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泽宇,是高二三班的班长。
平时在大家眼里,我就是那种老实得有点无聊的家伙,成绩好,最爱管纪律,从不惹事。
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藏着一个见不得人的秘密——我是个足控,还是个特别下贱的那种受虐狂。
尤其是那些被汗水浸透的舞鞋,女生跳完舞后扔在舞蹈室的旧鞋子,那股浓烈的酸臭味一冲进鼻子里,我的脑子就完全不受控制了。
那天是周五,舞蹈社的活动刚结束。
我算准了时间,等整层楼都安静下来,才偷偷溜进舞蹈室的储物间。
门没锁,我却忘了反锁,只随手带上。
储物间里堆着好几双女生懒得带走的旧舞鞋,大多是芭蕾软鞋和爵士鞋,鞋底都磨得发黑,鞋里全是灰尘和汗渍的结晶。
我挑了三双。
第一双是林晓晓的,粉白色芭蕾软鞋,她是社团里最爱出汗的那个,鞋里垫着发黄的足弓垫,垫子边缘都卷起来了。
第二双是王若涵的黑色爵士鞋,鞋口松紧带那儿全是盐霜,一闻就能让人头皮发麻。
第三双是张雨薇的,肉色的芭蕾鞋,鞋尖已经破了,露出一小块硬邦邦的鞋头壳,里面全是她脚趾缝里的灰黑死皮。
我跪在地上,像条狗一样把三双鞋排成一排,先把脸埋进林晓晓那双里,深吸一口,那味道又酸又咸,像发酵了一个月的奶酪混着皮革味,直冲脑门。
我裤子,早脱了,鸡巴硬得发紫,一边舔王若涵那双鞋底的黑垢,一边用张雨薇的鞋尖套住龟头来回撸。
嘴里全是苦涩的汗碱味,我却爽得直哼哼,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再脏十倍我都愿意。
就在我快要射的时候,门突然「咔哒」一声开了。
我整个人僵住,像被雷劈中。
站在门口的是陈思瑶,舞蹈社的王牌。
我们同班,她平时总穿一身干净的运动装,扎高马尾,笑起来有两个酒窝,是那种走到哪儿都被男生偷看的女孩子。
她今天显然刚跑完步回来,脚上踩着一双白色air max,鞋边沾着操场的红土,手里还拎着一个帆布包。
而我,跪在她面前,鸡巴翘得老高,脸上全是别人的脚汗,嘴里叼着王若涵的脏舞鞋。
时间像被按了暂停键。
她愣了半秒,随即「啪」地一声把门关上,反锁。
然后手机举起来,连拍了好几张。
「班长?」她声音轻得像在笑,却让我全身发冷,「你平时不是最爱管我们纪律的吗?怎么自己在这儿……舔鞋?」
我吓得连滚带爬想去抢手机,手却抖得根本抓不住。
她轻松一侧身,我就扑了个空,膝盖磕在地板上疼得要命。
「别、别拍……思瑶,求你删掉……」我声音都在抖,脑子里全是明天这些照片被发到年级群的画面。
全校都会知道,他们的班长是个变态,是个舔女生脏鞋的贱狗。
她眯起眼,慢慢走过来,低头看我:「想让我删?可以。」
她抬脚,用那只刚跑步的运动鞋轻轻踩在我还在发硬的鸡巴上,鞋底纹路硌得我倒抽冷气,「以后你得听我的,明白吗?」
我点头像捣蒜,眼泪都快下来了。
「叫主人。」她声音甜甜的,却让我脊背发凉。
「主、主人……」我嗓子发干。
她满意地笑了,弯腰把帆布包放下,从里面掏出一双她今天练舞穿的芭蕾软鞋——米黄色,已经穿了快半年,鞋底全是黑灰,鞋里垫着厚厚的羊毛毡,毡子被汗水浸得发黄发硬。
她当着我的面,把运动鞋脱了,脚上还穿着白色短棉袜,袜底发灰,一股热腾腾的汗味立刻弥漫开来。
「舞蹈室味道重,你不是最喜欢吗?」
她笑着把那双旧舞鞋套上脚,鞋带系得松松的,脚趾在鞋尖那儿一动,就能看到鞋面被顶出五个小包。
她把我推到墙角,让我躺平,然后一脚踩上我的鸡巴。
那只舞鞋比我想象的还要臭,热乎乎的,带着她一整天跳舞的汗,鞋底的松紧布摩擦着龟头,像砂纸一样粗糙。
我忍不住呻吟,却被她另一只脚的鞋尖堵住嘴。
「舔干净。」她命令。
我含着她的鞋尖,眼泪混着口水往下掉。
她开始慢慢用脚底撸我,动作轻得像在逗猫,却每次都在我快射的时候突然抬脚,让高潮硬生生卡住。
我急得满头大汗,腰使劲往上顶,却只换来她咯咯的笑声。
「想射?求我。」
「主人……求你让我射……」
「不行。」
她突然抬脚,穿着舞鞋的脚狠狠踢在我蛋蛋上。
剧痛让我蜷成一团,眼前发黑。
她却趁机蹲下来,从林晓晓那双粉白舞鞋里抠出一大块发黑发硬的脚垢,直接捏着塞进我尿道口。
我疼得惨叫,鸡巴却更硬了。
「别动。」她冷冷地说,「你敢乱动,照片明天就发年级群。」
她连着寸止了我七八次,每次都用不同的法子:一会儿用脚底使劲碾我蛋蛋,一会儿把鞋尖塞我嘴里让我含着,一会儿又突然停下等我软了再继续。
尿道里被塞进的污垢火辣辣地疼,我却连哭都不敢大声。
最后一次,她看我已经浑身发抖,眼神涣散,才俯身在我耳边说:「射吧,贱狗。」
我几乎是抽搐着射了,精液一股股喷出来,把龟头和地板糊得又白又黏。
她却没给我一丝喘息。
她先俯身,用手指把我的龟头表面残留的精液仔细地全部抹干净,甚至还把尿道口那点挤出来的也抠掉,确保龟头完全是干涩、毫无润滑的裸露状态。
接着,她从地板角落的松香粉罐子里抓了一大把金黄色的松香粉,直接撒在左脚那只原本干净的舞鞋底上,轻轻一碾,松香粉就牢牢粘在了粗糙的布面上,像撒了一层锋利的玻璃碴。
然后,她抬起左脚,毫不留情地把全身重量都压下来——那只撒满松香的舞鞋底,直接把我刚射完、敏感得要命的龟头死死碾到了冰冷的木地板上。
「啊啊啊啊——!!!」
我撕心裂肺地尖叫,感觉龟头像是被剥了皮的神经直接按进砂纸里,每一粒松香都像烧红的铁砂,鞋底粗糙的纹路带着恐怖的干摩擦,疯狂地左右碾磨。
龟头瞬间被磨破,血珠混着松香粉黏成血砂,可她还是不停,反而把脚跟抬高,让重量更集中地压在龟头上,鞋底像锉刀一样来回拉锯。
「再动一下,我就踩爆你的蛋。」她笑着提醒,右脚的鞋尖轻轻抵着我的睾丸,随时能发力。
我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像待宰的鱼一样抽搐。
龟头很快就被磨得血肉模糊,火辣辣的剧痛直冲大脑,我眼前一阵阵发黑,最后彻底失去意识。
……
再醒来的时候,我躺在一张瑜伽垫上,身上盖着谁的外套。
陈思瑶坐在旁边,正用湿纸巾一点点给我清理下身。
龟头已经肿得发紫,破皮的地方火辣辣地疼,可她动作却意外地轻。
「醒了?」她声音软下来,像平时在班里那个温柔的陈思瑶,「疼不疼?」
我点点头,眼泪又掉下来,哽咽着哀求:
「思瑶……主人……求你把照片删了吧,我什么都听你的,求你删掉……」
她停下手,抬眼看我,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晃了晃手机:
「删?想得美。」
她俯身贴近我耳边,声音轻得像羽毛,却让我全身冰凉,
「这些照片,我要留一辈子。你以后就是我的小狗了,班长。」
我把脸埋在她肩窝,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混着一点点汗味。
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彻底栽了。
彻底、彻底地……无路可逃。
超喜欢舞蹈女生穿舞蹈服装和舞蹈鞋踢裆踩踏男m命根的剧情啊,大佬继续啊。可以写些多位舞蹈女生踩在男m命根上跳舞的剧情,比如穿肉粉色的舞蹈软鞋在命根上跳中国舞,穿芭蕾足尖鞋在命根上跳芭蕾舞,穿拉丁舞鞋在命根上跳拉丁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