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泣道(凤鸣、海诵同世界观新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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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泣道(凤鸣、海诵同世界观新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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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廉贞星君
昆仑山脉有仙宗。
地处中州之心,四战之地,群山拱卫,灵脉交汇。其地东望海心宫之浩渺烟波,南防清花谷之暗香疏影,西拒嫣霞派之妖异霞光,北遏凤鸣宗之灼灼气焰,虽强敌环伺,却稳如磐石,已屹立千年。山中七十二福地、三十六洞天星罗棋布,灵泉仙葩俯仰皆是,奇禽异兽时隐时现。
霞光常年萦绕峰顶不散,灵气浓郁几欲凝成实质,乃天下修士心目中无可替代的修行圣地。昆仑辖地幅员万里,物产之丰冠绝中州,山下良田万顷,岁岁丰稔;深矿之中,灵石美玉采之不尽。故而昆仑虽久受四方邪宗压制,其根基之厚,仍足以供养门下十数万修士清修不辍,苦苦支撑天下正道最后的脊梁。
至少,于昆仑的立宗之誓,言之:“除魔卫道,乾坤共筑。普世大同,得窥天机。”
当今天下,以伏羲八卦为主。坤乾乃南北,男为乾,女为坤,皆为寻得那道途天机,但其余四大宗与昆仑,却对“天道”之理解,呈南辕北辙之奇怪现状。
既已如此,缘何而招收坤道?要知道,如今之昆仑,已是正派大宗唯一独苗。早就呈群狼环伺,危如累卵。招收女弟子入门,无异于给邪宗递了一把刀子,更易于策反,安插间谍与宗内。
然昆仑能于此险恶局面下屹立千年,正因明知此乃鸩毒,亦不得不饮。其不得已而为之因,有四其因有四:
一,《道德经》有云:“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其言,“阴阳调和”本就是天道纲常。我辈昆仑自誓“乾坤共筑”,若是自绝坤道,必将遭到四大邪派的大肆攻讦、口诛笔伐,千万载清誉毁于一旦。
二,昆仑存有双修之法,宗门秘传《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虽名为双修,实为以坤修为主的采补之法。然此法不似邪派四宗之“噬阳”,更偏向“取阳补阴,反哺元精”。女修可与男修行那床第之欢,修为一日千里,男修亦能借此淬炼道基,稳固境界。
三,若是昆仑男儿完全不近女色,于实战之风云诡谲,幻象丛生。寻常男修因天生惧怕被捉去了榨精采髓,且妖女们皆是媚骨天成、沉鱼落雁,往往未战先懦,下手弱三分。唯有以女制女,保灵台澄澈,助袍泽驱邪破瘴,两军对垒,有坤道坐镇大帐,可保军心不堕。
四,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千万年前,“天罡宗”、“纯阳观”、“玄铁城”、与昆仑派合称天盟四门,煊赫一时。然,其余三门,皆为全男,阴阳失衡,门人心性逐渐偏执酷烈,邪道妖女群起而攻,门下无坤修坐镇,里应外合,分食怠尽……山门沦为淫窟魔窑,门人沦为药渣花肥。
因此,招收昆仑女修,乃昆仑顶层千万年前经过多轮磋商、斡旋,共同认可之今古智慧。且昆仑内部,对女修招收之严格,道心检测之残忍,确有一套手段,暂且按下不表。
女修戒历二百九十五年,十月廿三,千米高山,入夜,寒风似刀,刮过昆仑山巅的万载玄冰。低垂夜幕,星罗棋盘,如冰冷银钉缀满墨玉天穹。群山之间,无数灵瀑飞泻昼夜不息,此刻听来,却如遥远而沉闷的呜咽,被这无边的寒意与寂静所吞噬。
就在这凛冽星光勉强照亮的一处偏僻冰洞内,十道身影围着一枚幽幽散发暖意的赤炎珠,默然矗立。洞外瀑布咆哮,乃他们密会之最佳掩护。这十人,衣袍皆属昆仑内门样式,甚至有一位身披长老云纹绛袍,此刻却无一例外地低眉顺目,气息压抑。他们皆是宗门内身居不俗之位者,却也早已在漫长岁月里,被四方邪宗那无法抗拒的威势与许诺侵蚀了脊梁,成了暗藏于昆仑心脏最深处的一抹无奈。
那为首之人,竟是个看似不过十二三岁的少年郎。他身量矮小,尚不及常人肩头,却凌空三寸悬浮而立,衣袂无风自动。再观他容貌,当真是貌颜如宋玉,貌比潘安——玉雪面庞,犹带婴儿肥嫩。双颊泛着桃花瓣似的淡粉,偏生得长眉入鬓,如墨剑斜飞。琼鼻小巧挺拔,唇若涂朱含丹,最妙是那双凤眸,眼尾天然微挑,瞳仁黑得发蓝,流转间竟迸出洞虚修士才有的凛冽神光。
男孩身着绛紫色道袍,经由宗内织造安排,非但不显局促,反将他那悬浮身姿衬得愈发挺拔。一对男童赤足自道袍下摆探出,凌空虚踏时透出玉质光泽,与冰冷石地始终保持三寸距离。宽大袖口下露出的小手如玉雕成,指间正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串寒玉珠——七颗冰魄凝成的玉珠在他掌心流转,表面凝结着永不消散的霜纹,随着指尖拨弄发出细碎清响。唇红齿白,脸颊白皙。
胸前獬豸图腾在灵光中活灵活现,背后北斗七星纹以银线缝成,“廉贞”星位泛着幽幽青光,其余六星则如寒潭静波般以浅蓝绣之。
昆仑派内,以三垣四象二十八宿为官职命名。
而北斗七星之廉贞星,司律法、刑罚,排紫微星君、辅弼星君与前四星之后,便是所谓“位极人臣”。
“蚀阳豸蛊的解药,可有头绪了?”这男孩眉眼低沉,嗓音稚嫩,却并未掩饰那一抹暗含的疲惫,每一个字,仿佛都在侵蚀着他已是腐朽的生命。
“禀,清微执律玄枢御衡真君大人,我奎木狼部已派十八位星官下凡寻踪,但……那东行之海宗之暗哨,作日魂灯已灭……”那应答之人,身着绛紫道衣,但远不如廉贞星高贵。巨大痛苦充斥胸中,悲恫不已,拱手之时,哽咽不止。
“禀廉贞星墨长老,破军星长老也也以嘱咐我象全力协办,但是……哎。”这应答之人,身着黑衣。弓背立手,行天揖。但腰背脚足却是颤抖连连,生怕眼前这位降罪。
但眼前这位男孩,却把头抬了起来。他的眉眼,倒也并无喜悦,轻叹一声,面色又浮起一丝不正常的红润。
众人正疑惑之时,却看到墨临渊又是抬手拜礼,说道:
“本星已收悉风声:那蛊虫之解药,近日于那海宫南部诸岛曾有现世,兵贵精不贵多,还得麻烦奎木狼部,再派高手寻踪觅迹,三日后启程,需得万分小心,那是海宫邪祟之地盘,若有不妙,赶紧撤回。”
就在众人俯首称是的刹那,他脸上闪过一丝无人察觉的诡异阴笑,旋即消弭无踪。
那奎木狼部之部首,乃一黑脸壮汉,身高八尺有余,背负一把宽刃大刀,极为压秤。但对这幼童,却是丝毫不敢怠慢,连忙拱手称是。
墨临渊又是一声长叹以掩涕,童男稚嫩嗓音又起:
“诸位同修,连日来……确实辛苦。鄙虽贱为廉贞,忝居枢要,却有尸位素餐、伴食中书之罪,还要劳烦诸位手下劳心费命。鄙因那一时大意,为海宫女修所控,被种那蛊,害得门内折损兵折将,实乃……罄竹难书,虽万死难辞其咎。诸位,若是哪位同修倦了,累了,想要另觅前程,以求道途生机,还请便之……鄙星,无颜追究。”随即,男孩如同耗尽气力般,嗓音干涩,一下从半空中坠下,瘫坐在椅。众人忙不迭,赶紧还礼。
“诸君,都去吧。”
声音落下,一丝疲惫但不容置喙的意味传来。众人如同豁免大赦一般,皆是深鞠一揖,连忙离去,将这位昆仑派的顶层修士遗留在此。
而就在众人离去的那一瞬间,墨临渊周身气质一变,原本白皙的小脸被瞬间布满绯红。打开窗户便拔地而起,一对赤足,步踏虚空。
一路上,道袍翻涌,如云朵灌入。他面色冷如千年玄冰,已是亥时间,仍未晚休的弟子们依依向他作揖致意,以他平日性格,至少也会点头致意。但今日,他却无视所有。
后山的杏花山林,僻静,清冷,远离下人与弟子们,远离紫微星与其余六星洞探知,那是专属于他廉贞星的洞府:玉衡星府。任何人想要入他洞府领域,要么持有他盖印的玉简,要么由他亲自打开。哪怕是昆仑派派首或者副首:紫微星君和辅弼星君亲临,想要强行进入,也得花一番功夫。
墨临渊早已看得两名白袍修士正站岗。当他抵达时,几乎是跌下了云头。虚汗沿着他那俊秀的脸颊滑落,在已是深夜的风中凝结成珠。
“星君弟弟回来啦~”
“弟弟的小肉虫,想姐姐们了吗~”
当墨临渊踉跄落地,那两位值守的修士便是迎了上来。这二人,白玉冠束起绾后乌发,面容可谓清秀姣美。乍一看,她俩与普通昆仑女修并无二至。但在月光之下,这原本颇为英气的昆仑女修贴身月华道袍,竟然是以半透明的冰绡纱裁制,血红色诃子裙一字勒住两女胸前的玉兔,其轮廓清晰可见。道袍侧开衩,足踩黑色红地小腿短靴,以金色勾勒之,靴上白色丝袜死死勒住大腿肉圈。
剑眉英气,长睫落尾略微上挑尾梢却藏着勾人的弯弧。四道薄唇晕着水红胭脂。行走时的腰臀扭动风韵,纯珠饱满如蔷薇初绽,恰似这昆仑山风中的一抹粉红胭脂。
两名昆仑叛道女修!
“二位姐姐,娘亲们是否已到了?”墨临渊那如玉般雕琢的双手,已是迫不及待伸进裤裆,不停的在前后撸动着。而那两名丽人,一人一手,挽住他臂弯,将他手肘陷入那两对藏与袍下的巨乳,将他引向洞府之内。
当她俩转过身,贴身道袍勾勒出那道背壑,顺流而下,与那左右腰窝一道,展示出那女性丰满玉臀。其月华袍背后,更是绣一副令人毛骨悚然的图案:
彻底颠覆的太极图居于中央,完美勾勒出她俩的——玄黑色的阴鱼高踞于上,惨白色的阳鱼被压于其下。且,象征“阳中有阴”的白色鱼眼已被彻底剜去,只余那黑色阴鱼之中一点纯阳,如同被永恒禁锢的猎物。
环绕这残太极的,正是被扭曲的先天八卦。坤卦(☷) 赫然镇压于正上之位,而后顺时针依次排列:兑、离、震、乾、艮、坎、巽。本该居于至高处的乾卦(☰),此刻正被死死压在正下方位!
世人皆道太极八卦乃阴阳调和之理,黑中有白,白中蕴黑,如天地交泰,呼吸相生。然此图阴鱼噬天,阳睛无踪,恰似女修采补之道——榨取元阳以奉至阴。而那乾坤倒悬的八卦阵,更是将伏羲所立的天道踩在脚下。
三阴爻凌驾万物、三阳爻堕入无间、对调乾坤两卦、剜去黑色鱼眼,于易学与道学而言,都是绝对的逆天的推演行径。
此图名为:“逆卦阴太极”,是谓:阴噬乾天,坤镇玄黄;万阳朝阴,奉精为飨。
那洞府内的传来一阵阵若有若无之靡靡音律,但以他顺风之耳,听得极深洞内的寝宫里,传来了两道若有若无的低吟喘息之声。
听得此声,他双腿裆间,又润出一团墨色湿痕。
如此喜淫纵欲,哪里还有那撼天动地之大修的威仪与颜面?!
“娘亲们的请晚,那一帮废物,可还能胜任?若是娘亲们、姐姐们玩腻了,渊儿来安排一批根骨上乘的新的炉鼎!”
墨临渊喉中如蜜饯般的问候与谄笑,如被抛弃的丧家之犬一般,浸染了摇尾垂怜。但那眼底的妒火中烧之神情,却并未逃过那两名挽着他胳膊的女修的半眯高挑媚眼。
但任凭他一对玉手如何用力摆弄私处,那条小小肉虫,却是无法挺立一丝一寸。这洞虚期修士的肉体,却早已被调教得成了女修贱狗、炉鼎,仅凭自己竟然无法勃起!
挽他左手那女,轻轻扭过他头,淫舌舔噬红唇,便是吻了下去。而另一女,则是长舌毫不留情地侵犯他右耳,钻入他耳道后,满口轻佻水音,说道:
“星君弟弟呀~这批炉鼎,早已被姐姐们和娘娘采补成了药渣、花泥、零嘴,自然是比不了弟弟的元精香甜。眼下,这府内,正在拷问他们的磐石道心呢~”其中一女将口唇凑向墨临渊耳旁低声淫语,那股湿热骚痒,让他又是下体一爽,便是想要尿出白浆。
可即使是他精关早已薄如宣纸,却也没出一滴精元。
“要不是今日娘娘们还在等着,从星君弟弟落地开始,小鸡鸡就已经在姐姐们的嘴里,连小蛋蛋都要被吸进喉咙里,怕是到明早都出不来了呢~”
听得这淫语魅惑,墨临渊双腿一软,幸好被两女强行掐住屁股,一个吃痛,好不容易又站直了起来。
被二女搀着向内行去,入洞府后,乃是一个环形山道,坑洞向下,乃一个巨大的校场,赫然映入眼帘,横亘四方,长宽至少二十丈。
墨临渊赫然看到,九名女修居于那校场台阶上的平整高台,同样身着“残太极”之半透明淫荡冰绡丝道袍。那头顶山洞洒下月华,竟可见她们内着各色肚兜或诃子裙。
她们各执:笙、笛、筝、琴、磐、萧、埙、鼓,中间那女,修为最高,手持箜篌。八音交织,余音绕梁,却以那中之箜篌为尊而臣服,统御全场,靡靡之音凭她们九人内力与这玉衡洞府的山体内部结构,共鸣极为出色,摄人心魄。然所有音律皆被囚禁于此方天地,对外界不漏一丝涟漪。
另有二十九名女修,同样是蜂腰肥臀,乳肉丰满,身着更为不堪的装束:同样是那绣有“逆卦阴太极”的冰绡道袍,用料却更为吝啬:袍摆虽长,薄如蝉翼,但更加半透,长及腿胫。行动间玉腿横陈,不时露出腿根幽谷,那抹缕黑色秘处风光,竟无片缕遮拦。袍内既无抹胸,亦无诃子,唯有一袭从玉颈垂下的黑白辉映乳帘,堪堪遮住峰顶红梅,以至于连那红色铜钱乳晕,都无法掩盖完全。其下饱满乳肉、乃至蜂腰肥臀,皆一览无余。她们皆赤着双足,仅着一双素白无趾无跟踩脚袜,袜筒紧紧缚在纤巧的脚踝之上。
如初绽玉莲,亭亭玉立,待君采撷。
这二十九位女子,端立于广场中央,和着音律,舞姿旖旎。放浪形骸,纤腰款摆,玉臀轻旋,将这满场仙乐烘托得愈发淫靡入骨。
“竟是《霓裳问乾曲》邪阵,近次这群炉鼎,不过才送来三月有余……此等消耗速度,实在是……”墨临渊虽仍然勉力套弄着自己阳根,但也在暗自腹诽起来。
仙女们的舞蹈之核心领域外,是数百名男修围绕,如受刑囚徒般,席地莲坐:双手在膝上结成清心法印,指节却因过度用力而泛白。他们列队齐整,前后左右间隔大概一丈,虽貌似听曲赏舞,神情却皆为一片扭曲挣扎之色——双颊泛着不自然的酡红,冷汗涔涔,牙关紧咬,宛如回光返照,眼底却是一片枯槁的死灰:
有人形销骨立,宽大道袍空荡荡挂在嶙峋骨架上,昔日金丹之体已是风中残烛;有人青年方弱冠,却已青丝挂霜,日暮西山行将就木;更有人双目空洞,眼角皱纹如刀刻斧凿,嘴角涎水垂落犹不自知,神智早已涣散,却仍旧胆寒那刑法炮制。不时浑身剧颤,额角青筋暴起,分明是在用最后一丝道心抵抗着眼前蚀骨淫靡,却宛若螳臂当车。
所有莲坐在此的男修,皆是道基半毁。整个方阵弥漫着元阳已竭的腐朽气息,如同性命已入风中残烛的萎靡竹林。
随着二十九女舞阵,如妖莲开合,一股股甜腻温热的异香自场心蒸腾弥漫。她们玉足点地,步步生津,湿润的汗印在地面勾勒出淫靡的阵图,将交融的体香与津露,一圈圈向外荡漾开来。
仙女们身姿旖旎流转,其舞动轨迹暗合某种残酷的阵法——对外围男修,她们偶有涉足,尚存一线生机;而她们刻意盘桓于广场核心,而愈是深入内圈,动作愈发放浪形骸。纤腰如蛇扭动,玉臀似浪翻涌,冰绡道袍早已被香汗浸透,紧贴肌肤,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那淫靡舞姿与气息,如活物般钻入男修们眼底与鼻息——体露与足津,纤腰俯仰,将腿心那濡湿的幽谷近乎贴面地展露;玉足抬起时,粉嫩阴唇微微外翻,沾满晶莹爱液,在月光下泛着水光。浓密阴毛被打理得整整齐齐,簇拥着那微微开合的肉瓣,随着舞姿时而紧缩时而舒张,浓密阴毛与玉门双唇几乎贴近男修面庞,原始的骚淫肉味氤氲,让闻之者近乎双眼泛白。
那浓郁得化不开的麝香与汗露的咸腥,混合成一股原始而蛮横的骚媚气息,如无形之手扼住他们的呼吸。
就在这时,一位面容平庸的男修,俨然一副被采补得脱了像的模样:颧骨高耸,双颊深陷,气若游丝,年岁恰而立,却已经是满头枯草。当一名舞动的女修,如蝴蝶采蜜般,旋至他面前。玉趾轻点,竟虚踏在他的肩上!
那袍中裙底,不着亵裤,濡湿的幽谷带着蒸腾的热气,芳草萋萋氤氲浓烈的媚香,两片濡湿诱人嗜精的肉唇之间,竟有白色拉丝,以及花径收张之蠕动咀嚼暗响,近在咫尺贴面般展露在他眼前与耳边。丰腴肉腿内侧,更有那女阴蜜裂饥饿时,方会分泌的淫液,顺流而下的道道水痕。
昔日被采补时的痛楚——丹田如遭千针穿刺,元婴被无数女阴吸收撕扯,真元似江河溃堤,偏偏又夹杂着销魂蚀骨的欢愉,两相交织,令他无意之间,闭眼屏气,如同欲海扁舟一般,妄图守住这灵台中最后一丝清明。
两息,仅两息。
一个娇媚入骨,如初绽放蔷薇,兴高采烈的幼萝女声,自广场边缘的无边黑暗中清晰地响起,如同在每个破败男修耳畔低吟呓语:
“丙字柒佰零叁号炉鼎,闭眼龟息,违逆仙谕——”
那声音顿了顿,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与愉悦,轻快地宣判:
“依《玉衡府戒律》第一、二条:淫刑双毙,吊命三日不得绝,道基榨毁,死而后己,以儆效尤~”
“尤”字尾音尚未落下,那名男修甚至来不及睁眼求饶,一股无形无质、却沛莫能御的巨力便已攫住了他!仿佛一只来自幽冥的巨手,精准地攥住了他的后颈,将他整个人如同提线木偶般猛地从地上“扯”了起来,双脚瞬间离地。
“不……我……”他徒劳地挣扎,喉咙里挤出半句破碎的求饶,但一切声音都被那股力量扼杀。
一道绝望的残影,被凌空拽离了那片“明亮”的淫靡校场,高速投向广场四周深邃无边的黑暗。在他身影没入黑暗的前一瞬,那片阴影之中,倏地探出十余双幼嫩手臂,响起男人衣冠的撕扯划拉,响起了女修们此起彼伏的淫邪媚笑。层层相叠,如同迎接飨宴:
“嘻嘻,又是个不中用的炉渣!仔细一瞧,贱根还不小哩~”
“姐姐们花径犹渴,玉壶空虚,还得补补哩~”
“不嘛不嘛,这具废鼎阳根还堪一用,妹妹们要拖去‘花肥园’炮制~”
“下一个是谁呀?嘻嘻~哥哥们,速速闭眼闭气,漏精献命,方为正道~”
蚀骨欢愉中,黑暗里无数女修那七嘴八舌的莺莺燕燕,如那胭脂渗雪,浸得全场炉鼎浑身冰寒。再无一人敢阖目屏息女修那柔美身姿,却又偷偷用尽全力瞟向那高台。
而高台九位女修背后是着一堵玄色石壁,如依仗其庇般,横亘于广场尽头。其高百丈,长五十丈,宛如一道通往幽冥的巨门。壁上所书的《玉衡府戒律》,其形制诡异非常——六个硕大无朋的“毙”字,几乎充斥了整个石壁的视野,其下的戒律条文则细小如蚁,簇拥在巨足之旁。
可怕的是,那字迹,赫然是唯有昆仑顶层星官,凭借至少合体期的经天纬地之修为,方能引动天道法则书写的“星阳仙篆”。此等篆体,本应高悬于九天之上,阐述星辰至理,此刻却以铁画银钩之姿,将一条条绝路森然罗列于此地:
薪不尽,则焰不止。为薪者,当知奉献之本分。
凡拒纳坤修仙姿者,刑毙。
凡戒息闭气自保者,淫毙。
凡阳锋绵软早泄者,练毙。
凡私触劣物自渎者,亵毙。
凡精元质量下降者,罚毙。
凡泄阳于玉门外者,榨毙。
壁上所书,以朱砂混合人血为墨,写就的《玉衡府戒律》。每一个“毙”字都大如车盖,笔触间血痕宛然欲滴,仿佛由无数受刑者的魂魄与尸身凝聚而成。森然杀意,即便相隔数十丈,扑面而来。
而看到至少三中有二的男修,竟然都聚集在此处接受考验,环状山道上的墨临渊,面色迅速变得冰寒起来。
“一群渣滓、猪猡、不可雕之朽木、扶不上墙的烂泥!枉本星费尽心思,传授他们昆仑正宗心法、精纯内力、提升境界,为的就是让他们能堪大用,好将一身雄厚元阳以供奉诸位姐姐的仙途精进之资!可不过月余,竟废物到要用姐姐们不惜演奏《霓裳问乾曲》,来拷问他们对天道仙途的忠心!
他俊美童颜因激动而泛红,言辞恳切,逻辑自洽——若不知内情,任谁都会以为这是一位因门下弟子“不思进取”、“辜负厚望”而痛心疾首的正道前辈。唯有那双深不见底的眸中,一闪而过的,是对那些“废物”竟能短暂占有,这些与他曾同床共榻的女修们的肉体。
尝过如此天赐般的无上肉体欢愉,他们,竟然还不知感恩?
钻心剜骨般的嫉妒之邪火。
“天下男儿,无不以能够成为修士,献身为坤之无上道途之精粮,是多少人求而不来,几世修来的福分!而这帮废物,非但对知遇之情不报,还敢拖累了姐姐们的修行采补进度,简直是罪无可赦!”
这番慷慨激昂的斥责,言语间对这些已被采补得形如风中残烛的男修们,充满了毫不掩饰的痛心疾首。那痛心疾首的模样,俨然一位恨铁不成钢的严师。
但顷刻间,当他转首望向身旁妖艳淫邪女修时,所有的愤慨与威严都在瞬间冰消瓦解。眉眼间的凌厉化为荡漾的春水,挺拔的身姿微躬,化作一滩谄媚到极致的、摇尾乞怜的奴态。
“好啦好啦,我的好星君,好弟弟~” 右侧那高挑女修吃吃浅笑,湿热的淫舌如同毒蛇的信子,先是舔舐过他如玉的耳垂,随即不容抗拒地钻入耳道深处,黏腻的水声与灼热的吐息直冲脑髓,让墨临渊又是一阵寒颤。
“难不成……弟弟真想凭一己之身,来填饱府中上下百位姐妹的肚子?嘻嘻……要不今夜,就来姐姐们的‘登仙窟’,好生‘补偿’姐姐们修炼落后的进度一番?”
她的话语缠绵如浸毒蜜饯,字字句句却勾勒出令人腿脚发软,但又阳根怒挺的淫欲图景。
“定要让弟弟被诸位姐妹们,轮奸上个千八百回,连嗓中津唾和后庭肠液都被姐妹们瓜分品尝殆尽,入睡时,都得被姐姐们轮流口噙玉茎、舌探菊蕊、十趾撩阴……怕是下月今日的晨曦初现,弟弟还瘫软在姐姐们的酒池肉林,浑身怕是没有一处肌肤是干净的~满布姐姐们的唇印淫蜜,就算想爬出去,也得被拖回来呢~”
“想!!姐姐们采死临渊吧!”墨临渊脱口而出,嗓音因极致的渴望而嘶哑起来!
上一次被全府女修轮番采补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持续整整一月的、蚀骨销魂的极乐。一月光景,于他而言,不过弹指一瞬罢了。但那连绵不断的极乐,那无数倾国倾城之绝色仙子们的花径火热、那玉兔弹跳、那口舌濡湿、那后道紧榨、那五指芊芊、那莲足戏龙……
露骨至极的挑逗,登上九天的极乐,让墨临渊浑身一抖,男童双手更加疯狂地撸动起胯间那条孱弱无力的“肉虫”,指尖几乎要掐入皮肉。然而任他如何努力,那物事依旧死气沉沉,未能勃起半分。
这,便是洞虚期大修墨临渊,昆仑正统,尊贵的玉衡星君。空有撼动山河的修为,一身道骨仙肌,却被彻底调教成了只为取悦女修而存在的性奴与炉鼎。唯有在叛道女修的绝对支配下,他两腿间那条无可救药的“废虫”,方能短暂地、屈辱地,化作一条供人汲取的“病龙”。
霓裳未歇,宫商靡靡,这“问乾”之曲怕是要响至夜深。墨临渊收回目光,懒于再视场中那些行尸走肉,身旁双姝的温香软玉,早已摄去他全部心神。
然纵使二女早已欲火焚身,甘愿将墨临渊裆间幼虫死死衔住,勉力嗦吸,饱饮他元精后,就地正法,直至日上三杆,却万万不敢染指分毫——今夜乃逢三之日,是娘娘们的临幸采撷之夜。
墨临渊同样知晓。思及娘娘们那足以令人登仙,亦能令人永堕无间的诸般手段与身段,这“尊贵”道体便又是一阵战栗:七分恐惧里,却藏着三分蚀骨的渴。
就在这时,其中一名年纪稍长的女修,慢慢的将纤纤玉手,摸上墨临渊的胸膛樱豆,揉捻片刻后,便悄悄伸进他道袍之下,穿过小腹,伸向他早已在勉力撸动的肉虫。
“说起来,弟弟~,今日是逢‘三’日,又是二位娘娘宠幸弟弟的日子。这些好日子总轮不到我们,姐姐们的下面,都饿的嗷嗷叫了,看看这群不中用的……待明儿一早,弟弟从娘娘们的闺中出来,要来我们姐妹俩的塌上,让我们各榨上三次~,反正以弟弟的小贱根,不会很久的,不过,来的时候……”其中一名女修撒娇道。
墨临渊一愣神,随机红润,谄笑而期待“不能让其他姐姐知道,这是自然~”。
“既然如此,那边走吧~娘娘还在等着的。”两名女修浅浅笑道,心中却已经开始盘算,如何榨补这洞虚期修士了。
墨临渊被两女牵着裆部肉根,极为受用。但他犹豫再三,还是低声说道:“可是……二位姐姐现在已是金丹虚浮,三年时间不到,就从金丹结婴,这等精彩绝艳的修炼速度,可怎么瞒得住澄寰掌文妙法弘道真君?她的修为,比渊儿只高不低,并且,并且……渊儿最近已经被怀疑上……咦,咦!!”
就在这时,两名女修刀削般的十指成圈,紧紧蜷住墨临渊的疲软肉虫,缓慢而又有力的撸动了起来。墨临渊之觉得下体逐渐酥麻,他的身体,早已被女修调教出奴性与依赖,无论自己如何努力,都无法勃起。只得借助女修的肉体而挺立。
“弟这贱根,离了姐姐们便如此不济事?”左侧女修声音甜腻,指尖如蝶舞轻点龟头马眼。那处敏感非常,墨临渊浑身一颤,喉间溢出压抑呻吟。女修指甲若即若离,刮蹭着冠状沟缘,带来阵阵酥麻快感。
左边女修之五指如兰花绽放,指腹婆娑揉捻墨临渊龟头,指甲若即若离,蹭着他的马眼。右边女修则掌心温热,四指成环,幺指直挺,进攻肉棒根基,拇指徐徐揉搓双睾。
而两女,听得“澄寰掌文妙法弘道真君”这十字后,十指竟然开始粗暴用力。墨临渊贵为洞虚期大能,早已是刀枪不入,此等野蛮对待,他竟还能生出几分异样快感。
“嘶……二位姐姐,渊儿……”墨临渊忍不住轻哼出声。腰肢不自觉挺立,那肉棒已是开始充血。虽有挺立之意,却仍有半分疲软。情欲的赤红,缓缓布满整条怒龙。
“文曲星那老太婆,竟被拿来和圣凰子和海麝夫人两位大人的美貌相提并论,甚至有江湖传闻,她那一身死板道袍下的淫乱女肉,采补榨阳过的男人,二位大人比其他,不论数与质,皆为萤火之于皓月,颠倒众生的媚骨天成更胜一筹!”
右边那名女子,越说越是激动,纤指紧紧掐住墨临渊的胳膊:“她一个自命清高的老虔婆,凭什么?竟然如此坚信所谓‘乾坤共筑’,简直是吾辈同修之耻!难不成弟弟,也想成为那老坤道的黑臭双唇之间,被榨取元阳的精奴不成?”
“渊儿不敢有贰心,此生此世皆为姐姐们胯下之奴。"墨临渊声音谄媚,腰肢却不自觉地迎合着那粗暴的牵引,"文曲星那老虔婆,怎及姐姐们仙姿之万一?她那张老嘴怕是连舔舐姐姐们玉足的资格都无~",只是星位还比渊儿虚高一位罢了,”墨临渊忙说,却在悄悄享受着两女十指服侍阳根的快感。
“哼,这还差不多~”听得这话,两位女子这才稍稍放松紧绷的俏脸。玉指紧箍,肉根受制。右侧女修五指如铁钳般锁住墨临渊勃起的阳具,指节发力牵引,迫使他踉跄前行。
“但,若是我两姐妹,向娘娘告上一状,说弟弟你与我俩厮混,还见异思迁,想承欢于那老太婆身下”左侧女修闻言轻笑,指尖在他后颈轻轻一掐。
“算你识相。不过…”她突然凑近墨临渊耳畔,吐气如兰,“若是让娘娘们知道,你私下与我们姐妹厮混,保不齐,这枚呆头呆脑的小王八脑袋,得被吸进娘娘们的胞宫花房,好好‘惩戒’一番~娘娘们,最是厌恶男人,见~异~思~迁~”她又以极为精妙的角度和手法,捏了一下墨临渊的档间半硬肉棒。
又想起半年之前,只是因为他看了昆仑门内正道女修一眼,便被禀报四位娘娘“见异思迁”,被正吊于寝殿梁上,受尽四位娘娘与宗内所有叛道女修,大约三百位的轮流足踩腿踢。
整整十日光景!腿间阳物无一刻曾离开过三百女修的秀嘴淫舌,享尽其濡湿火热。她们檀口如鱼嘴般狠辣吸附,舌信探洞,贝齿蹭冠,深喉收缩,次次到底,力透精关要穴,却从始至终未曾泄出一滴阳精!反而被寸得先走液潺潺。她们以玉壶接之,每一名叛道女修都分得一觞。那腌臜之物于她们唇齿之间流转,啧啧有声,却听的他更是怒龙高挺,便又是下一轮的口爱寸止!
饶是他作为洞虚期修士,也顶不住三百觞的先走液榨汁啊!依稀记得放他下来的时候,眼球血丝密布,神智几近溃散,连双肾都如针扎般疼痛难忍!然,这十日却偏生蚀骨欢愉,奴性更加镌心刻肺。
在那以后,除了叛道女修之外,他再不敢多看其余女修一眼,更枉提言语了。
一路再无多言,三人步踏虚空,前行速度极快。转眼之间,那座专属于四位娘娘们的寝宫,已是到了。
寝宫竟是一座通体素白的玉质建筑,形制简朴,宛如一朵半开的玉兰,在月下泛着温润光泽。不见半分金碧辉煌,唯有墙体上天然交织的细微银丝,勾勒出繁复而诡异的暗纹,似符非符,似阵非阵,仿佛在无声地呼吸。
宫门洁净如新,上悬一块素白匾额,上面却是以墨黑中透着暗红的字迹,题着三个清雅却又让人心生寒意的大字:
无垢窟。
“到了!这便进去吧~星君弟弟,可要好好表现呐~”两位女修,开朗地冲他说道。
神圣骑士12
Re: 昆仑泣道(凤鸣、海诵同世界观新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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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文,期待
Xi
xinzhiyuan
Re: 昆仑泣道(凤鸣、海诵同世界观新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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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真不错,要是能再m一点就更好了
星火之光
Re: 昆仑泣道(凤鸣、海诵同世界观新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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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支持!
卖菜大爷爱买菜
Re: Re: 昆仑泣道(凤鸣、海诵同世界观新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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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nzhiyuan写的真不错,要是能再m一点就更好了
那你一定没看过我的其他作品hhhh
Sk
sk0824
Re: 昆仑泣道(凤鸣、海诵同世界观新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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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持,什么时候更新第二章
76547
Re: 昆仑泣道(凤鸣、海诵同世界观新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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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修采补的题材太棒了,很期待第二章( ´▽`)
来生
Re: 昆仑泣道(凤鸣、海诵同世界观新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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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大是想每个门派都开一个系列吗?
卖菜大爷爱买菜
Re: Re: 昆仑泣道(凤鸣、海诵同世界观新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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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生作者大大是想每个门派都开一个系列吗?
暂时应该不开了,或者就算要开也就写两个短篇大概介绍一下清花和嫣霞。现在重点还是昆仑和凤鸣。
来生
Re: Re: Re: 昆仑泣道(凤鸣、海诵同世界观新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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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菜大爷爱买菜
来生作者大大是想每个门派都开一个系列吗?
暂时应该不开了,或者就算要开也就写两个短篇大概介绍一下清花和嫣霞。现在重点还是昆仑和凤鸣。
期待后续啊,不够看
Zz
zzzz17
Re: 昆仑泣道(凤鸣、海诵同世界观新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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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大什么时候更新凤鸣呢,感觉上次距离更新得快一年多了,期待更新更多的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