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
翔太被紧急送往医院抢救。
经检测,他体内残留的药物剂量远超安全值,虽然未达到立即致命的量级,但结合过度的体力消耗和脱水,已导致严重的心律失常和多器官功能损伤。
得益于抢救及时,他勉强脱离了生命危险,但被转入重症监护室观察。
主治医生私下对智也摇头叹息:“身体底子是好的,但这么折腾,心脏和肾脏的损伤……恐怕是不可逆的。”
智也守在ICU外,隔着玻璃看着儿子插满管子的身体。美惠子在一旁低声啜泣,智也只能用力握住妻子的手,喉咙里堵着千斤重的石头。
针对玲奈的抓捕和证据收集随即展开。这一次,证据链相对完整:
聊天记录,监控视频……这些足够以“过失致人重伤”的罪名申请逮捕令。
抓捕行动定在次日下午,正是“星舰队”与“铃铛队”的八强赛开赛时间。警方在球场外围布控,当玲奈穿着那套性感的红白拉拉队服,正在场边带领队员热身时,两名警察上前,在众目睽睽之下给她戴上了手铐。
“玲奈,你因涉嫌过失致人重伤,现依法逮捕。”
喧闹的球场瞬间安静下来,无数道目光聚焦在那个被带走的少女身上。
她脸上没有惊慌,甚至没有惊讶,只是在被押走前,回头看了一眼球场——星舰队的球员们呆若木鸡,而翔太的位置空空如也。失去王牌外接手的星舰队军心大乱,最终以悬殊比分惨败于铃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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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案件直接涉及自己的儿子,智也被上级要求避嫌,不得参与玲奈的后续审讯。他将整理好的案卷交给搭档——与他共事超过二十年的老刑警木村拓实。
“老伙计,交给你了。证据链基本完整,翔太的证词虽然零碎,但能对上。这次……应该能让她认罪。”
木村拓实接过厚厚的文件夹,拍了拍智也的肩膀:“放心,铁证如山,她跑不了。你好好照顾翔太,这边交给我。”
智也却没有松开手,他盯着木村的眼睛,压低声音:“拓实……小心点。”
木村愣了一下:“小心?一个十七岁的小女孩?”
“她不是普通的小女孩……审讯她的时候……务必小心。不要单独和她待太久,不要看她的眼睛太久,记录一定要两人在场。她……很擅长操控人心。”
木村看着老搭档前所未有的严肃神情,点了点头:“我明白了。放心吧。”
看着木村拓实走向审讯室的背影,智也靠在走廊冰凉的墙壁上,试图平复过快的心跳。铁证如山。监控、指纹、证词、物证……一切都指向玲奈。这一次,她逃不掉了。
可为什么,那股寒意依旧久久不散?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智也在外面焦急地踱步,香烟一根接一根地燃尽。仅仅过去一个多小时,审讯室的门就打开了。木村拓实走了出来,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如释重负的轻松。
“老伙计,好了。她已经认罪了。”
“认罪了?”智也愣了一下,这速度比他预想的快得多。
“嗯,出乎意料的配合。”木村将一份审讯记录递给智也,“过程很顺利,她自己承认了色诱翔太,并给了他那些伟哥,教他‘用得越多越爽’。翔太年轻气盛,受不住诱惑,结果就……”他叹了口气,指了指记录末尾,“喏,签字画押,手印都按了。”
智也快速翻阅着记录。文字条理清晰,细节吻合,逻辑链完整,末尾确实是玲奈那娟秀又带着点俏皮的签名和清晰的红色指印。
证据确凿,供认不讳。流程走得无比顺畅,接下来只需移交检察机关,法庭审判几乎毫无悬念。
太顺利了,顺利得让人心慌。
“老伙计,累坏了,我今天先回去歇歇。”木村打着哈欠,眼下的乌青显示他确实消耗了不少精力。
“快回去吧,好好休息。”智也压下心头的不安,拍了拍老搭档的肩膀。
木村点点头,转身离开,背影略显疲惫。
智也站在原地,他脑海中无法抑制地回想起自己第一次审讯玲奈时的情景——
她那种游刃有余的姿态,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眼睛,那种无声无息间施加的压迫感。
这样的她,会如此轻易地在铁证前低头,干净利落地认下可能面临数年刑期的重罪?
不对。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得去问个清楚……)
距离审讯结束已经过去半个小时。看守的警察说玲奈已经被带回临时拘留室,等待移送。
智也站在拘留室外,冰冷的铁门隔绝内外两个世界。
里面,玲奈刚刚完成认罪;而外面,他捏着那份过于完美的审讯记录。
(不对……全都不对……)
他猛地推开铁门。拘留室狭小,只有一张固定床铺。
玲奈正侧身坐在床边,低头摆弄着囚服袖子——那衣服穿在她身上,竟也被穿出几分楚楚可怜的味道。
听到声响,她抬起头,看见智也,脸上瞬间绽开明媚的笑容。

“智也警官❤️您来送我最后一程吗?手续这么快就办好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
智也的声音压得很低,他反手关上铁门,隔绝了外面的视线。
“想干什么❤️”玲奈歪了歪头,“我认罪了呀❤️翔太的事……我很抱歉呢”
她垂下眼帘,看起来真诚无比。
“抱歉?”智也向前一步,几乎贴在铁栏上,“你看他的眼神,你给他的药,你设计的每一步——有半点抱歉的意思吗?”
“药是他自己要吃的呀❤️”,她轻声说,语气甚至有些委屈,“我只是……给了他选择。男孩子嘛,总是想在喜欢的人面前表现得更厉害一些,不是吗?”
“选择?你管那叫选择?那是引诱!你差点把他害死!”
“可我阻止过了哦❤️”
“我说’翔太,够了哦,再吃下去会不舒服的’。但他不听呢。
“他抱着我说’玲奈酱,我要让你更舒服’……”
“男孩子固执起来,真让人头疼,对吧,智也警官?”
她每吐出一个字,智也眼前就仿佛晃过一幕淫秽的画面——酒店房间里,翔太被情欲和药物烧得通红的眼睛,玲奈看似劝阻实则用身体磨蹭、在他耳边呵气的魅态……
“再说了❤️我不是第一时间给您发了定位吗❤️如果我真的想害死翔太君,大可不必通知警官您呢。”
“别说了!”智也低吼。
“唔……”玲奈立刻瑟缩了一下肩膀,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足以让任何不知情的人心软。
“健太,我儿子,还有多少人?你对他们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
玲奈没有立刻回答。
她伸出手,纤细白皙的手指轻轻抚过冰冷粗糙的铁栏,指尖沿着竖杆缓慢下滑。
然后,她忽然换上了撒娇般的语气:“智也警官❤️我的泳装照❤️好看吗?”
智也浑身一僵。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第二张泳装照呀❤️您对着它,射了几次呀?一次?还是……两次?”
“……”
“哦❤️”
玲奈仿佛恍然大悟,用指尖轻轻点着自己丰润的嘴唇。
“我记得……智也警官当时在网站上,点的可是’没有射精’呢❤️”
“对吧❤️?”
“你……在胡说什么……”智也的声音开始不稳。
“翔太可是很喜欢那张照片呢❤️”
玲奈毫不在意他的否认,自顾自地说下去,“前天晚上呀,他对着我的泳装照撸了好多次呢❤️还把自己射在上面的照片发给我了呢❤️“
“嘻嘻❤️我还给他发了好多别的照片哦……胸部的,屁股的,还有跟我前男友的亲密照片❤️”她微微歪头,“我自认为拍得还是挺性感的呢。智也警官,您在搜查证据、翻看翔太手机的时候……应该都看到了吧❤️?”
智也的呼吸骤然粗重。
他何止是“看到”了。
就在昨夜,在昏迷的儿子床边,当时的他,跪在冰冷的地板上,一只手握着硬挺的肉棒,另一只手死死抓着手机。眼睛死死盯着屏幕上那个被牛仔裤紧紧包裹的翘臀,脑海里全是下流的幻想。
“住口!不要再说了!”
“为什么要住口呢?”
玲奈的手指勾住了铁栏的一根竖杆,指尖开始挑逗般地绕着圈。
“男人不都是这样吗❤️”
她说着,另一只手突然抓住自己的宽大囚服,用力向两侧一勒。
布料瞬间紧绷,将她胸前那对惊人丰满的轮廓清晰地勾勒出来。囚服本应遮掩一切,此刻却因她的动作,让那沉甸甸的完美乳形暴露无遗。
“看到漂亮的胸部,漂亮的腿,漂亮的屁股……❤️就会硬起来,就会想着怎么插进来,怎么射出来。健太是这样,翔太是这样,木村警官……也是这样的哦❤️”
(木村……)
“你对木村做了什么?”
“没有做什么呀❤️”
“只是在审讯的时候……木村警官的眼神呀,一直在我身上偷瞄呢❤️
“从胸,到腿,再到脸……他应该,很喜欢我吧?”
她歪着头,露出纯真又妩媚的表情。
“……”
“然后呀,在结束的时候,我就偷偷跟他说了一句悄悄话哦。”
玲奈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唇边,做了个“嘘”的手势。
“说了什么?”智也下意识追问。
“你们男人最喜欢听的话哦❤️”
玲奈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她向前倾身,几乎将脸贴在铁栏上。
“……”
“悄悄话当然要悄悄地说呀❤️智也警官,把耳朵凑过来,我告诉你呀。”
智也警惕地看着她,没有动。
“过来嘛❤️我不会咬你的哦。”
鬼使神差地,或许是急于知道她对木村说了什么,又或许是那甜腻嗓音里藏着某种蛊惑人心的魔力,智也的身体先于理智做出了反应——他迟疑着,将耳朵缓缓贴近了冰冷的铁栏。
距离一点一点缩短。他能闻到玲奈身上那股淡淡的少女体香的暖味,也能感受到她呼吸带起的气流。
终于,他的耳廓几乎要触碰到她微启的唇瓣。
一股温热湿润的气息,轻轻拂上他最敏感的耳朵。
“我对他说❤️”
玲奈的声音压得极低,一字一顿:
“我~❤️”
“爱~❤️”
“你~❤️”
最后一个音节落下的瞬间,一个柔软的、无比灵巧的东西——是玲奈的舌尖——彻底贴了上来,沿着他耳朵的弧线,轻轻舔舐而过。
“!”
智也浑身剧震,一股强烈的酥麻感从被舔舐的耳廓炸开,瞬间窜遍全身,直冲尾椎。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思绪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亲昵撞得粉碎,下腹竟不受控制地传来一阵熟悉的悸动。
尽管,那湿热的舔舐只持续了几秒,便离开了。
智也猛地向后弹开,像被灼伤般捂住耳朵。被舔舐过的地方仿佛还残留着酥麻,一路烧到脸颊。
他难以置信地瞪着她,呼吸开始变得紊乱。
玲奈看着他这副狼狈的模样,满足地笑了。
“啊❤️木村警官当时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整个脸都红透了呢,连脖子都红了❤️我想……他现在应该已经彻底沦陷了吧?”
她顿了顿,仿佛在计算时间。
“❤️他现在,应该已经下班了?”
智也猛地惊醒——
木村拓实,那个以工作狂著称的老刑警,怎么可能在刚刚结束一场关键审讯后,就匆匆离开,这完全不符合他的作风!
“啊,说到木村警官……”玲奈仿佛刚想起什么,语气变得轻快,甚至带着点撒娇的意味,“他刚才……好像说把我的手机拿走呢。说是要检查一下里面的内容❤️”
“那是证物!”智也低吼,“不能随便带出去!”
“可木村警官说这是调查需要呀~”玲奈眨眨眼,一脸无辜的样子,“我跟他说,我手机里存了好多好多……性感的自拍哦。泳装的,黑丝的,还有只穿内衣的……什么都有呢。”
“哦,对了,还有我跟其他男孩子做爱的时候拍的视频。特别……血脉喷张的那种❤️”
“那个辅警呢?”智也的声音绷紧了,“审讯时应该还有一个人在!”
“你是说❤️那个把我押进来的小哥哥吗?他呀……审讯到一半,木村警官就说口渴,让他去买咖啡了呢。还说有些问题单独地问我❤️”
“你算计他!”
“算计?我只是分享了一些让他开心的事情呀。而且,木村警官看起来……真的很开心呢❤️他拿走手机的时候,手都在抖哦,呼吸也变粗了……”
她歪着头,继续用那种分享秘密般的语气,继续补充道。
“相册最上面的那个视频,是前天是我跟翔太在酒店里做爱的时候拍的哦❤️时长有四十多分钟呢。木村警官会不会……就拿着这个当配菜,一直看一直撸呀?翔太那晚可是很努力呢,吃了药,努力坚持了很久很久……”
“闭嘴!你这个婊子!”智也的声音因愤怒而嘶哑,“木村不会……他不会……”
“嘻嘻❤️他会不会,您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她忽然上前一步,几乎将脸贴在铁栏上。
“那么,智也警官…您呢❤️那天晚上,在您儿子躺着的病房里……看着我的照片,一边想着翔太也在对着同样的照片做同样的事……是不是觉得……特别刺激?”
她的目光缓缓下移,意有所指地扫过智也的裤裆位置。
“那里是不是硬得更厉害了?是不是想着‘儿子弄过的女人,我也要弄’?是不是想着我的胸,我的屁股,想着怎么把我按在墙上,从后面撕开我的裙子……侵犯我呢?”
“你……!”智也的拳头狠狠砸在铁栏上,金属发出刺耳的巨响。
玲奈非但不退,反而更凑近了些,嘴唇几乎要碰到冰冷的铁栏。
“您说……如果我现在把这身难看的衣服脱掉……反正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木村警官一时半会儿回不来,看守也离得远……您要不要❤️嗯哼~❤️”
玲奈手指微微用力,纽扣发出轻微的“嗒”声,解开了。
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阴影。
智也感到下腹那阵悸动变得汹涌,欲望正在逐渐违背他的意志,他猛地后退一大步,拉开了距离。
玲奈看着他狼狈后退的样子,轻轻笑了。她没有继续解扣子,只是用指尖抚过自己裸露的锁骨,眼神里充满了嘲弄和挑逗。
智也再也待不下去,他转身,几乎是踉跄着冲出了拘留室。他靠在冰冷的走廊墙壁上,他大口喘着气,冷汗浸透了衬衫。
不对……全都不对!
他强迫自己冷静,冲向证物保管室。值班的警员看到他惨白的脸色,吓了一跳。
“木村警官取走的手机和那袋现场药物呢?”智也的声音嘶哑。
“木村警官?他……他说有紧急线索需要核对,签了临时调用单,把玲奈的手机和那个药瓶都拿走了……大概半个小时前。”
(不……不要这样……)
智也的心脏沉入冰窟。他掏出手机,手指颤抖着拨通木村拓实的电话。
嘟……嘟……嘟……
无人接听。
嘟……嘟……嘟……
无人接听。
他再也等不下去,抓起车钥匙,一路将油门踩到底。
冲上木村公寓那熟悉的楼梯,他疯狂拍打门板。
“拓实!开门!是我!”
回应他的只有死寂。
智也后退两步,深吸了一口气,用尽全力撞向那扇薄薄的门板。
砰!砰!砰!
老旧的门锁发出呻吟,木屑飞溅。第三下,门轰然洞开。
一股浓烈到令人窒息的气味瞬间将他吞没——那是精液腐败般的浓重腥膻味道。
客厅没有开主灯,唯一的光源来自墙上那台巨大的液晶电视。
木村拓实瘫坐在电视正前方的地板上,背靠着沙发,裤子褪到脚踝,皱巴巴地堆在冰冷的地砖上。
他赤着下半身,一只手死死攥着一部粉色的手机;另一只手正在自己胯间疯狂地套弄着。
那根东西早已面目全非——肿胀成深紫红色,顶端不断渗出混浊的、近乎透明的黏液。
地板上,以他为中心,溅开好几滩精液,有的已经半干,有的还很新鲜。
显然,他已经射空了自己,然而身体却像上了发条的木偶,完全停不下来。他的眼睛瞪得极大,死死倒映着电视屏幕上那淫靡到极致的影像——
(那是玲奈……)
她跨坐在翔太的身上,缓缓俯下身,舌尖上,喊着一粒蓝色的药片。
“翔太……❤️来……张嘴……啊~❤️”
翔太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艰难喘息,像是残存的理智在做最后挣扎。但玲奈用一只手温柔却不容抗拒地固定住了他的下巴。
“乖嘛……吃下去……”她的舌尖灵巧地一顶,“吃了它……你会变得更厉害……更强大……会变成让玲奈欲仙欲死的小野兽哦❤️”
她低下头,吻住了他的嘴,灵巧而强硬的舌头轻易撬开他无力的牙关,将那粒蓝色药片精准地推送到他舌根。然后,她的舌头并未退出,反而像蛇一样纠缠住他的,逼迫他做出吞咽的动作。
“唔……嗯……咕……”翔太的喉结剧烈滚动,被迫咽下了那粒药。生理性的泪水从他失焦的眼角滑落,但与此同时,他疲软的下身,在玲奈臀缝若有若无的磨蹭和药物迅猛的刺激下,再次颤抖着、顽强地昂首挺立。
玲奈感受到了,她微微抬起浑圆饱满的臀部,将那肿胀发紫的顶端浅浅纳入一点,又挑逗地移开,只用自己穴口边缘,反复磨蹭着最敏感的马眼。
“看呀……它可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呢❤️待会呀❤️吃了药的翔太❤️会把我死死按在这张床上❤️抱着我的屁股❤️用尽力气往最里面吃抽插❤️满满当当地注满我的❤️对不对呀”
“呜……玲、玲奈酱……不行了……真的……”
“所以呀……现在要好好补充‘能量’才行……一颗……怎么够呢?”
她再次用舌尖卷起一片,低头,将药片喂进翔太微张的嘴里。这一次,翔太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含住,连同她滑腻的舌头一起用力吮吸
“对……就是这样……乖孩子❤️”
玲奈如同奖励一般,腰肢下沉,让那火热的顶端进入得更深一些。紧密的吞没感和突如其来的刺激,引得身下的男孩仰起脖子,发出一声极乐的呻吟。
“啊……!”
她一边与他唇舌交缠,交换着混有药物苦味的唾液,一边将掌心里更多的蓝色药片,一粒、一粒,塞进他无意识张合的嘴里。
(“咕咚……咕咚……”)
“要全部吃掉哦❤️一颗……都不能剩……”
“这样我的翔太……才能坚持得最久❤️才能把玲奈……喂得最饱❤️灌得满满的呢❤️”
电视屏幕的冷光,毫无保留地打在木村拓实疯狂扭曲的脸上。
他的眼球死死锁住屏幕上玲奈蠕动的雪白身躯,一只手在自己肉棒上高速地撸动,另一只手则颤抖着,从散落在地的证物袋里(那袋从现抓起一把药丸,看也不看就塞进自己大张的嘴里,胡乱咀嚼两下,混着口水硬生生咽了下去。
“拓实!木村!”
智也嘶吼着冲过去,试图夺走他手里攥着的手机,或者至少关掉那台正在播放的电视。
“滚开!别碰……!”
木村猛地挥臂,那力道大得惊人,完全不像一个精疲力竭的中年人。他眼神涣散狂乱,脑海里只剩下屏幕上玲奈晃动的乳波臀浪,“玲奈酱……是我的……她在喂我……药……给我……我也要吃……我要……全都吃下去……变得厉害……让她舒服……”
他的嘴角流淌着混合了唾液和药片残渣的白色泡沫,神智显然已经彻底崩坏。
“木村拓实!看着我!我是中村智也!你他妈给我醒醒!”
智也揪住他汗湿的衣领,拼命摇晃。
木村只是痴痴地、诡异地咧开嘴笑着,对智也的怒吼和摇晃毫无反应。
屏幕里,翔太的身体绷紧如弓,在玲奈最后一次重重坐下时,他猛然挺腰,剧烈地颤抖起来——他射精了。
几乎就在同一时刻!
木村拓实全身剧烈地地痉挛起来,他仰起头,喉咙里挤出一串不成调的嘶吼:“啊——!玲奈酱——!给……给你——!!!我要射了……”
一股异常稀薄的液体从他肿胀到极致的龟头前端猛地喷射出来,,溅在他自己的胸口和小腹上。
那不是正常的精液,而是混杂着前列腺液和血丝的液体。
射精的瞬间,他脸上的潮红极速褪去,那诡异的笑容僵在脸上,眼睛翻白,整个人像断了线的木偶,手臂无力垂下,身体向后一仰,“咚”地一声重重砸在地板上,彻底不动了。
只有胯间那根依旧硬挺的肉棒,还在微微抽搐,顶端渗出一两滴混浊的液体。
智也呆立了两秒,巨大的恐惧环绕着他。他猛地扑过去,跪倒在木村身边,手指颤抖着探向他的颈动脉。
微弱的、几乎无法察觉的搏动。触手一片冰凉。
“木村!拓实!!”
他用力拍打老友的脸颊,毫无反应。木村的瞳孔已经散大,呼吸微弱到几乎停止。
“救……救护车……”,智也几乎是凭着残存的本能掏出自己的手机,“喂……救护车吗……!”
“您好,这里是急救中心,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
“……心脏骤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