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公主與奴隸 (11/28 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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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吉比爾
***草稿版本 需要很多調整
陰暗的天空彷彿被哈托爾的鮮血染成了沉鬱的鉛灰色，
空氣中瀰漫著雨水和焦糊的惡臭。
小明癱軟在濕冷的戰神廣場的地上，無盡的憂鬱將他徹底淹沒。
「我...我到底在幹什麼？」小明感到喉嚨灼痛。
他低頭看著自己顫抖的雙手，數分鐘前那吉比爾之火的灼熱感依然殘留，可他卻沒能救下她。
「我不是成長了嗎？為什麼？」他回憶著，那個卑賤的乞丐，竟然掏出了槍！哈托爾倒下，小惠差點死在槍下！
小惠忍著悲痛，那高貴的容顏被雨水洗刷，卻依然不失帝國公主的威嚴。她髮絲凌亂，但聲音堅定地指揮著西歐行省的國安單位，「立刻救治！快！」
她看到癱軟在地上的小明，俯下身，儘管全身都在顫抖，卻伸出溫暖的手，輕輕碰觸他的臉頰。
小惠（聲音哽咽，卻帶著命令的語氣）：「小明，你還好嗎？振作點！」
「啊...好，對，對...」小明如同溺水之人被拉回現實，茫然地回應著。
最終，哈托爾沒有活下來。
在小惠公主的命令下，哈托爾的遺體被細心安置在透明的水晶棺內，暫時停棺在凡爾賽宮的鏡廳。這是帝國歷史上給予非皇室成員的最大殊榮。小惠特意在水晶棺周圍鋪滿了哈托爾最喜歡的火紅色玫瑰。
小惠端坐在鋪著絲絨的椅子上。
望著棺中哈托爾那安詳的容顏，臉上帶著一抹悲傷又恍惚的笑容。
「哈托爾醬...妳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在妳的叛軍帳篷裡， 妳啊，哪有人第一次見面就拿刀砍別人的。」
「還有那時要處死妳，妳在御座下看著我的那個眼神，發現原來我就是帝國公主，那表情，超好玩的。」
「我真的很喜歡妳的率真，....我真的好希望跟妳做一輩子的朋友。」
小惠的淚水低下 滴在水晶棺材上
清醒後的卡燕，得知哈托爾身亡、公主差點命喪戰神廣場的噩耗，憤怒將他的理智徹底燃燒。
他衝進凡爾賽宮的鏡廳，看到小明呆坐在鏡廳。
卡燕怒吼著，一記重拳直接砸向小明的臉。
「是你，是你這個蠢貨！你有能力制伏所有刺客，為什麼這麼晚才反應？！」卡燕青筋暴起怒吼的說
卡燕一拳接一拳打在小明的臉上：「你以為你很了不起嗎？！你！你什麼都不是！」
*這裡參考機動戰士鋼達OO裡面 傻子那被洛克昂毆打的部分
小明沒有任何反應，吉比爾之火的本能讓他免於受傷，但他臉上的茫然比任何疼痛都更深。
聲音顫抖的卡燕不悅的說著：「你這種低賤的奴隸， 你怎麼配得上公主！你根本不配！把公主還給我！」
卡燕的重拳再次落下，但「公主」二字猛地擊穿小明的麻木。
他眼中閃過一道金光，拳頭打在他的臉上，猶如打在灼熱的鑄鐵上，
轟的一聲巨響，卡燕反而被反彈出去，摔倒在地。
小明（聲音低啞而充滿壓抑的怒火）：「不准碰小惠！她是我的女人！」
「你們兩個都給我住手！」小惠的怒斥響起。
她快步走來，高跟靴的聲音讓整個鏡廳為之一震。
卡燕不甘地爬起，指著小明：「公主陛下，這次行刺肯定有人洩漏了您的行蹤，才會造成這次的悲劇！」
小明詫異地看著卡燕：「我...你是說我？」
卡燕（眼神充滿仇恨）：「不是你洩漏行蹤，還會是誰？」
小惠（斥責，聲音充滿了帝國公主的權威）：「住口！卡燕！小明與我經歷的種種，豈是你所能置喙的？」
卡燕（不服氣地跪在地上）：「公主陛下，這傢伙根本一直以來就是婦人之仁！他，他根本沒認識到保護您的……就是他害死哈托爾的！」
小明（如同被匕首刺穿）：「我...是，是我不對...」
卡燕：「你本來就不對！公主為了你還特意冒險去阿拉伯省！這一切都是你搞出來的！」
小惠（暴怒至極，啪的一聲打了卡燕一巴掌）：「閉嘴！」
小明看著這一切，身體的痛遠不及心靈的自責。他無力地呆坐在地上。
小惠看著失落的小明，嘆了口氣，她的眼神從憤怒轉為冰冷的謀算。
小惠（語氣充滿肅殺之氣）：「不過...在戰神廣場，我已經大概搞清楚為什麼一直抓不到明智的原因了...我大概知道是誰在掩護明智了...」
卡燕激動地看著公主：「是...是誰？」
小惠（搖頭）：「不急...在那之前，先好好安葬哈托爾。」
她看向門外，眼神露出兇狠的嗜血光芒：
「還有……好好處理還活著的刺客吧。」
-----
次日清晨，陽光剛剛爬上軍營的圍牆，空氣裡卻已經瀰漫著泥土、血腥與恐懼的氣味。
小惠公主身著純白軍服，金黃色的及膝裙，腰間束著細細的黃金皮帶，膚色絲襪緊緊包裹著她的雙腿。
她腳下是一雙7公分超細跟黑色漆皮軍靴，靴跟鋒利如冰錐，靴筒緊裹小腿，映出冷冽的光。
帝國將軍卡燕單膝跪在她馬側，黑色披風拖地，低聲稟報：
「公主陛下，一百零七名相關人等已全部埋入土中，只留頭部在外。隨時聽候處置。」
小惠連眼皮都沒抬，只是輕輕「嗯」了一聲，聲音甜得發冷。
軍營中央，一眼望去，百餘顆人頭從泥土裡冒出，像一畦畦被連根拔起的殘缺植物。
有白髮蒼蒼的老婦，有十幾歲的少女，有還在啼哭的幼童。
他們的臉被太陽曬得通紅，嘴唇乾裂，泥土已經灌進鼻孔與耳裡，不斷痛苦掙扎。
小惠坐在臨時搭建的高台上，優雅地翹起右腿，絲襪在陽光下泛出珍珠般的光澤。她托著下巴，像是看一場無聊的馬戲。
卡燕拔出軍刀，刀尖指向最前排一個約莫八歲的小男孩：
「快說！誰指使你們行刺公主陛下？不說，就把你們全埋了！」
土車傾倒，濕重的泥土嘩啦啦澆下，瞬間淹沒男孩的口鼻。
「噗哈……不要……不要……」男孩拚命扭動，泥漿灌進喉嚨，發出濕悶的嗚咽。
旁邊的母親哭到撕心裂肺，卻被士兵一腳踢翻。
遠處，兩個十三、四歲的姊妹花緊緊抱在一起，哭得滿臉泥涙：
「我們真的不知道……老爸都已經吞毒自盡了……求求您……」
很快，遠處兩匹純白高頭大馬被牽出，馬後拖著鐵鍊，鐵鍊另一端，
是兩個全身赤裸、雙手反綁的年輕男人。
他們正是那天在麥當當對小惠出言輕薄的貴族獨子，強尼·貝爾納與他的狐朋狗友。
他們被活生生從馬背拖來此處，皮膚被磨得血肉模糊，骨頭外露，仍發出嘶啞的哀嚎。
「痛嗎？」小惠的聲音從高台傳來，甜膩得像裹了蜜的刀。
「痛……真的好痛……求您饒了我……我真的不知道我爸的事……」
強尼抬起頭，血糊住半邊臉，卻還是一眼認出那張絕美的臉，正是那天被他們言語調戲的美少女。
「美、美女……救命，我……」啪！衛兵一鞭抽在他臉上，皮開肉綻。
「大膽逆賊！在公主陛下面前放尊重點！」
強尼這才驚恐萬分：「公、公主？！她、她就是帝國公主？！」
他想磕頭，額頭卻只能在泥土裡亂撞。
小惠輕笑一聲：「不用那麼麻煩了。」
一個斷手斷腳的騎奴爬了過來，背部被削平當作馬凳。
小惠優雅抬起軍靴，靴跟精準踩在騎奴的脊椎上，發出喀啦一聲脆響，騎奴悶哼卻不敢動。
小惠翻身跨上西歐行省算很俊的一匹白馬，馬鬃雪白，
鐵蹄包裹特製馬靴，馬一聲長嘶，震得地面都顫抖。
「不要……不……不要……我真的不知道……」
「我知道！我上週殺了五個奴隸！」
「我看過我爸逼農奴自殺……但我真的不知道其他……這是我知道的所有了！」
小惠連眼皮都沒抬，只是輕輕拉了一下韁繩。
白馬緩緩邁步，鐵蹄踏在強尼的腦袋旁邊，
馬蹄邊緣劃過他的太陽穴，留下一道深可見骨的血痕。
「啊啊啊啊啊啊！」強尼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鮮血混著泥土灌進嘴裡。
小惠低頭，語氣遺憾：「嗯……不好玩。」
強尼連忙磕頭：「謝謝公主陛下不殺之恩！謝謝！」
「馬兒也太可憐了。」小惠歪頭，笑得天真，「你們的髒血弄髒了他的蹄子，你們不配喔。」
「是！我們下賤！我們不配！謝謝公主陛下！」
「嗯……換大象好像不錯？」遠處籠子裡的戰象發出低沉怒吼，地面都在震動。
「不！不要！求求公主陛下！不要啊啊啊！」
「這也不要，那也不要。」小惠嘆了口氣，「你們要求還真多啊。」
她調轉馬頭，回到高台。
一聲輕喝：「凳。」
另一名騎奴立刻跪伏，小惠靴跟踩在他背脊，優雅下馬。
卡燕俯身聽了幾句，很快，一輛特製裝甲觀察車駛來，
裝甲車下半部分是重型坦克車履帶，上半截是全透明防彈玻璃艙，裡面鋪著白色皮沙發、空調輕送冷氣。
小惠踩著一個被人彘化的腳蹬奴隸登車，坐進柔軟座椅，翹起絲襪玉足，靴尖輕點控制鍵。
「還挺有意思的嘛。」她笑。履帶緩緩轉動，朝強尼駛去。強尼這才真正崩潰。
他看著那輛十幾噸重的鋼鐵怪獸慢慢逼近，履帶齒輪發出令人牙酸的咔啦聲。
「不！！我真的不知道啊！！饒命！！公主陛下！！」
他瘋狂扭動，泥土灌進嘴裡，雙眼血絲密布，鼻涕、淚水、血水混成一團，失禁的尿液順著大腿流到泥裡。履帶無情碾過他的小腿，骨頭碎裂聲清脆響起。
「啊啊啊啊啊啊！！！」
接著是膝蓋、大腿、胯骨、胸腔……
每一寸都被緩慢、穩定地壓成肉醬，內臟擠出，血沫從嘴角噴出，最後腦袋「啵」地爆開，像一顆熟透的西瓜。
玻璃艙裡，小惠托腮：「這樣就結束了？太快了吧 好無聊喔」她按下按鈕，裝甲車繼續前進。
下一批被埋的犯人已經嚎哭成一片。
就在履帶即將碾過一個少女頭顱的前一刻，一道身影憑空出現在刑場中央。
小明眼神空洞，彷彿失了魂。
卡燕怒吼著衝上前，一拳頭要打他，但小明連看都沒看，
輕鬆一揮手，卡燕就被一股看不見的力量打得飛出，倒在一旁。
小惠立刻注意到了動靜，她趕緊停止裝甲車，擔心地看著小明。
但小明沒有說話。
他慢慢地走向被埋在地下的死刑犯。
犯人們看著他，以為終於得到救命稻草，眼中閃過希望。
豈料，小明狠狠瞪著他們，怨恨和仇恨如同實質化的黑煙從小明體內湧出。
他猛地伸出手，瞬間捲起如金紅色火龍捲般的火柱！
火焰不是紅色，而是帶著金與黑的異火，溫度高到空氣扭曲。
被埋的人甚至來不及慘叫，就被燒得皮開肉綻，脂肪在高溫下炸裂，發出「滋滋」的烤肉聲；
骨頭在火中爆碎，血肉瞬間碳化，惡臭的焦油味衝鼻而來。
「啊啊啊啊啊啊！！！」
「不要啊！！」
「Au secours !!! 救命啊啊啊！！」
整個刑場化為煉獄。
有人想爬出來，卻被火舌捲回；有人抱著孩子，卻在火焰中一起化成焦炭。
幾名衛兵嚇得癱軟在地，嘔吐不止。
這不是人類能做到的，這根本是神之怒火。
小惠不顧一切衝進火場，從後面緊緊抱住小明。
「小明！夠了！我求你！回來！」
小明被小惠抱住，眼中殺紅的眼神才緩下來。體力耗盡，他最終昏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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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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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感到一股熟悉的、美麗而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يا أيها العبد الوضيع، كالكلب؟ 你這個低賤的狗奴？」
他猛地驚醒，發現自己已經不在充滿血腥味的軍營，也不在凡爾賽宮的華麗鏡廳，而是在一片金紅色的熾熱沙漠中。
眼前的景象如同他過去的噩夢：一個手持小皮鞭的女孩，有著金色的頭髮和綠色的大眼，美麗而高貴。她優雅地坐在一個人力拖車裡，舒服地翹著腳，搖著羽扇，微笑。
女孩（語氣高傲而甜美）：「爬快點，你這個沒用的東西。本公主今晚還有晚宴要參加，遲到了，砍你全家的腦袋。」
小明回頭，心底那份強烈的熟悉感，讓他脫口而出：
小明：「哈...哈托爾？」
女孩聽到自己的名字，眼神瞬間變得嚴厲。她抽起皮鞭，毫不客氣地一鞭又一鞭抽打在小明臉上。
小明（痛呼求饒）：「痛啊！」
女孩：「本公主的名字是你能稱呼的嗎？真大膽！快爬！」
小明只有努力地在滾燙的沙子上爬行。直到他爬到約旦皇宮前，天已黑。女孩走下來，帶著失望的笑容。
女孩：「你啊，太慢了！一切都遲了。來人！拉下去，砍頭！」
小明求饒，女孩卻笑出來，那笑容中充滿了寵溺和無奈。
女孩：「遲了就遲了吧，唉，沒辦法，我就是喜歡這樣的你。」
隨著女孩身後的光影幻化，一個鮮紅火焰構成的精靈冒了出來，
祂的臉上帶著一嚴肅與...可愛？
沒錯，祂就是火神吉比爾。（參考阿拉丁裡面的神燈精靈的外表）
小明驚訝地看著眼前的龐然大物，
不自覺的全身顫抖，
「你..... 你....」
祂笑了下 ：「混小子， 怕甚麼？」
說著
，祂打了一個響指。眼前的「公主」緩緩變回了哈托爾。
小明：「哈托爾！妳，妳沒死？」
哈托爾（歪著頭，戲謔）：「怎麼，你很希望我死了嗎？」
小明：「不...不是！我沒有...我……」
哈托爾：「哈哈，別往心裡去，我知道你的心意，沒關係，而且我的確是死了...」
小明開心地看著哈托爾，但哈托爾臉上的表情卻變得複雜。
哈托爾伸手，溫柔地摸了下小明的臉蛋，但語氣帶著一絲不悅
「我都看到了喔。 你因為憤怒而殘殺無辜的老弱，這不是我認識的小明。」哈托爾歪著頭看著小明。
「我...」小明感到深深的歉疚，刑場的血腥畫面再次湧上心頭。
哈托爾：「不過，我也幹過同樣的事，大概我也沒資格批評你吧。哎。」
就在兩人談話時，哈托爾轉身看著吉比爾，吉比爾尷尬地縮小了一點。
吉比爾：「唉...你們赫利奧波利斯家族啊...真是欠你們的...」
祂忽然嚴肅起來，金色瞳孔直視小明：
「聽著，小鬼。我不管你在人世間有幾個主人，也不管你有多愛那個所謂的帝國公主，你這輩子唯一要聽從的，只有你身後這位主人！赫利奧波利斯高貴血統者，女神哈托爾大人的化身！」
「吉比爾，你不要嚇唬他好嗎？」哈托爾皺眉。
「可、可是小主人，您……」
「小主人？」小明訝異地聽著這龐然大物的火神稱呼哈托爾為小主人。
吉比爾怒吼，火焰暴漲：「沒錯！赫利奧波利斯家族是神在人間的代理者！也就是我的小主人，至高無上的哈托爾！」
哈托爾嘆氣：「吉比爾你太誇張了。」
小明吞了口口水，看著眼前這龐然大物。
哈托爾趕緊護到小明面前：「吉比爾，不可以傷害他。」
「小主人，他沒守約保護您！按照古契約，他應該用生命換回您一命！」
「換……換回哈托爾一命？」
小明顫聲問。吉比爾毫不留情：「沒錯！要不是小主人不允許，你早該奉獻心臟給阿努比斯，換回小主人的復活！」
「我……我願意！」小明毫不猶豫地點頭。
吉比爾眼睛一亮，火焰瞬間暴漲，巨爪伸向小明胸口：「好！人類，你有種！」
「不！」哈托爾猛地拉住小明，把他護到身後，
「我說了，不允許！」
吉比爾愣住：「可、可是小主人……」
「我說了，不可以！」
哈托爾的綠眼閃過神性光輝，連火焰都為之一顫。
吉比爾嘆氣，火焰黯淡：「但這樣的話，您……小主人，您怎麼辦？」
哈托爾低頭「一切都是命運，小明跟惠醬能活著我已經很開心了」
吉比爾聽著，陷入沉思
「小主人，即使如此，如果不切斷合約，阿努比斯不會允許小主人妳的靈魂繼續單獨存在的，如果一定要如此……只能暫時請小主人讓您以『神宿』的形式，寄宿在這家伙身邊。您將擁有類似天使的能力。直到合約破滅（小明死亡）的那一天。」
她頓了頓，輕聲問小明：「可以嗎？」
小明淚流滿面，用力點頭。吉比爾氣得直跺腳：「聽著你這個混蛋人類！快去死啊！！」
「吉比爾！」哈托爾怒指，「不准再恐嚇他！」
吉比爾瞬間縮成一團小火球，委屈巴巴：「好吧～～」
哈托爾回頭，溫柔地摸了摸小明的頭：
「謝謝你，小明。」炫目的白光炸開，
沙漠、拖車、火焰、皇宮，所有一切如沙畫般崩散。
轉眼間回到現實世界，
西歐軍營的刑場，焦土與灰燼仍在冒煙。
小明猛地睜開眼，滿身冷汗。
小惠公主正紅著眼眶，緊緊抱著他，一切似乎恢復了平靜。嗎？
***草稿版本 需要很多調整
陰暗的天空彷彿被哈托爾的鮮血染成了沉鬱的鉛灰色，
空氣中瀰漫著雨水和焦糊的惡臭。
小明癱軟在濕冷的戰神廣場的地上，無盡的憂鬱將他徹底淹沒。
「我...我到底在幹什麼？」小明感到喉嚨灼痛。
他低頭看著自己顫抖的雙手，數分鐘前那吉比爾之火的灼熱感依然殘留，可他卻沒能救下她。
「我不是成長了嗎？為什麼？」他回憶著，那個卑賤的乞丐，竟然掏出了槍！哈托爾倒下，小惠差點死在槍下！
小惠忍著悲痛，那高貴的容顏被雨水洗刷，卻依然不失帝國公主的威嚴。她髮絲凌亂，但聲音堅定地指揮著西歐行省的國安單位，「立刻救治！快！」
她看到癱軟在地上的小明，俯下身，儘管全身都在顫抖，卻伸出溫暖的手，輕輕碰觸他的臉頰。
小惠（聲音哽咽，卻帶著命令的語氣）：「小明，你還好嗎？振作點！」
「啊...好，對，對...」小明如同溺水之人被拉回現實，茫然地回應著。
最終，哈托爾沒有活下來。
在小惠公主的命令下，哈托爾的遺體被細心安置在透明的水晶棺內，暫時停棺在凡爾賽宮的鏡廳。這是帝國歷史上給予非皇室成員的最大殊榮。小惠特意在水晶棺周圍鋪滿了哈托爾最喜歡的火紅色玫瑰。
小惠端坐在鋪著絲絨的椅子上。
望著棺中哈托爾那安詳的容顏，臉上帶著一抹悲傷又恍惚的笑容。
「哈托爾醬...妳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在妳的叛軍帳篷裡， 妳啊，哪有人第一次見面就拿刀砍別人的。」
「還有那時要處死妳，妳在御座下看著我的那個眼神，發現原來我就是帝國公主，那表情，超好玩的。」
「我真的很喜歡妳的率真，....我真的好希望跟妳做一輩子的朋友。」
小惠的淚水低下 滴在水晶棺材上
清醒後的卡燕，得知哈托爾身亡、公主差點命喪戰神廣場的噩耗，憤怒將他的理智徹底燃燒。
他衝進凡爾賽宮的鏡廳，看到小明呆坐在鏡廳。
卡燕怒吼著，一記重拳直接砸向小明的臉。
「是你，是你這個蠢貨！你有能力制伏所有刺客，為什麼這麼晚才反應？！」卡燕青筋暴起怒吼的說
卡燕一拳接一拳打在小明的臉上：「你以為你很了不起嗎？！你！你什麼都不是！」
*這裡參考機動戰士鋼達OO裡面 傻子那被洛克昂毆打的部分
小明沒有任何反應，吉比爾之火的本能讓他免於受傷，但他臉上的茫然比任何疼痛都更深。
聲音顫抖的卡燕不悅的說著：「你這種低賤的奴隸， 你怎麼配得上公主！你根本不配！把公主還給我！」
卡燕的重拳再次落下，但「公主」二字猛地擊穿小明的麻木。
他眼中閃過一道金光，拳頭打在他的臉上，猶如打在灼熱的鑄鐵上，
轟的一聲巨響，卡燕反而被反彈出去，摔倒在地。
小明（聲音低啞而充滿壓抑的怒火）：「不准碰小惠！她是我的女人！」
「你們兩個都給我住手！」小惠的怒斥響起。
她快步走來，高跟靴的聲音讓整個鏡廳為之一震。
卡燕不甘地爬起，指著小明：「公主陛下，這次行刺肯定有人洩漏了您的行蹤，才會造成這次的悲劇！」
小明詫異地看著卡燕：「我...你是說我？」
卡燕（眼神充滿仇恨）：「不是你洩漏行蹤，還會是誰？」
小惠（斥責，聲音充滿了帝國公主的權威）：「住口！卡燕！小明與我經歷的種種，豈是你所能置喙的？」
卡燕（不服氣地跪在地上）：「公主陛下，這傢伙根本一直以來就是婦人之仁！他，他根本沒認識到保護您的……就是他害死哈托爾的！」
小明（如同被匕首刺穿）：「我...是，是我不對...」
卡燕：「你本來就不對！公主為了你還特意冒險去阿拉伯省！這一切都是你搞出來的！」
小惠（暴怒至極，啪的一聲打了卡燕一巴掌）：「閉嘴！」
小明看著這一切，身體的痛遠不及心靈的自責。他無力地呆坐在地上。
小惠看著失落的小明，嘆了口氣，她的眼神從憤怒轉為冰冷的謀算。
小惠（語氣充滿肅殺之氣）：「不過...在戰神廣場，我已經大概搞清楚為什麼一直抓不到明智的原因了...我大概知道是誰在掩護明智了...」
卡燕激動地看著公主：「是...是誰？」
小惠（搖頭）：「不急...在那之前，先好好安葬哈托爾。」
她看向門外，眼神露出兇狠的嗜血光芒：
「還有……好好處理還活著的刺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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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陽光剛剛爬上軍營的圍牆，空氣裡卻已經瀰漫著泥土、血腥與恐懼的氣味。
小惠公主身著純白軍服，金黃色的及膝裙，腰間束著細細的黃金皮帶，膚色絲襪緊緊包裹著她的雙腿。
她腳下是一雙7公分超細跟黑色漆皮軍靴，靴跟鋒利如冰錐，靴筒緊裹小腿，映出冷冽的光。
帝國將軍卡燕單膝跪在她馬側，黑色披風拖地，低聲稟報：
「公主陛下，一百零七名相關人等已全部埋入土中，只留頭部在外。隨時聽候處置。」
小惠連眼皮都沒抬，只是輕輕「嗯」了一聲，聲音甜得發冷。
軍營中央，一眼望去，百餘顆人頭從泥土裡冒出，像一畦畦被連根拔起的殘缺植物。
有白髮蒼蒼的老婦，有十幾歲的少女，有還在啼哭的幼童。
他們的臉被太陽曬得通紅，嘴唇乾裂，泥土已經灌進鼻孔與耳裡，不斷痛苦掙扎。
小惠坐在臨時搭建的高台上，優雅地翹起右腿，絲襪在陽光下泛出珍珠般的光澤。她托著下巴，像是看一場無聊的馬戲。
卡燕拔出軍刀，刀尖指向最前排一個約莫八歲的小男孩：
「快說！誰指使你們行刺公主陛下？不說，就把你們全埋了！」
土車傾倒，濕重的泥土嘩啦啦澆下，瞬間淹沒男孩的口鼻。
「噗哈……不要……不要……」男孩拚命扭動，泥漿灌進喉嚨，發出濕悶的嗚咽。
旁邊的母親哭到撕心裂肺，卻被士兵一腳踢翻。
遠處，兩個十三、四歲的姊妹花緊緊抱在一起，哭得滿臉泥涙：
「我們真的不知道……老爸都已經吞毒自盡了……求求您……」
很快，遠處兩匹純白高頭大馬被牽出，馬後拖著鐵鍊，鐵鍊另一端，
是兩個全身赤裸、雙手反綁的年輕男人。
他們正是那天在麥當當對小惠出言輕薄的貴族獨子，強尼·貝爾納與他的狐朋狗友。
他們被活生生從馬背拖來此處，皮膚被磨得血肉模糊，骨頭外露，仍發出嘶啞的哀嚎。
「痛嗎？」小惠的聲音從高台傳來，甜膩得像裹了蜜的刀。
「痛……真的好痛……求您饒了我……我真的不知道我爸的事……」
強尼抬起頭，血糊住半邊臉，卻還是一眼認出那張絕美的臉，正是那天被他們言語調戲的美少女。
「美、美女……救命，我……」啪！衛兵一鞭抽在他臉上，皮開肉綻。
「大膽逆賊！在公主陛下面前放尊重點！」
強尼這才驚恐萬分：「公、公主？！她、她就是帝國公主？！」
他想磕頭，額頭卻只能在泥土裡亂撞。
小惠輕笑一聲：「不用那麼麻煩了。」
一個斷手斷腳的騎奴爬了過來，背部被削平當作馬凳。
小惠優雅抬起軍靴，靴跟精準踩在騎奴的脊椎上，發出喀啦一聲脆響，騎奴悶哼卻不敢動。
小惠翻身跨上西歐行省算很俊的一匹白馬，馬鬃雪白，
鐵蹄包裹特製馬靴，馬一聲長嘶，震得地面都顫抖。
「不要……不……不要……我真的不知道……」
「我知道！我上週殺了五個奴隸！」
「我看過我爸逼農奴自殺……但我真的不知道其他……這是我知道的所有了！」
小惠連眼皮都沒抬，只是輕輕拉了一下韁繩。
白馬緩緩邁步，鐵蹄踏在強尼的腦袋旁邊，
馬蹄邊緣劃過他的太陽穴，留下一道深可見骨的血痕。
「啊啊啊啊啊啊！」強尼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鮮血混著泥土灌進嘴裡。
小惠低頭，語氣遺憾：「嗯……不好玩。」
強尼連忙磕頭：「謝謝公主陛下不殺之恩！謝謝！」
「馬兒也太可憐了。」小惠歪頭，笑得天真，「你們的髒血弄髒了他的蹄子，你們不配喔。」
「是！我們下賤！我們不配！謝謝公主陛下！」
「嗯……換大象好像不錯？」遠處籠子裡的戰象發出低沉怒吼，地面都在震動。
「不！不要！求求公主陛下！不要啊啊啊！」
「這也不要，那也不要。」小惠嘆了口氣，「你們要求還真多啊。」
她調轉馬頭，回到高台。
一聲輕喝：「凳。」
另一名騎奴立刻跪伏，小惠靴跟踩在他背脊，優雅下馬。
卡燕俯身聽了幾句，很快，一輛特製裝甲觀察車駛來，
裝甲車下半部分是重型坦克車履帶，上半截是全透明防彈玻璃艙，裡面鋪著白色皮沙發、空調輕送冷氣。
小惠踩著一個被人彘化的腳蹬奴隸登車，坐進柔軟座椅，翹起絲襪玉足，靴尖輕點控制鍵。
「還挺有意思的嘛。」她笑。履帶緩緩轉動，朝強尼駛去。強尼這才真正崩潰。
他看著那輛十幾噸重的鋼鐵怪獸慢慢逼近，履帶齒輪發出令人牙酸的咔啦聲。
「不！！我真的不知道啊！！饒命！！公主陛下！！」
他瘋狂扭動，泥土灌進嘴裡，雙眼血絲密布，鼻涕、淚水、血水混成一團，失禁的尿液順著大腿流到泥裡。履帶無情碾過他的小腿，骨頭碎裂聲清脆響起。
「啊啊啊啊啊啊！！！」
接著是膝蓋、大腿、胯骨、胸腔……
每一寸都被緩慢、穩定地壓成肉醬，內臟擠出，血沫從嘴角噴出，最後腦袋「啵」地爆開，像一顆熟透的西瓜。
玻璃艙裡，小惠托腮：「這樣就結束了？太快了吧 好無聊喔」她按下按鈕，裝甲車繼續前進。
下一批被埋的犯人已經嚎哭成一片。
就在履帶即將碾過一個少女頭顱的前一刻，一道身影憑空出現在刑場中央。
小明眼神空洞，彷彿失了魂。
卡燕怒吼著衝上前，一拳頭要打他，但小明連看都沒看，
輕鬆一揮手，卡燕就被一股看不見的力量打得飛出，倒在一旁。
小惠立刻注意到了動靜，她趕緊停止裝甲車，擔心地看著小明。
但小明沒有說話。
他慢慢地走向被埋在地下的死刑犯。
犯人們看著他，以為終於得到救命稻草，眼中閃過希望。
豈料，小明狠狠瞪著他們，怨恨和仇恨如同實質化的黑煙從小明體內湧出。
他猛地伸出手，瞬間捲起如金紅色火龍捲般的火柱！
火焰不是紅色，而是帶著金與黑的異火，溫度高到空氣扭曲。
被埋的人甚至來不及慘叫，就被燒得皮開肉綻，脂肪在高溫下炸裂，發出「滋滋」的烤肉聲；
骨頭在火中爆碎，血肉瞬間碳化，惡臭的焦油味衝鼻而來。
「啊啊啊啊啊啊！！！」
「不要啊！！」
「Au secours !!! 救命啊啊啊！！」
整個刑場化為煉獄。
有人想爬出來，卻被火舌捲回；有人抱著孩子，卻在火焰中一起化成焦炭。
幾名衛兵嚇得癱軟在地，嘔吐不止。
這不是人類能做到的，這根本是神之怒火。
小惠不顧一切衝進火場，從後面緊緊抱住小明。
「小明！夠了！我求你！回來！」
小明被小惠抱住，眼中殺紅的眼神才緩下來。體力耗盡，他最終昏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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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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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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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感到一股熟悉的、美麗而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يا أيها العبد الوضيع، كالكلب؟ 你這個低賤的狗奴？」
他猛地驚醒，發現自己已經不在充滿血腥味的軍營，也不在凡爾賽宮的華麗鏡廳，而是在一片金紅色的熾熱沙漠中。
眼前的景象如同他過去的噩夢：一個手持小皮鞭的女孩，有著金色的頭髮和綠色的大眼，美麗而高貴。她優雅地坐在一個人力拖車裡，舒服地翹著腳，搖著羽扇，微笑。
女孩（語氣高傲而甜美）：「爬快點，你這個沒用的東西。本公主今晚還有晚宴要參加，遲到了，砍你全家的腦袋。」
小明回頭，心底那份強烈的熟悉感，讓他脫口而出：
小明：「哈...哈托爾？」
女孩聽到自己的名字，眼神瞬間變得嚴厲。她抽起皮鞭，毫不客氣地一鞭又一鞭抽打在小明臉上。
小明（痛呼求饒）：「痛啊！」
女孩：「本公主的名字是你能稱呼的嗎？真大膽！快爬！」
小明只有努力地在滾燙的沙子上爬行。直到他爬到約旦皇宮前，天已黑。女孩走下來，帶著失望的笑容。
女孩：「你啊，太慢了！一切都遲了。來人！拉下去，砍頭！」
小明求饒，女孩卻笑出來，那笑容中充滿了寵溺和無奈。
女孩：「遲了就遲了吧，唉，沒辦法，我就是喜歡這樣的你。」
隨著女孩身後的光影幻化，一個鮮紅火焰構成的精靈冒了出來，
祂的臉上帶著一嚴肅與...可愛？
沒錯，祂就是火神吉比爾。（參考阿拉丁裡面的神燈精靈的外表）
小明驚訝地看著眼前的龐然大物，
不自覺的全身顫抖，
「你..... 你....」
祂笑了下 ：「混小子， 怕甚麼？」
說著
，祂打了一個響指。眼前的「公主」緩緩變回了哈托爾。
小明：「哈托爾！妳，妳沒死？」
哈托爾（歪著頭，戲謔）：「怎麼，你很希望我死了嗎？」
小明：「不...不是！我沒有...我……」
哈托爾：「哈哈，別往心裡去，我知道你的心意，沒關係，而且我的確是死了...」
小明開心地看著哈托爾，但哈托爾臉上的表情卻變得複雜。
哈托爾伸手，溫柔地摸了下小明的臉蛋，但語氣帶著一絲不悅
「我都看到了喔。 你因為憤怒而殘殺無辜的老弱，這不是我認識的小明。」哈托爾歪著頭看著小明。
「我...」小明感到深深的歉疚，刑場的血腥畫面再次湧上心頭。
哈托爾：「不過，我也幹過同樣的事，大概我也沒資格批評你吧。哎。」
就在兩人談話時，哈托爾轉身看著吉比爾，吉比爾尷尬地縮小了一點。
吉比爾：「唉...你們赫利奧波利斯家族啊...真是欠你們的...」
祂忽然嚴肅起來，金色瞳孔直視小明：
「聽著，小鬼。我不管你在人世間有幾個主人，也不管你有多愛那個所謂的帝國公主，你這輩子唯一要聽從的，只有你身後這位主人！赫利奧波利斯高貴血統者，女神哈托爾大人的化身！」
「吉比爾，你不要嚇唬他好嗎？」哈托爾皺眉。
「可、可是小主人，您……」
「小主人？」小明訝異地聽著這龐然大物的火神稱呼哈托爾為小主人。
吉比爾怒吼，火焰暴漲：「沒錯！赫利奧波利斯家族是神在人間的代理者！也就是我的小主人，至高無上的哈托爾！」
哈托爾嘆氣：「吉比爾你太誇張了。」
小明吞了口口水，看著眼前這龐然大物。
哈托爾趕緊護到小明面前：「吉比爾，不可以傷害他。」
「小主人，他沒守約保護您！按照古契約，他應該用生命換回您一命！」
「換……換回哈托爾一命？」
小明顫聲問。吉比爾毫不留情：「沒錯！要不是小主人不允許，你早該奉獻心臟給阿努比斯，換回小主人的復活！」
「我……我願意！」小明毫不猶豫地點頭。
吉比爾眼睛一亮，火焰瞬間暴漲，巨爪伸向小明胸口：「好！人類，你有種！」
「不！」哈托爾猛地拉住小明，把他護到身後，
「我說了，不允許！」
吉比爾愣住：「可、可是小主人……」
「我說了，不可以！」
哈托爾的綠眼閃過神性光輝，連火焰都為之一顫。
吉比爾嘆氣，火焰黯淡：「但這樣的話，您……小主人，您怎麼辦？」
哈托爾低頭「一切都是命運，小明跟惠醬能活著我已經很開心了」
吉比爾聽著，陷入沉思
「小主人，即使如此，如果不切斷合約，阿努比斯不會允許小主人妳的靈魂繼續單獨存在的，如果一定要如此……只能暫時請小主人讓您以『神宿』的形式，寄宿在這家伙身邊。您將擁有類似天使的能力。直到合約破滅（小明死亡）的那一天。」
她頓了頓，輕聲問小明：「可以嗎？」
小明淚流滿面，用力點頭。吉比爾氣得直跺腳：「聽著你這個混蛋人類！快去死啊！！」
「吉比爾！」哈托爾怒指，「不准再恐嚇他！」
吉比爾瞬間縮成一團小火球，委屈巴巴：「好吧～～」
哈托爾回頭，溫柔地摸了摸小明的頭：
「謝謝你，小明。」炫目的白光炸開，
沙漠、拖車、火焰、皇宮，所有一切如沙畫般崩散。
轉眼間回到現實世界，
西歐軍營的刑場，焦土與灰燼仍在冒煙。
小明猛地睜開眼，滿身冷汗。
小惠公主正紅著眼眶，緊緊抱著他，一切似乎恢復了平靜。嗎？
番外篇(VI) -- 謝謝妳讓我遇見你
這個篇章是不曾發生平行時空的假說
直接從第3章銜接上去，
敘說當初小明救助了失憶的公主，
但卻被衛兵押送皇宮， 成為公主的奴隸，
而公主卻沒有恢復記憶，
還殘酷的下令將小明瞎掉雙眼， 成為永久的廁所奴隸。
***這是之前亂寫的， 不是故事主線發生的事 。
***這個番外篇也跟壞結局沒有任何關連性。
主線故事確定採取好結局跟壞結局兩種結局，
讀者挑選點會在結局篇章的前一晚，
希望趕在今年內完整發表完, 我其實更期待發表第二部, 希望大家多多批評啊～～ 謝謝啦
----------------小惠的視角-----------------
「A9527真的是一個很廢物的奴隸啊」
「竟敢說本公主跟他是男女朋友? 給我舔鞋底都不配的奴隸! 」
「不過嘛 ，殺了他倒也是便宜了」
「賞它當本公主的廁所奴隸 ，呵呵」
很快地，小明就被奴隸總管帶走成為廁所奴隸
依照帝國法令，公主御用廁所奴隸瞎掉雙眼
並砍斷雙手雙腳，拔掉所有嘴裡的牙齒
終生埋於馬桶下，直到不能使用為止。
馬桶內的內壁上有些許的水珠，
一滴一滴砸在小明瞎掉的眼眶，發出細微的「滴滴」聲，
與小明一絲恐懼帶著興奮的呼吸纏繞。
我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水味。
我踩著公分細跟的亮面黑色尖頭高跟鞋走進來。
「叩、叩、叩……」
看到馬桶裡似乎開始有動靜，那是顫抖著聲音，
我知道 我的高跟鞋聲音讓廁所奴隸恐懼
「知道恐懼就好……」我抱著酥胸，看著這特製馬桶下的低賤東西
我高跟鞋光下反射出淡淡地的光，鞋跟與廁所大理石地面撞擊的聲音清脆。
我的粉紅色迷你裙小禮服極短，百褶邊緣隨著步伐輕輕掃過大腿根部，
超薄膚色褲絲襪在光中泛出細膩且溫和的光澤，
緊緊包裹著我完美的腿部曲線。
俯視底下的A9527--它的雙眼已被烙鐵燒瞎，空洞的眼窩還滲著暗紅色血漿，看起來真可憐啊，
發出細小的「嘶啦」聲。他的嘴唇乾裂，舌頭卻因極度渴求而不自覺地微微伸出，伸出一截，露出他嘴裡空無一物的牙根，沒有牙齒
我高傲的對他說，
「準備好了嗎? 廁所奴隸君，本公主很討厭犯錯的奴隸，只要犯錯就得被報廢喔~ (甜美的微笑)!」
我輕輕抬起右腳，踩踏在馬桶前的踏墊上，優雅的轉身
優雅地撩起極短的百褶裙，
纖細的手拉住超薄膚色絲褲襪頂端，
然後緩緩地拉下 連著我的絲內褲一起
御用的馬桶座圈上上鋪墊著高級純白貂毛坐墊，
我優雅的坐下，緊貼我細嫩的肌膚，
舒服地輕嘆一聲。
我習慣性地再看下馬桶裡的奴隸 再確定下它嘴巴張大
我嘲笑他 「好好接住， 別漏了」
緊張地回應 「謝謝公主陛下 賤奴好榮幸」
「榮幸？賤東西，你連『人』都不是了，你只是多了個說話功能的馬桶。」
下一秒，溫熱的液體傾瀉而下。「張嘴。」
聲音從上方落下，
液體帶著淡淡鹹澀與氨水的味道，先是細細一線，
隨後變成洶湧的洪流，猛地灌進小明喉嚨。他來不及吞嚥，嗆咳著，液體從鼻腔溢出，混著血水沿著下巴滴落。嗆咳聲在狹窄空間裡被放大，變得濕黏而可笑。
我聽見那聲音，朝笑著說
「喂....是你發出聲音的嗎？廁奴發出噪音可是得處死的。」
我故意恐嚇它，雖然確實法令如此，
但這個傢伙讓我感覺很有意思，
這麼快殺掉它就沒得玩了。
我的尿斷斷續續的， 也給它很大的困難，
或許吧？
不過這不就是廁所奴隸該做的嗎？
不然它怎麼配稱得上是「廁所奴隸」呢？
愜意的紓解結束後，我沒有起身，
而是伸手按下馬桶旁的電擊鈕。
「滋——！」
高壓電流瞬間竄過小明全身，
可悲的東西只能劇烈抽搐，
它的腦袋發出「喀喀喀」的恐怖聲響。
我連看都懶得看它
慵懶地說，「本公主賞你聖水， 你不知道謝恩嗎?」
它忍著劇痛 「謝.... 謝謝公主陛下賞賜聖水 」
我微笑 ，
吸口氣， 調整下呼吸
「呼....你運氣真好，第一次被本公主使用就能嘗到黃金，速度快點，吞進去，我不想聞到那味道」
腸道傳來準備拉便便的蠕動感。
「接好了，賤奴。」
一坨長條大便隨之落下，
帶著濃烈的氣味瞬間填滿小明的嘴巴。
大便整條掉落再它的臉上，
它快速的用舌頭調整，雖然它沒有牙齒（被拔光），
還是用牙根想辦法咬斷大便
A9527腦裡只有一個想法， 快點吞進去
完全不敢受不去想那味道， 想盡辦法快速吃下，
避免便便的味道造成公主的不悅。
但就在快吞完時，
卻被公主再次按鈕的電流擊中，
極度的痛苦，本能性的嘔吐
嘴裡不小心吐出一小點黃金，
聽著它的嘔吐聲，這可是不能原諒的！
我不悅的鼻子哼了聲「.... 嗯? 」
A9527趕緊把吐出的那一小坨大便用舌頭舔入，
但實在沒辦法，那沱大便被它噴到鼻孔的位置，
A9527只好用鼻子吸，但怎麼都無法將它吸進去
我喵了下馬桶底下的他，拼命的呼呼呼的用鼻子呼吸，
想把鼻孔上的便便吸入自己鼻子裡，
我不禁的笑了下，好蠢的東西。
最後它終於成功了，將公主高貴的糞便碎片吸入自己的肺裡，
它的整個胃裡「咕咚、咕咚」
而吸入鼻管理的糞便鼻涕倒流，但卡住呼吸道，痛苦不堪，它幾乎無法呼吸。
我笑著，拿著一旁的擦手紙，擦了下我潔白挺翹的屁股
然後優雅的將手紙扔進馬桶裡
站起身，裙襬落下，遮住一切。
轉身前，我再次按了電擊鈕，
「這傢伙，剛剛到底是發出聲音了， 這換做其他奴隸得處死的！」
不悅地連續按了五秒。
小明在馬桶底下痙攣、嘔吐、卻仍舊用悲哀的聲音掙扎地說：
「謝……謝……公主……賤奴……好幸福……」
我笑了下，沒看它一眼 高跟鞋聲漸行漸遠，
「噠、噠、噠……」
每一步，都像敲在A9527僅剩的壽命上。
但那卻是他無比的榮耀
----------------數日後-----------------
這一天，小惠她又像往常一樣走進來。
今天她心情很好，剛剛在花園喝完下午茶，肚子有些脹。
她踩著輕快的步伐，漆皮高跟靴在地面敲出高貴的聲音，坐下後舒服地嘆了口氣。
溫熱的尿液先落下，接著是一坨柔軟、溫熱的一坨糞便，「噗咚」一聲重重掉落在小明臉上。
小明立刻恭敬的回應 謝謝 (含著糞便說話) 賞賜
那句謝謝
那一瞬間，
公主的腦中像似突然被點醒。
記憶如洪水沖入。
「小…… 小明……?」 小惠的記憶突然恢復 她慌張地起身看著馬桶裡的小明
公主整個人僵住。她低頭，透過馬桶透明底板，看見那張被糞便覆蓋、眼窩空洞、嘴唇乾裂的臉。
那張曾經傻呆呆、曾經為她不惜跳入水裡救助她、為了她 千里迢迢拉著板車去找醫生的他
那個讓她這個公主徹底心動的臉龐，如今卻被她毀的如一坨垃圾，
醜得讓人想吐。
她忽然覺得呼吸困難，胃裡一陣翻湧。
小惠的胃瞬間翻湧，她捂住嘴，差點當場嘔吐出來。
她想說話，想道歉，想把他從那個地獄拉出來，
可手指卻慌亂地亂抓，一不小心重重按在電擊按鈕上。
「滋滋滋滋——！！」高壓電流瞬間竄過小明的全身。
小明在馬桶底被電擊的流出眼淚，但強忍著不敢叫出來，
用那沙啞、幾乎變形的聲音掙扎地說道：
「賤奴……有罪……謝謝公主賞賜！」
小惠這才地鬆開按鈕，眼淚瞬間湧上眼眶。
她從來沒有哭過，但現在眼淚掉在那坨還冒著熱氣的糞便上，混成惡心的泥漿。
「小明……對不起……對不起……」
「我、我馬上救你出去……我……」
小惠忍不住， 穿起衣服慌忙地跑離廁所
呼叫著奴隸總管， 命令立刻將小明就出去，
奴隸總管惶恐的解釋A9527的身體早已坎在水泥裡， 它屬於終生廁所奴隸
無法動彈， 強行鑿開水泥也恐怕無法獲救， 且它的生命體征已經很微弱
恐怕只剩下一兩天可活了...
聽著奴隸總管跪著解釋 ，
小惠癱軟在地上
另一邊
在馬桶裡的小明仍繼續吃著嘴裡的黃金，但臉上卻是幸福的表情。
----------------小明的視角-----------------
我的眼睛瞎掉了
不是黑暗，而是一種空無，
我什麼也看不見，
但我並不覺得恐怖， 因為， 我很高興我能當她的馬桶，
每次她使用我的時候 我都能聽見她高跟鞋的聲音，
聞到公主身上散發的淡淡的茉莉花香水味，
我好開心。
通常公主一天最多只肯用我一次
但不知道為什麼，早上公主用過我後就跑掉了
不知過了多久， 我感覺應該只有幾個小時吧
公主再次回來了， 但她腳步聲變輕了。
不再是那種高傲高貴的「噠、噠、噠」，
而是踩踏一步，又停下一腳的聲音，好像走的很艱鉅？好奇怪
我張開嘴巴，期待她高貴的賞賜落入我卑賤的嘴巴裡，
但
溫熱的液體落下時，我像過去無數次那樣準備全部喝掉。
可是，那是低落的水滴，沒有尿味卻是帶點無奈的鹹味，這是她淚水？她在哭？
為什麼？她應該很高興才對……我身為馬桶 我表現得不好嗎？
糞便砸在臉上時，我聽到小惠公主哭泣的聲音，
然後是顫抖的聲音：
「小明…… 你是小明……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為什麼不反抗？」
那一瞬間，我緊張了。
我用盡最後的力氣，喉嚨裡擠出的聲音比泥濘更扭曲、比乞丐更卑微：
「賤奴不是……我是真的好榮幸，能當您的廁所奴隸……」
我用盡最大的力氣，讓我的聲音聽起來像一個完全陌生、該死的奴隸，「拜託不要讓她發現是我。」
(不……求求妳不要記起來……)
(求求妳，不要記起來……)
我寧願她永遠恨我這個「無能的廁奴，該被處死的骯髒奴隸」，
也不想她記起她曾經愛過的那個人，如今卻變成了這副人彘般的模樣。
她沒有說話， 一隻細嫩的手， 竟然在摸我應該是滿是糞尿的骯髒卑賤的臉蛋
好溫暖....
她哭泣著說，
她嗚咽著說「這是我自己做的草莓泡芙… 求求你， 吃一點吧」
好甜的味道，
但我的胃卻早已受不了這食物， 我不小心嘔吐出來， 跟著鮮血一起。
對不起，公主，賤奴錯了… …
(我好想死)
(死在這裡，死在妳高貴的屁股下，在馬桶底下，這才是我的歸宿。)
她看著我，似乎在自言自語的說
「你我說過要保護妳一輩子的，為什麼你要食言? 」
「你還讓我還電擊你那麼多次 」
她抽泣的哭著，淚水不停地滴落在我臉上
「不管是當妳的奴隸……還是當妳的愛人……能遇見到妳，我真的好幸福……」
我心想
求求妳 把我忘了，忘記這一切。
妳是天上閃耀的星星，妳值得更好的人。
不是我。
我用盡自己最後的力氣，嚥下那塊殘留在嘴角的、沾著鮮血的泡芙碎片。
面向那片永遠的黑暗，感受著她手臂的溫暖，輕輕地、輕輕地，用氣音說出我最後的告白：
「公主……」
「我……真的好幸福……謝謝妳讓我遇見你。」
這個篇章是不曾發生平行時空的假說
直接從第3章銜接上去，
敘說當初小明救助了失憶的公主，
但卻被衛兵押送皇宮， 成為公主的奴隸，
而公主卻沒有恢復記憶，
還殘酷的下令將小明瞎掉雙眼， 成為永久的廁所奴隸。
***這是之前亂寫的， 不是故事主線發生的事 。
***這個番外篇也跟壞結局沒有任何關連性。
主線故事確定採取好結局跟壞結局兩種結局，
讀者挑選點會在結局篇章的前一晚，
希望趕在今年內完整發表完, 我其實更期待發表第二部, 希望大家多多批評啊～～ 謝謝啦
----------------小惠的視角-----------------
「A9527真的是一個很廢物的奴隸啊」
「竟敢說本公主跟他是男女朋友? 給我舔鞋底都不配的奴隸! 」
「不過嘛 ，殺了他倒也是便宜了」
「賞它當本公主的廁所奴隸 ，呵呵」
很快地，小明就被奴隸總管帶走成為廁所奴隸
依照帝國法令，公主御用廁所奴隸瞎掉雙眼
並砍斷雙手雙腳，拔掉所有嘴裡的牙齒
終生埋於馬桶下，直到不能使用為止。
馬桶內的內壁上有些許的水珠，
一滴一滴砸在小明瞎掉的眼眶，發出細微的「滴滴」聲，
與小明一絲恐懼帶著興奮的呼吸纏繞。
我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水味。
我踩著公分細跟的亮面黑色尖頭高跟鞋走進來。
「叩、叩、叩……」
看到馬桶裡似乎開始有動靜，那是顫抖著聲音，
我知道 我的高跟鞋聲音讓廁所奴隸恐懼
「知道恐懼就好……」我抱著酥胸，看著這特製馬桶下的低賤東西
我高跟鞋光下反射出淡淡地的光，鞋跟與廁所大理石地面撞擊的聲音清脆。
我的粉紅色迷你裙小禮服極短，百褶邊緣隨著步伐輕輕掃過大腿根部，
超薄膚色褲絲襪在光中泛出細膩且溫和的光澤，
緊緊包裹著我完美的腿部曲線。
俯視底下的A9527--它的雙眼已被烙鐵燒瞎，空洞的眼窩還滲著暗紅色血漿，看起來真可憐啊，
發出細小的「嘶啦」聲。他的嘴唇乾裂，舌頭卻因極度渴求而不自覺地微微伸出，伸出一截，露出他嘴裡空無一物的牙根，沒有牙齒
我高傲的對他說，
「準備好了嗎? 廁所奴隸君，本公主很討厭犯錯的奴隸，只要犯錯就得被報廢喔~ (甜美的微笑)!」
我輕輕抬起右腳，踩踏在馬桶前的踏墊上，優雅的轉身
優雅地撩起極短的百褶裙，
纖細的手拉住超薄膚色絲褲襪頂端，
然後緩緩地拉下 連著我的絲內褲一起
御用的馬桶座圈上上鋪墊著高級純白貂毛坐墊，
我優雅的坐下，緊貼我細嫩的肌膚，
舒服地輕嘆一聲。
我習慣性地再看下馬桶裡的奴隸 再確定下它嘴巴張大
我嘲笑他 「好好接住， 別漏了」
緊張地回應 「謝謝公主陛下 賤奴好榮幸」
「榮幸？賤東西，你連『人』都不是了，你只是多了個說話功能的馬桶。」
下一秒，溫熱的液體傾瀉而下。「張嘴。」
聲音從上方落下，
液體帶著淡淡鹹澀與氨水的味道，先是細細一線，
隨後變成洶湧的洪流，猛地灌進小明喉嚨。他來不及吞嚥，嗆咳著，液體從鼻腔溢出，混著血水沿著下巴滴落。嗆咳聲在狹窄空間裡被放大，變得濕黏而可笑。
我聽見那聲音，朝笑著說
「喂....是你發出聲音的嗎？廁奴發出噪音可是得處死的。」
我故意恐嚇它，雖然確實法令如此，
但這個傢伙讓我感覺很有意思，
這麼快殺掉它就沒得玩了。
我的尿斷斷續續的， 也給它很大的困難，
或許吧？
不過這不就是廁所奴隸該做的嗎？
不然它怎麼配稱得上是「廁所奴隸」呢？
愜意的紓解結束後，我沒有起身，
而是伸手按下馬桶旁的電擊鈕。
「滋——！」
高壓電流瞬間竄過小明全身，
可悲的東西只能劇烈抽搐，
它的腦袋發出「喀喀喀」的恐怖聲響。
我連看都懶得看它
慵懶地說，「本公主賞你聖水， 你不知道謝恩嗎?」
它忍著劇痛 「謝.... 謝謝公主陛下賞賜聖水 」
我微笑 ，
吸口氣， 調整下呼吸
「呼....你運氣真好，第一次被本公主使用就能嘗到黃金，速度快點，吞進去，我不想聞到那味道」
腸道傳來準備拉便便的蠕動感。
「接好了，賤奴。」
一坨長條大便隨之落下，
帶著濃烈的氣味瞬間填滿小明的嘴巴。
大便整條掉落再它的臉上，
它快速的用舌頭調整，雖然它沒有牙齒（被拔光），
還是用牙根想辦法咬斷大便
A9527腦裡只有一個想法， 快點吞進去
完全不敢受不去想那味道， 想盡辦法快速吃下，
避免便便的味道造成公主的不悅。
但就在快吞完時，
卻被公主再次按鈕的電流擊中，
極度的痛苦，本能性的嘔吐
嘴裡不小心吐出一小點黃金，
聽著它的嘔吐聲，這可是不能原諒的！
我不悅的鼻子哼了聲「.... 嗯? 」
A9527趕緊把吐出的那一小坨大便用舌頭舔入，
但實在沒辦法，那沱大便被它噴到鼻孔的位置，
A9527只好用鼻子吸，但怎麼都無法將它吸進去
我喵了下馬桶底下的他，拼命的呼呼呼的用鼻子呼吸，
想把鼻孔上的便便吸入自己鼻子裡，
我不禁的笑了下，好蠢的東西。
最後它終於成功了，將公主高貴的糞便碎片吸入自己的肺裡，
它的整個胃裡「咕咚、咕咚」
而吸入鼻管理的糞便鼻涕倒流，但卡住呼吸道，痛苦不堪，它幾乎無法呼吸。
我笑著，拿著一旁的擦手紙，擦了下我潔白挺翹的屁股
然後優雅的將手紙扔進馬桶裡
站起身，裙襬落下，遮住一切。
轉身前，我再次按了電擊鈕，
「這傢伙，剛剛到底是發出聲音了， 這換做其他奴隸得處死的！」
不悅地連續按了五秒。
小明在馬桶底下痙攣、嘔吐、卻仍舊用悲哀的聲音掙扎地說：
「謝……謝……公主……賤奴……好幸福……」
我笑了下，沒看它一眼 高跟鞋聲漸行漸遠，
「噠、噠、噠……」
每一步，都像敲在A9527僅剩的壽命上。
但那卻是他無比的榮耀
----------------數日後-----------------
這一天，小惠她又像往常一樣走進來。
今天她心情很好，剛剛在花園喝完下午茶，肚子有些脹。
她踩著輕快的步伐，漆皮高跟靴在地面敲出高貴的聲音，坐下後舒服地嘆了口氣。
溫熱的尿液先落下，接著是一坨柔軟、溫熱的一坨糞便，「噗咚」一聲重重掉落在小明臉上。
小明立刻恭敬的回應 謝謝 (含著糞便說話) 賞賜
那句謝謝
那一瞬間，
公主的腦中像似突然被點醒。
記憶如洪水沖入。
「小…… 小明……?」 小惠的記憶突然恢復 她慌張地起身看著馬桶裡的小明
公主整個人僵住。她低頭，透過馬桶透明底板，看見那張被糞便覆蓋、眼窩空洞、嘴唇乾裂的臉。
那張曾經傻呆呆、曾經為她不惜跳入水裡救助她、為了她 千里迢迢拉著板車去找醫生的他
那個讓她這個公主徹底心動的臉龐，如今卻被她毀的如一坨垃圾，
醜得讓人想吐。
她忽然覺得呼吸困難，胃裡一陣翻湧。
小惠的胃瞬間翻湧，她捂住嘴，差點當場嘔吐出來。
她想說話，想道歉，想把他從那個地獄拉出來，
可手指卻慌亂地亂抓，一不小心重重按在電擊按鈕上。
「滋滋滋滋——！！」高壓電流瞬間竄過小明的全身。
小明在馬桶底被電擊的流出眼淚，但強忍著不敢叫出來，
用那沙啞、幾乎變形的聲音掙扎地說道：
「賤奴……有罪……謝謝公主賞賜！」
小惠這才地鬆開按鈕，眼淚瞬間湧上眼眶。
她從來沒有哭過，但現在眼淚掉在那坨還冒著熱氣的糞便上，混成惡心的泥漿。
「小明……對不起……對不起……」
「我、我馬上救你出去……我……」
小惠忍不住， 穿起衣服慌忙地跑離廁所
呼叫著奴隸總管， 命令立刻將小明就出去，
奴隸總管惶恐的解釋A9527的身體早已坎在水泥裡， 它屬於終生廁所奴隸
無法動彈， 強行鑿開水泥也恐怕無法獲救， 且它的生命體征已經很微弱
恐怕只剩下一兩天可活了...
聽著奴隸總管跪著解釋 ，
小惠癱軟在地上
另一邊
在馬桶裡的小明仍繼續吃著嘴裡的黃金，但臉上卻是幸福的表情。
----------------小明的視角-----------------
我的眼睛瞎掉了
不是黑暗，而是一種空無，
我什麼也看不見，
但我並不覺得恐怖， 因為， 我很高興我能當她的馬桶，
每次她使用我的時候 我都能聽見她高跟鞋的聲音，
聞到公主身上散發的淡淡的茉莉花香水味，
我好開心。
通常公主一天最多只肯用我一次
但不知道為什麼，早上公主用過我後就跑掉了
不知過了多久， 我感覺應該只有幾個小時吧
公主再次回來了， 但她腳步聲變輕了。
不再是那種高傲高貴的「噠、噠、噠」，
而是踩踏一步，又停下一腳的聲音，好像走的很艱鉅？好奇怪
我張開嘴巴，期待她高貴的賞賜落入我卑賤的嘴巴裡，
但
溫熱的液體落下時，我像過去無數次那樣準備全部喝掉。
可是，那是低落的水滴，沒有尿味卻是帶點無奈的鹹味，這是她淚水？她在哭？
為什麼？她應該很高興才對……我身為馬桶 我表現得不好嗎？
糞便砸在臉上時，我聽到小惠公主哭泣的聲音，
然後是顫抖的聲音：
「小明…… 你是小明……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為什麼不反抗？」
那一瞬間，我緊張了。
我用盡最後的力氣，喉嚨裡擠出的聲音比泥濘更扭曲、比乞丐更卑微：
「賤奴不是……我是真的好榮幸，能當您的廁所奴隸……」
我用盡最大的力氣，讓我的聲音聽起來像一個完全陌生、該死的奴隸，「拜託不要讓她發現是我。」
(不……求求妳不要記起來……)
(求求妳，不要記起來……)
我寧願她永遠恨我這個「無能的廁奴，該被處死的骯髒奴隸」，
也不想她記起她曾經愛過的那個人，如今卻變成了這副人彘般的模樣。
她沒有說話， 一隻細嫩的手， 竟然在摸我應該是滿是糞尿的骯髒卑賤的臉蛋
好溫暖....
她哭泣著說，
她嗚咽著說「這是我自己做的草莓泡芙… 求求你， 吃一點吧」
好甜的味道，
但我的胃卻早已受不了這食物， 我不小心嘔吐出來， 跟著鮮血一起。
對不起，公主，賤奴錯了… …
(我好想死)
(死在這裡，死在妳高貴的屁股下，在馬桶底下，這才是我的歸宿。)
她看著我，似乎在自言自語的說
「你我說過要保護妳一輩子的，為什麼你要食言? 」
「你還讓我還電擊你那麼多次 」
她抽泣的哭著，淚水不停地滴落在我臉上
「不管是當妳的奴隸……還是當妳的愛人……能遇見到妳，我真的好幸福……」
我心想
求求妳 把我忘了，忘記這一切。
妳是天上閃耀的星星，妳值得更好的人。
不是我。
我用盡自己最後的力氣，嚥下那塊殘留在嘴角的、沾著鮮血的泡芙碎片。
面向那片永遠的黑暗，感受著她手臂的溫暖，輕輕地、輕輕地，用氣音說出我最後的告白：
「公主……」
「我……真的好幸福……謝謝妳讓我遇見你。」
公主與奴隸-外傳 Ch.4 好香
第一次從暗戀中的男生口中聽到"我愛妳"三個字，
本該是開心的，
但， 卻被那個臉上有疤痕，一臉樸克牌臉的天使告知，
「只有真心誠意的我愛妳， 才能讓你們回到原來的世界」
那時男天使還補充了一句
「對了， 只有三次機會 ， 清風已經用了第一次的機會了 ， 如果清風剩下兩次對你說我愛你時都不是真心的， 那你們兩人將永遠困在這個世界裡， 永遠的 」
小薰回想著那個男天使的話
同時看著腳下恐懼磕頭的奴隸520 (清風)，
心理一絲難過，
難道一直以來， 都是小薰自己自作多情?？
清風根本沒有真的喜歡上自己
她看著腳下的清風， 眼裡一陣濕潤 ，
不悅的踢了下清風的頭，
「笨蛋!」
清風趕緊磕頭，並重複著公主的話
「我是笨蛋 ，我是笨蛋」
小薰看著清風可憐兮兮的樣子，
忍住自己心裡的不悅 ，搖搖頭，
心想 「不管怎麼樣 ，我還是得保護清風」
小薰命令衛兵，
讓清風暫時改擔任她直屬奴隸，留在她身邊
.
.
.
數日後，
帝國的例行巡視日，
小薰知道，儘管她暫時還無法讓清風，
不， 應該說 奴隸520...
親口真心誠意地說出"我愛妳"三個字，
或許是因為穿越成為奴隸了，他太害怕了，
所以...才...（小薰自我安慰的想著）
不管怎麼樣，他們還是幸運的，
因為她穿越後成為公主，
在這個奴隸完全沒有任何人權的地方，
能當清風唯一的避風港
帝都街頭戒備森嚴，
平民與奴隸匍匐在地，不敢隨便抬頭 持續性的磕頭
不敢擅自仰望那帝國最尊貴的存在
加洛琳·惠公主。
今天的小薰， 在侍女的幫忙下 她穿著正規的帝國公主服：
白色珠鑽繡邊長裙、超薄膚色絲襪、七公分高跟亮黑鑲鑽細根綁帶高跟鞋。
裙擺曳地時，陽光在絲質上散出耀眼光芒，讓所有人不敢直視。
她坐在專用的 金鑾御車中，這是專門為帝國皇室改造的御用御用金鑾車
重達十噸 黃金外皮的高級轎車改造，類似凱達拉克超加長型轎車，
公主御用座椅是粉紅色豪華座椅 ，內部非常寬敞 ，
除了駕駛外， 副駕駛的國安局特勤 ，
公主身旁還跪著奴隸總管與一名隨身特級奴隸， 已被斷手斷腳， 避免對公主有任何不禮貌 ，雖然他們從出生就一職再受極為殘酷的奴隸教育，腦裡也被坎入電擊晶片， 根本無法反抗，但就算如此還是得斷手斷腳。
像清風這樣能不被斷手斷腳的奴隸，是少數。
車隊出發時，所有鋪路奴隸都早已跪爬 在金鑾車四周 它們仔細觀看地面，
在發現地面任何不安穩時 立刻以身體填補所有不平的路面。
其中清風是負責「車輪清理」奴隸
被安排在左後輪旁。
他的責任是將車輪下任何可能造成車輪震動的物體用手移除
例如石子 木塊等等
而必要時 當車子停止時 還得立刻用舌頭上前去舔乾淨車輪
聽起來很簡單 實際上非常危險
奴隸只要稍微爬得慢一點，或舔拭清潔車倫的時間抓不好
那就會被這高度超過半公尺車輪直接碾成肉醬
車隊開始移動
車輪壓著石板，發出沉重的轟鳴。
清風額頭貼地、雙膝磨破，拼命跪爬，
每一次車輪靠近他，都像死神在背後吹氣。
突然，
轎車一個小晃，
清風的手一滑，整個人往輪子那邊倒去！
只差五公分不到
他眼見眼前巨大的車輪已經要朝他的腦袋輾去。
他的右眼早已瞎掉 只剩下左眼恐懼的看著輪胎像自己輾過來
一旁同樣負責清理車輪的其他奴隸恐懼的閉眼，即使可以幫忙
但誰也不敢去救他，因為奴隸性命是小 如果因為救助其他奴隸而造金鑾車稍稍晃動 那下場可是誅滅九族的。
小薰從開始就沒有停止關注清風
透過車窗絲帘看到這一幕，
緊張的她趕緊喊到：「停車！」
隨著司機緊急煞車
整支護衛隊瞬間跪下。
車輪已經完全貼到清風的的臉上
負責管理車輪清理奴隸的奴隸班長匍匐在地，額頭撞地：
「公、公主陛下請息怒……奴隸520妨礙車隊，依律當處死 奴才這就報請衛兵將他拉下去處死」
清風死裡逃生 卻聽到自己馬上要被處死 恐懼讓他無法喘息
小薰抬起手指著奴隸班長，冷淡的說：
「誰說本公主要處死他？你替本公主做決定嗎？」
奴隸總管臉色瞬間慘白：
「奴、奴才不敢……」
「不敢就閉嘴。」
奴隸班長立刻用力磕頭，額頭鮮血直流：「是、是！」
小薰看著清風 故作冷酷地說道 ：「你這個廢物奴隸 待在車輪旁只會給我搞亂 上來侍奉本公主」
小薰破例召喚清風上車
清風跪在泥土地上，看著眼前的車輪底 嘴角還在恐懼的抽動，
剛才那一瞬間他真的以為自己要死了。
小薰冷冷開口：
「那個髒兮兮的奴隸，你還愣著做什麼？上來。」
清風嚇到全身僵住：
「公、公主……奴、奴隸不能上金鑾……那是……死罪……」
小薰語氣很淡，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本公主命令你上來，立刻。」
周邊護衛全跪下：
「公主陛下萬歲！奴隸還不快上去」
清風恐懼的爬上金輿， 車廂內部與地面有點高度，
他很艱難的難以爬上去，
小薰看了很想伸手拉他一把，
但她不敢， 她還是怕被人質疑
最終， 在清風努力下， 終於爬上了將近半米高的金鑾轎車，他恐懼的將臉貼在車內的沙發地毯上：
「奴隸……奴隸520叩見公主陛下……」
小薰看著他狼狽的模樣，看著清風那被弄瞎掉的右眼，
但卻依然崇拜這個帝國公主的神情
嘴角微微翹起，像是既心疼又想笑：
「你這個笨蛋……差點死掉。」
小薰調整下自己的裙擺，看下自己的衣服 把穿著細跟高跟鞋的玉足朝自己腳下點一下：
「520，你過來，跪這裡」
清風立刻爬過去，乖乖跪在她腳邊。
小薰輕哼：
「從現在開始，你呢 就當本公主的腳墊。」
清風抬頭，眼裡滿是濕意：
「謝……謝謝公主的恩典……」
小薰瞄了他一眼，看到他眼裡對自己真誠的感謝
心裡流過一絲暖意，但嘴還是逞強：
「知道謝謝我就好 。 (後面補上一句超小聲的) 笨蛋清風~」
車隊重新行進
轎車再次啟動。
但其他跪爬在外的奴隸就沒那麼幸運。
沾滿泥水的路窄又滑，有兩個奴隸沒跟上節奏，
直接被車輪從胸口碾過。
內臟與鮮血濺在石板上。
衛兵喊道：
「依律！路障清理！」
幾名奴隸立刻拖走屍體，補上空缺位置。
清風聽著外頭慘叫聲，全身發抖。
小薰看著他，溫柔的跟他說：
「專心……你現在是本公主的腳墊。
外面那些聲音……與你無關。」
她把那包裹在超薄膚色絲襪裡的玉腳輕輕放在清風的手背上，
高跟鞋的鞋掌部分很輕的踩踏 ，
小薰比清風還緊張， 她仔細的調整力度， 很認真的注意清風的反應
那尖銳的鞋跟， 踩在地毯上都會出現一個一個的小凹洞， 更何況踩踏在人身上
清風所不知道的， 此刻的身為公主的小薰比身為奴隸的他更緊張。
其實公主標準使用腳墊奴隸的踩踏方法，應該是清風跪著主動將自己的臉朝上，
讓公主踩踏自己卑賤的臉當腳墊， 鞋跟滑入瞎眼眶裡 ，
這才是正確的 ，奴隸總管在一旁看著， 想提醒， 但又不敢， 畢竟如何使用奴隸， 不是他所能置喙的。
窗外，則是這個世界的尊貴與卑賤的差別。
車內，是小薰在這世界裡獨佔清風的小小溫暖。
很快
金鑾車駛入帝都附近的「狐狸村」時，
這個村裝在「小熊村附近」 整個村莊早已被衛兵驅趕到街道中央。
上百名三等平民伏在地上，瑟瑟發抖。
按照帝國御用皇室車輛運行法第三十七條：
「奴隸，平民在皇族御用金鑾經過時，額頭必須低過車輪底線。如無法達成，視為不敬，立刻斬首。」
這意味著，
他們必須用嘴巴去咬開地面，咬出一個坑洞，
然後將自己低賤的頭塞進泥土裡，
那怕一根頭髮，也必須壓到比車輪的底部還低。
這是常見的規則，但也因為很難達成目標
也是平民常在皇室出遊時因為禮數不符合標準而被直接處死的原因。
小薰坐在金輿裡，絲帘半掀，白皙的膝蓋優雅交疊，
腳尖輕點着膚色絲襪的腳尖，一副厭煩：
看著腳下的清風，
思考著如果他們永遠回不去原來的世界，
他們怎麼生活？
看著外面的人「又是下跪又是磕頭……唉。」
奴隸總管立刻跪在車位 頭緊貼地面 有點恐懼地問道：
「啟稟公主陛下，是否依律處決那些頭高過您御車車底的平民」
小薰已經沒有了以前那份關心
連看都懶得看，隨手揮了揮玉手：
「照規則處理 都處死吧。」
她已經習慣了 反正這個世界的人也習慣了。
衛兵馬上喝令：
「犯不敬罪！立刻斬殺！」
隨著車外的無數的人頭落地
小薰嘴角若有似無的笑了下
調整下腳下的玉足 稍微加重踩踏在清風頭上的力度
看他緊張的樣子 不禁笑了下
聽著外面悽慘恐懼的叫聲，
清風的被天使封印的回憶似乎有點動搖 ，
他眼眶瞬間泛紅，卻不敢哭出聲。
同在車內的奴隸總管注意到清風流淚 立刻跪著向公主稟報
稟報公主陛下 奴隸五二零無故流淚 依法當處死
奴隸無故流淚 = 不敬公主 = 死罪
他咬緊牙，肩膀劇烈顫抖，
想要將眼淚收起來。
小薰看了下腳下的清風，有點擔心，輕輕地用自己的高跟鞋的鞋尖戳他的臉頰：
「怎麼哭了？」
清風顫抖到說不出話，終於鼓起全身勇氣：
「那……那是……我……我不知道……
我害怕……我害怕」
聲音微弱得像隨時會破掉。
小薰愣住一秒。
沉默些許，
小薰突然下令金鑾車停下，
接著
她按下車窗紐 ，
看著車外，只有像鴕鳥埋在土裡的存民
還有遠處正在被衛兵砍頭的村民，
小薰隊揮手示意護衛隊首領
護衛隊首領立刻跪著等待公主命令
「公、公主陛下？！」
小薰臉上微微泛紅，心理有一絲自責 ：
「算了，那個， 剩下還沒被砍頭的村民，饒它們一次吧」
衛兵立即跪倒：
「遵、遵旨！！」
所有人都傻了：
從來沒有見故公主會叫停處刑，從來沒見過。
饒了剩下的村民後 ，車子繼續前行
小薰看著腳下的清風 饒有興致的笑了下
「怎麼樣? 還害怕嗎?
本公主可是饒了那些人了」
清風這時突然意識到 ，自己是否對公主提出請求了? 這是不允許的
他趕緊立刻開始猛烈地磕頭。
「咚──咚──咚──！」
「奴隸錯了 ，奴， 奴隸沒有批評公主的意思」
他磕得用力到小薰的沙發椅都可以感到震動
小薰愣了兩秒。
「笨蛋……你幹嘛磕頭？」
清風聽到公主陛下的問話，磕頭磕得更用力了。
「奴隸錯了！罪該萬死！」
「喂—喂—喂！」
小薰一下慌了，整個人往前傾，伸手想阻止。
手伸到一半又縮回去，有點委屈地瞪著自己。
「我叫你別磕頭！我說話你沒聽到嗎！？」
清風卻還是繼續磕頭。
小薰急得小臉微紅，心想：
「啊~~~ 我饒了那些人了， 為什麼他卻更恐懼了~搞得好像我在欺負他似的人……」
小薰下意識做了這段時間的習慣動作──如何讓奴隸立刻停止磕頭
她抬起腳。
下一秒，她那美麗高貴的高跟鞋直接踏在清風的後腦勺上，
用力地將他的狗頭把他往地毯按住。
那將人頭踩在腳下的快感 ，小薰此刻卻毫無半分的享受，
她心裡更在意的， 只有清風的感受 ，
看到清風終於停止磕頭 ，小薰趕緊抬起腳，
小薰恢復氣勢，但語氣仍有那一絲擔心
她深吸一口氣，恢復公主威儀般地翹起腿，可是下巴卻有一點微微顫，明顯還在緊張。
「咳、咳……你給本公主放鬆點」
「話說， 你的奴隸編號是520對吧」
清風立刻在次磕頭「 是的， 公主陛下 奴隸的標號是520 」
小薰皺眉，「噗」的一聲，忍不住笑了。
「笨蛋，本公主都說了讓你放輕鬆，別磕頭了，好吵。」
她耳尖紅紅地補一句：「你把自己的頭都給我磕腫了， 真是的」
看著清風可憐兮兮的樣子 ，
她的一隻穿著薄如氣霧的膚色絲襪的玉足在車內微微移動，想伸手把清風扶起
卻， 劃的一聲，鞋跟狠狠的踩在清風鋪平在地上的手背上(奴隸的狗爪子)。
那直徑不到一公分尖細的鞋跟深深刺進奴隸五二零那粗糙的皮膚裡。
清風痛的抖了一下，但硬生生忍住，連動都不敢動。
小薰還沒注意到，站起來繼續往前一步
鞋跟狠狠往下壓，像釘子一樣深深的插進他爪子的皮肉。
「呃……！」
清風發出一聲幾乎聽不見的悶哼。
小薰終於愣住，低頭一看。
「等、等一下……. 啊！我踩到你了？對不起！對不起！」
奴隸總管頭貼著地上 疑惑的不敢去想自己聽到到的
高貴的帝國公主
向卑賤的奴隸
道歉？
奴隸總管、駕駛、國安局保鑣，都懷疑自己是否聽錯了。
清風更是嚇得全身癱軟，立刻瘋狂磕頭：
「對不起公主陛下！奴隸錯了！」
小薰根本沒反應過來，只急著抬起腳。
「不是啦！不是你的錯，是我自己不小心…. 啊！」
看著自己手上的骯髒的血就要沾染到公主的高跟鞋底，
清風深知自己罪孽深重， 想要移開自己的髒手，
結果，
剛好小薰抬腳跟他抬手的那一個交叉，
小薰那雙被超薄膚色絲襪包裹的玉腳背擦過清風那滿是鞭痕的手臂。
他的皮膚粗糙如砂紙。
公主的絲襪，被劃出一道長長的破口，直接拉絲。
看著絲襪被扯破， 那個羞恥感，
絲襪上還沾染著清風的手臂的血液 ，
小薰瞬間臉紅不已
清風看到那條被他刮破的絲線。
「公主陛下！奴隸萬死！奴隸該死！玷汙了您的聖物，求您立刻處決奴才！」
他整個人痛哭著瘋狂叩頭，額頭已經敲破出血。
奴隸總管一看情況不妙，馬上上前抓住清風的手臂，沉聲對隨身對講機說道：
「護衛總管請把奴隸520下帶下御車 按帝國法規，剝皮處死！」
小薰趕緊喊停
「……等一下。」
奴隸總管立刻跪下。
「公主陛下，請問是否要換方式處決？」
小薰瞥了他一眼，搖搖頭。
「不是。先等等 等下再處死他。本公主有話要問它」
她抬起腿，低頭假裝檢查破掉的絲線，但更多是不想讓奴隸總管看到自己臉紅的神情
語氣裡故作高貴，但更多的是擔心清風的安危：
「哎呀……弄破我的絲襪了啦……你呀……」
清風惶恐的求饒。
「奴隸對不起……奴隸真的……真的該死……」
他整個人伏在地上，汗水、淚水、血混成一灘。
小薰想不出該怎麼來緩和下情緒已經很恐懼的清風
「那個……清風,...不， 本公主是說… 奴隸520，你給我盤坐在地上，不要跪了，本公主有話要問你」
清風不解， 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小薰輕輕踢他一下，
「沒聽到我說的嗎? 坐著 ……」
「是……是奴才愚蠢……奴隸當腳墊奴隸的資格都沒有了……求公主恕罪……」
小薰揉揉額頭，聽到清風的錯誤判斷，
覺得一整個頭都大了。
有點不爽的說「本公主叫你坐你就坐， 聽到了沒?」
清風這才老實的跪坐在車內的地毯上
小薰看著清風的動作， 笑了下， 溫柔的說
「本公主說了， 是盤坐， 不是跪坐 ，快點! 」
清風這才緩過來， 慢慢地盤坐下來，
但清風還是很自覺的頭低著不敢抬頭，
小薰看他的樣子 ，也不強求
「那個……奴隸... 530還是奴隸520甚麼的?(小薰假裝說錯風的奴隸號碼)，咳咳
話說 ，你最近都做些甚麼？感覺比上次見你好像強壯了些」
小薰主動想換個話題 ，一方面誇讚下清風 ，一方面緩和下他的緊張心態。
清風立刻恭敬調整姿勢再次磕頭：
「啟稟陛下，奴隸很榮幸在集中營所通過考驗。」
小薰晃著穿著薄如空氣的膚色絲襪腳尖，那姿態高貴又隨興。
「奴隸集中營？那聽起來好像很辛苦吧？」
「不……不辛苦！」清風急著回應，「那是奴隸的榮耀！」
小薰忍不住苦笑。
「好吧……那你在集中營裡每天要做甚麼？工作很辛苦？」
「啟稟陛下，奴才每天只需要工作二十個小時，中間還給我們一個小時的時間可以吃飯與方便。每天更有多達四個小時可以休息睡覺。」
小薰差點從沙發座椅上跌下來。
「等一下，這個世界的集中營要工作二十個小時？」
「那……那你一週至少有……休息三天之類的吧？」
清風一臉茫然：
「休息……日？那是甚麼？」
「就是指你可以整天休息不用工作的日子」
「奴才罪該萬死……沒有休息日。奴隸每日都很榮幸能夠在集中營裡改造自己。」
小薰胸口猛地抽痛。
她看著眼前的他卑微得連呼吸都小心翼翼。
她吞了口水。
「那……你現在還要這樣工作嗎？」
「是的， 如果公主陛下您不使用奴隸 ，奴隸就會被帶回去繼續接受改造，成為更好的奴隸， 希望還有榮幸能侍奉公主陛下」
小薰吞了下口水， 心想著「這個世界太可怕了」
但，
小薰急著問，
「那在集中營的奴隸有薪水拿嗎? 」
清風激動的磕頭，
「公主恩典！奴才每月能拿到兩塊帝國幣！一年便是二十四塊帝國幣！」
小薰訝異了。
二十四塊？
她聽女僕總管說過
今天她早上的御用早餐.... 水果沙拉是用了比較差的品質，只要七百帝國幣， 廚師還因此被鞭打當作懲罰。
聽聞包裹在她腳上的這雙被清風刮破的超薄透明絲襪 一雙就要五千帝國幣。
更別說她此刻踩在腳上這雙鑲了碎鑽石的細跟高跟鞋要十萬帝國幣。
她一下子感覺說不出話來了。
「等… 等一下……我記得 這裡的奴隸不是還要繳稅嗎？」
清風立刻叩首：
「是的！能向帝國貢獻是奴才的榮幸！去年更降稅了，陛下仁慈無比！每年從十五帝國幣降低到每年只需繳十塊帝國幣！」
小薰的心像被重錘砸中。
一年收入二十四帝國幣。
稅要十帝國幣。
等於近一半。
「那……如果繳不出來呢……？」
清風語氣依舊恭敬，甚至帶著一絲光榮：
「這種貪婪的奴隸 依帝國法規……繳不出來者會……會被賞賜立即處決……以反省自己愧對帝國的罪孽。」
小薰全身僵住。
她稍微抬抬腿，高跟鞋上鑽石閃的光，這個世界的奴隸 ……那怕他們工作八百年都無法買到的。
小薰突然深吸一口氣
無奈的感受倒這個世界的殘酷。
但看著清風卻能自滿的說著這些悲哀的事實
連自己的眼睛都被弄瞎掉
小薰搖搖頭 冷靜下來 心想
不管這些 我一定要想辦法讓清風這個大笨蛋真的愛上我
小薰調整下心態
微笑的抬起下巴，高雅又冷冷地開口：
「喂，賤奴——」
她在說話時，特地用穿著破了絲線的絲襪腳尖，高跟鞋輕輕點了點地板，故意讓鞋面上的碎鑽在光下閃耀得刺眼。
清風立刻伏地跪好，額頭貼在地板上。
「奴隸在。」
小薰美麗的大眼睛渣眼下，故意用調戲的口氣，帶著一絲高貴的慵懶：
「喂...差點忘了，你剛剛把本公主的絲襪弄破表，你說，你該不該死？嗯？」
清風毫不猶豫，雖然恐懼，但卻真誠而沉穩：
「我該死。」
小薰緩緩眯起眼。
「喔？真的嗎 你真的是這樣覺得？ 沒有騙我嗎？」
清風額頭狠狠碰地。
「是，奴隸不敢欺瞞公主陛下。」
小薰心裡卻差點笑出來。
笨蛋。我才捨不得讓你死啊。
她忍住臉上的柔情，裝作若無其事，換上一副「高傲又享受」的殘酷表情，優雅地後靠在絲緞座椅上，美腿交疊，鑽石高跟鞋輕輕晃動。
「很好。」
她翹起下唇角，像條可愛又驕傲的小貓。
「那本公主現在要決定個方法處死你。」
小薰抬起一隻腿，讓那破了絲線的絲襪在光下微微反光。
「說吧，嗯？要賜你什麼樣的死刑才能讓本公主心情好呢？」
清風渾身顫抖，但仍跪得筆直。
「剝皮。」
小薰皺皺鼻子，那動作竟帶點可愛。
「嘖，不要。太髒，太吵。本公主不喜歡。」
「……凌、凌遲？」
清風聲音發抖。
小薰用腳尖輕輕在空中畫圈，不急不緩：
「凌遲是挺有意思的啦……那一刀一刀切下去……」
她歪頭思考了一秒，語調軟得像是在想甜點。
「不過太痛苦了，看起來會讓本公主心煩。」
「奴才……奴才該受如此痛苦……」
「但本公主不喜歡。」她不耐煩地打斷。
清風繼續說出砍頭、絞刑、烹煮、分五馬、火刑、折骨刑……
每說一個，小薰都微微皺眉：
「這個無聊。」
「太快。」
「太血腥。」
「本公主會臭到心情不好。」
「太傳統了，本公主聽膩了。」
「哎呀，不要，下一個。」
整個車廂的人都汗如雨下。
到最後，清風整個人跪著，滿身冷汗，聲音顫到快哭：
「奴才……奴才想不出……請公主……賜死……」
小薰終於露出一個「終於到我期待的點了」的微笑。
那是一種甜滋滋的、明明殘酷卻又可愛得要命的笑。
「笨蛋。」
她用帶著「惡作劇成功」的語氣說。
「你當然想不出來。」
她慢慢低頭，眼波帶著含蓄的柔軟，卻又隱藏得很好：
「這樣吧。」
她輕輕伸出絲襪腳，點一下清風的肩。
「在你想到一個——能讓本公主開心的死刑之前……」
她停頓，語氣甜得像蜜：
「你這條狗命就先留下來侍奉本公主。」
清風猛地抬頭，震驚、困惑、恐懼交雜。
小薰一下子又換回高貴冷傲的口吻：
「怎麼？不願意？」
她傲嬌地哼了一聲。
「本公主想讓你多活幾天，你還不滿意啊？」
清風立刻再次叩頭：
「奴才不敢！奴才感激公主！」
小薰卻悄悄別開臉，耳根微紅。
——笨蛋。
——在你老實地說出我愛你之前，我才不要你死呢。
她翹起腿，慢慢把破掉的絲襪準備脫下，心裡竊笑著
「哎呀……這破掉的絲襪也不能穿啊……」
她輕嘆，她的語氣已經有了這個世界小惠公主特有的任性與嬌氣。
車上有公主備用的衣服 包括絲襪。
小薰準備脫下
每次她要脫鞋、脫絲襪時，換衣服時
侍衛、奴隸總管、隨從都會自動跪得更低，把額頭扣在地上，動也不敢動。
要絕對的額頭貼地 一點眼角餘光都不能看到地板以外的地方
此刻包括奴隸總管 國安局特勤 全都大氣不敢喘。
駕駛更是將駕駛艙與乘客區的隔板完全關上 讓自己消失在公主的視野裡
——但清風沒有。
他還在恍神。
還在認真思考——
到底還有哪些死刑能讓公主滿意？
小薰纖細的指尖勾住絲襪邊緣，正要往下拉。
姿勢優雅得宛如儀式。
美腿細緻光滑。
脫下的鑽石高跟鞋在車內黯淡的光下閃閃發亮。
小薰她抬眸一看
清風竟然直直的盯著她。
小薰的心臟「蹦」地跳了一聲。
她從脖子一路紅到耳尖，臉頰瞬間燙得像要滴出水。
「你……你……」
她指著清風，手指都抖了，聲音細得像貓叫，
「你、你這個……色、色……色狼！」
清風終於驚覺過來。
他整個人像被打回現實，嚇到魂都飛出去，連忙把額頭重重磕在地板上。
「奴隸該死！！奴隸不是故意的！奴隸、奴……！」
而小薰卻是完全臉紅到不行。
她沒生氣。
完全沒生氣。
反而整個人的害羞像要溢出來。
因為她剛才脫絲襪的動作……
被看到了……
被一個自己心中暗戀許久的男生看到了。
小薰心臟跳到喉嚨口，整個人僵住，像個小女孩子可愛的斥責到：
「笨……笨蛋……！」
完全不是怒罵。
更像，
害羞、緊張、又不知道怎麼罵他，
只能找個最軟弱的詞彙丟出去。
清風把額頭扣得更低。
「奴隸該死 請公主賞賜弄瞎奴隸的左眼 並用最殘酷的方法處死奴隸！」
賜死？誰要你死啊笨蛋！！
她臉更紅，急得小聲嘟囔：
「才、才不是因為……那個……才不是……」
她抓著自己的裙邊，像只受驚的貓，
這句話她說到一半就羞得不行，整張臉紅通通的。
最後，她低著頭，耳尖一片通紅，小小聲地補一句，像氣鼓鼓的小女孩：
「我會害羞……別亂看啦……」
只有最靠近的奴隸總管聽到這句話，嚇得全身汗如雨下
公主……公主在撒嬌？
對一個奴隸？！
看著清風緊張的磕頭
小薰很小聲地質問到
「喂，你……520.... 你剛剛應該沒看到吧？」
小薰其實只是想確定清風沒看到自己的大腿根部，
畢竟太羞恥了，
她的語氣聽起來像是不經意，但其實耳根已經微微發燙了。
清風渾身一抖，立刻低頭：「沒、沒有！奴隸什麼都沒看到！」
這是當然的！
就算他真的看到了，也絕對不能承認！
可是，小薰卻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語氣帶著一絲調皮的威脅，
「哎呀呀，欺騙公主可是欺君之罪喔？」
清風頓時背脊發涼，冷汗狂流！
他結結巴巴，聲音顫抖：「奴隸錯了……是……是混紅色(粉紅色)(**的內褲**) ……」
"粉紅色"三個字還沒說出來
清風就直接被小薰的腳踩踏在臉上 用力地壓住嘴巴 讓他閉嘴
而小薰瞬間紅透了臉， 剛脫下絲襪的其中一隻裸足直接踩在清風的臉上，
壓住清風的嘴巴
倔嘴的說「閉嘴！！閉嘴！！閉嘴！！」
接著狠狠地把清風的頭踩到地上！
「哼! 你這個大笨蛋」
清風恐懼的不敢再說一句話， 但心裡卻很激動，
「公主， 用她高貴的裸足踩我的臉? 我好幸福」
小薰偷偷瞄著在地上瑟瑟發抖的清風，看他終於不敢再說話
心又軟又急，臉又紅又氣。
「跪著， 頭給我扣在地上， 不准抬頭」
小薰將絲襪完全脫掉， 羞愧的她為了趕快穿上新絲襪
把勾絲的絲襪隨手一丟 ，放在沙發椅上
然後緩緩站起穿上新的絲襪。
先從腳尖慢慢拉起 ， 緩緩地向上拉，
小薰在前世沒有太多穿這種超薄絲襪的經歷， 更多的是褲襪，
但穿越後，
也女僕們每日的貼身侍奉下， 也習慣了這個公主的日常
穿好後， 看著仍跪著叩頭的清風 ，
心裡不禁跳得很快 ，
想被他看到， 又怕被他看到，
甜甜的，害羞的，不敢承認的那種。
小薰搖搖頭， 沙發椅上的那雙脫下來的褲絲襪就這樣垂著
褲襪絲襪的腳尖邊緣，好巧不巧的在清風跪著的腦袋前晃了晃，
清風彷彿能聞到那絲襪腳尖上上淡淡的薰衣草香、
還有屬於小薰獨有的、若有似無的少女味道。
清風不禁呼吸加促 ，
小薰稍微蹲下看下去， 瞇著眼睛仔細盯著腳下清風看，
終於注意到清風在偷偷聞她的襪子
「好啊， 給我抓到了~ 你這個大變態大色狼!!」
小薰正想教訓他
但一想， 普通的教訓法太便宜他了
她笑了下， 將沙發上的絲襪拿起
看著清風的腦袋跟著絲襪移動， 她慢慢地故作不知到的將絲襪拋在清風的頭上，
像羽毛般的整條落在他臉上 ，絲襪腳尖加強的部分 (無痕高級絲襪)剛好完整地壓在它的鼻子上。
清風僵住了。
偷聞絲襪被公主發現了?
絲襪腳尖腳趾的部分 ，一點小薰腳汗所印出來淺淺的汗水印，
再混合著高跟鞋裡的皮革味道與淡淡的香水味。
清風臉整個漲紅，耳根像燒起來一樣。
他不敢動。
也不敢說話。
他恐懼， 他知道公主已經發現了。
他幸福， 那怕只能聞幾秒鐘就要被處死， 他也絕幸福得像要昏過去。
小薰看著他那副傻掉的樣子，終於忍不住掩唇笑了。
笑聲輕輕的，清脆、甜美，卻帶著明顯的惡作劇成功後的得意。
「呵……」
她抬起下巴，裝出一副不屑又高傲的口氣，語氣卻甜得像糖漿：
「喂，賤奴——」
她的絲襪腳輕輕勾了勾，故意晃到他面前。「本公主不要的襪子，你就給我這樣放在頭上？嗯？」
清風嚇得立刻把絲襪捧在雙手裡，像捧著某種神聖遺物般顫抖。
小薰雙臂環胸，眸光帶著玩味：
「你不知道……本公主的衣物比你高貴嗎? 你不知道即使是我不要的衣物，你也必須捧著它磕頭嗎？」
清風多想不敢，立即，雙手剛高舉起捧著那絲襪，額頭重重磕向地面。
咚！
咚！
咚——
聲音在車內迴盪。
他的臉紅得像要滴血，他自己都不知道是羞恥、多巴胺，還是因為被公主這樣對待太幸福。
小薰看著他的樣子
那笨笨、乖乖、被她玩到臉紅心跳的模樣。
她終於忍不住了。
噗哧捂著嘴笑出來。
笑得肩膀微微抖，眼角彎成漂亮的弧度。
她柔柔地說了一句幾乎只有自己能聽到的小聲：
「……傻瓜。」
清風嚇得不敢動，只能仰著頭，但隨著磕頭的動作
他雙手捧著的那條絲襪慢慢再次滑落一部分到他的頭上。
帶有體溫的絲襪
那是公主的味道。
乾淨、溫暖、微甜的薰衣草香……
還帶著些微汗味與乳液在肌膚上的滑感。
清風的磕頭聲音裡開始出現「呼…呼…」地吸氣聲音。
像小狗一樣。
小薰看那畫面終於忍不住 心想
「好啊 ，終於發現了 ，以前在學校看你人模人樣的，原來清風你是個大色狼!!」
小薰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微微低下頭對還捧著她襪子對她磕頭的清風很小聲地說到，故意降低聲音避免奴隸總管聽到：
「喂！你啊！我看到了喔~ 你這個大色狼！！你果然在聞我的襪子！！」
清風結結巴巴：「公、公主……奴……奴隸……不是……」
眼淚甚至掉了下來。
小薰被嚇到，立刻慌了：
「哎？等等！別哭啊！笨蛋！」
她手忙腳亂地直接伸手用她細嫩的玉手擦他的眼淚，
完全忘了這個世界她是高貴的公主，不該碰奴隸。
她咬著嘴唇，臉頰一瞬間變得粉粉的。
然後，她靠得非常近，非常近的那種
像一朵含羞的花偷偷湊過去。
她低到只有清風能聽見的聲音：
「那個……我的襪子不臭吧？」
她小小聲得快要聽不見，眼睛完全不敢看他：
「為了今天跟你一起的出行… 我……今天還特地洗過澡的……」
說完整張臉瞬間漲紅，一副「我在說什麼啦！」的表情。
清風嚇得立刻大聲回應：
「是 ，不臭…公主您的絲襪
好香！！！」
那一刻
車內
瞬間
全體
石化。
奴隸總管 全身顫抖想把頭完全埋進地毯裡 嘗試讓自己消失掉。
國安局的秘勤立刻假裝在對講機裡對話
車上另一個備用奴隸則是持續磕頭 想藉磕頭讓自己變成不存在。
小薰則是
「……！」
她瞬間紅到脖子，耳朵都變成粉色的，然後猛地伸手，捂住清風的嘴：
「笨蛋！！！！！！」
聲音尖尖的、羞羞的，臉靠清風很近的說
像是要哭又要打人的那種。
「你這個笨蛋，為什麼要這麼這麼大聲? 笨蛋笨蛋笨蛋笨蛋！！」
她羞得全身發抖，清風則是完全不敢再吭一聲。
車內所有人一動也不動——
因為他們都知道：
公主害羞了。
小薰此刻整個人臉紅到耳根，雙手還捂著臉，恨不得把清風塞進地縫裡
不是因為生氣，而是因為羞死了。
「……清風是覺得我香吧? 」
「這些男生， 如果覺得一個女孩子香， 應該是代表對這個女孩子有好感的吧? 」
小薰幻想著
也許， 也許我再嘗試一次， 就成功了，
小薰慢慢移開壓在清風嘴巴上的手。
清風正想為剛剛聲音太大而道歉，
小薰臉紅的將一隻手指，輕輕地點在清風的嘴巴上，
「你.... 你再說一次之前我讓你說的」
清風沒有理解 ， 小聲地說，
「公主您的絲襪好香」
「啊啊啊， 不是啦， 不是這句.... 」
「是...... 是前幾天我讓你模仿我說的話的那次，記得嗎 ， 那三個字? 」
小薰說完， 自己反而緊張得低頭不敢看清風，
清風努力回想 ，
「啊 ，奴隸想起來了， 公主陛下您是說要我說"我.... 」清風激動的要說 ，小薰臉紅心跳到極點
「"我愛——」
話音未落， 小薰再次把手壓在清風臉上「啊啊啊— 不要說」
「算... 算了... 你還是不要說好了... 我不想浪費這次機會」
小薰雖然期待， 但她更怕失望， 畢竟只剩下兩次的機會了。
清風一臉無辜的張著左眼(僅存的左眼)看著小薰
小薰深吸一口氣，把剛才羞得快哭出來的表情硬壓回心底，甩了甩長髮。
她放開手 ：「待會回宮、本公主要午睡。」
她停頓半秒，偷瞄了清風一眼。
清風那無辜又緊張的臉讓她心跳又漏了一拍。
她咬著唇，把羞意硬壓下去：
「這次你給我侍寢！膽敢再犯錯 ，本公主處死你全家， 知道了嗎?」
清風立刻磕頭回應 「奴..... 奴隸遵旨」
第一次從暗戀中的男生口中聽到"我愛妳"三個字，
本該是開心的，
但， 卻被那個臉上有疤痕，一臉樸克牌臉的天使告知，
「只有真心誠意的我愛妳， 才能讓你們回到原來的世界」
那時男天使還補充了一句
「對了， 只有三次機會 ， 清風已經用了第一次的機會了 ， 如果清風剩下兩次對你說我愛你時都不是真心的， 那你們兩人將永遠困在這個世界裡， 永遠的 」
小薰回想著那個男天使的話
同時看著腳下恐懼磕頭的奴隸520 (清風)，
心理一絲難過，
難道一直以來， 都是小薰自己自作多情?？
清風根本沒有真的喜歡上自己
她看著腳下的清風， 眼裡一陣濕潤 ，
不悅的踢了下清風的頭，
「笨蛋!」
清風趕緊磕頭，並重複著公主的話
「我是笨蛋 ，我是笨蛋」
小薰看著清風可憐兮兮的樣子，
忍住自己心裡的不悅 ，搖搖頭，
心想 「不管怎麼樣 ，我還是得保護清風」
小薰命令衛兵，
讓清風暫時改擔任她直屬奴隸，留在她身邊
.
.
.
數日後，
帝國的例行巡視日，
小薰知道，儘管她暫時還無法讓清風，
不， 應該說 奴隸520...
親口真心誠意地說出"我愛妳"三個字，
或許是因為穿越成為奴隸了，他太害怕了，
所以...才...（小薰自我安慰的想著）
不管怎麼樣，他們還是幸運的，
因為她穿越後成為公主，
在這個奴隸完全沒有任何人權的地方，
能當清風唯一的避風港
帝都街頭戒備森嚴，
平民與奴隸匍匐在地，不敢隨便抬頭 持續性的磕頭
不敢擅自仰望那帝國最尊貴的存在
加洛琳·惠公主。
今天的小薰， 在侍女的幫忙下 她穿著正規的帝國公主服：
白色珠鑽繡邊長裙、超薄膚色絲襪、七公分高跟亮黑鑲鑽細根綁帶高跟鞋。
裙擺曳地時，陽光在絲質上散出耀眼光芒，讓所有人不敢直視。
她坐在專用的 金鑾御車中，這是專門為帝國皇室改造的御用御用金鑾車
重達十噸 黃金外皮的高級轎車改造，類似凱達拉克超加長型轎車，
公主御用座椅是粉紅色豪華座椅 ，內部非常寬敞 ，
除了駕駛外， 副駕駛的國安局特勤 ，
公主身旁還跪著奴隸總管與一名隨身特級奴隸， 已被斷手斷腳， 避免對公主有任何不禮貌 ，雖然他們從出生就一職再受極為殘酷的奴隸教育，腦裡也被坎入電擊晶片， 根本無法反抗，但就算如此還是得斷手斷腳。
像清風這樣能不被斷手斷腳的奴隸，是少數。
車隊出發時，所有鋪路奴隸都早已跪爬 在金鑾車四周 它們仔細觀看地面，
在發現地面任何不安穩時 立刻以身體填補所有不平的路面。
其中清風是負責「車輪清理」奴隸
被安排在左後輪旁。
他的責任是將車輪下任何可能造成車輪震動的物體用手移除
例如石子 木塊等等
而必要時 當車子停止時 還得立刻用舌頭上前去舔乾淨車輪
聽起來很簡單 實際上非常危險
奴隸只要稍微爬得慢一點，或舔拭清潔車倫的時間抓不好
那就會被這高度超過半公尺車輪直接碾成肉醬
車隊開始移動
車輪壓著石板，發出沉重的轟鳴。
清風額頭貼地、雙膝磨破，拼命跪爬，
每一次車輪靠近他，都像死神在背後吹氣。
突然，
轎車一個小晃，
清風的手一滑，整個人往輪子那邊倒去！
只差五公分不到
他眼見眼前巨大的車輪已經要朝他的腦袋輾去。
他的右眼早已瞎掉 只剩下左眼恐懼的看著輪胎像自己輾過來
一旁同樣負責清理車輪的其他奴隸恐懼的閉眼，即使可以幫忙
但誰也不敢去救他，因為奴隸性命是小 如果因為救助其他奴隸而造金鑾車稍稍晃動 那下場可是誅滅九族的。
小薰從開始就沒有停止關注清風
透過車窗絲帘看到這一幕，
緊張的她趕緊喊到：「停車！」
隨著司機緊急煞車
整支護衛隊瞬間跪下。
車輪已經完全貼到清風的的臉上
負責管理車輪清理奴隸的奴隸班長匍匐在地，額頭撞地：
「公、公主陛下請息怒……奴隸520妨礙車隊，依律當處死 奴才這就報請衛兵將他拉下去處死」
清風死裡逃生 卻聽到自己馬上要被處死 恐懼讓他無法喘息
小薰抬起手指著奴隸班長，冷淡的說：
「誰說本公主要處死他？你替本公主做決定嗎？」
奴隸總管臉色瞬間慘白：
「奴、奴才不敢……」
「不敢就閉嘴。」
奴隸班長立刻用力磕頭，額頭鮮血直流：「是、是！」
小薰看著清風 故作冷酷地說道 ：「你這個廢物奴隸 待在車輪旁只會給我搞亂 上來侍奉本公主」
小薰破例召喚清風上車
清風跪在泥土地上，看著眼前的車輪底 嘴角還在恐懼的抽動，
剛才那一瞬間他真的以為自己要死了。
小薰冷冷開口：
「那個髒兮兮的奴隸，你還愣著做什麼？上來。」
清風嚇到全身僵住：
「公、公主……奴、奴隸不能上金鑾……那是……死罪……」
小薰語氣很淡，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本公主命令你上來，立刻。」
周邊護衛全跪下：
「公主陛下萬歲！奴隸還不快上去」
清風恐懼的爬上金輿， 車廂內部與地面有點高度，
他很艱難的難以爬上去，
小薰看了很想伸手拉他一把，
但她不敢， 她還是怕被人質疑
最終， 在清風努力下， 終於爬上了將近半米高的金鑾轎車，他恐懼的將臉貼在車內的沙發地毯上：
「奴隸……奴隸520叩見公主陛下……」
小薰看著他狼狽的模樣，看著清風那被弄瞎掉的右眼，
但卻依然崇拜這個帝國公主的神情
嘴角微微翹起，像是既心疼又想笑：
「你這個笨蛋……差點死掉。」
小薰調整下自己的裙擺，看下自己的衣服 把穿著細跟高跟鞋的玉足朝自己腳下點一下：
「520，你過來，跪這裡」
清風立刻爬過去，乖乖跪在她腳邊。
小薰輕哼：
「從現在開始，你呢 就當本公主的腳墊。」
清風抬頭，眼裡滿是濕意：
「謝……謝謝公主的恩典……」
小薰瞄了他一眼，看到他眼裡對自己真誠的感謝
心裡流過一絲暖意，但嘴還是逞強：
「知道謝謝我就好 。 (後面補上一句超小聲的) 笨蛋清風~」
車隊重新行進
轎車再次啟動。
但其他跪爬在外的奴隸就沒那麼幸運。
沾滿泥水的路窄又滑，有兩個奴隸沒跟上節奏，
直接被車輪從胸口碾過。
內臟與鮮血濺在石板上。
衛兵喊道：
「依律！路障清理！」
幾名奴隸立刻拖走屍體，補上空缺位置。
清風聽著外頭慘叫聲，全身發抖。
小薰看著他，溫柔的跟他說：
「專心……你現在是本公主的腳墊。
外面那些聲音……與你無關。」
她把那包裹在超薄膚色絲襪裡的玉腳輕輕放在清風的手背上，
高跟鞋的鞋掌部分很輕的踩踏 ，
小薰比清風還緊張， 她仔細的調整力度， 很認真的注意清風的反應
那尖銳的鞋跟， 踩在地毯上都會出現一個一個的小凹洞， 更何況踩踏在人身上
清風所不知道的， 此刻的身為公主的小薰比身為奴隸的他更緊張。
其實公主標準使用腳墊奴隸的踩踏方法，應該是清風跪著主動將自己的臉朝上，
讓公主踩踏自己卑賤的臉當腳墊， 鞋跟滑入瞎眼眶裡 ，
這才是正確的 ，奴隸總管在一旁看著， 想提醒， 但又不敢， 畢竟如何使用奴隸， 不是他所能置喙的。
窗外，則是這個世界的尊貴與卑賤的差別。
車內，是小薰在這世界裡獨佔清風的小小溫暖。
很快
金鑾車駛入帝都附近的「狐狸村」時，
這個村裝在「小熊村附近」 整個村莊早已被衛兵驅趕到街道中央。
上百名三等平民伏在地上，瑟瑟發抖。
按照帝國御用皇室車輛運行法第三十七條：
「奴隸，平民在皇族御用金鑾經過時，額頭必須低過車輪底線。如無法達成，視為不敬，立刻斬首。」
這意味著，
他們必須用嘴巴去咬開地面，咬出一個坑洞，
然後將自己低賤的頭塞進泥土裡，
那怕一根頭髮，也必須壓到比車輪的底部還低。
這是常見的規則，但也因為很難達成目標
也是平民常在皇室出遊時因為禮數不符合標準而被直接處死的原因。
小薰坐在金輿裡，絲帘半掀，白皙的膝蓋優雅交疊，
腳尖輕點着膚色絲襪的腳尖，一副厭煩：
看著腳下的清風，
思考著如果他們永遠回不去原來的世界，
他們怎麼生活？
看著外面的人「又是下跪又是磕頭……唉。」
奴隸總管立刻跪在車位 頭緊貼地面 有點恐懼地問道：
「啟稟公主陛下，是否依律處決那些頭高過您御車車底的平民」
小薰已經沒有了以前那份關心
連看都懶得看，隨手揮了揮玉手：
「照規則處理 都處死吧。」
她已經習慣了 反正這個世界的人也習慣了。
衛兵馬上喝令：
「犯不敬罪！立刻斬殺！」
隨著車外的無數的人頭落地
小薰嘴角若有似無的笑了下
調整下腳下的玉足 稍微加重踩踏在清風頭上的力度
看他緊張的樣子 不禁笑了下
聽著外面悽慘恐懼的叫聲，
清風的被天使封印的回憶似乎有點動搖 ，
他眼眶瞬間泛紅，卻不敢哭出聲。
同在車內的奴隸總管注意到清風流淚 立刻跪著向公主稟報
稟報公主陛下 奴隸五二零無故流淚 依法當處死
奴隸無故流淚 = 不敬公主 = 死罪
他咬緊牙，肩膀劇烈顫抖，
想要將眼淚收起來。
小薰看了下腳下的清風，有點擔心，輕輕地用自己的高跟鞋的鞋尖戳他的臉頰：
「怎麼哭了？」
清風顫抖到說不出話，終於鼓起全身勇氣：
「那……那是……我……我不知道……
我害怕……我害怕」
聲音微弱得像隨時會破掉。
小薰愣住一秒。
沉默些許，
小薰突然下令金鑾車停下，
接著
她按下車窗紐 ，
看著車外，只有像鴕鳥埋在土裡的存民
還有遠處正在被衛兵砍頭的村民，
小薰隊揮手示意護衛隊首領
護衛隊首領立刻跪著等待公主命令
「公、公主陛下？！」
小薰臉上微微泛紅，心理有一絲自責 ：
「算了，那個， 剩下還沒被砍頭的村民，饒它們一次吧」
衛兵立即跪倒：
「遵、遵旨！！」
所有人都傻了：
從來沒有見故公主會叫停處刑，從來沒見過。
饒了剩下的村民後 ，車子繼續前行
小薰看著腳下的清風 饒有興致的笑了下
「怎麼樣? 還害怕嗎?
本公主可是饒了那些人了」
清風這時突然意識到 ，自己是否對公主提出請求了? 這是不允許的
他趕緊立刻開始猛烈地磕頭。
「咚──咚──咚──！」
「奴隸錯了 ，奴， 奴隸沒有批評公主的意思」
他磕得用力到小薰的沙發椅都可以感到震動
小薰愣了兩秒。
「笨蛋……你幹嘛磕頭？」
清風聽到公主陛下的問話，磕頭磕得更用力了。
「奴隸錯了！罪該萬死！」
「喂—喂—喂！」
小薰一下慌了，整個人往前傾，伸手想阻止。
手伸到一半又縮回去，有點委屈地瞪著自己。
「我叫你別磕頭！我說話你沒聽到嗎！？」
清風卻還是繼續磕頭。
小薰急得小臉微紅，心想：
「啊~~~ 我饒了那些人了， 為什麼他卻更恐懼了~搞得好像我在欺負他似的人……」
小薰下意識做了這段時間的習慣動作──如何讓奴隸立刻停止磕頭
她抬起腳。
下一秒，她那美麗高貴的高跟鞋直接踏在清風的後腦勺上，
用力地將他的狗頭把他往地毯按住。
那將人頭踩在腳下的快感 ，小薰此刻卻毫無半分的享受，
她心裡更在意的， 只有清風的感受 ，
看到清風終於停止磕頭 ，小薰趕緊抬起腳，
小薰恢復氣勢，但語氣仍有那一絲擔心
她深吸一口氣，恢復公主威儀般地翹起腿，可是下巴卻有一點微微顫，明顯還在緊張。
「咳、咳……你給本公主放鬆點」
「話說， 你的奴隸編號是520對吧」
清風立刻在次磕頭「 是的， 公主陛下 奴隸的標號是520 」
小薰皺眉，「噗」的一聲，忍不住笑了。
「笨蛋，本公主都說了讓你放輕鬆，別磕頭了，好吵。」
她耳尖紅紅地補一句：「你把自己的頭都給我磕腫了， 真是的」
看著清風可憐兮兮的樣子 ，
她的一隻穿著薄如氣霧的膚色絲襪的玉足在車內微微移動，想伸手把清風扶起
卻， 劃的一聲，鞋跟狠狠的踩在清風鋪平在地上的手背上(奴隸的狗爪子)。
那直徑不到一公分尖細的鞋跟深深刺進奴隸五二零那粗糙的皮膚裡。
清風痛的抖了一下，但硬生生忍住，連動都不敢動。
小薰還沒注意到，站起來繼續往前一步
鞋跟狠狠往下壓，像釘子一樣深深的插進他爪子的皮肉。
「呃……！」
清風發出一聲幾乎聽不見的悶哼。
小薰終於愣住，低頭一看。
「等、等一下……. 啊！我踩到你了？對不起！對不起！」
奴隸總管頭貼著地上 疑惑的不敢去想自己聽到到的
高貴的帝國公主
向卑賤的奴隸
道歉？
奴隸總管、駕駛、國安局保鑣，都懷疑自己是否聽錯了。
清風更是嚇得全身癱軟，立刻瘋狂磕頭：
「對不起公主陛下！奴隸錯了！」
小薰根本沒反應過來，只急著抬起腳。
「不是啦！不是你的錯，是我自己不小心…. 啊！」
看著自己手上的骯髒的血就要沾染到公主的高跟鞋底，
清風深知自己罪孽深重， 想要移開自己的髒手，
結果，
剛好小薰抬腳跟他抬手的那一個交叉，
小薰那雙被超薄膚色絲襪包裹的玉腳背擦過清風那滿是鞭痕的手臂。
他的皮膚粗糙如砂紙。
公主的絲襪，被劃出一道長長的破口，直接拉絲。
看著絲襪被扯破， 那個羞恥感，
絲襪上還沾染著清風的手臂的血液 ，
小薰瞬間臉紅不已
清風看到那條被他刮破的絲線。
「公主陛下！奴隸萬死！奴隸該死！玷汙了您的聖物，求您立刻處決奴才！」
他整個人痛哭著瘋狂叩頭，額頭已經敲破出血。
奴隸總管一看情況不妙，馬上上前抓住清風的手臂，沉聲對隨身對講機說道：
「護衛總管請把奴隸520下帶下御車 按帝國法規，剝皮處死！」
小薰趕緊喊停
「……等一下。」
奴隸總管立刻跪下。
「公主陛下，請問是否要換方式處決？」
小薰瞥了他一眼，搖搖頭。
「不是。先等等 等下再處死他。本公主有話要問它」
她抬起腿，低頭假裝檢查破掉的絲線，但更多是不想讓奴隸總管看到自己臉紅的神情
語氣裡故作高貴，但更多的是擔心清風的安危：
「哎呀……弄破我的絲襪了啦……你呀……」
清風惶恐的求饒。
「奴隸對不起……奴隸真的……真的該死……」
他整個人伏在地上，汗水、淚水、血混成一灘。
小薰想不出該怎麼來緩和下情緒已經很恐懼的清風
「那個……清風,...不， 本公主是說… 奴隸520，你給我盤坐在地上，不要跪了，本公主有話要問你」
清風不解， 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小薰輕輕踢他一下，
「沒聽到我說的嗎? 坐著 ……」
「是……是奴才愚蠢……奴隸當腳墊奴隸的資格都沒有了……求公主恕罪……」
小薰揉揉額頭，聽到清風的錯誤判斷，
覺得一整個頭都大了。
有點不爽的說「本公主叫你坐你就坐， 聽到了沒?」
清風這才老實的跪坐在車內的地毯上
小薰看著清風的動作， 笑了下， 溫柔的說
「本公主說了， 是盤坐， 不是跪坐 ，快點! 」
清風這才緩過來， 慢慢地盤坐下來，
但清風還是很自覺的頭低著不敢抬頭，
小薰看他的樣子 ，也不強求
「那個……奴隸... 530還是奴隸520甚麼的?(小薰假裝說錯風的奴隸號碼)，咳咳
話說 ，你最近都做些甚麼？感覺比上次見你好像強壯了些」
小薰主動想換個話題 ，一方面誇讚下清風 ，一方面緩和下他的緊張心態。
清風立刻恭敬調整姿勢再次磕頭：
「啟稟陛下，奴隸很榮幸在集中營所通過考驗。」
小薰晃著穿著薄如空氣的膚色絲襪腳尖，那姿態高貴又隨興。
「奴隸集中營？那聽起來好像很辛苦吧？」
「不……不辛苦！」清風急著回應，「那是奴隸的榮耀！」
小薰忍不住苦笑。
「好吧……那你在集中營裡每天要做甚麼？工作很辛苦？」
「啟稟陛下，奴才每天只需要工作二十個小時，中間還給我們一個小時的時間可以吃飯與方便。每天更有多達四個小時可以休息睡覺。」
小薰差點從沙發座椅上跌下來。
「等一下，這個世界的集中營要工作二十個小時？」
「那……那你一週至少有……休息三天之類的吧？」
清風一臉茫然：
「休息……日？那是甚麼？」
「就是指你可以整天休息不用工作的日子」
「奴才罪該萬死……沒有休息日。奴隸每日都很榮幸能夠在集中營裡改造自己。」
小薰胸口猛地抽痛。
她看著眼前的他卑微得連呼吸都小心翼翼。
她吞了口水。
「那……你現在還要這樣工作嗎？」
「是的， 如果公主陛下您不使用奴隸 ，奴隸就會被帶回去繼續接受改造，成為更好的奴隸， 希望還有榮幸能侍奉公主陛下」
小薰吞了下口水， 心想著「這個世界太可怕了」
但，
小薰急著問，
「那在集中營的奴隸有薪水拿嗎? 」
清風激動的磕頭，
「公主恩典！奴才每月能拿到兩塊帝國幣！一年便是二十四塊帝國幣！」
小薰訝異了。
二十四塊？
她聽女僕總管說過
今天她早上的御用早餐.... 水果沙拉是用了比較差的品質，只要七百帝國幣， 廚師還因此被鞭打當作懲罰。
聽聞包裹在她腳上的這雙被清風刮破的超薄透明絲襪 一雙就要五千帝國幣。
更別說她此刻踩在腳上這雙鑲了碎鑽石的細跟高跟鞋要十萬帝國幣。
她一下子感覺說不出話來了。
「等… 等一下……我記得 這裡的奴隸不是還要繳稅嗎？」
清風立刻叩首：
「是的！能向帝國貢獻是奴才的榮幸！去年更降稅了，陛下仁慈無比！每年從十五帝國幣降低到每年只需繳十塊帝國幣！」
小薰的心像被重錘砸中。
一年收入二十四帝國幣。
稅要十帝國幣。
等於近一半。
「那……如果繳不出來呢……？」
清風語氣依舊恭敬，甚至帶著一絲光榮：
「這種貪婪的奴隸 依帝國法規……繳不出來者會……會被賞賜立即處決……以反省自己愧對帝國的罪孽。」
小薰全身僵住。
她稍微抬抬腿，高跟鞋上鑽石閃的光，這個世界的奴隸 ……那怕他們工作八百年都無法買到的。
小薰突然深吸一口氣
無奈的感受倒這個世界的殘酷。
但看著清風卻能自滿的說著這些悲哀的事實
連自己的眼睛都被弄瞎掉
小薰搖搖頭 冷靜下來 心想
不管這些 我一定要想辦法讓清風這個大笨蛋真的愛上我
小薰調整下心態
微笑的抬起下巴，高雅又冷冷地開口：
「喂，賤奴——」
她在說話時，特地用穿著破了絲線的絲襪腳尖，高跟鞋輕輕點了點地板，故意讓鞋面上的碎鑽在光下閃耀得刺眼。
清風立刻伏地跪好，額頭貼在地板上。
「奴隸在。」
小薰美麗的大眼睛渣眼下，故意用調戲的口氣，帶著一絲高貴的慵懶：
「喂...差點忘了，你剛剛把本公主的絲襪弄破表，你說，你該不該死？嗯？」
清風毫不猶豫，雖然恐懼，但卻真誠而沉穩：
「我該死。」
小薰緩緩眯起眼。
「喔？真的嗎 你真的是這樣覺得？ 沒有騙我嗎？」
清風額頭狠狠碰地。
「是，奴隸不敢欺瞞公主陛下。」
小薰心裡卻差點笑出來。
笨蛋。我才捨不得讓你死啊。
她忍住臉上的柔情，裝作若無其事，換上一副「高傲又享受」的殘酷表情，優雅地後靠在絲緞座椅上，美腿交疊，鑽石高跟鞋輕輕晃動。
「很好。」
她翹起下唇角，像條可愛又驕傲的小貓。
「那本公主現在要決定個方法處死你。」
小薰抬起一隻腿，讓那破了絲線的絲襪在光下微微反光。
「說吧，嗯？要賜你什麼樣的死刑才能讓本公主心情好呢？」
清風渾身顫抖，但仍跪得筆直。
「剝皮。」
小薰皺皺鼻子，那動作竟帶點可愛。
「嘖，不要。太髒，太吵。本公主不喜歡。」
「……凌、凌遲？」
清風聲音發抖。
小薰用腳尖輕輕在空中畫圈，不急不緩：
「凌遲是挺有意思的啦……那一刀一刀切下去……」
她歪頭思考了一秒，語調軟得像是在想甜點。
「不過太痛苦了，看起來會讓本公主心煩。」
「奴才……奴才該受如此痛苦……」
「但本公主不喜歡。」她不耐煩地打斷。
清風繼續說出砍頭、絞刑、烹煮、分五馬、火刑、折骨刑……
每說一個，小薰都微微皺眉：
「這個無聊。」
「太快。」
「太血腥。」
「本公主會臭到心情不好。」
「太傳統了，本公主聽膩了。」
「哎呀，不要，下一個。」
整個車廂的人都汗如雨下。
到最後，清風整個人跪著，滿身冷汗，聲音顫到快哭：
「奴才……奴才想不出……請公主……賜死……」
小薰終於露出一個「終於到我期待的點了」的微笑。
那是一種甜滋滋的、明明殘酷卻又可愛得要命的笑。
「笨蛋。」
她用帶著「惡作劇成功」的語氣說。
「你當然想不出來。」
她慢慢低頭，眼波帶著含蓄的柔軟，卻又隱藏得很好：
「這樣吧。」
她輕輕伸出絲襪腳，點一下清風的肩。
「在你想到一個——能讓本公主開心的死刑之前……」
她停頓，語氣甜得像蜜：
「你這條狗命就先留下來侍奉本公主。」
清風猛地抬頭，震驚、困惑、恐懼交雜。
小薰一下子又換回高貴冷傲的口吻：
「怎麼？不願意？」
她傲嬌地哼了一聲。
「本公主想讓你多活幾天，你還不滿意啊？」
清風立刻再次叩頭：
「奴才不敢！奴才感激公主！」
小薰卻悄悄別開臉，耳根微紅。
——笨蛋。
——在你老實地說出我愛你之前，我才不要你死呢。
她翹起腿，慢慢把破掉的絲襪準備脫下，心裡竊笑著
「哎呀……這破掉的絲襪也不能穿啊……」
她輕嘆，她的語氣已經有了這個世界小惠公主特有的任性與嬌氣。
車上有公主備用的衣服 包括絲襪。
小薰準備脫下
每次她要脫鞋、脫絲襪時，換衣服時
侍衛、奴隸總管、隨從都會自動跪得更低，把額頭扣在地上，動也不敢動。
要絕對的額頭貼地 一點眼角餘光都不能看到地板以外的地方
此刻包括奴隸總管 國安局特勤 全都大氣不敢喘。
駕駛更是將駕駛艙與乘客區的隔板完全關上 讓自己消失在公主的視野裡
——但清風沒有。
他還在恍神。
還在認真思考——
到底還有哪些死刑能讓公主滿意？
小薰纖細的指尖勾住絲襪邊緣，正要往下拉。
姿勢優雅得宛如儀式。
美腿細緻光滑。
脫下的鑽石高跟鞋在車內黯淡的光下閃閃發亮。
小薰她抬眸一看
清風竟然直直的盯著她。
小薰的心臟「蹦」地跳了一聲。
她從脖子一路紅到耳尖，臉頰瞬間燙得像要滴出水。
「你……你……」
她指著清風，手指都抖了，聲音細得像貓叫，
「你、你這個……色、色……色狼！」
清風終於驚覺過來。
他整個人像被打回現實，嚇到魂都飛出去，連忙把額頭重重磕在地板上。
「奴隸該死！！奴隸不是故意的！奴隸、奴……！」
而小薰卻是完全臉紅到不行。
她沒生氣。
完全沒生氣。
反而整個人的害羞像要溢出來。
因為她剛才脫絲襪的動作……
被看到了……
被一個自己心中暗戀許久的男生看到了。
小薰心臟跳到喉嚨口，整個人僵住，像個小女孩子可愛的斥責到：
「笨……笨蛋……！」
完全不是怒罵。
更像，
害羞、緊張、又不知道怎麼罵他，
只能找個最軟弱的詞彙丟出去。
清風把額頭扣得更低。
「奴隸該死 請公主賞賜弄瞎奴隸的左眼 並用最殘酷的方法處死奴隸！」
賜死？誰要你死啊笨蛋！！
她臉更紅，急得小聲嘟囔：
「才、才不是因為……那個……才不是……」
她抓著自己的裙邊，像只受驚的貓，
這句話她說到一半就羞得不行，整張臉紅通通的。
最後，她低著頭，耳尖一片通紅，小小聲地補一句，像氣鼓鼓的小女孩：
「我會害羞……別亂看啦……」
只有最靠近的奴隸總管聽到這句話，嚇得全身汗如雨下
公主……公主在撒嬌？
對一個奴隸？！
看著清風緊張的磕頭
小薰很小聲地質問到
「喂，你……520.... 你剛剛應該沒看到吧？」
小薰其實只是想確定清風沒看到自己的大腿根部，
畢竟太羞恥了，
她的語氣聽起來像是不經意，但其實耳根已經微微發燙了。
清風渾身一抖，立刻低頭：「沒、沒有！奴隸什麼都沒看到！」
這是當然的！
就算他真的看到了，也絕對不能承認！
可是，小薰卻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語氣帶著一絲調皮的威脅，
「哎呀呀，欺騙公主可是欺君之罪喔？」
清風頓時背脊發涼，冷汗狂流！
他結結巴巴，聲音顫抖：「奴隸錯了……是……是混紅色(粉紅色)(**的內褲**) ……」
"粉紅色"三個字還沒說出來
清風就直接被小薰的腳踩踏在臉上 用力地壓住嘴巴 讓他閉嘴
而小薰瞬間紅透了臉， 剛脫下絲襪的其中一隻裸足直接踩在清風的臉上，
壓住清風的嘴巴
倔嘴的說「閉嘴！！閉嘴！！閉嘴！！」
接著狠狠地把清風的頭踩到地上！
「哼! 你這個大笨蛋」
清風恐懼的不敢再說一句話， 但心裡卻很激動，
「公主， 用她高貴的裸足踩我的臉? 我好幸福」
小薰偷偷瞄著在地上瑟瑟發抖的清風，看他終於不敢再說話
心又軟又急，臉又紅又氣。
「跪著， 頭給我扣在地上， 不准抬頭」
小薰將絲襪完全脫掉， 羞愧的她為了趕快穿上新絲襪
把勾絲的絲襪隨手一丟 ，放在沙發椅上
然後緩緩站起穿上新的絲襪。
先從腳尖慢慢拉起 ， 緩緩地向上拉，
小薰在前世沒有太多穿這種超薄絲襪的經歷， 更多的是褲襪，
但穿越後，
也女僕們每日的貼身侍奉下， 也習慣了這個公主的日常
穿好後， 看著仍跪著叩頭的清風 ，
心裡不禁跳得很快 ，
想被他看到， 又怕被他看到，
甜甜的，害羞的，不敢承認的那種。
小薰搖搖頭， 沙發椅上的那雙脫下來的褲絲襪就這樣垂著
褲襪絲襪的腳尖邊緣，好巧不巧的在清風跪著的腦袋前晃了晃，
清風彷彿能聞到那絲襪腳尖上上淡淡的薰衣草香、
還有屬於小薰獨有的、若有似無的少女味道。
清風不禁呼吸加促 ，
小薰稍微蹲下看下去， 瞇著眼睛仔細盯著腳下清風看，
終於注意到清風在偷偷聞她的襪子
「好啊， 給我抓到了~ 你這個大變態大色狼!!」
小薰正想教訓他
但一想， 普通的教訓法太便宜他了
她笑了下， 將沙發上的絲襪拿起
看著清風的腦袋跟著絲襪移動， 她慢慢地故作不知到的將絲襪拋在清風的頭上，
像羽毛般的整條落在他臉上 ，絲襪腳尖加強的部分 (無痕高級絲襪)剛好完整地壓在它的鼻子上。
清風僵住了。
偷聞絲襪被公主發現了?
絲襪腳尖腳趾的部分 ，一點小薰腳汗所印出來淺淺的汗水印，
再混合著高跟鞋裡的皮革味道與淡淡的香水味。
清風臉整個漲紅，耳根像燒起來一樣。
他不敢動。
也不敢說話。
他恐懼， 他知道公主已經發現了。
他幸福， 那怕只能聞幾秒鐘就要被處死， 他也絕幸福得像要昏過去。
小薰看著他那副傻掉的樣子，終於忍不住掩唇笑了。
笑聲輕輕的，清脆、甜美，卻帶著明顯的惡作劇成功後的得意。
「呵……」
她抬起下巴，裝出一副不屑又高傲的口氣，語氣卻甜得像糖漿：
「喂，賤奴——」
她的絲襪腳輕輕勾了勾，故意晃到他面前。「本公主不要的襪子，你就給我這樣放在頭上？嗯？」
清風嚇得立刻把絲襪捧在雙手裡，像捧著某種神聖遺物般顫抖。
小薰雙臂環胸，眸光帶著玩味：
「你不知道……本公主的衣物比你高貴嗎? 你不知道即使是我不要的衣物，你也必須捧著它磕頭嗎？」
清風多想不敢，立即，雙手剛高舉起捧著那絲襪，額頭重重磕向地面。
咚！
咚！
咚——
聲音在車內迴盪。
他的臉紅得像要滴血，他自己都不知道是羞恥、多巴胺，還是因為被公主這樣對待太幸福。
小薰看著他的樣子
那笨笨、乖乖、被她玩到臉紅心跳的模樣。
她終於忍不住了。
噗哧捂著嘴笑出來。
笑得肩膀微微抖，眼角彎成漂亮的弧度。
她柔柔地說了一句幾乎只有自己能聽到的小聲：
「……傻瓜。」
清風嚇得不敢動，只能仰著頭，但隨著磕頭的動作
他雙手捧著的那條絲襪慢慢再次滑落一部分到他的頭上。
帶有體溫的絲襪
那是公主的味道。
乾淨、溫暖、微甜的薰衣草香……
還帶著些微汗味與乳液在肌膚上的滑感。
清風的磕頭聲音裡開始出現「呼…呼…」地吸氣聲音。
像小狗一樣。
小薰看那畫面終於忍不住 心想
「好啊 ，終於發現了 ，以前在學校看你人模人樣的，原來清風你是個大色狼!!」
小薰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微微低下頭對還捧著她襪子對她磕頭的清風很小聲地說到，故意降低聲音避免奴隸總管聽到：
「喂！你啊！我看到了喔~ 你這個大色狼！！你果然在聞我的襪子！！」
清風結結巴巴：「公、公主……奴……奴隸……不是……」
眼淚甚至掉了下來。
小薰被嚇到，立刻慌了：
「哎？等等！別哭啊！笨蛋！」
她手忙腳亂地直接伸手用她細嫩的玉手擦他的眼淚，
完全忘了這個世界她是高貴的公主，不該碰奴隸。
她咬著嘴唇，臉頰一瞬間變得粉粉的。
然後，她靠得非常近，非常近的那種
像一朵含羞的花偷偷湊過去。
她低到只有清風能聽見的聲音：
「那個……我的襪子不臭吧？」
她小小聲得快要聽不見，眼睛完全不敢看他：
「為了今天跟你一起的出行… 我……今天還特地洗過澡的……」
說完整張臉瞬間漲紅，一副「我在說什麼啦！」的表情。
清風嚇得立刻大聲回應：
「是 ，不臭…公主您的絲襪
好香！！！」
那一刻
車內
瞬間
全體
石化。
奴隸總管 全身顫抖想把頭完全埋進地毯裡 嘗試讓自己消失掉。
國安局的秘勤立刻假裝在對講機裡對話
車上另一個備用奴隸則是持續磕頭 想藉磕頭讓自己變成不存在。
小薰則是
「……！」
她瞬間紅到脖子，耳朵都變成粉色的，然後猛地伸手，捂住清風的嘴：
「笨蛋！！！！！！」
聲音尖尖的、羞羞的，臉靠清風很近的說
像是要哭又要打人的那種。
「你這個笨蛋，為什麼要這麼這麼大聲? 笨蛋笨蛋笨蛋笨蛋！！」
她羞得全身發抖，清風則是完全不敢再吭一聲。
車內所有人一動也不動——
因為他們都知道：
公主害羞了。
小薰此刻整個人臉紅到耳根，雙手還捂著臉，恨不得把清風塞進地縫裡
不是因為生氣，而是因為羞死了。
「……清風是覺得我香吧? 」
「這些男生， 如果覺得一個女孩子香， 應該是代表對這個女孩子有好感的吧? 」
小薰幻想著
也許， 也許我再嘗試一次， 就成功了，
小薰慢慢移開壓在清風嘴巴上的手。
清風正想為剛剛聲音太大而道歉，
小薰臉紅的將一隻手指，輕輕地點在清風的嘴巴上，
「你.... 你再說一次之前我讓你說的」
清風沒有理解 ， 小聲地說，
「公主您的絲襪好香」
「啊啊啊， 不是啦， 不是這句.... 」
「是...... 是前幾天我讓你模仿我說的話的那次，記得嗎 ， 那三個字? 」
小薰說完， 自己反而緊張得低頭不敢看清風，
清風努力回想 ，
「啊 ，奴隸想起來了， 公主陛下您是說要我說"我.... 」清風激動的要說 ，小薰臉紅心跳到極點
「"我愛——」
話音未落， 小薰再次把手壓在清風臉上「啊啊啊— 不要說」
「算... 算了... 你還是不要說好了... 我不想浪費這次機會」
小薰雖然期待， 但她更怕失望， 畢竟只剩下兩次的機會了。
清風一臉無辜的張著左眼(僅存的左眼)看著小薰
小薰深吸一口氣，把剛才羞得快哭出來的表情硬壓回心底，甩了甩長髮。
她放開手 ：「待會回宮、本公主要午睡。」
她停頓半秒，偷瞄了清風一眼。
清風那無辜又緊張的臉讓她心跳又漏了一拍。
她咬著唇，把羞意硬壓下去：
「這次你給我侍寢！膽敢再犯錯 ，本公主處死你全家， 知道了嗎?」
清風立刻磕頭回應 「奴..... 奴隸遵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