,他嘴角艰难地扯出一个惨淡而略带不羁的笑容,声音嘶哑低微:“嘿…师妹放心…老魔头的这记‘蚀髓魔印’虽然阴毒…但想要立刻收了师兄我的性命…却也没那么容易…只是…”他话未说完,便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烈咳嗽,呕出好几口漆黑的淤血,气息愈发萎靡,“只是道基受损太重…这番修为…怕是…保不住一半了…”
王氏闻言,心神巨震,连忙内视自身,只见丹田内那枚原本金光灿灿、圆融饱满的金丹,此刻色泽黯淡,表面甚至出现了几道细微的裂纹,旋转起来滞涩无比。一股冰凉的绝望瞬间攫住了她。历经艰险,好不容易筑基凝丹,窥得大道门径,难道今日便要尽付东流?再看李佐车,这位在江湖上威名赫赫的娄观道上三剑高手,竟也落得如此凄惨境地。两人一个重伤垂死,一个真元虚耗,折损皆是无比严重,未来之路,霎时间布满了阴霾。
“此地…不宜久留…”李佐车挣扎着想要坐起,却浑身脱力,猛地一个踉跄,险些再次栽倒。王氏不及多想,她忙俯下身,将他一条手臂架在自己略显单薄的肩上,另一只手紧紧揽住他精壮的腰身。触手之处,只觉他肌肉依旧虬结坚实,却冰冷得吓人,那顽固的魔气仍在不断侵蚀着他的生机。
“师兄且忍痛。”王氏咬紧银牙,运起残存气力,几乎是用娇躯扛起了李佐车大半的重量,一步步艰难地向洞府更深处挪去。李佐车头颅无力地靠在她纤细的颈侧,呼吸灼热却又带着一股死寂之气,一下下喷在她敏感耳廓和颈窝,竟激起一阵阵混合着担忧与异样的战栗。王氏只觉他沉重而充满男性气息的身躯紧紧贴着自己身侧,尤其那即使深受重伤、处于半昏迷状态,依旧轮廓分明、充满压迫感的腿根,随着蹒跚的步伐,一下下摩擦着她敏感的大腿内侧。这亲密无间的接触,让她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夜在荒山石室、以及之后数次与他修炼“娄观秘术”时的荒唐与极乐,腹下竟不受控制地隐隐生出一丝燥热空虚之感。她心中暗骂自己不知羞耻,师兄重伤至此,岂容胡思乱想,然而身体的本能反应却诚实得让她脸颊发烫。
好不容易寻到一处较为干燥、避风的角落,王氏已是香汗淋漓,气喘吁吁。她小心翼翼地将李佐车放下,让他背靠石壁。他伤势极重,若无真元持续滋养续命,恐怕很难撑过这个夜晚。寻常丹药对于这等深入脏腑、腐蚀道基的魔功,已是效果甚微。
“唯有…双修一途了…”李佐车喘息稍定,睁开眼,目光虽然依旧黯淡,却透出一股求生的锐利与决绝,“你我功法同出娄观一脉,本源相近…阴阳交泰,气机互引…或可暂时稳住伤势,逼出部分魔煞…”
王氏闻言,面颊瞬间绯红,如同染上了最艳丽的胭脂。她心中明白,这确实是眼下最快、也可能是唯一有效的法门。两人气海曾多次交融,彼此真元已有默契。但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他胯下,即便是在如此重伤虚弱的状态下,那道袍破损处隆起的轮廓依旧惊人,彰显着其下蛰伏的雄浑资本。想起那物事深入体内、填满空虚、带来欲仙欲死滋味的过往,她腿心竟微微湿润起来。
“师妹…事关生死…顾不得许多了…”李佐车的声音微弱,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你金丹不稳,气海动荡,此番…亦可借我残存阳气,固本培元,于你…亦有益处…”他话语中带着诱惑,也点明了事实。
王氏不再犹豫。生死关头,修为存续之际,那点羞耻心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她深吸一口气,纤纤玉指轻解罗裳。本就因恶斗而凌乱的衣裙悄然滑落,月光从洞顶裂隙洒下,映照出她一具丰腴雪白、曲线惊人的胴体。双峰因紧张与方才的运功而微微起伏,顶端的嫣红蓓蕾在微凉的空气中悄然硬挺,颤巍巍地立于雪丘之上。她跪坐在李佐车身侧,动作轻柔却坚定地解开他早已被鲜血和汗水浸透、破碎不堪的道袍,露出肌肉线条分明、却印着狰狞黑掌的精壮胸膛。
李佐车勉力抬起一只手,指尖冰凉,轻轻划过她平坦柔软的小腹,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和酥麻感。“师妹…摆…莲台坐姿…引我丹田之气…”
王氏依言,纤腰微沉,分開玉腿,以一种羞耻却又无比熟悉的姿势,跨坐于他腰腹之上。她塌下腰肢,将那早已因情动而泥泞不堪、微微开合的幽谷蜜穴,缓缓沉下,与他灼热的肌肤紧密相贴。虽未真正结合,但两人气海却已通过下腹最敏感的部位的接触,产生了隐隐的共鸣。她摒弃杂念,凝神运转玉虚妙清真经,立刻便感觉到一股微弱却异常精纯的阳气,自他丹田深处艰难渡来,与自己体内流转的玄阴真元甫一接触,便如干柴遇火,迅速交融。
“呃…”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这股阴阳交融后产生的新生之力,虽然温和,却带着一种沛然的生机,迅速滋养着双方受损严重的经脉。王氏只觉周身暖融舒畅,如同浸泡在温泉之中,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连脚趾都因这极致的舒适而情不自禁地蜷缩起来。尤其那敏感至极的花心深处,正隔着薄薄的肌肤,抵在他腹肌清晰的沟壑之上,随着两人一呼一吸间的细微起伏,产生阵阵磨人的摩擦,带来一波强过一波的酥麻快意。蜜液不自禁地汩汩涌出,将他结实的小腹沾染得一片湿滑黏腻。
李佐车的状况似乎也好转了些许,脸上恢复了一丝微不可查的血色,呼吸也稍稍平稳。他双手勉力抬起,扶住王氏丰腴滑腻的肥臀,指尖深深陷入那充满弹性的软肉之中,开始引导她纤细的腰肢,以一种玄妙的节奏缓缓摇动、研磨,让两人接触处的气机交融更为顺畅彻底。“纳我之气…过膻中…散入四肢百骸…再归于丹田…”
王氏心神沉浸其中,依言而行,只觉那暖流汇入丹田,滋润着那枚黯淡的金丹,原本表面的细微裂纹似乎有弥合的趋势,旋转也略微加快了一丝。然而,就在她渐入佳境,沉浸在这疗伤与快感交织的状态中时,一股阴冷邪恶的气息陡然从李佐车体内窜出——是那“蚀髓魔印”的魔煞!它竟狡猾地试图混杂在纯阳道息之中,趁机窜入她的经脉!
“凝神守一!”李佐车猛然低喝,不知从何处生出一股力气,腰腹猛地向上挺动!两人下身瞬间更为紧密地贴合在一起!王氏猝不及防,娇嫩的花心被重重一撞,一股极其强烈的、混合着些许刺痛的快感如潮水般汹涌袭来,让她控制不住地仰起修长的脖颈,发出一声婉转娇媚的长吟。而李佐车则趁此机会,头颅前探,张口便含住了她一边早已翘立硬挺的乳珠,用力吮吸起来!
“啊呀!”乳尖传来的强烈吸力与湿热包裹的触感,让王氏浑身剧颤,只觉一股更加精纯猛烈的阳气,自那敏感的乳窍汹涌涌入,沿着一条隐秘的经络直冲识海,带来一阵眩晕般的极致快感!同时,下身紧密结合处,他虽因重伤未能真正勃起进入,却有一股灼热如岩浆、质感如同阳精般的澎湃能量,混合着部分被强行逼出的漆黑魔煞,透过湿滑阴唇与微微开张的玉门,势不可挡地渗入她体内最深处!
原来李佐车竟是兵行险着,以自身本命元阳为引,混合了部分难以单独逼出的顽固魔煞,一并强行渡给拥有玄阴道体的她!意图借助她特殊的体质和玉虚妙清真经的炼化之能,将这附骨之疽般的魔气彻底化去!
王氏顿时如遭雷击,娇躯剧烈地痉挛起来。一边是汹涌澎湃、几乎要将灵魂都淹没的极乐快感,尤其是青龙吸水穴自发产生的强大吸力,正贪婪地攫取着一切涌入的能量;另一边却是魔气蚀体带来的尖锐刺痛与阴寒,冰火两重天的极端感受让她意识模糊。她蜜穴内部剧烈地收缩蠕动,阴精不受控制地狂泻而出,与那渡入的元阳、魔气疯狂交融、搏斗,被她潜意识里疯狂运转到极致的玉虚妙清真经强行包裹、炼化!
洞府中回荡着女子压抑不住的高亢呻吟与男子粗重的喘息,空气中弥漫着情欲、血腥与一丝丝魔气被净化时的焦糊气味。两人身体紧密交缠,汗水浸湿了彼此,在清冷月光下泛起暧昧的光泽。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凶险与香艳并存的疗伤风暴才渐渐平息。王氏彻底脱力,软绵绵地瘫软在李佐车依旧冰凉却已略有生机的身躯上,两人皆是大汗淋漓,气息虽然微弱,却比之前平稳了许多。李佐车胸前那狰狞的魔印颜色明显淡去,不再蠕动,只是留下一块难看的疤痕。王氏内视之下,发现丹田内的金丹光泽恢复了些,裂纹基本愈合,但体积似乎缩小了一圈,旋转时能调动的真元大约只剩鼎盛时期的八成。李佐车的情况更糟,道基受损绝非一时半刻能够弥补,修为骤降恐怕已成定局。
“多谢…师妹…”李佐车抚着她汗湿滑腻的背脊,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既有劫后余生的庆幸,也有被重伤至此的凄凉,但更多的,是一种奇异的、将彼此命运捆绑得更紧的满足感。
王氏撑起酸软无力的身子,看着他依旧苍白却终于带上了一丝活气的脸庞,心中五味杂陈。此番疗伤,性命虽得以保全,但修为折损不复,难有寸进。她默默起身,拾起散落的衣物穿上,动作间难免牵扯到依旧敏感的身体,带来阵阵异样感。李佐车也挣扎着坐起,默默调息整理。
洞府内一时寂静,只剩沉重的呼吸声。
……
数日后,京城相国府白幡高挂,纸钱纷飞,一派愁云惨淡的景象。昔日车水马龙的朱门府邸,此刻被一种压抑的悲恸笼罩。长子费文彬已从国子监匆匆赶回,一身素缟,面容清俊儒雅,此刻却布满了憔悴与悲伤,强撑着主持弟弟费武安的丧礼。他虽不习武强身,但天资聪颖,尤精墨家机关巧术之学,腰间常佩的一枚装饰精巧的铜兽。此刻,他那双平日温润的眼眸深处,锐利的光芒时隐时现,充满了悲痛与疑虑。
灵堂之上,棺椁赫然陈列。费文彬凝视着棺中弟弟那具干瘪枯槁、面目狰狞恐怖的尸身,双拳在袖中紧握,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不由想起离家时,武安虽纨绔跋扈,不务正业,至少还活力四射,如今竟成一具枯骸。府中下人皆窃窃私语,言二公子死状诡异,似被吸干精元,而夫人王氏自元宵节后便行为反常,近日更不知所踪,疑有关联。
就在灵堂一片肃穆哀戚之时,来俊才“适时”地前来吊唁。他一身素服,面色沉痛,演技可谓精湛。一番虚情假意的安慰之后,他屏退左右,凑近费文彬,压低声音,不敢提及自己当日所见之事,只是言辞闪烁,巧妙地将费武安之死,以及相国府近来连串的诡异变故都隐隐指向王氏。
费文彬面色沉静如水,听着来俊才的叙述,心中却已是波澜起伏,惊疑不定。他不由想起往日种种:自己常在书房苦读至深夜,继母王氏总会亲手端着一盏温补的羹汤悄然送来,轻声细语地嘘寒问暖,眉眼间尽是温柔。有一次他研读一本孤本典籍,劳累过度,竟伏在案上沉沉睡去。朦胧间,感觉有人轻轻为他披上一件外袍,一股熟悉的、属于继母的幽香淡淡袭来。他微微睁开惺忪睡眼,恰见王氏正俯身靠近,因动作而微微松开的衣领处,那对丰硕傲人的雪乳几乎跃然而出,温软饱满的触感似有还无地擦过他的脸颊和鼻尖…他当时心跳如鼓,血气上涌,却不敢动弹分毫,只能假寐,心中却将那片刻的温暖深深刻入心底。他不愿相信,那般温柔体贴、曾给过他隐秘慰藉的继母,会与弟弟惨死有丝毫关联。
然而,府中上下流传的闲言碎语如同锋利刀刃,而来俊才提供的种种看似吻合的“证据”,更如同沉重的巨石压在他的心头。一边是待他温和的继母,一边是似乎越来越清晰的线索。费文彬陷入了前所未有的两难境地。他望着窗外阴沉压抑、仿佛随时会落下暴雨的天空,良久,发出一声沉重而无奈的叹息。
(第十一章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