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时钟的指针刚刚划过凌晨一点,像一把锐利的刀,切割着深夜死一般的寂静。我叫陈默。在这个名为“家”的九十平米空间里,我正在做着一件或许在旁人看来有些不可理喻的事情——我正跪在玄关的瓷砖上,手里拿着一块白色的超细纤维抹布,一寸一寸地擦拭着地板。这已经是我今晚第三次擦地了。我不是有洁癖,我只是有一种近乎病态的执念。我的妻子苏婉,她是那样的高贵、洁白,我不允许她进门的第一脚,踩在任何一粒微小的灰尘上。或者说,我潜意识里更希望,当她推开那扇门时,那双尊贵的脚能直接踩在我的背上,而不是这冰冷的地板。
苏婉是做艺术策展的,三十出头的年纪,正是女人像水蜜桃一样熟透了的时候。她在外人面前端庄、优雅,像一朵只可远观的白玫瑰。但只有我知道,在那层优雅的职业套装下,她的骨子里藏着怎样的冷漠与傲慢。而我,这个在外贸公司做着枯燥文职工作的丈夫,在她的世界里,就像这块抹布一样,仅仅是一个为了维持生活整洁而存在的工具。
“叮——”电梯到达楼层的提示音在深夜里显得格外刺眼。我的心脏猛地收缩了一下,那是一种混合了恐惧、期待和某种隐秘兴奋的条件反射。紧接着,是那熟悉的高跟鞋声。“哒、哒、哒……”那是Christian Louboutin红底鞋特有的声音,清脆、笃定,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人的心尖上。但这脚步声今天听起来有些不对劲——它不像往常那样富有节奏感,而是有些拖沓,有些踉跄,甚至中间还夹杂着一声鞋跟刮擦地面的刺耳声响。
我迅速调整好跪姿,摆出一副卑微而恭敬的姿态,双手放在膝盖上,头颅低垂。门锁转动,“咔哒”一声,门开了。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句“我回来了”。首先涌进来的,是一股极其复杂的味道。那是深夜社交场特有的气息:昂贵的女士香水味(那是苏婉常用的“无人区玫瑰”),但此刻这玫瑰香里,却混杂着刺鼻的烟草味、浓烈的洋酒味,以及……一股让我浑身汗毛竖起的、淡淡的男性古龙水与汗液混合的麝香味。那种味道具有极强的侵略性,瞬间盖过了家里的清新剂味,宣告着另一个男人的存在感。
苏婉走了进来。她没有开灯,走廊昏暗的光线勾勒出她有些摇晃的身影。她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紧身包臀连身裙,外面披着一件宽大的男式西装外套——那显然不是我的,那袖口太宽,肩膀太阔,上面散发着那种令我窒息的烟草味。“老婆……你回来了。”我声音干涩,像往常一样爬过去。苏婉没有理我,她甚至没有力气低头看我一眼。她只是有些烦躁地哼了一声,身体倚靠在玄关的柜子上,仿佛那是她此刻唯一的支撑。“累死了……”她嘟囔着,声音沙哑,像是喊了很久,或者是……呻吟了很久。
借着微弱的光,我的目光瞬间被她的双脚锁定了。那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迷恋的圣物,也是我卑微信仰的祭坛。那一双价值不菲的红底细高跟,此刻正惨不忍睹地挂在她的脚上。左脚的鞋子还算完整,但鞋面上沾染了一层灰蒙蒙的尘土,鲜红的鞋底有一道黑色的划痕。而右脚……右脚的情况简直让我心跳骤停。右脚的鞋跟似乎有些松动,她并没有好好地把脚踩在鞋里,而是半踩着鞋帮。那双平时被她视若珍宝、绝不允许沾染半点污渍的美足,此刻正包裹在一层极薄的肉色丝袜里。但这丝袜……毁了。在大拇指的位置,丝袜被顶破了一个指甲盖大小的洞,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脚趾在这个破洞里若隐若现,像是一种无声的挑逗。更触目惊心的是脚踝处,丝袜有着明显的拉扯痕迹,甚至有一道长长的抽丝一直延伸进了小腿深处,仿佛这双丝袜曾被人粗暴地往下拽,却又没能完全脱下来。
我跪在地上,喉结剧烈地滚动着。作为一名资深的恋足者,我的脑海里瞬间自动补全了这双脚在过去几个小时里的遭遇。这绝对不是走路能走出来的痕迹。那丝袜上的褶皱,那脚背紧绷的青筋,那是只有在极度用力的抓扣、或者被强行按压在某个粗糙表面上摩擦时,才会留下的烙印。“还愣着干什么?”苏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一丝不耐烦和深深的疲惫,“帮我……把鞋脱了。脚疼死了。”
我如梦初醒,膝行着向前挪了两步,双手颤抖着伸向那双让我魂牵梦绕的玉足。当我触碰到她右脚脚踝的那一刻,一股滚烫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尼龙丝袜传到了我的掌心。好烫。那不是正常的体温,那是剧烈运动后未能散去的余热。“嘶……轻点。”苏婉倒吸了一口冷气,“脚踝那里……好像肿了。”我凑近一看,确实,在那纤细的脚踝处,有一圈淡淡的红印,像是被一只大得吓人的手掌长时间、大力地握住过。那只手的主人一定非常粗暴,毫无怜惜之意,甚至可以说是在肆意把玩。
我的心在滴血,但我的下体却可耻地有了反应。我小心翼翼地握住那只摇摇欲坠的高跟鞋,慢慢地往下拉。“波”的一声轻响。鞋跟脱离了脚后跟。然而,就在鞋子离开脚掌的那一瞬间,借着玄关感应灯突然亮起的微光,我看到了令我眩晕的一幕。在她的足心与鞋垫之间,竟然拉出了一道细细的、晶莹剔透的银丝。那丝线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颤巍巍地连接着她的脚心和高跟鞋的内衬,然后“啪”的一断裂,缩回了脚底。那绝对不是脚汗。脚汗不会这么黏稠,不会拉丝。那是一种更私密、更原始、更充满了雄性征服欲的液体。
“这……”我盯着那点液体的残留,脑子里轰的一声,名为理智的弦断了。“怎么?没见过?”苏婉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她并没有惊慌,也没有像以前那样因为被发现邋遢而感到羞恼。相反,她倚着柜子,嘴角勾起了一抹残忍而玩味的冷笑。她缓缓抬起那只刚脱了鞋的右脚,并没有踩在地上,而是直接伸到了我的面前。那只裹着破损丝袜、散发着浓烈气味的脚,距离我的鼻子只有不到五厘米。“闻闻。”她命令道。
我不敢置信地抬起头,看向我的妻子。她的眼神里没有一丝平日的温婉,只有一种高高在上的、如同女王审视脚下蝼蚁般的冷酷与戏谑。“还要我重复第二遍吗?陈默。”她的声音变得低沉,“你不是最喜欢我的脚吗?以前让你闻一下你都要偷偷摸摸的,今天我让你闻个够。”我像一条被下了蛊的狗,颤抖着凑了上去。
首先冲入鼻腔的,是一股浓郁的皮革味和尼龙味。紧接着,是她脚部特有的、那种微酸却又带着甜腻的汗味。但在这层熟悉的味道之下,掩盖着一股令人作呕却又令我发狂的陌生腥味。那是精液的味道。而且是干燥后又被汗水重新润湿的、发酵过的精液味道。这股味道就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天灵盖上。我的妻子,我的女神,她的脚上沾满了别的男人的体液。而且看这拉丝的情况,那男人很可能直接射在了她的鞋里,或者……射在了她的脚心,然后她就这样穿上鞋,踩着那一滩污秽,走了一路,回到了家。
“闻出来了?”苏婉看着我剧烈起伏的胸膛和涨红的脸,发出了一声嗤笑,“这是秦总赏给我的。”“秦……秦总?”我声音沙哑,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我知道那个人,秦啸天,本地最大的地产商,也是苏婉画廊最大的金主。“对,就是秦总。”苏婉动了动脚趾,那只破了洞的大拇指灵活地戳了戳我的鼻尖,隔着丝袜,我能感受到她趾甲的坚硬,“今晚的饭局上,秦总说我的脚是他见过最美的艺术品。他说……这么美的脚,不应该踩在地板上,应该踩在他的命根子上。”
她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我的反应。她看到了我眼中的痛苦,也看到了我眼中那无法掩饰的、如同野兽般的欲望。“所以,这只脚,今晚在桌子底下,可是忙坏了。”苏婉语气轻松,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秦总的那里很大,很烫。我的脚都快被他磨破皮了。这丝袜……就是被他的拉链勾破的。”
说着,她恶作剧般地往前一送,那只沾满暧昧痕迹的脚掌直接贴在了我的嘴唇上。粗糙的丝袜织物摩擦着我的嘴唇,咸腥的味道直接钻进了我的嘴里。“唔!”我本能地想要后退,却被她一脚踩住了肩膀。“别动。”苏婉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嫌脏?陈默,你平时不是把自己标榜成最爱我的好老公吗?怎么,这点东西就受不了了?”
“不……不是……”我慌乱地解释,双手不由自主地抱住了她的小腿。“既然不是,那就证明给我看。”苏婉眯起眼睛,那眼神里透着一股令人胆寒的邪恶。“把它舔干净。”空气仿佛凝固了。“什么?”我以为自己听错了。“我说,把这只脚,舔、干、净。”苏婉一字一顿地重复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钉子,“特别是脚心那块湿的地方,那是秦总留下的精华。我不许你浪费一滴。还有脚趾缝里……秦总刚才射的时候,好像有不少流进缝里了,现在粘糊糊的很难受,你帮我清理一下。”
这是羞辱。这是彻头彻尾的羞辱。作为一个男人,我应该站起来,狠狠地给她一巴掌,然后摔门而去。但是,作为陈默,作为那个深藏着恋足癖和受虐倾向的陈默,此时此刻,我的身体却背叛了我的尊严。看着那只在灯光下散发着淫靡气息的玉足,看着那丝袜上深色的湿痕,我的大脑里竟然产生了一种变态的饥饿感。那是秦总——一个比我强壮、比我有钱、比我成功的男人——留下的痕迹。通过舔舐它,我仿佛能间接地触碰到那个男人的力量,或者说,我正在通过这种卑贱的方式,确认着我妻子的归属权——哪怕只是作为这双脚的清洁工。
我颤抖着伸出了舌头。舌尖触碰到丝袜的那一刻,苦涩、咸腥、还有一股浓烈的麝香味在我的味蕾上炸开。那味道极其冲鼻,甚至有点恶心。但我的身体却像通了电一样剧烈颤抖起来。“唔……”我闭上眼睛,开始舔舐。起初是小心的、试探性的。舌尖在那块湿痕上轻轻打转,卷走表面的粘液。“用力点。”苏婉不满地用脚跟磕了一下我的下巴,“没吃饭吗?像条狗一样,用力舔!”
这一声呵斥,彻底击碎了我最后的防线。我猛地张大嘴巴,一口含住了她的半个脚掌。我像个饿了几天的乞丐,疯狂地吮吸着那裹着丝袜的脚心。舌头粗暴地刮擦着尼龙纤维,试图将渗透进织物里的每一滴液体都榨取出来。“滋滋……滋滋……”安静的玄关里,回荡着我吞咽口水和舔舐脚底的水声。那股腥味充满了我的口腔,滑过我的喉咙,进入我的胃里。我感到一阵反胃,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强烈的、几乎让我晕厥的快感。
苏婉看着跪在地上、抱着她的脚疯狂吞吃的我,脸上的疲惫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病态的红晕和极度的兴奋。她从来不知道,那个平日里木讷老实的丈夫,骨子里竟然藏着这样一条贱狗。这种掌控一切、践踏尊严的快感,竟然比刚才秦总在她体内冲刺时还要强烈。“真乖……”她伸出另一只脚,用尖锐的鞋尖抵住我的头顶,慢慢地碾压着我的头皮,带来一阵刺痛,“陈默,看来林曼说得对。你根本不需要做一个丈夫,你只配做一条狗。”
“唔唔……老婆……香……脚好香……”我含糊不清地呓语着,舌头甚至顶破了那个脚趾上的破洞,钻进去舔舐她的大拇指。“香吗?”苏婉冷笑一声,“那是秦总的味道。你现在吃的,是别的男人玩剩下的东西。开心吗?”“开心……我是狗……我爱吃……”我的理智已经完全崩塌。在这一刻,我不再是那个外贸公司的经理,也不再是一个被戴了绿帽子的可怜虫。我是苏婉的狗。我是这双沾满奸夫精液的红底鞋的奴隶。
就在这时,苏婉的手机响了。她没有把脚从我嘴里抽出来,而是就这样保持着被我口交脚部的姿势,接通了电话。“喂……秦总~”她的声音瞬间变得甜腻、娇媚,那是她从未对我展示过的一面。“嗯……我已经到家了……对,没事的,他已经睡了……嗯?您说我的脚?”苏婉低下头,看了一眼正跪在地上、满脸痴迷地舔着她脚心、嘴角还挂着银丝的我。“咯咯咯……”她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那笑声里充满了恶毒的快意,“您放心,您的‘杰作’,现在正在被清理呢……有人很喜欢您的味道呢……甚至可以说,爱不释手……”
我听着她对着电话那头的奸夫调情,听着她描述我此刻的贱态,我的下体在那一瞬间,在那股混合了脚臭和精液味道的刺激下,在绝望与极乐的夹缝中,完成了我人生中第一次作为“绿奴”的高潮。浊白的液体喷涌而出,弄脏了我的裤子,也弄脏了那洁白的玄关地板。但我知道,这仅仅是个开始。
第二章
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的缝隙,像一道冷酷的鞭子,抽打在客厅的地板上。我醒了。并没有睡在柔软的席梦思大床上,而是蜷缩在床边冰冷的地毯上。我的怀里死死地抱着一团黑色的东西——那是苏婉昨晚脱下来的、那条沾满了秦总精液和她汗水的破损丝袜。经过一夜的发酵,那股原本浓烈的腥膻味已经变得有些陈旧和酸涩,像是一块变质的奶酪。但对我来说,这却是世界上最安神的香氛。我的脸颊紧紧贴在那块干涸变硬的精斑上,由于睡姿僵硬,我的脖子酸痛不已,但我的嘴角却挂着一丝满足的、近乎痴呆的笑容。
我是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的。我猛地睁开眼,像一条听到主人动静的看门狗一样,瞬间清醒过来。苏婉已经醒了。她正坐在床边,身上穿着一件真丝的吊带睡裙,那两条白得晃眼的大腿随意地交叠着,一只脚垂在床边,轻轻晃动。她似乎在找拖鞋。“唔……”她发出一声慵懒的鼻音,带着刚睡醒时的沙哑,听起来性感得要命。我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从地毯上弹了起来——当然,是跪着的姿态。我膝行两步,准确地找到了那双粉色的毛绒拖鞋,双手捧着,卑微地送到了她的脚边。
“老婆……早安。”我声音干涩,喉咙里还残留着昨晚吞咽异物后的不适感。苏婉低头看了我一眼。她的目光在我和我怀里那团皱巴巴的脏丝袜之间扫了个来回,眼神里闪过一丝厌恶,但更多的是一种习以为常的冷漠。“几点了?”她问,并没有伸手接拖鞋,而是自然而然地抬起那只光裸的右脚。“七……七点半。”我结结巴巴地回答,同时熟练地伸出一只手,托住了她那只如羊脂白玉般的脚掌。经过一夜的休息,她的脚不再像昨晚那样滚烫充血,而是变得微凉、柔软。脚底的皮肤细腻光滑,脚弓呈现出一道完美的弧线。那是昨晚被我舔舐了无数遍的地方,此刻看起来是那么的圣洁,仿佛昨晚的污秽从未存在过。但是,当我把脸凑近时,依然能闻到那股洗不掉的、渗入毛孔的淡淡腥味。那是秦总留下的印记,已经腌入味了。
“帮我穿鞋。”她命令道,脚趾不耐烦地在我手心里抓挠了一下。我小心翼翼地将那只玉足送进拖鞋里,动作轻柔得像是在触碰易碎的瓷器。然后是左脚。做完这一切,我依然跪在地上,仰视着她。“你可以滚去准备早餐了。”苏婉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那丝绸睡裙下的曲线毕露无疑,“还有,把你怀里那个恶心的东西扔了。臭死了。”我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抱紧了那团脏丝袜:“扔……扔了?可是……”“可是什么?”苏婉挑了挑眉,眼神变得凌厉,“怎么,你还想留着当传家宝?那是垃圾。秦总玩剩下的垃圾。你也是。”她轻哼一声,转身走向卫生间。“我去洗漱。你也跟过来。”
卫生间。这是家庭里最私密,也最容易滋生罪恶与堕落的地方。苏婉并没有关门。她径直走到马桶前,撩起睡裙的下摆。作为一名合格的“专属犬奴”,我立刻心领神会地爬了进去,跪在马桶旁边的瓷砖上。我的位置很有讲究——不能挡道,但必须触手可及,或者说,触脚可及。苏婉并没有立刻坐下。她站在马桶前,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带着一丝戏谑。“昨晚舔得那么开心,嘴巴现在还干不干净?”“干……干净的。我刷过牙了……”我撒了谎。其实我并没有刷牙,我舍不得刷掉口腔里那股属于奸夫和淫妇的味道。“是吗?”苏婉冷笑一声,“那就好。因为我现在不想用厕纸。”
她转过身,背对着我,缓缓坐了下去。那个白色的陶瓷马桶圈,承载了她丰腴圆润的臀部。随着她坐下的动作,大腿根部的软肉被挤压开来,呈现出一种肉欲的质感。我就跪在她的小腿旁边,脸正对着她那双踩在瓷砖上的玉足。“哗啦啦……”很快,一阵急促的水声响起。那是一股强劲的尿流冲击马桶内壁的声音。伴随着这声音,一股温热的、带着淡淡氨水味和骚味的潮湿空气,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弥漫开来。那是清晨的第一泡尿,量大,且气味浓郁。对于普通人来说,这或许是尴尬甚至恶心的。但对于此刻的我,这声音宛如仙乐,这气味宛如迷魂香。我贪婪地抽动着鼻子,在这个充满了排泄物气息的空间里,感受着一种变态的归属感——我就在她排泄的地方,我是离她最近的生物。
苏婉一边排泄,一边习惯性地抬起一只脚。那只脚,没有任何预兆地,踩在了我的脸上。“唔!”我闷哼一声,却没有躲闪。那只脚并没有穿拖鞋,赤裸的脚底板直接覆盖了我的口鼻。脚心的皮肤因为刚刚起床而有些微潮,带着一股淡淡的汗味和尿骚味——那是被卫生间空气熏染的味道。她似乎把我的脸当成了踏脚凳,或者是某种解压的玩具。她的脚趾灵活地在我的脸上踩来踩去,大拇指甚至试图抠进我的鼻孔。“呼……”苏婉长舒了一口气,排泄似乎结束了。但她并没有起身,那只踩在我脸上的脚也没有拿开,反而更加用力地碾压着我的嘴唇。
“陈默,”她在马桶上居高临下地叫我的名字,“你知道吗?昨天秦总说,他最喜欢一边后入操我,一边让我踩着他的脸。他说那样会有种被征服的快感。”我的心猛地一颤。秦总……又是秦总。“你说,为什么你们男人都这么贱呢?”苏婉的脚趾夹住了我的下嘴唇,用力往外扯,“是不是只要是个洞,只要是双脚,你们就愿意当狗?”“我……我是……狗……”我含糊不清地回答,舌头趁机舔了一下她的脚心。那是一种带着咸味的触感。“哼,算你识相。”苏婉收回了脚,在我的肩膀上蹭了蹭,像是嫌脏似的擦了擦脚底。“好了,过来。”她命令道,“清理干净。”
我浑身一震,心脏狂跳。这就是她说的“不想用厕纸”的意思吗?我像条蛆虫一样蠕动过去,把头凑到了马桶边缘,凑到了她那还未离开马桶圈的臀部下方。那里散发着浓烈的热气和尿骚味。“不是上面。”苏婉一脚把我的头踹开,“我是让你清理脚!刚才踩了你的脸,脏死了,全是油。”我愣了一下,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失落,但随即又被另一种兴奋填满。清理脚。这也是我的本职工作。我双手捧起她刚才踩过我的那只右脚,像捧着稀世珍宝。我伸出舌头,从脚后跟开始,一寸一寸地向上舔舐。我的舌头既是清洁工的抹布,也是膜拜者的祭品。我用舌尖清理着她脚趾缝里的微尘,用唾液滋润着她有些干燥的脚后跟。苏婉似乎很享受这种服务,她微微眯着眼,靠在马桶水箱上,嘴里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嗯……左边一点……对,就是那……用力吸……”这声音,和昨晚她在电话里给秦总直播时发出的声音一模一样。我的下体在裤子里疯狂地跳动着,硬得发痛。我在给刚上完厕所的妻子舔脚,而她正在享受着这种服务,脑子里想的却是另一个男人。
早晨八点。苏婉洗漱完毕,坐在了梳妆台前。她已经化好了精致的淡妆,那是为了去见那些艺术家和收藏家们准备的面具。现在,到了最重要的环节——更衣。我跪在衣帽间的地板上,手里捧着一双崭新的、还没拆封的丝袜。那是Wolford的“Aura 5”系列,极薄,只有5D,如同第二层肌肤。一双的价格抵得上我半个月的烟钱,但这是苏婉的标配。“今天穿这双。”苏婉指了指我手里的包装,“秦总说他喜欢看不穿内裤只穿丝袜的样子,但这双太薄了,不穿内裤不舒服……算了,还是穿吧。”她自言自语着,每一句话都在往我心口扎刀子。她穿什么,怎么穿,全都是为了那个男人的喜好。
苏婉坐在软凳上,向我伸出了那双足以让任何恋足癖疯狂的美腿。我撕开包装,那股昂贵织物特有的淡淡香气飘了出来。我小心翼翼地将丝袜卷起,套在手上,然后捧起她的脚尖。这是一个神圣的仪式。丝袜的脚尖部分轻轻包裹住她的脚趾,红色的趾甲在肉色的薄纱下变得朦胧而诱惑。我屏住呼吸,慢慢地将丝袜向上拉扯。丝滑的触感顺着她的脚背、脚踝、小腿肚一路向上延伸。我的手指隔着薄如蝉翼的丝袜滑过她的肌肤,那种细腻的触感让我指尖发麻。当丝袜经过膝盖时,苏婉微微抬起腿,示意我继续。大腿。那是更加丰腴、更加柔软的领域。我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手背时不时会碰到她大腿内侧的软肉。那里的温度比小腿更高,散发着淡淡的幽香。“手别抖。”苏婉冷冷地提醒道,“要是勾破了丝,这双就算是废了。”
“是……对不起……”我慌忙稳住心神,继续向上提拉。终于,丝袜穿到了大腿根部。苏婉站了起来,让我帮她把裤袜提至腰间。我跪在地上,脸正对着她的小腹。当她提起丝袜的那一刻,紧致的弹力面料瞬间包裹住了她的臀部,勒出了一道完美的弧线。“啪!”她松开松紧带,丝袜弹回腰间,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这声音就像是和某种开关,彻底完成了她从“居家慵懒少妇”到“职场冷艳女王”的变身。“鞋。”她简短地命令。我从鞋柜里拿出了那双昨天被我舔得干干净净的红底鞋。虽然内衬已经干了,但那股混合了精液和口水的味道仿佛已经渗入了皮革深处,成为了这双鞋永久的底色。苏婉把脚伸进鞋里,踩了踩。“嗯,清理得挺干净。”她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看来你这舌头,确实比抹布好用。”
她走到门口,突然停下脚步,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了,今晚我不回来吃饭了。”我的心一沉:“又要……见秦总?”“不是。”苏婉转过身,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是林曼。她说好久没见我了,想约我做个SPA。”林曼。听到这个名字,我本能地缩了缩脖子。那是苏婉的闺蜜,一个离异的富婆,性格极其强势泼辣。每次见到我,她看我的眼神都像是在看一只随时可以碾死的臭虫。“而且……”苏婉走回来,用那只穿着红底鞋的脚,轻轻踢了踢我的裤裆,“她听说我把你调教得不错,特别是‘那个’方面的功夫……她很有兴趣。”
“那个……方面?”我茫然地问,下体却因为她的触碰而剧烈跳动。“就是用嘴伺候脚的功夫啊。”苏婉笑了,笑得让人发毛,“林曼的脚,可是出了名的‘有味道’。她那是汗脚,平时走两步路就会出汗。我跟她说,我家养了一条专门喜欢吃脚汗的狗,她还不信呢。”她俯下身,凑到我耳边,轻声说道:“所以,今晚把你自己洗干净。如果林曼高兴了,说不定……她会赏你尝尝更刺激的东西。”说完,她转身推门离去。“哒、哒、哒……”清脆的高跟鞋声再次在楼道里响起,渐行渐远。我跪在空荡荡的玄关里,听着那远去的声音,脑海里回荡着“汗脚”、“更刺激的东西”这几个词。林曼……那个总是用鼻孔看人的高傲女人。她的脚……会是什么味道?我的手不由自主地伸进了裤子里,握住了那根早已硬得发痛的肉棒。在苏婉留下的余香中,在对今晚未知的恐惧与期待中,我开始了新的一天的第一次手淫。
第三章
傍晚七点。我驾驶着苏婉那辆白色的保时捷卡宴,行驶在通往西郊别墅区的公路上。苏婉坐在副驾驶,正在补妆。她换了一身深紫色的露肩小礼服,脖子上戴着一条闪耀的钻石项链,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令人不敢直视的贵气。而我,穿着一套不合身的廉价西装——这是苏婉要求的。她说:“做司机就要有做司机的样子,别穿得像个主人。”是的,我现在不仅是她的狗,也是她的司机。“待会儿到了林曼家,你机灵点。”苏婉合上化妆镜,漫不经心地说道,“林曼这人有点洁癖,进门记得先换鞋。哦不对……你不用换鞋。”
我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不用换鞋?”“狗进门需要换鞋吗?”苏婉嗤笑一声,“你直接跪着爬进去就行了。林曼家的地板是大理石的,凉快,适合你。”我的心脏猛地收缩了一下。在家里跪着是一回事,去别人家——哪怕是闺蜜家——跪着爬进去,那是另一回事。这意味我要彻底抛弃作为“陈默”这个社会人的尊严,在第三者面前赤裸裸地展示我的奴性。“怎么?不愿意?”苏婉的声音冷了下来,那只穿着红底高跟鞋的脚轻轻踢了踢换挡杆旁边的我的大腿,“你要是不想去,现在就滚下车。今晚我就让秦总来接我,或者……直接住在他那儿。”
“不!我愿意!”我几乎是尖叫着回答,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我去!我爬!只要别……别去找秦总。”那种对她离开的恐惧,那种对被抛弃的焦虑,瞬间压倒了羞耻心。我已经彻底病态了,我宁愿做她脚下的一条狗,也不愿做一个失去她的堂堂正正的男人。“贱骨头。”苏婉满意地哼了一声,重新把目光投向窗外,“记住你自己说的话。”
车子驶入了一栋豪华的独栋别墅院内。大门缓缓打开。我停好车,还没来得及解开安全带,苏婉已经推门下车了。她根本没有等我的意思,径直走向别墅大门。我慌忙下车,像个跟班一样小跑着跟在后面。别墅的大门是虚掩着的。苏婉推门而入,我也跟了进去。这是一间极尽奢华的客厅。巨大的水晶吊灯洒下冷冽的光辉,照亮了光可鉴人的黑白格大理石地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昂贵的香薰味,那是属于金钱和权力的味道。在客厅正中央的真皮沙发上,坐着一个女人。林曼。
她和苏婉是完全不同的类型。如果说苏婉是温婉中藏着淫荡的白玫瑰,那林曼就是一朵带刺的黑郁金香。她留着干练的短发,妆容浓艳,身上穿着一件丝绸质地的酒红色睡袍,手里摇晃着一杯红酒。她没有穿鞋。那双脚——那双在苏婉口中“很有味道”的脚,此刻正随意地搭在水晶茶几上。“哟,大忙人终于来了。”林曼的声音慵懒而沙哑,透着一股浑然天成的傲慢。“堵车嘛。”苏婉笑着走过去,两人亲热地贴了贴面颊。
我就站在玄关处,进退两维。那黑白格的地板像是一道结界,将我隔绝在她们的上流世界之外。“这就是你家那个……”林曼的目光越过苏婉的肩膀,像探照灯一样打在我的身上。那目光里没有好奇,只有一种看垃圾的嫌弃和一丝丝猎奇的玩味,“……那个‘宝贝’?”“是啊。”苏婉回过头,对着我打了个响指,“陈默,还愣着干什么?忘了在车上怎么答应我的?”
我浑身一颤。在两个盛装打扮的女人面前,在这个金碧辉煌的陌生环境里,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窒息。但我不敢违抗。我深吸一口气,双膝一软,重重地跪在了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咚”的一声闷响。林曼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意外,但随即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我低下头,双手撑地,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一步一步地爬向客厅中央。膝盖在冰冷的地板上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我的视线变得极低,只能看到那些昂贵的家具腿,以及……那两双高高在上的玉足。
我爬到了茶几旁,停在了林曼的脚边。“苏婉,你还真行啊。”林曼晃了晃酒杯,眼中的笑意更浓了,“调教得这么听话?让他跪就跪?”“那是自然。”苏婉在林曼身边坐下,自然地脱掉了自己的高跟鞋,“你是不知道,这家伙骨子里有多贱。平时装得人模狗样的,一见到脚,魂都没了。”“是吗?”林娜放下了酒杯。她缓缓地从茶几上收回了腿,然后——那只脚,那只保养得极好、涂着黑色指甲油的脚,直接踩在了我的肩膀上。
“唔……”我身体一僵,却不敢动弹。“抬起头来。”林曼命令道。我卑微地抬起头,视线顺着那只脚,沿着她光滑的小腿,一直延伸到睡袍开叉处若隐若现的大腿根部。但我不敢多看,目光最终定格在了踩在我肩膀上的这只脚上。和苏婉那双总是干爽、微凉的玉足不同,林曼的脚……确实有些特别。哪怕只是踩在肩膀上,我也能感觉到一股明显的潮湿感透过西装面料渗了进来。她的脚心很热,甚至可以说有些烫,像是一个不断散发热量的小火炉。
“听苏婉说,你是个行家?”林曼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脚趾在我肩膀上用力抓了抓,“那你闻闻,我这脚,和你老婆的比,谁的更香?”这是一个送命题,也是一个羞辱的开端。“怎么?哑巴了?”林曼脚下用力,狠狠地碾了一下我的锁骨,“说话!”“我……我不知道……”我结结巴巴地回答,声音因为紧张而变调,“需要……尝尝才知道……”“噗嗤——”苏婉忍不住笑出了声,“林曼,你看,我就说他是条馋狗吧?还没让他舔呢,他就想尝尝了。”
林曼的眼神变得更加玩味了。她收回了脚,然后在空中晃了晃。“行啊。”她嘴角上扬,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既然你想尝,我就成全你。”她指了指自己的脚。“我今天去打了一下午的网球,又去做了个桑拿,到现在还没洗澡。这双脚……可是腌入味了。你要是不嫌弃,就给我舔干净。舔得好,我有赏;舔不好……”她顿了顿,眼神瞬间变得锋利如刀。“我就让会所的保安把你扔出去。”我吞了一口口水,那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响亮。打网球……桑拿……没洗澡。这几个词组合在一起,对于普通人来说可能是生化武器,但对于重度恋足癖来说,这简直就是核弹级别的诱惑。那是发酵的汗水,是浓缩的荷尔蒙,是女人身体里排出的最私密的液体。
我膝行着向前挪动,凑近了那只悬在半空的玉足。还没碰到,一股浓烈到几乎实体化的气味就冲进了我的鼻腔。那是怎样一种味道啊!酸。极度的酸涩,像是陈年的老醋。咸。浓郁的咸腥,像是海边的死鱼。还有一股令人窒息的潮湿闷热感,那是汗水在密闭的运动鞋里发酵了一整个下午产生的特有气息。这股味道极具攻击性,瞬间冲得我头皮发麻,胃里一阵翻涌。这和苏婉那种淡淡的、带着香水味的脚完全不同,这是一种野蛮的、原始的、毫无掩饰的恶臭。“呕……”我没忍住,干呕了一声。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了我的脸上。林曼收回手,眼神冰冷:“嫌臭?嫌臭你还当什么狗?苏婉,这就是你调教的好狗?我看也不过如此。”苏婉的脸色也变了。她一脚踹在我的腰上,把我踹翻在地。“陈默!你给我争气点!”苏婉咬牙切齿地骂道,“别给我丢人!林曼的脚是多少男人想舔都舔不到的!让你舔是抬举你!给我爬起来,舔!”我忍着腰上的剧痛,重新爬了起来。我知道,如果我不舔,我今天就完了。不仅仅是被赶出去,我可能会彻底失去苏婉。她会觉得我没用,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对不起……对不起林小姐……”我颤抖着说道,“我……我只是太激动了……”我深吸一口气——哪怕那口气里满是脚臭味——然后双手捧住了林曼的脚。入手是一片滑腻。她的脚底全是汗,黏糊糊的,像是一条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泥鳅。我闭上眼睛,心一横,伸出舌头,狠狠地舔在了她的脚心上。“滋溜——”极度的苦涩和咸味在我的舌尖炸开。那味道太冲了,不仅是味觉的冲击,更是嗅觉的灾难。那汗液浓缩后的味道,直冲天灵盖,让我眼泪瞬间流了下来。但我不敢停。我强忍着恶心,开始大口大口地吞咽。我用舌头刮过她的脚底板,将那一层黏腻的汗液卷入口中。我用舌尖钻进她的脚趾缝——那里是重灾区,积攒了大量的死皮和黑色的绒毛(袜子的残留),味道更是酸爽得令人窒息。
“唔……唔唔……”我一边舔,一边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但这呻吟并不全是痛苦。在最初的恶心过去之后,一种奇异的、变态的快感开始在大脑皮层蔓延。我在舔一个陌生女人的脚。一个高高在上的、看不起我的富婆的臭脚。我正在像清理盘子一样,把她脚上的污垢和汗水吃进肚子里。这种极度的卑贱,这种突破底线的堕落,让我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感。我的下体在裤子里疯狂地跳动,硬得发痛。林曼看着我。她看着我满脸通红、眼泪鼻涕横流,却依然像条疯狗一样抱着她的脚狂舔的样子,眼中的冰冷逐渐融化,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病态的兴奋。
“呵……”她发出了一声轻笑,那是发自内心的愉悦,“有点意思。”她伸出另一只脚,直接踩在了我的脸上,用那同样湿漉漉、黏糊糊的脚底板,堵住了我的鼻子和嘴巴。“既然喜欢吃,那就两只一起吃。别厚此薄彼。”我被闷得无法呼吸,鼻子里全是她浓烈的脚臭味,嘴里塞满了她的脚趾。但我没有挣扎,反而双手紧紧抱着她的双腿,喉咙里发出快乐的呜咽声。
半小时后。林曼的双脚已经被我舔得干干净净,甚至泛着水光。她满意地收回脚,在沙发上蹭了蹭。“还不错。”林曼从茶几上烟盒里抽出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点燃,深吸了一口,“虽然技术粗糙了点,但这股贱劲儿,我很喜欢。”苏婉在一旁笑得花枝乱颤:“我就说吧,这东西别的本事没有,当个洗脚盆还是合格的。”我跪在地上,嘴巴周围全是唾液和汗渍干涸后的痕迹。我的膝盖已经跪麻了,但我心里却充满了一种诡异的成就感。我通过了考验。我取悦了这两位女王。
“好了,鉴于你表现不错。”林曼吐出一口烟圈,烟雾缭绕中,她的眼神变得迷离而危险,“我决定给你一点‘奖励’。”她拍了拍手。“Jason,出来吧。”卧室的门开了。一个身材高大、肌肉虬结的男人走了出来。他只穿了一条紧身泳裤,古铜色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油光。那是Jason,林曼的私人健身教练,也是这一带出了名的“猛男”。我看到Jason的那一刻,本能地感到了一种来自雄性生物链顶端的压迫感。他太强壮了,手臂比我的大腿还粗,那泳裤下鼓鼓囊囊的一大包,更是让人触目惊心。
“这就是那个……玩具?”Jason走过来,用一种看虫子的眼神打量着我。“是啊。”林曼笑着说,“刚才表现不错,帮我把脚舔干净了。现在,该轮到你了。”Jason嗤笑一声,一脚踹在我的肩膀上,把我踹得仰面朝天。“行啊。”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然后慢慢地褪下了那条泳裤。一根粗黑、狰狞、散发着浓烈腥躁气息的巨物弹了出来,在空气中晃动了两下。“既然嘴巴这么闲,那就别浪费了。”Jason指了指自己的跨下,“我也刚健完身,还没洗澡。这玩意儿上面全是汗,还有前列腺液。给我舔干净。”
我惊恐地看向苏婉。苏婉却根本没有看我。她的目光死死地盯着Jason那根雄伟的东西,眼神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贪婪和欲望。“陈默,”苏婉的声音有些颤抖,那是兴奋的颤抖,“听林曼姐的。这可是我也想尝尝的好东西……你先替我尝尝味道。”“什……什么?”我大脑一片空白。“我说,”苏婉走过来,蹲在我身边,用手指戳着我的脑门,“让你先替我‘验货’。要是你伺候得Jason舒服了,说不定……待会儿我也能爽一爽。”她的话像一道惊雷劈碎了我的三观。她不仅让我给别的男人口交,甚至……她还在期待着和这个男人发生关系?当着我的面?“快点!”林曼不耐烦地催促道,“Jason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Jason狞笑着,往前迈了一步,那根巨物几乎怼到了我的脸上。浓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张嘴,废物。”在两个女人的注视下,在妻子那淫荡而期待的目光中,我颤抖着,缓缓张开了嘴巴……
第四章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雄性气息。Jason那根狰狞的巨物就在我眼前,距离我的鼻尖不到一厘米。它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混合了汗水和前列腺液的腥臊味,那种味道极具侵略性,像是一头野兽在宣示领地。“还在等什么?”苏婉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带着一丝急不可耐的颤抖,“陈默,别让我失望。替我好好……尝尝。”妻子的命令是最后的推手。我闭上眼,张大嘴巴,含住了那个可怕的冠状头。
入口的瞬间,满嘴都是苦涩和咸腥。那东西太大了,仅仅是一个龟头就塞满了我整个口腔,顶得我腮帮子发酸。Jason显然没把我当人看,他按住我的后脑勺,粗暴地挺动腰身,往我喉咙深处捅去。我被呛得眼泪直流,喉咙火辣辣地痛,但我不敢躲,更不敢吐出来。我不仅要忍受这种生理上的痛苦,还要表现出“享受”和“服从”。我努力用舌头去包裹那个庞然大物,用唾液去润滑它。我的手也没闲着,按照林曼之前的指示,颤巍巍地伸向Jason身下,托住了那两颗沉甸甸的囊袋。那里潮湿、温热,满是汗水,我像个侍奉帝王的太监一样,卑微地揉搓着。
“哈……”Jason仰起头,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叹息,“林姐,这玩具确实不错,喉咙挺紧的,吸得我都想射了。”林曼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那只刚被我舔干净的脚正一晃一晃的),手里夹着烟,冷笑道:“别急着射。这只是前菜,正主还在旁边等着呢。”她转头看向苏婉:“怎么样?看着自己老公给别的男人吃这种东西,什么感觉?”
苏婉早就看呆了。她蹲在旁边,双眼死死地盯着Jason在那根在我嘴里进进出出的肉棒。每一次抽插带出的银丝,每一次我因为窒息而翻白的白眼,都像是一剂强力催情针,扎在她的神经上。“湿了……”苏婉喃喃自语,声音嘶哑,“曼曼,我湿透了……我从来没见过他这么贱的样子……也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东西……”她突然伸出手,隔着裤子,狠狠地掐了一把我的大腿。“陈默,好吃吗?”她凑到我耳边,语气里带着一种变态的兴奋,“记住这个味道。待会儿……我也要吃。”这句话像一道闪电击穿了我。妻子不仅要把身体交给这个男人,甚至还要和我“共享”这个男人的体液?这种彻底的堕落,这种伦理的崩坏,让我那一刻竟然产生了比刚才舔脚还要强烈的快感。
第五章
“行了,滚开。”Jason似乎玩腻了我的嘴,或者说,他更渴望旁边那个已经发情的尤物。他猛地把东西从我嘴里拔了出来,带出一串长长的唾液。还没等我缓过气来,苏婉已经扑了上去。她像一直饿久了的母狼,一把抱住Jason的腰,脸颊在那根刚刚从我嘴里出来的、还沾着我口水的肉棒上疯狂磨蹭。“好烫……真的好烫……”苏婉迷乱地呢喃着,伸出舌头,沿着Jason的柱身舔了一圈,将上面我的口水和Jason分泌的液体混合着吞了下去。
“别叫我老婆!”苏婉回头瞪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满是情欲的火焰,“我现在是Jason的母狗!你也是!”说完,她迫不及待地转过身,背对着Jason,双手扶着沙发扶手,高高地撅起了屁股。她今天穿的是那种方便行事的开裆丝袜。随着她弯腰的动作,黑色的裙摆上移,露出了那个被丝袜包裹的圆润臀部,以及中间那个早已泛滥成灾的湿润洞口。“操我……快……用你刚操过陈默嘴巴的那根东西,操死我……”苏婉浪叫着求欢。
Jason狞笑一声,并没有急着进去。他看向趴在地上的我,指了指苏婉的脚。“喂,那个谁。别光看着。过来,抱住你老婆的腿。待会儿我动静大,怕她站不稳。”我浑身一震。这是让我做“人体支架”?“还愣着干什么!”苏婉也在催促,“快点!没眼力见的东西!抱住我的腿!把我的鞋舔干净!”我连滚带爬地冲过去,跪在苏婉的脚边。她脚上还穿着那双红底高跟鞋。因为刚才的兴奋,她的脚背紧绷,足弓呈现出一种极致诱惑的弧度。
我伸出双手,死死地抱住了她的小腿。我的脸贴在了她的脚背上,鼻子里满是丝袜和皮鞋的味道。“噗嗤!”就在我抱住她的瞬间,上方传来了一声肉体穿透的闷响。Jason没有任何前戏,腰身一挺,那根巨物狠狠地贯穿了苏婉。“啊——!!!”苏婉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随着Jason开始大开大合的抽送,苏婉的身体剧烈地摇晃起来。如果没有我抱着她的腿,她恐怕早就站不稳了。而我,正如苏婉所命令的那样,成为了这双红底鞋最忠实的奴隶。
我的舌头在那黑色的丝袜脚面上疯狂游走。上方是妻子被奸夫狂操的淫叫声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眼前是随着撞击节奏不断在我面前晃动、踩踏的玉足。每当Jason用力一顶,苏婉就会因为快感而脚趾蜷缩。那尖锐的高跟鞋跟就会狠狠地踩在地板上,或者是……踩在我的手背上。“舔鞋底!舔鞋跟!”苏婉在浪叫的间隙,还不忘给我下达指令,“把我鞋底的灰都舔干净!这是你唯一能做的事了!废物!啊……好爽……Jason……再用力点!”我听话地把头钻到她的脚下。那红色的鞋底沾满了灰尘,但我毫不在意。我伸出舌头,沿着那细长的鞋跟向上舔舐,一直舔到鞋底与地面的接触面。灰尘混合着口水,在我的舌尖化开。我就像一个最为卑微的清道夫,在妻子享受极乐的同时,负责清理她脚下的污秽。
第六章
这场性爱持续了很久。Jason的体力好得惊人,而苏婉似乎也因为这“三人行”的背德感而格外兴奋,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我不行了……腿软了……”苏婉哭叫着,“站不住了……”“那就跪下。”Jason拔了出来,拍了拍沙发。苏婉顺从地爬上沙发,跪在上面,把屁股撅得更高。“你,也上来。”Jason指了指我。“跪在你老婆后面。”Jason命令道,“扶着她的腰。还有,把脸贴在她的屁股上。”
我照做了。我跪在苏婉身后,双手颤抖着扶住她纤细的腰肢。我的脸贴在她温热、湿润的臀瓣上。那个刚刚被Jason征伐过的洞口,此刻正像一张贪婪的小嘴,一张一合,往外流淌着白色的泡沫。那里面混合了精液、淫水,还有……刚才我嘴里的唾液。“看清楚了。”Jason站在沙发下,调整了一下角度,“看清楚我是怎么把你老婆变成我的母狗的。”说完,他再次挺身而入。
这一次,我就在“第一现场”。那根粗黑的肉棒,就在离我鼻尖不到五厘米的地方,狠狠地插进了我妻子的身体。“噗嗤!噗嗤!”每一次撞击,苏婉的臀肉都会重重地撞在我的脸上。那股浓烈的腥膻味直冲我的脑门。“舔!”Jason突然吼道,“一边操,一边给我舔!”“舔哪里?”我大脑一片空白。“哪里有水流出来,就舔哪里!别让那些好东西浪费了!”
我疯了。彻底疯了。在Jason抽出来的瞬间,我伸出舌头,在那被撑开的洞口快速舔舐了一下,卷走那些溢出来的液体。然后在他插进去的时候,我又迅速缩回舌头,以免被撞伤。我就像一只在虎口夺食的狗,在这生殖与排泄的器官之间,寻找着属于我的那一点点可怜的“赏赐”。“哦……天呐……”林曼在一旁看着,终于放下了酒杯,感叹道,“这画面……真是太淫乱了。苏婉,你老公这舌头,简直就是为了接盘而生的。”
“啊啊啊……我不行了!要泄了!真的要泄了!”苏婉突然尖叫起来,浑身剧烈痉挛。“我也到了!”Jason低吼一声,加快了频率。“别射里面!射我脸上!我要吃!”苏婉在最后关头,竟然提出了这样的要求。Jason猛地拔出那根青筋暴起的巨物。苏婉立刻转过身,像条狗一样仰起头,张大嘴巴,伸出舌头。“噗!噗!噗!”滚烫的精液如子弹般射出,尽数打在苏婉那张精致的脸上、嘴里、脖子上。
她贪婪地吞咽着,眼神迷离而满足。而我,跪在她身后,看着这一幕,看着那个曾经对我冷若冰霜的女神,此刻正像个荡妇一样享用着别人的精华。有些精液溅了出来,落在了沙发上,也落在了我的手上。我没有犹豫,低下头,将手背上的那一滴乳白色的液体舔进了嘴里。苦涩。腥臭。但这却是我今晚尝到的,最美味的东西。
深夜十一点。Jason去洗澡了。林曼似乎也累了,回房休息。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我和苏婉。苏婉瘫软在沙发上,身上一丝不挂,满身都是汗水和精斑。我跪在地上,正在用舌头清理地毯上残留的污渍。“陈默。”苏婉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主人……我在。”我爬到她脚边。她缓缓抬起一只脚,踩在了我的头顶。那只脚上已经没有了红底鞋,也没有了丝袜(刚才被Jason撕烂了),只剩下赤裸的、带着汗渍的脚掌。
“今天……爽吗?”她问。我浑身一颤,抬起头,看着她。“爽。”我诚实地回答,“看着主人被Jason干,看着主人吃精……我……我爽得快要爆炸了。”苏婉笑了。她用脚趾夹住我的耳朵,用力拧了一圈。“既然这么爽,那以后……这种日子还长着呢。”她指了指茶几下面。“那里有一双林曼不要的旧丝袜,还有Jason刚换下来的内裤。”“带回家。那是你今晚的‘晚饭’。”
“还有,”她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光芒,“从明天开始,我不许你再穿内裤了。我要给你买个东西……一个能把你那没用的玩意儿锁起来的东西。”“既然你这么喜欢当狗,那就彻底一点。做一条……被阉割的狗。”我听着她的宣判,看着她那双在我眼前晃动的玉足。我知道,她说的是真的。但我没有恐惧。我的心里只有一种尘埃落定的安宁,以及一种对未来更加黑暗、更加堕落生活的无限向往。“谢谢主人恩典。”我低下头,虔诚地亲吻着她的脚心。
第七章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像一把利刃刺入昏暗的客厅。空气中依然残留着昨夜疯狂后的糜烂气息——酒精、汗水,以及那种特有的、令人面红耳赤的石楠花味。
我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蜷缩在地毯上,身上盖着一件林曼不要的旧风衣。Jason早就走了,只留下满屋狼藉。
“醒了?”
一个慵懒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我猛地抬头,看见苏婉正坐在沙发上。她身上裹着一件黑色的真丝睡袍,领口微敞,露出一片布满吻痕和掐痕的雪白肌肤——那是昨晚Jason留下的“勋章”。她手里端着一杯咖啡,那双曾经只穿红底鞋的玉足,此刻正赤裸着踩在茶几边缘,脚趾上涂着崭新的黑色指甲油,显得妖冶而堕落。
“老婆……不,主人。”我慌忙爬起来,膝盖在地板上磨得生疼,但我顾不上这些,像条狗一样跪行到她脚边。
“去门口,有个快递。”苏婉用脚尖点了点我的额头,眼神里带着一丝戏谑,“那是给你准备的新婚礼物。”
我愣了一下,连滚带爬地跑向门口。门外放着一个黑色的快递盒,沉甸甸的。我捧着它回到客厅,在苏婉和不知何时倚在卧室门口看戏的林曼注视下,颤抖着拆开了包装。
那是一个精致的金属盒子。打开盖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套不锈钢刑具——那是**贞操锁**。
它比我想象中更小,更精致,也更冰冷。那个只有拇指大小的金属笼子,仿佛是一个张着嘴的怪兽,嘲笑着我即将逝去的男性尊严。旁边还有一根导尿管形状的尿道锁,以及一个沉重的金属睾丸环。
“喜欢吗?”林曼走了过来,手里拿着那把小巧的铜钥匙,在指尖转着圈,“这是我特意为你挑选的。‘鸟笼’系列,只有最听话的狗才配戴上它。”
“戴上它。”苏婉放下咖啡杯,命令道。她的声音不再像以前那样温柔,而是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甚至带着一丝迫不及待的残忍,“就在这里,当着我们的面。”
我感到喉咙发干,心脏狂跳。我知道,一旦戴上这个东西,我就真的不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了。我将失去勃起的权利,失去发泄的自由,甚至连排泄都要受到限制。我将彻底沦为一个装饰品,一个为了衬托她们淫乱生活而存在的活体道具。
但我竟然没有丝毫反抗的念头。相反,看着苏婉那张冷艳的脸,看着林曼嘲弄的眼神,我下体那根没用的东西竟然可耻地有了反应。
“是,主人。”
我颤抖着脱下了身上仅剩的内裤。在两个女人的注视下,我赤身裸体地跪在客厅中央。我拿起那个冰冷的金属笼子,试图将自己那个已经半勃起的器官塞进去。
“软下去!”苏婉突然一脚踩在我的大腿根部,高跟鞋尖锐的触感让我倒吸一口凉气,“硬着怎么戴?废物!还要我帮你吗?”
她俯下身,伸出手,“啪”的一声,狠狠地抽在了我的那话儿上。剧痛瞬间让我萎靡了下来。
“这就是它以后的待遇。”苏婉冷笑着,抓起那个软绵绵的东西,粗暴地塞进了狭小的金属笼里。
冰冷的金属紧紧包裹住了我的私处。接着是睾丸环,两颗球体被勒得发紧,那种坠胀感让我不得不时刻夹紧双腿。最后,苏婉将锁扣合上。
“咔哒。”
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在寂静的客厅里回荡。
这一声,仿佛是法官的落锤,宣判了我作为“丈夫”的死刑,也宣告了我作为“奴隶”的新生。
那种被紧紧束缚、无法动弹的窒息感,让我瞬间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归属感。我感觉自己终于完整了——我不再是一个无能的男人,我是一条属于苏婉的、被锁住的狗。
“钥匙给我。”苏婉向林曼伸出手。
林曼笑着将钥匙递给她:“保管好了。除非你想让他发泄,否则千万别打开。”
苏婉接过钥匙,在手里掂了掂。然后,她做了一个让我目瞪口呆的动作。
她解开睡袍的带子,将钥匙顺着那道深邃的乳沟滑了进去,贴身藏在了她的胸衣里。
“想要钥匙吗?”苏婉看着我,眼神迷离,“它现在就在离我心脏最近的地方。你想拿回它,除非你能把我的心挖出来……或者,除非我心情好,赏你一次。”
“我不想要……”我趴在地上,亲吻着她涂着黑色指甲油的脚趾,声音颤抖而虔诚,“我愿意永远被锁着。我是主人的狗,我的那东西是多余的,只有主人的快乐才是最重要的。”
“很好。”苏婉满意地笑了,她抬起脚,踩在那个金属笼子上,用力碾压着,“记住这种痛感。从今天开始,你不用再穿内裤了。我要你每天上班、下班、做家务,都挂着这个东西。”
“还有,”林曼在一旁补充道,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游戏,“今晚我要带个新朋友回来,是个黑人留学生。听说他们的尺寸很惊人……苏婉,你这小身板受得了吗?”
苏婉的眼睛瞬间亮了,那是混杂着恐惧与极度渴望的光芒。她舔了舔嘴唇,转头看向我,笑容变得扭曲而淫荡。
“受不了也要受。反正……我有这条狗在旁边伺候呢。对吧,陈默?”
“是。”我感到笼子里的东西虽然无法勃起,却渗出了兴奋的前列腺液,“我会……好好伺候黑人主人的。”
我趴在地上,透过苏婉脚趾的缝隙,看着窗外升起的太阳。新的一天开始了,而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迎接那更深沉的黑暗。
第八章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公寓里的氛围变得暧昧而粘稠。
我赤身裸体地跪在客厅的羊毛地毯上,脖子上拴着一条细细的银色链子,链子的另一端系在茶几的桌腿上。那把冰冷的贞操锁像是一个钢铁恶魔,死死地咬住我的下体。每一次呼吸,每一次轻微的挪动,金属边缘都会摩擦着红肿的根部,带来一阵钻心的刺痛和坠胀感。但我不敢乱动,因为苏婉命令我必须保持这个“看门狗”的姿势,迎接即将到来的贵客。
“叮咚——”
门铃声像是一道电流,瞬间击穿了房间里紧绷的空气。
苏婉坐在沙发上,显然精心打扮过。她穿了一件极短的白色紧身包臀裙,几乎只遮住了大腿根部,腿上裹着带有蕾丝花边的白色吊带丝袜,脚上是一双全新的银色细高跟凉鞋。听到门铃声,她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那是一种混合了恐惧与极度亢奋的战栗。
“去开门。”林曼踢了踢我的屁股,“记得,用爬的。”
我忍着胯下的坠痛,手脚并用爬向门口。当我费力地直起上半身,拧开门把手的那一刻,一股强烈的、充满侵略性的陌生气息扑面而来。
门口站着一个黑人青年。他太高了,目测接近一米九,穿着一件简单的篮球背心,露出的手臂肌肉像黑色的岩石一样虬结。他低头看着赤裸跪在地上的我,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变成了充满野性的玩味。
“Oh, wow.” 他吹了个口哨,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声音低沉浑厚,“This is the... ‘pet’?”(这就是那个……‘宠物’?)
“进来吧,Tyrone。”林曼笑着迎了上来,用流利的英语招呼道,“这是陈默,苏婉的丈夫,也是我们今晚的‘服务生’。”
Tyrone大步走进客厅,那巨大的身躯仿佛瞬间挤占了所有的空间。他身上带着一股浓烈的古龙水混合着体汗的味道,这种充满雄性荷尔蒙的气息让缩在沙发角的苏婉脸颊瞬间绯红。
“你好……Tyrone。”苏婉羞涩地打招呼,眼神却不受控制地飘向那个黑人青年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大包。
Tyrone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苏婉身边,伸出大手,肆无忌惮地搂住了苏婉纤细的腰肢。那黑色的手臂与苏婉雪白的肌肤形成了极其强烈的视觉冲击,就像是一头野兽按住了一只小白兔。
“这就是你的老婆?”Tyrone看着我,用蹩脚的中文说道,语气里满是嘲弄,“身材,很辣。”
“谢谢夸奖。”苏婉顺从地靠在他怀里,像只发情的猫一样蹭着他结实的胸肌,“陈默,还愣着干什么?客人来了,不知道上茶吗?”
“是,主人。”
我卑微地应着,爬向茶几倒水。因为双手撑地,那沉重的贞操锁在那两腿间晃荡,“当啷当啷”地撞击着地板。这羞耻的声音让Tyrone大笑起来。
“Wait(等等)。”Tyrone突然伸出长腿,那双巨大的限量版篮球鞋直接踩在了我的肩膀上,把我按倒在地,“我不渴。但是我的鞋脏了。”
他晃了晃脚,那双巨大的运动鞋底就在我眼前晃动,上面沾着外面的尘土和泥沙。
“这是我新买的乔丹鞋。”Tyrone看着苏婉,坏笑着说,“你老公的舌头,既然这么好用,不如先帮我清理一下鞋底?”
苏婉愣了一下,随即眼中闪过一丝病态的兴奋。她转过头,冷冷地看着我:“听见了吗?Tyrone嫌鞋脏了。这可是贵客,还不快点舔干净?”
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屈辱感直冲脑门。给妻子舔鞋,那是出于扭曲的爱和臣服;给这个陌生的异族男人舔鞋底,则是彻底将我踩进了泥里,把我的尊严碾得粉碎。
但我没有拒绝的权利。或者说,我内心深处那个名叫“贱奴”的魔鬼正在欢呼雀跃。
我低下头,伸出舌头,在那布满防滑纹路的橡胶鞋底上舔舐起来。泥土的腥味、橡胶的苦味,还有那种陌生男人特有的汗脚味混合在一起。
“Good boy(好孩子)。”Tyrone满意地拍了拍我的头,就像在拍一条真正的狗。
他一边享受着我的服侍,一边将那只大黑手从苏婉的领口探了进去,粗暴地揉捏着那一团雪白。苏婉发出一声尖叫,但随即变成了享受的呻吟。
“哦……好大……你的手好大……”苏婉喘息着,双腿不自觉地磨蹭着。
“这就大了?”Tyrone狞笑着,另一只手直接撩起了苏婉的短裙。
我正舔着鞋底,正好处于苏婉双腿正前方的下方视角。我清楚地看到,在那层薄薄的白色蕾丝内裤中间,已经洇湿了一大片深色的水渍。
“看看你老婆,”Tyrone用脚尖挑起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那一幕,“还没开始就湿成这样。你这个废物老公,以前满足过她吗?”
我被迫看着妻子发浪的样子,胯下的贞操锁勒得我生疼。
“没……没有……”我颤抖着承认,“我是废物……我满足不了她……求求您,求求您一定要肏爽她……”
这句话仿佛是打开潘多拉魔盒的钥匙。苏婉听到我这句祈求,整个人像是被点燃了。
“陈默,你这个绿帽贱狗!”苏婉骂着,却兴奋得浑身发抖,她猛地扯下自己的内裤,扔在我的脸上。
“闻着!给我好好闻着!”她尖叫道,“这是我为你流的水,也是我为这根大黑屌流的水!今晚,你要睁大眼睛看着,看着我是怎么被这根东西贯穿的!”
带着浓烈雌性麝香味和尿骚味的湿内裤盖在我的脸上,我贪婪地呼吸着,就像那是氧气。而在我头顶上方,Tyrone已经站了起来,随手扯掉了背心,接着,“嘶啦”一声,他拉开了裤链。
一根如同儿臂般粗壮、黑得发亮的巨物弹了出来,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在空气中微微跳动。
那尺寸,是我这辈子从未见过的恐怖。
“天呐……”苏婉和林曼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呼。
“准备好了吗,小母狗?”Tyrone按着苏婉的头,将那根巨物抵在她的唇边,“还有你,看门狗,准备好做清洁工了吗?”
我趴在地上,透过内裤的缝隙,看着那根巨物即将侵犯我妻子的嘴,心中最后的一丝防线彻底崩塌,只剩下无尽的、毁灭般的快感。
“准备好了……主人。”
第九章
那是怎样一副地狱般却又令我血脉偾张的画面啊。
苏婉,我那平日里端庄温婉的妻子,此刻正跪在那个名为Tyrone的野兽面前,双手顺从地扶着他粗壮的大腿,像是在膜拜一尊黑色的神像。
“Open wide(张大点)。”Tyrone命令道,按着她的后脑勺,腰部猛地一挺。
“呕——”
那根如同黑铁般的巨物瞬间塞满了苏婉的口腔,直抵喉咙深处。苏婉痛苦地翻起了白眼,生理性的泪水瞬间涌了出来,但她不敢退缩,反而努力地张大下颚,试图吞下这远超她承受能力的异物。
我趴在地上,透过那条湿漉漉的内裤缝隙,贪婪地看着这一切。我的视线与苏婉迷离痛苦的眼神在空中交汇了一瞬,她似乎在向我求救,又似乎在向我炫耀她正在经受的“洗礼”。
“看着没?废物。”林曼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她穿着真丝睡袍,手里端着一杯红酒,赤裸的脚丫踩在我的背上,以此借力,身体微微前倾,欣赏着眼前的活春宫,“你老婆的嘴,天生就是为了吃这根东西长的。看看她吞得多深……啧啧,这才是男人。”
“唔……唔唔……”苏婉发出了含混不清的呜咽声,唾液顺着Tyrone黑色的柱身流淌下来,滴在地毯上。
Tyrone显然很享受这种极致的包裹感,他开始抽送,每一次进出都带出羞耻的水声。每一次撞击,苏婉的身体都会剧烈颤抖,像是狂风中的落叶。
“Okay,enough(够了)。”Tyrone突然拔了出来,那一长串晶莹的唾液拉丝断裂。他一把将苏婉提了起来,像是摆弄一个布娃娃一样,将她按在宽大的真皮沙发上,让她背对着自己,高高撅起屁股。
“Now,the real deal(现在,来真的了)。”
Tyrone看向我,眼神中带着戏谑的残忍。
“You,cleaner(你,清洁工)。”他指了指苏婉两腿之间那朵已经湿透的肉花,“Go down there(去下面)。”
我立刻明白了。我像条狗一样爬过去,钻到了苏婉身下,仰面躺在地毯上。这个角度,正好能将妻子最私密的部位一览无余。
“扶好她的腿。”Tyrone命令道。
我伸出双手,架起了苏婉白皙的大腿,将它们大大地分开,以此来迎接那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噗嗤!”
没有任何润滑,除了苏婉自己泛滥的爱液。那一根如同儿臂粗的黑色巨物,带着不可阻挡的气势,硬生生地挤开了那粉嫩的褶皱,一点一点,强行凿入了苏婉的身体。
“啊啊啊啊——!!!”
苏婉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手指死死抓着沙发的皮革,指节泛白。那是撕裂般的痛楚,也是被填满到极致的充实。
而在下方的我,看得目眦欲裂,却又兴奋得浑身发抖。我亲眼看着那黑色的巨物撑开了我妻子的身体,那原本只属于我的狭窄通道,此刻被撑到了极限,那一圈嫩肉被黑色的皮肤衬托得无比刺眼,仿佛在无声地哀鸣,又仿佛在欢呼雀跃。
“太大了……不行了……要坏了……”苏婉哭喊着,身体本能地想往前爬。
“Hold her tight!(抓紧她!)”Tyrone吼道,一巴掌扇在苏婉的屁股上,打得那团雪白一阵肉浪翻滚。
我死死扣住妻子的腿弯,不让她逃离。我是帮凶,我是这场强暴般性爱的共犯。
随着Tyrone开始大开大合的打桩,结合处传来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啪啪”声。每一次撞击,都有大量的液体飞溅出来,甚至直接滴落在我的脸上、嘴里。
那是Tyrone带进去的润滑,混合着苏婉被捣弄出的淫水。
“舔!”Tyrone低头看着我,狞笑道,“把我和你老婆流出来的水,都喝干净!那是赏你的汤!”
我伸出舌头,在这个最为羞耻、也最为刺激的位置,开始了我的工作。
当Tyrone拔出大半时,我迅速探头,舌尖飞快地在那被撑成圆形的洞口边缘扫过,卷走那些溢出的白沫;当他狠狠撞击到底时,我则缩回舌头,转而去舔舐他那两颗随着撞击不断拍打苏婉臀部的巨大黑色睾丸。
那是充满了雄性麝香味的囊袋,粗糙、温热、带着粗硬的毛发。我像个最下贱的男妓,用舌头包裹、吸吮,用脸颊去摩擦,试图用我的服侍来取悦这个正在肆意玩弄我妻子的男人。
“噢……这感觉……真他妈怪,但也真他妈爽……”Tyrone喘着粗气,我的舔舐似乎刺激到了他,让他变得更加狂暴。
苏婉的哭叫声逐渐变成了变调的呻吟。她的身体已经适应了那巨大的尺寸,痛楚褪去,随之而来的是从未体验过的、被彻底撑满、被直捣黄龙的灭顶快感。
“啊……好深……顶到了……那是子宫口……不要……啊啊啊……Jason……老公……救命……我要死了……”
她语无伦次地喊着,不知道是在喊Jason,还是在喊我,或者只是单纯的本能宣泄。
但我知道,她很快乐。那种快乐是我那根被锁在笼子里的小东西永远无法给予的。
“看清楚了吗,陈默?”林曼蹲在我旁边,手里拿着手机正在录像,镜头对准了那泥泞不堪的结合处和我在下方贪婪舔舐的脸,“这就是你老婆被真正男人征服的样子。你看她的逼,被撑得像个黑洞……而你,只配在下面喝汤。”
“是……我是废物……我只配喝汤……”我一边舔着那黑色的囊袋,一边含糊不清地回应,胯下的贞操锁勒得我几欲昏厥,但我却感到一种灵魂出窍般的极乐。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个世纪,也许只是几十分钟。Tyrone突然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咆哮,身体猛地绷紧,死死地抵在苏婉的最深处。
“Coming(来了)!”
苏婉也同时达到了巅峰,她的内壁剧烈痉挛,死死绞住了那根入侵的异物。
Tyrone没有拔出来。他选择了一次最彻底的**内射**。
虽然我看不到里面,但我能感受到那种滚烫的洪流正在我妻子的子宫深处爆发。苏婉的小腹甚至随着那股喷射而微微隆起,她翻着白眼,张大嘴巴,像一条脱水的鱼一样抽搐着。
良久,Tyrone才缓缓拔了出来。
“啵”的一声轻响,那是肉体分离的声音。
紧接着,一股混合着白色精液和透明爱液的洪流,从那个被撑得合不拢的洞口汹涌而出。
“接着!”Tyrone命令道。
我不需要他提醒。我早已张大了嘴巴,像个等待喂食的乞丐,精准地接住了那股从我妻子体内流出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精华。
温热、腥咸、浓稠。
满嘴都是。
我贪婪地吞咽着,喉结上下滚动。有些来不及吞下的,顺着嘴角流到了脖子上。
“Good dog(好狗)。”Tyrone满意地拍了拍我的脸,然后也没穿衣服,直接走到一旁点了根烟。
苏婉瘫软在沙发上,双腿还大张着,那处红肿不堪,还在微微抽搐。她眼神迷离地看着我,看着我满脸精液的样子,突然露出了一丝凄美而残忍的笑。
“过来……老公……”她向我招手。
我爬了过去,跪在她面前。
“好吃吗?”她轻声问,手指插入我的头发,将我的头按向她的下体,“Tyrone的精液……好吃吗?”
“好……好吃。”我颤抖着回答。
“那就舔干净。”苏婉命令道,“把里面剩下的……也都舔出来。一点都别浪费。我要你……也怀上他的‘种’。”
我埋下头,舌头在那泥泞的洞口用力吸吮,将那些深处的液体一点点卷出来,吞进肚子里。
我的胃里翻江倒海,那是生理上的不适,但我的心里却被一种变态的幸福感填满。
我终于彻底属于他们了。我是苏婉的狗,也是这个黑人男人的厕所。我用我的嘴,承载了他们的欢愉,成为了这个淫乱闭环中不可或缺的最后一环。
林曼走过来,用高跟鞋踩在我的后脑勺上,用力往下压,让我舔得更深。
“记住这一晚,陈默。”她冷笑着说,“从今往后,这就是你的生活。你不再是男人,你只是一个用来处理垃圾的活体容器。”
我闭上眼,在那腥膻的气味中,流下了两行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泪水。
“谢谢主人……赏赐。”
第十章
Tyrone走的时候,连门都没关。他就像是用完了一个廉价的一次性用品,提上裤子,带着一身腥膻的汗味大步流星地消失在夜色中。
客厅里终于安静了下来,只剩下空气中那股浓烈得令人窒息的味道——那是精液、汗水、爱液以及某种原始兽性混合发酵后的气息。这味道对于普通丈夫来说是地狱的硫磺,但对于此刻跪在地毯上的我来说,却是世界上最堕落的迷魂香。
苏婉像一摊烂泥般瘫软在沙发上,双腿无力地大张着,那处红肿不堪的洞口还在神经质地微微抽搐,仿佛还在回味刚才那根黑色巨物的填塞。白浊的液体混合着透明的拉丝,顺着她大腿根部雪白的肌肤缓缓滑落,滴在地毯上,洇出一朵朵罪恶的花。
“结束了……?”苏婉的声音沙哑得厉害,眼神空洞地盯着天花板,胸口剧烈起伏。
“是的,主人,他走了。”我卑微地回答,嘴角还挂着刚才没舔干净的残留物。胯下的那把旧贞操锁因为刚才长时间的视觉刺激和充血,已经将我的根部磨破了皮,每一次呼吸都是钻心的疼。
“呵……真是一头野兽。”苏婉忽然笑了一声,那笑容里带着一丝疲惫,更多的是一种被彻底征服后的满足,“陈默,你刚才看到了吗?我的子宫口……好像都被他顶开了。”
“看到了,主人。您被干得很美。”我诚实地回答,心脏因为这句羞耻的赞美而狂跳。
林曼从一旁走了过来,她手里拿着手机,刚刚结束了全程的录像。她用脚尖踢了踢我的屁股,眼神轻蔑:“行了,别在这儿回味了。你老婆身上脏死了,还不快抱她去洗澡?记住,那是Tyrone留下的‘精华’,别浪费了水资源,你知道该怎么做。”
“是。”
我忍着胯下的剧痛,艰难地站起身。我的膝盖因为长时间跪地已经麻木,但我还是像捧着稀世珍宝一样,小心翼翼地将苏婉横抱起来。
她好轻,又好烫。
我将苏婉放入宽大的浴缸,但没有放水。
“先别放水……”苏婉慵懒地抬起一只手,挡住我的动作,“脏。太脏了。里面……还在流。”
她指了指自己的小腹,然后眼神迷离地看向我:“陈默,你是我的清道夫,对吧?帮我……弄干净。”
我立刻会意,毫不犹豫地跨进浴缸,跪在她的双腿之间。
这不是我第一次帮她清洗,但却是最屈辱、最刺激的一次。因为我要清洗的,是另一个男人——一个刚刚像野兽一样强暴了她的男人——留下的痕迹。
我低下头,在那处依然红肿外翻的洞口前停下。那股浓烈的腥味直冲脑门。
“舔进去。”苏婉命令道,双手抓住了我的头发,“舌头伸长点,把里面都卷出来。”
我伸出舌头,颤抖着探入那处温热的甬道。那里面是一片泥泞的沼泽。我的舌尖触碰到了那滚烫的内壁,那是Tyrone刚刚肆虐过的地方。我用力地吸吮,将那些深处的白浊一点点卷入口中。
“唔……”苏婉发出一声难耐的鼻音,身体微微弓起,“就是那里……好痒……那个黑鬼把我撑太大了……你的舌头好细……”
这种羞辱性的对比让我更加兴奋。我像一条贪吃的狗,不知疲倦地在她的体内探索。每一次吞咽,都仿佛是在向那个素未谋面的黑人强者致敬,又仿佛是在将妻子堕落的证据刻入我的骨髓。
清理工作持续了整整半个小时。直到苏婉的体内再也流不出一滴液体,直到我的胃里装满了那种腥膻的混合物,她才允许我放水帮她洗澡。
洗完澡后,苏婉裹着浴巾回到卧室,躺在换了新床单的大床上。而我,依然赤身裸体,跪在床边,身上滴着水,胯下那把已经佩戴了一段时间的普通不锈钢贞操锁,在灯光下显得有些暗淡。
“过来。”苏婉靠在床头,看着我,或者说,看着我胯下的那把锁。
我爬过去,以为是要像往常一样跪安。
“把它打开。”苏婉突然说。
我愣住了。自从戴上这把锁,除了必须的清洁,她从未在大晚上要求打开过。难道……是因为我刚才表现得好,她要给我一点甜头?
苏婉从床头柜里拿出那把旧钥匙,扔在我面前:“打开它。这把锁脏了,配不上你现在的身份。”
我颤抖着手捡起钥匙,插进锁孔。
“咔哒。”
随着一声轻响,锁开了。
那沉重的金属笼子从我身上脱落,掉在地毯上。久违的自由感瞬间袭来,那根被压迫已久的肉块因为重获自由而迅速充血,颤巍巍地想要抬起头来。
我感到一阵狂喜,抬起头,充满希冀地看着苏婉:“主人……您是想……”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打断了我的幻想。
“想什么呢?”苏婉冷笑着,看着我那根丑陋且试图勃起的东西,“我让你脱下来,是因为它太松了。刚才看Tyrone干我的时候,这东西居然还在里面跳,顶得笼子哐哐响,吵死了。”
“而且,”林曼从一旁走了过来,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黑丝绒盒子,“顾言马上就要正式‘接管’这个家了。你戴着这种入门级的便宜货去见顾言,丢的是我们婉婉的脸。”
我的心瞬间沉入谷底。原来,这不是释放,而是更深层囚禁的前奏。
林曼打开那个盒子。
里面躺着一套令我胆寒的刑具——那是一个全新定制的贞操系统。
如果不说,它看起来像是一件精密的工业艺术品。笼身比我刚才戴的那个更短、更小,这意味着它将完全剥夺我任何勃起的空间。它的材质是黑色的生物钢,透着森冷的光泽。更可怕的是,它的前端并没有常规的尿孔,而是连接着一根细长的、带有螺旋纹路的尿道管。
“这是专门为你定制的。”林曼拿在手里,像展示珠宝一样展示着它,“内置尿道锁。戴上它,你需要先把这根管子插进去。以后,没有主人的允许,你连尿都尿不出来,必须接上专用的导流管才行。”
“还有这个。”苏婉指了指旁边一个带有尖刺的金属环,“这是防脱环。内圈有倒刺,平时没事,但只要你敢硬……哪怕硬一点点,这些刺就会扎进你的肉里。”
苏婉看着我,眼神中闪烁着残忍的兴奋。
“陈默,你不是喜欢当狗吗?这才是名犬该戴的项圈。”
她命令道:“自己戴上。我要看着你,把那根管子插进去。”
我看着那根细长的金属管,头皮发麻。这不仅仅是束缚,这是侵入,是改造。
但我没有退路。那短暂的几秒钟“自由”,已经耗尽了我所有的勇气。现在,面对这两位女王,我只能选择更彻底的臣服。
“是……主人。”
我颤抖着拿起那个黑色的笼子。我深吸一口气,在那根东西还没有完全软下去之前,对准了尿道口。
“噗嗤。”
金属管插入的那一瞬间,一种尖锐的、撕裂般的异物感贯穿了我的下体。我痛得浑身冷汗直冒,差点叫出声来。
“继续,插到底。”苏婉冷冷地监督着。
我咬着牙,一点点推进,直到那根管子完全没入体内,直到金属笼子的根部死死抵住我的耻骨。
紧。
前所未有的紧。
之前的锁只是个笼子,而这个,简直就是第二层皮肤,死死地焊在了我的身上。那根插入体内的管子让我时刻感觉到一种排泄的冲动,却又被死死堵住,变成了一种折磨人的酸胀。
“扣上环。”
我颤抖着扣上了那个带有倒刺的防脱环。
“咔哒。”
这一声,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沉重。它宣告着我身体机能的彻底丧失。
苏婉满意地看着我胯下那个黑色的、精致的、充满科技感与刑具感的装置。她伸手弹了一下笼身。
“铮——”
金属的颤音传导进我的体内,引起一阵痉挛。
“这回老实了。”苏婉拿过新锁的钥匙。这把钥匙很特殊,是磁吸式的,非常小。
她拿出一个早已准备好的、透明的小玻璃瓶,那是她用来装香薰精油的挂坠。她将钥匙放了进去,然后拧紧,挂在了自己那白皙修长的脖子上。
小瓶子顺着那道深邃的乳沟滑了下去,贴身藏在了她两团丰满的乳肉之间,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
“钥匙就在这儿。”苏婉指了指自己的胸口,“离我的心脏最近,也离我的奶子最近。你想拿回它吗?”
我看着那个位置,那里曾是我最向往的温柔乡,如今却成了我不可逾解的禁地。
“不想……”我低下头,额头贴在地板上,声音因为疼痛而嘶哑,“奴才……不想。”
“很好。”苏婉拍了拍我的脸,“给顾言发个信息吧,林曼。就说,家里已经打扫干净了,新买的‘家具’也安装好了。随时欢迎主人入住。”
“对了,”苏婉像是想起了什么,低头看着我,“既然换了这么高级的锁,以后就别穿内裤了。这么漂亮的笼子,藏在裤子里多可惜?我要你以后无论在家,还是去公司,都给我空档穿着西裤。我要让你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它在你腿间的存在感。”
“是,主人。”
那一夜,我跪在床边,彻夜未眠。
体内的金属管让我无法忽视它的存在,每一次呼吸都是煎熬。但我看着熟睡的苏婉,看着她胸口起伏时若隐若现的那个小瓶子,心中竟然升起一种变态的安宁。
我是她的了。彻底是她的了。
这把锁,锁住了我的欲望,也锁住了我作为人的最后一点可能。从明天起,迎接我的,将是顾言,以及那个更加黑暗、更加没有底线的深渊。
第十一章
那是一个周五的傍晚,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暴雨将至的闷热。对于普通人来说,这只是一个即将迎来周末的惬意时刻,但对于我——陈默,这个家的男主人……不,这个家的“雄性家畜”来说,这是一个审判降临的时刻。
苏婉今天回来得很早。她没有像往常一样换上居家服,而是穿着那套在公司里象征着绝对权力的黑色职业套裙。她坐在客厅的主位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那双沾染了无数尘埃与故事的红底高跟鞋,此刻正高傲地挂在她的脚尖,随着呼吸的节奏,欲坠不坠地晃动着。
林曼坐在她身旁,手里拿着一份文件,正在低声和苏婉核对着什么。
而我,跪在她们面前的地毯上。
我的身上一丝不挂,唯有胯下那个崭新的、黑色的生物钢贞操锁,像是一个冰冷的烙印,死死地咬住我的下体。那根深入尿道的金属管让我时刻处于一种被异物贯穿的酸胀感中,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轻微的刺痛。但我不敢动,甚至不敢大口喘气,因为我知道,他要来了。
“叮咚——”
门铃声响起的瞬间,苏婉的眼睛亮了。那是一种我从未在她看我时见过的光芒——混合了爱慕、崇拜、期待,以及一丝丝作为小女人的娇羞。
“去开门。”苏婉用脚尖踢了踢我的肩膀,声音里透着一种不可抑制的兴奋,“你的新主人到了。”
我忍着胯下的坠痛,手脚并用,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爬向玄关。我的膝盖摩擦着冰冷的大理石地板,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门开了。
站在门口的,是一个高大的男人。他穿着剪裁考究的深灰色定制西装,宽肩窄腰,身姿挺拔如松。他的五官轮廓分明,眉宇间透着一股久居上位的威严与冷峻。
这就是顾言。苏婉公司的幕后大老板,也是即将接管这个家、接管我妻子的那个男人。
“顾少。”
身后传来了苏婉甜腻的声音。她已经赤着脚跑了过来(那双红底鞋被她留在了沙发前),像一只归巢的乳燕,扑进了顾言的怀里。
顾言单手搂住苏婉的腰,另一只手自然地托起她的下巴,低头便是一个深吻。
我就跪在他们脚边,仰着头,看着我的妻子在这个男人怀里融化,看着她的舌头主动探入那个男人的口中,看着她的手紧紧抓着那个男人的西装后背。
“嗯……想死我了……”一吻终了,苏婉喘息着,脸颊绯红。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礼物?”顾言并没有急着回应苏婉的情话,他那双深邃的眼睛向下,落在了赤裸跪地的我身上。
他的目光像是一把手术刀,瞬间剥开了我仅存的羞耻心。在那样的目光下,我觉得自己根本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或者是一头待宰的牲畜。
“是啊。”苏婉离开顾言的怀抱,站在他身边,伸出一只脚,踩在我的头顶,用力碾压着,“这就是陈默。我已经给他换上了新锁,洗干净了,就等您来验收呢。”
“陈默,叫人。”苏婉命令道。
我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痛。我知道,只要这一声叫出口,我就再也没有回头的路了。
“主……主人。”我终于喊了出来,声音颤抖而卑微,“欢迎……回家。”
“呵。”顾言轻笑一声,那笑声里没有丝毫的温度,“有点意思。苏婉,你调教得不错。”
他抬起脚,那双锃亮的黑色手工皮鞋直接踩在了我的胸口。鞋底坚硬,带着外面世界的尘土,重重地压在我的皮肤上。
“既然叫了主人,那就得有个狗样。”顾言淡淡地说,“把我的鞋舔干净。这是进门的第一课。”
我看着那双皮鞋,看着上面沾染的泥点。如果是以前的陈默,或许会感到愤怒。但现在的我,看着苏婉那鼓励甚至期待的眼神,心中竟然升起一种扭曲的渴望。
我伸出舌头,凑近了那黑色的鞋面。
苦涩的鞋油味,混杂着泥土的腥味。
我开始舔舐。我用舌头卷走鞋边的灰尘,用唾液擦亮鞋头的皮革。我做得无比认真,仿佛这是世界上最神圣的工作。
顾言低头看着我,眼神中闪过一丝满意的神色。他没有说话,只是加重了脚下的力度,像是在测试一个脚垫的弹性。
“好了。”
几分钟后,顾言收回了脚。他看都没看我一眼,搂着苏婉走向客厅。
“曼曼,东西准备好了吗?”顾言问。
“都准备好了,顾少。”林曼站起身,恭敬地递过一个厚厚的文件袋。
顾言坐在沙发的主位上,苏婉乖巧地跪坐在他腿边,为他解开领带。而我,则被命令跪在茶几的另一侧,正对着他们。
“陈默。”顾言从文件袋里抽出一叠文件,扔在茶几上,“这是房产转让协议,还有你的工资卡、股票账户、以及所有资产的移交清单。签了它。”
我看着那些文件。那是我奋斗了半辈子的积蓄,是我作为“中产阶级”的所有底气。
“签了它,你还能留在这个家里,做我和苏婉的狗。”顾言的声音平静得像是在谈论天气,“不签,你现在就可以滚出去。当然,你是净身出户。”
我看向苏婉。她正依偎在顾言腿上,一只手正在解顾言的皮带,眼神里满是痴迷,根本没有看我一眼。
那一刻,我明白了。这个家里,已经没有“丈夫”的位置了。如果我想留下,想继续看着她,想继续闻她的脚,想继续吃她的屎,我就必须彻底放弃“人”的身份。
“我签。”
我拿起笔,颤抖着在每一份文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每签一个字,我就感觉自己身上的枷锁重了一分,但也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
我不必再为房贷发愁了,不必再为职场晋升焦虑了。因为我只是一条狗,狗是不需要考虑这些的。
“很好。”顾言收起文件,随手将我的工资卡扔给了苏婉,“拿去买几双新鞋。这狗别的本事没有,赚钱倒还算勤快。”
“谢谢老公~”苏婉甜甜地叫了一声,将卡塞进自己的胸口。
“接下来,”顾言解开了衬衫的扣子,露出了结实的胸肌,“该吃饭了。苏婉,我饿了。”
“早就准备好了。”苏婉拍了拍手。
林曼推着餐车走了过来。上面摆满了精致的法式料理:焗蜗牛、龙虾汤、惠灵顿牛排……香气扑鼻,让跪在一旁饿了一整天的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摆桌吧。”顾言说。
我以为他们会去餐厅。但苏婉却指了指茶几。
“就在这儿吃。”苏婉笑着说,“不过,桌子有点小……陈默,过来。”
她指了指茶几底下那狭窄的空间。
“钻进去。”
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
我手脚并用,像只巨大的虫子一样,艰难地挤进了茶几下面。我的背部紧紧贴着冰冷的玻璃桌面,四肢蜷缩,下巴抵着地毯。
“把桌布盖上。”顾言命令道。
林曼将一块长长的桌布铺在茶几上,垂下的布帘瞬间遮挡了我的视线,将我困在了一个黑暗、狭窄的幽闭空间里。
“这就是你以后的位置。”顾言的声音隔着玻璃传来,显得有些闷,“以后我们吃饭,你就跪在这里。这就是你的狗窝。”
紧接着,我感觉到有重物压在了桌面上。那是盘子和酒杯的声音。
晚餐开始了。
在这个狭小的黑暗空间里,我的感官被无限放大。我听到了刀叉切割牛排的声音,听到了红酒流进喉咙的咕咚声,听到了苏婉和顾言调情的笑声。
但更刺激的是触觉和嗅觉。
一只脚伸了进来。
那是苏婉的脚。她脱掉了高跟鞋,那只裹着黑丝的玉足在桌底下肆无忌惮地伸展着,直接踩在了我的脸上。
“唔……”我发出一声闷哼,贪婪地呼吸着那股熟悉的脚香。
“别乱动。”苏婉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好好当你的脚垫。”
紧接着,另一只脚也伸了进来。那是顾言的大脚,穿着黑色的正装袜。那只脚毫不客气地踩在了我的胸口,用力碾压着我的乳头。
“苏婉,这狗的乳头还挺硬。”顾言笑着说,“看来得找个时间给他穿个环。”
“好主意。”苏婉附和道,“挂个铃铛,以后他一动,我们就知道。”
我就这样在黑暗中,忍受着两双脚的践踏和玩弄。苏婉的脚趾时不时地伸进我的嘴里,搅动着我的舌头;顾言的脚则踩着我的肚子,甚至恶劣地踩向我那被金属笼子锁住的下体。
“当!”
硬底皮鞋踢在金属笼子上,发出一声脆响。那种通过金属传导进体内的钝痛让我浑身痉挛,但我不敢叫,只能死死咬住苏婉伸过来的脚趾。
“这牛排有点老了。”上方突然传来顾言不满的声音。
“是不太好嚼。”苏婉说。
“吐了吧。”
“噗——”
一块温热、湿润、带着咀嚼后酸味的东西,突然从桌布的缝隙里掉了下来,正好落在我的脸上。
是他们嚼烂的牛排渣。
“陈默。”苏婉的声音冷冷地传来,“把它吃了。别弄脏了地毯。”
我愣住了。吃别人嚼过的残渣?这比吃屎还要让我感到羞耻,因为这代表着我彻底沦为了他们的垃圾桶。
“怎么?嫌弃?”顾言的声音透着危险,“林曼,把那瓶红酒拿来。”
“别……我吃……我吃……”
我慌乱地用舌头卷起脸上那团粘糊糊的肉糜。那里面混杂着苏婉的口水,也许还有顾言的口水。味道酸涩,口感恶心。
但我必须吃下去。
我用力吞咽,眼泪混着肉渣一起流进了喉咙。
“真乖。”苏婉笑了,她的脚在我的脸上轻轻蹭了蹭,像是在奖励一条听话的狗,“既然这么爱吃,那就多吃点。”
接下来的半小时,成了我的噩梦,也是我的盛宴。
他们把不爱吃的肥肉、咬不动的筋、甚至是喝剩的汤底,全都吐在或者倒在了我的脸上、身上。
我像个不知疲倦的清洁工,在黑暗的桌底,用舌头清理着这一切。我的胃里翻江倒海,但我的下体却在那金属笼子的束缚下,硬得发痛。
这种极致的羞辱,这种被当作垃圾桶对待的感觉,竟然让我产生了一种变态的快感。我感觉自己正在与他们融为一体——通过吞噬他们的废弃物。
晚餐终于结束了。
“吃饱了吗?”桌布被掀开,刺眼的灯光照了进来。
顾言居高临下地看着满脸污秽的我,眼神里满是嘲弄。
“饱了……谢谢主人赏赐。”我打了个嗝,嘴里喷出一股混杂了各种食物残渣的怪味。
“既然吃饱了,那就该运动运动了。”顾言解开了皮带,那双眼睛里燃烧着欲望的火焰,“苏婉,去床上。”
“是,老公。”苏婉媚眼如丝,像条母狗一样爬向卧室。
“至于你……”顾言踢了踢我的头,“爬过来。今晚,我要让你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伺候’。”
我忍着胃里的不适和胯下的剧痛,跟在他们身后,爬向了那个即将上演更加疯狂剧目的卧室。我知道,这一夜,才刚刚开始。
第十二章
周一的阳光刺眼而残酷。我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手提公文包,跟在顾言和苏婉身后走进公司大楼。外人眼里,我是苏总监的丈夫、顾大老板的下属,依然是那个风光的陈经理。
但没人知道,我西裤下的双腿正在微微颤抖。那把新换上的黑色生物钢贞操锁,像一只冰冷的毒蝎,死死咬住我的下体。那根深入尿道的螺纹金属管,随着我的每一次迈步,都在敏感的内壁上刮擦,带来一种混合了刺痛与酸胀的折磨。更要命的是,因为没有穿内裤,沉重的金属笼身在大腿根部晃荡,冰冷的触感时刻提醒着我:我不是人,我只是一条穿着西装的公狗。
“陈默,把百叶窗拉上。”
刚进总裁办公室,顾言就松开了领带,一屁股坐在那张宽大的真皮老板椅上。
“是,主人。”我顺从地关上门,拉下百叶窗,将办公室变成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密室。
苏婉今天穿了一双极具攻击性的黑色尖头细高跟,那是Jimmy Choo的经典款,10厘米的细跟如同女王的权杖。她走到顾言身边,却并没有坐下,而是直接背对着顾言,弯下腰,双手撑在办公桌上,高高撅起了被包臀裙紧紧包裹的丰满臀部。
“老公,想死人家了……”苏婉回过头,媚眼如丝。
顾言轻笑一声,伸手撩起她的裙摆。里面是真空的。
“过来,钻进去。”顾言看着我,手指了指宽大的办公桌底下。
我立刻心领神会,像条熟练的猎犬,四肢着地爬进了桌底的阴影中。
这里是我的新岗位。
“把苏婉的鞋脱了。”顾言的命令从头顶传来,“一边看着我们做,一边伺候好她的脚。要是她脚凉了,或者不够湿,我就把你的笼子再紧一圈。”
我颤抖着伸出手,捧住苏婉的脚踝。入手是顶级的超薄黑丝,滑腻、冰凉,透着肉色。我小心翼翼地褪下那只昂贵的高跟鞋。
一股浓郁幽闭的香气瞬间在桌底炸开。那是丝袜特有的尼龙味,混合着苏婉脚心温热的汗味,以及高跟鞋皮革的陈化气息。这对于普通人来说或许是异味,但对于此刻的我来说,这就是世界上最强效的催情剂。
我迫不及待地把脸埋进她的脚心,深深地吸了一口。
“唔……”上方的苏婉发出一声轻哼,显然是顾言的手指已经探入了她的湿润处。
“舔。”顾言命令道。
我伸出舌头,从苏婉的脚后跟开始,虔诚地舔舐。我的舌尖划过她丝袜包裹的脚底纹路,感受着那细腻的触感。我含住她的大拇指,像吸吮乳头一样用力吮吸,口水很快浸湿了黑丝,让那层薄薄的织物紧紧贴在她的肌肤上,透出里面修剪整齐的指甲轮廓。
“啊……顾少……轻点……”
头顶传来了皮肉撞击的脆响。顾言已经解开裤子,那根粗壮的东西狠狠地顶入了苏婉的身体。
桌子开始有节奏地晃动。
我在桌底,看着苏婉的双腿在颤抖。每一次顾言的撞击,苏婉的脚趾都会在我嘴里剧烈地蜷缩,死死扣住我的舌头。
这是一种何等扭曲的快感啊!
我的妻子正在上面被另一个男人肆意征伐,而我在下面,像个卑微的鞋垫,用嘴巴和舌头去安抚她因快感而痉挛的玉足。
“陈默,爬出来一点。”顾言突然说道,“我要看着你的脸。”
我不得不从桌底探出半个身子,仰起头。
此时的画面让我血脉偾张。苏婉的上半身趴在桌子上,裙子掀到腰间,顾言正站在她身后大力冲刺。那根肉棒进出的画面清晰可见,白色的泡沫在结合处翻涌。
“张嘴。”苏婉转过头,眼神迷离地看着我,那只被我舔得湿漉漉的黑丝脚丫伸到了我面前,“我不叫的时候,你就得叫。替我叫给顾少听。”
我张开嘴,那只脚直接塞了进来。苏婉的脚踩在我的舌头上,随着顾言的抽插节奏,在我的口腔里进进出出,模仿着性交的动作。
“唔唔!唔唔!”
我发不出声音,只能发出含糊的闷哼,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滴在地毯上。
“爽吗?苏婉。”顾言一边冲刺,一边伸手抓住了我的头发,强迫我看着他们结合的地方,“你看这条狗,吃你的脚吃得多香。”
“爽……太爽了……啊!老公,用力,把我的子宫顶穿……”
苏婉疯狂地扭动着腰肢,她的脚在我嘴里也越发用力,脚后跟几乎要顶到我的喉咙。
那种窒息感,混合着脚上的咸腥味和上方传来的淫靡气味,让我那个被锁死在笼子里的小东西胀痛到了极点。我想射,想发泄,但金属笼子冰冷地拒绝了我。我只能通过更加卖力地舔舐她的脚心,通过吞咽她的脚汗,来缓解那钻心的瘙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