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与枷锁】纯爱与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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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鱼的猫
【温柔与枷锁】纯爱与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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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设定为纯爱绿文类型。作为新人作者,我的经验尚浅,如果有任何不妥之处或不合理的地方,还请各位读者多多包容和指教,感谢大家的理解与支持。


人物介绍:
林晚晚
大一中文系,校园女神。外表纯洁乖巧,心底却暗藏对主人的顺从与身体支配的渴望。无法抗拒叶云霆的掌控与调教快感,又渴望顾森的温柔爱意。甜蜜与羞耻交织,她在爱情与奴性间疯狂摇摆。

顾森
大二中文系。出身普通,但温柔体贴、无条件宠爱晚晚。对她温暖守护,却不知不觉被叶云霆的操控与晚晚的双重身份引导,逐步走向M男与绿色伴侣。

叶云霆
大四金融系,学生会长。校内风云人物,掌控力极强。是晚晚的主人,也是两人的绿主,擅长用调教和心理操控玩弄情欲,让晚晚沉溺,又让顾森逐步甘心顺从。


正文开始

第一章

九月初的A大,阳光透过校园里参天的梧桐树,斑驳地洒在林荫道上。空气里混着桂花淡淡的甜香和新书的纸墨味,微风吹动新叶,带来初秋的凉意,也让每一个新生都感到一丝兴奋与紧张。林晚晚拖着浅粉色的行李箱,站在中文系的迎新点前,微微抬头看那块巨大的拱门。白色连衣裙被风轻轻吹起,柔顺的长发落在肩头,阳光照在她的发丝上,折射出微微的金色光芒。她轻轻弯起嘴角,笑得温软而乖巧,像一朵刚绽开的樱花,路过的学长学姐都不自觉放慢脚步。

“学妹,你是中文系的吗?”一个戴着迎新志愿者马甲的大三女生热情迎上来,“我帮你拿行李!”

“谢谢学姐。”晚晚的声音软糯,带着一点南方口音。她小心地抬手整理被风吹起的裙摆,低头笑得温柔。

志愿者学姐的眼睛亮了:“哎呀,我们系今年最漂亮的新生!快去那边登记,待会儿有学生会的学长带你们去宿舍。”

晚晚乖乖点头,踏上登记的队伍,她的目光却在人群里悄悄搜寻。她知道,他也在看她。

不远处,叶云霆站在学生会的大帐篷下,手里握着平板,眉眼淡漠,偶尔抬眼扫视全场,阳光落在他侧脸上,轮廓锋利如刀刻,嘴角带着一丝疏离的笑,气场强得让周围的志愿者都不敢大声说话。

晚晚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只一瞬间,便赶紧低下头,耳尖微微发热。她的心跳莫名加速,像被看穿了一样,既紧张又有些期待。叶云霆的目光精准地掠过人群,停留在那抹白色裙摆上。女孩低头的模样乖极了,像只被主人远远盯着的小动物,紧张又期待。他唇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继续低头处理事务,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登记完毕后,晚晚被分到一个小组,由一个大二男生带去宿舍。

“学妹,我叫顾森,也是中文系,大二。”男生声音温和,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干净得像窗外的天空,“你们这一组就你一个女生,我帮你拿行李吧。”

晚晚抬头看他。顾森个子高,肩线宽阔,穿着浅灰色T恤,皮肤白皙,五官清俊,笑起来酒窝浅浅。接过她的行李箱时,手指轻轻碰到她的指尖,温热而短暂,却让她脸颊迅速染红。

“谢谢学长。”晚晚轻声说,心跳小小漏了一拍。

“不用客气。”顾森走在前面,回头看她时脚步放慢,确保她跟上,“你是南方人?口音很好听。”

晚晚点点头,眼睛亮亮:“嗯,杭州的。”

“我是本地的。”顾森笑了笑,“以后在学校有什么事,可以找我。我大一的时候也迷过路,深有体会,尤其是我们中文系,课表排得满,图书馆占座还得拼手速。”

晚晚被逗得轻轻弯起眼睛:“学长好像很了解新生。”

“因为我去年也做过新生呀。”顾森递过行李箱时,又提醒了一句,“宿舍楼在前面,楼梯有点陡,小心点。晚上系里和学生会联合办迎新会,如果你觉得无聊,可以早点回宿舍休息。”

晚晚望着他阳光的笑容,心口有些闷热。她感受到一种隐秘的、带着微微罪恶感的悸动在心底滋生——她渴望的温柔,或许就是这种干净、温暖、不带任何条件的感受。

走在宿舍楼道里,她轻轻抖了抖裙摆,手心微微出汗,心里不断回味顾森的话语。每一次的关心、每一次微笑,都像春风轻轻拂过心田,让她不自觉地想靠近,但又有些小心翼翼。

而在不远处的迎新帐篷,叶云霆的目光依旧停留在她身上。微风吹起晚晚的发丝,他的唇角勾起一丝淡笑,眼中闪过一抹腹黑的光:“有趣。”

晚晚搬运行李到宿舍的每一步,顾森都会时不时回头确认她是否跟上,微微的交谈、体贴的动作,让她的心跳像被轻轻拨动的琴弦。她看着顾森的侧脸,阳光洒在他的眉眼之间,他的笑容温暖而干净,让她忍不住在心里想:或许,这就是我一直渴望的温柔。

宿舍门前,她停下脚步,整理行李箱,手指轻轻抚过箱角,心里默默期待今晚的迎新会,也期待未来能够在校园里多些这种温暖。

迎新的喧闹声中,阳光、桂花香、温暖的笑声交织,林晚晚、顾森、叶云霆三人的关系悄然拉开序幕,初秋的校园里,暗流开始涌动。

宿舍楼的灯在十一点准时熄灭,走廊陷入柔和的昏暗,只有窗外月光透进来,洒在林晚晚的被子上,映出斑驳的光影。她躺在上铺,被子拉到下巴,手机藏在枕头底下,屏幕亮光微弱,照在她柔嫩的脸颊上。指尖轻轻悬在微信的键盘上,像是害怕打扰了沉寂的夜。她深吸一口气,最终还是打下了一句短短的话:

“主人,晚晚今天报到完了,一切都很顺利。”

发出去之后,她把手机贴在胸口,心跳有些快,像被悄悄撩动的弦。屏幕亮了一下,过了几分钟,消息才回:

【乖。】
【说说今天都见了谁。】

晚晚咬了咬唇,开始一条条汇报白天的点滴:志愿者学姐热情得像春风,宿舍室友看起来很温和,行李很重但有人帮忙……她细致地敲下每一句话,仿佛越写越有安全感。打到“有个大二的学长帮我拿行李,也是中文系的”时,她停了一下,又加了一句:

“他人挺温柔的。”

发出后,她立即把手机扣在胸口,心跳加快,脸颊微热。几秒钟后,电话铃声响起,她轻手轻脚地滑下床,赤脚走到阳台,轻轻关上门,才按下接听键:

“主人……”声音低低的,带着一点羞涩。

“温柔?”叶云霆的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玩味,“小狗今天被别人温柔到了?”

晚晚的脸瞬间红透,急忙摇头:“没有!晚晚只是……只是随便说说。那位学长只是正常帮忙,很多人都会这样。”

“叫什么名字?”他的声音带着轻松,却又像无形的绳索,轻轻勒住她的心灵。

“顾……顾森。”晚晚声音更小,吐出这个名字时,不知为什么心底有点虚。

叶云霆嗯了一声,没再追问,而是淡淡道:“新生适应得怎么样?想主人了吗?”

晚晚立刻软下来,几乎有些颤抖:“想了……一整天都在想主人。晚晚一看到您在迎新点,就……就腿软了。”

那是真的。远远看到叶云霆的瞬间,她的身体反应比大脑快得多——膝盖不自觉地发软,几乎有跪下的冲动,脸颊迅速涨红。

男人低笑一声,声音轻柔却带压迫感,像羽毛轻扫过耳廓:“腿软?那怎么没过来跪下叫主人?”

“人、人太多……”晚晚抱着膝盖蹲在阳台角落,声音细得像猫,“晚晚怕被别人看见。”

“怕什么?”叶云霆懒洋洋地问,带着玩味,“怕别人知道你是条小母狗?”

晚晚耳尖瞬间红透,呼吸乱了:“主人……别这么说……”

“怎么,害羞了?”他声音低沉,语气慢慢沉下,“把裙子撩起来。”

晚晚手指微微颤抖,但没有犹豫太久,乖乖照做。她裙下那条小巧可爱的内裤,微微湿润,仿佛连空气都能感受到那份羞涩,夜风吹到腿根,她微微打了个寒颤,连忙拍下照片发过去。

【很好。】
【记住,你的身体、你的羞耻、你的所有反应,都只属于我。】

晚晚眼眶微热,小声应:“是的……晚晚只属于主人。”

“乖女孩。”叶云霆的声音终于柔和下来,“明天开始,多去图书馆,多去系楼自习室。那个顾森不是也中文系吗?会碰到的。”

晚晚愣了一下:“主人为什么要……”

“因为主人想让你多接触一些‘温柔’的人。”他语气意味深长,“看看我的小狗,是不是真的只听我的话。”

晚晚心底升起一丝不安,但又说不出理由。
“晚晚会听话的。”她轻轻答道,语气中带着顺从。

“睡吧。”叶云霆顿了顿,又补充一句,“梦里要是敢梦到别人,主人会惩罚你。”

“不会的!”晚晚急忙保证,“晚晚只会梦到主人……”

挂掉电话后,她爬回床上,把手机紧紧抱在怀里。脑海里却不由自主闪过白天顾森的笑容——阳光、干净、带着浅浅酒窝,像春风拂过湖面,让人轻轻心动。

她赶紧闭紧眼睛,努力去想叶云霆的侧脸、他的声音、那双淡然却带压迫感的眼睛。她告诉自己:不该想的,不能想。

她是主人的小狗,只能是主人的。

可胸口却有一丝暖暖、陌生的悸动,让她心里又羞又惊。

晚晚把脸埋进枕头里,呼吸慢慢平稳。她在心里暗暗告诉自己,那只是错觉,只是因为太久没被这样不带条件的温柔对待了,仅此而已。

夜深了,宿舍楼外的风轻轻吹动窗帘,带来一丝凉意。晚晚抱紧被子,仿佛抱着主人一样,心里既安全又微微躁动。手机屏幕微光映在她小巧的手指上,她忍不住再次低头看了看微信上的对话。

她想象着明天再去系楼、图书馆的画面,脑海里轻轻浮现顾森温柔的神态,和主人的低沉语气交织在一起。她紧了紧被子,心里清楚:自己不能被任何人夺走,只能属于主人,但心底那一丝轻微的悸动……

夜色中,她渐渐在呼吸中沉稳下来。眼皮越来越沉,心里默念着:只是错觉,只是错觉……

然而,身体与心理的微妙悸动仍在暗处悄悄生长,像月光下轻轻荡漾的水面,涟漪悄无声息,却慢慢扩散开来。

第二天清晨,A大的校园依旧笼罩在薄雾中,空气里弥漫着露水和青草的清香。林晚晚在六点半便醒来,侧身看着窗外微微摇曳的梧桐叶,昨夜的梦境仍在脑海里回旋:一边是叶云霆低沉的嗓音与无形压迫感,一边是顾森阳光下浅浅的酒窝。她脸颊微红,心跳还有些凌乱,深吸几口气,将那些不该有的念头压下去。

洗漱完毕,她挑选了一条浅蓝色及膝裙,头发扎成低马尾,整个人显得清爽又乖巧。镜子里的自己笑得甜软,像平常的晚晚,但她心底明白,这层完美外壳下,隐藏着只有主人能触碰的秘密。她轻轻捏了捏胸口,提醒自己:今天要乖乖听话,只属于主人。

早餐她在食堂随意吃了些豆浆油条,然后背上书包,轻轻走向中文系教学楼。今天是大一新生的第一堂专业课——《现代汉语》,八点开始。教室在三楼,晚晚到得很早,里面只有零星几个人。她挑了中间靠窗的位置坐下,细心摆放书本与文具,每一个动作都温柔而仪式感十足。窗外光线透过薄雾,映在桌面上,斑驳的光影像碎金般洒落。

她低头翻开教材,余光捕捉到门口一抹熟悉的身影——顾森。他穿着白色短袖衬衫和深色牛仔裤,背着单肩包,手里还拎着一袋早餐和一杯冰美式。进入教室时,他的目光自然扫过每个角落,最终停在晚晚身上,眼睛弯起,轻轻点头致意。

晚晚心跳漏拍,赶紧低下头,假装认真看书,耳尖仍悄悄发红。顾森没有立即走过来,而是先与几名大二熟人打招呼,随后缓慢而从容地走到她身旁。

“早啊,林晚晚。”他低沉而温和的声音带着清晨特有的轻柔,“昨天睡得好吗?宿舍还习惯吗?”

晚晚抬头,抿唇微笑:“早,顾学长。挺好的,室友们都很温柔。”

“那就好。”顾森轻轻将早餐袋放到她桌角,从里拿出一个包装精致的豆沙包递到她面前,“食堂的豆沙包卖完了,我路过校门口买了点,你要不要尝尝?杭州人应该喜欢甜口的。”

晚晚愣了一下,手指微微蜷了蜷,有些局促:“不用了学长,我吃过了……”

“就一个,不占肚子。”顾森笑得自然,没有半点强迫感,只是轻轻推了推袋子,“放着中午饿了再吃也行。”

晚晚看着他浅浅的酒窝,心口悄悄泛起暖意。她小声说了句“谢谢学长”,还是接过豆沙包,指尖碰到袋子时轻轻缩了一下。

顾森随意坐下,拿起冰美式喝了一口:“今天第一节是老张的现代汉语,他点名很严,一会儿别走神。”

晚晚点点头,眼睛亮亮:“嗯,我会认真听的。”

上课铃响前,教室已坐八成满。讲台上,一位五十多岁的教授整理讲义,发丝花白,戴着金丝眼镜,神情严谨又和蔼。点名时轮到“林晚晚”,她轻轻站起,柔声应道“到”,声音软软带着微微紧张。顾森侧头看她,唇角微扬,似在鼓励她。

下课后,教授布置第一周小作业:写一篇《我的母语情怀》,下周交。

晚晚收拾书包,正准备离开,顾森忽然开口:“林晚晚,你中午有课吗?”

摇摇头:“没有。”

“那一起去图书馆吧。”顾森语气自然,“大一课少,正好熟悉一下占座规则。我们系图书馆三楼阅览室位置最好,但也最难抢。我带你去认路。”

晚晚手指攥紧书包带,心底闪过昨晚叶云霆的叮嘱“多去图书馆”,轻轻“嗯”了一声。

两人并肩走向图书馆,阳光透过梧桐叶缝隙洒在地面,像碎金般闪烁。顾森走得不快,保持半步距离,既不让晚晚感到侵占,又随时能照顾到她。

“杭州的桂花开得早吗?”他随口问。

“嗯,八月底就开了。”晚晚声音软糯,“西湖边满是香味。”

“以后想回杭州教书吗?”

晚晚想了想:“想吧……想教小学,孩子们特别可爱。”

顾森笑了:“很适合你。”

晚晚脸颊微红,低下头,不敢回应太多。

图书馆三楼阅览室果然人满为患,顾森熟门熟路,带她绕到靠窗的一排,正好有两个空位——他早上显然已来占座。桌上放着他的笔记本和水杯。

“这个位置光线好,离空调也近。”他把自己的东西往里侧挪,让出靠窗座位给她,“你先坐,我去给你办借书卡。”

“不、不用了学长……”晚晚连忙摆手。

“新生卡要排队,我有后门。”顾森眨眼,语气带调侃,“学生会福利。”

他说完背影高大从容地离开。晚晚坐在窗边,看着他消失,心口暖意悄悄扩散。低头翻开笔记本,却一个字也写不下。

手机震动,是叶云霆的消息:【在哪?】

晚晚手指紧张回:【图书馆三楼阅览室。】

对面很快回:【乖。】【拍一张周围环境发给我。】

晚晚四下确认没人,悄悄拍下窗外和桌面照片。照片里隐约可见顾森的冰美式杯子,杯壁挂水珠。发过去,她屏住呼吸。

过了半分钟,叶云霆又问:【旁边有人占座?】

晚晚老实打字:【是顾学长……他带我来的。】

这次,叶云霆隔了很久才回:【很好。】【继续。】

楼梯口传来脚步声,顾森回来了,手里拿着两张借书卡和一杯冰镇杨梅汁:“给你。”他把杯子放到她手边,晚晚指尖碰到凉意,心里一阵微乱。

“谢谢学长……你总是这么照顾人吗?”晚晚低声问。

顾森愣一下,随即笑得无奈:“只对看起来需要被照顾的人。”

晚晚抬头看他,眼神清澈温和,心底涟漪荡开一圈。她连忙低下头,攥紧杯子,提醒自己:不行,不能再靠近。她是主人的小狗,只能是主人的。

随后,她翻阅书籍,顾森低声教她如何找书、整理笔记。晚晚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手指轻触书本,心里时时记着叶云霆的指令。

午后阳光透过大窗洒在桌面上,微风吹动晚晚低马尾的发丝,她感到一丝惬意,但心里仍不断闪过叶云霆的身影。她知道,无论顾森多温柔体贴,这份安全感都只能短暂存在。她的心底清楚,自己真正属于的,始终是远方那双掌控一切的手。每翻一页书,心里都轻轻提醒自己:乖乖听话,只属于主人。

她与顾森一起查找参考书、整理笔记,他轻声提示如何高效使用阅览室的资源,手偶尔在桌面靠近她,动作自然且不触碰。晚晚心跳加快,却努力维持镇定,每一次轻微的动作接触,都让她心底涌起莫名悸动,但立刻自我压制——她的身体只属于主人。

叶云霆的消息不时弹出,提醒她专注或简单督促,像无形的枷锁又像温柔的引导。晚晚在笔记、书籍和顾森自然的关心之间,心里不断拉扯:一面是顾森的体贴和温暖,一面是叶云霆的控制与占有。

窗外阳光渐渐偏西,微风吹动落叶,斑驳光影洒在她的笔记上,晚晚每翻一页书,都有意识压制对顾森的心动,只在内心轻轻回味着每一次接触带来的暖意,却始终提醒自己:“我是主人的小狗。”

当她最终整理好笔记,准备离开时,顾森低声提醒:“外边有点风,别着凉。”

晚晚轻轻点头,收好书包。心里却悄悄记下了每一句关心,每一个眼神。即便她明白,这份温柔,只是日常相处的自然体现,而她真正属于的,是那个远远控制她的主人。

阳光透过窗子落在她的肩膀上,像一层薄薄的光纱,她低下头,轻轻抿唇:乖。只属于主人。

林晚晚抱着书包,和顾森一起从三楼下来。傍晚的校园已经安静了许多,路灯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顾森一路都在跟她聊作业的事——《我的母语情怀》该怎么写、老张教授喜欢哪种风格、参考书可以借哪些。晚晚认真听着,不时轻轻点头,声音软软地应着。

走到女生宿舍楼下时,顾森停住脚步。

“到了。”他笑了笑,把手里的一本《现代汉语教程》递给她,“这本我大一用过,笔记都做好了,你先拿着看,需要的话随时问我。”

晚晚接过来,指尖碰到书脊时有点烫。她低头小声说:“谢谢学长……今天麻烦你很多。”

“不麻烦。”顾森摇摇头,眼睛弯成好看的弧度,“早点休息,晚安。”

“晚安。”晚晚抱着书,目送他转身离开。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路灯尽头,她才慢慢上楼。

宿舍里,室友们已经在洗漱准备睡觉。晚晚简单冲了个澡,换上浅粉色的睡裙,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后。她爬上床,拉好床帘,把灯关成最小的一档。

手机屏幕亮着,没有新消息。

她盯着叶云霆的聊天框,指尖在屏幕上划来划去,却始终没敢先发。

十一点二十,熄灯铃刚响不久,手机突然震动。

【语音通话请求】

晚晚心跳猛地一跳,赶紧戴上耳机,再次轻手轻脚地溜到阳台。这次她学乖了,直接蹲在角落,抱紧膝盖,把声音压到最低。

“主人……”她接起时,声音带着刚洗完澡的湿软。

“今天过得怎么样?”叶云霆的声音一如既往地低沉,背景很安静,像在宽敞的公寓里,只有空调极轻的嗡鸣。

晚晚把一天的事细细汇报:上午的课、教授点名、顾森给的豆沙包和杨梅汁、图书馆占座、借书卡、晚上的作业讨论……她说得很慢,很详细,仿佛这样就能多占用主人一点时间。

说到顾森借给她书时,她声音不自觉放轻了:“他……他把大一的教材都借给我了,还做了很多笔记。”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

晚晚立刻紧张起来,手指揪住睡裙下摆:“主人,晚晚没有主动要的,是他自己给的……晚晚按照您说的,多去了图书馆,就刚好碰上他。”

“我知道。”叶云霆语气听不出情绪,“小狗很听话。”

晚晚松了一口气,却又忍不住小声问:“主人……您不生气吗?”

“生气?”男人低笑一声,声音像丝绒裹着刀刃,“为什么生气?主人让你接触他,你就接触了,这不是很乖?”

晚晚咬住下唇,心底那丝不安又浮上来。

“可是……”她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晚晚怕自己做得不好,怕主人不高兴。”

“晚晚。”叶云霆忽然直呼她的名字,语气沉下来,“抬头,看看月亮。”

晚晚愣了一下,乖乖仰头。阳台外,天空澄澈,月亮很圆,银光洒在校园的树梢上。

“看到了吗?”

“看到了……”她轻声答。

“记住,”男人的声音缓慢而清晰,“月亮再亮,也只是反射太阳的光。你再乖、再软、再被别人宠着,在我眼里,也只是我的小狗。”

晚晚呼吸一滞,眼眶莫名发热。

“主人……”她声音带着一点哭腔,“晚晚知道,晚晚永远是主人的……”

“那就别让自己多想。”叶云霆语气柔和了些,却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把今天的所有细节,再说一遍。从他给你豆沙包开始。”

晚晚脸瞬间烧起来,但还是乖乖从头回忆:豆沙包是热的,包装袋上印着校门口那家老店的logo;杨梅汁很冰,杯壁挂着水珠,她喝了一口,酸甜得让她眯起眼睛;顾森的笔记工整,字迹清俊,边角还画了些小标注……

她说得极慢,极细,仿佛在把每一帧画面都献给主人。

叶云霆一直安静听着,偶尔嗯一声,或者问一句“然后呢?”“他当时什么表情?”

晚晚答得小心翼翼,却又带着隐秘的安心——只要主人问,就说明主人还在意。

说到最后,她声音已经软得不像话:“……然后他把书递给我,说晚安就走了。晚晚抱着书上来,一直在想主人。”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意味不明的沉默。

晚晚心跳快得发疼,忍不住小声补了一句:“主人,晚晚今天真的很听话……没有乱想。”

“小骗子。”叶云霆忽然笑了,声音低哑,“心跳这么快,还说没乱想?”

晚晚一惊,下意识捂住胸口:“主人怎么知道……”

“我就是知道。”男人语气笃定,“把手机贴近胸口,让我听听。”

晚晚脸红得几乎要滴血,却还是乖乖照做,把手机紧贴在睡裙上方,心跳声透过听筒清晰传来——咚咚、咚咚,快得像小鹿乱撞。

叶云霆听了一会儿,低低地笑:“这么快,是在想我,还是在想他?”

“是主人!”晚晚急得声音都颤了,“晚晚一整天都在想主人……一看到您的消息,就腿软……”

“腿软?”他重复了一遍,声音危险地拖长,“现在呢?”

晚晚低头看了看自己并拢的膝盖,轻声道:“现在……也软。”

“那就把腿分开。”

晚晚呼吸一滞,阳台的风凉凉地吹进来,她手指颤抖着,慢慢把膝盖分开一点。睡裙下摆滑上去,露出大腿内侧白皙的皮肤。

“拍一张,发给我。”

她几乎要哭出来,却还是举起手机,对着自己分开腿的模样按下快门。照片里,能看到她指尖揪着裙角的局促,还有腿根处隐约的湿痕。

发过去后,那头很久没有动静。

晚晚蹲在那儿,腿渐渐发麻,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终于,手机震了。

【乖狗。】
【明天继续去图书馆。】
【如果他再给你东西,就收下。】
【但记住,收下的每一件东西,都要晚上报给我听。】
【包括你当时的心跳。】

晚晚眼泪掉下来,却又带着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主人……”她抽泣着小声说,“晚晚会记住的……每一次心跳,都是主人的。”

“哭什么?”叶云霆声音终于彻底柔和下来,“主人又没惩罚你。”

“晚晚怕……”她抹了抹眼泪,鼻音很重,“怕自己不够乖,怕主人有一天不要晚晚了。”

“不会。”他轻笑,“主人会一直要着你。甚至……会让你得到更多你想要的。”

晚晚愣住。

“更多……?”

“嗯。”叶云霆声音低得像夜色本身,“比如,那个让你心跳加速的温柔。”

晚晚脑子一片空白。

“但记住,”他补充,“得到的时候,你必须明白——那温柔的背后,永远有我的影子。”

晚晚抱着手机,蹲在阳台的角落里,夜风吹乱了她的头发。

她小声应:“晚晚明白……晚晚什么都听主人的。”

“睡吧。”叶云霆最后道,“抱着手机,梦里只许有我。”

电话挂断后,晚晚爬回床上,把手机抱在胸前,像抱着主人一样。

她闭上眼,脑海里却仍是两个人的影子——

顾森的酒窝和杨梅汁的酸甜,
叶云霆的低沉嗓音和无形的绳索。

她分不清自己到底在害怕什么,又在期待什么。

只知道,胸口那圈涟漪,又悄悄荡开了一点。
摸鱼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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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渐渐地,睡意终于拉下眼帘,把她拖进梦境。
梦里,她坐在图书馆的窗边,顾森笑着递给她一本书,眼睛弯弯的,温暖如春光。
她伸手去接,指尖触到他的温度,心跳加速。
但突然,手腕被什么东西勒住,她转头,叶云霆站在身后,手中握着黑色丝带,低笑:“小狗,想碰他?先问问主人同不同意。”
丝带缠上她的舌头,拉长成羞耻的形状,她无法说话,只能呜呜哭叫,下身热潮涌来,却永远停在边缘,无法释放。
梦境破碎时,她醒了,身上一层薄汗,下身隐隐湿润,脸红得像火烧。

清晨,晚晚揉着眼睛起床,昨夜的梦让她心跳还有些乱。她洗漱完毕,挑选了条简单白裙,头发扎成低马尾,看起来清纯乖巧。
镜子里的自己笑得甜软,但她心底清楚,这层外壳下是昨夜的余波——一个随时准备顺从的奴隶。
她背上书包,走向教学楼,今天有两节专业课:《古代文学》和小组讨论。
教室里,她又挑了靠窗的位置,翻开笔记,却一个字看不进。脑海里反复闪过顾森的笑容和主人的低语,心底的愧疚如针扎:学长那么温柔,我却在梦里被主人玩弄……我真配得上这份纯真吗?

上午的课过得很快,老教授讲得绘声绘色,晚晚勉强跟上节奏,不时点头记笔记。
下课后,她和室友一起去食堂吃了午饭,简单的一碗米饭配青菜,却吃得心不在焉。
下午是小组讨论,她和几个同学在自习室聊《红楼梦》的主题,晚晚发言时声音软软的,思路清晰,同学们都夸她“文静又有见地”。
但每当安静下来,她就忍不住偷看手机,叶云霆没有新消息,却让她更不安——主人什么时候会召她?
夕阳西下时,讨论结束,她背着书包走出教学楼,天色已暗,路灯亮起,校园林荫道上人影幢幢。
她本想回宿舍,却手机震动:
【十分钟后,老地方。】
【穿昨天那条蕾丝,什么都不许加。】
【迟到一分钟,今晚跪到天亮。】

心跳瞬间失控。
晚晚咬唇,转身走向金融楼后的公寓。
路上,她低着头快步走,风吹起裙摆,蕾丝边缘摩擦大腿内侧,让她每一步都觉得羞耻。
脑海里回荡顾森昨天下午的杨梅汁和笔记,心底愧疚如潮:学长那么体贴,我却要去让主人羞辱……我真是贱货。

公寓门推开,房间昏暗,只有一盏落地灯亮着暖黄光圈。
叶云霆靠在沙发上,黑色丝质衬衫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手里握着细长黑色皮鞭、粉色遥控跳蛋、润滑油,还有一小瓶冰镇矿泉水和一根细链项圈。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古龙水味,让她膝盖一软。

“跪。”
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晚晚立刻跪下,白裙散开,蕾丝内裤边缘已隐约湿痕。

叶云霆起身,走近,用皮鞭柄挑起她的下巴:“张嘴,伸舌头。”
晚晚脸烧红到耳根,却乖乖张开小嘴,粉嫩舌头伸出来,微微颤抖,像在等待审判。

他的手指伸进去,按住舌头,拉扯、搅动、刮蹭,指腹反复摩擦舌面,像检验玩具。
“舔干净主人的手指。”他命令,“卷住,吮吸,像条发情的母狗舔鸡巴一样,用力吸。”
晚晚呜咽着卷住手指,舌尖卷舔、吮吸,口水顺下巴滴落,滴到胸口,湿了裙子。
他手指更深,按压舌根,让她差点作呕,却又强迫她吞咽口水。
内心如风暴:太脏太羞耻了……跪着伸舌头被玩,像个下贱的玩具……可为什么身体这么热?快感从舌头传到下身,让她夹紧腿,湿意更重。
愧疚和欲望交织,我怎么能这样?白天还装乖女生,晚上就跪在这里求虐……

“贱舌头。”叶云霆低笑,拉出舌头,拉长成一缕银丝,“湿漉漉的,像你的小穴一样贱。主人不在,你是不是想伸舌头舔地板?还是舔自己的手指解馋?小婊子,舌头这么敏感,拉长了还抖,硬了吗?”
他手指捏住舌尖,拉得更长,痛中带麻,让她眼泪涌出,口水拉丝滴到地板。
“哭什么?主人还没开始玩呢。”他嘲笑,“伸着舌头叫主人,叫得贱点,像街边发情的狗。”

“主人……呜……”晚晚含糊哭叫,舌头伸直,无法收回,内心撕裂:太屈辱了……像动物一样叫……可为什么下面收缩得这么紧?我是天生的奴隶吗?欲望胜过一切,我恨自己,却停不下来。

“脱裙子。”
晚晚颤抖着脱掉,只剩蕾丝内裤跪着。
他手指勾住内裤边缘,缓慢拉下,露出湿透的下身。黏腻的水丝拉长,滴落地板,他用手指沾取,拉丝玩弄,像在欣赏艺术品。
“这么多水,小贱货,一天没见就骚成这样?下面肿了,主人摸摸。”
他的指腹蹭过肿胀的小核,轻轻按压、圈转、刮蹭,让晚晚尖叫出声,下身不自觉迎合。
“看你这小穴,贪婪得吸着主人的手指。夹紧了?想被操烂?”
晚晚哭着点头,内心崩溃:太粗鲁了……被这样说,像妓女……可快感如电窜全身,我为什么这么享受?愧疚如刀:我该是纯洁的女生,却在这里求主人操烂我……

他拿起润滑油,涂在跳蛋上,缓慢推进她体内,推到最深,按压内壁。
晚晚咬唇,呜咽不止,下身收缩,跳蛋卡住。
他按下遥控,低频震动启动。
“跪好,不许动。”他命令,“继续伸舌头,让主人玩你的嘴。边忍下面,边舔手指,用舌头裹住主人的手指头,像吞鸡巴一样吞。”
晚晚哭着伸舌,叶云霆手指伸进,拉扯舌尖,玩弄得口水直流,滴到大腿。他手指更深,顶到喉咙,让她干呕,却强迫她吞咽。

震动加强,中频——晚晚腰扭动,膝软,口水混泪水。
“忍着。”他冷声,“不许高潮。主人没允许,你就只能憋着,像条贱狗憋尿一样憋着骚水。”
言语如鞭,抽在她心上。内心尖叫:太难受……快感堆积要疯……可为什么听这些脏话,我更湿?我是天生的贱货吗?

他把震动调高,又降低,反复玩弄边缘,每次他都拉她的舌头更长:“看你这贱样,伸舌头抖成这样,高潮边缘还叫?说‘晚晚是主人的母狗’。”
“晚晚是主人的母狗……”她重复,含糊哭叫,内心羞耻巅峰:太低贱了……说这些话,像最脏的玩具……可为什么每次重复后,快感更强?欲望吞没理智,我完了。

他拿冰镇矿泉水,倒在胸口。冰冷水流滑下,刺激乳尖硬挺。
“冷吗?小奶子硬成这样,像两颗贱豆子。主人要玩它们。”
手指拧转乳尖,拉长、按压、拍打、轻扇,痛快交织。晚晚哭叫,舌头伸直,口水滴落。
“叫主人,叫得浪点。”
“主人……操我……”她叫着,声音颤抖。

又边缘三次,他终于调到最高档。
“高潮吧,小婊子。”他命令,“伸舌头叫主人,叫得像发情狗在街头叫春。”
晚晚尖叫,舌伸笔直,口水拉丝,高潮涌来,多轮寸止后潮如海啸。
她瘫软,抽搐不止,泪水、口水、爱液混流,地板湿一片。
内心空白:沉沦了……彻底主人的了……我爱这种被玩烂的感觉。

叶云霆抽出跳蛋,抱她到沙发,温热毛巾擦拭。
“哭够了?”他擦泪。
晚晚抽噎点头,又摇头。
“主人……晚晚好怕……”
“怕什么?”
“怕……怕自己越来越贱……”
叶云霆吻眼角,低声:“那就让主人教你更贱。小母狗,高潮伸舌叫,像不像发情的贱狗?”

晚晚埋他胸口,吸气。
他的味道,古龙水混烟草,压迫感。
她知道,闻到这个,永远逃不掉。

他送她回宿舍,看不出痕迹。
只有红痕、口余味、体空虚,提醒今晚一切。

她回床上,喘息。
黑暗中,呢喃:
“晚晚是主人的……永远是……”


图书馆是全校最安静的地方,却也是最容易让人心跳加速的地方。

夕阳从西侧落地窗斜斜洒进来,把一排排书架镀上金边。林晚晚坐在靠窗的四人桌边,面前摊开一本《人间词话》,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她的腿并得紧紧的,膝盖下,叶云霆昨晚亲手给她戴上的黑色皮质脚链,正微微勒着皮肤。链子很细,藏在牛仔裤管里,但每动一下,就有金属碰撞的轻微声响,像心跳的回音。

昨晚十点,学生会公寓三楼。

办公室的门一关上,叶云霆就把林晚晚按在办公桌上。

他没有急着脱她的衣服,只是用手指慢慢描摹她的轮廓,从锁骨,到腰窝,再到大腿内侧。

“今天见到顾森了?”叶云霆声音很低,像在确认什么。

“是的,主人。”林晚晚声音发颤。

“顾森对你笑了?”

“嗯……很温柔。”

叶云霆轻笑一声,手指忽然用力掐住林晚晚大腿内侧的软肉。

“很好。”他俯身,在林晚晚耳边说,“记住这份温柔。它很快就会变成你的毒药。”

然后,叶云霆把林晚晚翻过来,让她跪在桌子上,双手撑着桌面。

他从抽屉里拿出那条脚链,一圈一圈缠上林晚晚的左踝。

“从今天起,你戴着它去见顾森。”叶云霆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每走一步,都要记住:你属于谁。”

链子扣上的那一瞬,林晚晚几乎要哭出来。

不是痛,是那种被彻底占有的、极致的羞耻与安心交织的感觉。

林晚晚知道,自己又一次在深渊边上,主动迈出了步子。

……

“晚晚?”

顾森的声音把林晚晚拉回现实。

顾森就坐在林晚晚对面,手里拿着一杯热奶茶,另一手捧着本《唐诗三百首》。

“想什么呢?脸这么红。”顾森笑着把奶茶推过来,“天凉了,喝点热的。”

林晚晚慌忙接过,指尖碰到顾森的时候,心脏猛地一跳。

奶茶杯壁的温度,顺着指尖传上来,像一股暖流。

可暖流刚到心口,就撞上了脚踝那冰凉的金属。

林晚晚下意识夹紧双腿。

“谢谢顾森学长。”林晚晚声音软得像在撒娇。

顾森没察觉林晚晚的异样,只觉得林晚晚今天格外可爱。

顾森低头翻书,偶尔抬头看林晚晚一眼,眼里藏着小心翼翼的温柔。

“昨晚睡得好吗?”顾森忽然问。

林晚晚一怔。

昨晚……林晚晚跪在叶云霆脚边,嘴里含着叶云霆的手指,身体被叶云霆用皮带轻轻抽打,每一下都让林晚晚颤抖着说出“谢谢主人”。

林晚晚高潮了三次。

最后一次,是叶云霆把林晚晚抱在怀里,用手指慢慢进入,边动边在林晚晚耳边低语:“想象一下,如果现在是顾森看着你……你会不会更兴奋?”

那一刻,林晚晚几乎崩溃。

高潮来得太猛,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林晚晚咬着唇,声音破碎:“主人……我好脏。”

叶云霆却吻掉林晚晚的泪,声音温柔得可怕:“不,林晚晚,你是最干净的。因为这份脏,只有我知道。”

……

“晚晚?”

顾森又叫了林晚晚一声。

林晚晚猛地回神,发现自己眼眶有点红。

“没事,就是……书看得入神了。”林晚晚勉强笑笑,低下头假装看书。

顾森没追问,只是安静地陪着林晚晚。

顾森喜欢这种安静的陪伴。

不需要太多言语,只要林晚晚在身边,顾森就觉得世界都稳了。

可顾森不知道,此刻的林晚晚,正在用指尖死死抠着书页。

脑海里,反复回放着昨晚的画面。

叶云霆的低语像魔咒:

“顾森的温柔,是你的解药……也是你的毒。”

林晚晚忽然觉得,脚踝的链子在发烫。

像一根无形的线,把林晚晚和叶云霆连在一起。

而对面的顾森,像一团温暖的光。

林晚晚想靠近那团光,却又害怕——害怕自己身上的黑暗,会玷污它。

“我……去下洗手间。”林晚晚忽然站起来,声音有点抖。

顾森点点头:“嗯,我等你。”

林晚晚快步走向洗手间,一进隔间就靠在墙上,大口喘气。

林晚晚掀起裤管,看见那条细链在灯光下闪着冷光。

林晚晚伸出手指,轻轻触碰。

金属冰凉。

可指尖传来的触感,却让林晚晚全身发颤。

林晚晚闭上眼,脑海里浮现顾森的笑。

“顾森学长……你那么好,为什么我……”

眼泪毫无预兆地掉下来。

林晚晚咬住唇,把脸埋进臂弯。

“我是谁?”

纯净的校园女神?

还是……叶云霆的奴隶?

两种身份,像两把刀,在林晚晚心口来回拉扯。

痛得林晚晚……几乎要高潮。

林晚晚深吸一口气,擦掉眼泪。

镜子里的女孩,眼睛红红的,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

林晚晚对着镜子笑了笑。

笑得甜美无辜。

然后,林晚晚走出隔间。

走向那个等着她的、温柔的顾森。

林晚晚知道,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中文系“古典文学读书会”的会议室在老教学楼三楼最深处,窗户朝西,下午三点半的阳光斜斜地照进来,把木地板映得发亮。房间不大,却塞满了书架和绿植,空气里永远混着旧书纸张的霉香和淡淡的墨香,像一首被封存多年的诗。

林晚晚推开门的时候,里面已经坐了十来个人。新生居多,还有几个熟悉的面孔——包括顾森。

顾森坐在靠窗的第二排,手边放着一本《诗经》,抬头看见林晚晚,立刻露出那种让人安心的笑容,朝她招了招手。

“晚晚,这里有位置。”

林晚晚心跳漏了一拍。她今天穿了叶云霆昨晚指定的衣服:白色薄款衬衫,领口系着细细的丝带,下身是浅灰色百褶短裙,裙摆刚好到膝盖上方五厘米。表面上看清纯得像校园偶像剧女主角,但只有林晚晚自己知道,裙子下面什么都没穿。

昨晚十点半,学生会旧楼三楼办公室。

叶云霆把林晚晚按在办公桌上,修长的手指沿着她大腿内侧慢慢向上,直到触碰到那片湿润的软肉。

“明天读书会,穿我给你准备的那套。”叶云霆声音低沉,像在下命令,又像在哄她,“不许穿内裤。”

林晚晚当时跪在桌面上,双手被皮带绑在背后,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里发抖。她声音破碎:“是……主人。”

叶云霆俯身,吻了吻她的耳垂:“还有惊喜。下午三点五十,我会让你好好记住——你是谁的。”

然后,他从抽屉里拿出一颗粉色的小跳蛋,表面光滑,尾端连着一根极细的透明线。林晚晚眼睁睁看着叶云霆用手指把跳蛋慢慢推进她体内,再用医用胶带固定好位置。

“它会一直陪着你。”叶云霆轻声说,“直到我允许你拿出来。”

林晚晚当时几乎哭出来。

不是痛,是那种被彻底占有的、极致的羞耻与安心交织的感觉。

她知道,自己又一次在深渊边上,主动迈出了步子。

现在是下午三点五十二分。

林晚晚深吸一口气,笑着走过去,在顾森身边坐下。椅子是老式的木椅,坐下时微微一晃,裙摆轻轻掀起一瞬,她赶紧用手按住。

顾森没察觉,只把一本打印好的资料推给她:“这是今天的讨论篇目,《关雎》。我帮你标注了几个重点。”

“谢谢顾森学长。”林晚晚声音软软的,接过资料时,指尖又不小心碰到了顾森的手。

顾森耳根微红,很快低头假装看书。

会议室里的人渐渐到齐,社团的学姐开始主持。今天的主题是“《诗经》中的爱情意象”,大家轮流发言,气氛轻松又带点学术的严肃。

林晚晚表面上认真听着,偶尔点头,笑容甜美得无可挑剔。可她的注意力,却全在手机上。

三点五十八分。

手机在口袋里轻轻震了一下。

不是消息,是震动模式下的持续嗡鸣。

林晚晚猛地僵住。

那是叶云霆给她的“惊喜”——遥控跳蛋。

震动刚开始时很轻,像羽毛在敏感的内壁上扫过。林晚晚的双腿瞬间发软,她死死并拢膝盖,指甲掐进掌心。

嗡——嗡——嗡——

频率不高,却足够精准地刺激到最敏感的那一点。

林晚晚咬住下唇,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拉回讨论。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里的‘逑’其实是追求的意思,但更深层的是占有欲……”社团学姐在讲。

占有欲。

林晚晚脑子里轰的一声。

她忽然想起昨晚,叶云霆把她按在床上,俯身在她耳边低语:

“林晚晚,你知道吗?顾森现在也许最想做的,就是占有你。可惜,他永远只能停在表面。而我……已经占有了你全部。”

嗡嗡的震动忽然加速。

林晚晚差点叫出声,慌忙低下头,假装认真看资料。额头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

顾森察觉到她的异样,侧头小声问:“晚晚,你怎么了?脸好红,是不是不舒服?”

林晚晚勉强抬起头,对上顾森关切的眼睛。

那一瞬,愧疚像潮水一样涌上来。

顾森那么温柔,那么小心翼翼地照顾她,而她现在……身体里正被另一个男人远程玩弄。

林晚晚声音发抖:“没、没事……就是有点热。”

顾森立刻站起来:“我去给你拿瓶水。”

他起身离开,林晚晚看着他的背影,眼眶瞬间红了。

震动没有停。

反而更猛烈了,像波浪,一波接一波。

林晚晚死死抓住椅子的扶手,指节发白。裙摆下的皮肤已经泛起潮红,她能感觉到那股热流在小腹聚集,越来越汹涌。

她想夹腿,想缓解,可叶云霆的命令还在耳边回响:不许夹腿。

林晚晚只能拼命忍耐。

脑海里,两种声音在疯狂撕扯。

一个声音是林晚晚自己的:
“停下……求你了……顾森就在旁边……我不能这样……”

另一个声音是叶云霆昨晚的低语,像魔咒一样反复播放:
“林晚晚,享受它。这是你的本性。越是忍耐,越是兴奋。
想想看,如果顾森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子……他还会对你那么温柔吗?”

林晚晚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她低着头,睫毛颤得厉害,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就在这时,震动忽然停了。

林晚晚猛地松了一口气,整个人几乎瘫软在椅子上。

可还没等她缓过来,手机又震了一下——这次是消息。

【主人:表现不错。
奖励你:五分钟后,继续。
强度翻倍。
好好享受顾森的关心吧,林晚晚。
记住:这份羞耻,是我给你的礼物。】

林晚晚盯着屏幕,泪水终于掉下来,砸在资料上,洇开一小片水痕。

顾森端着矿泉水回来,看见林晚晚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

“晚晚?你哭了?”

林晚晚慌忙擦掉眼泪,抬起头挤出一个笑容:“没……就是眼睛进沙子了。”

顾森把水递给她,手掌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别逞强,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

林晚晚握着那瓶冰凉的矿泉水,指尖发颤。

她抬头看着顾森。

顾森的眼神干净得像一汪清水,满是担忧和温柔。

那一刻,林晚晚心底最深处的东西彻底崩塌了。

她想扑进顾森怀里,把一切都告诉他——告诉他自己有多脏、多贱、多不堪。

可她不能。

因为她知道,一旦说出口,顾森眼里的温柔就会消失。

取而代之的,会是震惊、失望、甚至厌恶。

林晚晚咬紧牙关,把眼泪生生咽回去。

她笑着说:“谢谢顾森学长……你真的很好。”

顾森耳根又红了,挠挠头:“你开心就好。”

就在这时,手机再次震动。

这次不是消息。

是震动。

强度翻倍。

林晚晚的身体猛地一颤,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

她死死抓住桌子边缘,喉咙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呜咽。

顾森吓了一跳:“晚晚?!”

林晚晚勉强挤出笑容,声音破碎:“我……我没事……真的……”

可她的眼泪,却怎么都止不住。

震动在体内肆虐,像无数只小手,同时撩拨着她最脆弱的地方。

林晚晚的意识开始模糊。

她感觉自己像被撕成两半。

一半是那个坐在顾森身边、笑容甜美的校园女神。

另一半,是跪在叶云霆脚下、浑身颤抖、渴求被彻底占有的奴隶。

两种身份,在她体内疯狂碰撞。

痛。

却又……极致地爽。

林晚晚闭上眼,任由眼泪滑落。

她已经深陷其中,再也拔不出来了。

……

震动持续了整整八分钟。

林晚晚几乎要崩溃。

她感觉下身已经湿得一塌糊涂,裙摆下的皮肤黏腻得可怕。每一次震动,都像电流顺着脊椎冲上大脑,让她眼前发黑。

她死死咬住下唇,唇瓣被咬出一排细密的牙印。

顾森坐在她身边,几次想伸手扶她,却又怕唐突,只能焦急地问:“晚晚,你到底怎么了?要不要去医务室?”

林晚晚摇头,声音细如蚊呐:“真的……没事……”

可她的身体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震动忽然停了。

林晚晚整个人瘫在椅子上,胸口剧烈起伏,像刚跑完八百米。

她低着头,泪水一滴滴落在资料上,洇开大片水痕。

顾森终于忍不住了,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手腕。

“晚晚,你真的吓到我了。”顾森声音低哑,满是担忧,“告诉我,好吗?”

林晚晚抬起头,对上顾森的眼睛。

那一刻,她几乎要崩溃。

顾森的眼神干净、温柔、毫无保留。

而她,却在身体里藏着另一个男人的东西。

林晚晚声音发抖:“顾森学长……我……”

她想说“我很脏”,想说“我不配”,想说“我其实是叶云霆的奴隶”。

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我……只是有点不舒服。”

顾森没追问,只是轻轻握着她的手,掌心温暖得像一团火。

“没事,我在这里。”顾森轻声说,“你想休息就休息,我陪你。”

林晚晚看着顾森,眼泪又涌上来。

她忽然觉得,自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鸟。

外面是顾森温柔的阳光,里面是叶云霆的锁链。

她想飞向阳光,却又舍不得铁链带来的安全感。

她想逃离锁链,却又害怕阳光会灼伤自己。

林晚晚低头,把脸埋进臂弯。

而她,已经回不了头了。
摸鱼的猫
Re: 【温柔与锁链】纯爱与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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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秋风轻轻吹过,卷起地上几片落叶,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桂花香味,混合着泥土的湿润气息,让人感到一种慵懒的舒适。林晚晚躺在宿舍的上铺,盯着天花板上贴的荧光星星发呆。那些星星是开学时室友们一起买的,晚上会微微发光,像夜空一样安慰人。但此时,她的心里却乱成一团。

昨晚,她又失眠了。脑海里反复回放着叶云霆的命令,那低沉的声音像无形的锁链,紧紧缠绕着她。同时,顾森的笑容也时不时闪现,那阳光般的温暖,让她心跳加速。她转头看了看床边的浅灰色羊绒围巾——那是顾森给的,却被主人命令每天带着。它软软的触感,像一种无声的提醒:她是叶云霆的小狗,永远无法逃脱他的掌控。

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是顾森的消息。

【晚晚,周末有空吗?天气预报说明天晴朗,我想约你去市中心的中央公园走走,喂喂天鹅,划划船,然后吃个午饭,看场电影。怎么样?不远,开车很快就到。】

晚晚的心跳瞬间加速,手指悬在屏幕上,迟迟没有按下。她咬住下唇,脸颊发烫。顾森的邀约来得这么自然,却让她既兴奋又慌乱。公园、划船、吃饭、电影……这听起来像一场完美的约会。她想象着和他一起在湖边散步的模样,他阳光的笑容、温柔的眼神、细心的照顾,会让她忘记一切烦恼,沉浸在那种纯净的快乐中。

但紧接着,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她是谁?她是叶云霆的奴,一个沉迷在调教和情欲快感中的小母狗。怎么能随便和别的男生出去玩?哪怕只是“玩”,哪怕这看起来那么无害。她想起叶云霆的眼神,那淡然却充满压迫感的目光,仿佛随时能看穿她的心思。她的身体不自觉地发软,膝盖有种想跪下的冲动。

“晚晚,你在犹豫什么?”她自问自答,心底的自贬越来越强。她居然为另一个男人的邀约而心动,却必须低三下四地求主人的允许。这本身就是一种羞辱,让她既痛苦又上瘾。她手指颤抖着,把手机扣在胸口,闭上眼睛,努力平复呼吸。

脑海里浮现叶云霆的声音:“小狗,你的每一次心动,都必须经过我的允许。否则,你就是条不听话的母狗。”

她坐起来,深呼吸几次,决定先请示主人。没有主人的许可,她什么都不能做。这是她作为奴的本分,即使这让她觉得自尊被践踏得一无是处。

她打开微信,点开叶云霆的聊天框,手指在键盘上悬了很久,才打出那句话:

【主人,顾学长约我周末出去玩……去中央公园、吃饭、看电影。晚晚不知道该不该去……请主人决定。晚晚会听您的。】

发出去后,她蹲在床边,抱着膝盖等待回复。心跳快得像鼓点,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她居然在为另一个男生的邀约而兴奋,却要像乞丐一样求主人的恩准。自己真是贱啊,沉迷在这种被掌控的快感里,无法自拔。耳尖发烫,身体微微发热,她甚至觉得下身有种隐秘的湿润,这让她更自贬。

几分钟过去。

【去吧。】

晚晚愣住,心底松了一口气,但紧接着又一条消息跳出来,让她脸红到颈。

【小母狗这么快就忍不住了?被他的温柔撩得心痒痒的,想出去撒欢?还是说,你已经幻想被他抱在怀里了?】

晚晚的脸瞬间红透,耳尖发烫,像被烫到一样。她赶紧打字回:

【不是的!主人,晚晚没有!晚晚只是……只是按照您说的,多接触他。晚晚什么都听主人的……晚晚是您的奴,不会乱想的。】

叶云霆发来语音,她赶紧戴上耳机,按下播放。他的声音低沉而带着嘲弄的笑意:“听话是好,但别忘了,你出去玩的时候,身上围着他的围巾,心里要想着我。玩得开心点,等空了汇报给我听——包括他碰你手的次数,他看你眼睛的模样,还有你那贱贱的心跳。别让我失望,小贱狗。”

晚晚眼眶湿了,羞辱的话像鞭子抽在心上,却又让她身体发软,下身的那股热流更明显。她小声回语音,声音颤抖着:“主人……晚晚会记住的。晚晚是您的……永远是您的小狗。谢谢主人允许。”

【乖狗,去答应他吧。别让我失望。】

挂断后,晚晚抹了抹眼泪,却又莫名松了口气。主人同意了,她可以去了。但这种同意中带着羞辱的味道,让她既兴奋又羞耻。她的手按在胸口,心跳还快着,羞耻和期待交织,让她无法平静。

她深呼吸,回复顾森:

【好啊,学长。明天9点校门口见,我很期待!】

顾森几乎秒回:

【太好了!明天见,早点睡。】

晚晚看着消息,心底的悸动和羞耻交织。她躺回床上,盯着天花板,脑海里已经开始想象明天的场景:该怎么笑?怎么说话?会不会太主动,让顾森觉得她轻浮?但每想一次,就想起主人的话:“小母狗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她翻身把脸埋在枕头里,身体微微发热。自己真是贱啊,明明是主人的奴,却为另一个男人的约会而激动。

第二天早上,天气晴朗,蓝天白云,秋风宜人,阳光洒在校园的每角,带着温暖的金色。

晚晚六点就醒了。她仔细洗漱,化了个淡妆——粉底薄薄的,眼线轻轻勾勒,让眼睛看起来更水汪汪。她选了件浅粉色的连衣裙,裙摆到膝盖,配上白色的平底鞋,看起来清纯而可爱。照镜子时,她转了个圈,裙子飞起,像朵花。她特意围上那条浅灰色的羊绒围巾——主人的命令,必须每天带着。围巾软软的触感,让她想起昨晚的羞辱,脸又红了。

吃早餐时,她心不在焉,豆浆喝到一半就凉了。脑海里反复模拟见面时的场景:该怎么笑?怎么说话?会不会太主动,让顾森觉得她轻浮?她吃着小笼包,脑子里全是顾森的酒窝和主人的一声“小贱狗”。

八点五十,她提前到校门口。顾森的车已经停在那里,一辆银灰色的SUV,干净而低调。他靠在车门边,看到她走来,眼睛亮了亮,笑得阳光:“早啊,晚晚。穿得真漂亮,像春天的樱花一样。”

晚晚脸红了,低头小声说:“早,学长。谢谢……裙子是新买的。”

顾森打开副驾驶门,扶她上车,动作温柔而不逾矩:“系好安全带,路有点远,开车去中央公园大概40分钟。我准备了水和零食,在后座。”

车子启动,音乐是轻柔的爵士乐,旋律如水流淌。顾森开车稳当,一路和她聊天,声音温和:“公园里有湖,能划船,还有个小动物园。你喜欢动物吗?如果不喜欢,我们可以改去逛花园。”

晚晚点点头,眼睛亮亮的:“喜欢!小时候在杭州西湖边喂过鸭子,好玩。”

顾森笑起来,酒窝浅浅:“那今天可以喂天鹅。湖边有卖饲料的,我查过了。”

车里空气暖融融的,晚晚看着窗外飞驰的景色,心底的紧张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小小的期待和快乐。她偷瞄顾森的侧脸:五官清俊,笑时眼角弯弯,开车时专注而沉稳,一种被照顾的安全感涌上来,让她不自觉弯起嘴角。

途中,顾森问:“饿吗?后座有饼干。”

晚晚摇摇头,笑着说:“不饿,学长你开车专心点。”

他点头:“好,听你的。”

到公园时,十点钟。阳光正好,公园里人不多,湖水清澈,柳树垂枝,空气中满是花香和水汽。顾森买了门票,又买了两袋饲料:“走,喂天鹅去。”

湖边,天鹅们游来游去。晚晚抓了一把饲料,扔进水里,天鹅们争抢着啄食。她笑出声,声音软软的:“好可爱!它们脖子好长,好优雅。”

晚晚小手指着“学长,你看那只黑天鹅,它好凶哦,抢得最快!”
顾森站在她身侧,笑着也扔了些:“是啊,但它也最漂亮。就像有些人,外表冷酷,内心温柔。”
晚晚歪着头看他,心想:学长在说自己吗?他看起来那么阳光,却总有沉稳的一面。她脸微红,低头继续喂:“我喜欢白的那只,它游得慢吞吞的,好可爱。”
顾森站在她身边,也扔了些饲料:“是啊,像白天鹅公主。你喂的时候小心,别让它们啄到手。我来帮你拿袋子。”

晚晚开心得眼睛弯成月牙:“不会的,学长你看,这只白的特别温柔,它慢慢吃。”,

顾森还帮她拍照:她低头喂天鹅的模样,裙摆被风吹起,长发飞舞。他拍好后,递给她看:“很美,发给你做屏保?”
晚晚脸红:“谢谢学长……”

他们喂了半小时,顾森见她胳膊举累了,接过袋子:“我来喂,你坐湖边石头休息会儿,看风景。”

晚晚坐在石头上,裙摆散开,像朵粉色花。她看着顾森喂天鹅的背影,高大而可靠,心底暖暖的。今天是第一次单独约会,她本以为会紧张到说不出话,但顾森的细心让她完全放松。她拿出手机,想拍张照片,但想起主人,犹豫了下,只拍了天鹅,发给了叶云霆,附上消息:【主人,晚晚在公园喂天鹅,一切都听您的。】

叶云霆回:【乖,继续玩。】

晚晚心跳加速,收起手机。

喂完,他们沿湖边小路散步。公园有条林荫道,树木茂密,阳光斑驳洒下,像金色碎屑。顾森指着路边的野花:“这是野菊花,杭州也有吧?颜色这么鲜艳。”

晚晚蹲下摸了摸花瓣:“有,但这里的更大一些。学长,你知道好多东西,好厉害。”

顾森谦虚笑:“读过些书而已。走,我带你去小动物园那边,看看梅花鹿。那里有互动区,可以喂食。”

动物园小巧精致,梅花鹿在围栏里悠闲吃草,眼睛大大的,毛色斑点可爱。顾森买了胡萝卜,递给她:“喂它吧,手平摊,别怕。我在旁边。”

晚晚伸出手,鹿的嘴软软的碰她掌心,温热而湿润。她咯咯笑:“好痒!学长,你试试,它舌头好软。”

顾森也喂了,笑声和她交织:“是啊,像小狗舔手。小心,它要抢了!”

这样的时刻,让她觉得世界美好而简单,没有主奴的阴影,只有纯净的快乐。她笑得眼睛眯起,脸颊红扑扑的,快乐从心底溢出。

接着,他们租了条小船。顾森划桨,晚晚坐在船头,风吹过脸颊,她闭眼深吸:“好舒服!学长,你划船好稳。”
顾森笑:“高中时学过皮划艇。想试试吗?”
晚晚摇摇头,笑着说:“我不会,怕翻船。”
“不会翻的,我在呢。”顾森把桨递给她,耐心教她怎么握、怎么划。他的手偶尔碰她的指尖,温热而短暂,让她心跳漏拍。

他手握她的手,耐心指导:“用力均匀,别急。”
晚晚笑得花枝乱颤:“学长,你是老师吗?教得好好。”
顾森的体贴,让她忘却一切。

湖上,他们聊了很多:家乡的故事、大学的梦想、喜欢的书……晚晚越来越放松,笑声不断。她感觉自己像个正常女孩,在享受一场单纯的约会。

午饭时间到了,顾森带她去公园旁边的湖景餐厅。餐厅环境优雅,窗外是湖水和天鹅。他点菜时反复问她口味:“喜欢吃什么?糖醋鱼怎么样?杭州口味的,甜酸的。虾仁要清炒还是蒜蓉?汤要玉米还是西红柿?”

晚晚惊喜:“好啊!学长怎么知道我喜欢甜酸的?都行,学长决定。”

“猜的,你是杭州人嘛。”顾森眨眼,“还有清炒虾仁、蔬菜汤,都清淡点。不喜欢辣吧?”

晚晚点点头,开心得笑:“学长好细心!”

饭菜上桌,糖醋鱼金黄诱人,虾仁晶莹。晚晚吃得津津有味,夸赞不断,筷子停不下来:“好吃!学长,你尝尝这个鱼,甜酸刚好,像家里的味。”

顾森夹给她一筷子虾仁:“你多吃点,看你瘦瘦的,多补补。”

晚晚脸红,低头吃着,心底满满的幸福感。顾森总是这么细心,点菜考虑她的口味,吃饭时帮她添汤夹菜,细腻得像照顾小公主。

吃到一半,顾森从包里拿出一瓶水:“喝点温水,别喝凉的,对胃好。”

晚晚接过,温暖的瓶子让她心更暖。她开心地说:“学长,你像大哥哥一样,照顾人好棒。”

顾森笑:“习惯了,你开心我就高兴。”

吃饭中,顾森聊起童年:“我小时候爱看书,特别喜欢《西游记》。你呢?”
晚晚眼睛亮:“我喜欢《安徒生童话》,里面有白天鹅的故事。今天的天鹅让我想起小时候的梦。”
顾森点头:“童话里的温柔,很像你。”

吃饭对话长长,聊书、聊梦、聊从前和未来。她快乐地说出心事,他倾听温柔。
饭后,他买单,她想付,他笑着挡住:“我约的,我请。”

他们在餐厅外散步消食。买了两杯冰激凌:“下午看电影前,吃点甜的解腻。”

在公园漫步,吃着冰激凌。顾森忽然停下,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一个小礼物,送给你。”

晚晚睁大眼睛:“学长……这是什么?”

打开盒子,是一个银色的手链,吊坠是小樱花形状的,晶莹闪光:“前些天看到公园的樱花树,想起你。戴上试试?”

晚晚心跳如鼓,伸出手,让他帮她戴上。顾森的手指碰她的腕子,温柔而小心,扣上后调整位置:“合适吗?不紧吧?”

“很合适……谢谢学长,好漂亮。”晚晚转动手腕,樱花吊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她开心得跳起来,笑出声:“我超级喜欢!像真的樱花一样。”

她转圈看:“学长,这樱花吊坠好精致,是银的吗?”
顾森点头:“纯银,代表纯洁的你。”

晚晚红着脸微微一颤……

顾森揉揉她的头,动作轻柔:“喜欢就好。代表今天的回忆。”

晚晚心花怒放,快乐得想飞起来。她抱住顾森的胳膊,笑着说:“学长,你太好了!这是一辈子最开心的一天。”

顾森笑:“才开始,下午还有电影呢。”

下午两点,他们开车去市中心的电影院。路上,顾森放了轻音乐,聊起电影:“我选了部浪漫喜剧《爱在樱花季》,评价很高,轻松不虐。你喜欢喜剧吗?”

晚晚点头:“喜欢!学长选的肯定好看。”

电影院里,人不多。顾森买了爆米花和饮料:“这个位子靠后,视野好,不挤。”

他:“外套给你,别着凉。”

灯光暗下,电影开始。情节有趣,女主在樱花树下遇爱,晚晚看得入神,笑时捂嘴,爆米花吃得噼啪响。感动时,眼睛湿湿的,她小声说:“好美……樱花好浪漫。”

顾森递给她饮料:“喝点,别噎着。爆米花多吃点。”
她吃爆米花,他帮擦嘴角:“有颗粒。”
晚晚快乐得心花怒放。

中途,她不小心洒了点爆米花在裙子上,顾森低声说:“没事,我捡。”他的手轻轻拂过裙摆,细心捡起,黑暗中他的眼睛温柔如星光。她偷偷看他侧脸,充满好感。
电影高潮,女主表白,晚晚眼泪掉下来。顾森递纸巾:“哭了?擦擦。”

晚晚接过,擦着眼泪:“太感人了!学长,你觉得呢?”

顾森轻声:“挺好的,看到你开心,我就开心。”

电影结束,他们走出电影院,天已微暗,街灯亮起。顾森开车送她回学校,一路聊电影情节,晚晚说得兴致勃勃,笑声不断:“学长,你说现实里有那么浪漫的樱花遇爱吗?”

顾森笑:“有啊,今天的我们不就是?”

晚晚脸红,心跳加速。

到宿舍楼下,顾森停车,下车送她到门:“今天玩得开心吗?”

“超级开心!”眼睛亮亮的,“学长,一切都完美。谢谢你。”晚晚抱了他一下

顾森笑:“那下次再约?”

晚晚点头,脸红:“好……”

她挥手道别,目送车子离开,才上楼。

晚晚回到宿舍后,把书包轻轻放在桌上,整个人像被抽空了力气似的,一头栽进床上。浅粉色的连衣裙还穿在身上,裙摆微微皱起,她也没力气换。浅灰色的羊绒围巾还围在脖子上,带着顾森身上的淡淡洗衣液香味,也带着今天阳光的温度。

她仰面躺着,盯着天花板,樱花手链在腕间轻轻晃动,银光一闪一闪,像在提醒她今天的每一次心跳。

今天……真的太开心了。

从早上顾森在校门口那句“像春天的樱花”开始,到现在,她几乎每分每秒都浸在一种轻飘飘的快乐里。

他开车时会侧头问她冷不冷,车里空调调到最舒服的温度;公园里喂天鹅时,他站在上风处挡风,怕她裙子被吹起;划船时他教她握桨,手掌覆在她手背上,温热而克制;喂梅花鹿时他护着她,笑着说“别怕,我在呢”;吃饭时他把最好的鱼肚留给她,汤烫了会先吹凉;送礼物时他蹲下来帮她扣手链,指尖小心地避开她的脉搏;电影院里她掉泪时,他递纸巾的动作轻得像怕惊到她……

所有所有,都是她曾经幻想过的最温柔的对待。

顾森的外貌本就干净清俊,越看越舒服,像阳光下的清泉,温和却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他的声音不高不低,说话时总带着笑意,酒窝浅浅的,像邻家大哥哥一样,让人忍不住想靠近、想依赖。

晚晚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嘴角却控制不住地上扬。

好喜欢……真的好喜欢这种感觉。

被在意、被照顾、被当成小公主一样宠着的感觉。

她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能拥有这样纯粹的快乐。没有命令,没有羞辱,没有膝盖发软的恐惧,只有心跳加速的甜蜜。

她把手腕举到眼前,看着樱花吊坠在台灯下折射出的细碎光芒,小声呢喃:“学长……谢谢你。”

可就在这一刻,另一个声音,像冰水一样浇下来。

【小母狗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叶云霆昨晚的语音在脑海里清晰回响。

晚晚的身体瞬间僵住,嘴角的笑意一点点消失。

她慢慢蜷起身子,把膝盖抱在胸前,围巾的绒毛蹭着下巴,软软的,却像一根刺。

她是叶云霆的奴。

她身体的每一寸、每一次羞耻、每一次心跳,都只属于主人。

那些照片、那些命令、那些深夜阳台里的颤抖、那些被言语羞辱后却湿得一塌糊涂的夜晚……才是她真正的模样。

她沉溺在那种被彻底掌控、被践踏尊严却又欲罢不能的情欲快感里,已经很久很久了。

顾森给她的,是阳光,是温暖,是她曾经渴望却以为再也得不到的纯爱。

可她……配得上吗?

她明明是条小母狗,却在另一个男人的温柔里迷失得这么彻底。

内疚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淹没了刚才所有的快乐。

晚晚把脸埋进围巾里,声音闷闷的,带着哭腔:“主人……晚晚错了……”

她想起今天每一次心跳加速的瞬间——顾森帮她扣手链时、划船时手覆在她手背时、电影院递纸巾时——那些时刻,她的心确实痒痒的、甜甜的,像正常女孩谈恋爱一样。

可她不是正常女孩。

她是主人的奴。

她享受着顾森的温柔,却在心底偷偷想:如果主人知道,会不会惩罚她?会不会更狠地羞辱她?想到这里,她的身体又不争气地热了起来,下身隐约有种熟悉的湿润感。

她恨自己。

恨自己这么贱。

明明被顾森照顾得那么开心,却在床上想着主人的调教。

明明喜欢顾森的干净温柔,却无法割舍叶云霆带给她的那种深渊般的快感。

两种感情在心里撕扯,一种是向往光明的纯爱,一种是沉沦黑暗的情欲。

她想要顾森的怀抱,想被他一直宠着、护着,像今天一样。

可她又害怕失去主人,害怕没有了那些命令、那些羞辱、那些让她彻底崩坏的快感,她会空虚到活不下去。

泪水无声地滑下来,打湿了围巾。

晚晚把围巾拉得更高,几乎盖住半张脸,羊绒的触感让她想起昨晚主人命令她用围巾盖腿拍照片的场景。

那时候,她蹲在阳台,腿分开,羞耻得想哭,却又兴奋得发抖。

而今天,她围着同一条围巾,被顾森照顾了一整天。

这种反差,让她更加自贬。

她小声抽泣:“晚晚是贱狗……对不起主人……对不起学长……”

她分不清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想要顾森的温柔,想和他谈一场干干净净的恋爱。

又害怕失去叶云霆的掌控,害怕没有了那种被彻底占有的沉沦感。

她像被劈成两半。

一半在阳光里笑着,一半在黑暗里跪着。

泪水越流越多,她把手机抱在怀里,却不敢发消息给任何人。

她只能一个人承受这种矛盾,承受这种自我折磨无法自拔。怎么能对顾森这么动心?沉溺在被调教的快感中,却在纯爱里迷失。内疚和自贬交织,她翻身把脸埋在枕头里,眼泪湿了枕套。为什么快乐后是这种痛苦?她摸着围巾,想起主人用它盖腿的命令,身体又热了。矛盾到极点,她哭出声,欲罢不能。

直到很晚很晚,她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梦里,顾森在樱花树下对她笑,手里拿着手链。

而叶云霆站在阴影里,声音低沉:“小狗,过来跪下。”

她站在中间,进退两难。
摸鱼的猫
Re: 【温柔与锁链】纯爱与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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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周末的快乐像一场虚幻的梦,短暂而甜蜜,却在周一的晨光中被残酷的现实撕碎。

林晚晚周一早上七点准时醒来。宿舍里室友们还在熟睡,她轻手轻脚地滑下床,赤脚踩在凉凉的地板上,去卫生间洗漱。镜子里的自己,眼下有淡淡的青黑——昨晚哭了太久,又梦到顾森和叶云霆交错的画面,醒来时枕头湿了一片,身体还残留着那种被撕扯的余韵。

她刷牙时,脑海里反复回放周末的点点滴滴:顾森的笑、樱花手链的银光、电影院里的纸巾……每回忆一次,心底就泛起甜蜜的涟漪。可紧接着,叶云霆的声音就会像刀子一样刺进来:“小母狗,这么快就忍不住了?”她吐掉牙膏泡沫,脸颊发烫。手腕上的樱花手链在镜子里闪闪发光,像一种无声的讽刺——这是顾森送的温柔礼物,却注定要被主人用来羞辱她,变成她自我崩坏的工具。

洗完脸,她选了件简单的白色衬衫和牛仔裤,头发扎成高马尾,看起来清爽而乖巧。围巾照旧围上,羊绒贴着脖颈,带着周末的回忆,也带着主人的命令。她照镜子时,手指无意识地摸着手链,脑海里闪过昨晚的自我折磨:她是贱狗,不配拥有顾森的温柔,却又无法割舍那种被宠爱的快乐。内疚像毒蛇一样啃噬她的心,让她呼吸发紧。

早餐她在食堂随便吃了碗粥和鸡蛋,边吃边看手机。顾森发来消息:

【早啊,晚晚。周一加油,上课别走神~记得戴手链哦,它很配你。】

晚晚看着那行字,嘴角不自觉上扬,回了个可爱的表情包。可刚发出去,心底又涌起撕裂般的痛——她不配拥有这种单纯的关心。她是叶云霆的奴,一个沉迷在情欲深渊里的贱货,怎么能对顾森的温柔如此贪婪?她把勺子放下,粥凉了也没胃口,胸口像被堵住,呼吸困难。

八点不到,她背着书包往教学楼走。A大的早晨人不多,秋风吹过,卷起几片落叶,阳光洒在路上,像金色的碎片。她低头走路,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链,脑海里乱糟糟的:今天要怎么面对顾森?周末的约会会不会让他觉得她太轻浮?主人会不会因为她玩得太开心而惩罚她,把她拉回那个黑暗的深渊?

刚走到中文系教学楼下,手机震动。

是叶云霆。

【小狗,昨天的汇报呢?一整天被那个温柔学长宠着,晚上哭着睡着了?现在开始,一条一条发给我听。包括你每一次心跳加速的细节,还有你湿了几次。】

晚晚心跳猛地漏了一拍,手指冰凉。她环顾四周,同学们三三两两往楼上走,有人打招呼她也只是勉强笑了笑,赶紧低头快步上楼。楼梯间狭窄,她靠墙站定,腿软得几乎站不住。汇报……现在?她咬住下唇,羞耻感如火烧般从下身蔓延。

教室在四楼,她到得早,挑了后排靠窗的位置坐下,把书包放好,拿出笔记本假装预习。可手指已经在手机上颤抖着打字。

【主人,早安。晚晚现在在上课途中……不,是已经到教室了。昨天……昨天晚晚玩得很开心,但一直记得是主人允许的。晚晚是您的贱狗……】

叶云霆回得很快。

【开心?说具体点。小母狗被他的温柔撩得心痒痒的,是不是湿了一整天?还是说,你已经幻想被他操了,像条发情的婊子一样?】

晚晚脸瞬间烧起来,耳尖红透。她低头,把手机藏在桌下,环顾四周——教室里人渐渐多起来,前排几个同学在聊天,顾森还没来。她咬住下唇,打字的手抖得几乎按错键。羞辱的话像利刃直刺心底,让她呼吸急促,下身那股热流瞬间涌出。她死死夹紧腿,感觉自己像个暴露狂,在课堂上被剥光。

【主人……晚晚没有幻想被他操……只是,有时候心跳很快,下身有点湿……】

【什么时候心跳很快?什么时候湿了?老实说,不然晚上我把你的照片发给顾森,让他知道他宠的女孩是个什么样的贱货。】

晚晚眼眶一热,羞耻感如海啸般吞没她。她开始一条条汇报,从早上顾森接她开始:车里的音乐、他问冷不冷时心跳加速、公园喂天鹅时他挡风她下身微微湿了、划船时手覆手背她几乎要叫出声、喂鹿时护着她她腿软得想跪……

每打一条,她的脸就红一分,心跳就快一分,下身就湿一分。教室里人越来越多,教授还没来,大家在低声聊天。她却像在众目睽睽下自慰一样,汇报着最私密的心理。顾森忽然进来了,他看到她,眼睛弯弯走过来,坐在她旁边:“早,晚晚。周末玩得开心吧?”

晚晚心如刀绞,勉强笑:“嗯……开心。”可手机藏在桌下,叶云霆的消息跳出来:

【继续汇报。小婊子,他现在在你身边吧?一边和他聊天,一边告诉我你湿到什么程度。】

顾森侧头问:“今天课是古汉语,笔记带了吗?”

晚晚点头,声音颤抖:“带了……”她打字:【主人,他坐在晚晚旁边……晚晚现在湿得厉害……内裤都湿透了……】

叶云霆回:

【贱货,这么容易发情?那条樱花手链戴着舒服吗?下次用这根手链绑住你的小手,让主人操你好不好?就像顾森温柔陪在你身边一样,一边操你一边让你看着手链,想着他送礼物的模样,让他知道他送的礼物是怎么被用来操你的贱穴的。】

晚晚脑子嗡的一声,眼前发黑。她死死咬住唇,身体轻颤,下身那股热流几乎要决堤。她在教室里,在顾森身边,被言语羞辱到几乎高潮。顾森还在问:“你脸怎么这么红?不舒服吗?”

她勉强说:“没……没事。”可心底像被撕裂:她是多么贱啊,在顾森的温柔注视下,却为主人的羞辱而湿成这样。内裤黏腻的感觉让她想哭,想跪,想求饶,却又欲罢不能。这种刻骨铭心的羞耻,像毒药般侵蚀她的灵魂,让她沉溺在自贬的深渊里,无法自拔。她恨自己,为什么这么贱?为什么顾森的关心让她好感爆棚,却又离不开主人带给她的这种崩坏快感?她是怪物,配不上任何人,却又贪婪地想拥有一切。泪水在眼眶打转,她夹紧腿,几乎要抽搐高潮,教室的声音像远处的嗡鸣,她的世界只剩羞辱和情欲。

叶云霆继续:

【哭了?小骚货,在课堂上被羞辱到要高潮了?继续汇报,不然我现在让你去卫生间自慰拍视频。】

晚晚颤抖打字,汇报更多细节,每字都像在心上刻刀。顾森关切地递水给她:“喝点水吧。”

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抖得几乎握不住,水杯接过来时,水溅了几滴在桌上。她赶紧低头擦拭,声音细得像蚊子:“谢谢学长……我没事。”

顾森皱眉,声音更温柔:“真的没事?脸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要不要去医务室?”

晚晚摇头,勉强挤出笑容:“真的没事……就是有点热。”

她把水杯放下,手却在桌下死死攥着手机。叶云霆的消息像烙铁一样烫在心上。

晚晚的眼泪真的掉下来了,一滴砸在笔记本上,晕开一个小圆。她赶紧用袖子擦掉,深吸一口气,继续打字。每敲一个字,都像在自己心上划一刀,血淋淋的,却又带着一种病态的快感。

【主人……晚晚哭了……在顾学长旁边哭了……他还给我递水,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晚晚好贱,好对不起他……】

叶云霆回得极快:

【对不起他?小婊子,你配吗?你在他身边装纯洁小白花,心里却湿得像条发情的母狗。继续说电影院的事,他递纸巾的时候,你是不是幻想他抱你了?还是说,你更想跪在我面前舔鞋?】

晚晚的身体剧烈一颤,下身那股热流已经完全失控,内裤湿得能拧出水。她夹紧腿,膝盖抵着桌沿,几乎要哼出声。教室里教授正在讲古汉语的声韵系统,声音平稳而清晰,前排同学认真记笔记,顾森也在她旁边低头写字,笔尖沙沙作响。

可她的世界已经崩塌。

她一边听着顾森的呼吸,一边被主人最刻薄的羞辱钉在耻辱柱上。

【主人……电影院他递纸巾的时候,晚晚确实……确实想被他抱……想靠在他肩上……可是晚晚更想跪在主人面前……想舔主人的鞋……想被主人骂贱狗……晚晚是发情的母狗……现在在课堂上……湿得要死了……】

叶云霆:

【要死了?那就高潮给我看。小贱货,在他旁边,夹着腿高潮一次。想想那条樱花手链——下次我用它绑住你的贱手,把你按在床上操烂你的骚穴,一边操一边让你叫“谢谢顾学长送的手链,让主人操得晚晚好爽”。叫大声点,让隔壁都听见他送的礼物是怎么被用来干你的。】

晚晚的脑子彻底空白了。

她死死咬住下唇,咬到出血味蔓延。身体像被电流击中,腿在桌下剧烈抽搐,一股热流猛地涌出,她几乎要瘫软在椅子上。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又安静得可怕——没有声音,只有眼泪无声滑落,滴在笔记本上,晕开大片水痕。

顾森侧头看她,声音低而关切:“晚晚,你真的哭了?怎么了?告诉我好吗?”

晚晚把脸埋进臂弯,肩膀轻颤,声音哽咽:“没事……就是想家了……”

顾森没再追问,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别难过,有我在。”

他的手掌温热,落在她肩上,像阳光。

可这一刻,晚晚的心碎得更彻底。

她是多么贱啊。

在顾森最温柔的安慰里,她刚刚因为主人的羞辱而高潮了。

高潮的余韵还在身体里颤抖,她却在顾森的掌心下,像条被踩在泥里的虫子,蠕动着,沉溺着,欲罢不能。

她继续打字,手指沾了泪:

【主人……晚晚……晚晚在顾学长旁边……高潮了……就因为您的话……晚晚好贱……真的好贱……晚晚的骚穴现在还在抽……谢谢主人羞辱晚晚……】

叶云霆终于满意:

【好狗。知道自己有多贱就好。和辅导员报备今晚在外面过夜,主人带你去释放,让你快乐到哭】

晚晚把手机扣在桌下,眼泪怎么止都止不住。

她看着顾森认真的侧脸,看着他工整的字迹,看着他偶尔投来的关切目光。

心如刀绞。

她爱他的温柔。

却更爱主人的羞辱。

这种刻骨铭心的分裂,像一把钝刀,一点点锯着她的灵魂。

她永远爬不出这个深渊。

也永远不想爬出去。

在课堂上,在顾森身边,她彻底沉沦了。

林晚晚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滴接一滴砸在笔记本上,洇开模糊的墨迹。教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古汉语的声韵讲解还在教授口中平稳流淌,前排同学们的笔尖沙沙作响,一切都那么正常。可她的世界已然崩塌成一片废墟。高潮的余韵如潮水般在身体里反复冲刷,每一次抽搐都让她下身隐隐发麻,内裤黏腻得像一层耻辱的枷锁,紧紧贴着皮肤。她死死攥着桌沿,指节发白,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瘫软下去,暴露在顾森关切的眼神里。

顾森的手掌还停留在她肩上,温热的触感像一道阳光,试图照亮她内心的黑暗。可这温暖却如火上浇油,让她的内疚如野火般蔓延开来。他那么干净、那么体贴,像一缕春风,轻轻拂过她的心湖,激起层层涟漪。可她呢?就在他的注视下,她的身体背叛了理智,因为主人的几句羞辱而悄无声息地达到了巅峰。她的心如刀绞:学长,你知道吗?你眼中的我,是个多么肮脏的存在?表面上乖巧文静,像朵不染尘埃的樱花,可内里早已腐烂,渴求着被践踏、被凌辱的快感。她恨自己,为什么要在他的温柔里沉沦,却又离不开那份黑暗的召唤?

教授的声音忽然停顿,宣布下课。教室里顿时热闹起来,同学们收拾书包,低声讨论着作业。顾森转头看她,眉头微皱,声音低柔得像在哄孩子:“晚晚,真的没事吗?要不我陪你去医务室看看?或者去食堂吃点东西,调整调整心情。”

晚晚勉强抬起头,挤出一个苍白的笑容,眼眶还红着:“谢谢学长……我没事,就是一时想家了。下午还有课,我自己去图书馆坐坐就好。”她的话语软软的,带着一丝鼻音,听起来那么脆弱,让顾森的心不自觉地揪紧。他点点头,没再勉强,只是从书包里拿出个小巧的巧克力递给她:“那你拿着这个,吃点甜的,心情会好点。记得有事随时找我,我手机24小时开机。”

巧克力包装精致,表面印着可爱的卡通图案。晚晚接过来,手指微微颤抖。学长的细心又一次击中了她柔软的部分,让她想起周末的约会——他喂她吃冰激凌时的温柔眼神,他帮她捡爆米花时的轻柔动作。那些回忆如蜜糖般甜蜜,却在当下化作毒药,放大她的自贬。她不配拥有这样的关心,她是主人的小狗,一个在课堂上被言语羞辱到高潮的贱货。内疚如潮水般涌上,她低头小声说:“学长,你总是这么好……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

顾森笑了笑,酒窝浅浅:“傻瓜,朋友之间不用报答。走吧,我送你到图书馆门口。”

他们并肩走出教室,校园的秋风吹来,卷起几片落叶,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顾森走在她身边,脚步不快不慢,确保她跟上。路上,他随意聊起周末的电影:“那个电影的结尾真好,樱花树下表白,浪漫极了。你觉得呢?下次我们再约场电影?”

晚晚心跳加速,脸颊微红。她点点头,声音轻柔:“好啊……学长选的肯定好看。”可心底却如风暴肆虐:她怎么敢答应?周末的快乐本就让她内疚到极致,现在又要继续这份暧昧?主人会怎么想?她是他的奴,怎么能在另一个男人的温柔里迷失得这么彻底?风吹乱了她的马尾,她低头整理时,手链的樱花吊坠轻轻晃动,银光闪闪,像在嘲笑她的自欺欺人。

图书馆门口,顾森停下脚步:“进去吧,好好休息。下午课见。”

晚晚挥手道别,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林荫道尽头,才转身上楼。三楼阅览室人不多,她挑了靠窗的位置坐下,摊开书本,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消退,下身隐约的湿意让她坐立不安。她把书包抱在怀里,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努力平复呼吸。可脑海里,主人的消息如魔咒般反复回放,那些露骨的羞辱话语像鞭子一样抽在她心上,让她身体不自觉地发热。

下午的课是文学理论,教授讲得绘声绘色,同学们讨论热烈。可晚晚的心思全不在课堂上。她坐在后排,笔尖在笔记本上乱划,脑海里不断闪回早上的汇报。那些字句如烙印般烫在她灵魂上:她一条条描述周末的细节,承认心跳加速的时刻,承认下身的湿意,甚至承认在顾森身边高潮的耻辱。每次回想,她的脸就烧起来,呼吸急促。下身那股熟悉的热流又开始涌动,她夹紧腿,膝盖抵着桌沿,生怕自己又失控。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这样?明明周末的快乐那么纯净,像阳光下的湖水,清澈见底。可主人的羞辱却让她上瘾,那种被剥光、被践踏的感觉,像毒药般侵蚀她的理智,让她欲罢不能。她想起顾森的笑容,那干净的酒窝,那温和的眼神,让她心生向往,想被他一直宠着、护着,像个正常女孩一样谈恋爱。可紧接着,主人的声音就会响起:“小婊子,你配吗?”她咬住唇,内疚如刀绞:她不配,她是贱货,一个在课堂上为言语而湿的奴隶。

午后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桌上,斑驳的光影像碎金。她低头看着手链,樱花吊坠在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彩虹。她轻轻转动手腕,吊坠晃动着,发出轻微的叮当声。这本是顾森送的温柔礼物,代表纯洁的回忆。可现在,它在她眼里成了耻辱的象征——主人会怎么用它羞辱她?她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幻想:主人把她按在床上,手链绑住她的手腕,她跪着,身体颤抖着求饶。幻想中,她的身体越来越热,下身收缩得紧,她几乎要哼出声。教室里同学们在讨论《红楼梦》的悲剧美学,她却在座位上,偷偷夹腿缓解那股渴望。

渴望……那种极度的、反差的渴望开始在心底爆棚。她渴望被玩弄,像个玩具一样被主人随意摆布;渴望被调教,每一个命令都让她膝软、心颤;渴望被填满,那种被彻底占有的饱胀感,让她忘记一切理智;渴望被羞辱,那些脏话如鞭子抽在她身上,每一次痛都化作快感;渴望被弄脏,从里到外,被玷污得一无是处,只剩沉沦的满足。她闭上眼,呼吸渐重,幻想主人俯身在她耳边低语,那些话语如火燎般烧灼她的灵魂。

可就在这渴望的浪潮中,顾森的美好又如闪电般刺入她的脑海。他的笑容那么干净,像春日阳光,温暖而不灼人;他的照顾那么细腻,像邻家哥哥,总是提前想到她的需要;周末的约会像一场梦,让她尝到纯爱的甜蜜。她想起他帮她扣手链时的温柔指尖,想起他递纸巾时的关切眼神,心底涌起一丝温暖的悸动。可这温暖却像催化剂,加深了她的渴望——她想在主人的调教中,回味这份美好;想在被羞辱时,幻想顾森的注视,那种反差的刺激让她几乎要疯掉。渴望如海啸般卷土重来,她的身体在座位上轻颤,下身湿意更重。她咬住唇,提醒自己:她是主人的小狗,只能沉沦在黑暗里。

下午课结束,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宿舍。室友们在聊天,她笑着应了几句,就爬上床,拉上床帘。宿舍的空气闷闷的,窗外夕阳西下,橙红的光洒进房间,像一层薄薄的纱。她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链。主人的消息还在手机里,她没敢再看,可心底的渴望已如野火燎原。她翻身侧躺,把枕头抱在怀里,脑海里幻想越来越清晰:主人把她带到公寓,按在沙发上,命令她跪下;他的手指探入她的身体,搅动着,边动边说那些让她崩溃的话语。她呼吸渐急,手不自觉地滑向腹部,按压着缓解那股空虚。可她停住了——不能,没有主人的允许,她什么都不能做。这份克制又加深了她的渴望,让她身体发烫,腿间隐约的湿意让她羞耻得想哭。

夕阳渐渐隐没,天色暗下来。室友们出去吃饭,她推说不饿,独自躺在床上。手机震动,是辅导员的消息,她按照主人的命令,早晨已报备今晚在外过夜。辅导员简单问了几句,她编了个借口,说去亲戚家。挂断后,她心跳加速,期待如潮水般涌来。夜晚就要到了,主人会带她去“释放”,让她“快乐到哭”。她知道,那会是极致的调教,让她彻底崩坏的夜晚。可她不怕,甚至渴望。她闭上眼,幻想主人的身影:高大、强势、腹黑的笑容,像猎人看着猎物。她渴望被他玩弄到极限,被填满到无法呼吸,被羞辱到泪流满面,被弄脏到一无是处。只有这样,她才能在反差的快感中找到自己。

可就在这渴望中,顾森的美好又一次闯入。她想起他递水的关切,想起他拍背的温柔,心底涌起一丝温暖的悸动。那是她向往的光明,一份干净的爱慕。可这温暖却如燃料,加深了她的渴望——她想在主人的调教中,回味这份美好;想在被羞辱时,幻想顾森的注视,那种极致的反差让她身体颤抖,下身收缩得紧。她哼出细微的声音,腿夹得更紧,渴望如火烧般蔓延全身。她知道,今晚会是她彻底沉沦的夜晚,她会哭着求饶,却又快乐到极致。

手机又震动,是叶云霆的消息。她深吸一口气,点开。

【小贱货,准备好了吗?今晚主人会让你哭着求饶。用那个温柔学长送你的手链给你当狗链,绑住你的贱脖子,让主人操你的小骚嘴、操你的贱穴、操烂你这个发情的母狗婊子,直到你哭着叫‘谢谢顾学长送的手链,让主人操得晚晚好爽’。叫得大声点,让邻居都听见你有多贱、多欠操、多像条被操翻的母狗。】

晚晚的身体猛地一颤,那些大尺度露骨的话语如鞭子般抽在她心上,让她膝软得想跪。羞辱如洪水决堤,她眼眶湿了,下身热流涌出。她打字回:【主人……晚晚准备好了……晚晚是您的贱狗……求主人今晚玩弄晚晚……】

天彻底黑了。她起床,换了件简单的连衣裙,围上围巾,戴上手链。镜子里的自己看起来那么乖巧,可心底的渴望已如狂风暴雨。她走出宿舍,夜风吹来,带着凉意。可她的身体却热得发烫,期待夜晚的到来,像等待一场救赎,又像等待一场毁灭。

夜晚的A大校园安静而幽深,路灯洒下昏黄的光芒,拉长了林晚晚的影子。她背着一个小包,里面塞了些换洗衣物和必需品,按照主人的命令,她今晚要在外面过夜。宿舍楼下,风吹乱了她的裙摆,她赶紧按住,耳尖发烫。报备辅导员时,她编的借口是“去表姐家住一晚”,辅导员没多问,只是叮嘱安全。她挂断电话时,心跳如鼓点,期待和恐惧交织,让她腿有些软。

走在林荫道上,她脑海里不断回放主人的消息,那些话语如火燎般烧灼她的灵魂。羞辱的快感如浪潮般一波波涌来,让她下身隐约的湿意越来越明显。她咬住唇,提醒自己:她是主人的小狗,今晚会彻底沉沦。可心底的渴望已如脱缰野马,她渴望被主人玩弄到极限,那种被随意摆布的快感;渴望被调教,每一个命令都让她颤抖求饶;渴望被填满,那饱胀的占有感让她忘记自我;渴望被羞辱,那些脏话如鞭子抽打她的身体和灵魂;渴望被弄脏,从纯洁的校园女神变成一个彻底的奴隶,只剩欲火焚身的满足。

可就在这渴望的漩涡中,顾森的美好又一次浮现。他周末的约会像梦境般美好,他的笑容干净温暖,他的照顾细腻入微,让她尝到纯爱的甜蜜。她想起他帮她扣手链时的指尖温热,想起他递巧克力的关切眼神,心底涌起一丝悸动。那是她向往的光明,一份不带任何黑暗的温柔。可这温暖却加深了她的渴望——她想在主人的调教中,回味这份美好;想在被羞辱时,幻想顾森的注视,那种极致的反差让她身体发热,下身收缩得更紧。她哼出细微的声音,步伐加快,夜晚的到来让她既害怕又兴奋。

公寓楼,叶云霆的私人空间。她敲门时,手颤抖得厉害。门开,叶云霆站在那里,黑色衬衫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眉眼淡漠却带着腹黑的笑意:“小狗,来得真准时,是不是已经迫不及待被玩弄了。”

她低头进门,房间昏暗,只有落地灯的暖光。沙发上摆着道具:皮鞭、跳蛋、手铐,还有那条细链。她膝软,差点跪下。

关上门的那一刻,房间里的空气仿佛瞬间凝重起来。落地灯的暖黄光芒洒在沙发上,映照出那些道具的冷光:细长的皮鞭卷曲着像一条沉睡的蛇,粉色跳蛋表面光滑闪烁,手铐的金属链子在光下反射出冰冷的银芒,还有那条细链,细细长长,似乎专门为羞辱而生。林晚晚跪在门边地毯上,膝盖压着柔软的毛绒,身体微微颤抖。她低着头,长发散落遮住半张脸,浅粉连衣裙的裙摆散开,像一朵被风吹落的花瓣。她的呼吸急促,心跳如鼓,期待和恐惧交织成一张网,紧紧缠绕着她。
“爬过来。”叶云霆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像一道不容抗拒的命令。他靠在沙发上,黑色衬衫敞开两颗扣子,露出结实的胸肌,眉眼淡漠,嘴角带着一丝腹黑的笑意,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
晚晚没有犹豫,双手撑地,膝盖挪动,像条听话的小狗一样慢慢爬向他。每爬一步,裙摆摩擦大腿内侧的皮肤,让她想起白天的课堂高潮,那股湿意又开始隐约涌动。她爬到他脚边,停下,额头几乎触到他的鞋尖,小声呢喃:“主人……晚晚来了……”
叶云霆伸出脚,鞋尖轻轻挑起她的下巴,逼她抬头。对上他的眼睛,那锐利的目光如刀,让她膝软得更厉害。“小贱货”

指尖在她的下巴上用力一捏,那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一种不容反抗的权威,让林晚晚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她抬起眼,泪光盈盈地望着他,喉咙发干,小声呢喃:“主人……晚晚会乖的……请您……请您玩弄晚晚……”

他低笑一声,声音如丝绒裹着刀刃,松开手后,突然扬手,一个清脆的耳光扇在她左脸上。啪的一声,响亮而短暂,晚晚的脸颊瞬间红了起来,火辣辣的痛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她偏过头,泪水一下子涌出,眼眶红了,却没有躲闪,而是本能地低头,声音颤抖:“谢谢主人……”

叶云霆没给她喘息的时间,又一个耳光扇在右脸,力道更重一些,晚晚的身体晃了晃,膝盖一软,几乎要瘫软在地。痛楚如潮水般涌来,让她下身不自觉地收缩,湿意更重。她心底涌起一种扭曲的快感:这才是她该有的惩罚,她这个贱货,在顾森的温柔里迷失了太久,现在终于回到了主人的掌控中。耳光像烙印,提醒她自己的身份——一条只配被打、被虐的母狗。内疚和渴望交织,她恨自己为什么那么贪婪顾森的温暖,却又在痛中找到极致的安心:只有主人,才能让她这样彻底崩坏。

“贱货,哭什么?主人刚开始呢。”叶云霆的声音冷冷的,带着嘲弄,他俯身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头,对上他的眼睛,“今天在课堂上高潮得不够爽?还是想着你的温柔学长了?起来,张嘴,伸舌头舔主人的脚,像条真正的母狗那样舔干净。”

晚晚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红肿的脸颊让痛感加倍,可她没有犹豫,乖乖爬近,低下头,粉嫩的舌头伸出,轻轻舔上叶云霆的鞋面。鞋子是黑色的皮鞋,表面光滑带着尘土味,她舌尖卷舔,吮吸着每一寸,从鞋尖到鞋帮,口水拉丝滴落,湿了地毯。她舔得仔细而卑微,舌头反复摩擦,像是献祭般用心。心理如风暴:太脏了……舔主人的脚,像最下贱的奴隶……可为什么这么兴奋?痛和耻辱交织,让她下身热流涌出,她是天生的贱货,沉迷在这种被践踏的快感中,无法自拔。顾森的温柔闪过脑海,那干净的笑容让她内疚到极致:学长,你知道我现在在做什么吗?你的小女神,在这里舔主人的脚,像条发情的狗……

叶云霆看着她舔脚的模样,低笑出声,脚尖忽然用力,踩住她的舌头,按在地上摩擦:“贱舌头,舔得这么用力,是不是想舔主人的鸡巴了?小婊子,顾森知道你这么欠舔吗?他送你手链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的小可爱会跪在这里舔脚?继续舔,舔干净了主人再玩你。”

晚晚呜咽着点头,舌头被踩得发麻,痛中带麻,她更用力卷舔,口水混着尘土咽下,喉咙发涩。心理撕裂:太屈辱了……被踩舌头,像动物一样……可快感如电窜全身,她渴望更多,渴望被主人彻底占有。顾森的影子又浮现,他的温柔让她自贬到尘埃:我对不起他,我是脏的,配不上他的纯净……却又在耻辱中上瘾,反差让她欲罢不能。

他弯腰,从沙发上拿起那条细链——银色的,吊坠是小樱花,正是顾森送的手链。他把链子从她手腕上解下,晚晚的心一沉,眼泪又掉下来。他低笑:“小母狗,这手链不错,顾森送的吧?这么温柔的礼物,用来当狗链多合适。转过身,主人给你戴上。”

晚晚转过身,跪着低头,脖子微微前倾。叶云霆把链子套在她脖子上,樱花吊坠垂在锁骨处,链子紧了紧,刚好勒住喉咙,不痛却有压迫感,像无形的枷锁。她呼吸急促,泪水滴在链子上,心理如刀绞:这本是学长的礼物,代表纯洁的回忆,现在却被用来当狗链……太讽刺了,我是多么贱啊,把他的温柔玷污成这样……可这种反差又让她兴奋到颤抖,下身湿得一塌糊涂。她渴望被牵着,像狗一样被遛,彻底丢掉尊严。

“爬起来,小狗。”叶云霆拽紧链子,站起身,声音带着玩味,“主人牵着你遛遛。记住,爬得贱点,屁股翘高,腿分开,让主人看你湿成什么样。”

晚晚双手撑地,膝盖挪动,跟在他身后爬行。链子被拽紧,她脖子前倾,呼吸困难,每爬一步,吊坠晃动,叮当作响,像耻辱的铃铛。房间不大,他牵着她在沙发、书桌间绕圈,偶尔拽紧让她停下,脚踢她的屁股:“翘高点,小婊子,像条发情的母狗那样摇尾巴。顾森知道他的樱花手链现在在干嘛吗?套在你脖子上,当狗链被我遛着玩。爬快点,不然主人抽你。”

晚晚呜咽着加快爬行,屁股翘高,裙摆滑上,露出湿透的内裤。她摇晃着身体,像狗摇尾,泪水模糊视线。心理崩溃:太羞耻了……被牵着遛狗,像宠物一样……脖子上的链子提醒她顾森的礼物,现在却成了主人的工具。内疚如潮:学长,对不起……你的手链,被用来这样羞辱我……可快感更强,反差让她欲火焚身,她是天生的奴隶,沉沦在这种被玩弄的极致中。

遛了几圈,叶云霆牵着她停在房间的全身镜前。镜子大而明亮,映出她跪地的模样:脸红肿,泪痕斑斑,脖子上银链闪光,裙摆凌乱。她低头不敢看,叶云霆拽紧链子,逼她抬头:“看镜子,小贱货。看看你现在什么样?脖子上套着顾森送的手链,当狗链被主人牵着。你的温柔学长知道你在这里给我当狗,被我玩弄成这样吗?知道他的小女神是个欠操的婊子,跪着舔脚、被遛狗,还湿得像条母狗吗?”

晚晚看着镜中的自己,眼泪如雨下,身体颤抖。言语如刀,刺进心底,让她羞耻到极致。下身热流涌出,她夹紧腿,呜咽:“主人……晚晚知道……晚晚是贱货……学长不知道……他以为晚晚是纯洁的……可晚晚是您的母狗……求主人继续羞辱……”

叶云霆低笑,拽链子让她转圈,镜中她的身影扭曲:“对,你就是个贱婊子。顾森送的手链这么漂亮,用来套你脖子当狗链,配极了。爬过来,主人要抽你,让你叫得更贱点,让他知道——哦,他不知道,但他要是知道,会不会心如刀割?他的樱花公主,其实是条被我操烂的母狗。”

晚晚哭叫着爬近,心理彻底崩坏:太脏了……镜子里的我,像最下贱的玩具……提及学长,让内疚加倍,可羞辱的话让她兴奋到发抖。她渴望更多,渴望被主人继续玩弄,在反差中沉沦,无法自拔。

叶云霆拽着链子,把晚晚牵回镜子前,镜中的她跪姿凌乱,脸颊红肿,泪痕纵横,脖子上的银链闪着冷光,樱花吊坠晃动着,像一个讽刺的装饰品。他俯身,粗暴却精准地扯下她的内裤,那布料早已湿透,黏腻的爱液拉出长长的丝线,滴落在地毯上,发出细微的湿润声响。内裤被扔到一边,露出她光洁的下身,已然肿胀发红,花瓣微张,晶莹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像一条耻辱的河流。她下身收缩了一下,羞耻的热流更汹涌,她咬住唇,身体轻颤,镜中她的表情扭曲成一种混合着痛楚和渴望的模样,眼眸水汪汪的,睫毛挂着泪珠,脸红得像熟透的果实。

“小贱货,看看你下面湿成什么样了?顾森的温柔一碰你就发骚,现在被主人遛狗就湿成河。”叶云霆低笑,声音带着腹黑的玩味,他从沙发上拿起粉色跳蛋,扔给她,“跪在镜子前,拿着它玩自己。主人要你一边自慰,一边给主人含鸡巴。让镜子里的自己看看,你是个什么样的婊子。”

晚晚的手颤抖着接过跳蛋,指尖冰凉,她跪直身体,镜子反射出她卑微的姿态。裙摆还半遮半掩,她把跳蛋放在下身最敏感的地方按下开关,低频震动启动,像无数小手在撩拨她。她的呼吸瞬间乱了,下身收缩得更紧,爱液涌出,打湿了裙子。她低头,不敢看镜子,可叶云霆拽紧链子,逼她抬头:“看着镜子,小母狗。看你发情的样子,像条欠操的狗。”

叶云霆解开裤子,拉链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他露出早已硬挺的性器,粗长而狰狞,青筋盘绕,顶端已渗出晶莹的液体。他抓住晚晚的头发,粗鲁地拉近她的脸,鞋尖踢了踢她的膝盖:“张嘴,含进去。先舔舔头,像讨好主人的小狗那样,用舌头卷着舔。顾森知道你这么会舔鸡巴吗?他以为你纯洁,结果你在这里跪着舔主人的大鸡巴,下面震动着湿成这样,像个婊子。”

晚晚的泪水滑落,她乖乖张开小嘴,粉嫩的舌头伸出,先是轻轻卷上顶端,尝到咸涩的味道,舌尖反复舔舐,圈转着吮吸,像在品尝最美味的糖果。镜中她的表情扭曲成一种淫乱的模样,脸红肿,口水从唇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打湿了胸前的布料。跳蛋的震动让她下身发麻,她不自觉地扭动腰肢,裙子下的花瓣张合着,爱液顺腿流下。她心理如风暴:嘴里含着主人的鸡巴,下面震动着,像被两端同时填满的玩具……太脏了……顾森的温柔闪过脑海,那干净的笑容让她内疚到极致:学长,你知道我现在在镜子前含着别人鸡巴自慰吗?你的小女神,是个湿透的贱货……

叶云霆低哼一声,抓住她的头发更紧,指尖嵌入发丝,拉着她的头慢慢推进,让性器一点点进入她的小嘴。晚晚的嘴被撑开,唇瓣包裹着粗壮的茎身,舌头本能地卷舔内侧,口水不受控制地涌出,从唇缝流个不停,滴在链子上,湿了樱花吊坠。她呜咽着,喉咙发紧,镜中她的眼睛水雾朦胧,睫毛颤动,脸颊鼓起,像个被塞满的玩具。跳蛋的震动加强,她的手按得更紧,下身抽搐着,爱液打湿了地毯。

震动和嘴里的饱胀感交织成一种欲仙欲死的折磨。跳蛋低频嗡嗡,像无数细针刺进敏感的花心,每一次震动都让她小腹紧缩,热流一波波涌出,裙子下已是一片狼藉。嘴里被粗硬的性器填满,顶端抵着喉咙,她呼吸困难,口水喷涌而出,拉丝滴落,混着泪水滑过下巴,滴在胸口,湿透了布料。她的身体在镜中颤抖,乳尖硬挺,腰肢扭动,像条被玩弄的母狗。快感层层叠加,她感觉自己快要飞起来,高潮的边缘浪潮在一波波拍打,却又没有主人的指令无法释放。她呜呜哭叫,含糊不清地求饶:“主人……晚晚……要高潮了……求主人允许……”

叶云霆低笑,声音粗哑:“想高潮?小婊子,主人还没玩够。”他突然关掉跳蛋开关,震动戛然而止。晚晚的身体猛地一僵,高潮被生生掐断,空虚如潮水般涌来,让她几乎崩溃。她呜咽着摇头,泪水如雨:“主人……求求您……晚晚受不了了……”

他没理她,拿过她手里的跳蛋,调到中频,直接摁在她最敏感的花核上用力揉按。跳蛋震动得更猛烈,像电钻般钻进她的神经,晚晚尖叫出声,身体前倾,嘴里的性器顶得更深,口水喷涌而出,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叶云霆从晚晚嘴里抽出肉棒,手伸进她嘴里,拉扯舌头,拉长成银丝,玩弄着:“贱舌头,拉这么长还抖?高潮边缘还叫?看你这骚样,下面震动着,嘴里含着鸡巴,口水流个不停,像个欠操的婊子。顾森知道你这么贱吗?他的樱花公主,被我玩到高潮边缘,还求着要高潮?”

晚晚哭叫着,舌头被拉扯得发麻,口水喷出更多,镜中她的表情彻底崩坏:眼睛翻白,睫毛挂泪,唇瓣肿胀,口水流成河,下身在跳蛋的折磨下抽搐不止。她心理如海啸:太羞耻了……高潮被掐住,好空虚……主人玩弄舌头,像玩具一样……顾森的脸闪过脑海,那温柔的酒窝让她内疚到窒息,却又在耻辱中更兴奋:学长,对不起,对不起……我在这里被主人玩成这样,下面震动着,嘴里含着鸡巴……

叶云霆玩弄着她的舌头,指尖刮蹭舌面,拉长银丝,声音低哑:“小贱货,求主人高潮啊。叫得贱点,像条母狗求操那样叫。”

晚晚呜咽着,含糊哭叫:“主人……求求您……让晚晚高潮……晚晚是您的贱狗……求主人玩烂晚晚……”

叶云霆低笑,终于同意:“好,高潮吧,小婊子。让主人看看你高潮的样子。”他把跳蛋调到最高档,按在她花核上用力揉搓,同时俯身吻住她的唇,舌头强势入侵,卷住她被拉扯过的舌头,深吻得激烈而霸道。晚晚的身体猛地一颤,高潮如海啸般席卷而来,

那一瞬,仿佛时间被拉成永恒的丝线,她的身体如弓般绷紧,然后骤然崩裂。爱液如决堤的春潮,汹涌不停,喷溅在镜子前的地毯上,溅起细碎的水珠,湿透了裙摆,洇开一滩深色的痕迹,像夜色里盛开的暗花。

她在吻中呜咽,泪水混着口水滑落,镜中她的身影彻底沉沦:脸红肿,唇瓣被吻得发紫,她的腿根颤抖不止,热流一波接一波,带着黏腻的温度,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仿佛身体深处的所有隐秘与羞耻,都在这一刻被彻底释放,化作镜中那朵被雨打湿的残花,美丽而破碎。泪水与爱液交融,滴落时发出细微的声响,像一场无声的暴雨,浇灌在她灵魂的裂缝里,脖子上的链子晃动,像在庆祝她的崩坏。

她脑海里交织着两个影子:顾森温柔的笑容,那干净的酒窝,像阳光般温暖;叶云霆的肆意玩弄,强势的占有,像黑暗的深渊。她一边想着顾森的温柔,一边被主人的吻和跳蛋推向极致,内疚和快感交融,反差的让她灵魂都在颤抖。

她在极致的快乐与痛楚中,彻底融化成一摊春水。

他低笑,舔了舔她的唇角:“小母狗,今晚才刚开始。”
leelel668889
Re: 【温柔与锁链】纯爱与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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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塞!这要是加上顾森也是个恋足的抖m!那得多快乐啊!!!!
摸鱼的猫
Re: Re: 【温柔与锁链】纯爱与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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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elel668889哇塞!这要是加上顾森也是个恋足的抖m!那得多快乐啊!!!!
后续会加上的,包括气味羞辱,寸止一类。目前发展的还没那么快
xbbdggg
Re: 【温柔与锁链】纯爱与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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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棒好棒!谢谢楼主分享,创作不易,加油加油
摸鱼的猫
Re: 【温柔与锁链】纯爱与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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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叶云霆的占有欲,并非天生,而是像一颗种子,埋在童年那片贫瘠却又极度压抑的土壤里,慢慢长成如今这副扭曲而强势的模样。

他出生在本地富商家庭,表面风光无限,但父母的婚姻早已名存实亡。父亲忙于生意,常年飞来飞去,母亲则用奢侈品和社交填补空虚,夫妻俩对彼此的冷漠,像一层透明的冰,将整个家冻得毫无温度。叶云霆从小就被保姆和司机带着长大,父母偶尔回家,也只是例行公事般问一句“成绩怎么样”,然后各自回房。没有人真正关心他内心的空洞。

唯一让他感受到“被需要”的,是他养的那只流浪猫。小时候,他偷偷把一只瘦骨嶙峋的黑猫带回家,藏在阁楼,给它喂食、洗澡、陪它睡觉。那猫起初野性十足,抓伤过他的手,但他从不生气,反而觉得这是猫在“回应”他。渐渐地,猫开始依赖他,听到他的脚步就会跑过来蹭腿,睡觉时蜷在他怀里。叶云霆第一次体会到“完全属于自己”的感觉——这只猫,是他的,没有人能抢走。

直到有一天,母亲发现阁楼的猫,嫌脏嫌麻烦,直接让人把猫扔了出去。叶云霆追出去找,找了整整一夜,雨淋湿了他的校服,他终于在垃圾堆旁找到那只猫——已经死了,身上有被车碾过的痕迹。

那一刻,12岁的叶云霆第一次感受到极致的丧失感。不是悲伤,而是空洞的愤怒。他意识到,任何他珍视的东西,只要不牢牢抓住,就会消失。父母不会帮他,世界也不会怜悯他。只有自己,才能确保“属于他的”永远属于他。

从那天起,他的占有欲开始扭曲生长。他开始收集东西——玩具、书籍、游戏卡——每一样都藏在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进入青春期后,这种占有欲转向人。他不再满足于“拥有”,而是要“彻底掌控”。他发现,掌控一个人,比掌控一件物品更让人上瘾,因为人的反应是活的、会反抗的,那种征服感更强烈。

在大学以前,叶云霆和林晚晚就已经相遇了。那是杭州西湖边的一场公益夏令营活动,林晚晚作为高中生志愿者,负责给孩子们讲故事。她穿着白色T恤和牛仔短裤,头发扎成高马尾,笑起来干净得像夏日湖光,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可叶云霆第一眼,就看穿了她外表下的柔软与顺从——那种隐秘的、渴望被引导、被掌控的眼神,像极了他曾经养的那只黑猫。表面倔强,实则一碰就软。
他当时是大一新生,作为学生会代表来杭州支教。他从不急于表白,而是用最慢、最隐秘的方式接近她:活动间隙一起帮孩子们整理道具,晚上一起在湖边散步讨论故事,偶尔“无意”帮她挡住那些男生搭讪的目光。渐渐地,她开始依赖他,遇到难题第一个找他,委屈时第一个给他发消息。那一刻,他心底的种子彻底发芽。他知道,她会是他的——彻底的、永不分离的那种。

林晚晚高考后,他们正式确立了主奴关系。那不是情侣的甜蜜,而是他一步步试探、收紧的绳索。她跪在他面前,第一次叫出“主人”,眼泪和颤抖交织,他的心却像被填满。他享受那种掌控感,更享受她在他面前的反差:学校里是人人羡慕的校花,在他面前却乖乖跪着求虐。他开始规划更深的占有——更远的一辈子。他想让她永远属于他,从身体到灵魂,从现在到未来。

她第一次遇见顾森,是在迎新那天。他作为大二学长,笑着走过来,帮她提起沉重的行李箱,声音温和得像秋日的阳光:“学妹,我叫顾森,也是中文系的。箱子重,我帮你拿吧。”

顾森的温柔像细雨般悄然渗入她的生活。他总能提前察觉她的需要——图书馆里帮她占到靠窗的座位,递给她一杯热奶茶时会轻轻说“天凉了,暖暖手”;她感冒时,他买好药送到宿舍楼下,叮嘱她多喝热水,按时吃药;作业不会,他坐在她身边,一句句耐心讲解,声音低柔,眼神干净,像在呵护一件易碎的珍宝。

西湖公园的湖边,他租了小船,教她划桨,手偶尔轻轻覆上她的指尖,温热而克制;喂天鹅时,他挡在她身前挡风,笑着指着水面那只慢悠悠的白天鹅:“看,它游得像你,好温柔。”看电影时,她被情节感动得眼泪汪汪,他递上纸巾,轻拍她的背,低声哄道:“没事,有我在。”

每一次触碰,每一句关切,都让晚晚的心湖泛起层层涟漪。她喜欢顾森的酒窝,喜欢他看她时的眼神,像春风拂过湖面,温暖又干净。那份被珍视、被呵护的感觉,让她心底悄然绽开一朵羞涩的花。她开始贪恋这种被温柔包围的滋味——那种干净的、甜蜜的、仿佛全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人的美好,让她春心荡漾,像第一次尝到糖的少女,忍不住想多要一点,再多一点。她渴望被他继续这样宠着,渴望这份纯净的对待能永不褪色,在心底一点点生根发芽。

叶云霆早已洞悉一切。他没有阻拦,反而暗中筹划。他要让晚晚彻底沉浸在顾森的温柔恋爱里——那种被呵护、被珍视、被当作全世界唯一的甜蜜。他要她白天在顾森怀里笑得像朵无暇的樱花,晚上却跪在他脚下,哭着求他用最粗暴的方式占有她,让她在两种极端中反复撕扯、沉沦。他要晚晚越是贪恋顾森的纯爱,越是离不开自己的调教:每一次顾森的拥抱,都会让她想起主人的鞭痕;每一次顾森的吻,都会让她渴望主人更深的羞辱和填充。她表面上拥有最完美的恋人,却在灵魂深处永远被他锁死——她的身体、她的高潮、她的眼泪,都必须带着他的烙印。

他要晚晚永远在甜蜜与堕落的夹缝里挣扎:白天被顾森温柔地哄着,晚上被他按在床上,腿被迫张开到极限,哭喊着求他操得更狠、骂得更脏。他享受这种双重掌控的极致快感——看着晚晚一边在顾森的怀抱里颤抖着高潮,一边在自己身下被玩到崩溃,那种把别人最纯净的美好一点点染黑、撕碎、再用欲望重新拼凑的病态愉悦,让他上瘾到骨子里。他要晚晚一辈子都无法逃脱,哪怕她和顾森步入婚姻殿堂、生儿育女,哪怕她白天在别人面前是幸福的妻子,晚上却必须偷偷给他发视频,跪着求他操烂她的小穴,哭着承认自己永远离不开主人。

他要引导晚晚一步步引诱顾森,开发他的自卑、他的温柔、他的克制,直到顾森也跪下,成为他的奴,晚晚的一切都必须由他来掌控。
他要她永远是他的——从身体到灵魂,从白天到黑夜,从纯爱到堕落。
因为他明白,一旦她真正溜走,那只猫就会再次消失在雨夜里。
而他,再也承受不了那种空洞……


叶云霆看着瘫软在地上的林晚晚,胸口微微起伏,泪痕还挂在脸颊上,嘴唇红肿,裙摆凌乱地贴着湿透的大腿。他弯腰,双手轻轻穿过她的腋下,将她整个人抱起,像抱一件易碎的瓷器,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晚晚的身体还软得像一滩水,靠在他怀里时,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脸埋进他的胸口,呼吸急促而细碎。她闻到他身上熟悉的古龙水味,混着淡淡的烟草和汗意,那味道让她心底的空虚瞬间被填满了一角。她低低呜咽了一声,像只终于找到主人的小动物。

他把她抱到床上,动作温柔得近乎反常,将她平放在柔软的床单上,自己半跪在她身侧,一手托住她的后颈,一手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痕。

“哭成这样……”叶云霆的声音低哑,带着一丝笑意,却又不完全是嘲弄,“刚才高潮得那么狠,现在还委屈?”

晚晚咬唇,睫毛颤动,泪水又涌了出来。她小声抽噎:“主人……晚晚……晚晚好羞耻……”

他俯身,鼻尖蹭了蹭她的脸颊,声音轻得像耳语:“羞耻?小母狗,刚才在镜子前被我操嘴、下面震着跳蛋,口水流一地,高潮喷得像尿床一样,还不承认自己是条欠操的贱狗?”

晚晚的身体猛地一颤,脸瞬间烧红,羞耻感像火一样从心底窜起。可那份羞辱的话语,却像引线,重新点燃了她刚刚平息的欲望。下身隐隐又开始发热,刚才的高潮余韵还未完全退去,现在被他这样轻声羞辱,反而像被浇了油,火苗蹿得更高。

叶云霆的唇贴上她的唇,吻得缓慢而缠绵,先是轻啄她的唇瓣,像在安抚,然后舌尖探入,卷住她还带着咸涩余味的舌头,深吻得她几乎喘不过气。他的手顺着她的脸颊滑下,掠过红肿的脸、纤细的脖颈、锁骨,最后停在她胸前,隔着薄薄的布料,轻轻揉捏那两点早已硬挺的乳尖。

晚晚呜咽着回应他的吻,身体不自觉地拱起,胸口挺向他的掌心。他的手指灵活地拨弄,拇指在乳尖上打圈、轻捏、拉长,每一下都让她呼吸更乱。欲望像潮水般重新涌上来,她的大腿本能地夹紧,却又被他膝盖顶开。

“还没玩够呢……”叶云霆的唇移到她耳边,声音低沉而危险,“小骚货,刚才高潮得那么爽,现在又湿了?”

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腰线滑下,撩起裙摆,指尖在她的小腹游走,绕着肚脐画圈,然后缓缓向下,停在她大腿根部。晚晚的身体猛地一抖,呼吸急促得像要哭出来。他的手指轻轻刮过她肿胀的花瓣,感受到那里的湿滑和热意,满意地低笑。

“看,下面又流水了。”他指尖在入口处浅浅打转,不进去,只是挑逗般地蹭着敏感的褶皱,“小母狗,主人还没操你呢,就这么想要?”

晚晚哭叫着摇头,却又忍不住挺腰迎合他的手指。她刚才的高潮让她身体敏感得可怕,现在被他这样轻柔却精准地撩拨,每一下都像电流直窜脊椎,让她又痛又痒,又空虚得发疯。

“主人……晚晚……晚晚想要……”她声音颤抖,带着哭腔,“求主人……”

叶云霆的指尖终于缓缓探入,浅浅地进出一截,又抽出来,在她最敏感的花核上打圈。他的动作慢而稳,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那一点,让晚晚的身体像被拉紧的弓弦,随时都会崩断。

“想要什么?”他贴着她的耳廓,声音低哑而诱惑,“说清楚,小贱货。想要主人怎么玩你?”

晚晚的眼泪滑落,声音破碎:“想要主人……操晚晚……想要主人填满晚晚……”

叶云霆低笑,吻住她的唇,舌头强势地入侵,手指却突然加深,缓缓推进,搅动着她湿热的内壁。

欲望再次被彻底点燃,晚晚的身体在床上颤抖,像一朵被暴雨浇透的花,彻底绽放,又彻底臣服。

叶云霆看着瘫软在地的林晚晚,胸口微微起伏,泪痕还挂在脸颊上,唇瓣红肿,裙摆凌乱地贴着湿透的大腿。他弯腰,双手穿过她的腋下和膝弯,将她整个人公主抱起。晚晚的身体还软得像一滩水,靠在他怀里时,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脸埋进他的胸口,呼吸急促而细碎。她闻到他身上熟悉的古龙水味,混着淡淡的烟草和汗意,那味道让她心底的空虚瞬间被填满了一角。她低低呜咽了一声,像只终于找到主人的小动物。

叶云霆的手指在晚晚湿热的甬道里缓缓抽插,动作不急不缓,却精准地刮蹭着她最敏感的那一点。晚晚躺在他身下,裙摆被撩到腰间,双腿被迫大张,膝盖被他的身体压住,无法合拢。她的胸口剧烈起伏,乳尖在布料下硬挺成两点凸起,脸颊烧得通红,泪痕还未干透,唇瓣被咬得发白。
他俯下身,鼻尖几乎贴上她的脸,呼吸交缠,眼神幽深如夜,带着一丝腹黑的笑意。他的手指忽然加深,猛地顶到最深处,晚晚的身体瞬间弓起,喉咙里溢出一声破碎的呜咽。
“哭什么?”叶云霆的声音低哑,带着嘲弄,“小母狗,刚才高潮得那么爽,现在又想要了?”
他的手指在里面搅动,弯曲着刮蹭内壁,带出更多黏腻的爱液,发出细微的水声。晚晚的腰不自觉地挺起,迎合着他的动作,腿根颤抖,脚趾蜷缩。她咬着唇,泪水又滑落,声音颤抖:“主人……晚晚……晚晚好想要……”
“想要什么?”他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抬头对上他的眼睛,“说清楚,贱货。想要主人怎么玩你?”
晚晚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进发丝,她的声音细碎而羞耻:“想要……想要主人操晚晚……想要主人填满晚晚……”
叶云霆低笑,抽出手指,指尖沾满晶莹的液体,在她唇边抹了一圈,然后俯身吻住她,舌头强势入侵,卷住她的舌头搅动,吻得激烈而霸道。晚晚呜咽着回应,双手本能地攀上他的肩膀,指尖嵌入他的皮肤。
吻毕,他直起身,解开裤子,露出早已硬得发痛的性器,粗长狰狞,青筋盘绕,顶端渗出晶莹的前液。他跪在她腿间,双手抓住她的膝弯,将她的双腿折起压向胸口,让她下身完全暴露,湿润的花瓣在空气中微微颤动。
“看你这骚样。”他低笑,用性器顶端在她入口处蹭了蹭,沾满她的爱液,却不进去,“小婊子,湿成这样,欠操得都流水了。”
晚晚哭叫着挺腰,声音破碎:“主人……求求您……操进来……”
叶云霆眼神一暗,腰身猛地一沉,粗硬的性器毫无预兆地顶入最深处,一下子填满她紧致的甬道。晚晚的身体猛地弓起,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咽,泪水瞬间涌出。她感觉自己被彻底贯穿,那种被撑开、被填满的饱胀感让她大脑空白,只剩本能的颤抖。
他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双手按住她的膝弯,将她的腿压得更开,腰身开始猛烈抽动。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撞击在她最敏感的那一点,发出湿腻的啪啪声。晚晚的胸口剧烈起伏,乳尖在布料下晃动,她哭叫着,声音破碎而淫靡:“主人……好深……晚晚……晚晚要被操坏了……”
叶云霆俯身,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交缠,声音粗哑:“坏?小贱货,你就是欠操。看你这骚穴,夹得这么紧,吸着主人的鸡巴不放。顾森知道你这么欠操吗?白天在他怀里装纯洁,晚上却被我操到哭?”
他的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狠,顶端碾过她内壁的敏感点,带出更多爱液,顺着臀缝流到床单上。晚晚的腿被压得发麻,身体却本能地迎合,腰肢扭动,像在讨好他的占有。她的眼泪流个不停,混着汗水滑落,唇瓣被咬得发红,声音断断续续:“主人……好粗……晚晚的穴……被操得好满……”
叶云霆低吼一声,加快节奏,双手抓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提起,狠狠撞击。床铺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晚晚的哭叫越来越高,身体在高潮边缘反复徘徊。她感觉自己像被钉在床上,每一次顶入都像电流直窜脊椎,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只剩被彻底占有的快感。
“哭得再贱点。”他俯身咬住她的耳垂,声音低哑而危险,“叫主人,说你永远是主人的贱狗。”
晚晚哭叫着回应:“主人……晚晚是您的贱狗……永远是……求主人……操烂晚晚……”


叶云霆的动作越来越猛,性器在她的甬道里进出,带出白浊的泡沫,每一次撞击都顶到宫口,让她全身痉挛。晚晚的指甲嵌入他的背,泪水模糊视线,她感觉自己快要被操坏了,却又在这种极致的占有中找到归属——她彻底沉沦了,在他的身体里,在他的掌控下,无法自拔。

粗硬的性器还深埋在她体内,他低头看着她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脸,嘴角勾起一抹腹黑的笑意。“小贱货,还没够?那就换个地方,让你看看外面的夜景。”

晚晚还没反应过来,叶云霆就一把抱起她,双臂托住她的臀部,让她的双腿本能地缠上他的腰。粗长的性器就这样嵌在她体内,随着他的步伐,每走一步都顶得更深,摩擦着内壁,带出黏腻的爱液顺着腿根滑落。晚晚的身体在空中晃荡,胸口剧烈起伏,她死死抱住叶云霆的脖子,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哭叫:“主人……太深了……晚晚……晚晚受不了……”

“受不了?你的小骚穴可不这么想。”叶云霆低笑,抱着她走向房间的落地窗前,窗外是A大校园的夜景,宿舍楼灯火点点,偶尔有学生走过。他猛地将她转了个身,让她的前胸贴上冰凉的玻璃,双手按住她的腰,将她的臀部向后拉起。晚晚的身体瞬间紧绷,玻璃的冷意从乳尖传到全身,让她打了个寒颤,乳头在摩擦中硬得发痛。

“主人……不要……外面有人……”晚晚的声音颤抖,脸颊贴着玻璃,她能看见窗外模糊的灯光和人影,虽然知道这层楼高、外面看不清里面,但那种暴露的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让她的小腹一紧,小穴不由自主地收缩,紧紧吮吸着叶云霆的鸡巴,像一张贪婪的小嘴在用力吞咽。

叶云霆感觉到她的反应,低吼一声,腰身猛地一沉,从身后再次狠厉地顶入最深处。“贱货,看你这骚样,外面有人你就夹得更紧了?小母狗,是不是想让全校园都看到你被主人操的样子?”他的双手从身后环住她的腰,一只手向上握住她的乳房,用力揉捏拉扯乳尖,另一只手向下按住她的阴蒂,拇指粗暴地揉按。性器在她的甬道里进出得更快,每一次抽出都带出白沫般的爱液,撞击声湿腻而淫靡,啪啪作响。

晚晚的身体反应极度激烈,她的前胸贴着玻璃,每一次撞击都让她乳尖在冷硬的表面摩擦,带来刺痛般的快感;双腿被迫大张,腿根肌肉抽搐,脚趾蜷缩得发白;小穴被粗长的鸡巴反复撑开,内壁的褶皱被碾平又收缩,吮吸着入侵者,像在乞求更多。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流淌,滴到地板上,她感觉自己像个被公开展示的玩物,羞耻感如电流般从下身直窜大脑,让她全身痉挛,泪水模糊了视线,滴在玻璃上滑落。

晚晚的羞耻感爆棚。她脑海里反复回荡着:我怎么能这样……贴着玻璃,像个妓女一样被操……外面要是有人抬头,就能看到我的影子……我怎么能这么贱……但为什么,小穴却夹得这么紧,像是在求欢一样……我脏死了,这种暴露的耻辱,为什么让我这么兴奋……主人,你毁了我,却又让我活得这么真实……

“贱狗。”叶云霆俯身咬住她的耳垂,牙齿用力啃噬,声音低哑而残忍,“想象一下,如果顾森现在在窗外,看着你这骚样——双腿大张,奶子贴着玻璃晃荡,小穴被我的鸡巴操得流水。他会怎么想?他的纯洁小学妹,原来是个欠操的贱货,每天在他面前装纯,背地里却跪着求我操烂你的骚穴。叫他的名字,说你对不起他。”

晚晚的泪水如决堤般涌出,她摇头呜咽:“不要……主人……求您……别提顾森……”但身体却背叛了她,小穴在听到顾森名字时猛地一缩,吮吸得更紧,像在回应叶云霆的羞辱。她的心理彻底崩塌:顾森学长,对不起……我怎么能让你看到我这样……你那么温柔,我却在这里被主人摁着操,像个母狗……小穴还这么兴奋……吮吸主人的肉棒像是在吞咽他的所有……我羞耻死了,想死……却又停不下来……

叶云霆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腰身加速撞击,每一次都顶到宫口,带出更多爱液溅落。“叫!贱婊子,说‘顾森,对不起,我是主人的贱狗’。不然我现在就把窗户打开,让外面的人都听听你的浪叫。”

晚晚终于崩溃,高潮如潮水般涌来,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小穴剧烈痉挛,内壁层层收缩,紧紧包裹着叶云霆,像无数小嘴在用力吸吮吞咽。爱液喷涌而出,顺着玻璃滑落,她哭叫着:“顾森……对不起……晚晚是主人的贱狗……晚晚欠操……晚晚辜负了你……顾森学长……别看我……我脏……我不是你想的那样……啊——”高潮让她大脑空白,全身抽搐,腿软得站不住,如果不是叶云霆抱着,她早就瘫倒。泪水混着汗水滑落,她感觉自己彻底碎了——心理上的耻辱如火烧,烧尽了她的自尊,却又在火焰中重生出更深的沉沦:我怎么能叫顾森的名字高潮………我对不起他……他对我那么温柔体贴,我却在这里被主人羞辱成这样……想象他伤心的脸,我就想死……但为什么,说这些话时,小穴收缩得更猛,快感是如此的猛烈……我上瘾了,这种想是在背叛他的耻辱,让我高潮得这么彻底……主人,你毁了我……


叶云霆感觉到她的高潮,鸡巴被吮吸得发胀,却没有停下。他低笑,声音带着残忍的满足:“小贱货,高潮了还夹的这么紧?顾森的温柔,让你愧疚了?贱婊子,他要是知道你叫着他的名字被我操高潮,会不会吐血?还是会兴奋地想加入?说,‘顾森学长,我是主人的骚货,每天都夹着主人的精液去见你。”

“贱狗,让他知道你多脏。”

晚晚摇头哭求:“不要……主人……求您……别再羞辱顾森……晚晚求主人了……别再操了……”她的声音破碎,心理如刀绞:我是个怪物,享受着你的关怀,你的微笑,背地里又沉沦在这痛楚的快感中欲罢不能……

“求饶?”叶云霆毫不怜惜,腰身再次猛撞,从身后后入得更狠,每一次都顶到最深,撞击声回荡在房间。“贱货,继续叫。说‘顾森,我爱你,却更爱被主人操成贱狗,我的骚穴只想被主人填满。”

晚晚哭叫着回应,声音断断续续:“顾森……我爱你……却更爱被主人操成贱狗……顾森学长……你的温柔让我愧疚……可我的骚穴……只想被主人填满……顾森……对不起…………小穴还在吮吸主人的鸡巴……我贱死了……”她的心理彻底粉碎:每说一句,都像在心上插刀……羞耻到极致,我怎么能这样羞辱顾森……想象着他的侧脸,说这些话时,充满了背叛的感觉,这种羞耻到极致的言语,让我更兴奋……主人,你赢了,我是你的贱婊子……

叶云霆笑得很满足,拍打着林晚晚白嫩无暇的翘臀继续撞击,玻璃上映出她扭曲的身影,窗外夜色中,似乎有路灯下学生的影子走过。晚晚的泪水滑落,混着爱液滴到地板,她的身体还在痉挛,小穴吮吸着入侵者,心理在极致羞耻中反复沉沦——她知道,以后的日子里主人会让她彻底堕落下去!


肉棒在她的甬道里越胀越大,顶端一次次撞击宫口。他忽然一把抓住林晚晚的长发,用力向后拉扯,让她的头仰起,脖颈拉成优美的弧线,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呜咽。玻璃上的倒影里,她的泪眼朦胧,脸颊潮红,唇瓣微张,像一张被彻底征服的画卷。

“贱货,转过头来。”叶云霆声音粗哑,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他另一只手从身后伸到前方,粗糙的指腹强行挤进林晚晚的嘴里,勾住她的舌头,用力拉扯玩弄。手指在湿热的口腔里搅动,捏住舌尖揉按,又用力拉长,像在把玩一件玩具。林晚晚的口水顺着手指滑落,滴在玻璃上,她呜呜咽咽地回应,舌头被玩弄得发麻,却本能地卷住他的手指吮吸,身体的反应完全背叛了她的意志。

“自己动,贱婊子。”叶云霆停下腰身的撞击,鸡巴还深埋在她体内,脉动着像随时要爆发。他用力扯着她的头发,迫使她前后摇摆臀部,“用你的骚穴自己套主人的鸡巴。动啊,小母狗,像刚才叫顾森名字时那么浪。让主人看看,你有多渴求被操。”

林晚晚的眼泪如雨下,她羞耻得全身发烫:主人……为什么让我自己动……像个真正的妓女……顾森学长,你要是知道我这样,会怎么想……你那么温柔,我却在这里自己操着主人的鸡巴……我脏死了,不配你的温柔……这快感让我停不下来……
她咬着唇,勉强前后摇摆臀部,湿热的甬道一次次吞吐着叶云霆的粗长肉棒,每一次后退都让顶端刮蹭内壁的敏感点,前进时又猛地撞击宫口。爱液被搅动成白沫,顺着结合处滴落,发出黏腻的咕啾声。她的乳房在玻璃上摩擦,乳尖被冷意刺激得硬挺成两点凸起,身体的快感如浪潮般叠加,腿根抽搐,脚趾蜷缩得发白。

叶云霆的手指在她舌头上更用力地玩弄,拉扯、按压、搅动,口水顺着下巴滑落,滴在她的胸口。“看你这骚样,自己动得这么起劲。小贱货,顾森要是看到你这样——像个发情的母狗,小穴主动吃着我的鸡巴,还伸舌头让我玩——他还会对你那么耐心吗?”

林晚晚呜咽着摇头,舌头被玩弄得发不出完整的话,可她的臀部却动得更快了,小穴层层收缩,吮吸着鸡巴像在乞求射精。心理的耻辱如火烧:顾森学长……对不起……我自己动着,像个不要脸的婊子……在这里被主人玩弄舌头……我又达到了巅峰冲入云端……我毁了你对我的幻想……

叶云霆的忍耐终于到极限,他低吼一声,猛地扯着林晚晚的头发,把她从玻璃前拉开,转身按跪在地上。鸡巴从她体内抽出,带出一股热流,爱液溅落在她膝盖上。林晚晚跪得笔直,头发被他死死抓住,头被迫仰起,泪眼朦胧地望着他那粗长狰狞的性器——青筋暴起,顶端湿润发红,脉动着像随时要喷发。

“伸舌头,看着主人。”叶云霆声音低沉而残忍,手用力扯着她的头发,迫使她张开嘴,舌头伸出,像一只听话的宠物。“贱货,看着主人怎么射给你。记住这份耻辱——白天在顾森面前装纯,晚上却跪着求我射在你脸上。说,‘主人,请射在晚晚的贱脸上’。”

林晚晚哭着伸出舌头,声音破碎:“主人……请射在晚晚的贱脸上……”她的心理如风暴:跪着伸舌头,看着主人的鸡巴……我像个最贱的奴隶……舌头还在颤着期待……

叶云霆的手快速撸动鸡巴,顶端对准她的脸。一股热烫的精液喷涌而出,咸腥的味道瞬间弥漫口腔,黏稠的液体顺着舌尖滑落,滴进嘴里,让她本能地咽了咽口水。

她张开的嘴里,精液堆积在舌根,黏稠得让她几乎喘不过气,味道浓烈而苦涩,刺激着她的味蕾,让她喉咙不由自主地收缩林晚晚的舌头颤动着承接,泪水混着精液滑落脸颊,她感觉自己像个容器,被彻底玷污。

她脸颊上,热烫的液体溅开,挂在睫毛上、鼻梁上,顺着脸颊精液挂在唇瓣上,拉出丝线,滴落到她的胸口,洇湿了薄薄的布料,乳尖在刺激下更硬。

射精持续了足足半分钟,叶云霆的肉棒脉动着,一股股喷发,每一股都热烫黏稠,射得她脸上一片狼藉——舌头堆满白浊,嘴里满是咸腥,脸上挂着一条条精丝,睫毛上沾着点滴,鼻翼边有残留。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腥味,混合着她的爱液味,让整个房间充满淫靡。林晚晚跪着,舌头伸出,承受着这份极致的羞辱,身体还在高潮余韵中颤抖,小腹抽搐,心理如地狱般煎熬:射在脸上……舌头上……嘴里……我像个最贱的玩具……顾森学长,你那么干净,我却被射得满脸精液……咸腥的味道让我想吐,可为什么,我还在咽……我羞耻到骨子里了,不配你的温柔……

“贱货,看看你这骚样,满脸都是主人的精液。”叶云霆喘着粗气,鸡巴还半硬着顶在她唇边,残余的精液抹在她舌头上,“现在,清理干净。把主人的肉棒舔干净,一滴都不许剩,小母狗。说,‘谢谢主人赏赐晚晚的精液’。”

林晚晚哭着伸舌,舌尖小心翼翼地从顶端开始舔舐,卷起残留的白浊,咸腥的味道充斥口腔,她咽得艰难,喉咙咕咚作响。舌头沿着青筋盘绕的柱身慢慢滑动,从根部向上,一寸寸清理干净,口水混着精液拉出丝线,又被她吞咽回去。她低头,舌尖探到囊袋,舔掉上面的残留,动作卑微而顺从。叶云霆低哼一声,肉棒在她的舌头上又跳动了一下,挤出最后一滴,她立刻含住顶端,用唇瓣包裹,轻轻吸吮,把残余的精液全部吸入口中。

“吞下去。”叶云霆声音低沉,扯着她的头发让她仰头。

林晚晚喉咙滚动,咕咚一声,将满嘴的白浊咽下,咸苦的味道顺着食道滑落,她感觉自己像在吞下最深的耻辱。脸上还挂着残留的精丝,她用手指刮下脸颊的黏稠,塞进嘴里,一点点舔干净。泪水混着精液滑进嘴里,她咽得更艰难,每一口都像在吞咽自己的堕落。

“谢谢主人……赏赐晚晚的精液……”她声音颤抖,跪着说完,像是在述说着我已彻底臣服。

叶云霆满意地笑了笑,抚摸她的头发:“乖。

看着跪在地上的林晚晚,脸上还残留着斑驳的精液痕迹,她呼吸微颤,好似一只被彻底玩坏却又依恋主人的小猫。

他眼神里的残忍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温柔的占有欲。他弯腰,一手托住她的腋下,另一手轻轻托住她的后腰,将她整个人抱起。

“别动。”叶云霆声音低沉,却带着一丝柔和,“脏成这样,怎么抱你上床?”

林晚晚下意识抱住他的脖子,把脸埋进他肩窝,不敢看自己现在的模样。叶云霆抱着她走向浴室,脚步稳健,每一步都让她的身体轻轻晃动,腿根残留的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滴在地板上。

浴室里灯光柔和,他把她放在宽大的洗手台上,让她坐在边缘,双腿垂下。林晚晚低着头,头发凌乱地披散,脸上还挂着干涸的白浊,胸口布料被洇湿,乳尖隐约可见。

叶云霆打开温水龙头,先拿过一条干净的毛巾,用温水浸湿,拧到半干,然后轻轻捧起她的脸。

“抬头。”他命令,却没带刚才的狠厉。

林晚晚乖乖仰头,眼眶还红着。叶云霆用温热的毛巾,一点点擦拭她的脸颊,从额头开始,轻轻抹去残留的精液痕迹。毛巾滑过鼻梁、眼角、唇瓣,每一下都小心翼翼,像在擦拭一件珍贵的瓷器。他擦掉睫毛上的白丝时,林晚晚睫毛颤了颤,一滴眼泪顺势滑落,被他用指腹抹去。

“哭什么?”他声音低哑,带着一丝宠溺,“主人帮你清理干净,不就好了。”

林晚晚咬唇,小声说:“我……太脏了……”

叶云霆没回话,只是继续动作。他用毛巾擦过她的下巴、脖颈,然后往下,解开她衬衫的扣子,把布料拉开,露出胸前洇湿的痕迹。温热的毛巾轻轻擦拭她的乳沟、乳尖,甚至连乳晕上的残留都仔细抹去。动作不带情欲,只有一种近乎虔诚的占有感。

擦完上身,他又拿来新的温毛巾,蹲下身,抬起她的一条腿,仔细擦拭大腿内侧的爱液痕迹。林晚晚的身体一颤,腿根敏感得发抖,她下意识想并拢,却被叶云霆按住膝盖。

“别躲。”他抬头看她一眼,眼神温柔却不容拒绝,“你也不想明天上课的时候下面充斥着骚味吧。”

林晚晚的心猛地一缩。她看着叶云霆专注的样子,眼泪又掉下来,这次不是羞耻,而是某种说不清的感动。

清理完毕,叶云霆用干毛巾裹住她,把她重新抱起,像抱孩子一样,稳稳地走向大床。

他把她轻轻放在柔软的床单上,自己也跟着躺下。侧身将她揽进怀里,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让她枕在自己胸口,另一只手轻轻抚过她凌乱的长发,指尖顺着发丝滑到耳后,一下一下地摩挲,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剩空调低低的嗡鸣和两人交缠的呼吸。

叶云霆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极轻的吻,声音放得很软:“现在干净了,舒服点没?”

林晚晚鼻尖发酸,点了点头,小声说:“嗯……谢谢主人。”

他低笑,胸腔震动传到她耳边,手掌顺着她的脊背慢慢往下,轻柔地揉着她刚才被压得发红的腰窝:“刚才叫得那么爽,现在知道疼了?”

林晚晚咬唇,眼眶又红了。她把脸埋得更深,小声说:“主人……我刚才……是不是太贱了?”

叶云霆的手顿了顿,然后把她抱得更紧,下巴抵在她发顶:“贱?在主人眼里,你永远是最美好的。”他顿了顿,声音低哑却带着宠溺,“再贱,也是我的。”

林晚晚的心跳漏了一拍。她忽然觉得,眼泪又要掉下来,不是因为羞耻,而是因为这份温柔来得太突然,太温柔,像一团暖流撞进她冰冷的心口。

叶云霆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轻轻梳理,声音像哄孩子:“晚晚,告诉我……你是不是有点喜欢上顾森了?”

问题来得猝不及防,林晚晚的身体瞬间僵住。她下意识想否认,却发现喉咙像堵住了。

叶云霆没有催她,只是继续抚着她的背,掌心温热,一下一下,像在给她时间。

过了好一会儿,林晚晚才小声开口,声音细得像蚊子:“我……不知道。”

她顿了顿,声音更低:“只是……有点心动吧。他对我那么好,那么温柔……每次看到他笑,我就会觉得……心里暖暖的。和他相处的时候,很安心,像……像被保护着。”

林晚晚的指尖无意识地揪着叶云霆的衬衫,声音带着一丝迷茫:“可是我又不确定……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了。可能是享受他的温柔,也可能是……因为他让我觉得自己还不是那么坏。”

她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叶云霆:“主人,我是不是……很矛盾?”

叶云霆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低头吻了吻她的眼角,把那滴将落未落的泪吻掉。

“矛盾才正常。”他声音很轻,带着一丝笑意,“我的小狗,表面上那么乖,骨子里却藏着那么多小秘密。喜欢上别人……也没什么。”

他顿了顿,手指捏住她的下巴,逼她对上自己的眼睛:“但记住,不管你心动多少次,你的身体、你的灵魂,都是我的。”

林晚晚的心猛地一颤。她看着叶云霆的眼睛,那里面有占有,有宠溺,也有隐隐的危险。

她忽然抱紧他,把脸埋进他的胸口,小声说:“主人……晚晚知道。晚晚永远是您的。”


叶云霆低低地嗯了一声,手掌覆在她后颈,像在给她戴上一道无形的项圈。


窗外夜色深沉,A大的灯火点点。

林晚晚闭上眼,感受着叶云霆的体温,心里却乱成一团。

顾森的温柔像一缕阳光,叶云霆的占有像深渊的锁链。

她被夹在中间,甜蜜又痛苦,沉沦又挣扎。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还能撑多久。

叶云霆的胸膛起伏平稳,像一张温暖的网,把她整个包裹。他没有急着说话,只是用指腹轻轻摩挲她的耳后软肉,那里是最敏感的地方,林晚晚的身体微微一颤,又软了下去。

过了好一会儿,叶云霆才开口,声音低沉而缓慢,像在试探一池深水:“晚晚……你有没有想过,和顾森那样的人,真正走到一起?”

林晚晚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她睁开眼睛抬头看他:“主人……您是说……和他谈恋爱?”

叶云霆嗯了一声,手掌从她后颈滑到腰侧,轻柔地揉着:“嗯。像普通女孩那样,被他宠着,每天和他一起吃饭、散步、看电影。甜甜的,校园里到处都是你们牵手的影子。”

林晚晚的呼吸乱了。她把脸埋进他的胸口,指尖无意识地揪紧他的衬衫,声音闷闷的:“我……偶尔会想。”

她顿了顿,像在给自己勇气:“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觉得……很轻松。他总是那么细心,怕我累、怕我冷、怕我不开心……那种被小心呵护的感觉,让我好像回到了小时候,被家人宠着的时候。我会想,如果能和他这样一直下去,会不会很幸福?”

林晚晚的声音越来越小,带着一丝自嘲和迷茫:“可是……我又怕自己不配。他那么干净、那么温柔,我却……却藏着这么多见不得光的东西。如果真的和他在一起,我怕有一天他会发现,然后……然后就再也不想靠近我了。”

她抬起头,眼里水光盈盈:“主人,我离不开您。离不开那种被您掌控到骨子里的感觉……那种崩坏到极致的快乐,那种反差让我每次被主人玩弄到哭,都觉得自己真正活过来了。白天在别人面前是女神,晚上跪在您脚下求饶……这种撕裂的快感,我舍不得丢掉。”

林晚晚的声音带着哭腔:“如果有一天,您觉得我不够乖,或者……主人玩腻了,主人会不会……不要晚晚了?”

叶云霆看着她这副脆弱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幽暗的满足。

(叶云霆内心:他看着怀里这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孩,心底涌起一股更强烈的占有欲。林晚晚已经完全离不开他了,这点他比谁都清楚。但仅仅占有她的身体和灵魂,还不够。他想要更多——想要掌控她全部的人生,包括她那点刚刚萌芽的纯情心动。他想要把顾森也拉进来,让这个看似完美的学长,从温柔的守护者,变成心甘情愿的棋子。想象着林晚晚一边和顾森甜蜜约会,一边偷偷藏着他的痕迹、他的命令、他的精液;想象着顾森和晚晚一起跪在脚下,三人形成一种扭曲却完美的平衡……这种彻底玩弄他人的快感,让他血液沸腾。这才是他真正想要的——不是简单的奴役,而是把她的整个世界,都纳入他的掌控之下。计划已经在脑海中成型:先帮她推进和顾森的关系,让她尝到甜蜜的滋味;再一步步引导她暴露、沉沦;最终,让顾森也臣服。只有这样,她才会永远离不开他,永远只属于他。)

叶云霆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把她抱得更紧,嘴唇轻轻贴在她耳边,气息温热:“傻女孩,我怎么会不要你?你是我的宝贝,我的小狗,我怎么舍得。”

他顿了顿,手掌从她的腰侧滑到后背,轻柔地画着圈,像在给她一个无声的承诺:“如果你真的想和顾森试试那种甜蜜的日子,我不拦着。甚至,我可以帮你,让他更快地表白,让你们像所有情侣一样,幸福地走下去。白天和他牵手,晚上回来跪在我身下哭……”

林晚晚的心猛地一颤。她看着叶云霆的眼睛,那里面有占有欲,也有一种让她安心的温柔。

“可是……主人,您真的不介意?”林晚晚小声问,声音带着一丝试探和依赖。

叶云霆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这次吻得很轻,很长,像在烙下一个印记:“不介意。因为我知道,你的心底,最深的那一部分,永远是我的。顾森只能碰碰你的表面;主人的占有,才是你的全部。”

他声音忽然低了下去,带着一丝诱哄的甜蜜:“如果你愿意,主人会让你拥有全部——甜蜜的恋爱,和极致的反差。两种快乐,我都会给你,让你越来越满足”

林晚晚瞬间涌起一股扭曲的情欲,她抱紧叶云霆,把脸埋进他的颈窝,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主人……晚晚想试试。但请您……永远别离开我。”

叶云霆低笑,手臂收紧,将她整个人包裹在怀里:“放心,我的小宝贝。主人会让你越来越快乐,越来越离不开我。”

房间里的灯光柔和下来,窗外夜风吹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林晚晚闭上眼,脑海里交织着顾森的温柔笑容和叶云霆的危险眼神。她知道,这条路一旦走上,就再也回不了头。但那种矛盾的甜蜜,让她欲罢不能。

叶云霆看着怀里的女孩,嘴角勾起一抹腹黑的弧度。他的计划,已经悄然启动。


他双手轻轻捧起她的脸,指尖擦去她眼角残留的泪痕。林晚晚睁开眼睛,对上他幽深的目光,还没来得及说话,叶云霆就俯身吻了下来。

这个吻很甜,很慢,像融化的蜜糖,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温柔。他的唇瓣贴着她的,温热而柔软,舌尖轻轻探入,卷住她的舌头,轻柔地缠绵、吮吸,像在安抚一颗受伤的心。她本能地回应,双手攀上他的肩膀,指尖嵌入他的衬衫,吻得越来越深,带着一丝依赖和委屈的呜咽。

吻毕,叶云霆的额头抵着她的,气息交缠。他低声呢喃:“傻女孩,主人一直在。”

林晚晚带着一丝释然。她小声说:“主人……”

叶云霆再次吻住她的唇,这次更浅、更短,像一个安抚的印记。他把她抱得更紧,一手托着她的后脑,让她的脸贴在他胸口,一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哄婴儿般有节奏地轻拍。掌心温热,带着安抚的力道,一下一下,缓慢而坚定。

“睡吧,小宝贝。”他低声呢喃,唇瓣贴着她的发顶,“今晚什么都不用想,好好睡在主人怀里。”

林晚晚的眼皮渐渐沉重,泪痕未干的脸埋在他胸口,鼻尖蹭到他的皮肤,闻着那股熟悉的木质香和淡淡的汗味,心底的慌乱一点点被抚平。她的呼吸慢慢变缓,从急促到均匀,从颤抖到平静。

叶云霆的指尖在她背上画着小圈,哼出一段极轻的旋律,低沉温柔,像儿时的摇篮曲。他没有停下拍背的动作,只是让节奏越来越慢,越来越轻,像潮水退去。

没过多久,林晚晚的睫毛不再颤动,整个人像只疲惫的小猫一样蜷在他怀里,彻底睡去。她的手还抓着他的衬衫,指尖松松的,却不肯完全放开。

叶云霆低头看着她安静的睡颜,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眼神却深邃而幽暗。

他俯身,在她耳边极轻地说了句:“晚安,我的乖狗。”

房间陷入彻底的宁静,只剩窗外夜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和他怀里女孩绵长均匀的呼吸。
摸鱼的猫
Re: 【温柔与枷锁】纯爱与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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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晨光从窗帘缝隙偷偷钻进来,洒在床上两人交叠的身上。林晚晚先醒了。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还蜷在叶云霆怀里,他的胳膊牢牢圈着她的腰,下巴抵在她发顶,像怕她半夜跑掉似的。

她动了动,脸颊蹭到他胸口的皮肤,温热而结实。昨晚的记忆一下子涌上来——玻璃前的羞耻、脸上的白浊、清理肉棒时的贱样、最后那段复杂的对话……林晚晚的脸瞬间烧起来,心跳乱得像小鹿。

叶云霆似乎被她的小动作弄醒了。他低哼一声,声音还带着刚醒的沙哑:“醒了?”

林晚晚嗯了一声,不敢抬头,脸埋得更深:“主人……早。”

叶云霆低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双手撑在她脸侧,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又啄了一下,像在亲一只小动物:“早,我的乖狗。”

他没急着起,而是把她抱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额头,手掌在她背上游走,轻柔地摩挲,像在确认她还在。林晚晚的脸红得滴血,却又舍不得推开,任由他亲吻她的发顶、鼻尖、眼角,一下一下,温柔得像在哄她。

“昨晚睡得好吗?”叶云霆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朵,带着一丝餍足的慵懒。

林晚晚小声说:“嗯……很好。”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在主人怀里……总是睡得很好。”

叶云霆满意地低哼,吻了吻她的耳垂:“那以后每晚都这样睡,好不好?”

林晚晚的心猛地一软,点点头,声音细如蚊蚋:“好……”

两人又腻歪了好一会儿,叶云霆才抱着她起床。他先把她抱到浴室,打开淋浴花洒,调好温度,然后自己也脱了衣服,一起站在水流下。温水冲刷掉昨晚残留的痕迹,叶云霆拿沐浴露帮她洗,动作温柔而细致,从肩膀到腰侧,再到腿根,每一寸都仔细擦洗,像在擦拭一件珍宝。

林晚晚靠在他怀里,任由水流冲刷,脸颊贴着他胸口,听着他的心跳,觉得这一刻的平静,像偷来的梦。

洗完澡,叶云霆用大毛巾把她裹住,抱回房间。两人一起吃了简单的早餐——他煎的荷包蛋、烤的面包片,还有热牛奶。林晚晚坐在他对面,小口咬着面包,偶尔抬头看他一眼,就被他用手指抹掉唇角的面包屑,然后喂进她嘴里。

“今天有课?”叶云霆问。

“嗯,上午有文学课。”林晚晚小声说,“下午还有选修。”

叶云霆点头,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乖,去上课。别迟到。”

林晚晚嗯了一声,脸又红了。她低头喝牛奶,心里却在想:主人这么温柔的时候,真的像个宠溺小男友……可一想到昨晚的疯狂,她又羞得想钻进地缝。

分别时,叶云霆在门口吻了她一下,低声说:“等我消息。”

林晚晚点点头,背着书包走出公寓,晨风吹来,她才觉得脸上的热度稍稍退了些。

林荫道上,阳光洒下斑驳的光影。林晚晚低头走着,脑海里全是昨晚的画面——还有叶云霆最后那句“两种生活,我都给你”。她越想越羞耻,脚步都有些乱。

“晚晚?”

一道熟悉的温和声音从前方传来。

林晚晚猛地抬头,看见顾森站在路口,手里拿着两杯咖啡,正笑着朝她招手。他穿着白色衬衫,袖口挽到小臂,笑起来干净得像九月的阳光。

林晚晚的心瞬间揪紧。昨晚她跪在叶云霆脚下,满脸都是他的精液,哭着吞咽;现在,她却要面对顾森那双干净的眼睛。

“顾森学长……”她努力挤出笑容,声音却有些抖,“早。”

顾森走过来,把一杯咖啡递给她:“热的,加了你喜欢的焦糖。昨晚睡得好吗?看你眼睛有点肿。”

林晚晚接过咖啡,指尖碰到他的时候,心口像被针扎了一下。她低头小声说:“嗯……睡得还好。”

顾森没察觉她的异样,只是笑着说:“那就好。走吧,一起去教室,今天的课,我昨晚把笔记整理好了,一会儿给你看。”

林晚晚点点头,跟在他身边。阳光洒在两人身上,像一对情侣。可她却觉得,每一步都踩在刀尖上。

昨晚的缠绵、坦白、羞耻,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她想起自己叫着顾森的名字高潮,想起叶云霆说“让他知道你有多不配”,想起自己哭着说“我是主人的贱狗”……她脸颊烧得厉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顾森走在她身边,时不时侧头看她一眼,眼神温柔得让她心疼。他忽然停下脚步,从书包里拿出手机:“晚晚,你看这个。”

他点开一张照片——是之前在图书馆的自拍,两人并肩坐着,林晚晚低头看书,顾森在旁边笑着看她。

“偷偷拍的,你没发现。”顾森耳根微红,“我觉得……挺好看的。”

林晚晚看着照片里的自己,笑容甜美,眼睛亮亮的,像个纯净的女孩。可她知道,照片里的她,和昨晚跪地吞精的她,是同一个人。

她喉咙发紧,眼眶忽然热了。

“晚晚?”顾森察觉不对,担忧地问,“你怎么了?”

林晚晚慌忙摇头,挤出笑容:“没事……就是觉得,照片里的我,好开心。”

顾森笑了笑,把手机收起来:“那以后多拍点。”

林晚晚点点头,心却沉了下去。

教室里,文学课已经开始。老师在讲《楚辞》里的浪漫主义情怀,林晚晚坐在靠窗的位置,顾森在她旁边。

她盯着课本,一个字都看不进去。脑海里全是昨晚的画面——叶云霆的玩弄,自己的放荡……她脸红得厉害,腿根不自觉夹紧,昨晚残留的酸软感还在。

顾森忽然侧头,低声说:“晚晚,这段你懂吗?老师讲的‘湘夫人’的意象,这里屈原借湘夫人表达的是一种……”

他耐心讲解,声音温柔,像在哄她。林晚晚听着听着,眼眶又红了。她看着顾森认真的侧脸,心底涌起巨大的愧疚:顾森学长,你这么好,我却……却昨晚还在别人身下哭着求……

她低头,声音很轻:“谢谢学长……我懂了。”

顾森笑了笑,伸手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背:“不懂随时问我。”

林晚晚的手猛地一颤,像被烫到。她慌忙抽回,脸红得更厉害了。

课间休息时,顾森去给她买水,林晚晚一个人坐在座位上,盯着窗外发呆。

她知道,这份愧疚,才刚刚开始。

而叶云霆的计划,也才刚刚拉开序幕。

课间休息的铃声响起,教室里顿时热闹起来。同学们三三两两地起身,讨论着老师的讲解,顾森去给她买水,林晚晚一个人坐在座位上,盯着窗外发呆,双手托着下巴,目光落向窗外那棵老银杏树。秋风吹过,金黄的叶子一片片飘落,像一场迟来的雪,轻轻覆盖在她的思绪上。

她整个人像一幅未完成的画,眉眼柔软,唇角带着一点无人察觉的弧度。阳光从侧面洒进来,勾勒出她细腻的轮廓,睫毛在眼底投下淡淡的阴影,像蝶翼轻颤。她的皮肤白得近乎透明,脸颊上残留着一抹浅浅的粉,仿佛晨露未干的樱花瓣,带着一种让人不忍惊扰的脆弱与纯净。风从窗缝钻进来,拂动她耳边的碎发,那一缕发丝轻轻贴在脸侧,像一笔无意的墨迹,更添了几分诗意的慵懒。

顾森端着两瓶水从走廊回来,刚走到教室门口,就看见了这一幕。

他脚步顿住,像被什么轻轻攥住了心口。

林晚晚坐在那里,安静得像一首未完的词。窗外落叶纷飞,她却一动不动,仿佛整个世界都慢了下来,只剩她一个人,在光影里呼吸。她的侧脸柔和而干净,眼睛里藏着一点淡淡的雾气,像雨后初晴的湖面,清澈,却又带着一丝说不清的忧愁。那种美,不是张扬的惊艳,而是让人想小心翼翼捧在掌心的温柔,让人一看见就生出强烈的保护欲——想把她藏起来,不让风吹,不让雨打,不让任何人伤害。

顾森的心跳忽然乱了节奏,像被谁轻轻拨了一下琴弦。

他站在门口,忘了往前走,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脑海里闪过这些天和她相处的点点滴滴:她低头看书时专注的模样,她笑起来眼睛弯弯的样子,她偶尔害羞时耳尖泛红的瞬间……每一次,都像春风拂面,让他觉得世界都亮了几分。

他忽然很想走过去,把水递给她,听她软软地说一声“谢谢学长”,然后看着她小口喝水,唇瓣沾上一点水珠,像沾了露水的花瓣。

可下一秒,另一种情绪涌上来,像冷水浇头。

顾森低头,想起家里那套老旧的房子,想起自己是个普通人。他家境平凡,成绩再好,也只是个普通的大二男生。而林晚晚……她是校园里人人羡慕的女孩,家世优渥,长得像从画里走出来的,走到哪里都有人注目。

他配得上她吗?

如果表现得过于亲密,会不会让她觉得冒犯?会不会让她觉得,他只是个见色起意的流氓?

顾森的心沉了沉。他知道自己喜欢她,喜欢到每次看到她笑都觉得心口发烫。可这份喜欢,他只能藏在心里,像一颗种子,悄悄生根发芽。他不敢说出口,怕惊扰了她,也怕自己给不了她想要的未来。

他只想慢慢地、默默地陪着她。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她开心,他就开心。她难过,他就想把全世界的好东西都捧到她面前。

顾森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表情,端着水走过去。

“晚晚,水买回来了。”他声音温和,把一瓶递给她,“热的,握着暖手。”

林晚晚回过神,接过水瓶,指尖碰到他的时候,心口又是一颤。她抬起头,对上顾森的眼睛——那双眼睛干净得像没被尘世污染过的湖水,里面满是温柔和小心翼翼的在意。

“谢谢学长……”她声音很轻,脸颊又泛起浅浅的粉。

顾森笑了笑,在她身边坐下:“刚才看你发呆,是不是老师讲的太枯燥了?”

林晚晚摇摇头,笑了笑:“没有……就是走神了。”

顾森没追问,只是把自己的笔记推到她面前:“这节课重点我都标好了,你要不要看看?”

林晚晚嗯了一声,接过笔记。顾森的手指不经意碰了碰她的手背,那一瞬,他的心跳又快了几分。

他看着她低头看笔记的样子,嘴角不自觉弯起。

他想,只要能这样多陪她一会儿,就够了。

哪怕这份喜欢,只能藏在心里。

哪怕未来还很远。

他也愿意等。


上午的课接近尾声,老师在讲台上,文中浪漫主义与现实情感的交融,声音渐渐淡去。林晚晚的笔记本上只写了寥寥几行字,大部分时间她都在走神,笔尖在纸上无意识地画着小圈。

顾森坐在她旁边,偶尔侧头看她一眼,见她出神,便放轻声音解释几句重点。他的声音温和,像春日午后的风,不急不缓,却总能让她从纷乱的思绪里短暂抽离。

就在老师宣布下课的前几分钟,林晚晚的手机在桌洞里轻轻震动了一下。

她心头一跳,下意识低头看去。

屏幕亮起,一条来自“主人”的新消息:

【今天中午邀请顾森一起去食堂吃饭。

要主动一点,笑着看他的眼睛说。

记住:你今天穿的裙子下面,什么都没穿。

每走一步,都要感觉主人在你身体里。

乖,去执行。】

她并紧双腿,才想起早上叶云霆没有让她穿内裤……此刻,裙摆下空荡荡的触感瞬间变得异常清晰。空气似乎都变得黏稠,她感觉脸颊瞬间烧起来,连耳根都在发烫。

深吸一口气,手指在手机上敲下回复:【是,主人。晚晚会乖乖执行。】

发送出去的那一刻,她感觉自己像被主人遥控的木偶,心跳如鼓。


顾森恰好转过头,低声问:“晚晚,下课了,要不要一起走?”

林晚晚猛地回神,对上顾森的眼睛,心脏像被什么轻轻攥了一下。昨晚她跪在叶云霆脚下,整个脸都是白浊的痕迹,清理着满是精液的肉棒;现在,她却要用最甜美的声音,邀请眼前这个让她心动又愧疚的男生一起吃饭,可耻得想找地缝钻进去。


她努力让声音听起来自然,唇角弯起一个浅浅的、带着点羞涩的笑:

“顾森学长……中午一起去食堂吃饭吧,我……有点想吃麻辣烫。”

话出口的瞬间,她觉得自己脸烫得能煎鸡蛋。顾森愣了一秒,随即眼底亮起明显的光,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点少年气的惊喜。

“好啊!”他回答得很快,声音里藏不住的开心,“我正想问你呢。你想吃哪家的?我知道二食堂新开的那家麻辣烫味道不错。”

林晚晚低头笑了笑,睫毛轻颤:“那就二食堂吧。”

下课铃响了。

同学们陆续收拾东西离开。顾森帮林晚晚把笔记本收进书包,又自然地接过她的水杯,拧开瓶盖递给她:“喝点水,刚才课讲得有点长。”

林晚晚接过水瓶,指尖碰到他的时候,心跳又快了一拍。她小声说:“谢谢学长。”

两人并肩走出教室。林晚晚刻意放慢脚步,每迈出一步,裙摆下空荡荡的触感就更加明显,仿佛有一根无形的线牵着她,让她每一步都带着羞耻的颤栗。她咬着下唇,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可脸颊的红晕却怎么也藏不住。

顾森走在她身侧,偶尔侧头看她,眼神温柔得几乎要溢出来。他没有察觉她的异样,只觉得今天的林晚晚似乎比平时更柔软了一些,像一朵被晨露打湿的栀子花,带着让人想小心呵护的脆弱。

林晚晚偷偷瞥他一眼,看见他嘴角始终含着的浅笑,心底的愧疚又翻涌上来。可与此同时,她又感觉到一种奇异的悸动——叶云霆的命令、顾森的温柔、自己此刻的羞耻……三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像一团乱麻,让她既想逃,又舍不得离开。

两人一路走到二食堂。

饭堂里人声鼎沸,饭菜香气扑鼻而来。

顾森熟练地带着她去排队,林晚晚跟在他身后,看着他宽阔的背影,忽然觉得鼻子有些酸。

他那么好,那么干净。

而她……却在执行另一个男人的命令,用最甜的笑容掩盖身体里最羞耻的秘密。

顾森打好两份麻辣烫,转身把其中一份递给她,笑得眼睛弯弯:“我帮你多加了金针菇和豆皮,你上次说喜欢这个。”

林晚晚接过餐盘,低声说:“谢谢学长……”

顾森又帮她拿了筷子和纸巾,然后领着她找了个靠窗的角落坐下。阳光从窗外洒进来,落在餐盘上,也落在林晚晚微微泛红的脸颊上。

两人面对面坐下。

顾森抬头对她笑了笑:“开动吧。”


林晚晚看着顾森,心底又是一阵暖意——却立刻被昨晚的记忆刺痛。她低头看着碗里的食材,热气模糊了视线。

顾森拿起筷子,先帮她夹了一块鱼丸放进她碗里,笑着说:“先尝尝这个,热的才香。青岛的麻辣烫虽然不是本地特色,但学校食堂做的特别地道,汤底鲜,辣度也正合适。”

林晚晚夹起鱼丸,小口咬下,鲜嫩的鱼肉裹着麻辣汤汁,辣得她舌尖一麻,却又带着回甘。她眼睛亮了亮,点点头:“真的好吃……学长你对青岛的美食好熟悉。”

顾森笑起来,耳根微微泛红:“我大一来的时候,天天泡在食堂和街边小店。青岛的吃食多得数不过来,海鲜自不必说,像即墨路上的小海鲜摊、台东夜市的烤鱿鱼、辣炒蛤蜊,还有中山路那边的锅贴煎包,每次路过都忍不住多买一份。”

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一点怀念:“其实青岛最吸引人的,还是海。学校离海边也就十多分钟公交,夏天的时候,晚上很多人去栈桥或者五四广场看夜景。海风吹过来,咸咸的,凉凉的,整个人都觉得放松。”

林晚晚听着听着,眼里亮起一点光。她放下筷子,轻轻说:“我也很喜欢大海,第一次见到海的时候,就觉得……世界突然变大了。海浪一波一波地来,像在跟你说话,又像什么都不说,就那么包容着一切。”

她声音软软的,带着一点难得的向往:“有时候我会想,如果能站在海边,什么都不想,就看着海天一色,该有多好。”

顾森看着她说话的样子,心跳忽然漏了一拍。林晚晚的眼睛在提到大海时亮晶晶的,像盛满了蓝色的光,整个人都像被海风吹柔了,温柔得让人移不开眼。他忽然很想把她带到海边,看她站在沙滩上,裙摆被风吹起,头发乱飞,笑得像个孩子。

他咽了咽口水,声音有些哑:“那……有时间的话,我可以带你去吗。”

话一出口,顾森就觉得自己脸热了。他赶紧补充:“就是……学校附近的海滩挺多的,像金沙滩、石老人那边,风景都不错。夏天人多,但现在这个季节,人少,海也更干净。去走走,吹吹风,挺好的。”

林晚晚的心猛地一跳。她看着顾森认真的眼神,那里面满是小心翼翼的期待,像在捧着一件易碎的东西。她忽然想起昨晚叶云霆的话——“我会帮你”——心底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甜蜜、愧疚、羞耻,像三股线缠在一起,勒得她喘不过气。

她低头笑了笑,声音很轻:“嗯……那就说好了。有时间……一起去。”

顾森的眼睛瞬间亮了,像夜空里突然点亮的星星。他点点头,笑容干净得晃眼:“好,一言为定。”

两人继续吃着麻辣烫,话题从美食聊到青岛的景点,又聊到学校里的趣事。顾森讲起第一次来青岛时迷路,跑到崂山山脚下,差点错过最后一班车;林晚晚笑着听,偶尔夹起一块虾滑放进嘴里,辣得她小口喝水,眼睛弯弯的。

阳光从窗外洒进来,落在餐桌上,落在他们的餐盘里,也落在他们交谈的间隙,像一层金色的纱,把这一刻包裹得温暖而安静。

林晚晚看着对面的顾森,她笑的很甜,却藏着主人的秘密。

她知道,这份甜蜜,是主人赐予的礼物——也是她必须背负的枷锁。

而她,只能继续往前走。


阳光暖洋洋地洒在A大校园里,空气里还带着海风的咸味和远处海鸥的叫声。林晚晚和顾森并肩走到饭堂门口,顾森把餐盘放进回收处,转身对她笑了笑:“我送你回宿舍吧?”

林晚晚摇摇头,声音软软的:“不用了,学长你也回去休息吧,我宿舍就在前面不远。”

顾森点点头,眼神温柔:“那好,你路上小心。下午还有课,别太累。”

“嗯,学长再见。”林晚晚冲他挥了挥手,转身往宿舍方向走去。

她刚走出几步,脚下忽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林晚晚低头一看,一条灰绿色蛇正从路边草丛里探出头,吐着信子,缓缓滑向她的脚边。

“啊——!”

尖叫声几乎是本能地脱口而出,林晚晚吓得魂飞魄散,整个人往后猛退一步,腿软得差点摔倒。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记得从小到大最怕的东西就是蛇——那种冰冷滑腻、游动的影子,总能让她瞬间失去所有勇气。

她下意识转身就跑,扑向身后唯一能抓住的东西——顾森的怀里。

顾森正准备离开,被她猛地一撞,整个人被撞得后退半步,双手却立刻稳稳接住她。林晚晚整个人钻进他怀里,双手死死抓住他的衣服,脸埋在他胸口,身体抖得像筛子。

“晚晚?!”顾森吓了一跳,低头看她,“怎么了?”

林晚晚哭腔都出来了,声音又细又抖:“蛇……有蛇……我怕蛇……”

顾森顺着她刚才的方向看去,那条蛇已经钻回草丛,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他立刻明白过来,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道:“没事了,已经没了,别怕。”

林晚晚却还是抖得厉害,泪水一下子涌出来,浸湿了他的衬衫。她从小就特别怕蛇,小时候被一条菜花蛇缠到脚踝,吓得整整哭了一个下午。从那以后,只要看到蛇的影子,就会腿软、发抖,甚至做噩梦。

顾森抱着她,感受到她全身的颤抖,心疼得不行。他轻轻把她抱起来,像抱孩子一样,一手托着她的腿弯,一手护着她的后背,低声哄:“没事了,我在这儿,别怕。”

他抱着她走到饭堂旁边的长凳上坐下,让林晚晚靠在他怀里。林晚晚的眼泪止不住地掉,脸埋在他胸口,哭得肩膀一抽一抽的:“我……我从小就特别怕蛇……一看到就腿软……刚才它突然出来,我以为它要咬我……”

顾森的心软得一塌糊涂。他把她抱得更紧,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温柔得像春风:“我知道,我知道,别怕了,已经没了。我在这儿,它不敢过来的。”

他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另一只手握住她冰凉的小手,掌心温暖有力,像要把自己的温度全部传给她:“别哭了,嗯?没事了,学长在这儿呢。”

林晚晚哭着点头,脸贴在他胸口,听着他稳健的心跳,慢慢平静下来。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掉,却不再是惊恐,而是被这份温暖包围后的委屈和依赖。

她小声抽噎:“谢谢学长……我……我好丢人……”

顾森低头,声音低哑却坚定:“一点都不丢人。谁都有怕的东西,晚晚怕蛇,就让我来保护你,好不好?”

林晚晚的心猛地一颤。她抬头,对上顾森的眼睛——那双眼睛干净而温柔,像一片可以依靠的港湾。她忽然觉得,眼泪又要掉下来,却不是因为怕蛇,而是因为这份突如其来的安全感。

她小声说:“好……”

顾森笑了笑,把她抱得更紧,像要把她整个人护在怀里。

阳光洒在长凳上,落在两人身上,像一层金色的纱,把这一刻包裹得温暖而安静。

林晚晚靠在他怀里,闭上眼,感受着他的心跳。


顾森抱着林晚晚在长凳上坐了好一会儿,直到她的哭声渐渐变成细碎的抽噎,身体的颤抖也慢慢平复。他低头看她,眼里满是心疼和温柔:“感觉好点了吗?”

林晚晚点点头,脸还埋在他胸口,小声说:“嗯……谢谢学长。”

顾森笑了笑,轻拍她的背:“别谢我。走吧,我送你回宿舍,好好休息一下。”

林晚晚从他怀里起来,腿还有点软,顾森自然地扶住她的手臂,陪她慢慢往宿舍方向走。两人挽手走着,顾森没再说话,只是偶尔侧头看她一眼,确认她没事。

走到女生宿舍楼下,顾森停下脚步,声音温和:“到了。你上去早点休息,下午还有课,别太累。”

林晚晚点点头,抬头看他,眼睛还红红的,却带着一丝依赖:“学长……今天谢谢你。”

顾森笑了笑,揉了揉她的头发:“傻瓜,去吧。有什么事随时找我。”

林晚晚嗯了一声,转身走进宿舍楼。电梯里,她靠着墙,闭上眼,脑海里全是刚才的画面——顾森温暖的怀抱、他低声哄她的声音、他掌心的温度……那种被保护的感觉,像海浪轻轻拍岸,让她心口发软。

回到宿舍,林晚晚推开门,室友都不在。她踢掉鞋子,直接扑到床上,把脸埋进枕头里。床单上还有淡淡的洗衣液香,她却觉得全身发烫。

她翻了个身,仰面盯着天花板,心跳越来越快。

脑海里反复回放着顾森的话:“有时间的话,我可以带你去。”

去海边。

她想象着画面:海风吹乱她的头发,顾森站在身边,笑着帮她捡起被风吹落的发夹;两人并肩走在沙滩上,浪花拍打脚踝,他忽然牵起她的手,低声说些什么……那种甜蜜的恋爱场景,像一颗糖,含在嘴里慢慢化开。

林晚晚的脸烧得厉害。她翻身抱住枕头,小声呢喃:“我想……和他一起去海边……”

可下一秒,昨晚的记忆像潮水般涌上来。


她猛地坐起来,心口像被什么勒紧。

愧疚、羞耻、心动,像三把刀同时刺进胸口。

她想和顾森更进一步,想拥有那种纯洁的恋爱,想被他温柔地牵手、拥抱、亲吻。可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在主人的掌控下进行的。她是主人的狗,身体和灵魂都打上了他的印记。她怎么能一边想着和顾森去海边,一边回味昨晚跪地吞精的耻辱?

林晚晚抓起手机,手指颤抖着打开和叶云霆的聊天框。

【主人……晚晚好想和顾森去海边……晚晚想和他更进一步……可是晚晚好怕……怕自己不配……怕辜负您……】

她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声音几乎带着哭腔:

【主人,晚晚乖……晚晚会听话……求您帮晚晚……教晚晚怎么做……】

消息发出去,像石沉大海。

叶云霆没有回。

林晚晚盯着屏幕,她知道,主人一定在看着她,像猫逗老鼠一样,享受她的挣扎和讨好。


午后的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像一层薄薄的金纱,轻轻落在林晚晚的脸上。她从浅眠中醒来,睫毛颤了颤,伸手摸到手机。宿舍里安静得只剩空调的低鸣,空气里还残留着她刚才哭过的咸湿味。

屏幕亮起,一条新消息像一根细针,刺进她的视线。

【主人】

林晚晚的心脏猛地一缩。她点开,手指微微发抖。

【主人:乖狗,现在还不是时候,别急着给他甜头。
接下来一个月,我会很忙,没空时时盯着你。
你和顾森的进度要收着点——多相处、多接触,多制造暧昧,让他心痒,让他猜不透你的心思,让他越来越想靠近你,却始终差那么一步。
等时机到了,我自然会告诉你下一步。
记住,晚晚,你是我的。】

消息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像一条冰冷的丝线,缠上她的心口,勒得她喘不过气。字里行间没有多余的温柔,也没有愤怒,只有一种淡漠的命令感,仿佛在说:一切都在我的掌心,你只需要乖乖执行。

她当然想快一点。想和顾森牵手,想和他一起去海边,想被他温柔地拥抱,想在图书馆的角落偷偷接吻……那些画面像蜂蜜一样,在她心里慢慢渗开,甜得发腻。


她知道,自己离不开主人。离不开那种爽到冲入云端的快感。那是她最隐秘的瘾,戒不掉,也不想戒。

林晚晚深吸一口气,指尖在屏幕上敲下回复,每一个字都像在割自己的心:

【主人,晚晚明白了。
晚晚会听话,会乖乖按照您的要求和顾森相处。
晚晚会慢慢钓他的胃口,让他心动,让他想靠近,却不给他真正得到。
主人忙的时候,晚晚也会好好照顾自己,等您回来。】


她把手机紧紧抱在胸口,整个人蜷成一团,脸埋进枕头里。

脑海里浮现出顾森的笑脸——干净、温柔、带着一点小心翼翼的喜欢。

她想快一点靠近他,想让他成为她的男朋友,想拥有那种纯洁的恋爱。可她也知道,这一切,都必须按照主人的节奏来。

这段时间里,她要和顾森保持那种若即若离的暧昧:一起吃饭、一起自习、一起散步,却永远不给他明确的回应。让他心动,让他困惑,让他越来越离不开她。

林晚晚咬住唇,心底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期待、愧疚、羞耻、兴奋……五味杂陈,像一团乱麻,把她勒得喘不过气。

她知道,这一个月,会是甜蜜的折磨。
而她,只能乖乖听话,因为她是主人的狗。永远是。


接下来的日子里时间转瞬即逝。

叶云霆几乎没怎么回学校。他忙碌得像个影子,偶尔在深夜给晚晚发一条消息,内容永远简短而精准:【今天和顾森见面了吗?】或者【乖狗,和顾森出去的时候不许穿内裤,拍照片汇报。】

晚晚每次收到消息,都会心跳加速,脸颊发烫。她知道,主人虽然不在身边,却像一张无形的网,把她牢牢罩住。

而叶云霆,做了一件大事。

他买下了一套顶层复式公寓,位于学校附近的高档小区,步行十五分钟就能到A大正门。视野极佳,朝向正对着学校的方向——透过玻璃,能清楚看到学校的灯光亮起、熄灭,像在监视,又像在提醒。

房子是三室一厅,面积近两百平,装修风格简约却极尽奢华:大理石地板、原木家具、进口灯光系统、嵌入式音响,整个房子都用最顶级的隔音材料。叶云霆亲手参与了改造,他不要别人插手,每一处细节都必须符合他的预期。

其中一间卧室,被他改造成了“情侣房”。

房间主色调是粉白,墙面刷成浅粉,窗帘是层层叠叠的白色纱幔,阳光洒进来时,像一层薄薄的糖霜。床上铺着大朵大朵的粉色玫瑰床品,床头柜上摆着两个陶瓷小熊,一公一母,公熊手里捧着心形气球,母熊戴着小皇冠。衣柜里挂满了粉色、白色、浅蓝的连衣裙、毛衣、睡裙,全是晚晚的尺码,标签都没拆。

房间里到处都是相框和相册——墙上挂着十几个不同大小的相框,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精致的木质相册,书架上摆着几本空白的旅行手账,封面印着“我们的回忆”四个字,无一例外都是空的。整个房间像一个等待被填满的梦,甜蜜得发腻,却又带着一丝诡异的空洞。

最引人注目的,是床头上方的那一个大相框。

它比其他相框都大,镶着银边,位置正对着床,像专门留给某张照片。叶云霆站在房间里,看着那个空相框,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他想象着那张照片的内容:林晚晚穿着洁白的婚纱,挽着顾森的胳膊,笑容甜美无辜;顾森穿着西装,温柔地低头看她,眼里满是爱意。

情侣房的对面,是叶云霆和晚晚的卧室。

推开门,一股浓郁而暧昧的香气扑面而来——淡淡的檀香混着皮革与玫瑰的味道,像是专为情欲而调配的空气。房间更大、更奢华,色调以深酒红与纯黑为主,墙面是哑光黑漆,落地窗占据了整整一面墙,厚重的深红绒帘半掩,月光从缝隙漏进来,在地毯上投下长长的影子。

中央是一张两米宽的圆形大床,床头是黑金色雕花靠背,床单是丝绸质地的深红,触感滑腻,像流动的血液。床边没有床头柜,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低矮的黑色皮质平台,上面摆着投影仪和遥控器——投影仪的镜头正对着天花板,那里镶嵌着一面巨大的镜子,能将床上的一切反射得纤毫毕现。

房间一角是开放式浴室区,透明的玻璃淋浴房和一个椭圆形浴缸并排而立。浴缸边沿镶嵌着金色把手,里面铺着黑色丝绒垫子,旁边还放着几瓶进口精油和润滑液。淋浴房里没有帘子,只有几条黑金链子从顶棚垂下,像等待束缚的道具。

衣柜是嵌入式暗门,推开后里面挂满了为晚晚准备的情欲制服,每件都剪裁精致,却带着明显的羞辱意味。制抽屉里叠放着丝袜、手铐、眼罩、口球、项圈、尾巴肛塞……琳琅满目的调教道具像一件件艺术品。

他走到门前,门一关上,门板上的一幅画立刻映入眼帘。
照片里,叶云霆穿着西装好似总裁,站在阴影中,表情淡漠而强势,手里握着一条细银链子。链子另一端,是跪在地上的林晚晚。她穿着若隐若现的白色薄纱裙,裙摆散开如云雾,蒙着黑绸眼罩,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脖颈上戴着银色项圈,仰着头,唇瓣微张,像在等待主人的恩赐。她的表情带着一丝臣服的颤抖,泪痕在脸颊上闪着光,像是已经臣服了的玩物。

照片被裱在厚重的黑金相框里,挂在门板正中央。每次关门,这幅画都会正对着房间,像一张无声的宣言:这里的一切,都属于他。

叶云霆看着照片,唇角缓缓勾起。

他伸出手,指尖轻轻抚过照片里晚晚的脸,像在抚摸真实的她。

“我的小狗……”他低声呢喃,声音里带着餍足和占有欲,“很快,你和顾森的照片,也会挂在这里。”

第三间房,是叶云霆整个公寓里最神秘、最隐秘的所在。推开门,房间里的空气瞬间变了味——一种混着皮革、金属和淡淡麝香的味道,暧昧而压抑,像情欲的浓雾,扑面而来。橘红色的光芒从天花板的隐形灯槽洒下,不刺眼,却将每一个角落都染上一种暧昧的暧昧,像是为肌肤而生的光芒,能让裸体在上面泛出诱人的光泽。

进门最先映入眼帘的,是超大落地窗。它占据了房间的整面墙,从地板直达天花板,厚重的黑绒帘半掩,外面是A大的夜景,宿舍楼的灯光点点,像无数双眼睛在窥视。叶云霆特意选了这个角度——从这里,能清晰看到顾森宿舍的窗户,甚至在夜深时,能看到顾森房间的灯亮起、熄灭。他想象着,把晚晚按在窗前操到哭叫,她一边高潮一边想着顾森的存在,那种心理的扭曲和占有,会让他更硬、更狠。他要晚晚每一次被操时,都感觉自己在顾森的注视下沉沦,身体和灵魂都烙上他的印记,永远无法洗脱。

房间里有一张两米大床,床单是黑丝绸,触感滑腻得像第二层皮肤,床上散落着几条银色链子,链端连着床柱的环扣,能轻易把人固定成大字形或跪姿。床边是柔软的皮沙发,深红色的牛皮材质,沙发扶手上有隐形扣环,设计得像能随时把人绑在上面,操到腿软。沙发对面是墙上的X形枷锁,金属材质,冷光闪闪,四肢扣环宽大而坚固,能将被调教者四肢完全分开,拉成最暴露的姿势。叶云霆想象着晚晚被固定在上面,双腿被拉开到极限,小穴完全敞开,他用道具或手指玩弄她到喷水,哭叫着求饶,却又因为无法合腿而更湿更紧。那种被彻底打开、无法抵抗的占有,让他每次看到这个枷锁都硬起来。

房间一角是情趣八爪椅,黑皮包裹,椅面是人体工程学设计,八条可调节的皮带从椅腿和扶手伸出,像章鱼的触手,能把人绑得动弹不得,胸口、腰肢、大腿、小腿、胳膊,全都固定,留出最敏感的部位任人玩弄。叶云霆选这个椅子,是因为它能让晚晚躺坐着被操,腿被迫张开,小穴完全暴露,他可以从正面顶入,边操边看她脸上的表情——泪水、红肿的唇、翻白的眼睛,那种被强制高潮的模样,会让他操得更狠,更深,直到她喷得椅子湿透。

旁边是木马椅,木质框架,表面包着软皮,中间突起的鞍座能放置各种假阳具——粗细不一,带颗粒或震动的。他想象着让晚晚骑上去,假阳具顶入她小穴,双手绑在身后,强制她摇动腰肢自己套弄,直到高潮得腿软滑下来,哭着求他换真鸡巴操她。那种自己玩自己的羞耻,会放大她的反差,让他更兴奋。

房间另一边是大狗笼,铁栏杆粗壮,底部铺着黑绒垫子,笼门带锁,足够大,能让两个人睡在里面,甚至跪着被从栏杆间操。笼顶有环扣,能挂链子吊起手铐,让人固定成狗姿势。叶云霆要晚晚在里面关一夜,戴着项圈,饿了渴了求他喂食,操她时从笼门顶入,让她像条真正的母狗,永远记住自己的身份。

最引人注目的,是一个像展柜一样的玻璃柜子,里面摆放着数不清的调教道具,像一个专业的展示间。架子上分门别类:皮鞭从软藤条到硬蛇鞭,长度不一;振动棒从细小跳蛋到巨型假阳具,表面带颗粒或螺纹;乳夹、阴夹、肛塞、蜡烛、冰块模具、催情药瓶……每件道具都擦得锃亮,标签注明材质和用途,散发着金属和皮革的冷冽气息。叶云霆像个专业的调教师,挑选这些道具时,总想着怎么用在晚晚身上——用蜡烛滴在她乳尖,看她哭叫收缩;用冰块塞进小穴,再用热鸡巴顶开,让她冷热交替高潮到崩溃;用振动棒固定在她里面,开到最高档,让她爬行着求饶。他要她每件道具都尝过,每一次高潮都叫着他的名字,身体从里到外都记住他的味道。

柜子旁边是一面半墙大的单向镜子,表面光滑如水,映出房间的一切,却看不出里面有什么。镜子后面,并不是墙,而是一间隐藏的小密室,只能通过走廊的隐门进入。密室狭小而暗黑,里面有舒适的皮椅、监控屏幕、遥控器和小型冰箱,能从镜子后单向观看整个调教室的一切。叶云霆想象着,让顾森坐在里面,看晚晚在调教室被他操到哭叫,高潮喷水,却又无法触碰——那种心理的折磨,会让顾森的自卑和M倾向彻底爆发,最终跪下臣服,成为他的奴下奴。

整个房间,像叶云霆的私人王国,每一件道具、每一个角落,都透着他对晚晚身体和灵魂的极致占有。他要她在这里被操到极限,被玩到崩溃,被调教到每一次高潮都叫着“主人操我”,身体从里到外都渗满他的精液和羞辱,永远无法逃脱。


这段时间,林晚晚和顾森的相处像校园里最常见的日常——带着一丝让人心痒的暧昧。偶尔,她会流露出一丝小心机,像加了糖的柠檬水,酸甜交织,恰到好处地撩拨人心,但更多时候,她只是单纯地享受这份温柔。

早上顾森总会在宿舍楼下等她,手里捧着两杯热豆浆,他笑着递给她。

晚晚接过,指尖轻轻碰了他的手背,声音软软的:“谢谢学长,你总是这么贴心。”

上课时,他们并肩坐在一起。顾森的笔记工整得像印刷体,他会把重点标注好,推到她面前,低声解释:“这里是重点,老师可能会考。”晚晚低头看笔记,偶尔抬头对上他的眼睛,两人相视一笑,像在分享一个小秘密。有时她会轻轻靠在他肩上,假装看他的笔记,其实只是想感受他身上淡淡的洗衣液香味。顾森察觉到她的靠近,耳根微红,却没躲开,只是低声说:“靠着舒服就靠着。”

日常里顾森会去给她买水果,回来时总会说:“吃点甜的,心情好。”晚晚咬着草莓,眼睛弯成月牙,笑着把一颗喂到他嘴边:“学长,你也尝尝,好甜。”顾森张嘴咬下,耳根红了。她只是笑了笑,没再多做什么。

自习室里他们一起刷题。晚晚做错一道题,顾森耐心讲给她听,手指在纸上比划,声音低柔,像在哄孩子。晚晚听着听着,眼神就软了,偷偷看他认真的侧脸,心底涌起一股暖流:有他在,好像什么难题都不再可怕。

周末的时光,是最轻松的。

一起逛街时,顾森帮她拎包,怕她走丢,偶尔会牵一下她的手腕,拉她过马路。晚晚的手腕被他握住的那一刻,心跳得像小鹿乱撞,却只敢小声说:“学长,你手好暖。”

晚晚唱着《小幸运》,声音干净而温柔,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顾森靠在沙发上,听着她的歌声,心跳得像擂鼓。歌唱完,她轻轻靠在他肩上,闭眼享受这片刻的亲近。顾森没推开,只是低声说:“晚晚,你唱得真好听。”

爬山那天,他们手牵手爬到山顶。风很大,晚晚的头发被吹乱,顾森脱下外套披在她肩上,笑着说:“冷不冷?靠我近点。”晚晚靠在他怀里,看着远处的城市灯火,心底涌起一股说不清的幸福。

最难忘的是海边游玩。

他们去了金沙滩,海风咸咸的,浪花拍打脚踝。顾森帮她卷起裤腿,牵着她踩浪花,两人笑闹着追逐。晚晚不小心被浪打湿了裙摆,她尖叫着扑进顾森怀里,顾森抱住她,笑着说:“没事,我抱着你。”

夕阳西下,海面染成金色。顾森忽然停下脚步,转身面对她,声音很轻:“晚晚……我很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感觉。”

晚晚的心跳漏了一拍,她看着他干净的眼睛,点点头:“我也是。”

顾森的眼神亮了亮,他低头,轻轻抱住她,像抱住全世界最珍贵的东西。晚晚靠在他怀里,听着海浪声和他的心跳,觉得这一刻,时间都慢了下来。

这段时间,他们拍了很多合照:图书馆的自拍、街头小吃的合影、KTV的搞怪照、爬山时的山顶合影、海边的夕阳剪影……每张照片里,晚晚都笑得甜美,顾森都温柔地看着她,像要把她刻进眼里。

晚上,他们常常聊到深夜。
顾森发来一张夜景照片:“晚晚,晚安。梦里见。”
晚晚看着屏幕,嘴角上扬,回道:“嗯,梦里见。”

她把手机抱在胸口,闭上眼,脑海里全是顾森的笑脸。他的温柔、他的体贴、他的每一次牵手和拥抱,都让她心动得发颤。她开始贪恋这种被呵护的感觉——那种干净的、甜蜜的、仿佛全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人的美好,让她忍不住想多要一点,再多一点。

但她还是会乖乖回复,乖乖拍照,乖乖把和顾森的甜蜜,一点一点汇报给主人。