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见港非典型志异
我又一次站在了「月神之泪」的门口。
门上那块精致的、刻着弯月与泪滴图案的黄铜门牌,在汐见港氤氲的海雾中,折射出暧昧而朦胧的光。我知道,推开这扇门,就能见到这个世界上我唯一的亲人——我的义姐,水怜。
自从几年前父母意外去世后,正是义姐将孤身一人的我接到这座城市,承担了我所有的学费和生活开销。没有她,我甚至无法想象自己会落到何种境地。她是我的恩人,是我的亲人,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可是,每一次站在这里,我的心脏还是会不争气地加速跳动。不只是因为感激和亲情,更因为一种莫名的、让我脸颊发烫的紧张感。义姐对我太好了,好到让我觉得无所适从。
我深吸了一口潮湿的空气,终于还是鼓起勇气,推开了那扇厚重的木门。
风铃发出一串清脆悦耳的声响,仿佛在宣告着我的到来。酒吧里一如既往地安静,没有其他客人。空气中弥漫着高级木料、醇厚酒香和一种……只属于义姐身上的、如同成熟果实般甜腻诱人的香气。
吧台后面,那个熟悉的身影正背对着我,优雅地擦拭着一只高脚杯。
她穿着那件仿佛为她量身定制的暗蓝色丝绸旗袍,紧紧包裹着成熟丰腴的身体,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沙漏曲线。柔顺的暗紫色长发松松地挽成一个发髻,几缕发丝垂落,轻轻拂过她雪白细腻的颈项。仅仅是一个背影,就足以让任何男人想入非非。
更引人注目的是她戴着的那对覆盖到手肘以上的水色丝质长手套,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奇异的光泽,与她白皙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知道,这对漂亮的手套姐姐几乎从不摘下。
“是卡利古拉来了啊。”
她没有回头,声音却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那是一种温润而极富磁性的女中音,带着一丝洞悉一切的轻笑,光是听着就让我的骨头都有些发酥。
她缓缓转过身来,手中擦拭干净的酒杯在高脚架上反射着点点光芒。那张美得不像真人的脸庞上,噙着一如既往的、温柔又带着些许慵懒的笑容。狭长的浅黑色眼眸微微上翘,视线落在我的身上,让我瞬间感到无所遁形。
“怎么站在门口发呆?快过来坐。”她向我招了招手,被水色手套包裹着的手指动作优雅而诱人,“是不是这个月的生活费又用完了?我不是和你说过吗,不够了就直接跟我说,不要不好意思。”
我窘迫地低下头,挪到吧台前的高脚凳上坐下,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不、不是的,姐姐……钱还够用。”我结结巴巴地回答,完全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是吗?”她轻笑着,款摆着腰肢从吧台后绕了出来,踱步到我身边。那股成熟甜腻的香气瞬间将我整个人包裹起来,让我一阵头晕目眩。
“让我看看。”
一只戴着水色手套的手轻轻抬起了我的下巴,强迫我与她对视。手套的触感冰凉光滑,却又带着一种异样的柔软,让我身体不由得一僵。
她的脸凑得很近,我能清晰地看到她嫣红丰润的嘴唇上覆着的那层水光,呼吸出的温热气息喷在我的脸上,带着甜甜的酒香。
“嗯……脸色还是这么苍白,又不好好吃饭了吗?”她的眉头微微蹙起,戴着手套的指腹轻轻摩挲着我的脸颊,“而且,又在大学里被女孩子吓到了?”
“没、没有……”
“还说没有。”她发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更像是宠溺的嗔怪,“你这点小心思,怎么可能瞒得过姐姐我呢?”
她的手从我的脸颊滑下,开始旁若无人地整理起我有些凌乱的衣领,那对成熟饱满的丰乳,就隔着薄薄的衬衫,若有若无地磨蹭着我的手臂。
“傻孩子,别怕。有姐姐在,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你也……不需要任何人,有姐姐就够了,不是吗?”
她的声音像是带着魔力,温柔地安抚着我紧张的神经,同时又像一条无形的锁链,将我牢牢地束缚在原地。
“好了,坐在这里等一下。”她拍了拍我的肩膀,重新走回吧台后面,“姐姐给你调一杯无酒精的,就当是给我的乖弟弟压压惊。”
最终,我还是从「月神之泪」逃了出来。
并不是因为讨厌姐姐。恰恰相反,在这个世界上,水怜姐姐是我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但是,那家酒吧……那家只招待女客,充满了成熟女性吐息与香气的空间,对我来说太过刺激了。每当那些妆容精致、身姿摇曳的客人们用好奇或审视的目光打量我时,我就感觉自己像是被置于玻璃罩中的昆虫标本,浑身僵硬,呼吸困难。
我随便找了个“学校有急事”的蹩脚借口,就从姐姐那温柔得能将人融化的视线中落荒而逃。
回到自己那间只有十多平米,终年不见阳光的出租屋后,我把自己重重地摔在床上。房间里堆满了书,空气中是纸张与墨水混合的陈旧味道,这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但是,安心之后,一种更深层的焦虑攫住了我。我不能永远这样依赖姐姐。每一次从她手中接过生活费,我都会感到一种混合着感激与屈辱的复杂情绪。那感觉,就好像我不是她的弟弟,而是一件被她精心饲养的宠物。
我想要靠自己赚钱。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再也无法遏制。可是,像我这样不善言辞、害怕与人交流的家伙,又能做什么呢?我茫然地环顾着房间里堆积如山的书本,最终,视线落在了桌上的笔记本电脑上。
写作。
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也是唯一自认为还算擅长的事情了。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我一头扎进了网络的世界。在浏览了无数个鱼龙混杂的兼职网站后,我终于在一个专门面向创作者的平台上,找到了一个看起来还算靠谱的委托。
【委托任务:轻小说/Galgame剧本片段创作】
【题材要求:异世界、后宫、恋爱喜剧】
【详情:为我们正在企划的新作游戏,创作一段男主角与其中一位女主角的初遇及“特殊”互动场景。要求女主角个性鲜明,互动富有张力,能让读者/玩家充分感受到角色的魅力与……呃,‘色气’。】
【稿酬:视质量决定,5000-20000円】
看到“色气”这个词的时候,我的脸瞬间就烧了起来。让我这个连和女生对视都会结巴的人,去写那种……那种东西?这简直比当众演讲还要折磨。
但看到那个稿酬,我又犹豫了。如果能拿下这个委托,至少接下来两个月的生活费就有了着落。我就可以……暂时不用再向姐姐伸手了。
最终,对独立的渴望战胜了内心的羞耻。我颤抖着手,点下了“接受委托”的按钮。
坐在电脑前,我深吸一口气,建好一个空白的文档。屏幕上冰冷的白色光标一闪一跳,像是在嘲笑我的不自量力。
该怎么写?
我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关于女性,我的所有认知都来自于书本里的描写,或者……就是水怜姐姐。一想到姐姐,她那成熟丰腴的身体曲线,那双总是带着笑意的狭长眼眸,以及她靠近时那股甜腻的香气,便不受控制地浮现在我脑海里。
不行,不行!怎么能把姐姐当成幻想对象!
我使劲摇了摇头,试图把那些不该有的画面甩出去。我打开一部评价很高的恋爱喜剧动画,想要找找灵感,结果开场不到十分钟,女主角一个不小心的摔倒,裙底风光乍现,男主角不偏不倚地一头埋进了对方柔软的胸部里……
“啪!”
我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合上了笔记本电脑。心脏砰砰直跳,脸热得快要滴出血来。这、这种东西……要我怎么写得出来啊!
我烦躁地抓着头发,在狭小的房间里来回踱步。不行,必须冷静下来。这只是一份工作,一份工作而已。我像是在催眠自己一般,不断地重复着。
良久,我才重新坐回电脑前,再次打开那个空白文档。光标依旧在执着地闪烁。我闭上眼睛,努力清空脑子里那些杂乱的画面,开始尝试构筑一个角色。
就……就从我最熟悉的东西开始吧。
我敲击键盘,在文档上打下了第一行字。
“她是一位图书管理员……”
是的,一位图书管理员。
我熟悉图书馆的每一寸空气——阳光穿过高窗,在浮尘中投下光路,旧书页散发出的、混合了木质纤维与时光的干燥香气,还有那几乎能被听见的寂静。在这个世界里,我感到安全。所以,我的女主角也应该身处同样的环境中。
我开始想象她的样子。她或许不像姐姐那样拥有惊心动魄的身材,也没有那些女客人身上咄咄逼人的香水味。她可能也和我一样,戴着一副黑框眼镜,长发随手用一根发绳束在脑后,身上总是带着淡淡的纸张味道。她安静、温柔,大部分时间都沉浸在书本的世界里,对外界有些迟钝。
对,就是这样。一个令人安心的角色。
我文思泉涌,迅速地描写着图书馆的午后,以及她如何细心地为书籍分类、贴上标签,阳光落在她垂下的发梢上,染上一层金边。这一切描写都让我感到舒适。
但是……“色气”呢?委托方要求的那个,让我面红耳赤的词,该放在哪里?
让这样一位安静的女孩,做出色情的事情……我完全无法想象。我的手指悬在键盘上,迟迟无法落下。那感觉就像是让我亲手涂污一幅珍爱的画作。
不行,这是工作。我用力捏了捏眉心,强迫自己回忆之前看到的那部动画里的场景。摔倒?埋进胸口?裙底……不行不行,太直接了!而且在一个安静的图书馆里,怎么可能发生那么夸张的事情!
我的目光在房间里乱转,最后落在了那高得快要顶到天花板的书架上。一个念头冒了出来。
有了。
我可以这样写——男主角想要找一本书,但那本书正好在书架的最顶层,他够不到。这时候,作为图书管理员的女主角过来帮忙。她搬来一张小小的脚凳,踮起脚尖,努力地伸长手臂去够那本书……
我开始在键盘上敲击。
“随着她踮起脚尖的动作,那身合体的棉质衬衫被向上拉扯,下摆从长裙的腰带中滑了出来,露出一小截雪白的、纤细的腰肢。衬衫在背部绷紧,清晰地勾勒出她优美的肩胛骨形状,如同收拢的蝶翼。她努力地伸直手臂,身体的曲线被拉伸成一道柔和的弧线,发髻上的一缕碎发垂落下来,轻轻搔刮着她微红的耳廓……”
写到这里,我的心脏已经擂鼓般地响个不停。只是想象那个画面,我都感觉自己的脸颊热得能煎熟鸡蛋。我停下来,灌了一大口凉水,才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样……可以吗?这算“色气”吗?我完全没有把握。这和我读过的所有文学作品中的描写都不一样。它没有高尚的主题,也没有深刻的隐喻,只是……只是在窥视一个女孩的身体。
一种罪恶感和莫名的兴奋感交织在一起,让我坐立不安。
出乎意料的是,那份让我羞耻得恨不得钻进地缝的稿子,居然通过了。
不仅通过了,还拿到了一笔远超我想象的稿酬。那家游戏制作公司的编辑对我那笨拙但充满细节的“图书馆邂逅”场景评价很高,说它“在纯情中透着一股闷骚的色气,精准地抓住了目标用户的心”。
我不太懂什么是“闷骚的色气”,但拿到稿酬的那天,我第一次感觉自己像一个真正“活着”的人,而不是一个依附于他人的寄生虫。
有了第一桶金,后面的事情就顺利多了。凭借着那份稿件建立的信誉,我陆续接到了更多的委托。我的笔名“卡里古拉”在一个小圈子里渐渐有了些名气,稿酬也水涨船高。几个月后,我终于可以挺直腰板,在水怜姐姐下一次问起生活费时,告诉她:“姐姐,我已经可以靠自己生活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久到我几乎以为信号断了的时候,才传来姐姐那听不出喜怒的声音。
“是吗?卡利古拉长大了呢。姐姐真为你高兴。”
那之后,她有好一段时间没有再联系我。我渐渐适应了这种独立自主的生活,虽然每天依旧是宅在出租屋里对着电脑绞尽脑汁,但用自己赚来的钱买书、吃饭,感觉就是不一样。
我以为,我和姐姐的关系会慢慢回到一个更健康、更正常的轨道上。
我真是太天真了。
那是一个普通的午后,我正为了一个“魅魔修女在忏悔室对男主角进行特别指导”的场景而抓耳挠腮,门外突然响起了不紧不慢的敲门声。
这个时间点,会是谁?房东?还是推销员?
我疑惑地走过去,通过猫眼向外看去——心脏瞬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
门外站着的,正是水怜姐姐。
她今天没有穿那件标志性的蓝色旗袍,而是换上了一套更日常,却同样能凸显她完美身材的黑色针织长裙。长裙紧紧包裹着她成熟丰腴的身体,将那夸张的腰臀比展现得淋漓尽致。她脸上带着和煦的微笑,手上还提着一个看起来很沉的购物袋。
我大脑一片空白,几乎是凭着本能,手忙脚乱地冲回电脑前,用最快的速度关掉了显示器,又把桌上散落的、写满羞耻台词的草稿一股脑地塞进了抽屉里。
“来了来了!”我一边回应,一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
我打开门,水怜姐姐正微笑着看着我,那双狭长的眼眸似乎能洞穿一切。
“姐姐……你怎么来了?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干涩。
“想给我的好弟弟一个惊喜呀。”她轻笑着,侧身从我身边挤了进来,那股熟悉的、甜腻又带有压迫感的香气瞬间充满了我的鼻腔,“姐姐路过附近,就顺便买了些食材过来,看看你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她旁若无人地走进我狭小的房间,将购物袋放在那张唯一还算干净的桌子上,然后开始环顾这个只属于我的、混乱的“巢穴”。
我的书堆得到处都是,没来得及洗的衣服扔在椅子上,空气中是久不通风的沉闷味道。在这样一个男性气息浓厚的杂乱空间里,优雅精致的她显得如此格格不入。
她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但嘴角的笑意未减。
“嗯……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不会照顾自己呢。”她脱下高跟鞋,赤着被黑丝包裹的纤细脚踝,径直向我的床边走去。
“姐姐!”我下意识地惊呼出声,想要阻止她。我的床上还有……我昨天换下来的内裤。
但已经晚了。她很自然地在我的床沿坐下,柔软的床垫因为她丰腴身体的重量而深深陷了下去。她顺手拿起我扔在床头的一件宽松T恤,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
“几天没洗了?男孩子的味道很重呢。”她的语气听起来是在开玩笑,但那双含笑的眼睛却笔直地看着我,让我无所遁形。
她的视线最终落在了我那台黑着屏幕的笔记本电脑上。
“卡利古拉最近,就是在靠这个赚钱吗?真厉害呢。”她伸出戴着水色手套的手,指尖轻轻地划过电脑的外壳,“能告诉姐姐,你到底在做什么吗?让你连姐姐的资助都不需要了。”
“姐姐,我……”我的喉咙发干,大脑飞速运转,试图编造一个合理的谎言。但是面对她那双仿佛早已看穿一切的眼睛,任何言语都显得苍白无力。
“我……我就是……写点东西……”我支支吾吾地回答,视线飘向墙角堆积的书本,“就是,给一些文学网站写写书评,或者……做点翻译工作……”
我说完,连自己都觉得这个借口假得可笑。就凭那点稿酬,怎么可能支撑我这么快就实现经济独立。
“书评?翻译?”
水怜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她重复着我的话,语气里充满了赞许和……一丝玩味。
“那真是太棒了,卡利古拉。不愧是我的弟弟,果然还是最喜欢和文字打交道。”
她缓缓地从我的床上站起来。贴身的黑色针织长裙随着她的动作,勾勒出从饱满胸部到挺翘臀部的惊人曲线,看得我心头一跳,慌忙移开视线。
她一步一步地向我走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跳上。我被困在书桌和椅子之间狭小的空间里,退无可退。
“姐姐一直很喜欢看你写的文章呢。”她在我面前站定,身体微微前倾。那股甜腻的香气夹杂着她温热的呼吸,扑面而来,让我一阵眩晕,“既然是已经发表了的作品,应该可以让姐姐也拜读一下吧?让姐姐看看,我的弟弟现在有多厉害。”
她的话语温柔得像是情人间的呢喃,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意味。
戴着水色手套的手,再一次伸向了我的笔记本电脑,这一次,是直接要去掀开屏幕。
“不、不行!”
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伸出手,一把按在了她的手背上,阻止了她的动作。
“现在不行!那个……稿子,还没整理好!很乱!”
我的手掌覆在她戴着手套的手上。手套的丝质面料冰凉而光滑,触感异常清晰。而我的手心,早已因为紧张而出了一层黏腻的汗。这种冰与火、干爽与潮湿的对比,让我的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水怜没有抽回她的手。
她只是静静地任由我按着,然后缓缓抬起头,那双狭长的、总是带着笑意的眼眸,此刻却流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委屈和不解。她丰润的嘴唇微微嘟起,语气里带着一丝受伤的颤音。
“为什么不行呢?卡利古拉……”
她的另一只手也抬了起来,戴着同样水色手套的指尖,轻轻抚上我因为紧张而紧绷的脸颊,动作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姐姐?嗯?”
那句尾音上扬,带着撒娇般质问的话语,像是一把柔软却锋利的匕首,抵在了我最脆弱的软肋上。
我的心脏狂跳不止,脸颊被她冰凉的手套指腹轻轻抚摸着,那奇异的触感让我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我的手还徒劳地按在她的手背上,却不敢再用半分力气。
“我……我没有……”
我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连一句完整的辩解都说不出来。在姐姐面前,我所有试图隐藏的秘密,都像是阳光下的薄冰,一触即碎。
水怜脸上的“委屈”只持续了短短一瞬,便重新化为那洞悉一切的、宠溺的微笑。她另一只抚摸我脸颊的手,顺势滑到我的脑后,五指轻轻插入我有些杂乱的短发中,用一种安抚小动物般的力道,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傻孩子,在姐姐面前,是撒不了谎的哦。”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温热的气息吹拂在我的耳畔,带着致命的蛊惑力。“越是想隐瞒,就说明那个秘密……越是有趣,不是吗?”
在我的意识作出反应之前,我的身体已经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而彻底僵硬。她按在我手背上的那只手微微用力,我那点可怜的抵抗便被轻易瓦解。她修长的、戴着水色手套的手指,轻巧地掀开了笔记本电脑的屏幕。
屏幕亮起的瞬间,我羞耻得想死。
我忘了,我刚才只是关掉了显示器,而并没有关闭那个写作软件的窗口。
那份我写到一半的,标题为【魅魔修女与忏悔室的特别指导】的文档,就那样毫无遮拦地呈现在了我们两人面前。文档里,那些我绞尽脑汁才想出来的,充满着露骨的挑逗和情色暗示的字句,像是在对我进行着无声的审判。
时间静止了。
我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冲上大脑的声音。我完了。这个我最大的、最羞耻的秘密,就这样被我最不想让她知道的人,用最直接的方式发现了。
“魅魔修女……特别指导……?”
水怜姐姐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好奇。她非但没有像我想象中那样露出厌恶或鄙夷的神情,反而饶有兴致地凑得更近了些。她那成熟丰腴的胸部,随着她前倾的动作,柔软地压在了我的后背上。
“呵呵……卡利古拉,这可比什么‘书评’、‘翻译’要有意思多了呢~♡”她轻笑着,插在我发间的手指轻轻勾了勾我的头发,“原来,我的乖弟弟,脑子里想的都是这些色色的东西呀。”
她的手指离开我的头发,开始操控着鼠标的触控板,慢条斯理地滑动着文档的滚动条,一字一句地阅读起来。
“‘修女的黑色长袍下,是包裹着丰腴肉体的紧身皮衣,随着她跪下的动作,浑圆挺翘的臀部曲线被勾勒得淋漓尽致……’”
她用她那富有磁性的、温润悦耳的女中音,清晰地念出了我写下的那些羞耻文字。那感觉,比当众裸奔还要让我感到无地自容。
“姐姐!别、别念了!”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带着哭腔哀求道。
“为什么不念?写得很好呀。”水怜姐姐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她控制着鼠标,将文档的字体调大了好几号,仿佛要我看清楚自己的“罪证”。
“姐姐只是很好奇,我的卡利古拉,明明连和女孩子说话都会脸红,是从哪里学来这些……嗯,这么细节的描写的呢?”她转过头,狭长的眼眸弯成了好看的月牙,用那只戴着水色手套的空闲的手,戳了戳我烧得通红的脸颊。
“快告诉姐姐,好不好?~♡”
那带着促狭笑意的话语,如同小锤般敲打着我已然紧绷到极点的神经。我感觉自己的脸已经热得快要融化,大脑因为羞耻和恐慌变成了一团浆糊,根本无法思考。
我能怎么回答?难道要告诉她,这些让人面红耳赤的描写,全都是我这个连女孩子手都没牵过的处男,靠着偷看动画和自己的幻想,在狭小的房间里一点点臆想出来的吗?
这比让我当众承认我是个变态还要难堪。
“呵呵,看你这副样子,姐姐大概也猜到了。”水怜贴在我的后背上,发出愉悦的轻笑。她柔软的胸部随着笑声微微颤动,每一次起伏都让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僵硬,“全都是靠想象的,对不对?”
她没有等我回答,戴着水色手套的手指再次滑过触控板,将我的“大作”滚动到最开始的部分。
“图书管理员……踮起脚尖,露出腰肢……”她啧啧有声地评价道,“嗯,很青涩的幻想呢,就像是情窦初开的国中生会做的那种梦。”
她的声音顿了顿,语气里带上了显而易见的戏谑。
“但是呢,卡利古拉,你写的这些……跟真正的女孩子比起来,可是差得远了哦。女孩子的身体,可比你想象的要更柔软、更温暖、也更……美味。”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嘴唇凑到我的耳边,温热的鼻息吹拂着我的耳廓,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低语道。
“真正的女孩子,才不会因为踮个脚尖就脸红呢。她们会用你根本想象不到的方式,主动地去诱惑、去索取……就像姐姐这样。~♡”
那暧昧的吐息仿佛带着电流,瞬间窜遍了我的全身。
“所以说啊……”
她终于从我身后站直了身体,然后绕到我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在椅子上的我。那张美艳的脸上,是如同女王般优雅而傲慢的微笑。
“卡利古拉根本就不需要做这些事情。”
她伸出戴着手套的手,轻轻地合上了我的笔记本电脑,隔绝了那些让我羞耻的文字。
“为了钱,去写这些你自己都搞不懂的色情东西,不觉得很可怜吗?”
她的话语很温柔,像是在安抚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但内容却像针一样,精准地刺穿了我那点可怜的自尊。
“听话,把这些都辞掉。”她的语气不容置疑,“钱的事情你根本不用担心。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不是吗?姐姐会养你的。”
她弯下腰,双手撑在椅子的扶手上,将我完全笼罩在她的身影和香气之下。丰润的嘴唇凑到我的唇边,几乎就要贴上。
“你只要乖乖地待在姐姐身边,被姐姐好好地疼爱着……就足够了。其他任何事情,你都不需要去想,也不需要去做。明白了吗?”
我被困在她投下的阴影里,温热的香气混合着她唇间吐露的话语,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我牢牢捆缚。我的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反驳?我拿什么反驳?我的一切,我的生活,甚至我的存在,都是她给予的。我那点刚刚萌芽的、可笑的独立念头,在她绝对的、温柔的掌控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最终,我只能在她的注视下,屈辱地点了点头。
“这就乖了。”
水怜姐姐得到了满意的答复,脸上露出了胜利者般的、心满意足的笑容。她直起身,终于放开了对我空间的压迫,但我却没有感到丝毫放松。
她好整以暇地整理了一下自己针织裙上不存在的褶皱,然后饶有兴致地重新打量着我那台被她合上的笔记本电脑。
“不过话说回来……就这么放弃了,也的确有些可惜呢。”她戴着水色手套的指尖,在电脑外壳上轻轻敲击着,发出“哒、哒”的轻响,“虽然幻想的部分很可笑,但你的文笔还算不错。要是能加入更多‘真实’的细节,说不定会成为很棒的作品。”
我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姐姐有个好主意。”她转过身,向我露出了一个狡黠的、如同小恶魔般的微笑,“既然是为了赚钱,那以后,你就专门为姐姐一个人写,怎么样?稿费姐姐会照付,而且会比那些公司给的高得多哦。~♡”
“为……姐姐写?”我愣住了。
“对呀。”她理所当然地点点头,“姐姐的酒吧,每天都能见到各种各样因为欲望而烦恼的女孩子,大家的故事可比你想象的要精彩多了。把她们的故事写下来,不是很有趣吗?”
“而且……”
她的话锋一转,再次向我逼近一步,脸上那戏谑的笑意更浓了。
“关于你最不擅长的、那些‘细节’的部分……姐姐可以亲、自、教、你、哦。”
她一字一顿地说着,那双狭长的眼眸中闪动着令人心悸的光芒。
“就比如……你刚才写的那个‘魅魔修女’。你是不是很苦恼,不知道该怎么描写她诱惑男主角的场景?”
我的脸再次“轰”地一下烧了起来,只能把头埋得更低。
“来,手给我。”
她不容分说地抓住我的手腕,将我的手拉了过去。然后,在我的惊呼声中,她引导着我的手,按在了她那被黑色针织长裙紧紧包裹着的、饱满柔软的胸部上。
“感觉到了吗?”她贴在我的耳边,吐气如兰,“真正的女孩子的身体,是这样的柔软,又充满了弹性……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温度。这可不是靠想象就能写出来的东西哦。”
我的手掌隔着一层布料,感受着那惊人的柔软和温热。大脑完全停止了运转,只剩下那片柔软的触感,在掌心无限放大,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吸进去。
“记住了吗?这才是你笔下角色应该有的触感。”水怜姐姐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像恶魔的低语,“光有这个还不够哦。”
说着,她拉着我的手,缓缓向下移动。我的手掌滑过她平坦紧实的小腹,越过那不堪一握的纤腰,最终停在了那被针织裙包裹得曲线毕露的、浑圆挺翘的臀部之上。
“这里呢,又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隔着那层柔软的布料,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惊人的弹性和肉感。它不像胸部那般柔软,而是充满了紧实的力量感,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生命力。
“你笔下的女主角,不能只是一个平面的符号。她要有血有肉,有温度,有曲线。”水怜抓着我的手,强迫我的手指在那挺翘的曲线上游走,“你要学会用文字去抚摸她们,去感受她们身体的每一处起伏。就像……现在这样。”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催眠般的力量,而我的身体早已背叛了我的意志。我僵硬地任由她引导着,手掌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在那片充满魅惑的领域里探索着、感受着。羞耻感依然存在,但在那之上,一种陌生的、前所未有的战栗感,从我的脊椎末端升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我正在……触摸我唯一的亲人,我的义姐的身体。我正在用最亵渎的方式,侵犯着我最尊敬的人。
这个认知让我浑身发冷,但我却无法抽回我的手。
“现在,你再想想你那个‘魅魔修女’。”水怜似乎对我的反应十分满意,她松开了我的手腕,但我的手却依然停留在她的臀上,不敢移动分毫。
她慢悠悠地转了个身,背对着我。随着这个动作,那两瓣被针织裙包裹的浑圆蜜桃,在我眼前展现出更加动人心魄的形态。她故意向前弯下腰,装作在整理桌上的东西,那挺翘的臀部便正好对准了我的脸。
“你的剧本里,男主角应该对她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才能让她更高兴呢?”
她那含笑的声音从前方传来,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对我发出邀请。
“用你刚学到的‘知识’,来取悦姐姐,怎么样?我的专属作家先生。呵呵,开玩笑的啦~♡”
我最终还是没有勇气反抗她。
在水怜姐姐那双温柔又充满了压迫感的眼眸注视下,我可耻地点了头,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接受了她的所有“安排”。我答应她会辞掉所有的兼职,然后像以前一样,乖乖地做回那个被她精心饲养的金丝雀。
看着我顺从的样子,她脸上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像奖励一个听话的宠物那样,在我额头上留下了一个冰凉的、带着香气的吻,然后提着她的购物袋,姿态优雅地离开了我的“狗窝”。
门关上的瞬间,我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空了,瘫坐在椅子上,大口地喘着气。屈辱吗?当然。愤怒吗?或许有过那么一瞬间。但更多的,是一种无力和后怕。以及……被她亲吻额头时,那无法抑制的心跳加速。
我望着那台被她合上的笔记本电脑,许久没有动弹。我真的要放弃吗?放弃这份唯一能让我感觉自己还算有点用处的工作,重新回到那种完全依赖她的、令人窒息的生活里去?
不。
一个念头在我心中如同野草般疯长起来。
我可以骗她。
这个想法让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我,卡利古拉,从小到大连对老师撒谎都不敢的胆小鬼,现在居然想欺骗这个世界上我最重要的人。但是,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再也无法熄灭。
我不想再被她当成宠物一样投喂,但我也没办法拒绝她的“好意”。那么,如果我用自己赚来的钱,为她做点什么呢?如果我能送给她一件,她会真心喜欢的礼物呢?这样一来,我是不是就能稍微挺直一点腰杆,告诉自己,我并不是一个只会索取的寄生虫?
我忽然想起,有一次在「月神之泪」,我无意中听她和客人提起过,说她很喜欢一款产自某个偏远小岛的限定金酒,但因为产量稀少,在汐见港很难买到。她说起那款酒时,脸上难得地露出了些许向往的神情。
就是它了。
我打开电脑,立刻开始搜索那款金酒的信息。当看到价格标签上那一连串的零时,我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几乎是我三四个月的生活费。但紧接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动力从心底涌了上来。
就快到她的生日了。如果我能在她生日前攒够这笔钱……
从那天起,我的生活进入了一种近乎狂热的状态。白天,我在学校应付完课程后立刻回到家。夜晚,当整个城市都陷入沉睡时,只有我的房间还亮着灯。我重新联系上了之前的编辑,疯狂地接受着各种剧本委托。
为了效率,我不再选择题材。无论是羞耻的后宫喜剧,还是露骨的榨精桥段,只要稿酬够高,我全都来者不拒。
不可思议的是,自从被姐姐“亲身指导”过之后,我写起那些色情的东西来,竟然顺手了很多。每当我卡文的时候,那天下午的记忆就会不受控制地浮现在脑海里——她身体的温热、曲线的弧度、布料下惊人的弹性和柔软……这些都化作了最鲜活的素材。
我一边感到罪恶,一边又沉溺于这种背德的想象。我把所有的羞耻感和欲望全都发泄在了文字里。我的稿子完成得越来越快,质量也越来越高,银行账户里的数字,也终于开始一点一点地,朝着那个我定下的目标靠近。
我终于在水怜姐姐生日的前三天,攒够了那笔钱。
当看到银行账户里的数字终于跳过了那个令人望而生畏的价格时,我整个人都虚脱般地靠在了椅子上。连续几个月的熬夜,靠着廉价的速食和咖啡因硬撑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我的黑眼圈浓得像是画上去的,体重也掉了好几斤,整个人瘦削得只剩下一把骨头。
但这都无所谓。
我一遍又一遍地确认着那个数字,一种混合着疲惫与狂喜的巨大满足感充斥着我的胸腔。这是我靠自己的双手,靠出卖自己的幻想和羞耻心得来的钱。用这笔钱买下的礼物,一定,一定能让姐姐开心的吧?
我怀揣着这笔“巨款”,平生第一次踏入了汐见港最高级的商业区。这里和我平时活动的书店、便利店以及那间狭小的出租屋,完全是两个世界。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橱窗里摆放着我看不懂却价格高昂的奢侈品,空气中都飘散着金钱与香水混合的味道。
穿着洗得有些发白的牛仔裤和旧帆布鞋的我,在这里就像一个误入天鹅湖的丑小鸭,引来了一些路人若有若无的打量目光,让我浑身不自在。
根据网上的地址,我七拐八绕,才在一条安静的巷子深处,找到了那家传说中的酒品专卖店。它没有夸张的招牌,只有一扇厚重的、镶嵌着暗色玻璃的橡木门,门边挂着一块小小的黄铜牌,上面刻着一个典雅的花体字——「Vignette」。
仅仅是站在这里,都让我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我深吸了好几口气,手心里满是汗水,反复确认了好几次自己账户里的余额,才终于鼓起勇气,推开了那扇门。
门内是一个与外界喧嚣完全隔绝的世界。深色的胡桃木酒架高耸入顶,上面整齐地陈列着来自世界各地的珍奇酒品。空气中弥漫着醇厚的酒香与淡淡的雪茄气息,脚下厚厚的地毯吸收了所有的声音。
一位身着一丝不苟的黑色执事服的女性,正站在吧台后,专注地擦拭着一个造型古典的醒酒器。
听到门响,她抬起了头。
在看清她样貌的瞬间,我的呼吸停滞了一瞬。
她有着一头月光般柔顺的银白色齐颈短发,紫色的眼眸深邃得如同最顶级的紫水晶,眼神平静而威严,带着一种天生的疏离感。她的五官精致得不似真人,皮肤呈现出一种剔透的苍白色。
最让我感到震撼的,是她那身禁欲的执事服与她身体曲线形成的极致反差。那纯白的硬挺衬衫,被她胸前饱满到夸张的巨乳撑得紧绷,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撑开。黑色西裤下,是从纤细腰肢延伸至挺翘丰臀的完美曲线,每一寸都散发着惊心动魄的性感。
“欢迎光临,「Vignette」。”
她放下手中的醒酒器,向我露出了一个公式化的、无可挑剔的微笑,声音清冷而悦耳。
“请问客人有什么需要吗?”
“我……我找一款酒。”在她的注视下,我感觉自己的舌头都大了几圈,“叫……叫‘塞壬之泪’的金酒。”
“塞壬之泪?”她紫色的眼眸中掠过一道微光,“那可是相当稀有的藏品。本店确实还有最后一瓶。不过价格,我想您应该清楚。”
“我、我知道。钱……我带够了。”我生怕她看不起我,急忙补充道。
她脸上的微笑没有变化,但眼神却似乎变得更加锐利了,仿佛能将我从里到外看得一清二楚。她迈着优雅的步伐从吧台后走了出来,高品质的皮鞋踩在地毯上,悄无声息。
她在我面前站定,我这才发现她比我还高挑一些。一股冷冽的、如同雪后松林般的清香钻入我的鼻腔。
她并没有立刻去取酒,而是伸出一只戴着洁白丝质手套的手,轻轻拂去我肩膀上不知何时沾染上的一点灰尘。
“别那么紧张,客人。”她的声音依旧平淡,动作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那么,能冒昧地问一句吗?”
她微微歪了歪头,紫色的眼眸直直地盯着我,那眼神平静无波,却让我感到了比姐姐更深邃的压力。
“像您这样年轻的客人,买下这样一瓶特殊的酒,难道说,是为了送给谁吗?”
兰小姐清冷的声音,如同被冰镇过的刀锋,轻易地剖开了我所有的伪装。我窘迫地低下头,无法与那双深紫色的眼眸对视,只能含糊地点了点头。
“算是……吧。”
“我想……报答她。”我鼓起勇气,抬起头,迎向她的视线,“她对我有恩,如果没有她,我可能……早就活不下去了。所以,我想在她生日的时候,送她一件她真正喜欢的东西。用我自己的钱。”
我说这些话的时候,脑海中浮现出水怜姐姐坐在我床边,用戏谑又宠溺的眼神看着我的样子。还有她引导我的手,去感受她身体曲线时的温热与柔软。一种复杂的、混杂着屈辱和甜蜜的情绪在心中翻涌。我不能永远只做被她饲养的宠物,至少,我要证明我能用自己的方式,去“取悦”她。
我说完,便紧张地等待着她的判决。
兰小姐静静地看着我,脸上那公式化的微笑没有任何变化,但那双紫水晶般的眼眸深处,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缓缓转动。她是在审视,是在评估,也是在……玩味。
良久,她才再次开口,声音里带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意味。
“原来如此……是为了水怜小姐啊。”
她果然知道姐姐的名字。
“很抱歉,客人。其实这瓶‘塞壬之泪’,是水怜小姐一周前就已经预定好了的。按理说,我不能将它卖给您。”
她的话让我心中一沉。
“不过……”她话锋一转,嘴角勾起一个细微的、不那么公式化的弧度,“预定和付款是两回事。既然您已经带着诚意来到了这里,那么,这瓶酒理应属于出价更高、或者说……心意更足的那位客人。”
她这是在……挖苦姐姐没有亲自来付款吗?还是在单纯地遵循商业规则?我不明白。
她转身走向一个被特殊玻璃罩保护着的酒架,身姿优雅利落。在繁复的酒品陈列中,她准确无误地取出了一个造型典雅,通体呈现出海洋般蔚蓝色泽的瓶子。瓶中的液体在灯光下流动,仿佛封存了一片深海的星光。
“这就是‘塞壬之泪’。”她将酒瓶用一个丝绒礼盒精心包装好,递到我面前,“您的心意,我想水怜小姐一定会收到的。”
我用颤抖的手接过那个沉甸甸的礼盒,心中的一块大石终于落地。付完款后,我发现自己的账户里,居然还剩下了一小笔钱。这是因为我接最后一个稿子时,对方对质量非常满意,给了额外的奖金。
看着这笔“意外之财”,我心里冒出了一个念头。虽然已经被姐姐禁止,但我还是想把这份“事业”继续下去。这笔钱,就当是我的启动资金吧。
我小心翼翼地把礼盒收进我的帆布包里,郑重地向兰小姐道谢。
“谢谢您,兰小姐。真的……非常感谢。”
“不必客气。能为尊贵的客人服务,是我的荣幸。”她又恢复了那副无可挑剔的执事模样,向我微微躬身。
正当我准备转身离开时,她却叫住了我。
“客人,请留步。”
我疑惑地回头。只见她从吧台的抽屉里,取出了一个制作精美的、深蓝色的信封,信封的封口用烫金印着一个复杂的纹章。
“看您的样子,似乎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区域吧?最近工作是否过于劳累了呢?”她将信封递到我的面前,紫色的眼眸中带着令人无法抗拒的、关切的目光。
“这是我名下另一家店的邀请函——‘静汐水疗会所’。我想,那里或许能帮助您,舒缓一下因为高强度工作而带来的疲惫。尤其是……精神上的。”
我愣愣地看着那个精美的信封,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水疗会所?”
“是的。”兰小姐点了点头,脸上是专业而诚恳的微笑,“本店致力于为客人提供最顶级、最私密的身心放松服务。尤其擅长处理……因为创作而产生的精神内耗。我看您的脸色不太好,想必是被工作掏空了吧。”
她是怎么知道我从事创作工作的?刚才我只说了“工作”而已。是我的黑眼圈太重,还是一身廉价的衣着,让她联想到了穷困潦倒的作家?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疑虑,她微笑着补充道。
“能为了水怜小姐,一掷千金买下‘塞壬之泪’的人,绝非等闲之辈。您的‘工作’,想必也非同一般吧。”她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种奇妙的蛊惑力,“我们这里,最擅长的就是为大脑补充‘灵感’。您可以把它,看作是一种……最高效的‘充电’方式。”
她把信封往前又递了递,那双深紫色的眼眸中,充满了不容拒绝的善意。
“初次惠顾的客人,可以享受一次免费的‘基础疗程’。请务必收下,这是我对一位拥有真挚之心的客人的小小敬意。”
我迟疑地伸出手,接过了那个信封。信封的纸质极好,触感光滑细腻,上面还带着和兰小姐身上一样的,冷冽的松林清香。
我不知道该不该接受。一方面,我确实因为连日的赶稿而身心俱疲;另一方面,这个名为兰的女人,和这家店一样,都透露出一种让我感到不安的、过于完美的神秘感。尤其是,她还认识水怜姐姐。
但我最终还是无法拒绝那双充满“善意”的眼睛。
“……谢谢你。”我把信封和酒一起放进包里,再次向她道谢后,逃也似的离开了那家让我压力巨大的店铺。
走出小巷,重新回到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我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阳光照在身上,驱散了刚才在那家店里感受到的些许寒意。我低头看了看鼓鼓囊囊的帆-包,里面装着我数月劳作的成果,和一份未知的邀请。
不管怎样,最重要的礼物已经到手了。这就足够了。至于那个水疗会所……还是以后再说吧。我现在只想立刻回到我的小出租屋里,好好地睡上一觉。
我将剩下的钱存进银行,只留下了足够一周生活的现金,然后心满意足地踏上了回家的路。
终于到了水怜姐姐生日的这一天。
我抱着那个沉甸甸的丝绒礼盒,站在「月神之泪」熟悉的门前。和以往每一次站在这里时的紧张不同,这一次,我的心里充满了期待。我甚至已经想象好,当姐姐看到我用自己的钱为她买来她最喜欢的酒时,脸上会露出怎样惊喜的表情。
或许,她会因此真正地认可我,不再把我当成一个什么都需要她照顾的孩子。
我看了一眼时间,还稍微早了一点,酒吧应该还没有开始营业。姐姐或许正在里面准备。我想象着她独自一人在吧台后,身姿优雅地擦拭酒杯的样子,决定从后门进去,给她一个彻头彻尾的惊喜。
后门隐藏在一条潮湿狭窄的小巷里,和平日里酒吧正门的奢华不同,这里只有斑驳的墙壁和几个堆放着的空酒箱。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那扇不起眼的木门前,正准备敲门,门内却传来了姐姐的声音。
但那声音,却和我熟悉的完全不一样。
不再是平日里对着我时,那种温润的、带着宠溺笑意的声线。此刻从门缝里泄露出的,是一种绝对的、不含任何感情的冰冷。声线依旧是她的,但语调却像淬了寒冰,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威严和不容置疑的权威感。
“……‘水色之拥’下一阶段的仪式,我已经安排好了。你们只需要按照计划执行就可以,不需要再向我请示。”
水色之拥?那是什么?邪教的名字?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血液仿佛在一瞬间凝固了。我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将耳朵贴得更近了。
门内似乎还有其他人,但我听不清对方的声音,只能听到姐姐的回应。
“失败品?那就处理掉。没有价值的东西,不配继续占用资源。这件事还要我教你们吗?”
处理掉?她指的是什么?是物品,还是……人?一股寒意从我的脊椎尾端直冲头顶,让我的四肢都变得冰冷。
“我之后会离开一段时间,带我的弟弟去过生日。”
她提到了我。但“弟弟”这个词从她冰冷的口中说出,不再带有任何亲情的温度,更像是在陈述一个既定的行程,一个必须处理的“任务”。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汐见港的事务就交给你们了。记住,不要出任何乱子,尤其是在‘水森神社’那边。那块‘镇守之石’是最后的屏障,在没有绝对把握之前,不要轻举妄动。”
“好了,都下去吧。不要打扰我。”
随着她最后那句不容反抗的命令,门内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和开门的声音,似乎是另一个人从别的出口离开了。
小巷里只剩下我,呆立在原地,怀里抱着那个原本应该充满喜悦的礼物,此刻却感觉重如千钧。
我听到了什么?水色之拥?仪式?失败品?镇守之石?
这些陌生的、不祥的词汇,和我那个总是对我温柔微笑,会坐在我床边给我整理衣领的姐姐,怎么可能联系到一起?她为什么会用那种冰冷的语气说话?她到底……是谁?
我的大脑一片混乱,无数个疑问纠缠在一起,得不出任何答案。只有那股彻骨的寒意,还在我的四肢百骸里流窜。
就在这时,后门“吱呀”一声,被从里面拉开了一道缝。
“谁在外面?”
姐姐那熟悉又陌生的、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浑身一激灵,几乎是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怀里的礼盒差点脱手掉在地上。
门缓缓地被完全拉开,水怜姐姐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她依然穿着那身暗蓝色的丝绸旗袍,发髻一丝不苟,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看上去和我印象中的样子没有任何区别。但刚刚听到的那冰冷刺骨的声音,却像魔咒一样在我耳边回响,让我无法将眼前的她和刚才那个发号施令的“高位者”重合在一起。
“卡利古拉?”她的脸上露出了恰到好处的惊讶,随即那惊讶就化为了熟悉的、宠溺的微笑,“怎么在这里傻站着?我还以为是迷路的小猫呢。”
她刚才……不是在用冰冷的声音问“谁在外面”吗?为什么现在……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紧紧抱着怀里的礼盒,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结结巴巴地解释。
“姐、姐姐……生日快乐。我、我想给你一个惊喜……”
“惊喜?”水怜姐姐的眼睛亮了起来,她快步走到我面前,很自然地挽住了我的胳膊,将我向门里拉去,“傻孩子,你能来,对姐姐来说就是最好的惊喜了。快进来,外面这么冷。”
她的身体柔软而温暖,手臂贴着我的手臂,那股熟悉的甜腻香气将我包裹。一切都和往常一样,亲密得理所当然。就好像刚才的一切——那冰冷的声音,那些不祥的词汇——都只是我的幻听。
但我的身体却控制不住地僵硬着。
“怎么了?”她敏锐地察觉到了我的异常,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捧起我的脸,强迫我与她对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靠得很近,那双总是带着笑意的狭长眼眸,此刻正专注地审视着我,不放过我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剥光了衣服的囚犯,在她面前无所遁形。她是不是……在怀疑我听到了什么?
“没、没有。就是……就是有点冷。”我拼命地摇头,躲闪着她的目光。
“是吗?”她意味深长地拖长了语调,戴着水色手套的指腹在我冰冷的脸颊上轻轻摩挲着,“那怎么还出这么多汗呢?”
我的心脏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快进来吧。姐姐给你调杯热的喝。”
她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只是用那双柔软丰腴的手臂更紧地抱住了我的胳膊,半拖半抱地将我带进了酒吧温暖的内室。
酒吧里空无一人,只有吧台上点着几盏温暖的烛灯,映照着一桌丰盛的、明显是精心准备过的菜肴。正中央,还有一个漂亮的生日蛋糕。
她表现得越是完美,越是和往常一样,我就越是感到一种从心底里升起的寒意。我低着头,死死地盯着面前的餐盘,根本不敢去看她。
“礼物……不拿出来给姐姐看看吗?”她忙完一切,在我对面坐下,双手托着下巴,笑吟吟地看着我。
我这才如梦初醒,慌忙将怀里那个几乎被我手心的汗浸湿的礼盒,推到了她面前。
“这是……‘塞壬之泪’?”
水怜姐姐看着礼盒里那瓶流转着深海光芒的金酒,一直挂在脸上的、那种宠溺又玩味的微笑,第一次出现了一瞬间的凝固。她伸出戴着水色手套的手,小心翼翼地捧起酒瓶,动作珍视得如同在触碰什么易碎的珍宝。
“卡利古拉……你……”她抬起头,那双狭长的眼眸中闪动着我从未见过的复杂光芒,有惊喜,有难以置信,还有我看不懂的深邃情绪,“这一定很贵吧?你哪里来的钱?”
来了。我心中警铃大作。这个问题,我早就预料到了。我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自然一些,按照早就编好的说辞回答。
“是、是稿费……我之前不是在写东西吗?攒了很久……”我的声音有些发虚,“我……我听姐姐说过喜欢这个,所以……就想买来送给你当生日礼物……”
“就为了这个,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她站起身,走到我身边,戴着手套的手指轻轻抚过我眼下浓重的黑眼圈,语气里充满了心疼的责备,“看看你,都瘦脱相了。姐姐不是说过吗?钱的事情,你根本不用担心。”
她身上那股甜腻的香气再次包裹住我,那双柔软的手臂环上了我的脖子,将我的头按在她在胸前柔软的丰满上。隔着丝绸布料,我能感受到她温热的体温和强而有力的心跳。这本该是让人安心的拥抱,此刻却让我感觉像是被巨蟒缠住的猎物。
“你总是这样,不爱惜自己。”她在我的头顶叹了口气,松开我,“不过,姐姐真的很高兴。非常、非常高兴哦。”
她重新回到座位,将那瓶“塞壬之泪”珍重地放在桌子中央,像是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为了奖励我的好弟弟,姐姐要给你调一杯特别的。”她站起身,款摆着腰肢,向吧台走去。
我看着桌上那杯自己喝了一半的柠檬水,稍稍松了口气。至少,不用再喝她调制的、不知道会加什么东西的酒了。
但我的念头还没转完,就看到水怜姐姐端着一个调酒器走了回来。她走到我身边,拿起我那杯柠檬水,当着我的面,毫不犹豫地将剩下的水全都倒进了旁边的一个空花盆里。
“姐姐?”我惊愕地看着她。
“那种廉价的东西,怎么配得上给姐姐送来这么贵重礼物的你呢?”她冲我眨了眨眼,脸上是理所当然的笑容。然后,她将调酒器里那些呈现出梦幻般粉紫色的、如同星云般流转的液体,倒进了我面前的空杯子里。
一股奇异的、甜得发腻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光是闻到就让我感觉头脑有些发晕。
“来,尝尝看。”她将杯子推到我的面前,用那双美丽的眼睛充满期待地注视着我,“这可是姐姐的最新作品哦,只为你一个人调的,名字叫作……‘坦诚之心’。~♡”
她的声音带着蛊惑的魔力,那双眼睛仿佛在说,喝下去,把一切都告诉我。我看着那杯散发着不祥气息的漂亮饮料,又看了看她那不容拒绝的笑脸,手心再次渗出了冷汗。
在她的注视下,我颤抖着手,端起了酒杯。
我看着杯中那梦幻的、仿佛有生命般缓缓旋动的液体,又抬头看了看姐姐那充满了期待与不容拒绝的笑脸。我知道我没得选。拒绝,就等于承认我心虚,等于承认我听到了什么。
我闭上眼睛,像是饮下毒药般,将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
那酒液的口感,出乎意料地顺滑。一股浓郁到极致的、混合着花香与果香的甜味瞬间在我的味蕾上炸开,随后,一股灼热的暖流顺着我的喉咙滑入胃中,并迅速向着四肢百骸扩散开去。
身体的寒意被瞬间驱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懒洋洋的、像是泡在温水里般的舒适感。我的四肢变得有些发软,紧绷的神经也像是被一只温暖的手抚摸着,不由自主地松弛了下来。
“味道怎么样?”水怜姐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比平时听起来更加悦耳、更加富有磁性,每一个音节都像是敲在我的心坎上。
我重新睁开眼睛,眼前的世界不知为何,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酒吧里昏黄的烛光,似乎变得更加柔和暧昧。空气中那股属于姐姐的甜香,也变得前所未有的浓郁,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吸食着什么让人上瘾的蜜。
而坐在我对面的水怜姐姐……她变得更加……耀眼了。
她脸上的笑容,那双狭长的眼眸,嫣红的嘴唇,甚至是旗袍勾勒出的身体曲线,在这一刻都对我产生了无比巨大的吸引力。我无法移开视线,只能呆呆地看着她,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
我那因为撞破秘密而产生的恐惧、因为被审视而感到的紧张,此刻都像是被这股暖流冲刷得一干二净。我的大脑变得迟钝而混沌,理智的外壳正在一点点融化,只剩下一种最本能的、想要亲近她、依赖她的渴望。
“很……很好喝。”我呆呆地回答,声音比蚊子哼哼也大不了多少。
“是吗?那就好。”水怜满意地点点头,她优雅地翘起穿着黑色丝袜的修长双腿,身体微微前倾,双手再次托住下巴,用一种审视般的目光打量着我。
“现在……身体暖和起来了,可以好好地跟姐姐聊聊了吗?”她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告诉姐姐,为了买这瓶酒,你到底偷偷地……吃了多少苦?”
她的问题,像是一把钥匙,轻易地就打开了我已经开始崩坏的心防。
我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过去几个月里,我废寝忘食地缩在电脑前,双眼通红地赶稿的样子。那些为了揣摩角色心理而看到的、令人脸红心跳的色情画面;那些为了满足客户要求而写下的、羞耻露骨的台词……
在酒精与药物的作用下,这些画面的羞耻感被无限削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委屈和些许自豪的复杂情绪。
“我……我接了好多委托……”我不自觉地开了口,声音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委屈,“写了好多……好多剧本……就是那种……那种Galgame……”
“哦?Galgame的剧本?”水怜的眼中闪动着好奇的光芒,她追问道,“都写了些什么内容呢?”
“就是……就是你上次看到的那种……”我的脸颊发烫,但在她充满诱导性的目光下,还是不受控制地说了下去,“各种各样的……有、有校园恋爱的,也有……魅魔和修女的……”
“呵呵……”听到我的话,水怜忍不住轻笑出声,胸前饱满的雪白随着笑声微微颤动着,吸引着我全部的目光,“原来我的弟弟,已经能熟练地描写那些女孩子的事情了啊。”
她话锋一转,语气里带上了如同情人般嗔怪的意味。
“那为什么……还要瞒着姐姐呢?”她站起身,再次绕过桌子走到我身边,从身后轻轻地环住了我的脖子,在我耳边低语,“姐姐不是说过吗?你的才能,应该只为了姐姐一个人使用。你却拿去……为那些不相干的人写这些色色的东西。姐姐啊……可是会嫉妒的哦。~♡”
那带着嗔怪与嫉妒的话语,如同溫暖的蜜糖,包裹着我那颗因药物而变得混沌、柔软的心。恐惧和紧张早已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她全然注视、全然掌控的、混杂着安心与些许兴奋的感觉。
“我……我错了,姐姐……”我不自觉地呢喃道,将脸颊在她柔软的胸前蹭了蹭,像个寻求安慰的孩子,“我只是……只是想给姐姐一个惊喜……我不想……一直被姐姐养着……”
“傻孩子。”她轻笑一声,环在我脖子上的手臂收得更紧了,“姐姐养你,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你的一切,本来就都应该是姐姐的。你的身体,你的时间,当然,也包括你的才能。”
她的话语带着理所当然的霸道,在被药物侵蚀的大脑听来,却成了最动听的情话。是啊,我的一切都是姐姐的。我这样擅作主张,去为别人工作,简直就是不可饶恕的背叛。
“那你告诉姐姐,你都写了些什么?嗯?”她用那只戴着水色手套的手,轻轻地梳理着我的短发,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姐姐真的很好奇,那些公司到底让你写了什么,才会付给你这么多钱,让你能买得起‘塞壬之泪’。”
在她的诱导下,我的嘴像是不受控制一样,开始将过去几个月的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
从我第一次接下那个“图书馆邂逅”的委托开始,到后来为了效率,不论多么羞耻的题材都来者不拒。我甚至结结巴巴地,把我写的那些最得意的段落,比如“魅魔修女的忏悔室指导”,还有“傲娇大小姐与贴身男仆的契约”,都一五一十地描述给她听。
每当我说完一段,她都会发出赞叹般的轻笑。
“呵呵,原来是这样写的啊,真有意思。”
“嗯嗯,然后呢?那个男仆对大小姐做了什么?”
她就像一个最认真的听众,不断地引导着我,让我将那些深藏心底的、羞耻的幻想全都暴露在她面前。我说得越多,就越感到一种奇异的释放感,仿佛积压已久的脓包被彻底挤出,只剩下一种虚脱般的轻松。
“那……你现在还有多少钱?”她在我将所有工作细节都说完后,漫不经心地问了最后一个问题,就像是在问今天天气如何。
“还有……两万多日元……”我茫然地回答,“是上一个稿子……拿到的奖金……我本来想……存起来……”
“存起来,然后继续骗姐姐,对不对?”她那温柔的声音里,终于带上了一丝严厉。
她松开我,走到我的面前,弯下腰,用那双因为染上了媚毒的颜色而显得更加深邃魅惑的眼眸,牢牢地锁住我的视线。
“卡利古拉,看着我。”
她的声音不轻,却带着无法抗拒的魔力。我只能像个提线木偶般,抬起头,迎上她的目光。
“姐姐最讨厌的,就是不听话的孩子了。既然你把自己的秘密都告诉了姐姐,那从今天起……你的所有工作,都必须在姐姐的‘指导’下完成。”
她伸出戴着水色手套的手,指尖轻轻点在我的嘴唇上。
“当然,你的‘存款’,也要全部上交。明白了吗,我的小作家?~♡”
水怜姐姐的话语带着不容置疑的魔力,像烙铁一样,深深地印在我那混沌一片的大脑里。我的存款,我的工作,从今天起,都将归她所有。这个认知没有让我感到屈辱,反而生出一种终于尘埃落定的奇异安心感。
“明……明白了……”我像个提线木偶一样,麻木地点头。理智告诉我应该感到害怕,但身体却无比诚实地享受着这种被彻底掌控的感觉。
“呵呵,这才乖嘛。”水怜姐姐直起身子,脸上是心满意足的笑容。她伸出戴着水色手套的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脸颊,像是在奖励一只听话的宠物。
“既然你这么听话,那姐姐就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她的声音又恢复了那种仿佛情人呢喃般的温柔语调,但问题的内容却让我混沌的大脑猛地一颤。
“你今天……从最开始见到姐姐的时候,就一直在紧张。身体僵硬,眼神躲闪,满头冷汗……你都把工作的事情告诉姐姐了,但是,你好像还没有说,你到底在紧张什么呢?”
完了。
这个念头在我的脑海中炸开。我拼命想要维持的最后一道防线,在她的追问和药物的作用下,开始土崩瓦解。
后门口那冰冷的声音、不祥的词汇、她那张截然不同的冷酷面孔……这些被我强行压抑下去的记忆,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我最后一丝理智。
“没、没有啊……我没有紧张……”我慌乱地摇头,语无伦次地辩解着,“我就是……就是想到要给姐姐送礼物,所以……有点兴奋……”
“是吗?”水怜脸上的笑意未减,但眼神却变得幽深。她俯下身,饱满丰腴的胸部柔软地压在我的肩膀上,一只戴着水色手套的手,从我的下颌缓缓滑下,沿着我跳动不止的脖颈动脉,最终停留在了我胸口心脏的位置。
“可是……它跳得好快呢。一点也不像是在说真话哦。”
隔着薄薄的衬衫,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手套那冰凉光滑的触感,与我胸腔内狂乱的心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感觉,就像我的心脏被她握在了手中,只要她稍一用力,就能将其捏碎。
“卡利古拉,看着姐姐的眼睛。”她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催眠力量,“今天来的时候……在后门那里,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或者,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嗯?~♡”
她的脸凑到我的面前,那双美丽的眼眸在烛光下仿佛变成了两个深不见底的漩涡,要将我的灵魂彻底吸进去。
“告诉姐姐,你都听到了什么?”
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像是有着某种魔力,将我脑海中最深处的恐惧全都勾了出来。那些我拼命想要忘记的、冰冷的词句,不受控制地从我的嘴里吐露出来。
“水……水色之拥……”我的声音因为恐惧和药物的双重作用而颤抖不止,每一个字都说得含糊不清,“还有……仪式……你说……失败品要,要处理掉……还有……神社的,镇守之石……”
我说完这些,浑身的力气都像被抽空了,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大口地喘着气。秘密说出口的瞬间,我没有感到轻松,反而被一种更大的、未知的恐惧所攫住。
她会怎么对我?像对待那些“失败品”一样,把我“处理掉”吗?
出乎我意料的是,水怜姐姐脸上并没有露出愤怒或者杀意。她捧着我的脸,静静地听我说完,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变得非常复杂,但那抹招牌式的、洞悉一切的微笑,很快又重新浮现出来。
只是这一次,她的笑容里,少了几分伪装的宠溺,多了几分真实的、不加掩饰的愉悦。
“原来如此啊。”她松开了捧着我脸颊的手,直起身子,发出了一声意味深长的轻笑,“我说你怎么像只受了惊的小兔子。原来是听到了姐姐的工作会议啊。真是个好奇心旺盛的坏孩子呢。”
她的语气轻松得就像是在谈论一件无伤大雅的趣事,完全没有秘密被撞破的紧张感。
“害怕吗?”她绕到我的身后,再一次用那柔软的身体贴住我的后背,双臂环住我的胸膛,下巴轻轻地搁在我的头顶,“别怕。姐姐不是说过了吗?姐姐是不会伤害你的。”
“姐姐只是……在做一件让所有女孩子都能获得幸福的、非常伟大的事情而已。而那个‘水色之拥’,就是我们为了实现这个理想,而创立的互助会哦。”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圣洁的、悲天悯人的味道,仿佛她真的是在普度众生的圣女。在药物的影响下,我那混乱的大脑,居然真的对她的话产生了一丝认同感。
“至于那些失败品……只是些无法适应进化,反而会给其他姐妹带来痛苦的累赘罢了。为了多数人的幸福,小小的牺牲是在所难免的,不是吗?”她在我耳边柔声解释着,戴着水色手套的手指,在我的胸膛上画着圈,“就像果农为了保证果实的甜美,总要剪掉多余的枝叶一样。”
她把“处理掉”说得如此轻描淡写,如此理所当然。
她感觉到了我的颤抖,从身后抱得更紧了。
“好了,别想那些你不懂的事情了。”她亲了亲我的耳廓,然后拉起我的手,将我从椅子上拽了起来,“今天可是姐姐的生日呢。不要被这些小事影响了心情。”
她拉着我,径直走向房间角落里那个巨大的、铺着天鹅绒的沙发。
“所有的秘密你都知道了,姐姐也不用再瞒着你了。”她将我按在沙发上坐下,自己则优雅地跨坐在我的大腿上,面对着我,双手环住我的脖子,“从今天开始,我们的关系,要进入下一个阶段了哦。”
她柔软丰腴的臀部,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紧密地贴合着我的大腿。那惊人的重量和温度,让我瞬间僵住。
“你不再只是我需要照顾的弟弟了,卡利古拉。”她的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鼻尖,嫣红的嘴唇微微张开,吐出温热而香甜的气息。
“你是我的专属作家,是我最重要的‘养料’,也是……我唯一的、绝对不可以被任何人染指的,恋人。~♡”
“恋人……”
这个词像是一道惊雷,又像是一曲福音,在我混沌的脑海中炸开。我呆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水怜姐姐那张美艳绝伦的脸,胸口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幸福感所填满。
她是我的姐姐,是我的支配者,也是……我的恋人。这个认知,比刚才那杯“坦诚之心”还要令人头晕目眩,让我心甘情愿地沉沦下去,再也不想醒来。
“呵呵,看你这副傻样。”她满意地轻笑起来,环在我脖子上的手臂收紧,胸前那惊人的柔软也更紧密地挤压着我,“不过,只是口头上的关系,可不够哦。”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一只戴着水色手套的手,从我的裤子口袋里,轻车熟路地掏出了我的手机。指纹解锁,打开银行APP,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仿佛这部手机本就属于她一样。
“让姐姐看看……我的小作家存了多少私房钱呢?”她将手机屏幕举到我的眼前,上面显示着那个我无比熟悉的数字——两万四千三百五十日元。
“嗯……为了给姐姐买礼物,真是辛苦你了。”她点了点头,语气里带着赞许,但眼神却充满了戏谑,“那么,作为奖励,也为了惩罚你这个不听话的坏孩子……我们就来玩个游戏吧。”
另外一只始终没有动作的手,缓缓地向下,隔着我那条松垮的运动裤,准确地包裹住了我早已因为药物和情欲而高高昂起的肉棒。
“呜!”
那隔着布料传来的、手套光滑冰凉的触感,混合着她手掌的温热与柔软,让我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一声闷哼。只是被她这样轻轻握住,一股强烈的电流就从尾椎窜上大脑,让我浑身都绷紧了。
“呵呵,这么精神啊。”她似乎对我的反应非常满意,在我耳边吐气如兰,“游戏规则很简单哦,卡利古拉。你现在,给我转一百块,姐姐就……帮你动一下。怎么样,是不是很划算?~♡”
金钱与快感。
工作与奖励。
我的大脑被这两个词搅成了一团乱麻。用我自己辛苦赚来的钱,去换取姐姐对我的“爱抚”?这个认知是如此的荒谬,如此的羞辱,但在药物的催化下,却又产生了一种背德的、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我看着她那双含笑的、充满了支配欲的眼睛,颤抖着手,接过了她递来的手机,在转账界面上,输入了“100”这个数字。
当我按下确认键的瞬间,水怜姐姐的手动了。
她戴着手套的手,只是隔着布料,不轻不重地上下滑动了一下。动作幅度很小,时间也很短,甚至连一秒都不到。
但这一下,却给我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手套光滑的丝质面料摩擦着我那被布料包裹着的肉棒,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的快感瞬间炸开,让我忍不住挺起了腰,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嗯……感觉不错吧?”水怜贴着我的耳朵,用恶魔般的声音低语道,“还想要吗?那就继续转账吧。姐姐今天很有耐心哦,会好好地、一点一点地……把你所有的钱,都变成让你舒服的快感。~♡”
她的手,再次包裹住我那因为刚才的刺激而变得更加坚硬的肉棒,静静地等待着我的下一次“付款”。
我再次拿起手机,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又一次输入了“100”,然后按下确认。
转账成功的提示音响起的瞬间,那只戴着水色手套的手,果然如约而至地动了。又是那短暂而致命的一下,滑过我那因为极度渴望而滚烫坚硬的肉棒。
“哈啊……”我再次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就这样,我像是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开始了一次又一次的重复操作。
转账。
然后感受那瞬间的、如同烟花般炸裂的快感。
转账。
然后再被下一次的空虚和渴望所占据。
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存款,以一百日元一次的速度,飞快地减少着。但这并不能唤醒我丝毫的理智,反而让我更加疯狂地渴求着下一次的“奖励”。我只想被她抚摸,被她玩弄,为了得到那片刻的欢愉,我愿意付出一切。
当我账户里的余额只剩下一半的时候,水怜姐姐的游戏,终于有了新的变化。
“呵呵,隔着裤子玩,好像有点不太方便呢。”她舔了舔自己嫣红的嘴唇,脸上露出了一个恶作剧般的笑容,“而且,姐姐的手也有些累了呢。不如……我们来点更刺激的吧?”
“更……刺激的?”我在药物和快感的作用下,茫然地重复着她的问题。
“嗯。”她点了点头,握着我肉棒的那只手并没有松开,反而用手指轻轻地在顶端按压了一下,引得我一阵战栗,“我可以用姐姐的‘特别能力’来帮你哦。不过,这项服务的价格,可就要贵一点了呢。”
她将脸凑到我的面前,那双美丽的眼眸因为兴奋而闪闪发光。
“一千块一次,怎么样?”
一千块……那是我之前转账十次才能换来的快感。此刻,这个数字却带上了无法抗拒的诱惑。
“我……我要……”我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喊出了声。
“乖孩子。”她满意地笑了,然后,她的手终于离开了我的下体。但取而代之的,是她褪去我运动裤和内裤的动作。
当我的肉棒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的瞬间,一股混合着羞耻与兴奋的强烈情感冲上了我的头顶。水怜姐姐欣赏着我那因为情欲而涨得紫红的肉棒,就像在欣赏一件有趣的玩具。
“准备好了吗?我的小作家?”
她高高地举起自己那只戴着水色手套的、纤细白皙的右手,在我的眼前缓缓张开。
接下来,我看到了无法用常理解释的一幕。
只见她手套的掌心部位,那光滑的丝质表面,开始像水波一样荡漾、分解,然后重新组合。几秒钟之内,一个温热、湿滑、不断微微收缩的,看起来与真实的女性私处毫无二致的肉穴,就那样凭空出现在了她的手掌心!
那肉穴的内壁是鲜嫩的粉红色,还在不断地向外分泌着晶莹的液体,散发出比刚才那杯酒还要香甜诱人的味道。
“来,付款吧。”她将那个幻化出来的“手套小穴”对准了我高高翘起的肉棒顶端,等待着我的指令。
我颤抖着完成了价值一千日元的转账。
在我按下确认键的同时,她的手也动了。那个温热湿滑的肉穴,猛地向下一沉,将我的肉棒整个吞了进去!
“啊啊啊啊——!”
无法言喻的、如同山洪暴发般的极致快感瞬间吞噬了我!那手套小穴的内壁紧致而温热,完美地包裹住我的每一寸,无数柔软的肉粒不断地摩擦、吮吸着我的柱身,前端甚至能感觉到如同子宫口般的凸起在不断地啄弄着我的马眼。
这已经完全超出了正常手淫的范畴!这简直……简直就像是在和真正的女孩子交合一样!不,比那还要舒服无数倍!
“呵呵……感觉怎么样?~♡”水怜姐姐享受着我的反应,她坐在我的腿上,故意挺动着腰肢,让那手套小穴用更快的频率套弄着我的肉棒,“一千块,是不是物超所值?还想不想要姐姐的奖励?那就要看……你还有多少钱了哦?”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我的手机再次举到我面前,屏幕上显示的,是我那已经所剩无几的存款。
“还想不想要姐姐的奖励?那就要看……你还有多少钱了哦?”
水怜姐姐的话语像是一道神谕,让我混乱的大脑里只剩下唯一一个清晰的念头——转账,然后得到快感。我急切地从她手中夺过手机,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溺水者。屏幕上的数字已经变得少得可怜,但我毫不在意。
我的手指在冰冷的屏幕上疯狂点击,一次又一次地输入“1000”,然后按下确认。每一次转账成功的提示音响起,都像是天堂传来的号角。紧接着,那只包裹着我肉棒的、温热湿滑的“手套小穴”就会猛烈地收缩、吮吸、套弄,将我推向一次又一次快感的海啸。
我彻底沉沦在这种用金钱换取快乐的背德游戏中。眼看着银行账户的数字飞速减少,我的心中非但没有一丝心疼,反而涌动着一种病态的兴奋感。这些钱,这些我辛苦赚来的钱,正在以一种最直接、最美妙的方式,转化成姐姐给予我的“爱”。
终于,在我再一次输入“1000”并按下确认后,手机屏幕上弹出了一个冰冷的红色提示框——【余额不足】。
最后的,连一千块都不到的存款,孤零零地躺在账户里。
我的动作停滞了。包裹着我肉棒的“手套小穴”,也随之停止了动作,只是维持着紧紧包裹的状态,不再给予任何刺激。
“哎呀……没钱了呢。”水怜姐姐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看好戏般的笑意。
一种巨大的恐慌感瞬间攫住了我。高高扬起的肉棒在湿滑的穴内涨得发痛,不上不下的快感在体内横冲直撞,却找不到宣泄的出口。这种感觉,比任何酷刑都要折磨人。
“姐姐……我……”我的声音因为难耐的欲望而沙哑不堪,“我还要……我还想要……”
“可是你已经没钱了呀,我的好弟弟。”水怜姐姐的声音甜蜜依旧,内容却残酷无比,“游戏规则就是这样。没有钱,就没有服务哦。~♡”
她的手微微动了动,似乎是打算将那只“手套小穴”从我的肉棒上抽离。
“不要!不要拿走!”我几乎是惨叫出声,情急之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呵呵,这么舍不得啊?”她看着我这副狼狈的样子,脸上的笑容更加愉悦了,“那就把最后剩下的一点点钱,也全部转给姐姐吧。转完了,姐姐就发发慈悲,帮你弄出来。”
我没有任何犹豫,立刻用最快的速度,将账户里最后的一点余额,一分不剩地全都转给了她。
当我看到屏幕上那个刺眼的“余额:0”时,那只手套小穴终于再次剧烈地动作起来。它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和力度,疯狂地套弄、吮吸着我的肉棒,内壁不断分泌出的大量媚汁如同岩浆般滚烫。
“啊啊啊……要射了!姐姐,要射了!”我再也无法忍受,身体向后仰去,眼看就要在她的手中达到高潮。
可就在我即将射精的前一秒,那手套小穴却猛地一紧,然后瞬间抽离!
“呜啊?!”
极致的空虚感伴随着强烈的憋涨感,让我眼前一黑,差点晕厥过去。精液被强行堵在出口,肉棒涨得像是要爆炸一般,传来阵阵剧痛。
“为什么要……停下来……”我痛苦地哀鸣着,无法理解她的行为。
水怜姐姐优雅地抽出一张纸巾,擦拭着她手套上沾染的液体。她重新跨坐在我的腿上,捧起我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用她丰润的嘴唇,怜爱地亲吻了一下我的额头。
“因为姐姐爱你,所以就算你没钱了,姐姐也舍不得真的让你憋死,最后还是会帮你弄出来的。”
她的声音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充满爱意。
“可是呢……”她话锋一转,那双美丽的眼眸中闪动着冰冷而戏谑的光。
“你一定要记住,那些不听姐姐的话,偷偷存私房钱的坏孩子,就活该像现在这样,憋着自己的精液,憋到尿道发炎,活活痛死哦。~♡”
那甜腻的声音,那残酷的宣告,像一把冰冷的钥匙,瞬间打开了我体内名为恐惧的闸门。被强行憋在体内的欲望找不到出口,化作了撕裂般的剧痛,从下腹部一直蔓延到大脑。冷汗瞬间浸湿了我的后背。
我会死。
如果我不顺从她,我说不定会因为无法射精的痛苦而死掉。
“我错了……姐姐!我真的错了!”我再也顾不上任何尊严,带着哭音哀求起来,“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存私房钱了!求求你……求求你帮帮我……好痛……啊……”
“哦?现在知道错了?”水怜姐姐看着我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脸上露出了愉悦的、恶魔般的笑容,“可是怎么办呢?游戏已经结束了。姐姐可没有义务,再为没钱的你服务了哦。”
“不……不要……”我绝望地摇头,仅存的理智在剧痛中被一点点磨碎,“钱……我还有钱!我还可以去写……去赚……全都给你!我全都给你!求求你……”
“呵呵,这可是你说的哦。”她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神色,像一个仁慈的女王,终于决定赦免她脚下那只可怜虫的罪过,“既然我的小作家这么有诚意,那姐姐就最后再疼爱你一次好了。不过,你要记住……”
她再一次幻化出那个湿热的“手套小穴”,重新包裹住我那因为痛苦而涨得发紫的肉棒。
“这次的奖励,可不是你用钱买来的。”她在我耳边低语,声音充满了蛊惑的魔力,“这是姐姐对你这个‘独一无二的恋人’的爱。你要用你的身体,你的灵魂,好好地记住这份爱,然后,把你的一切——包括你的精液——全都作为回报,献给姐姐。~♡”
话音未落,那只手套小穴便开始了前所未有的、狂风暴雨般的猛烈套弄!
“啊啊啊啊啊啊——!”
这一次,我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声音。那肉穴的内壁以前所未有的力度紧紧地绞住我的肉棒,无数柔软的肉粒疯狂地刮搔着我每一根敏感的神经。极致的快感与得救的狂喜交织在一起,化作白色的洪流,将我的理智彻底冲垮。
我什么都无法思考,脑海中只剩下她在我耳边的低语和下体那毁灭一切的快乐。
“射吧……乖孩子……把你的不听话,你的小心思,全部都跟精液一起,射出来……射给姐姐……~♡”
在她的命令下,我身体猛地弓起,积蓄了许久的欲望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大量的、滚烫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毫无保留地喷射在她那只不断收缩吮吸的“手套小穴”深处。
高潮的余韵久久没有散去。我浑身脱力地瘫软在沙发上,大口地喘息着,感觉自己的灵魂都仿佛被刚才那场风暴彻底抽空了,又被重新填满了属于她的形状。
水怜姐姐看着我这副狼狈的模样,满意地舔了舔嘴唇。她收回了手套上的异能,将那只沾满了我的精液的手套,放在我的眼前。
“你看,全都变成姐姐的东西了哦。”
她没有擦掉那些白浊的液体,而是拉着我的手,让我触摸那片滑腻。然后,她站起身,从那张摆满了菜肴的桌子上,切下了一块生日蛋糕。
她用叉子剜下一小块带着奶油和水果的蛋糕,递到我的嘴边,脸上是温柔得足以融化一切的笑容。
“辛苦了,我的乖弟弟,我的小作家,我的……恋人。”
她用那宣告所有权般的称呼,一个个地呼唤着我。
“张嘴。这是姐姐给听话的孩子的,第一份奖励哦。”
我张开嘴,像是雏鸟接受母鸟的哺喂一样,将那块甜美的蛋糕含了进去。浓郁的奶油和水果的清香瞬间在口中化开,顺着喉咙滑下,安抚着我那因为高潮而疲惫不堪的身体。
“好吃吗?”水怜姐姐微笑着看着我,又叉起一块,耐心地喂到我的嘴边。
我机械地点点头,任由她一口一口地喂着。在香甜的奶油和水果的滋润下,我那因为剧痛和狂喜而几乎停摆的大脑,终于重新开始了一点点迟钝的运转。之前听到的那些可怕的词汇——水色之拥、失败品、处理掉——又重新浮现在脑海里,与眼前这个温柔地喂我吃蛋糕的姐姐,形成了巨大的割裂感。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情绪的细微变化,水怜姐姐放下了手中的叉子。她没有说话,只是把我更紧地拥入怀中,用那具成熟丰腴的、散发着甜香的温暖身体将我包裹。她戴着水色手套的手,一下一下地,轻柔地抚摸着我的后背。
“吓到你了,对不对?”她在我耳边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仿佛很疲惫的脆弱感,“听到姐姐说了那么可怕的话,一定觉得姐姐是个很坏很坏的女人吧?”
我没有回答,只是把脸埋在她柔软的胸前,不敢吱声。
“姐姐啊,其实也很想当一个普普通通的、温柔的好姐姐。每天给卡利苟拉做好吃的饭,等你放学回家,然后听你讲学校里发生的趣事……”她的声音里带着梦呓般的憧憬,“可是……姐姐做不到啊。”
她轻轻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卡利古拉,你知道吗?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很多像姐姐一样,却又不像姐姐这么幸运的女孩子。她们有的,因为长得不够漂亮而被嘲笑欺负;有的,被自己最喜欢的人背叛,弄得遍体鳞伤;还有的,只是想活得稍微轻松一点,却被这个世界逼得走投无路……”
“她们很痛苦,她们在哭。而姐姐……只是听到了她们的哭声,然后为她们提供了一个可以不用再哭泣的、温暖的‘家’。那个‘水色之拥’,就是这样的一个地方哦。”
“我们在这里互相帮助,互相舔舐伤口。姐姐用自己的力量,让她们变得更漂亮,更强大,更受人欢迎。让她们能够重新找回自信,去支配那些曾经伤害过她们的人。这难道……是一件坏事吗?”
她的声音充满了悲天悯人的味道,在媚药尚未完全消退的效力下,我那混乱的大脑,竟真的觉得她的话充满了道理。
“那……那‘失败品’呢?”我小声地问出了最后的疑惑。
“唉……”她再次叹气,语气里充满了无奈和悲伤,“总有一些孩子,她们的心已经被伤害得太重了,就算姐姐给了她们新的力量,她们也无法控制自己,反而会用这份力量去伤害别的姐妹。姐姐也不想的……但是为了保护家里更多的孩子,只能请她们……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安静地睡一觉了。”
她说得那么悲伤,那么理所当然。让我感觉那些被“处理掉”的失败品,才是做错事的一方。
“至于这个手套嘛……”她举起那只戴着水色手套的手,在我的眼前晃了晃,“这也是姐姐为了保护大家,才不得不戴上的哦。”
“它就像一个‘魔法的创可贴’。因为姐姐的力量太强大了,如果不戴着它,只是不小心碰到那些妹妹们,强大的魔力就会伤害到她们脆弱的身体。只有戴着它,姐姐才能像现在这样,安全地抱住你,触摸你,给你……最舒服的奖励。”
她拉过我的手,让我触摸那光滑的丝质手套表面。
“所以,不要怕它。它是为了爱和保护而存在的哦。卡-利-古-拉。”
她的声音像最动听的摇篮曲,将我心中最后的一点点违和感和戒心,都彻底地、温柔地抹去了。
“张嘴。这是姐姐给听话的孩子的,第一份奖励哦。”
我顺从地张开嘴,将那块甜美的蛋糕吞下。奶油的甜香与高潮后的余韵混合在一起,让我感觉自己像是漂浮在云端,既幸福又安详。之前所有的恐惧、紧张、痛苦,都已远去,只剩下对眼前这个女人的、绝对的信赖与崇拜。她是我的一切,是我的神明。
“呵呵,真乖。”水怜姐姐满意地看着我,抽出纸巾,温柔地擦去我嘴角的奶油渍。她的动作轻柔,眼神充满了爱怜,就像在照顾一个心爱的、独一无二的珍宝。
“既然我的卡利古拉这么听话,姐姐也就不再逼你了。”她重新在我身边坐下,将我揽入怀中,让我的头枕在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大腿上,从上而下地俯视着我,“你的工作,可以继续做下去。”
听到这句话,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即使在我犯了错之后,她依然愿意体谅我,允许我保留那份小小的“事业”。
“真的吗,姐姐?”
“当然是真的。姐姐什么时候骗过你?”她用戴着水色手套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你的才华,就这样被埋没掉也太可惜了。姐姐也希望,能有更多人看到你的作品。”
我感动得无以复加,几乎要流下泪来。看,她就是这样,总是这么为我着想。
“不过呢,我们也要定下新的规矩哦。”她话锋一转,语气依旧温柔,却带上了一丝不容反驳的意味。
“第一,既然你的工作是姐姐允许的,那你的所有收入,自然也归姐姐所有。每个月的最后一天,你要把账户里所有的钱,一分不剩地,全部转给姐姐。就当是……提前给姐姐准备下一个生日礼物了,好不好?~♡”
“好……好。”我毫不犹豫地点头。钱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能用它来换取姐姐的开心,才是它最大的价值。
“真乖。第二嘛……”她顿了顿,用手指轻轻点着我的嘴唇,脸上露出了一个有些俏皮的笑容,“姐姐希望你,能在你的剧本里,加入一些……关于‘水色之拥’的小小宣传。”
“宣传?”
“对呀。”她理所当然地点头,“比如说,可以在故事里,创造一个像姐姐一样的、帮助不幸女孩实现愿望的,充满了爱与慈悲的圣女角色。或者,在背景里,提到一个名为‘水色之拥’的、所有女孩都向往的、如同地上天国般的秘密组织……”
“你只要把姐姐告诉你的那些故事,用你的文笔,把它们写得更感人,更动听,让更多读到你作品的、正在现实中受苦的女孩子,能够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可以拯救她们的地方。”
她俯下身,鼻尖轻轻蹭着我的鼻尖,紫色的眼眸中闪烁着星光。
“我的小作家,你愿意……用你的才华,和姐姐一起,去完成这份拯救世界的、伟大的事业吗?”
拯救世界。
这个词是如此的宏大,如此的光辉。我,卡利古拉,一个只会读书和写点东西的废人,居然有一天,也能参与到如此“伟大”的事业中去。这让我激动得浑身颤抖。
“我……我愿意!姐姐!我愿意!”我抓着她的手,急切地表达着我的忠诚。
“呵呵,姐姐就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水怜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她低下头,用她那丰润饱满的、如同熟透了的果实般的嘴唇,深深地吻住了我。
那是一个温柔而缠绵的吻,带着蛋糕的甜香和她口中特有的媚酒芬芳。我笨拙地回应着,感觉自己的整个灵魂,都在这个吻中,彻底地、永远地,献给了她。
自从那场彻底改变我人生的生日宴之后,我的生活进入了一种奇妙而安宁的新阶段。
我不再是为自己而活,而是为了水怜姐姐,为了她所描绘的那个“让所有女孩子都获得幸福”的宏伟蓝图而存在。我依旧每天都在狭小的出租屋里奋笔疾书,但心境已经完全不同。我不再是为了稿费,也不是为了证明自己,而是怀着一种近乎于传教士般的热忱,将姐姐告诉我的那些故事,那些关于“水色之拥”的理念,巧妙地编织进我笔下的每一个剧本里。
我创造了一个又一个完美的“圣女”形象,她们美丽、强大、慈悲,专门拯救那些在现实中被伤害、被侮辱的少女。我描写了一个名为“水色之拥”的乌托邦,那里没有痛苦和悲伤,只有姐妹间的关爱和无尽的幸福。我的文字,如同被赋予了魔力,产生了远超我想象的影响。那些原本只是为了满足男性幻想的Galgame剧本,居然在女性玩家群体中引发了巨大的共鸣。无数的少女在网络上讨论着我笔下的故事,向往着那个能给予她们新生与力量的“水色之拥”。
我不敢想象,这其中究竟有多少人,真的因为我的文字,而被吸引,最终找到了那个“家”。
当然,作为“约定”,每个月的最后一天,我都会准时地、心甘情愿地,将稿费账户上所有的钱,一分不剩地转给水怜姐姐。每当我看到她收到转账后,给我发来的那个带着爱心的笑脸表情时,我就感到一种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这天晚上,我照例来到「月神之泪」,向姐姐汇报我最近的“工作”进展。
“姐姐真的没想到,我的小作家居然有这么厉害的才能呢。”水怜姐姐坐在吧台后,一只手优雅地摇晃着手中的调酒器,另一只手则滑动着手机屏幕,看着那些因为我的宣传而爆炸式增长的教团相关数据,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惊喜与赞叹。
“最初姐姐只是想逗逗你,顺便让你这无处安放的精力有个发泄的地方。没想到,你居然能为‘水色之拥’带来这么多新鲜可爱的血液。这可真是……捡到宝了呢。”
听到她的夸奖,我心里比喝了蜜还要甜,脸上也忍不住露出了傻笑。
“为了奖励我最能干的、独一无二的小恋人,”她放下调酒器,走到我的面前,从身后环住我的脖子,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姐姐决定,这个周末,带你去一个特别棒的地方,好好地放松一下。”
“特别棒的地方?”
“嗯。”她点了点头,在我耳边用充满诱惑的语调说道,“一个能把你这段时间积攒的所有疲劳和压力,都彻彻底底‘净化’干净的天堂哦。那里的水,有很神奇的魔力呢……”
她的描述让我想起了什么。我从帆布包里,掏出了那张一直被我放在夹层里、来自兰小姐的邀请函,试探着问道。
“姐姐说的,难道是……‘静汐水疗会所’?”
看到我拿出那张深蓝色的邀请函,水怜姐姐的眼中,有某种深邃的光芒一闪而过。但她脸上的笑容依旧完美无瑕。
“哎呀,原来我的小作家,已经拿到贵宾的入场券了啊?”她的手指轻轻划过那张烫金的邀请函,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情绪,“看来,有的人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接触姐姐最珍贵的宝物了呢。~♡”
她抬起头,那双狭长的美眸直直地看着我。
“那你觉得,是接受她的邀请,还是……跟我这个‘正牌女友’一起去呢?”
那句话像一把冰锥,瞬间刺入了我幸福而混沌的脑海,让我浑身一颤。兰小姐的邀请?和姐姐的“约会”?这两件事怎么可以放在一起比较!
一种巨大的、被误解的恐慌攫住了我。我怎么可能,怎么可以会去考虑姐姐之外的选项?光是这个问题本身,就让我感觉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
“不!我不是!我没有!”我慌乱地摇头,急切地想要辩解,话说得语无伦次,“我当然是……是跟姐姐一起去!我的一切都是姐姐的,我怎么可能会去赴别人的约!那张邀请函……我只是……我只是随手收下了!我根本没想过要用它!”
我抓着她的手,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浮木,声音里充满了哀求,迫切地想要证明自己的忠诚与清白。我害怕,我害怕她会因为这个误会,收回对我的“爱”,收回我“恋人”的身份。
看着我这副快要哭出来的慌乱模样,水怜姐姐脸上那因为看到邀请函而泛起的、若有若无的冷意,终于彻底融化。她再次露出了那种心满意足的、胜利者般的宠溺笑容。
“呵呵,我知道。姐姐当然知道。”她把我拥入怀中,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过度的小动物,“姐姐只是……想听你亲口说出来而已。谁叫你是姐姐最珍贵、最独一无二的宝物呢,总是有那么多不长眼睛的坏家伙,想要偷偷觊觎你。”
她在我额头上印下一个安抚的吻,语气又恢复了那种理所当然的霸道。
“记住,卡利古拉。你是我的人。你的身体,你的才能,你的时间,甚至你每一次呼吸……都只属于我一个人。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可以接受任何人的邀请,不可以收下任何人的礼物,更不可以……对姐姐以外的人,露出你现在这副可爱的表情。明白了吗?”
“明白了……我明白了,姐姐……”我把脸埋在她柔软的胸口,拼命地点头,像是在宣誓效忠。
“真乖。”她满意地揉了揉我的头发,然后拉着我站起身来,“那就这么决定了。这个周末,姐姐就带我的专属小作家,去好好地‘充电’,让你充满新的‘灵感’。~♡”
周末很快就到来了。
水怜姐姐没有驾驶她那辆招摇的跑车,而是叫了一辆车窗紧闭的黑色高级轿车,载着我来到了“静汐水疗会所”的门口。
这里地处城市的黄金地段,却又闹中取静。整个建筑被高高的院墙环绕,门口没有任何招牌,只有两扇厚重的、雕刻着繁复水波纹的对开大门,显示出其内部的奢华与私密。
当我们的车缓缓驶入时,大门自动向两侧滑开。门后,是两位穿着和我上次在「Vignette」酒品店看到的、兰小姐身上那套类似的,但更为简约的黑色执事服的女孩子,她们恭敬地弯腰鞠躬,齐声说道。
“欢迎光临,水怜大人。卡利古拉大人。”
她们……竟然也知道我的名字?
我跟在水怜姐姐的身后下了车,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地方。与「月神之泪」那种昏暗、暧昧、充满了木质与酒香的氛围不同,这里的一切都明亮得耀眼。脚下是光洁如镜的白色大理石,穹顶上悬挂着巨大的水晶吊灯,空气中飘散着一种清新的、如同雨后森林般的草木香气,让人感觉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来。
水疗会所的内部空间大得惊人,与其说是会所,不如说更像是一座宫殿。穿着各式女仆装、护士服,甚至是巫女服的漂亮女孩们穿梭其间,她们看到水怜姐姐,都会停下脚步,恭敬地行礼。而她们看向我时,眼神里都带着一种混杂着好奇、敬畏、以及……某种我说不清的、火热的渴望。
“别怕。”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局促不安,水怜姐姐微笑着牵起了我的手,十指紧扣,“以后,这里也是你的家了哦。”
水怜姐姐的话语如同一股暖流,瞬间驱散了我心中那因为被众多陌生女孩注视而产生的最后一丝局促。是啊,这里是姐姐的“事业”的一部分,自然也就是我的家。这些穿着各式各样制服的漂亮女孩,也都是我的“家人”。
这个认知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心安。我挺直了因为不自信而总是有些佝偻的背,学着水怜姐姐的样子,对那些向我行礼的女孩们露出一个友善的微笑。
很快,水怜姐姐就被一群穿着西装、看起来是会所管理层的女性下属给围住了,她们似乎在向她汇报着什么重要的工作。水怜姐姐对我投来一个抱歉的眼神,然后对旁边一名穿着标准女仆装的女孩吩咐道。
“你先带卡利古拉大人去‘天穹之间’休息,准备好最顶级的茶点。我处理完这边的事情,马上就过去。”
“是,水怜大人。”女仆恭敬地回答,然后转向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卡利古拉大人,请随我来。”
我冲水怜姐姐点了点头,示意她不用担心我,然后便跟着那位女仆,向着走廊的深处走去。
我们穿过金碧辉煌的主厅,走入一条铺着厚厚天鹅绒地毯的安静走廊。墙壁上挂着一些我看不懂的抽象画,空气中那股清新的草木香气愈发浓郁。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祥和。
然而,就在我们拐过一个转角,女仆正要为我推开一扇雕花大门时,异变突生。
一道黑色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从旁边的阴影中闪出,以我完全无法反应的速度,绕到了我的身后。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一块带着幽香的、触感无比光滑柔软的布料,猛地捂住了我的口鼻。
“呜……?!”
我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模糊的惊呼,便被一股异常浓郁、又无比甜腻的香气攫住了全部的感官。那香味,和我上次在「Vignette」酒品店闻到的、兰小姐身上的味道有些相似,但要浓烈霸道千百倍。它像是有生命一般,疯狂地钻入我的鼻腔,涌入我的肺叶,然后直冲大脑。
我的意识像被投入了浓酸的画布,在瞬间开始模糊、溶解。身体的力气被迅速抽干,双腿一软,整个人就要向后倒去。
在我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秒,我眼角的余光瞥到了那个袭击者的样子。
那是一张我绝不会忘记的、如同冰雪雕琢般精致冷艳的脸。月光般的银色短发,深紫色的眼眸里没有丝毫感情。是兰小姐。
而捂住我口鼻的,并不是什么普通的手帕,而是一只……从她那被黑色西裤包裹的修长美腿上褪下来的、温热的、还带着她身体余温的黑色丝袜。
“水怜还真是暴殄天物……这么上等的素材,居然用‘爱’那种效率低下的方式来圈养……”
这是我听到的,来自她的、最后一句冰冷的低语。随后,我的世界便彻底陷入了黑暗。
昏迷复又惊醒的我感觉到身体的力气正在飞速流逝,对黑暗的恐惧和对未知的惊慌,让我爆发出了求生般的本能。我试图挣扎,想要挣脱那只捂住我口鼻的手,想要呼喊水怜姐姐的名字。但我的手脚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喉咙里也只能发出呜呜的、微弱的气音。
“别白费力气了。”兰小姐冰冷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另一只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有力却并不粗暴地按住了我试图反抗的肩膀,将我牢牢地禁锢在她的怀里,“‘爱神吐息’的效果,可不是靠意志力就能抵抗的。”
她似乎很享受我这徒劳的挣扎,不但没有松手,反而将那只散发着异香的黑色丝袜捂得更紧了。
“你应该感到荣幸。这可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欢迎仪式’。”
说着,她略微松开了捂住我鼻子的丝袜,微微张开她那涂着淡色唇釉的、饱满的嘴唇,向着我的脸,缓缓吐出了一口肉眼可见的、淡蓝色的雾气。
那雾气带着和丝袜上相似但更具穿透力的香气,不由分说地钻入我的鼻腔。我的大脑最后一丝清明也被这股雾气彻底侵蚀,眼前开始出现无数旋转的光斑,整个世界都变得摇晃起来。
“你看,这样才乖嘛。”兰似乎确认了我已经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终于松开了捂住我口鼻的手。但我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只能软软地靠在她的身上。
她没有扶我,而是转过身,背对着我。那身剪裁精良的黑色西裤,将她从纤细腰肢到挺翘丰臀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仅仅是一个背影,就散发出一种禁欲而淫靡的、惊心动魄的性感。
“跟上来。”她用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说道,然后便迈开修长的双腿,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她走路的姿态非常奇特,腰肢和臀部以一种夸张的幅度左右摇摆着,每一步,那两瓣被西裤紧紧包裹的、饱满圆润的臀肉都会互相挤压、碰撞,形成一道道诱人的褶皱与波浪。
我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但在药物和那淡蓝色毒雾的作用下,我的身体却本能地被她那摇曳的臀部所吸引,不由自主地,像个提线木偶般,跌跌撞撞地跟在了她的身后。
我的视线无法从那两瓣随着她走动而不断晃动的、完美的臀形上移开。那副画面仿佛有一种魔力,让我忘记了自己身在何方,也忘记了刚刚发生的绑架,只剩下一种最原始的、想要追逐、想要触摸的冲动。
她就用这种方式,一言不发地,将晕晕乎乎的我,一路引到了一处更加开阔明亮的地方。
这里似乎是一个巨大的室内温泉泳池,空气中弥漫着温暖潮湿的水汽。水池呈现出不规则的形状,边缘用打磨光滑的黑曜石砌成,池水清澈见底,在水下灯光的映照下,呈现出一种梦幻般的碧蓝色。
兰在水池边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来,那双深紫色的眼眸静静地看着我。
“这里是我专属的楼层,没有我的允许,水怜也进不来。”她陈述着一个事实,脸上没有丝毫的得意,只有一种理所当然的平静。
“你知道吗?卡利古拉。”她向我走近一步,伸出那只戴着白色手套的手,轻轻地挑起我的下巴。
“因为水怜那个女人莫名其妙的占有欲和过度保护,所以在这之前,汐见港没有任何人敢动你。大家虽然都对你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特别样本垂涎三尺,但也只能远远地看着,互相牵制。”
她的指尖在我下颌的皮肤上缓缓滑动,冰凉的触感让我混沌的大脑产生了一丝刺痛。
“不过,我可不是那些需要看她脸色的庸才。”她的嘴角,终于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带着无上傲慢的微笑。
“今天,她居然亲自把你送到了我的地盘上。这可真是……连神明都在眷顾我呢。她千防万防的宝贝,终于,被我抓到机会了。~♡”
那句冰冷的宣告,如同最终的判决,让我混沌的意识在瞬间清醒了片刻。我想要挣扎,想要逃离,但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兰小姐看着我眼中的惊恐,只是轻蔑地笑了一下。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她居高临下地说道,然后抬起她那穿着黑色皮鞋的脚,对着我的胸口,毫不犹豫地一脚踹了过来。
“噗通!”
我整个人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道踹得向后倒去,毫无防备地跌入了身后那个泛着诡异蓝光的泳池里。冰凉的池水瞬间包裹了我的身体,呛人的液体涌入我的口鼻。
“咳……咳咳!”我狼狈地在水中挣扎,呛了好几口水。但出乎我意料的是,这池水非但不难喝,反而带着一种奇异的、如同高级果汁般的甘甜味道。随着这甜美的液体滑入喉咙,一股温暖舒适的感觉迅速扩散至全身,驱散了刚才被毒雾侵袭后残存的麻痹与不适。
我扶着池边的黑曜石,勉强站稳身体。水池不深,水面只到我的胸口。我抬起头,看到兰小姐正站在池边,用一种审视货品般的冷漠眼神看着我。
“感觉怎么样?我特制的‘忘忧之泉’,味道不错吧。”她慢条斯理地摘下手上那双洁白的丝质手套,露出了白皙修长的手指,“它能洗去你身上残留的、水怜那女人的劣质香水味,顺便……帮你把脑子里那些不切实际的忠诚也一并洗掉。”
她的话让我心中一凛,对水怜姐姐的依赖和爱意重新占据了我的思想。我必须要回到她身边去!
就在我准备积蓄力气爬出水池时,一种奇妙的声音,忽然从四面八方传来,直接在我脑海中响起。
“嘘……别动哦……”
那声音……是兰小姐的。但又和我刚刚听到的不一样。它不再冰冷,而是变得异常的温柔、空灵,每一个音节都带着奇妙的颤音和回响,像是从深海中传来的海妖歌声。
“你看……这水多温暖啊……像不像……躺在妈妈的怀里?~♡”
她的声音仿佛有魔力,让我刚刚提起的警惕心,又开始不可抑制地涣散。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在甘甜而温暖的池水中变得越来越沉,越来越放松,连站立的力气都快要消失了。
“没错……就是这样……把身体交给我……交给这片只属于你的温柔乡……♡”
我不由自主地抬起头,视线越过氤氲的水汽,再次看向池边的她。她的声音明明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但嘴唇却并没有动。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用那双深紫色的眼眸注视着我,脸上挂着悲天悯人的、圣母般的微笑。
“水怜只是把你当成宠物一样圈养起来,给你一点点甜头,就让你心甘情愿地为她奉献一切……这难道不是最残忍的事情吗?~♡”
“她从来没有想过……要真正地‘开发’你这具独一无二的、珍贵的身体里所蕴含的潜力……”
“但是……我不一样哦……♡”
那蛊惑人心的ASMR还在继续,如同无形的触手,不断地深入我的意识,瓦解着我对水怜姐姐建立起来的、脆弱的忠诚。我的身体浸泡在温暖甘甜的池水里,四肢百骸都充满了懒洋洋的舒适感,对她的话语几乎生不起任何抵抗的念头。
兰小姐看着我迷茫涣散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微笑。她当着我的面,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自己领口的真丝领巾,然后是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纯白硬挺的衬衫领口被微微敞开,露出了她那如同瓷器般细腻苍白的锁骨,以及……一小片深不见底的、诱人的阴影。
紧接着,她用两根手指,优雅地勾住衬衫的一侧领口,轻轻向旁边一拉。
“刺啦——”
伴随着布料被拉扯开的轻微声响,她左侧的半边肩膀,就那样毫无征兆地暴露在了我的眼前。雪白圆润的肩头,在水疗室柔和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而最让我心跳加速的,是那根紧紧勒在她肩膀上的、极细的黑色带子。
那是一根高叉泳装的肩带。
“看见了吗?卡利古拉……♡”
那空灵诱惑的低语再次在我脑中响起,每一个字都带着湿漉漉的水汽。
“姐姐为了能随时享受这‘忘忧之泉’,在这身看似禁欲的执事服下面,一直都穿着一件布料少得可怜的连体泳装哦……~♡”
“它的带子非常细,就像现在这样,会紧紧地勒进姐姐的肉里……尤其是胯部,两根细细的带子,会从姐姐肥美的大腿根部一直延伸,然后深深地、深深地……陷进姐姐屁股的缝隙里,把姐姐那两瓣引以为傲的丰满臀肉,从中间完美地分开,再向上勾勒出姐姐的腰线……♡”
“你是不是……很想亲眼看看呢?那两瓣被黑色细绳紧紧勒住,随时都会因为太过饱满而颤动不已的、雪白的屁股……♡”
她的描述是如此的下流,如此的露骨。我的大脑不受控制地开始想象那个画面,光是想象,就让我感觉自己的下体开始发胀发热。我瞪大了眼睛,期待着她能像她所说的那样,脱下裤子,让我亲眼见证那副淫靡的景象。
然而——
“呵呵,想看吗?”
兰小姐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恶作剧得逞后的戏谑。她松开了手,任由那被拉开的衬衫重新滑落,遮住了那片诱人的春光。然后,她又慢条斯理地,一颗一颗地,将刚刚解开的纽扣,重新扣了回去。最后,还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巾,恢复了那副一丝不苟的、禁欲的执事模样。
就好像刚才的一切,都只是我的幻觉。
“想看的话,就要看你接下来的表现了哦。”她在水池边蹲下,伸出那只摘掉了手套的、白皙修长的手,指尖浸入水中,轻轻地搅动着,“水疗的第一步,是‘坦诚相见’。现在,把你身上那些碍事的衣服,都脱掉吧。让姐姐我……好好地、仔细地,检查一下你的身体。”
兰小姐那不带感情的命令,混杂在空灵诱惑的ASMR低语中,钻入我的耳朵,让我的大脑无法思考,身体却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反应。我低头看着自己身上那套早已被池水浸透的、廉价的T恤和牛仔裤。它们此刻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我那瘦削的骨架,显得无比狼狈。
在她的注视下,我抬起颤抖的、不听使唤的手,开始笨拙地拉扯自己T恤的下摆,想要把它脱下来。但湿透了的棉布紧贴着皮肤,让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在一阵令人难堪的布料摩擦声中,将它从头上扯了下来,扔在池边的地面上。
我长期不见天日的、苍白瘦削的上半身就样暴露在了空气和她的视线中。我下意识地想要环抱住自己,却看到兰小姐微微摇了摇头。
“继续。~♡”那无处不在的声音在我脑中催促着,“直到……一丝不挂为止哦……♡”
我只能红着脸,继续去解自己牛仔裤的扣子。池水给予了我浮力,却也让我的动作变得更加困难。当我好不容易解开腰带,褪下那条沉重的湿裤子和内裤时,我感觉自己所有的尊严都随着那些衣物一起,被剥离得干干净净。
我的下体,在温暖的池水和药物的双重刺激下,早已不受控制地昂扬着。在清澈的水波中,那副情动的丑态一览无余。
“呵呵……看来你的身体,已经比你的大脑要诚实得多了。”池边的兰小姐发出一声轻笑,那空灵的低语也同步在我脑海响起,“已经这么有精神了啊……♡”
“那么,‘治疗’的第二步……是唤醒你身体最深处的潜能……♡”
她优雅地翘起一条腿,踩在旁边的石凳上,身体微微前倾。然后,她当着我的面,伸出了她那只白皙修长的右手,五指张开,然后缓缓做出一个虚握的姿势,仿佛正包裹着一根无形的肉棒。
“现在,你也像我一样,握住你自己的那里。”那魅惑的声音命令道,“水怜那女人只教了你被动地接受……真是愚蠢……真正的快乐,是要靠自己主动去探索的……♡”
我的手,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着,不受控制地向下探去,握住了自己那根在水中微微摇曳的、滚烫的肉棒。滑腻的池水成了最好的润滑剂,手掌包裹住柱身时那温热滑溜的触感,让我舒服得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
“对……就是这样……♡”
兰小姐的声音充满了赞许。紧接着,她手上的动作开始了。她那只虚握着的手,开始有节奏地、不紧不慢地上下撸动着空气。
而那空灵的ASMR,也瞬间变了调。
“咻咻……咻咻……听到了吗?这是你的肉棒……被姐姐的手包裹住后,上下滑动的水声哦……咕啾……咕啾……是不是很滑,很舒服?……♡”
“你的龟头……在姐姐的掌心里,被温暖的池水和手心的嫩肉一起摩擦着……好红,好大……前端的小眼,已经开始不停地流出透明的液体了呢……嗯……是想让姐姐舔一舔吗?……♡”
她的手在空气中撸动,我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模仿着她的频率,开始抚慰起自己来。那声音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具有诱惑力。我明明是在自慰,却感觉真的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温柔而色情地玩弄着我的肉棒。
每一次她口中发出“咕啾”的湿滑水声,我的肉棒就感觉被一股暖流包裹。每一次她发出模拟舔舐的、啧啧的舌音,我的龟头就敏感得一阵战栗。
温暖甘甜的池水,空灵诱惑的耳边低语,眼前那禁欲执事空撸空气的淫靡画面……这一切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无法抗拒的感官洪流。我的精神在极致的舒适和快感中,一点点地涣散、融化。我感觉自己就要被这片碧蓝色的、甜美的温暖所吞噬,变成一摊除了快乐什么都感觉不到的液体。
“嗯……唔……啊……”
我的嘴里泄露出不成型的、黏糊糊的呻吟。我的意识仿佛被抽离了身体,漂浮在这片温暖的水域上空,冷眼旁观着一具不属于我的、苍白瘦削的肉体,正在一个身着禁欲执事服的美丽女人的命令下,进行着不知羞耻的自慰行为。
我的手在机械地上下滑动,每一次撸动,都和池边那个女人空撸的动作分毫不差。我的耳朵里灌满了她那如同魔音贯脑般的ASMR,她的每一个字,每一声呼吸,都在精准地操控着我的神经末梢。
“咕啾……咕啾……好棒……你的肉棒好会出水啊……把姐姐的手都弄得黏糊糊的了……再快一点……对……就是这个速度……咻咻咻……想象一下……现在在你肉棒上滑动的……是姐姐的舌头哦……~♡”
“姐姐会先用舌尖……从你的根部开始……一圈一圈地向上舔……舔过你青色的血管……舔过你微微颤抖的柱身……然后……张开嘴……啊呜一口……把你涨得通红的龟头整个含进去……♡”
她的声音越来越急促,越来越下流。她虚握着的手也加快了撸动的速度,而我的手,也完全无法反抗地随之加快。滑腻的池水包裹着我的肉棒,手掌每一次撸动,都带起一阵阵湿滑温暖的泡沫。快感像是永不停歇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地拍打着我那早已脆弱不堪的理智堤坝。
我就要坏掉了。
我的意识就要被这快乐给彻底溶解了。
“哈啊……哈啊……兰……小姐……”我大口地喘着气,眼前阵阵发白,腰也不受控制地疯狂挺动起来。我知道自己快要到极限了,一股强烈的、即将喷发的冲动从我的小腹升起,直冲顶端。
“要射了……我要射了……”
“停下。”
就在我即将攀上顶点的瞬间,那空灵诱惑的ASMR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句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绝对的命令。
那声音如同当头一盆冰水,让我疯狂的动作瞬间停滞。我的手僵硬地停在自己的肉棒上,不敢再动分毫。
极致的快感在即将爆发的顶点被强行中止。精液被死死地堵在出口,无法喷发的欲望化作了针扎般的剧痛,在我的尿道里横冲直撞。巨大的失落感和痛苦让我眼前一黑。
“呜……啊……”我痛苦地弓起了身体,额头上青筋暴起。为什么?为什么要停下来?
“呜……啊……”我痛苦地弓起了身体,额头上青筋暴起,小腹因为憋着精液而传来阵阵绞痛。我无法理解,为什么她要在最后关头停下来。我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池边的她,希望她能发发慈悲。
然而,兰小姐只是冷漠地站在那里,脸上挂着一丝看好戏般的、残忍的微笑。那空灵的ASMR低语再次在我脑中响起,只是这一次,那声音不再温柔,而是充满了尖刻的嘲讽。
“呵呵……♡看起来很难受呢?明明都快要射出来了,却被我强行停下……♡”
“咕啾……咕啾……听,你的肉棒在哭哦。它在问它的主人,为什么不让它把热乎乎的精液射出来……♡”
她继续用着那套令人发狂的ASMR技巧,但内容却从之前的诱导变成了此刻的折磨。那湿滑的、模拟交合的水声,现在听来,如同在无情地嘲笑我无法宣泄的欲望。
“不过呢,卡利古拉,你有没有想过,你现在正泡在什么地方呢?~♡”
她的问题让我一愣。
“这个池子,虽然名字很好听,叫‘忘忧之泉’。但本质上,只是我兰大人的专属浴池罢了。~♡”她慢条斯理地说着,然后优雅地抬起一只穿着黑色皮鞋的脚,伸到水池上方,晃了晃。
“每天工作累了之后,我都会在这里泡一泡脚,放松一下……所以呢,你现在闻到的这些香气,感觉到的这些温暖……全都是我洗过脚之后,留下来的味道哦……~♡”
“你现在,就像一条被养在我鱼缸里的小鱼,正快活地吞吐着……姐姐我那带着香汗的洗脚水呢。呵呵呵……♡”
洗……洗脚水?!
这个词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劈开了我的大脑。我低头看着这片清澈温暖、甚至还带着甜香的池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刚刚……我刚刚竟然在这……在这别人的洗脚水里,那么不知羞耻地自慰,甚至还差点射出来?!
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羞耻感和恶心感涌了上来,让我头晕目眩。
“怎么样?是不是瞬间觉得自己的男性尊严,正在被这池温暖的洗脚水一点一点地溶解掉?~♡”
那嘲讽的低语还在继续,如同无数根细针,扎进我的自尊心。
“不过呢,姐姐我啊,也不是什么恶魔。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就给你一个选择好了。~♡”
“你是想继续这样痛苦地憋着,在姐姐我的洗脚水里徒劳地挣扎呢?还是……乖乖地跪下来,求姐姐我允许你,把你那点肮脏的精液,射进这高贵的洗脚水里,彻底成为一个连尊严都不要了的、只知道追逐快感的母狗呢?~♡”
“选吧,卡利古拉。让我看看,你的‘尊严’,到底值不值钱。~♡”
尊严……
这个词在我因为憋着精液而剧痛不止的大脑里打了个转,随即被下腹部传来的一阵更加猛烈的绞痛给彻底撕碎了。和眼前的痛苦比起来,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又算得了什么?
更何况……一想到能把自己污秽的精液,射进这个高高在上的、如同冰雪女王般的女人那高贵的“洗脚水”里,这种极致的、背德的羞辱感,竟让我的下体,在剧痛之中,又可耻地涨大了几分。
我想要……我想要射在她高贵的浴池里。我想看她因为我的污秽而皱起眉头的样子。我想成为……她口中那只连尊严都不要了的母狗。
“我……我选……”我的喉咙因为羞耻和痛苦而变得干涩沙哑,几乎发不出声音,“我选……第二个……求求你……兰大人……请允许我……请允许您卑贱的母狗……在您的洗脚水里射精吧……”
我说出这句话的瞬间,感觉自己身体里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彻底地碎掉了。但与此同时,一股前所未有的、病态的兴奋感,从那片废墟上生长出来。
“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听到我的回答,兰小姐再也抑制不住,发出了清脆悦耳却又冰冷刺骨的大笑声。她笑得花枝乱颤,那对被白色衬衫紧紧包裹的巨乳也随之剧烈地晃动着,“做得很好,卡利古拉。你比我想象的,还要更有‘潜力’。”
“那么,就趴下吧。像一条真正的母狗那样,四肢着地,把你那不知羞耻的、想要射精的屁股高高撅起来,对着我。”她的笑声骤然停止,取而代之的,是绝对的、冰冷的命令。
我没有丝毫的犹豫,立刻在温暖滑腻的池水中,依照她的命令,摆出了那个无比屈辱的姿势。我跪趴在池底,双手撑地,努力地将自己的臀部向上挺起,仿佛一个等待着主人临幸的、发情的雌性动物。
冰冷的池水浸泡着我的胸膛和脸颊,而我那因为憋着精液而痛苦不堪的肉棒,则在水中无助地晃动着。
兰小姐踩着优雅的步伐,走下水池的台阶。她那身一丝不苟的执事服被池水浸湿,紧紧地贴在身上,将她那成熟淫靡的身体曲线暴露得更加彻底。
她走到我的身后,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那因为紧张和屈辱而微微颤抖的屁股。
“别急。在得到奖励之前……你还要接受最后的‘净化’哦。”
那空灵的ASMR再次响起,而这一次,声音的来源离我极近。我感觉到一双柔软的、温热的东西,轻轻地贴上了我的耳廓。是她的嘴唇。
紧接着,一条湿滑、灵巧的舌头,带着浓郁的香气,伸进了我的耳朵里,开始疯狂地钻探、舔舐、搅动起来。
“啾噜……啾噜……咕啾……听话的母狗……最喜欢被主人舔耳朵了吧……♡”
“啊……啊嗯……!”
耳朵内传来的、酥麻湿痒的快感,与下体那憋涨的剧痛,形成了冰火两重天的极端刺激。我的大脑在这双重夹击下彻底化成了一片空白。
“现在,可以用你自己的手,去摸你那根可怜的小肉棒了哦……然后,一边感受着姐姐的口水在你的耳朵里进进出出,一边……想象着姐姐此刻正在用这双穿着高跟鞋的、沾满香汗的脚,踩在你的脸上,蹂躏你那卑贱的男性尊严……一边,把你那憋了半天的精液,全都射出来……♡”
在她的命令下,我颤抖着手,再次握住了自己的肉棒。
耳朵里,是她那令人疯狂的舔舐和低语。
脑海中,是被她高贵的脚踩在脸上的、屈辱的幻象。
手中的肉棒,在滑腻的池水中疯狂撸动。
“射……射了!啊啊啊啊啊——!”
我终于再也无法忍受,发出一声近乎惨叫的嘶吼。大量的、因为憋了太久而变得无比浓稠的精液,如同火山爆发一般,从我的肉棒顶端猛烈地喷射而出,将眼前那片碧蓝色的、她高贵的“洗脚水”,染上了一片肮脏的、屈辱的白浊。
浓稠的精液将身下的池水染成一片污浊,极致的快感余韵如同退潮般缓缓散去,留下的是无尽的空虚和疲惫。我浑身脱力地趴在池底,大口地喘息着,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变软了。大脑一片空白,羞耻、屈辱、痛苦、快乐……所有的情绪都搅成一锅粥,让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过了许久,当那阵射精后的眩晕感稍稍退去,一丝清明才终于回到了我的脑海。
我干了什么?
我在这个高高在上的女人的“洗脚水”里,像条母狗一样,跪趴着,射精了。
这个认知如同惊雷,让我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不行,我必须离开这里!我不能再待在这个恶魔一样的女人身边!我要回去,回到水怜姐姐身边去!只有她才能保护我!
强烈的求生欲支撑着我那软得像面条一样的身体。我咬着牙,用尽全身的力气,撑着湿滑的池底,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想要爬出这个让我感到无尽屈辱的泳池。
“哦?还想逃走吗?我可怜的小狗。”
那如同梦魇般的、带着嘲讽笑意的空灵低语,再次在我脑中响起。我不敢回头看她,只是拼命地手脚并用,想要抓住池边的黑曜石。
“你是不是以为……射完一次,就结束了?姐姐我的‘治疗’,可才刚刚开始呢。~♡”
那声音充满了不容置疑的魔力,强迫我将视线从池边移开,转向站在不远处的她。
我又看到了那只手。
兰小姐那只白皙修长的右手,再一次举到了胸前,做出了那个虚握着空气的姿势。
“你看好了哦……♡”
她的手,又一次开始以一种缓慢而富有节奏的频率,上下撸动起来。与此同时,那充满魔性的ASMR也再度响起。
“咻……咻咻……♡ 是不是又感觉到了?你那根刚刚才射过一次,现在应该软趴趴的小肉棒……是不是又在姐姐我的手心里,一点一点地……精神起来了呢?~♡”
不……不要……
我惊恐地发现,我的身体,再一次背叛了我的意志。明明没有受到任何直接的触碰,但我的下体,我那本该在射精后彻底疲软的肉棒,竟然真的随着她手上的动作和耳边的声音,又一次开始缓慢地、可耻地充血、抬头!
“不……不要这样……”我绝望地呻吟着,想要挪动身体,但双腿却像是被注入了铅块,又软又麻,完全不听使唤。一股奇异的快感,正从我的小腹处升起,顺着脊椎向上蔓延,瓦解着我最后一点力气。
“呵呵……♡没用的。你的身体,已经记住姐姐的声音和手势了哦。”
兰小姐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那ASMR也变得愈发淫靡。
“咕啾……咕啾……好棒……♡你看你……下面又流水了呢……明明什么都没碰到,却比刚才还要敏感……真是天生的、为了被调教而生的淫荡身体啊……♡”
“现在,姐姐要把速度加快了哦……准备好了吗?迎接下一次的……强制高潮……♡”
她的手在空气中划出了道道残影,而我的下体,也同步感受到了如同狂风暴雨般的猛烈快感。我的腿彻底软了下去,整个人再次滑倒在池水中,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在她的远程操控下,再次被推向失控的边缘。
这一次,我连开口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
“现在,姐姐要把速度加快了哦……准备好了吗?迎接下一次的……强制高潮……♡”
不行……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会在这冰冷的视线注视下,在这诡异的远程操控中,再一次迎来羞耻的喷发。
“不……不要……”我从喉咙深处挤出微弱的抗议,但换来的,却是兰小姐更加冰冷的、带着笑意的ASMR低语。
“呵呵……♡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这么期待。你的小肉棒已经硬得像石头一样了哦。咕啾……咕啾……听,它在求我呢,求我快点让它射出来……♡”
“不过呢,在射出来之前,姐姐要先给你下一个‘诅咒’哦……一个非常、非常有趣的诅咒……♡”
她的声音变得如同梦呓,每一个字都像钉子一样,钉入我涣散的意识深处。
“从现在开始,你要记住……每一次你在姐姐我的面前射精,你那点可怜的、名为‘男性’的尊严,都会像雪花一样融化,像玻璃一样碎裂……射得越多,你的尊严就越少,直到最后,你会彻底忘记自己曾经是个男人,变成一只只会摇着尾巴,乞求主人爱抚的、温顺的、雌堕的母狗……♡”
“你愿意接受这个诅咒吗?卡利古拉?”
不!我怎么可能愿意!我是一个男人!我是一个人!我不是什么母狗!我心中那仅存的、微弱的自尊心在疯狂地呐喊,抗拒着这个充满了侮辱性的暗示。
“呵呵……♡不愿意吗?真是个固执的孩子呢。”兰小姐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她那空灵的ASMR低语中,带上了无比下流的诱惑。
“可是……如果姐姐告诉你,每当你的尊严下降一点点……姐姐身上这件碍事的执事服,就会解开得更多一点点……你还会拒绝吗?~♡”
“你看……就像这样……”
伴随着她的低语,站在池边的兰小姐,缓缓地抬起手,用一种极其缓慢而优雅的动作,解开了自己纯白衬衫最上面的,第一颗纽扣。
那片昨天被她刻意遮掩回去的、瓷器般白皙的锁骨,以及那道深邃的阴影,再一次暴露在我的眼前。
“第一次射精,你的尊严会降低10%。作为奖励,姐姐会解开衬衫的第一颗纽扣……”
“第二次射精,尊严降低20%,姐姐就会解开第二颗,第三颗……直到整件衬衫都敞开,让你能清楚地看到,姐姐这对连水怜都自愧不如的、丰满的巨乳,是如何被那件淫荡的高叉泳装紧紧包裹着的……♡”
“第三次,第四次……每一次射精,你的尊严都会加速崩塌……而姐姐西裤的拉链和纽扣,也会随之解开。你会看到那件高叉泳衣的细绳,是如何深深地勒进姐姐的小腹……”
“等到你的尊严彻底归零,变成一只只会汪汪叫的下贱母狗时……姐姐我啊,就会脱掉所有的衣服,用我这具最完美的、成熟的身体,来为你献上……最顶级的、永无止境的‘奖励’哦……♡”
“那么,现在……♡”她的手再次在空气中快速地撸动起来,我的身体也随之被推向了高潮的顶点。
“你是要守护你那可笑的尊严,在痛苦中憋一辈子呢?还是……接受姐姐的诅咒,射出来,换取窥探姐姐身体的权利呢?快点决定吧,我的小狗,你好像快要忍不住了哦……♡”
我的大脑,我的理智,我的尊严,在这下流至极的魔鬼交易面前,被彻底击溃了。我只想看……我想看她脱掉衣服的样子……
“我……我愿意……接受……诅咒……”
伴随着我那如同投降宣言般的、断断续续的呻吟,一股白浊的液体,再次不受控制地,从我的顶端喷射而出,将碧蓝的池水染得更加浑浊。
“呵呵……呵呵呵……这就对了嘛。♡”
我的耳边,或者说,我的脑海深处,再次响起了兰小姐那带着愉悦笑意的ASMR低语。她看着我在她的“洗脚水”里射精的样子,似乎非常满意。
“看,只要抛弃掉那种没用的东西,就能换来快乐,不是吗?真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她的声音充满了蛊惑,让我刚刚还在为自己屈服而感到羞耻的心,又一次动摇了。是啊,尊严那种东西,又不能吃,又不能让我快乐。可是,只要舍弃它,就能看到这个美丽女人的身体……好像,真的不亏。
“那么,按照约定……”
池边的兰小姐,抬起她那只白皙修长的手,优雅地、用一种充满了仪式感的动作,解开了她衬衫的第二颗纽- 扣。
纯白的衬衫领口被敞开得更大了。之前还只是若隐若现的风景,此刻已经变得清晰可见。我能清楚地看到,那件黑色高叉泳装的上半部分,是如何用两根细细的带子挂在她的脖子上,又是如何用那少得可怜的布料,勉强包裹住她那对傲人巨乳的外缘。大部分雪白饱满的球体都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中间那道深不见底的沟壑,仿佛能吞噬掉人的灵魂。
“第一次射精,尊严-10%。感觉怎么样?我的小狗。这个奖励……还满意吗?♡”
她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挑逗我那刚刚得到满足、却又立刻开始叫嚣着渴求更多的欲望。
我呆呆地看着那副淫靡的景象,下意识地吞了口口水。满意?怎么可能不满意!光是看到这些,就比我之前写过的所有色情剧本都要刺激!我的下体,在射精后短暂的疲软过后,又一次可耻地、缓缓地,有了抬头的迹象。
兰小姐将我的反应尽收眼底,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玩味。
“呵呵,看来你很喜欢呢。这么快就又有精神了。”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嘲讽和鼓励,“既然这样,那要不要……再来一次呢?~♡”
她再次举起那只虚握着空气的右手,做出了撸动的姿势。
“只要你再射一次,尊严就会再降低20%。到时候,姐姐就会把衬衫的第三颗、第四颗纽扣全都解开哦……♡”
“咕啾……咕啾……想象一下吧……这件碍事的白衬衫,会像窗帘一样被向两侧拉开……你会看到姐姐这对南半球的完整形状……看到它们是如何被泳装下缘那根细细的带子托住,因为太重而微微下垂,形成诱人的弧度……你还会看到它们柔软的侧乳……是不是还有可爱的、粉红色的小点点呢?嗯?想不想知道答案呢?~♡”
她的ASMR低语,如同最甜美的毒药,将我脑海中最后一丝抗拒的念头都腐蚀殆尽。我不想再思考了,我只想看,想看她所描述的一切!
“想……我想看……”我用沙哑的声音,发出了如同野兽般的、渴求的低吼。
“那就自己动手吧,我的小母狗。”她冷酷地下达了命令,“像刚才一样,取悦我,然后,射出来。把你那肮脏的尊严,再向我献祭一部分吧。~♡”
我的手再次不受控制地握住了自己那根又一次变得滚烫坚硬的肉棒。这一次,我甚至没有丝毫的犹豫。在兰小姐那淫靡下流的ASMR指引和空气手交的视觉刺激下,我再一次为了窥探她身体的秘密,而疯狂地撸动起来,脑海中只剩下唯一的念头——
“我……自愿……放弃……尊严……”
伴随着这句投降般的低语,第二次的喷发将我最后的力气也一并抽干。我如同被抽去骨头的软体动物,彻底瘫软在被我自身污秽所染浊的、兰小姐高贵的“洗脚水”中。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变得迟钝,只剩下虚弱的喘息。
“呵呵……♡”那空灵的声音带着满意的笑意,在我脑中回响,“做得很好。尊严-20%,自我认知正在向着‘母狗’加速滑落……作为奖励……♡”
我用尽力气,抬起沉重的眼皮,看向池边的她。
只见兰小姐那白皙修长的手指,以一种不紧不慢的、精准如同机械的动作,解开了她胸前衬衫的第三颗、第四颗纽扣。
随着纽扣的解开,那件纯白的、象征着禁欲与秩序的衬衫,终于彻底向两侧敞开。
我看到了。
我终于看到了她下流的低语中所描述的、那件高叉泳衣的完整姿态。
那是一件布料少到令人发指的黑色连体泳装,与其说是泳装,不如说是由几根精巧的黑色细绳构成的淫靡构架。两片小小的、三角形的黑色布料,仅仅遮住了她那对J罩杯巨乳的乳尖部分,大部分雪白饱满的球体都毫无遮拦地暴露在外。泳装的下缘紧紧地勒在南半球的根部,将那两团柔软的肉体向上托起,形成了两道惊心动魄的、仿佛随时会满溢出来的完美弧线。
细细的肩带从乳肉之间向上延伸,在雪白的脖颈后打了个结。而从泳装下缘延伸出的另一根细绳,则紧紧地绷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一路向下,消失在她黑色西裤的腰线之下,引人无限遐想。
禁欲的执事衬衫与外套,搭配着内部如此淫荡暴露的高叉泳装——这副兼具了秩序与混乱、圣洁与下流的画面,对我那本已崩溃的精神造成了毁灭性的冲击。
太美了……太色情了……
仅仅是看着这副景象,我那刚刚才宣泄过一次的肉棒,竟然又开始不合时宜地、微微地有了抬头的迹象。
“呵呵……♡看到了吗?这就是你用20%的尊严换来的奖励。”
兰小姐注意到了我的反应,但她这一次没有再进行任何挑逗,那空灵的ASMR语气也陡然一变,变得如同机械般精准、冰冷,不带任何感情色彩。
她俯下身,深紫色的眼眸中闪动着非人的光芒,嘴唇凑到我的耳边,开始用一种固定的、不紧不慢的节拍,不停地重复着简短的句子。
“尊严归零。”
“思考停止。”
“成为玩具。”
“尊严归零。”
“大脑融化。”
“成为母狗。”
“尊严归零。”
“放弃抵抗。”
“成为兰大人的专属肉便器。”
那冰冷的、不带感情的短句,像是一道道无法抗拒的指令,通过我的耳朵,直接写入我的大脑皮层。我的意识在这不断重复的洗脑中,开始一点点地消散。我感觉自己不再是卡利古拉,我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我只是一件东西,一件属于眼前这个美丽而恐怖的女人的东西。
我是她的玩具。
我是她的母狗。
我是……她的肉便器。
“很好,‘触发器’已经初步写入了。接下来,进行功能性测试。~♡”她直起身子,脸上再次露出了那种恶魔般的笑容,然后,她又一次……举起了她那只白皙的、可以远程操控我一切欲望的右手。
眼皮沉重得如同被灌了铅,我奋力挣扎着,才终于从一片混沌的黑暗中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无比奢华的天花板,上面绘制着精美的、如同梵高《星空》般的蓝色与金色交织的旋涡状壁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安神的、淡淡的熏香。我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大得夸张的、柔软得能将人整个吞进去的天鹅绒圆床上。身上原本被池水浸湿的廉价衣物,不知何时已经被换成了一套质地柔软顺滑的真丝睡衣。
这是哪里?
我茫然地坐起身,环顾四周。这里是一间无比宽敞华丽的圆形房间,几乎没有任何棱角,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汐见港璀璨的夜景。房间里除了这张床,几乎没有任何多余的家具,空旷得如同神殿。
对了,我想起来了……这里是“天穹之间”。是水怜姐姐吩咐女仆带我来休息的房间。
我的记忆停留在了跟着那位女仆走到一扇雕花大门前的时刻,之后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难道……我因为这几天太累,在等姐姐的时候,不小心就这么睡着了?
这个认知让我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懊恼和自责。姐姐她处理完工作,发现我居然在这里睡得不省人事,一定会很失望吧?我怎么这么没用,这么重要的日子,居然会因为疲劳而睡过去。
一阵难以言喻的疲惫感从身体深处传来,腰部和腿根更是酸软得厉害,仿佛刚刚跑完了一场马拉松。我大概是真的累坏了。
不行,我得赶紧去找姐姐。
我挣扎着从床上下来,双腿刚一着地,就感到一阵发软,差点没站稳。我扶着床沿,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能正常走路。我赤着脚,踩在冰凉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走向房间那扇唯一的、巨大的对开门。
就在我的手即将碰到门把手的瞬间,门,被从外面轻柔地推开了。
水怜姐姐那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她脸上带着处理完公务后的一丝疲倦,但在看到我的瞬间,那疲倦便立刻化为了温柔的、宠溺的微笑。
“呀,我的小懒猪终于睡醒了?”她向我张开双臂,语气里没有任何责备,只有无限的包容与爱怜,“刚才我来过一次,看你睡得那么香,就没忍心叫醒你。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姐姐……对不起……”我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低着头走到她的面前,心中充满了愧疚,“我……我不小心就睡着了……”
“傻孩子,道什么歉呀。”她将我拥入怀中,那熟悉的、带着甜香的温暖身体瞬间包裹了我。她轻轻地拍着我的背,像是在安抚一个不安的婴儿。
“你为了给我准备生日礼物,这段时间一定累坏了吧?姐姐都看在眼里呢。所以,你能在这里好好地睡一觉,姐姐反而更开心哦。”
她的声音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真诚。我心中那点可怜的疑惑和不安,在她这充满爱意的拥抱和话语中,被彻底地冲刷得一干二净。
是啊,我怎么会怀疑她呢?她是我最爱的、也最爱我的姐姐啊。
“好了,既然睡醒了,那我们就开始‘水疗’吧。”她松开我,牵起我的手,拉着我向房间深处走去。在那里,不知何时,已经出现了一个通往楼下的、螺旋状的玻璃阶梯。
我被她带到了一个私密的、充满了玫瑰香气的房间里。之后发生的一切,虽然有些模糊,但我只记得无尽的温暖、舒适与满足。在姐姐温柔的引导和抚慰下,我感觉自己这几个月积攒的所有疲惫,都伴随着最后那场酣畅淋漓的喷发,被彻底地净化干净了。我像个婴儿一样,赤裸着身体,安心地睡倒在她的怀中。
当我再次醒来时,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正躺在「天穹之间」那张柔软的大床上。水怜姐姐就坐在我的床边,温柔地看着我。
“看来这次的‘水疗’效果很不错呢。”她微笑着摸了摸我的头,“精神好多了吧?”
我点了点头,脸上有些发烫。虽然记忆有些暧昧不清,但身体深处那股被彻底满足后的慵懒感,是骗不了人的。我感觉自己和姐姐之间,似乎变得比以前更加亲密无间了。
“那我们就回家吧,我的小恋人。”她牵起我的手,十指紧扣。
我们并肩走出会所的大门,准备等候来接我们的车。门口那两位漂亮的女执事依旧恭敬地为我们打开
大门。就在这时,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从会所内走了出来。
是兰小姐。
她依然穿着那身一丝不苟的黑色执事服,银色的短发在夜风中微微拂动,深紫色的眼眸平静无波。我记得我好像在一家酒品店见过她,她似乎和水怜姐姐认识。除此之外,我的大脑里,再没有任何关于她的其他信息。
“水怜小姐,这么快就要走了吗?”兰小姐走到我们面前,脸上是那种公式化的、无可挑剔的礼貌微笑,“希望今天的服务,能让您和您的……这位小先生,感到满意。”
她说话时,视线在我身上短暂停留了一下,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物品,平静而疏离。
“多谢兰老板的款待,我和我的卡利古拉都非常满意。”水怜姐姐微笑着回答,她将我向她身边又拉近了一点,紧紧扣住我的手,像是在宣示所有权,“时间不早了,我还要带他回家休息呢。就不多打扰了。”
“哪里的话,能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兰小姐微微躬身,姿态优雅得如同教科书,“那么,期待您的下次光临。”
她们两人之间的对话,礼貌得体,听不出任何异常。
但就在她们互相寒暄,兰小姐转身准备返回会所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兰小姐背对着我,在我与水怜姐姐之间形成了一个绝妙的视觉死角。她的右手,那只我没有任何印象的、白皙修长的手,在水怜姐姐完全看不到的地方,对着我的方向,高高地举起,然后……做出了一个虚握着空气、并快速上下撸动的动作。
“嗡——”
我的大脑在一瞬间变成了空白。
没有任何前兆,没有任何理由,仅仅是看到那个动作的瞬间,我的身体就像是被按下了某个开关。一股强烈的、混杂着快感与羞耻的电流,从我的小腹处猛然窜起,直冲大脑。我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个画面——一件被彻底敞开的白色衬衫,以及被其下那件淫荡的黑色高叉泳装包裹着的、一对雪白饱满的丰满巨乳。
那个画面只是一闪而过,但我握着水怜姐姐的手却猛地一抖,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更让我感到恐惧和羞耻的是,我的下体,我那本该在享受过姐姐的“核心服务”后彻底放松的肉棒,竟然可耻地、隔着裤子,渗出了一股黏腻湿滑的液体!
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会仅仅因为看到一个陌生女人的手势,脑中就浮现出淫靡的幻象,身体还会产生这种下流的反应?!
“卡利古拉?你怎么了?”
水怜姐姐第一时间察觉到了我的异常。她转过头,那双洞悉一切的美丽眼眸,锐利地落在我因为震惊和羞耻而涨得通红的脸上。然后,她的视线缓缓下移,最终停留在了我那只因为被我下意识攥紧而微微颤抖的手上。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脸上的笑容,在夜色中,变得有些冰冷。
水怜姐姐什么都没说,只是脸上那宠溺的笑容,在会所门口昏黄的灯光下,一点一点地收敛,最后化为一片冰冷的、没有任何温度的平静。她依旧紧紧地扣着我的手,但我能感觉到她手指的力道在不断收紧,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水怜小姐。”站在她们面前的兰,依旧保持着那副彬彬有礼的执事模样,但深紫色的眼眸中却掠过一道看好戏的愉悦光芒。她仿佛没有看到我和水怜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只是用平淡的语气继续说道:“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告辞了。希望两位……今晚愉快。”
她说完,便优雅地转身,迈着那双修长的腿,准备返回会所。
然而,就在她背对我,与水怜错身而过的那个瞬间,我清清楚楚地看到,她那只垂在身侧的右手,又一次……又一次做出了那个虚握着空气,并快速撸动的动作!
“呜!”
我的大脑再次一片空白,那个被黑色泳装包裹的、雪白丰腴的淫靡画面又一次不受控制地冲进我的脑海。下体那刚刚才平息下去的欲望,如同被浇上了热油的柴火,瞬间熊熊燃起。一股更加强烈的、黏糊糊的暖流从顶端涌出,将我的内裤弄得一片湿滑。
我双腿一软,差点直接跪倒在地上,幸好被水怜姐姐一把用力地拉住,才勉强维持着站立的姿势。
“兰!”
水怜姐姐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毫不掩饰的、冰冷的怒意。她一把将我拽到自己身后,用她那成熟丰腴的身体将我牢牢地护住,像一只被侵犯了领地的母狮。
“你对我的卡利古拉做了什么?”
兰小姐缓缓地转过身,脸上挂着无辜又傲慢的微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水怜小姐。我只是按照正常的流程,为两位提供了服务而已。难道是我的服务,让你的小男友……太过满意了吗?”
“你!”水怜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她将我抱得更紧,“把他弄成这副样子,你还敢狡辩!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最擅长用那些下三滥的精神诱导手段,把客人变成只知道发情的狗!”
“下三滥?我可不敢苟同。”兰小姐语气轻蔑,“我那叫‘高效的潜能开发’。不像某人,只会用爱和保护当借口,把一块上好的璞玉圈养成只会摇尾乞怜的宠物。这才是真正的暴殄天物。”
“你竟敢……”
“我为什么不敢?”兰小姐打断了她的话,紫色的眼眸中闪动着冰冷的光,“明明是他自己身体的反应,不是吗?或许他……比起你那套过家家般的温存,更喜欢我这种……更直接、更专业的‘调教’呢?”
她们两人的对话如同刀光剑影,让我这个被夹在中间的人听得心惊胆战。我不知道她们在吵什么,我只知道,那个叫兰的女人,正在她们争吵的同时,还在水怜姐姐看不见的地方,用那只恶魔般的手,对着我,做出一次比一次更快速、更下流的撸动动作。
我的肉棒在裤裆里疯狂地跳动,精液不受控制地持续滑出,将我的裤子都浸湿了一片。我羞耻得想死,却又因为那视觉刺激而感到一阵阵腿软的快感。
兰小姐那充满蔑视的话语,像一把锋利的刀,深深地刺进了我的心里。水怜姐姐为了我,和另一个如此强大的女人对峙,而我,却在她的身后,因为那个女人的一个小动作,就控制不住地流出精液。我是个叛徒,是个无可救药的、下流的变态。
强烈的负罪感和羞耻感淹没了我。我想要向水怜姐姐解释,想要告诉她我不是自愿的,我的身体不受控制。但我的嘴唇却只能徒劳地张合,发不出任何声音。
而兰小姐,那个恶魔般的女人,似乎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她背对着我,继续在水怜姐姐看不见的死角,用那只白皙的手,做出一次又一次淫靡的、撸动空气的动作。我的大脑,也如同被下了诅咒般,随着她的动作,一次又一次地闪现出那淫荡的高叉泳装画面。下体的快感和黏腻的滑精也从未停止,我的裤子已经变得湿重不堪。
我就像一个被公开处刑的犯人,被禁锢在水怜“愤怒”的保护和兰“下流”的挑逗之间,品尝着地狱般的、混杂着羞耻、愧疚、恐惧,还有一丝病态快感的折磨。
“够了。”
就在我感觉自己的神经快要被这反复的折磨绷断时,水怜姐姐那冰冷的声音忽然响彻夜空。
她忽然松开了紧紧抱着我的手,转过身来,原本写满了愤怒的脸上,此刻却挂着我再熟悉不过的、那种洞悉一切的、恶作剧般的宠溺笑容。
她伸出戴着水色手套的手,轻轻地戳了戳我因为困惑和惊恐而僵硬的脸颊。
“好了好了,兰,差不多可以了。再玩下去,姐姐我珍贵的玩具,好像真的要被你玩坏了哦。”
什么?
玩具?
我茫然地看着她,完全无法理解她话语中的含义。
兰小姐也在这时转过身来,脸上那股傲慢的、挑衅的冰冷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和水怜如出一辙的、玩味的笑容。她走到水怜身边,很自然地挽住了水怜的另一只手臂,亲昵得就像一对认识多年的好姐妹。
“没办法呀。”兰小姐耸了耸肩,用慵懒的语气抱怨道,“谁叫你的这个小男友,内心里偷偷藏着这么可爱的性癖呢。看到我们两个为了他争风吃醋,他好像就特别兴奋呢。你看,裤子都湿成什么样了。”
她的话让我大脑一片空白。她们……她们……
“所以,姐姐就特地拜托兰,陪姐姐演了这么一出戏,来奖励我那拥有下流性癖的、可爱的小恋人呀。”水怜姐姐捏了捏我的脸,语气温柔得能滴出蜜来。
“从被绑架开始,到在兰的洗脚水里射精,再到刚刚姐姐们为你争吵……这一切,都是姐姐为你精心准备的、独一无二的礼物哦。”
“玩得开心吗,我的卡利古拉?~♡”
水怜姐姐的声音,如同裹着蜜糖的利刃,轻易地剖开了我的胸膛,将我那颗仍在为她们“争吵”而感到愧疚的心脏,赤裸裸地暴露在冰冷的夜风中。
绑架……是假的。
兰小姐的凶恶……是假的。
姐姐的愤怒……也是假的。
从始至终,从我被那只黑色丝袜捂住口鼻开始,到在“洗脚水”里羞耻地射精,再到因为她们“争风吃醋”而兴奋地滑精……我所有的恐惧、挣扎、羞耻、痛苦、背德的快感……全都是被她们精心设计、安排好的一场戏。
我不是被争夺的恋人,也不是被绑架的受害者。
我只是……一个被她们放在舞台中央,供她们观赏取乐的,小丑。
“哎呀,好像真的被玩坏了呢。你看他,都不会动了。”兰小姐用没挽着水怜的那只手,戳了戳我僵硬的脸颊,语气里充满了对新玩具的好奇。
“没关系,小孩子玩累了总是这样。”水怜姐姐满不在乎地笑了笑,然后像抱一个大型人偶一样,将我彻底揽入怀里,对着兰说道:“今天的‘联合开发’很成功,辛苦你了,兰。这孩子今天就先带回家了。下次我们再过来玩噢。”
“能让客人开心就好。”兰小姐优雅地一点头,“我也很期待下次呢。”
她们的对话,我一个字都听不懂,也不想去懂。我的身体因为她们的触碰而微微战栗着,甚至下体还在可耻地渗出着黏液,但我的精神,已经沉入了一片白茫茫的、什么都没有的虚空里。
来接我们的黑色轿车,已经悄无声息地停在了门口。
水怜姐姐像拖着一件没有生命的行李一样,将我塞进了汽车的后座。她自己也跟着坐了进来,然后毫不客气地将我的头,按在了她那被旗袍包裹着的、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大腿上。
“司机,回家。”
随着车门被关上,汽车平稳地启动,窗外的夜景开始向后飞速倒退。
我枕在姐姐的大腿上,鼻腔里充满了她身上那股熟悉的、甜腻的香气,还有……从她旗袍开衩处泄露出来的、另一股更加隐秘、更加香醇的、如同成熟果实般的体香。
她那只戴着水色手套的手,开始一下一下地,轻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
“今天是不是吓坏了?”她的声音,又变回了那种我最熟悉的、无限温柔宠溺的语调。
“对不起哦。姐姐只是……太想看到卡利古- 拉被欺负得说不出话来的可爱样子了嘛。”
“不过,兰说得也没错。你的身体里,确实蕴含着连姐姐都想象不到的潜力呢。看来,只是简单的‘圈养’,确实是太浪费了。以后,就让姐姐和兰,我们两个人,一起来好好地、彻底地……把你‘开发’成最棒的、独一无二的玩具吧。”
汽车驶入了熟悉的地下车库。这里是「月神之泪」的后方,也是水怜姐姐私人住所的入口。
她拉着我下了车,走进一部专属的电梯。我像一个没有灵魂的人偶,任由她牵引着,穿过奢华的走廊。
“欢迎来到……姐姐的‘闺房’。~♡”
我像一个人偶,被水怜姐姐牵着,走进了这个与「月神之泪」古典奢华风格截然不同的房间。我被这陌生环境所震慑,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半步,躲到水怜姐姐的身后。
“呵呵,别怕。”水怜姐姐反手将我拉到身前,她没有像往常一样抱住我,而是蹲下身,从下而上地仰视着我,那双总是带着笑意的狭长眼眸里,此刻却噙满了复杂的、类似于委屈的情绪。
“卡利古-拉。”她轻轻地唤着我的名字,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是不是……在生姐姐的气?觉得姐姐和兰一起,把你当成玩具一样戏弄,很过分?”
我茫然地看着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的大脑依旧处在一片空白之中,无法处理如此复杂的情感问题。
看到我这副痴呆的样子,水怜姐姐幽幽地叹了口气,她伸出那只戴着水色手套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就像在安抚一只迷茫的小动物。
“你可能不记得了。有一次你过生日,姐姐很高兴,就让你喝了一点点酒。结果,你喝醉之后……不小心把藏在心里最深处的、连自己都不敢承认的秘密,全都告诉姐姐了哦。”
我的秘密?我有什么秘密?
“你说……你从小就觉得自己和别人不一样。看着书里那些强大而美丽的女王、女神,看着她们是如何将男主角玩弄于股掌之间,你就会产生一种奇异的兴奋感。”
“你说……你好希望自己也能成为那样的男主角,被一个、不,被两个、三个……被好多好多强大又美丽的女主人同时支配着,看着她们为了争夺你而争风吃醋,你会感到至高无上的快乐和安心……”
“你说……那是你最下流,也是最真实的性癖。”
她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记重锤,敲打在我空白的意识上。我……我说过这种话吗?我不记得了。可是,当她的话语伴随着那股甜香钻入我的耳朵时,我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产生了反应。小腹深处,那股熟悉的、因为兰的手势而产生的燥热,又一次升腾起来。
原来……我内心深处,竟然渴望着这样不知羞耻的事情吗?
“姐姐听了之后,既震惊,又心疼。”水怜姐姐的眼眶微微泛红,声音里充满了怜惜,“姐姐心疼我的卡利古拉,竟然要压抑着这样真实的欲望,独自一个人活这么久。”
“所以,姐姐才自作主张,拜托了兰,陪我一起,为你演了这么一出戏。我们想让你知道,你的欲望并不可耻,更不需要被压抑。只要是你想要的,姐姐……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会帮你实现。哪怕……”
她说到这里,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真实的哽咽。一滴晶莹的泪珠,从她美丽的眼角滑落,滴落在她那水色的手套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哪怕代价是……要亲眼看着我最爱的恋人,被别的女人绑架、戏弄、在你身上留下不属于我的印记……”
她将我按在她腿上的脸抬起来,用那双含着泪光的、充满了无限悲伤与爱意的眼眸,深深地注视着我。
“看着你在她的‘洗脚水’里挣扎,听着你用哀求的声音叫着她的名字……你知道吗,卡利古拉,那一刻,该伤心的……该感到屈辱的,明明应该是我啊!”
“可我不能表现出来。因为我知道,我的小恋人,正在享受着这一切。我只能强忍着心痛,扮演好那个愤怒的、被背叛的正牌女友的角色,来让你的这场梦……变得更真实一点。”
“现在你明白了吗?我们所做的一切,都不是为了戏弄你,更不是为了伤害你。只是为了满足你那个,因为太爱姐姐,所以不小心说出口的,小小的、下流的性癖啊……”
她的泪水,像滚烫的岩浆,灼烧着我的心脏。
“姐姐……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抓着她的手,像个迷路的孩子一样,泣不成声。我不知道该如何弥补我的罪过,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句苍白的道歉。
“傻瓜,不要说对不起。”水怜姐姐用手温柔地擦去我的眼泪,脸上露出了雨过天晴般的、带着泪痕的美丽笑容,“只要我的卡利古拉能开心,姐姐做什么都愿意。”
她重新将我拥入怀中,轻轻地吻着我的头发。
“所以,答应姐姐,好吗?以后,不要再压抑自己了。把你所有的欲望,所有的想法,不管是多么下流,多么不知羞耻,全都告诉姐姐。姐姐和兰,会一起帮你实现的。这才是……我们正确的相处方式哦。~♡”
她的声音如同天国的福音,驱散了我心中最后一丝阴霾。原来,我的一切都可以被接受,被理解,甚至……被实现。我再也不用独自一人,背负着那些羞于启齿的幻想。
“我……我愿意……姐姐……”我哽咽着,将脸埋在她那柔软温暖的怀抱里,像一个终于找到港湾的、漂泊已久的旅人,“我全都……告诉你。”
“呵呵,这才乖嘛。”水怜姐姐满意地轻笑起来,她扶着我的肩膀,让我坐直身体,然后自己则侧坐在床沿,双腿优雅地交叠在一起,那件蓝色旗袍的高开衩下,黑色的蕾丝吊带袜若隐若现。
她从床头柜上拿起一张干净的丝质手帕,仔仔细细地帮我擦干净脸上的泪痕,动作温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那……就从最简单的问题开始吧。”她将手帕叠好,重新放回原处,然后用那双洞悉一切的、含笑的眼眸看着我,“我的小卡利古-拉,最喜欢女孩子的哪个部位呢?”
这个问题让我刚刚才平复下去的脸颊,又一次烧了起来。女孩子……的哪个部位?在姐姐那如同实质般的目光注视下,我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一幅幅画面——水怜姐姐那穿着银色高跟鞋、包裹在黑丝里的纤细脚踝;兰小姐那被黑色西裤紧紧包裹的、笔直修长的双腿,以及那双一尘不染的黑色皮鞋……
这些画面让我心跳加速,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我从来不敢告诉任何人,甚至不敢对自己承认,我迷恋的,是那个在绝大多数人看来,既不高贵、也不起眼的部位。
“嗯?怎么不说话?”水怜姐姐看我半天不语,只是脸颊通红,她凑近了些,那股甜腻的香气更加浓郁了,“没关系哦,不管你说出什么答案,姐姐都不会笑话你的。因为,那也是我可爱的恋人,最真实的一部分呀。”
在她的鼓励下,我终于鼓起了勇气,用比蚊子哼哼也大不了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
“是……是脚……”
我说完,立刻羞耻地低下了头,恨不得在地上找个缝钻进去。
“脚?”水怜姐姐重复了一遍,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我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果然……还是太奇怪了,太下流了。连无所不能的姐姐,也无法接受这种变态的癖好吧。
然而,我预想中的嘲笑或失望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头顶传来的一声充满了愉悦与惊喜的轻笑。
“呵呵……原来是这样啊。~♡”
水怜姐姐的声音里,充满了发现新大陆般的兴奋感。她伸出戴着水色手套的手,轻轻地挑起我的下巴,强迫我与她对视。
“原来我的小变态,喜欢女孩子的……臭脚啊。嗯?~♡”
“臭脚……”
水怜姐姐用那充满磁性的、悦耳的声音,将这个在我听来无比下流、无比肮脏的词语,念得如同情人间的甜蜜昵称。我羞耻得浑身发烫,恨不得立刻就这样死在她的怀里。
然而,她接下来的反应,却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
“噗嗤……呵呵呵……啊哈哈哈哈!”
她再也忍不住,爆发出一阵银铃般清脆悦耳的大笑。她笑得花枝乱颤,那对被旗袍紧紧包裹着的丰满胸部也随之剧烈地起伏,整个人都笑得瘫软在了我的身上。那阵阵甜香和温热的身体,让我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对不起,对不起……姐姐不是在笑话你。”她笑了好一阵,才终于止住笑声,抬起那张因为大笑而泛起红晕的美丽脸庞,眼角甚至还带着笑出来的生理性泪水,“姐姐只是……太开心了。”
“开心?”
“是呀。”她伸出戴着水色手套的手指,轻轻刮了刮我的鼻尖,“我的卡利古拉,终于肯把心里最下流、最真实的想法告诉姐姐了。这说明,你已经从心底里,把姐姐当成可以托付一切的‘恋人’了,对不对?”
“这让姐姐怎么能不开心呢?”
她的话语像是一股暖流,瞬间冲散了我心中那点可怜的羞耻感。是啊,她没有嫌弃我,没有觉得我恶心,反而……因此而感到开心。
“既然你这么坦诚地向姐姐展现了你的全部……那姐姐,自然也要给你最棒的奖励才行。”
她站起身,当着我的面,优雅地抬起一条腿,将那只穿着银色细跟高跟鞋的脚,踩在了床沿上。旗袍那大胆的开衩,因为这个动作而彻底敞开,从纤细的脚踝,到浑圆的小腿,再到那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曲线丰腴的雪白大腿,所有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我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很想看,对不对?很想闻,对不对?我这对被高跟鞋和丝袜闷了一整天的……‘臭脚’。”
她一边用那蛊惑的语调低语着,一边慢条斯理地弯下腰,伸手解开了脚踝上那根纤细的鞋带。随着“啪嗒”一声轻响,那只精美的银色高跟鞋,被她随意地扔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脱离了高跟鞋束缚的脚,那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小巧玲珑的足尖,轻轻地晃动了一下,仿佛在对我发出无声的邀请。
紧接着,她戴着水色手套的手指,勾住了黑色丝袜顶端,那藏在旗袍阴影深处的、性感的蕾丝吊带袜边。
只听见“嘶啦——”一声细微却无比清晰的、尼龙布料摩擦皮肤的声音。那层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被她从丰腴白皙的大腿上,一点一点地、无比缓慢地向下褪去。
丝袜经过圆润的膝盖,滑过紧致的小腿肚,最终,从那小巧的脚踝和脚背上被彻底剥离。
一只完美的、不带任何瑕疵的、如同最顶级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艺术品,就这样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她的脚型小巧而秀美,足弓的弧度优雅而高挑,五根圆润可爱的脚趾如同珍珠般并排排列着,指甲修剪得干净整洁,透着健康的淡粉色。因为长时间被束缚在丝袜和高跟鞋里,她的脚底和脚趾缝间,都因为闷出的汗水而显得有些湿润,在灯光下泛着一层诱人的水光。
一股奇妙的气味,也随之从她那只美丽的裸足上散发出来。那并非我想象中的“臭味”,而是一种混合了皮革、丝袜、汗水以及她自身体香的、无比复杂又无比香醇的、充满了女性气息的独特味道。
这股味道,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我欲望的闸门。我的下体,在刚刚才宣泄过两次之后,又一次可耻地、无法抑制地、坚硬地勃起了。
“呵呵……看来我的小狗狗,真的很喜欢这个味道呢。”
水怜姐姐将褪下的黑丝袜随手扔在地上,然后伸出那只还穿着黑丝的脚,将那只散发着异香的、完美无瑕的、还带着温度和湿气的裸足,缓缓地、不容分说地,向着我的脸,印了过来。
那只如同艺术品般的、散发着异香的、还带着温度和湿气的完美裸足,在我的瞳孔中越放越大。我下意识地想要躲闪,但身体却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动弹不得。羞耻、恐惧、以及一丝连我自己都不敢承认的、病态的期待,在我心中交织成一张巨网。
最终,那片温润柔软的、带着微微汗湿触感的足底,轻柔而又不容分说地,印在了我的脸颊上。
“噫……!”
我发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惊呼。那触感、那温度、那股混合了皮革、丝袜与汗水的独特香气,瞬间引爆了我脑海中的炸药库。我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下体那根刚刚才重新抬头的肉棒,在这极致的刺激下,“噗”地一下,涨大到了前所未有的尺寸。
“呵呵……♡”水怜姐姐悦耳的轻笑声从上方传来,她似乎对我的反应非常满意。她用脚底在我脸上轻轻地摩挲着,感受着我皮肤滚烫的温度。
“怎么了?我的小狗狗,只是被姐姐的脚踩一踩脸,就这么兴奋了吗?”
我羞耻得想要闭上眼睛,但又舍不得错过眼前这副淫靡的景象。我只能僵硬地躺着,任由她在我的脸上施为。
就在这时,水怜姐姐的声音,又一次发生了奇妙的变化。她不再用那种带着戏谑的、女王般的语调说话,而是切换成了一种黏糊糊的、带着哭腔的、仿佛正在被欺负一样娇喘吁吁的甜腻语气。
而她说的内容,更是让我魂飞魄散。
“呀~♡被姐姐的臭脚踩脸了呢……嗯……好、好臭哦……♡”
什么?!
她……她怎么会……
“呜呜……被高跟鞋和黑丝裤袜闷了一整天的脚心,好热、好湿……上面一定沾满了姐姐的汗味吧……啊……好喜欢……最喜欢姐姐的臭脚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配合着内容,将她那只漂亮的玉足,更加用力地向我的脸上按去。足弓弯曲,五根可爱的脚趾像是在寻找支撑点一样,在我的嘴唇和鼻尖上踩来踩去。我能清晰地闻到那股让我发狂的味道,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脚趾的每一次动作。
但最让我感到恐惧和兴奋的,是她说的话!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和我此刻脑海中那些下流不堪的想法,分毫不差!她就像我肚子里的蛔虫,不,她就像变成了我本人一样!
“用柔软的脚趾……踩人家的嘴唇……啊嗯……好过分……人家只是姐姐的一条狗而已……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闻到这么香、这么臭的味道……♡”
那娇喘吁吁的、模仿着我内心卑微祈求的声音,继续从她那张吐气如兰的嘴里发出。
“不行……要忍耐……才刚刚射过两次……再这么兴奋下去的话……小肉棒就要爆炸了呀……啊……可是……可是姐姐的脚趾,在人家的鼻子上动来动去的……那股味道……那股臭烘烘的、香喷喷的味道……一直往人家的鼻孔里钻……呜呜呜……忍不住了……♡”
她模仿的声音是如此的逼真,将我内心的挣扎、兴奋、和那点可怜的M属性自尊,都演绎得淋漓尽致。
我彻底放弃了抵抗。
在这个女人面前,我没有任何秘密。我的身体,我的癖好,甚至连我脑子里在想什么,她都一清二楚。我就是一个被她彻底看穿的、透明的玩具。
“没错,就是这样。♡”
水怜姐姐的声音又恢复了正常,她满意地看着我那因为放弃思考而变得迷茫呆滞的眼神,以及裤裆里那根因为无人抚慰而高高耸立、顶端还不断渗出透明液体的肉棒。
她将脚从我的脸上移开,然后优雅地将另一只脚上的高跟鞋和丝袜也褪去。
“既然你这么喜欢……那姐姐的这对臭脚,今天就好好地、从里到外地,帮你这只发情的小狗,做一次最彻底的‘深层护理’吧。~♡”
她赤着一双玉足,就那样优雅地坐在床沿,双腿微微张开,像一个等待着检阅自己战利品的女王。而我,就是她脚下那只因为闻到主人气味就丑态百出的、卑贱的狗。
“过来。”她用脚尖勾了勾,对我下达了不容置疑的命令。
我顺从地爬了过去,跪在了她的脚下。距离拉近,那股奇妙的、混合着汗水与体香的芬芳变得更加浓郁,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我包裹,让我沉醉。
“既然我的小狗这么喜欢姐姐的脚,那只用脸碰一碰,可太便宜你了。”她俯视着我,脸上是那种我熟悉的、恶魔般的笑容。然后,她抬起了那双玲珑秀美的脚,一左一右地,夹住了我那根早已在裤裆里硬得发痛、顶端还不断滴落着透明液体的肉棒。
“呜嗯——!”
炙热的肉棒,被两片温润柔软、又带着微微湿意的足底紧紧夹住的瞬间,一股难以形容的奇异快感直冲我的天灵盖。那触感是如此的销魂,比任何女人的手都要柔软,比任何温暖的口腔都要贴合。
“呵呵……看来尺寸刚刚好呢。”水怜姐姐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双脚,是如何将我那根粗大的肉棒完美地包裹住的。
紧接着,她又用上了那种让我又爱又恨的、娇滴滴的甜腻语气,开始模仿我内心的独白。
“呀~♡ 被……被姐姐的两只臭脚夹住了……姐姐的脚心……好软、好热……肉棒要被融化掉了……♡”
她一边模仿着,一边开始用那双脚,做出上下撸动的动作。足弓的弧度完美地贴合着我的柱身,湿滑的脚汗成了最好的润滑剂。我的肉棒在她的脚心之间滑动时,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淫靡下流的水声。
“嗯……嗯啊……姐姐的脚汗……好滑、好舒服……肉棒……肉棒在姐姐的脚心里,被夹着……被摩擦着……呜呜……要去了……要被姐姐的臭脚玩弄到射精了……♡”
“还有脚趾……姐姐的脚趾在动……♡”
正如那声音所说,她那十根圆润可爱的脚趾,开始像灵活的手指一样,不断地蜷曲、伸展,时而包裹住我的龟头,时而又用指甲盖刮搔我最敏感的马眼。那阵阵酥麻的快感,让我浑身过电般地颤抖起来。
“不……不行……不要用脚趾夹那里……啊……要出来了……要被姐姐的臭脚趾玩坏掉了……♡”
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极致的快乐,双手撑着地面,疯狂地摆动起腰肢,想要更快、更深地,被她这双魔性的脚所占有。
“好喜欢……最喜欢姐姐的臭脚了……好想……好想把精液全都射在姐姐的脚上……把姐姐这对最漂亮、最香、最臭的脚……全都用我的精液弄得一塌糊涂……♡”
“那就射吧。♡”
那娇滴滴的模仿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水怜姐姐本人那带着绝对命令意味的、充满威严的声音。
“把你这只小母狗下流的愿望,变成现实。对着姐姐这对高贵的脚,把你那点肮脏的东西,全部射出来!“
在得到允许的瞬间,我再也无法忍耐。积蓄已久的滚烫精液,如同火山喷发般,猛烈地、源源不断地喷射而出,将她那双如同白玉雕琢的完美双足,彻彻底底地覆盖上了一层浓厚的、白浊的液体。
高潮的余韵久久不散,我脱力地跪倒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
水怜姐姐缓缓地收回双脚,欣赏着上面沾满的我那黏糊糊的精液,脸上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
我脱力地跪倒在她脚下那片由我的精液和汗水混合成的、黏腻的污秽之中,大口地喘息着,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已经被那双魔性的脚彻底吸干了。
“都射出来了呢,我的小狗狗。”她用戴着水色手套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我汗湿的头发,语气温柔得如同在赞扬一个努力完成了任务的孩子,“姐姐的脚,让你这么舒服吗?”
我无力地趴在她的脚边,只能发出一阵阵意义不明的、如同幼犬般的呜咽声来作为回应。
“呵呵……看来是真的非常喜欢呢。”她看着我这副卑微的模样,笑得更加开心了。然后,她又一次切换成了那种让我又爱又恨的、娇滴滴的甜腻语气,仿佛在撒娇,又仿佛在宣告着什么可怕的真理。
“哎呀呀~这可真危险呢~”她故作烦恼地捧着自己吹弹可破的脸颊,用那双美丽的眼睛楚楚可怜地看着我,“要是我的小卡利古拉,真的彻彻底底地喜欢上姐姐这对又香又臭的脚丫子的话……那可就糟了哦。~♡”
她的声音充满了撒娇般的黏腻感,每一个字都像是沾满了蜜糖。
“因为啊……女孩子的脚丫子,可是很霸道的哦。~♡”
她一边说着,一边又伸出了那只沾满了我黏糊糊精液的脚,用她那柔软的脚心,轻轻地、一下一下地,按压着我的胸口。
“一旦你真的喜欢上它,它就会像一个盖章一样,在你的身体上,‘啪叽’一下,踩上一个专属于它的、色情的脚印呢。~♡”
她用脚趾头在我的胸膛上画着圈,那冰凉滑腻的精液触感,让我刚刚才平息下去的身体,又开始微微地发烫。
“然后呢,它还会顺着你的身体,一路向上……‘啪叽’、‘啪叽’……在你的脸上,也踩满姐姐我那臭烘烘的、可爱的脚印。让你以后不管看到谁的脸,都会想起被姐姐的脚踩在脸上的感觉。~♡”
她的脚趾缓缓地向上移动,勾住了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仰望着她那如同女神般美丽而高傲的脸庞。
“最可怕的是啊……它最后,还会钻进你的脑子里去哦。~♡”她的脸上露出了如同小恶魔般的笑容,“它会把你的大脑,当成最舒服的踩脚垫,在里面走来走去,把每一个脑回路,都踩上姐姐那下流的、淫荡的小脚印。让你以后,再也无法进行正常的思考……满脑子想的,都会是姐姐的脚。~♡”
“到那个时候,你就再也离不开姐姐了。会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只为姐姐的脚而活着的、忠实的舔脚母狗哦。~♡”
“呐,卡利古-拉。”她微微歪着头,用那双含着笑意的眼眸,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
“就算是这样……你也还是喜欢姐姐的脚吗?”
那句如同恶魔低语般的问话,轻柔地飘进我的耳朵,却像千钧重锤,砸在我那片名为“理性”的废墟上。
喜欢吗?
我的身体因为羞耻和兴奋而剧烈地颤抖着,泪水和口水混杂在一起,从我的嘴角滴落。我抬起头,用一种近乎于朝圣般的、狂热的眼神,仰望着眼前这位将我的尊严、我的理智、我的一切都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我独一无二的女神。
“喜欢……我喜欢……最喜欢了……”我用沙哑的、不成句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发出了此生最卑微,也最诚实的告白,“我就是……姐姐的舔脚母狗……请……请随便使用我……请用这对最漂亮的脚,把我踩成一滩烂泥吧……”
“呵呵,呵呵呵……”
水怜姐姐笑了。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无比愉悦的、胜利者才配拥有的笑容。她用那戴着水色手套的手,怜爱地摸了摸我的头顶。
“真乖,真是姐姐养的最棒的一条小狗。”
她赞许地说道,然后缓缓地抬起她那双沾满了我的粘稠精液的、白皙完美的裸足,伸到我的眼前。在灯光的照射下,那些白浊的液体泛着一层淫靡的光泽,与她玉石般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过,都被我的小狗狗弄得这么脏了呢。黏糊糊的,真不舒服。”她用一种矫揉造作的、嫌弃的语气说道,还故意晃了晃脚,让几滴半透明的精液甩到了我的脸上。
“姐姐的脚这么漂亮,这么高贵,可不能一直被你这下流小狗的肮脏东西给污染着呀。”她微微蹙起眉头,那副样子看起来无比惹人怜爱,但说出的话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
“既然是你弄脏的,那么,理应由你来负责,把它舔干净,对不对?”
我愣住了。用……用舌头?去舔……去舔她沾满了我自己精液的……脚?
“不愿意吗?”她看我愣在原地,便将她那只散发着异香的、还沾着黏液的脚,又向前递了递,小巧可爱的脚趾几乎就要碰到我的嘴唇,“还是说,你想让姐姐现在就踩爆你那根不听话的小肉棒,让你以后再也没办法对我高贵的脚发情了呢?”
“不……不是的!”
“那就张开你的嘴,我听话的小狗狗。”她的脸上又挂上了那种恶魔般的甜美笑容。
“用你那擅长编造下流故事的、灵巧的舌头,把姐姐这对被你弄脏的脚,从脚跟到脚趾的每一条缝隙,都给姐姐舔得干干净净。一滴都不许剩下哦。~♡”
她说着,将那只白皙、滑腻、散发着致命香气的完美玉足,就这么悬停在了我的面前。
舔完后,我满足而又虚脱地跪在地上,被自己污秽的精液和她那充满魔性的足香包围着,大脑一片空白,像个傻瓜一样,只是痴痴地仰望着她。
水怜姐姐对我这副卑微顺从的模样似乎非常满意。她并没有急着穿上鞋袜,而是就那样赤着一双沾满了我口水的玉足,款款地走到我的面前。
她用戴着水色手套的手,怜爱地抚摸着我汗湿的头发,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和宠溺。
“呵呵……♡真是只乖狗狗。把自己全部的积蓄都换成了射在姐姐脚上的精液,现在一定很空虚,很满足吧?”
我无力地点头,喉咙里发出呜咽般的、不成调的声音。
她看着我,脸上露出了如同圣母般慈爱的微笑,但说出的话,却充满了恶魔般的诱惑。
“不过呢,我的小卡利古拉,虽然你一心只想当姐姐的舔脚母狗,姐姐也确实很喜欢你这副下贱可爱的样子……”她用手指轻轻刮着我的脸颊,“但是,姐姐更喜欢的,还是作为我‘唯一恋人’和‘专属弟弟’的你哦。”
弟弟……恋人……狗狗……这些身份在我混乱的大脑里盘旋,让我感到一阵眩晕。
“所以呀,姐姐命令你,以后,你既要是姐姐的狗狗,也要是姐姐的弟弟和恋人。”她的语气不容置疑,“你可以放心地、不用有任何顾虑地,在姐姐面前,展示你所有下流、卑贱、变态的一面。因为,那都是姐姐最喜欢的、独一无二的你呀。♡”
“你越下贱,姐姐就越爱你哦。~♡”
“明白了吗?你这个同时扮演着三个角色的、贪心的小坏蛋。”
我还有些懵懂,但身体已经本能地对她的话产生了反应。被这样全盘接受的感觉,让我感动得几乎要再次流下泪来。
“为了检验你是不是真的明白了,姐姐现在要问你一个问题。你必须……诚实地回答我哦。”她的脸上又露出了那种熟悉的、恶作剧般的笑容。
“比如说……告诉姐姐,在今天之前,你有没有……偷偷地想着姐姐的脸,或者姐姐的身体,或者姐姐这对……被你弄得一塌糊涂的‘臭脚’,自己偷偷地、在被子里……打过飞机呢?”
这个问题,如同最精准的手术刀,切开了我灵魂最深处的、连自己都羞于窥探的黑暗角落。我的大脑在一瞬间停止了运转,血液凝固,全身的温度都在飞速褪去。
想着她……自慰?
何止是想过。
在无数个孤枕难眠的深夜,在每一个对着空白文档,绞尽脑汁构思那些色情剧本的时刻,水怜姐姐的身影,都是我唯一的、也是最终极的幻想对象。她的微笑,她的旗袍,她那双包裹在水色手套里的手,还有……她那双穿着高跟鞋的美丽的脚。
我幻想着她用那双戴着手套的手,像那晚的游戏一样,玩弄着我的肉棒,直到我泄得一塌糊涂。
我幻想着自己跪在她的脚下,像最卑微的奴仆,亲吻着她高跟鞋的鞋尖。
我幻想着……
这些下流、污秽、背德的念头,是我一个人的罪。是我在享受着她的恩惠的同时,背地里对她的亵渎。
“不……没有……我没有……”我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几乎是本能地、惊恐地矢口否-认。但我的声音是如此的虚弱,连我自己都无法说服。
水怜姐姐没有说话。她只是用那双充满了无限包容与慈爱的眼眸,静静地看着我。在她的注视下,我那点可怜的、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终于彻底崩溃了。
“……有。”
我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个字。紧接着,就好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羞耻的洪水决堤而出,让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言语。
“对不起,姐姐……我……我几乎……每天都有……”我泣不成声,将自己最肮脏的秘密和盘托出,“每次写剧本的时候,我都会想着姐姐……我把对姐姐的幻想,全都写进了那些故事里……我……我对不起你,姐姐……”
我像一个在神父面前忏悔的罪人,等待着最终的审判。
然而,水怜姐姐并没有像我想象中那样露出任何厌恶的神情。她只是静静地听完,然后再次发出了那银铃般的、愉悦的笑声。
“呵呵……♡果然是这样呢。”她伸出手,将我再次揽入怀里,用手帕轻轻擦拭着我脸上新的泪痕,“姐姐就知道。我的小狗狗,是世界上最诚实,也是最下流的孩子。”
她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很高兴?
“姐姐很开心哦,卡利古拉。”她亲了亲我的额头,语气温柔得不可思议,“因为这证明了,在你的心里,完完全全就只有姐姐一个人。连自己偷偷解决的时候,脑子里想的都是我。真是……可爱到让姐姐都不知道该怎么疼你才好了。”
她的指尖划过我的嘴唇,脸上露出了那种我熟悉的、恶魔般的笑容。
“不过呢,我的乖狗狗,既然你已经把什么都告诉姐姐了。那从今天开始,我们就要定下一个新的、最重要的规矩。”
“你一个人偷偷地想着姐姐,然后把宝贵的、热乎乎的精液,全都浪费在被子和纸巾里,这可是对姐姐的‘爱’,最大的不尊重哦。”
“所以,从现在开始,姐姐命令你——”她的声音陡然变得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禁止你,在没有我的允许下,自己一个人偷偷地打飞机。”
“你所有的欲望,所有的快感,以及所有的精液,从今天起,都专属于我们。你必须完完整整地、一滴不剩地,全都交给我们来榨取、来支配。明白了吗?”
她就这样静静地享受着我的侍奉,直到我将她那双白玉般的脚舔舐得再也看不到一丝污秽,干净得仿佛能发出光来。我虚脱地抬起头,痴痴地仰望着她,感觉自己已经完成了此生最神圣的仪式。
水怜并没有立刻让我离开。她弯下腰,用那双戴着水色手套的手,捧起了我的脸颊,然后用一个无比珍惜、无比轻柔的吻,印在了我的嘴唇上。那是一个不带任何情欲的、纯粹的吻,就像在亲吻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真是个乖孩子。”她的声音充满了无限的温柔与满足,“虽然你一心只想当姐姐脚边那条最下流的狗狗,不过,姐姐还是会好好地,把你当成我唯一的弟弟,和我最爱的恋人来疼爱的哦。”
“所以,卡利古拉。”她用手指梳理着我额前汗湿的乱发,眼神悠远,仿佛陷入了久远的回忆,“你可以完完全全地,放心地,把所有最真实的、最下贱的一面都展示给姐姐看。因为,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姐姐都爱你。”
“你知道姐姐为什么这么爱你吗?”
她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带着一丝自嘲和怀念。
“因为啊,你是姐姐的‘救命恩人’呢。”
“你可能早就忘了吧。那大概是……几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姐姐对这个一成不变的、无聊透顶的世界,感到了彻底的厌烦。”她靠在床头,抱着膝盖,像个陷入回忆的少女,“所以,姐姐选了一个很好的天气,爬上了汐见港中央医院旧栋的顶楼天台,准备从那里跳下去,结束这一切。”
中央医院旧栋!那不是……我因为好奇城市怪谈,偷偷溜进去过的地方吗?
“就在姐姐吹着风,看着楼下像蚂蚁一样的人群,觉得一切都索然无味的时候,天台的门,被推开了。”
“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旧校服的男孩子,瘦得像根竹竿,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抱着一本厚厚的书,就那么毫无预兆地闯了进来。他看到姐姐站在天台边缘,吓了一大跳,一副想跑又不敢跑的蠢样子。”
“然后啊,那个一副穷酸样的蠢男孩,居然跑过来,对着想要寻死的姐姐,说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关于‘存在’与‘虚无’的蠢话。姐姐一句都没听懂,只觉得他很吵。”
我的心脏开始狂跳。那段记忆,那段我以为只是我中二时期一次普通的废墟探险的记忆,如同被尘封的胶片,在我的脑海中重新开始播放。
那个站在天台边缘的,穿着一身漂亮长裙、美得不像真人的大姐姐……竟然就是水怜姐姐?!
“最后,那个蠢到家的男孩子,看我说不通,居然把自己怀里那本看得皱巴巴的、宝贝得不得了的书,塞到了姐姐的手里。他说,这本书或许能解答我的困惑。”
她说到这里,从床头柜最下方的抽屉里,拿出了一本被透明保护膜包裹着的、书页已经微微泛黄的旧书。
“姐姐后来没有跳下去。因为姐姐突然觉得,这个世界上,好像还是有那么一个,小小的、有趣的、值得留下来观察一下的东西。”她抚摸着那本书的封面,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从那天起,姐姐就开始默默地关注着你。看着你考上大学,看着你因为贫困而烦恼,看着你……长成现在这副,让姐姐光是看着,就想要狠狠欺负的样子。”
她重新将我拥入怀里,在我耳边,用那无比深情的、充满了爱意的声音低语着。
“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能真正触碰到姐姐灵魂的人。我爱你,卡利古拉。从我们初次相遇的那天起,就爱上你了。”
巨大的幸福感几乎要将我淹没。原来我们的相遇,是如此的……命中注定。
就在我沉浸在这种宿命般的狂喜中时,她那戴着水色手套的手,却忽然不怀好意地,隔着我的裤子,轻轻地捏了捏我那早已疲软的肉棒。
“不过呢,姐姐也很好奇哦。~♡”
她的语气突然又变回了那种恶魔般的戏谑。
“那时候那个纯情得像张白纸一样的你,在天台上看到那么漂亮的、穿着清凉长裙的大姐姐时……你的这根小东西,有没有偷偷地……对姐姐产生欲望呢?嗯?~♡”
那恶作剧般的、充满了恶意与试探的问题,像一根滚烫的探针,直接捅入了我那因为巨大的幸福感而变得不设防的灵魂深处。
我那颗刚刚才被感动和爱意填满的心脏,瞬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紧,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那一天……在天台上的那一天……
记忆的碎片在脑海中纷乱地闪现。那个穿着漂亮长裙、美得不似凡人、周身都散发着颓废和绝望气息的大姐姐。她站在天台边缘,裙摆在风中猎猎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要化作蝴蝶,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那时的我,是怎样的心情?
是害怕,是紧张,是出于一个文学少年那点可怜的同情心,想要去拯救一个即将逝去的、美丽得如同书中人物般的幻影。
但……仅此而已吗?
不。
我清楚地记得,当我看清她那张脸时,我狂跳的心跳。我记得当我鼓起勇气,笨拙地和她搭话时,我那因为紧张而变得滚烫的脸颊。我也记得,当她接过我那本《鼠疫》,手指不小心碰到我指尖时,我那如同触电般的战栗。
那不仅仅是敬畏,也不仅仅是同情。
那里面,混杂着一个情窦初开的、卑微的、不敢宣之于口的……肮脏的欲望。
我竟然……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对我未来的姐姐,我未来的恋人,我未来的……救命恩人,产生了如此不洁的、下流的想法。
这个认知,比之前任何一次羞辱,都更让我感到无地自-容。
“没……没有……”我用尽全身的力气,从喉咙里挤出这句连我自己都无法相信的、苍白的谎言。我的眼神躲闪着,根本不敢与她对视。
“嗯?真的没有吗?”水怜姐姐没有放过我。她用那戴着水色手套的手,捧起我那因为羞耻而涨得通红的脸,强迫我看着她。她的眼中没有了刚才的戏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比认真、甚至带着渴求的探寻。
“告诉我实话,卡利古拉。”她的声音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充满包容,“在今天,在此时此刻,我们之间,已经不应该再有任何秘密了。不管是多么羞耻,多么下流的想法,姐姐都想知道。因为,那也是构成你的一部分。我爱你,所以我想爱你的全部。”
“所以,看着我的眼睛,再回答我一次。”
“初次相遇的那天……你对我,到底有没有……动过歪脑筋?”
在她的注视下,我最后一道名为“羞耻心”的堤坝,彻底决堤了。泪水再一次不受控制地涌出,我哽咽着,将自己最深处、最肮脏的罪孽,向我的神明,全盘托出。
“有……对不起……姐姐……我……我从看到你的第一眼起……就……就……”
“我就觉得你好漂亮……比我读过的所有书里描写的女主角都漂亮……我回去之后……在被子里,偷偷地……想着姐姐的脸,想着姐姐的裙子……我……我对着姐姐,自慰了……呜呜呜……对不起……我对不起你,姐姐!我这个无可救药的、下流的变态!”
那句充满了颤抖和泪水的、最肮脏的告白,终于从我的嘴里吐了出来。我说完,便再也支撑不住,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上,浑身剧烈地颤抖着,等待着我应得的、来自神明的惩罚。
我亵渎了她。在我成为她弟弟之前,在我还没有资格承受她恩惠的时候,我就已经用最肮脏的幻想,玷污了我生命中唯一的光。我罪无可赦。
然而,预想中的耳光或是冰冷的斥责都没有到来。
取而代之的,是头顶传来的一阵充满了无上喜悦的、银铃般的娇笑声。
“呵呵……呵呵呵……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会是这样……♡”
水怜姐姐的声音里充满了难以抑制的兴奋,她蹲下身,从身后将我紧紧地、紧紧地拥入怀里。我能感觉到她成熟丰腴的身体,也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着。
“姐姐好开心……真的……好开心啊,卡利古拉……”她将脸颊贴在我的侧脸上,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声音黏糊糊的,像是在撒娇,“姐姐不只是你的救命恩人哦,你也是……第一个,让姐姐感受到‘被爱’的男人呢。”
“可是……姐姐,我……”
“嘘——”她用戴着手套的食指,轻轻地按住了我想要辩解的嘴唇,“不许道歉。更不许说自己是变态。”
“因为啊,想着喜欢的人,偷偷地做舒服的事情,这不是再正常不过的吗?”她的语气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姐姐反而要生气了哦。要是你对着姐姐这么漂亮的脸蛋和身体,却一点想法都没有,那才是不正常的、最伤姐姐心的事呢。”
在她的安抚下,我那因为自我厌恶而冰冷的心,又一次被温暖的潮水所包裹。我慢慢地停止了哭泣,像只受伤的小动物一样,在她温暖的怀抱里寻找着慰藉。
“既然这样,那就再多告诉姐姐一点嘛。”她看我情绪平复了下来,便用手指勾住我的下巴,脸上挂着好奇宝宝般纯真的笑容,“成为我的弟弟之后呢?嗯?你一定也偷偷地对我做过很多下流的幻想吧?”
“那时候姐姐工作很累,经常会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对不对?”她的描述,精准地复现了我记忆中最常出现的画面,“姐姐睡觉的样子,是不是特别没有防备?穿着旗袍的腿会随便地乱放,有时候裙子的开衩还会不小心滑开,露出里面的大腿和吊带袜……”
“你……都看见了吧?”
她的话语,像一把钥匙,再次打开了我记忆的匣子。那无数个午后,我从房间出来,看到她在沙发上熟睡的香甜睡颜。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落在她身上,勾勒出她成熟身体的完美曲线。旗袍的开衩下,那双被黑丝包裹的、丰腴雪白的大腿毫无防备地交叠着。有时她翻个身,我甚至能瞥见她那被旗袍包裹着的、挺翘圆润的臀部曲线,以及……那双精致高跟鞋下,一小截暴露在空气中的、被丝袜衬得更加白皙的足底。
那些画面,每一次都像烙铁一样,深深地烙印在我的脑海中。
“嗯……”我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蚋。
“然后呢?”她追问道,声音里充满了期待,“看到那样的姐姐,你就忍不住了,对不对?偷偷地跑回房间,锁上门,然后……想着姐姐毫无防备的大腿,还有那双穿着黑丝的脚底,把裤子脱下来,一遍又一遍地……自慰了,对不对?”
我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将通红的脸,再次深深地埋进她那如同避风港般的温暖胸怀里,用几不可闻的幅度,再次点了点头。
“哎呀……真是个不坦率的、下流的小色鬼。”水怜姐姐满意地笑了,她将我抱得更紧了。
“不过,姐姐最喜欢的就是你这点哦。~♡”
她的声音如同天籁,将我从自我厌恶的深渊中拯救了出来。我像一只溺水的、被主人从冰冷的海水中捞起的落水狗,在她温暖的怀抱里,感受着劫后余生的庆幸与无上的安心。
是啊,她都知道,她都接受。我所有的下流,我所有的卑劣,在她眼中,都是“可爱”的证明。
“呜呜……姐姐……”我感动得泣不成声,只能用自己的脸颊,去蹭她那柔软而温暖的胸口,来表达我那无法言喻的、混杂着爱与感激的复杂心情。
“好了好了,不哭了。”水怜姐姐像哄一个真正的婴儿一样,轻轻地拍打着我的后背,直到我的抽泣声渐渐平息。然后,她捧起我的脸,用一种像是发现了什么天大秘密的、闪着光的眼神看着我,脸上是那种我熟悉的、属于恶魔的俏皮笑容。
“不过呢,我的小傻瓜,你是不是真的以为……姐姐那些‘毫无防备’的样子,是无意的呢?”
嗯?我愣住了。
“你以为,姐姐会真的那么累,累到在一个刚刚成年、浑身都散发着荷尔蒙味道的男孩子面前,毫无防备地在沙发上睡着吗?”她用手指戳了戳我的额头,语气里充满了“你怎么这么天真”的戏谑。
“姐姐啊,都是故意的哦。~♡”
“故意……?”我的大脑再次宕机,完全无法理解她话里的意思。
“对呀,故意的。”她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计谋得逞后、恶作剧般的坏笑,“故意把旗袍的开衩掀得高高的,故意让黑色的吊带袜从裙摆下露出来,故意在你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装作睡梦中无意识地翻个身,好让你能从完美的角度,看到姐姐大腿的根部,和那双包裹在丝袜里的脚底……”
“姐姐每一次,都在偷偷地观察着你哦。看着你那想看又不敢看,脸憋得通红,最后又像只做贼心虚的小老鼠一样,偷偷溜回自己房间的样子……真是可爱到……让姐姐都忍不住想立刻扑过去,把你狠狠地蹂躏一番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嫣红的嘴唇,那副样子,像极了一只正准备享用自己期待已久的美餐的、美丽的食肉猛兽。
“这一切,都是姐姐为你设下的、甜蜜的陷阱啊,我的小笨蛋。”
“为的,就是看你这个表面上纯情得像张白纸一样的男孩子,是如何一步一步地,被姐姐用最下流、最色情的姿势,引诱出内心里最真实的欲望,然后被自己的欲望所操控,最终堕落成只属于姐姐一个人的、可爱的、变态的恋人啊。~♡”
先断个章 顺便推荐一下汐见港的“典型志异” 嘿嘿
https://mirror.chromaso.net/thread/1073756539
停更也是一种放置play 大家一定会喜欢吧
尘士 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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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在上个贴问了不过一直没人回复我来着
有没有hxd知道怎么改帖子标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