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高三(2)班的一个普通男生,成绩中等,性格内向,不爱说话。他家境一般,父母在外地打工,他寄宿在学校宿舍。学校是市里一所重点高中,表面上风平浪静,学生们忙着备战高考,但暗地里,有一群女生主导着校园的“秩序”。
领头的叫苏薇,她是校学生会副主席,长得漂亮,家里有背景,全校女生都围着她转。苏薇和她的几个闺蜜——小雅、玲玲、梦梦——组成了一个小圈子,她们看不惯那些“碍眼”的男生,尤其是像
这样安静、不合群的。
一切从一个小误会开始。那天课间,
不小心撞了苏薇一下,手碰到了她的胳膊。苏薇当时就冷笑了一声:“贱人,敢碰我?”从那天起,
成了她们的靶子。先是言语嘲笑,然后是故意绊倒他、泼水、抢书包。
忍着,没告诉老师,他怕事情闹大影响高考。
但苏薇她们越来越过分。她们觉得
太“软”,像个没用的东西,欺负他特别有快感。苏薇私下对闺蜜说:“这种男生,就是天生该被踩的。咱们给他点教训,让他知道自己是什么货色。”
一个周末晚上,学校组织自习。
在教室最后排复习,苏薇突然走过来,笑着说:“
,帮我个忙好吗?我手机落在女生宿舍了,你帮我去拿一下,我给你买奶茶。”
愣了,他没想到苏薇会主动找他说话。苏薇平时高傲得很,这次居然这么温柔,还眨眼笑着。
心里有点慌,但又觉得拒绝不好,就点点头跟她去了。
女生宿舍在教学楼后面一个偏僻的角落。那天晚上宿舍阿姨不在,苏薇带着他进了楼,说:“就在三楼,我的房间。”
犹豫了,但苏薇拉着他的手:“怕什么,就拿个手机,又不是偷东西。”
进了房间,小雅、玲玲、梦梦已经在里面等着。她们关上门,反锁。
意识到不对,想跑,但苏薇她们四个一起上手,按住了他。
力气不大,挣扎了几下就被绑住了手脚,嘴上贴了胶带。
苏薇蹲下来,笑着摸他的脸:“傻小子,你真好骗。知道为什么找你吗?因为你太没用了,像个垃圾。咱们学校女生厕所的排污管老是堵,今天就用你来‘通通’。”
眼睛瞪大,拼命摇头,但她们不由分说,用布蒙了他的眼睛,抬着他下了楼,到了教学楼后面的旧地下室。那儿原来是老校区的维修间,连接着女生厕所的排污总管。学校翻新时没拆除,成了隐秘的地方。
地下室阴冷潮湿,有一股淡淡的臭味。苏薇她们早有准备:她们找来铁链、管子,还有一个特制的“接口”——一个橡胶管,一头连着女生厕所的排污总管,另一头是漏斗状的嘴塞。
她们把
固定在地下室的地上,一个凹槽里。他的头被抬高,脖子卡在固定架上,嘴巴被迫张开,塞进了那个漏斗管。管子直接连到楼上女生厕所的排污主管道。学校女生厕所人多,尤其是晚上自习后,很多女生会去上厕所。
苏薇最后检查了一下连接,满意地笑:“完美。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们的‘人体过滤器’了。学校所有女生上厕所的废物,都会流到你这儿。你不是人,就是个厕所,一个处理垃圾的东西。”
她们离开前,小雅还吐了口唾沫在管子里:“享受吧,贱货。”
门锁上了,地下室陷入黑暗。
一开始还挣扎,呜呜叫着,但很快,他就感受到第一波“冲击”。楼上有人上厕所了。温热的液体顺着管道涌来,直接灌进他的嘴里。他想吐,但嘴塞设计得巧妙,咽不下去就会呛到自己。他被迫吞咽,那咸涩的味道让他恶心到颤抖。
接着是更多。学校有上千女生,不知情的她们正常使用厕所:聊天、化妆、上大号……一切废物,都通过管道,流到
这儿。
第二天早上,苏薇她们下来检查。
已经虚脱了,脸上、身上全是污秽,眼睛红肿。他不再是人,只是个物体,一个连接管道的“容器”。
苏薇笑着说:“看,他还活着。女生们昨晚用得挺多吧?全校女生都‘喂’了他,却没人知道。太有趣了。”
她们没解开他,只是加固了固定,又塞了点东西防止他脱水。“不能让你死得太快,”玲玲说,“你要慢慢习惯,成为真正的厕所。”
日子一天天过去。
失去了时间概念。他不再思考,不再有尊严。只有本能:吞咽、呼吸、忍受。
楼上,女生们继续正常生活。有的抱怨厕所味道重,有的聊天八卦,有的急着上完课后放松。她们拉下冲水阀时,从没想到下面有个活人,在无声地承受一切。
一个女生上完厕所,对闺蜜说:“今天好舒服啊,憋了一天。”另一个笑:“我也是,拉了好多。”她们洗手离开,轻松自在。
全校女生,不知情地,成为了加害者。她们的每一次使用,都是对
的残忍。她们无意,却集体地将他物化成一个无声的、永不抱怨的“设施”。
苏薇偶尔下来“视察”,带着闺蜜看热闹。“看,他现在多听话。不说话,不动,就躺那儿接东西。完美的人体厕所。”
她们甚至在上面贴了张纸条:“专用管道,勿堵塞。”但没人知道真相。
的意识渐渐模糊。他不再恨,不再怕。只剩下一个念头:我是管道的一部分,我是物,不是人。
学校生活继续。高考试卷发下来,女生们欢呼雀跃。苏薇考上了重点大学,她们几个聚会庆祝。
“记得那个垃圾吗?”梦梦问。
苏薇笑:“谁啊?哦,那个。随便吧,反正他现在有用。学校女生厕所从没这么‘通畅’过。”
她们干杯,笑声传到地下室。但
听不见了。
他成了永恒的秘密,一个被物化的存在。在全校女生的无知加害下,悄无声息地,消失在管道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